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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 (24-25)(校园后宫) 作者:多特不拿德甲不改名

[db:作者] 2025-06-11 18:12 长篇小说 1200 ℃

【我在大学学驱魔】(24-25)(校园后宫)

作者:多特不拿德甲不改名

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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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始于母女丼,终于6P性爱的星期日(上)

当吕一航醒来时,发觉自己的下体仿佛被温水包裹住了,暖意绵绵,舒爽至极。他很快意识到,这是有人为他做早安口交,以缓解晨勃的重压。口交者并不急于嗦出精液,而是柔情脉脉地含着阴茎,就像留恋上面的滋味似的,把它套在温热的嘴中。

——是提塔,还是克洛艾?

吕一航抚了抚被窝中那人的头顶,聊以为嘉奖。

他的抚摸很快就有了反应,那张嘴骤然收缩,舌头和喉肉一齐压迫肉菇的敏感处。仿佛化作一只真空吸尘器,贪婪地榨取他的精元。

在飞机杯般紧窄的口穴中,吕一航放弃了抵抗的念头,而是放肆地射了出来,肉棒暂且软了下去,不过,困意也随之涌上大脑。

射完之后再睡个回笼觉,真是神仙也过不上的日子……

“好腥啊。”过了约莫半分钟,被缝中传来模模糊糊的嘟囔,“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吗?”

到底是谁在被子里?!!

吕一航瞬间清醒过来,默念一声“不好”,掀开了半边被子。

跪伏于他胯间的赫然是夏犹清,她明显才起床不久,容貌却已收拾得光彩焕发,脑后系着一条高马尾,柔顺的黑发长度过颈,几缕碎发贴在肩上,气质既温婉又纯洁,令人忆起甜美的初恋时光。

她身上只穿文胸和内裤,皆是纯黑的蕾丝款式,箍得乳肉鼓鼓发胀,透着青春澎湃的性感。露在外边的嫩肤白白净净,应已冲过一次澡,洗掉肤上凝结隔夜的精垢。

“早啊,你怎么在这里……”吕一航尴尬地开口。

“我醒来以后,发现你不在床上,就去厨房、卫生间找你,但都没找到,最后来妈妈卧室碰运气。”夏犹清从容不迫地舔去龟头附近的残精,同时掂掂他的睾丸,像小恶魔般使坏地捏来捏去,“……可算逮住了你。”

“那个,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即使被当场捉奸,吕一航也早有预案。他在睡前就拟定了腹稿,叙述自己和巫沅君干柴烈火共度春宵的经历。如若说不通,那就叫醒巫沅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夏犹清与她的单身母亲相依为命,感情比一般母女深厚得多,一定能互相理解的。

所以,辩解的说辞应该足以奏效……吧?

夏犹清看出他心中所想,沉静地打断了他的发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没必要解释,我没有生你的气。”

“欸?”吕一航惊奇地望向她。

也对,夏犹清现在淡定得一如往常,眼珠反射着温和的柔光,透过她深邃的瞳孔,看不出分毫愠怒。

夏犹清是何许人也?以她伶牙俐齿的口才,若是心有怨艾,肯定会当面阴阳怪气:“原来你不希望做我老公,而是想当我爹地啊,好有雄心壮志耶。”

难不成——连“男友和母亲偷情”这种伦理剧般的展开,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夏犹清自嘲地笑了笑,叹道:“昨晚,不对,更早的时候,我就隐隐有种预感,你会和我妈搞在一起,现在这个预感终于应验了,我反而松了一口气。”

“真的假的?”

“我的脑回路很奇怪,是吗?”

“挺有自知之明。”

“嚯,你以为这该怪谁啊?你这黄毛种马男!”

吕一航半坐起来,伸手触碰初恋气鼓鼓的侧颊:“犹清,我应当感谢你的宽宏大量。不过,能跟我讲讲你的真实想法吗?”

夏犹清摇摇头:“也没什么好讲的,我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就想象过我妈妈再婚的事情,也做足了心理准备,说不定哪天她就把男友领进家门了——但她将全部精力都用来照顾我,连约会的空隙也没有,忙到这么大年纪,也没回应过别人相亲的邀请。”

“她一个人把你养到这么大,确实很不容易。”

“我妈妈把全部生活都给了我,没说过一句怨言——我始终怀疑,是不是因为我的存在,成为了她追求爱情的累赘。你也知道,我妈妈是个很出色的女人,值得拥有更幸福的人生,应当交个共度后半生的伴侣。一航,如果是你的话,肯定可以胜任。世界上四十亿男人,我最信得过你。”

“一航,唔唔,等等我……”

耳边传来巫沅君的梦呓,两人齐齐朝她望去。妇人脸上犹带着娇憨的笑意,一只手轻轻拽住吕一航的手腕,不知做着什么美梦。

夏犹清微微皱眉,努起嘴唇:“连做梦也想着你,我都要嫉妒死了,到底谁才是她的亲生孩子啊。”

吕一航问道:“嫉妒啥,你觉得咱妈会偏心吗?”

“咱妈”一词好似子弹,穿透了夏犹清的胸膛。趁着她发怔的间隙,吕一航拥抱住她的双肩,弹性十足的双乳受压挤扁。

“一航,就当是我对你的请求……”夏犹清的身子化为无骨的水草,在吕一航的怀中荡开,“请好好对待我妈妈。假如你爱她,她也爱你,你必须成为她一生的依靠。”

话音初落,夏犹清感到肩上隐约传来一阵压力,眼前天旋地转,好像中了降头师的妖术。等她回过神来,她已高高翘起屁股,趴卧在巫沅君身上,隔着一床被子,正对母亲酣睡的容颜。

——我怎么这么轻易就失了重心?

不谙武功的姑娘,首次领教了太极的厉害。

当嵌入臀缝的内裤被揭下时,夏犹清急切地回过头去,有点惊恐地叫道:“等会等会,我还没准备好!”

吕一航笑了笑,指尖一刮黏腻的细缝,蹭出吱溜的水声:“都这么湿了,还说没准备好。”

身上传来的重压惊醒了巫沅君,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乍见女儿的面容,讶异地挑起柳眉:“小清……你怎么在这?”

几秒过后,巫沅君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甚至昨晚偷情的女婿也在身边,慌兮兮地上拉被子,怯生生地说:“啊,你听我解释……”

——解释?解释个头!你们搞都搞完了,才来找我提交申请书吗?

夏犹清被孝心扼制了翻白眼的冲动。但当她的胸罩被一双大手拉下,白皙剔透的乳房暴露大半,少女也只能挤出由天听命的微笑,话语中半是惶恐,半是悸动:

“妈妈,我男友想在你面前肏我。”

内裤被褪到接近膝盖的地方,吕一航一手扶住腰后凹陷的腰窝,一手拍动朝天高耸的雪臀,找准淫液润湿的穴口,慢慢挤了进去。

凡人视若明星的清纯校花,被他如此轻车熟路地侵犯了。

由于后入的角度限制,吕一航看不到夏犹清现在的表情,但能欣赏巫沅君惊讶的羞颜,也别有一番风味。

吕一航笑着说:“看到了吗?我和你女儿够恩爱吧。”

“嗯,嗯嗯啊……不要……”夏犹清被干得头昏脑涨,但不愿在母亲面前放浪过度,因此还在死命强撑,竭力压低呻吟的音量。

在情侣关系暴露后,夏犹清第一次和男友一起见家长——便是以这么有冲击力的方式。

当着母亲的面肏弄宝贝女儿,这是一种挑衅,还是一种示威?

因为夏犹清以四肢撑立之姿承受后入,双肘和双膝固定住了被子的四角,巫沅君欲获自由,可是难以挪动被子,只能一点一点地从被窝中钻出。洁白曼妙的女体暴露在两人面前,像一条游出洞窟的美人鱼,惊艳得令人屏息。

平心而论,夏犹清算是凹凸有致的体型,身材在大学生中堪称翘楚,但和母亲比起来,还得说一句“稍逊风骚”。巫沅君非但有一对饱满丰硕的大奶,臀部亦是浑圆的安产型,肉感十足而不显肥胖,散发着魅惑人心的成熟风情。考虑到她是缺乏运动、作息混乱的“室内派”,体态却一直保持完美,遗传基因的神奇可见一斑。

——真美啊。

近距离看到母亲的雪腻肌肤,夏犹清的心脏怦怦直跳。尽管以前也偶然撞见过母亲更衣,但这么仔细地观赏她的裸体,恐怕还是破天荒第一回呢。

夏犹清一边忍受着花穴的抽插,一边把脸埋在母亲合拢的大腿之上,就像重新回到了儿时的摇篮中,享受着腿肉的柔软,也淡忘了膣内的阵痛。

但是,夏犹清的内心并不平静。“母亲和男友做过爱了”,一想到这一事实,她就有种被大锤砸中胸口的冲击感,几乎要晕眩过去。

如果她睁开眼睛,便能看见母亲肥厚的阴唇,穴口本应是少女般粉嫩的肉色,现在却明显有红肿的痕迹,水润润得泛着油光,分外惹人怜惜。

看到这一确凿无疑的“犯罪证据”,夏犹清不禁浮想联翩:在万籁俱寂的半夜里,母亲一下又一下地承受吕一航的侵犯,但又害怕吵醒女儿,只能奋力压抑娇喘的声音……

——妈妈明明给我戴了顶绿帽子,为什么我却这么……激动呢?

夏犹清紧闭双唇,露出痛苦和喜悦并存的古怪表情,“呜呜”地晃着身子娇喘,差点登上高潮。

“沅君,我快射了,来帮我推一下屁股吧。”吕一航一边抓握住夏犹清柔嫩的玉乳,自由地变换形状,一边朝着巫沅君昂起头,翘起下巴示意。

巫沅君犹豫了片刻,把大腿从女儿的脸底抽出来,缓缓爬到吕一航身边,抱住他的腰际,堪称绝世胸器的巨乳抵住他的屁股瓣,两颗肿大的乳头镶入臀肉之中,用尽腰弓的力量向前推挤。

与此同时,吕一航将夏犹清翻了个面,让她仰面朝上,大大地张开双腿,再将湿漉漉的肉棒刺入蜜缝。

“啊!”

夏犹清双臂撑着床板,腰部架成一座铁板桥,悬在半空中,忍不住微微颤动。龟头在花径深处隳突,碾过细密柔嫩的肉褶,不断地探向子宫口,扎得她又痛又痒。

这个姿势最大幅度地张开了唇瓣,尽力吞没吕一航尺寸甚大的阳具,代价就是如同撕裂般的疼痛感。要不是夏犹清有超常的运动天赋和平衡感,否则一受如此刺激,就要跌落到床板之上,再也无法维持这个动作。

抽插几合后,在柔软的花心之上,吕一航尽情喷发了出来。夏犹清发出甜美的呻吟,腰杆瞬间绷直,痉挛的双臂无力支撑躯体的重量。

把失去意识的夏犹清安置在床上,吕一航转过身去,肉棒的高度恰好与巫沅君的樱桃小嘴平行。他微微一笑,捏住巫沅君的两侧脸颊,将她的唇瓣挤出一个O字,再把龟头塞入其中,做起了前后的抽插。

“梦雨高唐”是何等奇妙的异能,如同索拉里斯星的大海,能折射出人们本心的欲望,无论做出多夸张的幻想,都能在梦中如愿以偿。而现在,吕一航能超越年龄的差距,在巫沅君温暖的口穴中予取予求,让他也不禁自我怀疑:这是否也是巫术营造出的幻影?

“呜呃。”吕一航的龟头边沿被牙齿咬到,疼得叫了出来。

不,不,这么鲜烈的痛觉,怎会是梦中的产物呢?

“不,不好意思。”巫沅君把肉棒从嘴里抽出,挺直身子,一只手臂撑在乳房之下,两只雪白乳鸽颤巍巍地摇晃起来。

这具成熟美艳的身躯,全然是一只榨死人不偿命的榨精机器,奈何她性爱的空窗期太久,技巧生疏得很,白白浪费了身体的妙处,不得不说是暴殄天物。

吕一航问:“你没跟前夫用嘴做过吗?”

巫沅君摇摇头,吞吞吐吐地说:“没,我没,他……是个很绅士的人,在床上也不会过分要求我……”

吕一航俯视着巫沅君,心生捉弄她的欲望,忍不住一笑:“这算什么话?说得我像坏人一样。”

巫沅君瞪大眼睛,急切地想要反驳,声音却越来越低:“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像你这么强硬的,我也不讨厌,嗯,应该说,挺喜欢的……”

除了奇幻冒险题材的儿童文学之外,巫沅君偶尔也会写些散文,上传到自己的公众号上。她的笔调从容不迫,不急不躁,用简洁的语言描绘细腻的情感。隔着文字就能猜到,写作者定是一位涵养深厚的大家闺秀。

吕一航曾经想过,总以微笑示人的巫阿姨,在什么场合才会心慌意乱?如今可算知道了答案:在床上的时候。

“我没听清楚,你喜欢的是我,还是和我做爱?”吕一航继续逼问。

只见巫沅君红润的樱唇一开一合,吐出撒娇似的软糯嗓音:“都喜欢……”

明明是年龄近乎母亲的熟妇,应该做性教育的引导者,但到床笫之事上,就变得像个初恋少女似的,不说懵懵懂懂,也是一知半解,这种反差令人意醉神迷。

吕一航抬起岳母的下巴,露出跃跃欲试的笑容:“好吧,那我就收下沅君小嘴的第一次喽。”

恰在这时,夏犹清贴到吕一航背后,汗热的双乳黏上他的脊背,用劲捶了两下他的肩头,恶狠狠地说:“喂,这么丝滑地和我妈调起情了?”

正牌的初恋女友找起茬来,吕一航岂敢无视,一面拍了拍巫沅君的脸颊,示意岳母含住龟头,一面揽住夏犹清的腰肢,把她拥在怀中,对着她来了个法式深吻,舌尖“吱溜吱溜”地侵入她的口腔。

这一吻似乎吻到了海枯石烂,房间内无人说话,只听得见柔情蜜意的轻喘声,涎液交换的滋滋声,以及巫沅君卖力口交的吮吸声。

当两人的嘴唇“啵”地分离开来,夏犹清面颊染上了赤红的色彩,眸光因泪水而迷离,呼吸变成了“愉快的急板”。

很早很早之前,夏犹清就发现了,自己钟爱接吻。

在暗恋吕一航的那段日月里,她会并拢食指和大拇指,贴在嘴唇前面,幻想那是吕一航的双唇——只需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她就足以自慰到意识朦胧,内裤湿透。

现实中的接吻比她想象中刺激一千倍。吕一航的舌头灵活如蛇,带着妙不可言的巧力,叩开她内心秘密花园的门扉,炽热的激情互相交融,出窍的灵魂比翼齐飞。

在一吻持续的时间以内,她感觉自己是这场爱情故事的女主角,在灵魂的宫殿厅中跳着旋舞,如梦似幻的幸福感在她的胸中涌溢。

“犹清,我一直爱你。”吕一航搭着夏犹清的肩头,再度说出了告白之词,“但沅君一直守身如玉地等着我呢,我当然也要表达一下感谢。”

男友直呼母亲的名字,夏犹清听得不太习惯,瞥见母亲撅起屁股、吞吐怒龙的淫荡姿态,越发感到心痒难耐,于是她扬起秀眉,勾动指头,轻拧吕一航的乳头:“让我妈吃你的屌,这就是你的感谢方式?真恶心啊你。”

吕一航笑了笑:“你也有份,上面沾的是你的淫水。”

“去你的吧。”夏犹清哼道。不过,虽然她这么说着,脸上浮现的笑意并非虚假。

说实在话,巫沅君口交得相当差劲,舌技不仅比不上媚骨天成无师自通的提塔,也比不上勤学苦练进步神速的夏犹清。

然而,巫沅君会将舌头在龟头的上下左右游走个遍,并用试探性的目光仰望吕一航,观察他是否露出享受的表情。从细微的动作里,可见她绵密炽热的情感,一种如母爱般包容的爱情。

某位知名不具的“赤色彗星”曾经说过:“(消音)是能成为我母亲的女性。”

而从年龄上讲,巫沅君正适合做吕一航的母亲。以前来夏犹清家做客,巫阿姨总是穿着不太合身的居家服,毫无防备地展露诱人的身材,青春少年看得久了,难免会起躁动的性欲,回家后也要拿她当配菜多撸两发。

所以,口爆在熟妇的嘴中,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夙愿——

吕一航按住巫沅君的后脑勺,肉棒逐渐深入,顶住她咽喉的嫩肉,再用力剐蹭几下,龟头受到无与伦比的刺激,终在喉咙最深处猛烈地射出。

运气很好,精液顺畅地沿着食道流了下去,虽是第一次口交,巫沅君也没有呛到噎到。但几秒过后,精液的腥臭窜上了鼻腔,她算是回过味来,蹙起黛眉,茫茫然不知所措。

“我,我去漱个口。”巫沅君焦急地转过身去,想要离开床铺。

“不必了。”夏犹清爬到母亲的面前,捧住她的脸颊,二话不说就与她舌吻起来,温香的舌头侵入对方的口腔,从牙龈的缝隙之中,巨细靡遗地扫除精液的遗存。

她们俩是所谓的单亲家庭,母亲和女儿的情感远胜于一般人家,但母女相吻过于异常,若不是吕一航的关系,夏犹清和巫沅君一辈子也不会干出这种事情。

也许,她们还得联合起来感谢吕一航,让她们的母女之情达到了如同姐妹的境界呢——谁说竿姐妹不算姐妹?

以舌吻的方式清洁完毕,夏犹清抱住母亲的脖颈,二指捏着她的下巴,微笑着说:“妈妈,张开嘴,让一航检查一下。”

巫沅君羞答答地仰起头,像看牙医一样,“啊”地张开嘴。在又滑又嫩的舌面之上,看不见丝毫白浊的残留,想必都已经被饮入喉中。

“谢谢你们。”

吕一航深受感动地俯下身子,同时搂住夏犹清和巫沅君的肩膀,将她们的玉乳按向自己的胸膛。左右两边的体温相加起来,捂得他暖洋洋的,让他找到了一片内心的安宁。

这就是,有妻有女的感觉吗……

吕一航感到鼻头一酸,笑道:“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三口了。”

不过,相比于普通的一家三口,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可能更加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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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当”一响,烤箱门被拆卸了下来,倚靠在橱柜边上。

穿着秋装的柳芭将长柄刷子探入烤箱的缝隙,驾轻就熟地洗刷起来。她手上的动作轻快而流畅,宛如拉动小提琴的琴弓,奏出“吱咕吱咕”的韵律。

“来帮忙做家务吧,这里人手不够。”

收到吕一航的这则消息,以及发来的一个定位,柳芭就立马动身,乘车赶来夏犹清家。

刚到目的地,她就披起围裙,马不停蹄地下了厨房,一刻也没闲下来,应是女仆的责任心使然——即使被主人打断了休假,她也没有一句怨言。

巫沅君半蹲在边上,注视着少女清洁烤箱,像观摩俗世奇人的绝妙手艺,不经意就着了迷。

虽说巫沅君也算是半个家庭主妇,但论家务的水准,她与这位银发少女相差得远,只能望洋兴叹。

“没什么油垢,却有很多积灰。这烤箱是不是很久没用过了?”柳芭问道。

巫沅君被打断了发呆,抱歉地笑了笑:“是啊。”

创作的儿童小说爆火后,巫沅君获得了不菲的收入,摆脱了拮据的生活,带夏犹清住进了这座大房子,至今已有八年了。

在装修的时候,巫沅君特意选了庞大且昂贵的嵌入式烤箱,以便给小学的女儿做糕点吃。但由于缺乏烘焙的手艺,新鲜劲过了以后,就再也没使用过了。

柳芭在水槽前冲洗长柄刷子,遗憾地说:“这么好的烤箱,放着不管太可惜,等会儿我来试用一下吧。”

昨晚用“梦雨高唐”潜入吕一航意识深处,巫沅君就窥到了柳芭的相貌,也明白她是吕一航心爱的女仆兼女友。但现实中亲眼一见,才知道她比想象中更美丽大方,也更成熟懂事。

巫沅君将肩边发丝理到耳后,感慨地夸道:“你太能干了,真不像这个年纪的大学生,柳博芙•米哈伊洛夫娜……”

银发的俄国少女半转过身,春光明媚地微笑道:“叫我柳芭就好。”

“柳芭……谁能娶到你这样贤惠的妻子,该有多幸运啊。”

刚说出口,巫沅君就意识到不对:何必把话题往婚姻上扯呢?

在年纪比自己小20岁的少女面前谈这种事,完全是自取其辱。

“我会成为吕一航的妻子,跟您女儿一样,也跟您一样。”柳芭望向她,冷静的蓝眸泛着清澈的莹光,“我该道句歉,提塔已经把您和吕一航的关系告知我了,从今以后,您把我当姐妹看待就行啦。”

昨晚才经历这番风流韵事,现在却已走漏风声了,巫沅君面颊微红:“你们是吕一航的同龄人,正适合做他的妻子。我年纪这么大了,充其量只能做个情人,哪会奢求什么名分,更没能力和你们争抢。”

身为侧室的女儿,巫沅君习惯了忍让,小时候分点心的时候,她总是躲在其他巫家子弟身后,再拣些没人要的残渣吃。

这都不要紧,这都不要紧。只要在无人关注的角落中觅得一席之地,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若要和小一轮的晚辈们争夺同一个男人,那才是……丢脸到家了。

“年龄差算得了什么,何必自轻自贱呢?您瞧不起吕一航的度量吗?”柳芭关上水龙头,一边用一次性抹布擦手,一边凑到巫沅君面前,双唇几乎要贴到巫沅君的鼻尖,使她的脸染得更红了。

“您觉得他会丧失对您的关注?您觉得他以后会抛弃您?还是说,您以为一个魔神契约者,没能力把我们都喂得饱饱的?”

“呃,我不是……”巫沅君侧过头去,欲言又止。

外国的女孩子都这么开放吗?这么顺畅就过渡到了性爱的话题?

“脑子混乱的时候,可以用烹饪来散心,来给我打下手吧。”柳芭带着可爱的笑靥,回到了水槽前,打开了水龙头,“我今早刚去盛岸菜场买了菜,有些食材放在冰箱里了。帮我打一整盒鸡蛋,蛋清和蛋黄分开来哦。”

巫沅君愣了一会儿,决定放弃思考困难的问题,点了点头,走向了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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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犹清的卧室中,吕一航在大床的正中赤身裸体地箕坐,克洛艾背朝着他,华贵的金发扎成轻便的丸子头,两只手肘撑着床板,娇嫩的蜜穴变成了保暖套,严丝合缝地嵌住雄伟的肉棒。

虽然她一言未发,但内心肯定被兴奋占据满满,节奏缓慢地前后扭动腰部,充沛的蜜液摩擦出“滋滋”的水声。

她的鼻腔中流泻淫靡的呢喃,声响没有大到惊扰他人的程度,更像是不绝如缕的白噪音,听得让人心生蹂躏之欲,想把这具修女肉便器玩到报废。

一本硬皮书放在克洛艾的美背上,是德语诗人保罗•策兰的诗集,也是夏寒大学时的藏书,吕一航兴味盎然地阅读着——之所以用这个体位插入克洛艾,正是为了把她的裸背当成书桌,反正这条母狗修女也热衷于把自己降格为器物,那么不用白不用。

倚靠在他左边的是提塔,身着优雅的黑裙“子午日分”,双乳上有两个惹眼的凸起,一看就没戴胸罩;倚靠在他右边的是夏犹清,披着一件白色衬衫,只扣了最下面的两只扣子,随意伸出修长白皙的美腿。

多么闲适的周日清晨,正是阅读的好时间。左拥右抱的“红袖添香”,没有哪个读书人畅想过如此奢侈的事情。

论德语水平,提塔是母语者,夏犹清刚满16岁就考过C2,但吕一航只是个学了一个多月的初学者,要读懂这部原版诗集,不得不依靠两位女友的帮助。

提塔会先用好听的德语吟诵一遍,再换成汉语口译一遍,她的嗓音如金丝雀般婉转悦耳,一下就能把人带入诗意的境界。

“……你黄金般秀发的玛格丽特

你灰烬般发丝的书拉密女”

提塔吟到《死亡赋格》一诗的末尾两行,纤细的手指划过一个个单词,接着便顿住了,仿佛短暂地失了神。

吕一航留意到她的异样,搂着她细柳般的腰部,问道:“提塔,你很中意这两句诗吗?”

提塔眨了眨碧蓝的眼睛,扇动又长又翘的睫毛:“‘黄金般秀发’……诗人用的形容词是goldenes(黄金的),而不是寻常的blondes(金发的),你能领会到差别吗?”

捋动提塔脑后金光熠熠的华美秀发,吕一航点点头:“能。就是像你这么好看的头发,生机勃勃的颜色。”

提塔羞赧地垂下头,笑道:“谢谢老公夸奖,我也很爱自己的发色……你知道诗中的典故吗?”

“‘玛格丽特’是歌德《浮士德》中的女主角吧,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书拉密女’是《圣经》的《雅歌》,据说是所罗门王写情诗的对象。也就是说,前者是日耳曼人的梦中情人,后者是犹太人的梦中情人。”

“很棒,就是这样。金发象征着生命的活力,但灰发却意味着死亡与毁灭。两个文明生死殊途,真让人沮丧啊……”

吕一航蓦地想到:策兰出生于一个德语犹太家庭,父母均丧生于纳粹的集中营,不得不流亡法国。历史的悲剧给这位诗人留下了深刻的创伤,以至于终生彷徨于巨大的矛盾中,在忧郁中投河自尽。

提塔的父亲是土生土长的德国人,母亲是从以色列来的移民,该不会……她把自己的身世投射到了策兰身上?

提塔口中呼出一声叹息,话里埋藏着浓重的惆怅,仰面望向苍白的天花板:“身负罪孽的民族,饱经丧乱的民族——我是哪种人?”

吕一航放下书本,强硬地抱住提塔的双肩,轻啄她的嘴唇:“你什么人都不是,你是我的人,你是我的玛格丽特,我的书拉密女。”

提塔接受着吕一航的抚摸和亲吻,下腹涌动着爱意汇成的热流,鼻翼抽搐不休,眸中泪光闪现:“说得对,我什么人都不是,我只是一航的人。”

反正在爱人的怀中,她不必纠结自己身上流的是什么血液,只用做“提塔•克林克”就够了。

只用做,吕一航的恋人伴侣家属牝犬ATM奴就够了……

“哇,好肉麻的公婆。”夏犹清盯着他们,醋意浓浓地插上嘴,“听你们说过,你们是在便利店里讨论文学才结了缘,我算是信了。你们两个文青真聊得来啊。”

“哪比得上和你结缘那么早?我的高唐神女。”吕一航转过头去,也吻了一口夏犹清的嘴唇,“我昨天晚上还梦见你嘞。”

夏犹清的樱唇被亲得湿润晶莹,含笑说道:“我听妈妈说了,她对你用了‘梦雨高唐’这个巫术,才致使你的性欲暴走。那我想问一问,在你的梦里,我没失态吧?”

吕一航不敢如实回答,只能岔开话题,摩挲她的青丝:“梦里梦外的你都很美,要是夜夜都能梦见你该多好。”

“色狼。”夏犹清嘴上这么指责,但脑袋却乖乖倚到他的肩头,笑容的弧度略略抬高了几分。

当黑发少女闭目缱绻的时候,吕一航再凑到提塔耳边,低声细语:“黄金般秀发,灰烬般发丝……不就是你和柳芭吗?要是把你俩叠起来,我就能同时尝到两种发色的姑娘了。”

从正经的诗歌话题,跳跃到下流的做爱,只需不到二十秒。对于既好色又合拍的两人而言,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提塔莞尔一笑,攀到吕一航的肩头,用只有他听得见的音量说:“柳芭还在做饭呢,等下午再说吧。我把她绑到你面前,让你肏个够,好不好?”

受到这一淫语的勾引,肉棒在穴内微微胀大,压迫紧致润泽的膣肉,克洛艾反遭其殃,双手攥紧床单,发出“哦哦”的轻吟,险些直接泻身。

“开饭了。”好巧不巧,巫沅君正好打开了房门,对床上缠缠绵绵的一男三女招呼道。

室内究竟是怎样一番荒淫图景,巫沅君已做好心理准备,但鼻尖嗅到咸腥的蜜液气息,床上缠绵的春宫图映入眼帘,她还是愣在了原地,露出了“我怎么摊上这么个男人/女婿”的苦涩笑容。

昨天上门拜访的客人中,有个高挑靓丽的金发女孩,自称叫“克洛艾•韦斯特”,是英国来的留学生。她拥有令人称羡的模特身材,衣着时尚得体,礼节面面俱到,巫沅君对她的印象好到不能再好。

凭那副端正高贵的仪表、卓尔不群的气质,巫沅君根本没有想过,克洛艾居然也是吕一航胯下的禁脔。只见她一丝不挂地趴跪在床上,雪白的硕乳在床上挤成肉饼,忘乎所以地喘着细气,连别人进门都没注意到,汗渍津津的脸上见不到从前的优雅,唯独显露着自我毁坏的渴望。

巫沅君咳嗽一声,佯作镇定地说:“你们四个小家伙别玩闹了,快来吃午饭吧。”

虽说要把魔神的影响考虑在内,但吕一航的性欲也太旺盛了点,从一大清早就开始奋战不停。柳芭说的把所有人都“喂饱”,并不是夸张的说法……

吕一航朝她大张开双臂,撒娇般笑道:“沅君阿姨,我要亲亲才肯吃饭。”

这回故意加上“阿姨”这个表示辈分的词,是为了唤起岳母内心的悖德感。巫沅君呆在原地犹豫片刻,最终露出“真拿你没办法”的微笑,踢掉拖鞋,爬到床上,越过女儿的身体,将吕一航的脑袋抱向自己怀中。

“唔嗯嗯嗯嗯,呜哈,呜哦哦……”

两人的嘴唇刚一接触,巫沅君的舌头就被吮住了,吕一航像个品茗的高手,吸食她嘴中泌出的甜美津液,不时有透明的水滴从他们嘴角滴落,打得巫沅君耸起的胸口满是水渍。

完成了这次悠长的深吻,巫沅君面红耳赤地喘着气,吕一航却变卦了。他拍了拍提塔和夏犹清的髋部:“你们俩先去吃吧,我还得搞定这家伙呢。”

提塔摆出歪斜的坐姿,左膝盖压在右脚踝上,将胸脯的重心压到吕一航侧肋,诱惑地眯起蓝眸,提议道:“需要我帮忙吗?帮你早点射出来。”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能派上用场,哥特萝莉伸出小猫似的灵巧香舌,在吕一航的锁骨上留下一道亮莹莹的痕迹,接着慢慢下移,到乳头处若即若离地转了三圈。

吕一航轻推她的俏脸,笑道:“犯不着,快去吃吧,饿坏肚子可不好,你不怕下午没力气做了吗?”

提塔懂得细水长流的道理,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她一蹦一跃地下了床,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裙,便跟着夏犹清母女走出房门。

门关上后,吕一航一改刚才的温柔做派,将胸膛压到克洛艾的脊背上,换成了毫不留情的猛攻,如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克洛艾哪敢说一个“不”字,只能茫然地瞪圆双眼,娇喘得越来越急。

随着灼热的精液在花心爆开,克洛艾舒服得死去活来,浑身战栗着发出娇啼:“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说射精已经结束,吕一航“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仍眷恋于温暖的穴内,任凭膣肉榨干尿道中残留的阳精。一股畅爽感顺着脊柱蔓延到尾骨,让他仿佛从饱睡苏醒过来,全身充满了崭新的活力。

“吱溜溜”,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肉茎从克洛艾的蜜道中退了出来。如若凑近观察,穴口花唇已被肏得微微发肿,表面光滑得腻人。

吕一航哼着愉快的旋律,爬到克洛艾的侧面,一边用光洁白皙的美背拭去脏污,一边重重地掌掴她的屁股:“给我夹紧骚屄,不许溢出一滴。”

克洛艾脑袋趴在床上,绽放出迷醉的微笑,眼中闪烁贪痴的光芒:“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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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的圆桌边,提塔、夏犹清、柳芭、巫沅君依次而坐。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色菜肴,但谁都没有动筷,而是等待着男人的到来。

她们未经交谈,却都心知肚明,这一餐的主角是什么人。

不知等了多久,远处传来啪嗒啪嗒的拖鞋声,夏犹清双手支着侧颊,不满地嚷嚷道:“你怎么比法拉利换胎还慢?”

“抱歉抱歉,我来迟了。”吕一航带着爽朗的笑容,走进了餐厅。

他身上未着寸缕,消了肿的鸡巴随意下垂,手中牵着一根长长的皮质链条,另一端拴在克洛艾颈部的项圈上,驱使金发母狗匍匐向前。

克洛艾头上戴着狗耳,肛菊插着狗尾,雪白的肥臀摇晃不停,掀动层层肉浪,垂落的两只乳袋不时相撞,激起清脆的响声。饶是四肢着地的走姿,也给人“步步生莲花”的柔婉美感,真是一条媚姿天纵的美女犬。

见到把同学当母狗遛的淫靡图景,提塔变得呼吸急促,浮现出憧憬的笑意,好像把自己代入了束上项圈的处境,夏犹清和巫沅君则是羞涩地侧过头去,又忍不住好奇地打量几眼,矛盾的心态可想而知。

柳芭站起身来,微微颔首,向吕一航递去一个不锈钢碗,里面已经装进了一些菜品,荤素皆有。褐色的肉块配着青翠的叶菜,香气扑鼻,甚是好看。

这就是天才女仆的先见之明,她已料到主人会这么调教克洛艾,才提前一刻钟准备了狗食。

吕一航将不锈钢碗放到地上,伸出脚趾戳弄克洛艾的下巴,说道:“向大家打个招呼吧。”

克洛艾蹲在地上,挺胸收腹,两只大腿几乎张成一条直线,可为了不让阴道与子宫中的精液溢出,必须竭力闭合阴道。她双拳虚握成狗爪的形状,靠在丰盈的乳房侧面,挤出谄媚似的笑容:“贱狗小艾……给诸位请安。”

说时迟那时快,吕一航捏住半软不硬的阴茎,腥骚的气息掠过克洛艾的鼻尖,迅速抽打她的脸颊,“啪”地留下一道红痕。

“嗯哦!”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克洛艾终于沉不住气,双目翻白,一下就达到了高潮。

浑浊的浆液从粉嫩花穴中汩汩溢出,首先是仍有余温的、乳白色的胶质,到后来色泽越来越稀,最后竟变成了半透明的淫水,像喷泉般哗哗溢出。腥臊刺鼻的异香散发开来,甚至压过了桌上饭菜的香气。

等到潮喷告一段落后,吕一航摸摸克洛艾的脑袋,嘉奖道:“干得不错,一滴都没洒到碗的外面。”

克洛艾双腿颤抖地半蹲着,身后翘起的尾巴左摇右晃,激动雀跃地伸出舌头,像小狗似的哈气:“汪汪。”

“可是谁允许你把脸抬得这么高?你只是条狗!”

吕一航狠命一按克洛艾的头,迫使她跪倒,让她的整张脸蛋都埋进碗中,和沾满淫液的菜肴来了个亲密接触。之后,吕一航直直站起,朝她的头顶踩了两脚。

“好好吃完吧,不许浪费。”

脚底似乎传来“呜呜”的哀嚎,但他并未理睬,因为这已和他无关了。

吕一航在为他而留的主位上落座,拾起手边的筷子,环顾四座,宣布道:“大家开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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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始于母女丼,终于6P性爱的星期日(下)

餐桌上都是些家常菜,却融入了柳芭的独家巧思:酸奶油鱼羹、菱肉红菜汤、与腌笃鲜同煮的俄式饺子……吃这这些中俄合璧的菜肴,好似在领略小人书,驰骋于天马行空的想象中,永远猜不到下一格会出现什么。柳芭的烹饪技艺就是这么神奇,绝不会让人感到无聊。

到了餐后甜点的阶段,因为时间仓促,柳芭没有工夫做复杂的点心,就选择了舒芙蕾松饼,只需鸡蛋、牛奶和面粉就能做,都是很好搞定的材料。

每个人都分到了一只瓷盘,盘中各装着一块正圆形的舒芙蕾,比摊开的巴掌略大一些,蓬得足足有十厘米高,酷似一座黄澄澄的小山,上方撒着洁白的糖霜。柳芭对火候的把控妙到毫巅,才能用平底锅煎出如此完美的造型,简直是赤裸裸的炫技。

夏犹清还是第一次吃这种东西,外表乍看和普通的戚风蛋糕无异,但用调羹捅入其中,就发现内部比预想中还要蓬松,细密的气孔仿佛浸透了温暖的阳光,舌尖一触到湿润润的糕体,轻盈的泡沫就争先恐后地融化,连咀嚼都用不着,只余下牛奶与香草缠绵的甘香。

她捂嘴惊叹:“好软,好香啊。”

“是吧?”提塔听到夸赞,与有荣焉地拍拍胸脯,“嫁到咱们家来,天天都能吃这么好吃的东西哦。”

夏犹清斜瞟着她,不服气地笑了笑:“说得好像我要跟你结婚似的。”

“有什么区别嘛!如果你当了我老公的老婆,就和嫁到我家一样嘛。”

“什么叫老公的老婆啊?”

“难道说得有错吗?”

“哎,但是措辞有点……雷人。”

吕一航俯下身子,在跪趴的克洛艾嘴边也摆了一盘:“给,要趁热吃哦。”

几位大学生谈笑之际,谁都没有注意到,巫沅君的脸色已然染上了一层阴云。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吕一航,久久不肯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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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完饭,吕一航帮柳芭收拾油兮兮的碗碟,就被岳母叫去客厅了。

“你,跟我过来。”

巫沅君轻拍吕一航的肩头,眉头轻轻蹙起,尽管语气依旧平静,但压抑的愤怒足以使空气凝固。

吕一航心中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好比被高中的班主任叫去办公室,焉能不胆寒三分?

——怎,怎么回事?昨晚闯进岳母房间和她上床,她也没气成这样啊?

吕一航跟随岳母的脚步来到客厅。巫沅君坐到沙发上,威严十足地翘起二郎腿,面色铁青地发问:“吕一航,我想问问你:你有暴力倾向吗?”

吕一航一脸无辜:“没啊,为什么这么问?”

“你刚才干嘛这样欺负克洛艾?殴打女生算什么本事?如果说你是个家暴者,我怎么放心把女儿交给你?”

巫沅君用指尖挑拨肩边微卷的发梢,唇线因使劲而变得分明,似乎在努力扼制心中的怒气,不让它即刻爆发。

恰在此时,吕一航留意到,她扬起下巴时颈侧绷紧的线条,毫无同龄妇人常见的松弛纹路,皮肤依然光洁如雪。如此逆生长的容貌,简直像比夏犹清大不了几岁的姐姐。

——沅君发怒时也好漂亮。

比起诚心悔过,吕一航首先想到的是一句赞叹。

不对,差点看呆了。现在不是欣赏岳母怒容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让她消气才对。

“妈,您误会了。”吕一航坐到她身边,轻柔地抓起两只纤细手掌,和和气气地说。

巫沅君把手从吕一航掌心甩开,双臂环抱在胸前,阴着脸冷哼道:“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否则的话……你不配叫我妈妈。”

好一位正直刚强的母亲,道理和正义。夏犹清那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脾气,就是由她妈妈教育而来的吧。

“好吧,我让她本人来帮忙解释吧——克洛艾!”吕一航提高音量大喊,话音过后,又想起了什么,赶紧补充道,“不用爬,走过来就行。”

伴随着铃铛“叮铃铃”的脆响,克洛艾到了客厅当中,在二人面前站定。

她脸上微微含笑,立姿落落大方,璀璨的金发披在肩头,悬挂铜铃的项圈系在脖颈,傲人的乳峰一览无余,肛中塞着的狗尾欢欣雀跃地摇晃,阳光穿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就算她什么布料也没穿,也给人一种高贵而优雅的美感:但凡起一丝邪念,都是对这位天使的亵渎。

“咦?你身上的印子呢?”巫沅君看到她奶子上的火红掌印已然消失,不由得吃了一惊。

克洛艾相当自豪地答道:“因为异能的关系,我的身体一向恢复得很快。”

巫沅君惊呼:“什么异能?!”

克洛艾为难地挠挠脸,朝着吕一航使了个眼色:“这……不太方便透露啊。”

吕一航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英国国教安插在瀛洲大学的间谍——这便是留学生克洛艾的真实身份。

虽然此事已泄露给吕一航及其伴侣了,但知晓的人总归越少越好,巫沅君昨夜才成为后宫的一员,且是年龄差极大的长辈,克洛艾还不能完全信任她,所以才希望对她隐瞒。

身为国教的精英,克洛艾能以信仰换取“奇迹”的眷顾。之所以她能在短时间内治愈伤痕,靠的正是超乎常理的“奇迹”。

传说罗马帝国时期,有个名叫芭芭拉的富家女,因虔心信奉十字教,被异教徒父亲关押在塔中,每日遭到残忍的折磨,神奇的是,过了一夜以后,她的伤口又会重新愈合。她被杀害后,以殉道者“圣芭芭拉”之名流传后世。

按照这个故事的记载,坚定不移的信仰会引发奇迹——何种奇迹?快速疗愈伤势,乃至于起死回生的奇迹。

——奇迹:信者得救You will be saved!

“不管是什么类型的异能,有这么强悍的肉体,能这么快恢复伤势,会让多少人羡慕嫉妒恨——你却用它来辅助做爱?”巫沅君尴尬地说。

克洛艾坐到吕一航大腿上,纤细的手臂绕过他的脖颈,依偎在他怀里,羞赧地垂下头:“这应该说是一种……‘情趣’吧?很抱歉,我的汉语词汇量有限,想不出什么更合适的词了……但是,只要被主人……被吕一航粗暴地对待,我一下子就爽上天了,很奇怪吧,啊哈哈哈……”

要解释清楚“为什么做母狗”这个问题,金发修女反而更扭扭捏捏了,不停地用额头磨蹭主人的锁骨。连开饭前当着众人的面潮喷时,她的脸颊也没红得这么透彻。

“真搞不懂你们这帮小屁孩,才刚刚成年而已,玩得可真够花啊。”巫沅君摇头叹息,嘴角流露出无奈的笑意。

显而易见,她已被克洛艾说服了:只要当事人不感到反感,那不管用什么方式性交,她都无从阻拦。

不过,事情并未结束——

“岳母大人,我感到很不满。你居然以为我会家暴心爱的女生?你起码认识我五年了,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一只手掌朝巫沅君胸部探去,隔着一层薄薄的涤纶布料,肆意揉搓丰满温热的乳肉。岳母只穿了一件连身睡裙,且没有佩戴文胸,稍一使劲,便有弹滑的凝脂从指缝间溢出,果真是一手拿捏不住的夸张巨乳。

“啊……我,我知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巫沅君被抓得酥酥麻麻,畅快得眯起眼睛,脑袋靠向吕一航的肩膀,口中流出凄婉的娇吟。

吕一航一手环住克洛艾的腰肢,把她的娇臀往左腿挪移,一手绕过巫沅君的右肋,将她大力地拥入怀中。于是形成了左拥右抱的态势,两个娇媚的美人乳尖贴着乳尖,湿热的吐息交织在一起,散发出淡淡的艾蒿香气。

吕一航扭过脖子,和巫沅君接起吻来,互相吮吸对方的津唾。克洛艾看得眼馋,上半身向前一倾,也伸出粉乎乎的舌尖,加入这场舌吻,三人的舌头彼此交缠,一时间不知谁在亲吻谁。

克洛艾察觉胯下阳物已悄悄勃起,便用食指和大拇指箍成圆环,顺着茎秆轻轻一蹭,色眯眯地笑道:“讨厌,都这么硬了。”

吕一航微微一笑:“还不是你们害的?”

“在沙发上来一炮吧,如何?”

“这得征求一下女主人的意见啊。”

两人馋巴巴地望向巫沅君,妇人的眼神躲躲闪闪,如一只受惊的麻雀:“最好不要吧,弄脏沙发布很麻烦的,还是去卧室吧……”

“我可以用奇迹‘净化术Purify’帮忙清理。”克洛艾本想这么提议,但若是滥用奇迹,势必会暴露自己修女的身份。

——到底是就地开搞,还是换个地方?

克洛艾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困境,不禁踌躇起来。

“你们怎么已经开始做了?!”

略带不满的埋怨声打破了僵局。

夏犹清一边用一次性抹布擦着手,一边快步来到了客厅。垂至肩胛的黑发不安地摆动,皱起的柳眉流露着纠结与委屈。

“小清……你们洗完碗了?”女儿来得出乎意料,巫沅君正被揉着侧乳,乳头都被拉扯到了睡裙外边,只能窘迫地笑笑。

“没有,只是来看看。”夏犹清眉头皱得更紧了,冷哼道,“妈,你把一航单独叫过来,就是为了吃独食吗?”

“我不是,我没有……”巫沅君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正主动往吕一航身上靠,一时百口莫辩,面上的红晕更加明显了。

夏犹清无奈地长叹一声:俗话说恋爱能降低人的智商,那现在的母亲大概已降低到猴子的水准了。

“总感觉我被戴了很多顶绿帽子啊,在这两天里。”

夏犹清咂咂嘴,视线瞥向被女体夹击的吕一航,心中有股莫名的怒气在升腾。

——我以为周末能和一航多亲近亲近,哪知道有这么多只偷腥猫!一只两只三只四只……数都数不过来了!

就在这时,金发女郎伸臂一够,抓住夏犹清的手腕,发出“啪嗒”的脆响。

“夏犹清,你也一起来吧。”

克洛艾的嘴角微微上翘,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宛若驱散阴霾的明媚阳光,令夏犹清也看得发怔。

这就是装乖模式下的克洛艾,她向来演技出众,但这回可是本色出演——无人能抵御金毛忠犬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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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芭洗完碗筷,再淋了个澡,刷净身上的汗渍。当她裹着浴巾走进主卧时,看见吕一航平躺在床上,两位长相酷肖的黑发美女跪在他的胯间,一位是窈窕匀称的少女,一位是珠圆玉润的熟妇,捧着各自的双乳夹成肉饼,徐徐上下摩挲。

赤红的龟头从乳沟中冒出尖尖一角,二人不时用舌尖轻点,并滴落两人份的唾液将其润湿,好让乳交更加顺畅。就算在旁边看着,也能感受到她们做得有多用心。晶亮的涎水和先走汁混杂在一起,弥散出清幽的麝香,引诱得人心发痒。

“妈妈,靠过来一点,这样就能夹得更紧了。”“嗯嗯,好的。”

倘若知道她们俩是有血脉连结的母女,那么刺激程度又要再翻两倍,这是男人的独占欲在作祟。

柳芭坐在床边,悠然卸下浴巾,两只白鸽似的巨乳蹦跳出来,回首调笑道:“是母女夹击的乳交啊,我的主人好福气呀。”

但吕一航无法回答,因为提塔正坐在他小腹上,把柔嫩的乳房塞向他的嘴中,强硬地运用蛮力,压制他的舌头分毫不得动弹。

“乖宝宝,乖宝宝,吃奶奶喽……”提塔的语调婉转动听,像一个照料婴孩的幼妻。

“加油,加油!大鸡鸡快射精吧!”克洛艾躺在吕一航的身侧,舔舐他的耳廓,元气满满地做着应援的ASMR。

吕一航将润湿的乳头吐出嘴,扭头叫苦:“柳芭,你也快来吧,不然我就要被她们榨干净了。”

柳芭没有回答,而是朝着吕一航弯下腰,两瓣红唇堵住他的嘴巴。

“唔唔,嗯哦嗯嗯,呜嗯啊嗯……噗哈!”

做完一个绵长的湿吻,柳芭理了理鬓边的银发,平复了呼吸的节奏,嗔道:“别卖惨了,谁榨得干你呀?”

随后,她在诸位女生身上扫视一圈,露出了玩味的眼神:“还有,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们穿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提塔穿着超级迷你的女仆比基尼,肩上的系带均是精致的纯白蕾丝,下腹则是围裙似的兜裆布,布料加起来也只有手掌大小,连乳晕和阴阜都难以遮掩完全。头顶戴着软绵绵的蕾丝发带,颈上的黑丝带系成蝴蝶结,滑溜溜的白丝裹住双腿,确实是一名性感迷人的女仆。

克洛艾已卸下狗尾,换上了情趣版的啦啦队服,双手各捧着一只亮闪闪的手花。匀圆的巨乳撑起露脐装,白皙的南半球颤出骚浪的波动,下半身是仅有半尺长的短裙,莹润如玉的大腿暴露在外边。金发+大奶+啦啦队员的词条拼合起来,无疑是惊天动地的破坏力。

克洛艾邀功似的摇动手花,甩出“沙沙”的轻响,嘻嘻笑道:“我网购了好多套情趣衣物,全放在那边的旅行袋里,要什么款式随你挑。”

柳芭下床一看,翻找起了那只旅行袋,里面装着花样繁多的情趣衣物,旗袍、护士、OL制服……按照材质估算,每件的价格也就几十块钱。对腰缠万贯的小富婆克洛艾而言,买这么平民的衣服相当稀奇,但绝对经过了精挑细选,每一件都有独特的风情,能勾勒出女体最性感的特质。

“不错,克洛艾,你的衣品有进步。”柳芭晾出一件黑色的迷你比基尼,微笑道,“比以前那些丑不拉叽的奢牌T恤有品味。”

克洛艾回想了一下,脸不禁一红:“说的是Bal○nciaga吗?”

身为英国国教的高层兼忒伊亚公司的协力者,克洛艾享受着极其优渥的薪资俸禄,也培养起了骄奢淫逸的生活作风,总是追随最新的时尚潮流,衣服从来只买贵的,不买对的。无论是哈罗德百货还是邦德街,凡是伦敦市内的奢侈品市场,克洛艾都曾大手大脚地一掷千金。

但人都是会成长的。从这些廉价的情趣服饰来看,她也算学会了理性消费吧……

而另一边,吕一航勉力挺起腰,提醒母女二人:“我快要射了。”

夏犹清直勾勾地望向他,嘟嘴问道:“想射在哪里?”

吕一航敲敲她们的后脑勺:“用你们的奶子夹住。”

“真变态。”夏犹清阴阴地冷笑一下。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手臂上还是乖乖照做了,与母亲一同将乳球抬高,使龟头也没入乳沟当中,从外面看不出肉红色的萌芽。

饱实的脂质化作暖绵绵的肉壶,严密地包裹住吕一航的鸡鸡,钳得它动弹不得,直至滚烫的阳精在其中炸开,母女俩才大叫着松开手臂,疲惫地瘫倒在床上。

“妈妈……我来帮你清洁一下。”

以此为借口,夏犹清顺势趴到母亲的胸口,贪婪地舔食白浊的液体,仿佛回到了刚出生那会儿,把母乳作为充实自我的食粮。

“嘶溜,嗯嘛,哈呼呜溜溜……”

每每吞下一口,夏犹清就感到子宫收缩一回,阴道内部传来阵痛,分泌出更粘稠的爱液。

不愧是魔神赐福的阳精,只要是女性饮下了它,内心的情欲就会被点燃——这是西迪用于催情的独门法术“尘世欲火”,早在她们接触到吕一航体液的那一刻,其实就已悄然发动了。

巫沅君抱着女儿的后背,犹豫了一阵,还是禁受不住诱惑,用指尖刮起她乳间的白浊,斯斯文文地送入嘴里咀嚼,就像用小勺子品尝盒装酸奶一般。

如果说夏犹清的吃相是“大快朵颐”,那巫沅君的吃相就是“细嚼慢咽”。两种食精方法迥乎不同,但对精液的渴求却是一致的。也许在吕一航的面前,女性都会不由自主地成为变态吧?

与此同时,柳芭挤压撸动肉棒,克洛艾埋首啜吸龟头。伴随着“吱吱”的凄厉响声,两人齐心协力,将剩余的精液从尿道中榨出。刚射完精正是龟头最敏感之时,克洛艾却用上了逼迫式的真空吸吮,要不是吕一航存心压制,否则又要在修女檀口中射精一回。

正牌女仆柳芭舔舔自己湿润的指头,笑吟吟地说:“你打算从谁开始肏起?”

吕一航拍拍压在小腹上的提塔翘臀,拉扯她聊胜于无的丁字裤:“从提塔开始吧,她今天还没被内射过,憋了一上午吧。”

虽然为“先干提塔还是先干柳芭”纠结了片刻,但果然还是要遵循先来后到的原则,要怪就只能怪柳芭来得太晚了。

“荣幸之至,主人。”

提塔跪倒吕一航的身侧,并拢双膝,弯腰下躬,双手交并在额头前方,玉乳压扁成两只肉饼,做出完美的土下座。

大概是穿着女仆比基尼的缘故,她也贯彻起了女仆的侍奉精神——在“成为飞机杯的欲望”这方面,没人能比得过提塔。若论在吕一航面前的谦恭态度,连柳芭都要略逊三分。

但当提塔陶醉于屈从的快感时,吕一航抓住她的秀发,野蛮地提了起来,训斥道:“你膝盖生根了吗?明知道老子这么硬了,还一直跪在那里,不过来泻火,哪有你这么偷懒的女仆?”

和提塔相处了这么久,吕一航对她的性癖了如指掌:即使只是全裸土下座,她也能进入性兴奋的状态。这相当于一种自我施加的放置play,如果不及时制止,她能一动不动地跪到明天天亮。

“是,我很抱歉。”提塔被疼得龇牙咧嘴,愧疚地微微低头,不敢正视吕一航的脸。

但此举似乎更惹恼了吕一航,他抬起提塔的下巴,捏住两侧的脸颊,迫使樱桃小口张成一个圆润的O形。提塔吃痛,蹙起眉头,声带发出“呜呜”的哀吟,但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字词。

吕一航想要再捉弄一下这张清秀的脸蛋,于是轻蔑一笑,“噗”地吐出一口唾液,不偏不倚地射进了提塔嘴中——真空三分球。

此举完全出乎提塔的意料,她下意识地想要干呕出来,吐掉那团粘稠的异物,但千钧一发之际,提塔克制住了自己的本能。

——我绝对不能惹我的主人生气,绝对不能!

“嗯,咕咚……哈,哈……”

见习女仆把唾沫吞进喉咙,接着张嘴伸舌,主动给爱人检查,证明自己尽到了人肉痰盂的本分。

“做得很好。”吕一航摸摸她的脑袋,得到了娇媚的谄笑作为回应。

但是,这样取悦主人还不算够。提塔深吸一口气,把丁字裤向侧方扯开,坐到吕一航的腿心,用淌蜜的裂缝对准朝天耸立的肉棒,缓慢地下沉腰部。由于她私处已湿得不成样子,没费多大劲就插了进去,濡湿的蜜肉嵌住狰狞的怒龙,软腻的褶皱不断摩擦着尖端。从间歇性收缩的膣内触感中,就能猜到她心里有多兴奋。

“啪!啪!啪!”

一只手掌有节奏地拍打着提塔的屁股,每一击都掀起一阵酥白的肉浪,看得周围众人胆战心惊。

也正是由于疼痛的刺激,提塔本就紧致的小穴触电般一抽一搐,“唧唧”的淫水声变得更加刺耳。娇嫩的阴道被肉棒填满,红通通的膣肉撑得将欲裂开,挤压的力道更上一层楼,不榨出吕一航的精血誓不罢休。

“啊啊啊啊……主人好厉害……提塔要爽上天啦……哦嗯啊啊啊,快点干死提塔,干死你的小女仆!”

提塔与吕一航做得最多,也做得最久,身体机能契合无比,浪叫之时毫不顾忌他人眼色,若看到她床上的放荡姿态,谁猜得到她是校内那个优雅端庄、不苟言笑的哥特萝莉?

与此同时,吕一航在心里泛起苦笑。实话实说,他并不擅长粗鲁地对待别人,但为了迎合提塔的受虐性癖,他不得不时常扮演抖S的角色。

这就是后宫之主的自我修养吧:为了让所有人都能获得愉悦,性爱的方式必须因人而异。

“别光顾着责罚提塔啦,我没及时帮主人解决勃起,也该受惩戒。”

克洛艾呵呵笑着,在吕一航的脸上坐下,短裙边沿掠过他的鼻尖,润泽的花唇恰好落在他嘴前。但克洛艾没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去,而是保持一个若即若离的间距,让他无需承重,只用伸伸舌头,就能饱尝甘香的蜜液。

吕一航舔弄着鲜嫩欲滴的粉鲍,间或用舌尖刺激微凸的阴蒂,继而张开大口含在嘴中。这么吮吸相当费劲,好比不用吸管喝袋装牛奶,必须从窄小的豁口中啜出液体,“滋滋”的尖锐噪声不绝于耳。

尽管欧美女子给人羊膻味重的印象,但克洛艾的淫液出奇地寡淡,口感清爽凛冽,令人联想起春日雨后的青草芬芳。吕一航不由得产生怀疑:是不是英国国教有什么独特的修炼方式,才造就了克洛艾清新的体味?

互相清理完精液的夏犹清母女也耐不住寂寞,一左一右伏于吕一航身侧,吮吸起他的乳头,任他的双手抚摸两只形状相仿的翘臀。柳芭则俯身到他的胯间,将沉甸甸的睾丸包裹于口腔中,像做着精细的护理服务,同时提拉乳头自慰,连提塔的淫液溅落到脸上也浑然不觉。

吕一航闭上眼睛,只管享受,感到周围全被甜美的呵气和馨香的热量包围,灵魂像热气球般不断上浮,一直飘到天花板上方,俯视着床上的淫乱男女。

这就是6P的滋味吗?

虽然吕一航也曾经历过好几回后宫性爱,但一英战五美还是头一遭。五名女生齐心协力,将他包围得密不透风,提供层次分明的复合快感,简直是异次元般的做爱体验。

不过,更令人惊叹的是,她们没经过任何讨论,就能各司其职,有序进攻吕一航的各种敏感点。

——明明我们六个人是第一次一起做爱,为什么配合得如此亲密无间?

吕一航隐隐感到,他和后宫们冥冥中有一种妙不可言的连结,就像提线傀儡戏里的牵丝偶人,不必言语也能进退合宜。

这种连结是如此强力,使女生们获得快感的步调也趋于一致——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吕一航加快舔舐和抽插的节奏,克洛艾和提塔同时达到了高潮,下体齐齐喷出荔枝汁似的稀液,在床单上画出两滩暗色的水洼。

他仰面陷在枕头里喘着粗气,与翻下身来的克洛艾深吻,借舌头交缠的机会,将满嘴的淫水吐到她嘴里,克洛艾也很配合,搅动起香软小舌,把自己的分泌物吸得一干二净。

分开的嘴唇间扯出半透明细丝,吕一航坐起身来,把浑身瘫软的提塔从屌上抱到一旁:“下一个轮到柳芭了……哇,你怎么穿成这样?”

就在刚刚的时间内,洗完澡的柳芭也换上了情趣服饰:

上半身是浅葱色水手领的白衬衣,系着一只颜色略深一点的领巾,衬衣短得连肋骨都遮不住,被傲人的巨乳高高撑起,白皙的南半球暴露无遗。下半身穿着一条黑丝裤袜,是能透肉的轻薄款式,因为没穿内裤,腿间肥美饱满的花唇一览无遗。

——JK水手服……如果真的能把它称为水手服的话。清纯与性感,天真与魅惑,两者在柳芭身上达成了完美的统一。

“好看吗?”柳芭撩了撩鬓边垂落的银发,嘴角翘起一个得意的弧度。要是从打扮来看,她像极了喜爱cosplay的御宅白妹,很有成为网红博主的潜质。

“好看。”吕一航喉结动了动,竖了个大拇指,“我很早就觉得你适合黑丝,不过从没见你穿过。”

柳芭对他送了个秋波,模仿出稚嫩的嗓音:“主人要是喜欢,我可以多试试的。”

身材高挑的俄国美人本就有一双大长腿,而黑丝裤袜紧裹在她的腿部,一直延伸到腰际,更是勾勒出美妙的曲线。吕一航摸着她的小腿,感受尼龙材质的光滑感,不无遗憾地说:“但你穿得这么严实,让我怎么肏?”

只需一瞬眼神的交汇,柳芭就看出了吕一航的破坏欲,挑眉微笑道:“想撕开它吗?可以哦。”

“喂,明明是我买的。”克洛艾在边上吐槽,但没人看向她,也没人理会她对财产所有权的声明。

柳芭叉开双腿坐在床上,把最要害的部位敞开。吕一航用手掌滑过尼龙纤维,顺着她紧绷的大腿向上平移,刮出“咝咝咝咝”的细响,最后在腿心的两瓣肉贝处停了下来。

隔着一层丝袜,也摸得出温湿的感觉,汗液和淫水闷在密闭空间内,被情欲旺盛的体温烘得发热,酿造出销魂蚀骨的糖浆。

吕一航将食指按在绵软的阴唇上,卡进黑丝的网眼:“从这里开始?”

没等柳芭回答,他指节骤然发力,经纬线在蛮力下左右扯开,发出琴弦绷断的锐响。

“还挺轻松的嘛。”

吕一航再度用力拉扯,把裤袜的破口开得更大。有一小块黑丝被淫水黏住了,他拨走这块碍事的部分,然后分开两片花唇。肉壁呈现出深红的桃色,艳丽得非比寻常,似乎要渗透出血水来。

吕一航挺枪上前,正面压到了柳芭的身上,二话不说地扎入她的蜜穴。两瓣嫩脂夹着威武的肉棒,似有一种莫名的吸力,缓缓将龟头纳到更深处。

“哦,哦啊啊啊,好深,好爽啊!”

柳芭本就体质敏感,再经吕一航的爱抚调情,触觉更是放大到了极致。肉菇在阴道内反复剐蹭,她浑身剧烈抖颤,双脚缠到吕一航股后,勉强保持不失神。

掀起堪称寒碜的水手服乳帘,吕一航交替吸着柳芭的两颗小樱桃,发出“咂咂”的声响。她的胸部比哈密瓜还大,乳晕和乳头却小得惊人,和硬币差不了多少,色泽像未成熟的蜜桃般透着浅粉色。放到嘴里或吮食或啮咬,有说不尽道不完的趣味,怎么品也品不腻。

吕一航叹了口气:“我有点不想和你生孩子了。”

柳芭被肏得喘不过气,但听了,还是勉力挤出两声呼唤:“为,为什么?!”

自古以来,女仆都会有和家主生个孩子的愿望,柳芭也不例外。不过,她可不是想借怀孕的契机一步登天,而是出于对吕一航过度泛滥、近乎母爱的恋心。

“一想到她要和我抢奶吃,我就心里堵得慌。”

“噗嗤”,边上的提塔偷偷发笑,用手掌遮掩住嘴。

柳芭焦急地绞尽脑汁,提出了一个主意:“那……我可以给孩子泡奶粉,把我的母乳都留给你喝……”

“别考虑这么多了,先喝喝我的牛奶吧。”吕一航微微一笑,在她的乳房顶部上留下一个咬痕。

一泡浓精猛地射往柳芭花心,分量多得漫溢出来,染得她股间一片黏糊。

银发女仆娇躯痉挛,翻起白眼,胸口不住地起伏,竟然昏死了过去——约是吕一航的牛奶太补了,吸收不畅导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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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一阵过后,吕一航平躺着,后脑勺安放在绵软的奶子上,一边是巫沅君的右乳,一边是柳芭的左乳。胸围最大的两个美人勠力同心,将两只圆润巨乳贴得紧紧的,化作一只奶脂喷香的枕头供君享用。

她们俩以乳房为枕头,以大腿为靠垫,手上也没闲下来,在爱郎的躯干上抚摸,恋恋不舍地抚摸他的臂肌。

偶尔目光交汇时,柳芭便会向巫沅君亲切一笑,显露如前辈一般的关怀态度:怎么样?我们的男人真的很棒吧?

每到这种时候,巫沅君都会感到娇羞,自然而然地低下头去,不敢直视柳芭的目光。

“吕一航是我女儿的同班同学,依托这层关系,他妈妈也经常和我往来,也算是我的好友,可我却对吕一航做出了这种事……”

巫沅君心脏怦怦直跳,她明知这是跨越辈分的乱伦关系,但已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再也没法逃离了。

如果说她的内心是缺乏爱情灌溉的荒原,那么早在吕一航插入她阴道那一刻,就已开出了违反季节的桃花。

“加油,加油!把精子全都射给我吧!”

克洛艾高高举着手花,甩出“沙沙沙沙”的杂音,以女上位凌驾于吕一航身上,卖弄风骚地提胯扭腰。这是她最钟爱的体位,因为能给她“一切尽在掌握”的支配感——呃,纵使没法弥补跟主人的床技差距,但至少能在他面前多撑几分钟,不会像杂鱼那样五秒就泻身。

吕一航伸手揉捏她的两只巨乳,随心所欲地搓成各种奇异的形状,在他的指缝之间,乳头因充血变成了娇艳的暗紫色。

吕一航嘟囔道:“以后让你模仿Cure Yell吧,一定很合适。”

没看过Q娃的英国少女纯真一笑:“那是什么?不过,如果主人想的话,我保证能做到!加油,加油……”

刚和克洛艾发展肉体关系时,吕一航就觉得她像美剧里的金发大奶啦啦队长,处于学校阶层的顶端,到哪儿都横行霸道,想霸凌谁就霸凌谁。今天克洛艾确实换上了啦啦队的衣服,不过,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啦啦队长,尽心尽力做到性奴隶的职责,为压榨他睾丸中的精液而加油助威,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呜哦……嗯嗯嗯……”

夏犹清和提塔贴附在吕一航身上,柔嫩的双乳在肋骨上压瘪成肉饼。两个女孩同时和他进行情意绵绵的舌吻,三条舌头交汇成一个Y字,甜蜜的鼻息扫过他的颈部,让他不禁血脉偾张。

要和这么多女生同时交欢,总会忙不过来的时候,更别说她们的体力不一定充足,时不时就要退出战阵稍事歇息。

然而,吕一航意识到,即使他无暇肏弄其中几位,她们也时刻保持着发情,下体一刻不停地分泌淫水,并且如虎如狼地凝视着他,焦急地想从他身上索取什么。

当“阴阳眼”发动之时,吕一航一下就察觉了端倪,随着淫趴的进行,有个法阵正围绕着他向外扩散。

——巴比伦律法第三法•贪淫爱狱גיהנום מרושע!

这是情欲魔神西迪的独门秘术,将范围之内做爱的人们紧密相连的法术。并不是什么“共感”或“通感”,而是情绪层面的连结。

比方说,吕一航现在正在抽插克洛艾,其他四位女生并不能直接感受到小穴被填充的酸麻痛感,却能感应到她内心潮汐涌动般的高涨快感。激动、愉悦、放松、自由、解脱……繁复多样、饱满真挚的情绪,她们全都体会得到。

六人份的感情叠加在一起,彼此融合、交汇、共振,所有人全都进入了“心流”般的忘我状态,心中只想着同一件事情:来一场足够过瘾的群交!

“这就是西迪的力量……太不可思议了。只要在床上,我好像就无所不能。”

吕一航居于“贪淫爱狱”的正中央,心中被难以表达的惊奇占据,仿佛睁开了一只更高维度的眼睛,洞悉着后宫众女的情绪波动。哪怕拥有柳芭的“妖眼”,也未必能观察得如此细致。

然后,他维持着插入克洛艾的姿势,略微偏过头去,伸臂搂住最欲求不满的那个女孩的腰肢,嘴唇啄向她的秀靥:“下个就轮到你。”

夏犹清耳朵染上赤红,下意识地反问道:“你还记得我啊?”

“我一直记得。”吕一航抱住她,说话的语调一如当时那个中学少年,“就像记得你最喜欢的漫画家是诸星大二郎。”

夏犹清睫毛一动,突然笑出虎牙,扑到他的怀中,柔声说:“我喜欢你。”

当初在QQ聊天框里写了又删的告白,已成了随口而出的情话;当初不敢触碰的指尖,在对方的身上游走成最熟稔的笔画。

他们的舌头深入彼此的口腔,唾液的潮汐漫过臼齿的礁石,代替语言互相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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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短促有力的喘息,墨色绸缎般的黑发在空中飘扬。

夏犹清双手扶着衣柜,做出竖立一字马的姿势,舒展成惊心动魄的几何图形——右腿笔直贯向天花板,左足尖如芭蕾伶娜般点地,健美的腰部绷出人鱼线。

如此高难度的体位,放眼整个房间,恐怕只有夏犹清驾驭得了。她本是网球健将,身体柔韧性强得惊人,能在球场上用出夸张的滑步救球,如今成为了吕一航的泄欲飞机杯,亦是使出浑身解数。

吕一航从从侧面后入她的花径,本想怜香惜玉地慢慢插入,但她穴内淫水流得滑腻不堪,纵使窄小异常,竟也一插到底,毫无阻碍。外加克洛艾跪坐在主人身后,丁香小舌深入他的肛菊,竭力以舌尖逗弄前列腺,刺激他勃起得更加硬挺。一前一后两重快感,纵是魔神之屌也难以抗衡。

巫沅君一手举着女儿的脚踝,一手托着她的腰窝,皱眉提醒道:“当心点,别跌倒了。”

“没事,我撑得住……嗯哦,啊啊啊啊……”夏犹清回应道,但抽插引起的“唧唧”水声愈发激烈,她很快就被干得龇牙咧嘴,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了。

巫沅君扭过头,怨意颇深地瞪向吕一航,眼神分明在说:你在干什么好事!

吕一航无暇在意巫沅君的不满,因为绝少有人享受得到这个待遇——岳母亲自分开女儿的阴道,方便女婿深入花心——光是想想这个场面,就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而且,这么感人的母爱,怎能不予以报答?吕一航抽插夏犹清的同时,不忘侧首同巫沅君舌吻,用魔手在她的豪乳上肆意揉搓。巫沅君难以呼吸,只得以鼻腔发出几声闷哼:“呜呜……嗯啊,嗯呜……”

吕一航贴到她的耳边吹气:“喜不喜欢看我干你女儿?”

“喜,喜欢……”其实她根本没听清女婿的提问,但情欲早已冲晕她的大脑,思考的能力随后背的汗液一起蒸发散逸。

噗咻——

夏犹清被内射过后,无力地坐倒在地上,眼睛眯成两条细缝,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穴口被肏弄得合不起来,白浊的精液从阴道中满溢而出。

扑通,扑通。按时跳动的不止她的心脏,她的腹中仿佛架着一只小锤子,不断敲打着她的子宫内壁。

在疲惫的迷离之中,夏犹清依稀看到,吕一航把她的母亲摁倒在衣柜上,用那根沾满自己淫水的战枪,冷不丁地后入母亲的花穴,插得她苦苦哀求,“慢点,慢点,小清还在看着呢”。

但不久之后,传来了拍击臀股的声音,吊钟似的大奶有节奏地摇曳着,在自己面前晃出香艳的乳影。

“真是的,怎么会有这么花心的男人?”夏犹清嘟囔道,脸上带着解脱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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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趴从午后开始,不知持续了几个钟头。一根肉棒时而被膣肉挤压,时而被唇舌吸啜,流连于不同的肉缝中,被好色的女孩们保养得无微不至,一刻也没有暴露在空气中过。

五个后宫佳丽被爆肏到晕厥,再被爆肏到清醒,连时间的流逝都辨别不清。反正每人至少都被中出了三次,身子骨软得像一滩烂泥,心情唯有“尽兴”二字可以形容。

到了最后阶段,她们每个人都撅着屁股,背部和臀股白花花地连成一片,好似一道欺霜赛雪的绸缎。吕一航看哪只屁股顺眼就插哪个,不讲顺序地随机后入,屌上带着五人混合的蜜汁,直接搠入她们的花心,插得清脆的娇喘此起彼伏,组成一支淫乱至极的阿卡贝拉。

“转过身来!”因为过度劳累,吕一航的嗓音有些沙哑。

听到这声命令,他的后宫团无不乖巧地转动身子,五张千娇百媚的脸蛋对着吕一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发,是射到脸上,是毫不留情的颜射。

她们的绝美容颜染上了一层白浆,属于男人的腥臭气味钻进了她们的鼻腔,说不定,还夹杂着她们自己发情时分泌的淫水……

提塔、柳芭、克洛艾、夏犹清、巫沅君彼此相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为对方的窘相感到滑稽。最终,她们一齐望向爱人吕一航,荡漾出幸福的微笑。

吕一航张开双臂,一把拥抱住他的后宫们,用温暖的体温炙烤她们的胸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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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暗,柳芭伸了个懒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在她的身下,香汗渲出了一片黑灰色的水渍。

经过长时间的交合,她的模样简直惨不忍睹。水手服被拉扯得只剩半边挂在肩头,剩下半边的大奶颤巍巍地露在外面,雪肤上的精液淫水凝固成垢。

从性欲的角度来看,这幅战损的打扮更能诱动兽欲,让人忍不住侵犯她吧。

“别去做饭了,还是点外卖吧。”看到她脚步蹒跚的样子,吕一航及时叫住。

半小时后,六人其乐融融地吃完了外卖的披萨。刚经历完一番持久战,大家都做得很累了,吕一航也感到四肢疲倦,回了主卧后,没过不久,他就躺倒在丰满的胴体之间,沉沉地坠入梦乡。

在梦境的世界里,他见到了西迪。

笑靥如花的魔神坐在中式凉亭里,朝台阶下的他招了招手。

西迪的手边摆着一尊紫砂茶壶,身后立柱挂着一只铜鸟笼,文鸟在笼中啁啾鸣叫。与其说是司职情欲的魔神,更像无聊到极点的遛弯大爷。

但若看到她的面容,谁都能理解她被称为魔神的缘由。赤色的眼眸折射红酒般的光晕,洁白如霜的长发绾着珍珠发饰,执壶斟茶的手腕戴着蛇形银镯,缥碧如水的低胸礼裙曳至地面,绝美中夹带着诱人癫狂的邪性。

“蛇蝎美人Femme Fatale”,这个词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为了博取她的一抹微笑,哪怕当即自刎,或许也会有很多男人欣然照做呢。

回忆第一次觐见西迪,是在一座破败的神庙中,比落入草莽的王族还落魄。而现在她打扮得这么光鲜亮丽,甚至有闲情逸致幻化出首饰,就说明神力恢复了不少吧。

西迪徐徐张开朱唇:“您……”

吕一航赶紧打断:“你别问了,我没满足!”

西迪无辜一笑,端起紫砂茶壶,眨了眨眼:“这么有警惕心啊,妾身也不是时时盯着您的灵魂,别把妾身想象得那么贪婪狡诈嘛——您想喝一杯吗?”

才怪,不贪婪狡诈就不是魔神了。

吕一航走向西迪,在她对面坐下,用指关节叩了叩桌板:“茶可以,酒就算了。”

“反正是在梦里,无论您想喝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倒。”

“那就要水果宾治味芬达。”

“真能折腾啊……喏,给您。”

西迪执壶的玉手一旋,壶嘴倾向杯中,倒出一杯淡红色的汽水,气泡滋滋地顺着杯壁攀爬。

吕一航接过茶杯,叹道:“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你会引诱我多多做爱,因为我做爱的次数越多,我就越能掌握你的魔法——你还怪好心眼的。”

西迪露出感动的表情,矫揉造作地抽泣两下:“没错,您终于理解妾身的苦心了。妾身作为伟大的魔神,执掌的权柄乃是‘情欲’,所创作的魔法全都基于‘情欲’二字。您只管在女人身上宣泄欲望就好,在这个过程中,您会自然而然地变强。”

“那么,我现在学会了你的哪些法术呢?”

明明是活了几千年的老妖精,西迪却装嫩似的掰起了手指头:“让我数数……‘巴比伦律法’合计一十三法,您已经习得了第一法‘尘世欲火’,第二法‘永劫渴涸’,第三法‘贪淫爱狱’……以及第十二法‘命定染着’。”

吕一航听着西迪的话,在心中默默思考:“尘世欲火,可以让女生瞬间动情,是很便利的前戏手段;永劫渴涸,让我即使连续作战,也能保持性欲昂扬金枪不倒;贪淫爱狱,能将所有人的情绪和性欲叠加起来,有助于促进淫趴的氛围……”

吕一航忍不住露出苦笑:搞毛线啊?都是些在床笫之上大显神威的法术,对打架一点帮助都没有。若想在新生杯淘汰赛上走得更远,总不能指望这些奇技淫巧吧?

等一下,有个没听说过的法术,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讲不准能成为秘密武器——

“‘命定染着’是什么?”

西迪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回复道:“您听说过‘魔帝’帕剌玛路斯吗?”

“嗯,二战期间‘万魔殿’的首脑,纳粹德国的帮凶,据说也是个魔神契约者。”

“完全正确,与他签订契约的魔神,是司职战争的埃力格。帕剌玛路斯出生于普鲁士的军人家族,少时渴望在厮杀中建立功勋,却因体弱多病,只能在家疗养。机缘巧合之下,魔神埃力格改变了他的命运,带他亲身享受了两次世界大战,差点打下整个欧洲大陆。您瞧,我们魔神多么温柔体贴,多么神通广大。”

吕一航哂笑一声:“哼,但他在柏林战役中战死了,死得比希特勒还早几天。你们魔神也是时灵时不灵啊。”

西迪眼眸闪烁,透着血红的妖异光芒:“可是他的愿望的确实现了,不是吗?以吾等魔神之神威,能篡改契约者的因果,将他们的人生引到一个全然不同的方向。”

“那我……”

“主人,正如埃力格引导帕剌玛路斯奔走于无数战场一样,您被妾身附上了第十二法‘命定染着ארוס מיועד’,命运的航线就彻底改变了。您必将和无数女子缔结姻缘,享受群芳簇拥的后宫生活——没有其他缘由,只因这是命中注定。”

西迪激情澎湃的演说没能打动吕一航,他端起茶杯,平静地笑了笑:“你是不是对其中的危险性避而不谈?我会不会获得赵涛那样Nice Boat的结局?”

何为“染着”?佛学中的“染着”,意思是“由于贪爱等烦恼,心中有所染污与执着”。尽管佛学家认为染着乃是为相所缚的虚妄,怎么说都是个难听的词,但既然和情欲魔神签下了契约,注定一生都无法摆脱染着之心了。

“哎,多疑的小鬼!”西迪气得跺了跺脚,笑骂道,“您的后宫生活必将和谐美满,这也是命中注定的——不过,这得建立在您学全了‘巴比伦律法’之十三种法术的基础上,否则难免会有意外风险。要是您想多领悟几个法术,必不可少的就是和不同的女生多多性交,明白了吗?”

绕来绕去,西迪还是绕不开这个建议。

看来这两个月里,她靠着吸收精气,尝到了不少甜头啊,难怪会这么食髓知味,恨不得天天催促“赶紧给老娘做爱”。

吕一航将清凉的汽水一饮而尽,起身离席:“谢谢,我会善用你的魔法的。”

尽管没能从西迪这里得到适用于战斗的秘法,但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他变得更“能干”了。

西迪露出微笑,感慨道:“初次见到您的时候,您只是一具随波逐流的躯壳,内心空空如也。现在您终于学会享受欲望了,这是多么可喜可贺的事。纵观人类历史,一切惊天动地的大业,都不过始于某个小小的欲望。您的欲望之种,到底会结出怎样的花朵呢?”

吕一航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鼻孔中溢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我能有什么欲望?”

“当然是名为‘恋爱’的欲望。”西迪朝他挥挥手,作为简短的告别,“祝您命犯桃花,吾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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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一航从魔神之梦中醒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还没到晚上10点。但女孩们都已经筋疲力尽,随意盖了层保暖的毯子,躺在他左右两侧酣睡。

提塔和巫沅君的睡相好点,微偻着身子侧卧着,呼吸声也又轻又细;夏犹清和克洛艾的睡相差点,张牙舞爪地伸展四肢,肆意侵犯邻人的领地。

按平常的作息习惯,现在正是脑力最旺盛的上半夜。吕一航难以再度入睡,感到无事可做,便为她们掖好毯子,悄悄下了床,想到外边透透气。

他一拉开门,竟与柳芭撞了个满怀。柳芭将银线般的秀发盘成发髻,双手捧着一只玻璃杯,脸上露出惊奇之色。

她尽可能压低了音调:“主人,你想喝水吗?我怕你口渴,给你倒了点水来。”

由于刚刚睡醒,吕一航确实口干舌燥。虽在梦里喝了西迪的汽水,但毕竟解不了现实的渴。

吕一航合拢门扉,拍拍柳芭的侧腰:“出去再说吧,别打扰她们睡觉了。”

他们走到餐厅,在餐桌边坐下。吊灯在桌布上照出暖色的光晕,吕一航屈指轻叩玻璃杯壁,小口小口地啜吸着。只是一杯加了冰块的凉白开,竟被品出了山崎12年的仪式感。深夜时光在静谧之中流淌,两人的影子投在地上,虬结成你中有我的连理枝。

柳芭坐在恋人的身畔,双掌托着脸颊,犯花痴般傻傻笑着。

贤者时间的忧郁侧颜倒映于她的瞳孔,犹如远古昆虫坠入松脂,凝成琥珀永久封存。

吕一航留意到柳芭暧昧的眼神,与她对视了一分钟有余,直到自己也绷不住了,才憋着笑发问:“这位女士,我脸上有今晚的酒单?”

柳芭将银发的末梢拂至耳后,浮想联翩地说:“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就像一户大家族一样。如果每一天都能像今天这样开心,那该多好啊。”

大家族吗?大家族有什么好的?凡是人多的地方,都会有蝇营狗苟拉帮结派的阴私勾当。比如巫沅君出身的荆州巫家,表面上是受人尊重的名门,实际上充斥着伪君子和真小人,迫使年幼的巫沅君也沦为内斗的棋子。

说到底,柳芭只有母亲一位亲属,从未感受过热热闹闹的家庭氛围,所以才会对聚众而居的生活抱有幻想吧,实在是太单纯太天真了。

……可是,吕一航何尝没有幻想过呢?假如和心心相印的少女们同住一个屋檐下,一定能组建和谐的家庭,造就完美的后宫生活吧。

幸运的是,今日的6P乱交过后,已经能看到这个梦想的雏形了。

吕一航闭上眼睛吟道:“‘飘飖放志意,千秋长若斯’,我的志向也是这样。”

柳芭双手交握成拳,支撑起下颌,歪着头问道:“啥玩意儿?”

因为柳芭身量颀长,丰臀沃乳,眼睛略有些吊眼梢,给人强势的印象,说她不是御姐都没人信,所以一旦显现出呆萌的一面,就会形成惊人的反差,在看客的心底烙上深深的印记,想忘都忘不了。

吕一航忍俊不禁,倾身摸摸她的头:“这是曹植写的诗,表达的是宴会后的心境……你多读点中国的古书吧,要是提塔在的话,就不会问这种问题。”

柳芭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抱歉地笑了笑:“古文太难了,我读不来。我只要照顾好你们就行了。”

夜晚是一条流向黎明的长河,夜聊的人是顺流而下的船夫,不用费划桨的力气,就会被浪涛送到下游。黑发青年和银发女仆畅谈了很久,从怎么备战期中考试,到考完试如何放松身心,甚至是毕业之后的去向,总之尽是些关乎未来的话题。直到眼皮打架了,才依依不舍地动身回房。

虽说六个人共处一室,空间就会变得逼仄,但只要每个人都横着睡,那张大床也能容得下大家一齐躺卧吧。

“对了,万一妹妹查起岗来怎么办?”走到主卧门口,吕一航想到要给吕之华一个交代,便向柳芭问道,“你有没有拍披萨的照片?”

很多女生有饭前拍照的习惯,柳芭也不例外。而且她还肩负着女仆的职责,要为提塔准备一日三餐,所以必定会记录好女主人的食单,以保证菜式多样、营养均衡。

柳芭掏出手机,用小指划弄屏幕上下翻找:“拍是拍了,但拍得不咋样……有点糊可以吗?”

吕一航说:“没事,传给我就行。”

收到照片后,他放大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女生的肢体乱入其中,才安心地上传了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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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瀛洲大学的单人女生宿舍内,程秋籁正侧卧在床上准备就寝。但她刷到吕一航的最新朋友圈,倏地绽出甜美的微笑,顺手按下了截屏键。

现在睡觉还太早了。她向枕边摸去,打开了床头灯。

“滋滋滋滋滋——”书桌上的小型打印机开动了,出口的缝隙中吐出一张纸来。

程秋籁绑了个低马尾,随手倚在肩膀前,走到桌前取出新鲜出炉的A4纸。她将尚有余温的纸张贴在腮部,反反复复地摩挲,有如被一只柔和的大手抚摸脸庞。当她回过神时,这张纸已变得像僵尸般冰凉。

她面颊发红,“呵”地轻喘一声,从抽屉里拣出一本牛皮手帐,翻到合适的页面,在桌上平摊开来。

手帐的每一页上,都是裁成小方块的纸条,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如同博物馆中的蝴蝶标本。从正面翻起,是打印下来的吕一航聊天记录,从背面翻起,是吕一航各大社交媒体内容截图。

像这样的手帐,程秋籁每年都会制作一本,自从上初中以来,年年如此。

电子数据好比沙滩上的涂鸦,潮汐涨落之间就会抹得干干净净,实在不够可靠——唯有将它化作铅字,才能固定成永恒。

用剪刀裁下朋友圈截图,靠胶笔均匀涂抹,仔细粘贴到书页上,大功就此告成。

程秋籁将手帐平举起来,又端详了几眼这张照片。

——这是哪家店的披萨?哦,叫“达○乐”……桌上摆着那么多只披萨盒,一定是和很多人一起吃的吧?说起来,我还没和一航吃过这种东西呢。

身为华山派的高徒,习武的要求让程秋籁杜绝了高热量食物;身为上海大户的女儿,家中的规矩使她远离了平民外卖。

宗门的希望之星,师父的关门弟子,父亲的掌上明珠……在这些身份之间,程秋籁处理得游刃有余,时刻伫立于舞台中央,享尽了外人惊羡的目光,但宠爱与束缚本是一体两面,每到独处之时,暗处仿佛有千万只眼睛盯着她,无形的锁链悄然缠上她全身,令她呼吸也不得自由。

她害怕那些注视着她的眼睛。

等到大学毕业以后,挑选婚姻对象了,绝对也会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吧。

因为拜了个年纪很大的师父,程秋籁在华山派中的辈分高到离谱,虽说她自己不情不愿,但她已被视作华山派的中坚力量,婚姻之事的定夺必须得到“五观峰主”齐齐首肯。父亲就更保守了,挑选女婿只挑身份证号310开头的,即使把要求放宽一点,也得是屋里向有铜钿的江浙青年。

——若要和心上人长相厮守,到底要破除几重关隘?

“一航……”程秋籁樱唇翕张,眸中闪动着星辰般的泪光,“为什么陪在你身边的……不能是我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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