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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制版)】(568-571)
作者:keyprca 2025/05/12 发布于 sis001 字数:16425
第568章 致命错误
白婉茹的眼神冷冽而锐利,仿佛要刺穿我的灵魂。
她并没有爱上我!我敏锐地意识到这一点。
难道是刘飞升耍了我,到了最后一刻,他舍不得将白婉茹送给别的男人,并没有对白婉茹使用戒指?
但我转念一想,这应该不可能,刘飞升已然油尽灯枯,这时候耍我未免毫无意义。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白婉茹确实受到了戒指的影响,只不过她爱上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那个名叫元洲的男人。
我顿感头疼,懊悔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我早该察觉到这一致命的破绽,在我爆肏白婉茹的时候,她在我身下娇喘呻吟,就说她比当年更爱我了。
想通这一点,我简直要抓狂,白婉茹把我错认为元洲的时候,我应该马上纠正这个误会!
那一刻,我抱着白婉茹的赤裸娇躯,被欲火蒙蔽了理智,觉得她认错人了,能够更加放纵自己,结果确实没错,她全程没有反抗,我轻易就让她跪在我面前为我舔弄鸡巴,各种姿势把她肏弄了个痛快,还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让她喊着要为我生女儿。
但是,这样爽完了,她清醒过来时,就不会爱上我!
现在很明显,元洲本来就是白婉茹的初恋情人,在她心中有着非同一般的位置,加上戒指的缘故,白婉茹对他的爱意就变得更加炽烈了。
我居然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记得,刘飞升以前把柳晓尧和黄巧虞送给我时,还顺便给我一个忠告,我未来在使用戒指让某个女人爱上自己时,一定要让对方确定,她看到的人是陈晓。
戒指的作用机理我并清楚,但有一点,戒指并不是让女人爱上她看见的那个男人,而是爱上她以为她看见的那个男人。
刘飞升已经仁至义尽,他给白婉茹下了迷药,在白婉茹昏倒的前一刻使用了戒指。然后白婉茹闭上了眼睛,等她睁开眼睛,就会爱上她看到的人,我只需要出现在她面前就够了,这么简单的任务,都能搞出乌龙,我真是恨不得给自己扇上一百个耳光。
……
白婉茹的目光如利刃般直刺我的眼睛,声音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陈晓,你是白依山的室友,我是白依山的母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会让你明白,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将付出何等惨痛的代价!”
她的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威胁,字字如刀,明显是动了真怒。
我嘴唇微动,想要辩解,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能够理解白婉茹此时的愤怒,就算是一个普通女人,发生这种事情,都是绝对无法容忍,更何况白婉茹是一位地位尊崇的女总裁,她手腕凌厉,行事雷霆万钧,对待这样的奇耻大辱,更是不可能会善罢甘休。
现在在她眼中,我无疑是个趁人之危的大色魔,在她迷糊不清时候,假扮成她的心上人,卑鄙无耻地玩弄了她的身体。
我能怎么解释,难道告诉白婉茹,刘飞升其实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亲生儿子,但你们母子都不知道这一点,而且他因为嫉妒自己不是你的儿子,结果因爱生恨,想要把你彻底毁掉,所以把你迷晕送给我,让我把你调教成一条性奴母狗。
这些真相根本都无法和白婉茹说,她绝不会信,即便她相信了,同样也不会放过我。
原本我上完白婉茹后,她应该爱上我,只要她心中充满对我的爱意,加上我的巧舌如簧,一切都好解决,纵使她有些怒气,也可以慢慢安抚,局面再怎么恶劣都在可以收拾的范围,现在却由于我一时贪心而弄得一团糟糕。
看着白婉茹嘴角浮现的怒气,眼神如刀锋般闪烁的寒光,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想到白婉茹离开这里后的严重后果,我更是焦急万分,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清千头万绪,寻找一条万全之策。
我甚至生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干脆将白婉茹囚禁在此!
没错,虽然白婉茹作为云思集团的总裁,无论是能力和势力都很厉害,如果她铁了心要追究责任,肯定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但此刻,在这个偏僻的小房间里,她看似咄咄逼人,本质不过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
凭我现在的实力,我有信心,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制服她。只要她无法离开这里,自然拿我没有任何办法,然后我就可以没日没夜的调教她,用我强悍的性能力,让她彻底屈服于我,把这个拥有绝色容颜与完美身段的熟妇尤物化为我专属的性奴。
尤其是现在白婉茹依旧一丝不挂,看着她那雪白的肌肤,乌黑及腰的秀发,丰满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可以说是天生的尤物,想到把她囚禁起来日夜享用这具性感胴体,我的血液几乎沸腾,兽性的冲动如洪水般涌上心头。
最重要的是,白婉茹此刻虽然柳眉倒竖,可她的表情越是生气,她那张绝色脸庞越是让我心动无比。
明明白婉茹对我咬牙切齿,怒容满面,我却偏偏愈发蠢蠢欲动,想把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想到现在白婉茹心中肯定恨不得对我拒之千里,我心中反而对她就有着更加浓浓的征服欲。
可是我深入思考,还是把这个可笑的念头抛之脑后。
白婉茹不是普通人,她在衡郡市也算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如今社会仇富的人这么多,像她这样有钱又漂亮的贵妇,暗地里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她,在打她的主意,如果认为她有这么容易被绑架,那就太轻视她了。
白婉茹对自己的安保措施肯定做得很足,她单独前往这里,只要她消失的时间稍微过长,马上不知道多少人就会动员起来,她的行踪只要被查到,到时候我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
囚禁她的想法看似诱人,实则自掘坟墓,绝不可行!
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时候,屋外突然响起掌声,一个有如魔鬼般的阴鸷声音,笑着说道:“还真是精彩的一出好戏啊!”
我心中不明所以,刘飞升这家伙,这时候说这种话,他是什么用意?
白婉茹的脸色骤然一变,她刚刚从迷药的迷雾中清醒,发觉自己刚才居然不是在做梦,而且被儿子的室友玷污了清白,一下子怒火烧心,差点忘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房子。
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把她骗到这里来的,这个声音非常虚弱的老年人联系她,自称知道刘飞升的下落。
刘飞升是她丈夫白明轩好友刘建中的儿子,这个可怜孩子自幼丧母,也是她含辛茹苦的带大。
虽然她和刘飞升没有母子名义,可是却有一份真实的感情,尤其是在刘飞升家破人亡后,刘飞升一蹶不振,让她尤为担心,最近几日都没有了这孩子的消息,更是让她坐立不安,生怕刘飞升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
当这个老人打电话告诉她,现在刘飞升和他在一起,白婉茹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个老人对刘飞升非常熟悉,甚至有一些只有她和刘飞升共同经历的往事,老人都能如数家珍,如果不是刘飞升亲口说给老人听,老人绝对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清楚,所以她十分信任这个老人,就连老人要求她一人前来,她也欣然允诺。
当她暂时放下重伤的亲生儿子白依山,孤身一人赶来,却没有看到刘飞升的身影。
这个老人让她先喝杯水等一下,她并没有多心。
现在回想起来,这杯水里面肯定是下了迷药,所以自己才会昏迷不醒,结果被儿子的同学给玷污了清白身子,如果要追究起来责任,这个老人才是罪魁祸首。
而且关键在于,如果这个老人并非善类,那么刘飞升此刻究竟身在何处?是否已遭遇不测?
想到这些,白婉茹心急如焚,顾不得失身的羞耻,急切地朝屋外问道:“你究竟是谁?刘飞升在哪里?快告诉我!”
我在旁边看着,心中有些感叹,白婉茹可是刘飞升的亲生母亲,更是亲自把刘飞升抚养长大,居然连她都听不出刘飞升的声音了。
戒指真是一把可怕的双刃剑!
我可以说是一路看着刘飞升的变化,每一次再见到他,我都会觉得难以想象,他几乎是用几天的时间,走完了一个人正常几十年的衰老。
任何人突然见到刘飞升,都不会认出,他是那个曾经在清茗学院惹无数女生爱慕的高富帅。
白婉茹也不会例外,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行将就木的耄耋老者,居然就是她要在寻找的刘飞升。
屋外的刘飞升发出低沉的笑声,笑声中夹杂着猖狂与畅快,白婉茹刚才被我疯狂操弄,似乎极大地满足了他扭曲的报复心理。
他肆无忌惮地嘲笑道:“我是谁?我是从地狱爬出的魔鬼!哈哈,白婉茹,你们白家害得刘家家破人亡,刘飞升如今落得如此凄惨的结局,全是拜你们所赐,我不过替他讨回一点利息罢了。”
白婉茹压抑着怒火,尽量平静地说道:“刘家的破产,不过是正常的商业竞争而已,我已经尽我所能来帮助刘飞升的爸爸,刘建中的自杀是他自己的选择。事实上,他当时除了自杀,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他不跳楼,那些债主也会把他逼死。你把刘飞升叫出来,我能够理解他现在的心情,让我跟他面对面慢慢解释,一定可以消除他心中的怨恨。”
刘飞升呵呵冷笑几声,讥讽道:“消除他心中的怨恨吗?哈哈,不必了,已经太迟了。”
白婉茹心头一紧,察觉到什么不祥的预兆,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恐惧。
她猛地提高了声音,急促地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飞升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说太迟了?”
面对白婉茹接连三问,刘飞升幽幽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你猜得没错,刘飞升……他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他将生命交托于我,临死前的唯一愿望,便是要我来报复你们白家!”
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心中百感交集。
我无法揣测,当一个人面对自己最爱的人,亲口说出自己死去的消息,究竟是何等滋味。
刘飞升很快摆脱了瞬间的失落,再度发出得意的笑声:“不过,白婉茹你还真是贱货呢,我把你和陈晓一起骗过来,不过随便下了点药,你便迫不及待地与你儿子的同学苟合,听听你刚才那些淫荡的叫声,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若我再年轻几十岁,一定要进来与陈晓一起操你,让你这个大奶子的骚货也尝尝我胯下这根肉棒的滋味,哈哈!”
听着刘飞升这番话,我有意外之喜。
很明显,他这是主动把所有罪责揽下来,将我摘得干干净净,仿佛这一切皆是他一手策划,与我毫无干系。
白婉茹脸色苍白,她捂住胸口,强忍着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全身颤抖不已,眼角湿润,喊道:“不可能,就算刘飞升要报复白家,那他冲我和白明轩来就可以了,他与白依山情同手足,为什么他要对白依山也下手,把白依山也害得如此凄惨!”
屋外的刘飞升错愕了一下,他一直龟缩在这个小屋,和外界几乎与世隔绝,当然不知道白依山出了车祸。
刘飞升虽然也对白依山心怀怨恨,但他的恨,只是恨白依山太过花心,恨白依山有那么多女人,他的用意,只是想要白依山后悔,今后每一天都活在无尽的痛苦中,唯独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取白依山的性命。
他惊愕地问道:“白……白依山他怎么了?”
白婉茹微微一愣,察觉到对方的语气有些不对,她听这个老人说要报复白家,理所当然认为,白依山今早出的车祸,也是这个老人一手炮制,可是听这个老人的语气,似乎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
白婉茹问道:“你不知道吗?难道不是你干的吗?白依山出了车祸,医生说,他这一辈子可能都是植物人了。”
刘飞升发出及其震惊的声音:“你说什么!”
紧接着,外面传来跌倒的声音,刘飞升那枯瘦如柴的身影,竟从门外跌跌撞撞地爬了进来。
第569章 惊慌的刘飞升
白婉茹的瞳孔微微收缩,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慑住了。
她刚到这个小房子,就见到了刘飞升,当时没认出,现在就更不可能认出来了。
在她眼里,这就是一个骨瘦嶙峋的老人,形如枯槁,干瘪的手指死死抠着地面,艰难朝她爬行而来,宛如从地狱爬出的幽魂。
我下意识跨前一步,挡在了白婉茹身前。
尽管白婉茹并没有爱上我,但在我心中,她依然已经是属于我的禁脔了,容不得他人染指。
现在白婉茹身上什么衣服都没穿,赤裸娇躯毫无遮掩,雪白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曲线曼妙,令人血脉贲张,我绝不允许任何男人窥见她的胴体,哪怕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刘飞升,也绝对不可以。
片刻后,我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敏感了。
刘飞升都已经瞎了,双目只剩浑浊一片,就算白婉茹站在他面前,他也看不见什么实质性的内容,这纯粹是多虑。
不过白婉茹并不知道面前这个老人是瞎子,每时每刻都在衰老,她刚到时,老人还看得见。白婉茹和我反正已经发生过亲密关系,可以不在乎再被我看到什么,但要是再被一个糟老头子看到她的裸体,那她就真的宁可撞墙了。
她赶紧扯过身旁散落的衣物,紧紧抱在胸前,遮住身体的关键部位。
刘飞升此时面容狰狞如鬼魅,十根手指撑开,用力抓着地面,一点一点朝着我们爬来,手上青筋暴起,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十分吃力,汗水从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渗出,显然只是从外屋爬到里屋,对生命垂危的他而言都是极大的困难。
好不容易爬到门口,他的力气似乎耗尽,整个人瘫软下来,大口的喘息着。
刘飞升艰难地抬起头,干裂的嘴唇忍不住颤抖:“你说什么,白依山……他出什么事了?”
白婉茹强抑住心中的悲痛,回答道:“今天早上,白依山出了车祸,情况非常严重,整个车子都翻了过来,并且还燃起了熊熊大火,白依山被重度烧伤,如今躺在医院,生死未卜。”
刘飞升听了这消息,浑浊的双目猛地睁大,可是他已看不见任何光影。
他的手指痉挛般抓紧地面,低声问道:“我听说圣仁医院的刘院长医术超群,你们……有请他诊治过吗?”
白婉茹有些意外,这个老人竟也知晓刘院长的名号,不过刘院长在医学界算是泰山北斗,名声远扬,被人熟知倒也不足为奇。
她没有多想,沉声道:“白依山现在就在圣仁医院,刘院长亲自带队看过了,就是刘院长判定……”
说到此处,白婉茹喉头一哽,声音不由带上几分哽咽:“就是他说……说依山……说白依山这辈子都是植物人了。”
最后几个字出口,她一时无法控制情绪,泪水夺眶而出,纤弱的肩头微微颤抖,失声抽泣起来。
……
白婉茹的哭声低沉而压抑,她感觉自己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像今天这么心情起伏过了。
从一个小地方走出的懵懂女孩,到嫁入豪门,再到成为白家的实际掌舵人,经过这么多年,她历经风霜,将云思集团打造为衡郡市商界的巨擘。
这一路走来,多少艰难险阻她都咬牙挺过,早已磨砺出一颗坚韧不屈的心。
她本就是个非常自强的女生,到了如今这个年纪和身份,更是鲜有能够让她有所动容的事情了。
然而,今日接踵而来的打击却如狂风暴雨,将她的坚强防线彻底击溃。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她真正在乎的人,白依山必定就是其中之一,尽管白婉茹一直对这个儿子的种种劣行时常不满,但他终究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白依山出事后,她虽然表面暂时强装坚强,实际内心何尝不是心如刀割。
收到陌生老人的来电,得知了一直担心的刘飞升的下落,她以为可以放下心头一块大石头。
她孤身一人前来,却落入陷阱,被迷药昏迷,迷迷糊糊中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那个几乎快要在她心中被淡忘的元洲又回到她的梦中,来兑现当年的诺言,重新占满她的心房,让她再次变回了那个笑容明艳如春花的少女,心中满满都是幸福和甜蜜。
结果,当她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竟在神智不清时,与儿子的室友发生了不堪的关系。
甚至首次放下矜持,用那从未为任何男人开启的樱唇,主动为一个比她小二十岁的少年舔弄肉棒。
再然后,刘飞升的死讯如晴天霹雳砸在她心头。
虽然还只是这个老人的一面之词,没有得到证实,但老人语气中的确凿与悲凉让她不得不信几分,不由更是心如刀绞。
刘飞升虽与她无血缘关系,却是被她一手抚养长大,不是母子,情同母子,多年相依相伴的感情深厚。
短短半天,她看着一点点长大的两个孩子接连遭遇不幸,清白身子被人玷污,纵使她再坚强,也无法再伪装从容,泪水滑过脸庞,带走她最后一丝倔强。
……
我听着白婉茹哭泣的声音,心中泛起怜惜,没想到这个冷艳高傲的女总裁突然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我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白婉茹,她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别有一番柔媚风韵,泪水如晶莹的珍珠,映衬着她绝美的容颜愈发楚楚动人,我的喉头不由一紧,下体又有些膨胀起来,幸好我背对着白婉茹,她看不到我的肉棒,不然就有些尴尬了。
刘飞升听到白婉茹的哭声,内心更加着急,脸上不由浮现出惶恐的表情。
白婉茹亲自把他带大,这么多年,这是白婉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泣,显然白依山的伤情严重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圣仁医院的刘院长他再熟悉不过,那位医界泰斗的判断几乎从无差错,如果刘院长已断言白依山将成植物人,那希望几乎渺茫到令人绝望。
白依山真的要一辈子躺在床上吗?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刘飞升声音嘶哑地追问:“有没有换一家医院看看呢?刘院长毕竟年纪大了,说不定别人有办法呢。”
白婉茹回答道:“没有换医院的必要了,现在只能相信,白依山吉人自有天相,天无绝人之路。”
刘飞升的身体微微一震,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整个人瘫软在地,低垂着头,枯槁的面容隐没在阴影中,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不管怎么样,在他生命的弥留之际,白依山突然发生的意外,明显还是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白婉茹突然说道:“陈晓,你先出去一下,让我和这位老人单独谈谈。”
大概是久居上位,白婉茹音量不高,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
我心中一凛,迅速权衡利弊,让他们单独相处,显然对我不利。
但是,刘飞升已经将所有罪责揽下,声称我也是他骗过来的受害者,白婉茹似乎也有些信以为真,若我此刻拒绝她的请求,以她的聪慧,定会心生疑窦,重燃对我的戒心。
仔细思虑再三,我还是点了点头。
我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白婉茹精致的纤纤玉足,吞了一口口水:“好的,阿姨,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情况,随时大声叫我,我就在外面候着,可以随时进来。”
说完,我连衣服都没穿,就朝着外面房间走去。
为了让白婉茹放心,我特意站到墙角,背对他们,确保自己无法偷听他们的交谈。
……
白婉茹的目光追随我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感激。
她已经开始相信,我或许真的是无辜的受害者,毕竟我是白依山的室友,而白依山和刘飞升情同手足,她对此再清楚不过,那么我和刘飞升自然也应该是朋友,大概也是收到了这个老人的电话,愿意为刘飞升孤身冒险前来,这份勇气也算难能可贵了。
只是谁也没料到,我来到这里,就沦为了这个老人用来报复白家的工具,
白婉茹目光落在我背部,那些鲜红的抓痕在昏暗光线下格外刺眼,她绝美脸颊不由一红,心跳微微加速。
那些抓痕的来历,她再清楚不过。那是她在极乐巅峰时,指甲深深嵌入我背部的痕迹。那一刻,她如藤蔓般缠绕在我身上,娇躯在欲海中沉浮,纤手紧抓我的肌肉,指甲几乎刺破皮肤,猛烈的冲击一次次穿过她紧致的蜜道,直抵从未被触及的幽深秘境。
那是她久违的性爱,如久旱逢甘霖,让她空旷的身体得到了无比充实的满足感。
尽管她极力不愿承认,但是当她在我身下,手指深深陷入我的背部时,那种从未有过的极度高潮所带来的无比快感,让她几乎忘却了一切,那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冲刺,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撞击,第一次让她真正体会到了身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她已经四十岁出头了,而她的丈夫却偏偏是一个性无能。
虽然她一直伪装得很好,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何尝没有感受到一种寂寞。
如今,这场意外的欢愉虽令她羞耻,却带给她久违……不应该说是,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也唤醒了她深埋已久的渴望。
她咬紧下唇,强迫自己将这些念头驱逐出脑海,转而看向地上的耄耋老人。
……
我当然不会知道白婉茹的心里想法,我在思考着,白婉茹究竟准备与刘飞升谈些什么?
白婉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老人就是刘飞升本人,她肯定是想要追问刘飞升的真实情况,势必就会流露出她对刘飞升的感情。
万一刘飞升情难自抑,坦白自己的身份,将一切前因后果和盘托出,那岂不是把我推到火坑吗?
甚至最恶劣的结果,两人互相交流一番,根据某些线索,分析出了他们居然是母子的事实,顺便上演一场母子相认的戏码。
结果白婉茹刚刚找到那个丢了二十年的儿子,却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了自己面前,那白婉茹的悲愤必将化作滔天怒焰,必将一切迁怒到我身上,恐怕把我碎尸万段都不足以发泄她的心头之恨。
我只在心中祈祷,刘飞升早些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具躯壳明明看起来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死一样,却偏偏一直苟延残喘着。
第570章 再次颜射白婉茹
我在外面焦躁不安等待着,竖起耳朵,想要偷听里面究竟在聊些什么。
短短七八分钟,我却好像煎熬了整整几小时,就在我几乎要按耐不住,白婉茹终于从屋内走了出来。
……
我一眼便注意到,白婉茹已将衣物穿戴整齐,紧身的OL制服勾勒出她性感火爆的身段,恢复了几分平日高贵冷艳的气度。
幸好刘飞升的双目已盲,不然单是脑补一下,白婉茹在他面前穿衣的画面,我恐怕就得气炸了。虽然把白婉茹暂时还不是我的女人,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她早已经是我的禁脔。这世上有哪一个正常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其她男人面前穿衣,尤其是白婉茹这样的极品尤物,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曲线,都是我独享的禁地,这世上只有我才拥有资格欣赏。
我急忙开口:“阿姨,这个老人应该向你解释了吧?我也是被骗来的,与你发生这种关系,我真的完全是身不由己。”
白婉茹的目光落在我赤裸的身体上,不着痕迹瞥了一眼我的胯下,脸颊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似是羞涩,又似愤怒。她迅速别过头,避开我的视线,淡淡道:“这件事确实不能全怪你,但是,今日你我之间发生的事,绝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我连忙点头,装出一副痛悔莫及的模样:“那当然,阿姨,我当时也是神智不清,毕竟你那么美,身材又……我才做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实在是愧对白依山,阿姨,你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就算烂在我肚子里,也绝不会向任何人泄露半句。”
白婉茹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羞意,眉宇间却夹杂着几分恼怒。
幸好她早就是人妻了,要是倒退二十年,还是那个矫揉造作的小女生,莫名其妙失身,那真要寻死觅活的。
冷静下来后,她将此事当作一场意外,权当被野狗咬了一口,强迫自己释怀。
唯一让她心头有疙瘩的是,这个玷污她清白的少年,偏偏是她亲生儿子白依山的室友。
这事要是以后传入白依山耳朵里,得知他的母亲被他的室友肆意玩弄,吹箫口爆,操得死去活来,各种淫叫连连,甚至在欲海中放浪形骸,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她还有何颜面面对自己儿子?
想到此处,白婉茹眼神骤然冰冷,再度厉声警告说:“但凡让我以后听到一点风言风语,我定饶不了你!”
我连忙举起手,郑重其事地发誓:“要是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泄露给第三个人知道,我就天打五雷轰,出门被车撞死。”
白婉茹见我立下毒誓,紧绷的神情终于稍稍缓和,怒意随之消散了几分。
她在得知我也是被那个老人骗过来后,对我的恨意虽未完全消弭,无法彻底原谅我,起码不打算追究我的责任了。
我见白婉茹的态度有所好转,小声打听道:“阿姨,方便告诉我,你和那个老人都说了些什么吗?”
担心她误会,我连忙补充:“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刘飞升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白婉茹缓缓道:“那个老人说,刘飞升已经离开国内,去了日本,开始了全新生活。刘飞升临走之前,见老人行将就木,将自己的遭遇尽数告知了这位老人。那老人却由于刘飞升的悲惨经历而心生愤恨,打算替刘飞升报复白家,设计把我和你都骗来,然后下药害得我们发生这种事情,以此给整个白家蒙羞,如今他自知命不久矣,颇为后悔,希望我能原谅他的过错。”
听白婉茹说完,我心头的大石落地,暗自长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刘飞升非但未将我出卖,反而巧妙地将所有罪责揽下,将我洗得一干二净。
这番说辞近乎天衣无缝,既为我开脱,又掩盖了他的真实身份,还免得他死后,白婉茹继续孜孜不倦地寻找他的下落。
我接着小心地问道:“阿姨,那你觉得这个老人,他说得是真的吗?”
白婉茹皱眉思索,语气中透着几分不确定:“我也不知道真假,他能说出刘飞升很多往事,显然都是刘飞升告诉他的,这就说明,刘飞升对他信任至极。不过我从没见过这个老人,以前也从未听刘飞升提起过他。而且我还有一点疑惑,为什么他在听说白依山出事后,会那么紧张?这个老人总不至于也认识白依山吧。”
那个老人,其实就是刘飞升,在得知白依山出事后的失态,实在过于反常,任何敏锐的人都会察觉到其中的蹊跷。
我心念急转,斟酌片刻后,低声道:“阿姨,其实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刘飞升……或许是个同性恋,他曾向白依山表白过,这老人可能是听刘飞升提及,白依山是他最爱的人,所以在得知白依山出事后,才表现得如此紧张。”
得知刘飞升向白依山表白过,白婉茹脸上倒没有显得有多惊讶。
白婉茹想了一下,只是淡淡道:“这个解释,勉强算是合理,或许还有其它隐情,我打算回去,命人调查这个老者的真实身份,”
我连忙点头附和:“也是,我也看这个老人来历挺神秘的,确实应该好好调查一下。”
我嘴上说得认真,心里却毫不在意,这个老人根本就是刘飞升,白婉茹要是能调查出他的真实身份就奇怪了,只要等刘飞升嗝屁,很多真相就算是彻底湮灭了,无论白婉茹这么查,都注定一无所获了。
我装作在仔细思考,继续道:“阿姨,如果刘飞升去日本了,无论乘飞机还是轮船,总会留下痕迹,或许可以从这方面着手调查。”
白婉茹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你说得有理,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
我却摇了摇头,装出一副体贴的模样:“阿姨,我们还是不要一起离开。一来,我还没穿衣服,二来,万一被人看到你与我同行,恐怕生不好的传言。所以,我看还是你先走,我稍后再离开,咱们错开些时间。”
白婉茹本来就觉得和我同行有些尴尬,没有坚持,点头说道:“你说得也对,那我就先走一步。”
她行事一贯雷厉风行,说完便转身欲离,步伐果决,裙摆轻摆,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我看着白婉茹的背影,目光不由落在她高跟鞋里面裸露的玉足上,只见那双纤足清秀纤美,晶莹剔透,仿佛白玉雕琢而成,没有一点瑕疵。
白婉茹本来是穿着黑色丝袜,我脱她衣服时,太着急给撕开一条口子,所以她就没有再穿上了。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先前握着这双玉足细细把玩的画面,沿着小腿的完美弧线向上一路抚摸,那丝绸般嫩滑肌肤让我爱不释手。
本来我是打算让她为我乳交后,接着就为我足交,可惜却被我搞砸了,想再次抚摸到她这双玉足,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了。
我的视线顺着她的纤足向上,掠过那修长的双腿,落在她套裙下呼之欲出的丰满翘臀。那臀部饱满而挺翘,随着她的行走间微微晃动,宛如熟透的蜜桃,无比强烈的诱惑着我。我心头一阵火热,呼吸变得急促,肉棒直直竖起,硬得几欲炸裂,犹如一门蓄势待发的大炮,对准那令人垂涎的臀缝,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肆意征伐。
白婉茹突然回过头,清冷的声音打断我的遐想:“对了,你回去后若有空,再来找我一趟,我们再详细交流一下。”
她的语气带着公事公办的味道,却让心头乐开了花。
看来白婉茹没有太讨厌我啊,居然主动邀请我和她再交流一下。
虽然知道,这个所谓的交流肯定是讨论刘飞升的事宜,但她这番话从一位风韵绝伦的美妇口中说出,未免令人浮想联翩。
虽然由于我的失误,导致戒指没有起到作用,但只要白婉茹对我没有太抗拒,我再加把劲,一样可以把元洲从她心中赶走,彻底征服这朵美艳女总裁,过程大概会曲折艰难很多,但等我把她拿下那一天,成就感必然更加强烈。
我暗自期待,想象着未来将她收入后宫的美妙前景,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
白婉茹看着我,绝美脸上突然出现愤怒的表情,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发觉,白婉茹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我下身昂扬的粗大肉棒,我这明白过来,白婉茹是发觉我对她产生欲念,心生不满。
“小流氓!”
白婉茹声音颤抖,羞愤交加,绝美脸庞突然染上一层羞怒的红晕,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天地良心,这怎么能怪我啊!
凡事要讲道理,白婉茹,你的容颜与身姿堪称人间极品,我只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而且刚才品尝过你的绝妙滋味,此刻看着你曼妙的背影,肉棒变硬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没有冲上直接强上你,就已经算是自控力很好了。
我连忙试图用手遮挡下身,然而这么一刺激,我的肉棒肉棒更加膨胀了。
看着白婉茹害羞的神情,我的肉棒根本不受控制,那狰狞的模样,犹如一把拔鞘而出的宝剑,气势汹汹。
白婉茹的俏脸红得几乎滴血,刚才她就是在这根粗大肉棒下欲仙欲死,羞耻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双手局促地绞在一起,似是无处安放,娇躯微微颤抖,透着一丝小女人的娇羞。
这份媚态落在我的眼中,愈发勾起我心底的欲焰,双眸死死锁定她羞红的脸庞,恨不得将她这副娇羞模样尽情享用。
突然间,我好像看到白婉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就是那种岛国小电影里,年上女性盯着小正太,露出垂涎欲滴的神态。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我的肉棒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一道白浊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
妈的,老子秒射了!
望着精液射出去的方向,我心知大事不妙,几乎想要闭上眼睛,不用继续看下去,我也能完全猜到这泡精液会落在哪里。
空气中划过一道刺眼的白光,白婉茹那张冷艳绝伦的脸庞上便沾满了粘稠的液体,整个过程不过一瞬,她根本来不及躲闪,我那一道有力的精液,准确无误地拍打在白婉茹那张典雅的容颜上,宛如对她高贵气质的肆意玷污。
上一次在楚家别墅,我的精液也是布满白婉茹的脸庞和秀发,在她身上留下了令人发指的亵渎痕迹。
“阿姨,对不起,我……我我……”
我低着头,声音低得几不可闻,脑中一片混乱。
我甚至不敢抬头,唯恐看到白婉茹眼中的怒焰,不敢想象,她现在心里气愤成什么样子了。
白婉茹胸脯剧烈起伏,高耸巨乳似乎要撑破OL制服的包裹,她颤抖着伸出手,指着我,怒声道:“陈晓,你这无耻流氓!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一定叫人打断你的双腿,我保证,我说到做到!”
说完,她紧咬下唇,强忍着屈辱,从包中掏出纸巾,胡乱擦拭脸上的污秽。
她的动作仓促而急切,纸巾上沾染的痕迹更让她羞愤欲狂,也顾不得有没有擦干净,她便狠狠一跺脚,转身疾步离开,背影透着几分狼狈,临走前,她回眸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如冰霜般刺骨,似乎恨不得将我给挫骨扬灰。
白婉茹气的胸部都快炸了,剧烈的一起一伏,她颤抖着手指着我,无比愤怒的说道:“陈晓你这个流氓,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直接让人打断你的腿,我保证,我说到做到。”
我呆立原地,心如死灰。
居然再次颜射了白婉茹,这下是真得完了。
第571章 药丸不见了
待白婉茹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我抡起拳头,重重朝着墙壁上用力一砸。
这破旧的房屋早已腐朽不堪,伴随着一声轰然巨响,尘土飞扬,墙面被我硬生生砸出一个拳头大的坑洞。
我的手指骨节也被磨蹭出血渍,可是我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我的手臂上的血管暴突,鼻翼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双眼中喷出骇人的光芒,狰狞的神色令人胆寒,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过了许久,我紧绷的面容才稍稍缓和。
我的拳头依旧攥得咯吱作响,看着白婉茹离去的方向,空气中仍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如丝如缕。
我颓然长叹一声,心头满是挫败与不甘,到这一步,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任何办法,能重新俘获这位绝色女总裁的芳心。
尤其是她临走前那句冰冷的警告,只要我再出现在她面前,她便叫人打断我的双腿。
刚刚被我占有过的女人,竟对我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这不仅让我感到怒不可遏,更让我感到深深的无可奈何。
根据目前的状况,基本上可以断定,我已经失去了得到白婉茹的可能。
我低头瞥了一眼依旧挺立的肉棒,尽管刚刚才在白婉茹脸上留下了耻辱的精液痕迹,却依旧昂扬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这根远超常人的肉棒,在帮助我征服女人的道路上,可以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可唯独这一次,反而成了帮倒忙的罪魁祸首。
如此关键的时刻,它不受控制,全部射在了白婉茹那张冷艳无暇的俏脸上。
我完全能想象白婉茹此刻内心的愤怒,先是被我玷污了清白的身躯,而后又被肮脏的精液射在了她洁静的脸庞上,还是第二次,被男人颜射,这种屈辱对她而言,过去想必连梦中都未曾出现过,我敢保证,她此刻定然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了。
这样的情形下,我连靠近她都成了奢望,更遑论征服她的身心。
想到今后再也无法享用她那具完美无瑕的娇躯,我心里就像有一堆火在燃烧。
白婉茹是如此迷人,宛如天降的尤物,令人神魂颠倒,她的身材火辣曼妙,她的肌肤柔滑如丝,她的红唇娇嫩欲滴,她的气质高贵冷艳,初见白依山的这位绝世美母时,她便点燃了我心底最深处的渴望,让我沉醉在她无边的魅力之中难以自拔。
如果从未品尝过她的身体,或许我还能将她视为人生中的一抹遗憾。
毕竟世上美女如云,总有我无缘拥有,但是我偏偏已经上了白婉茹,体验过在她娇躯上肆意驰骋的蚀骨快感。
就好像吸毒一般,而且是那种成瘾性最强的毒品,让我根本欲罢不能,魂牵梦萦。
我完全无法想像,未来的日子里,如果我不能再次享用白婉茹的身体,我将如何承受那无尽的空虚与煎熬,这是我绝对无法忍受的,一定会让我魂不守舍,甚至整宿整宿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白婉茹那性感的白皙胴体。
如果不能再肆无忌惮品尝白毛妈妈曼妙无双的绝世玉体。
如果不能再吻上白毛妈妈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把舌头伸入她嘴里品尝着她的玉液。
如果不能再将肉棒狠狠地刺进白毛妈妈的蜜穴内。
如果不能再听到白毛妈妈在我胯下求饶娇喘呻吟的声音。
如果不能再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白毛妈妈的子宫深处。
如果不能再紧紧搂抱着白毛妈妈,和她一起享受着情欲巅峰飞翔的美妙感觉。
“绝对不允许!”
想到这些无法接受的结果,我再次捏紧拳头,喉咙里迸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
我必须得到白婉茹,既然我已享用她第一次,那就要享用她第二次,第三次……无穷多次,我绝不容她从我掌心逃走,我必须彻底拥有她,这不仅仅是决心,更是我内心深处的誓言,有着不达目的绝对不罢休的绝烈。
……
我转身返回屋内,却意外发现刘飞升仍苟延残喘,瘫在地上,气息微弱如游丝。
我不由暗自感慨,他的生命力未免太过顽强,总是看似命悬一线,却偏偏吊着一口气,迟迟不咽下最后一息。
刘飞升声音虚弱道:“陈晓,你失败了。”
我喉头一紧,虽然难以启齿,仍坦然承认:“是的。”
我答应了刘飞升,要把白婉茹调教成一个没有我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让她这一辈子沉沦在我带给她的欲海中,可是我食言了,白婉茹不仅没有被我调教成功,变成我的性奴母狗,反而十分憎恶我,恨不得杀了我。
刘飞升费力地吐出一口唾沫,幸好他现在没什么力气了,才没有吐在我身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嘲讽道:“真是没用的废物。”
被一个将死之人如此羞辱,我却只能接受,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刘飞升的面容扭曲,带着几分狰狞,咬牙道:“你这个废物,你知道我对你有多么失望吗?我临死前的唯一愿望,就想看到白婉茹那高冷的外表被你彻底摧毁,我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你却一败涂地,你实在太对不起我的一番苦心了。”
我强抑住心头的烦躁,平静道:“我辜负了你最后的心愿,不过你放心吧,虽然过程会有些波澜,但结果是注定的,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如你所愿,白婉茹一定会被调教成我的女人,终日沉迷于让我放肆玩弄她的身体的滋味。”
刘飞升本来还能勉强控制情绪,听了这些话,这下他更加愤怒了,枯瘦的身躯剧烈颤抖,嘶吼道:“有什么用,那时候我都已经死了,就算你把白婉茹调教成你的肉便器,让她整天以你的精液为食物,我也看不到了,对我而言,这还有什么意义。”
随后,刘飞升的神色黯淡下来,带着浓浓的不甘,低声道:“真是该死,我还得费尽心思为你掩护,陈晓,你这废物,你真的该去死,明明是你无能,我却不得不一次次对她撒谎,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她一直教导我做一个诚实的好孩子,每当我和她撒谎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我的心就像被刀割过一般,这都是因为你的无能导致的,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本来这件事确实是我搞砸了,刘飞升临死前有点怨言,我也就忍了,可他一再辱骂我,我也生出几分怒意。
我冷冷注视着这具形同死狗的躯壳,寒声道:“事到如今,你再怎么骂我也无济于事,我只能说,我一定会把今天的错误弥补回来,你确实没机会看到了,但我给你的承诺,我依旧会完成,我回去后就想办法,怎么把白婉茹调教成我的母狗。”
说完,我不再理会刘飞升,转身抓起衣服,准备离开。
反正白婉茹已经被我上了,药丸也拿到手了,刘飞升对我已无任何利用价值。
而且刘飞升马上就要死了,我何必浪费宝贵时间陪一个将死之人,我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去做呢。
然而,刘飞升听到我要离开,却好像有些着急,虚弱道:“罢了,事已至此,我也不再责怪你了。我马上就要死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最后再陪我一些时间吧。”
我停下了脚步,刘飞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他其实只是个可怜之人,因爱生恨,扭曲了心性,并算不上大奸大恶之徒。而且他耗尽生命的代价换来的药丸,也全部都便宜了我,甚至连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都还是他拱手相送呢。
念及此,我决定再陪他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权当送他一程,愿他在黄泉路上不至于太过孤单。
我索性在刘飞升身边坐下:“好吧,咱们也算相识一场。你对马莉确实不错,姑且算朋友一场,我就陪你走完这最后一程。”
话虽如此,我心底却忍不住自嘲:朋友?刚上了人家亲妈,这朋友当得可真称职。
不过转念一想,刘飞升并不知道白婉茹就是他的亲生母亲,我隐瞒这残酷的真相,让他安然离去,也算尽了朋友之义。
刘飞升倒是坦然的接受了我们是朋友这个说法,开始讲起一些往事。
只是他所说的尽是些琐碎小事,毫无价值可言,无非是他童年在白家的点滴回忆。或许因死亡将近,他的意识已有些模糊,叙述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宛如老妪的裹脚布,冗长而无趣。
比如什么他小时候和白依山一起踢足球,他如何尽力掩护,就为了让白依山能踢进一个球,简直无趣至极。
然后又说,他小时候和白依山一起上学,两个人考试,一起作弊被老师抓了,结果白婉茹却只处罚了白依山一个人。
刘飞升如今说起这件事情,居然还有几分气愤,他觉得,白婉茹只处罚白依山一个人,就是因为白依山是她的儿子,故而白婉茹才严厉管教,而他只是寄养在白家,所以白婉茹对他才不上心,纵容他的过错。
我听得哈欠连连,心底暗道:谁会对你这些童年琐事感兴趣。
而且这种事情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说不定白依山也觉得白婉茹偏爱你呢,不然同样犯了错,为什么却只处罚他一个人。
不过从刘飞升讲述的这些小事中,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白婉茹对他的深厚关爱,丝毫不逊于对白依山的母爱,也许正是母子之间天生的亲近感,白婉茹确实是把刘飞升像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倾注了无微不至的关怀。
教育方式或严或宽,不过是爱的不同表达,落在刘飞升眼中,却成了白婉茹偏心白依山的证据。
我懒得纠正他的执念,索性闭目养神,任他絮叨。他的声音愈发微弱,断断续续,我偶尔睁眼偷瞄,发现他头上的白发似又稀疏了几根。他的生命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我明显感到,他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距离死亡仅一步之遥。
刘飞升又啰里吧嗦一大堆,他顿了顿休息一下,突然,他对我意味深长地说道:“陈晓,你还记得吗?我对你说过,在我原本的计划中,如果你没有成功,我是不会把药丸交给你的,因为一个失败者,不配活着!”
“啊,记得,怎么了?”
我回过神,随口答了一句。
他确实说过这话,但我并未放在心上。药丸早已在我手中,他的威胁不过空话,有何意义?
刘飞升未再回答,缓缓闭上双眼,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气息微弱得几不可闻,似在安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我已经浪费了很多宝贵的时间,可谓仁至义尽,再多做逗留已经没有意义。
我迅速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当我习惯性的把手伸到口袋,我的脸色骤变,全身血液仿佛凝固了。
我放在口袋中的药丸,竟不翼而飞!
第572章 死不瞑目
我迅速翻遍了全身的口袋,掌心因焦急而渗出冷汗,却依旧一无所获。
我强迫自己冷静,回想从刘飞升手中接过药丸后的每一个细节,我清楚记得,将它放入贴身口袋,从未取出或挪动分毫。
药丸绝无可能自行消失,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把药丸偷走了。
这间破屋里,总共就来过三个人:我、刘飞升和白婉茹。
白婉茹并不知道我身上有药丸,即便是她拿走,那必定是刘飞升告诉她的。
我深吸一口气,胸中怒焰如火山喷发,寒声道:“我的药丸在哪儿?”
刘飞升背靠冰冷的地板,枯槁的身躯一动不动,浑浊的双目空洞地盯着屋顶,似乎未听见我的质问。
我猛地上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我沉声道:“你最好老实交代,药丸究竟在哪儿?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刘飞升呵呵冷笑一声:“我都这副模样了,还能怎么生不如死?”
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就像拿捏住我对他没办法,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
我冷声说道:“刘飞升,我警告你,趁着我对你还有一丝怜悯,别逼我撕破底线。告诉我,药丸是不是在白婉茹身上?我的怒火要压抑不住了,我不想把事情做得太残忍!”
刘飞升平静地回答:“没错,那颗药丸,现在就在白婉茹身上。我说要跟白婉茹单独谈一谈,我心里就在盘算,怎么才能重新拿回那颗药丸,你没穿衣服就出去了,当然,就算你顺便把衣服拿走,我也会想其它办法偷走药丸。白婉茹先行一步离开,我故意拖延时间,让你再陪我说些话,就是为了让她走远,这样等你发现药丸没了,你也追不上她了。”
我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飞升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这不是显而易见吗?白依山出了车祸,要成为一辈子的植物人,我是戒指的上一任主人,你是戒指的这一任主人,你怎么可能愿意付出生命去救他,那么我这颗药丸,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我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暴怒,猛地一脚踹中他的小腹,巨大的力道将他踢出数米。
刘飞升本就就是强弩之末,受了我这一脚,喷出一口猩红的鲜血,他尚未缓过气,我又疾步上前,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瘦弱的身躯提了起来,狠狠甩向墙角。他再次喷出一大口血,身子蜷缩如煮熟的龙虾,在地上抽搐不止,发出痛苦地呜咽声。
我站在他面前,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冷峻道:“你错了,这不是你的药丸,而是我的药丸!”
刘飞升捂住小腹,嘴角淌着血丝,虚弱地笑道:“不,就是我的药丸……是我用生命……凝结而成的……”
我看着刘飞升,他满嘴都是鲜血,说话都含糊不清了,可我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将眼前的一切都摧毁的暴虐感。
若非我在刘院长那里喝下临时解药,那么我也要死在这里,陪着刘飞升这个一无是处的失败者,一起埋葬在这偏僻的破屋子。
这种后怕感,让我心底泛起一股寒意。
我简直无法想像,没有临时解药,此刻的我发现药丸被偷走了,该有多么的绝望。
我一直还有一条万不得已的退路,那就是把戒指送人,让对方凝结药丸给我,我之所以没这么做,是我很难找到可以绝对信任的男性,而且这枚戒指一直属于张家女婿,出于我对张苡瑜的爱,我不愿意这枚戒指再戴在其他男人手上。
现在,这里荒无人烟,别说男人,我连一条公狗都不一定找得到。
这毒药如一块巨石,始终压在我心头,从刘飞升手中拿到药丸,我才稍稍卸下这重担,得以喘息。
然而此刻,这巨石再度高悬,带着更沉重的威压,狠狠砸在我心口。
我掐住刘飞升的脖子:“你是真的该死!”
刘飞升低声道:“你都吃了马莉的药丸,居然这么愤怒,不过无所谓,我只是想救白依山,其它都不重要。”
我稍微冷静一些,为了让刘飞升拿出最后一颗药丸,我欺骗他,马莉手里那颗药丸已经被我吃了。
也就是说,虽然我知道马莉安然无恙了,但刘飞升并不知道,在他看来,马莉还等着我拿最后一颗药丸去救她。
我问道:“那么马莉呢,她该怎么办呢?”
刘飞升闻言,脸上浮现一抹复杂的表情,愧疚与痛苦交织,最终化为决然:“如果只能救一人,我只能放弃马莉了。”
这混蛋!
他曾为马莉甘愿牺牲生命,我还对他生出几分敬意!
可如今为了白依山,他竟毫不犹豫地抛弃马莉,宁可看着那个纯真可爱的女孩香消玉殒,也要救一个深深伤害过他的渣男!
我的眼神阴冷如蛇,森然笑道:“刘飞升,你觉得自己很伟大?为了所谓的爱,可以牺牲一切?”
刘飞升的眼角滑落一滴浑浊泪水,声音颤抖道:“即便白依山伤害了我,我仍希望他永远好好活着。马莉算什么?她与白依山相比,一文不值,若非我落魄至此,她这样的女孩,根本不会跟我的世界有任何交集。”
我为马莉感到深深的不值,她倾心爱上的,竟是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我缓缓伸出手,轻轻抚过刘飞升的头顶,用一种温醇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嗓音道:“我太生气了,刘飞升。我要让你知道,真正的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刘飞升闭上双眼,脸上未见一丝惧色,虚弱道:“你想怎么做?残忍虐待我吗?你刚才那一脚很重,我也确实觉得很痛苦,我大概还可以受你几脚,你要是想发泄,就尽管来吧。”
“不不不。”
我笑了起来:“刚才那一脚,我向你道歉,我不该踢你的,这种低级招数,对你这种人怎么可能奏效呢。”
刘飞升显得有些不安,肉体上的折磨,他已经全然不惧,就算把他四肢打断,眼睛挖出来,舌头割掉,他也不会有太多感觉。
将死之人,还有什么更高级的手段,可以真正折磨到他?
……
我俯下身,在刘飞升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随后,我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笑声在破旧的屋内回荡,刺耳而猖狂。
刘飞升猛地睁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脸色苍白如纸。
他立刻挣扎着朝门外爬去,手指死死抠着地面,想要去追寻那个已经离去的身影。
片刻后,他意识到这不过是徒劳。
那个女人已经离开很久了,即便他尚是健全之人,也无法追上,更何况他如今只能如虫豸般蠕动。
刘飞升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痛苦嚎叫,身躯蜷缩成一团,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枯瘦的指尖抓破胸前的衣物,在皮肉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突然,他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恨意,挣扎着朝我扑来。
然而,他这副行将就木的躯壳如何能撼动我?
我微微侧身,他便扑了个空,重重摔在地上,右腿的小腿骨因冲击而断裂,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他费尽全力,勉强靠左腿支撑起身,右腿无力地拖在身后,宛如一只垂死的蜗牛,缓慢地朝我挪来。他举起拳头挥向我,却再次落空,摔得头破血流,彻底瘫倒,这下他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刘飞升知道报仇无望,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冷笑俯视着他,嘲讽道:“为什么?你这问题多么可笑,我要是早告诉你,她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还会把她送给我吗?就是你,拜托我将你的亲生母亲调教成一条母狗,我怎么能拒绝你的好意,像你妈妈这样的极品尤物,哪个男人不想肏她?我反正实话实说,我第一眼见到你妈妈,我就想把她抱起来肏,既然你如此慷慨地将她送给我,我怎能辜负你的好意?”
刘飞升痛苦地猛捶胸口,大声咒骂:“陈晓,你这个魔鬼!魔鬼啊!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魔鬼!”
我面无表情,淡淡道:“不,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不把药丸偷走,我不会揭开这真相。你本可安然死去,是你咎由自取。顺便再告诉你,白依山和你可是孪生兄弟,你爱上的人,是你的亲哥哥或亲弟弟呢。”
“不……”
刘飞升发出一声绝望的呐喊。
他瘫软在地,无助地抱住头颅,那种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悔意,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我继续残忍道:“说起来,你的妈妈真是天生尤物,你不知道,刚才她在胯下抵死逢迎婉转承欢的时候,我有多么爽快。”
刘飞升泣不成声,哽咽道:“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我还要好好感谢你,若非你的‘鼎力相助’,我怎么能玩到衡郡市大名鼎鼎的美女总裁,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娇媚惑人的容貌,冷艳高傲的气质,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尤物,若非你这亲生儿子的慷慨相送,把她大老远骗过来,还给她下了迷药和春药,我怎么可能把她扒成一只小白羊,把她的赤裸胴体用各种姿势肏了个痛快。”
刘飞升的眼中满是浑浊的泪水,颤抖道:“别说了……可怜可怜我,别再说了……”
我的眼神飘渺,回想起记忆中那张干净帅气的脸庞,曾经刘飞升,有着意气风发的神采,在清茗学院里,他也是排得上号的人物,无数女生心中的耀眼明星,可如今,他不过是个可怜的枯槁老人,卑微地匍匐在地,世上再无比他更悲惨之人。
我笑着道:“不要说了?怎么可能,我还没和你描述操你妈妈的过程呢,你送了我这么丰厚的大礼,我总该回报你,虽然你在外面偷听,毕竟只是一些声音,具体细节你肯定不清楚。来,我讲给你听,我没急着脱你妈妈的衣服,先抓上了她的大奶子。”
我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起自己操弄白婉茹的过程。
我是如何脱下白婉茹的衣服,令她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
我是如何爱抚白婉茹光滑如玉的肌肤,用力揉捏她高耸的乳房。
我是如何仅凭手指,就把白婉茹扣弄到高潮,蜜穴中喷出大片的淫水。
我是如何让白婉茹跪在我的面前,张开她的红唇,含住我的肉棒卖力吞咽。
我是如何把肉棒插入白婉茹的蜜穴,猛烈地抽插,变换各种姿势,把她肏到高潮。
我的描述愈发细致,刘飞升的痛苦便愈发深重。
他的泪水早已流干,嘴里只剩一句无力重复:“别说了……别说了……”
不过我却毫无怜悯,残忍笑道:“最后,我把滚烫的精液射到你妈妈体内时候,你妈妈全身都在颤抖,你妈妈的子宫贪婪地吸吮,将我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吞噬殆尽。我可是无套内射,你妈妈百分之百要怀上了我的孩子。对了,不清楚你是否知道,戒指的主人,只能让女人生下女儿,而且只要女人怀孕了,避孕药什么都是无效的,所以说,我肯定可以帮你再添个妹妹呢。”
当然,我故意漏掉了戒指宿主难以让女人怀孕的信息。
“我在内射你妈妈时,那样喊着,白婉茹,我要你给我生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
“你在外面,应该听到了,还记得吗?你妈妈是怎么回应我的。”
“她断断续续呻吟:老公,射给我,我对不起你,我把你的一个儿子弄丢了,我要再给你生个女儿。”
“哈哈,你当时是不是有点糊涂,觉得她神志不清说胡话了。”
“其实,她弄丢掉的儿子,就是你啊。”
“是不是很好笑,她丢掉的儿子就在外面,亲手把她送给我肏,她一边被我内射,一边依然没有忘记她丢掉的儿子。”
刘飞升精神完全奔溃了,无边无际的悔意,让他痛恨自己愚蠢的行为。
我顿了顿,笑意更盛,目光如毒蛇般阴冷,声音低沉而恶毒,宛如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低语。
“可惜我犯了错,居然没有让你妈妈爱上我,还让她带着对我的厌恶走了。你后面狠狠骂了我,骂我是废物,是失败者,你都把你妈妈送给我了,我却没有帮你把你妈妈调教成母狗,你骂得太对了,你看我,都不敢反驳你。”
“但我答应你了,我就一定会做到,你妈妈早晚会被我调教成你想看到的模样。”
“她那具完美惹火的身材,我真舍不得给别人,不管是白明轩还是你真正的老爹,她确实适合专门给我发泄性欲。”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妈妈以后每天都跪在我面前,卑微地仰视我,颤抖着张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用她柔软的香舌为我舔弄肉棒,那张高贵冷艳的俏脸,将因羞耻而染上绯红,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将在我的注视下颤抖,彻底臣服于我的欲望。”
“我要让你这个高贵艳丽的亲生母亲,衡郡市万人仰望的美女总裁,终日赤身裸体,如同最卑贱的性奴隶般匍匐在我脚下,宛如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渴求我的恩宠。”
“多么高傲冷艳的女人,她那冷若冰霜的气质,可我偏要将她拽入尘埃,碾碎她的尊严。”
“我要让你妈妈沦为情欲的傀儡,彻底撕下她端庄的外衣,挖掘出你妈妈骨子里潜藏的淫荡本性。我要让你妈妈沉醉于性爱的深渊,夜夜在我的胯下婉转呻吟,撅着那雪白丰满的臀部任我肏弄,主动迎合我的每一次冲撞,哀求我赐予她更多的欢愉。”
“我要让你妈妈身体每一处可享用的角落,都被我的精液填满,哈哈哈哈哈,她的樱唇、她的巨乳、她的小手,她的玉足,她的蜜穴,她的后庭菊花,都会被用来包裹我的肉棒,彻底沦为我发泄的工具。”
“我要让她在极乐中迷失自我,忘记她曾经的身份与骄傲,只知匍匐在我身下,渴求我赏赐给她精液。”
“我要让她这个衡郡市的商界女皇,变成一个被情欲奴役的贱妇,日日以我的精液为食,摆出最淫靡的姿势,只为讨好我这个主人,我要让她在我的调教下,彻底沉沦,变成一个只知追逐肉欲的荡妇,永世不得翻身!”
刘飞升颤巍巍地爬起来,我还以为他听得受不了,又想来打我。
我刚想嘲讽他不自量力,却见他用尽最后的气力,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重重磕下一个头。
“我错了,陈晓……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原谅我……原谅我吧……原谅我这个罪孽深重之人……”
他不断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重,鲜血从额角淌下,染红了他满头的白发。
我凝视着他,这个曾经器宇轩昂的少年,如今是个悲怆泪下的老人,那一下下清晰的磕头声,终于令我收敛了笑容。
我说道:“好吧,我原谅你了。”
刘飞升没有再说话,依旧睁开着眼睛,他身上的最后一丝生命气息消散了。
我知道,他已经死去。
这个和我纠葛很久的人,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最后,他还是死不瞑目!
第573章 探望罗索珲
如果没有刘飞升,我大概依旧只是清茗学院里一个普通学生。
过着单调乏味的日子,日复一日地混迹于课堂与宿舍,用无聊的琐事消磨时光。
那样的我,只能躲在某个角落,偷偷注视着那些被众人追捧的美女,无论是张苡瑜还是安知水,或者是其她可爱的女孩子,她们对我而言,都如同遥不可及的星辰,我不可能走到她们身边,更不可能将她们拥入怀中,如此真切地占有她们的芳心。
我命运的转折点,就是那天下课叫住了刘飞升。
最终他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却卑微地跪在我面前,祈求我的原谅,带着无尽的悔恨与悲凉,凄然死去。
我给刘飞升盖上一块白布,转身离开。
刚踏出房门没几步,大概年久失修,或许还有我那一拳的缘故,这个房子居然轰然倒塌了。
伴随着漫天飞扬的尘土,这个破房子化为了满地砖块瓦砾,宛如一座坍塌的坟墓,将刘飞升的尸骸永远埋葬其中。
在这偏僻无人的荒野,谁会留意这一堆废墟?
恐怕过不了多久,风吹雨淋,刘飞升的遗体便会腐烂殆尽,与这片广袤的土地融为一体,彻底湮没于尘世。
我静静伫立,阳光投射在我身上,心中那股暴虐之意烟消云散,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凄怆。
我还活着,而刘飞升已经化为一具冰冷的尸骸,即将归于黄土。
我心中不由生出一种感慨,刘飞升死了,可在他之前,这世界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亿万生命,在他之后,仍将有无数人步入死亡,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才子佳人,亦或是贩夫走卒、村夫俗子,都注定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这广袤的世界,风起云涌,无数人在其中浮沉起伏,演绎着各自的悲欢离合。
多少感天彻地的动人爱情,多少不死不休的世代仇怨,多少智计百出的阴谋阳谋,多少自怨自艾的悔不当初。
然而,这些有什么区别呢?
在历史的长河中,一切终将化为尘埃,湮没无踪!
终有一天,我会死,我所爱的人会死,我所恨的人会死,天下第一高手乔十步也会死,天下第一美女秦妩仸会死,天下权势滔天的四大门阀阀主亦会死,所有人都将走向生命的终点,无人可以例外。
我突然有所感悟,长生不死,难怪古往今来,无数人为之疯狂!
它是一种超越一切的诱惑,足以让人抛却理智,不顾一切地追逐,哪怕一丝希望,世人必将为之癫狂,掀起腥风血雨。
……
我回到车上,直接油门踩到底,在马路上狂飙起来。
当我回到圣仁医院,一口气跑到白依山的病房,却未见白婉茹的身影。
我心中一下子沉到谷底,难道我还是晚了一步,白婉茹已经喂白依山吃下了药丸?
我屏住呼吸,小心谨慎地走了进去。
我内心非常紧张,生怕看到病床上空空如也。
当我看清眼前的景象,一股欣喜之意涌上心头,白依山依旧好好地躺在病床上,看起来没有变化,身上缠满绷带,大面积烧伤的皮肤触目惊心。
我试探性敲了敲玻璃,发出清脆的声响,但白依山毫无反应,就连眼角的睫毛都一动不动。
我完全放下心来,白依山依旧是一个好好的植物人,也就是说,他还没有吃下药丸。
想来也是,从白婉茹的视角来看,那神秘老人的来历不明,行迹诡谲,分明是处心积虑地报复白家,将她骗至破屋,害她失身于自己儿子的室友,却又在听到白依山出车祸的信息后表现出极不合理的惶恐模样,或许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假如那颗药丸是毒药,白依山服下后一命呜呼,谁来承担这后果?
白婉茹身为云思集团的CEO,素来行事谨慎,断不会贸然将一颗来路不明的药丸喂给她的亲生儿子吃下。
况且,白依山虽成植物人,却无性命之忧,只要财力充裕,他能在重症病房躺一辈子。
于情于理,白婉茹肯定更愿意等上等待数日,甚至更久时间,先确定这颗药丸的安全没有问题,再给白依山服下也不迟。
我坐到沙发上,冷静地思考。
现在药丸还在白婉茹手里,这是一个好消息,如何从她手中拿回药丸,却又成了一道新的难题。
纵使白婉茹一时不敢把药丸直接给白依山服下,她也明白,这颗药丸是她儿子能醒过来的希望之一,肯定会妥善保管。
我要想从白婉茹手里夺回药丸,这无异于虎口夺食。
我可没忘记,白婉茹亲口说的,要是我再出现在她面前,她就让人打断我的腿!
……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靠谱的办法。
我只好走出了白依山的病房,想起罗索珲,他也躺在这家医院,总该顺便去看望一下这位室友。
还有一段距离,我就注意到一丝不寻常的地方,走廊上人迹罕至,安静得近乎诡异。直到走到病房门口,我才发现,两名身着警服的年轻警察笔直地守在门旁,目光如鹰,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我有些意外,略微思索,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罗索珲和白依山一起出了车祸,背后疑云重重,极可能是人为谋害。
两个受害者中,白依山已经成为植物人,很难再有开口的机会。而罗索珲的伤势较轻,虽然仍然处于昏迷中,但过不了太久就会苏醒过来,那么他就是唯一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人。
如果我是凶手,一定会不择手段除掉他,让他再也没有机会开口,永绝后患!
罗索珲出身于官宦世家,他的爸爸罗霸天是副市长,身为老江湖,不至于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我刚靠近病房,两个年轻警察立马示意我停下来,一左一右把我围住了。
直到我表明了身份,他们才对我打消疑虑,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没有轻易放行。
其中一名年轻警察小跑进病房,站在一个身穿浅灰色翻领T恤的高大男子面前,低声禀报了几句,态度恭谨。
高个男子微微点头,这名年轻警察这才回到门口,表示我可以进去了。
我踏入病房,还未靠近罗索珲的病床,便被高大男子拦住,他的身高极高,恐怕超过一米九了,加上穿着厚重的警靴,足足比我高了有小半个头,身材十分魁梧,如铁塔般结实,让人感觉他的身体里充满着力量,目光炯炯,似乎能洞穿人心。
高大男子主动伸出手与我握了一下,他的掌心布满老茧,犹如铁铸一般。
他露出一抹礼貌的微笑,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姓何,是市局刑警大队的副队长,你可以叫我何警官。”
我心里略微惊讶,这个高大男子看起来应该不超过三十岁,就能在衡郡市这种直辖市当上刑警大队的副队长,要不是他背后有着强大靠山,要不就他真的是能力超群了,无论哪种情况,他肯定都是前途无量,假以时日必然可以平步青云。
不过,他和我的罗姐姐比起来还是逊色了一些,毕竟罗罂粟可是刑警大队的队长。
等等,他姓何……
该不会,他就是罗罂粟的未婚夫吧。
我心底泛起一丝怪异的情绪,我和他此前从未见过面,却给他头顶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这位何警官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吧,他心爱的未婚妻,他连手都没有牵过,却已经被我从头到脚全部玩遍了。
除了那朵雏菊,他的未婚妻,全身上下没有剩下一处纯洁之地,连那张最为宝贵的处女膜都被捅破了,红润小嘴含着我的肉棒卖力舔弄,吞咽下我的腥臭精液,甚至是跪在地上像小母狗一样汪汪叫,还与我定下了为期十天极为屈辱的女奴契约。
我毫不犹疑,他要是知道这些事情,能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何警官皱着眉头:“怎么了,这样盯着我,是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我强压住心虚,保持镇定,脸上挤出一抹自然的微笑,免得被他看出端倪:“没有,很少见到你这么高大强壮的人,就像古代战场上的武将,有点走神了。何警官,你握着我的手,感觉只要你用力,能直接把我的骨头捏碎。”
何警官笑了笑:“警察可是要和歹徒搏斗的,关键时候,还要挡在你们这些平民前面,要是弱不禁风怎么行。”
我点了点头,问道:“听说罗索珲出车祸了,我是他的室友,所以来看望一下,你们方便吗?不然我就下次再来吧。”
何警官微微侧身:“这起车祸,我们已经立案了,认为极有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罗索珲的安全,现在受到我们警方的绝对保障,这里进出的人都要受到管控,原则上,我们不希望过多打扰,不过你是罗索珲的室友,我们还是同意让你进来看望一下。”
我跟着何警官一起走到罗索珲的病床旁边。
看起来,这位室友比白依山的情况好得多,躺在床上,腿部打着厚重的石膏,暂时还是昏迷不醒,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我松了一口气,询问道:“何警官,医生有说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吗?”
何警官答道:“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或明天就可以醒过来,腿伤大概需要再修养一两个月。”
得到确切答复,我心头稍安。
罗索珲虽出身显赫,却没有大少爷的架子,平日里只爱玩游戏,性情随和,与我颇为投缘,朋友一场,我由衷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上了他的妈妈和姐姐。
哦,还有女朋友宁樱雪。
574 马莉的初吻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离开比较好。
原本我就只是来探望罗索珲一眼,确认他并未大碍,留在病房也不可能使得他的伤势加快好转。
而且我也没有料到,此行会撞见罗罂粟的未婚夫,他站在我身边,目光时不时移到我身上,看似轻飘飘,却又像是在审视我的一举一动,令人如芒在背,我与罗罂粟的私情暂时还见不得光,我可不想被他察觉出什么端倪。
聊了几句罗索珲的情况后,我便起身告辞:“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免得耽误何警官你们的工作。”
何警官没有挽留,陪着我往病房门口走去,随意问道:“你和罗索珲以及白依山都是室友,以你对他们俩的了解,你觉得,如果这场车祸真的是人为,那么最有可能的凶手是谁?”
最有可能的凶手是谁?
当然是乔念奴,如果不是李路悠阻止,白依山早就去见阎王爷了。
今天一大清早,白依山无缘无故出了车祸,很难让人不联想到她,恐怕罗索珲只是顺便遭遇了这场无妄之灾。
当然,在我心中,乔念奴和罗罂粟地位同等,都是我心爱的姐姐,我绝对不可能把她供出来。
我斟酌一下,缓缓开口道:“罗索珲和白依山在学校里,虽然跟一些同学有过摩擦,但那些矛盾远不至于让人痛下杀手。倒是他们的家族势力庞大,肯定都有不少仇家,若真是人为,我猜测多半是上一辈的恩怨殃及到了他们身上。”
何警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追问道:“那你觉得,是白家的仇家,还是罗家的仇家?”
我装作认真思考,缓缓道:“两者都有可能。白依山的母亲白婉茹执掌的云思集团,近些年扩展迅猛,吞并了不少竞争对手的产业,比如这家圣仁医院,原本就是属于衡郡市另一位知名企业家刘建中,他被逼得跳楼自尽,很难说,他有没有忠心耿耿的旧部将一切怪罪于白家。至于罗索珲的父亲罗霸天,我听说这位副市长行事风格强势,得罪了不少人,而罗索珲的母亲陈凝青,身为法官,执法刚正不阿,绝不徇私,某些被她判刑的罪犯,也有可能以这种方式泄愤。”
何警官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嗯,你的分析很有价值,我们会重点考虑。好啦,我就不远送了。”
我转身离开,虽然与这个何警官接触时间不长,却让我心生忌惮,这个人深沉莫测,城府极深,绝不可能轻易糊弄。
……
很多烦躁在我的心头萦绕,不知不觉,脚步停在了马莉的病房门口。
回想起刘飞升临死前的惨状,我对这个女孩多了几分怜惜。她是个痴情的人儿,可惜她全心全意爱着的人,至死心底都只有白依山,半点没有她的位置。
我推门而入,苏灵韵已经离开了,病房里面只剩下马莉一个人。
她斜倚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本漫画书,目光却游离,显然心思不在书页上。她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时而露出几分傻笑,不知在想着什么,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直到我轻敲门框,马莉才从遐思中回神,看到我来了,她脸上露出惊喜,连忙将漫画书搁在枕边,朝我招了招手。
我走近,在床边坐下,关切道:“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马莉点点头,声音轻快:“嗯,感觉好很多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再来看看你。”我随口应道,目光扫到床头柜上,拿起一个苹果:“你吃苹果吗?要不要我帮你削一个吧。”
马莉轻轻摇了摇头,唇角微弯:“不用,你想吃就自己削吧。”
我没有客气,反正这些苹果都有些发黄了,显然放了好些日子,也没人动过,要是再没有人吃,怕是很快就要烂了。
我和马莉随便聊着一些学校的事情,虽然我和她以前并不熟悉,但好歹也是隔壁班的,总归许多共同认识的同学,倒不至于完全没有话题可以聊。
偶尔马莉还会发出娇笑声,显得颇为开心,顺带着让我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我留意到,马莉有意无意总将话题引向刘飞升,每当提到有关刘飞升的事情时,她的神色便分外专注,眼中流露出关切,我心如明镜,知道是我先前临走前那句话,点燃了她的希望。
我曾听刘飞升亲口说过,他也是爱你的。
她身患绝症,本来看淡一切,就是这句话,让她已经平静的心湖再起涟漪。
我心中泛起歉意,低声道:“马莉,其实我回来,是想和你道个歉。”
马莉双手交叠在胸前,疑惑道:“道歉?为什么?”
“我对你撒了谎。”我轻声说。
“你对我撒了什么慌?”马莉诧异问道。
片刻后,马莉的脸色变得苍白,她似乎意识到,我对她撒了什么慌。
但她依旧望着我,双手紧紧抓着被角,等待着我的下一句话。
我摸了摸鼻子,觉得有些残忍,还是说道:“就是……我其实没听刘飞升说过他爱你。”
这句简单的话语,就好像把马莉的灵魂都抽走一样,她全身瘫软下来,疲倦地靠在床头,努力不让泪水流出眼眶。
我望着这个伤心的女孩,默默叹了一口气,低声道:“马莉,对不起,当时想让你好受点,所以欺骗了你,但是我觉得,还是不该对你撒谎的。”
马莉摇了摇头,目光有些呆滞,用自嘲的语气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哄我开心的,怎么可能呢?只是……只是我自己太傻了……我还是忍不住宁愿信了那一丝虚妄的希望。”
我柔声道:“刘飞升心里已经有了别人。否则,像你这么好的女孩,他一定会爱上你的。”
马莉眼中有好奇,追问:“他有爱的人了吗?是谁啊?怎么连我都不知道啊?”
我没有回答,站起身来,温声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真的很对不起,给了你希望,又亲手打破这个希望。”
马莉脸上惨然一笑:“没什么,我本来就没有希望,现在,只不过一切回归原点而已。”
我只好安慰道:“我向你保证,你一定能好起来。以后,你会遇到真正珍惜你的人,拥有一份属于你的完整爱情。”
马莉没有再说话,缓缓闭上眼,就好像已经睡着了。
我饶了饶头,真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可怜女孩,刘飞升临死之前拜托我照顾她,可是她偏偏对刘飞升爱到深入骨髓,我也没有信心可以走进她的内心,而且说实话,马莉的容貌也顶多只是秀丽,我对她的兴趣并不大。
既然她已经吃过药丸了,那就让她回归原本的人生吧。
没有刘飞升,没有索命的病痛,只是一个普通女生,平静地走完平凡一生。
我最后一眼凝视着这个女孩,然后转身,准备彻底离开她的人生。
马莉听到我的脚步声,问道:“你要走了吗?”
我停下脚步,嗯了一声。
马莉轻声问道:“陈晓,能再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我问道。
“不会太难,你先答应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转过身,认真道:“好,我答应你,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帮你,你说吧。”
马莉肩膀微颤,伤感地说道:“我命不久矣,恐怕走不出这间病房了,很多事情,再也没有机会去做了,真的挺可惜的,不过这些也没什么了,唯一的遗憾……是我的初吻还在。”
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悲伤。
马莉望着我,泪光盈盈:“能拜托你,在我死前,让我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吗?”
我有些惊讶,目光落在马莉苍白的侧脸上,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么一个请求。
我走过去,轻轻揽住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纤弱女孩,她的身体略显单薄,似乎由于病痛的折磨,似乎她身上除了一对饱满的胸部外,其它地方的肉都消失了一样。
女孩子在我怀中微微颤抖,我感受到她的不安,低声确认:“真的要这样?”
直到马莉点了点头,我才轻轻捧过她的脸庞,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她微凉的唇瓣。
原本我只是想随便亲一下,浅尝辄止,算是应付她的请求吧。
毕竟我是知道的,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迎来奇迹,她所说的,走不出这间病房了,并不会发生。时间总有一天会冲淡一切,她会逐渐淡忘刘飞升,在未来,她遇到一个新的男人,她的初吻,该是留给那个真心爱她的男人。
但马莉却主动迎上来,吻住我的嘴巴,小手攀上我的脖子,带着生涩,又有一丝冰凉的甜意。
她的睫毛轻颤,我可以听到她心脏‘噗呲噗呲’快速跳动的声音。
怀中的女孩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闭着双眸,散发出朦胧的魅惑,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我反客为主,用力搂紧她的肩膀,撬开她的唇,探入她温软的口腔,噙住那柔嫩的丁香小舌。
马莉还来不及嘤咛一声,舌头如同被卷入了漩涡,完全失去了自主。
这就是接吻的滋味吗?马莉紧紧抱着我,不知不觉,两行清泪从她闭上的双眸滑落,落到我和她结合的唇边,让我感受到一股咸咸的滋味。
不知道过了多,直到马莉快呼吸不过来,我才放开了她,看着已经满脸绯红的女孩。
不知不觉的厮磨中,她身上宽松的纯白色病服都有些凌乱了,露出薄薄的浅色内衣,精致的锁骨下,两团高耸的峰峦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晃眼。
她微微低头,察觉自己的不雅,连忙想要遮掩,却被心头火热的我再次抱在了怀中。
这时候,马莉稍微冷静了一些,轻轻推开了我,低喘道:“够了,陈晓,这样就可以了。”
她的眼神透露着坚定,我也不好再勉强她什么,毕竟她和我之间并没有亲密的关系,也不好再做出逾越的举措。
从我的怀中脱离开来,马莉喘着气,像只小猫一般蜷缩进被窝里,把脸也埋了进去,不敢再看我。
我看着马莉仅仅露出额头的的小脑袋,尽管我对她并没有心动过,但一个女孩主动把初吻献给了我,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有什么理由我的心头不涌起一阵感动呢。
我俯下身子,在她光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她没有拒绝。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喜欢她了。
ps1:
马莉后续大概率不会出场了。
对于她的结局,喜欢她的话,可以脑补被陈晓收入后宫,毕竟陈晓答应了刘飞升要照顾她。
第575章 幽会陈凝青
离开马莉的病房,我没有急于离开圣仁医院。
当下最紧要的任务,当然是追回那颗被刘飞升偷走的药丸。
虽然我吃下了临时解药,但这只是权宜之计,仅仅再度拖延了五天时间,我 可不能把自己的小命赌在刘院长那位从未谋面的天才女学生身上,即便她真的能 研制出真正的解药,那颗我费尽心思从刘飞升手中夺来的药丸,也必须物归原主!
既然药丸未被白依山服下,那么它必然还在白婉茹手中。
但是,要从她手中拿回药丸,谈何容易?白婉茹行事谨慎,而且她现在对我 厌恶至极,我连靠近她都是异常困难。
仅凭我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办到。
我首先想到了找罗罂粟帮忙,这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察,身手不凡,能力出众, 而且她接下来十天之内,都是我的小女奴姐姐,必须对我言听计从,我命令她做 什么,她就得做什么,哪怕我让她跪下来翘起屁股挨肏,她也得乖乖照办。
然而,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便迅速否定了。
我和罗罂粟有约法三章,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我不能命令她做违背法律 或者道德的事情。
让她去帮我偷东西,以她那刚正不阿的性格,肯定会断然拒绝,如果我施加 压力,她搞不好会宁可玉碎。
这样想着,我突然感到奇怪,刚才在罗索珲的病房,怎么没看到他一位家人, 只有他那个已经没有转正可能的准姐夫。
……
我打开微信,向陈凝青发去消息询问。
很快,陈凝青就发来回复了,一番沟通后,原来她也在医院,只是刚才恰好 不在病房,与我几乎擦肩而过。
我当即提出见面请求,陈凝青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
正好时辰是中午,到了饭点,陈凝青作为长辈,与她儿子的室友一起吃一顿 便饭,这事倒也没有特别不妥当。
我选了一家环境清幽的饭店,订好包间,随便点了几个家常菜,为得就是尽 快上桌,免得之后再有服务员进来打扰。
没等多久,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走进来的身影,让我按捺不住欣喜,几乎 脱口喊出。
只见一位气质古典婉约的绝美贵妇快步走进,她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法官服, 庄重中透着威仪,袍子的下摆垂至脚踝,将她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未露一丝肌 肤。饶是如此,依然遮掩不住其婀娜娉婷的火爆身段,胸部丰满高耸,臀部肥美 浑圆,纤纤柳腰不堪一握,那凹凸有致的绵软曲线,犹如三月春风吹过的柳条, 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独特韵味。
她的容貌更是令人惊艳,脸庞精致如玉,红唇娇艳欲滴,鼻梁高挺秀气,柳 叶眉微微上扬,眼眸秋水盈盈。仿若从古画中走出的美人,乌黑长发一丝不苟盘 成发鬓,一支通透的玉簪斜插其中,映衬着她白皙如玉的颈项,更添了几分高贵 与端庄。
这位绝美贵妇,正是罗索珲的亲生母亲,陈凝青!
同样也是与我缠绵悱恻,被我三穴插遍,对我身心相许的小青老婆!
回想昨日她褪去衣服后,在我身下娇喘呻吟的动人模样,我心头一阵火热, 恨不得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疼爱宠幸一番。
我快步迎上前,表面上摆出晚辈迎接长辈的恭敬姿态,实则迅速悄然关上门, 并且随手给反锁了。
这样一来,包房就成为一个与世隔绝的私密空间,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暧昧 的味道。
陈凝青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想到她与我单独相处,很可能会发生什么,她那 张绝美的脸庞染上一抹淡淡的绯红。
既然外面的客人看不见,我便没有了顾忌,色心再也按捺不住。
我握住陈凝青柔若无骨的纤手,压低声音:“小青,你知道吗?昨晚分别后, 我满脑子都是你的性感胴体。”
陈凝青听到小情人把情话说得如此露骨,眼中闪过一丝羞涩,轻咬下唇,小 声道:“我……我也是,昨晚回去后,我一个人睡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你……以 及你带给我的快乐,想了好久好久,直到好晚才在迷迷糊糊中睡过去。”
听到这话,我心头涌起浓浓的成就感。
昨晚后半夜,我一直在双飞燕倾舞和张苡瑜,而这位素来端庄守礼的熟妇, 却彻夜思念着我,无法入眠。
我凝视着陈凝青那双紧张却又隐隐透着期盼的眼眸,心中也是涌出一股柔情, 这个成熟美妇人妻,当真满心满眼都是我了。
我伸出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随后不顾她微弱的挣扎,强行将她禁锢在 了我怀中。
“别……”
陈凝青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便被我吻住了红唇。
她的腰肢被我牢牢锁住,无处可逃,贝齿被轻而易举撬开,犹如不设防的城 墙,舌头随之沦陷。
终于,她还是认命般闭上了双眼,双手不自觉勾上我的脖颈,放肆地与我唇 舌交缠,沉醉在这令人甘之若饴的热吻中。
我的手悄然伸进她的法官袍,攀上那高耸的胸部,并且用力揉捏起来。
这时候,陈凝青猛然回过神来,用力将我推开,后退几步,用手抓着敞开的 领口,满脸防备地看着我。
“别……不行……”
她的声音有一丝颤抖,透着羞涩,同时也有坚定。
我一下子警觉,差点忘记了,罗索珲发生车祸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腿上打 着石膏,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陈凝青作为一名母亲,见到小儿子如此模样,必 然心碎至极,她能放下病床上的儿子来见我,已经足够说明我在她心中非同一般 的分量。
这种情况下,她心中悲伤依旧浓烈,哪里会有心情与我亲热?
我连忙收敛心神,饱含歉意地说道:“小青,对不起,我重新见到你,太激 动了,一时没控制住。”
陈凝青微微喘息,平复了一下情绪,低声道:“别这样,好吗?我不是拒绝 你,只是现在……真的不行。”
我柔声道:“小青,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图,只是太想你了,情不自禁 才抱住你。”
陈凝青轻抿红唇:“那你……你接下来,不许再胡来了。”
我连忙点头:“放心吧,小青,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宝贝,我怎么舍得让你为 难。”
陈凝青走到我身边,捧起我的脸,在我鼻尖轻轻一碰,柔声道:“嗯,我就 知道,我的小老公,最体贴他的小青了。”
我替陈凝青拉出一张椅子,犹如一位绅士般,待她坐下后,才在她身旁落座。
见陈凝青眉间仍有化不开的愁绪,我温声安慰道:“小青,你别太担心。我 刚才也去看了罗索珲,他的情况不算严重,很快就可以醒来了。”
陈凝青叹了口气:“今早我还在法院上班,突然收到罗索珲出事的消息,真 是吓得腿都软了。连这身法官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匆匆忙忙赶到医院。结果算是 不幸中的万幸了,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落下一辈子的残疾。”
难怪她穿着法官服,原来是直接从法院赶过来的。
让陈凝青穿着庄重肃穆的法官服,被我压在胯下爆肏一次,已是我的执念之 一,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可能实现了。
我轻叹道:“是啊,罗索珲真是万幸。同样遭遇车祸,白依山就惨了,唉, 医生说他恐怕要成为一辈子的植物人。”
陈凝青蹙眉道:“早些时候,白依山的父亲白明轩来看望了罗索珲,作为礼 尚往来,我也去探望了一眼白依山。看到他躺在病床上的惨状,对比起来,罗索 珲的情况确实好太多,人就是这样,怕比较,自己本来觉得很惨,看到别人更惨, 就……”
顿了顿,似乎觉得这话欠缺妥当,她没再继续说下去。
虽然这是人之常情,但总归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尤其白依山也是我的室友 之一。
陈凝青忽然问道:“你说,这场车祸到底是不是人为?如果是,到底谁这么 残忍?居然对两个孩子下手!”
我沉吟道:“这……小青,你暂时别想太多,等罗索珲醒来,真相自会水落 石出。”
陈凝青没有罢休,接着道:“何伟……嗯,就是你刚才在病房见到的那个警 察,对了,他就是罗罂粟的未婚夫。他把你的分析讲给我听了,我觉得很有道理。 昨天,刘氏兄弟就来报复我了,他们想把我掳到那个偏僻的小山村,若不是你, 我现在的命运……真是不堪设想。你说,会不会真是那些被我判刑的罪犯来报复? 我自问,每起案子,都尽可能做到公平公正,但对那些罪犯的父母来说,儿子被 判处死刑,纵使罪有应得,他们肯定也是伤心欲绝,会不会是想让我也尝尝丧子 之痛?”
我思忖片刻,谨慎道:“只能说,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陈凝青眼中泛着泪光:“我做错了吗?我只想秉公执法,若是他们心中有怨 气,冲我来,我也认了,可为什么要针对我的家人?”
我连忙安慰:“小青,你没错,即便这起车祸真是那些人所为,也是他们错 了。”
陈凝青低声说:“我真的不想,因为我的事,殃及到我在乎的人,也许未来, 他们会来针对你……”
我洒脱一笑:“我可不怕。”
陈凝青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脸上:“可我怕,我好怕,好怕好怕,你是我的 小老公,我不想你出一点点事。”
我心头一暖,握住她的手,郑重道:“小青,放心吧,总有一天,我会长出 能遮天蔽日的羽翼,将你庇护在我身下。”
第576章 罗姐姐要升官了
陈凝青眼中泪光散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仿佛春风拂过湖面,包房灯光照耀下,成熟女性的风韵在她绝美脸上流转, 令人心动。
我好奇问道:“怎么了?小青,自从你进来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笑呢。”
陈凝青低头看向手中握着的瓷白茶杯,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像是沉浸在一 段温馨的回忆中,笑容多了几分柔和:“你刚才那句话,让我想起了罗罂粟小时 候,她说过几乎一模一样的话。她那时还不到我的腰高,特别黏我,有一天晚上, 她被打雷吓得不敢一个人睡觉,我就把她抱在怀里,她的脑袋枕靠着我的胳膊, 仰起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像个小大人似的,郑重其事地说:妈妈,等我长大了, 变成一只长满羽翼的苍鹰,就换你庇护在我的翅膀下面,有我保护,谁都欺负不 了你!”
我听着这话,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缩小版的罗罂粟,板着脸一本正经许诺 的模样,确实可爱得紧。
我感慨道:“这样啊,罗姐姐小时候就这么有担当了。”
陈凝青轻笑出声,眼中满是回忆的温暖:“我当时只觉得好玩,现在想起来, 却是暖得不行。你刚才那句话也是,我听在心里,觉得特别踏实,罂粟是我的女 儿,你是……”
顿了一下,她绝美脸颊微微泛红,羞涩地低声道,“你是我的小老公,有你 们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我握住陈凝青的纤手,轻轻捏了捏,柔声道:“小青,那就这么说定了,我 和罗姐姐一起,给你撑起一片天,护你一世周全。”
陈凝青嗔了我一眼,带着几分娇羞:“你啊,没别的长处,就是嘴甜,说些 好听的话,哄我开心。”
我嘿嘿一笑:“小青,我没有别的长处?这话不对吧,起码,我下面还有一 项‘长处’,比甜言蜜语更能让你开心吧。”
陈凝青更害羞了,踢了我一脚:“嘴巴没个正经,我比你大了多少岁,总是 调戏我。”
我却一把顺势抓住了她的小腿,送上门来的玉足,不玩白不玩,我脱掉她的 鞋子,扔到一边去。
我笑得更坏了:“小青,还记得吗?昨天,你坐在汽车引擎盖上,用你的两 条美腿,夹住我下面那根‘长处’套弄。”
陈凝青生怕我又把她的小脚按到我的胯间,干那些让她羞耻的坏事,尝试着 把脚抽回来,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好任由我把玩她晶莹剔透的玉足了, 她的法官服下面是及膝的包臀裙,昨晚睡得太晚,早上起迟了,便没有穿丝袜了。
陈凝青声音低了几分:“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到现在都觉得像做梦一样。我 喝醉了,被你玩了身子,这是意外,我没有追究你的责任,过去也就过去了。怎 么到后面,我连自己的心都沦陷给你了,短短一天时间,我就好像认识了你好久, 爱了你好久,仿佛这辈子再也离不开你了。”
我笑说:“缘分就是这么神奇,小青,你注定是我的女人,只是我们相遇太 晚了。”
陈凝青没有反驳,叹了口气:“唉,一段孽缘,我大了你整整一个辈分,却 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事到如今,哪怕前路是无尽深渊,我也无怨无悔了。我只 是发愁,该怎么向我的一对儿女,坦白我们的关系。昨天,罗罂粟突然骑着机车 过来,当她的手放在车把手上,我吓得心脏都快停了,那一瞬间,她拉开车门, 就会看到,车内全是我们性爱的痕迹……”
我柔声道:“慢慢来吧,等有合适时机,就让罗姐姐知道我们的事情。”
陈凝青点点头:“只能这样了,现阶段肯定先瞒着我女儿了,她要是知道, 短短半天,她的母亲和她弟弟的室友……这种事情,别说她只有二十几岁,哪怕 我四十多年的阅历,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是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了。”
我心想,何止是你觉得不可思议,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更为不可思议的是,除了你这位端庄典雅的熟妇,还有你那个脾气火爆的女 儿,也在短短半天内,身心俱失。
回想昨天,前半天,我把陈凝青用各种姿势肆意爆肏,后半天,我接着品尝 到了罗罂粟那具火辣的御姐娇躯,甚至捅破了她象征纯洁的处女膜,这母女二人 的身体,我的肉棒尽数插入,把她们送上高潮迭起,在她们的子宫中内射精液。
陈凝青并未察觉我的思绪,继续说道:“我好期待,以后罂粟靠在我的左肩, 你靠在我的右肩,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
我笑着附和:“小青,我也期待,未来这一天的到来。”
不过我心中幻想的画面,却和陈凝青描述的截然不同,我的左手搂着陈凝青 这位成熟妖娆的贵妇,我的右手搂着罗罂粟这位火辣性感的御姐,母女双花尽在 我怀,如此香艳的场景,光是想想便让人血脉贲张,这也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嘛。
陈凝青忽而神色一敛,轻声道:“对了,有件事,我得跟你说声抱歉。”
我好奇问道:“怎么了,小青,什么事要道歉?”
陈凝青低着头,带着一丝歉意道:“昨天我跟你说,我会尽快向罗霸天提出 离婚。当时靠在你的胸膛上,我确实下定了决心,想要结束那段持续了二十多年 的婚姻,我想要恢复单身,以后跟你毫无牵绊地在一起。但是,当我回到家中, 看着那个男人,我……我脑海中浮现这二十多年来的点点滴滴,话到了嘴边,却 怎么也开不了口,我几次鼓起勇气,最终都是……”
我并不意外。
离婚这两个字,如今社会司空见惯,但对于陈凝青这样传统的女人来说,哪 有那么容易说出口。
我轻笑了一下:““没事,小青,这种事不急,慢慢来就好。”
陈凝青抬起头,眼中浮出一抹坚定神色:“不过,你放心,我没让他碰到我。 其实挺久之前,他就没碰过我了,自从罗巧巧出现,明显是罗霸天的私生女,他 又解释不清楚,我就把他赶到书房去睡了。昨晚也是,我一个人睡在卧室,我的 心属于你了,我的身体已经也是属于你了,哪怕我和罗霸天还有夫妻名分,我也 绝不会再让他碰到我一下。”
我心头一喜,说道:“小青,做得对,你已经属于我了,我不允许你这具妖 娆娇躯再被任何男人染指!”
陈凝青闻言,用力点头,表达她对我的忠贞不渝。
她语气中歉意未减,望着我,小声说道:“小老公,我也想尽快完全变成你 的女人。但是,罗霸天今早因公事出差了,短则半个月,长则一个月,他都回不 来。所以……恐怕短时间内,我都无法办理离婚手续了。””
我听后不仅不恼,反而暗自窃喜。
陈凝青被我俘获身心,对我死心塌地,有一个及其重要的原因,就是她误以 为罗巧巧是罗霸天的私生女。
在她看来,罗霸天十几年前就对她不忠了,还把跟其她女人生的女儿带回家, 无异于将她的尊严弃之不顾。而我却是知道的,罗巧巧实际是叶知秋,是天下第 一高手乔十步多年来都没有放弃追杀的师姐,命不久矣,只想安静离开人世,假 如没有我的介入,最多几个月后,这对夫妻就能冰释前嫌,如果陈凝青现在提出 离婚,罗霸天大概率会坦白罗巧巧的真实身份。
可现在,罗霸天出差在外,给了我至少半月甚至一个月的时间。
这段时间,我必定可以让陈凝青沦陷更深,这样等罗霸天回来,他再没有任 何办法,从我手里夺回他的心爱妻子。
更妙的是,罗霸天出差,罗索珲因腿伤住院,短时间内,罗家相当于没有了 男人。
陈凝青和罗罂粟这对母女花,都是我的女人,我岂不是可以鸠占鹊巢,将罗 家彻底变成供我享乐淫窝?
甚至,母女同床的香艳画面,也未必是痴人说梦。
我不动声色地问道:“罗爸出差了,那罗姐姐呢,怎么在罗索珲的病房没有 看到她?”
陈凝青叹了口气:“她今早天刚亮,没等大队伍,就单独赶去昨天山上那里 收拾残局了,刘氏兄弟的尸首还在那儿,他们虽已伏法,但对警方来说,结案还 有不少流程要走,加上三个无辜学生被卷入,其中一个还丢了性命,好像叫林彦 文吧。我跟她通了电话,那边事情特别繁忙,我告诉她,她弟弟这边的伤情没有 特别危急,我就让她办完正事再回来。”
我心知肚明,罗罂粟为什么提前单独赶过去。
林彦文其实是被我活活用拳头打死了,尸体扔进了他提前为孔学义挖的陷阱。
假如严格追究,我至少也得背个防卫过当的罪名,哪怕最终免于刑罚,也免 不了在看守所蹲上几十天。
因此,我和罗罂粟商议,干脆将林彦文的死推到刘大龙身上,反正刘大龙作 恶多端,也不怕多背一条人命。
我相信,警方很快会找到孔学义和梁小寒,根据这两名幸存学生的口供,可 以证实,林彦文在精神崩溃下抢过匕首杀了刘二虎。现场的匕首上全是林彦文的 指纹,伤口也对得上,这一点确凿无疑。接着,刘大龙服下黑市流传的禁药,瞬 间大幅提升战斗力,他就去追林彦文,以他的愤怒失控程度,把那小胖子撕成碎 片都不奇怪,一堆烂肉自然被山里的野兽啃食殆尽。
最后,刘大龙折返回来对付我和罗罂粟,却因药效耗尽,成为强弩之末,最 终被我们联手击杀。
这套说辞天衣无缝,无懈可击,就有一点,不能让林彦文的尸首让警方找到 了。
换句话说,罗罂粟提前过去,相当于为我去毁尸灭迹了,想到她的警察身份, 这一点更为难能可贵。
我轻声道:“真是辛苦罗姐姐了。”
陈凝青感慨道:“昨天要是没你,她一个人去追刘氏兄弟,又有三个无辜学 生卷入,她那种性格,宁可自己战死,也会留下阻止刘大龙,为三个学生争取逃 跑时间,没有你的足智多谋,她必然命丧黄泉,你可以说是她的救命恩人。”
回想起昨天,我依然觉得惊心动魄,很多意外稍有变故,结局可能就不同了。
我叹道:“幸好,最后还是成功让刘氏兄弟双双伏法了。”
陈凝青点头:“是啊,刘氏兄弟作恶多年,手上人命无数。这次,罗罂粟不 仅消灭了他们,还救下了两名无辜学生,可谓立下盖世奇功。我听公安那边的朋 友说,她身上那件警服上的肩章,怕是要再加一条横杠了。”
我惊喜道:“罗姐姐要升官了?”
陈凝青笑着点头:“嗯,这起案子一旦结案,无数冤魂都能安息,据说她有 望提为副局长。”
我惊叹:“这么厉害!”
陈凝青眼中满是骄傲:“她才二十七岁,就是刑警队长,已经足够吓人,要 是真成为副局长,怕是前无古人了,”
我由衷道:“恭喜罗姐姐了。”
陈凝青笑道:“我也为她高兴,不过位置越高,责任越重。我相信她有这份 心,但能否胜任,我还是有些担心。”
陈凝青说:“我也为她开心,不过位置越高,责任越重,我相信,我女儿那 颗心,只是不知道,她能够有能力胜任。”
我坚定道:“罗姐姐一定没问题,我相信她。”
陈凝青温柔一笑:“我也相信我的女儿。”
我忽而故意板起脸,佯装不满:“不公平!”
陈凝青一愣:“怎么了?哪里不公平?”
我哼道:“刘氏兄弟是我和罗姐姐一起干掉的,严格来说,我的功劳还大些。 怎么她升了官,我却啥好处没捞到?”
陈凝青被我逗笑:“你还想要什么好处?刘氏兄弟的悬赏金可不少,到时候 全给你,你直接成小富翁了。”
我撇撇嘴,不以为意,悬赏金再高,能高到哪儿去?
就算一千万,我现在口袋就有白明轩给乔希儿的银行卡,里面就是这个数字。
我摇头道:“我不稀罕钱。”
陈凝青绝美脸颊飞起一抹绯红,她明白了什么,还是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我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暧昧:“小青,你知道的,我想要什么,你可是答应 过我的。”
陈凝青脸颊红晕加深,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她自然没有忘记那份承诺,昨天, 她的女儿罗罂粟执意去追刘氏兄弟,她放心不下,我跟着追了过去,她当时说了, 只要平安回来,她便是我的奖品,还要穿着法官袍满足我。
不过,昨天我和罗罂粟经历太多波折,刘大龙死后,我们在野外激情大战, 直到天色渐暗。
等回到陈凝青身边,自然不可能兑现承诺,她在车上给我口交了一回,并且 承诺,下次见面,她一定好好满足我。
我盯着陈凝青,认真道:“小青,罗姐姐升她的官,我也想要我的奖品。”
陈凝青轻咬下唇,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昨天被我肆意操弄的画面,在车内 的座椅上,在车外的引擎盖上,她高高撅起丰臀,承受着我一次次凶猛的冲击, 那种被彻底征服的快感,让她只要回想起来,至今身体有忍不住燥热。
昨晚躺在床上,她辗转反侧,思绪总是不受控制,满脑子都是那根让她欲仙 欲死的粗壮肉棒。
577 爆肏法官大人(一)
陈凝青低垂眼帘,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显然内心正在激烈挣扎。
作为一名母亲,她的儿子躺在医院病床上昏迷不醒,而她却与儿子的室友在餐厅包房内独处,这已经有些不妥当,如果她还与儿子的室友在这个包房里面做起爱来,这种情景,放在她以往端庄守礼的人生中,简直是不可想象的道德逾越。
而另一方面,她的身体却有一种渴望,并不是从踏入这个包房才萌生,而是可以追溯到昨天。
当时,她独自在山顶焦灼等待,惴惴不安地祈祷着我和她女儿罗罂粟的平安归来,直到我们安然无恙出现在她面前,她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可是由于她的女儿在场,她只能压抑住那份汹涌的情潮。回到家中,又是一夜没睡好,脑海中反复浮现的,是我带给她的此生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欢愉。
即便时间流逝,她的身体依然残留着被我侵占的触感。
尤其是那被我猛烈撞击得通红的丰臀,似乎还在隐隐发烫,带着一种让人上瘾的酥痒,勾得她心神不宁。
……
我当然看得出陈凝青的内心纠结,若是没有罗索珲的意外,我有信心,她这会儿已经趴在餐桌上挨肏了。
然而,罗索珲躺在病床上,反而激起了我肏他妈妈的性趣,他对外界浑然不觉,也许在做着什么梦,根本想不到,那个生育出他的阴道,正被我的粗大肉棒尽情填满,还会把滚烫精液灌满他过去住了整整十个月的神圣子宫。
还有罗霸天,他出差了,收到儿子出事的消息,心急如焚却又赶不回来,幸好还有他那位贤良淑德的妻子在照顾儿子,便安下心来,投入到工作中,却想不到,他的妻子根本不在病房里,而是顺从地趴在餐桌上,承受着一个少年的肆意征伐。
想到这世上最爱陈凝青的两个男人,我就觉得,今天必须肏了他们的母亲和妻子!
包房的门已经反锁,与外界隔绝,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陈凝青端坐在餐桌旁,深黑色的法官袍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裁剪得体的制服庄重中透着威严,却无法掩盖她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丰满巨乳将制服上衣撑得紧绷,领口因先前的激吻微微敞开,隐约露出白皙如玉的乳沟,她的腰肢纤细得不堪一握,浑圆的蜜桃臀饱满挺翘,呈现出完美的沙漏身形,小腿弧线圆润,腿根处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长发盘成端庄的发髻,这个四十几岁的熟妇,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想到昨日在咖啡馆、车内、引擎盖上,她被我以各种姿势肆意操弄的娇媚模样,我胯下的肉棒早已蠢蠢欲动。
“小青……”
我压低声音,凑近她的耳畔:“你忘了昨天的承诺吗?你说过,要穿着这身法官袍,好好满足我。”
陈凝青闻言,娇躯微微一颤,秋水盈盈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挣扎,带着哀求的意味:“别……现在真的不行,罗索珲还在医院,我……我心里乱得很,今天实在不合适。我不是耍赖,你放心,我一定会兑现承诺,医生说了,罗索珲很快可以醒来,明天或者后天,只要等他醒了,我随便你怎么样折腾,就穿着这身法官服,你想怎么玩都行,好吗?”
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娇躯,这位高高在上的法官,已经被我调教得对我死心塌地。
但是,还不够!
我的占有欲非常强,但我没有小气到不允许她爱着罗索珲,成为我的女人后,她依然可以关心罗索珲的一切,不过在她心中,对我的感情必须凌驾于一切之上,哪怕那个人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亲生骨肉,也只能屈居我之后。
她可以不愿意跟我做爱,比如生病了,不舒服,都是理由,我绝不会强迫她。
我不允许,她由于另外一个男人,而不愿意跟我做爱,哪怕那个男人是她的儿子,这激起了我对她更深的征服欲望。
我伸出手,轻轻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另一只手滑上她纤细的腰肢,隔着法官袍感受着那柔软的曲线,低声哄道:“小青,我知道你担心罗索珲,但他没有生命危险,最多一两天就能醒来,你总得给自己喘口气吧,何况……”
我顿了顿,声音更低了几分,带着几分蛊惑:“你不是说,昨晚想我想得整夜没睡好吗?难道你不想被我疼爱?”
陈凝青试图抽回手,却被我握得更紧。
挣扎间,她的丰满巨乳在法官制服下颤巍巍晃动,领口愈发敞开,乳沟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目光。
陈凝青红着脸,低声道:“真的不行,罗索珲出了车祸,还没醒来,我这个妈妈,就……”
我没有心思听这些喋喋不休的废话,这个成熟美妇不知道,她越是由于母性坚持,我越是想把她肏成一条淫荡的母狗。
我松开陈凝青的手,站起身,绕到她身后,双手搭上她的香肩,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低声道:“小青,别这么想。你换个思路想一想,罗索珲只是受了点轻伤,最快明天就能醒来,看看白依山,他可能一辈子都得躺在病床上。相比之下,你是不是觉得心里好受多了?这么严重的车祸,罗索珲只是小伤,这不是该难过的事,反而是值得高兴的事。”
这番话,撬开了陈凝青心防的一道缝隙。
她没法否认,在白依山的病房,看到那个与她儿子一般年龄的少年毫无生机的惨状时,她的内心有那么一丝庆幸。
就像学生时代,自己考试考砸了,豆大眼泪在眼眶打转,却发现同桌都没有及格,瞬间心情便好转了许多。
我的手指在陈凝青的肩头轻按,感受她肌肤的弹性,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说道:“小青,你知道吗?你穿着这身制服,简直在勾我犯罪。我的法官大人,你答应我了,我帮你的女儿逮捕了那两个作恶多端的通缉犯,你的身体,就是我的奖品。”
陈凝青被我撩拨得心跳加速,耳根都红透了。
她扭过头,想避开我的气息,我追了过去,正好对上她的目光,眼神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几乎要将她吞噬。
陈凝青慌忙低下头,小声道:“你……你别这样,我……我真的怕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就别控制。”
我轻笑一声,手掌顺着她的肩膀滑下,隔着法官袍,揉捏起她丰满的胸部。
即便隔着厚实的制服布料,她的乳肉那惊人的弹性与柔软带来的完美手感,依旧让我心动不已。
我继续蛊惑道:“小青,这里只有你和我,没人会打扰。让我好好疼爱你,好吗?”
陈凝青的呼吸渐渐急促,法官袍下的娇躯微微颤抖,她已经爱上我,她的身体根本没法抗拒我,只是她的儿子……
陈凝青紧咬下唇,似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低声道:“不行……我不能这样,罗索珲还在医院,我要是……要是这时候跟你……你是他的室友……他处于昏迷……我却跟你在餐厅里面做爱……我怎么对得起他?”
我见她态度有所松动,心中欣喜。
趁热打铁,我接着柔声劝说:“小青,你是罗索珲的母亲,但是他已经成年了,你作为母亲的责任,早就已经完成,他只是受了点轻伤,不需要你时刻操心。小青,你也是一个女人,难道不该给自己一点放松的空间?何况,以后的岁月里,我才是陪伴你走完余生的人,疼爱你、让你开心,是我的责任。”
这话如同一股暖流,触动了陈凝青的心弦。
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感动,又似是无奈。
她沉默片刻,终于叹了口气,低声道:“你这小坏蛋……好吧,我下辈子真是折在你手里了。”
我心头狂喜,知道她已妥协,忙不迭点头:“小青,你穿着法官服,我保证,我会比昨天更加让你快乐。”
陈凝青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嗔道:“瞧你那猴急的模样,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么。”
话虽如此,她不再抗拒,微微侧过身,任由我将她揽入怀中。
我不再迟疑,双手探入法官袍下,熟练地解开她内里的衬衫扣子,露出那对被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的饱满丰胸。
陈凝青低呼一声,连忙用手遮住胸口。
“羞什么?这里只有我能看到。”我坏笑一声,强行拉开她的手,低头吻上那白皙如玉的颈项,同时双手攀上她的丰满巨乳,用力肆意揉捏起来。
陈凝青被我挑逗得娇喘连连,身体渐渐软了下来,靠在椅子上,眼中蒙上一层水雾。
我见时机成熟,将她从椅子上拉起,哄道:“小青,你先趴到餐桌上。”
陈凝青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犹豫片刻,还是顺从地转过身,双手撑在餐桌上,乖乖撅起那肥美浑圆的臀部。
我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解开裤子,释放出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
陈凝青上半身趴在餐桌上,胸前巨乳被压得变形,高高撅起满月般的硕大臀部,明明是一位身份尊贵的法官,还穿着威严的法官服,却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形成强烈反差,勾得我血脉贲张,只想把她全身上下所有洞穴都插个遍。
我接着掀起她法官袍的下摆,脱掉她的包臀裙,露出那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的大屁股。
可以清晰看到,内裤中央的湿痕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很明显,比起她的理智,她的身体要投降快得多。
我调侃道:“啧啧,小青,嘴上说不要,内裤却湿成这样了。我的法官大人,平时判案多威严,身体怎么这么骚?”
陈凝青羞得将脸埋在手臂间,声音软得像撒娇:“小老公…别说这种话……羞死人了……”
“羞?那我让你更羞!”
我扬起手,一巴掌拍在她的大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在包房内回荡,丰满的臀肉剧烈颤动,荡起层层肉浪,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啊!”陈凝青惊叫,回头看向我,眼中带着几分臣服:“小老公……别打人家的屁股……好疼……”
“疼?那我多打几下,然后给你揉揉。”我坏笑着,兴致更浓,连着拍打了三下,每一下都让她的臀肉颤巍巍晃动。
“小青,你这个大屁股打起来真带劲,像是果冻一样,瞧瞧这弹性,简直是极品!”我的手掌在她臀瓣上轻揉,胯下的肉棒愈发硬得发疼。
我接着扯下陈凝青的蕾丝内裤,包裹蜜穴的部分湿得几乎能拧出水。
我把内裤随意扔到一旁,盯着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湿滑蜜穴和紧致菊花,这两处洞穴,昨天都被我插入过,尤其是这朵紧致的菊花,还是被我的大肉棒在她喝醉时候亲自开苞,现在回想她被插入时的娇喘与挣扎,依然感到很是热血沸腾。
“小青,我的法官大人,你这个蜜穴,湿得能淹人了!”
我伸出两根手指,毫不客气插入陈凝青的蜜穴,快速抠挖,发出“滋滋”的水声。
她的蜜穴温暖湿滑,紧紧裹住我的手指,明明儿子都是我的室友,这份惊人的挤压感,依然让我爽得直哼哼。
“爽不爽?在餐厅里被我玩蜜穴,是什么感觉?”我一边用力抠挖,一边出言羞辱,手指猛地一勾,顶到她的敏感点。
“啊啊……爽……我好爽……小老公……在餐厅里……被你玩得蜜穴……啊啊……舒服……啊啊……”
陈凝青的呻吟婉转而骚媚,她的身体在我的手指挑逗下颤抖不止,主动分开双腿,让我的手指插得更深,丰满的臀部随着节奏前后晃动,胸部在餐桌上摩擦,从包间反光的墙壁可以看到,法官袍敞开的领口露出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的高耸巨乳。
很快,陈凝青双手死死抓着桌沿,指甲几乎陷入木质桌面,被快感推向今天的首次高潮。
她的蜜穴剧烈收缩,淫水喷涌而出,弄湿了桌布,甚至滴到地毯上,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气息,弥漫在包房内。
我满意地抽出手指,坏笑道:“小青,来,先用你的小嘴伺候我!”
陈凝青转过身来,眼中满是讨好的神态,她顺从地滑下桌子,双膝跪在地毯上,抬头看向我,红唇微张,声音娇媚:“小坏蛋,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咦,让我开心是你的责任。结果呢,就用手指把人家玩喷了一次,就要换人家来服侍你了。”
我笑说:“别急嘛,你先帮我口交,等下有你那个湿透的小骚穴爽的。”
陈凝青白了一眼,张开红唇,含住我的肉棒,舌头灵活地在棒身和龙头上扫荡,她已经有过为我口交的经验,知道怎么弄会让我更爽,故意放慢节奏,红唇紧紧裹住肉棒,舌头在马眼上轻点,偶尔抬头,用那双勾魂的眼睛看向我。
“哦……小青,你的小嘴……简直是极品!”
我爽得直哼哼,双手抓住陈凝青的头发,前后挺胯,让粗大肉棒在她嘴里进出。
我低吼道:“太爽了,小青,第一泡精液,我要射在你脸上!”
我猛地抽出肉棒,对着她的绝美脸庞喷射。
“啊……”陈凝青轻呼一声,闭上眼睛,仰起俏脸,主动张开红唇,接受我的颜射。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红唇上,眉眼上,发鬓上,甚至是那件象征人间正义的法官服上。
陈凝青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精液,媚笑道:“小老公……射了这么多……我的衣服都脏了……”
我喘着粗气,看着她满脸精液的淫靡模样,肉棒根本不存在疲软。
“好了,接下来该正戏了。”
无需命令,陈凝青再度转身趴好,双手撑在餐桌上,柔软腰身伏低,肥臀向后撅起,做出了迎接我进入她身体的准备。
我扶住她的腰肢,粗大肉棒对准那紧致的蜜穴,缓缓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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