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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凤绿叶传 (1-2) 作者:丶素手染青衣

[db:作者] 2025-06-11 18:33 长篇小说 9440 ℃

【浊凤绿叶传】(1-2)

作者:丶素手染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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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叶云的归来与旧友的重逢

灵山蜿蜒的小径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踏破了山谷固有的宁静。一人一马如离弦的箭般朝着那被群山环抱的小小城池——灵阳城,疾驰而去。

城池轮廓渐显,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叶云的心中激荡难平。

十年孤苦,漂泊历练,纵然他天赋平平,却也凭借勤修不辍的意志踏入了金丹的门槛。

如今他终于可以卸下风尘,重返故土。

灵阳城,是坐落于七大修仙圣地之一的灵山脚下的一座小城,受灵山派庇护,也是少数凡人能够窥见仙踪的地方。

无数百姓汇聚于此,或瞻仰仙姿,或是为那一线登仙的渺茫希望——灵根测试。毕竟,若是侥幸测出灵根,又或是自行苦修,突破先天,那便可以得灵山使者看中,从此踏入修仙,追求那长生大道。

城门前,等待入城的队伍已经黑压压的蜿蜒成龙。

叶云依稀记得,他离开时这灵阳城不过是万户左右的边陲小城,可如今竟已容纳了不下百万之众。

如此的繁华盛景,让背井离乡十载的叶云感慨万千。

十年光阴,沧海足以变桑田!

只是叶云明白,灵阳城能有如今的繁盛,并非全然依仗那灵根测试的吸引力。

真正让这里声名远扬,引无数流民百姓前来至此的,却是十年前,由他们叶家和畜牧司一同设立的……堪称荒唐却又异常火爆的“母猪配种节”。

这节日如今在这方大陆可谓家喻户晓,声名远播,虽然只是为一头不能产崽的母猪所办,但每年庆典活动都人声鼎沸,万头攒动。

叶云虽一心向道,不问俗事,但外出历练,难免从往来商旅口中听闻一二。他们提及此事,无不眉飞色舞,极尽夸张,常将那配种的白条母猪形容得活色生香,竟好似在谈论一位女子一般。

“皮肤真白”、“屁股真大”、“虽然腥臊了些但看着确实好生养”如此污言秽语,让人只觉荒诞。

加上凤语嫣在信中对此事多有提及,这才让叶云对此有了大致的了解。

原来这节日是畜牧司为祈求人丁兴旺、五谷丰登所设,由叶家出资,王家提供白条母猪,于特定时日进行公开配种。

若王家母猪能在庆典结束前完成受孕,那么叶家还会大摆宴席,以谢万民“送孕之恩”。

随即再支付一笔孕猪收容及肉体处置的费用,好将那受孕母猪交由畜牧司处置,为后续的公开分娩做准备。

想到自己或许能亲眼目睹这名动大陆的荒唐庆典,叶云心头竟也泛起一丝莫名的复期待。

当然,最让他归心似箭的,仍是那份对未过门娇妻的深深眷恋。

十年未见,思念早已深深刻骨,若非有她那封封带着处子幽香、字迹清丽的信笺聊以慰藉,恐怕他早已按捺不住,提前结束这枯燥的修行了。

而他那还未过门的未婚妻凤语嫣,是灵阳凤家的大小姐,也是与他自幼相伴的青梅竹马,更是他修仙道路上与他心心相印的终生伴侣。

“眉如远山含黛,眸似秋水横波。”

记忆中的凤语嫣,总是那般风华绝代,艳压群芳,举手投足间清冷绝尘,一颦一笑皆仙韵流淌。

唯有面对他时,才会流露出独属于他的那丝温柔。

她那容颜绝世与气质脱俗,让她毫无悬念地被评为“天下第一美人”,稳居“仙姬榜”榜首,也让她成为无数修士魂牵梦绕的“梦中仙子”。

想到自己即将与这样的绝世仙子相识相恋,叶云心头暖流涌动,嘴角噙着的笑意陡然真切了几分。

他手中缰绳一抖,胯下烈马嘶鸣,脚步骤然快了几分。

……

……

此时叶家的内院。

一个年轻干瘦的小厮急忙敲开了叶家主屋的房门。

“不好了!老夫人!不好了!”

小厮一进门,就跪倒在地,朝着屋里正围坐在紫檀木桌旁,悠闲打牌的几位华贵妇人连连磕头。

牌局正酣,被打断的几位妇人皆面露不悦。

居中那位体态丰腴的老夫人更是重重将手牌一拍,她柳眉倒竖,沉声呵斥,“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没规矩的东西!”

“少……少爷……他……少爷……他回来了!”

“少爷?哪家少爷这般不懂规矩?不知道上门前要先递上帖子?”老夫人边上一个脸盘肥胖,显得有些尖酸刻薄的妇人忍不住抱怨道。

“是叶云…叶云少爷…回来了!”小厮惶恐抬头,“城外有人瞧见,他骑着马正在排队入城,估摸着……申时就能到府!”

“叶云!?”

“这是……回来了!?”

一时间,屋内的喧闹与欢笑戛然而止,妇人们脸上原本的不悦也瞬间被惊愕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取代。

她们面面相觑,眼神交错间似乎都明白这位正主的规律,对她们意味着什么。

短暂的沉默很快结束,几位旁系的妇人率先起身告辞。

“老夫人,既然府上有贵客将至,我等就不便多叨扰了。”

“是啊是啊,我们姐妹改日再登门拜访。”

那个尖酸刻薄的肥脸老妇此时脸色难看,她再愚钝也彻底明白过来,毕竟除了那老夫人,屋里就属她欺负的紧了,“老姐姐,改日,改日再来向您请安。”

她们几家与这位叶家掌权的“老夫人”往来甚密,暗地里跟着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腌臜事。

如今那叶家正主还未进府,她们要赶快回府,将那些可能暴露的痕迹赶紧抹除干净,替这位冒牌的老夫人好好遮掩一番。

时间紧,任务重。

老夫人深谙此理,也不便挽留,只是眼神意味深长的扫过众人,她微微颔首,吩咐身旁的贴身嬷嬷送客。

待客人离去,一道阴郁刻薄的低呼声从老夫人身旁传来,“娘!那…那少爷当真回来了?”

她身着绫罗,头戴珠翠,一举一动都在极力模仿世家贵女的仪态风范,只是那份骨子里的卑微与算计,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

她从丫鬟手中接过一只精致的白玉小碗,小心翼翼地捧到老夫人面前。

碗里盛的并非清茶,而是满满一碗温热浓稠微微泛黄的奶脂。

奶脂上凝着一层厚厚的奶皮,散发着一股子极其浓郁、混杂着腥臊的古怪味道 。“慌什么?”老夫人深深斜了她一眼,语气不善地接过玉碗。

她用银勺满是嫌弃地将那层散发着强烈骚臭的奶皮撇到地上,抬起穿着绣花鞋的脚,就朝那骚臭的奶皮踩去,像是在碾什么污秽般来回踩碾,口中低声啐骂:“下贱胚子身上下来的玩意儿,就是腥膻难闻!一股子骚味儿!”

话虽如此,可她还是一勺一勺地将碗里剩下的奶脂送入口中,只是眼底深处闪过的那丝戾气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貌美女子瞧着娘亲与她洗脚别无二致的娴熟踩碾后,嘴角不由一笑。

想着过些天,自己能像曾经那般随意洗脚后,笑容逐渐有了一丝快意。

有段时间没洗脚了,可得让那下贱胚子好好清理清理了。

送完客的嬷嬷快步返回,低声禀报了几句,又得了老夫人的命令,领着一众仆妇急匆匆地收拾院子去了。

需要清理的东西很多,不是些寻常杂物,而是某些见不得人的……痕迹。

“府里茅厕许久不用,该好好修整下了。”刘令薇用香帕掩着口鼻,仿佛真的在忧心府邸整洁一样,“不过,这些下人着实没规矩了些,放着府里的茅厕不用,偏总爱往广场那边跑……啧啧,在那拉屎撒尿的,也不嫌那‘便器’脏,而且我听说有人在里面发现了驴毛呢……”她话还未说完,眼里就已经充满了兴奋与鄙夷。

“他们愿去,便由着他们去,拦着作甚?”老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喝完最后一口奶脂,将玉碗随手一放,意有所指,“左右不过是咱家丢弃了的玩物,府里人念着旧情,用惯了,一时半会儿离不得罢了……再说,如今敞开了给全城人用,也算是成人之美了,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娘亲说的是。”刘令薇掩嘴轻笑,眼中满是恶毒的快意,“只是……少爷回来了,外面那…万一少爷尿急,进去了……”

“无妨,”老夫人摆摆手,打断了貌美女子的担忧,“你哥已经去处理了。王家那边好商量,左右就是租金和损耗时……的银子罢了”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权当是提前报废的回收费好了!正好一并算在叶云那冤大头的头上!”

……

灵阳城内,街道古朴,青石板路已被岁月磨得光滑。两侧酒肆林立,茶楼、作坊、当铺鳞次栉比,叫卖声、喧哗声不绝于耳。

叶云刚走进城,便瞧见一个异常……臃肿的身影,他费力挥手,嗓门极大,正朝他打着招呼。

“少爷!少爷!这边!”

那人身形肥硕,卓立鸡群般地立在人群中,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叶云瞧着那几乎胖如肥猪的身影,以及那张被胖肉挤得五官都有些变形的脸,不由得迟疑了一下:“……大强?”

来人正是府里老管家老刘家的儿子,也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只是,十年未见,变化的也太……惊人了些!

“嘿嘿,少爷,认不出我了吗!”刘大强三步并作两步,吭哧吭哧地跑到叶云马前,脸上肥肉乱颤,动作却异常熟稔地接过叶云手中的缰绳,牵着马笑道,“吃得好,睡得香,日子过得舒坦,自然就发福了!不过少爷放心,我现在还不到三百斤,不算太胖,不算太胖……”

他说话时,眼神深处却飞快地闪过一丝与他憨厚外表不符的精明与……隐秘的得意。叶云看他这副模样,心中有些不习惯。

好在两人情谊仍在,阔别十年,一番寒暄后,便又恢复了往日的熟络。

刘大强熟络地牵着马,走在叶云身侧,唾沫横飞地给他讲述着灵阳城这十年的变化,尤其着重描绘叶家如今如何“兴旺发达”,生意如何“蒸蒸日上”。

“这么说来,语嫣在信中提及的那头不能正常产崽的母猪,后来竟被当作贺礼送给了王家?”叶云听得有些惊讶。

他记得语嫣信中提过此事,当时信里说大强此举“深得她心”,还说能借此与王家攀好关系,算是一件幸事。

“可不是嘛!”刘大强点头哈腰,肥肉横积的脸上堆满了笑,“少爷,您有所不知,当初将凤韵楼盘给王家打理那天,就顺道一起送过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叶云恍然想起。

当年他离城历练之初,确实收到过凤语嫣寄来的一封长信。

只是那信中,字里行间并非儿女情长,亦无家长里短,通篇洋洋洒洒的都是对刘大强如何精明能干、勤勉刻苦的夸赞,以及详述将凤韵楼交予王家经营的种种好处,甚至还煞有介事地提出了关于如何处理那头“不孕母猪”的建议,毕竟凤语嫣曾郑重其事地告诉过他,那肉猪不善下崽,肉质堪忧,早些处理才好。

叶云不善经商,对于未婚妻和这位自小一起长大的发小的提议,自然是深信不疑,未曾有过半分怀疑。

“说起来,那凤语……韵楼交到王家后,经过他们的改造,竟摇身一变,成了咱灵阳城如今最最火爆的……窑子!”刘大强嘿嘿笑着解释,“别看里面做的都是些下等营生,肉贱价廉的,可架不住生意好啊!单是每年的分红,就足够支撑府里一整年的开销用度了!”

“竟有这么多!”叶云很是惊讶。

“那是当然!”刘大强凑过来压低着声音“少爷,您如今回来得及时!再过俩月,可就是咱们灵阳城一年一度的‘母猪配种节’了!”

此节日庆典声势浩,叶云早有耳闻 。

不过据刘大强所说,在那公开分娩结束后,这头“母猪”便可由王家自行拉回。若王家不要,那这头母猪便会被畜牧司拉去黑市完成拍卖,若无人竞拍导致流拍,那么这头没人要的母猪,就会当作废肉处决,扔到乱葬岗喂狗。

虽然每年起拍价不过一文,但每年都会流拍,好在每年王家都会在最后出手,这才让这头没人要的“母猪”能年年完成各种精壮公猪的配种。

“可惜啊,” 刘大强忽然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遗憾“可惜今年是最后一年了……”

“这是为何?” 叶云闻言一愣,“我看这庆典不是办得挺好吗?怎的突然说不办就不办了?”

他心中竟也隐隐觉得有些可惜。

“是少夫人……呃…主要是少夫人觉得那头‘母猪’到日子了…是时候被处决了,而且她特意找到畜牧司,要求跳过竞拍……直接在它(她)分娩时完成处决……再当它(她)那

些猪崽子的面喂狗”刘大强张了张嘴,想了半天才想出来怎么说。

刘大强说的很快,而且一字一板说的极为清晰。

叶云听明白了,只是他并没理解里面的它是谁,而是单纯觉得凤语嫣的做法,有些残忍……

刘大强似乎看出了叶云心里的疑虑,他怕有所察觉,赶忙岔开话题道:“对了,少爷,其实这庆典啊……就是少夫人出的主意呢!”

“啊?这事……怎么和凤语嫣有关?”叶云心中疑惑更甚 。

像凤语嫣那般清冷出尘的仙子,怎会掺和这等……残忍又粗俗之事?

刘大强立刻解释道:“少夫人说,那叶…王家母猪若能被精壮肥猪下种成功,那就寓意着咱们叶家将有好运(孕)降临!若是年年配种,年年受孕,那咱叶家将年年有运(孕)!这是福运(孕)将至,是少夫人她的福运(孕)!”

“为此啊,少夫人曾只身一人,前往卧凤寺求仙拜佛,最后如愿求得一张‘逢年必运(孕)’的佛牌!”

听到这里,叶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深受感动。

逢年好运!年年必运!

“为了叶家,语嫣她,当真是用心良苦了!”

“可不是嘛!”刘大强立刻顺着话,用力点头,满脸赞同之色,“少夫人求得佛牌后,还特意邀约卧凤寺那老住持前来为她赐字,那老住持的字虽小,但极为秀气,刻在上面,辨识度很高。”

叶云点了点头。

此事凤语嫣曾在信中提过,叶云自然知晓,便接口道:“语嫣曾在信中提过,说她极喜爱那老住持的字,笔力深厚,苍劲有力,让她收获很多。”

“是的!少夫人每年都要寻个良辰吉日,请老住持为她的字迹‘开光’,而且在每年公开分娩后,她都会去寺里还愿!”刘大强说着,忽然停下了脚步,伸手指向街道对面一处人声鼎沸之地,对叶云喊道,“少爷,您快看,过了那条街,就是如今的凤韵楼了……”

叶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抬眼望去。

那里没有雕梁画栋的楼阁,也没有花团锦簇的庭院,有的只是黑压压一片,几乎将整个街道堵塞的人潮,其中数不清的流民、乞丐,让这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气味。

“这……这么多人?”叶云见状,不由一愣。

即便叶云心里早已做好准备,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大感意外。

尤其是那混迹其中的,那些大量衣衫褴褛的流民乞丐。

“少爷,您有所不知,咱这凤韵楼如今专做这最下等的皮肉生意,早不是当年那吟风弄月的高雅之地了……” 刘大强涎着脸解释道,尤其是顺带送去的那……被公认接客最多、也最是美貌的花魁……听说被王家收了后,自降身份,专供那些家奴护院消遣。”刘大强咽下口水,缓口气说:“听说她还主动上门,把自己那身被无数臭男人玩过的骚肉臭肉半卖半送……最后干脆免费接客,成了凤韵楼里唯一的“免费婊子”,就连那些臭要饭的都能随便进门摸她两下奶子爽爽!”

养一个妓女……专门供人免费奸宿?

叶云闻言,眉头紧锁,实在难以理解,“凤韵楼如今的东家,是王家哪位主事?如此行事,岂不亏蚀得厉害?”

耗费偌大钱财,就为了豢养一个分文不取的娼妓,供那些最底层的流民乞丐泄欲?这王家的主事人,脑子定然是有些异于常人……叶云心中暗忖。

“亏?亏什么钱!”刘大强嗤笑一声,“王家向来财大气粗,再说,接手凤韵楼的,正是王大壮和他那个傻弟弟王铁牛啊!”

王大壮,王铁牛?

叶云闻言,顿时恍然大悟。

这二人……脑子确实异于常人,毕竟他们那副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德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当年就是因为他们觊觎凤语嫣美色,又言语骚扰各峰小师妹,这才被身为大师姐的凤语嫣狠狠教训,打断了腿,伤势恢复后才消停了些。

说起来,当年凤语嫣只身剿灭猪妖,两年回来时竟是和王家兄弟一同返回灵山,此事引得叶云很是担忧,对三人一起回来颇为不解 。

后来,得知王家兄弟下山后,竟直接窝在凤韵楼,纸贵金迷时,叶云这才意识到,他误会了凤语嫣,这是对她是不信任。

每每思念至此,叶云都不由摇头自责,心中对凤语嫣的愧疚与懊悔愈发剧烈。

至于那花魁,叶云心有同情,但着实生不起一分怜惜。

据刘大强说,那王家兄弟虽然荒淫无度,但那花魁也极为淫荡,被俩人霸占香闺后,三个人在屋里日日宣淫,夜夜笙箫,场面糜烂不堪。

凤语嫣信中也曾隐晦提及,那花魁容貌绝美,身段极好,可惜性子稍……淫,与那王家厮混一起不说……还成了他们宴会“助兴”的节目。

说是宴客助兴,其实内容不堪入目,叶云听说那花魁不仅要被当做宴客的玩物传来递去,任人抚摸调戏,甚至还主动岔开双腿,露出焦黑的骚屄,供人评头论足。

尤其传闻那花魁会用她那两点紫红乳头,夹着晶莹葡萄,轮流凑到宾客嘴边喂食,引得宾客打闹嬉戏间连她那俩堪比葡萄的乳头也一起吃进嘴里,直言尝了满口“骚奶”。有时来了兴致,还会主动跪伏在地,浑身裸体,挺着骚奶,仰着小脸,娇声浪语的只为宾客能将她当作便溺器具,好解决在场酒酣耳热之人的内急,她任由污秽淋体,甚至送乳迎臀,乐在其中。

在所有宾客都酒足饭饱、彻底尽兴后,这位“花魁”便会被送入家奴、护院臭气熏天的被窝里,供全府上下所有下人轮番奸肏,而那花魁则被他们搂在怀里,成了他们共用的“肉枕”,拥着入睡。

据说那花魁的床技一流,骚臀挺乳,出神入化,任何姿势、任何玩法都来者不拒,被几十号看门护院轮番肏干后,竟还能掰开黑屄浪叫求肏。

甚至还有流传说她半夜会偷摸溜入马厩,与马匹、甚至驴子苟合……

毕竟那些负责按街巡夜、回收她肉体的人,经常会在她那被人玩外翻的骚屄里找到不属于人的粗硬毛发…… 甚至还有人从她那骚黑无比的屁穴里捻出驴毛。

自那时起,灵阳城那些世家权贵开始暗中效仿。

纷纷邀请这位凤韵楼的“最美花魁”过府“迎宾”。

据说她肉价极低,却异常结实耐用,送货上门时无需梳洗打扮,任凭折腾,使用完后便可随意丢弃在门外街角,连声招呼都不必向凤韵楼打。

毕竟凤韵楼那,早已用她赚来的钱豢养了大批家丁护院,专职在每日深夜四处巡街,搜寻那个只身赴宴、最终被蹂躏得不成形状后抛尸街头的白花花肉体,将其拖回楼中,稍作“清理”,便又可投入明天的“使用”。

当然,诸如此类的传闻,叶云听到的版本不下百种。

虽大多荒诞不经,令人难以置信,却也并非全然空穴来风。

至少足以说明,王家那两兄弟,当真是被精虫冲昏了头脑,已然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否则,又岂会荒废宝贵的修炼时光,去亲自经营掌管这么一家藏污纳垢的妓院?叶云想不通,又很好奇那王长老是如何能容忍?。

“那身段……那身肉……啧啧,真是……可惜了,可惜名花有主了啊……”刘大强适时地发出一声充满遗憾的叹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占有欲和戏谑 。

叶云闻言,心中一动,侧目看向了他。

据他所知,凤语嫣下山那几年,凤韵楼就是刘大强在打理,楼里的姑娘,包括那位花魁,名义上可都归他管辖 。

莫非……大强对那花魁起了心思?

想到此,叶云心中生出几分愧疚。

身为未来的叶家家主,他竟对身边忠仆的终身大事如此后知后觉。

念及那花魁已归王家,身份又着实低贱,叶云沉吟片刻,宽慰道:“大强,那女子虽已入王家,但终究是个妓女,身份低贱。娶妻怕是不妥,不过纳个贱妾当个玩物倒是无妨。你若真心喜欢,改日我寻个机会,亲自去王家替你说和,将她赎回便是。”刘大强闻言,脸上肥肉猛地一抖,眼中闪过一丝真实的惊慌,连连摆手:“少……少爷!万万不可!此事万万不可啊!那可是……是…”

“有何不可?你的事,便是我的事!”叶云误会了他的意思,只当他是自卑,大手一挥,不容置疑道,“此事就这么定了!”

他身为叶家少主,这点面子,王家想必还是会给的。

刘大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吱声,只是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说话间,两人已行至灵阳城的中心广场。

此刻,广场之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各种小摊小贩的叫卖声与人群的喧哗声混杂在一起,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 。

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都是些衣衫褴褛的流民和乞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臭、馊味与……某种难以言喻的腥臊气味。

“哎!别挤!慢点!去早了也轮不上咱!” 一个满脸痤疮的胖子正被一个瘦高个拉扯着,从叶云身边踉跄跑过 。

“能不急吗?去晚了那骚屄今日就不给肏了!”瘦高个没好气地回道,“听说了吗?今天是那骚屄最后一天免费让人肏了!!”

“什么?真的假的?”胖子闻言,脸色一变,“都连续爽了一个多月了,怎么说停就停?”

“谁知道呢?说什么的都有……”瘦高个压低了声音,“有人说她肚子被肏大了,要去打胎……有人说她被人赎了……还有人瞎传,说她有个绿帽夫君回来了……”瘦子话音未落,腰眼处忽然被人狠狠撞了一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叶云下意识地伸手将他扶住。

两人胡乱拱手,道了声谢,便又急匆匆地朝人群中心挤去 。

像他们这样着急忙慌往里挤的人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广场中央围了个水泄不通,喧哗声、咒骂声、淫笑声此起彼伏,气氛异常怪异。

叶云皱了皱眉,心中对那所谓的“免费婊子花魁”愈发好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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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犬群戏仙乳,玉臀觅印痕

“…………”

一进人群,叶云便觉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臊之气扑面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似曾相识的女子体香与淡淡的奶腥。

奇异的馨香稍纵即逝,叶云无心分辨,只好下意识地掩住口鼻,朝那场中望去。只见前方人头攒动,影影绰绰,在那废木屋斑驳的墙壁外,果然如众人所言,固定着一具曲线毕露、身姿妖娆的赤裸女子。

女子肉体雪白,肌肤滑腻,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与周围肮脏的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周身赤裸,不着寸缕,一身完美无瑕、玲珑浮凸的玉体就这般光溜溜地展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她体态丰腴,秾纤合度,增一分显肥,减一分显瘦。

不过她胸前那对儿水滴状的奶子却饱满挺拔,丰盈欲滴,此刻随着她弯腰、撅臀、踮足的细微动作,而沉甸甸地垂荡摇晃,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也荡漾出了一波又一波令人目眩神迷的勾人乳浪。

女子螓首与她那双雪白纤细的手臂,皆被牢牢固定在墙洞之内,无法动弹。

而她光洁如玉的脊背则深深向下塌陷,形成一道极具诱惑、引人无限遐思的曼妙弧线。

与之相对的,则是那浑圆挺翘、肥美至极的雪臀,正高高地向上撅起,直直地对着墙

外围观的众人。

一对修长曼妙、线条完美的玉腿微微岔开,膝盖弯曲着,雪白的足尖虚点着肮脏泥泞的地面,摆出了一个极其屈辱淫贱,却也最是方便身后之人从后方插入、狠狠肏干的淫荡姿势。

叶云此刻所处的位置,恰好能从侧后方,清晰地看到她那玲珑起伏、诱人无比的背影曲线,以及那高高撅起、肥美诱人的雪白臀瓣,只是仍旧瞧不见她的正脸。

本想一睹女子真容的叶云,此刻也只能强行按捺住心头的躁动,继续屏息凝神,向着左侧人群又挤了挤,希望能从更侧面的角度,将她看得更加真切些。

刚来到侧面,叶云便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心神剧震,血脉贲张。

只见那女子玉颈修长,洁如新藕,滑似凝脂,叶云虽不懂鉴女,却也知晓对方定然有着一身不输给自己未婚妻凤语嫣的仙姿玉骨。

只是,如此完美无瑕、堪称绝世的肉体,此刻却被赤条条地固定在墙外,任人奸淫。而在她将那身足以令天下任何男子为之疯狂的娇媚肉躯,置于墙外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彻底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所有权,彻底沦为了一件任人随意发泄兽欲、肆意奸淫的精液容器。

叶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目光顺着她圆润光洁、线条优美的玉肩缓缓向下扫去。目光所及,正是那对肥硕丰满、状如熟透水滴的美乳。

它们毫无遮掩地向下垂坠着,随着她身体细微的动作,轻微晃悠着,摇曳出令人目眩神迷、心神俱荡的勾人乳浪。

在那两团硕大绵软、似乎能掐出水来的雪白乳肉顶端,两颗早已被吸吮、啃咬得足有成熟樱桃般大小、殷红硬挺的奶头,正骄傲地向上挺立着,散发出一种熟透了的、极致淫荡的诱惑。

令叶云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从她那两颗娇艳欲滴的奶头上看到有几丝浑浊不堪的乳白色液体,正缓缓滴落。

这…难道是……

奶?

又或是……男人射上去的精液?

这具看起来完美无瑕甚至带着几分处子般娇嫩的身体,难不成……有了奶水?!叶云心头猛地一跳,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看错了。

“想嘬一口吧?”旁边突然有个声音粗嘎的壮汉凑了过来,他声音低哑,带着一脸淫笑,“不瞒你说,这头贱畜,早就被人用狠法子给开过奶了!奶水足着呢!”

“啊!” 叶云一愣,目光在那晃晃悠悠、绵软雪白的大奶子上转了一圈,面带狐疑地看向那唾沫横飞的壮汉。

如此身段窈窕,肌肤紧致,,居然……居然是生养过的妇人?

“骗你作甚!”壮汉拍了拍胸脯,“俺家那婆娘,可是方圆百里内专门给母猪接生、催奶的老手!上次她远远地扫了一眼,就一口咬定,这骚娘们儿绝对生过崽儿,而且看那奶子的形状和下垂的程度,还不止一胎!”

“这怎么可能…”叶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嘿!当然是真的!而且俺跟你说啊,”壮汉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这骚货第一次产奶的时候,估计被人当成下等牲口给处理了,用的是那种早就失传了的法子开的奶孔!要知道,那种用滚烫的铁签子、磨尖的牛骨针直接捅穿奶头的法子,官府早就不让用了,说是太过残忍,有伤天和!可如今,却偏偏用在了她这对极品的奶子上!俺家婆娘说了,她这对奶子啊,算是彻底废了,那几个被硬生生捅开、扩开的奶孔,怕是这辈子都没法子自个儿闭合了!以后就得跟漏了底的尿壶似的,天天淌奶!”

壮汉说得绘声绘色,叶云听得却是心惊胆战,大为震撼。见叶云还在回味,壮汉又凑近了些,继续唾沫横飞地说:“对了,待会儿轮到你了,记得叫俺一声!”

他伸手指了指那正在轻轻晃动的大奶子,挤眉弄眼道:“俺帮你使劲掐一把,让你亲眼看看她那奶头上的几个外翻的眼儿!保准你一瞧就知道是被铁签子、骨针之类的玩意儿硬给捅开的!”

见叶云仍是半信半疑,壮汉啧啧两声,急切地比划着:“你一定要叫上俺啊!俺就是个下力气的粗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这膀子力气大!到时候,俺帮你死死揪住她那骚奶头,狠狠地掐她那大奶子,让你亲眼瞧瞧,俺是怎么能从她那两个雪白的大奶包里挤出奶水儿来的!保管让你大开眼界!!”

他说得兴起,唾沫星子乱飞,又吹嘘起自己掐奶子经验如何丰富,曾帮多少人如此这般,掐奶子、挤奶水。

叶云只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未置可否。

如此曼妙婀娜、仙姿玉骨的身子,怎么可能真的生养过孩子?

这壮汉怕是色欲熏心,想借机上前,揉捏把玩那女子诱人无比的奶子罢了。

不过… 此女的身形轮廓虽然与他心心念念的未婚妻凤语嫣有七八分神似!

但她胸前这对奶子,却要比凤语嫣那略显青涩、含苞待放的胸脯,要丰腴饱满上许多……也更为硕大,更为垂坠,更具成熟妇人的风韵……

若是…若是凤语嫣的胸脯也和这女子的奶子一般……

这念头让他心中猛地一紧,连忙强迫自己甩开这荒唐的念头。

他的未婚妻乃是修仙界公认的冰清玉洁的仙子,身份何等高贵,岂是眼前此等污秽不堪的贱物可以相提并论的?

再说,自己不过是好奇路过,一时被这淫靡场面所惑罢了,怎么可能会对这个千人骑、万人肏,与公厕无异的婊子有非分之想?

那壮汉见叶云沉默不语,知道自己一番口舌算是白费了,自觉没趣,只得悻悻然离开,又朝着其他人兜售他那套关于“开奶”、“挤奶”的惊人“发现”去了。

叶云收回目光,平复了一下略有躁动的心绪,正待继续仔细打量眼前女子时,却突然听到广场外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似乎还夹杂着几声犬吠。

循声望去,原来竟不知从何处钻出来了七八条瘦骨嶙峋、毛色肮脏不堪的流浪野狗!这些畜生熟门熟路地穿过人群,径直朝着这个光屁股的女子奔去!

围观众人对此似乎早已司空见惯,竟无人驱赶,反而纷纷让开些许空间,脸上露出某种期待已久幸灾乐祸的神情。

叶云正感诧异,却见那几条野狗已奔至女子身前。

它们纷纷后腿人立而起,前爪扒在女子颤巍巍的大腿或墙壁上,伸出粗糙腥臭的长舌头,开始疯狂舔舐起那女子垂荡荡的奶子,先是勾起长舌卷弄那如樱桃般硕大的奶头,随即滑过奶头周围那圈颜色发深的乳晕,最后开始舔弄起她绵软雪白的乳肉。

“呜…呜……”

这几条野狗一边舔舐一边发出低低呜咽,显得极为兴奋焦渴。

看样子,这些野狗似乎对玩弄她这对奶子的法子极为熟悉,它们不光是用舌头疯狂地卷舔,甚至还会用它们那经常闻食狗屎、沾满污秽的狗鼻子,去使劲地拱蹭、顶弄她那两团似乎正散发着诱人奶香、晃晃悠悠的大奶子。

“嘶……”

声若蚊蝇的喘息听得不甚真切,但叶云还是能从她喉咙深处捕捉到一丝压抑、痛苦又好似舒爽的抽气声。

她的整个身子都因这突如其来的舔舐而剧烈地颤抖,尤其是她纤细的腰肢,随着肌肉的瞬间绷紧,那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从脖颈一直蔓延到了腰眼。

女子似要躲闪,但她的身子固定,头颅受限,她只能趋于本能地、极其小幅度地、却又显得无比诱人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与浑圆的臀部。

随着她娇躯的颤抖和腰腹的扭动,她那对丰硕垂坠的奶子,也跟着更为剧烈地晃动起来,沉甸甸地荡漾出一波又一波极具视觉冲击、令人血脉偾张、又充满无限诱惑的雪白乳浪。

在叶云看来,她似乎正在无意识地、又或者说是在主动地,将胸脯向前挺送了几分,让她那对沉甸甸的奶子,更加方便这群野狗舔舐。

甚至为了配合这些畜生脏臭舌头的舔舐,她开始主动且富有节奏地,轻轻晃悠起她那对硕大的奶子,仿佛是在用这种放荡下贱的方式,来鼓励和迎合这些畜生对她身体的凌辱。

随着两颗奶头受到持续不断的刺激,她的腰腹开始微微绷紧,随即又缓缓放松,而那一直向外淌着腥臭精液的幽深肉穴,也因为这异样的快感而不受控制地猛烈抽搐、翕动起来。

好在她两条修长好看的玉腿此刻正拼命向内夹紧,连带着那早已被精液填满、泥泞不堪的肉穴,也开始随之剧烈地收缩、蠕动,这才勉强阻止了更多黏稠的腥臭液体从里面控制不住地喷涌出来。

叶云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淫靡不堪的场面,一股无名邪火“轰”地一下从小腹直冲头顶!

这……

简直是……!

叶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女子……那身段…那肌肤…明明有着足以与凤语嫣相媲美的绝世娇躯……怎么能…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如此不知羞耻地任由一群肮脏不堪的野狗舔舐那本该冰清玉洁、只属于她未来夫君一人才有资格触碰的奶子!

突然…一个更加疯狂、更加亵渎的念头猛地撞入他的脑海。

若是……若是此刻被这些畜生围着舔奶子、玩弄身体的,不是眼前这个骚浪入骨的贱货……而是他那个冰清玉洁、清冷出尘的未婚妻——凤语嫣……

“语嫣……”

叶云脑中轰然一声,眼前这淫靡不堪的场景,竟让他不受控制地将那墙上女子被深埋在洞中的脸庞,悄然替换成了凤语嫣那张清冷绝美、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的倾世容颜。他开始疯狂地幻想着……

若是语嫣……若是他心中那高贵圣洁、不容亵渎的语嫣……

若是她……此刻正无比屈辱地、如同最下贱的母狗般跪伏在地,然后高高地撅起她那雪白浑圆、甚至从未被人见过的玉臀,袒露出胸前那对他从没有看到过、甚至连做梦都不敢去想、更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的、完美无瑕、娇嫩欲滴的乳肉,任由这些浑身散发着恶臭的流浪野狗,争先恐后地、贪婪无比地吮吸、舔舐、甚至是用它们那肮脏的牙齿去啃咬……

这个变态到了极致、却又刺激到了极点的念头,就如同最猛烈的催情春药般,瞬间便点燃了他体内最深处、最隐秘、也最为禁忌的原始欲望!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气息开始变得愈发粗重,胯下那根鸡巴早已高高翘着,青筋毕露,肿胀得有些生疼。

就在此时,那群野狗中体型最大的黑毛恶犬似乎舔得有些不耐烦了。

“汪!汪汪!”

就见它猛地向后仰头,对着那女子胸前正随着身体颤抖而剧烈晃悠的雪白乳肉,发出一声凶狠的犬吠!

女子闻声,娇躯猛地一颤,像是受到了极大惊吓,又好似早已被这群畜生彻底调教好一般,那原本还在微微滴落的奶水,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向外喷涌出浓白黏稠、带着腥气的奶水!

起初,还只是一滴一滴、断断续续的细小奶水,但很快,就变成了几道粗细不均、如同水枪般激射而出的乳白色水线!

而她那两颗早已被舔舐得红肿不堪的奶头,一边发出“滋滋”的喷射声,一边向外大股大股地涌出腥臊的新鲜奶水!

浓白黏稠、带着一股奇异腥臊味的奶水汩汩而出,不仅准确无误地滋进了下方几条早已等候多时的恶狗嘴里,更有不少奶水因为乳孔的位置略有歪斜,而直直地喷射到了她那光洁平坦、微微隆起的小腹之上。

滋歪了的奶水,划过她的小腹,一路向下,一直流淌到她大腿根部,与那里早已积聚的,来自不同男人的精液、淫水、甚至是尿液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滩散发着浓烈腥臊恶臭的污浊液体。

“汪汪!”“呜呜!”野狗们极其贪婪地享受着美人的奶水,喉咙里甚至发出“咕嘟咕嘟”的吃奶声。

这女子的奶水似乎无穷无尽,浓郁的乳香之中,混杂着女子身上那股独特的、被无数男人精液浸淫出来的腥臊体臭,形成了一种极其怪异、却又异常刺激嗅觉的诡异气味,迅速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之中,引得不少围观的群众也跟着猛吞口水。

叶云看痴了…

因为在他的脑海里,他早就已经将眼前这个被群狗围着喷奶的下贱女子,想象成了他那高贵圣洁、不容侵犯的未婚妻。

他幻想着,甚至能想象到“凤语嫣”被这群野狗玩弄奶子时,她心中产生的羞耻,以及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变态快感……

这种幻想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真实…

真实到叶云似乎都能清晰地闻到凤语嫣身上那股独特的、沁人心脾的处子体香。几条野狗似乎舔得不够过瘾,又或是奶水流速放缓,其中一条体型稍大的黄毛野狗,竟张开腥臭的狗嘴,朝那女子左侧那还在滋奶的雪白奶子咬去!

“呜——!”

一声压抑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快感的沉闷声从墙洞内传出。

“哎呀!这畜生下口这么狠!”

“当心!别真把奶子咬下来!那可就没得玩了!”周围响起一阵惊呼,他们似乎真的在担心这“免费玩物”是否被咬坏。

然而,在听到这有些熟悉的惨叫后,叶云非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残酷的快感!

他死死盯着那条黄狗和被它咬住的颤抖乳肉,脑海中,却逐渐浮现出了凤语嫣那张清冷绝美、不带一丝瑕疵的完美脸庞。

他将眼前这具被野狗撕咬乳房、肆意凌辱的下贱肉体替换成了他心中那高贵圣洁的仙子!

幻想着凤语嫣那两只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娇嫩欲滴的雪白奶子,此刻正被这些肮脏野狗的锋利牙齿无情地撕扯、蹂躏……

这种极致变态的刺激,就如同最强烈的电流一般,瞬间窜遍了叶云的全身每一个角落!

随着那条黄狗撕咬、拉扯得愈发凶狠,她那团柔软丰腴的奶子也几乎被拉扯到完全变形,叶云终于无法控制胯下那股早已积蓄到极致的滚烫热流。

终于“噗”地一声,猛然喷射而出……

“唔……啊……”

他竟然……竟然就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看着“凤语嫣”被野狗撕咬奶子,而硬生生地、可耻地看射了!

湿热黏腻的感觉迅速浸透了叶云的裤裆,给他带来一阵短暂的极乐与随之而来的强烈羞耻。

那边其他几条野狗似乎也有样学样,纷纷跳起,用它们的狗嘴胡乱拱蹭,或是伸出爪子去使劲扒拉,更有甚者,也学着那条黄毛恶犬的模样,张开狗嘴,朝着那女子另一只同样在不断颤抖、滋奶水的雪白奶子咬去。

一时间,这可怜女子的两只硕大奶子,便被这群流浪野狗玩弄得奶水四溅,惨不忍睹。

那几条肮脏不堪的野狗,似乎已经把“凤语嫣”的奶子当成了可以随意啃咬、玩乐的狗玩具,纷纷围住那两只不断晃悠的奶子,疯狂地撕扯、啃咬起来。

等到它们都喝饱了,又或是玩腻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狗嘴,摇着尾巴,发出几声满足的低吠,一溜烟地跑了。

被恶狗们玩弄过的奶子却狼藉一片,惨不忍睹。

不过令叶云诧异的是,这女子的乳肉不但完好无损,甚至都没有被咬破皮,只是布满了深浅不一、纵横交错的狰狞齿痕,和大片大片野狗嘴里留下来的口水。

尤其是左侧那个被黄狗狠咬过的奶子,也只是无比清晰地留下了几排深深的牙印。望着奶子上并不严重的齿痕,叶云无比庆幸的同时,心中竟隐隐生出一丝失望……若是咬狠一些的话…“凤语嫣”的奶子……会不会被………那该……该是何等的刺激?叶云赶忙摇头,他为自己这阴暗歹毒的念头感到一丝后怕,同时也更加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竟潜藏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阴暗面。

周围的人群对此似乎早已是司空见惯,待到那群野狗心散去后,周围的群众又恢复了先前的喧嚣与吵闹,甚至开始催促着下一个人赶紧上场。

叶云强压下心头的激荡和裤裆里腥臊的不适,好奇地向旁边一个看热闹的闲汉问道:“敢问这位兄台,这些野狗……怎会如此?”

那闲汉瞥了叶云一眼,笑道:“小兄弟第一次来灵阳城吧?这有啥稀奇的!其实我觉得这骚货就是一头会产狗奶的母狗,身上奶水不断,早就把这周围的野狗喂熟了!” “就是!”另一个人插嘴道,“要我说啊,这几条狗,分明就是这贱货自个儿跟野狗杂交生下来的狗崽子!你们瞧瞧她那副骚浪贱样,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趴在那儿,主动撅着屁股,挺着奶子喂这些畜生,若不是她自家的崽儿,还能是谁家的崽儿?”

“哈哈哈,说得倒也是!能跟畜生搞在一起,还能给她的狗夫君生下狗崽儿来,也算是她这身烂肉天大的荣幸了!”

听着周围人肆无忌惮的嘲笑和谩骂,叶云心中五味杂陈。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那具依旧保持着屈辱姿势、胸前奶水横流不止的赤裸肉体,脑海之中,却怎么也挥不去方才将她幻想成凤语嫣之时,被那群肮脏野狗疯狂舔舐、撕咬奶子的淫靡画面……

他缓缓收回目光,强迫自己平复好那颗依旧在“砰砰”狂跳的心脏,然后继续仔仔细细地打量起眼前这具被野狗玩完的“玩物”。

这“玩物”的腰肢纤细柔韧,不堪一握,白皙的肌肤在日光下甚至泛着莹润的光泽。“身段可真好啊…”叶云忍不住感慨道。

不过她的小腹似乎有些隆起,不似肥胖,而是有什么东西由内而外地将她小腹撑起。但这隆起的弧度并不突兀,非但没有破坏她整体的美感,反而因为这点异样的、带着孕味的隆起,给她平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妖艳与淫靡。

欣赏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后,叶云忍不住将目光下移,将视线落在了她那高高撅起的臀胯处。

浑圆雪白的美臀饱满挺翘,肥硕诱人,此刻正因屈辱无比的姿势而自然而然地向左右分开,将她那最为私密、也是她最为污秽漆黑的臀缝与骚屄,完完整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在场所有人的眼前。

与她那雪白得晃眼的臀肉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她臀缝深处那片触目惊心的漆黑。从那隐秘幽深的、布满了细密褶皱的肮脏肛门开始,一路向前蔓延,掠过那同样被染成一片焦黑的会阴地带,直至最终抵达那两片肥厚不堪、焦黑如碳、如同烂木耳般丑陋耷拉着的小阴唇!

这片浓重焦黑的区域,此刻正被一层厚厚的、黏稠滑腻的、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乳白色浓精严严实实地覆盖。

唯有中间那两片耷拉出来的肥大焦黑的小阴唇,以及几根又粗又黑的阴毛,偶尔从精液白沫中探出头来,随着她身体无意识的颤抖和肉穴内的轻微蠕动而微微开合。不过,她的肉穴似乎已经无法彻底闭合,或许是因为被太多的大鸡巴给肏得过于松垮,又或是她那深不见底的子宫里积存的精液实在是太多、太满,以至于此刻她的肉穴,正不受控制地微微打开。

一缕缕、一丝丝宛如胶水般黏稠、拉着长长白丝的精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她那黑洞洞的肉穴里流出,顺着同样被染成漆黑色的小阴唇,滑过大腿根部,黏糊糊地往下滴落。“竟然能黑到这种地步!” 叶云看得瞠目结舌。

这女子周身上下的肌肤明明是那般白皙细腻、吹弹可破,甚至足以与凤语嫣相其媲美,可偏偏,她这象征女性最神圣、最私密、最为娇嫩的肉穴,以及她整个臀缝深处的隐秘区域,都黑如焦炭,与周围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刺目至极的反差。

叶云虽有心理准备,却也没料到,她的屄竟能黑烂成这般模样!

叶云甚至猜测她肉穴内里的嫩肉,恐怕也被无数根鸡巴肏摩成了同样的黑色。

不过,叶云心里明白,如此焦黑腥臭、时刻流淌污秽的骚屄烂穴,于寻常女子而言,乃是奇耻大辱。

但对于她这等天生媚骨、专职承欢、供人泄欲的婊子来说,却恰恰是她身经百战、尝精无数的最佳证明。

黑,是她接客无数的证明,臭,是她来者不拒的象征。

叶云同周围群众一样,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堪比公厕、任人进出的肉穴上来回扫视。当看到一股更加黏稠、拉着长丝的淫水混合着精液从里面涌出,牵起长长的丝线时,滴落在地上时,叶云这才猛然发现,透过那些污秽液体的反光,她那两条漂亮到炫目的大长腿,竟比她身上其他部位的肌肤还要晶莹剔透,线条完美得令人窒息。

只是,如此完美修长、本该被珍藏呵护的玉腿,此刻却被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大刺刺地岔开着。

她膝盖微弯,足尖踮地,腰肢下压,似乎正竭力维持着这个最方便人肏弄、也是最容易受孕的淫贱姿势。

每一次细微的调整,都让那黑屄 穴口敞开得更大,仿佛这样才能将她此刻依旧湿滑泥泞、内里说不定全是浓精的肉穴,更清晰、更完整地展露给在场所有人欣赏。

当叶云的视线,无意瞥到那漆黑肉穴的深处,那被精液冲刷得隐约可见的粉嫩腔肉时,心头竟不受控制地猛地一跳。

竟让他心生出一丝莫名的悸动。

太淫荡了!

也太下贱了!

就真如刘大强所言那般下贱到了极点!

叶云暗自感叹。

在他的印象里,灵阳城虽民风开放,但世家大族的女子出门,依旧需轻纱遮面,或头戴幂篱,断不会轻易以真容示人。

即便是那些倚门卖笑的妓女婊子,虽常在街边搔首弄姿,以色侍人,最多也就是酥胸半露,腿根微现罢了。

何曾像眼前这女子这般光着屁股,一边淫荡下贱地垂着漏奶水的奶子,一边主动掰开骚屄,让大家欣赏她肉穴里面的风光。

“哼,别看这美人身段曼妙,肌肤赛雪,实则就是一个浑身腥臊、不值几文钱的肉畜罢了!”

一个声音不高,却带着浓浓嫌弃的语调响起,叶云听得格外清楚。

只见不远处,围着一圈人,他们正对着一老一少两个乞丐指指点点,很是热闹。“……那日我爷孙俩恰在凤韵楼前讨食,便听得里头的小厮议论,说他们楼里那位曾经的头牌,虽生得天姿国色,奈何屄黑肉贱,即便后来被王家买去,成了这灵阳城中接客最多的婊子,也改不了她是个赔钱贱货!”

老乞丐话音未落,旁边的小乞丐便抢着接话:“可不是嘛!据说凤韵楼其他的妓女都是几百两几千两,唯独她是按照一文一斤肉的价码,与王家交易的!”

“一文钱一斤?”人群中有人惊呼,“那不是当肉来卖吗?”

“那也不能这么便宜吧!”

“一文一斤,那婊子的肉,怕是连那腥膻冲鼻的猪下水都不如哩!”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引得四周又是一阵哄笑。

“哈哈!虽然她的肉没猪下水值钱,可她可比猪下水骚多了!”

老乞丐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继续道,“据说这骚货刚牵进王家大门后,那畜牧司的人就找上了门!原来按照规矩,凡是涉及肉畜交易的,必须先在畜牧司完成‘畜肉鉴定’!”

“畜肉鉴定?”叶云闻所未闻,不禁凝神细听。

“那王家本以为买了个绝色性奴回来玩,哪里肯让外人来对自己家的‘玩物’评头论足?当下就要把人轰出去!谁知畜牧司的人直接摸出一张黄纸文书——原来这骚婊子早就悄悄注销了人籍,在凤韵楼当妓女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头肉质最差的‘下等肉畜’!”此言一出,人群再次哗然。

“传闻她当初被人牵着去畜牧司登记时,那模样,真正是美若天仙,艳压群芳,活脱脱就是画上的仙女儿!尤其是那一身皮肉,紧致结实,又滑又嫩,天生就是副耐肏的狐媚骚骨……”老乞丐咂咂嘴,眼中闪过一丝淫光,“畜牧司那帮鉴肉的官差,检查她肉体时,都说她身娇体媚,皮肉触感极佳,在场但凡试过的,无不被她那妙处弄得欲仙欲死,舒爽至极!简直就是天生给人肏、给人泄欲的淫肉……只不过……咳咳……”

“只不过如何?”众人被吊起了胃口,纷纷追问。

见那老少乞丐又开始慢条斯理地咳嗽,不再言语,众人便知其意,纷纷掏出几个铜板丢了过去。

得了赏钱,老乞丐的嗓子立马清亮了许多,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只不过啊,她虽为肉畜,那肉质却是奇差无比!腥臭的黑屄天生松垮,全无半点紧致可言……”“松垮?松垮才好肏!方便!”人群中有人猥琐地喊道,引来一片赞同。

“肏起来不费劲,倒是真的!”不少人点头附和,觉得此言在理。

确实,在场不少人都亲身体验过她肉体的“美妙”,虽然对“松垮”这点略有微词,但总体还是觉得“好肏”是事实。

老乞丐不理会他们,继续道:“还有她那肥厚干瘪、如同两片黑木耳似的小阴唇,闻起来腥中带臊,舔一口底味酸涩,更别提那股子浓烈刺鼻的精臭和尿臊混合气了!尤其是她的子宫,听那些检查的官差说,里面好像有永远也流不干净的精液似的,掏出来一滩又一滩……”

老乞丐顿了顿,见无人反驳,继续添油加醋:“我听当初检测她肉体的那些人说,她这身骚肉,简直是浪费了她那张天下无双的绝美脸蛋!她这种下烂的贱肉,若是按照肉畜标准登记定品,那她便是灵阳城有史以来,肉质最烂、品级最低的——“最下等废肉”!是那种在肉体登记完成后,按规矩就应该立刻拉去处决、销毁处理的烂肉、废肉!”“最下等废肉?!”

这下连叶云都吃了一惊。他虽然不懂畜牧之事,但也知道,寻常那些生病腐烂的死猪、死牛、死羊,最多也只会被评为“下等废肉”而已。

“最下等废肉”?

又是什么概念?

在场的不少人都是养家畜的,此刻也都面露难以置信之色,纷纷交头接耳。

毕竟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竟然还有“最下等废肉”这种闻所未闻的等级。

“大家或许不信!但这骚货,确实是灵阳城官方认证的‘最下等废肉’,这个等级,就是畜牧司的大人们在仔细斟酌之后,专门为她一个人开设的!” 小乞丐自顾自地解释了

几句,然后继续说,“按理说,她这种废肉,在登记完成后就该当场处决,肉体丢去喂狗。不过听说她接客无数,攒了不少卖肉钱。她花光了所有积蓄,买通了关系,最后在她苦苦的央求下,她成功脱离了人籍,完成了肉畜登记。不过嘛,登记的身份,是专门给她设立的‘厕用肉畜’……”

“什么?!厕用肉畜?!是当厕所用吗,那还怎么当肉畜?”

“这俩骗子又在这胡说八道呢!”

众人听到此处,彻底炸开了锅,纷纷指责这俩乞丐在那胡说八道,这造谣得也太离谱了!

叶云也觉得这俩人越说越离谱,简直就是为了博取眼球、骗取赏钱而在这胡乱造谣。且不说那闻所未闻的“最下等废肉”评级,单是后面说的,什么花光积蓄自愿脱离人籍,以及最后竟还主动“央求”别人将自己登记为更低贱的“厕畜”“肉畜”这两点,就简直荒谬到了极点。

对了!

“畜”字烙印!

要知道,畜牧司为牲畜登记后,往往会在这些牲畜的肉上用烧红的烙铁烙上一个醒目的“畜”字烙印,以此来证明其牲畜身份。

而肉畜则较为特殊,除了必须在其不可食用的地方,如奶子、阴户或肛门附近烙上“畜”字烙印外,还必须在旁边再烙上一个“肉”字印痕,以表明此畜乃是可随意宰杀、食用的肉用牲畜,其生杀大权完全掌握在畜牧司或肉畜主人手中。

所以只要看她是否被烙上“畜”字印痕就能证明那俩乞丐是否说谎了!

想到这里,叶云的心脏莫名地抽紧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再次将目光投向那具仍在微微颤抖的女子臀部。

令叶云震惊的是,她右侧臀肉上的白浊精斑被人狠狠拍了几巴掌后,精液似乎被拍散了不少,而那红色掌印间,好像……好像真的隐约可见一个黑红色的印记轮廓!叶云连忙暗运灵力,凝聚目力望去。

果然!

在那右侧雪白丰腴的臀瓣之上,赫然有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畜”字烙印!

那烙印边缘焦黑,中心肉色暗红,像是被烧红的烙铁深深烫进皮肉中般,与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对比,又仿佛已与她的血肉彻底相融,成为她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此浑然天成、却又狰狞可怖的烙印,让叶云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难道真的如同那乞丐所言,是被人用滚烫的烙铁活生生烫上去的、代表着最低贱身份的畜印。

叶云很是纠结,又很无措。

不过,无论如何,那个象征着耻辱的非人身份的“畜”字烙印,是真真切切地印烫在了她那白花花的屁股之上!

许是她臀上覆盖的精液过于浓厚,加之她那吸引了所有目光的、常年不得空闲的黑屄,这才使得大多数人忽略了这象征着最卑贱身份的烙印。

所以……这个身段与凤语嫣惊人相似的女子,真的……真的是一头随时可能被人随意处决、连猪狗都不如的“肉畜”!?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一般,猛地窜入叶云的脑海,狠狠地噬咬着他的心脏。

一种前所未有的、即将失去某种珍贵之物的强烈迷茫与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让他手脚冰凉,心跳如擂鼓。

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过是个素不相识的、下贱的婊子而已!我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叶云内心极度惶恐,几乎是出于本能,他连忙再次凝聚目力,甚至动用了神识,仔细地、一点点地扫过她的整个臀部,尤其是她那条被掰开、被精液填满、漆黑幽深的臀沟。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这女子是否还有一个“肉”字烙印!

他的目光,穿过那层粘稠的白浊,在她满身精液的漆黑臀缝间仔细寻找。

最后,在确定她被白浊精液覆盖的整个臀沟都没有“肉”字烙印后,叶云这才稍稍安下了心。

没有“肉”字……

还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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