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今晚，我再次踏进那家夜店，霓虹灯光如液态的欲望，在昏暗的空间里流淌，撩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空气中弥漫着汗水、酒精与荷尔蒙的气息，浓烈得让人几乎窒息。我心里只有一个执念：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挖出一些跟小如失踪有关的线索。

舞池里人潮汹涌，男男女女的身体随着重低音节奏纠缠碰撞，散发出一种原始的狂热。我的目光如刀，穿透人群，锁定了虎哥，他那魁梧的身躯被几个兄弟簇拥着，随着音乐摇晃，散发着雄性野兽般的霸气。我嘴角扬起一抹挑逗的笑，腰肢款款摆动，宛如一只狩猎的豹，缓缓逼近我的猎物。

我挤进他们的圈子，纤细的手指像羽毛般掠过他们紧绷的手臂，故意擦过他们胯间的热度，像是点燃了一场无声的烈焰。每一次触碰，都让他们的呼吸变得更沉重，眼神在我身上燃烧，欲望如潮水般在空气中蔓延。我能感受到他们的目光，像饥渴的狼群，贪婪地扫视着我紧身短裙下若隐若现的曲线。我故意贴近他们，胸前的柔软轻轻蹭过他们的胸膛，挑逗的笑意在唇边绽放。他们的阳具在裤子下蠢蠢欲动，我的手指灵巧地滑过，轻轻一握，便引来一阵低吼，欲火在他们眼中熊熊燃烧。

虎哥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我揽入怀中，粗壮的手臂紧紧箍住我的腰，将我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我们在舞池中央肆意摇摆，汗水与体温交融，音乐的节奏像催情剂，驱使我们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他的大手滑进我的短裙，粗糙的指尖拨开蕾丝内裤，毫不客气地探入我早已湿润的小穴。他的手指灵活地撩拨，时而轻揉，时而深入，挑逗着我最敏感的神经。我的脸颊绯红，娇喘从唇间溢出，声音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若隐若现，却足以让他眼中的欲火烧得更旺。“虎哥……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低吟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故意撩拨他的神经，“我想要更多……带上你的兄弟，今晚我们好好玩一场吧。”我的话像一剂烈性春药，让他低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征服的狂热。

到了虎哥的据点，房间里的气氛早已被欲望点燃，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他今晚带来了好几个兄弟，个个眼神炽热，像是饥渴的狼群，准备将我吞噬。

刚还在车上，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撕扯下我的胸罩和内裤，几根粗糙的手指同时在我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捏弄着我的乳尖，嘴唇贪婪地吮吸我的颈项、锁骨，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都被他们点燃。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在他们的抚弄下不住颤抖，快感如电流般在全身窜流，却又在心底保留一丝清醒。

进了房间，我跪在虎哥面前，缓缓拉开他的拉链，释放出他那昂扬的老二，早已硬如铁石，散发着炽热的温度。我的唇瓣轻轻包裹住他，舌尖灵活地挑弄，从根部滑至顶端，缓慢地舔舐，感受他在我口中不住胀大的脉动。他的低吼在我耳边回荡，粗糙的手指插进我的发丝，紧紧扣住我的头，像是恨不得将我整个吞没。

旁边的男人们也纷纷脱下裤子，一根根坚挺的阳具环绕在我身边，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像是准备进攻的军团。我像一只贪婪的猫，时而吮吸这根，时而舔舐那根，舌尖在每根硬物上画出淫靡的弧线，挑逗得他们低喘连连，场面如烈焰般炙热。我的眼神挑衅地扫过他们，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彷佛在邀请他们更进一步。

虎哥一把将我拉上床，他的阳具硬如铁石，猛地贯穿我的身体，深入到让我几乎窒息的深度。我放声娇吟，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真实的快感与刻意的表演：“虎哥……你好棒……好深……插得我好爽……”他的每一次冲击都像是要将我撕裂，粗暴却充满力量，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节奏。

床边围了一圈男人，眼神里燃烧着赤裸的渴望，像是准备扑上来的野兽。我朝他们勾了勾手指，媚声低语：“给我……我要你们的肉棒……快来满足我！”一个男人立刻上前，将他的硬物塞进我的嘴，粗暴的节奏让我几乎喘不过气，却又激起我体内更深的欲望。另外两个家伙扑向我的胸部，嘴唇和舌头贪婪地吮吸着我的乳尖，牙齿轻轻啃咬，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没抢到位置的男人站在一旁，缓缓抚弄自己的阳具，眼中欲火熊熊，像是随时准备加入这场狂欢。

我对虎哥撒娇，声音带着几分媚态：“虎哥，换我来主导吧。”他低吼一声，抱着我翻身，让我跨坐在他身上，我们的结合依然紧密无间，热度与湿润交织。我开始疯狂扭动腰肢，像一场狂野的舞蹈，臀部上下起伏，带动他的阳具在我体内摩擦出火花。

我的双手各握住一根阳具，左边舔一舔，右边吮一吮，舌尖灵活地在他们的敏感处打转，挑逗得他们低喘连连，几乎要崩溃。我的眼神扫过他们，带着几分挑衅与得意，享受着这场由我主导的淫靡盛宴。

过了一会儿，我转身背对虎哥，纤手扶住他滚烫的硬物，缓缓坐下，让他深入我的后庭。那炽热的充实感让我全身颤抖，像是被烈焰吞噬，我低吟道：“虎哥……好热……你太棒了……插得我好舒服……”他挺动腰身，一下下猛烈撞击，每一次都直捣深处，让我的身体不住痉挛，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我主动撑开自己湿漉漉的幽谷，朝面前的男人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唇角扬起一抹勾魂的笑：“还等什么？快来啊！我要你们一起满足我！”我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媚态，像是烈焰在空气中燃烧。那男人如梦初醒，眼中闪过一抹狂热，猛地拉起我的双腿，阳具一杆进洞，直捣深处。粗暴的力道让我瞬间失声，像是被一股巨浪掀翻。他的每一次冲击都与虎哥的节奏交错，后庭与前方的双重贯穿让我的身体像被撕裂又缝合，快感如狂潮般席卷而来，将我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顶峰。我的呻吟变得破碎，声音里混杂着痛苦与极乐：“啊……太深了……你们好棒……我要疯了……”我的身体不住颤抖，汗水与淫液在肌肤上交织，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那男人看我抖得如此剧烈，猛地抽出，瞬间我的身体像爆发的火山，潮水喷涌而出，溅得面前三四个男人满身都是。淫液在他们的胸膛和脸上闪着晶莹的光泽，像是为他们的欲望涂上一层诱惑的釉彩。他们呆住了，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靡气息，像是点燃了他们最后的理智。下一秒，场面彻底失控，所有人像一群饥渴的野狼，朝我扑来，迫不及演地想要占有我。

他们的欲望如脱缰野马，彻底将房间变成了一场狂乱的盛宴。一个高大的男人将我压在床上，他的阳具粗大而滚烫，缓缓滑入我的阴户，像是点燃了一场内在的烈焰。他的动作时而缓慢深沉，时而急促猛烈，每一次深入都让我的内壁紧紧收缩，包裹着他的硬物，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快感。

我的双手紧抓床单，指甲几乎要撕裂布料，呻吟从喉间溢出，带着几分无力的挣扎：“啊……你好硬……插得我好满……”另一个男人不甘示弱，跪在我头边，将他的阳具送进我的唇间。我的舌头灵活地缠绕，吮吸着他滚烫的顶端，感受他在我口中不住胀大的脉动。他的低吼在我耳边回荡，手指插进我的发丝，紧紧扣住我的头，像是恨不得将我吞噬。

同时，第三个男人俯下身，嘴唇贪婪地吮吸我的乳尖，牙齿轻轻啃咬，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刺痛与快感。我的身体像一架被操纵的乐器，在他们的抚弄下发出淫靡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让我的神经绷紧到极致。

我故意扭动腰肢，迎合他们的节奏，让自己的呻吟更加夸张，像是为这场狂欢增添燃料。我的后庭依然被虎哥占据，他粗暴的冲击让我感到一阵阵炽热的摩擦，像是烈焰在我体内燃烧。我的手指滑向自己的阴蒂，灵活地抚弄，挑逗着自己的敏感点，让快感如潮水般层层迭加。

我的眼神扫过围在床边的男人，他们的阳具高高耸立，眼中燃烧着赤裸的渴望，像是随时准备加入这场盛宴。我朝其中一个抛去一个媚眼，低声呢喃：“来啊……别只看着……给我更多……”他立刻扑上来，双手托起我的臀部，让我的身体悬空，阳具猛地插入我的阴户，与虎哥的动作形成一种疯狂的节奏。

我的呻吟变得更加高亢，像是被推向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极乐深渊：“啊……你们……太猛了……我要坏掉了……”我的身体在他们的冲击下不住颤抖，汗水与淫液在肌肤上交织，散发着浓烈的气息，让整个房间都沉浸在淫靡的迷雾中。

另一个男人不甘寂寞，将我的手拉向他的阳具，硬物在我掌心跳动，像是活物般充满生命力。我的手指灵巧地抚弄，时而轻轻揉捏，时而快速套弄，挑逗得他低吼连连，几乎要崩溃。他的精液在我手中喷发，热烫的液体滑过我的指缝，带来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我故意放慢动作，让他的快感延长，同时用舌尖舔舐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嘴唇包裹着他的顶端，缓慢地吞吐，感受他在我口中不住胀大的热度。我的动作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充满挑逗，却又带着一丝冷静的算计。我知道，这场狂欢是我接近真相的关键，每一个呻吟、每一个动作，都是我精心布下的棋局。

这场疯狂的性爱持续了近一个半小时，我的嘴、阴户和后庭没有一刻是空的。有人退下，另一人立刻补上，欲望的洪流将我彻底淹没。我的舌头在他们的阳具上滑动，吮吸着每一滴热度，像是品尝禁忌的果实；我的阴户被一次次贯穿，湿润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们的硬物，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快感；我的后庭被反复冲击，炽热的摩擦让我几乎失去意识。

我假装沉溺其中，呻吟与娇喘此起彼伏，像是为这场盛宴增添无尽的诱惑。然而，我的内心始终保留一丝清醒，时不时偷瞄墙上的时钟，心里盘算着：阿学在夜店找不到人，应该快来了。

将近一个半小时，每个男人至少在我体内释放了两三次，有些人已瘫在一旁喘息。一个壮硕的家伙将我摆成狗爬式，从后面猛烈进出，粗野的节奏让我喘息连连。就在这时，阿学推门而入。

他愣住了，环顾四周，男人们疲软的阳具、满地的淫液和浓烈的精液味，无不诉说着刚才的激烈。他看到是我，眼中燃起怒火，像是被背叛的野兽。

他二话不说，扯下裤子。我虽厌恶这个男人，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本钱惊人。即使尚未完全勃起，那尺寸已超过许多男人。他推开那个壮汉，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到他面前，粗暴地命令：“贱货，把老子弄硬！敢说我毛没长齐，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他的阳具在我口中迅速胀大，硬度和粗度超乎预期，几下便顶到我的喉咙。我假装惊慌，实际上，我以前拍片时候，阿霞就找过的两个黑人，那又粗又大的黑屌，让我几乎窒息，阿学的虽大，却还比不上他们。我很快适应，但仍装出痛苦的模样，手拍着他的大腿，呻吟中带着几分挣扎。

旁边几个兄弟看不下去了，有人低声劝道：“少爷，轻点吧，别一来就这样。”可阿学像头发狂的野兽，将我的头当作玩具，狠狠顶弄。一个平时对我比较温柔的兄弟终于忍不住，推了阿学一把，让我得以喘息。没想到阿学竟挥拳打向那人，场面一时紧张。

我转头看向虎哥，声音带着几分委屈：“虎哥，咱们说好了，我喜欢跟你们玩，但不愿意的话，你们不能强迫我。今天我就是不想跟他搞！”阿学打了人，又听我拿约定质问，虎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走过去，拍拍阿学的肩，低声说：“阿学，来，咱们到外面谈谈。”说着，拉着他走向客厅。

阿学的怒吼在房间里炸开，声音粗犷得像要撕裂空气：“虎哥！我每次找妹子给你们爽的时候，你们当我是兄弟，现在你们玩婊子居然不叫我，这也太不够义气了吧！”他的眼神像燃烧的烈焰，带着几分委屈和狂躁。

虎哥语气平稳，却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哪有不让你玩的事？我会跟小美好好说说，她这么骚，你那根大家伙弄她，肯定让她爽翻天。我只是看你刚才太冲动了，大家不过是打个炮，你每次都搞得像要拼命似的。

我还记得上回你弄出人命的事，吓死人了。对了，你爸后来是怎么摆平的？”他顿了顿，瞥了眼四周，低声道：“这地方不方便说话，走，咱们出去聊。”说完，他拍了拍阿学的肩膀，半推半拉地把他带出房门。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刚才还欲火焚身的男人们，经过这一闹，兴致全无。他们一个个射过几轮，早已疲软，纷纷捡起散落的衣物，陆续离开。只有那个傻大个还站在原地，刚被阿学粗暴推开的他，胯下那根硬挺的阳具依然高高耸立，像是对刚才的混乱毫不在意。

我心里一动，这正是挖掘小如真相的绝佳机会。我缓缓靠近他，跪下身，唇瓣轻启，含住他滚烫的硬物，舌尖灵活地挑逗，施展我最擅长的口技。不到两分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肌肉绷紧，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

我故意停下，用左手紧紧扣住他的龟头，右手掌心贴着敏感的顶端，缓慢地旋转摩擦。他瞬间崩溃，满脸痛苦地哀求：“女神……美女……我不行了！求你让我射吧，真的受不了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像是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抬起眼，媚笑着盯着他：“刚才虎哥和阿学提到的小如，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我的手指稍稍用力，挑逗得他更加难耐。

傻大个额头冒汗，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不知道谁是小如……阿学经常迷昏他学校的妹子，送来给虎哥玩。我们有时候也一起搞，但我真不知道哪个是小如！”他的声音里满是急切，胯下不住地颤抖。

我低头，舌尖在他龟头的冠状沟轻轻一舔，慢条斯理地画了个圈。他猛地向前一挺，痛苦地呻吟：“女神……真的！我再不射，命都要没了！”

我挑了挑眉，声音带着几分挑衅：“再好好想想，谁是小如？”

他满头冷汗，几乎要哭出来：“应该……应该是两个月前出事的那个吧！从那之后，阿学就没再送人来了。”

我眯起眼，追问：“那天你也在场？”

他点头，喘着粗气：“在……在场。”

我稍稍松开手指，瞬间，一股汹涌的热流从他体内喷发，尿液与精液交杂，像是失控的喷泉，溅得我身前一片狼藉。他满脸陶醉，享受着释放的快感，但下一秒，我又扣住他的龟头，让他猛地一缩，脸色瞬间苍白。我低声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说给我听。”

傻大个苦着脸，声音颤抖：“姑奶奶，这故事长着呢！等我讲完，我的家伙就废了！”

我噗嗤一笑，终于松开手。这次喷发更猛，精液和尿液如狂泉般四散，溅得满地都是。就在他即将平息时，我坏心眼地抓住他尚未完全软下的阳具，掌心猛地一阵揉搓，刚停下的喷发又断续涌出。他哀号着求饶，声音里满是无奈与快感交织的崩溃。

我心里盘算着，虎哥他们随时可能回来，不能在这多耽搁。我站起身，拍拍他的肩，娇声道：“穿上衣服，跟我走。”

我拉着傻大个，来到附近一家喧闹的酒吧。进门时，我故意挽住他的手臂，像是亲密的情侣，纤细的身子紧贴着他，引来不少羡慕的目光。傻大个大概从没被像我这样的女孩这样亲昵地挽过，脸上露出傻乎乎的满足，像是中了大奖。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他开始断断续续地向我诉说小如的事，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安与回忆的沉重。

(38)

大个低声诉说，语气带着一丝猥琐的得意。他说，为了讨好虎哥，阿学总在学校里猎艳，专挑那些清纯可人的女学生下手。他以甜言蜜语诱惑她们，破处后便设局，约到我们的地方灌醉或迷昏，再将她们交给虎哥和我们肆意玩弄。过去几个女孩，即便事后察觉异样，也大多选择沉默，彷佛这肮脏的秘密被夜色吞噬。然而，这次的小如，却让事情失控了。

大个眯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猜测，问题可能出在那晚的安排。阿学曾透露，小如不仅被他看上，还被学校一位老师盯上了。那位老师透过阿学的父亲，也就是校长，下了命令，要先让他们“享用”一番，之后才轮到虎哥等人。

当晚，他们回到那间昏暗的房间时，小如已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她赤裸的身躯蜷缩在床上，肌肤上沾满了黏稠的液体，凌乱的长发贴在汗湿的脸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味。虎哥皱眉，嫌她“太脏”，于是挥手让大个和阿明去“清理”她。

大个和阿明将小如拖进浴室，冰冷的莲蓬头水流无情地冲刷在她身上。她无力地瘫坐着，意识模糊，皮肤在冷水下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大个的手粗鲁地抹上肥皂，泡沫在她柔软的曲线间滑动，指尖有意无意地掠过她胸前的柔软和腿间的隐秘。

他们草草冲洗完毕，便将她扔回床上，湿漉漉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虎哥早已等不及，他扑上去，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毫不怜惜地侵入。床板吱吱作响，小如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摇晃，喉间溢出断续的呻吟，像是痛苦与迷乱交织的低语。

没过多久，小如的意识似乎被唤醒了一些。她睁开迷蒙的双眼，轻声呢喃：“阿学……好痛……停下……”她的声音软糯，带着一丝哀求，却只换来虎哥更深的冲刺。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架起，每一下都深入到让她颤抖。

她睁开眼，发现是虎哥，开始大力挣扎，细弱的手腕推拒着虎哥的胸膛，却像螳臂挡车。虎哥冷笑一声，示意大个和阿明按住她。大个粗壮的手掌紧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固定在床上，目光贪婪地扫过她因挣扎而起伏的胸脯。虎哥的动作愈发猛烈，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混杂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终于，他在低吼中释放，将炽热的欲望倾泻在她体内。

完事后，虎哥退到一旁，点燃一根烟，吐出袅袅白雾。小如瑟缩着拉过被单，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泪水无声地滑落。她颤抖着声音，指控他们强暴了她。虎哥却只是冷冷一笑，推开房门，说：“是你男朋友玩够了，才让我们接手的。”

门外，阿学懒散地窝在客厅沙发上，手握游戏手柄，屏幕的闪光映在他冷漠的脸上。小如呆住了，她脑海中闪过几天前的记忆，那个下午，她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阿学。他许诺要带她约会，却在这间屋子里给她灌下饮料，然后一切就堕入了黑暗。

小如的目光越过房门，与阿学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与求救，却只换来他毫不在意的瞥视。阿学转过头，继续沉浸在游戏中，彷佛她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影子。大个低笑着说，后来小如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瘫软在床上，任由他们轮番凌辱。

一开始，她还会流泪，泪水在脸颊上画出无力的痕迹；但到后来，她只是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彷佛灵魂已离开这具被玷污的身躯，留下的只有一具冰冷的躯壳。

我终于拼凑出小如失踪的真相，这残酷的发现让她心头一震，小如很可能已经惨遭毒手。以下是那骇人听闻的经过，黑暗而扭曲的场景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形。

阿学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房间，眼神阴冷，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就在这时，小如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猛地从床上弹起，眼中燃烧着愤怒与绝望。她不顾一切地冲向阿学，纤细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右脚狠狠踢向阿学的胯部。

那一击彷佛倾注了她所有的愤恨，沉闷的撞击声响彻房间。我站在一旁，彷佛都能感受到那股撕裂般的痛楚。阿学惨叫一声，双手紧捂住下体，膝盖一软，痛苦地跪倒在地，满地打滚，脸色扭曲得像一只受伤的野狗。

虎哥冷冷地瞥了一眼，毫不动容，朝阿明和老鬼吼道：“把这婊子拖进浴室，洗干净点，别留下什么狗屁证据！”小如被两人粗暴地拽起，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踉跄着被拖进浴室。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泛着冰冷的光泽。我和虎哥懒散地走到客厅，点了根烟，浑然不觉浴室即将上演的噩梦。

阿学从地上爬起，眼中闪烁着恶毒的怒火，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咬紧牙关，猛地冲进浴室。小如站在浴缸旁，赤裸的身体在冷水下微微颤抖，像是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阿明和老鬼正粗鲁地用肥皂擦洗她的身体，水花四溅，混杂着之前的奸淫留下的痕迹。

阿学二话不说，抓住小如的头发，狠狠将她的头按进冰冷的浴缸水里。小如娇小的身躯剧烈挣扎，手脚在浴缸外胡乱挥舞，圆润的臀部无意识地扭动，湿漉漉的私处还慢慢地淌下混浊的精液，景象既病态又令人血脉贲张。

老鬼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海绵，眼神却被小如挣扎的胴体吸引，胯下的肉棒又硬挺起来，青筋暴突，狰狞地指向空中。阿学猛地拉起小如的头，她大口喘气，呛得满脸通红，水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阿学冷笑一声，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嘴对准老鬼那根粗壮的肉棒，强硬地命令道：“张嘴！快！”小如紧闭双唇，声音颤抖地哀求：“不要……不要……”她的声音细弱，却带着一丝无力的反抗。

阿学的耐心早已耗尽，他发狠般将小如整个人扔进浴缸，水花溅起，溅湿了浴室的地板。他一脚踩住她的胸口，让她在水下痛苦地挣扎，气泡从她的嘴里咕噜噜冒出，像是生命在缓缓流逝。

老鬼看不下去，终于跳进浴缸，将小如拉起。她大口喘息，眼神惊恐，声音沙哑地哭喊：“阿学，求你放过我……救命啊！”阿学冷酷地回道：“还不快吃！”

小如无力反抗，颤抖着凑近老鬼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泪水混杂着浴缸的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张开嘴，勉强含住那根粗大的东西，口腔被撑得满满的，发出低低的呜咽。

阿学站在她身后，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往老鬼胯下推，几乎让那根肉棒顶到她的喉咙深处。浴缸里的水花四溅，老鬼一开始坐在浴缸边，随着小如的动作和阿学的推力，他慢慢滑进浴缸，腰部抬起，享受着小如湿热的口腔带来的快感。

就在小如勉强在水面上帮老鬼口交时，阿学突然发狠，猛地按住她的头，将她的脸直接压进浴缸底部。水花四溅，她的头完全没入水下，嘴里还含着老鬼的肉棒，挣扎的动作让水面泛起阵阵涟漪。每次她即将窒息时，阿学才松开手，让她浮出水面大口喘气，脸色苍白，眼神逐渐涣散。

连续几次后，小如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瘫在浴缸里，眼神空洞，彷佛灵魂已被摧毁。

阿学并未罢休，他猛地抓住小如的头发，将她拉得站起来，声音低沉而殒地：“自己坐下去，让鬼哥干你的烂屄，快！”小如浑身发抖，双腿无力，几乎要瘫倒。她害怕地蹲下，浴缸里的水没过她的腰。

老鬼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向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的私处，狠狠地插了进去。小如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随着老鬼的抽插而颤抖，水花随着节奏溅起，发出淫靡的声响。老鬼低吼着，享受着她紧致的包裹，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彷佛要将她彻底撕裂。

就在我们以为阿学的怒火已经平息时，他突然抓住小如的脖子，猛地将她往后压进水里。水面瞬间被她的挣扎搅乱，气泡从她口中疯狂冒出。老鬼愣住了，停下动作，阿学却咆哮道：“继续干！这样才爽，笨蛋！”

老鬼被激起兽性，继续猛烈地抽插，小如的身体在水下无力地扭动，嘴里的气泡从密集逐渐变得稀疏，生命力彷佛在这凌辱中一点点流逝。

老鬼突然低吼一声：“靠，她的屄突然夹得好紧，一紧一放的，好像在帮我打手枪一样，太他妈舒服了！”他的声音充满兴奋，肉棒在小如体内猛烈抽动，终于在一次剧烈的冲刺中射出滚烫的精液。

阿学这才松开手，但小如却没有浮出水面，静静地沉在浴缸里，一动不动。老鬼拔出肉棒，水面上突然浮起几块大便，浴缸的水也泛起一阵诡异的黄色，小如竟然在极度的恐惧和痛苦中失禁，甚至脱肛。

老鬼慌乱地将小如拉起，但她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毫无生气。我们所有人都吓呆了，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虎哥脸色铁青，瞪着阿学：“你他妈搞什么？出人命了，怎么办？”

阿学却一脸冷漠，彷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你们先走，我让我爸处理就好。”虎哥带着我们像逃命般离开那个充满罪恶的房间。等到半夜我们偷偷回去时，房间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小如的痕迹彷佛从未存在过，后来怎样我也不知道。

我猜校长一定迅速召来了教务主任和体育组长，这两个在学校里权势仅次于他的心腹，早已是一起的惯犯。教务主任，一个平时道貌岸然的中年男人；体育组长则是个满身肌肉的莽汉。他们俩在深夜抵达那间的屋子，全部清理得一干二净，彷佛这一切从未发生。

我统合这段情报，内心翻涌着愤怒与无力。我知道，要揭开小如死亡的真相，必须从教务主任和体育组长这两个关键人物身上下手。他们手中握着更多失踪少女的线索。浴室里那场暴行，像是烙在她脑海中的一幅画，提醒着她这场任务的危险与肮脏。小美握紧拳头，暗下决心，无论代价多大，她都要将这些禽兽绳之以法，让小如的冤魂得以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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