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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430-441)作者:卡牌

[db:作者] 2025-06-12 08:19 长篇小说 4670 ℃

第430章 帝王吞精,侍婢流水

不远处,一袭白衣的夏蝉看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幕,杏眼微睁,呼吸急促而凌乱,心跳更是如战鼓一般轰鸣。

原本,她早已习惯了自家陛下与陆云之间的暧昧纠缠。

甚至数次亲眼目睹过陛下那尊贵圣躯,被这个低贱太监反复亵玩、揉弄得娇吟不止、羞耻潮喷的情景。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竟然会亲眼目睹陛下第一次张开那象征至尊威严的金口玉唇,去舔舐陆云那根沾满淫液、粗大腥骚的鸡巴!

【那可是皇上的嘴啊……!】夏蝉的脑海一片混乱,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堂堂大夏的女帝,那张平日里用来颁布圣旨、训斥百官的朱唇,竟然真的含住了陆云这个小太监的肉棒,羞耻又下贱地吮吸着、舔舐着……

这幅画面所带来的冲击,远超她之前看过的任何一次。

夏蝉的胸口剧烈起伏,那张一向冷艳清冷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从未有过的酡红,连向来冰冷如霜的眸光都变得湿润迷乱起来。

她甚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下身的蜜穴竟渐渐地变得又热又潮,丝丝羞人的蜜汁正不争气地渗透出来,沾湿了亵裤。

【陛下居然真的含住了他的……】

夏蝉心头狂震,难以置信地盯着殿中那幅香艳到羞耻的画面:

陛下娇嫩的朱唇轻轻地含住了陆云那根粗长的肉棒,舌尖笨拙又羞涩地绕着龟头舔舐。

口水与淫液混合着流淌下来,沾湿了她那象征至尊威仪的嘴角。

而陆云,这个卑贱至极的小太监,竟然一脸兴奋得意地仰着头,低声呢喃着各种污秽淫邪的话语,毫不掩饰他对陛下的亵渎。

这份极致的反差刺激,让夏蝉整个人都几乎崩溃了。

她冰冷的面容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喘息与情欲难耐的羞涩潮红。

【陛下……堂堂大夏的帝王……竟然用金口玉言的嘴……舔着一个低贱奴才的肉棒……】

【那可是颁布圣旨的口啊……怎么能含住如此污秽之物……】

夏蝉只觉浑身发热、酥麻,心底深处更是涌起一股说不清的妒意与羡慕:

【倘若此刻能与陛下换位,能用自己那清冷孤傲的嘴唇,为眼前这个男人舔弄……究竟又会是怎样一种滋味?】

越想,夏蝉越感到羞耻难耐,那冰霜般的外表彻底瓦解,神情竟染上一丝痴迷与迷醉。

她的玉腿紧紧夹在一起,想阻止蜜穴的湿润与鼓胀,可那里偏偏又胀又热,仿佛正渴求着被人触碰、揉弄,甚至被塞进些什么……

“唔……嗯……”忽然间,女帝的一声娇媚呻吟传入夏蝉耳中,更是令她身躯猛地一颤,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夏蝉低头,双手紧紧攥着裙摆,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这是陛下第一次用嘴服侍陆云……】

【这下贱至极、羞耻至极的一幕,竟然被我看到了……】

夏蝉心中一片混乱,浑身的情欲被彻底挑逗而起,她已再也无法保持之前那冰冷淡漠的模样。

只能死死咬着红唇,不敢让一丝呻吟溢出唇齿之间。

伏案御座。

女帝跪坐在御座下,朱唇紧紧含着陆云那根腥臭浓烈、仍挂着韩嬷嬷淫液的肉棒。

她已经无法思考。

那粗大的龟头正抵在她舌根,肉棒在她口腔中来回缓慢挺动。

每一下都带着浓烈的骚味与耻辱的淫液,黏糊糊地蹭过她那雪白贝齿与粉嫩舌尖,宛若鞭子,在她帝王的尊严上狠狠抽打。

“唔……唔嗯……”

女帝的喉间发出闷哼,凤目紧闭,颊边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潮红,额前香汗细密,滑落入她裸露的脖颈,染湿了内襟。

而她那紧绷的喉结,竟被陆云龟头一下一下顶得鼓起又陷落,像是在向天地昭告:‘大夏的皇帝,正在含着奴才的鸡巴。’

“陛下……要出来了……陛下接好了……”

陆云脸色发红,额角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扣住女帝的发髻,粗腰猛地一挺,那根狰狞的鸡巴一下子插到底,龟头狠狠顶入女帝喉咙深处!

“唔呃——!”女帝猛地睁眼,凤目颤抖,想要抽身,然而已来不及。

下一瞬——

“哧——!”火热滚烫的精液,仿佛压抑多时的洪流,在她喉中猛然爆发。

一股、两股、三股……腥臭浓稠的精液疯狂射出,狠狠灌入她的喉咙、嘴腔,直冲鼻腔,甚至溢出唇边。

“呜唔……咕……咕……”女帝忍不住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呼,却只换来更多的白浊涌入。

她下意识想咽,却越吞越多,整张嘴、整个喉管都被那股属于奴才的下贱浊液灌满,一股股浓白从她唇角、下巴、甚至颈窝缓缓滴落,流淌入帝袍内。

“哈……哈……”

陆云终于挺完最后一下,缓缓将肉棒从女帝口中抽出,“啵”的一声脱离,连着几条银丝在唇齿间牵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龟头上还挂着一丝乳白色的残精,而女帝张开的朱唇边,满是他精液的残迹,鲜红艳唇上沾着浊白,淫靡得令人无法直视。

她喘息不止,胸脯剧烈起伏,清冷绝艳的凤颜此刻却布满了淫靡狼狈的痕迹。

帝王之唇,第一次被奴才的肉棒狠狠干过】而她,竟一滴都未曾吐出,全数吞咽,那腥臭的都还在舌根翻滚。

宫殿一侧。

夏蝉的视线,正悄然落在那根刚从女帝口中滑出的肉棒上,还有那一滴滴尚未擦净的白浊污精。

那是她亲眼见到的,陛下喉咙滚动,是用她那张金口玉言的嘴,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

夏蝉的心狠狠地震了一下,她不是没看过陛下被陆云亵玩,可今日……是‘口’。

是最尊贵的部位,是那曾一言定人生死的圣口!

而如今——舔了、含了、最后居然还吞下那肮脏之物,保留在龙体中……

那张高贵不可攀的凤颜,竟沾满了奴才的污秽精液,唇边挂着的白丝还没干透,连喉咙都在轻轻蠕动,仿佛还在回味方才那几股热精。

夏蝉心中说不出的震撼,身子猛地一颤,她再也忍不住,玉腿紧夹,一阵难以遏制的痉挛快感从蜜穴传来。

她泄了,一股黏腻的热流从蜜缝深处喷涌而出,浸透了她的内裤,甚至沾湿了裙摆。

她在女帝含精的画面下,羞耻地高潮了,她甚至没有被碰触一指,却因陛下那张沾满奴精的嘴,而泄了身。

夏蝉一边羞耻地喘息,一边死死咬住唇瓣,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眼神都不敢再看那根尚带余温的肉棒。

可越是如此,心里却越是发热、发麻,连胸前的乳头都变得敏感、胀痛。

脑海中反复回荡着方才那一幕:‘堂堂帝王,跪着,吞精。’

第431章 香榻三女 待云而不至

夜已深,慈宁宫中灯影昏黄,温香暖榻之间,香雾轻绕,檀木寝殿静得只余锦被下细微的呼吸交缠声。

锦榻之上,太后萧如媚半倚软枕,紫金云纹寝衣松松披着。

领口半敞,酥胸高耸,丰腴乳峰被软锦抹胸紧紧包裹,随她懒懒一笑而轻轻颤动,媚态横生。

凤眸半阖,红唇含笑,一只雪臂搭在侧身偎依的帝洛溪腰间,姿态慵懒如猫,偏又风情万种。

萧如媚语音低婉,如醉如呢:“洛溪……今夜怎的舍得来哀家宫中歇息?难不成,是想我了?”

帝洛溪身段高挑,腰细腿长,此刻香躯软软地贴进太后怀里,一双饱满的乳团隔着薄衣蹭着母后的酥胸。

宫裙已褪至腿根,露出一截玉雪般的大腿,与太后交缠处若有似无,媚态横生。

帝洛溪媚眼一挑,红唇轻启,嗓音柔软娇媚:“自然是想母后了,不来抱一抱,就睡不着呢。”

太后凤目微敛,唇角一挑,轻笑一声:“是么……可哀家怎么听说——那个叫‘小云子’的太监,今儿个才回的京?”

帝洛溪闻言唇角微扬,身子又往怀里缩了缩,饱满的胸脯正压在太后酥乳上,软腻丰弹的触感在锦被下纠缠着传递热度,她娇声道:

“母后说笑了,女儿可一直惦记着您,才会过来歇一晚的呀。”

太后手指绕着她纤腰轻勾,语气半真半假:

“哀家年纪大了,老态龙钟,又没什么好看的……倒是你,满脸春意,男人若是看见恐怕眼睛都会掉下来,你说这是为的谁?”

“母后坏~”帝洛溪娇嗔一声,声线软得如猫儿撒娇,眼尾轻挑:

“女儿若真学了些风情,那也是随了母后——宫里谁不说,您当年艳压六宫,连父皇都日日留宿。”

“哼。”

太后懒懒一笑,轻轻挪了下身,抹胸上双峰跟着晃了一晃,宛如玉山颤雪,令人眼悬,似笑非笑道:“少拍哀家的马屁。”

说着,她一手微抬,忽然将帝洛溪的裙摆轻轻往上一撩,一截白生生的大腿顿时暴露在温热空气中。

肤若凝脂,玉光泻地,贴在她腿侧处滑腻柔软,熟香扑鼻。

“老实交代!”太后眼角勾起一抹懒媚,

“是不是与那个小云子小太监今日约好,要来哀家宫中,若是真如此,哀家叫人替你腾间屋子,让你们……小别胜新婚?”

帝洛溪耳根微微发热,却不闪不躲,只在她怀中轻扭了下。

长腿如蛇般绕住母后的腿弯,整个高挑娇躯贴得更紧,胸口丰乳压着酥乳,两团香腻玉肉相互挤压。

她声音越发带了几分鼻音:“母后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取笑我……”

“咯咯……”太后笑得花枝乱颤,手指顺着她大腿一路游走,似有若无地滑过裙边与腿根的交界处:

“看你这样儿……那小云子果然不似那赵括,才回京就让你迫不及待了!”

“母后!”帝洛溪难得羞红了脸,轻轻撒娇一声,脑海中却已浮现那粗硬阳物挺进蜜穴时的情景。

她双腿一颤,锦被下顿时氤氲出一阵暧昧水意,呼吸也带上了细细颤音。

见她娇羞模样,太后凤眸微弯,指尖还未离开女儿腿根,轻轻一划,低语似笑:

“哀家倒真是头一回见你这副小女儿姿态……莫非,那厮真有把你干得魂都勾走的本事?”

“母后可莫再说了。”帝洛溪眨着一双媚眼,软声娇笑,贴着太后耳边轻轻吐气,

“再调笑下去,女儿可真要唤小云子过来,给您也试上一回,反正……自从父皇去了,母后不也是夜夜空床,无人伴身么?”

话音才落,太后指尖一顿,凤眸微挑,盯着怀中女儿戏虐的的俏脸看了片刻,方才笑得花枝乱颤:

“你这骚蹄子……越发放肆了,连母后都敢调戏?”

口中打趣,心头却忍不住浮现那日偷看的香艳一幕:

女儿高挑的身子压在雕椅上,白嫩的臀儿高高翘起,柔腰被那小云子一手紧扣着,

男人胯下那根粗硬如柱的肉根,在她雪嫩的蜜穴中进出不停,啪嗒水响,淫水顺着腿根蜿蜒淌落,满地粘腻。

只是回想,太后下腹便猛然一热,像有热流带着电流窜入丹田,随即扩散开来,电的她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她掩去眸中一闪即逝的异色,嗓音慵懒道:

“若你真这般情意绵绵,哀家便替你向你皇帝弟弟求一道恩旨,把那小太监赐你为驸马,好叫你夜夜得偿所愿,也免得在哀家跟前磨蹭。”

帝洛溪闻言眼眸一亮,唇角微勾,声音低低道:“那可再好不过……这样一来,日后即便他的身份被揭,也能堵住悠悠众口。”

“毕竟小云子虽名为太监,可他可不是‘净身’之人。”

她顿了顿,嗓音带着丝丝娇喘般的媚意:“皇弟身边虽只宠皇后一人,可这宫中终究是后宫重地。”

“太妃、皇太后,还有那些宫女们……万一见着了小云子的‘本事’,未必顶得住呢。”

“到时候那些看小云子不顺眼的大臣又给他扣一个淫乱后宫的罪名!”

太后凤眼微敛,轻轻一笑,心中却不由悄然附和:“别说她人,哀家那日若不是忍住,只怕早就……”

念头未完,殿外忽有宫人小步奔来,立在门边躬身低声道:“启禀太后、三公主,外头来了位小太监,说是求见殿下。”

帝洛溪唇角一扬,身子都不由前倾了几分,眉梢眼角尽是藏不住的娇媚欢意,声音带笑:“唷?可是小云子来了?”

宫人答得干脆:“并非陆公公。”

“唔?不是他?”她眉头微蹙,眼中的喜色像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大半,娇艳的面庞浮出几分不满,“那是哪个狗奴才?”

老宫女垂首回禀:“回殿下,是萱瑞堂守门的内侍,说陆公公让他来传话——今晚不便入宫。”

“陛下召见陆公公入御书房细问益州之事,谈至深夜未歇,恐难分身,还请殿下莫怪。”

殿中一时寂静。

帝洛溪红唇轻抿,面色晦明不定,半晌才低哼一声,嗓音含着一丝闷闷的娇气:

“好个陆云……刚回京便叫皇帝召见整晚,连个回话都不肯亲自来见我,倒是叫小内侍来搪塞?”

她说着一扭身子,胸口软肉就那么压进太后的怀中,那副高挑婀娜的身子,透着三分委屈、三分娇怒,还有四分……哀怨的骚意。

太后看得好笑,一只手缓缓抚过女儿光裸的腿根,语气懒洋洋的:

“啧,瞧你这模样,未见人便已心乱……若真让那小云子日日陪在你榻上,怕不是几日便要魂飞天外。”

“母后!”

帝洛溪低声娇嗔一声,却不敢辩,只把脸埋在太后怀里,鼻尖贴着母亲肌肤处的香气,似是又羞又恼,又有点……意乱情迷。

太后低低一笑,凑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乖女儿莫急,今夜不来,明夜未必不来,况且——来日方长。”

坤宁宫中,陈思瑶挥手打发了宫女,殿中再度归于寂静。

她缓步走至铜镜前,裙摆曳地无声,凤冠轻颤,红唇艳绝。

镜中映出一张盛装艳妆的绝色容颜,眼波如水,红唇艳如火。

她轻托香腮,望着镜中人,目光淡淡,语气不急不缓:“本宫这一身妆,竟是白画了。”

片刻后,她起身,轻抚衣襟,红唇微勾,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语气喃喃道:“今日不来也罢,明日你若是再敢不来,哼哼!”

第432章 封侯

圣昭四年十月,秋阳初升,天色苍明。

大夏皇城之巅,钟鸣三响。

金銮殿前,百官列班,丹墀之上,万籁俱寂。

女帝高坐九龙宝座,身披玄金龙袍,玉冠束发,气度森严。

她唇抿如线,凤目微垂,一手按扶玉案,五指修长,节节分明,似雪玉雕琢。

衣襟之下束带勒胸,虽掩其形,却更显其玉体玲珑,冷艳之中,自有一股不容亵渎的尊贵威严。

谁能想到——就在昨夜,这位一言可决生死、万臣俯首的天子。

竟在自己的寝宫,在龙椅御座前。

任由一名太监,执着她的龙颜,用粗重之物,堵住她金口玉言,在她喉间来回抽插,直至她呛泪伏案,直到白浊涌满喉中才罢。

但今日早朝,无人知晓,殿中百官皆躬身垂首,谁也不敢直视女帝,唯恐一眼触怒龙颜。

太常寺高唱奏章毕,一道中气十足的通报声自殿外传来:“锦衣卫指挥使、益州平叛元帅、后宫二品内侍陆云,觐见——!”

殿门大开,风声卷袍,尘光映盔。

只见一人身着飞鱼服、自丹墀下方大步而上,步履沉稳,气息内敛,直至殿中央方止步,单膝跪地,声如洪钟:

“小的,陆云——觐见陛下!”

殿内众臣皆目光微动,这个陆云,一个内侍出身的小太监,不过数月,竟能屡破奇功,如今更平定益州,威震天下。

可他仍戴着内侍腰牌,仍未封侯,仍是那个‘不入六部’的闲人,有人敬,有人妒,有人怕。

女帝轻抬凤目,静静望着殿中那道挺拔的身影,她朱唇微启,声音清冷威严,却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意:“——平身。”

陆云起身,目光与她遥遥相对,那一瞬,他唇角微动,眼神轻挑。

女帝心头轻震,胸口束带微紧,乳根轻颤。

他昨夜还在她口中宣泄,而今朝却跪在她御前称臣,真是……反差刺骨,可她偏偏,甘之如饴。

百官的目光,也都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他身上。

这一刻,朝堂静得可怕,谁都没有开口,那是一种压抑的震撼。

数月之前,不,三月之前,陆云虽已身居要职,贵为后宫二品内侍、执掌锦衣卫印信,掌眼线、控缉捕,名声渐显。

可那时的他,终究不过是个出身内廷的‘太监’,在朝堂中仍有许多人不屑一顾,视其为权宠一时。

可如今不同了。

益州一役,他以一己之力平定乱局,安抚军民,斩贪官、整奸商、震服一方。

如今再归京,他已不仅是陛下身边的‘宠臣’,而是一位名副其实、功高震主的——平乱元帅。

归来时,更是万民齐贺,陛下亲迎!

如此功勋,压得重臣喘不过气。

【……这样的人,若真封侯入阁,恐怕……】有大臣心中暗忖,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萧武眼皮微垂,指节死死扣住衣袖,心头翻江倒海。

当初他一再进言,极力主张派陆云前往益州——看中的,便是那一地山河崩乱、粮枯兵散、民心失控,几乎九死一生的险境。

他以为这是一次顺理成章的送死之策。

可谁料到——那个他亲手‘推出去’的人,不但活着回来了,竟还满身军功、万民呼声、君恩在身,策马踏阶、受万人膜拜!

而他萧武,朝中重臣,兵部尚书,此刻却只能立于丹墀之下,眼睁睁看着陆云一步步凌驾其上。

“……荒唐。”他袖下五指微微颤抖,低声吐出这两个字,音如蚊蚋,面上却仍是一派沉稳,仿佛风浪不惊。

陆云面无表情,视线从文官行列扫过,最后落在萧武身上,眼角微挑,却无一语。

萧武身形不动,嘴角却抿得更紧了。

气氛压至顶点,直到殿上的女帝缓缓开口:“陆云——”

她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宛如击钟之声,骤然敲破凝滞:“三月平乱,功绩可记;济民抚百姓,亦堪典范。”

“朕观你征行军册、民报、粮策、赈折……无一处虚文,皆有实绩。”

她目光淡淡地从陆云脸上扫过,顿了顿,唇角轻挑:“而且……还是个太监。”

此言一出,殿内又是一阵哄动。

陆云却不惊不怒,竟还低头拱手,笑着答道:“小的虽为内臣之身,却愿以犬马之劳,报陛下知遇之恩,能为朝廷效命,无憾矣。”

女帝凤目微敛,将他这句话咀嚼一遍,冷笑不语,【这小子倒会说话,昨夜还叫她含着不放,今日就敢当着百官自谦为犬马?】

她抬手,往前轻轻一指:“丞相。”

“臣在!”宰辅大人立即上前,声音洪亮。

女帝声音淡淡:“此人有功,如何论赏?”

陈志清微一思索,随即拱手躬身,沉声道:

“回陛下,陆云虽出身内侍,然能临危受命,独赴益州,扫荡贼乱,安民济世,乃朝廷大功臣。”

“依律,应当加爵、赐封、录功册,载入《朝录》。”

“然其旧为内侍,若直授军籍高职,恐遭旁议,应慎裁封赏,权衡朝律。”

殿中顿时一片寂然,谁都知道,这是宰相在给女帝递阶梯:既让功臣受赏,又不致动摇根本制度。

然而女帝只是微微垂眸,视线落在手中那道早朝前翻阅多次的密奏上,轻声开口,却一语惊堂:

“——若论出身,朕何尝不出自深宫?”

一语惊雷,百官心神俱震。

萧武猛地抬头,眸中露出一丝惊疑,其余文武皆低眉敛目,不敢多言。

女帝抬眸,凤目横扫殿中,语气不高,却每字如铁:“世有英才,当以功定爵;不拘门第,不计出身。”

“若陆云不得为将,不得封赏,那么——满朝诸侯,又有几人真凭本事?”

语气至此,已非商议,而是昭告。

众臣跪首齐呼:“陛下圣明——!”

女帝这才语调一缓,唇角微挑,淡然开口:“即日起——”

“拟封陆云为‘安远侯’,食邑三千户,锦衣卫指挥之职照旧。”

“另设‘益西军政钦差大使’,节制西南各道兵政事宜,听命于朕,不隶六部。”

“此职,不入文阁,不列军籍,唯听朕令,令出如朕亲临。”

话音落下,殿中如坠冰霜。

这封赏之举,几乎为陆云量身定制,独立于朝体之外,等于赐他半壁实权,又无掣肘者。

更可怕的是,他依然是‘太监’,却封侯领兵,无先例可循。

萧武眼皮一跳,心头沉下三分,却知此时再争,只会自取其辱,遂低头不语。

一名御史终于忍不住,迟疑着出班欲言:“启、启禀陛下,臣有一言不知……”

话未出口,女帝目光冷然扫去,轻声打断:“不听!”

御史当场噎住,冷汗淋漓,跪地如扑。

女帝冷哼一声,未再多言,只拂袖立起,龙袍鼓动,她背对百官,声音清冷如铁:“退朝——”

鼓声大作,金殿宫门缓缓开启,百官俯首叩首,身影如潮水散去。

第433章 封侯之日,京城震动

圣昭四年十月,皇榜初贴不过一炷香时间,便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三五成群的百姓挤在一起,望着那张金字朱批的诏令,神情从惊愕到狐疑,最后齐刷刷变成了震动。

“安远侯……食邑三千户?”

“侯爵?不是郡公,是正经侯爵?!”

“天老爷……这不是那个从内廷出来的小太监吗?!”

一声惊呼,瞬间引爆了人群。

“我记得他!是那个叫陆云的吧!数月前还只是个伺候人的小内侍!”

“可他赢过鞑靼人呀,当初鞑靼国为了雁门关的事情特意来大夏笔试,最后灰头土脸的走了!”

“原来就是他?我还以为那是个老臣做的事呢!”

“老臣?呸!如今这京城里,能真办事的,还得是这陆太……啊不,安远侯!”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一道冷哼响起。

“你们倒是说得轻巧,一个太监封侯,这传出去,岂不让列祖列宗蒙羞?”

说话的是个身穿青衫、摇着折扇的书生,脸上写满了“愤愤不平”四字,眉宇间全是文人的清高与酸意。

“文人中不了进士,太监倒先封了侯,荒唐,荒唐至极。”

“呦呵,听口气是又酸又不服?”

“这位兄台,吃了柠檬罢?”

书生被怼得脸皮直跳,咬牙冷哼:“哼,你们这群井底之蛙懂什么?”

“陆云不过是个刚入宫的小内侍,纵有些功劳,也不配封侯——更不配统兵!”

“你们这等贩夫走卒,不识国策,不懂礼制,休得胡言乱语。”

“更加别提那陆云在益州所做之事,无一不是丧心病狂,居然主动抬高粮价,逼得民乱,导致益州狼烟四起,不知死了多少人。”

“这样的功绩也配称侯,以在下看来,陛下应当砍了他的头,以平息那些冤死之人魂!”

人群一片哗然。

有人听不下去,刚欲怒斥,一道苍老却铿锵的声音从人群边缘悠悠传来:“你要杀陆侯?”

声音不高,却像一盆冷水,瞬间泼在众人喧嚣之中。

人群静了下来,纷纷回头,只见一位佝偻老者缓步拨开人墙,拄着拐杖,一步步走上前来。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布袍,袖口打着补丁,须发斑白,皮肤风霜斑驳,唯有那一双浑浊却坚定的眼睛。

“你又是何人?”书生皱眉,目光轻蔑,显然不把这糟老头子放在眼里。

老者站定,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声音低沉平静如水:“我是谁不重要,但我的命,是陆侯救的。”

此言一出,人群哗然,有人脱口道:“你是益州来的?”

老陈头点点头,神情未变。

书生一怔,旋即冷哼:“你百姓眼界短,难免被表象所惑——”

“闭嘴。”老陈头语气不重,却像一把老刀,生生切断了对方的话。

他直视那书生,声音缓慢,仿带着一丝沉痛的回忆:“你说陆云丧心病狂,抬高粮价?”

“你只看到了粮价涨了,却没看见为什么会涨!”

他微微抬头,仿佛回望着某个深沉的过去:“你可知,陆侯未至之时,益州百姓是什么光景?”

“天灾连月,谷仓早空,三口之家,一口水一片草,有人煮树皮,有人挖死尸,甚至有的人易子相食!”

“而那四大粮商,却坐拥万石陈粮,紧闭仓门,一斗米翻了不知几倍!甚至还不卖,只借,借的条件是卖身、卖田、卖女。”

书生脸色变了变,张了张口。

老陈头抬手一挡,眼神凌厉:“你说陆侯逼乱……是,他是逼乱了。”

“可他是趁着城还没塌,饿的人还没疯,先掀锅底,逼百姓揭竿。”

“你说他罪该万死?那我问你,若不是他那一手,益州早晚成了绵培、羊山那般的死城。”

“饿死十万不止,反了之后杀官、纵火、劫城,到时生灵涂炭、尸山血海,你背得起?”

“他看出来了,所以先破局,先把屎盆子扣自己头上,再拿军粮堵乱源,稳民心。”

书生嘴唇发白,张了张嘴最终没说出来什么。

老陈头低笑一声,“你读圣贤书,讲的是礼、是制、是道统,可唯独没有讲过粮食,没有讲过民以食为天!”

“你说他是太监?我只知道——当朝那些有位高权重的重臣,乃至当今天子,都不敢干的事,是他干的。”

人群死寂,书生面如白纸。

老陈头忽然一拄拐杖,脚下发出一声脆响:“你说他该杀,那我问你:若你当时站在他的位置,你该怎么做?”

“你敢不敢?你做得出吗?”

书生喉结滚了滚,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周围目光如箭,身上冷汗直冒,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老陈头不再理他,只仰头望向高高悬挂的皇榜,那‘安远侯’三字在金光中泛着凛然威势。

他轻轻道了一句:“这侯,是命换的。”

皇城西偏,庆寿宫。

殿内帷幕沈垂,檀香缭绕。

重重帘幕后,一道华服女身半倚朱塌。

她披着一袭暗紫色百鸟朝凤重裘,内衬金丝流云襦裙,腰束嵌宝金玉带。

衣裳层叠下勾勒出一具极尽丰腴、压迫力十足的成熟妇躯:肩宽腰纤,乳峰高耸,臀部浑圆,饱满的肉感在华贵织锦下若隐若现。

鬓发高绾双髻,斜插鎏金凤钗,步摇垂珠晃动,缀落至耳根两侧,将她一张雍容至极、艳冷如霜的面孔映衬得愈发逼人。

丹唇朱润似火,眉目清寒如刃,眉眼未动,一身气势便压得四座低伏。

此人,正是大夏太皇太后,司马曼绫。

年近半百,却依旧艳光四射、姿态摄人,一身威仪中透出难以言喻的肉欲。

她此刻半阖着凤眸,指尖在茶盏上缓缓摩挲,瓷面微颤,指甲如剥漆红玉。

身侧是那一名骨瘦如柴、脊背佝偻的老宦官——古残。

古残垂手弯腰,声音阴涩刺耳:“娘娘……今早那一道榜文一下,奴才亲去西城门看了,百姓跪倒成片,高呼‘陛下圣明’——”

“呵。”太皇太后不紧不慢地轻叩茶盖,声音轻飘,却透出一丝不屑:“这小皇帝……越发胡闹了。”

她微顿,语气一沉,凤眼微挑:“竟封一太监为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古残低头,不敢接话,垂首如鹌,唯余那佝偻身影在暖阳下微微战栗。

太皇太后却又缓缓收回视线,唇角冷冷一勾:“陆云这个狗奴才,如今羽翼已成,已非昔日可一脚踩死的墙角老鼠……哼,不好收拾了。”

说话间,她的玉指微微用力,骨节紧扣住茶盏边缘,细微的“咔哒”声从指间响起。

古残依旧噤声,目光低垂,一言不发。

而太皇太后的脑海中,浮现起那一夜树林月下的画面:

她,大夏太皇太后,当今天子祖母,却在那一夜,被欲火困身,独自披裘外出,只为在夜风之下偷偷抚慰那被压抑太久的骚处。

她不是未尝男欢女爱,只是,她的夫君驾崩已久,她这具高贵又丰腴的肉体,便再无人敢近,夜夜孤枕,欲火难消。

起初她还能压制,但自从那该死的太监亵玩过她的酥乳,身体感受过曾经那快感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她记得那夜,乳襟微敞,自己一只手抚着丰乳揉搓,另一手已探至裙下的蜜缝,指尖卷着体液轻勾,唇间还轻轻哼着,声音骚得连她自己都觉得下流。

接下来的事……她不愿记起,却又记得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那狗奴才隔着衣裙死死捏住她的双乳,像玩弄青楼妓子的奶子般捏得变形,那条粗壮滚烫的手臂探进她腿间。

她的私处早已湿滑,而他却肆无忌惮地玩弄她,还口口声声唤她“骚逼”、“淫妇”!

她想反抗,想怒斥,却做不到,喊不出来。

可他偏偏捏着她的乳尖,舔着她耳垂,贴在她背后轻声笑道:“太皇太后……你现在的样子,可比那些青楼浪妇还要骚啊。”

那一刻,她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冷了,却又羞近乎欲死。

她曾是六宫之主,一身威仪摄人魂魄,如今却只能咬着唇强忍呻吟,让那奴才在她雪白的乳房上咬出齿痕、舔得满是唾液。

手还探入她的秘壶之中,用两指在那处勾得她身子一阵阵抽搐,那种被污辱的感觉,比死还难受。

但她不敢喊,不敢吭,只能颤抖着忍耐,她的身份,不容丑闻!

如今再听那狗奴才封侯……她指尖再次紧紧一扣,茶盏“咔”地碎出一道裂痕。

“他该死。”她冷声道,语气平静,眼底却翻涌着深深的杀意与无法言说的羞辱。

古残猛地一抖,忙跪低了几分:“奴才明白。”

但却没有任何的计策可使了,现在所靠的唯有远在边疆的大夏东王。

这一点古残明白,司马曼铃也明白。

两人都未曾说话,殿中再次沉寂。

朱塌之上,太皇太后眉眼不动,鬓发垂珠静垂于耳侧,凤冠未歪,华衣如昔。

可她一身艳丽衣袍之下,却似仍残存着那夜被强行撕扯后留在乳上,与蜜缝间的余热和耻辱……

她的唇瓣轻轻抿起,却不是为了矜持,而是怕再度泄露心底那一丝压抑至今、难以平息的屈辱颤意。

第434章 赵府宴邀,陆云心动

刚下了朝堂,陆云行至丹墀之下,脚步却有些飘。

不是走得快,而是心跳得太快,快得像要把他这具穿越而来的肉身都震出体外。

他压着嗓子低笑了一声:【自己,居然封侯了。】

看着天光泛白的宫墙,陆云内心生出一种不真实感来。

没想到自己穿越到大夏短短数月,便从一位九品太监封候了。

还是那种拥有实权的侯爷:身兼节制西南的实权钦差,食邑三千户,言出法随。

陆云抬起手,掌心微汗,他记得前世看过的那些剧,所谓封侯拜相终究是别人的故事。

而现在,他就是那故事里的人,不是戏里,是在这大夏,是在这金銮宝殿。

陆云仰头看了眼天光,阳光洒落,他忍不住轻轻吐了口气——“这权位的味儿,果然比女人还香。”

陆云脚步微飘,出了金銮殿,整个人仿佛还沉浸在那句‘安远侯’的圣旨余音中。

一身锦袍随风微动,他却转身便出来皇宫,去了静澜轩榭。

去见那位唇红齿白,身段火辣,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脸蛋,却藏着魔鬼一样的身材的苏姑娘。

今日再见,自然也免不了一场翻云覆雨的缠绵。

那美人儿一开始还笑着迎他,没多久便被他按在玉榻之上,娇喘连连,纤腰战栗。

待她香汗淋漓、双腿发软、嗓音嘶哑地瘫软下来时,陆云却意犹未尽,直接一手将守在门边的小丫头绿儿揪了进来。

“你也一起。”

那本来刁蛮的小蹄子被陆云操过几次后,被调教得俏生生听话,一脸羞涩地跪伏而下,随着主子命令而主动献身。

接下来,房内春声浪起,一夜雨急风狂。

直到将两女搅弄得一个哭着瘫倒、一个昏厥过去,陆云才缓缓起身,整了整衣襟,抬手抹去唇角一滴香汗。

这一番酣畅,倒是将封侯后的那股激动与躁意,压下了不少。

他望了眼窗外天色,微微一笑,低声道:“爽完了,也该做正事了。”

陆云并没有回皇宫,而是直接前往锦衣卫指挥所。

指挥所早已戒备森严,内外皆是身披飞鱼服的锦衣卫,见陆云抵达,众人齐齐跪迎,高呼“安远侯千岁”。

这声音一出,震得前院瓦尘微动。

陆云微微颔首,没有多言,径直踏入中堂,挥手唤道:“金铸渊,进来。”

不多时,金铸渊,便过来了:“侯爷。”

陆云点点头,抬手将一张图纸、一摞泥样放到案上,又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瓷罐,揭开盖子,指着其中的灰白细粉道:

“这是我新研的‘灰泥’,掺水搅和、按比例调制后,半日凝固,三日如石。”

金铸渊闻言一怔,目光转向那瓷罐,轻轻一嗅,只觉有些灰土味,又带着淡淡焦气。

他试着取了一点抹在指尖,一搓就化成粉末:“这……是灰土?”

陆云笑了笑,语气平静却带着藏不住的底气:

“不是寻常灰,是我从益州那边采来的石灰石,加火焙烧、再掺火山土、河沙打磨出来的‘熟灰’。”

“再按我给你的比例混水、搅匀,不出半个时辰就能凝固,成型之后,风吹雨淋都不易碎。”

“你先按图纸做三个试模,灌注成型,用于铺地、筑基,三日后再试敲击强度。”

金铸渊越听越惊,迟疑道:“此物……真能代替夯土、砖石?”

陆云淡淡一笑:“代替不了,但它能抹缝、能砌砖、能浇筑桥台、封井固渠。”

“你若真做出来,明年修渠、筑道、建城墙时,不用万人搬砖,只需几百人搅灰就够了。”

“记住名字——‘水泥’。”

“……水泥。”金铸渊喃喃复述,眼神微震。

陆云看着他,语气忽然收紧:“不准外传,先做三处试验,若效果出来,陛下要见样品,我亲自呈上,若没做成——”

他看了一眼案上那罐白灰,语气不缓不重:“就当我没说过。”

金铸渊连忙拱手:“属下明白!立刻去做。”

待他退下,陆云才重新坐回椅中,抬眸望前面的场地,喃喃自语:

“水泥、纸、肥料……慢慢来,到时候我给陛下一个天大的惊喜。”

房内,香烟袅袅,朱盏沉沉,陆云正执盏浅酌。

这时,殿外忽然传来锦衣卫通报声:“启禀侯爷,赵国公驾临,现正堂外候见。”

陆云眉梢微扬,手中茶盏轻轻放下,玉盏着案,发出一声细响。

他没有即刻出声,眼神却淡淡一转,落向殿门方向,【赵国公?赵括之父?他主动登门……有意思。】

他唇角缓缓勾起,浮出一抹若有若无的讽意,抬手道:“让他进来吧。”

话音刚落,朱门一开,殿外光线流转,一道身着朝服、仪容峻整的年长士人稳步而入,正是当朝赵国公赵震。

此人虽年逾五旬,身姿依旧笔挺,精神矍铄,面带笑容,眼神中却藏不住一丝从骨子里透出的权贵自矜。

“安远侯——老夫来迟,特来恭贺大喜。”赵震拱手为礼,笑容满面,“封侯之功,实至名归,实乃我朝之幸!”

陆云起身回礼,笑意温润:“国公屈尊驾临,陆云不胜惶恐,还请上座。”

赵震连连摆手,口中谦和道:“不敢不敢,今日前来,老夫实有两事相告。”

他略顿,神色微敛:“其一,是为犬子赵括鲁莽之事,当面向侯爷赔罪。”

“括儿年少无知,得罪穆青统领,又擅闯私邸,老夫身为人父,管教不严,实为家教之失。”

陆云闻言,眸光微敛,旋即一笑:“国公言重了。”

“本侯虽出自内廷,却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况太后已有明言,赵括之事既已宽宥,自当就此揭过。”

赵震闻言,神情稍松,嘴角笑意更盛:“侯爷大度,老夫敬佩。”

“其二嘛……”赵震略一压声,笑道:

“正值封侯盛典,老夫设宴于府中,欲请侯爷一叙,府中尚有几位老友,皆是朝中宿将,还望侯爷移步赴席,一叙旧新。”

陆云略一沉吟,随后颔首道:“既是国公盛情相邀,陆某自当恭敬不如从命。”

赵震拱手笑道:“老夫这便先回府准备,恭候侯爷驾临。”礼毕转身,步履稳健地走出殿外。

而殿中,陆云望着赵震离去的背影,眼神却缓缓沉了下去。

他指尖轻扣玉盏,忽地浮现出一幅旖旎画面:那位泼辣的国公之妻沈婉兮。

正赤身跪伏于他膝前,锦帐低垂,凤钗散乱,舌尖缠着精液在他肉冠上细细舔舐,眉眼迷离,唇瓣红艳如滴,白齿轻咬龟头,媚态百生。

一滴晶莹从她下巴滑落,落在他的双腿之间,烫得人心火翻涌。

陆云垂眸一笑,眸光幽深:“赵国公……赵夫人,啧啧……”

第435章 再见贵妇熟母

接待完赵国公赵震后,陆云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在锦衣卫指挥署中留到了日落西沉。

其间,金铸渊时不时前来请教有关水泥的制作工艺,陆云便依着前世的记忆,一一道来,讲解得细致入微。

他还特地传唤丁毅、周同方两人,吩咐他们尽快在京郊勘察并收购一处石灰石矿山,为后续制泥之事提前铺路。

待得夕阳彻底隐没,夜色再次笼罩京城,陆云这才唤上三名锦衣卫随行,动身前往赵国公府。

自上回险遭刺杀之后,他行事便愈发谨慎,毕竟,这里是大夏,不是他前世那个熟悉而安稳的中国。

赵国公府位于京城西南,宣武门内的西长巷,占地极广,乃旧朝定勋所赐,三进九重,园林回廊俱备。

府门朱漆高槛,狮衔铜环沉沉垂挂,门匾上四个鎏金大字,笔势苍劲、龙飞凤舞,正是由大夏开国皇帝亲笔所题,威仪尚在,气骨犹存。

陆云下轿抬眸,瞥见府门左右各植一株老槐,枝桠横斜如蟠龙盘伏。

而院墙之上,偶有倩影探身弄姿;二门廊下,更有戏子调弦走音,胡琴杂鼓、莺声乱曲。

这座曾经的武勋府邸,不见书香之雅、将门之肃,反倒弥漫着浓重的脂粉酒气。

陆云目光微凝,暗暗撇了撇嘴,心中叹息一声:

赵国公一爵,原是跟随高祖征战天下、百战封疆的赫赫武勋。

如今传至赵震,已是第五代,却不想百年之间,昔日血战沙场的府门,竟沦为这般花天酒地、声色犬马之地,令人唏嘘。

陆云负手而立,吩咐身旁锦衣卫上前叩门通报。

守门的老仆听得‘陆云’二字,神色微震,忙躬身说道:“请大人稍候。”

片刻后,府门“吱呀”一声缓缓敞开,一股脂粉香气扑面而来。

灯影摇曳之中,一位身披紫金华服中年男子踏出门槛,正是赵国公赵震。

而他身后,一位盛装贵妇缓步而出,裙袂轻摇、曳地生风,正是国公夫人沈婉兮。

一身紧束的云锦宫装将她的身段裹得玲珑有致,丰臀高翘,腰肢盈盈一握,那对酥乳则仿佛要撑破衣襟,摇摇欲坠地挺在胸前。

裙摆下摆微开,行走间若隐若现,腿根处竟隐约勾勒出一片若有若无的隆起曲线,在灯下若隐若现,分外妖冶。

她本是眉眼泼辣、唇色浓艳的美妇,眼角还残着骄横惯养的气场,可在那一瞬,当她看见陆云时,玉体轻颤。

她的眼神慌乱游移,仿佛不敢正视那个曾在她体内反复耕耘、将她榨得潮水连连的男人。

唇瓣下意识紧了紧,双腿并拢,一道细微却无法忽视的战栗自尾椎骨窜上脊背,让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身子。

她脑海中闪回出几幕禁忌的画面:

自己被强行按头、跪地含鸡,舌尖被捅得发麻;

娇躯伏地,雪臀撅起,小穴湿答答地流着淫液,哀求那根肿胀怒张的肉棒狠狠插入;

又或是被曾经儿媳三公主压在榻上,两个贵妇并肩相磨,雪乳纠缠,穴肉互贴,竟被同一根肉棒轮番贯通……

她的身子抖了一下,那三月未被人碰过的丰腴蜜体,在目光交汇的瞬间如春水泛滥,蜜缝微张,薄薄的亵裤瞬间染上湿意。

沈婉兮咬着唇瓣,强作镇定,垂下眼帘,低头站在赵震身后。

裙下双腿绞得死紧,不敢直视陆云那双像是能透穿她亵裤、撬开她蜜缝的目光。

赵震并未察觉身侧妻子的异状,跨前一步,面色堆满笑容语气里带着一丝掩不住的讨好:

“哎呀哎呀,今日真是蓬荜生辉,我这老骨头,总算是把陆侯爷盼来了——括儿,还不滚过来,向陆侯爷请安!”

“是……”

一道闷闷的声音自人群后方传来,紧接着,一个面色苍白、身形干瘦的华服青年缓步走上前来,正是赵家长子赵括。

他低着头,脚步虚浮,原本华贵的蟒纹衣袍穿在他身上竟显出几分寒酸。

他比陆云初见时更为憔悴,双颊微凹,眼底青黑,昔日那股桀骜与傲骨全数消散,如被打断骨头的狗般,气势萎顿。

陆云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平静如水,甚至未曾多作停留,却让赵括心头一凛,咬了咬牙,唇角抽动,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与不甘。

但在赵震那道如刀般的目光注视下,他只能低下头,拱手躬身,压着嗓子低声道:“……见过陆侯爷。”

陆云并未搭话,只是微微颔首,那姿态不急不缓,仿佛赵括这样的落水狗,已不配让他说上一句话。

身后的沈婉兮垂着头,眼角余光却止不住地落在陆云那道高大挺拔的背影上。

经过战争的洗礼,对方容颜不似之前那般阴柔白嫩,带了写沧桑,但那身影却更加沉稳了,笔直如枪。

与她身旁那个佝偻干瘦、气息衰败的儿子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她心口一紧,胸前那对被宫装紧束的酥乳不受控制地鼓胀起来,雪峰上的奶头甚至有些翘了起来。

她原以为,陆云去了益州,自己终于能摆脱那段屈辱的过往。

毕竟她是赵国公的正妻,朝廷命妇,怎能容许自己夜夜在一个‘太监’的胯下娇吟,撅着屁股被干得抽搐潮喷?

那样的生活简直对她是莫大的羞辱。

她曾以为,他死了,自己就解脱了。

但三个月来,她夜夜独眠,却夜夜潮湿,梦里不是自己被压在床榻上乳肉乱颤,就是跪伏于榻前被人从后插入。

高潮时甚至会在梦中哭着夹紧双腿,呻吟出声。

她才惊觉,身体早就被那个假太监彻底调教坏了。

更令她心神动荡的是,必死的假太监居然毫发无伤地凯旋归来,不但活着,还被天子钦封为‘安远侯’!

三千户封地,实权在握,节制西南军政,堂堂实权侯爷!

而一向看不起对方,自诩傲骨的夫君,此刻却低眉顺眼,亲自出府迎接,赔笑巴结。

沈婉兮胸口发闷,羞耻、惶恐、悸动、骚意,百味交织。

她感觉自己的腿在发软,蜜缝深处涌上一阵久违的热意,湿意微起,连贴身亵裤都仿佛泛起一层细汗。

她知道自己早该恨他,但看见对方的时候,她却生出一种……久别重逢的渴望。

不再是怨恨,而是想再一次,被他摁着脖子干呻吟不止,高潮不断。

第436章 尔等也配

正当沈婉兮沉溺在羞耻回忆与交错的思绪中,浑然忘我之际。

一旁的赵国公赵震却已察觉她怔怔站立,低眉垂目,仿佛未从梦中醒转。

他脸色一沉,语气冷厉,骤然低声呵斥:“还愣着做什么?陆侯爷金身驾临,还不快些见礼!”

沈婉兮身子一震,蓦地回神,心头却更加泛起一阵寒意与鄙夷。

他怎么说也是朝廷封爵的国公爷,可如今为了讨好陆云,一个刚刚崛起的新贵,竟连最起码的体面都不顾了,口气谄媚得如同市井小民。

她深吸了口气,终究没有开口反驳,只能咬着唇瓣低下头,缓缓福了一礼,声音低到几不可闻:“妾……妾身见过陆候爷……”

这一低头,胸前那对紧束的丰乳也随之轻颤而动,两团饱满在锦衣肚兜下剧烈晃动,险些将那层薄薄的云锦撑裂。

乳肉轮廓若隐若现,仿佛下一瞬便要从缝隙中崩跳而出。

陆云神情平静,目光却不动声色地落在这位国公夫人身上。

自她雪白圆润的酥胸滑过,沿着那紧绷盈握的柳腰,一路落向浑圆挺翘的肥臀最后才轻勾唇角,意味深长地吐出一句:

“夫人风采……依旧,叫人难忘。”

赵国公闻言,额角冷汗倏地涌出,心头猛地一跳。

他下意识想起了数月前自家夫人与陆云在太后殿前的当面对峙,那番言辞交锋可谓得罪得彻底。

如今陆云已是封疆实权侯爷,他却只怕对方还怀恨在心,不敢怠慢,赵震立刻躬身赔笑:

“陆侯海涵,当日贱内一时冲动,言辞有失,还请莫要记挂……”

话未说完,陆云却已抬手摆了摆,语气淡然:“杂家理解……夫人不过是护子心切,情理之中,杂家又岂会放在心上?”

他说到这,忽地顿了一顿,唇角笑意微勾,眼神斜睨沈婉兮:“更何况,后来夫人可是……好好地向杂家‘赔了罪’的。”

‘赔罪’二字被他特意咬得重了一些。

沈婉兮身子猛地一颤,脸颊倏然泛红,眼睫颤动,明明低着头,却仿佛那双眼依旧能感受到陆云灼热的注视正落在她胯下最羞耻的地方。

那处早已湿透的蜜缝在话音落下的一刹,像被什么抽了一下,骤然一缩,又是一股淫水悄然涌出,濡湿了亵裤。

而一旁的赵国公却仍浑然未觉,仿佛听不出这话中的深意,反倒松了口气,笑着应道:

“陆侯一路辛苦,快快请进,那几位早已在厅中候着大人多时了!”

而后在赵国公亲自引领下,陆云穿过雕梁画栋的长廊,步入宴席正厅。

厅中香雾缭绕,红烛高悬,地铺兽皮绣毯,四周垂着轻纱纱幔,光影流转,香气混着脂粉与酒味,叫人未饮先醉。

席设主卫,左右分列六席。

主位自然是赵国公所居,左侧首席摆着一张雕金鎏玉的座榻,早已铺好虎皮靠垫,便是专为陆云预备的。

下方依序排列着五张座位,各坐着五位身披贵袍的朝廷权贵,皆是朝中的权贵,个个身家显赫。

正厅中央,一群身段妖娆的舞姬正在翩翩起舞,薄纱如雾,酥胸半露,玉腿交缠,香汗微泛。

她们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握便断,裙摆飞扬间,腿根那一抹嫩肉若隐若现,引得人目不转睛。

原本五位权贵还在悠然观舞,嘴角带笑,似笑非笑间手执羽扇或酒杯,各自养着分寸。

可当赵国公口中那位‘陆侯’缓步而入,众人瞥见那身穿绣春锦袍、腰悬鱼袋、神情冷峻的陆云。

五人几乎是下意识地齐齐起身!

“陆侯——!”

声音不高,却整齐划一,带着不加掩饰的讨好与敬畏,几人甚至一齐弯腰作揖,神色谄媚,姿态恭敬到了极点。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天子亲临一般。

其中一位白袍年长之人,拱手说道:“陆侯远来辛劳,今日能与我等同席,实乃大夏之幸,周某早已备好好酒,恭候多时!”

另一位肥头大耳的权贵更是亲自迎上来,低声笑道:

“末将今日得见陆侯,三生有幸,若非朝堂上不宜造像,小侯早就要供一尊‘陆公神像’在书房了!”

这话一出,引得满堂低笑,却无一人敢露出不敬。

舞姬们也早已察觉气氛变化,那些原本在轻扭纤腰的美人,一个个身姿更软了几分,眼波如水,

在赵国公示意下,甚至有一位舞姬在陆云行至案前时,故意跪坐在地,纤手托盏,媚眼如丝地递上玉杯,语声娇糯:

“奴婢敬陆侯一杯,愿陆侯千秋万载,威震九州。”

陆云只是淡淡地扫了那名舞姬一眼,未曾伸手去接她托上的玉盏,唇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咸不淡的笑意,径自落座主位左首。

他一坐,原本半跪着的舞姬微微一僵。

五位侯爷这才如获赦令般齐齐落座,却依旧有人余光不断往陆云身上飘,眼中带着好奇嫉妒等等不可表诉。

其中两人更是悄悄递出眼色,示意旁侧的舞姬继续上前,媚态更浓。

陆云瞥了那几位风骚入骨的女子一眼,眸光含笑,举起酒杯,对着众人似笑非笑地开口:

“杂家不过一介阉人,身无寸根,素来禁不得这般软玉温香、香风扑鼻的场面,若当真心猿意马,怕是要污了诸位清兴。”

“还请几位侯爷高抬贵手,莫再叫这些姑娘往我身上靠!”

话音方落,厅中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即便有几道轻笑响起。

“哈哈哈……”

那位坐在右下首、身披白袍的权贵周继堂仰头一笑,放下酒盏,打着哈哈说道:“陆侯这话,倒叫我们自惭形秽了!”

他一边说,一边略带揶揄地扫了几眼那些舞姬,眸中却不掩那一丝玩味:

“虽说侯爷身为宦官之身,但杂家所闻,侯爷在益州之地斩贼安民、震慑群雄,那行事手段,啧,比男儿还要‘顶天立地’!”

说到这,他微顿半拍,笑意更深一分,“若侯爷真瞧上哪位,尽管带走便是。”

“这些娇人儿啊,恐怕比咱几个还要盼着能侍奉在侯爷身边,哪怕只是捧茶斟酒,也都是八辈子的福气。”

话音落下,一众侯爷纷纷附和,场中气氛一时又热络几分。

但陆云只是轻笑,举杯未饮,目光微敛:“周侯好意,杂家心领。”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几名依旧跪伏在旁的舞姬,淡淡道:

“只是……这些姑娘生得是极好,只可惜杂家身无根,又定力浅。”

“若带在身边,反倒教人说是滥用恩宠、酒色误身,丢的不是杂家的脸,恐怕是圣上的面子。”

这话一出,场中骤静。

陆云话虽不重,却将‘送美人’这等举动,抬到了‘牵连圣颜’的高度,说得冠冕堂皇,却也冷峭入骨,让人不敢再提半句。

周继堂面上笑容未变,指节却轻轻一收,笑道:“陆侯果然是谨慎之人,老夫孟浪了,罚酒一杯。”

陆云举杯与他轻碰,淡声一笑:“周侯若真觉孟浪,今夜便莫提令杂家为难之事。”

说罢,他抿一口酒,背脊挺直,神色如常。

可五位侯爷却已然读懂了他话中的讥讽、警告与自持,这个人,不仅不好收买,还极难应付。

“来来,喝酒,喝酒!”主位的赵震急忙打圆场。

“对对,喝酒,喝酒,陆候我敬你一杯!”其余众人纷纷举杯。

席间觥筹交错,丝竹声渐弱,舞姬们识趣地退入幔后,只留香气浮动、余音绕梁。

几位侯爷围绕陆云,一边敬酒,一边言语之间愈发放肆起来。

“陆侯年纪轻轻,封侯掌兵,威震益州,谁不服?若大夏多几个像您这样的,咱们这些整天被文官压着的老家伙,也能喘口气。”

“那陈志清算什么?仗着丞相身份、又是皇亲,整日盯着我们这些封疆旧族不放,昨日还在御前参了安阳侯一本,啧,真是没完没了。”

周继堂叹了口气,放下酒盏道:

“陆侯怕是不知,他这几年借着‘整顿旧恩’的名义,说什么‘祖宗之恩不能养废人’,把咱们逼得都快连自家子弟都不敢抬头走路了。”

“但若侯爷愿意与我们并肩,我们便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陆云,语气不重,却意味深长:“镇守西南,只是起点;若能共分富贵,朝堂风雨,也未尝不可一同掌舵。”

赵国公也笑着举杯,眼神深意难辨:“粮道、税银、封地,日后咱们兄弟分润,各取所需,何乐不为?”

厅中顿时安静几息,众人目光齐落陆云。

而他只是静静抚着酒盏,眸色平静,唇角却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讥意,

【一群只会纸醉金迷、争权夺利的蠢货,不过是靠着祖上的牌位混到今日,还想妄图把我当成你们刀?】

【呵呵……尔等也配!】

第437章 熟母裙下春水

陆云举杯轻笑,语气不急不缓道:“杂家方才封侯,脚下尚未站稳,如今所求,不过是安一方百姓,不辱圣恩。”

他略顿片刻,语调一转,眸光掠过众人,淡淡道:“日后若真有事相商,还望诸位莫将杂家,当成什么帮闲之辈看待。”

话到此处,他抬眸一笑,杯中酒微晃,笑意温润却带着冷意:“否则……误了兄弟情,也坏了诸位的体面,那就不美了。”

话音一落,席间气氛顿时微滞。

而陆云却仿若未觉,忽然转头看向赵震,神情自若道:“赵国公,不知府中洗手处何在?杂家酒喝得急了,需方便一二。”

赵国公还沈在方才话意中,一时间怔住,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起身拱手:“前廊左转便是,杂家稍等,我让人领路。”

陆云摆了摆手,笑容不减:“不必劳烦了,本侯自己走走,正好也赏赏贵府夜色。”

说罢,陆云轻拂衣袍,从座上起身,走出殿外。

衣摆扫过玉阶,足音渐行渐远,直到那扇朱漆雕门在他身后,“吱呀”一声阖上,殿中才终于重新响起丝竹声。

可那乐声虽起,席间的气氛却依旧沉闷,仿佛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良久,那位白袍的周继堂才打破沉默,举杯自斟一盏,语气中带着一丝未尽的忌惮与无奈:

“这一位陆侯啊……比我们设想中的,还要更沈得住气,也更咄咄逼人。”

他话音未落,右首一位年纪稍轻的权贵便冷哼一声,语带不忿:

“沈得住气又如何?终归只是个……没有根的太监,话说得再好听,也掩不住他下贱出身!”

“哼。”另一位身形丰腴的圆脸官员却不以为然,手中羽扇轻摇,似笑非笑道:

“太监?你见过哪个宦官初封,便能让咱们这几个老家伙齐齐起身迎接,连舞姬都要跪地送酒?”

他扫了一眼厅内诸人,笑意更浓:“真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空架子,我们这些人今日的模样,不是阿谀奉承,就是……自取其辱。”

此话一出,几人面色微变,不少人下意识地放低了杯盏,眼神也逐渐凝重。

有人低声咕哝:“我听说……益州一战,他逼乱民反噬粮商,杀官除贪,连那位王爷都被他挖了根,这样的人,岂是三言两语能招揽?”

“你的意思是,要动点手段?”

“我可没这么说。”那人连忙摆手,神色紧张,“他如今圣眷正隆,我们一个不好,惹祸上身可就……”

这话一出口,席间众人俱是一震,纷纷陷入沉默。

他们这些朝中权贵,外无兵权,内无实职,靠的不过是祖上荫庇与陛下的恩典。

可如今陛下重用陆云,连封实权侯位,他们又凭什么与之争锋?

半晌,赵震才低声开口,语气复杂:“……若他真只是个太监,我们或许还有法子压一压,但可惜,他背后不是别人——是陛下。”

他声音顿了顿,又低沉道:“而且,还有如今风头正盛的……锦衣卫。”

此言一出,厅内再次陷入死寂,几位原本还有几分试探念头的侯爷,此刻俱是神色一敛,噤若寒蝉。

哪怕是权贵之身,也无人愿意轻易试探那柄高悬天子之下的刀,更别说刀柄已握在陆云手中。

赵震见席间气氛渐沉,便举起酒盏,脸上挤出笑意,打着哈哈道:

“诸位,今宵设宴,原是为叙旧畅怀,岂可因几句闲言,坏了酒兴?此事暂且搁下,来来来,我等还是继续把酒言欢!”

语罢,他率先举杯,一饮而尽。

“是极,是极!”几位权贵纷纷附和,笑声虽起,却明显带着几分强撑出的尴尬。

殿内丝竹再起,幔影轻垂。

几名舞姬重新步入场中,身着薄纱长裙,香肩微露,翩然起舞。

朱漆殿门缓缓阖上,陆云拂袖而出,步履沉稳,一路踏过玉阶青砖,披着夜风徐行。

才拐过回廊一角,他的目光忽地一凝,脚下微顿。

前方不远处,一道倩影悄然立于花窗之后,灯火未及,轮廓柔和而模糊,裙摆微曳,恍若一株独立夜色中的牡丹,艳丽夺目。

是她,赵国公之妻,沈婉兮。

陆云眼眸微眯,缓步上前,语气带笑:“夫人夜里独自立在此处……是在等人?”

沈婉兮一惊,本想转身离去,谁知才一动便被陆云逼近,气息压来,那股带着铁血沙尘与男人气息的压迫感瞬间裹住全身。

她肩头轻颤,咬唇别过脸去,声若蚊鸣:“妾身只是……只是想看看,大厅里还有没有什么事,是妾身可以伺候的……”

“哦?”陆云嗤笑一声,目光肆意落在沈婉兮胸前。

那一对几欲破衣而出的雪乳,在紧束云锦中高高隆起,几乎撑得衣襟鼓胀欲裂,随着她不安的起伏轻轻颤抖。

“哦原来如此,不过国公爷想要的杂家不知晓。”

他语气忽转轻柔,却更添几分意味深长,“但,杂家想要的,夫人应当最清楚不过……不是吗?”

话落,陆云再逼近一步。

沈婉兮只觉锦缎贴肤处温度骤升,胸前那对酥乳在男人灼热目光之下,仿佛变得更加敏感。

挺翘的乳峰仿佛被火灼般酥麻发涨,几乎要挣脱束缚,从锦缎中跳脱出来,让男人赏玩。

裙摆微微扬起一寸,夜风钻入下裳,大腿内侧一阵细痒,那片原本就藏在宫装下的秘处,早已湿热不堪。

肌肤微颤间,甚至能感受到那股难以启齿的淫润,正在一点点从深处渗出,打湿了里衣。

她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却换来陆云更进一步地逼近。

直到她背脊贴上朱红花窗,彻底退无可退。

对方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沈婉兮死死绷着脊背,双手藏于袖中,那双指节微颤的玉手已将锦缎揪得满是褶皱。

可她胸口早已因慌乱而急促起伏,两团雪肉剧烈抖动,在这昏暗的回廊里如夜灯火,雪白谣言。

“陆……陆候!”她咬着唇瓣,声线颤抖,“此地是国公府,请……请自重!”

陆云却轻笑一声,目光像刀子一样,一寸寸在她那具丰腴妖娆的娇躯上游走。

看得她皮肤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粒鸡皮疙瘩,下体更是忍不住抽搐。

陆云靠得更近了,呼吸都贴上了她的耳垂,“夫人可是忘了?那日在客栈,与国公爷,隔着一道门。”

“你跪在地上,用娇艳的唇瓣含着杂家的龟头,一点一点吞进,吮吸,那时怎的不见你说‘自重’?”

闻言,沈婉兮红唇轻张,气息如兰,喉头轻轻一颤,竟无言可回。

那日的画面在脑海中刹那回荡。

起初虽然觉得羞耻,愤怒,但这些日子细细想来,那几日是她这些年来,最放肆、最酣畅、也最……销魂的日子。

她怎会忘?只是,她不敢承认。

第438章 再次调教美熟母

沈婉兮咬着红润欲滴的唇瓣,牙关紧咬,纤细的十指交缠搅动,关节因用力而泛起苍白,却止不住她那具丰腴柔腻的玉体轻颤如筛。

那不是恐惧,而是来自蜜穴最深处的本能反应。

如潮的快感自体内汹涌翻滚,一股一股泛起,从腿间翻涌上心头,浑身酥麻,羞耻却又止不住地泛滥。

她的小穴,在颤,在缩,在渴望。

那根粗壮滚烫的肉棒,那日从天而降、将她撑得快裂开的男人之物,

此刻仿佛重新降临了般,光是味道、气息,就让她下体猛然一缩,蜜水汩汩而出,打湿了贴身亵裤,渗出裙外。

那处蜜肉甚至自主抽搐着,像记得他的形状、他的硬度、他入得最深处时的顶撞,一点一滴都铭刻在那处淫肉之中。

这位赵国公之妻,朝廷诰命夫人,名门贵妇,竟在自己府中,在这‘假太监’逼近下,肉体早已沦陷,理智残留,却毫无意义。

“夫人果然记得。”陆云轻笑着,声音低沉沙哑,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娇嫩耳垂之上:

“那日你跪在我腿间,唇瓣一张一合,把杂家的肉棒一路含到喉咙深处……”

“夫人还记得,当时自己的眼泪、口水,还有小穴里流出来的东西,是一股脑往外喷么?”

沈婉兮螓首低垂,唇瓣颤着,双腿夹紧,却反而夹得蜜肉更紧,

贴在被锦裙与亵裤包裹下的饱满阴阜处,那处早已湿得透彻,宛如被浸透的丝绢,薄得几乎能透出粉红的蜜肉轮廓。

她怎能不记得?那夜,在客栈之中,与丈夫仅隔一墙。

她却像一只被调教至极的发情婊子,趴在那‘太监’的腿间,小嘴贪婪含舔,舌头缠绕舔舐着那根沾满淫水的肉棒。

下体更是不断喷涌着淫液,发出令人羞耻的“啵啵”水声。

那画面至今想起,明明该是屈辱,却让她夜夜春梦,欲火焚身,蜜穴泛潮,屡屡在羞耻中达到高潮。

如今的她,连走路都感觉到亵裤早已贴在阴阜之上,蜜液一层又一层地浸透,裙摆紧贴肌肤,映出那团隆起肥嫩的桃肉轮廓。

“夫人……”陆云笑意更深,语气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恶劣的调笑:

“你虽贵为诰命夫人,国公之妻,是旁人眼中的贤淑端庄……可在杂家眼中——”

他低头,贴近她耳廓,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只是一个,被杂家日过无数次,干得淫水乱喷,最后连不插都求着要被操的……骚货。”

“你……住口!”沈婉兮娇躯陡然一颤,红唇轻颤着吐出两个字。

可她声音微弱,甚至带着几分颤音,似被羞辱得快哭出来了,唯有双颊飞红,耳根如火,心头乱成一团。

她的俏脸早已红得发烫,双颊泛起艳色,耳根烧得通红,心口却如潮水翻滚,无法自抑。

她的小穴再也控制不住地涌出一股热烫的淫水。

沿着腿根悄悄流淌,划过雪白肌肤,最后沁入袜边,在脚踝处留下一圈清晰可见、晶莹泛光的水渍。

那一滴淫液从她湿润饱满的阴唇间滑落,沿着腿根蜿蜒而下的瞬间,她整个人就像被雷击一般,快要裂开。

羞耻、渴望、悸动、恐惧,全数交织在胸膛之中,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理智撕裂、摧毁。

她,是朝堂之上的贵妇,是世人眼中的楷模,是国公的妻子。

可在这假太监的挑逗之下,她的肉体就像是一个发浪母狗,只要一声调笑、一个靠近,便下体潮喷、全身瘫软。

她不想承认,可身体比谁都诚实。

“夫人为何不敢看我?”陆云贴近她耳边,低哑着呢喃道:

“是不是怕看着我,自己藏在骨子里的奴性就会暴露出来,就会忍不住想跪下来?想张开嘴?想含鸡巴??”

沈婉兮身子一颤,唇瓣微张,吐出一口细细的热气,胸口剧烈起伏,锦裙下那对雪乳一抖一抖。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的腿,已经在不受控制地往男人那边挪了一寸。

她死死攥着锦裙的指节泛白,强撑着那点残存的尊严,声音哽咽,却带着一种近乎破碎的抗拒:

“你……你不能这样……我是赵国公的妻……你不能……再污辱我了……”

“污辱?”

陆云轻笑,带着讥讽道:“若说玷污,当是你这淫贱的身子,自己玷污了你自己,夫人,你的下边都湿成这样了。”

他微微俯身,唇贴近她耳垂,轻声道:“是不是还想让我再操你一回?就像那夜,被杂家操到喷……”

沈婉兮眼角一颤,湿意夺眶而出,一滴晶莹泪珠划过她精致如玉的脸颊。

她羞得欲死,头摇得剧烈,像是在恳求,又像在否认。

可她身子却不争气地轻轻一抖,贴着大腿内侧的薄绸锦裙,竟已渗出一圈水印。

陆云继续调教道:“夫人还记得你高潮时候的样子吗?两腿夹着我的腰,淫水喷得我满身,嘴里还浪叫着‘再来,再插我,快些干我’……”

“够了!!”沈婉兮崩溃地尖叫一声。

这时,熟悉的宽大有力的手已顺着她背后抚上腰肢,轻轻一捏。

沈婉兮像是被电击了一般,整条脊椎都颤了一下,一种又麻又酥的感觉直冲脑门。

更羞人的是:“啵……”

蜜穴深处竟自己发出了一声蚌肉被撬开的轻响,像是被撬开的蚌肉猛然一张,又猛地缩紧。

那是高潮前的预兆,属于久旷美妇的耻辱性反应。

她意识到这一点时,整张脸几乎红得滴血,她咬着唇低低哭泣。

陆云笑了,嘴角上翘,声音温柔道:“夫人别怕,你的逼,你的心,你的奶子,你所有的……早就都是杂家的了。”

“你现在,只不过是回家罢了。”

沈婉兮闭着眼,眼角的泪尚未干透,那张端庄美艳的脸庞却已因羞辱与情欲泛起滚烫的潮意。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子,竟然会被说几句话、摸一把腰,就要高潮了。

然而,就在她哭腔未落之时,那双滚烫有力的手臂已经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猛然一收,将她饱满柔软的身子紧紧扣进男人的怀里。

第439章 跪下去

“唔……!”沈婉兮还未来得及惊呼,一张灼热霸道的唇便已狠狠压了下来,封住了她仍带泪意的唇瓣。

男人带着侵略性的吻,如暴风骤雨般砸下。

她瞪大双眼,发出一声呜咽的惊鸣,手掌抵在陆云的胸口,纤指颤抖如雪,想推,却推不动分毫。

陆云含住这位贵妇熟母的红唇,舌头强行撬开她颤抖着闭紧的贝齿,

凶狠地掠入她口中,一寸寸扫荡,卷着她的舌头用力搅动,舔弄,啜咬。

他唇舌之间带着热烫的男性气息,混着浓烈荷尔蒙与熟悉的征服味道,瞬间攻陷她所有感官。

沈婉兮脑中“轰”的一声,只觉魂魄似乎都被吸了进去,回忆像潮水般喷涌而出:

那日在客栈,那一晚被他按在锦褥上的羞辱场景再次浮现眼前。

她双腿被架得高高的,雪白小腹被他撞得一抖一抖,蜜穴深处像被长矛贯穿,淫水喷得床单都湿了一片又一片。

那根粗大火热的阳具,活活把她的子宫口捅软,把她的乳头操得失去知觉,酥胸跳动、舌尖打颤。

她那一刻就像条被玩坏的母狗,任由他揉搓、抽插、啃咬。

羞耻、屈辱、快感!一股脑将她从尊贵的‘国公夫人’,变成一具只会求插的淫靡婊子。

“呜……不……不……”

她含混地低泣一声,眼中闪过挣扎的水光,想要说‘不’,可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臂,却自己背叛了她。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双臂,颤着手,圈住了陆云的肩膀。

仿佛一个溺水之人,在本能中攀住了唯一能让自己‘再被操一次’的希望。

而就在她快要彻底陷落的那一刻,陆云却忽然松开了她的唇。

一缕银亮透明的唾液,从他唇角垂落,连着她红肿湿润的唇瓣,拉出一道淫靡至极的银丝。

她怔怔望着他,喘息着,像是被男人吻得断了魂。

陆云俯下身,唇几乎贴在她耳垂上,声音低沉缓慢,却清晰的落入她耳中——“跪下去。”

沈婉兮如遭雷击,整个人当场僵住。

她身子猛地一颤,睫毛剧烈颤动,脸上的红晕与泪痕交织在一起,那种被彻底支配的羞耻感如浪潮淹没了她的尊严。

“我……我是……赵国公的妻子……”她几乎是用尽全部理智才吐出这句话,声线哆嗦,眼神已带崩溃。

她是诰命夫人,是国公之妻,是朝堂上可以与皇后以长辈之姿交谈的高门妇,可他一句话,却要她,跪。

她想反抗,却发现腿软得连一步都挪不开,整个心仿佛撕裂成了两瓣。

一边,是高贵身份的自尊,是世俗道德的壁垒,是一个国公夫人的清誉;

而另一边——却是那些独守空床夜里,自抚雪乳、呻吟梦呓的黑暗角落。

是被他操到失禁时羞耻涌出的淫液,是她一次次闭眼都想起被插到子宫门口的那根肉棒。

沈婉兮闭了闭眼,泪水从睫毛间缓缓滑落,顺着她潮红的面颊流下。

胸前那对雪白高耸的乳肉剧烈起伏,肚兜下的乳尖早已涨硬,像要破布而出,在羞耻与欲火之间急速搏动。

最终,她屈服了,她缓缓地、几乎是跪倒一般,跪在了陆云身前。

“啪。”膝盖触地那一刻,她全身猛然一颤,像是灵魂跌入深渊。

锦裙顺势滑落,那两瓣肥嫩紧实的蜜桃臀因为下跪被迫绷紧,亵裤深陷臀缝之间,早已濡湿如水。

贴在蜜穴上的细布已被淫水浸透,几乎与花唇贴合成一体,甚至能清晰地看出阴唇的轮廓与轻微的颤抖起伏。

而从阴阜深处,一缕缕浓稠的淫汁正沿着亵裤边缘缓缓滑下,滴落在她白皙的脚背上,粘糊糊地沾住足尖。

陆云低头俯视着她,眼角带笑:“很好啊,夫人还是那么听话。”

沈婉兮脸红如火,羞耻得几乎快要埋进地里,垂着头、发丝凌乱地遮住脸,声音轻得像蚊子叫:“你……你还要我……做什么……”

陆云一步逼近。

脚尖抵在她膝前,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曾高高在上,如今却跪在自己胯下的国公之妻,像个等待施舍的婢女般,羞红着脸、低头不语。

陆云缓缓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那张泪水未干的绝美贵妇面孔,看着自己。

“掏出来。”他轻声说。

三个字,不急不缓,却如炸雷般在她耳边炸响,沈婉兮瞳孔一震,惊骇地睁大眼,美目泛红,连耳根都烧成了玫色。

“在……这里?”她声音沙哑发颤,胸脯剧烈起伏,两团雪乳几乎从肚兜中弹出,细腰连带着香肩也忍不住一抖一抖。

陆云嘴角扬起,似笑非笑:“夫人跪得这么乖了,不掏出来看看,是不是太不知礼数了?”

【……是要用嘴,还是用手?】她没有问出口。

沈婉兮的唇紧紧咬住,可眼神已彻底乱了,羞耻、愤怒、渴望、恐惧、屈辱,如同海浪般将她整个人吞没。

她知道,她自己不会拒绝了。

她低下头,缓缓抬起那双白皙纤长、戴满玉镯的贵妇玉手,颤抖着,伸向陆云腰间的束带。

沈婉兮的手,颤着,慢慢地,解开了陆云腰间的玉带。

她一指一指地剥开他的衣袍,就像是在撕破她所有的自尊,撕破她引以为傲的虚荣。

“唰”的一声轻响,衣襟敞开。

下一瞬,那东西,弹了出来——“啪”地一声,带着灼热的热量,狠狠甩在她面前。

沈婉兮猛地一颤,双眼下意识睁大,那是一根她无数次在梦中被干穿,被操翻,被插到尖叫的肉棒。

又粗、又长,上面根根青筋交错缠绕,灼热的就像是刚从烈火中拿出来的一样。

龟头涨得通红,顶端微微翻开,像一朵盛开的血色花苞,缓缓吐出一滴腥热浓稠的透明液珠。

“呃……”沈婉兮喉咙一紧,一股浓烈的男性气味瞬间扑面而来。

那是夹杂着汗意、腺体液体气味,熟悉又陌生,跟她记忆中缓缓融合,却又更加粗壮,更加的坚挺,味道更加的猛烈。

鼻息一触,玉魂震荡。

她跪得很低,那根东西正好在她面前晃动,鼻尖全是这根巨物的味道。

双腿胯下的花穴深处,“咕啵”一声收缩了一下,然后又是猛地一抽一涌,淫水再度喷涌。

甚至从亵裤布料的缝隙处渗出,在她跪着的小腿上,流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第440章 套弄

婉兮银牙紧咬着下唇,胸口剧烈起伏,美眸中浮现出一种复杂又饥渴的光芒。

是羞耻!是屈辱!是渴望!时隔数月,她终于再次见到这个男人的阳具。

那根将她干到哭腔崩溃、操到喷潮失控、插得她神智溃散、尊严尽丢的肉棒。

如今,就这样赤裸裸地挺立在她眼前,通红,坚硬,灼热,青筋遍布!

脑海深处,所有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那时,她趴在锦榻上,挺着雪白圆臀,主动抬起腰,让他从背后似母狗般操入。

那时,她被他干到双腿痉挛,口中哭着“不要”,却又死死夹住不让他拔出;

那时,她的小穴在他的肉棒深插下,像泉眼一样喷出淫水,一股接一股,抽插一下就射一片,将床褥润湿。

沈婉兮跪伏在地,膝头一阵阵发软,鞋袜中的十根脚趾不自觉地蜷紧。

她曾是泼辣狠厉的诰命贵妇,头戴翟冠,身披霞帔,言笑晏晏,在宫中与太后平起平坐;

她是国公之妻,是所有京中妇人的典范,是端庄、是高贵、是不可亵玩的女主母。

可如今,她跪在一个‘假太监’面前,跪在自家长廊中,跪在这个男人胯下,被散发着热量的巨物对着脸。

沈婉兮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肚兜下那对高耸雪乳,被汗水湿透,布料紧贴。

乳头早已鼓胀如豆,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抖动,似下一刻便要从抹胸蹦出来。

而她自己,却毫无察觉,她只看着,那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曾多次让她神魂颠倒的阳具,在她面前,缓缓跳动着。

沈婉兮下意识地伸出手,她的玉手白皙细腻,掌心微微冒汗,指节颤抖,却还是一点一点地伸过去。

那不是屈服,更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这个肉棒,她不止握过一次,在深夜,在白日,在人前,在人后的习惯。

那也是一种渴望,一种女人孤独太久,空虚太久,被这根阳具操过之后的渴望。

终于!她的指尖,碰到了它。

“啪嗒。”

灼热的肉棒仿佛早就等着她这一下,像活物一样跳了一下,在她手中猛然一弹,滚烫的温度顺着指尖窜入她全身,让她像是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颤。

沈婉兮倒抽一口气,眼神瞬间涣散,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

她的手指一抖,却并不是放开,而是更加小心地、温柔地,把整只手缓缓托了上去。

她握住了,握住了那根肉棒,如铁柱般滚烫坚硬,皮肤粗粝、脉络分明,一跳一跳,像是活着的,正等待着她的抚弄。

沈婉兮的手微微收紧,乳房也跟着轻轻一颤,那熟悉的重量,那熟悉的体温,那不看回收的跳动。

沈婉兮眼角涌现一丝泪光,朱唇轻启,低声呢喃着:“好热,好烫,好硬!好粗!”

不自觉的,那素手便细细地、缓缓地开始了动作,她白嫩纤细的素手,温柔的从龟头顶端,一点一点地往下去。

先是大拇指指腹轻轻触在那枚赤红胀大的龟头上,圆润挺翘,顶端渗出的一点腥咸前液,被她手指轻轻一抹,便化作了润滑剂。

“还是一样……”

沈婉兮轻声呢喃着,拇指与食指圈住龟头下方那一圈脉轮,轻轻按压,慢慢揉动,力道不大,却极其细致。

然后,顺着那根凸出的粗大筋络,她的素手缓缓向下滑去。

指尖如水蛇般游动,从柱身中段,扫过一处处凹凸的青筋,感受棒身上面一下一下的跳动。

沈婉兮不语,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根肉棒。

她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细,握、揉、抹、套,每一下都不快,却都极度用心。

陆云并未催她,也未发一语,只是垂眸静静地看着。

看着这位曾跋扈自持的贵妇熟母,如今却跪伏在地,双颊潮红,神魂微乱,用那双戴着玉镯的素手,像膜拜圣物般,细细地赏玩着他胯下的巨物。

她的手指像水蛇般缓慢游移,轻柔地抚着他柱身上每一处血脉凸起,时不时拇指还在龟头处旋动揉搓,仿佛生怕漏过了任何一寸让他快感攀升的地方。

陆云眼角微挑,嘴角却始终未动,但双眸中透露着极致的畅快,很显然他自己曾经调教过的作品十分满意。

终于,沈婉兮忍不住了,那根滚烫跳动的阳具就这样立在她面前,被她一寸寸撸热、揉烫、搓得青筋暴露。

龟头已涨得发红发紫,前端渗出的浓腥液珠,一滴一滴地挂在顶端,滑向根部,被她手指涂抹得满手都是。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她的肉体越发渴望了;她的理智被欲望侵吞殆尽。

鼻尖贴近的那一瞬,男人肉棒上那股混着汗水、前液、肉棒原本的味道,将她的渴望扩大到了极致。

“哈啊……哈……”沈婉兮张着嘴,娇喘不已。

“我,我是被逼得……”心里找了个这般的借口,然后,缓缓俯身。

第441章 含、喷

然后,缓缓俯身,红唇微启,伸出湿润的舌尖,轻轻地,在龟头尖端上舔了一下。

“啧……”

阳具抖了一下,龟头上那一滴液体被舌头卷走,融入她口中,舌尖感受着:腥、咸、浓、热诸多复杂的味道,令她微微皱眉。

但她没有退。

反而更贪婪地,一寸寸将嘴张大,红唇含住龟头,用舌头裹住,轻轻一含。

然后,沈婉兮这位国公之妻,此刻仍然穿着那件云锦宫装,端庄雍容,却做着最下贱的动作。

朱唇含阳,发出“唔……呜……”的低声闷哼,一边含着,一边颤着睫毛抬眼看陆云。

陆云俯视着她,一言不发,只见她双手仍捧着肉棒根部,小嘴却一点点地往下滑,将整根阳具缓缓含入嘴中。

舌头贴紧肉壁,喉咙被顶得鼓起,她鼻息微乱,眼泪都被顶得在眼眶中打转,嘴角渗出唾液,却仍死死不松口。

“呜……呜……咕、咕噜……”啜吸声响起,她开始缓慢吞吐。

她的头上发饰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响动,一缕发丝垂落,额头冒汗、乳房随着吞吐轻轻摆动。

膝盖磨在地上,完全就像是一位跪在地上取悦主上的婊子。

沈婉兮心中羞耻至极。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家中,在丈夫隔壁,在这男人胯下,跪着、含着、舔着、吸着,一口口地将阳具吞入喉咙。

但她的身体,却比她的尊严更诚实。

在吞入肉棒后,感受着那灼热之物,下体的蜜穴疯狂收缩,亵裤早已湿透,淫水正顺着大腿滑下,在地砖上滴成一滩水洼。

那水滴声与嘴巴里“啵、啵”的啜吸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耳畔。

沈婉兮羞耻的想哭,动作却不停。

沈婉兮仍含着他的肉棒,起初还只是轻轻含住龟头,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绕一圈。

可随着口中那物温度越涨越高,越来越硬,前液越涌越多,

她整个人渐渐失去节制,越舔越深,越吸越快,仿佛要把整根肉棒吞进喉咙里才肯罢休。

“呜……咕、咕噜……”她吞咽的频率开始变快。

她的动作变得贪婪而混乱,仿佛要把记忆中被干到高潮的那晚,全都用嘴巴重新走一遍。

她用唇包裹柱身,来回吞吐;用舌头从柱底扫到马眼,再猛地卷着龟头一口吸紧;

甚至开始两手一边揉搓根部,一边将嘴唇“啵啵”地卷起。

她吸得越来越用力,甚至发出“嗞嗞”、“啵唧啵唧”的声音。

红唇被顶得充血,唾液从唇角流下,沾在肉棒上,将整根阳具都弄得闪闪发亮。

“呜……呜呜……哈啊……”她的眼神开始发红,乳尖撑爆肚兜,胸口激烈的上下起伏。

蜜穴收缩不止,已经在口交过程中多次微微喷出薄薄一层淫水,湿意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她只知道:她含得越深、越用力,身体快感就越多。

“夫人真是……越来越骚了!。”陆云终于开口了,俯身低语:“连杂家都没想到,夫人居然这般主动,含的这般深!”

话音未落,他出手了,一只手按在她脑后,五指一收,将她的头狠狠按下去!

“咕呜——!”沈婉兮来不及反应,整根阳具被生生顶入喉中!

龟头抵在喉咙口的一瞬,她眼睛猛地一翻,泪水“啪”地涌了出来,脸颊鼓起,鼻腔发出急促的哼声。

“咕……呜呜……呜呜!!”她的喉咙在猛烈痉挛,全身一震,本能想往后退,却被男人牢牢按住。

“再深点……杂家需要更深!”

话音落下,陆云腰部猛地发力,整个人像一座山般向前压去,将她的头按死在胯下,硬生生将那根肉棒一寸不剩地捅入她的喉咙最深处!

“咕呜——呃、呃呃!!”

沈婉兮的眼白猛地翻起,睫毛颤成一片,整张脸因缺氧涨得通红,鼻腔狂喷热气,眼泪像断线珠子般滑落。

她的喉咙疯狂痉挛,像要抵抗,可男人那如铁铸般的腰身根本不给她退路:“咕呜……咕咕……啵、啵!”

陆云的肉棒开始以一种极度羞辱性的节奏,抽插她的嘴巴。

喉咙每一次被干到底部,就“咯哒”一声发出被顶穿的异响,而她嘴唇被来回顶撞得翻卷发肿,唾液飞溅。

“啪啪——啪啪——”

那是两颗灼热饱胀的卵蛋,一次次甩打在贵妇红润面颊上的声音,清脆得宛如耳边掌掴。

每一声都像是将‘国公之妻的尊严’一寸寸扇碎。

而那根粗壮滚烫的阳具,此刻正从她那张曾训诫下任的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串串“啵唧”、“咕呜”的淫声与白浊泡沫。

沈婉兮喉咙被干得红肿剧颤,泪水模糊中,那根龟头却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

在这座大夏国公府中,正厅之后,长廊绵延,两侧檐牙飞甍,梁画金漆,宫灯垂挂,灯火温柔。

檐下帘影轻摇,风吹铜铃,回响清脆。

若是有人此刻从廊间经过,只怕谁都难以想象。

就在那绣着团凤、绢珠叠挂的高等堂室之中,

一位诰命在身、贵不可言的国公夫人,竟正赤膝伏地,唇舌张合,宛若勾栏之间的娼妓。

她跪姿谦卑,肩背颤抖,整个人深埋男人胯下,唇角张裂,泪眼迷蒙,任由一根粗长肿胀的阳具在她口中恣意进出。

每一次龟头凶狠没入,便带出一阵“啵啵”、“咕呜”的水声。

唾液与前液交融,顺着她下颌滴落胸前,再淌至锦裙上,那条被她跪湿的亵裤,早已湿透到了地面。

她的双乳高耸,肚兜紧绷,衣襟凌乱得遮不住乳晕,胸前起伏剧烈,乳头挺立凸出。

而她那高贵的朱唇,此刻却被干得红肿发麻,那高贵的面颊任由男人的两颗卵囊激烈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而距离此处不远的国公府正厅之中、灯火辉煌。

沈婉兮的夫君,赵国公赵震,正醉眼迷离地坐在高坐之上。

怀中搂着一位腰肢纤细的歌姬,盯着厅中起舞的数名女子,眼中尽是陶醉与色迷。

觥筹交错,乐声悠扬,堂上满是权贵笑语,杯盏交叠,香烟缭绕。

他时不时哈哈一笑,举杯与同僚痛饮,谈及朝局、封地、金税,口吐宏言,

不知羞耻为何物,更不知他那端庄贤淑、贵气逼人的正妻,就在他厅殿转角长廊,正泪眼婆娑地吃着假太监的肉棒,

被拽着发髻,让那位他们巴结的陆候,一下一下将龟头吞入喉咙最深处,直到口涎四溢、呻吟失声。

“啪啪啪——!啪啪啪——!!”

那是一连串密不透风、近乎癫狂的撞击声,陆云的肉棒在沈婉兮口中如同风暴狂潮,毫无怜悯地抽插着她早已麻痹的喉道。

“咕呜——!咕呜呜……呜呜!!”

沈婉兮的眼珠猛翻,睫毛湿透,涕泪横流,整张脸仿佛被人泼了水似的湿漉一片。

可她的喉头却在本能中,一紧一松地裹住肉棒根部,像在贪婪地吸吮、榨取。

下一刻。

“啊啊啊……!!!”

沈婉兮红唇紧紧含住进出的棒身,身子却骤然僵硬,两条雪白大腿死死夹紧,蜜穴却在剧烈收缩中,猛地“啵”地一声喷出一股潮液!

她高潮了!

在穴还没有被操,舅高潮了,在喉中被贯穿的羞辱、在男人阳具暴力搅动下,身体控制不住地高声颤抖、高潮失禁!

与此同时,陆云眼神一凝,整根肉棒开始剧烈跳动。

他怒吼一声,双手死死抓住她发丝,将她头颅狠狠按向胯根,阳具根部狠狠抵住咽口深处。

“呃啊——给我吞了!!”

“咕呜呜呜!!”

沈婉兮连挣扎都来不及,下一秒——滚烫浓腥的精液猛地炸入她喉管,一股接一股,喷得她全身都在发抖!

第一股冲破咽门,直灌胃底;

第二股喷至鼻腔,使她“呃呃”发出闷哼;

第三股多到溢出唇角,从她下巴滑落,滴在双乳之间,拉出长长银丝!

此刻蜜穴却再次抽搐,“噗哧”一声又是一股潮水泼洒地面,

整个人瘫在原地,眼神涣散、口鼻皆白、乳肉颤颤。

陆云站定不动,阳具仍深埋她喉中,缓缓抽动着,将残余的白浊一点点送入她体内。

而沈婉兮,只能含着那根仍在抽搐的肉棒,双眼无神,脸上残留着高潮后的余泪与唾液。

可她的身体,却依旧在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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