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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396-398)作者:卡牌

[db:作者] 2025-06-12 08:19 长篇小说 2500 ℃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396-398)

作者:卡牌

字数:7207

第396章 李氏母女

李夫人跪在女儿面前,一时间,天地仿佛静止了。

她听见自己胸腔内的心跳声——砰、砰、砰。每一下都仿佛重锤击心,将她体内最后一丝身为人妻人母的体面击得粉碎。

面前,是李灵素微仰着脸,那张原本冷淡清傲的小脸,早已被羞耻和震颤染得微红。

她红唇已张开,湿润的舌尖微微探出,像一朵初绽的花,带着一丝抗拒,也带着某种……渴望。

而她,作为母亲,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教女儿,如何用嘴去取悦男人。

这不是礼教崩塌的问题,这是做女人最底线的尊严,被碾碎成一地尘泥。

她的手指死死地扣住地砖,指尖都嵌出了血痕,她万般不想,可是想到李家全族人的性命,前途,但她的身子还是一点点地俯了下去。

“娘……”

李灵素低声唤了一句,声音里满是颤意,不知道是在求母亲停下,还是想要母亲快点。

李夫人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

——这一闭,闭掉了她作为正妻的骄傲,丢掉了她作为母亲的最后脸面。

下一瞬,她张口,极轻极轻地伸出了舌尖,贴向了李灵素那探出的红舌。

那是一点温热湿润的触感,像是晚春里初落的一滴雨,却落在了火上。

两人的舌尖轻轻一触。

如电流般击入骨髓,李灵素整个人骤然一颤,唇瓣微张,眼神陡然惊惧——可那一刻,竟又有一缕说不清的羞耻兴奋从体内荡起,让她忍不住……没退开。

李夫人原本只想点到即止,可女儿那片舌肉柔嫩、微颤,还有一丝从唇缝渗出的香津,像诱人的蜂蜜。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竟没收回舌头,反而顺着那片软香轻轻一卷,舌尖细细地扫过女儿的唇瓣、齿间。

一滴香津从交接处滑落,滴在她们母女紧贴的衣襟之间。

四周静得可怕。

只有陆云低低一笑:

“很好,姿态温柔,技法也不差。只是……”

他话音微顿,缓缓走来,居高临下看着这一对跪伏在地的母女。

“若只是嘴对嘴,未免太轻巧了些。李夫人,女儿的乳你是教过的……那现在,就用你的舌头,亲自把她的茶盏——夹稳了。”

李夫人脸色刷地一白,眸光骤缩,像被抽了一鞭。

而身下的李灵素,整个人却像被戳中了某处禁忌神经,忽然轻轻地喘了一声——

那是一声连她自己都没听过的、混合了羞耻、悸动、难堪与战栗的轻呻。

她低声颤道:“不……不要这样……”

可乳间那只茶盏,却因刚才那一吻而微微滑落了一线,露出白皙柔腻的乳根,那一对还带着稚嫩紧实的乳峰微微颤着,宛如正在乞求什么。

而李夫人,已经缓缓伏下身去,颤抖的唇,贴近了她亲生女儿的乳沟之间……

李夫人的唇,贴在了女儿的乳沟之间。

那是一种说不出口的触感——温热、柔滑、又带着一股少女才有的、淡淡的体香。她几乎能感受到女儿那对乳峰因紧张而微微绷紧的细微颤抖,还有乳沟深处传来的那一滴滴汗珠,如泪般滑落,沿着她舌尖滚下。

她的脸贴得很近,近得能闻见李灵素乳根处渗出的汗意与肌肤绷紧时散发出的少女气息。

那茶盏就在乳沟中央轻轻摇晃,一侧已滑出了乳肉支撑的中心。

李夫人知道,只要她不动作,那盏茶——就会落。

那一落,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李家全族的命也保不住。

她不能让它掉。

她低低吸了口气,嘴唇贴在女儿两乳之间,舌尖一点点地伸出,沿着那片柔腻缓缓探去。

“啊……”

李灵素身体一颤,几不可闻地发出一声娇喘。

她咬着唇,脸上涨得通红,羞耻、战栗、屈辱、悸动,如同一层又一层的潮水,将她整个人死死包裹。

娘的舌,正在她的乳缝之间轻舔,那种感觉……令她感到羞耻却又达到了极致的快感。

她想后退,想躲开,可茶盏在顶,她不能动。

李夫人的舌头轻轻绕过茶盏边缘,将那滑落的部分重新稳住。那种舔舐的方式,既小心翼翼,又温柔无比,甚至带着一点母亲曾教她时那种……耐心与宠溺。

可现在,那宠溺变成了屈辱的演示。

她忽然觉得可怕——

娘并不陌生这些动作,甚至比她做得更娴熟……那是不是代表,她早就……

不敢想。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夹紧,”

陆云的声音忽然响起,冷冷地,“灵素,把你乳夹得更深一点,让你娘好舔。”

李灵素手指用力,羞得几乎哭出来,那对还带着少女坚挺的乳峰,在命令下紧紧夹拢,将茶盏整个收束进沟壑。

李夫人低头继续用舌舔住盏底,唇边湿润,眼角泛红。

而这幅画面,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母女共跪,唇舌交缠于雪乳之间,茶盏稳稳夹在那对少女乳峰之间,那乳沟之中在灯火下闪烁着晶莹的水光。那边躺在石砖上的赵家母女,也清清楚楚地目睹了这一切。

赵清音横躺在地,双腿还半张着,一缕混着香津与媚液的湿痕从她腿间蜿蜒而下,滑进膝弯处的布褶。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早已软得连喘息都带着媚音,可在看到李夫人那张本该庄重端方的脸,正一寸寸地舔舐着女儿乳沟时,她的眼神却猛然一缩。

“娘……”赵清音低声哼着,一边轻轻抓住赵夫人的手。

赵夫人则是一脸死白,唇角颤着,目光却死死盯着李夫人那条舌头的来回动作。

她自视甚高,从未将李家那个“中产妇”放在眼中。可现在,那妇人却跪在地上舔自己亲生女儿的乳——舔得稳、舔得准、舔得不带一丝犹豫。

那画面一瞬间击垮了她最后的傲气。

李家母女那副舔舐交缠的模样,纵使淫靡至极,可在她眼中却宛如一面镜子,倒映出她方才自己与女儿蜜穴厮磨,高潮的样子。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些人,自打被送入这座楼云馆,便等同于被家族彻底放弃了。

她们不是来求活的,而是来偿命、来赎罪的。

所谓“夫人”、“小姐”的身份在踏入这扇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她们不过是一堆涂脂抹粉、被包装得精美艳丽的“祭品”——为了保住赵家的钱、保住那些男人的命,被毫无怜悯地送来这里供人玩赏、践踏。

别说那点所谓可怜的“尊严”,就算她们真在这屋里被活活弄死,被玩成一滩血泥,赵家也只会冷眼旁观,甚至还会松口气——

“她死得好,死得值。”

她们的命,在家族眼里,不过是一份投名状,一个赎罪的态度。

而她此刻的挣扎、羞愤、哪怕心中怒火滔天,也毫无意义。

因为——她根本没有选择。

赵清音轻声呢喃了一句:“娘……我们是不是,也要更听话一些?”

赵夫人指尖轻颤,咬唇不语,眼角却已渗出羞耻的泪珠。

画面再回。

李夫人的唇仍在李灵素乳沟处细舔,她眼角已泛红,唇边带着香津与乳汗的混味,整个人像是半醉般伏在那里,颤声低语:“灵素,别怕……娘会教你……今晚,我们会过去的……”

那一瞬间,李灵素脑中一片空白,鼻尖一酸,险些哭出声来。

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母亲会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在自己乳间舔舐时安慰自己。

而她的身体——竟真的在微微发烫,在那盏茶稳住的瞬间,乳尖竟隐隐收紧、泛起快感。

那种快感,是羞耻带来的,是堕落中酝酿出的,是女人天性最深处的悸动觉醒。

“好了。”

陆云的声音像是从天外落下,轻飘飘地压住全场。

“这第一课,就先到这儿。”

他俯身,轻轻一抬指。

啪。

李夫人的脸,被他两指勾起,抹去了唇边残留的一点香津。

“舌头倒是比你女儿嫩些。”

话音一落,她整个人都僵住了,李灵素更是羞得整张脸红透,身体几乎要从茶盏下缩走——

可陆云一手轻轻落在她头顶,按住。

“坐好了,还没完。”

第397章 乱民来袭

屋内春光正浓,喘息未歇。

正当陆云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忽然——

“当——当——当当当!!”

一阵沉重急促的铜铃声从外头传来,自远处城楼方向呼啸而来,像是一道惊雷在馆内众人脑海中炸响。

这是益州的战铃,只有遇到敌袭、火变,或者重大刺杀时,才会连响五声!

铃声一起,空气顿时僵住了。

李家母女当场愣住,李灵素还跪在地上,嘴角沾着水痕,一脸迷离;李夫人则羞红着脸低头垂泪。

其他三对母女也一惊,脸色齐变,原本满屋春色瞬间被斩断,像是一盆冷水浇了头,体内的情欲与羞耻尽数散去,变成了惶恐和惊慌。

陆云脸色平静,甚至于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只是看了一眼面前的挺胸的李灵素,一脸迷离;再瞥向她身旁的李夫人,跪得笔直,头低得死死的,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其他三对母女也早已缩成一团,有的拉着衣服遮羞,有的还来不及合腿,乱糟糟一片,全是被铃声惊醒、却还没从淫靡中缓过来的狼狈模样。

陆云看着,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冷声说道:

“你们先歇着。”

说完,他甩了下衣袖,转身迈步走出门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屋内的香气与淫靡,余下八个女人呆呆地跪坐在地上,空气里还残留着喘息和体液的味道,却没有人敢发出一丝声音。

楼云馆外,夜风凛冽,火把成排,照得整条街宛若白昼。

陆云刚出楼云馆,穆青便快步迎上来,手握佩剑,脸色凝重。

“元帅!”

“说!”

陆云语气平淡,眼神冷沉。

穆青压低声音,言辞干脆:“刚接到密报,绵州、培山两地的乱民攻入县城,官军弃守,两城县令已于昨夜自裁。”

陆云目光微动,眼中寒光一闪。

“如今乱民已逼至益州,距离城门不足十里,沿路劫粮焚庄,声势汹汹,人数接近十万。”

他顿了顿,补上一句:“全是饿疯的百姓。”

“县令死了?”

陆云脚步微顿,眼神微微一滞,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熟悉的名字。

——容太妃

陆云喉头微紧,胸腔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愧疚,烦闷,还有一丝……

他脑海里浮现出那一夜的画面。

那时自己赢了鞑靼使团,刚得女帝宠信,太皇太后想让他归顺,他不从被古残设局,引入了容太妃的宫殿。

更加准确来说是——容太妃的浴房。

香汤正热,水光摇曳,一具雪滑丰腴的胴体正斜倚池中,长发湿漉漉垂未飞人轻睡淡担还在肩头,肌肤白得晃眼,胸前那两团高耸圆润的雪乳半浮半沉,带着水雾泛红,仿佛要滴出汁来。

腰细臀圆,腿长肤嫩,一双大腿微微张着,夹着一抹水光润滑的肉穴,在雾气里若隐若现。

当时陆云欲火上头,直接在浴房就强上了对方。

来益州之前,容太妃特意叮嘱过他一句,要他照拂自己在棉城当县令的侄儿,谁知才过了几日,人竟死在乱民之中?

深深吸了口气,陆云平复一下心情,说道:“随我去城头看看。”

“是!”

夜风猎猎,旌旗猎猎,北门高楼上火把密布,将整座城墙照得如昼。

陆云身披玄色绣金披风,步履沉稳登上城头,目光穿过城垛向远处望去。

黑压压一片人影,如潮水般聚在城外官道与田埂之间,篝火成排,杂乱旌旗迎风招展,上书“反昏君,诛贪官”血红刺眼。

“真来了。”陆云轻声道,眸光深沉。

穆青立在他身侧,低声汇报:“据探子来报,乱民已经在三里之外扎营,人数仍在聚集,沿途不少农户自发加入,情绪极不稳定。”

“他们……大多是绵培两地的灾民,饿得太久了,疯了一样。”

陆云没说话。

他的眼神依旧冷静,内心却思绪万千。

这些人,并不该死。

他们是活不下去了,才会聚成这一团人海,喊着“反昏君,诛贪官”的口号,奔着城门而来。

饿得发疯、恨得流泪,早已分不清该怨谁、该杀谁。

他闭上眼,吸了一口夜风,再睁眼时,眸光中多了一丝沉沉的冷静。

“他们不是敌人。”

“但——若有人借他们的命,来杀我……”陆云语气一顿,目光如刀,“那就不是百姓,是刽子手。”

他望着远方黑压压的人群尽头。

他眸光微沉,淡声吩咐:

“穆青,将杂家带来的弓弩设在墙头,一人一架,列阵待命。”

“记住——”

“他们若登城、冲营、攀墙……杀无赦。”

“但,不能先动手。”

“我们前来不是杀民,是护民。”

穆青重重点头,拱手应道:“是!”

第398章 吃醋的司马湘雨

北城寒风吹拂,火光不熄,夜色如墨。

陆云负手立于城楼之巅,远望城外乱民火营,眉头紧锁,神情未动。

“这冷风真是厉害……吹得人心都硬了。”

一道娇媚却懒散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酥酥软软,还带着一丝喘意。

陆云未动,只叹了口气,语气无奈:“湘雨,你不好好待在楼云馆,跑这城头来做什么?”

“我也想待着啊。”

那嗓音又近了一分,带着轻笑,带着调戏:“可你不在……奴家怎睡得着?若是有人趁夜闯入,窃玉偷香——那奴家的清白身子,可就真要……”

话未说完,一道倩影已然靠至他左侧,香风扑面。

司马湘雨披着一袭雪狐长裘,内里却是一件淡紫贴体轻纱,身形高挑,曲线玲珑,腰束银丝云带,盈盈一握。长裙紧裹着那双雪玉般修长美腿,步步生姿,每一步裙缝轻摆,竟在火光下露出一线雪白腿根,若隐若现,似有若无。

她轻摇手中折扇,未遮面,半支扇骨却贴在唇边,唇瓣水润艳红,扇下眼波一挑,媚得滴水。

陆云侧目看了她一眼,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腰间那圈盈盈一握的柔细曲线上,又顺着那条紧裹大腿的窄裙一路向下,正好瞥见那一缕裙缝中若隐若现的腿根雪白,不禁眉心微动。

“你穿成这样,就不怕别人起了歹念?”

陆云语气中压着一丝燥意说道。

闻言,司马湘雨妩媚一笑,嗓音娇媚道:“别人奴家自然是怕,可若是你……”

司马湘雨轻笑一声,香风扑面,身子软软地一贴,整条光滑雪嫩的大腿直接蹭上了陆云的小腹,皮肤滑腻柔软。

这一蹭,陆云只觉胯下猛地一跳,那根肉棒瞬间胀满,鼓得裤裆都快撑破,火热得像要烧穿亵裤,青筋一根根撑在下腹。

司马湘雨眼波滴水,咬唇低笑一声,语气娇媚道:

“你这个没色心的色胚……奴家今天可没穿亵裤呢。”

“你若有种,现在就把我按在这冷墙上,捅进奴家逼里去,不要像上回你在马上那样,直接一泡热精全射进来,让奴家的浪穴噗噗直响——你不是最会干人的吗?”

陆云微微一愣神,却看见司马湘雨那略带委屈的面容,咬着红唇嗓音低了几分道:“那四大粮商的母女花……你都敢那么肆意玩弄。”

“怎么,轮到奴家了,你反倒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还是说……奴家还不如那些小门小户的贱货入你眼?连给你舔根鸡巴都不配?”

她一边说,一边慢慢抬起大腿,整个大腿根从裙缝里抽出来,雪白饱满地架在他腿边,大腿深处那道蜜缝已经湿出水痕,沿着大腿内侧轻轻滑着亮晶晶的水液。

直到此刻,陆云才反应过来——

司马湘雨这一番举动是吃醋了,她肯定是知道自己在楼云馆调教那四对母女花,才故意今晚穿得如此贴身、说得如此露骨。

顿时,陆云内心生出一丝怜惜来。

眼前这个女人,可不是寻常商贾之女,更不是谁家的小妾通房——她是堂堂国公府嫡出千金,名门之秀,身份高贵,血统干净得比那四大母女花不知高了多少倍。

而她,却陪着他从京城南下,披星戴月,栉风沐雨,不止一次被牵连卷入杀局,如今却甘愿在这冷风城头,穿的贴身,说的这般露骨勾引自己。

一瞬间,陆云只觉浑身血气倒涌,他恨不得当场将这个女人按倒在砖墙上,扯烂她身上的薄纱长裙,扒开她雪白的玉腿,把胯下这根硬得发胀的肉棒狠狠捅进她流水的穴里,狠狠干她一炮!

只是……陆云想起了什么,又有点打退堂鼓了。

一旁的司马湘雨瞧得仔细,嘴角一抿,媚眼微眯,忽地轻哼一声。

她纤白玉手探下,隔着裤子一把握住陆云胯下那根早已胀得硬如铁棒的肉茎,指尖轻轻一捏,那根粗长的肉柱竟瞬间在她掌心跳了一下,顶得她整只手都被鼓起一团火热的凸起,烫得她手心都发红。

“你都这般硬了……是不是那八个母女没喂饱你?”她咬唇一笑,嗓音媚得像呻吟,“还在这儿装什么清心寡欲的君子??”

她手掌在那肉棒上缓缓揉了两下,动作又慢又黏,指腹像故意碾在肉筋突起处,一点点往上推——

“你要真正经,奴家今晚这身打扮就白穿了。”

她贴得更近,胸口那对挺翘的乳峰被挤得紧紧贴着陆云胸膛,乳尖早已在薄纱下硬成了两点樱红,死死顶着男人胸前的衣襟,带着阵阵热意。

陆云眸光沉了一瞬,喉结微滚,喘息粗重了几分。

他死死盯着她那张媚得发烫的脸,忽地低声:“这是你说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手扣住她后脑勺,一把将那张艳若桃花的红唇死死吻住——

唇齿相抵,牙关撞上去时带着凶狠的啃咬,几乎要把她那唇瓣吮破,一股极烈的欲火从吻中爆发

司马湘雨“嗯”了一声,腰一软,整个人贴进他怀里,胸前那对挺翘的乳球狠狠地被压在他胸口,乳尖隔着纱布都被他捏得变了形,连呼吸都发出颤音。

陆云一手箍着她腰,另一手早已探进她狐裘之下,隔着薄薄的裙纱狠狠抓住她的屁股,五指陷进那团又软又弹的肉里,揉得她浑身一颤,裙下肉逼淫水不断渗出来。

“怎么想让杂家操你,那杂家就看看你的屄有几分本事!”

陆云贴着她耳根低吼,再也没了半分克制,话音未落,猛地低头含住那双红艳欲滴的朱唇,嘴唇狠狠碾住她的,舌头猛然顶开她的贝齿,直接卷住她那瓣丁香蜜舌,在她喷香的口腔中肆意搅动,撩得水花连响,“啵啵啵”不止。

“嗯……呜……”

司马湘雨娇吟出声,俏脸迅速染上一层红晕,睫毛颤抖,闭上眼,被亲得娇躯发软,唾液从唇角溢出,香汗沾湿鬓角。

她一边被吻,一边主动探出舌尖,带着甜腻香津与他纠缠,主动与他唇舌缠绵舔咬。

与此同时,她伸出那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反手探入他衣襟下,一把握住他滚烫炽热的手掌,朝着自己裙摆下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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