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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若豆香记 (24-26)作者:可不可乐

[db:作者] 2025-06-12 08:20 长篇小说 3580 ℃

【美若豆香记】(24)

作者:可不可乐 2025/5/14发表于:sis001 字数:10248

第24章 寻宝

四人仔细地看着地图。兽皮上的图案已经有些模糊,但依然能辨认出一些地 形轮廓。方东岩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区域,说道,“这里……应该是半山腰的鱼青 湖吧?”他又指着下面的一条粗线,继续道,“这条线应该是鱼青溪吧?”

林香理子和丁美岚闻言,仔细看了看。丁美岚说:“位置确实很像啊!”

方东岩拿出手机,打开地图app,找到青岚山的位置,和图纸相互对照, “不过,看着和现在的青岚山出入不小啊。”

洪豆豆说道:“古人的测绘水平当然比不了今天,而且画这幅地图的人可能 只是个山贼,并非专业人士,何况过了几百年,青岚山地貌也有些不一样了。古 时候的人顿顿都需要烧柴做饭,不得不去山上砍柴,大部分山林都被砍得光秃秃 的,农民和官府还在山上开荒、采石,地形自然会变。以前的鱼青溪是条小河, 现在已经变成一条小溪了。”

林香理子指着一个小小的符号,“你们看,这里有个小叉号,是不是标记了 什么东西?”

“这个位置在我家和鱼青湖中间啊。”方东岩抬头看向三位美人,“要不… …咱们去看看?”

四人说走就走,收拾好东西后便上了车。方东岩开车,丁美岚坐在副驾驶, 洪豆豆和林香理子坐在后排。丁美岚一上车就打开了话匣子,讲起荤段子:“哎 ,东岩,你知道吗,昨晚我梦见你了,梦里你拿着一根大棒子追着我跑,我跑啊 跑,最后还是被你逮住了……”她说到一半,故意停下来,眯眼瞥向东岩。

方东岩拍了一下美岚的大腿,说道:“美岚姐,你这是在勾引我啊,小心我 停车收拾你。”

后排的洪豆豆和林香理子手拉着手,虽然不怎么说话,但脸上都挂着浅浅的 笑容。忽然,洪豆豆开口打破了沉默,“美岚,我想求你一件事。”

“不答应!需要你洪大小姐求我的事情,肯定不是件容易事!”丁美岚一口 回绝。

林香理子轻声道,“美岚,姐姐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事情不简单?”

方东岩一边开车,一边摸着美岚的大腿,“美岚姐,你先听豆豆姐说说嘛。 ”

“好好开车,别动手动脚,挑拨得老娘快湿了!”丁美岚拍开东岩的手,看 向后排的豆豆,坏笑道,“昨晚我起来上卫生间,都能听到豆豆在叫床,”东岩 ……慢点……哦……太深了……啊……“,那声音可真销魂哟!”她叫床的声音 模仿得惟妙惟肖,听得东岩肉棒一跳。

洪豆豆脸颊瞬间涨红,“美岚!你别胡说,我……我哪有叫那么大声……”

林香理子低头自言自语,声音小得只有自己听得见:“我也听到了……”

方东岩调笑道:“难怪昨晚美岚姐会贴心地给我们送来装备呢,原来一直在 偷偷听房啊!”

“咯咯,我那是关心豆豆的性福嘛!”丁美岚娇笑着,忽然瞥见东岩的裤兜 里冒出一段红艳的布条,她眼疾手快地抽出来,拎在空中晃悠着,“哟,这不是 就你们的装备么,昨晚玩得挺花呀!”那布条赫然是一条性感的情趣内裤,正是 美岚送给豆豆的生日礼物。

“呀……美岚!你快放下……”洪豆豆惊呼了一声,随即埋进妹妹的怀里。

方东岩大窘,连忙把车停在路边,抢过那条内裤,塞回自己口袋,“美岚姐 ,你这两天很不乖哟,小心我家法伺候!”

丁美岚一点也不害怕,故意朝他挺了挺胸,“你来呀,姐姐巴不得你现在就 惩罚我呢!”

路边不时有行人和车辆经过,东岩不敢在车里胡来,“咱们越扯越远了,说 回正题吧。”他温柔地看向后视镜里的豆豆,“豆豆姐,你想求美岚姐什么事? 我能不能帮上忙?”

洪豆豆从林香理子怀里抬起头,“其实也没多大事。美岚,我想让香儿搬我 那儿住几天,我们姐妹增进一下感情,顺便向香儿学学怎么做日本菜。”

“喂喂,我丁美岚是小气的人吗?而且这事你应该问香儿,不应该问我!” 丁美岚挑了挑眉,“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洪大小姐锦衣玉食,怎么想学做菜了? 你现在真是小媳妇附体了呢!”

洪豆豆低声道,“美岚!你别取笑我了……”

林香理子温柔地道,“美岚,我去姐姐那儿住几天,很快就会回来陪伴你的 。”

四人聊着,车辆再次启动,很快行驶到青岚山附近,周围的景色变得苍翠起 来。几人先回了丁美岚家,美岚和香儿换了一身便装和运动鞋。随后,四人来到 东岩家里,东岩也换了一身轻便的运动装,穿上了一双防滑的登山鞋,又找了一 把铁锨扛在肩上,身后背了一个背包,装了几瓶水和一些小工具。

准备完毕后,四人驱车前往地图标记的地点。车子在鱼青湖附近停下,湖面 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空气中带着一丝略腥的水汽味。刚过立夏,湖边聚集了一些 游客,大部分人都换上了清凉的夏装,在湖边拍照、玩水、垂钓。相比之下,四 人穿着较为严密,都穿着长袖衫和长裤,以免被野草割伤。

太阳逐渐升至半空,天气变得有些炎热,四人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来到实地后,他们才发现想象与现实差距甚远。地图上一个小小的叉号,在青岚 山这片广袤的区域里却是一大片范围,何况地图绘制于几百年前,地形有些变迁 。

四个人走进一片灌木丛。东岩拿着铁锨,三女拿着木棍,拨撩着野草和灌木 ,小心翼翼地搜索着可能的线索。偶尔有行人路过,好奇地问他们在这儿找什么 。方东岩指着洪豆豆,微笑道:“我姑姑昨天在这儿丢了一对耳环,今天过来找 找。”

洪豆豆听到东岩称自己为“姑姑”,心里有些不自然,但随即想到他的女朋 友冯若是自己的侄女,这样叫确实也没毛病。路人摇了摇头,说道:“在这么大 的草窠子里找两只小小的耳环,无异于大海捞针,我看你们还是趁早放弃吧。”

丁美岚笑着回应道:“那对耳环是我这位姐妹儿当年的订婚物品,意义非凡 ,我们好歹得找找看!”

那人暗自嘲笑他们异想天开,转身走开了。洪豆豆见路人走远,嘴里嘀咕道 :“你们怎么老是编排我……”

林香理子看了看豆豆,柔声道:“姐姐,你的额头上全是汗珠,歇歇吧。”

方东岩走过来,掏出湿巾给豆豆擦了擦汗,“豆豆姐没干过这种活,你上车 里歇着去吧。”

洪豆豆莞尔一笑:“不用,我想在这儿看着大家。”

林香理子看了眼四周,指着西边靠近一片小树林的地方,说道,“那里的树 荫下有几块大石头,不如姐姐去那儿坐会儿,歇歇脚吧。”

“真的不用,我没事的。”洪豆豆再次推辞。

“豆豆,这草丛里可能有蛇,小心咬你一口!”丁美岚坏笑着吓唬她。

“呀……那我还是过去吧……”洪豆豆脸色微微一变,随后走到小树林旁, 坐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轻轻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

方东岩拨着草丛,回头看了看美岚和香儿,“这天气说热就热了,一眨眼夏 天就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给美岚和香儿擦汗。丁美岚和林香理子也掏出纸 巾,给东岩擦了擦汗。

这样不知不觉,快到中午,天气更加炎热了,太阳高悬在头顶,行人变得稀 少,湖边的游客已经渐渐散去。四人忙碌了半天,依然一无所获。洪豆豆看着三 人忙碌的身影,大声喊道:“东岩、美岚、香儿,你们过来歇会儿吧!”

三人商量了两句,也走到小树林旁的几块石头边,围着豆豆坐下,然后从背 包里拿出水瓶,喝了几口水。洪豆豆说道:“我刚才在想,这么大的区域,漫无 目的地找来找去不是办法。按理来说,藏宝人应该会做个不太明显的标记什么的 ,不然他自己都不好找。”

“豆豆姐说得对呀。”方东岩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从背包里掏出那张兽皮地 图,仔细看了起来,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最后在地图的右下角发现了一个小小 的波浪符号。他自言自语道,“地图上的这个符号,和我在我家看到的那块石头 上的一样呢!”

方东岩看向几人坐着的石头,石头表面较为平滑,有些风化的痕迹,显然是 经过了上百年的风吹日晒。他先仔细看了看自己坐的那块石头,又看了看三女坐 着的石头,最后在豆豆屁股下的那块大石头上发现了一个很浅很浅的刻痕,隐约 能辨认出正是一个波浪符号。

方东岩顿时来了精神,灌了一大口水,笑道:“三位姐姐,看来咱们找对地 方了……”

方东岩一边挥动铁锨,挖着石头周围的泥土,一边向三女解释波浪符号的来 历,“这个符号,我第一次是在发现宝盒的那块石头旁看到的,地图上也有同样 的标记,应该是藏宝人留下的记号。”挖了快20公分,依然不见异常,泥土中 只有一些碎石和草根。

丁美岚走上前,用袖子给他擦了擦汗,“东岩,你满头大汗了,我替你挖一 会儿吧。”

“美岚姐,我不累,再挖一会儿看看。”方东岩接过美岚递来的水,喝了一 口,继续埋头挖了起来。又挖了将近10公分,铁锨终于“咚”地一声,碰到了 一个硬物。泥土中露出一块平整的石板,表面带着些许青苔,周围缠绕着一些枯 死的藤蔓和灌木根系,像是自然生长而成,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端倪。四人顿 时来了兴致。

“看来有戏!”东岩加快了动作,三女也帮忙清理周围的泥土,半个小时后 ,石板的全貌终于显露出来。石板呈方形,边长大约一臂,表面平整,显然是人 工打磨而成。石板虽大,但似乎是中空设计,重量比想象中轻,可能是藏宝人特 意为之,方便搬动。

方东岩连搬带撬,终于将石板挪开,露出了一个约莫一米宽的地洞。方东岩 兴奋得一把抱住洪豆豆,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豆豆姐,你就是我的福星!” 他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手电筒,“我先下去看看,没问题你们再下来。”

方东岩拿着手电筒照了照,发现地洞有两米多深,下方开有一个将近一米高 的洞口,应该是通往另一个空间。他分开双腿,蹬着洞穴的墙壁跳了下去。三女 叮嘱他小心点,看着他从洞口消失,爬向了下面的通道。

五分钟后,方东岩从通道爬了出来,站在地洞底部,抬头喊道,“里面没有 危险,确实有文物之类的东西,你们要不要下来看看?”

“我去看看!”丁美岚第一个响应,学着刚才东岩的动作,麻利地跳了下去 。

因为洞口很窄,只能容纳两个人通过,东岩把手电筒递给丁美岚,“你先爬 进去,我在后面。”美岚接过手电筒,率先爬进了通道。林香理子第二个跳下, 东岩在下面接住她,帮她稳住身形,然后她也爬进了通道。洪豆豆站在地面,有 些害怕,但最终好奇心还是胜过了害怕。东岩在下面接住她,扶着她落地,随后 她也爬进了通道。东岩最后一个进去。

通道狭窄而潮湿,爬行五六米后,通道通往一个向下的陡峭台阶,最终来到 一个下沉空间。这是一个将近20平米的房间,高度约两米,离地面估计有七八 米深,四面是挖得平整的土墙,墙角有几根腐朽的木梁,像是支撑结构,墙壁上 还有几道裂缝,隐约可见掉落的泥土,说明这个地洞历经数百年已有些许塌陷的 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因为只有一把手电筒,光线昏暗,照得 不甚清楚。三女围在东岩身边,显然有些害怕,洪豆豆更是紧紧搂着东岩的一条 胳膊。四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好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气。丁美岚深吸了 一口气,低声道,“这里像是有人把香水打翻了,但这种香气好陌生,跟我闻过 的那些香水都不一样,叫不上名字。”

林香理子低头看了看脚下,说道,“脚下像是踩着泥巴,好潮湿啊。”她抬 头看向豆豆,轻声道,“姐姐,你没事吧?要不要靠着墙站一会儿?”

洪豆豆轻声道,“我没事。这里离鱼青湖和鱼青溪不远,大概率有地下水流 过,所以才会这么潮湿。”

方东岩拿着手电筒,缓慢地扫着周围。只见四周散落着一些生锈的兵器,有 断裂的刀刃、缺口的枪头和几把锈迹斑斑的剑,旁边还有一些腐烂的衣服碎片。 墙角有一个约60公分高的木箱,箱身表面已经有些腐烂,带着霉斑。方东岩走 过去,惊奇地道,“香气好像是从这个大箱子传出来的。”

箱子外面上了一把大铜锁,锁身已经生锈,但依然牢固。东岩用力拉了拉, 纹丝不动。他晃了晃箱子,“好像不是很重,待会儿搬走吧。”

丁美岚说道:“这么大的箱子,你的车子恐怕装不下,而且要搬到湖边,太 惹人注目了。”

方东岩点了点头,“看来下午得再来一趟,我把家里的那辆皮卡车开过来。 ”随后,东岩继续用手电筒扫着房间,昏暗的光线在土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突 然,洪豆豆尖叫了一声,指着灯光照到的边缘地方,颤声道,“那……那儿有尸 体!”

方东岩立即将灯光对准豆豆手指的方向,发现墙边躺着一具白骨,骨骸大致 完整,但部分骨头已有断裂痕迹,周围的泥土带着水渍,显然被水滴侵蚀过。死 者的衣服已经腐烂成碎片,散落在周围,只剩下森森白骨。

方东岩走近两步,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发现骨骸的腹部插着一把匕首,匕首 深深嵌入肋骨之间。他拿起匕首,仔细看了看,“应该是有人拿着这把匕首杀了 这个人。这匕首在这么潮湿的地方,居然没有生锈,像是某种古代合金呢,可能 是乌兹钢之类的东西?”

丁美岚也蹲下来,目光扫过白骨,忽然注意到死者的手骨紧握着一个玉佩。 玉佩呈椭圆形,上面刻着一个类似圆形的图案,玉佩吊着的绳穗已经腐烂——这 地方显然太潮湿了,大部分东西都难以保存。

丁美岚道,“这玉佩和死者是什么关系,他会不会就是春宵盟的人呢?”

方东岩说道,“既然当年能有人杀了这个人,那凶手恐怕不会留下什么值钱 的东西了,唯一的悬念大概就是那个散发著香气的大箱子了。”

方东岩收好那把匕首,继续照了照房间的其他地方,发现了一些坛坛罐罐, 还有一口锈得不成样子的铁锅,锅底破了一个大洞。墙角散落着几块破碎的铜镜 碎片,旁边还散落着几十个生锈的铜钱,上面隐约可见“万历通宝”的字样。一 小堆烧焦的木炭和灰烬散落在地面,可能是山贼曾经在这里生火取暖。角落里还 有一本破书,上面的字迹已经洇湿得完全无法辨认。

丁美岚走过去,看了看坛坛罐罐,“这些罐子可能是山贼的存粮,早就坏了 。”

四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回去吃个午饭,下午再开一辆皮卡车回来把这个箱 子搬走,至于地洞内的其他物件,暂时不动,留待后续再处理。决定好后,他们 陆续退出了地穴,方东岩最后一个爬上来,将石板重新盖上,又铺了一些黄土和 杂草掩盖痕迹,还特意将周围的枯枝和落叶扫过来,盖在石板上,与周围的灌木 丛融为一体。

好在这里比较荒凉,入口周围长满了茂密的灌木和藤蔓,又是大中午,行人 稀少,没有被别人发现。四人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向着停在鱼青湖附近的车子走 去。

吃过午饭后,四人稍作休整,趁着中午人少,再次前往那个地洞。方东岩开 着一辆皮卡车,丁美岚开着私家车,带着洪豆豆和林香理子同行。方东岩将皮卡 车开到地洞附近,停在隐蔽的灌木丛旁,私家车则依然停在鱼青湖那边。

方东岩掀开被枯枝落叶掩盖的石板,直接跳了下去,他抬看向三女,“你们 待在上面吧,我一个人就能搬动那个箱子了。”

“东岩,你一个人怎么行?我下去帮你!”丁美岚说着,麻利地跳了下去。

洪豆豆和林香理子也有些不放心,想一起下去。东岩见她们都执意要下去, 只好答应了,“那好吧,大家小心点。”

这次四人准备充分,每人手里都拿了一把手电筒,还带了一盏充电的照明灯 。方东岩将照明灯放在房间中央,打开开关后,强烈的白光将房间照亮得有如白 昼。四人这才看清了房间的全貌,注意到了一些上次未发现的细节。

地面上铺着一些腐烂的黄草,像是为了防潮。角落里散落着几条破旧的被子 和草席,上面长满了黑绿色的霉斑。墙角的木梁上挂着几滴水珠,土墙上隐约可 见更多的裂缝。丁美岚忽然感到一滴水滴落在手臂上,说道,“太潮湿了,屋顶 都滴水了!”

四人拿着手电筒照向屋顶,果然发现顶部的木板上悬挂着零零星星的小水滴 ,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方东岩皱了皱眉,说道,“可能跟这几百年来的 气候变化有关系,照这个情况,恐怕再过几百年,这里就要塌方了。”

忽然,洪豆豆和林香理子同时尖叫了一声。美岚和东岩被她们吓了一跳,问 怎么了。他们顺着姐妹俩的目光看去,发现木板堆成的屋顶上刻着一个巨大的图 案,虽然颜料几乎已经完全褪色,但依然能辨认出大致的轮廓。

这个图案整体呈圆形,外圈由两个对称的类似阴阳鱼又类似月牙的形状构成 ,中间有一个实心圆形。图案左右两侧刻着两句诗:“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 香月有阴。”是宋代大文豪苏东坡的著名诗句。方东岩兴奋地道:“看来春宵盟 确实存在过呀,这里无疑就是他们的一个据点了。”

丁美岚拍了拍胸脯,“那这想必就是春宵盟的logo了吧。嗨,你们姐妹 吓我一跳,一个标志和两句诗有什么好怕的!”

洪豆豆低声道,“这个标志……有点眼熟……”林香理子却面露惊慌之色。 方东岩注意到她的表现,问道:“香儿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香理子道:“没,没有……只是突然看到……看到这么大的图案,吓了一 跳。”

丁美岚打量着屋顶的图案,笑道:“喂,你们觉不觉得春宵盟这个标志像什 么东西呀?”

方东岩仔细看了看,坏笑道:“像是女人的性器。两个对称的阴阳鱼应该代 表女人的两片阴唇,中间的实心圆形代表男人插入的阳具。”

丁美岚再次浪笑起来,“咯咯咯,这个春宵盟有点意思呢!东岩呀,你一下 就看出来了门道,看来你很有潜质加入这个组织呢!”

洪豆豆插话道,“大家别开玩笑了,咱们搬完东西就走吧,这里阴深深的。 ”

“好,咱们赶紧搬。”方东岩说罢,试着抬了抬那个木箱,“我一个人就能 搬动,只是有点大,不好抱呢。”

丁美岚闻言,走过来帮他一起抬箱子,两人合力将箱子抬到通道口。洪豆豆 忽然指着箱子原来的位置,叫道,“这里还有个洞穴!”原来箱子后面挡着一个 拼接的腐朽木板,木板已经腐烂得露出了几个黑洞。豆豆拿开木板后,发现墙壁 上开凿了一个直径半米左右的圆洞,洞口黑漆漆的。

方东岩连忙放下木箱,走了过去,“我钻进去看看。”三女纷纷反对,表示 太危险了。

“没事的,我钻个几米看看,发现不对,马上撤退。”

“不行!”三女齐声叫喊,目光中满是担忧。

方东岩看着三女担心的目光和神情,心里一阵温暖,于是作罢,随后拍了几 张房间各处的照片。临走前,香儿和豆豆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屋顶的春宵盟标志。 四人决定将可能值钱的或者有研究价值的东西带走,其他物品则暂时留在原地。

林香理子和洪豆豆先一步出了地洞,回到地面,丁美岚跟在后面,东岩推着 箱子走在最后。狭窄的通道让搬运变得异常艰难,箱子不时卡在墙壁上,两人费 了好大劲才将箱子带到地洞入口。东岩站在洞底,让美岚先上去,他竖着举起箱 子,递给地面上的三女。

随后方东岩爬了上来,喘着粗气,说道,“这洞口比箱子大出没多少,看来 是特意选的这么大的箱子,说不定里面真有什么玩意呢。”

四人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将石板重新盖上,又铺了一些黄土和杂草掩盖痕迹 ,与周围的灌木丛融为一体。他们一起将箱子搬到皮卡车上,用毡布包裹住,以 免太引人注目。方东岩开着皮卡车,三女乘坐那辆私家车,回到了东岩家里。

四人将木箱从皮卡车上搬下来,抬到方东岩家的院子里,简单清理了一下上 面的污迹,然后又将箱子抬进客厅,放在地毯上。丁美岚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说 道:“现在把锁锯开吗?我迫不及待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宝贝了!”

方东岩说道:“别急,美岚姐,我想先把我妈叫过来一起看看。上次就是她 告诉我们春宵盟的存在,说不定她知道更多的事情。”

他掏出手机正准备给唐曼月打电话,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跳着“ 若若”的名字。方东岩连忙接通,才吐出一个“若”字,便被电话那头气势汹汹 的声音湮没了:“方东岩,你现在翅膀是越来越硬了,居然不接我电话了!”

方东岩赶紧看了看手机,发现有七八个未接电话,时间显示是四人在地洞的 时候打来的。因为当时他兜里放了手电筒之类的工具,而且考虑到地下没有信号 ,所以便把手机扔在皮卡车上了。东岩连忙解释:“若若,我刚才去山上逛了一 圈,手机放车上了,现在刚回家。”

“哼,你现在的话可信度越来越低了,你是不是又和丁美岚在一起谈情说爱 了?”

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丁茜茜的声音:“若若姐,你不要瞎猜,我妈和东岩哥 ……”话还没说完,就被冯若打断了,“茜茜别插话,专心开你的车!”

方东岩闻言,看了一眼旁边的丁美岚,心虚得接不上话,只得转移话题,和 声和气地说:“若若,我刚才真的在山上忙,我挖到一个大宝箱,不信你来看看 !”

冯若冷笑道:“好,方东岩,我就看看你搞什么名堂!我和茜茜正在去你家 的路上,还有六七分钟就到了!”

“啊——?今天不是周末呀,你们俩没上班吗?”

“哼,我现在变机灵了,就是要多搞突袭!”冯若说罢,直接挂掉了电话。

方东岩拿着手机,一脸懵圈。三女站在旁边,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气氛顿 时变得有些微妙。丁美岚无奈地笑了笑,说道:“看来若若还防着我呢,我要不 要回避一下?”

东岩摇了摇头,“美岚姐,之前你不是让我安排若若和咱们四个聊聊吗?这 不正好机会来了。”

洪豆豆说道:“美岚,若若只是误会了,我们会帮你说话的。”林香理子也 跟着附和。

四人刚说完,门外传来汽车关门的声音。林香理子疑惑地看向窗外,“若若 和茜茜这么快就来了?这才一分钟吧!”

四人齐齐看向院子,只见一个丰腴成熟的女人正朝着客厅走来,身姿优雅, 气质沉稳。方东岩认出了来人,惊呼道:“我还没给我妈打电话呢,她怎么就来 了!”

说罢,唐曼月已经推门走了进来。她一进门,见四人满脸问号地看着自己, 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疑惑地道,“怎么,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紧接着,唐曼月注意到四人衣着不整洁,脸上挂着泥土,头发上还沾着些许 草屑。她皱了皱眉,又问,“你们怎么灰头土脸的?东岩,这两位是……”说着 ,目光落在洪豆豆姐妹俩身上。

丁美岚正打算向唐曼月介绍姐妹二人,院子外又响起了车子的声音,伴随着 急促的刹车声和车门关闭的响动。一高一矮的两个美丽身影从院子里走了过来, 脚步十分匆忙。一个高挑的身影边走边喊,“方东岩,你给我滚出来!”另一个 娇小的身影在后面追赶,“若若姐,慢点,你的腿太长了,等等我!”正是冯若 和丁茜茜!听到这话,室内的五人齐齐看向门外。

家里几分钟内接连迎来了三位美人,加上原本的三女,六个美人齐聚一堂, 客厅里顿时充满了各具魅力的风情。

唐曼月是一身端庄成熟的居家装扮,穿着米色长裙,裙摆轻盈地落在脚踝处 ,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腰带。外披一件薄薄的白色亚麻开衫,衣料轻薄透气,袖 口微微卷起,露出白皙的手腕。她的耳上戴着一对珍珠耳坠,脸上未施粉黛,涂 着淡珊瑚色的唇膏,唇色柔和而自然,衬得她气色红润,五官端正,眉眼间带着 几分岁月沉淀的智慧。

冯若一身夏日白领制服,勾勒出她高挑身材的完美曲线,E罩杯美乳在衬衫 下若隐若现。下身是一条黑色高腰包臀裙,裙摆刚好到膝盖上方,露出她那双修 长白皙的大长腿,脚下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她黑长直的秀发高高挽成一个利落 的马尾,脸上化着淡妆,唇瓣涂着正红色的唇膏,眉宇间却带着几分怒气。

丁茜茜穿着浅蓝色短袖衬衫,领口微微敞开,下身搭配一条白色A字裙,裙 摆轻盈地落在膝盖处,显得娇俏可人。她脚上穿着一双白色平底鞋,想来是为了 方便开车,整体装扮青春而灵动。她栗色微卷的长发披肩,发尾微微内扣,衬得 小脸更加精致,灵动的眼神水汪汪的,涂着桃粉色唇膏的唇瓣饱满而娇嫩,带着 几分少女的甜美与性感。

两位丽人一身都市ol打扮,显然是刚从公司赶过来“捉奸”的。方东岩蹲 在木箱旁,假装检查铜锁,眼神却忍不住偷偷瞥向冯若和丁茜茜。冯若的大长腿 在黑色包臀裙下显得更加修长了,腿部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东岩的目光顺着她 的腿部曲线偷偷上移,试图偷瞄裙底的风光,却被她凌厉的目光逼得连忙移开视 线。接着,他又看向丁茜茜,却被茜茜无意间的一个转身打断。

方东岩站起身来赞叹道,“若若,你真美,尤其是你的大长腿,还有茜茜也 很甜美呀!”

冯若白了男友一眼,冷哼道,“少来这套马屁!”她刚说完,这才注意到了 未来的婆婆唐曼月,气焰顿时消了三分,连忙堆起笑容,“唐阿姨,你也在啊! ”

随后冯若环顾四周,看向四人,“今个这么热闹吗?你们怎么灰头土脸的? ”

唐曼月温柔地笑了笑,伸手理了理冯若的头发,“我刚到五六分钟,干嘛这 么急匆匆的?东岩又惹你生气了?不妨跟我说说,我替你教训他。”

冯若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

丁茜茜连忙向唐曼月问好,然后看向四人,俏皮地笑道,“你们是从草堆里 钻出来的吗?怎么这么狼狈?”

方东岩拍了拍旁边的木箱,“我们是在青岚山的某个地洞里找宝藏去了。” 他说着转头看向唐曼月,问道,“妈,你怎么来了?刚才我正想打电话给你,让 你过来看看这玩意呢,正巧你就到了。”

唐曼月笑道,“我为什么忽然来?我没事就不能过来看一看、坐一坐吗?”

“妈妈当然随时都能来!”方东岩说罢,又向母亲介绍洪豆豆和林香理子, “妈,这位就是我们之前提到的好朋友洪豆豆,这位是她的妹妹林香理子,小名 香儿,也是我们的好朋友。”

洪豆豆、林香理子分别向唐曼月问好。唐曼月微笑着向两姐妹回礼。林香理 子看向冯若,问道,“若若,你下午不上班吗?怎么有空过来了?”

“姑姑,我是……”冯若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解释。丁茜茜接过话 头,笑道,“林阿姨,其实我和若若姐是想来搬救兵的。谁知道若若姐打东岩哥 的电话不接,我打我妈的电话也没人接,若若姐顿时就火了,以为他们又在一起 偷……咳咳……”

丁美岚解释道:“东岩在清理花坛的时候,挖出一个盒子,里面有一张藏宝 图,说青岚山有宝藏,叫我们三个帮忙一起去找。”

洪豆豆也附和道,“事情正是这样的,若若,你不要多心,也不要误会美岚 。”

冯若目光落在洪豆豆身上,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的光芒。她现在还不完全认 豆豆这个姑姑,但看着豆豆温柔的模样,她生不出一丝抗拒的心理。唐曼月忽然 嗅了嗅鼻子,“好香,是什么香味?刚才我一进来就闻到了,一直没顾得上问。 ”

挖宝的四人此前因为忙碌,已经闻习惯了这股香味,此刻安静下来,也重新 注意到了这股奇异的气息。东岩拍了拍木箱,“香味是从这箱子里发出来的,我 们四个也很好奇,正准备锯开锁看看有没有啥宝贝呢,你们就先后到了。”

冯若一副若有所悟的表情,说道:“我也注意到这味道了,刚开始还以为是 唐阿姨的香水呢,现在才发现不是,好像没有这样的香水味儿。”

这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个破旧的木箱子上。方东岩从工具箱里 拿出一把角磨机,接上一条长长的插排,准备锯开那把生锈的大铜锁。七双眼睛 不约而同地盯着它,显然任何人类都无法抗拒对于宝物的好奇心。

第25章 赴宴

伴随着刺耳的“滋滋”声,生锈的大铜锁被角磨机锯开,锁扣应声断裂。东 岩深吸一口气,缓缓掀开箱盖。箱子在搬运过程中倾倒,再加上一路颠簸,里面 的东西已经乱成一团,香气中夹杂着些许的霉味。

东岩首先注意到几吊铜钱,表面有些氧化,但依然保存完好;旁边还有几块 小银锭,带着些许黑斑。此外,还有少许首饰珠宝,包括几枚金簪、几串珍珠项 链和一对碧玺耳坠,首饰虽有些暗淡,但依然能看出曾经的精致。

箱子中间散落着几幅画卷,卷轴的丝绸外皮已经有些发黄,边缘微微开裂。 几块木质令牌混杂其中,令牌上刻着春宵盟的标志。箱子一角堆着几本书,书页 泛黄,边缘有些卷曲,但字迹依然可辨。

七人抑不住好奇心,纷纷围过来,取出一些物品查看。洪豆豆拿起几本书, 翻开一本《素女经》,里面记载了男女交合的各种姿势和房中术的技巧,配有简 单的插图。豆豆翻看了两三页,便脸红心跳,连忙合上书,像是怕被别人看见。 这些书包括《素女经》《玄女经》《玉房秘诀》《洞玄子》等等,还有一本《黄 帝内经》的节选,这些书籍大多与房中术、男女交合有关,显然是春宵盟的“教 义”核心。此外,还有一本手抄的诗词抄选,纸张虽已脆弱,但依然能看出是用 毛笔抄写的淫秽诗词。

箱子底部散落着几个性玩具,包括几根玉质角先生,还有一个木质双头器, 木头已经有些开裂;此外还有几个小巧的铜铃,可能是用来增加情趣的器物。箱 子角落里还有五六个琉璃瓶,瓶身精致,瓶口用蜡封住,但其中两个瓶子已经裂 开,浓郁的香气正是从这些瓶子中散发出来的。

其他物品还包括:一小袋干涸的草药,可能是用来制作什么药物的原料;几 块刻有春宵盟标志的腰牌,可能是成员的身份象征;一小盒胭脂,盒盖上刻着花 卉图案,可能是从被掠夺的女子身上抢来的;以及几块破碎的玉佩,玉佩上雕刻 着鸳鸯图案。

春宵盟对宝箱做了防潮措施,使其内部保存还算完好。箱子内壁涂了一层厚 厚的松脂,有效隔绝了地洞的湿气;书籍和画卷被用油纸包裹,再用丝绸布层层 包裹,减少了与空气的接触;铜钱和银锭被放在一个小木盒中,盒内垫着干燥的 稻草,吸收了部分湿气。

冯若拿起一幅画卷展开,刚看了一眼,便惊得差点把画丢出去,“这是什么 玩意?!”画卷上赫然是一对男女交合的春宫图,姿势大胆而露骨。

唐曼月以一个学者的身份提醒道,“若若,小心点,别弄坏了。就算是淫秽 物品,也有一定的研究价值,可以反映当时的一些社会风气,这恰恰是正史里不 会记载的。比如《金瓶梅》,虽然内容淫秽,但它反映了明代中后期的社会生活 和人性欲望,是研究当时风俗的重要资料。”

然后唐曼月拿起几吊铜钱看了看,“这些铜钱大部分是万历年间的,还有少 许万历之前的,看来春宵盟应该是活跃在万历时期。”

丁茜茜好奇地拿起一根光滑的玉棒,雕刻着简单的花纹,入手冰凉而沉重。 她歪了歪头,问道,“这东西是擀面杖吗?这么精致,有必要用玉做吗?”

方东岩闻言,哈哈一笑,“茜茜,那玩意是角先生,就是古人用的自慰棒! ”

“东岩,不要对茜茜无礼!”唐曼月瞪了儿子一眼,却不知他二人已有过肌 肤之亲。

林香理子拿起一块春宵盟的令牌,目光落在上面的标志上,久久没有说话。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令牌上的标志,丁茜茜好奇地道,“这个组织叫什么来着?还 挺讲究,制作了令牌和还设计了logo!”

洪豆豆小心提醒道,“叫春宵盟,是个讲究淫乐的邪教。”

冯若拿起一本《玉房秘诀》,翻开一看,里面全是房中术的技巧和淫秽描述 ,她皱了皱眉,骂道,“这春宵什么盟的,何止做了令牌、logo,这些《素 女经》之类的书籍八成还被他们当作教义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鄙夷,转头 一看,却发现男友正对着一副春宫图看得津津有味。她气得一把拧住东岩的耳朵 ,“你一看到这些玩意就来劲了是吧!”

方东岩连忙求饶,“哎哟,疼……若若,我是在欣赏艺术,这可是唐寅画的 !”

几个女人闻言一愣,齐齐看向那幅画。洪豆豆凑过去一看,画上是一对男女 在假山旁交合,男子正从女子身后拥着她,落款处赫然写着“唐寅”二字,旁边 还有一枚印章。

丁茜茜不可置信,“假的吧?唐伯虎还画这种东西?”

洪豆豆道:“唐伯虎确实画这种东西……”

唐曼月补充道,“茜茜,唐寅可不像影视剧里那么风流潇洒,他一生过得颇 为潦倒,甚至差点因为科举舞弊案掉了脑袋。”她顿了顿,继续道,“唐寅早年 才华横溢,但仕途不顺,后来寄情于书画,生活贫困时也接过不少私活,包括画 春宫图换钱。他的春宫图在当时颇受欢迎,流传甚广。”

方东岩摸了摸下巴,轻声道,“这箱子里没几个财宝,倒是几幅画可能值几 个钱。”

唐曼月警告道,“这些东西来路不明,不要想着发这种财!”

丁美岚拿起一个裂开的琉璃瓶,凑近闻了闻,“这就是香味的来源吧……闻 着感觉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方东岩也凑过去闻了闻,突然觉得下体一阵发热,嘀咕道,“这香味……是 有点怪……”

方东岩坐在地毯上,手里还捏着那幅唐寅的春宫图,鼻端忽然飘来一股女人 熟悉的清香。他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恰好捕捉到站在身后的冯若。她正低头查看 木箱里的东西,白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黑色包臀裙随着动作向上滑了几分, 露出一双洁白修长的美腿。裙底的风光若隐若现,甚至能隐约瞥见内裤的淡粉色 边角。东岩只觉血气上涌,下身顿时起了反应。他心想母亲就在旁边,一直硬着 实在太尴尬了,得赶紧冷静下来。

冯若瞧见东岩手里还端着那幅春宫图,和裤裆处支起的帐篷。她气得浑身发 抖,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齿道:“方东岩,你是故意找来这些玩意寻刺激 的是吧!你看看你这德行!”她认定东岩的生理反应是因为看了这些春宵盟的淫 秽物品,压根没想到其实是因为自己不小心露出的美腿和裙底风光。

方东岩疼得龇牙咧嘴,连忙喊冤:“若若,真不是我找的啊!这宝藏是它自 己送上门来的,我拔个草都能遇到这档子事,纯属意外!不信我拿藏宝图给你看 !”他一边说,一边试图从背包里掏出那张藏宝图,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冯若却冷笑一声,摆摆手:“不想看!你就接着编吧!你魅力大,拔个草都 能遇到宝贝,随便笑笑都能让女人送上床是吧!”

旁边的几人看着这对小情侣拌嘴的模样,一时哭笑不得。丁美岚捂嘴偷笑, “东岩啊,你这真是妻管严的典范了。”丁茜茜也跟着起哄,“若若姐就是母老 虎,我也不敢招惹她,不然她一爪子下来,我这小身板可扛不住!”

唐曼月正想追问更多关于寻宝过程的细节,比如藏宝图的来历和地洞的具体 位置,却被丁美岚打断了话头。美岚轻咳一声,看向冯若,语气郑重道:“若若 ,我想跟你说件事。”

冯若没好气地道:“要是什么马屁或者求情的话,就免了吧,我现在没心情 听。”她显然还在气头上,觉得美岚可能是想替东岩说好话。

丁美岚摇了摇头,认真道:“不,我想说的事情跟你父母、赵子昂,还有你 的这两个姑姑有关系。”冯若顿时愣住了,气势瞬间弱了几分。就在这时,丁茜 茜看了看手机,插话道:“若若姐,三点半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还需不需 要搬东岩哥这个救兵啊?”她一边说,一边偷瞄了东岩一眼。

“不回去了,我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冯若回过神来,犹豫了一下,显 然很想知道丁美岚口中的事关父母的秘密。

洪豆豆问道:“若若,你们公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如果急的话,美岚说 的事可以先缓一缓,我们随时都可以跟你讲。”

丁茜茜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们投资部四点钟要去XX酒店办个 庆功宴。上个月我们谈成了一笔大项目,拿下了一个新能源公司的融资案,领导 高兴,要搞个庆祝活动。上次若若姐在酒吧被同事灌醉,差点出事,所以这次我 们俩格外小心,想拉着东岩哥当保镖。”

唐曼月听了这话,点了点头,“若若,你身为投资部副总监,这种场合不去 的话不太说得过去。就让东岩陪着你和茜茜去吧,别再发生上次那种事了。”

方东岩一听,立刻拍胸脯保证:“我一定得跟着去!上次的事绝不能再发生 !”

冯若皱眉道:“瞧你这身脏兮兮的模样,还不快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东岩连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好嘞,我这就去洗澡换衣服!”说罢 转身跑向浴室。

方东岩、冯若和丁茜茜赶到酒店时,时间已是16:10。华星投资部的主 要员工早已入座,分成了三大桌。同事们特意留了三个连着的座位。众人看到冯 若挽着东岩的手臂款款走来,丁茜茜俏丽地跟在后面,顿时炸开了锅。

一个年轻女同事惊呼:“哇,这颜值组合也太要命了吧!”另一个接话:“ 终于见到若若姐的护花使者了,长得真帅!”还没等三人落座,几名女同事便围 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起哄。平时冷艳拒人的冰山美人,今天高调地挽着男友现身 ,着实让大家心里小小的震撼了一把。

投资部有六成员工都是女的。根据地位和年龄的不同,大家对冯若的称呼各 异:关系近的叫“若若”或“若若姐”,正式点的叫“冯副总监”,只有一两个 资历老的叫她“小冯”。

冯若被闹得有些脸红,佯装生气地教训道:“你们今天胆子不小啊,敢这么 笑话我!”方东岩笑呵呵地回应大家的问好。平时他接冯若下班时,有几个同事 在公司楼下见过他一两面,彼此有些面熟,但叫不上名字。

一个三十七八岁的男人站起身,带着温和的笑容说:“你们快让开吧,还想 不想开饭了?”他挥手示意众人散开,请三人入座。这人正是投资部的总监张富 海。

三人刚坐下,张富海便端起酒杯,笑着说:“规矩不能坏,你们来晚了,得 先罚一杯。”丁茜茜连忙摆手:“张总,今天我不能喝酒,我得帮东岩哥和若若 姐开车。”东岩接话道:“我替茜茜喝了,若若的我替她喝一半吧。”冯若轻轻 拍了拍他的手,低声道:“今天都是一个部门的,没人逼咱们喝酒,茜茜喝果汁 就行,你也别逞能。”

话音刚落,旁边立刻有人起哄:“瞧瞧这两位帅哥美女,一上来就甩我们一 脸狗粮!”众人哄笑起来。平时大家不太敢开冯若的玩笑,今天逮着机会,自然 不肯放过。

饭局开始,大家边吃边聊,有人提议让东岩自我介绍一下。他大大方方地说 了姓名和职业——方东岩,青年作家。有人好奇地问他写了什么书,另一个同事 笑着接话:“这得问若若姐吧!”冯若被调侃得有些不好意思,答说:“他写了 《光点》,一部科幻小说。”

此话一出,桌上顿时炸了锅。一个女同事惊呼:“啊?那个若尘原来是冯副 总监男朋友的笔名啊!”听她这么一说,在座竟有五分之一的人表示看过这部书 ,纷纷惊叹东岩才貌双全,有人调侃冯若藏得滴水不漏。反倒是冯若自己有些尴 尬,她家里有这本书,但只是随便翻了翻,一直没仔细看。

这时,临桌一位中年妇人从包里掏出一本书,笑眯眯地走过来:“东岩,正 巧我给上初中的儿子买了这本《光点》,帮我签个名吧?”东岩爽快地接过笔, 签下名字。

一个女同事半开玩笑地说:“如果竞争对手不是公司的第一美人,我都想倒 追东岩了,压力山大啊!”有人问他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说喜酒等不及了。还 有几个颜控迷妹感叹:“若若姐和东岩哥这对组合,将来生的宝宝得多漂亮啊, 简直不敢想象!”

一场投资部的庆功宴,竟隐隐变成了冯若和方东岩的“鸿门宴”。冯若气恼 地对东岩低声说:“下次不带你出来了,太丢人了!”东岩连忙搂住她的肩膀, 嬉皮笑脸地哄道:“别生气嘛,我这不是给你撑场面吗?”结果这一动作再次引 来一阵调侃。

丁茜茜见两人有些招架不住,连忙解围:“大家冷静点吧,他俩脸皮嫩,可 经不住你们这么围攻!”结果她自己也被拉下水,成了取乐的对象,有人笑她是 “若若的小跟班”。

喝了快一个小时,东岩被接连敬酒的人灌得有些迷糊了。冯若皱眉道:“大 家都是自己人,手下留情啊!”她掏出纸巾,替东岩擦了擦脸上的汗。酒后的话 越发没边,有人开玩笑说:“哈哈,等哪天你们成亲了,东岩才正式算咱们投资 部的人!”

张富海见东岩喝得实在不少,出面劝道:“虽然今天大家很开心,但还是要 给小冯和东岩老弟一些面子,别太过头了。”东岩趁机起身,晃了晃脑袋说:“ 我去解个手。”说完便走向卫生间。

众人继续聊着,东岩去了六七分钟还没回来,丁茜茜嘀咕道:“解个手不该 这么慢吧?”冯若也察觉不对,起身说过去看看。她走到卫生间,来到男女共用 的洗手池边,发现东岩正站在那儿,低头用冷水洗脸。

冯若连忙上前,关切地问:“你是不是喝多了?没事吧?”东岩抬起头,苦 笑了一下:“酒倒还好,就是今天下面硬得厉害,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可不敢 回去。”冯若一看,果然见他裤裆处顶着个明显的帐篷。她心想一直这样硬着也 不是办法,身体会不会出问题呀。

她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先探头看了看女卫生间,见里面没人,便拉着东岩 的手,低声道:“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吧。”说完,拉着他走进一个隔间,反锁上 了门,“坐好,别动!”

冯若将方东岩推到马桶盖上,她蹲在这逼仄的隔间里,被撑得紧绷的包臀裙 勾勒出了臀部的饱满弧线。冯若拉下东岩的裤子和内裤,一条怒气腾腾的大肉棒 猛地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朝天竖立着,差点拍到她的鼻子。冯若低呼一声,视线 被这根肉棒完全占据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我的天!这东西… …怎么这么吓人?

眼前的肉棒足有20公分,粗壮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棒,鼓胀得像是随时要炸 裂,棒身青筋暴凸。每一根青筋都像蛇一般蜿蜒虬结,跳动着生命的节奏。龟头 红得发紫,胀得油光发亮。一阵阵热气从肉棒上升腾而出,扑在冯若美丽的脸蛋 上,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热浪顺着鼻腔钻进了肺里,不由得呼吸一滞。

方东岩低头看着冰山美人,那个平日里高冷拒人的冯副总监此刻蹲在女厕中 ,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露出一抹若隐若现的乳沟,裙摆处露出大腿根的雪白肌肤 ,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几缕散乱乌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衬得那张绝美的脸 多了几分狼狈和脆弱。冯若的眼神里夹杂着羞耻、紧张和一丝隐秘的慌乱,那双 平日凌厉的美目此刻蒙上一层水雾。这种反差让东岩血脉偾张,肉棒不受控制地 跳动了一下。他喉咙发紧,低声喘息道:“若若……”

冯若的鼻息急促得像是刚跑完百米,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羞耻感,一只手 扶住东岩的大腿,登时感觉到了一股雄性的温热和肌肉的紧绷。她的另一只手颤 抖着握住肉棒底部,滚烫的温度立即顺着皮肤钻进她的神经。冯若瞪大眼睛,心 里嘀咕道:“怎么这么烫!……硬得跟铁似的……”眼下的肉棒像一头昂首咆哮 的巨兽,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指尖跳动,和肉 棒的跳动诡异地同步。

冯若套弄得小心翼翼,指尖轻轻滑过棒身,像是抚摸着一头睡着的野兽,生 怕惊醒了它。她试着用指尖顺着棒身上下滑动,上面的青筋在指腹下微微凸起, 像一条条细小的河流,跳动着炽热的脉动。东岩猛地吸了一口气,肉棒在她手里 跳了一下,硬得更厉害了。

冯若的手腕渐渐酸得发抖,掌心发烫。她咬紧牙关,加快了套弄的速度,两 只手一起上阵。一只手攥紧棒身快速套弄,发出轻微的“唧唧”声,指缝间渗出 黏腻的前列腺液;另一只手揉捏着龟头,指腹摩挲着那敏感的冠状沟。

方东岩低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只觉龟头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针刺着,又像 被温热的潮水包裹,美人的每一次套弄都像在挤出一股热浪。套弄了好几分钟, 他还是没射。冯若急得额头冒汗,包臀裙皱巴巴地挤在膝盖上,勒得她大腿根发 红。她不免焦急起来,心想:怎么还不出来,这家伙是铁打的吗?

冯若试探地嗅了嗅,好在东岩来之前洗过澡了,没什么异味。冯若把心一横 ,尽量张大嘴巴,一口含住了大龟头。滚烫的触感瞬间填满口腔,像吞了个烧红 的炭球,烫得她舌头发麻,喉咙猛地收缩,发出水泡破裂般的闷响。紧接着,她 脑子里“嗡”的一声,羞耻感像海啸般袭来:我在女厕所干这种事……太下贱了 !可是那股热量顺着口腔隐隐钻进她的身体里,下身不自觉湿了,内裤紧贴着私 处。

冯若紧紧裹住龟头,唇瓣被撑得发红,像是一圈湿热的软环,她的舌头来回 打转,舔弄着那敏感的龟头缝,发出低低的“啧啧”声,像是水流撞击着石头。 冯若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肉棒的热气,让她头脑一阵眩晕。她试着放松喉咙,吞得 渐深,那种酸涩感让她眼角溢出了一滴泪水。她满脑子都是害怕:要是被人听见 怎么办?可越怕,越想让男友快点射出来,于是越卖力了。

方东岩得意地注视着美人。只见冯若将头埋在自己胯间,长发随着吞吐的动 作晃动着,像是黑色的波浪。高冷的脸蛋上此刻满是潮红,那双冷艳的美目半闭 着,嘴唇被撑得圆圆的,嘴角溢出了一丝唾液。她的喘息声细碎而急促,混着自 己低沉的哼声,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回荡,像某种禁忌的交响乐。龟头被舌头舔弄 时,快感像浪潮般一波波袭来。方东岩咬紧牙关,小声赞叹道:“若若,你今天 太棒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高跟鞋踩地的“嗒嗒”声,像是惊雷一般劈在心尖,冯 若吓得心脏猛地一跳,差点咬了一口肉棒,她连忙吐出龟头,却又怕前功尽弃、 无法让男友射出来,于是改为用舌尖轻轻勾挑马眼,并用手指温柔地抚弄阴囊和 睾丸。

两个少女谈笑着走了进来。冯若听出那是同事小丽和小雅。小丽清脆的声音 响起:“你说,冯副总监平时那么矜持,今天怎么高调秀恩爱了啊?”

冯若的手抖了一下,脸烫得像火烧,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她大气不敢出一下 ,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鼻息和东岩压抑的低哼,鼻腔里满是肉棒的热气和消毒水 的刺鼻味。

小雅咯咯一笑:“还不是因为那个王公子。上次冯若被他用药迷晕了,差点 让他得手,人家男朋友当然得加强保护了!”冯若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偷瞄了东 岩一眼,只见他低头盯着自己,眼神里满是陶醉,似乎很享受这紧张的处境。

小丽感叹道:“那个帅哥居然敢痛扁王公子,太man了吧!”

小雅压低声音说:“喂,你说……冯副总监外表那么冰冷,在床上会不会很 骚啊?嘻嘻。”

冯若舌头僵了一下,在心里骂道:“这两个小骚货,欠收拾了!”可她不敢 中断对男友的刺激,继续轻舔着龟头。

小丽小声道:“我看会。她在公司那么冰冷,是因为没人能融化她,可是在 床上就不一样了,说不定被她男朋友操成阿黑颜了呢!”

方东岩听到“阿黑颜”,心想:这啥玩意儿?是我跟这些小丫头脱节了吗? 同时,他感到肉棒被若若舔得快感爆棚,龟头被她的舌头舔弄得像被电流击中。

小雅突然浪笑道:“啊……我好想加入他们玩3P呀,男的那么man,女 的那么冷艳,那画面多美,我都不敢想象!”

紧接着,两声“嘶嘶”的撒尿声相继响起。小丽笑道:“快别说了,说得我 都流骚水了。”

冯若听到这些浪言浪语,又羞又气,但又想道:这些小丫头片子这么崇拜东 岩吗?她偷偷瞥了男友一眼,不自觉地舔得更用力了。两个女同事解完手,嬉笑 着离开了。冯若连忙吐出肉棒,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喉咙里的那股烫意仍然像是 烙印一般清晰。她蹲得大腿已经有点发麻,急得扇了肉棒一巴掌,“你是怪物吗 ?还不出来!”

“若若,我想插你的穴穴了。”方东岩坏笑一声,手滑向她的裙底,想要脱 她的裙子。

冯若连忙推开他的手,“不行!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别得寸进尺!”

话音刚落,又有一个女人走进卫生间,她推了推两人所在的隔间门板,嘀咕 了一声:“有人啊?”然后去了旁边的隔间。两人吓得屏住呼吸,心跳快得几乎 要窜出嗓子眼。

冯若更加着急了,心想:再不回去,大家要报警找我们了!她解开自己衬衫 的几颗扣子,将手掌伸进文胸,掏出了雪白的美乳。只见两只乳尖暴露在冷空气 中,硬挺得像是两点鲜艳的朱砂。她低声说:“摸吧,快点给老娘射出来!”

方东岩高兴得眼睛一亮,一手捏住她娇挺的奶子揉了起来,还用拇指拨弄着 乳尖,另一手掏出手机,对准她的全身录了起来。手机镜头里,冯若蹲着吞吐肉 棒的画面淫靡而美艳,脸颊微微凹陷,嘴唇被撑成了肉棒的形状。

冯若察觉后,去抓他的手,想抢下手机,却被他躲开了。冯若心想:但愿能 刺激他射出来吧,我认了!于是默许了男友的拍摄。她特意抬起脸来,直视着镜 头,眼神羞耻而又挑逗。她一手扶着肉棒,舌尖在马眼周围打转,一手按摩着那 两颗滚烫的卵蛋,口中发出的吸吮声越来越大,贪婪地吞吐著男人的欲火。

看着镜头里冰山美人臣服的模样,东岩爽得头皮发炸。他用力捏着冯若的乳 肉,声音沙哑得像在呻吟:“若若……你让我太爽了……”

两三分钟后,方东岩终于按住冯若的脑袋,低吼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猝 然灌进美人的喉咙,烫得她的食道一阵灼痛。冯若被呛了一下,想要吐出肉棒, 却来不及了。第二股喷在她的嘴里,腥咸的味道瞬间填满了整个口腔。她急忙吐 出了肉棒,可东岩还在喷射,接连几股浓精像喷泉一般喷在冯若绝美的脸庞上面 。

只见一道精液糊住她的左眼,黏稠地顺着眼角滑下,像一滴浊白的泪水,糊 得她睫毛黏在一起,睁不开眼皮。第二道喷在她鼻梁上,浓稠的液体顺着鼻翼滑 到嘴角,腥味扑鼻。随即又一道喷在她右脸上,像一条白色的溪流,顺着下巴滴 落。冯若绝美的脸蛋被糊得一片狼狈,精液黏在她的脸颊、鼻梁、嘴角、下巴, 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

只见冯若的嘴唇像是被蹂躏过的小花,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浊,喉咙里含着一 口浓精,她怕弄脏地板,只好硬着头皮咽下去了,腥咸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她蹲在那儿不敢睁眼,脸上的黏液灼烧得让她头皮发麻,精液汇集滑落下来, 像是一颗颗浊白的珍珠。她的裙子皱巴巴地挤在膝盖上,敞开的衬衫里露出被揉 红的奶子,整个人狼狈得像是被征服的战利品。

方东岩爽得直吐气,看着冯若满脸精液的模样,征服感爆棚。这是他第一次 颜射冯若,那种视觉和心理的冲击让他几乎失控。他录下了整个过程,还偷拍了 两张若若满脸浊精的特写照片,心想:这够我吹一辈子了!随后意识到女友的表 情不对,赶紧从兜里掏出纸巾,擦去冯若脸上的精液。

冯若羞怒得发抖。她站起身时,双腿麻得像针扎一样,差点摔倒了,紧窄的 裙子挤得她大腿根都发红了。她整理好文胸和衣服,手指颤抖地扣上衬衫,然后 小心推开门,探头确认没人后,才轻声喝道:“滚出来!”

两人走到洗手池,冯若漱了好几遍口,却总感觉腥味挥之不去,喉咙里像是 被烫出了一道烧痕。她洗了把脸,用手指摩挲着脸颊,试图擦去那股羞耻的痕迹 ,却怎么也抹不掉心里的羞恼。她怒瞪着东岩,嘴唇微微颤抖,像是要说什么, 最终又咽了回去。

情侣二人回到席间,庆功宴已经接近尾声,桌上杯盘狼藉。同事们三三两两 地聊着天,笑声渐渐稀疏,显然酒意都上了头。张富海见他们去了这么久,笑着 问道:“东岩老弟,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事?”

方东岩揉了揉太阳穴,挤出一个笑容,“头稍微有点晕,不碍事。”

冯若怕大家误会,赶紧接过话头,解释道:“东岩喝得稍微多了点,我带他 出去透了透气,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张富海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向大家说道:“喝了这最后一杯,咱们就散场吧 。”然后笑眯眯地看向东岩,“东岩兄弟,这一杯不能喝就算了。”

冯若转头看向男友,眼神里满是警告,小声说:“别给我逞能!”

方东岩咧嘴一笑,“就最后一杯,没事的。”然后端起酒,仰头一饮而尽。

宴会厅里响起一片“干杯”的声音,众人纷纷喝下最后一杯。张富海放下杯 子,清了清嗓子,向大家宣布:“公司刚给我打来电话,需要咱们回去开个紧急 会议,晚上6点开始。”

有人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5:30了,不满地嘀咕道:“都下班点 了,怎么突然开会啊?”另一个同事附和:“就是,下午放了小半天假,这会儿 又叫回去,太折腾人了。”

张富海笑了笑,解释道:“今天咱们投资部放了半天假,正巧公司下午谈了 个紧急项目,需要咱们回去碰一下头。这种情况不常有,大家理解一下吧。”众 人虽然抱怨,还是无奈地收拾东西,准备回公司。

东岩喝完最后一杯后,酒劲猛地冲了上来,他站起身时,头晕得像踩在棉花 上,身体晃了一下,险些跌倒。冯若和丁茜茜连忙一左一右扶住他,问他有没有 事。方东岩摆了摆手,声音有些含糊:“没事,就是头晕一点罢了。”他试图站 直身子,可腿软得像是没了骨头。

张富海见状,走过来拍了拍东岩的肩膀,转头看向丁茜茜,“茜茜,你没喝 酒,把东岩送回家吧。你知道他家不?”

丁茜茜点点头,脆声道:“知道。”她说完,抬头望向冯若,征求她的意见 。冯若点了点头,“就按张总监说的办吧。”

几人边走边聊,冯若架着东岩的左臂,丁茜茜扶着他的右臂,三人慢慢走向 停车场。东岩走路已经不太稳,嘴里嘀咕着:“这酒的后劲蛮大的呀……”

冯若皱着眉,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腰,埋怨道:“都说叫你别逞能了,非得喝 。”

到了停车场,其他同事陆续开车离开,留下几辆车子孤零零地停在昏黄的路 灯下。冯若和丁茜茜合力把东岩扶到茜茜的车旁,拉开后座的车门,小心翼翼地 把他塞进去。东岩一屁股坐下去,头往后一仰,整个人瘫在座椅上。就在这时, 两女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他裤裆上——那地方赫然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裤子 被顶得紧绷绷的,轮廓清晰得让人脸红。

“怎么又来了!”冯若惊呼出声,话音里带着几分震惊和羞恼。刚才在厕所 里费尽浑身能耐才让他消停下来,现在居然又硬了!

丁茜茜羞涩地说道:“若若姐,不瞒你说,不知道为什么,从东岩哥家里回 来后,我一直感觉身体有些发热,尤其是……下面。”说到最后,声音细得像蚊 子哼哼。

冯若瞪了她一眼,低声啐道:“骚蹄子!”可她心里一阵发虚,因为她也有 同样的感觉。尤其是帮东岩舔了肉棒后,那股燥热像火苗一样在她体内窜来窜去 ,下体一直是半湿的状态,让她每走一步都觉得不自在。她怀疑是春宵盟的那些 淫秽物品作祟,可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

两女正说着,发现东岩已经闭目睡了过去,嘴里发出轻微的鼾声。可裤裆的 帐篷却依然高高撑着,像个不屈的士兵。丁茜茜盯着那鼓鼓囊囊的地方,小声嘀 咕:“东岩哥都这样了,还这么支撑着,也太那个什么了吧……这么醉醺醺的, 把他自个扔家里能不能行啊?”

冯若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平复内心的波澜:“茜茜,把东岩送你 家吧,让你妈照顾他一晚。”

丁茜茜一惊,脱口而出:“啊?”她瞪大眼看着冯若,愣了两秒才点点头, 小声道:“好吧……”说罢坐进驾驶室,关上了车门。

这时,张富海乘坐的车开了过来,停在她们旁边。他探出头,喊道:“小冯 ,上来坐小刘这车吧,还有个座位。”

冯若应了一声,转头看了眼东岩,心里一阵烦躁。她嘱咐茜茜开车慢点,别 着急,然后坐进小刘车子的后座,目送茜茜驶离了酒店。

下午方东岩、冯若和丁茜茜离开方家后,客厅里只剩下了四位美熟女:唐曼 月、丁美岚、洪豆豆和林香理子。地毯上散落着些许灰尘和碎屑,木箱旁堆着几 件零散的古物,空气中还残留着从箱子里飘出的奇异香味。

丁美岚提议道:“咱们收拾收拾这里,把箱子先放地下室去吧,别在这儿碍 眼。”唐曼月俯身准备捡起角磨机。

“哎哎,曼月,你别动手!”丁美岚直起腰,甩了甩头发,“我们三个一身 土灰,收拾收拾就行了,你身上干干净净的,别沾手了。”

洪豆豆道:“曼月姐,你坐着歇会儿吧,我们来就行。”林香理子也附和。 唐曼月不好意思站着,让她们在自家干活。丁美岚见她不听劝,说道:“曼月, 你快饶了我们吧!让我们三个做儿媳妇的来做就行了!”

“儿媳妇?”唐曼月一愣,惊得语无伦次,“你们……你们不会……”

洪豆豆和林香理子的脸颊通红。豆豆低头啐道:“美岚,你这张嘴真是口无 遮拦!”

丁美岚见状,捂嘴浪笑起来:“哎哟,你们俩害什么羞啊,我不过是开个玩 笑啦!”她一边笑,一边弯腰捡起插排和电线。

刚收拾完,洪豆豆的手机响了,接听后,那头传来一个男声:“大小姐,我 快到门外了,你可以出来了。”豆豆应了一声“好”,挂了电话,转身对三女说 :“我之前给阿强发了消息,让他来接我。”然后向丁美岚微笑道:“美岚,我 把香儿接走了啊。”

“哟,这么急着和妹妹团聚啊?舍得把我这孤家寡人扔下?”

“正好阿强过来了,就顺路一块儿走吧,省得来回折腾。”豆豆转头看向林 香理子,柔声问:“香儿,你没意见吧?”

林香理子轻轻点头,“姐,我想先去美岚家拿些衣服什么的。”

洪豆豆轻轻地摆摆手,“我的衣服你应该能穿,不用麻烦了。缺什么我让人 给你买,省得你以后回美岚家还得再搬一趟东西。这样以后你就能两边来回住了 ,方便一些。”

丁美岚笑道:“瞧瞧你豆豆姐多贴心!去吧香儿,洪家还会缺什么东西吗? ”

四女走出门外,只见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车旁 ,正是豆豆的司机阿强。看到洪豆豆灰头土脸的样子,阿强吃了一惊,“大小姐 ,您这是怎么回事?”

洪豆豆淡然道:“上车再给你说吧。”她指了指身旁的林香理子,介绍道: “这位是我妹妹,亲妹妹,跟我一块儿回我家去。”

阿强更惊了,瞪大眼看着林香理子,显然没反应过来。他在洪家做事五六年 ,隐约听过洪老爷子有个私生女的传闻,但从没见过真人,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 在大小姐身边。他愣了两秒才回过神,赶紧拉开车门。洪豆豆和林香理子上车后 ,向丁美岚和唐曼月挥了挥手。

唐曼月望着远去的车尾灯,眉头微微皱起。她刚才听到“洪家”这个词,再 加上豆豆那股高贵的排场和气质,忍不住问:“美岚,豆豆是洪家大小姐?”丁 美岚大方承认,还补充说那个香儿也算是洪家的人,是洪老爷子的私生女,豆豆 的同父异母妹妹。唐曼月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了,一肚子疑问。

“曼月,咱们先吃点东西去吧。今天体力消耗不少,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咱们边吃边聊!”丁美岚说完,转身回屋用鸡毛掸子掸去身上的灰尘,洗了洗脸 和手,又对着镜子简单梳理了一下头发。

两人锁好门,开车去了附近的一家面馆,点了两碗牛肉面。丁美岚迫不及待 地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毫不顾忌形象,显然是真饿了。唐曼月却吃得慢条 斯理,眼神不时瞟向丁美岚,终于忍不住开口问:“美岚,你们怎么和洪家大小 姐扯上关系了?你刚才说什么”儿媳妇“,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哎呀,吃饭吃饭,别问那么多啦!”丁美岚咽下嘴里的东西,抬头冲唐曼 月暧昧一笑,“洪豆豆是我高中同学,我的初恋哦!”她说到“初恋”时,故意 加重了语气。

唐曼月差点被面条呛到,因为在餐馆,不好意思骂人,只能压低声音说:“ 丁美岚啊丁美岚,我真是服了你了,总是给人制造一些闹剧!”

丁美岚安慰道:“别急嘛,等会儿回我家,咱们再详聊,先吃饭啦!”

吃完饭,两人驱车回到丁家的别墅。刚进门,吴妈迎了出来,招呼道:“小 姐回来了,曼月小姐也来了啊,快进去吧!”说罢转身就要去沏茶。

丁美岚叫住了她:“吴妈,我和曼月在外面吃过晚饭了,你不用做饭了,收 拾一下就早点下班吧。”

“啊?我菜都买好了呀。”

“留着明天吃呗。”

“这片区域下午在检修电路,家里停了五六次电,刚才还停了一次,不知道 修好了没有。要不我去买几支蜡烛再走吧?”

“不用了,吴妈,你早点回家照看孙子去吧。”

吴妈于是收拾了一下厨房,便下班走了。丁美岚转头对唐曼月说:“曼月, 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你先上楼坐会儿吧。”说罢,便扭着大屁股走向浴室。

唐曼月在屋里踱步,心里静不下来。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声混着丁美岚哼着 的小调,显得格外悠闲。忽然,浴室外传来脚步声,丁美岚在里面娇笑道:“怎 么,曼月,你想跟我洗鸳鸯浴啊?”

唐曼月站在外边啐了一口,看着磨砂玻璃后面模糊的人影,没好气地说:“ 别发骚!你、东岩,还有洪家姐妹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关系?”

水声停了下来,丁美岚说道:“我的姐哟,这么想知道你那两个好媳妇的事 吗?我实话告诉你吧——她们俩都和东岩有亲密关系哦,你宝贝儿子厉不厉害? ”

唐曼月一听,脑子里乱成一团,不免胡思乱想起来,急得问道:“那个洪大 小姐不会是想包养东岩当小白脸吧!?”

丁美岚笑得前仰后合,“你唐教授那么聪明,这次可猜错了呢!哈哈……先 去我房间坐会儿吧,我出去后慢慢跟你说。”

第26章 黑夜中的母子

丁美岚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拿起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然后扭着大屁股走进了卧室。唐曼月已经坐在床边,丁美岚冲她笑了笑,随手将浴巾扔在一边,从衣柜里挑出一套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慢悠悠地穿上,随后坐到唐曼月身旁。

唐曼月见她只穿着内衣,啐道:“怎么不穿衣服?成何体统!”眼神却不自觉地在丁美岚风骚的身段上多停留了两秒。

丁美岚不以为意,往床上一靠,懒洋洋地说:“还穿什么衣服,待会儿还要脱掉,多麻烦啊!”随即伸手摸向唐曼月的胸部。唐曼月撇开她的爪子,气恼地道:“我不是来跟你胡闹的!快跟我说说,你们四个是怎么回事,别给我耍花样!”

丁美岚却不急,侧过身来,撒娇道:“咱们一边亲热,一边说嘛,多有情调!”她一把搂住唐曼月的脖子,凑上嘴唇亲了个正着。两个熟女都是虎狼之年,性欲旺盛,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欲火撩拨?更何况从东岩家回来后,双方都感觉体内燥热无比。

丁美岚一边亲吻,一边轻巧地解开唐曼月的衣扣。唐曼月起初推搡了两下,可体内那股燥热和丁美岚的挑逗让她脑子一片迷雾,不知不觉,她的衣服已经被剥下一半。丁美岚停下来热吻,喘着气说:“今天好奇怪呀,我特别想要,下面一直是潮湿的,里面热得不行,是不是看了春宵盟那些东西看得啊?”

唐曼月的衬衫半挂在身上,胸脯微微起伏着,“就几张春宫图而已,不至于被刺激到。我怀疑是那个香气有问题。”

“啊呀,我好想东岩在这儿哦,狠狠地填满我……不行,我不能想他,刚换的内裤又要湿了!”丁美岚舔了舔嘴唇,一边说,一边继续脱唐曼月的衣服。其实唐曼月也憋得难受,半推半就间,也就让丁美岚得逞了。

唐曼月穿的是一套素色的棉质内衣,却包裹不住她丰腴身材散发出的天然魅力。丁美岚拉着她的手臂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她的肉体,啧啧称赞:“瞧这身材,穿的内衣不算性感,却拦不住身上自带的性感力量啊!”说着,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唐曼月的胸脯。

“哼!我可没你这身骚肉性感,骚气根本遮不住!”唐曼月嗔怒地说着,语气却有些发软,显然是被丁美岚撩得有些招架不住。

丁美岚反而得意地挺了挺胸,浪笑道:“咯咯,你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哟!”她拉起唐曼月的手,神秘兮兮地说:“走,我带你去次卧,新布置的!”丁美岚的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像个迫不及待要炫耀玩具的孩子。

两人来到次卧,唐曼月一推开门就惊呆了,“这,这是哪门子的卧室……”

这个房间不大,却充满了暧昧的气氛,分明是一间精心布置的情趣乐园。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欧式的铁艺双人大床,床头和床尾雕刻着镂空的铁艺花纹,繁复的藤蔓与玫瑰交缠。床单是深酒红色的丝绸,柔滑得像流动的液体,上面随意散落着两个紫色的天鹅绒靠枕。床头悬着一盏暗红色的水晶吊灯,光线透过灯罩洒下斑驳的红光,像血色薄纱笼罩着整个空间,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

床边靠墙处立着一架黑色皮质的X型拘束架,架上挂着一根细长的皮鞭和一副银光闪闪的手铐。旁边的黑色实木梳妆台上,摆着一面镀金椭圆镜,镜旁点缀着一瓶玫瑰精油和几根羽毛棒。梳妆台旁还有一个暗红色的小型情趣秋千,座椅是用柔软的皮革包裹的,悬挂在两根粗壮的铁链上,轻微晃动时发出低沉的“吱吱”声,像是在低语着某种邀请。

房间一角放着一张黑色皮质的躺椅,旁边摆着一个雕花的铁艺烛台,上面没插蜡烛,应该是新近购置的。墙上挂着一幅抽象风格的油画,深红与黑色的色调交织,隐约勾勒出两个纠缠的人影,挑逗却不露骨。另一面墙上嵌着一排暗格,半掩的格子里露出几件蕾丝内衣和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檀香气息,灯光、摆设和香气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让人一踏进来就难以自拔,仿佛置身于一场情欲的盛宴。

丁美岚媚笑道:“这房间是我和香儿最近几天才布置好的,本来想给东岩一个惊喜,没想到被他老娘捷足先登了呢,呵呵呵……”

唐曼月看着这个精心布置的情趣房间,只觉脸红心跳,气得抬手扇了她屁股一巴掌,骂道:“骚狐狸!你真是没救了!”话音刚落,丁美岚趁势扑了过来。

房间的情趣氛围像是催化剂,,两个美熟女打闹着滚到床上,亲吻爱抚间,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丁美岚的蕾丝内裤被拉到屁股下面,唐曼月的棉质内衣也被扯开一边。

闹了一会儿,唐曼月喘着气推开她,无奈地说:“我服了你这个骚蹄子了!先告诉我洪家姐妹的事吧,待会儿怎么闹我都依你了。”

丁美岚坐起身来,眯着眼笑道:“东岩可不是洪豆豆的小白脸,恰恰相反,豆豆是东岩的小老婆,她妹妹香儿也是哦!”她简单讲了四人相识相爱的过程——从丁美岚撮合东岩和豆豆,到林香理子意外加入,几人逐渐陷入这场复杂而甜蜜的关系。

唐曼月听了,惊得瞪大眼睛:“你这个骚狐狸,竟然主动给东岩找相好的!我该怎么说呢,你是中了东岩的毒了!”

丁美岚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浪笑道:“没错,我是中了毒,毒药是东岩,解药也是东岩,我离不开他了!”她走到房间一角,打开一个精致的小柜子,掏出一副银色的手铐和脚铐,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见到镣铐,唐曼月有些慌了,“别胡闹了,这是什么鬼东西!”

“不嘛!你刚才答应得好好的,说都依着我,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丁美岚跺了跺脚,像个撒泼的小女孩,“我下面都湿透了,情欲都勾起来了,你要是食言,我以后不理你了!”

唐曼月看着这个40岁的成熟姐妹像小女孩胡闹,一时间哭笑不得。她也受到房间淫靡氛围和SM情趣的好奇心感染,犹豫了一会儿,叉着腰说:“你想铐我,得先让我铐你!”

丁美岚一听,屁颠屁颠地趴在床上,伸展四肢,张开成“大”字,“咯咯,快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笑声风骚得让人骨头酥麻,大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

唐曼月先把丁美岚的手腕铐在床头的铁艺花纹上,“咔嚓”锁住;又把她的脚腕铐在床尾,动作虽有些生疏,却透着一股知识分子的认真与好奇。丁美岚四肢大开,蕾丝内裤挂在屁股上面,阴部湿得一塌糊涂,扭着身子催促道:“快,快插我,我下面痒得不行了,替你儿子插我……哦,东岩……”

唐曼月一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拿起假阳具,对准蜜裂插了进去。丁美岚的欲火稍稍得到了压制,舒服地吐了口气,“哦……好舒服……”她见唐曼月不舍得用力,便故意激怒对方:“曼月,你说得对。我是骚狐狸,是东岩的骚狐狸,也是曼月的骚狐狸,但你们母子也是我丁美岚的小宝贝,哈哈……洪豆豆、林香儿也是我的人,你们统统是我的后宫!”

唐曼月听见她这么埋汰自己母子,气得大骂“骚屁股、骚穴、骚狐狸……”,已经毫无半点文雅学士的模样,手上的假阳具抽插得既快又狠,另一只手则“啪啪”扇着丁美岚的屁股。两人一个打骂,一个浪叫,丁美岚在辱骂、插穴和打屁股的三重刺激下,终于尖叫一声瘫软在床上。她的肥臀红得不像话,却眯着眼笑道:“曼月,你真会玩……呼呼——”

唐曼月拔出假阳具,香喘着骂道:“你这骚狐狸,真是没救了!”

稍作休息后,轮到丁美岚“拷打”唐曼月了。解开手脚的美岚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红彤彤的臀肉,坏笑道:“曼月,刚才你打我打得那么爽,现在该我还回来喽!”她按摩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命令道:“快,学着我刚才的样子,趴在床上,别磨蹭!”

唐曼月咬了咬牙,张开四肢扑在柔软的床单上。丁美岚麻利地拿起手铐脚铐,“咔嚓”几声,把她的手腕和脚腕锁在床头床尾。她拍了拍唐曼月的屁股,“啧啧,天天说我大屁股,你这屁股圆得跟大月亮似的……哼哼,刚才打我那么狠,加上之前的几次,这账我得好好算算了!”

“美岚,有话好商量啊!”唐曼月扭着身子挣了几下,歪斜的内裤下露出半边的臀肉,模样既无助又诱人。

丁美岚从床头的小柜子里翻出一个蕾丝眼罩、一只黑色的皮质口球,然后欢快地一跃,骑在唐曼月的后背上,笑嘻嘻地说:“能骑着唐教授的机会可太珍贵了!”她一边说,一边俯身用胸脯贴着对方的后背,在唐曼月脸前晃了晃口球,调皮地道:“乖啦乖啦,看你弄得我的床都快散架了,我可是新买的!”

“丁美岚,你个大骚……”唐曼月话没骂完,已经被戴上了口球,紧接着又被蕾丝眼罩遮住了半张脸。皮革的味道钻进了她的鼻腔,唐曼月呜呜地抗议,可声音全被堵在喉咙里。

丁美岚满意地拍了拍手,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拿在手里掂了掂,冲唐曼月展示了一下:“曼月,你看,粗吧?不过比不了东岩的那根!”说罢转了一下阳具,给她看另一面刻着的“东岩”二字。

丁美岚调皮地凑近她耳畔,轻声调笑道:“哦,对了,你被蒙住眼了,看不到哇。嘿嘿,这根可是我很喜欢的棒棒哦,刻着东岩的名字。上次你尝过的,我一点也不藏私,拿出来跟你分享……”说到这里,分别亲了一下“东岩”两个字,嗲声道:“东岩……明明下午才分开,我又想你了……”

唐曼月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听不清在说什么,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弱。丁美岚跪在她张开的大腿间,伸手拨开她的内裤,啧啧调戏道:“还害羞什么,明明湿得比我还厉害,做女人就应该体会做女人的乐趣啦!”她握着那根“东岩”牌子的假阳具,轻轻推进唐曼月的阴道。

丁美岚抽插的动作不快却很有节奏,嘴上还不闲着:“儿子插老娘喽,看这肉棒,多带劲!”唐曼月起初还试图挣扎,可肉欲逐渐压过了羞耻,整张美脸憋得通红,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

丁美岚见她逐渐融入了游戏,眯眼笑道:“曼月呀,不只是羞辱别人有快感,其实被别人羞辱也有快感的。今天你就体会一下吧!”她一边抽插,一边开始用言语羞辱:“骚曼月……骚婆婆……瞧你这浪样,东岩要是看到,肯定得乐疯了!”她越说越放荡,声音像在呻吟:“老娘我迟早要把你们母子一块弄到床上,哈哈……让你们尝一下母子同床的滋味……”她的淫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疯魔的味道,手上抽插得也越来越用力。

正在兴头,房间的灯突然熄灭了。丁美岚愣了一下,叫道:“怎么停电了?”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随即想起了吴妈临走前说的话——家里停电了好几次,在检修电路。她气得骂了一句:“真扫兴!”然后摸黑从唐曼月身上爬下来,“曼月,我买几根蜡烛去,很快就回来,你等着啊!”房间里只剩下唐曼月独自一人呜呜地叫着,蜜穴里还插着那根“东岩”的阳具。

与此同时,丁茜茜正载着烂醉如泥的方东岩返回自己家。车子驶到青岚山脚下时,她发现路灯、红绿灯乃至远处的建筑全都黑漆漆一片。前方交通有些拥堵,车流缓慢得像蜗牛爬行,喇叭声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大停电了?”丁茜茜小心翼翼地往前开着,来到通往自家的丁字路口时,发现一名交警正在挥舞着荧光棒维持秩序。丁茜茜刚拐进通向丁家的岔路,一辆车子迎面驶了过去。丁茜茜瞥见了车牌号和车里熟悉的人影,嘀咕道:“那不是我妈么?”但她来不及多想,很快开到了家门口。别墅自然也是一片漆黑,像是被夜色吞没的孤岛。

丁茜茜下车后,打开后排的车门,试着叫了叫:“东岩哥?醒醒!”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胳膊,可方东岩醉得像一摊泥,纹丝不动。她娇小的身材和东岩的高大体型相比,差距悬殊。丁茜茜掏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妈,你去哪儿了?我刚才在丁字路口看见你开车出去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汽车喇叭的嘈杂声,丁美岚惊奇地道:“茜茜,你回家了啊?怎么不陪着若若了?东岩呢?”

“东岩在我车里呢,喝得烂醉,叫都叫不醒。若若姐在公司加班,她让我把东岩哥送咱家来,给你照顾他。”丁茜茜扶着车门,一边皱眉说着,一边瞥了眼车里。

“什么!若若让我照顾东岩?她那个醋坛子怎么想的……”

“哎呀,回头再跟你解释吧,待会儿我还得回去接若若姐回家呢,她也喝了点酒。你到底去哪儿了,多久回来?我一个人扶不动东岩哥!”

“我出去买蜡烛了。唉,几年没停过电,家里没备过蜡烛,怎么一停电就这么一大片!附近便利店的蜡烛都卖光了,超市也无法营业,我只能去远一点的地方看看了,估计得半个小时回来吧。路上太堵了,还碰见两辆刮蹭的车子赖在路中间,气死人了!”

丁茜茜不耐烦地打断:“好好,知道了!别叨叨了,挂了啊!”丁美岚赶紧补充道:“茜茜,客厅的茶几上有个手电筒,先用着吧。要是东岩醒了,让他去我房里歇着。”

母女俩挂了电话,她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了方东岩。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含混不清地嘀咕:“若若……给我……”他挣扎着撑起身子,眯着眼见到了丁茜茜的俏脸,“茜茜?……这,这儿是哪里……怎么不开灯?”

丁茜茜这才注意到,男人裤裆的帐篷竟然还高高撑着,过了这么久都没消退!茜茜叹了一口气,赶紧扶他起来:“东岩哥,这是我家,能不能起来呀?”她费了好大力气,拽着东岩的胳膊把他从车上拖了下来。东岩根本站不稳,整个人靠在她身上。丁茜茜娇小的身子被压得一沉,只好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后颈上,然后用膝盖顶上车门。

方东岩醉醺醺地嘀咕道:“我怎么在你家了……美岚姐呢……美岚,我想要你……”

两人摇摇晃晃地走向屋子,好在门没锁,省去了开门的麻烦——丁美岚本以为出去五六分钟就能回来,根本没锁门。男人高大的身躯像座泰山,压在少女娇小的身板上。丁茜茜艰难地架着东岩,咬着牙走到客厅,摸到茶几上的手电筒,照亮了前路,然后扶着东岩一步步地爬上二楼。男人一路上胡话不断,又是“若若”又是“美岚”的,全是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丁茜茜听得小脸发烫,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可双手都被占着。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母亲卧室,丁茜茜把他往床上一扔,累得一屁股坐在床边,呼呼地喘着大气。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只见东岩瘫在床上,裤裆的帐篷依然醒目,硬得像根铁棒。她耳边还回荡着男人那些骚话,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啪”地扇了一下那鼓鼓囊囊的地方,谁知反震得她的小手发疼。不由惊呼道:“怎么这么硬!好烫!”

“东岩哥,我回去接若若姐了,你好好睡会儿吧……”丁茜茜刚迈出一步,就听到东岩迷迷糊糊地回应:“乖茜茜,陪陪我……给我摸摸你的大屁股……”丁茜茜脚步一顿,脸腾地红了,她的下体也黏糊糊的。茜茜转头见东岩还闭着眼,于是匆匆忙忙地下楼去了。

躺了五六分钟后,一阵尿意将方东岩从醉梦中憋醒。他睁开惺忪的双眼,借着微弱的月光环顾四周,隐约认出这是丁美岚的卧室。他撑着床沿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走向了卫生间。随着尿液哗啦啦地浇进马桶,他长舒一口气,随后掬起冷水,洗了把脸。方东岩清醒了几分,却觉得喉咙干得像被火烧过,他舔了舔嘴唇,摸黑来到饮水机那边,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大口水。

随后他扶着楼梯扶手,脚步踉跄地返回二楼,打算继续回美岚房间睡下。路过某个房间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碎的“呜呜”声。他好奇心地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黑暗中,他晃了晃脑袋,视线逐渐聚焦,看到床上赫然趴着一个成熟的肉体!

一个女人大张着四肢扑在床上,丰腴的臀部高凸,大腿雪白得在黑暗中熠熠生辉,胯间还有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唐曼月在黑暗中煎熬时,已经挤掉了下体的那根假阳具。方东岩醉眼朦胧,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美岚姐?”

熊熊的欲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方东岩三两下扯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猴急地爬上床,跪在女人腿间,伸手拨开“美岚”的内裤。唐曼月戴着眼罩看不见身后,却嗅到了浓烈的酒气,明显察觉到对方是个男人。她心头一惊,以为有贼趁着停电潜入了丁家,顿时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叫,四肢用力拉扯着铐链,带得铁床叮叮作响。

“美岚姐,别动……我憋得好难受,好难受……”方东岩双手按住扭动的屁股,扶着粗长的肉棒对准那诱人的屄缝,一股脑顶到底,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他舒服得长出一口气,“哦——爽!”

方东岩憋了一晚上,这会儿找到一个成熟的肉体,就像沙漠里饥渴难耐的野兽扑进了一泓清泉,恨不得将所有的兽欲都倾泻进去。唐曼月如遭雷击,她听出了那熟悉的声音——是东岩!瞬间明白儿子是喝蒙了。唐曼月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惊慌和愤怒交织成一张网,将她死死困住。她的阴道已有二十年未被男人触及,被这根手臂粗的大肉棒骤然撑开,只觉撕裂般刺痛,但是口球堵着喉咙,使她发不出声音来。

唐曼月的四肢早已被铐得僵直酸软,挣扎的力气消散殆尽,她紧皱着眉头,眼角滑落下两行泪水,拼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可东岩哪给她适应的时间,他双手掐着女人的腰,猛烈地抽插起来,撞击出密集的“啪啪”声响。唐曼月的阴道紧凑得不可思议,内壁像一环又一环的肉箍,层层叠叠地裹住儿子的肉棒,不住地挤压、吮吸,湿热得像要把他融化。阴道深处还有一圈软肉,像是贪婪的小嘴咬住了龟头,爽得男儿头皮发麻,竟是名器级别的销魂性器!

“美岚姐……我爱你,你好紧,咬得我鸡巴好爽……使劲夹我!”方东岩兴奋得喘着粗气,肏干得毫不留情。

唐曼月却羞耻得无地自容,仿佛被一把利刃刺穿了心。二十多年来,她守身如玉,将儿子养育成才,如今却被他肆意侵犯。她脑子里闪过东岩小时候喊“妈妈”的画面,又想到此刻他那粗暴的动作,强烈的反差让她心如刀绞,泪水浸湿了眼罩。她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灵魂像是被撕成了碎片。

方东岩却浑然不觉,抽插了上百下,仍意犹未尽。他从跪姿改为平趴,胸膛贴上美熟女的后背,按着她的手臂,继续爆肏。铁艺大床吱吱作响,摇摇欲坠。唐曼月渐渐适应了这根巨物,感受到了强烈的力道和热度,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阴道被撑满、被摩擦的酥麻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疯狂失神。

唐曼月的子宫口被龟头一次次撞击,酸胀中夹着酥痒,狂风巨浪般的快感仿佛将她的身体吞噬。可心理上的耻辱却像一把枷锁,拷打着她的灵魂。很快唐曼月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浑身一颤,脑子空白,阴道剧烈收缩,喷出了一股热流,紧紧裹住儿子的肉棒。可方东岩却没停下的意思,低头亲吻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灼热的痕迹。

唐曼月不敢侧过脸,把脸埋进枕头,以免被儿子发现端倪。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鼻孔被枕头堵住,嘴巴塞着口球,她呼吸越来越困难,几乎要窒息而亡。感官的失灵让下体的快感无限放大,像山呼海啸般席卷而来——每一次抽插都像惊涛拍岸,撞得她魂飞魄散,顶得阴道发麻,强烈得让她几乎昏厥。

“骚美岚,骚姐姐……你是我的骚狐狸……夹得我好美……”东岩在她耳边低喘,下体迅猛地夯击着她的臀部,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活塞机。肉棒次次到底,龟头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软肉。

唐曼月被干得意识模糊,下体早已麻木,四肢也被铐得发麻,她无法思考,无法反抗,全身像只剩一个空壳,只有一阵阵猛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和肉体。不知过了多久,东岩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变得急促,“骚美岚……我的大宝贝,射给你了!啊——!”

唐曼月还没回过神,已被炽热的液体灌满,阴道一阵痉挛,再次迎来了猛烈的高潮。她被性高潮冲昏了头脑,又被东岩压得呼吸艰难,只有眼泪无声地滑落。方东岩连喘了几口大气,满足地伏在母亲的后背上,呼呼睡去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门外传来“哒哒”的脚步声,丁美岚推门而入,“曼月,我回来了!”可话音刚落,她的目光扫到床上,顿时愣住了——只见一个男人赤裸着下身趴在唐曼月身上,呼呼酣睡。她吃了一惊,手里的袋子差点掉在地上,但她很快便认出那人是方东岩。

丁美岚连忙从袋子里取出三根蜡烛,插在铁艺烛台上点燃了。她解开唐曼月手脚上的铐子,又扯下她的眼罩。丁美岚虽不知细节,但看到东岩这个状态,隐约猜到是酒后乱性、认错了人。两人默契地轻手轻脚,把沉睡的男人翻到一边,丁美岚这才解开唐曼月的口球。

因为堵车,丁美岚本来计划好五分钟回来,结果成了五十分钟。因长时间被堵,唐曼月的嘴巴酸得几乎定型,嘴角挂着干涸的口水。她张了张嘴,舌头硬得发不出声,一双愤怒的眼睛瞪着丁美岚。丁美岚心里一阵发毛,低声道:“曼月,我……”话没说完,就被唐曼月打断:“给我滚出来!”

丁美岚提着剩下的蜡烛,低着头跟在身后。两人来到美岚的卧室,丁美岚刚准备点燃一根蜡烛,房间的灯突然亮了——来电了!明亮的灯光照清了唐曼月的模样,丁美岚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唐曼月狼狈得像刚被人凌辱过,满脸汗水、口水和泪水的痕迹,端庄秀丽的脸蛋早已面目全非;头发凌乱得像鸟巢,几缕黏在脸颊上。她右边的胸罩被扯开,露出一个饱满的奶子,左边也被拉得半露,乳晕若隐若现。裆部更是不忍直视,内裤湿透了,阴毛从裤筒边缘冒出来,黏连成团,内裤外面夹杂着几根卷曲的短毛——显然是东岩的。内裤底部被大量的精液洇湿,滴滴答答地淌下来,腿根还有一道道白色的痕迹,从大腿内侧一直滑到脚踝。

唐曼月努力捋顺僵硬的舌头,想说话却不知从何开口。她闭上眼,试图强忍泪水,可泪水还是顺着脸颊滑落。丁美岚不敢直视她的脸,往日的泼辣风骚荡然无存,低头沉默了片刻,才道:“曼月,你打我吧,不要不说话。”她将袋子放在地上,抓住唐曼月的一只手,几乎要跪下来:“曼月,求你了,不要不理我……”

唐曼月眼神冰冷,猛地甩开她的手,从床头拿起一叠卫生纸,默默擦了擦脸,然后狠狠擦向狼藉的下体和大腿。她擦了十几遍,下体都擦红了,可总觉得那股黏腻感还在。只见她深吸一口气,扔掉卫生纸,拿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

丁美岚见状,小声道:“曼月,换上我的内衣吧,我有没拆封的。”说罢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全新的内衣递了过去。

唐曼月本不想理她,更不想接受她的好心,可自己的内衣实在是没法看了,而且湿答答的,穿着也不舒服,只得接过了那套内衣。丁美岚问她要不要先洗个澡。唐曼月冷冷回道:“不用,我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儿!”她脱下皱巴巴的胸罩,扔在一旁,又去脱内裤。内裤黏着阴毛,扯下来时牵动毛发,疼得她吸了口冷气。刚脱下来,一股残留的精液又从阴道口淌了出来。她羞恼得闭上眼,脸色涨红。

丁美岚惊呼:“怎么射了这么多……”随即意识到失言,连忙捂住嘴巴。她赶紧拿起卫生纸,主动蹲下身子,帮唐曼月擦拭私处。唐曼月刚拆开内衣包装,不由得又瞪了她一眼——丁美岚的内衣热辣得像是情趣用品。唐曼月气呼呼地不说话,利索地穿上胸罩和内裤,又套上外衣,转身要走。

丁美岚小心翼翼地说:“曼月,时候不早了,要不……睡一晚,明天再……”话没说完,唐曼月冷喝道:“给我死开!”她迈出两步,忽然“嘶”了一声,手掌虚捂着下体——激情过后,撕裂的疼痛感如针扎般袭来。可她仍是强忍着痛感,步伐别扭地往楼下走了。

丁美岚站在原地,没敢追出去,默默地目送唐曼月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

第二天清晨,方东岩睁开眼,揉了揉胀痛的脑袋,环顾房间的布置,第一反应就是——我怎么在情趣酒店呀?床上已被收拾过,情趣物品也被美岚收走了,但凌乱的现场仍然掩不住昨晚激烈的战况。他坐起身来,心想:“我是跟谁开的房啊?”

方东岩翻身下床,套上衣服,推开门一看,顿时愣住了:这不是美岚姐家吗?他喊了两声“美岚姐”。丁美岚从厨房探出头,身上披着围裙,“你小子可算醒了,先去洗洗吧,正好我快做好早餐了。”说完又回了厨房。

东岩闻到自己的酒气,决定压下心中的疑惑,先去浴室冲个澡。洗完澡,他来到餐厅坐下,丁美岚已经摆好早餐。他一开口就问:“美岚姐,我怎么在你家啊?那个房间又是怎么回事?我醒来还以为是在情趣酒店呢!”

丁美岚骂道:“再喝这么烂醉,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方东岩见向来宠他的美岚姐都发火了,愧疚地道:“以后不敢了,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你自己努力回忆一下,看能想起多少。”

“我记得自己喝大了……若若、茜茜扶着我上了车……呃……然后好像听到茜茜在说话……对了!是她拉着我来到了你家!”

“然后呢?”

“我记得夜里好像醒了,去了趟厕所,然后嗓子干得难受,打了一杯水喝……”

“再然后呢?”

“然后我就睡着了,梦里……好像做了个春梦,在和你做爱……”

听到这里,丁美岚暗暗松了口气,她故意顺着东岩的话引导,“什么春梦,你昨晚折腾得老娘都快散架了,一身的酒气,熏死我了!”

方东岩一听,连忙抓住她的手,“对不起,昨晚没弄疼你吧?”他顿了顿,又疑惑地问道:“唉?那个房间又是怎么回事,布置得那么色气?”

丁美岚撇了撇嘴,气呼呼地瞪他:“还记得上次我的那些大件快递吧?就是买水床的那次,我买了很多家具、物事,那个房间是我和香儿专门为你布置的。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现在被你破坏了!”

方东岩一听,赶紧赔笑:“美岚姐真贴心,真是我的大宝贝!……但是……我喝完水,怎么去了那个房间呢?”

丁美岚早想好了说辞,“你进错了房间,我去找你,结果被你摁在了床上,哼!”她叉着腰,故意做出被欺负的样子。方东岩讪笑两声,连连赔礼道歉。

就在这时,丁美岚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丁茜茜的声音传来:“妈,若若姐让我问问你,东岩哥醒了没……”话没说完,被另一个很小的声音打断:“哎呀,笨丫头,我是让你用自己的口吻去问,气死我了!”

茜茜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低声说:“好好,明白了。”接着又问:“还有……妈,你发现东岩哥有什么异常没有,比如,下面……一直硬着……”

丁美岚被女儿逗得扑哧一笑:“东岩刚醒,昨晚确实硬得不像话,至于今天……”她瞥了东岩一眼,递过手机:“你自己跟她说吧。”

方东岩接过手机,笑着说:“茜茜,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来,我精神着呢!”

茜茜惊讶道:“啊?不会又硬了吧!”东岩哭笑不得:“你想哪去了,我又不是牲口!”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冯若的嘀咕:“不是才怪!”连丁美岚都埋汰地瞟了他一眼。

忽然,冯若提高声音:“喂,方东岩!昨天你们几个到底是在哪里挖到的那个箱子,快给我把那些东西扔了,尤其是那几瓶很香的破玩意,听见了没有!它很有可能是催情药!”

方东岩一愣,小声道:“不能吧?”冯若气势汹汹地说:“来,把电话给我……”显然是直接抢过茜茜的手机,“不能你个头!方东岩,今天下了班,我去你家里检查,要是给我发现你留着那些玩意,等着给我跪键盘吧!”说完挂了电话。

方东岩放下手机,喝了口牛奶,润了润仍有些发干的嗓子。丁美岚严肃地道:“看来大家都发现这个问题了,若若、我、还有你妈,都觉得那几个琉璃瓶里装的是烈性的春药,那个香气有问题。”

方东岩心忖:“昨天下午,我在宴会厅硬得厉害,后来在女卫生间里,若若帮我解决了。来到美岚姐这儿,即便醉着,也拉着她做了一次,好像确实有点问题?”

正思考间,他的手机响了,方一接通,冯若便劈头盖脸地训斥道:“方东岩,你到底在哪里挖的春宵盟的鬼箱子,昨晚闹得整个青岚山都鸡犬不宁!”

“不能吧?这事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啊!”方东岩懵了。连丁美岚也疑惑起来。

“打开你的手机,看看本地新闻吧!”冯若说完又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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