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倒影中的吊缚绳（上）

镜中的女人正在精心修饰着每一处可能暴露秘密的痕迹。

林雅用指腹沾取遮瑕膏，轻轻按压在锁骨处的红痕上。三个月了，她早已熟练掌握这套晨间仪式——就像掌握如何在远程会议上隐藏腿间的振动一样熟练。朱红色的唇膏划过嘴唇时，钢笔尖摩擦协议纸张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

"新增的第7条：禁止造成永久性身体伤害。"她在心里默念着这条救命条款，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完好的乳头。上周就是靠这个阻止了穿环计划，虽然代价是跪在儿子腿间服务到下颌发酸。

洗手台上的乳夹闪着冷光，金属齿缝里还残留着昨夜的体液。她快速将其收进丝绒首饰盒——就像收起那些不堪的秘密一样。镜中人的妆容完美无瑕：粉底遮盖了眼底的疲惫，腮红让气色看起来健康饱满。

"妈？早餐好了。"小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那种刻意乖巧的语调让林雅后穴一紧。她调整好真丝衬衫的领口，希望能完全遮住项圈的勒痕。

餐厅里，陈默正在翻看平板电脑上的成绩单。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像个标准的优等生。"小雨期中考试年级第三，"他推了推眼镜，"我的人工智能集训名额也批下来了。"

林雅接过平板时指尖微微发抖。屏幕上的分数确实漂亮得无可挑剔——就像这个家的表象一样完美。她强迫自己露出欣慰的微笑："你们...都很优秀。"

"多亏了妈妈的配合。"陈默意有所指地说，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上的《家居改造计划书》。那声音让林雅想起昨晚被绑在床头时听到的秒针走动声。

当她在餐桌前坐下时，真丝座椅套下的震动装置突然启动。熟悉的酥麻感让她险些打翻咖啡杯。"专注用餐，"儿子微笑着提醒，"您不是常说食不言寝不语吗？"

小雨乖巧地递来果酱，手腕上隐约可见监测手环的压痕。林雅注意到女儿今天的坐姿格外端正——就像那些被绑在矫正椅上的夜晚训练出来的标准姿势。

"改造工程快要开始了。"陈默突然说道，手指划过平板上的3D效果图，"先从客厅和主卧做起。"

林雅的叉子在餐盘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想起昨晚被迫签字的补充协议，那些模糊的条款像阴云般压在心头。"是不是...太急了？"她的声音比想象中干涩，"期末考前..."

"正因如此才要尽快完成。"儿子打断她，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令人心惊的光芒，"良好的学习环境对成绩很重要，不是吗？我们等下再商量。"

阳光在钢化玻璃餐桌上折射出刺眼的光斑。林雅低头看着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它们曾在无数个夜晚抓挠过真皮床头，却从未留下任何可见的伤痕。

"妈，你的手在抖。"小雨突然说，递来一张餐巾纸。

她这才发现咖啡杯里的液体正泛起细密的波纹。多么讽刺啊，林雅想，在外人眼里，他们是模范家庭：孩子成绩优异，母亲事业有成，住着顶级学区的复式豪宅。谁会想到这个家的早餐谈话内容？

"我去换件衣服。"她突然起身，椅子的震动装置随着动作停止工作。

走廊的智能镜面映出她僵硬的背影。三个月了，她反复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至少协议保障了他们表面的体面生活；至少孩子们的成绩确实在提升；至少没有永久性的伤害...

主卧门关上的瞬间，林雅瘫坐在更衣凳上。真丝坐垫下藏着的电极片立即开始工作，提醒着她无处不在的控制。梳妆台抽屉里整齐排列着各种"辅助工具"，每件都贴着小雨的成绩单复印件作为掩护。

窗外传来车辆进出小区的声音。她机械地解开衬衫纽扣，准备换上更得体的外出服——就像每天早晨都要重新穿上的那层体面伪装一样。

镜中的女人依然保持着完美的仪态。林雅将领结调整到无可挑剔的角度，手指却在真丝面料上流连忘返——就像昨夜儿子丈量她腰线时那般细致。

窗外暮色渐沉，玻璃倒影中她的唇角扬起一个得体的弧度。最近公司的同僚们都说她气色好极了，没人知道这份容光焕发的秘密。就连助理都惊讶她推掉了多少晚间应酬，却不知那些空出来的时间都去了哪里。

指尖无意识地抚过梳妆台边缘，那里有一道几乎不可见的划痕。是上周被按在这上面时，指甲留下的痕迹。现在想来，连当时撕心裂肺的羞耻感都被记忆柔化成某种难以言说的悸动。

她望着镜中自己微微泛红的耳尖出神。三个月前还令她作呕的气味，如今却在每个辗转反侧的深夜萦绕在鼻尖；曾经避之不及的储物间异响（那里堆放着儿子的”教具箱"），现在却让走过走廊时膝盖发软。

公司办公桌上的各种报表也慢慢失去吸引力，连最爱的旗袍新品发布会都显得索然无味。每天下午五点十五分，当阳光斜照进办公室的那一刻，身体总会准时泛起某种熟悉的燥热——仿佛灵魂深处有个精准的计时器在倒数着回家的时刻。

镜面突然映出床头柜上的相框：去年校庆时三人的合影。照片里儿子揽着她肩膀的手指位置，恰好是现在每晚都会留下淤青的地方。林雅猛地移开视线，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至少孩子们的成绩单是真的。

至少协议还保护着最后的底线。

至少...这个家从外面看仍然光鲜亮丽。

她最后检查了一遍妆容，口红补得一丝不苟。镜中人看起来依然是从容优雅的林总监，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天回家当电梯上升到顶层发出”叮"的那声轻响时，胸腔里炸开的是怎样危险的火花。

第11章·倒影中的吊缚绳（中）

林雅站在玄关前正准备出发，深灰色的Max Mara西装套裙勾勒出她精干的职业线条，珍珠耳钉在鬓边泛着低调的光泽——这是她在董事会上最常穿的搭配。手指滑过真丝内衬时却不自觉地停在腰际，那里藏着一道浅浅的鞭痕。

"太正式了。"陈默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像要去签并购合同。"

镜子里映出儿子修长的身影。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领口随意地敞着，像个普通的大学生。只有林雅知道他锁骨下方那道抓痕是怎么来的。

"讨论正事要穿正装..."她的声音有些发紧，"这是基本礼..."

话没说完就哽在喉咙里。陈默的手指已经搭上她西装纽扣，温热的掌心隔着衣料传来不容拒绝的压迫感。"我帮您换件休闲的。"他说话时嘴唇几乎贴着她耳廓，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某种危险的光芒。

林雅僵在原地。三个月来养成的条件反射让她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肩膀微微内收，呼吸变得轻浅，连指尖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这套西装确实太正式了...也许儿子是对的...

"不用麻烦..."她试图后退，后背却抵上了冰冷的镜面，"我...我自己..."

陈默已经解开了第一颗纽扣。他的动作优雅得像在拆一份礼物，指节偶尔擦过她锁骨处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您看，"他轻声说，"小雨都知道要穿得舒服些。"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女儿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翻杂志。女孩穿着浅粉色连衣裙和白丝袜，看起来天真无邪——如果忽略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金属光泽的话。林雅太熟悉那种反光了：4厘米宽的贞操带，配有远程控制模块。

"这件怎么样？"陈默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件酒红色衬衫，领口开得恰到好处的深度，"上周刚送洗过的。"

林雅盯着那件衣服说不出话。她当然记得上次穿它时的情形——被按在书房飘窗上，嘴里塞着揉皱成一团的带有新鲜分泌物的内裤...

纽扣一颗颗解开的声音在安静的玄关格外清晰。西装外套滑落时发出轻微的窸窣声，像是某种无言的投降。当儿子的指尖触到内衣搭扣时，林雅终于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协议里说...非惩罚时段要提前..."

"这是奖励。"陈默微笑着打断她，"您最近表现很好——小雨的英语提高了12分。"

那只手继续向下滑去。

真丝衬衫像第二层皮肤般贴在身上。林雅对着镜子调整领口时，发现锁骨处的红痕若隐若现——比遮瑕膏盖住的那些位置要暧昧得多。更糟的是下身的异样感：皮革贞操带的边缘微微陷入大腿根部，内置的震动装置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抬脚。"陈默单膝跪地，手里拿着一双她常穿的Jimmy Choo裸色高跟鞋，"换这个。"

林雅顺从地抬起右脚，却在脚尖刚触到鞋口时猛地一颤——鞋垫上凸起的颗粒感让她瞬间明白了改造之处。这双平日里最舒适的职场战靴，如今内里布满了微型触点。

"走几步看看。"儿子扶着她的腰引导，语气温柔得像在教小孩子系鞋带，"小心平衡。"

第一步迈出去就险些踉跄。足底的传感装置显然被调至最高敏感度，每一步都像踩在带电的鹅卵石上。林雅不得不扶住墙面喘息，后穴里的异物感随着动作变得更加鲜明——是2号尺寸的肛塞，足够填充却不会影响行走。

"很美。"陈默站在三步外欣赏自己的杰作，目光在她微微发颤的小腿肚上流连，"不过还差点什么..."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条黑色皮质项圈时，林雅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最基础的款式，没有任何装饰，却能完美藏在高领衬衫下——就像他们之间所有的秘密一样。

"只是保险措施。"儿子温声解释，手指已经抚上她的后颈，"万一您太享受咖啡忘了回家呢？"

金属搭扣合拢的声音让小雨也抬起头来。女孩的眼睛亮得出奇，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妈妈真漂亮！"她甜甜地说着跑过来，小手却精准地按在林雅腰侧的遥控器上。

突如其来的震动让林雅膝盖发软。高频模式下的刺激来得又快又狠，像是有电流顺着脊椎直窜上天灵盖。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小雨。"陈默轻声责备，"我们说好要等..."

震感突然停止时，林雅已经出了一身薄汗。真丝衬衫黏在背上，透出肌肤的潮红——今早被勒令不许穿内衣的命令此刻正以最羞耻的方式彰显存在。”

"该出发了。"儿子帮她拎起包，动作绅士得像个体贴的大学生，"我和咖啡店老板预约了三点的位置。"

电梯下行的二十七秒里，林雅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腿间的异物上。皮革随着步伐摩擦敏感部位，肛塞的形状让她不得不保持笔直的姿势。最糟糕的是项圈内侧的电子元件——提醒着她随时可能来到的刺激。

"放松。"陈默捏了捏她的手心，"您看起来像要去赴刑场。"

地下车库里，林雅习惯性地走向驾驶座，却被儿子拦住："今天我来开。"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的导航路线，"您需要保存体力...为了晚上的......环节。"

后座的小雨发出咯咯的笑声。女孩正摆弄着一个崭新的平板电脑，屏幕上闪烁着家居设计的3D模型——某个角度看起来像是特制的束缚椅。

林雅系安全带的手指抖得厉害。当皮革带子横过胸前时，恍惚间又回到上周被绑绑在桌子上的情景。那时儿子也是这样温柔地解释着："只是采集家具数据...为了更贴合您的曲线..."

引擎启动的轰鸣掩盖了她急促的呼吸声。轿车驶出地下车库时，阳光透过天窗洒在她膝盖上——那里有几道几乎淡去的淤青，是上周被按在书桌上“矫正姿势”时留下的。

林雅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那些痕迹，指腹下的皮肤微微发热。当时儿子也是这样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拿着戒尺轻点她的腿弯。

"对了——" 陈默的指尖轻轻敲击方向盘，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洒在他镜片上，折射出近乎透明的冷光。"林总监最近的……睡眠质量如何？"

他刻意咬重最后四个字，尾音拖得绵长而暧昧，仿佛在舌尖细细品尝某种隐秘的甜味。后视镜里映出母亲骤然绷紧的下颌线——她太熟悉这种语调了：每当儿子用敬称搭配下流暗示时，接下来等待她的从来不是什么温馨的家庭对话。

“…”林雅的声线绷得太紧而显得生硬，"很...充实。"

最后一个词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车窗映出她此刻的模样：颧骨上浮着两团可疑的红晕，连珍珠耳钉都遮不住耳垂的充血状态——这具身体总是这样轻易背叛她，就像那些被按在床头摆弄的夜晚一样，意识还在抗拒时，皮肤已经诚实地泛起情动的潮红。

陈默低笑一声，右手状似无意地搭上换挡杆。"那就好，"

车载音响正播放着肖邦的夜曲。钢琴声流淌在封闭的车厢里，与皮革摩擦的声音奇妙地融为一体。林雅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出神——三个月前她还每天开车经过这些商铺，那时后座上放着公文包和会议资料，而不是随时可能启动的情趣玩具。

"前面右转就到了。"陈默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记得我们讨论过的注意事项吗？"

林雅点点头。她的嘴唇有些发干，舌尖不自觉地舔过唇角——这个习惯性动作最近总是惹来麻烦。

红灯亮起时，儿子突然倾身过来调整她衬衫的领口。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项圈边缘："别紧张...只是普通家庭聚会。"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想想小雨的成绩单。"

后座传来平板电脑锁屏的声音。林雅从后视镜里看见女儿正对她微笑——那种甜蜜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当轿车最终停进咖啡店专属车位时，林雅的掌心已经全是汗水。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过快的心跳。项圈内侧的传感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像是在嘲弄她的徒劳。

"记住，"陈默最后帮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您今天只是来咖啡店和家人讨论装修方案的普通母亲。"他的拇指按在她突突直跳的颈动脉上，"表现得...自然些。"

车门打开的瞬间，咖啡香气扑面而来。林雅下意识地夹紧双腿——那里藏着的装置正随着她的脉搏同步震动。

阳光刺得她几乎流泪。

第11章·倒影中的吊缚绳（下）

咖啡店的玻璃门在他们身后无声合拢，冷气裹挟着烘焙豆的醇香扑面而来。林雅的Jimmy Choo高跟鞋踩在复古花砖上发出清脆声响——每走一步，鞋垫内嵌的微型触点便刺入足底肌肤，如同某种隐晦的警告。

阳光透过落地窗斜切进来，将她脖颈上的皮质项圈照得发亮；陈默适时伸手为她整理领口时，拇指恰好擦过金属搭扣内侧——那里藏着一枚精巧的压力传感器，此刻正随着她加速的心跳微微发热。

"靠窗位置。"儿子对迎面走来的女人说道，声音清朗得像在讨论课后习题，"我们预约了三点。"

林雅抬头，视线撞上一双含着笑意的浅褐色眼睛。

苏雯——“蓝岸咖啡”的老板娘，26岁，栗色大波浪卷发松松挽在耳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瓷白的颈侧。她的脸是标准的瓜子脸，下巴尖而不锐，颧骨线条柔和却带着几分成熟韵味；饱满的红唇涂着哑光车厘子色口红，唇角天生微微上扬，像是随时准备说出什么撩人的话语。

那双浅褐色的眼睛最是勾人——眼尾自然上挑，睫毛浓密卷翘却不显刻意，看人时总含着三分慵懒七分探究的光。鼻梁高挺秀气，鼻尖有一颗几乎不可见的小痣，给这张精致的脸添了几分鲜活气息。

她穿着低胸V领黑裙，布料柔软地包裹着窈窕的身段：肩膀线条平直优雅，锁骨深陷如一对展翅的蝶；胸部饱满却不夸张，在丝质面料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腰肢纤细得惊人，走动时裙摆开衩处若隐若现修长的腿——肌肉匀称，肤色如同上好的奶油，脚踝骨节分明地踩着一双酒红色细跟玛丽珍鞋。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锁骨间垂落的那条细细金链，坠子是一枚小巧的钥匙，随着动作在肌肤上轻轻晃动。当她俯身摆放餐具时，一缕发丝扫过桌面，那股混合着玫瑰与咖啡豆的香气便幽幽飘散开来——像极了她这个人给人的感觉：甜美中带着危险的诱惑。她整个人就像一杯精心调制的爱尔兰咖啡——表面是柔和的奶油，底下却藏着烈酒般灼人的内核。

"林总监，好久不见。"苏雯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上次您来好像还是谈项目呢。"她的目光在林雅泛红的耳尖停留了一瞬，随即转向陈默和小雨，"这次是家庭聚会？真温馨。"

林雅的指尖在菜单上微微发颤——她当然记得上一次来这里的情形。那时她还是普通的外企高管，穿着得体的套装和客户洽谈合作，如今再见面，她脖子戴着儿子的项圈，裙下藏着随时可能启动的玩具。

"两杯冰美式，一杯热巧克力。"陈默自然地接过话头，同时膝盖轻轻顶了顶母亲的腿——隐藏的震动装置瞬间被触发，高频刺激让林雅险些打翻水杯。

苏雯眼疾手快地扶住玻璃杯："小心！"她的指尖碰到林雅的手背，那触感温暖而干燥，"您脸色不太好……空调太冷了？"

小雨从菜单后探出头："妈妈最近在吃药呢。"女孩天真的语气让人无法怀疑，同时脚在桌下轻轻踩了母亲的脚尖一下。

苏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扫过林雅微微发抖的睫毛和紧抿的唇线。当她俯身摆放餐具时，一缕栗色卷发垂落下来，那股淡淡的玫瑰香让林雅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用过普通香水了。

陈默突然伸手为母亲整理领口："妈你的首饰歪了。"他的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项圈内侧，引发一阵轻微的电流。林雅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您家真让人羡慕呢。"苏雯微笑着递来餐巾纸，"现在很少有年轻人愿意陪妈妈出来喝咖啡了。"她的视线在林雅锁骨处的红痕上短暂停留了一下。

小雨突然露出甜美的笑容："哥哥对妈妈可好了！每天晚上都……"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掐断。林雅的腿在桌下不受控制地发抖——她太清楚女儿被打断的那句话会是什么。

"学业辅导。"陈默镇定自若地接话，同时将平板电脑转向母亲，"看看您喜欢的装修风格？"他的皮鞋尖在桌下蹭过她的小腿肚，暗示着某种不言而喻的威胁。

当苏雯终于转身离开时，林雅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却在这时瞥见老板娘手腕内侧一道细长的疤痕，被缅甸藤编手链半遮半掩地盖住……那形状好像在哪见过。

送来没多久的咖啡璃杯中的冰块在阳光下缓慢融化，水滴顺着杯壁滑落的声音与咖啡店轻柔的爵士乐交织在一起。林雅的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目光却死死盯着平板上的3D设计图——那些看似普通的线条在她眼中扭曲成另一种形态。

"这里。"陈默的手指轻轻划过屏幕，停在主卧区域，"中央空调通风管装饰罩的设计很关键。"

**主轨道梁·多点锚固钩**。林雅的喉咙微微发紧。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根本不是所谓的"通风管加固"，而是贯穿全屋天花板的钛合金承重骨架，单点可承受300kg的重量。在3D图纸上，它被粉饰成一条优雅的装饰线，与吊灯轨道融为一体。但林雅已经在儿子的卧室见过原型：滑轮、锁扣、垂下的皮质束缚带……

"这会不会……太显眼了？"她的声音比想象中干涩，"装修队一定会问这是什么。"

陈默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几分玩味："妈，你觉得工人会在意有钱人的'艺术装置'吗？"他指尖轻点屏幕放大细节，"看，这里标注的是‘智能窗帘轨道固定环’——谁会怀疑？"

"装修队只负责基础工程部分。"他的手指在平板上划出清晰的施工流程图，"主梁和锚固点会分三批进场——第一批是普通钢结构框架验收，第二批伪装成智能家居布线，最后的核心组件..."指尖停在某个加密文件上，嘴角勾起微妙的弧度。

“由我亲自安装。”

林雅的视线扫过那些密密麻麻的锚固钩。每个都设计得精致巧妙，像高端家居的装饰五金件……可她知道，只要按下遥控器，它们就会垂下束缚带、镣铐、甚至吊缚用的皮革拘束具。她几乎能想象自己被悬在客厅中央的模样——脚尖勉强点地，全身重量挂在胯间的绑带上，挣扎时金属滑轮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咖啡杯里的冰块慢慢融化，林雅的指尖微微发抖。陈默的手指在平板上轻轻一划，浴室区域的3D渲染图放大——那是一个看似极简主义卫浴设备的装置，线条流畅优雅，标注着“人体工学清洁辅助系统”。

"这个……是什么？"她的声音发紧，明知故问。

儿子微笑："您不是抱怨过打扫卫生很累吗？这是为您犯错时设计的'休息位'。"他的指尖轻点屏幕，"嵌入式设计，完美贴合脊椎曲线——可以边放松边处理家务。"

人肉便器姿势固定位置。林雅喉咙发干。

屏幕上显示的分明是两个人体凹槽，形状与她和小雨的体型完全吻合。头部有可调节的下巴托，双臂嵌在流线型的扶手位，而下半身……则悬空固定在特定角度，双腿分开的弧度刚好足够——

"这太过分了！"她猛地压低声音，掌心渗出冷汗，"怎么能让我当、当那种东西？太恶心了……"

陈默挑眉："'那种东西'？"他滑动屏幕调出产品说明书，"这只是高端卫浴配件，专利认证的减压装置。"他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只要您不犯错，根本用不上这个功能。"

（不犯错？）林雅咬住下唇。在儿子的规则里，"犯错"的定义从来由他说了算——迟归是错、拒绝口交是错、甚至呼吸太重都是错……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描摹着屏幕上的凹槽，恍惚间仿佛看见自己被嵌进去的样子：后穴插着导流管，双腿被迫大张，而隐藏在凹槽内部的按摩装置正缓缓启动……

更可怕的画面突然浮现——陈默站在她面前排泄时滚烫的液体浇在脸上，顺着下巴滴落到胸前；或是他故意不擦干净就俯下身，强迫她用舌头清理那些带着体味的恶心点残留物。舌尖仿佛已经尝到咸腥的味道，喉头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妈妈？你脸色好奇怪。"小雨的声音突然将她惊醒。林雅猛地低头喝咖啡，却呛得咳嗽起来——液体从唇角溢出，像极了想象中那些不堪的流质。

"如果…如果有客人来呢？"她挣扎着找理由，"家政阿姨每周都打扫浴室……"

小雨突然笑嘻嘻地凑过来："这个设计超——厉害的！"女孩手指点向屏幕边缘的按钮，"按一下就会自动收进墙里，变成普通置物柜哦~"

陈默点头补充："内置压力感应系统。有人靠近时，凹槽会自动闭合伪装。"他轻笑着看向母亲，"除非您想被看见……那倒是个有趣的惩罚方案。"

林雅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这个设想太具体了——正在"使用中"时突然有客人敲门，她惊慌挣扎却动弹不得，只能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嵌在体内的道具还在不知羞耻地运作……

"我绝不会同意这种改造。"她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反驳，"这根本不是正常人会装的……"

儿子忽然倾身向前，压低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上周您弄洒红酒时怎么说的？'愿意做任何事补偿'？"指尖划过她的手腕内侧，"还是说…您更想试试公开惩罚？"

林雅的呼吸骤然紊乱。上周被吊在复式挑空层的记忆涌上来：全身重量都悬在胯间的束缚带上，对面楼的灯光明明灭灭，要是有人无聊用望远镜看过来……

"……至少要有安全词。"她最终挤出一句妥协。

陈默微笑着靠回椅背："当然，按协议来。"他在平板上快速勾选几个选项，"初期只安装基础功能模块。"

林雅盯着那些闪烁的确认框，突然意识到——这就像三个月前签的那份协议一样，每退一步都是万丈深渊。当苏雯端着续杯的美式走来时，她几乎是用抢的方式接过杯子，冰水泼洒在腕间也浑然不觉。

"您太紧张了。"儿子体贴地递来餐巾纸，手指却暧昧地擦过她的脉搏点，"想想小雨的钢琴比赛……还有我的保送资格面试。"

这句话像最后一块砝码。林雅望向女儿——女孩正乖巧地舔着奶油勺，脖颈上若隐若现的电击项圈红点亮着。如果拒绝，今晚又会被用什么理由惩罚孩子呢？

"…随你吧。"她最终低头啜饮咖啡，任由苦涩液体掩盖声音的颤抖，"但要优先保证安全性。"

陈默嘴角勾起胜利的弧度："当然。"他划动屏幕展示最后一张图——那是隐藏在墙体内的折叠囚笼效果图，"所有功能都能一键还原成普通家居。不过……"

他的皮鞋尖在桌下蹭过母亲的小腿：

"希望您永远用不上紧急回收功能。"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那份电子合同上。当林雅颤抖着手指点击确认时，屏幕倒映出她潮红的脸——一半是羞耻的抗拒，另一半却是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隐秘期待。

"我……"

她想说这太荒谬了，可当目光再次掠过那些精美的3D渲染图时，某种可怕的想象却不受控制地浮现——

（被吊在客厅主梁下，脚尖够不着地的样子……）

（嵌入墙槽里充当装饰品，听着家政阿姨擦拭身旁的玻璃……）

（甚至成为真正的肉便器……）

最羞耻的是——当她想象这些画面时，腿间竟然涌出一股温热的湿意。

苏雯恰在此时送来续杯的冰美式。林雅接过杯子时手指发抖，冰块碰撞的声音像她濒临崩溃的理智。”谢谢……"她机械地道谢，却看见老板娘的目光在自己脖颈处的皮质项圈上停留了一秒——那眼神太过微妙，既像是单纯的打量，又仿佛看穿了什么。

当女孩走远后，小雨突然笑嘻嘻地凑过来："妈妈耳朵好红哦~"她的手指捏着一颗方糖，"是因为想到以后要被嵌在墙里当装饰品了吗？"

林雅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咖啡店里几道视线投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陈默适时起身扶住她的手肘："我妈有点低血糖。"他对周围的顾客歉然一笑，手指却暗中掐进她的臂弯，"我们该回去了——装修队明天一早到。"

走出咖啡店时夕阳正好。林雅望着被染成金色的街道发呆，恍惚间看见玻璃幕墙上扭曲的倒影——那个衣冠楚楚的职业女性背后，似乎还重叠着另一个赤身裸体的影子：手腕悬吊在天花板的锚固钩下，脚尖勉强点地，臀缝间夹着的金属链随着挣扎叮当作响……

车门关上的瞬间，陈默按下遥控器最高档。林雅终于呜咽出声时，听见儿子愉悦的低语：”别担心装修队……他们只会羡慕我们家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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