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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柒. 马鞍
“要是今晚你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让你刚刚的丑态成为永远的秘密,芙洛丽丝小姐意下如何呀?”
“不可能……我不要!你让我恶心!”在数百年的寿命里,芙洛丽丝从来没有和同性缠绵过,是一个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直女,此时想起眼前这位娇小可人的女孩却是一名性奴,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宠幸过,不由得感到一阵反胃。
“不要这么拘谨嘛,你不是也挺想要的么。”然而特莉丝根本不理会芙洛丽丝的反对,掏出一副黑色皮眼罩套在芙洛丽丝的头上,然后伸出一根食指,在芙洛丽丝涨起的阴蒂附近转着圈圈,时有时无的酥麻感刺激着芙洛丽丝的心弦。
虽说芙洛丽丝足枷之下垫着茶几,不用再像先前那样绷着腰腹和双腿,但是两只白嫩的脚丫依旧是被固定在足枷两端的圆孔之中,双腿被迫岔开,整个浑圆的屁股露在长凳外,悬在空中,没有半点遮挡,两片肉贝也在夹子下被左右掀开,中间的蚌珠一览无遗,让人垂涎欲滴。
特莉丝也不急躁,只是用轻柔的动作挑逗着芙洛丽丝的死穴,在“炽藤液”的浸润下她小豆豆的敏感度早已不知道翻了几倍,哪怕是最轻微的接触,都能带来如触电般的快感。
特莉丝时而揉搓,时而拨弄,时而轻拍,芙洛丽丝的阴核在特莉丝丰富娴熟的手法下愈发肿胀,如同一颗小黄豆,从包皮里翻出,翘臀开始不安地扭动,但是身上的绑带和足枷上的鱼线让挣扎收效甚微,根本逃离不了特莉丝的魔爪。
自银月战争后,芙洛丽丝的情感生活几乎是一片白纸,把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与精灵的复兴大计中,而反观特莉丝的性技手法早在露西身上试验锻炼了无数遍,对女性的性感带一清二楚,在撩动情欲方面更是炉火纯青,可谓实践出真知,芙洛丽丝又怎么会是对手?很快嘴里就漏出了低沉婉转的呻吟声,蚌口微微打开,蜜水缓缓渗出,汇成水滴后向地板坠去,在空中拉出一条淫秽的银丝,刚刚一度被疼痛压下的欲火又再次燃起。
“嘻,看来芙洛丽丝小姐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特莉丝拿出一根大号的魔法震动棒,棒身整体如同一根短棍,下方是握把,前端则是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球状物,随着特莉丝注入魔力,大圆球开始震颤,发出“嗡嗡”的如蚊子般的不祥之声。
特莉丝把震动中的圆球抵住芙洛丽丝的会阴,沿着蜜缝从下往上抹去,弧状的球面微微挤开小阴唇,使得震感不打任何折扣地传递到她那富含神经末梢的肉缝之内。
特莉丝抹动的动作轻盈而迅捷,但却偏偏在阴户的最上端出现“迟滞”,故意地在芙洛丽丝那挺立的阴蒂处稍作停留,让圆球充分地和芙洛丽丝的豆豆接触,却又在两秒后快速脱离,重新把圆球挪到下方的会阴,然后在重复以上的步骤。
快感如浪潮般向芙洛丽丝袭来,如同暗合着震动棒节奏的潮汐,一浪接一浪地涌进芙洛丽丝的颅脑之中,难以忍耐的性快感侵蚀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以阴蒂为中心,向全身每个角落发送着欢愉的脉冲。
芙洛丽丝膝盖微微内扣,但在足枷的限制下却又无法真正夹紧大腿,在视力被剥夺的情况下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粉嘟嘟的阴唇充血膨胀,蚌穴缓慢溢出的蜜汁沾在震动棒上,再随着震动棒的游走而被涂抹到整个阴户上,两腿间已是一片泥泞。
就在此时,特莉丝另一只手撩起一串拉珠,八个直径约五厘米的水晶圆球像蚱蜢一样被串在一条细链之上,末端还连着一个大了整整一圈的桃型肛塞——除了肛塞后没有马尾之外,和母马维嘉尻穴中的“日常穿戴”倒是极其相似。
特莉丝用两根手指捏起最前端的拉珠,抵住芙洛丽丝的尻穴,微微用力,把菊门撑开一条缝隙。而每当震动棒划过芙洛丽丝的阴核,奔涌而来的酥麻感都会让她如触电一般发出一阵哆嗦,趁着芙洛丽丝括约肌短暂失能的间隙,特莉丝立马用力一摁,把水晶圆球“噗”的一声完全挤入菊穴之内。
“嗯哼……呃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先是阴蒂上销魂蚀骨的快感,再是后庭里异物入侵的痛苦,如同一对亦步亦趋的孪生双子,迥然不同的极致观感在芙洛丽丝脑海中碰撞交锋,轻哼和痛呼交替着从芙洛丽丝的嘴里吐出,让她几乎陷入癫狂。
特莉丝的动作却没有半点迟缓,一直循环往复,直到整条拉珠都没入菊道之内,肛门括约肌本能地紧紧咬住肛塞和圆形底座间的链条,如果没有外界的拉力,无论芙洛丽丝如何蠕动尻肉,都没法把这么一长串拉珠挤出体内。
特莉丝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把震动棒暂时放到一旁,伸出手指在芙洛丽丝润湿烂软的鲍鱼上一抹,然后把沾染了蜜汁的手指含入嘴中:“统领大人的骚屄已经湿得不行了呢~你上一次被男人肏是什么时候?十年前?二十年前?不会是一百年前吧?哈哈,没有关系,今天我就让你重新体验一下性爱的快乐吧!”
说罢,特莉丝先从项圈里掏出一个“青春版”锁神环给芙洛丽丝带上,毕竟要是自己没玩够芙洛丽丝就不小心先行高潮了,就未免太过扫兴了。紧接着特莉丝拿出一根精巧的巨型金属假阳具,足足有二十厘米长。阳具微微上翘,除了栩栩如生的硕大的龟头外,直径达六公分的海绵体上还布满了不规则的颗粒状小凸起,除此之外茎身上还有几个环状的缝隙,把阳具分割成六节,似乎都能独立转动,难以想象一旦启动会带来何等强烈的刺激。
紧接着,特莉丝拿出一颗“焚情丹”,投入装着“炽藤液”的瓶子中。“焚情丹”遇水即溶,很快就和油状的“炽藤液”交融在一起。然后特莉丝把假阳具插入瓶中,不停搅动直到阳具上沾满了粘稠的混合药剂。
“我一直在想,芙洛丽丝小姐为什么如此憎恨人类呢?虽然说精灵和人类间爆发过数场大战,但即使是精灵寿命绵长,这也是将近一百年前的事了。大部分精灵即使讨厌人类,也不至于想你这般极端,无论是对陆遥还是对我,芙洛丽丝小姐都好像恨不得把我们碎尸万段似的。”特莉丝随意地说道,一边搅动着阳具,一边把两根手指探入芙洛丽丝的牝穴,感受着膣肉的柔和触感,甚至能透过纤薄肉壁感觉到另一边那硕大拉珠的轮廓,“我猜你一定经历过很可拍的事情,才会变得如此激进,即便是冒着违抗塞尔娅命令的风险,也要袭击陆遥……唔,难不成你有什么至亲死在了人类的屠刀之下……还是说,你以前被人类强奸过?”
特莉丝只觉得包裹着手指的膣肉突然收缩,心中不由得诧异,玩味地道:“难道我还说中了?”
“你给我闭嘴!没有这种事!”芙洛丽丝忍无可忍地开口反驳道,娇躯不住地挣扎着,把绑带扯的咯吱作响,也不知道是因为被侮辱的惊怒,还是因为心中深藏的秘密被发现而感到窘迫不安。
“嗯哼,想不到芙洛丽丝小姐还有这等不堪回首的往事捏~要不我今晚就让芙洛丽丝小姐好好回味一番?”
特莉丝看见芙洛丽丝反应如此之大,知道自己恐怕是猜得八九不离十,自己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发现意外之喜,不禁兴致更浓,当即把手指抽出,接着把沾满了浓稠药剂的狰狞阳具对准芙洛丽丝的穴口,慢慢被推入她的花径,自银月战争以来从来没有被光顾过的紧致秘道被缓缓挤开,金属特有的冰冷触感从下体传来,在黑暗中的芙洛丽丝毫无防备,全身骤然一紧。
“不,不要!好痛!快把它拿出去!”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淹没了芙洛丽丝,细长稚嫩的花径根本无法容纳庞大的金属阴茎,更别说现在一“墙”之隔的菊道里已经塞满了“邻居”,腹腔内已是“人满为患”,牝穴被强行扩张到了几近撕裂的边界,软糯的淫肉在异物的入侵挤压下不受控制地收紧,妄想着把它排出体外,然而穴中软肉终究无法抵御钢铁,假阳具在特莉丝双手的推动下,依旧缓慢却坚定地滑入肉壶的深处,反而因为肌肉过度紧绷而给芙洛丽丝带来更加强烈的痛苦。
“放松,深呼吸。女性阴道能容纳的尺寸,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大得多。毕竟连那么大的婴儿都能通过,一根小小的假阳具,更是不在话下。”
好在芙洛丽丝的蜜穴在先前的轮番挑逗下早已湿润,再以假阳具上混合药剂作为润滑,在特莉丝的不懈努力下阳具总算是没入了半截,然而越往里,阻力也越大,特莉丝只好用一只手抵住阳具的底部,另一只手再一次轻轻地左右拨弄芙洛丽丝挺立的蚌珠。
“唔……哼哼……住手……嗯……快住手!”芙洛丽丝发出断断续续的不知道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呻吟声,玉蚌在特莉丝挑逗下本能地一松一紧地痉挛着,跳着有韵律的舞步,而特莉丝每当肉穴舒张就见缝插针,在极短的间隙内把阳具推进一丝,可谓步步为营,稳扎稳打,而芙洛丽丝自然是无力反扑,只得一边抽搐,一边心惊胆战地感受着阳具在自己的蜜道中挺进以及那越来越剧烈的胀痛感。
“好疼!不行!不能再进去了!要死!……唔……要死了!”
特莉丝根本不理会芙洛丽丝的惨叫,在芙洛丽丝情欲的协助下推动着金属阳具,机械式地在芙洛丽丝花径中“攻城略地”。
终于,特莉丝感觉到阳具的龟头撞上了一堵柔软的肉壁,却是已经顶到了花蕊,而此时假阳具仍有四分之一露在蚌穴之外。
特莉丝赞许道:“干得不错嘛小母狗,你的小穴不是挺能吃的么?”
“你……你这个疯子……”芙洛丽丝全身再度被汗浆湿透,刚刚短暂休息后积蓄的体力再一次消耗殆尽,像一条搁浅的鱼般瘫痪在长凳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现在才刚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特莉丝往金属阳具中注入魔力,让其开始缓慢运转。只见阳具的六个小节竟然开始独立地震颤和转动,时快时慢,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每个小节之间的速度频率却是各不相同,粗糙的突起的小颗粒无微不至地犁过被扩张到极限的肉壁,让芙洛丽丝的每一寸淫肉褶皱都充分体验着不一样的微妙触感。
更可怕的是,在拉珠和阳具的相互挤压下,花径和直肠之间肉壁更是不堪重负,震感从阳具透过单薄的肉壁传向拉珠,又反弹回来,形成奇妙的共振,八颗珠子似乎在尻穴中四处乱窜,使得芙洛丽丝下意识地收缩着膣肉,但不仅于事无补,反而火上浇油,让刺激成倍增长,向着双穴高潮一路狂奔而去。
“哦喔喔喔喔!它……它转起来了!快把它拔出去!求求你了!”阴茎的转动让本来就撑得鼓鼓囊囊的花径又再度被“开发”了几分,加剧的痛苦夹杂着快感让芙洛丽丝发出一声哀鸣,作为精灵以及王庭禁卫的高傲和自尊早已抛却脑后,毕竟刚刚地狱般的折磨已经把这位坚毅的战士转化成了娇弱的绵羊,加上特莉丝还手握自己“以下犯上”的“犯罪证明”,此时已完全跪伏在特莉丝的淫威之下,心防被撕得粉碎,忍不住又开始卑微地求饶。
特莉丝却是置之不理,反而握住金属阳具的末端,开始缓缓地抽送着那粗大的“黑龙”,让芙洛丽丝的惨叫又高了八度。起初假阴茎的抽插还有些滞涩,但是随着芙洛丽丝花径逐渐适应了阳具夸张的尺寸以及越来越多的花蜜从牝肉中渗出,金属阳具运动得越发顺滑。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混合药剂里的焚情丹也慢慢地被膣壁吸收,芙洛丽丝只觉得花径里愈发炽热,好像着了火一般,热流以花蕊为中心,向着四肢淌去,蜜穴中的肉褶子从最初的抗拒,渐渐开始主动拥抱吮吸着腔内的巨无霸,完全背叛了芙洛丽丝的意志,在本能的驱使下自作主张地舔舐着海绵体上的每一个凸起,以寻求更极致的欢愉。
巨型阳具带来的撕裂剧痛,正慢慢地转化成醉人的快感。
“好热……好烫,为什么……嗯呜呜呜……快住手……不要……嗯哼……”芙洛丽丝目不能视,自然不知道特莉丝在假阳具上添加了“佐料”,但感到下体传来的越来越明显的酥麻感,全身燥热难耐,满脸潮红,难以抑制的淫靡媚叫从嘴角漏出,花径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心中更是惶恐不安,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身体如此轻易地就在快感中沦陷。
金属阳具纵向的抽插和横向的旋转越来越快,好像是一张纵横交错的情网,把芙洛丽丝牢牢地缚于网中,无法挣脱,长时间的折磨使得芙洛丽丝的体力消耗殆尽,小腹下的欲火在焚情丹的作用下水涨船高,漫溢的性欲经过锁神环的堆叠挤压,渐渐把阴穴过度扩张所引起的钝痛挤到了脑海的一角,让性的快感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在一片漆黑里,芙洛丽丝的脑髓在情欲的炙烤之下好似要被蒸干一般,连同神志也一点点地消融,在多重药物的推波助澜下思绪也开始迷乱和迟滞,陷入了一种恍惚状态,分不清此时是何年何月,自己在何处何地。熟悉的感觉使得芙洛丽丝尘封许久的记忆被再度开启,那些芙洛丽丝故意忘却,不愿面对的回忆从最深处的枷锁中奔涌而出,如幻灯片般在眼前闪回。
芙洛丽丝似乎闻到了当年的铁锈与血腥味,看见了那个战火纷飞的风临城,从城墙缺口中鱼贯而入的披着铁甲的人类士兵,四散奔逃的精灵,以及惨烈血腥的巷战。回忆化成的幻像和现实重叠在一起,界限已经模糊,芙洛丽丝似乎又回到了百年前那个屈辱的夜晚,陷入了恐惧,悔恨,屈辱和不甘交织而成的漩涡之中——
眼睛被一条脏兮兮的绷带蒙住,身上本来就破烂不堪的皮甲被撕得粉碎,右肩上的刀伤还在滴着血,让芙洛丽丝的右手使不上一点力,身上的魔力在漫长的战斗中已经一点不剩,七八只大手死死按住自己的四肢,把自己的双腿掰成一字马,不知道已经是第几个的人类士兵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像公狗一样在自己的蜜穴里冲刺。
“呃啊啊啊啊,肮脏该死的人类,不要碰我!”
……
“以塞尔娅之名,我发誓必会把你们这帮畜生诛灭殆尽!咳咳咳咳,快放开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们!”
……
“伊芙琳……伊芙琳大人,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
……
“不行……两个洞一起……真的不行!要裂开了!不要……不要!喔哦哦哦哦哦哦!”
……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再欺负我了呜呜呜呜呜呜……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
芙洛丽丝淫穴中溢出的蜜水越来越多,已经聚滴成线,如泉眼般”咕唧咕唧”地往外冒,牝肉从一开始的抗拒,逐渐变得屈从,到现在甚至主动迎合着巨型阳具的抽插,妄图借此摆脱无尽寸止的折磨。
特莉丝看着芙洛丽丝突然之间身体不断地扭动,嘴里却是说着胡话,时而辱骂,时而求饶,喊着自己不认识的名字,只觉莫名其妙,难不成这尖耳朵被性欲烧坏了脑袋?不过特莉丝自然没有要“唤醒”芙洛丽丝的意思,而是脱掉自己的短袍,直接爬上长凳,两脚岔开,跪坐在芙洛丽丝的脸蛋之上,翘臀下压,把芙洛丽丝的头颅夹在双腿之间,湿润温软的蜜缝正正好好地按在芙洛丽丝的檀口之上,腰肢前后蛹动,把蚌口溢出的淫液均匀地涂抹在精灵的口鼻之间。没有想象中的腥臭味,反而是带着特莉丝特有的丝丝体香和浓烈的女性荷尔蒙的气味,一股脑地钻入芙洛丽丝的鼻腔之中。
特莉丝一只手反握着巨型金属阳具的握把,继续在芙洛丽丝的小穴里做着活塞运动,另一只手却抄起闲置在一旁的震动棒,再次把它抵住芙洛丽丝的小豆豆,低声说道:“想我们放过你吗?那就伸出你的舌头来,给我好好地舔。”
在震动棒,假阳具和肛门拉珠的“里应外合”下,芙洛丽丝的娇躯肉眼可见地绷紧震颤,锁神环上的暗红咒文也愈发闪亮,而特莉丝如地狱般的呓语也飘入了芙洛丽丝的“梦境”。
特莉丝的音容身形和正在奸污自己的人类士兵重叠在一起,芙洛丽丝早已分辨不出哪些是现实,哪些是幻想,现在只想不顾一切地尽快结束这个梦魇,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特莉丝的无毛蜜缝。
“对……对,就是这样……嗯嗯……把舌头伸进去……唔~”
和人类相比,精灵的舌头更加细长灵活,舌尖挤过特莉丝鲜美的粉唇,探索着里面细嫩的螺肉。特莉丝感受到芙洛丽丝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的蜜缝上游走,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下意识地加快了腰部的摆动,让芙洛丽丝的香软小舌能更深入自己的秘密花园,从涧底一路舔到挺立的肉芽。每一次舌尖划过特莉丝的阴蒂,她的圆润白皙的脸蛋上便会多一抹潮红,肉壁上泌出的淫液也愈发粘稠,味道也愈发浓烈。
”嗯.……好舒服……再用力一点…….”特莉丝喘息着命令道,忍不住加重假阳具抽插的力度,在芙洛丽丝敏感的甬道内肆意搅动驰骋。芙洛丽丝身体剧烈颤抖着,仿佛被快感的洪流所淹没,但呻吟声却被特莉丝的下体完全堵住,只能从鼻间发出细微的哼声。
芙洛丽丝被蒙住双眼,只能凭借触觉和味觉来感受特莉丝的反应。她能感觉到特莉丝的大腿微微震颤,蜜缝里涌出更多温热的液体,陷入了幻境的芙洛丽丝下意识地更加卖力地舔弄着,配合着特莉丝纤腰摆动的节奏,灵舌时而在阴蒂上打转,时而在花径内翻动,每次舌头卷起,都会带出一小股春水,一部分溅在她的脸颊之上,另一部分咽入喉中,仿佛是什么上品琼浆一般。
特莉丝被芙洛丽丝那柔软灵动的长舌伺候得欲仙欲死,仰起头来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勾人媚叫。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要融化一般,仿佛是阳光下的春雪,源源不绝的快感从蜜穴传遍全身,很快就要迫近极乐的巅峰。在让人愈发窒息的愉悦下,特莉丝如同癫狂扭动着腰肢,小翘臀肌肉紧绷下压,露出美妙的线条轮廓,同时金属阳具的动作也越发狂野,在芙洛丽丝的肉壶中大开大合地抽插着,震动棒也开到了极限,毫无保留地压住芙洛丽丝那红肿的花核。
在药物,性具,和极致的愉悦与屈辱构成的监牢里,芙洛丽丝的心神也已经濒临崩溃,一如当年那个被数不清的人类士兵轮番蹂躏的夜晚,明明自己应该暴跳如雷,但是软弱的淫躯却先一步沦陷,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和心气,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她贪婪地吮吸着特莉丝的蜜液,如同沙漠里的甘泉,颅脑内的快感早已堆积到了极限,但在锁神环的抑制下却没有宣泄的出口,只好把人格尊严都抛在地上,像一头下贱母畜一般用香舌卖力地向特莉丝这个“劣等”的人类摇尾乞怜。
“喔哦哦哦……要去了,要去了……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串针对特莉丝阴蒂的长吻吮吸,特莉丝终于是登上了绝顶,腰腹高高挺起,双手放开了性玩具,腾出手来一把扯掉了芙洛丽丝脖子上的锁神环,另一只手则像着了魔一般疯狂地左右拨动则自己的阴核,淫液疾射而出。
另一边芙洛丽丝的脑袋却如遭重击,意识如同被格式化了一般陷入了虚无,足以把人性抹杀的过量快感在瞬间涌入脑海,把其他一切感知都暂时屏蔽,让高贵的精灵刹那间堕化成发情的雌兽。
现在只有欢愉,也只剩欢愉。
芙洛丽丝发出无声的媚叫,双穴急剧扩张,鲜红的穴肉翻转开来,奔腾而至的潮喷竟然把如少女纤腕粗的金属阳具推出了鲍穴,“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一上一下两条涌流划过优美的弧线,在半空中交汇,特莉丝和芙洛丽丝的潮液混在一起,泼洒在对面因为电击责罚仍在昏迷的菲丽雅的赤裸胴体上,一时间整个囚室里充满了浓郁的雌性气息。
壮观的潮吹持续了十几秒,才慢慢地绵软下来,特莉丝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不已,身体前倾,整个人软软地趴在芙洛丽丝的肚皮上,两具香软的肉体就这般缠绵在一起,芙洛丽丝也终于体力不支,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但是一时间过扩而无法合拢的蚌口依旧在不停地蠕动,向外呕吐着粘液,甚至能看见里面还在不断颤抖痉挛的媚肉和潜藏的花芯。
过了一会,特莉丝才从漫长的高潮余晖中回过神来,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各种体液,撕开了两个回复卷轴,让柔和的魔法光芒洒在两位“战痕累累”的精灵身上。
“呼~芙洛丽丝小姐的舌功果然出类拔萃,我现在恨不得立即和你来上第二回合……可惜咧,我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奉陪到底了。”
特莉丝揭开芙洛丽丝的眼罩,露出她那已经失去焦距的双眸。
“不过不用担心,我还准备了许多有趣的‘挑战’给两位,保证你们今晚不会感到无聊。”
……
一小时后,黯叶监狱深处,某个狭小的监牢里。
芙洛丽丝的四肢被折叠在一起,大小腿和大小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绳圈,手肘和膝盖触地,整个人以犬缚的姿态被拘束在牢房正中。黑眼罩再度盖住了她的双眼,嘴巴里却咬着一个马具型金属口环,芙洛丽丝的舌尖后被钉上一枚舌钉,舌钉上系着一条短链,下面挂着一个金属配重小球。配重球刚好比口环大上一圈,显然是有意为之,使得芙洛丽丝无法把舌头收回嘴里,只能像小狗一般耸拉着香舌,任由涎液顺着舌头流到铁球上,最后滴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一副硬质的皮束腰捆在芙洛丽丝的修长的蜂腰上,迫使她挺直腰背,而出人意料的是束腰上方竟然加装了一个马鞍,菲丽雅那雌熟丰韵的婀娜玉体正跨坐在马鞍之上,马鞍上面一前一后挺立着的两根骇人的不断震动着的假阳具毫不怜香惜玉地捅入了菲丽雅的蚌口和尻穴,把她固定在马鞍之上。
与此同时,菲丽雅亦被蒙上双眼,双手依旧以反向祈祷缚的方式被缚于后背,双腿也被折叠绑起,两条短链分别连接着芙洛丽丝新穿的乳环和菲丽雅膝盖上的绳索,使得菲丽雅只好斜抬双膝,尽可能地用自己的膝盖去靠近芙洛丽丝的双乳,以免触动乳环上的电击咒文。这简单的拘束有效地限制了菲丽雅双膝的活动范围,让它们无法够着地面,迫使菲丽雅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马鞍上的假阳具上面,依靠自己的力量已经完全无法从马鞍上面下来。
而那条记载着芙洛丽丝“犯上”狂言的记忆水晶,此时正埋在芙洛丽丝菊道里的深处,尖锐的棱角磨蹭着她稚嫩的肠壁,让其苦不堪言,可惜唯一的出口已经被一朵绽放的痛苦之梨锁住,冰冷的梨瓣死死地卡在她肛门括约肌的内侧,即使刚刚经过肛塞的开发,但是这可怖的苦刑梨明显超过了芙洛丽丝后庭的容纳极限,阵阵的钝痛让芙洛丽丝冷汗直冒。
就在记忆水晶的一墙之隔,五颗大型魔法跳蛋正挤在芙洛丽丝细长的花径里,每一颗跳蛋的震动频率和幅度都完全随机,时快时慢,时强时弱,让芙洛丽丝难以适应。而为了防止芙洛丽丝把跳蛋挤出,特莉丝竟然把芙洛丽丝的小阴唇用针线缝合,如同一个网兜,把跳蛋统统封锁在蜜穴里,精灵少女的私处本来就遍布神经末梢,极为敏感,难以想象芙洛丽丝当时承受了何等的痛苦。
但噩梦还没有结束,一条锁链连接着菲丽雅的项圈和苦刑梨后方突出的握把末端的圆环。铁链并不长,菲丽雅被迫向后折腰,后背像虾一般反曲着,只有维持着整个反人类的局促姿势,才能避免扯动已经撑开了的痛苦之梨,造成芙洛丽丝肛门撕裂的惨剧。
芙洛丽丝身上的拘束极其严酷,菲丽雅自己自然也不好过——和芙洛丽丝同款的口环加配重铁球的“禁言套餐”剥夺了菲丽雅言语的能力,一条鱼线从正上方的横梁上垂下,一分为二系在菲丽雅的乳尖的淫环上,把她那因为后背反弓而向上挺起的豪迈双乳吊起拉长。鱼线的长度明显经过考究,如果芙洛丽丝乖乖地挺起腰杆,呆着原地不动,那么鱼线上的拉力着正好不会促发电击咒文,但若是芙洛丽丝胆敢移动丝毫,亦或想趴下休息,哪怕是最细微的动作都会马上牵动鱼线引起针对菲丽雅乳头的电击责罚,使得芙洛丽丝只得撅着屁股,屈辱地“站”在原地,当一条好狗,哪怕因为长期以犬姿“驮着”菲丽雅让芙洛丽丝的双膝和手肘红肿生疼,也敢挪动半分。
一套精巧却阴毒的设置,使得这对挚友互相拘束,互相制衡,又互相惩罚,互相折磨。只要一人稍有懈怠,另一人立马就会遭受极刑。
如果说一开始两人还能靠着回复卷轴给予的可怜的体力来勉强维持着这一个脆弱的平衡,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已愈发变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每当菲丽雅想活动一下背脊,稍微直起身子来缓解一下腰椎肌肉和乳环上的拉力,芙洛丽丝马上便会因为酷刑梨遭到拉扯而发出凄惨的悲鸣,剧烈的疼痛使得她浑身颤栗,这又反过来使得跨坐在芙洛丽丝身上的菲丽雅不得不随着身下好友的身体痉挛而一起抖动,进一步加剧乳环上电流的强度。更别说两人蜜穴内的玩具正孜孜不倦地煽动着两人的欲火,一浪接一浪的酥麻快感和刑具引起的痛楚混在一起,让维持姿势变得越发困难。
若是两人能够互相交流,也许能更容易地找到一个让双方都能相对舒适的“甜点位”,只可惜两位精灵的小嘴都被口环撑开,舌头被配重球强行从口腔中扯出,除了意义不明“呜呜”声,说不出哪怕一个单词,只能陷在负反馈的苦痛螺旋之中,束手无策地看着自己慢慢地偏离正轨,让“驭手”和“坐骑”抱在一起坠入绝望深渊。
芙洛丽丝已经顾不上自己的羞耻心,此时只希望早点到早上被来换班的卫兵发现,即使自己和菲丽雅以如此屈辱的姿势被拘束着,但在黑暗和剧烈的疼痛让每分每秒都变得如此漫长,黎明的曙光似乎永远不会到来。
……
精灵王庭,塞尔娅寝宫。
正当特莉丝和两只倒霉的精灵在黯叶监牢颠鸾倒凤之际,精灵女王却穿着一件白色吊带纱裙,站在露台之上,亮金色的齐臀秀发披在身后,凝视着远方星空。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婀娜的胴体在半透明的纱裙里若隐若现。裙摆随着夜风轻轻摇曳,宛若一朵盛开的白莲在静谧的夜色中翩然起舞。
宽松的纱裙掩盖了塞尔娅大部分的身材曲线,只有在轻纱因为晚风吹拂而贴近娇躯的瞬间,才会勾勒出她修长而曼妙的身形。
薄纱长裙下摆稍稍过膝,露出大半截雪白匀称的小腿,在月光下宛如雕琢的白玉,光滑而细腻,隐隐透着冷玉般的光泽。一双赤裸的玉足轻轻点地,圆润的脚趾微微蜷起,隔着木地板触碰着从世界树粗壮枝桠上传来的温热,仿佛与这棵古老而神秘的树木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你来了?”
精灵女王没有回头,清冷的嗓音一如那明净的月辉。
“怎么了,不欢迎我?”陆遥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一饮而尽,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般。
精灵女王的卧室,位于王庭的最高处,可能是整个精灵王庭守备最严密的地点之一,然而陆遥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了塞尔娅的面前,而更奇特的是塞尔娅似乎并不感到诧异。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抵抗‘吐真剂’的?”塞尔娅没有回答陆遥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一点小痛,忍一下就过去了。”陆遥云淡风轻地说道。
“你真是个怪物……”
哪怕是接近半神的塞尔娅,都不会把在吐真剂下说谎而引起的如撕裂灵魂一般称为“小痛”。
“当然,还需要一点心理暗示,我毕竟是一个心灵学派的法师。”陆遥含糊其辞,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岔开话题道:“不过话说回来,这里没有外人,女王大人就不用再装模作样了吧。”
暗红色的魔法光芒从陆遥的手背亮起,勾勒出一道复杂的咒文,如同一个缠满了锁链的圆环,伴随着微弱的嗡鸣声,强大的魔法波动使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为之凝滞。
塞尔娅轻哼一声,手背上浮现了同样的魔纹,如同是套在这个深不可测的精灵女王脖子上的绞索,使得她的娇躯微微颤抖,脸上闪过不甘和抗拒的神情,但锐利威严的眼神很快就变成了柔顺屈从。
只见塞尔娅的纱裙如落叶一般褪至脚下,把一丝不挂的白嫩肉体暴露在陆遥眼前,一双沉甸甸的丰润滚圆的双乳好似熟透的任人采摘的果实,下方急剧收束的蛮腰没有一丁点赘肉,然而腰腹之下却出人意料地锁着一条由钨金制成的金属贞操带!贞操带似乎故意做小了一圈,把塞尔娅的腰间勒出了一道红印子,让她那本就嫩白的肌肤更显娇艳欲滴。整条贞操带浑然一体,完全贴合着精灵女王的腰腹曲线,没有任何锁扣和焊接的痕迹,让佩戴者没有半点把它褪下的可能,看来是“金属活化”的又一杰作。
塞尔娅跪伏在地,把匀润的肉臀高高撅起,额头抵地,双手放在额前,把脸蛋埋在金发之下,只露出两只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恼怒而烫得通红的耳尖,作出了一个极其标准的奴隶拜礼。
“晚上好,我的主人。”
贰拾捌. 往事
光辉历2359年,距离那场颠覆教廷的血月之变还有十年。
世界树下的艾德瑞亚一如既往地祥和,茂密无际的低语森林和头顶的光幕组成了坚实的天然屏障,让艾德瑞亚在数千年来免受战火。
现在太阳刚刚升起不久,西维娅的水果店还没有迎来今天的第一个顾客。不过西维娅本人好像并不在意,只是悠闲地躺在躺椅上发呆。虽然说热爱自然的精灵们大多都是素食主义者,以蔬果谷物为食,但在艾德瑞亚开水果店并不算一个非常好的营生,毕竟在低语森林,各种野生水果到处都是,开水果店注定是赚不了大钱。
与其说是一个事业,这个水果店更像是西维娅在她悠长的生命中用来打发时间的玩具。
“叮~”一声脆响突然响起,打破了店中的宁静,一个铜币在半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在西维娅身前的柜台上。
只见一个黑发青年用两根手指捏着一个苹果,对着西维娅晃了晃,“老板娘,这个我要了。”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这是西维娅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记忆如倒带一般回卷着,试图探寻着面前这个神秘男人留下的蛛丝马迹。
不,我明明是看见他从正门走进来,但是大脑却不知为何忽略了他的存在——他就像路边的野草,海滩上的沙粒,被自己的大脑当作“杂音”给过滤掉了,直到他开口说话,才引起了自己的注意。
西维娅被眼前诡异的情况搞得忐忑不安,而当她的目光聚焦于来者的脸蛋,心中的不安立即变成了惊惧。
熟悉的尖耳朵并没有出现在他脑袋的两侧,他竟然是一名人类!
艾德瑞亚有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人类的踪迹了?!
西维娅自觉的自己的血液好似被冻结了一般,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心脏在疯狂地跳动,“人类……你是人类!”西维娅猛地翻出柜台,朝着门外冲去,一边跑一边吼道:“救命呀!有人……有人类混进来啦!”
如同投石入湖,涟漪以西维娅的水果店为中心,迅速地向整个艾德瑞亚扩散。艾德瑞亚的城卫队似乎还保持着百年前的素质,并没过多久就把整个水果店围得水泄不通,无数银光闪闪的箭矢对准了水果店的门口。
“里面的人类给我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立即放下武器投降!”城卫队队长朝着水果店门口喊道。
“别放箭,我投降。”外来者举起双手,手里还捏着个吃剩的苹果核,慢慢地从水果店内走了出来,虽然下一秒就可能被精灵的特色长弓射成刺猬,但脸上却是十分平静,对眼前的险境熟视无睹。
“人类!表明你的身份!你偷偷潜入艾德瑞亚到底有什么企图?!”
黑发青年脱下了他头上的宽边毡帽,放在胸前,微微鞠了个躬,行了一个脱帽礼:“陆遥,腾龙商会会长。今天是来和你们的女王陛下谈生意的。”
城卫队队长直接被气笑了:“腾龙商会?没听说过!我看你是疯了,我们的陛下怎么可能会见你这种无名小卒?”
“我说,你这个城卫队队长,被我偷偷溜进来,已经是严重失职了,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僭越,替你们的陛下做决定,老老实实地上报吧,不然到时候恐怕是要罪加一等。”
“你!”精灵队长的脸被气得一阵青一阵白,但心里也不得不承认陆遥说得有道理,毕竟艾德瑞亚城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人类,可不是什幺小事,已经是超出了自己的权责范围,还不如直接上报,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王庭来处理。一念至此,队长只好铁青着脸,转过身去,走到包围圈外,激活了身上的传讯石,小声地把情况汇报给了王庭。
而陆遥则一屁股坐在水果店门口的台阶上,看起来是十分地有耐心。不过好在精灵队长并没有让陆遥等多久,放下了传讯石,阴阳怪气地说道:“哼,陛下要见你。也不知道你是幸运还是倒霉,我们陛下可对你们这些卑劣的人类没有半点好感,你就好祈祷你不要被陛下从王庭上踢下来吧!”
……
精灵王庭,议事厅。
精灵女王塞尔娅坐在一个由世界树藤蔓构成的王座上,四位禁卫统领分列两旁,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下方这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类:“就是你要来见我?”
塞尔娅穿着一件半透不透的无袖流光纱裙,肩部以镂空的金线刺绣点缀,勾勒出花藤与月亮的纹样,白皙的雪肌在镂空处若隐若现,而下裙则是高开叉设计,露出半截光滑匀称的大腿,显得性感但不失端庄。
此时陆遥已经被城卫队队长用绳索五花大绑,捆得严严实实,绳子都勒进了肉里,脖子上也被扣上了封魔项圈,很难说城卫队队长没有公报私仇的意思在里面。
“您好,尊敬的女王陛下,您果然一如传说记载地那般美丽,不!那些苍白的文字根本描绘不了你花容月貌的万分之一!”
“这种恭维的场面话就免了。说,你是怎么混进艾德瑞亚的?”
“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戏法罢了。图像、声音、气味,我们每时每刻都被海量的信息包围,但无论是人类还是精灵的大脑,其实都无法完全处理这些浩如烟海的信息,所以大脑会自动过滤掉无关的感知信息,以专注于当前任务。我不过是稍稍干扰了周围人群的感知神经元的活动,让他们把我归类为‘不重要的刺激’,从而无意中忽略了我的存在。当然,这种小把戏,在陛下的眼中自然是不值一提。”
“‘认知遮蔽’?你是心灵学派的法师?”塞尔娅眯起眼睛,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男子,“认知遮蔽”可不是什幺小戏法,而是实打实的七环法术,而陆遥在潜入艾德瑞亚的过程中,能够精准地用“认知遮蔽”影响着周围的每一个人而没被发现,可见其对魔法的控制已经炉火纯青。
在拜伦大陆,魔法经过无数年的发展,自然而然地分成了诺干分支,比如专注于研究强大的元素法术的塑能学派,诸如刺骨的寒冰,炙热的火焰,抑或是跃动的闪电,都是塑能法师手中任意揉搓的橡皮泥。塑能学派因为其强大的正面作战能力和极佳的泛用性,一直是法师界的主流学派,也非常符合一般民众眼中魔法师的“刻板印象”。
除了塑能学派,其他的魔法学派则相对少见,比如几乎是精灵专属的自然学派,或者是被教廷官方明令禁止研究的死灵学派。至于心灵学派在拜伦大陆更是珍稀动物,一方面心灵法术在正面战场几乎没有什么杀伤力,另一方面心灵法术本身极其复杂且危险,一有不慎很容易造成反噬,导致施法者的大脑损伤,所以很少有人会深入研究。
不过学派间倒是没有什么壁垒,理论上一个魔法师是可以学习所有的法术的,但是由于精力所限,大部分的魔法师都会选择精通一两个学派,然后在辅修一些其他学派的常用法术,毕竟无论你是什么学派,如果你连搓火球都不会,在外面有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魔法师呢?
知识就是力量,一直是魔法界的不变真理。随着魔法师的经验越来越丰富,习得的魔法越来越多,能力自然也会水涨船高。在战士因为年岁增长,身体机能退化导致实力停滞甚至倒退时,魔法师却是越老越妖,也难怪大家对大魔法师的印象都是一个个白胡子老头。
而现在一个看起来如此年轻,却有掌握着如此高阶的心灵法术的人类就这么骤然出现在艾德瑞亚,即使是塞尔娅,也不得不认真对待。
塞尔娅轻抚着王座的扶手,问道:“你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个交易。关于卡拉娜的。”
“放肆!你一个低劣的人类,竟然敢直呼母神的名讳?!”塞尔娅还没有开口,站在后边的芙洛丽丝就已经忍无可忍地开口喝道。
塞尔娅摆了摆手,身体微微前倾,盯住陆遥的眼睛,低沉地说道:“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我想,祂现在可能需要一点帮助。”陆遥说到一半,停了下来,望向塞尔娅身后的统领们,却是闭口不言。
塞尔娅脸上的神色数度变换,最后咬了咬嘴唇,对着身后的禁卫们说道:“你们先出去。”
芙洛丽丝急道:“陛下!你不要听这个人类胡言乱语呀。”
“出去,我有分寸。”
芙洛丽丝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还是被菲丽雅连拉带拽拖出了议事厅,顺便掩上了房门。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那能不能先把我身上的束缚解开,这总不会是精灵的待客之道吧?”
塞尔娅轻哼一声,手指一点,一道魔法光芒一闪而过,轻松地把陆遥身上的绳索切断,脖子上的封魔项圈也随之解开,掉在了地上。塞尔娅对自己的实力极度自信,似乎并不在意眼前的神明男人是否有任何不轨之心。
“呼~这样舒服多了。”
“满意了吧?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了吗?”
陆遥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我可以救卡拉娜。”
“如果这是一个玩笑的话,这并不好笑。”塞尔娅阴沉着脸,“你一个普通的凡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哈,你觉得我会千里迢迢跑到你的面前,就是为了开个玩笑吗?再说了,你已经没有多少选择,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卡拉娜还能支撑多久?一百年?我想五十年都撑不了吧?”陆遥显得胸有成竹,“带我去树心吧,要是我失败了,你再杀也我不迟。”
“……,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
精灵世界树的树心位于树干最深处,作为整棵树的能量核心,树心向来是精灵族的禁地,一直以来只有精灵女王本人才能进入,直到今日陆遥成为踏足这里的第一个人类。
“这就是树心么,真的是令人叹为观止。自然的伟力总是让人震撼,不是么?”陆遥望着眼前的自然奇观,不禁发出感叹。
陆遥和塞尔娅正位于一个宽阔的空间里,两条巨型根须从高悬的天花板上垂下,下方挂着一颗足足有两人高的“心脏”,肉眼可见的浓缩魔力通过其中一根中空的根须流入树心之中,再由树心泵向另一根“动脉”,最终运送到世界树的每一条枝丫,每一片树叶。
树心由无数交错的晶莹纤维组成,像是由光凝聚而成的网,散发出温暖而柔和的翠绿色光芒,每次跳动都会形成一圈魔法涟漪,脉动的光晕与整个树体的生命律动相连,让附近生物的心跳不知不觉中便会与树心同步。
而最令人震惊的是,树心的正中正镶嵌着一个人影!那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性,四肢岔开没入了树心之中,仿佛已经与心脏融为一体,整个人如同一个没有手脚的半身雕像。一头不多见的墨绿色头发披散开来,如同柔软的藤蔓般在半空中无风自动,每一缕发丝中似乎都流淌着翠绿色的生命光辉,与树心脉动的光芒交相辉映。
祂的肌肤晶莹剔透,仿佛是由世界树的树脂和大地的精华凝聚而成,甚至能隐约看见其下淡青色的血脉,以及其内泵流的、只要一滴便能“生死人,肉白骨”的神血。一对和塞尔娅不相上下的硕大乳瓜软软地垂在身上,丝丝乳汁在从樱桃上缓慢地渗出,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浓郁的乳香,散发着澎湃的生命力,似乎闻上一口都能延年益寿。
然而,在祂饱满的胸膛上,却插着一支两米多长的,释放着如太阳一般的耀光的长枪,贯穿了祂的心脏。以祂的胸口为中心,本来柔嫩纤薄的雪肤如同蛛网一样龟裂开来,好似一道道破碎的“裂谷”。大量的圣光从长枪上涌出,灌入这些裂痕之中,把裂口渲染成金色,而裂痕外围则布满了绿色的生命神力,尝试着修复这些恐怖的伤口,双方之间进行着一场无声却惨烈的拉锯战,而很明显生命神力正处于下风。
这位半身裸女的身份自然也呼之欲出。
翠脉之源,万物之母,生命的主宰,大地女神卡拉娜。
不过此时卡拉娜的状态似乎是十分不妙,胸前的剧痛让祂双眼紧闭,连本来清丽脱俗的五官也有些许扭曲,似乎是陷入了某种深度昏迷,也不知是死是活。
陆遥慢慢地向树心走去,在“烈阳之枪”的耀眼光芒下眯起了眼睛,而塞尔娅也是一脸警惕地跟在陆遥身后,以防他突然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只见陆遥来到卡拉娜的身前,伸出手指沾了一点卡拉娜溢出的乳汁,然后放进嘴中,感受着口里蔓延的浓厚的生命能量:“通过世界树主脉里的庞大魔力来抵御圣光的侵蚀么?倒是一个不错的方案。但是仅靠世界树,是没有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现在看来,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她体内的生命力已经开始失控溢出了,我想她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没有办法回应你的祷告了吧……如果放着不管,恐怕最多十几年她就会被‘烈阳之枪’的圣光完全吞噬。”
塞尔娅望着陆遥那近乎亵渎的举动,强行抑制着发作的冲动,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隐秘?”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阻止这一切。如果你不信的话,那我就先拿出一点诚意好了。”
陆遥伸出右手,按在卡拉娜的小腹上,身上的魔法波动开始急剧上升,红色的雾气从陆遥的脚底涌出,身体上也浮现出复杂的咒文。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塞尔娅汗毛耸立,不自觉地便进入了战斗状态,从戒指中抽出一把双手长剑,“圣阶魔法师?他是怎么躲过光幕的探测的?”
“不,不仅仅是圣阶。”塞尔娅感觉握着剑柄的手心开始出汗,红雾里潜藏着圣阶之上的气息,散发着来自远古的不可名状的恐怖,四周的空气如同凝固一般,带来令人窒息的压力。
塞尔娅紧握着长剑,整棵世界树都开始颤抖,浩瀚的魔力逐渐向塞尔娅汇聚而来,形成一个庞大的魔力漩涡,剑刃被魔力染成了墨绿色,似乎已经准备好随时暴起。然而还没有等塞尔娅有所动作,红雾就迅速散去了,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像是在忌惮着什么似的,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想一般。陆遥的右手也离开了卡拉娜,在祂的小腹上留下了一个如子宫般的暗红色印记,气息也随之萎靡了下去,似乎是刚刚的术式消耗了过多的魔力。
随着红雾退去,塞尔娅身上的压力骤然消失,一个箭步便冲到陆遥身前,用剑尖抵住他的咽喉,厉声喝道:“你干了什么!”
“不要紧张,只是一个魔法印记,能够吸收在卡拉娜体内游离的光明神力,并把神力封印到她的子宫之中,这样能减轻世界树的压力,勉强维持着脆弱的平衡,让她体内的‘战况’不再继续恶化。”
塞尔娅闻言,望向了卡拉娜,果然看见那咒印上先是闪烁着明灭不定的暗红色光晕,然后渐渐淡去,潜藏在大地女神吹弹可破的肌肤之下。卡拉娜胸口处裂缝的圣光也暗淡了不少,翠绿色的生命神力在数千年来第一次站稳了脚跟,看来陆遥所言非虚。
塞尔娅不禁又惊又喜,一直以来套在精灵族脖子上的绞索在此刻似乎是终于松解了些许,不过数千年的历练所形成的城府让塞尔娅的脸上没有展露出任何表情,毕竟眼前这名人类是敌是友还无法完全确定,当下只是慢慢地垂下长剑,却依旧保持着警惕:“你是一名神眷者?你身后的神祇是谁?”
“你只需要知道我们不是站在奥利维亚那边的就行了。”陆遥并没有否认自己是神眷者的事实,但也没有正面回答塞尔娅问题。
看着“封神印”如预定计划般发挥着作用,陆遥心中也是松了口气,虽然说洛忒诺斯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保证这个花费了祂数千年时光研究的咒印不会出任何差错,但陆遥对于这个满脑子只有性交的疯婆子没有半点信心,不过好在洛忒诺斯这次并没有坑自己,否则今天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虽然说陆遥会一大堆“奇技淫巧”,但是论正面对决,十个陆遥捆在一起都不是塞尔娅的对手。
“一个来历不明的神眷者?”塞尔娅左思右想,大地女神在与奥利维亚的神战中落败在上古时期并不是什么秘密,如果陆遥是通过他背后的神明知道了卡拉娜的现状,也是十分合理,心中不得不重新估量陆遥的实力,把他放在和自己对等的地位上交流:“这样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你总不会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大善人吧?”
“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陆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不过不要误会,这自然不是免费的。如你所见,我是一名商人,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总归要收点辛苦费的。”
“那你想要什么?”
“陛下果然爽快,那我也不绕圈子了。第一,我要低语森林的贸易权,允许腾龙商会自由地在低语森林里的所有精灵城市建立分会和商铺。”
塞尔娅想了想,点了点头:“这个没有问题。”和卡拉娜的生命比起来,这点小事根本算不得什么。
“第二,我要你。”
“你什么意思?”塞尔娅皱起了眉头。
“我要你,塞尔娅,我要你当我的性奴隶。”
“绝不可能!”塞尔娅断然拒绝,不可置信的望着陆遥,似乎是不相信他竟敢提出这么一个离谱至极的要求,自己一个精灵女王,怎么可能会委身于一名人类?!
“呵呵,我劝陛下不要拒绝得那么快。那个在卡拉娜下腹的咒文,还处于试验阶段,并不稳定,现在大概只能支撑一年,如果没有后续的维护,那么一年之后咒印就会崩溃,到时候谁都救不了她了。而维护这个咒文,需要特定的神力,在这个世界上除我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做得到。”陆遥耸耸肩,“至于卡拉娜要是真的陨落,会发生什么事,我想陛下比我更加清楚——作为卡拉娜的伴生神器,世界树亦会随之枯萎,光幕也会失效。没了世界树的庇佑,陛下也会沦为一位普通的圣阶施法者,你们根本无法应对人类的进攻,很快你们就会被赶出低语森林。到时候你的子民将会沦为奴隶,残存的精灵只能去荒凉的北境苟延残喘,这样的结局,陛下会接受么?”
“你……你威胁我?”塞尔娅咬着牙,死死地盯住陆遥,如果不是担心精灵族的未来,现在她恨不得立即用手中长剑在眼前这个无耻之徒的胸口开个大洞。
“这怎么能说是威胁呢?我不过是说出事实,只是忠言逆耳罢了。”陆遥毫不畏惧地和塞尔娅对视,补上了最后一刀:“我想,作为卡拉娜的女儿,你也不想精灵族在你的手上消亡吧。用你,来换你母亲的性命,这个交易十分公平。”
“不可能!”埋藏在心底的秘密突然被揭晓,塞尔娅的长剑随着颤抖的双手上下跳动,她的理智极力压抑着当场翻脸动手的冲动,“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你是指卡拉娜是你母亲这件事?哈,这不是显而易见么?如果你身上不是流淌着神的血脉,就凭你又怎么能掌控得了世界树呢?不过即使如此,以神裔的身份掌控世界树这么庞大的神器还是太过勉强,只能以自身作为整个术式的阵眼,这使得你也不敢离开精灵王庭半步,否则卡拉娜身上依靠世界树构筑的防线便会立即崩塌。再说了,一般的精灵可长不出你这么大的奶子。”
塞尔娅脸色变幻不定,似乎是陷入了天人交战,一边想一剑杀了眼前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浪子,但是在这数千年以来,塞尔娅不知道尝试了多少办法,但都无法阻止圣光挺进的步伐,一开始塞尔娅还能偶尔离开艾德瑞亚,但随着卡拉娜状态的恶化,如今她已经无法踏出精灵王庭了,早已无计可施,深陷绝境,只不过自己一直对外隐瞒着卡拉娜的秘密,除了自己,其他精灵对此事一无所知,否则低语森林早就陷入恐慌了。现在好不容易抓住这条救命稻草,难道就这般看着它溜走,让自己的母亲和整个精灵族再次陷入朝不保夕的险境之中吗?
经过一段长久的沉默,塞尔娅手中长剑终于是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理性还是胜过了感性,作为精灵的女王,塞尔娅终究是把整个族群的安危存续放在了自己的个人荣辱之上。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就是……就是我可以和你做……做那种事……但是是以塞尔娅的身份,而不是精灵女王。你不要妄想能通过我控制整个精灵族!”
“一言为定。”陆遥显然早有准备,立即从怀里掏出了一卷羊皮纸,向空中一抛,羊皮纸竟悬在空中,缓缓展开,上面的文字密密麻麻,散发着紫色的魔法光芒。
“这是什么?”
“灵魂血契,我的专属术式。如你所见,我是一名商人,为了保证双方的权益和交易的顺利进行,签个合同也是十分合理的。”
塞尔娅接过羊皮纸,仔细地研读上面的条款,大体是陆遥会一直维持大地女神身上的“封神印”,同时不会插手精灵族的内部事务,也不能做出任何对精灵不利的事情。而作为交换,塞尔娅则要成为陆遥的专属性奴,只要不与精灵族根本利益冲突,就必须服从陆遥的一切的命令。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要不要拿回家慢慢想?我不介意等个一年半载,只是不知道卡拉娜有没有这么多时间。”
“不用等了。”塞尔娅一咬牙,轻轻划破了食指,用鲜血在契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明智的选择。”陆遥接过血契,也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只见羊皮纸突然迸发出夺目的炫光,然后就这么在半空中燃烧起来。
“哼唔……”塞尔娅只觉得好像有一根钉子扎进了自己的脑袋,一枚咒印如同烙痕一般埋入塞尔娅灵魂的最深处,猝不及防的剧痛让塞尔娅发出一声闷哼,与此同时右手手背也浮现出一个暗红色的咒文,看起来像是一个缠满了锁链的圆环。
“好了,现在契约已经正式生效了。友情提示,如果毁约的话就会被灵魂之火由内而外烧成灰烬,以后你可是要当心了。”
“彼此彼此,你最好也信守诺言,老老实实地维持我母亲身上的术式。”塞尔娅咬牙切齿地道。
“这个自然,我这个人向来言出必行。”陆遥看了眼自己手背上正在缓缓淡去的圆环咒文,继续说道:“不过既然我已经展示了诚意,陛下是否也应该有所表示?现在先把衣服脱了吧。”
“什么?在这里?”
“看来陛下还没有适应你的新身份,你应该回答‘是,主人’。”陆遥话音刚落,塞尔娅就感觉一阵灼痛感从脑海中传来,就好像大脑中插着一根烧红的钢针一般,手背的奴隶咒印也愈发明亮。
塞尔娅不由自主地开始运转体力的魔力,但是颅脑中的剧痛却没有减轻半分。
“不用做无谓的挣扎了,在你遵从命令之前,直接作用在灵魂的心灵之焰是没有办法熄灭的——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是性奴的基本素养。”
“呃啊……该死……”随着脑内的剧痛愈发剧烈,塞尔娅无可奈何,只得把手探向背后,解开了纱裙的系带,纱裙立即顺滑地“流”到了地上,就好像塞尔娅的肌肤没有半点摩擦力一般,全身上下除了内衣裤外已经没有半缕。
但陆遥却没有就此放过塞尔娅,而是继续发出指令:“全部脱光。”
“混蛋……”明明几分钟前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精灵女王,现在却要像一个妓女一般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宽衣解带,还是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塞尔娅心中自然是屈辱无比,但是在越来越强烈的脑内灼痛前又不得不从,只得咬着牙解开了丝质文胸,两只大白兔失去了束缚,立即蹦了出来。
好在大地女神已经陷入了深度沉眠,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否则恐怕要被气的当场陨落。
随着塞尔娅的小内裤被慢慢褪下,塞尔娅终于是一丝不挂地站在了陆遥面前,一只手环在胸前,一只手捂住下体,被羞得满脸通红,干脆别过脸,不去看陆遥。
“把手放下,都几岁的人了,就不要装模作样了。”
“啧……”塞尔娅恼怒异常,却又不敢反抗,只得缓缓垂下双臂,把自己最隐私的三点暴露在陆遥的面前。
陆遥走到塞尔娅身前,捏着塞尔娅的下巴,强迫这位精灵女王和自己对视:“真的是美味的表情呢,我就喜欢这种恨不得杀了我,却又偏偏拿我没办法的眼神。”
塞尔娅只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似乎是觉得此时无论如何反驳都是自取其辱,干脆对陆遥不理不睬。
陆遥也不以为忤,反正自己血契在手,把这位高冷傲慢的女王调教成乖巧的小猫咪,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而这个屈服转变的过程,才是这场游戏最甘甜诱人的部分。
只见陆遥绕道塞尔娅身后,把她洒落到臀部的亮金色长发扎起,在脑后盘成一个丸子头,让塞尔娅笔挺莹润的后背和紧实性感的肉臀再无遮拦,接着便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捆红色棉绳抖开,把塞尔娅的一双皓腕反剪到背后并拢绑好。
“你想干什么……唔呜!”塞尔娅刚刚想挣扎,灵魂之火引起的疼痛又迫使她再次放松肌肉,如同一只温顺的绵羊般任由陆遥摆布。棉绳在塞尔娅的身上翻飞盘绕,大臂很快就被胸脯上下的绳圈固定紧贴在身体两侧,一条棉绳绕过塞尔娅的粉颈,穿过下乳的绳索的中段再回到脖子上,把胸前的绳套绞成“8”字,牢牢地紧住塞尔娅乳峰的山根,让本来就丰腴的乳肉几乎就要挤破纤薄的皮肤。
陆遥把绳头绕到塞尔娅的背后,系在她手腕的绳圈上,低喝一声:“吐气!”
塞尔娅下意识地排净了肺部的空气,而陆遥立即用膝盖顶住塞尔娅的后腰,双手一拉,塞尔娅痛呼一声,手腕被向上吊起,几乎就要触及自己的后颈,大小臂呈一个“W”字被固定在身后,肩膀反折,酥乳前挺,环绕在自己胸腔棉绳也同步收紧,形成一个极其严酷的反向祈祷缚。
然后陆遥更是变本加厉,把塞尔娅胸前将棉绳对折,向下引去,绕过胯下形成股绳,勒入塞尔娅的鲍缝之中,穿过臀瓣间的深壑,再往上系在塞尔娅并拢的双肘之上,然后再一分为二,一左一右跨过侧腰,将正面的中绳左右分开,塞尔娅平滑的小腹上形成一个完美的菱形。陆遥一边调整位置一边收紧绳子,最后将绳系在腰际,看起来如同一条绳子组成的内裤。
“咕唔……”塞尔娅的私处突然遭受入侵,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双脚也下意识地踮起,但还没等塞尔娅反应过来,一枚精巧的封魔项圈便扣在自己的脖颈之上,本来奔流不息的魔力马上就陷入了停滞,加上手臂和娇躯被绳子缠得极紧,之间没有半点缝隙,根本没有发力的空间,上半身被捆成了粽子,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失去了一切反抗的能力。
陆遥想变戏法一般掏出了一面全身镜,放在塞尔娅面前:“陛下可真是适合这身绳衣呢。”
塞尔娅抬头一看,只见镜内精灵全身赤裸,脸颊绯红,身上扎眼的红色棉绳和白皙胜雪的肌肤形成了充满屈辱的反差,胸前的两点樱红也是一览无遗,不禁下意识地想低头闪躲,但身后的陆遥却牢牢地控制住塞尔娅后颈处的绳结,迫使精灵女王抬头挺胸,直视自己丰韵婀娜的胴体。
塞尔娅平日威严而高贵的碧瞳此刻已经染上了一抹从未有过的怒火与羞耻,冷冷道:“即使你能用血契命令我做这些下流的事,但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突破我的心防,让我屈服,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是么?”陆遥在塞尔娅的素颈上亲了一口,双手从后面绕到她的胸前,一只手轻轻揉搓着那绵软诱人的巨乳,另一只手则逗弄着顶端的樱桃。陆遥的动作非常轻柔,甚至称得上绅士,如流脂般的乳肉在陆遥的指间溢出,“但是你的身体已经越来越烫了喔?女王陛下,说实话,你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呀?”
“你给我闭嘴……”塞尔娅自从卡拉娜沉睡以来,就一直以一己之力维系着整个精灵族的生死存亡,不仅卡拉娜的状态每况愈下,与人类的战争更是屡战屡败,最后在银月战争中丢失了除低语森林外的所有领地,可谓是实打实的内忧外患,塞尔娅又怎么有时间谈情说爱?早就忘记了上一次与异性的亲密接触是猴年马月了。
而如今被陆遥从后面抱住,甚至能隔着陆遥纤薄的衬衫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心跳,身上绳索带来的拘束感和胸脯上传来的柔和触感,无一不让塞尔娅心神荡漾。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塞尔娅的呼吸愈发粗重,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自作主张地起了反应,不禁既慌张,又恼怒,却是不知道自己刚刚也吸入了不少红雾,压抑了千年的性欲的封印已被缓缓打开。本来以塞尔娅位阶和实力,这点红雾自然没有半点作用,只不过现在塞尔娅魔力被封,又刚经历的大喜大悲,心神倶震,却是被红雾抓住机会乘虚而入,撩起了她沉眠许久的欲火。
“陛下不会是发情了吧?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难不成你是一只天生的骚货?”陆遥感受着塞尔娅身体的变化,明知故问道。
“才没有!”
陆遥伸手往塞尔娅的蜜缝一抹,看着满手的花蜜,在塞尔娅的耳边低声说道:“但是你的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呢。”
塞尔娅不知道是不是恼羞成怒,也顾不上血契的压制,突然间从陆遥的怀里挣开,转身对他吼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人类!不要再假惺惺地说着这些下流的话语了!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费尽心思,也不过是想强奸我罢了。赶紧来吧!”
陆遥看着塞尔娅那因为羞耻和愠怒而涨得通红的脸蛋,忽然笑道:“如果你觉得我是这种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从来都不会强人所难,毕竟这也太不绅士了。即使陛下现在是我的性奴,但若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霸王硬上弓。”
陆遥向前一步,从戒指里掏出一件斗篷,给塞尔娅披上,遮住了塞尔娅那光溜溜的玉体,“既然陛下不想和我共度良宵,那么就先召集长老议会,宣布腾龙商会成为精灵的盟友这个决议吧。”
塞尔娅见陆遥似乎真的没有进一步行动,稍稍松了口气,咬着嘴唇说道:“那你先松开我身上的绳索。”
“那可不行喔,这是你顶撞主人的惩罚。”陆遥不仅没有给精灵女王松绑,反而是掏出一枚魔法跳蛋,撩起塞尔娅斗篷的下摆,勾起股绳,把微微震动的跳蛋塞入了她蚌穴的深处。然后陆遥又想了想,似乎是觉得这点惩罚对于这位圣阶施法者还不够“深刻”,又掏出一枚粉红色的,非金非木的肛塞,掰开塞尔娅的两片翘臀,把肛塞挤入她的后庭之中。
“该死的人类……我以后有机会一定会杀了你!”陆遥的印象刚刚在塞尔娅的心中好转了一点,现在又立即掉入了谷底。
“我拭目以待。”陆遥微微一笑,帮塞尔娅系好斗篷,伸手隔着布料在她的滚圆的肉臀上重重一拍,激起一阵肉浪,“走吧,我的女王大人,游戏才刚刚开始。记得把跳蛋夹好了,要是在议会大厅掉出来,陛下恐怕就很难和长老们交代了。”
贰拾玖. 抉择
“陛下,我们真的要和那个人类合作吗?!”
芙洛丽丝怒气冲冲地走进塞尔娅的办公室,灰蓝色的长发扎成的高马尾在身后微微飘动,眼眸闪烁着不安的光芒,如果眼前不是执掌了精灵族数千年,积威甚重的女王陛下,恐怕芙洛丽丝已经无法保持最基本的礼仪了。
坐在办公桌后的精灵女王塞尔娅金发如瀑,脊背挺得笔直,一如既往地散发着淡淡的威严,只不过此时塞尔娅的衣着比平日要“华丽”不少——只见塞尔娅身穿一条白绿相见的晚礼服,礼服的上身是紧身的硬质马甲式设计,勾勒出塞尔娅优雅的曲线。露肩剪裁搭配细腻的蕾丝花边,使肩颈线条更加柔美,而深V形领口恰到好处地展现着迷人的乳沟,给塞尔娅冷冽的气质增添了一丝性感。
而唯一的一点瑕疵,就是礼服后背上的束带好像有点束得过紧,整个马甲好像小了一号似的,丰满的无处可去的白皙乳肉从罩杯的上方挤出,胸前的沟壑也因此变得更加的“深邃”,几乎要炸裂开来的胸脯和被极限收束的蜂腰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把塞尔娅那冠绝全族的傲人身材展露无遗。至于美丽的代价,则是在礼服的压迫下塞尔娅不得不保持腰背挺直,特别是胸前的束缚让她的呼吸更加滞涩,不过作为大陆上最强的圣阶施法者之一,这点小困难自然是不值一提。
塞尔娅的下半身则是华美恢弘的裙摆,多层轻盈的纱裙下是由钢骨支撑的坚挺的裙撑,使得整条裙子如同一把撑开的打伞,把下方的凳子完全罩住。外层的纱裙上绣有繁复的金丝花纹,仿佛流动的星辰,绵绵地垂落在地,遮住了塞尔娅那双玉润修长的美腿,也遮住了她身下的凳子。
蓬松的裙子和束腰之间缠着一条由丝绸制成的缎带,横跨在塞尔娅的腰间,把她的腰肢衬托得更加的窈窕婀娜。
塞尔娅本就长得风华绝代,如今在这套艳丽大胆的晚礼服的衬托下,更显的娇媚动人。
芙洛丽丝对女王陛下突然转变的穿衣风格感到有点诧异,不过也没有太过在意,毕竟陛下偶尔尝试新的穿搭造型,也是十分正常,说不定又会在族内引领一阵新的风潮,只不过陛下这身裙子,在普遍纤细的精灵族里,恐怕没多少精灵能“撑”得起来。至于塞尔娅脸上那淡淡的红晕,自然也是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而面对芙洛丽丝那稍显僭越的质疑,塞尔娅轻轻放下手中的羽毛笔,抬起如深湖般
的碧蓝眼眸。
“是的,芙洛丽丝。”塞尔娅的声音似乎听不出什么情感,“陆遥的商队会给王庭供应我们所急需的武器和盔甲,以及其他各种金属制品,而低语森林也盛产他们无法种植的珍稀药材,更别说精灵族的艺术品和魔导器在人类的社会里有价无市。这是一个互惠互利的交易。”
“陛下!他们是人类!”芙洛丽丝咬牙道,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似乎是还没有接受先前塞尔娅在长老会上宣布的决定,“他们狡诈、贪婪、背信弃义!一百年前,正是他们撕毁协议,掀起战争,对我们的边境发动袭击!如果不是有世界树和光幕的庇护,我们最后的家园早已被战火吞噬!我们怎么能重蹈覆辙呢?!”
塞尔娅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语气依然冷静,“芙洛丽丝,我当然记得。正是因为人类贪婪而自私,我才会选择和陆遥合作——像陆遥这种见利忘义的商人,只要利益足够,他能毫无心理压力地背叛自己的族群。”
“可陛下怎么能保证陆遥在未来不会因为更大的利益背叛我们呢?!”芙洛丽丝激动地迈步向前,皮靴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陛下,您信任他们,可他们未必值得信任。人类的承诺如同风中飞絮,随时可能改变——我们不能冒险与陆遥结盟!”
塞尔娅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禁卫统领,片刻后,轻叹一声,温和却不容置疑地说道:“芙洛丽丝,我明白你的担忧,也了解你对人类的厌恶。但作为精灵女王,我必须为整个精灵王国的未来考虑。人类教廷日益强盛,虽然说芙蕾雅不是什么好战之人,但人类贪得无厌,下一次银月战争恐怕已是迫在眉睫,如果我们不采取行动,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在下次战争来临时,我们又会陷入被动。”
塞尔娅用那如象牙雕琢而成的手指轻抚着掌中的羽毛笔尾,“这次和陆遥合作并非草率之举,我们有足够的筹码与他们交涉,确保我们的利益。”
芙洛丽丝还想再争辩,可是看到塞尔娅那双好像晨星般坚定的眼眸,咬了咬唇,还是把喉间的话语生生咽回,化作一片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未散的紧张感,芙洛丽丝微微低头,终究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陛下心意已决,作为女王的利刃,自己也只有遵从。
“……如果陛下坚持,我会遵从您的决定。”芙洛丽丝最终说道,声音低沉却仍带着不甘,“但请允许我密切关注那些人类,一旦发现他们暗中策划着什么阴谋诡计,我会立即向陛下禀告。”
塞尔娅微微一笑,点头道:“那就拜托你了,芙洛丽丝。”
芙洛丽丝右手放在左肩,对精灵女王行了个礼,默默地退了出去,而当她走到书房门口时,正迎面碰见走进来的陆遥。芙洛丽丝本来就脸色不善,现在看见“始作俑者”,更是横眉怒目,不过在女王面前也不好发作,当即冷哼一声,在擦肩而过时“无意”地撞了一下陆遥的肩膀,把陆遥撞得一个趔趄,然后快步扬长而去。
陆遥歪着头看着芙洛丽丝那纤长高挑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却是没有生气,笑着说道:“女王大人,你的这个部下火气真的大。不过陛下三言两语就把这个‘火药桶’打发走,你睁眼说瞎话的能力真的是让我甘拜下风。”
“不要忘记我们的‘契约’,你不能对其他精灵动手!”塞尔娅沉着脸道,好像没有听见陆遥言语中的讽刺。
“这个当然。”陆遥带上了门,顺便拧上了门锁,发出“咔嗒”的一声,然后挥挥手在房间里布置了一个静音结界,把塞尔娅的书房从外界隔绝开来,形成一个私密的独立空间,然后十分冒犯地绕过了女王的书桌,来到她的身后,一把扯下塞尔娅腰间的丝带,如同一个恋人一般挽起她披散着的瀑布般的金发,用缎带作为发绳,在她脑后拢成一个丸子头。
塞尔娅轻咬嘴唇,一对粉拳微微握起,却没有阻止陆遥的动作。
而随着腰间缎带的褪开,其下却是一条玄色的足足有两指粗的铁链,形成一条金属腰带,把那条繁重绚丽的裙子固定在塞尔娅的身上。铁链勒得极紧,如同毒蛇一般盘踞在精灵女王的腰间,首尾相连扣在塞尔娅尾椎处的一个钨金小锁上,让没有钥匙的塞尔娅无法私自褪下这条奢华的长裙。
陆遥把塞尔娅的头发扎好后,在她莹润的脖子上轻轻一吻,“陛下对这身量身定制的晚礼服可还满意?”
“奇巧淫技……”
“竟然陛下不喜欢,那我就帮你脱掉吧。”还没等塞尔娅反驳,陆遥就拉开了她礼服背后的系带,那被胸衣压缩到极致豪乳瞬间膨胀开来,硬质马甲失去了系带的支撑,根本无法压制塞尔娅那傲人的胸围,炸裂开来落到地上,女王陛下上半身顿时一丝不挂。
白净如瓷的肌肤在书房魔法灯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塞尔娅的胸部挺拔而饱满,粉色的乳晕微微颤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名上位者的羞涩与不安。她脸上的红晕更浓,下意识地抬起双手想要遮挡,却被陆遥轻轻捉住手腕:“看来陛下还没有适应自己的新身份,性奴在主人面前遮挡自己身体可是非常无礼的喔。”
陆遥好像变戏法一样掏出了一副手铐,拷在塞尔娅的皓腕之上。塞尔娅刚想挣扎,手背上的血契咒文骤然亮起,那熟悉的灵魂灼烧如约而至,打碎了塞尔娅不切实际的妄想,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陆遥拿出一条铁链接在手铐中间,绕过天花板的横梁向下一拉,迫使塞尔娅的双手高高举起,整个上半身被拉成一条直线,那丰满诱人的乳瓜自然也失去了最后一道防线,袒露在空气之中。
但即使手腕已经被勒得生痛,塞尔娅却依旧保持着坐姿,不肯直起身子,仿佛有什么顾虑一般。
而当陆遥确认了塞尔娅的上半身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才解开塞尔娅腰带后的钨金小锁,把她腰间的铁链抽出,把塞尔娅那沉重的裙子解开,裙撑下的秘密终于是“真相大白”——只见塞尔娅下半身光着屁股,不着半缕,挺立的蚌珠已被穿上银环,那肥美紧致的肉臀之下却不是什么椅子,而是一个奇怪的立方体装置。
立方体没有蒙皮,只由十二条钢制的棱柱铸成,光秃秃如同一个支架,被几个搭扣固定在地板之上。立方体的正中却是悬着一个分里外两层的金属同心球,约有婴儿拳头般大小。同心球的外层布满了密集的咒文,正散发着骇人的电光,球面的四周却分出八条铁链,分别扣在立方体的八个顶点之上,把整个同心球固定在正方体的质心处,悬在半空之中。
而通过镂空的外层,我们还能看到同心球的内层是一个小一号的铁球,顶端延伸出一条极细的锁链,穿过外层顶上的小孔,一路向上,尾端却是一个小钩子,挂在塞尔娅的阴蒂环上,整个小球就这么悬停在大球的内部。
这个大球套小球的诡异装置的险恶用心也是呼之欲出——同心球的内外层之间的间隙极为细微,哪怕塞尔娅的翘臀发出轻微的颤动,小球都会触碰到大球的内侧,而那迸发的电流便会沿着细链向上,最终穿过塞尔娅那稚嫩的“豆蔻”。
细链的长度也是极为考究,若是细看,便会发现塞尔娅虽然大腿和地面平行,
却并没有“坐”在立方体之上,整个蜜臀离下方的立方体约有十厘米的空隙,就这么扎着悬空马步。
乍一看,塞尔娅只需将丰润的臀部向下挪动几寸,便能稍作歇息,然而这短短的距离却如天堑般遥不可及——莫说十厘米,哪怕她胆敢让臀瓣向任何方向偏移一毫,悬于阴蒂环下的小球便会即刻触及大球的内壁,那骇人的电流便如雷霆般袭来,迫使她不得不将那两片柔软的臀肉乖乖摆回原位,动弹不得。
就这样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小球,竟将这片大陆上最强的圣阶之一牢牢困住——塞尔娅被迫撅着蜜臀,以一种令人疲惫不堪的姿势悬在半空,既无法站直身子,也不得坐下缓解,在立方体上方苦苦支撑了一整日,两条浑圆紧实的大腿早已不堪重负,每一根肌肉纤维都在酸痛中哀鸣,甚至能隐约看见筋束在皮肤下不自然地轻颤,宛如一张拉至极限的弓弦,显然已到了强弩之末的边缘。
至于塞尔娅的两只玉足,则被锁在一双鞋跟足足有二十厘米的高跟刑靴上,让她的脚背和小腿几乎被拉成一条直线,如同一个芭蕾舞女般踮起双脚,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尖上,让本来就很不妙的形势雪上加霜。不仅如此,塞尔娅的双腿间还横着一条近一米长的分腿器,拷在她的两只脚踝上,使得她双腿大张,中间的秘密花园自然是一览无遗。
而立方体的后侧,则是一罐装满了粉红色烈性春药的容器,一条软管从罐子的上方引出,另一端接在塞尔娅的充气肛塞里。容器的底部则是一个缓慢上升的活塞,把粉红溶液源源不断地泵入塞尔娅的后庭里。现在活塞已经上涨到了罐子的上半部分,看来绝大部分的春药已经被塞尔娅的菊穴所吸收。
即使塞尔娅的体内流淌着神祇的血脉,但是在体力大量的消耗与血契咒文的压制下,春药还是逐渐地被塞尔娅的身体吸收,小穴变得又烫又痒,清澈晶莹的蜜水一滴接着一滴地滴落到放在立方体底部的小圆盆上。也正是拜这个圆盆所赐,塞尔娅的淫水才没有流得到处都是,配合上塞尔娅那坚毅的心智和意志,竟然让女王陛下的裙底“乾坤”没有被来来往往的臣民所察觉,真是实属不易。
虽然塞尔娅下半身的其他地方束缚严密,但唯独蜜穴如同被遗忘了似的,里面空荡荡的,仿佛故意为之,让塞尔娅的情欲不停地堆叠,却无法释放——在这一整天里,塞尔娅因为脚踝间的分腿器无法夹紧大腿,双手上虽然没有拘束,但亦被钢骨裙撑隔绝在外,没法触及裙下的哪怕一寸肌肤。那微张的蚌口好像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花径内那令人抓狂的空虚感不断地腐蚀着塞尔娅的理智,但那宽大的裙撑就如同一个精密冷酷的监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刺激,让压抑的情欲始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陆遥站在塞尔娅身后,双手从她的腋下绕过,开始揉搓着女王胸前那毫无防备的蜜瓜,指尖轻柔却带着一丝挑逗地在塞尔娅的胸前游走,时而轻捏,时而揉按,把软糯的乳肉搓成各种形状,仿佛在试探这位高傲女王的底线。塞尔娅被淫药浸润了一天的身体,在经过了终日的“禁欲”折磨后变得敏感异常,那股炽热而麻痒的感觉如潮水般以双乳为起点涌向全身,连带着她的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小腹处传来的阵阵热浪几乎要将她吞噬,只好咬紧牙关,努力压抑着喉咙深处那几乎要溢出的呻吟,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与体内翻涌的欲望作着最后的抗争。
陆遥一边揉捏着塞尔娅的胸脯,一边在她红透了的尖耳边轻声说道:“要是陛下忍不住,大可以叫出来喔。”
“你给我闭嘴!唔~!”
塞尔娅的话音尚未完全落下,陆遥的手指便猝不及防地捏住了她那早已立起的乳尖蓓蕾。
突如其来的刺痛如电流般窜入她的神经,混杂着酥麻的快感直冲颅脑。瞬息之间一声娇媚的吟叫几乎就要从她喉中喷薄而出。好在羞耻与自尊在关键时刻勒紧了她的咽喉,塞尔娅咬紧牙关,硬生生将那溢至唇边的媚音吞下,化作一声悠长婉转的鼻吟,低回萦绕,像是风中摇曳的残花,勉强为女王挽回了最后一缕尊严。
“不乖的小狗狗,可是要被惩罚的呢!”
陆遥松开了捏住乳尖的手指,双手如流水般从侧乳滑下,五指摸上了塞尔娅那因为双手高举而大张的两肋和腋下,轻柔地在她因汗水而微微湿润的滑嫩腋窝间有节奏地摩挲,动作细腻仿佛在拨弄一架隐形的竖琴,在琴弦的颤动间荡起阵阵令人战栗的痒意。
意料之外的痒感骤然来袭,塞尔娅身子立即如触电般绷紧,上半身微微扭动,背阔肌与大圆肌在极致的紧缩下勾勒出流畅而有力的线条,使得腋窝愈发凹陷,与塞尔娅那饱满的侧乳一起,组成前后两条山脉,围住了中间的“盆地”。
“呜呼!你!你要干什么!”塞尔娅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叫出声来。
看见塞尔娅反应如此之大,陆遥当然是不退反进,手上的动作愈发的放肆,也愈发的急促,指尖在塞尔娅的两肋与腋窝间灵巧地游走,时而刮挠,时而画圈,时而轻点,时而重按,沿着那片敏感的“山谷”来回抚弄,每次指腹与塞尔娅嫩滑的皮肤相触时都会带起细微的颤栗,精准地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如同羽毛拂过平湖,激起一圈圈浅浅的涟漪,带起一浪接一浪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
在陆遥的重重攻势下,塞尔娅的呼吸变得破碎而凌乱,胸口剧烈起伏,那被汗水浸润的腋窝在灯光下泛着微光,衬得肌肤愈发晶莹温润。塞尔娅紧咬下唇,试图压住喉间涌动的笑意与呜咽,可两肋间的那股痒意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轻易地绞碎了女王陛下的矜持:“住手……嘻嘻……住手啊……哈哈哈……该死的人类!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挠……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哈哈!”
那无处不在的剧痒将塞尔娅的身体推至羞耻与失控的临界点,宛如一条柔弱的柳枝,在由痒潮汇成的风暴中心摇曳生姿,风韵尽显却又无处遁逃。与凭借毅力尚可压制的痛楚不同,这无孔不入的痒意如同神出鬼没的刺客一般,轻而易举地侵入她的神经,悄然夺取了身体的掌控权,令她的肌肉背离大脑的指令,不由自主地生出条件反射般的痉挛。在疲惫、痒感与情欲交叠的三重煎熬下,塞尔娅的身形颤抖得愈发剧烈,再也无法维持稳态。
而作为“失态”的责罚,女王胯下同心球内的小球开始无可避免地撞击着大球的内壁,每一次碰撞都迸发出刺眼的电光,洗刷着塞尔娅那娇嫩的阴蒂,将精灵女王清亮的笑声逐渐染上嘶哑的哭腔,交织成令人心悸的悲鸣。
“怎么?这就是你求饶的态度么?”陆遥似乎对塞尔娅“傲慢无礼”的行为举止十分不满,一只手仍然在她的最为柔软敏感的腋心里轻拢慢捻,另一只手却向下滑到女王的大腿内侧,开始轻捏着大腿根处绷紧的肌群。
“喔啊啊啊啊啊啊!那里……那里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塞尔娅如遭重击,本来大腿上紧绷的肌束就已濒临极限,此刻被陆遥轻轻一捏,恰如捏住了她的痒筋命门。刹那间,一阵酸麻胀痛夹杂着酥痒的洪流汹涌而至,仿佛是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酥麻感自大腿根部如洪潮般奔涌而下,蔓延至被芭蕾舞靴紧紧锁住的脚尖。那原本紧实如雕塑的肌肉好像是触发了蝴蝶效应般寸寸坍塌,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她的意志和丰满的肉体,骤然一软,整个人猝不及防地一屁股跌坐在立方体上。悬于阴蒂下的小球与同心球底部猝然相触,一道耀眼而澎湃的电流迸发而出,宛如雷光撕裂夜空,将女王陛下逼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书房内回荡不绝。
“没想到精灵女王竟然会怕痒呢,哈哈哈……真的是丢大人了!”
然而陆遥并没有因此而展现出一点怜悯之心,反而是变本加厉,双手如游蛇般在她胯间肆意穿梭,指尖带起的酸麻感如利刃般刺入塞尔娅股间深处的肌肉,剜出一阵阵无法抵御的酥软,让她的双腿瘫得像面条一样,连半分力气也聚不起来,每次把屁股抬起半分,又立即无力地坐下。炽烈的电流如狂潮般持续冲刷着她的豆蔻,灼热的刺痛充斥着精灵女王的整个三角区,两片挺翘的蜜臀不住地战栗着,膀胱的括约肌在剧烈的痉挛下终于崩溃,金黄色的尿液伴着尿道抽搐的节奏涓涓淌出,带着人前失禁的极致羞耻,滴落在立方体底部的小盆中,溅起细微却刺耳的水声。
“呃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受不了了!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塞尔娅又哭又笑,不住地甩着头,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洒落,溅出一片晶莹的碎光。在大腿与腋下交错的酥痒与电流灼痛的双重折磨下,精灵女王引以为傲的高贵“面纱”终被撕裂。这位凌驾众生的圣阶施法者,终于是低下了那高傲的头颅,将那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嚼碎吞咽后,化作出支离破碎的求饶话语。
看见塞尔娅终于服软,陆遥也不再坚持,手指一勾,把挂在塞尔娅阴蒂环上的细链解下,同心球上的雷霆咒文也随之淡去。
毕竟调教之道,在于循序渐进,围三阙一,用漫长而反复的规训来缓慢地压低性奴的底线,潜移默化地扭曲她的人格,篡改她的认知,若是一味用强,往往反而会适得其反。
塞尔娅猛吐一口气,全身一软,瘫坐在立方体之上,腰腹大腿间的肌肉似乎是“余痒”未消,好像是有惯性一般间歇性地抽动着,几缕金色的秀发被汗水黏在脸颊的两侧,头颅低垂,眼神涣散,看起来狼狈不堪,和平日里尊贵出尘的形象大相径庭。
“这才像样嘛。”陆遥满意地点点头,显然对塞尔娅的屈服颇为受用,但却没有就此放过这位可怜的女王陛下,反而从一旁取出一条长长的锁链,将锁链一端扣在塞尔娅分腿器的中点,另一端绕过天花板的横梁,用力向下一拉。伴随着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塞尔娅那比例近乎完美的玉腿慢慢上抬,最终被强行拉成一个张扬的“V”字,双腿高高悬起,四肢在铁链牵引着指向天空。上半身与下半身在这种羞耻的姿势下被迫折叠,挤压出一道屈辱的弧度,而两腿间那隐秘的蜜穴更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那微张盈润的两片肉唇纤毫毕现,宛如一朵被强行剥开的花蕊,任人肆意窥探。
塞尔娅从麻痒与电击的余韵中渐渐回过神来,意识尚未完全清明,猛然察觉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心头顿时涌起一阵翻江倒海的羞愤——那曾经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精灵女王,如今却以如同肉畜般被捆起四肢吊在空中,私处暴露无遗,连最基本的尊严都被碾得粉碎。
她下意识地在半空中扭动身体,但是此刻全身绵软,又如何挣得开身上的重重束缚?只得用满溢着怒火的眼神瞪向陆遥,但转念一想到自己先前摇尾乞怜,不堪入目的模样
——那哭喊着求饶,甚至高声唤出“主人”的羞辱场景——心中的怒火瞬间被无边的耻辱浇灭,化作一团烧不尽的灰烬堵在胸口,堵得塞尔娅喘不过气,干脆把头扭到一边,唇角微微颤抖,强忍着不让泪水再一次滑落。
“很不错的眼神呢~”陆遥凝视着塞尔娅那含着三分愤怒,三分不甘,三分屈辱和一分悲凉的目光,一把捏住塞尔娅的下巴,逼迫她昂起头颅,露出修长的脖颈,然后另一只手掏出一枚粗糙厚实的项圈,“咔嗒”一声扣在了塞尔娅的脖子上。“看来陛下今晚还没有尽兴,那么就有劳陛下帮我测试一下我新研制的魔导器吧。”
“这是什么?你……你想干什么?”塞尔娅心中警铃大作,不安地问道。
“这是能让你爽上天的奇妙小道具喔!”陆遥哈哈一笑,半蹲下来,用手臂环起塞尔娅的大腿,慢慢地低下头,逐渐靠近她的胯间,温热的鼻息率先拂过那片光洁无毛的阴阜,带起一片细微的鸡皮疙瘩。
“别,别过来!”塞尔娅大喊道,仿佛靠近的不是陆遥的嘴唇,而是一把开锋的利剑,但此时手脚都被铁链紧锁,全身被叠成一团肉球,大腿又被陆遥抱住,根本无路可退,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陆遥的舌尖轻轻触碰她的阴部,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舔舐酸奶一般,舌尖沿着她的轮廓轻柔滑动,时而轻吻如蜻蜓点水,时而稍稍用力地探入褶边,勾勒出每一寸敏感的纹理。
“嗯唔!”那温热的触感如同一道电流,瞬间点燃了塞尔娅那早已紧绷的神经,身体猛地一颤,手腕上的锁链因她的挣扎而发出细碎的声响,大腿肌肉骤然收缩试图并拢,却被分腿器无情地阻隔,只能屈辱地敞开蓬门,任由陆遥那湿热的舌尖在她最脆弱的区域肆意游走。
随着陆遥的动作逐渐加快,塞尔娅的娇躯也愈发燥热,本来被菊穴吸收而潜伏在体内的媚药就好像被点燃了引线的炸药,如旋风般的情欲迸裂开来,使得塞尔娅粗重的喘息中夹杂着压抑不住的低吟,羞耻与快感如同两军对垒般在她的体内交战,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裂。
但是那被“晾”了一整天的蚌穴,此刻却如久旱逢甘霖般,早就按捺不住,在舌头的刺激下如同呼吸一般一张一合,溢出丝丝晶莹的蜜液,被陆遥灵巧地卷入口中,像是品尝着一场胜利的盛宴,淡淡的腥甜气息弥漫开来,给本来稍显严肃的书房蒙上一层旖旎的气氛。
看见塞尔娅渐入“佳境”,陆遥也是愈发放肆,把舌头向上一送,开始专注于那挺立红润的蚌珠,舌尖轻柔地绕着那敏感的小核打转,一时用舌面平贴着舔弄,一时以尖端左右挑逗,而那阴蒂上的淫环也随着舌头的挑逗而弹动着,使得触感更“入木三分”。
而与此同时,陆遥的右手悄然滑向塞尔娅那舒张饥渴的膣穴,两根带着几分凉意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探入她早已湿润的阴道。指尖甫一进入,便感受到内壁那柔软而炽热的包裹,然后指节微微向上弯起,精准地寻到了那块微微隆起的区域——她的G点。
“啊……啊哼……”
塞尔娅瞳孔剧震,一股热流从尾椎处荡开,下意识地拱起纤腰,扬起头颅,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雌啼。陆遥则开始用指腹轻轻拨弄塞尔娅的死穴,先是在G点上轻柔的画圈,然后逐渐加重力道,节奏明快地来回按压。在陆遥的内外“夹攻”下,塞尔娅只觉得自己的脑内仿佛是有烟花炸开,阴核传来的绝妙酥麻与G点被挑弄的强烈快感交织碰撞,在她体内掀起一阵无法抑制的快感狂潮。她的蜜穴不自觉地收缩,内壁紧裹吮吸着陆遥的手指,随着每一次拨动微微痉挛,溢出的蜜汁顺着他的指缝淌下,滴落到立方体下方的小盆子内。
陆遥感受到指尖传来越来越紧致的触感,哪怕塞尔娅心中万般不愿,但是肉壶却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如同热恋中的女友,敞开了她温热湿润的怀抱,紧紧地拥住了陆遥的手指。
“看来女王陛下也很乐在其中嘛。”
“才没有!呜咿……”塞尔娅刚刚从牙缝里挤出半句话,陆遥就含着她的小豆豆猛地一吸,让塞尔娅几乎从立方体上弹起来,把她后面的话语统统堵在喉咙里,然后绵软的身躯在重力的作用下又再次坠下,让那丰润肥美的乳瓜荡出一阵摄人心魂的波浪。
陆遥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笑道:“嘻,看来女王陛下这副淫贱的身子好像不同意你说的话呢,真是一只骚货精灵。”
“嗯哼哼哼哼哼哼……哦嗬嗬嗬……”快感如海浪般层层堆叠,塞尔娅喉间的婉转低吟也难以抑制,变得逐渐高亢,却是再没有空隙说出反驳的话语。
“不,不可以,我怎么能在这个无耻的人类面前露出如此痴态?但是……但是实在是太舒服了齁齁齁~”塞尔娅的意识几乎被快感吞没,羞耻感如同重锤般砸向心底,却很快又被那汹涌的愉悦冲刷得无影无踪,欲火连同体温一起升腾着,本来清明的眼眸子变得朦胧而失神,一双不停颤动着的尖耳朵更是涨得通红,小嘴下意识地半张着,堂堂精灵女王,竟如小犬般吐出半截粉嫩的舌尖,呼出体内多余的热气,似乎唯有如此,才能稍稍缓解那炽热的情欲,否则它便会如烈焰般蒸干她那早已迷糊的脑海。
随着快感的不断攀升,塞尔娅脖子上的项圈也渐渐亮起,暗红色的符文若隐若现、
“不好……要去了……哼哼哼……”塞尔娅的身体在锁链下剧烈摇晃,抬起的双腿无助地抽搐,淫液如溪流般淌涓涓流下,她的呻吟已不再是抗拒,而是化作一种本能的低吼。在布满着泪痕与汗水的脸庞上,那冷傲的女王气度早已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沉沦于肉欲的媚态。
然而,就在塞尔娅即将攀上顶峰的刹那,项圈上的咒文突然暴涨,一股无形的力量从颈间骤然涌出,如冰冷的枷锁般死死扼住她的快感,将那汹涌的浪潮强行截断。
“啊……啊啊!不……为什么……”本来应该是激昂媚叫硬生生地被压抑成嘶哑的带着几分绝望的呜咽,塞尔娅娇躯猛然一僵,随即剧烈地痉挛了一下,好像一只陷在蛛网里的垂死挣扎的飞蛾,却始终无法越过那道无形的屏障,就这般被硬生生卡在高潮的边缘——欲火焚身却无法宣泄,如同被困在一座无形的囚笼中,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解脱,却又遥不可及。
“是项圈……项圈有古怪……”塞尔娅立即便发现了寸止自己的罪魁祸首,下意识地调动起魔力,但是深入骨髓的灵魂灼痛也如约而至,让体内魔力的流动瞬间紊乱,把她的反抗扼杀在摇篮之内。
陆遥似乎也意识到了塞尔娅的“小动作”,手指一勾,在G点上反复蹂躏,将塞尔娅的情欲一次次推向顶点,又在关键时刻任由项圈将她拉回深渊,仿佛是对她“不敬”之罪的惩罚。
随着寸止的次数越来越多,塞尔娅的性欲愈发旺盛,意志和理性也渐渐被吞噬,终于是忍耐不住这仿佛无穷无尽的寸止折磨,喘息变得破碎不堪,夹杂着哭腔的哀鸣从喉间溢出,“求你……让我……啊啊……”她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新一轮的寸止打断,身体弯起如一张紧绷的弓,把四肢上的锁链拉得哗哗作响,却终究无法挣脱那锁神环的禁锢。
陆遥见时机成熟,把手从塞尔娅的花径里抽出,带出一小股蜜水,缓缓站起,松开了自己的裤带,早已挺立的粗壮黑龙想弹簧一般弹出。陆遥一边用冠状沟磨蹭着塞尔娅那如小黄豆般的阴蒂,一边在女王的耳边轻声道:“想要主人的鸡巴么?”
如果说刚才心中满是是无休止的寸止而引起的狂躁,那么在陆遥抽出自己的手指后则是铺天盖地的空虚感,吊在半空中的情欲不上不下,骨髓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啃噬,几乎要将她逼至疯狂的边缘,此时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教尊严?只得拼命点头,尖耳朵剧烈颤动,眼眸中水光潋滟,如妓女一般发出甜腻肉麻的声音:“肏我!求求主人……狠狠地肏死母狗!哦齁齁……我真的受不了了……嗯哼哼……”
那带着哭腔的骚媚话语如一把烈火,焚尽了陆遥最后的克制。肉棒在精灵女王的哀求声中似乎又胀大了几分,青筋盘虬,炽热得几乎烫手。陆遥再也按捺不住,腰身猛地一挺,胯下黑龙如破城之矛般一气贯入塞尔娅的蚌穴深处,湿热的肉壁褶子瞬间被撑开,无上的包裹感向陆遥袭来,只感到女王陛下的淫穴里重峦叠嶂,温软的膣肉如痴如醉地吮吸蜷曲着,仿佛是插入了一台榨汁机中一般。
“嗬哦……”塞尔娅的身子猛地向后反弓,红唇间迸出一声嘹亮而婉转的凤吟,似泣似诉,直刺云霄。那早已湿润如泽国的秘穴在陆遥奋力冲刺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带着黏腻回荡在书房之内。从敏感牝肉上用来的快感让塞尔娅的纤腰收得更紧,马甲线清晰地浮现于雪白平坦的小腹之上,勾勒出两道充满力量与媚态的弧线。陆遥那笔挺粗直的肉棒带来的冲击远非手指可比,几乎在瞬息之间便将塞尔娅推至顶峰,却又一头撞在由锁神环铸成的透明“天花板”上。
不过此时的塞尔娅已无暇哀求,理智如薄纱般被粗暴撕碎,散落一地。她身上的那些“精灵女王”、“圣阶施法者”、“大地女神神裔”等耀眼光环头衔也在此刻崩塌殆尽,化作齑粉随风而逝——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兽性与肉欲交织的本能。
陆遥如梦魇般的低语再度响起:“想高潮么?小母狗。”
塞尔娅媚眼如丝,虽然说女王陛下的语言系统已经被满溢的性快感所瘫痪,如今只能从樱唇间吐出一串串无意义的娇喘与呻吟,但她眼中那几乎凝成实质的炙热欲火已经回答了陆遥的问题。
“嗬,当初在树心时装得像一个贞洁烈女一样,怎么现在又觍着脸求着我给你高潮呢?”陆遥冷笑一声,从戒指里掏出一个玻璃瓶,手指轻轻一挥,立方体下方的盆子内的混合液体如同活了一般,龙抬头般蜿蜒升起,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最终尽数灌入他手中的瓶子。
待到液体全部卷进了瓶子,陆遥才把瓶盖拧紧,只见瓶盖上却是一个橡胶奶嘴。陆遥把奶瓶吊到塞尔娅的眼前晃了晃,发出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
“你要是把这瓶水喝了,我就让你高潮,怎么样?”也没等塞尔娅做出什么回应,陆遥就私自把奶嘴塞到了精灵女王的嘴里,随即猛地把立方体拉到一旁。塞尔娅的身形失去支撑,猝然下坠,全身重量都压在陆遥的阳具上,那粗壮的肉棒顺势在她淫水泛滥的花径内又深入一寸,顶得她身子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
而陆遥则用双手手掌握住塞尔娅那酥软白嫩的安产型蜜臀,任由如凝脂般的臀肉在指缝里溢出,把塞尔娅如今柔弱无骨的娇躯托起,然后再双手一松,让肉棒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地捅向她肉壶底部的花蕊,如此循环往复,宛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猛肏着塞尔娅的牝穴。
与此同时塞尔娅脖子上的项圈也迸发出刺眼的红芒,隐约还能看见些微弱的电弧,仿佛里面存储的快感已经接近极限。
塞尔娅蜜道里的淫肉褶子被陆遥的阳具肏不断地皱起又抚平,滚圆的翘臀击打着陆遥的髋骨,松软的臀肉荡起阵阵涟漪,“啪啪啪”的声响和穴内发出的“咕咕”水声融在一起,如同一首淫媚的交响曲。前所未有的恐怖快感轻而易举地抹除了精灵女王的最后一点神志,她下意识地仰起头颅,紧咬着口中的奶嘴开始吮吸。
然而那奶嘴中间的小孔细如针眼,即便塞尔娅胸膛剧烈起伏,哪怕用尽了吃奶的力气,那混合着汗水、淫水与尿水的液体也仅能一丝丝不情不愿地流入她口中。奶瓶中的液面下降得极其缓慢,仿佛在故意延长她的煎熬一般。
而穴中媚肉传来的快感却连绵不绝,塞尔娅只觉一股股情欲如有形之物般涌入脑海,在那诡异项圈的封锁和近乎酷刑的寸止折磨下,她的快感阈值被一点一滴地缓慢推高,让她能享受更清晰,更暴烈的性愉悦,如同毒品侵蚀,粗暴地改写着她大脑对欢愉的神经反射。被压抑了千年的、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原始渴望——对快感与繁殖的本能冲动——被徐徐勾引而出,挣脱了后天教化所铸成的名为“人性”的枷锁,让塞尔娅坠入一片赤裸而野性的深渊。
让她恐惧,让她迷醉,让她堕落。
这短短的几分钟,在塞尔娅的感知中却仿佛被扭曲成了数个世纪,当奶瓶里的最后一滴液体滑进她的咽喉,塞尔娅终于松开了双唇,玻璃奶瓶从身侧滑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塞尔娅刚想哀求陆遥如约赐予她高潮,但是口中立即便被甜腻娇吟所填满,说不出半个字,只得如同野兽一般把自己的蛮腰卷起又舒张,近乎癫狂地迎合着陆遥抽插的节奏,饮鸩止渴般探求着那最后一丝让她攀上巅峰的快感。
“看来小母狗是真的忍不住了,脑袋还没被烧坏吧。”陆遥一边挺着腰喘着气,一边笑着道,正想着解开锁神环上的禁制,但是手指还没有碰到项圈,锁神环上那炽烈的红芒骤然内敛,变得暗淡,然后在下一瞬猛然爆闪,耀眼的红光如烈阳炸裂,霎那间便充斥整个房间。伴随着“嘭”的一声巨响,锁神环竟从中崩裂,断成两截,如脱膛子弹般向左右激射而出。一股以两人为中心的魔法冲击波轰然爆发,如狂风般席卷四周,吹得精灵女王书桌上的一摞摞文件四散飞舞。幸而陆遥反应迅捷,臂膀一紧,牢牢搂住塞尔娅那仍在不住蠕动的蜂腰,才未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掀翻在地。
与锁神环一同炸裂的,还有它所拦截的那股庞大快感。如山呼海啸般的性愉悦化作一股奔腾的洪流,毫无保留地涌入塞尔娅的大脑皮层,一场媲美鸿蒙初辟的宇宙大爆炸在她脑海中轰然绽放,恐怖的快感浪潮如狂潮怒涛,席卷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将她的意识彻底吞没。
无论是精灵族复兴的宏伟大计,还是唤醒大地母神的深远谋划,这些她曾为之奋斗终生的信仰与使命,在这无与伦比的极致愉悦面前,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如此苍白无力。作为精灵女王的所有的荣光与责任在此刻都如薄雾般消散,塞尔娅仿佛被彻底剥下了那层高贵的外衣,沦为肉欲的虔诚信徒,快感的卑微奴隶。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塞尔娅的双眸骤然翻白,眼珠子几乎隐没于眼眶深处,喉间迸发出一声尖细而高亢的媚啸,宛如野兽的嘶吼。她的蜜穴猛地锁紧,如铁箍般箍住陆遥的阳具,随即以骇人的频率痉挛抽搐,宛如遭受电击般剧烈抖动。一股股潮水争先恐后地从花径与肉棒的缝隙中喷涌而出,激射四溅,
感受到塞尔娅的淫穴媚肉的疯狂颤动,陆遥也难以忍耐,精关一松,把浓厚的白浊液统统灌入塞尔娅的蜜穴深处,随后猛地一抽,将阴茎从她湿热的小穴中拔出,那被堵塞的潮液仿佛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混杂着精液如决堤洪水般从蚌口冲出,带起一阵腥淫的水雾。
同时失守的还有塞尔娅的后庭,本来松软的菊肉好像在那壮观的潮喷中汲取了力量,竟然把婴儿拳头大的充气肛塞硬生生地挤了出来,还没有吸收干净的浣肠液立即奔涌而出,在她的身后划出一道粉红色的喷流。
而失去了陆遥阳具的支撑,塞尔娅的全身重量骤然落在了被锁链吊起的手腕与脚踝上。剧烈的撕痛如刀割般从四肢传来,刺入她早已麻木的神经。她整个人悬在半空中不住抽搐,宛如一条被吊起的搁浅之鱼,春水肠液更是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肆意喷洒,四散飞溅,将她那原本典雅肃穆的书房染得一片狼藉。
陆遥已经后退几步,从地上捡起那已碎成两半的锁神环。环身焦黑一片,表面冒着缕缕青烟,原本精致的魔纹早已崩毁,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烧焦气息。“看来还需要再优化一下。”他挠了挠头,轻叹一声,把损坏的项圈塞回到戒指中,转头望向仍在半昏迷状态的塞尔娅。精灵女王虽已陷入半昏迷,却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身体本能地痉挛着,蜜穴如同间歇泉般,随着腰腹卷缩的节奏不停地喷出汁液,在下方的木地板上淌出一片黏腻荒淫的光泽。
“只能再委屈一下女王陛下当几天小白鼠了。”
叁拾. 茧房
一个月后,精灵王庭,赛尔娅卧室。
清晨的阳光洒进塞尔娅的寝宫,柔和地铺洒在她那张两米的鹅绒大床上。塞尔娅披散在脑后的金色长发在朝阳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宛若一位下凡的天使。
然而,此刻这位“天使”大人的处境却不太妙——纵横交错的麻绳密密麻麻地覆盖在她白皙如玉的裸体上,仿佛为她量身定制了一件绳衣。手指粗细的绳索深深地勒进她娇嫩滑腻的肌肤,在柔美诱人的曲线间勾勒出一道道棱形的小“山丘”,带着一丝被玷污的美感。她的双手被扭至背后,小臂平行交叠,被一圈圈绳索严丝合缝地缠绕,紧得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而固定在身侧的双手则被套进一双特制的小号牛皮袋,迫使塞尔娅的粉拳紧握,彻底断绝了她私下解开绳结逃脱的任何可能性。
而女王的下半身则是整整齐齐的六圈绳套,大腿三圈,小腿三圈,把她那对修长婀娜的玉腿并在一起捆紧。在大腿根的绳圈上,却是挂着四个小方盒,上面各自镶嵌着一枚魔晶,散发着柔和的魔法光芒。盒子上面接着一条魔导线,四条导线向上延伸,最终都没入到塞尔娅的早已一片泥泞的蚌穴之中,连在花径深处的四颗魔法跳蛋上。
连接着“后备能源”的跳蛋已经不知疲惫地震动了一整晚,那层层叠叠的快感浪潮让塞尔娅根本无法入眠,并紧的双腿使得蜜穴内的震感更加地强烈,源源不绝的花蜜缓缓溢出,在女王陛下的两腿之间的床单上形成一大滩水渍,仿佛尿床了一般,无时无刻不在拷问着塞尔娅的羞耻心。
除了精灵女王,大床之上还有一位“不速之客”,正是精灵王庭的新晋盟友,腾龙商会的会长陆遥陆先生。陆遥一只手搂住塞尔娅盈盈一握的纤腰,让这位高贵的精灵女王靠在自己的怀里,整个人如一个大字一般赤身裸体地仰卧在大床之上,胯下那雄壮的肉棒因为晨勃而一柱擎天,不过虽然此时已经太阳晒屁股了,这位日理万机的会长大人却还在呼呼大睡。
为了让怀里的这根“人棍”不要打扰陆遥的好梦,塞尔娅的头上被套上一个马笼头,数根皮带把她绝美的脸蛋分割成几份,把一副皮口罩固定在赛尔娅的下半张脸上,口罩正中突出一个旋钮,却不知有何作用。至于赛尔娅的上半张脸则是被一副眼罩遮挡,封住了她那晨星般的眼眸,剥夺了她的视野。那天鹅般的脖颈上意料之中地被扣上了锁神环,和前几天相比,这枚让塞尔娅欲求不满的罪魁祸首变得精致了不少,上面的魔法纹路越发复杂,此时正在闪烁着淡淡的红光,似乎经过一晚已经吸收了不少性欲。
半晌之后,陆遥才伸了个懒腰,缓缓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眼躺在自己怀里的精灵女王,隔着口罩“啵”地一声亲了一口塞尔娅的脸蛋,然后一把扯下了她的眼罩。
“早上好呀,小狗狗~”
塞尔娅那淡金色的眼眸里一半是怨恨,另一半却是哀求,隔着口罩发出如蚊子般细微的呜呜声。
“嘻,臭母狗又想要了?昨天晚上没有喂饱你么?”陆遥笑骂道,横腰把被捆成肉虫子的塞尔娅抱了起来,放在地上,自己着双腿岔开坐在床沿,让女王陛正跪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不要心急,先吃点‘早餐’吧,吃完我再慢慢肏你。”说罢,陆遥便一手扶住塞尔娅的后颈,一手开始顺时针拧动她口罩上的旋钮,只听见一声脆响,似乎是打开了某个卡扣,旋钮变得松动,从口罩上分离开来。陆遥缓缓地把旋钮抽出,背后潜藏的秘密也随之浮出水面——隐藏在塞尔娅口罩后面的是一个精钢口环,卡在她的贝齿之间,而旋钮之后则是一根硕大的假阴茎,穿过口环一路捅到塞尔娅的喉咙深处。
假阳具的尺寸与形状与陆遥胯下的肉棒如出一辙,宛如直接以其为模板精心倒模而成,细致到每一道皱褶,每一条青筋都毫无二致。作为性奴日常训练的重要一环,这根接近二十厘米长的假阴茎每晚都会锁进塞尔娅的口穴里,迫使女王陛下与其口舌缠绵。这不仅是为了让她熟悉主人的肉棒,提升口舌侍奉的技巧与熟练度,更是为了磨砺她的意志,逐渐克服深喉时那难以抑制的反胃感,直至将其化为本能。
而从今天塞尔娅的表现看来,此项训练可谓大获成功,在假阳具抽出的全过程中,塞尔娅甚至没有皱一下眉头,仿佛她的口穴天生便是为主人润屌而设一般。那香软的小舌更是从口环里伸出,似乎是在表达对“赝品”的不满,渴望着陆遥胯下那“真货”来填补她体内那无处不在的空虚。
陆遥也没有客气,一把抓住塞尔娅脑后如瀑秀发,直截了当地将她的樱桃小嘴压向自己的阳具。那狰狞的肉棒穿过女王陛下口中的钢环,一路高歌猛进,直至她的殷红双唇紧贴玉柱的根部,乌黑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入她的咽喉深处。
熟悉而浓烈的气味瞬间充斥了塞尔娅的口鼻,仿佛毒瘾得到了片刻的纾解,她眼中那抹怨恨与不甘迅速消融,化作一团炽热的情欲与媚意。经过长期深喉调教,塞尔娅早已对陆遥阳具的形状与尺寸早已烂熟于心,竟未感到丝毫违和,反而在极为狭窄的空间内尽力扭动着香舌,绕着圈子舔舐那不断抽动的肉棒。软糯的喉肉更是有节奏地一收一放,模拟着牝穴收缩的触感,将圣阶强者对身体肌肉的精妙掌控展现得淋漓尽致。
沉浸在女王大人全心全意的口舌侍奉中,陆遥鼻间不禁逸出一声满足的轻吟。他一边揪着塞尔娅的后脑的发丝,掌控着她吞吐的节奏,一边戏谑道:“不过一个月前,女王陛下的口交技艺还青涩得如同雏儿,如今却已不逊于红莺街的当红花魁。陛下在做性奴上的天赋真是出类拔萃,天生便是只至淫至贱的骚母狗。”
陆遥话音刚落,就感到塞尔娅喉咙深处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轻颤,连口舌侍奉的节奏都出现了些许滞涩。
“嘿,说你你还不服是吧?”陆遥冷哼一声,干脆双手抓住塞尔娅的脑袋,开始了最后的粗暴的冲刺,仿佛手里的不是精灵女王的臻首,而是一个人型飞机杯一样。
塞尔娅下意识地想反抗,但是全身上下被麻绳牢牢捆住,即使陆遥是个不甚强壮的魔法师,却也无法挣脱他的魔爪。
随着阳具的反复进出,龟头一次次剐蹭着塞尔娅娇嫩的喉壁和软腭下的“吊钟”,那股恶心反胃的强烈不适感如潮水般层层堆积,塞尔娅的挣扎也愈发剧烈,试图挣脱这令人窒息的强制口交,但陆遥的双臂如同铁铸一般,死死地钳住了塞尔娅的脑袋,让她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承受那肉棒的猛烈冲击。
但好在这场暴行并没有持续多久,几分钟后,陆遥便感到塞尔娅喉间的抽搐越来越频繁,低垂的眼角也渗出晶莹的泪花,终于是大发慈悲,双手一紧把精灵女王的头颅按到最低,精关一松,浓稠滚烫的白浊液体立即如洪流般喷涌而出,尽数灌入她喉咙的最深处。
”全部给我吞下去!你要是敢漏出一滴,今天你都别想高潮了。“
塞尔娅身体一震,”高潮禁止“对于这只被锁神环折磨得淫骚入骨的肉畜来讲无疑于凌迟绝罚,当下不敢怠慢,松开喉道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生怕有一滴在嘴角溢出,“咕噜咕噜”地把腥臭的精液吞入肚子里。
等到塞尔娅的喉咙停止蛹动,陆遥才慢悠悠地把半硬不软的肉棒抽出。几乎被精液溺死的塞尔娅猛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剧烈咳嗽,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口环中流出,淌到白嫩丰满的胸脯上。
但塞尔娅眼中的情欲却没有消退半分,反而更加炙热,脖子上的项圈也越发明亮。那粘稠的精浆仿佛是催化剂般,完全引爆了女王陛下压抑了一整晚的性欲。
“齁齁齁……可以,可以给我了吧……我要受不了了……”塞尔娅哀求的话语在口环的扭曲下被篡改成意义不明的呜呜声,“主人那耸立的大肉棒,很快就会捅到我湿热的小穴深处,把它狠狠地肏烂……呃哼哼哼……”仅仅是想象那香艳的场景,就已经使得塞尔娅那被情欲侵蚀得千疮百洞的大脑完全超频,牝穴里跳蛋仿佛震动的更加地欢快,淫水从蜜缝里涓涓流出,并紧的大腿间黏腻一片。
可惜严密的绳缚让塞尔娅无法靠自己站起,只好靠着双膝艰难地向前挪动,脸颊不住地蹭着陆遥的大腿内侧的,柔嫩的触感中带着几分讨好。那双金色的大眼睛波光潋滟,眼巴巴地仰望着主人,目光中满是渴求与顺从。
“小馋狗,吞点精液就开始发情了?”陆遥轻笑一声,把双手探塞尔娅的腋下,轻轻一抬,把她拉了起来,让她转了半圈,撅起屁股朝向自己,然后扬起手掌,猛地在那雪白细腻的臀瓣上拍了一记,清脆的声响伴着肉浪荡开,泛起一圈诱人的涟漪,“想挨肏的话,就先把你那废物小穴清理干净。”
“哼嗯~”塞尔娅喉间逸出一声低沉的哼鸣,带着几分情不自禁的颤音。她的花径下意识地开始挤压蠕动,内壁的媚肉收紧,将壶底那四颗跳蛋缓缓推向洞口。经过跳蛋无休止地折磨了一整晚的牝肉,此刻变得愈发敏感脆弱,层层叠叠的媚肉越是发力收缩急着把跳蛋挤出,穴中传来的酥麻感就越是猛烈。快感的电流自尾椎窜起,如闪电般直冲脑干,刹那间就把她推至高潮的边缘,狠狠撞上锁神环铸就的那道无形牢门,高潮的步履在严密的禁锢前戛然而止,如同被扼住咽喉,最后化作一声苦闷的哀鸣。
不过女王大人的努力终究未付诸东流,尽管是以再度被寸止为代价——随着蜜臀剧烈的抖动,四颗椭圆形的大跳蛋终于被逐一挤出穴口,如下蛋一般带着黏稠的白甜浆滑落,悬挂在导线上,在半空中摇曳,拉出一条条淫靡的银丝,散发着浓烈的女性荷尔蒙的气息。
而目睹塞尔娅撅着翘臀“产卵”的淫媚贱样,陆遥那方才软化的肉棒迅速复苏,再度昂然挺立,不由得双手紧扣住塞尔娅纤细的腰肢,猛地往下一按,那刚刚锁紧的穴肉猝不及防地被粗壮的阴茎重新撑开,一口气直捣花蕊深处。
“哦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突如其来的快感如雷霆炸响,塞尔娅喉间迸发出一声高亢的凤鸣,直刺云霄,甚至连窗外的世界树枝丫都为之轻颤。
精灵女王的蜜穴如受惊般不由自主地蠕动吮吸着陆遥的阴茎,腰肢随之疯狂地上下涌动,似要将这股快感榨取殆尽。然而,在锁神环却好像一位铁面无私的狱卒,无论她如何套弄陆遥的阳具,那近在咫尺的高潮巅峰却始终如吊在骡子面前的胡萝卜,可望而不可及。
但即便如此,塞尔娅依旧不知疲倦地在阳具上起伏蹲坐,哪怕每一次抽插都如饮鸩止渴,只能短暂地浇灭一丝欲火,但在半秒后又会卷土重来,愈燃愈烈。然而早已沦为肉欲奴隶的塞尔娅却甘之如饴,沉溺于这虚妄的欢愉,像是飞蛾扑火般追逐着那永不可得的极乐。
陆遥似是欲更清晰地品味塞尔娅的娇喘,伸手解开了她头部的束缚,连同那嵌于唇间的口环一并卸下。随后,他一手探向她那夸张松软的巨乳,揉捏着那柔腻的雪团,指缝间溢出嫩白的乳肉;另一手从后绕过,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力道恰到好处,将精灵女王的整个背脊紧紧贴靠在自己坚实的胸膛上,然后低头一口含住她那因情欲涨得通红、微微颤动的耳朵尖,轻声呢喃道:“主人肏得你爽吗?”
精灵的尖耳朵本就是极度敏感的禁区,如今弱点受制于人,塞尔娅只觉一股酥麻暖流自耳尖窜遍全身,瞬间令她四肢酸软无力,大腿的筋束逐渐失控,原本急促的蹲起节奏被迫放缓。然而,花径中的肉褶却因此吸吮得更紧,带着间歇性的抽搐,如贪婪的小嘴般缠绕着陆遥的阳具,拼尽全力地想榨出她的生命精华。
“爽!太爽了……齁吼吼……主人!我的好主人!快肏死我……嗯啊啊啊啊……求求主人……让我去吧,我受不了了!哦哦哦……脑袋,脑袋快坏掉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经历了一个月的严酷调教和当前灼热欲火的熏烤下,塞尔娅的羞耻心似乎已被碾得粉碎,从那檀口中吐出的,竟是与精灵女王高贵身份截然不符的卑微淫语——夹带着颤抖和嘶哑,混合着哭腔与媚意,宛如一头被彻底驯服的淫兽,在情欲的深渊中沉沦,全身心地雌伏在陆遥的脚边,献上自己的一切。
好在陆遥今天早上并没有为难这只可怜的母狗,当塞尔娅的项圈越来越亮,仅存的意识摇摇欲坠时,陆遥在她的项圈上轻轻一点,就好像在涨大到极限的气球上戳了个洞,锁神环上的咒文突然爆闪,然后泯灭。
浓厚的精液和骇人的快感一并在蜜穴的深处迸发,塞尔娅瞬间被推至高潮的巅峰,眼眸猛地瞪大,随即翻到脑后,只剩一片迷乱的白,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与汗水交融,顺着她精致的脸庞淌下。那纤薄的红唇张到了最大,香舌无力地耸拉在唇边,却没有发出之中的娇鸣,而是只有丝丝送气声,好像被骤然而至的欲火风暴烧毁了嗓子。
女王陛下的蜜穴在极致的欢愉中疯狂痉挛,内壁的媚肉如潮起潮落般收紧又松开,高频率地抽搐着,几乎要将陆遥的阳具吞噬殆尽。一股股炽热的潮液如喷泉般从花蕊中激射而出,混杂着黏稠的白浊浓浆,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塞尔娅的意识早已被情欲吞没,脑海中仿佛炸开一片绚烂的烟花,那曾经高贵冷艳的面容此刻完全扭曲,眉眼间满是媚态,巨乳随着身体的抖动荡起阵阵肉浪,乳尖挺立如樱,泛着温润的光泽。全身的肌肤因极致的快感而泛起潮红,汗珠密布,宛如一尊被爱欲浸透的雕塑,在高潮绝顶绽放出最原始,最本能的美。
一阵颤动过后,精灵女王的淫躯仿佛被抽走了脊梁,连作为母狗标配的“谢恩”话语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整个人就如软泥般从陆遥的阴茎上滑落,脸朝下跪伏在那滩混合着自己汗液和淫液的水泊中。虽然她的神智已经完全被肉欲吞噬,但肉臀依旧高高翘起,在潺潺流着蜜汁,似乎仍然意犹未尽。
陆遥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用手指勾着塞尔娅的项圈,把她如一头死狗一般提了起来,然后再往各自身上扔了几个小戏法把两人的身体清理干净,把昏过去的塞尔娅抱回到床上,最后把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绳索和锁神环解开,顺手还帮她盖上了被子。
作为大地女神的神裔,塞尔娅的恢复力可谓惊人,不过片刻,她便悠悠转醒。此时,陆遥已衣衫整齐地坐在床边的茶几旁,手捧着一杯塞尔娅珍藏的“云隐苍岚”轻啜慢饮,神态闲适,仿佛方才那场狂乱的欢愉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随着眼中情欲的褪去,理智如涨潮般重回塞尔娅的心头,那个冷傲出尘、高不可攀的精灵女王仿佛再度归来。只见她面容冰冷,从床上缓缓撑起身,胸前的薄被顺着她那近乎完美的水滴型胸部滑落,露出雪白柔腻的肌肤。塞尔娅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此时一丝不挂,尖耳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抓起被子掩住胸前。
陆遥斜眼瞥见这一幕,只觉好笑,不由得说道:“有什么好遮的?你身上哪片贱肉我没舔过捏过?赶紧去梳个头吧,马上要开会了。”他随手一指桌上那厚厚一叠文件,“今天可是签合约的日子。”
在这一个月里,陆遥除了和塞尔娅鬼混,其他时间都花在拟定和王庭的贸易协定上,各种会议与商谈络绎不绝,忙得不可开交。然而,这群固执的精灵对人类的戒心深重异常,谈判很快沦为无休止的推诿与扯皮。尤其是芙洛丽丝,抓住合约中每一个细枝末节不放,强硬地要求陆遥对协定里的每个定义都给出冗长而详尽的解释,力求杜绝任何文字游戏的空间。这般吹毛求疵的态度让陆会长烦不胜烦,积攒的怨气无处发泄,只得等到夜晚尽数倾泻在塞尔娅身上,以另一种方式宣泄着谈判桌上的憋闷。
塞尔娅冷哼一声,索性破罐子破摔,掀开薄被,就这么赤裸着起身下床,径直走向梳妆台。她抓起一把木梳,试图梳理那因方才剧烈“运动”而乱成鸟窝般的长发。然而精灵女王那齐臀的秀发过于浓密,木梳在她手中艰难穿梭,每一次用力都扯得发丝纠缠,她不由得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烦躁。
“啧……”塞尔娅泄气地叹了一声,语气中满是无奈。平日里,这些琐事皆由贴身女仆代劳,可如今她这副模样,身上还残留着未完全消退的绳印与暧昧痕迹,自然不能让女仆瞧见。她只好随手将头发拨到一侧,继续不耐烦地梳理着,不过她略显生疏的动作非但未能理顺,反而让发梢缠得更紧,徒增几分狼狈。
在一旁喝茶的陆遥已经看不下去了,走到她身后,十分自然地接过梳子,慢条斯理地替她梳理起来:“你傻逼吗?活了那么久连梳头都不会?”
塞尔娅的娇躯一抖,却没有反抗,任由陆遥接过自己手里的木梳,呆呆地坐在梳妆镜前享受着陆遥的“服务”。
陆遥梳了一会,突然说道:“今天签完协定后,我就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嗯?”塞尔娅微微一怔。
“怎么?舍不得我?我们人类的时间可是很值钱的,你主人我一秒钟几十万上下,外面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处理,可不能在森林里陪你一辈子。”
“……哼,我恨不得你快点滚!”
“小母狗,口是心非可是要被打屁股的喔。你刚刚明明还很风骚地求着我肏你呢。”
塞尔娅俏脸一红,耳尖泛起羞恼的红晕,声音却强撑着冷意:“那……那是因为那个可恶的项圈和灵魂血契!”
陆遥闻言哈哈一笑,俯下身,手中的木梳继续在她凌乱的长发上游走,指尖却不老实地轻抚上她微红的耳廓。精灵女王那敏感的尖耳被他一触即颤,抖动得如同受惊的小兽。
陆遥顺势贴近她的耳边,低声道:“你骗主人可以,但别骗自己。当你的小骚穴被肏得汁水四溅时,难道心里就没半点期待?项圈和血契可不会凭空‘变’出性欲。”他的手指缓缓下滑,从耳后一路游移至她胸前,精准地捏住那樱红挺立的乳尖,轻揉慢捻,“明明只要摸上两下,你那欲求不满的淫穴就会迫不及待地流水,还在装什么贞洁烈女呢?还是说你根本不敢面对自己是一只天生骚货的事实,才把锅甩给项圈?”
塞尔娅一怔,低头一看,果然丝丝蜜浆已悄然从蚌口溢出,在椅面上留下了一道淫媚的水痕。她心头猛地一窘,脸颊涨得通红,急忙辩解:“不,不可能……我,我才不是什么荡妇!”然而,铁证如山摆在眼前,她的否认显得苍白无力,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
生存与繁衍,乃是一切生物的本能,即便是身为神裔的塞尔娅也不例外。然而,自上古神战之后,大地女神卡拉娜陷入沉睡,整个精灵族的生死存亡的重担便压在了塞尔娅的肩头。而为了不引起族人的恐慌,塞尔娅甚至还封锁了关于卡拉娜的一切消息,把树心列为禁地,禁止任何人踏足。
数千年来,精灵王庭可谓是内忧外患——对外,王庭与人类的战争屡战屡败,精灵的领地被不断蚕食。尽管凭借精灵出色的单兵素质和独有的自然魔法,偶尔能在局部战场占据上风,可面对人类那远超精灵数倍的人口与生育率,一旦被拖入相持的消耗战,精灵那可怜的家底根本无以为继;对内,大地女神卡拉娜的状态每况愈下,即便是接近半神之境的塞尔娅,也无力逆转女神逐渐走向陨落的命运。这使得塞尔娅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生死存亡的钢丝上踽踽独行,稍有差池,便可能带着整个精灵族坠入无底深渊。
但是作为精灵女王,又怎么能在臣民面前展示一丝软弱?只好在部下面前强撑着她那胸有成竹,高高在上的“人设”,使得她满腔的焦虑压抑无人倾诉,只得在夜深人静时独自舔舐伤口。
对“生存”的无尽渴望,反过来却压制住了塞尔娅作为女性的“繁衍”本能,让她这些年来一直孑然一身,没有任何男欢女爱的兴致。
然而,这一切在陆遥到来后悄然改变。先以封神印稳定了在卡拉娜体内肆虐的光明神力,为塞尔娅解了燃眉之急,然后又被陆遥以最为直接而粗暴的方式叩开了她的“心门”。“生存”的危机暂时解除,“繁衍”的欲望立马占据了高地——那夜复一夜的颠鸾倒凤,将她压抑了数千年的性欲释放出来,如洪水猛兽般势不可挡。
即便塞尔娅自认为自己不过是在虚与委蛇地履行着和陆遥的“契约”,可那一次次高潮带来的极致欢愉,已悄无声息地渗透进她的潜意识,点燃了她深埋心底的欲火。那股原始的渴望如藤蔓般在她体内不受控制地蔓延,一点一点地将她拖入肉欲的深渊。
在这三十天里,白天塞尔娅是高贵的精灵女王,晚上却是不折不扣的性奴母狗,那极致的反差感把塞尔娅折磨得几乎要精神分裂。那一次次以犬姿屈膝跪地,唇舌侍奉的耻辱;一次次撅起肥美蜜臀,被阳具狂暴轰入而发出的娇鸣;一次次被肏得神志模糊,如婊子般喷洒淫水的丑态,都是如此的真实,仿佛触手可及——身为圣阶强者的超凡记忆力,让这些淫靡而荒唐的细节如烙印般深深镌刻进她的灵魂:穴肉紧缩时那令人战栗的快感,口腔中满溢的雄性阳具的腥浓气息,甚至每一场交合的节奏与力度,此刻都如幻灯片般一帧帧在她脑海中栩栩如生地重现。
那无穷的肉欲欢愉与苦痛屈辱化作互相交织的丝线,把塞尔娅的肉体和灵魂紧密缠绕,筑成一个坚不可摧的茧房,让她无处可躲,无路可逃。
一念至此,塞尔娅只觉得身体愈发燥热,眼神也逐渐迷离,陆遥贴在自己身后的气息是如此的近,乳尖传来的触感又是如此的真实,刚刚平息不久的肉欲又卷土重来,仿佛死灰复燃。
“在想什么呢?你下面的水已经流得到处都是了喔~”
陆遥的话如同春雷般在塞尔娅的耳边炸响,将她从性幻想的深渊中猛地拽回现实。塞尔娅娇躯一震,迷蒙的眼眸重新恢复了焦距,只见蜜汁已从双腿间淌出,汇聚成一条细小的溪流,沿着椅沿无声地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圈黏腻的水渍,映照出她红透了的脸颊。
“我……我是怎么了?”一阵无法抑制的恐惧从塞尔娅的心中涌现。为了精灵的存续,她能忍受肉体上的凌辱,却绝不能接受自己精神上的屈服。但显而易见,她的身体正在发生着不为人知的变化,她引以为豪的意志也正在慢慢地崩塌。
“难道……难道我真的是天生淫贱?”塞尔娅不禁开始怀疑自己,这个念头如毒蛇般钻入她的脑海,一旦萌生,便如影随形,挥之不去,在她内心深处盘旋回响,啃噬着她仅存的自尊。
陆遥看见塞尔娅刚刚妙目含春,现在突然之间又变得面如枯槁,一时也搞不懂这只精灵母狗在想些什么,难不成塞尔娅真的是不舍得自己离去而黯然神伤?当下只好把她的头发梳好,在脑后简单扎成一根马尾,然后拍了怕她的肩膀:“不要伤心,起来吧,送你一个礼物。”
塞尔娅魂不守舍,下意识地服从了陆遥的命令,从梳妆凳上站了起来,忽然后腰处一凉,传来一股果冻一般的触感,然后着这股触感快速地扩撒,向上环向塞尔娅的纤腰,向下则跨过她的胯间,最终在她的阴阜上汇聚。
那冰冷的触感终于把塞尔娅从一团乱麻的思绪中唤醒,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下体突然之间多了一条暗银色的“丁字裤”,整条内裤浑然一体,从前幅到裆部到腰带连成一片,既没有任何接驳的痕迹,亦没有任何锁孔,闪烁着冷冽的统一的金属光泽,竟是一条精美绝伦的贞操带。
只见贞操带上镌刻着细腻的精灵风格花纹,如月光凝成的薄纱,完美地贴合着塞尔娅流畅优雅身体曲线,仿佛量身定制,严丝合缝地卡在她纤细的腰肢与饱满的臀肉上,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宛如她肌肤的延伸。
前方的三角形金属片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她的蚌穴,边缘微微上翘,弯起一条诱人的弧度,将那片隐秘之地完全封锁,后部却只有一条纤细的金属带,把两片滚圆挺翘的臀肉从中分开,如刀锋般嵌入深邃的臀壑之中,将那丰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而贞操带两侧的金属带子则是采取高腰的设计,两条金属带从三角区域向斜上方延伸,从腰侧绕过髋骨的上端,最终在尾椎处和丁字裤的后带汇合,形成一个严密的牢笼。塞尔娅本来就身材高挑,此时在高腰丁字裤的点缀下显得腰线更高,两条长腿的比例也更为惊人,与此同时两侧臀肉也被暴露在空气中,白里透红的肌肤在冷金属的映衬下更显娇嫩。
这条仿佛是出于名家之手的贞操带,既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也是冷血无情的刑具。
“你做了什么?!”塞尔娅大惊失色,双手急忙探向胯部,指尖上传来冰凉的金属触感。贞操带看似薄如蝉翼,实则以极其坚固的钨金铸成,带着不可撼动的沉重。即便塞尔娅使劲推拉,指甲几乎嵌入金属边缘,可无论如何用力,贞操带依旧纹丝不动,紧紧吸附在她的胯下,仿佛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
就在塞尔娅双手胡乱摸索、一筹莫展之际,异变突生——一股冰冷的凉意毫无征兆地挤入她的菊穴,粗暴地叩开括约肌守卫的“大门”。那软化的金属流如活物般在她后庭深处急速膨胀,瞬间填满每一丝空隙,将她的直肠撑至极限,如同倒模般完美贴合她的肠道内壁,然后迅速固化,化作一枚与她肠道完全吻合的巨型肛塞,与贞操带那狭窄的后带相连,牢牢地嵌于精灵女王的体内。
“咦啊啊啊,屁股!屁股有东西进来了!呃哼哼哼!”塞尔娅只觉肛门传来一阵剧烈的胀痛,大腿内侧的肌肉骤然失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后菊里撕裂般的异物感使得她下意识地紧缩菊口,试图抗拒那侵入的金属,却反而将肛塞与贞操带相接处的“葫芦颈”箍得更紧,使这冷酷的装置变得更加牢不可破。
然而这条贞操带的玄妙之处还不止这些,只见陆遥又掏出一个小盒子,四四方方的约有巴掌大小,装置正面却有一个三角形的镂空,一眼望去里面却是黑蒙蒙的,看不清有什么。
随着陆遥低声念出一串晦涩难懂的咒语,小盒子与贞操带表面同时泛起相同的魔法纹路,如水般流转,散发出幽幽蓝光。随着魔纹愈发明亮,小盒子三角镂空处的黑雾逐渐消散,露出一条粉嫩无毛的蜜缝,两片微颤贝肉娇艳欲滴,熟悉的纹理与气息让人一眼便知,这凭空浮现的香嫩小穴,正是属于女王陛下塞尔娅的禁地。
“牢笼”最后的秘密就此揭晓——在贞操带三角前幅的内侧,竟隐藏着一个微型空间门,与陆遥手中的小黑盒相连。这不仅将塞尔娅的“门户”彻底封锁,更为陆遥单独开启了一扇隐秘的“小窗”,塞尔娅最私密的花园,就这样被这个卑鄙的人类握于掌心,宛如一个随时可供亵玩的移动飞机杯,任他予取予求。
更绝望的是,从此之后不仅塞尔娅的肉欲快感完全被陆遥掌握,她的排泄也变得不由自主。虽然说塞尔娅能不用进食,仅靠吸收魔力维持生命,哪怕后庭被肛塞完全封死,暂时倒是没有排便的困扰,但即使是塞尔娅,也无法完全免除饮水的需求,这也意味着她和凡人一样,不得不定时排空膀胱的尿液。
一想到今后连排尿这样不堪的丑态都将被陆遥尽收眼底,塞尔娅心中羞怒交加,一时间好像丧失了理智,条件反射般伸出手,试图抢夺陆遥手中的盒子,妄想为自己挽回一丝尊严。
陆遥不紧不慢地后撤一步,躲开了塞尔娅的魔爪,然后中指和食指环成一圈,掌中盒子上那穿着淫环的阴蒂轻轻一弹。一道咒文忽然在环上亮起,贯穿了塞尔娅阴核根部银环随之开始震动。
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和刺痛感如旋风般席卷而来,塞尔娅伸在半空的手仿佛被按下暂停键,随即如融化的蜡般绵软无力地垂落,屈服于本能的欲望。她下意识捂向胯间,试图缓解那突如其来的刺激,可那纤薄如纸却坚不可摧的钨金铁皮却将外界的一切触感隔绝得干干净净,徒留她指尖在冰冷的金属上无助地滑过。
作为拜伦大陆上最强大的圣阶之一,塞尔娅就这般把自己的“命门”拱手让人。
“喜欢我的礼物吗?”陆遥蹲了下,捏起塞尔娅的下巴,望着她那因为娇羞和恼怒而涨得绯红的俏脸,“这样即使我们天各一方,都能随时随地地‘深入交流’了咧。”
说罢陆遥便拿起一件长袍,披在塞尔娅的身上,遮住了她雪肌上还未消退的绳印,然后稍稍调低了阴蒂环上的震动频率,拍了拍女王陛下挺翘的屁股,把她拉了起来,“走吧。外面还有很多人在等着我们开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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