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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二三事之邪灵 (3.1-2)作者:ntr飘柔(zad001)

[db:作者] 2025-06-12 09:52 长篇小说 1880 ℃

【女友二三事之 邪灵】(03.01-03.02)

作者:ntr飘柔(原zad001)

2025-5-4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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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白日 01 碰触

我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杯雾气氤氲,眼睛却时不时瞟向厨房里忙碌的妻子。今天的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居家短裙,裙摆随着她走动微微晃动,露出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纤细的小腿线条柔美得像是画出来的。她的长发随意地扎成一个低马尾,几缕发丝散落在脖颈间,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透着一种让人心痒痒的柔弱感。平时她总是温柔又内敛,贤淑得像个小媳妇,可今天总觉得她有点不对劲,眼神飘忽,动作也有些不自然。

“亲爱的,饭做好了没?我都快饿死了。”我故意用轻松的语气喊了一声,想看看她啥反应。她正在切菜的手顿了一下,回头冲我笑了笑,那笑容却有点勉强,像是硬挤出来的。她的小脸儿微微泛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轻轻抿着,像是藏着什么心事。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妮子怎么了?平时她可没这么魂不守舍。

“快了快了,你别催嘛,急什么咯。”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嗔怪,可我听得出那语气里藏着一丝慌乱。她转过身继续忙活,可那背影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肩膀微微颤抖,手里的刀切菜的节奏都乱了,像是心不在焉。我皱了皱眉,放下咖啡杯,起身走到厨房门口,靠在门框上打量她。

“嘿,小娘子,今天咋回事?心神不宁的,是不是想我了,嗯?”我故意用调戏的语气逗她,想看看她会不会跟我开玩笑。可她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僵,手里的刀差点没掉地上。她转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像是熟透的苹果,连耳朵根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你……你别胡说八道,我哪有!”她的声音有些急促,像是被我说中了什么,眼神却不敢直视我,低头继续切菜,可那小手抖得更厉害了。我眯了眯眼,心里越发觉得不对劲。平时她被我调侃几句,最多害羞地瞪我一眼,今天这反应也太奇怪了吧?

我走近几步,站在她身后,低头看着她的侧脸。她的呼吸明显有些乱,胸口随着喘息微微起伏,那件薄薄的短裙下,隐约能看到她纤细的腰肢和柔软的臀部线条。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小妮子平时看着文静,身体却总能勾得我心猿意马。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得搞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喂喂,认真啊点,你这菜切得跟狗啃似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关切,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的身子又是一颤,像是被电了一下,猛地转头看着我,眼里闪着复杂的神色,有点害怕,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迷离。

“没……没什么,我就是……就是有点累了,没事的。”她支支吾吾地回应,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眼神却飘忽不定,像是根本不敢跟我对视。我心里一沉,这小妮子肯定有事瞒着我。她平时最不会撒谎,每次有点小情绪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可今天这状态,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又像是……在隐瞒什么羞耻的事。

我皱着眉,目光扫过她的身体,突然注意到她的双腿似乎在微微发抖,裙摆下那双长腿紧紧并拢,像是在克制什么。她的脸颊越来越红,汗珠顺着额角滑下来,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声比刚才更明显了。我心头一紧,这模样,怎么看着像是……

“肖莉,你老实说,你到底咋了?脸这么红,腿还抖个不停……不会是……”我故意留白,想看看她的反应。她听到这话,脸色更红了,像是被戳穿了什么,猛地低下头,双手紧紧抓着围裙,声音里带着点颤抖:“没……没有……你别……别乱说,我真的没事,你不用管我……”

这话一出口,我更觉得不对劲了。她的声音里分明带着一种压抑,像是极力在忍耐什么,眼神里却闪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光芒。我心里一咯噔,肖莉这状态怎么像是……可我这不是也没碰她么?

我忍不住靠近一步,伸手托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我。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瞳孔微微放大,嘴唇轻轻颤抖着,像是随时要哭出来,又像是憋着什么难以启齿的话。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薄薄的短裙下,那对小巧的奶子随着喘息微微颤动,勾得我心里直发痒。

“宝贝,你到底咋了?跟我说实话,不然我可要动手了哦!”我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威胁,眼睛却死死盯着她的表情。她的脸更红了,像是烧起来一样,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突然,她的身子猛地一抖,像是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声音软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我……我真的没事,你别问了,求你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点哀求,说出的话像是呓语,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她的双腿夹得更紧了,似乎是极力在忍耐什么,裙摆下隐约能看到她的大腿内侧有些湿润的痕迹。我心头一震,这小妮子,难道真的是……可是为什么啊?

我皱着眉,脑子里乱成一团。肖莉这几天确实有点不对劲,睡眠也不好,经常半夜哼哼唧唧地像是做噩梦,可醒来又啥也不说。今天这状态,更是让我心里发慌。她这模样,像是被人撩拨得受不了,可我就在她身边,她还能被谁碰?难道是白天……我脑子里闪过一个荒唐的想法,可又觉得不可能。肖莉这么保守的人,怎么可能背着我干啥出格的事?

“你别装了,你这骚样,分明就是想要了!是不是背着我想别的男人,嗯?骚货,快说!”我故意用粗鲁的话刺激她,想逼她说出点啥来。可她听到这话,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恐惧,像是被我说中了什么,身子猛地一颤,嘴里却咬着唇不肯开口。她的脸颊红得像是滴血,汗水顺着脖颈滑下来,湿透了衣领,眼神却越来越迷离,像是完全沉浸在某种感觉里。

她的手突然抓紧了围裙,身体微微前倾,像是想要靠着什么支撑自己,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媚态。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疑惑和担心更重了。肖莉这状态,分明就是被挑起了欲望,可她为啥不跟我直说?她平时跟我亲热的时候,也没这么羞涩过啊!

“快说吧,你这到底咋回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有啥事瞒着我?”我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急切,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她的身子软得像是没骨头,靠在我怀里微微发抖,呼吸越来越乱,嘴里却还是支支吾吾:“别……别……我……我真的没事,你别……别逼我……”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既是担心,又是疑惑,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火气。她这骚样,分明就是被挑逗得受不了,可她为啥不肯跟我坦白?难道真有啥我不知道的事?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盯着她的眼睛,想从她脸上看出点端倪。可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像是完全陷入了某种感觉,嘴里发出的低哼声越来越频繁,身体的颤抖也越来越明显。

“贱货,你再不说,我可真不管你了!你就自己在这里发骚吧!”我故意用粗俗的话刺激她,可心里却满是担忧。肖莉这状态,咋看咋不对劲,我得尽快搞清楚她到底咋了,不然我真怕她出啥事。

她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触碰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尖细的呻吟,眼神彻底迷离,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不安更重了。这小妮子,到底在经历啥?我得想办法让她说出来,不然我真怕她憋出病来…… 

……

我坐在会议室的靠窗位置,手里捏着一叠发言稿。窗外的阳光洒进来,映得桌面上反光刺眼,我出神地盯着那片泛起的白光。

最近梦里模糊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甚至白天也慢慢出现。领导的大饼从我左耳喂进,又从右耳吐出。出神中那羞人的回忆在脑中涌动,随即又被丈夫的温柔扑灭,我不安的扭了扭身子,试图把思绪拉回会议现场。周围的同事们低头翻着文件,偶尔窃窃私语,空气里弥漫着那种让人昏昏欲睡的沉闷。

前几天白天的异样貌似被丈夫发现了啊,可是那么羞人的事情,怎么可能和他坦白呢?也许该找医生看看?想起那天厨房里的事情,脸上总有点发烫。坐在我对面的张姐抬起头,皱着眉头瞥了我一眼,低声问:“肖莉,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对劲。”她的声音虽小,却引得旁边的几个人也朝我看过来,目光里带着好奇和探究。我心头一紧,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就是有点没睡好。”张姐的关心让我终于收束起思绪,我低头整理思路,为等会儿发言做最后的准备。

突然,一股冰冷的凉气从脖颈后方吹过来,像是有人贴着我的后颈轻轻哈气。那股凉意细腻又诡异,带着湿冷的触感,缓缓滑过我的皮肤,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猛地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心里哀呼:“怎么又来了!怎么这时候!”

手里的笔“啪”地掉在桌上,引得旁边的同事投来疑惑的目光。张姐皱着眉,低声嘀咕:“你今天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她关心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八卦的意味,声音虽小,却让周围几个人都听到了,纷纷转头看向我。我刚平静下来的脸颊再次发热,慌忙摆手:“没事,就是……有点冷。”可那几道视线却像聚光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让我的心跳开始加快。

“真没事?”坐在我旁边的男同事小声问,语气里带着点揶揄。他是个三十出头的家伙,叫王亮,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笑起来总有点不怀好意的感觉。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扫了一圈,又若有若无地瞥向我的领口,嘴角微微上扬,让我更加不安。

“嗯……没……能有啥事……”我挤出一个笑容,低头掩饰自己的慌乱,可那股冰冷的触感并没有消失,反而顺着我的后颈滑到了锁骨处,像是某种柔软又湿滑的东西在轻轻舔舐,带着刺骨的寒意,让我全身的毛孔都缩紧了。我咬紧下唇,强迫自己不去想那诡异的感觉,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开始发热,脸颊烫得像是能滴血。

领导的大饼开始转向实质内容,我强压住心里的不安,试图专注在会议内容上,可那股冰冷的触感却越来越肆无忌惮。它从我的锁骨滑到胸前,像是某种柔软的东西在轻轻挤压,隔着薄薄的衬衫和内衣,揉捏着我敏感的肌肤。那种触感太真实了,冰冷中带着湿腻的摩擦,让我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试图缓解那股莫名的悸动。我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胸口起伏得明显,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对面的李哥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低声对旁边的同事嘀咕了什么,两人相视一笑,目光再次投向我,带着点探究和戏谑,让我羞耻得几乎要钻到桌子底下。

“肖莉,你说说你们的情况。”主管的声音从会议桌另一端传来。

我猛地回过神,慌忙站起身,手里的发言稿几乎被我捏皱了。那股冰冷的触感并没有因为我站起而消失,反而更加放肆地游走,从胸前滑到腰侧,像是某种无形的力量在轻轻摩挲,带着让人战栗的寒意。我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些,可嗓子却干得发紧,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发颤。

“呃……关于这个季度的项目进展,我们团队已经……”我努力集中精神,可那股冰冷的触感却像是在挑衅我,忽而轻柔地抚弄,忽而用力地挤压,让我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我的双腿不自觉地发软,裙摆下的肌肤像是被火燎过一样滚烫,内心却又被那股冰冷的触感冻得发抖。那种矛盾的感觉让我几乎要崩溃,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可声音却越来越小,尾音都在颤抖。坐在后排的几个同事开始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什么,偶尔传来几声轻笑,像是察觉到我的异样,让我更加羞耻得无地自容。

王亮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他靠得近,能清楚看到我脸上的潮红和额头的汗珠,甚至还能听到我急促的喘息。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低声问:“你咋了?脸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他的声音虽低,却带着点故意放大音量的意味,引得旁边的张姐也转头看过来,皱眉道:“是啊,肖莉,你要不要喝点水?看你满头大汗的。”她的语气关心,眼里的八卦光芒却更重了。

“没……没事!”我急忙摇头,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那股冰冷的触感突然加剧,像是某种粗糙的东西刮过我的肌肤,从腰侧滑到后背,又绕到大腿内侧,带着湿冷的摩擦感,让我差点没站稳。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丈夫的模样,想起他温柔地抚摸我时的样子,那些温暖而熟悉的触感,和这个是那么的相似,只不过如果他是柔和的温泉的话,那这是就是清冽的寒潭。我咬紧下唇,心里满是愧疚和抗拒,可身体却背叛地越来越热,像是有一团火在小腹里烧起来,烧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

我强撑着把发言说完,最后几句话几乎是硬挤出来的,声音小得像是蚊呐。主管面色古怪地点点头,示意我坐下,我几乎是跌坐回椅子上,双腿软得像是没了骨头。那股冰冷的触感却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猖狂,像是某种湿滑的东西钻进了我的裙底,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带着刺骨的寒意和诡异的摩擦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止它的侵入。

可那东西像是完全不受影响,依旧肆无忌惮地游走,轻轻刮蹭着我最敏感的地方,冰冷中带着让人战栗的刺激。我的呼吸彻底乱了,胸口剧烈起伏,脸颊烫得像是能滴出血来。我低头假装看文件,手却死死攥着桌角,指节都泛白了。那种感觉太诡异了,冰冷的触感像是某种活物,带着湿腻的滑动和粗糙的摩擦,让我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我的内心在尖叫着抗拒,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回应着,裙底的湿意越来越明显,像是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来,让我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那股湿热在私密处缓缓扩散,成为某种羞耻的证据,黏腻地贴着肌肤,让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尽的羞愧。

“肖莉,你咋了?看你满头大汗的,真的没有发烧么?要不要去休息下?”王亮又开口了,声音里带着点戏谑,还特地加重了“发烧”两个字的发音,眼神也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在打量什么猎物。他的视线让我更加慌乱,我连忙摆手,声音都在发抖:“没事,真的没事……就是空调太大了……有点……有点热。”对面的李哥听到这话,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朝旁边的同事挤了挤眼,低语道:“空调太大还能热成这样?肖莉,你真是发烧了吧?”他同样强调了“发烧”这两个字,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让周围几个人听到,引来一阵低笑,让我羞耻得几乎要崩溃。

“看来的确是发烧了啊!”王亮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眼神里明显有着探究和玩味。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头假装整理文件,可那股冰冷的触感却突然加剧,像是某种冰硬的东西在裙底用力顶弄,带着刺骨的寒意和诡异的填充感,让我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我猛地咬住下唇,强压住喉咙里的呻吟,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微微颤抖,额头的汗珠一滴滴滑下来,滴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张姐皱着眉瞪了一眼周围低笑的男同事们,开口道:“肖莉,你真没事吗?要不我陪你去休息室吧。”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可那关心的表象却让我更加羞耻。

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丈夫的模样,想起他温柔地抱着我,吻着我的额头,低声哄我放松时的样子。他的手掌总是那么温暖,抚过我的肌肤时带着让人安心的热度。可现在,这种冰冷的侵犯却让我感到无尽的背叛和羞耻。我心里满是愧疚和痛苦,可身体却像是被操控了一般,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裙底的湿意已经无法掩饰,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去,黏腻又羞耻。

会议还在继续,后面的发言讲的是什么,我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那股冰冷的触感像是故意折磨我,时而轻柔地摩挲,时而用力地顶弄,让我全身的神经都绷到极致。我的呼吸越来越乱,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喘不过气来。王亮不时偷瞄我,眼神里带着点探究和玩味,偶尔还低头和旁边的同事低语几句,引来对方意味深长的笑,让我更加羞耻得无地自容。我低头死死盯着桌面,手指攥紧了笔,指节都泛白了,试图用疼痛转移注意力,可那股冰冷的触感却像是无孔不入,钻进我的每一根神经,让我无处可逃。

终于,会议结束了。主管宣布散会的那一刻,我几乎是第一个站起来的,慌忙收拾东西,头也不回地冲出会议室。站起身时,我能感觉到裙底那股湿热更加明显,那是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裙摆下肆意流淌,黏腻地贴着大腿内侧的肌肤,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带着羞耻的烙印,隐约里我似乎能听到黏腻的摩擦声。我不敢低头去看,害怕去证实那片湿迹,可身体却不争气地滚烫。

“现在年轻人玩的这么刺激的么,这啥玩具效果这么好,回头叫我家老头也给我整一个。”张姐隐约的话语从身后传来。我咬紧下唇,加快脚步,逃一般地走向卫生间。我心跳快得像是擂鼓,脸颊烫得几乎能煎熟鸡蛋,裙底的湿热让我每迈一步都觉得羞耻无比,感觉所有人都能看出我的异样。

卫生间里空无一人,我锁上门,靠在隔间墙壁上,大口喘着粗气。心里的羞耻和恐惧像是洪水一样涌上来,我咬紧下唇,眼泪几乎要掉下来。我颤抖着掀起裙摆,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那片私密的地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湿迹顺着大腿内侧滑下,留下一道道黏腻,在灯光下泛着羞耻的光泽。内裤的布料紧贴着肌肤,湿透的布料几乎透明,勾勒出私密处的轮廓,像是某种不堪的证据,让我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我能感觉到那片地方的热度和湿滑,甚至还有一种诡异的悸动,像是在回应刚才的冰冷触感,让我既愤怒又无助。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感觉?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痛,可私密处的湿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得我全身发软,烧得我无处可逃。

我颤抖着脱下那条已经湿得不能再湿的内裤,随手扔进垃圾桶里,甚至不敢多看一眼。那片薄薄的布料离开肌肤时,带起一种黏腻的拉扯感,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内裤脱下后,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中,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让我更加羞耻,像是完全失去了保护,湿热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低头看着那片湿润的地方,草地沾满水迹几乎团结成了丛林,羞耻感像是洪水般淹没了我,可又有一股莫名的刺激在心底滋生,像是某种禁忌的快感,让我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还会再来吗?”一个念头划过,随即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抽出手指在下面胡乱的抹着,试图用擦拭那片湿迹,可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触电一般,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抖,湿热的感觉像是永远擦不干净,黏腻地缠绕在指尖,让我羞耻得几乎要崩溃。

我咬紧下唇,脑海里全是丈夫的影子。想起他每次爱抚我时那温柔的眼神,低声哄我放松的样子,他的吻总是那么轻柔,带着让我安心的温度。可刚才那股冰冷的触感,刺骨的寒意和诡异的刺激,那种莫名其妙的身体反应却让我……我再次摇晃脑袋,甩出又一次生成的念头,心里满是愧疚和抗拒。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冷水拍了拍脸,试图让滚烫的脸颊降温。镜子里,我的脸红得像是涂了胭脂,眼神里满是慌乱和迷茫,嘴唇被我咬得有些发白。

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裙子,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可心里的羞耻和恐惧却怎么也压不下去。裙底的空荡感让我每迈一步都感觉是被赤裸地暴露在人前,私密处的湿热还未完全消退,像是某种无形的烙印,提醒着我刚才的失态。

走出卫生间时,我低头快步往外走,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可刚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肖莉,等一下!”

我猛地僵住,转头一看,王亮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笑得有些意味深长,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我。

“有事吗?”我强装镇定,声音却还是有点发颤。

“你刚才好像落了东西。”他扬了扬手,语气里带着点揶揄。我低头一看,一团薄薄的布料被他捏在指尖,湿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被他肆意展示在空气中,我的脸瞬间烧得通红——他手里拿的,竟然是我刚才扔在垃圾桶里的内裤!我的心被狠狠揪紧,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那片湿迹如同一片禁忌的印记,勾勒出我私密处的轮廓,将我最不堪的一面暴露无遗。我能想象到那湿热的布料贴着肌肤时的黏腻感,甚至还能回想起脱下它时那股空荡荡的羞耻,还没干涸的私密处似乎被他握在手里蹂躏。我羞耻得几乎要崩溃,可身体却不争气地滚烫,总有一股莫名的兴奋在小腹里翻涌。

“你……你干嘛拿这个!”我慌忙伸手去抢,可他却一抬手,轻松躲开了我的动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低头打量着那条内裤,像是欣赏什么稀奇玩意儿,语气里满是戏谑:“哟,这么紧张干嘛?不过是帮你捡回来而已。啧啧,这湿成这样,看来真是空调开得太大,热得发烧了啊。”他故意拖长了音,眼神里满是揶揄和探究,甚至还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片湿迹,像是品味着什么秘密,嘴角的笑意愈发猖狂。他的动作像是某种无形的侵犯,让我想起刚才私密处的湿热和悸动,那片湿迹被他触碰时,我仿佛能感受到他手指的温度,像是直接触及了我的肌肤,让我羞耻得无地自容,可身体却背叛地发热,某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还给我!”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脸烫得像是能滴出血,伸手去抢,可他却故意举高了手,笑得更加放肆。他的手指在那条内裤上缓缓滑动,像是在透着那片布料抚摸着什么,同时低声调侃道:“肖莉,平时看你挺正经的,怎么会……啧,这湿得都能拧出水来了。看来烧得不清,需要帮忙退热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暧昧,带着点挑衅的意味,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要看穿我所有的伪装。我的羞耻感像是洪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将我淹没,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发热,裙底的空荡感让我每迈一步都像是赤裸地暴露在人前,私密处的湿热像是被他的视线窥探得一览无余,让我既愤怒又无助。

“滚,快还给老娘!”我咬紧下唇,声音都在发抖,试图用愤怒掩饰内心的羞耻,可他却完全不为所动,反而将那条内裤凑到鼻尖,轻嗅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更加猖狂:“嗯,味道还挺特别的。肖莉,这么难得的东西,你说我要不要留着做个纪念?”他的话像是一把刀,狠狠刺进我的心底,让我羞耻得几乎要崩溃,萌芽的异样刺激变得更加壮大,带着某种禁忌的快感,让我全身的神经都绷紧起来。我能感觉到裙底的空荡和湿热,像是某种无形的枷锁,提醒着我私密处的失态,那片湿润的肌肤仿佛被他的视线和言语侵犯,更加让我无地自容,可小腹里慢慢燃起了微微的火苗。

“不要……求你……”我终于撑不住,几乎要哭出来,声音里满是无助,可他却摇了摇头,笑得一脸欠揍:“别急嘛,这么有趣的东西,我可舍不得还给你。就当是今天你完美发言的留念吧,我会好好收藏的。”他一边说,一边将那条内裤折叠好,慢条斯理地塞进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动作轻佻而挑衅,眼神却始终锁在我身上,像是欣赏着我的狼狈和羞耻。

我愣在原地,脑海里一片空白,羞耻和愤怒像是火一样烧着我,我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只能低头快步离开,裙摆下的空荡感让我每走一步都感觉在向别人展示着我的下体,私密处的湿意、腿根上的黏腻似乎持续抓取着别人的关注,让我既痛苦又矛盾。那种羞耻和莫名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像是两股力量在撕扯着我,我几乎接近崩溃。

脑海里又浮现出丈夫的模样,想起他温柔地抱着我,低声哄我时的样子,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痛。我明明是他的女人,怎么能被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弄得如此不堪?更怎么能因为内裤被同事拿走而感到这种刺激?我咬紧下唇,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可身体却依旧滚烫,裙底的清凉和湿热持续地传导到我的脑子里,私密处的悸动像是背叛的证据,让我全身发软,烧得我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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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白日 02 迷乱

我站在地铁车厢的角落里,身体紧贴着冰冷的金属扶手,周围挤满了下班高峰期的人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味和香水混杂的气息。裙子下空荡荡的感觉让我心跳得像擂鼓一样,每一阵微风从车厢缝隙吹进来,都像是直接撩拨着我那没穿小内内的下身,凉飕飕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我脑子里全是刚才在公司卫生间里丢掉那条湿透的内裤的画面,那条被我随手扔进垃圾桶的小布片,现在也许正在王亮手里把玩,也许他正把它套在自己的……想到这里,我脸颊发烫,后悔得想扇自己一巴掌。早知道就不该那么冲动,这状态让我整个人都像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哪怕裙摆盖得严严实实,我还是觉得所有人都能看穿我的秘密。

我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试图让自己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周围人的目光却像针一样刺在我身上。我偷偷抬头扫了一眼,旁边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正盯着我的腿看。我心里一慌,赶紧把裙摆往下拽了拽,可这动作反而更像在吸引注意力。另一个年轻小伙子挤过来,肩膀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胳膊,低声嘀咕了句:“美女,裙子挺短啊。”我脸“唰”地红了,心跳更快,嘴里想反驳,可嗓子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只能低下头装没听见。他们的眼神,他们的低语,都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的贱货,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偏偏身体深处却有种说不出的痒意,像蚂蚁在爬,挠也挠不到。

就在我努力压抑自己那不安分的心思时,一股熟悉又恐怖的冰凉感突然从后颈滑过,像有人用湿冷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皮肤。我心头一紧,身体瞬间僵硬如石。怎么又来了!我心里一阵哀嚎,脑海中却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那冰冷的触感如同一条阴冷的蛇,顺着我的脊背缓缓游走,像一只无形的手掌,带着湿冷的触感,缓缓滑过我的腰侧,最终停在我的臀部,轻轻揉捏着。那冰凉的触碰仿佛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时轻时重,像是故意挑逗我的神经。我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那股冰冷的刺激却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我的腿根发软,呼吸也开始急促得像是随时要窒息。周围的人还在拥挤中推搡,身体的碰撞和嘈杂的声音让我更加慌乱,可我却觉得整个世界仿佛被抽空,只剩下了那冰冷的触碰。羞耻和恐惧让我想尖叫,可心底深处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期待,甚至在渴望它再进一步,渴望那种禁忌的刺激再深一分。

那冰冷的触感开始变得更加大胆,像一张滑腻的嘴贴上了我的耳垂,带着湿冷的吐息,轻轻舔舐着我的耳廓。那触感细腻而诡异,像是冰冷的舌尖在耳边打转,像是某种粗糙的砂纸摩擦着皮肤,每一下都让我头皮发麻,身体却不自觉地热了起来,像是有一团火在胸口熊熊燃烧,热得让我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全身一颤,差点没站稳,扶着扶手的手指攥得发白,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着青白色,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发现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胸前的两点在略有宽松的胸罩下隐约凸起,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被触碰,羞耻感让我脸颊滚烫,像是被烈焰炙烤,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绯红。我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可那湿冷的触感却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它从耳垂滑到脖颈,冰冷的轨迹像是刀尖划过皮肤,留下一种刺骨的凉意,又顺着锁骨往下,停在我的胸口,像是在挑逗般地绕着我的胸前打转,每一圈都让我心跳加速,像是被无形的视线盯紧了一般,视线中带着某种侵略性的贪婪。

“哎哟,这奶子抖得真他妈诱人。”旁边那个年轻小伙子突然低声咕哝了一句,声音里满是猥琐的笑意,像是刀子般刺进我的耳膜,带着一种黏腻的恶意。

我猛地抬头,他正盯着我的胸口,眼神里全是赤裸裸的欲望,嘴角挂着一抹淫邪的笑,牙齿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寒光,像是野兽露出的獠牙。我羞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慌乱中低声反驳:“你……你……看什么看!别胡说八道!”可这话却软弱无力,甚至带着一丝颤抖,听起来像是欲拒还迎,毫无威慑力。他咧嘴一笑,压低声音继续嘲弄:“装什么纯,贱货,抖成这样不是勾引人吗?再抖两下给老子看看!”他的言语如针般刺痛我的自尊,我咬紧下唇,声音微颤地反击:“你……你闭嘴!我没有!”可这话却像是蚊子哼哼,换来他更加放肆的低笑,像是嘲弄我的无力。身体却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动也动不了。那冰冷的触感像是听到了他的话,猛地加重了力道,像一只无形的手掌直接隔着衬衫抓住了山丘,狠狠揉捏起来。那种冰凉和粗糙的触感让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虽然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可我自己却羞耻得想死,脸颊像是被火烧一般滚烫,呼吸也越来越乱,身体深处那股热流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动,腿间的骚穴竟然开始湿润,黏腻的感觉让我夹紧了双腿,可这反而让那股热意更加明显,像是有一团火在小腹中熊熊燃烧,烧得我全身发软。

“诶,小女娃,你这是发烧了吧?脸红成这样。”另一个乘客也凑了过来,声音里满是谐音梗的意味,语气中带着一种肆无忌惮的轻蔑,像是看穿了我的不堪。他直接伸出手,隔着衬衫捏住了我的乳房,力道粗鲁得让我疼得皱眉,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可偏偏那疼痛中还夹杂着一股说不出的快意,仿佛身体在背叛我的意志。他的手掌热乎乎的,掌心粗糙得像是砂纸,和那冰冷的触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像是被夹在寒冰和烈火中,让我我几乎失控。汗水顺着脊背滑下,带来一丝冰凉,冲刷走丝丝理智。

我想推开他,可手却软得像棉花,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低声哀求:“别……别这样……求你了……”可这话听起来却像是欲拒还迎,连我自己都觉得羞耻,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像是快要哭出来。他嗤笑一声,语气更加猥琐:“求我?求我干嘛,求我多捏两把?没问题啊。”

我颤抖着反驳:“我没有……你别乱说!”可声音却细弱无力,换来的只是他更加猖狂的笑声。另一个男人也加入进来,低声附和:“妈的,这骚货声音真他妈软,硬了老子都听硬了!”随即有在我耳边喷吐,“别装了,臭婊子,你这小奶子虽然不大,可捏起来真他妈软,贱货,爽不爽啊?”另一只手竟然直接伸向我的衬衫扣子,试图解开我的衣服,粗糙的手指在扣子上摩挲,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像是某种危险的信号。

我慌了神,赶紧用手挡住,颤声抗议:“不……不要这样,求你们……”可他却趁机抓住我的手腕,硬是把我的手拉开,手腕被攥得生疼,像是被铁钳夹住,旁边的另一个男人也加入进来,直接从后面扯开了我的胸罩带子,布料被粗鲁地拉扯时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像是某种禁忌被撕开的声音。那薄薄的布料被扯下,挂在我的肩膀上,胸前的两团软肉彻底暴露在他们的手掌下,被他们肆意揉搓着,指尖不时掐弄着敏感的顶端,让我身体轻颤,像是被电流击中,脑子里出现我被十字架高高举起展示的错觉。一个男人低声嘲笑:“妈的,这奶子真小,也就勉强能抓一把,不过这小豆豆倒是挺有意思的,骚货,你早就想要了吧?”我咬着牙反驳:“我没有……你别……嗯……”声音却带着哭腔,毫无说服力。另一个则冷哼:“小是小,捏起来还挺有弹性,贱母狗,平时没少被男人玩吧?”他们的言语如刀般割着我的自尊,如同皮鞭抽打在我的身上,我低声抽泣:“求你们……别说了……”可声音却细若蚊鸣,换来的只是他们更加放肆的笑声,像是野兽的低吼。

他们越发过分的言语和动作让我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可身体却背叛了我,那股热流在腿间越聚越多,滞留在股间的黏腻像是随时要淌下来,如同某种耻辱的烙印在我身上灼烧。我咬着牙,试图压住那股冲动,可那冰冷的触感却像是看穿了我的挣扎,突然从胸口滑到了我的下腹,像一只无形的手掌,带着湿冷的触感,直接隔着裙子按在了我的骚穴上。那种冰凉的刺激让我全身一颤,差点没站稳,腿间的湿意瞬间加重,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渗了出来。我低头一看,裙摆下已经隐约能看到一丝水渍,浅色的布料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我羞得想死,可那无形的触感却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像手指一样粗鲁地扣弄着我的骚处,每一下都让我身体轻颤,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像是被抽空的肺再也吸不进空气,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持续流出的液体,像是被众人目光照射下离开身体的水分,让如同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的我渐渐的虚弱。

“我操,这贱货竟然没穿内裤,骚得没边了啊!”一个乘客突然掀起了我的裙摆,手指直接摸到了我的骚穴,湿滑的感觉让他低声咒骂起来,声音里满是兴奋和嘲弄,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他的手指热乎乎的,带着粗糙的茧子,和那冰冷的触感又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两种触碰一起在我最敏感的地方肆虐,热和冷的交织让我几乎要疯掉。他的手指粗鲁地在我骚穴口打转,另一只手则捏着我的屁股,嘴里还不停地骂:“臭婊子,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贱货,是不是早就想被操了?”我羞得说不出话,只能咬着唇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反驳:“我没有……求你别说了……”可身体却不争气地迎合着他的动作,腿间的热流越来越多,甚至能感觉到有水珠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凉丝丝的触感让我更加羞耻,像是冰冷的矛尖划过皮肤。

就在这时,那冰冷的触感突然变得更加剧烈,像一根坚硬无比的东西,带着刺骨的寒意,猛地顶进了我的骚穴。那种感觉太熟悉了,像是苏远的东西,可又比他的粗大得多,冰冷得像是冻僵的铁棒,顶进去的瞬间让我疼得皱眉,身体本能地绷紧,内壁被撑得几乎痉挛,全身绷紧的肌肉抵抗扎入身体的矛尖。随即而来的填充感却让我全身酥麻,像是每一寸都被撑开,填得满满当当,冰冷的坚硬感压迫着每一处敏感的神经,带来一种诡异的疼痛和快意。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声音虽然小,可在拥挤的车厢里却显得格外刺耳,像是某种信号,刺激着周围的乘客。周围的四个男人同时围了上来,他们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胸口、屁股、大腿,没有一处能逃过他们的魔爪,粗糙的掌心摩擦着皮肤,带来一种粗暴的刺激,像是砂纸刮过,留下火辣辣的痕迹。更有甚者,直接掏出了他们的家伙,隔着裤子或者直接顶在我的屁股上,硬邦邦的触感让我心头狂跳,像是被猎物包围的猎物,恐惧和羞耻交织在一起,身体却不自觉地颤抖。

“操,这贱货真他妈骚,下面都湿成河了,兄弟们,动起来,别愣着!”一个男人低声吼着,手指更加用力地扣挖着我的骚穴,另一只手拍打着我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某种羞辱的节奏,嘴里还调笑着:“贱货,扭扭屁股给老子看看,妈的,湿成这样,欠操了吧?来,屁股再翘高点,让老子好好瞧瞧!”另一个则从后面顶着我的屁股,硬物隔着布料狠狠撞击着我的臀肉,低声嘲弄:“臭婊子,屁股抖得这么骚,是不是想让老子直接干进去?来,夹紧点,让老子爽爽!再不听话,老子直接撕了你的裙子!”第三个男人也不甘示弱,隔着衬衫用力捏着我的乳房,语气猥琐:“妈的,这小奶子抖得真带劲,贱货,喊两声给老子听听,喊得骚一点,喊不出来老子就掐到你喊为止!”第四个男人则直接贴着我的耳朵,低声咒骂:“操,臭婊子,闻闻你身上这骚味,老子都快忍不住了,跪下给老子舔舔怎么样?不舔也行,屁股再扭两下,老子就原谅你!”他们的调笑如刀般刺进我的脑海,我羞耻得几乎要崩溃,却只能低低吟着:“别……别……求……求……”软弱无力的身影反而像是某种邀请,换来他们更加肆无忌惮的笑声。

那冰冷的东西在我骚穴里抽动着,每一下都像是冰刀在刮,刺骨的寒意顺着内壁扩散,像是入侵体内并向心脏挺近的长矛。偏偏那痛楚中还夹杂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意,似乎脱水的身体用于可以得到解脱,我几乎要完全失控,身体像是被电流贯穿,微微颤抖着。

四个男人的家伙顶在我的屁股上,各自的硬度和热度都不一样,有的滚烫得像烙铁,烫得我皮肤发红,有的粗大得像是棍棒,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还有的带着一种诡异的湿滑感,五种不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我几乎无法保持神智,像是被五种不同的毒药同时侵蚀。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像是渴求更多的触碰,羞耻和快意在我脑海里撕扯着,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身体却像是被控制了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像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操控。

“操,臭婊子,你他妈真会扭,爽得老子都快射了!”一个男人低声咒骂着,突然加快了顶撞的动作,我能感觉到一股热流隔着裙摆喷在了我的屁股上,黏腻的触感透过布料渗到我的皮肤上,烫得我全身一颤,像是被烙铁烫过一般,热意顺着皮肤扩散。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男人也接连爆发,热乎乎的脏东西一股股喷在我的裙摆上,湿滑的感觉让我羞耻得想哭,布料被浸湿后紧贴着皮肤,像是某种耻辱的印记,可偏偏那冰冷的东西在我骚穴里也猛地加速抽动,带着一种诡异的搏动感,像是有什么冰冷的液体脉冲般冲进了我的深处。那种冰冷的冲击持续了好几分钟,每一下都让我身体颤抖,像是被钉在了十字架上,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那股冰冷的液体在我体内肆虐,像是某种禁忌的侵入,冰冷的触感顺着内壁扩散,带来一种诡异的饱胀感,像是被彻底填满。

这种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我从未体验过,连和丈夫在一起时最疯狂的时刻都无法比拟。我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热流在腿间喷涌而出,像被长矛扎透的心脏喷出的血液,淌得满腿都是,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甚至滴到鞋面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雾,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着,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嘴里压抑着一种尖叫,可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我知道自己不该沉迷,可这种快意却像是毒药,让我根本无法抗拒。相比之下,和丈夫的那些温柔缠绵显得那么苍白,我竟然在这种羞耻的时刻想起了他的脸,想到他温柔地抚摸我时的样子,想到他满足地看着我呻吟时的眼神,内心的愧疚和背德感像是刀子一样刺着我,可身体却更加渴求这种快意,像是完全背叛了我的意志。

“靠,这贱货高潮了吧,抖得跟筛子似的,这样都行啊,真他妈骚!”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裙摆被掀起,有什么硬邦邦、暖融融的东西试图顶进我的骚穴。那种触感让我猛地一惊,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可身体却还是软得像棉花,根本使不上力。我低头一看,一个男人正试图用他的家伙顶进我的骚处,硬物已经挤开了我的入口,带着一种湿滑的热度,缓缓往里钻,粗糙的触感让我身体一颤。我心头一紧,恐惧和羞耻终于压过了快意,我猛地用力推开他,顾不得拉下被掀起的裙摆,趁着地铁到站的瞬间,踉跄着挤出了车厢,身后还传来男人的咒骂声:“操,贱货,跑什么跑,老子还没爽够呢!”

我跌跌撞撞地跑下地铁,腿间黏腻的感觉让我几乎站不稳,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黏滑在皮肤上带来一种冰凉的不适,让我一直在刚才那股狂热里摇摆。我寻找能够处理我现在的狼狈的地方,同时大口喘着气,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那些男人的手,他们的脏话,还有那冰冷的东西在我体内的冲刺。我羞耻得想哭,可身体深处却还有一丝渴望,像是期待着那种快意再次降临。我想起了丈夫,想起他温柔的吻,想起他抱着我时满足的笑,可这些回忆却让我更加痛苦,我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背叛了他,沉迷于这种肮脏的快感,我真的是……

……

跌撞中冲进地铁站的卫生间,我几乎是逃命般地锁上了隔间的门,心跳得像是随时要炸开。隔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我急促的喘息声在回荡,腿间的湿滑和裙摆上的黏腻让我羞耻得不敢直视自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臭的气味。

我颤抖着脱下裙子,裙摆上满是那些男人的脏东西,白色黏稠的污渍像是嘲笑着我的不堪,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气味,钻进鼻腔让我几乎作呕,胃里一阵翻涌。我咬着牙,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大把纸,狠狠擦着裙摆上的秽物,粗糙的纸巾摩擦着布料发出沙沙声,可那黏腻的东西像是黏在了布料上,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反而越擦越脏,像是把耻辱涂得更深,污渍在布料上晕开,像是某种不堪的证据,刺眼得让我几乎崩溃。

可不由自主地,那些粗鲁手掌在我身上的游走,那冰冷东西在我骚穴里的肆虐,还有那热流喷在裙摆上的触感再脑子里杂乱地冒出。手停了下来,脑子渐渐迷离,身体深处的那股热意又开始蠢蠢欲动,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得我几乎要失控。

我咬着唇,试图让自己清醒,可手指却不听使唤地伸向了腿间,轻轻触碰着那湿滑的骚处。那种黏腻的感觉让我全身一颤,像是触电一样。那冰冷的东西撑开我时的饱满感,那四根硬物顶在屁股上的压迫感,还有那股股热流喷射时的烫意和阴道内冰冷的冲击,在脑海里逐渐清晰。

我靠在隔间的墙上,手指不受控制地在骚处打转,另一只手抓着裙子,眼神迷离地盯着上面的污渍。那腥臭的气味钻进鼻腔,像是某种催情的毒药,让我忍不住把裙摆凑到鼻子前,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股味道刺鼻得让我皱眉,可偏偏身体却更加兴奋,像是被点燃了一样。我张开嘴,舌头轻轻舔过那块污渍,咸腥的味道在舌尖上绽开,像是某种禁忌的果实,让我既恶心又沉迷。我一口咬住那块布料,吮吸着上面的秽物,嘴里全是那股腥臭的味道,可我却像是着了魔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妈的,这臭婊子真他妈骚,顶得老子都硬了。”耳边突然闪回一个男人的声音,像是地铁上那人的调戏,我全身一颤,手指扣弄得更加用力,像是试图重现那种快意。我把裙摆的一角塞进了骚穴里,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内壁,粗糙的触感让我疼得皱眉,可那种疼痛中却夹杂着黏腻的触感,像是那些男人的脏东西还在我体内冲刷,像是那冰冷的东西还在我体内肆虐。

我的另一只手伸向胸口,隔着衬衫狠狠揉搓着自己的奶子,脑海里全是地铁上那些男人粗鲁的触感,他们的手掌,他们的脏话,像是一把火烧得我几乎要失控。

“贱货,这小奶子捏起来真他妈爽,骚母狗,抖得真骚!”刚才男人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像是真的有人在我身边低语,我的手指更加用力,裙摆在骚穴里摩擦得越来越快,身体的热意也越来越强烈,像是随时要爆发。

我闭着眼,地铁上的一切充斥着我的灵魂,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狂热快意,那种让我几乎窒息的冲击,我知道自己不该沉迷,可身体却像是被控制了一样,根本停不下来。我甚至开始期待那种快意再次降临,期待自己能再一次被彻底填满,彻底沉沦。

在快意的逐渐升腾中,隔间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粗哑的男声:“喂,里面的人,快点出来,卫生间要打扫了!”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猛地刺破了我的迷离状态,我心头一惊,手指猛地从腿间抽回,像是被烫到一般,心跳瞬间加速,像是被猎人发现的猎物,羞耻和恐惧交织在一起,淹没了我。我慌乱地低头一看,裙子还堆在脚边,腿间的湿意和裙摆上的污渍依旧清晰可见,我羞得几乎要晕过去,声音颤抖地回应:“等……等一下,我马上好!”可那声音却带着不耐烦,继续敲门:“快点,别磨蹭,老子还赶着下班呢!”敲门声像是重锤砸在我的心上,每一下都让我更加慌乱,像是被逼入绝境。

一个念头突然在我的脑海中闪过——如果这个保洁员推门而入,看到我现在的狼狈模样,会不会也像那些男人一样,用粗鲁的言语羞辱我,用强硬的动作侵犯我?那我不是可以……这个念头像是毒药般在我脑海中扎根,身体深处那股热意竟然又开始涌动,像是期待着禁忌的发生。我猛地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这个可怕的想法,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微微颤抖,像是渴求着某种触碰,羞耻和空虚像是两把刀,在我心中撕扯,内心的挣扎让我几乎崩溃。我咬紧下唇,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嘴里低声呢喃:“不……我不能这样……”可声音却细若蚊鸣,像是某种无力的自欺欺人。

保洁员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更加急促,像是某种催命符:“喂,你到底好了没?再不出来我可要开门了!”我心头一紧,恐惧终于压过了那股诡异的念头,慌乱地拉起裙子,胡乱擦了擦嘴,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黏腻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带来一种冰凉的不适,像是耻辱的提醒。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低声回应:“我……我马上好,真的!”声音却带着明显的颤抖,像是某种脆弱的伪装。敲门声终于停下,可那保洁员却冷哼了一声:“哼,磨磨蹭蹭的,搞什么鬼!”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像是看穿了我的不堪,我羞得几乎不敢抬头,只能低头匆匆整理好衣物,躲闪着走出隔间。走廊上站着一个穿着保洁制服的大叔,正用一种埋怨的眼神盯着我。我低着头,踉跄着跑出卫生间,身后还传来他的低语:“妈的,这女人怎么回事……”

冷风里,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羞耻和背德感像是重锤一样砸在我心头。我想起了丈夫,想起他温柔的笑容,想起他抱着我时的温暖,可这些回忆却让我更加痛苦。我竟然在这种地方,沉迷于这种肮脏的快感,我真是个不配被他爱的贱货,一个背叛了他的臭婊子。风吹过我的裙摆,腿间的凉意让我清醒了一些,可身体深处的那股空虚却怎么也填不满,像是某种诅咒,缠着我不放。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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