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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大巴车奇遇】
这是我转生到异世界的第八个年头,今年大二。说起来,这个异世界的科技发展水平远超地球,尤其是在生物科技领域,更是达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高度……街道上随处可见各种奇异的“生物”,它们或是被改造得面目全非,或是由基因工程创造出的全新物种:
有的生物拥有多对翅膀,羽毛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在空中盘旋时发出低沉的嗡鸣;有的则像是从古老神话中走出的巨兽,身躯庞大,皮肤上覆盖着鳞片,却温顺地驮着货物,步履稳健地穿梭在人群中……偶尔还能看到一些半机械半生物的混合体,它们的眼睛闪烁着冷冽的蓝光,仿佛随时准备执行某种复杂的指令。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水味,昭示着这里对生物科技的狂热追求……那味道并不刺鼻,反而带着一丝清新的甜意,像是某种高级实验室中常用的消毒剂,又像是某种未知植物的香气。
街道两旁的建筑也是充满了未来感,墙壁上爬满了发光的藤蔓,藤蔓的叶片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散发出柔和的荧光……偶尔有几只小型飞行生物从头顶掠过,它们的翅膀透明如蝉翼,身体却像是水晶雕琢而成,闪烁着七彩的光芒。
然而,除了这一点之外,这个世界与地球并无太大差异……人们依然过着平凡的生活,有欢笑,有泪水,有爱恨情仇。街角的咖啡馆里,情侣们低声交谈,笑声轻柔;公园的长椅上,老人们悠闲地晒着太阳,手中捧着热气腾腾的饮品;孩子们在广场上追逐嬉戏,他们的笑声清脆悦耳,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璃儿,我的女友,此刻正站在我身旁,陪着我一起准备回一趟我的老家……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长裙,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像是春日里盛开的花朵,她的面容清丽脱俗,皮肤白皙如雪,仿佛吹弹可破。
她的眉毛细长如柳叶,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俏皮的味道……她的鼻梁挺直,鼻尖微微翘起,显得格外精致,更让我感觉到满足的,是她的嘴唇薄而柔软,唇角微微上扬,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微风拂过她及腰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她的发丝柔软顺滑,像是丝绸般细腻,随风飘动时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像是某种不知名的花香,又像是清晨露水的味道。
不仅如此,她的身姿曼妙,风情万种,宛如画中仙子降临人间……她的肩膀纤细,腰肢柔软,曲线优美得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不仅如此,最特别的是她的气质高贵典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无形的魅力,让人心生向往,却又不敢轻易亵渎。
我与璃儿的相识,源于一年前的大学校园,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在社团活动中第一次见到她,她站在人群中,安静地听着别人的发言,偶尔微微一笑,那笑容像是阳光穿透云层,瞬间照亮了我的世界……她的温柔体贴,化解了我的冲动莽撞;我的热情洋溢,点燃了她内心的火焰。我们渐渐发现彼此的性格是如此互补,仿佛命运早已将我们紧紧相连。
此刻,她轻轻挽住我的手臂,指尖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温暖而安心……她的声音轻柔,像是夜风中的低语:
“准备好了吗?我们该出发了。”
我点点头,握紧了她的手,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然而,我内心深处,却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自从获得了“欲望诱动”这个逆天的能力后,一切都变得太过容易,我只需轻轻一念,就能让任何女人对我欲罢不能,甘愿臣服。
渐渐地,一种扭曲的欲望在我心中滋生,蔓延……我开始幻想,如果让璃儿背叛我,被其他男人占有,那会是怎样一番刺激?想象着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露出从未在我面前展现过的媚态,我就感到口干舌燥,欲火中烧。
这种背德的快感,如同毒品般令我上瘾,欲罢不能……而此时,因为我们乘坐的老式大巴车,是的,这个异世界让感觉到离谱的就是,高科技的地方非常高科技,但是偏远的地方就老破得和90年代的农村差不多,就很迷惑。
此时,大巴车正摇摇晃晃地行驶在乡间小路上,由于我的老家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镇上,路况不好,车子走起来犹如上下起伏跟坐花轿般颠簸……再加上车厢里挤满了回家过节的人,随着汽车的晃动,和周围人们身体的碰撞是无可避免。
在如此气氛的影响之下,我的绿帽性癖又开始蠢蠢欲动,于是,我环顾四周,目光在那些或粗犷或精瘦的男性身上逡巡,心中的欲望之火愈发熊熊燃烧了起来……很快,我发现果然是大家对大巴中这一位唯一的女性、也就是我的女朋友璃儿开始忍不住暗中频频观察。
于是,我趁机借助“欲望诱动”的力量,我操纵着他们的情欲,让他们将贪婪的目光锁定在璃儿身上,眼中燃起了欲望的火焰……只见在技能的推动之下,那些男人们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起来,仿佛要将璃儿吞噬一般。
他们的呼吸变得粗重,胯下的巨物也开始蠢蠢欲动,在裤裆里撑起了一个个鼓包,甚至有些人已经按捺不住,伸手去揉搓自己的下体,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璃儿的身体……璃儿似乎也感受到了那些灼热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她紧紧抓着竖杆,修长的双腿微微并拢,却更加凸显出她曼妙的身姿,那件短裙下的臀部高高翘起,随着车厢的颠簸而轻轻摇晃,引得身后的男人们眼神更加火热。
我满意地欣赏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期待。我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将会让璃儿永生难忘……而我,也将亲眼目睹我心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占有的过程,这种背德的快感让我的下体也开始蠢蠢欲动。
璃儿即使抓着竖杆也只能保证不摔倒,身体却是在在拥挤的车厢里无助地摇晃着,那件长裙下的臀部高高翘起,随着车身的颠簸而轻轻摆动,吸引着身后男人们炽热的目光……见此,他只能她紧紧抓着竖杆,修长的双腿微微并拢,却没想到在其他人眼里,其实是更加凸显出她曼妙的身姿。
只是,璃儿的前胸还能勉强用手护住,后背却被板寸头给贴上了……不仅如此,由于身高原因娇臀刚好卡在他的胯下,再加上身体随着车身颠簸,这样一来就像她主动用屁股去蹭别人一样。
那个板寸头男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紧接着,只见他故意挺了挺胯,已经勃起的下体隔着裤子,顶在璃儿的臀缝间……璃儿惊呼一声,想要挣扎,却被身后的男人牢牢箍住,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前面的司机喊道:“我们要进入一段很长的隧道了,大家抓紧扶好!”
话音刚落,车厢内就陷入了一片黑暗,而此时,随着车厢的颠簸,璃儿的娇臀不断在男人的胯下摩擦,那层薄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阻挡男人那被我的技能所增强的兽欲……于是,在昏暗的隧道里面,我可以隐约感受到,男人那的宽大的手掌,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丰满的臀瓣上揉捏,手指时不时探入裙底,隔着内裤抚摸着她的私处。
虽然画面有点儿阴暗,但是好在我有另一个金手指技能“侦查守卫”,可以让我一边站着望着窗外,一边直接无死角观察璃儿的动作……而此时,只见我的女朋友已经羞红了脸,似乎咬着嘴唇想要忍住呻吟,紧接着,璃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显然,这个寸头男似乎做了什么,但是因为“侦查守卫”提供的视野的缘故,我此时可以清楚地看到,原来是男人的手指不是什么时候已经伸得更加深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按压着她的花核……看璃儿的反应,估计是仿佛小黄文里面所说的那样,感到一股酥麻的快感从下体传来,身体渐渐变得瘫软无力了起来。
毕竟,我的“欲望诱动”,可是连机器人都能勾引出“欲望”来的呀……在黑暗中,我在金手指技能的协助之下,看到此时仿佛是无数双手在璃儿柔软的身体上肆意游走,而她的挣扎则是被牢牢钳制。
随着公交车的颠簸,那些罪恶的手愈发放肆,在璃儿丰满的臀部上或揉或捏,手指深深陷入那柔软的臀肉中,仿佛要将其揉碎一般……另一只手则探向她高耸的胸脯,隔着薄薄的衣料,肆意抚摸着那对饱满的乳房,时而轻柔地按压,时而用力地揉搓,甚至用指尖挑逗着那已经挺立的乳尖。
更有甚者,竟然大胆地探入她的裙底,隔着内裤按压她最为敏感的花核,那灵活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揉搓,时轻时重,时快时慢……让我感觉到,这仿佛在熟练地玩弄一件精巧的乐器,配合上对方那粗鲁的外形,就觉得让我绿帽奴性欲更加欲血沸腾了起来,感觉真不愧是金手指的技能,毕竟这么熟练的操作,可不是普通人可以弄出来的。
在这样的“按摩”下,原本就已经微微发情的璃儿身体渐渐发生了变化……她雪白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此时,只见她紧咬着下唇,竭力想要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随着那些手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啊……嗯……”
甜腻的声音在车厢内回荡,引得周围的男人们纷纷侧目,不过很快,璃儿就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而且还头部微微朝我这边倾斜了一下,似乎是很害怕我发现了她的异样……只是在看到我依旧是望着窗外之后,璃儿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然而她却没注意到,此时大巴车里的其他男乘客,他们看着这个正在被玩弄的少女,眼中已经不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她“吃干抹净”。
随着“按摩”的继续进行,而此时的璃儿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仿佛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了起来……不仅如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迎合着那些手的动作,渴望获得更多的刺激和快感。
紧接着,只见有人隔着内裤按压她的花核时,璃儿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下身直窜而上,瞬间点燃了她的欲火……她的花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瞬间就打湿了内裤,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座位上留下了一片水渍。
那敏感的“小核”仿佛一个开关,彻底点燃了璃儿的情欲,因为我竟然看到,她那被纯白内裤给包裹住的花穴,竟然从深处涌出一股热流,一瞬间就打湿了内裤!这速度之快,让我完全始料未及……这不会是,被摸到高潮了吧?
随着公交车的颠簸,那些手指在她的花核上按压的力度也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璃儿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声音,甜腻的呻吟声不断从她的口中溢出。
“啊……嗯……不要……太快了……”
男人们见璃儿不再反抗,个个开始色欲熏心,胯下的欲望更是随着我女朋友的“不作为”而开始高高挺立了起来……此时,在漆黑的隧道里面,我依靠金手指技能清楚地看到,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狰狞的肉棒,将璃儿团团围住。
为首的寸头男一把抓住璃儿的手,强迫她握住自己的肉棒……在金手指技能的刺激之下,那根肉棒似乎再次突破了原本的限制,此时展现出来的,是犹如AV里面才有的又粗又长的“巨蟒”,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烫”得璃儿几乎握不住。
然后,只见寸头男开始挺动着腰身,在璃儿柔嫩的小手中抽插起来,嘴里还不断发出下流的调笑……虽然璃儿羞耻地闭上眼睛,但是手上却是用曾经只给我撸过的小手,缓缓地继续着动作。
只见璃儿她笨拙地撸动着男人的肉棒,从根部到顶端,细细地抚摸过每一寸肌肤……男人的肉棒在她手中不断地继续胀大,眨眼之间已经“膨胀”到远远超过了上一世的长度,在金手指的“鉴定”之下,竟然足足有25厘米之多!
与此同时,这根夸张的大肉棒的马眼之中,也开始缓缓地渗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一瞬间就沾湿了我女朋友的掌心,顿时黏腻一片……见状,其他男人见状也蠢蠢欲动起来,他们纷纷挤到璃儿身边,用自己的肉棒磨蹭她的脸颊、耳垂和脖颈,甚至有人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含住吮吸。
璃儿被肉棒的腥膻气味熏得几欲作呕,却在我金手指技能的影响之下,根本一点儿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只能任由男人们玩弄……很快,她的口腔就被异常膨大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脸颊都被顶得鼓起,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雪白的乳肉上。
男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在耳边轻声羞辱着她,称她是“骚母狗”、“欠操的贱货”……似乎是在我这个正版男友面前说这些话,比平时更加刺激似的,但是此时璃儿却无法反驳,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紧接着,只见寸头男在玩弄完璃儿的小手之后,发现她的小穴此时还“空虚”着,便挺身上前,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她的穴口磨蹭起来……他先是用龟头拍打着璃儿的阴蒂,引得她浑身一阵颤栗,见此,寸头男竟然一把扯下璃儿的内裤,扶着自己硕大的龟头,在她湿润的穴口磨蹭了几下,然后用力一顶,直接从璃儿的两腿之间插了进去!
粗大的肉棒紧紧夹在璃儿的大腿肉之间,随着男人的抽插在她腿间进出……璃儿见状,只能羞耻地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止男人的侵犯,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炽热的肉棒在自己腿间的摩擦,龟头每次都会重重地擦过她敏感的阴蒂和穴口,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粗糙的耻毛摩擦着璃儿细嫩的大腿肌肤,很快就磨得一片通红……但更让璃儿羞耻的是,寸头男那夸张尺寸的肉棒紧贴着她的阴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来回摩擦着她最敏感的部位,甚至不时顶到她的阴蒂,刺激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然而渐渐地,璃儿的内裤早已被淫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肉缝上,勾勒出肥美的阴唇……寸头男见状更加兴奋,他隔着内裤揉搓着璃儿的阴蒂,感受着那里逐渐充血变硬,同时加快了抽插我女朋友肉腿缝的速度。
很快,璃儿就被他顶弄得腿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小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在地上汇成一滩……见此,寸头男抓着璃儿的臀肉,大力揉搓着那两团雪白的软肉,下身则毫不留情地在她腿间冲刺。
他粗重的喘息声和璃儿的娇喘声交织在一起,差点都大到我不得不听见的程度,虽然淫靡至极,但是无奈之下,我只能假装自己睡过去了……于是,寸头男和璃儿偷偷瞥了一眼我的状态之后,似乎是终于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寸头男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用下流的话羞辱着璃儿:
“骚货,你下面水都流我一腿了,是不是想让老子操进你的骚穴里啊?”
只是,在被这么羞辱的情况之下,璃儿却只能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大概是因为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淫荡的呻吟……与此同时,她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将对方的耻毛都打湿了一片,然后,寸头男抓着她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地擦过她的穴口,一股一股的淫水从穴口喷涌而出,将她的淫水带得到处都是。
寸头男见状更加兴奋,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似乎是每一下都恨不得插到最深处,甚至在我的眼中,感觉对方似乎恨不得将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塞进璃儿的腿间似的……感觉这种只能插肉腿缝的行为,十分适合我这个绿帽奴的做法呀,嗯,下次我机会我也这么玩一玩。
与此同时,只见寸头男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最后一个挺身,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璃儿那光滑白皙的大腿上……乳白色的浓稠液体顺着她修长的双腿缓缓流淌,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很快,璃儿的大腿内侧就被精液染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水光,在金手指技能的视野之下泛着诱人的色泽,那些粘稠的液体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让璃儿的肌肤感到一阵滚烫。
接着,精液顺着她的腿根向下蜿蜒,最终汇聚在她的脚踝处,在那里汇成了一小滩乳白色的液体……璃儿低头看着自己被弄脏的双腿,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清楚地看到,女朋友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着,似乎是能感受到那些男人灼热的目光正贪婪地舔舐着她裸露的肌肤。
我跟着璃儿的目光望向那些男乘客,只见他们的眼神中满是赤裸裸的欲望,仿佛随时都要扑上来将她吞噬殆尽……见此,璃儿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想要遮挡住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痕迹,但粘稠的精液却将她的大腿黏在了一起,发出了令人羞耻的水声。
就在这时,其他人也到达了极限,纷纷将自己肿胀的肉棒对准了璃儿的身体……璃儿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为了避免被射一身,璃儿竟然做出了一个让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只见她用双手捧起自己的乳房,将它们挤压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乳沟,然后示意男人们可以射到这个乳沟里面来。
见此,大巴车上的男人们顿时发出了兴奋的喘息声,纷纷将肉棒撸得飞起,很快,男人们就达到了高潮,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到璃儿的乳沟里面……只是,在我技能的影响之下,那些乳白色的精液的量已经明显超过了正常人的水准,于是,大量溢出的精液,开始顺着她的乳沟流淌下来,将她的小腹染上了一片淫靡的水光。
而这个时候,璃儿只能紧闭着双眼,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洗礼,仿佛一个任人摆布的性爱娃娃……等到最后一个人也发泄完毕,璃儿的身上已经被射得到处都是,她的脸上、头发上、胸前和手上,到处都沾满了男人们的精液。
那些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向下流淌,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淫靡的痕迹……最后,璃儿只能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双腿大张,任由男人们欣赏她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她的小穴因为刚才的激烈性事而红肿不堪,虽然没有被插入,但是因为受到的刺激过于强烈,穴口此时竟然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吐出一股股淫靡的汁水。
男人们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们用手机拍下了璃儿此刻的淫荡模样,作为日后威胁她的把柄……而此时,我视网膜的左上角,竟然出现了新的系统提示。
【系统提示:你的女朋友璃儿,无助地看着那些男人,眼神中满是绝望和屈辱,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为了保护心爱的人而做出的牺牲。】
【系统提示:在男人们离开后,璃儿独自一人瘫坐在地上,任由泪水肆意流淌。她感到无比的肮脏和羞耻,仿佛自己已经被玷污得无法洗清……但同时,她的内心深处却隐隐有着一丝快感,那是被彻底占有和凌辱后的满足感。】
嗯?在看到许久未见的“系统提示”后,我突然间懵逼了,啥意思?璃儿难道不是因为我的技能才主动接受凌辱的吗……而此时,因为我从进入隧道之后,就一直在用“侦查守卫”查看女朋友被玩弄的场景,结果没有动自己的身体。
这个时候一动,发现我的身体,竟然真的是完全动不了,这让我对女朋友的身世更加好奇了起来……毕竟不管怎么和上一世的世界怎么相似,这都是一个真正的异世界,而此时新的系统提示又出现了。
【系统提示:璃儿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往后的日子里,她还要经历更多这样的折磨和凌辱……但她愿意为了心爱的人而忍受这一切,哪怕自己的身心都被摧毁,哪怕自己堕落成为一个彻底的荡妇。】
【系统提示:因为在她心中,终于遇到一个愿意认同自己的另一半是最重要的,是她生命中的全部……而现在,为了守护这份爱情,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尊严和贞操。】
【系统提示:璃儿缓缓闭上了双眼,在心中默默发誓,无论今后遇到什么,她都要坚强地活下去,绝不能让心爱的人为她担心……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守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直到生命的尽头。】
看完系统提示的剧情之后,实话说,让我有些懵逼了,毕竟我还以为,我的女朋友其实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现在看来,似乎还有隐情?而此时,
【获得新任务:璃儿的身世】
【任务要求:查找璃儿的身世,让其对你产开心扉】
【完成奖励:获得新的金手指技能】
【失败惩罚:死亡】
而此时,因为我的身体连眼睛都睁不开,所以只能用技能“侦查守卫”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结果这么一看,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窒息……我的身体仿佛被无数细长的黑色丝线缠绕,那些丝线如同活物一般蠕动,冰冷而粘腻,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触手。
它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黑色蛛网,将我牢牢地“粘贴”在大巴车的座椅上……而在我技能的扫描之下,我发现,那些黑线并非普通的绳索,而是由无数的类似于大型铁线虫组成的,每一条铁线虫都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却又统一服从于某个更高层次的心智。
它们的身体细长如针,表面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头部尖锐如刀,正疯狂地往我的皮肤里钻……我能感觉到它们的尖端刺破我的表皮,深入肌肉,甚至试图钻进我的血管,那种刺痛感像是无数细小的针尖在体内游走,让我忍不住想要尖叫,但喉咙却被另一股黑线紧紧勒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更可怕的是,这些铁线虫并非单纯地想要控制我的身体,它们似乎在试图吞噬我的意识……每一条钻进我体内的黑线都带着一种诡异的冰冷能量,像是要将我的灵魂一点点抽离,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响起低沉的嗡鸣声,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声音在我脑海中低语,试图将我拉入无尽的黑暗。
我略微挣扎了一番,但身体却像被钉死了一般,动弹不得……那些黑线虫的聚合体仿佛有某种智慧,它们知道我的每一个动作意图,提前用更多的黑线将我束缚,我的手臂、双腿、甚至脖子都被缠得死死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被侵蚀,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沉沦。
与此同时,我淡定地瞥了一下璃儿,发现此时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她试图靠近我,但那些黑线虫似乎对她有所忌惮,每当她靠近,黑线就会迅速收缩,将我勒得更紧。
见此,璃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
“等我,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救你的。”
说完,她转身冲出了大巴车,消失在夜色中……而在女朋友离开后,我才有机会可以查看一下自身的情况,结果这么一查看,发现果然是动弹不得,而且我冷静地感受着身体被那些铁线虫啃食的“痛苦”,虽然每一寸皮肤都被撕裂,肌肉被撕咬,甚至骨骼都被侵蚀,但我心中却没有一丝慌乱。
这一切,都归功于我的第三个金手指技能——“不死不灭”,这是我在完成系统任务后获得的奖励,也是我最大的底牌……无论受到多么严重的伤害,我的身体都会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甚至比这些铁线虫的啃食速度还要快,至于“痛苦”,不好意思,其实我还有第四个技能,“痛苦转化”。
能力简单粗暴,就是把身上的痛苦转化为快感,实话说,这个开始可是给我惹了很大的麻烦……毕竟,在不小心用右腿的小拇指撞到衣柜角之后,让我直接爽到连续射了2分多钟的精液,然后成功在异世界第一次体验会爽到晕过去是什么感觉。
起初,那些铁线虫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它们仅仅是疯狂地钻进我的身体,撕咬着我的血肉,仿佛要将我彻底吞噬殆尽……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的统一心智,开始渐渐发现不对劲:
无论它们啃食得多快,我的身体都会在极短的时间里面恢复如初,伤口愈合的速度甚至远远超过它们的进食速度,甚至我的一部分血肉,还在它们的口中不断重生,仿佛无穷无尽。
终于,那些铁线虫们在疯狂进食了五分钟后,动作开始逐渐放缓……紧接着,一个好听的女声在我的脑海中响起,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冰冷,仿佛从深渊中传来: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用“侦查守卫”的视角看着自己的身体,此时身上不断有大型的铁线虫仿佛触手一般在蠕动,甚至两边的耳洞,还分别被插进去一条更加巨大、而且还在疯狂蠕动的大型铁线虫……看样子,似乎是需要这样才能和我进行对话?而这个时候,因为之前铁线虫们啃咬我身体然后触发“痛苦转化”的缘故,我现在依旧是爽到差点儿翻白眼的状态。
话虽如此,但是其实此时我的脑袋几乎是一片空白,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尖叫着渴求更多的快感,我的小鸡鸡也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源源不断地“吐出”精液来,一点儿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吃得更欢的大型铁线虫们的口器,在我的皮肤上不断地啃咬着,尖锐的疼痛感瞬间传遍全身。
铁线虫们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样,它们啃咬的力度逐渐加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我感觉自己的手臂、大腿、胸腔等地方,都要被它们咬穿了,可是我却无法抗拒这种快感,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大巴车的座椅上扭动着,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似乎是在邀请铁线虫们进一步侵犯我的身体。
很快,我的意识就逐渐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起来……在激烈的快感的刺激之下,我的嘴里忍不住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怎么说呢,我感觉自己此时爽到身体似乎已经失去了控制,有一种正在被无数的雄性生物轮奸着的背德快感,让一瞬间就沦陷了,甚至开始欲罢不能了起来。
甚至,我都开始期待铁线虫们更加粗暴的对待……而此时,铁线虫们似乎听到了我内心的呼唤,它们突然停止了啃咬,转而开始往我的小鸡鸡和后庭里钻去。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有无数细小的触须探入了我的尿道和肠道。
它们在我的体内不断蠕动着,摩擦着我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不一会儿,我的小鸡鸡就被好几条巨大的铁线虫给撑得鼓鼓的,马眼处更是不断有铁线虫进出,带出一股股粘稠的液体。
不仅如此,我的后庭也随着铁线虫们的动作而被塞得满满当当,肠道更是直接被撑开到了极限,几乎有两个拳头的大小……紧接着,无数的铁线虫趁机在我的体内蠕动着,仿佛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搅烂一般,无数细小的触须摩擦着我的尿道和肠壁,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我感觉自己的小鸡鸡和后庭都要被捅穿了,可是我却无法抗拒这种快感,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大张,任由铁线虫们在我的体内肆虐,这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乐,让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铁线虫们的动作,主动吞吐着小鸡鸡里的“触须”,肠道也不断收缩,想要把体内的铁线虫吸得更深……在这扭曲的快感里面,我甚至都开始幻想自己就这样被铁线虫们永远占有,成为它们专属性奴隶的日子。
“啊……好爽……就是这样……再用力点……”
我胡乱地呻吟着,脑子里只剩下了模模糊糊的快感……我的小鸡鸡在铁线虫的抽插下不断喷射着精液,后庭也被插得汁水四溅,只是,铁线虫们却没有停下的意识,它们继续疯狂地在我的体内抽插着、啃咬着,似乎要把我干到虚脱为止。
很快,我就只能随着铁线虫们的动作不断颤抖、呻吟……我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完全沦为了铁线虫们发泄食欲和兽欲的工具,小鸡鸡和后庭已经都被干得合不拢,大股大股的不明粘液从里面流了出来,把我的下半身弄得一塌糊涂。
不知过了多久,铁线虫们终于停止了动作,慢慢地重新缩回到我的体内,此时,我完全瘫软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铁线虫们留下的体液,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气味……小鸡鸡疲软地垂在两腿之间,后庭也红肿不堪,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白浊。
我恍惚间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一场荒诞的春梦,可是身上传来的酸痛感却又那么真实,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确确实实地被铁线虫们奸淫了,而且我还从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我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疯狂的画面,我的身体仿佛还在余韵之中,下体也是时不时就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系统提示:获得称号“铁线蠕虫的完美寄生体”】
【系统提示:称号说明,你已成功与致死级生物“铁线蠕虫聚合体”达成特殊的性奴隶关系,你的身体成为了它们最理想的性奴隶和食物,“它”会在满足自身食欲和兽欲的前提下,听从你的指挥】
紧接着,我也发现了,在我的高潮期间,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原本健壮的肌肉已经愈发萎缩,皮肤却是变得愈发细腻白皙,散发着诱人的色泽;我的胸部和臀部也是不知不觉膨胀到犹如女性一般,有着柔美诱人的曲线。
与此同时,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曾经平坦结实的胸肌已经隆起了两座柔软的山丘,乳尖挺立,如同两颗熟透的红果,轻轻一碰就激起一阵酥麻……我忍不住伸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陌生而又熟悉的触感让我沉迷。
不仅如此,腰身比之前更加纤细,肌肉线条完全被抹平,摸上去柔软细腻,臀部却变得更加浑圆挺翘,轻轻扭动就能掀起一阵肉浪……我的手顺着腰线滑向胯下,那里原本雄伟的男性象征已经萎缩成了一个嫩白的小小的“小肉虫”,粉嫩得仿佛像是未发育的小孩似的,就连耻毛也变得稀疏柔软。
这诱人的身体,想必就是为了方便铁线蠕虫聚合体利用我来勾引更多食物吧?我已经完全沦为了它们的工具,为了满足它们而存在……突然,我感到下体一阵骚动,一根根细小的触须从我的后庭中探出,在空气中颤动着,它们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渴望缠绕住猎物。
一瞬间我就明白了,这是铁线蠕虫赋予我的武器,用来捕获更多祭品,触须逐渐增多,缠绕在一起的“尾巴”开始变得更加粗壮有力,不一会儿就形成了一根狰狞的鞭状物……我试探着别扭地挥舞了一下,鞭梢在空气中发出凌厉的破空声,加上上面居然还有密密麻麻的牙齿,显然,这无疑是一件可怕的武器,足以撕裂血肉。
紧接着,我的小鸡鸡里面居然也开始蠕动,很快,我的马眼里就跟着“裂开”一个更大的小口,一条条细长的虫须探了出来,在空气中摇曳……它看上去是如此脆弱,却隐藏着致命的力量,在一瞬间的灵感中,我很快就知道了,这就是铁线蠕虫的毒牙,能够麻痹猎物,让它们毫无抵抗之力。
原本,我还在担心没有任何攻击手段应该怎么保护自己的女朋友,现在看来,没有问题了……希望,璃儿能够坚持到我到达吧。
【第2章:又回到大巴车上?】
然而,当我一踏出大巴车的车门时,突然又发现自己竟然又进入到车里面……而此时,我观察了一圈,发现这次的大巴车反而更加破败:
霉斑在车窗玻璃上结成蛛网状血管,暗绿色菌毯顺着车顶铁皮爬满整节车厢……每根扶手都裹着层滑腻的脓膜,随着车辆颠簸滴落黄浊黏液,座椅套早已腐烂成絮状物,露出底下漆黑的仿佛是柏木棺材板一样的东西,甚至,缝隙里不断涌出裹着血丝的蛆虫。
不仅如此,通过铁线蠕虫共享过来的“视野”,一种仿佛是打了高对比度的亮彩色的特殊视觉的协助之下,我还发现……在那表面浮着层油亮虹彩的第三排座椅,一个穿藏青夹克的男人头颅后仰一百八十度,喉结处裂开条蜈蚣状的缝合线,随着呼吸喷出带火星的纸灰。
不仅如此,他的皮鞋正在融化,露出半截森白趾骨,脚踝处缠绕着写满符咒的裹尸布……而过道对面的老妇人头巾已霉变成青灰色苔藓,数佛珠的指骨间黏连着腐肉,暗红佛珠每转动一颗,珠面就凸起张扭曲的人脸,渗出沥青状的黑血滴在过道,立刻腐蚀出冒着青烟的孔洞。
她膝头的帆布包鼓胀颤动,突然裂开道口子,钻出半只长满绿毛的婴儿手掌……车尾阴影里蜷缩着团人形黑影,细看才发现是无数蟑螂组成的躯体,每当车辆转弯,虫群便簌簌剥落,露出底下森白的孩童骨架,脊椎上串着七枚生锈的铜钱。
而驾驶座则是完全被菌丝吞噬,而且根本看不见司机的上半身……他的躯干完全融进了菌丝构成的驾驶台中,仅剩半截颈椎从菌毯里刺出,挂着串风干的耳骨项链;每当转弯,菌丝堆里就会伸出三条裹着黏液的触须,同时缠绕方向盘、换挡杆和手刹,触须表面布满吸盘,每个吸盘中心都嵌着半枚人类臼齿。
驾驶座下方,也是不断传来黏腻的蠕动声,大团半透明的菌丝卵正顺着踏板滚落……这些卵囊内蜷缩着微型人形,我仔细一看,发现都是缩小版的乘客样貌,而且这些乘客似乎一直都是处于在恐惧和嚎叫的状态,但是却没法出来。
就在我直接坐在第一排,然后还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些卵囊时,车载广播突然自动开启,这喇叭,先是里面喷出大股裹着蛆虫的黑血……接着才是在滋啦的电流声中,传出童谣的变调吟唱:
“菌丝长啊白骨滑,黄泉路上莫还家……”
每唱一句,驾驶台就生长出寸许长的骨刺,方向盘上的人脸发出无声的惨笑……而此时,因为铁线蠕虫们在我皮下欢快地“游来游去”,有些甚至从我的毛孔和手指头里面钻出来,在空气中摆动着金属质感的头部,导致我直接毫无违和感地混入到这群灵异里面来。
但是,坐在最后方的那对情侣的女方的尖叫声,像一把生锈的剪刀,划破了车厢里黏稠的寂静……只见那个女生死死攥住男友的胳膊,美甲在男生羽绒服上抓出五道血痕,她的瞳孔在铁线蠕虫游走的反光中几乎都快要收缩成针尖大小。
我甚至能清晰看见她视网膜上映出的可怖画面……十七条钢青色的铁线蠕虫扭着奇怪的“舞姿”,正从我领口、手指和下体中钻出和舞动。
“终点站到了。”
不过,似乎是因为运气不错,一声冰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接下来的躁动,一个美艳异常的女售票员从第一排的侧座椅上站了起来,她从阴影里起身的瞬间,车厢顶灯骤然蒙上血色光晕……那张脸像是用月光与寒冰雕琢的杰作,黛青的眉峰斜飞入鬓,鼻梁折出的冷光竟在车窗上凝出霜花,琥珀色瞳孔里浮动着鎏金细沙,眼尾缀着颗泪痣,却红得像新鲜扎出的血孔。
过于完美的唇形,却是泛着尸僵的淡紫,勾起弧度时扯动皮下青黑色血管……暗红制服领口露出的一截脖颈白得近乎透明,能看见颈椎骨节间游走的幽蓝荧光,工装前襟别着的铜制胸牌爬满绿锈,模糊不清的姓名一栏边缘凝结着血痂;每当她移动,就有细碎血色冰晶从发梢簌簌坠落。
染着墨黑丹蔻的指甲划过座椅靠背时,金属表面立刻覆上薄霜……及腰长发看似柔顺如缎,实则每根发丝都在缓慢蠕动,我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些头发,像是无数缠绕在一起的春蚕,正吐出泛着尸臭的银丝。
此时,车门缝隙外翻涌的浓雾正裂开一道苍白缺口,像被无形刀刃割开的腐肉,隐约露出条青石板铺就的小径,而一直毫无存在感的第一排的西装男人……突然就站起身,融化中的皮鞋在地面拖出胶质黏液,他递上的冥币泛着青灰色冷光,正面印着的玉皇大帝画像方法正在审视什么,然后轻微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当女售票员涂着黑色甲油的指尖触碰到纸币时,票面突然燃起幽蓝火焰,灰烬中浮现出男人的生辰八字……之后,便是拖着“黏腻”的步伐慢慢地下车了,是的,物理意义上的“黏腻”。
“下一位。”
女售票转头看向过道,这个动作让她的脖颈发出瓷器开裂般的脆响……后排的“孕妇”怀抱着不断渗血的襁褓,递上的冥币用金粉画着往生咒,在铁线蠕虫的复眼视觉中,我能清楚地看到,那些符咒正化作锁链缠住孕妇的脚踝,将她拽向车门外翻涌的浓雾。
……
见到这些恐怖的情况,我发现,身后的那一对小情侣,男生的手指都深深掐进女生颤抖的手腕中而不自知,羽绒服下渗出冷汗的掌心黏腻得几乎要滑脱……此时,他瞥见通道上竟然一时间还没有乘客准备下车之时,他立刻拉着女友就站了起来。
“趁现在!”
他压低嗓音,喉结滚动时扯动得脖颈都暴起了好几条青筋……而对方的女朋友,则是被拽得踉跄,高跟鞋鞋跟“咔”地陷入过道沥青状的血泊,拔起时带出半截蛆虫残躯。
顿时,她喉咙里溢出幼猫似的呜咽,美甲在男生手背划出五道血痕,却被他更用力地反扣住五指……而此时,女售票员正垂首清点一沓泛着磷火的冥币,发梢蠕动的蚕丝似乎将阴影给织成一块恐怖的蛛网。
此时,也不知道男生怎么想的,似乎是想要屏住呼吸绕过她,大概是因为对方脖子上的长命锁此时发出了淡淡的金光,所以才准备孤注一掷?
三步。
两步。
一步。
车门近在咫尺,霉绿的金属把手爬满脓疱……只是此时,男生颤抖的指尖才刚一触到门框,整扇车门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铰链摩擦声,自动滑开半尺,腐臭的冷风灌入车厢,吹散女售票员发间坠落的血色冰晶,一粒冰碴擦过女生惨白的脸颊,瞬间腐蚀出焦黑的凹痕。
紧接着,女售票员身上那铜制胸牌上凝结的血痂突然裂开,露出一只浑浊的瞳孔,正紧紧地盯着他们两人。
“请补票。”
女售票员的声音如同淬了霜雪的银簪划开冰面,每个音节都渗出幽蓝寒气,顺着脊椎裂隙渗进骨髓深处……顿时,我发现他们两人后颈立时浮起细密冰珠,仿佛被毒蛇吐出的霜信舔舐着神经末梢。
男生喉结滚动的声音像颗卡在锈管中的弹珠,而此时,只见女售票员脖颈扭转时扬起一阵异香,初闻是浸过月光的白檀,细辨却混着骨灰瓮底沉淀的腐兰气息……她瓷白的后颈皮肤裂开细密纹路,裂纹间渗出蓝荧荧的液体,在幽光中如同流淌着星河的汝窑开片。
当头颅完全转回正面时,男生感觉心脏被冰锥刺穿……那张脸美得令人战栗,只是丹凤眼尾缀着纸钱才会用的金箔勾成的彼岸花,而她的唇色是死人回光返照时的淡紫。
“三、三百够吗?”
他哆嗦着抽出粘连的纸币,三张百元钞票在菌丝冷光下泛着尸蜡般的油润,突然,女生突然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当女售票员那染着墨黑丹蔻的指甲突然刺穿纸币、一同贯穿自己男友的手掌时,他竟反而表现出诡异的愉悦的愉悦感。
而男生,此刻却是在恍惚中,似乎是嗅到更浓郁的香气,当女售票员垂落的发丝拂过他手背,每根银发都散发着雪水煮青梅的冷香……紧接着,那指尖带起一缕胭脂色雾气,钞票背面的防伪线突然活过来,化作细小的红蛇缠上他指节。
“活人的钱?”
女售票员轻笑时,齿间仿佛是牙套一般的微型铜钱叮咚作响,那些铜钱竟是用人骨雕成,中心方孔里嵌着血珠凝成的珊瑚……接着,只见发梢垂落的银丝突然间绞住男生手腕,他这才看清每根发丝末端都仿佛是仿佛毒蛇一般裂开了口子,然后,只见血腥气突然漫开,男生这才发现,自己的汗珠甚至是不知何时渗出来的鲜血,正被银丝所吸吮,在发丝中化作嫣红的玛瑙珠子滚动。
“不好意思,我们不收,请付‘肉票’。”
而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眼前的这个女售票员,只见她说话时舌尖抵着上颚的时候,舌面上竟然还有金粉烙刻的“往生极乐”四个字……而且随着对方的话说完,整节车厢突然漫起淡粉雾气,而此时,车上的菌丝网络里面,竟然开始逐渐依次绽放出美丽的曼珠沙华花,只是,这每片花瓣上面,都仿佛是胡着半透明的人皮似的。
女售票员那染着墨黑丹蔻的指甲轻轻划过男生的脖颈,动作轻柔得仿佛情人的爱抚,却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细长的血痕……那些伤口并不深,却泛着诡异的幽蓝色光芒,血珠凝结成冰晶的瞬间,散发出一股腐烂兰花的甜腻香气。
“公子这双手臂……”
她吐息间溢出冷梅幽香,指甲却是突然暴涨三寸,如同淬毒的玉雕刀锋刺入到对方的肩胛之中!
“倒是上好的描金杆。”
剧痛炸裂的瞬间,男生的骨骼发出细微的碎裂声,仿佛无数蚕虫在啃食桑叶,那种令人牙酸的声响从体内传来,然后,在大巴车的挡风玻璃上,他呆愣地看到,此时玻璃上正映出他双臂被齐根切断的骇人画面……断口处不见鲜血,唯有霜花凝结的血管如同冰雕的珊瑚枝,在幽光中折射出妖异的虹彩。
接着,只见女售票员将那两条手臂轻轻放在一旁,动作优雅得宛如在摆弄一件艺术品……她的红唇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妖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濒死之人……最会发情呢……”
女售票员舌尖卷起男生耳垂,淡紫唇色染上几分血色……当染着墨黑丹蔻的手指划开男生裤腰时,菌丝突然集体收缩,车厢温度骤降至呵气成霜,而女生只能惊恐地瘫坐在黏腻的菌毯上,眼睁睁看着男朋友的阳物在寒气中逐渐勃起,涨大,最终变成了从来没有见过的尺寸!
仿佛是知道自己的寿命已经所剩无几,拼命想要留下自己的后代似的……在幽蓝的光线下,那根勃起的大肉棒,却是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而紧接着,硕大的龟头表面,就开始迅速覆满霜纹,甚至在顶端的马眼处,竟还开出一朵冰雕的曼陀罗。
而此时,女售票员制服长裤如蜕皮般滑落,露出莹白如玉的耻骨……本该是阴阜的位置,赫然生着朵蠕动的“肉莲”!而此时,它的花瓣间还在不断滴落荧蓝色汁液,在菌毯上腐蚀出袅袅青烟,当然,对于我来说,我竟然觉得这“肉莲”有一种熟悉的美感,让我的下体略微硬了一些。
“黄泉路冷,借公子元阳暖暖身子。”
她跨坐时扬起一阵异香,初闻是雪水烹茶的清冽,细辨却混着尸油熬花的腥甜……男生破碎的呻吟卡在喉头,瞳孔中映出自己下体被肉莲吞没的骇人画面,那朵妖花内壁布满晶状倒刺,每次收缩都剐下片片血肉,又在寒霜中冻结成剔透的血琥珀。
而此时,车厢底座四散的菌丝突然暴涨,裹住男生身体将其“悬吊”在距离里面几厘米的位置,让其这样悬挂在半空之中,无法动弹……而女售票员则是雪白的脊背弓成新月,脊椎骨节发出玉器碰撞的脆响,她裙下肉莲疯狂旋转,每片花瓣都裂变成口器,啃噬着男生的“巨蟒”。
“二十七、二十八……”
女售票员计数声带着餍足的颤音,男生皮肤已呈半透明状,脏器轮廓在皮下清晰可见……当第三十声落下时,他最后一声呜咽冻结在喉间,肉棒在“肉莲”绞杀中轰然断裂,紧接着,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之间那根冰雕般的“残肢”就这么刚好“坠落”到女生的脚边。
只见内里此时,仿佛是封存着千百条扭曲的灰白蛆虫一般,在冰层中仍保持啃食的姿态……接着,只见女售票员慵懒地起身,在看到女生似乎是没有反应后,只见她缓缓地拾起男生那已经成冰雕的巨大肉棒。
“这是找零。”
女生机械地摊开掌心,指尖刚触到那团寒雾缭绕的冰晶,睫毛便结满细碎霜花……“冰雕”表面流转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她无意识地用拇指摩挲凹凸纹路……冻紫的大肉棒下血管如墨色毒藤虬结,断裂部分的骨茬间黏连着半透明的神经末梢,正随她掌心的温度缓缓蠕动。
女生指腹触到冰雕的刹那,寒意如同毒蛇信子顺着骨髓游走,那冰晶表面竟生出无数细小的倒刺,勾住她掌纹疯狂吮吸体温……她看见自己呼出的白雾在冰雕表面凝结成霜,霜花诡异地拼出“看这里”三个血字,而她随着字迹的指引,却是惊恐地发现,这“冰雕”的马眼处,竟然还被恶趣味地“穿”上一枚两人的订婚戒指!
随之而来的,是膝盖骨因为害怕而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一瞬间,她立刻将这带有恶趣味的“冰雕”给猛地扔了出去,然后痉挛着不断后退……最红,发现了仿佛要撕裂喉管的尖叫声。
“呃啊啊啊——!”
此时,女生的双腿像被抽去筋骨的提线木偶般乱颤,镶着碎钻的美甲深深抠进菌丝地毯……她倒退时左脚绊住椅腿,丝袜“刺啦”撕裂的声响里,蜜桃色裙摆翻卷露出青筋暴起的大腿,皮肤上正浮现出与冰雕如出一辙的血管纹路。
当臀部落地的瞬间,车底上的菌丝突然绞住她腰肢,迫使她以蛙泳般怪异的姿势向后蹬腿,十根脚趾在香槟色高跟鞋里痉挛成鸡爪状。
“不要……不要过来……”
嘶哑的哀求混着血沫从嘴角溢出,精心涂抹的珊瑚色唇釉被咬得斑驳……她的瞳孔因为害怕而剧烈颤抖着,美瞳边缘泛起菌丝状的蓝晕,精心烫卷的栗色长发被冷汗浸透,发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惨白。
失禁的瞬间,浅咖色液体在米白裙摆洇开琥珀色溪流……菌丝贪婪地吸吮着温热液体,在她身下绽开无数朵半透明尸花,尿液流经的地毯突然浮凸出青铜钱币,方孔里钻出的婴儿手掌攥住她脚踝,铜锈以惊人的速度顺着血管向上蔓延。
“救……”
随着,最后一声呜咽卡在喉头,她仰面倒下时脖颈反弓成诡异弧度,却是被大巴车地板上的座椅边缘给“咔”地一声勒进皮肤……紧接着,菌丝趁机钻入微张的唇缝,在她舌面催生出冰晶状疱疹,在晕厥前的最后一帧画面,是裙摆上那滩水渍正凝结成男友的脸,菌丝编织成的睫毛轻扫过她裸露的膝盖。
……
在处理完那对可怜的情侣之后,女售票员屈指叩击胸牌的刹那,铜锈簌簌剥落处绽开冰晶玫瑰,每声敲击都激起菌丝网络蓝光荡漾,那些寄生在车壁的荧光孢子应声炸裂,在她瓷白的锁骨凹陷处凝成星屑般的碎钻……她眼尾金箔勾勒的曼陀罗纹正在缓缓绽放,琥珀色瞳孔里浮动着鎏金沙漏,细看竟是无数个挣扎的微型人影在指缝间坠落。
暗红制服裙摆扫过菌毯的刹那,织物褶皱间流淌出熔岩般的血色光晕……她行走的韵律像毒蛇蜕皮时的游弋,每寸裙摆摆动都精准复现敦煌飞天的流云弧线,却又在转折处突变成捕食者收缩肌肉的致命弧度,十二对青铜婴儿手臂时不时从裙裾暗影中探出,缠绕银链的腕关节反曲成蜘蛛步足,铜钱碰撞声编织成摄魂的安魂曲。
而她的下体,还在时不时流出仿佛能够魅惑人心的荧蓝液体,坠落的瞬间,菌毯总会翻涌起粘稠的浪潮……而且我还看到,那些荧蓝珠液并非垂直滴落,而是如同活体水银般沿着菌丝网络蜿蜒爬行。
菌丝群聚处隆起半透明的人脸,张大的口腔贪婪吮吸着毒汁,每滴液体被吞噬时,人脸便多凝实一分,最后竟显出方才那对情侣七窍流血的面容……紧接着,只见女售票员她停驻在我面前时,发间银丝突然开出半透明的优昙花,寒雾从她赤足下升腾,菌毯表面凝结的冰霜里,浮现出历代乘客临终前扭曲的面容。
染着墨黑丹蔻的指甲抚上我喉结,甲面暗纹竟是我从小到大的生辰八字,在幽光中渗出朱砂色的泪痕,然后幽幽说道:
“六千九百位乘客......”
她的嗓音像月下清泉裹着碎冰流淌,每个音节都在车厢四壁折射出不同声调:少女的娇嗔、老妪的呜咽、婴孩的啼哭……吐息间溢出的冷香突然浓烈如罂粟绽放,我惊觉鼻腔里钻入的哪里是香气,分明是万千条冰丝在脑髓中织网。
“车到站了,您身上的乘客一共六千九百位,请买票。”
女售票员染着墨黑丹蔻的指尖悬停在我肩头时,整节车厢的菌丝突然集体转向,那些寄生在座椅缝隙的荧光孢子炸裂成蓝雾,在她瓷白的腕骨间凝成星环状冰晶……她耳垂缀着的铜钱耳饰叮咚作响,每声脆响都激得我皮下铁线蠕虫疯狂游走,金属质感的虫首从毛孔探出,竟与她的发丝跳起诡异的“交颈舞”。
“公子这身肉相……”
她吐息间溢出雪水煮青梅的冷香,指甲轻轻划过我右肩三角肌,
“倒是比方才那对野鸳鸯精致得多。”
很快,随着对方的指甲缓缓地切下,在剧痛在我的肩胛骨霎那间直接“炸裂”,我能清楚地听见冰层在骨髓深处生长的脆响,那是仿佛玉器碎裂般奇怪的声音……而此时,断口处喷涌的也不是鲜血,而是千万条冰丝,每条丝线末端都缀着米粒大的扭曲“小虫”。
紧接着,菌毯翻涌的浪尖精准接住坠落的右臂,然后,便被菌丝给迅速地裹成茧状,透过逐渐浑浊的茧膜,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我手臂上的皮肤如同浸入王水的胶片般卷曲剥落,肌肉纤维被菌丝分解成发光的磷粉,骨骼则像方糖溶解般滋生出珊瑚状增生体……指骨正绽放成菌丝花束。指甲盖变成半透明的孢子囊,随脉搏跳动喷射出萤绿色粉尘。
更恐怖的是断臂创面,暴露的神经末梢正在菌化,每条神经元都延伸出荧光触须,与菌毯底层的亡灵残骸建立连接……只是,原本寄生在我身上的铁线蠕虫也是趁机从我的手臂里面蜂拥而出,这些金属光泽的寄生虫在空中熔化成液态,落地时竟重塑成青铜钱串的形态,叮叮当当滚入菌毯深处。
“唔……哈啊……”
此时,在“痛苦转化”技能的影响之下,痛楚在神经末梢爆燃成快感的烟花,我失控地仰头喘息,喉结被她的银发缠住吊起……女售票员她腰肢轻旋时暗红制服裙摆飞扬,露出莹白如玉的耻骨,而此时,那朵蠕动的肉莲正在滴落荧蓝汁液,液体触及我左肩时瞬间冻结成冰枷。
当淬毒玉刃般的指甲再次刺入我的锁骨,我甚至可以清晰看见自己左臂脱离躯干的慢动作……断肢在空中划出冰蓝色弧光,五指痉挛着抓向车顶垂落的菌丝,指尖刚触到那些黏腻的丝状物就绽开曼陀罗状冰花。
只是,很快我就没有心思去关注那些了,毕竟此时,我的阴茎在裤裆里涨得发痛,龟头顶端分泌的大量黏液,竟然已经轻松“突破”了裤子的“防线”,直接将我整个裆部给淋了个底朝天……见此,女售票员轻笑着用舌尖扫过我裤裆上面的前列腺液,紧接着,我裆部的衣服竟然直接犹如冰淇淋一般融化了,就这么把挺立的肉棒光溜溜地展露在女售票员的面前,但是,对方的动作明显还没结束。
“公子这双腿……”
她吐息间溢出的冷香突然变得甜腻如蜜酿,舌尖扫过我膝弯时激起一串冰晶疱疹,
“倒是上好的描金烛台。”
随着右腿离体的刹那,铁线蠕虫们突然集体发出高频嗡鸣,虫躯在我血肉里疯狂地奏响编钟与骨笛的合鸣……被切断的坐骨神经将痛感转化为十倍剂量的性快感注入到前列腺里面,于是,阴茎在极乐中疯狂脉动,龟头马眼处喷射出的精液并非乳白,而是泛着金属光泽的汞银色,每滴精水都在空中凝成微型铜钱,叮叮当当滚入立刻靠过来的“肉莲”的深渊巨口之中。
很快,女售票员腰肢就在我这已经变成人彘的身上轻旋了起来,带起血色残影,暗红制服化作纷飞的冥蝶……她瓷白的脊柱如水晶般透明,内里流淌的幽蓝髓液映出我逐渐破碎的脏器,心脏已被菌丝蛀成蜂巢状,每个孔洞都蜷缩着指甲盖大小的乘客亡魂。
而当最后一条左腿被她用双手优雅地给一节一节地绞碎时,我失禁的尿液混合着喷涌而出的精液,在菌毯上洇开乳白色和琥珀色混合在一起的“溪流”……液体触及她足尖的瞬间竟开出血色优昙花。
“真美呢……”
她俯身含住我渗血的耳垂,淡紫唇瓣擦过皮肤时留下霜花纹身……我的躯干被铁线蠕虫托举着安置在冰雕残肢拼成的莲花王座上,菌丝正从会阴处钻入直肠,在肠道黏膜催生出千百颗虫卵,每颗卵囊表面都浮凸着乘客的脸,他们溃烂的嘴唇正齐声诵念我的生辰八字。
紧接着,女售票员又再次朝着我已经还挺立着的肉棒,一把坐上来时,肉莲内壁的倒刺突然软化如情人的舌尖,一把包裹住我的肉棒……当她腰肢沉下的瞬间,整座莲花王座应声绽放,冰晶花瓣间垂下无数银丝,每根丝线末端都缀着风干的耳骨,在冷风中奏响安魂的编钟乐曲。
“一。”
“二。”
“三。”
……
“二十七。”
女售票员她报数声裹着蜜糖般的颤音,右腿高跟鞋碾碎我刚复原的膝盖骨,菌丝趁机钻入骨髓,却在触碰到某种灼热物质时尖叫着碳化……我仰头盯着她耻骨处蠕动的肉莲,那朵妖花正分泌出荧蓝色消化液,滴落在我胸膛时腐蚀出袅袅青烟。
……
“三百零五。”
当第三百零五次断肢重生时,她发丝间坠落的血色冰晶已在地面堆成小丘。我故意让再生速度放慢半拍,看着新生皮肤如何被她指甲优雅地划开……就像厨娘片烤鸭时欣赏脆皮裂开的纹理。她瞳孔深处的鎏金沙尘开始紊乱,每次报数间隙都夹杂着瓷器碎裂般的磨牙声。
……
“一万四千九。”
肉莲吞没我下体的瞬间,我伸手拽住她脊椎骨节……那节晶莹剔透的骨骼在我掌心剧烈震颤,髓腔内流淌的幽蓝液体突然沸腾,顿时,她喉间溢出幼猫似的呜咽,发梢银丝发狂般勒进我眼球,却在接触到虹膜时被高温熔成一股荧蓝汁液。
“姑娘这身子,”
我舔去顺着眼球流下来的荧蓝汁液,任由她指甲在我颈动脉来回切割,
“倒是比孟婆汤还带劲。”
看到我还有力气开她的玩笑后,只见女售票员她突然暴起撕开我整片胸腹,腐烂兰花与冷梅香混着内脏腥气在车厢炸开……菌丝地毯下涌出青铜钱币洪流,每枚方孔都伸出青灰婴儿手臂抓向我裸露的肠管,然而,这仅仅是让我又一次在她的体内内射了一次。
……
“十万。”
当这个数字从她齿缝挤出时,肉莲花瓣已“褪色”成普通人的模样……不仅如此,她那原本惨白的肌肤,更是泛起活人血气的潮红,皮下青黑血管褪成淡粉,像是冰封千年的白瓷突然被注入朱砂溶液,那抹血色从耻骨处晕染开来,顺着脊柱攀爬成并蒂莲纹,最终在锁骨凹陷处凝成两粒殷红朱砂痣。
“哈啊……公子……倒是比那些短命鬼……嗯……耐嚼些……”
她仰颈呻吟时,发间坠落的冰晶骰子突然爆裂,每个碎片都映出我不同时期的死相……琥珀色瞳孔深处的鎏金沙漏此刻沸腾如熔金,眼尾金箔勾画的曼陀罗纹正在片片剥落,露出底下暗藏的青灰色尸斑,染着墨黑丹蔻的指甲深深抠进我胸肌,甲缝里渗出的荧蓝汁液竟开始混着缕缕猩红。
于是,我故意挺腰撞进痉挛的肉莲花心,龟头碾过晶状倒刺的瞬间,她淡紫唇瓣突然撕裂至耳根……本该是舌头的部位,此刻翻涌出裹着香灰的青铜钱串,那些沾染血锈的方孔钱疯狂摩擦着马眼,在极痛与极乐的交界处擦出磷火。
“姑娘这身子……”
我咬住她垂落的银丝,发丝间缠绕的亡魂耳骨在齿间咯吱作响,
“倒是比酆都城外的野狗更缠人。”
她腰肢猛然反弓成新月,水晶般透明的脊椎间迸出幽蓝星火,肉莲突然从她耻骨处再次变大、变长,在空中疯狂旋转,每片花瓣都裂变成青面獠牙的饿鬼……那些鬼面正撕咬着我的残肢,将再生中的血肉、喷射而出的精液与金属光泽的铁线蠕虫一并嚼碎吞咽。
然而很快,我发现对方的舌头也开始恢复成正常人的形状,她的更是在不断吞咽我肉体的情况下,脊背突然窜过一阵战栗……紧接着,女售票员她的小嘴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诱人呻吟,原本优雅的骑乘姿势扭曲成弓背虾米,裙摆下更是仿佛是决堤一般喷出大量的犹如常人一般的透明的、还冒着热气的淫汁,随后瘫倒在我身上。
……
而此时,我发现大巴车上的菌丝编织的王座正在融化,女售票员蜷缩着的胴体也在微微颤动,暗红制服碎片如蜕下的蛇皮挂在腰间……我凝视着她脊椎末端的幽蓝荧光,那些流淌在晶化骨节间的髓液,此刻正随着呼吸频率泛起活人血色的涟漪。
“嗯......”
她睫毛轻颤如垂死蝶翼复苏,喉间溢出的叹息裹着晨雾般的沙哑:
“亲爱的?”
指尖划过小腹的弧度突然放慢,墨黑丹蔻在肌肤上拖曳出蜿蜒血丝,每条血痕都绽开米粒大的桃花……琥珀色瞳孔里鎏金沙尘聚成星璇,倒映出我呆滞面容时,眼波忽如融化的蜜蜡般泛起涟漪。
菌毯深处的青铜钱币突然静止,所有方孔齐齐转向她泛着珠光的胴体,腰肢弓起时,暗红制服襟口滑落半寸,暴露出锁骨下方新生的朱砂痣……紧接着,原本惨白的肌肤此时泛起桃色光晕,像是千年冰层下突然注入朱砂溶液,那些青黑色血管褪成淡粉纹路。
紧接着,只见她耻骨处的皮肤突然泛起涟漪,仿佛有墨色活物在真皮层下游走,淡粉血管纹路如遇沸油的霜花般消融,从腿根处钻出一条青灰色雾带……那雾带攀上小腹时突然凝成实体,竟是半透明的蛇形琥珀,内里封印着千万颗跳动的心脏微粒,当“蛇首”游过脐窝的瞬间,所有微粒同时炸裂,溅出的血珠在肌肤表面蚀刻出第一片乌黑色的玄铁鳞甲。
此时,蟒蛇纹身成型的过程如同活体刺青,每片鳞甲都从毛孔深处翻卷而出,边缘泛着金属冷光的黑曜石色泽,鳞隙间渗出红色的血液……当蛇身缠绕过右侧肋骨时,女售票员忽然仰颈呻吟,蟒蛇纹身自锁骨凹陷处苏醒,乌黑油亮的鳞甲泛着黑曜石冷光。
蛇首盘踞对方这丰满诱人的左胸上方,每一片菱形鳞片都精确复刻了蟒蛇的肌理,鳞缘泛着靛青的金属光泽,仿佛刚刚从液态沥青中凝炼成型……蛇身沿右乳下缘蜿蜒,在腰窝处回旋出完美的Ω形弧度,脊椎线以深浅不同的黑灰色晕染,模拟出阳光穿透蟒蛇脊椎时的光影变幻。
鳞片间隙隐约可见皮下毛细血管的淡青脉络,令纹身产生诡异的立体浮动感……当女售票员呼吸起伏时,纹身上的蛇腹鳞片,竟然似乎还在仿佛随着肋骨扩张舒展,那些半圆形的角质层在车厢冷光下折射出七彩油膜。
而蛇尾的部分,则是自右腿的肌肉中段破皮而出,油亮的鳞甲随肌肉线条起伏如黑绸流淌……尾梢顺着跟腱蜿蜒至脚踝内侧,在踝骨凸起处骤然收细,鳞片从饱满的六边形渐变为匕首状的尖锐菱形,当足弓自然绷直时,尾尖恰好延伸至大脚趾根部,仿若巨蟒正欲钻入血管游走全身。
当女售票员转动身体时,纹身竟然还能随光线角度变换呈现出不同层次的黑……肩颈处是午夜鸦羽的浓黑,腰腹间过渡为深海漩涡的墨黑,至腿部已蜕变成黑珍珠的莹润乌亮。
“亲爱的?”
这个称呼,突然间,让寄生在我身体里面的铁线蠕虫集体“痉挛”……她支起身时,暗红制服竟化作半透明黑丝裹住胴体,胸前那枚铜制胸牌已然异变成乳环的造型……仿佛是纯金的金属环贯穿嫣红乳尖,随着呼吸晃动的工牌表面,陈年血痂正簌簌剥落。
然而,逐渐清晰的姓名栏,却是让我心神突然为之一振:
“璃儿。”
精心烫金的隶书在菌丝冷光下流淌着蜜色,与三年前生日时我送她的情侣项链刻字如出一辙。
“这不可能......”
我的声带被菌丝侵入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萝莉音”,发出的气音裹着荧蓝孢子,虽然暂时还没找到解决方法……但是此时,我已经没精力去思考声音的变化问题了,她歪头轻笑的模样与记忆重叠。
只是,璃儿不是在刚才已经先出去村子里了么?
发梢银丝褪去尸臭,散发着璃儿常用的白桃香水味,连右手小拇指下意识蜷曲的弧度都分毫不差……当染着墨黑丹蔻的指甲抚上我脸颊时,我愣是吃惊地发现,甲面暗纹竟是我们初吻那天的日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叫......”
她舌尖扫过唇畔凝固的“血琥珀”,
“但总觉得该用这个称呼呢。”
暗红高跟鞋碾碎我膝边的菌丝卵囊,黏液飞溅的瞬间,我看见她足尖浮现出璃儿特有的胎记……那枚月牙状青痕曾被我吻过无数,而且随着记忆的再次苏醒,我发现对方走路的步伐姿势,甚至是包臀黑丝下的蜜桃臀漾起熟悉的弧度都与记忆完全吻合。
【第3章:皮影乡】
此时,菌丝地毯突然掀起粘稠浪涛,忽而化作万千桃瓣,裹着我们轻盈旋出车门……璃儿腰肢舒展如敦煌飞天的绸缎,发间坠落的不再是冰晶,而是沾着晨露的山茶花。
而在被这么特殊的“浪涛”给安稳地“送”下了大巴车之后,我回头一看,发现此时大巴车已经仿佛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般,在夜空中缓缓地绽成漫天流萤,每点荧光都化作并蒂莲灯,载着儿时我们在冥河放的生辰八字顺流而下。
随着她那染着丹蔻的指尖一把将我握住,绿色的系统提示竟也在此时绽成金色流光:
【系统提示:三魄初聚,良缘再续。】
【系统提示:已收获女朋友璃儿三魄之一“胎光”。】
夜风忽然沁满茉莉香,那些扭曲的青铜钱币早蜕作银铃,在她足踝叮咚唱着童谣……当最后一缕车影消散于星河,我发觉掌心传来的温度令我指尖轻颤,璃儿发间垂落的银丝已褪去尸臭,化作浸过山泉的绸缎,在夜风中扬起时带起白桃香波的清甜,她眼尾金箔勾画的曼陀罗纹淡成胭脂色,随笑靥漾开梨涡的涟漪,琥珀色瞳孔里鎏金沙尘凝成星子,随睫毛轻眨便落进我眼底。
“公子攥得这般紧……”
她染着绯色丹蔻的指尖点在我腕间,甲面暗纹竟是又化为我们初遇那日的黄历,“宜嫁娶”三个篆字更是泛着暖金,让我的心中一阵舒畅……而此时我才发现,璃儿原本那被血迹给涂成暗红的女售票员的制服,此刻化作半透明的血雾轻笼胴体,仿若将整条冥河晚霞裁成了衣裳。
紧接着,原本硬挺的工装面料异变成流动的半透明的薄纱,每寸褶皱都漾着液态红宝石的光泽,尽管造型上没有多大改变,但是半透明化的女售票员制服,直接让我那原本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再次有了隐隐约约要勃起的迹象……而我顺着璃儿那期待的眼神继续往下看,发现她的制服襟口,此刻竟然还裂开蛛网状镂空,胸前的朱砂痣,那抹殷红正随呼吸频率明灭,如同微型灯笼嵌在羊脂玉间。
最“惑人”的是后背设计……整片布料直接消失无踪,暴露出光滑白皙的后背,那些游走的幽蓝荧光已蜕变成粉桃色,每当夜风掠过,半透明制服便紧贴肌肤浮凸出曼陀罗暗纹,花心处正是耻骨上那朵将谢未谢的肉莲,此刻褪去狰狞倒刺,舒展成并蒂莲的温柔模样。
“公子瞧够了么?”
她忽然旋身,染着墨黑丹蔻的指尖勾起裙摆,暴露出大腿根处的检票夹……那皮质夹袋正在融化,渗出裹着金粉的黏液,将“往生极乐”的工号牌蚀刻成“永结同心”的血篆。
……
然而此时,残魄凝成的女售票员璃儿,却是站在月光与阴影的交界处,她的身体像信号不良的全息投影般闪烁……我将掌心覆上她颤抖的指尖,月光在指缝间凝成霜,然而事情并没有好转,只见她那半透明的身体泛起涟漪,像是被夜露惊扰的湖面。
之后,她突然捂住左胸,那里本该有心跳的位置,此刻浮现出暗红色的丝线刺绣……她抬起脸时,我惊觉她的瞳孔变成了两枚古铜钱,孔洞里渗出粘稠的血浆。
“第二魄‘爽灵’在哭。”
“顺着月光走,在槐树流血的地方。”
夜枭的啼叫撕裂了寂静,璃儿残魄突然抽搐起来,她的右手食指以违背人体结构的方式向后弯折,笔直指向西北方……无数萤火虫从她袖口涌出,却在触及空气的瞬间化作指甲盖大小的纸灰。
顺着指引,我们穿过一片芦苇荡,腐烂的根茎间漂浮着人形水藻……璃儿每走七步就要停顿三秒,像是被看不见的丝线牵扯的木偶,当她第三次突然静止时,我看到了她后颈皮肤下游走的凸起——那分明是丝线在血肉中穿梭的轨迹。
“到了。”
她的声音混着沙沙的杂音,像是老式收音机里的戏曲唱段……前方歪斜的界碑上,五颗铁钉钉着张风干的黄鼠狼皮,碑文被青苔覆盖的地方隐约可见“皮影乡”三个字,璃儿忽然转头露出诡异的微笑,她左脸还是温婉的模样,右脸却已浮现出油彩勾勒的花旦妆容。
浓雾在此时散去,露出村口悬挂的九百九十九盏泛着红光的灯笼,让整个村看以来异常的诡异……暮色像渗血的纱布笼罩着村口,璃儿半透明的指尖点在灯笼表面,那盏惨白的灯笼突然浮现出人脸轮廓,我猛地后退半步,腐肉特有的甜腥味顺着鼻腔爬进喉咙。
“这就是第三魄的位置?”
我有些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村落,很明显,虽说是“回老家探亲”,但是我对于这地方一点儿印象都没……残魄幻化的璃儿没有回答,她发梢飘散着血红色的光点,径直穿过爬满青苔的石牌坊。
灯笼在暮风里轻轻摇晃,我终于看清这些所谓“灯笼”的真实模样……它们根本不是纸糊的,而是将完整人皮从头顶剥落后倒垂晾干,天灵盖处塞着根森白腿骨充当灯架,烛火在皮层下游走,照得那些未褪尽的毛孔与皱纹纤毫毕现。
“后生仔,看入迷了?”
沙哑的嗓音惊得我寒毛倒竖。穿靛蓝布衫的老者不知何时站在三步之外,他左手托着的烟杆里飘出青灰色雾气,那些烟雾竟在半空凝结成提线木偶的形状……我注意到他的瞳孔不对劲,正常人的瞳仁该是漆黑的,可这老者眼珠里浮着两个彩绘木偶的倒影,随着他说话时眼睑开合,木偶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哒声,而且,他布满老年斑的脖颈后,有道蜈蚣状的缝合疤痕。
“请问老丈,今天村里是要办什么庆典?”
“凤鸣班二十年没开过全本《画皮记》了,戌时三刻就要开锣。”
老者喉咙里滚出闷笑,枯枝般的手指捏住烟杆时,皮肤突然泛起油纸般的脆响……而此时我也注意到,他耳后延伸出两道蜈蚣状的缝线,随着笑声绽开细密针脚,露出皮下青灰色的竹制骨架。
更诡异的是他翕动的鼻翼,那根本不是血肉,而是用染血的熟宣纸层层裱糊而成,每次呼吸都会掀起纸页翻动的簌簌声……紧接着,只见女售票员璃儿的身形突然剧烈颤抖,她空洞的眼窝转向西边,我顺着望去,感觉浑身血液瞬间有些冻结:
只见百米开外的晒谷场上,有十二个村民正在搭建戏台,此时,他们正以某种机械的节奏晃动身躯,缓缓地搬运和搭建着戏塔……只是我明显可以感觉,他们搬运物件的姿势,像被丝线扯动的提线木偶。
而随着我更加详细地观察,立刻就发现了更多诡异的地方……只见最前排的驼背汉子正抽搐着拖行一条三丈长的脊椎骨梁,每截骨节都黏连着未剔净的猩红肉丝,当骨梁擦过碎石地面时,凹陷的椎孔里渗出浑浊的脊髓液。
而右侧,三个村民合力扛着张青灰色的皮膜……那分明是剥下来的人体躯干皮肤,四肢开口处还垂着蜷曲的指节,每当夜风掠过,皮膜表面便凸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在暮色中泛起尸蜡般的油光。
更骇人的是正在悬挂帷幕的妇人,只见她踮着脚尖将“红绸”钉上横梁,可那所谓的“红绸”……分明是数十张拼接的人脸表皮,眼窝与口鼻处的孔洞随着拉扯不断变形,当最后一块人皮被竹钉刺穿额心时,所有孔洞突然同步渗出泪珠状的血浆,在幕布上晕染出凤穿牡丹的暗纹。
当然,戏台基座正在用白森森的腿骨垒砌,两个村民蹲在地上用肠衣拧成的绳索捆扎关节……他们每勒紧一次绳结,那些腿骨就会痉挛般收缩,脚趾骨像活鱼似的在尘土里弹跳,空气中飘着骨髓蒸腾的腥甜,混着后台传来叮咚作响的编磬声,在系统的提示之下,我也了解,那套乐器竟是用孩童的指骨串成的。
……
“咔、咔咔......”
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从身侧传来,我吃惊地发现女售票员璃儿的关节正在扭曲,她飘忽的身影突然凝实,但是皮肤表面此时却是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透明丝线……那些丝线另一端没入虚空,随着某种诡谲的韵律轻轻颤动。
“璃儿!”
我伸手去抓她的手腕,触感却像是摸到了浸泡许久的宣纸……当我反应过来,直接扑过去抱住女售票员璃儿那剧烈震颤的腰肢时,却摸到她脊椎骨正在凸起十二个等距的绳结。她的右手小指突然反向弯折成直角,那些透明丝线此刻已刺破表皮,像蛛网般在她周身游走,每当丝线穿过心脏位置,她胸口就会浮现出牡丹状的油彩斑纹。
“诶?”
璃儿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却立刻被丝线缝住了嘴唇,我看到她耳垂正在融化,滴落的蜡油在半空凝固成戏曲旦角的点翠头面,她的左腿突然僵直着抬高四十五度,绣花鞋尖“咔嚓”弹出三寸长的钢针,在青石板上划出火星,仿佛有看不见的力量在拖拽她……随着梆子声越来越急,她的皮肤开始呈现半透明的皮影质感,我能清晰看见她体内有幽绿色的火焰,正沿着经络移动。
紧接着,只见她的脖颈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转向戏台方向,然后,发现她的头颅也发生了骇人的变化……只见当后颈裂缝扩展到肩胛时,她那整张妖冶的脸皮突然像书页般掀开,露出下面用鱼鳔胶黏贴的彩绘宣纸层,左半张还是她生前的温婉容貌,右半张却已变成凤冠霞帔的戏装人偶。
她的喉结位置鼓起核桃大的肿块,随着“咯啦”一声裂响,钻出根缠绕红绳的牵丝木轴……此刻她全身关节都发出竹节碰撞的脆响,三千青丝化作染黑的苎麻线,于是,我就这么智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血肉之躯正在褪色,逐渐变成半透明的皮影材质。
当最后一丝血色从指尖褪去时,她突然以皮影戏特有的机械姿态转头,被丝线缝死的嘴角强行扯开了一小半,用混着唢呐颤音的非人声调唱道:
“且将新骨裁戏服……”
此时,我低头看见自己的指尖,它们正在泛起琥珀色的油光,而且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半透明的蝉翼……与此同时,手背血管逐渐凝固成乌墨绘制的纹路,仿佛是有人在我皮下临摹工笔仕女图似的。
当夜风吹过后颈时,竟发出宣纸抖动的哗啦声……显然,我的那块皮肤估计已经薄得能透出颈椎骨的轮廓,而本该是森白骨节的地方,此刻大概却变成了老竹般的青黄色了吧?
接着,我还发现自己的膝关节,突然也传来生锈齿轮转动的咔哒声……让我直接踉跄着跪倒在地,低头一看次发现,自己的腿骨关节处似乎是长出铜钱大的铰链,仔细一看,竟是无数根红丝线编织成的活扣,随着胸腔里传来皮影戏鼓点的震动,肋骨一根根翻出体外,化作竹篾扎成的弧形支架。
而原本跳动的心脏此刻成了团晕染的墨渍,在宣纸般的胸膜后规律地收缩膨胀……当然最恐怖、也是我感觉最有趣的是眼睛的变化,当在技能“痛苦转化”生效之下的愉悦的泪水从眼眶涌出之时,竟在半空凝结成细小的皮影零件,紧接着,只见左眼球“啵”地弹出眼眶,悬在丝线上晃荡,露出后面彩绘的牡丹花纹玻璃珠。
此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能透过这个空洞看到自己的大脑,那里已变成裱糊着戏曲唱本的竹篾灯笼,每思考一个字,就有磷火在唱词间明灭……接着,当诡异的快感如潮水漫过脊柱时,我才惊觉后腰处长出了木偶转盘般的环形齿轮,原本的乌发此时也正被扭曲成苎麻搓就的“提线”,在此刻化作提线傀儡戏的牵丝,每根神经末梢都连接着虚空中无形的操纵杆。
我知道,那些本该是犹如万千蚂蚁啃噬般的痛觉的神经信号,但是此时因为“痛苦转化”的缘故,我那已经人皮戏化的腹部传来仿佛是符纸燃烧的灼热感,当灼烧感沿着肚脐眼向四周蔓延时,那些疼痛化成的快感,仿佛是突然化作千万条带电的银鱼,在我这正在纸化的腹腔里欢腾游蹿……紧接着,这些人皮戏化的描绘轮廓的符咒纹路,此时也像活过来的蜈蚣一般钻进我的皮层,每啃噬一寸痛觉神经,就分泌出令人战栗且愉悦的甘美毒液。
人皮灯笼的磷火突然暴涨,我看见自己小腹浮现出牡丹缠枝纹,这正是皮影傀儡的提线咒印,它们在此刻烧灼得越剧烈,那些金丝银线的纹路也随之就愈发艳丽,仿佛有双看不见的手正用烙铁在我体内绘制活灵活现的春宫图……当最后一簇火苗舔舐到心脏位置时,剧痛竟化作高潮般的痉挛,我听见自己发出混着唢呐颤音的呻吟,那些连接着虚空的丝线也随着快感节奏疯狂震颤。
当最后一缕发丝卷入头顶的檀木转轴时,我听见后颈皮肤绽裂的轻响,最后三根浸过尸油的丝线从裂缝钻出,完整地连接到虚空中的无形操纵杆之后……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此刻我彻底成了皮影戏的提线囚徒,连绝望的颤抖都化作戏台上精准的抖腕动作。
紧接着,一股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仿佛有人在我脑中播放一部默片……画面中是我和璃儿的婚礼,红烛在鎏金烛台上摇曳,将满堂的喜字映成流动的琥珀色。
我握着璃儿的手走过九十九盏落地宫灯,她嫁衣上刺绣的百子千孙图随着步伐泛起细浪,金线在烛火里织就星河……喜娘撒出的合欢花瓣沾着晨露,有几片落在她垂珠凤冠的流苏上,晃出细碎的虹光。
当三拜仪式进行到天地对拜时,我透过璎珞垂旒的间隙看见她耳坠上的东珠……那颗明珠沾着她颈间的香汗,随呼吸轻轻颤动,像初荷上不肯坠落的露珠,她搭在我掌心的指尖冰凉,腕间翡翠镯子与我的赤金缠丝护腕相碰,发出清越的鸣响。
当交杯酒端上来的瞬间,我闻到二十年陈女儿红的醇香里混着她袖中沉水香的味道……喜帕下的阴影里,她睫毛投下的颤动宛如停驻的凤尾蝶,宾客们的哄笑像隔着一层纱幔传来,刘大人醉醺醺地吟着“琴瑟在御”的诗句,鎏金酒樽里的琼浆泼湿了麒麟纹地毯。
就在我们手腕交缠即将饮下合欢酒时,楠木大门突然发出裂帛般的巨响,婚堂的大门直接被来人给一把踹开……寒风卷着雪片灌入喜堂,三十六盏红烛齐刷刷熄灭,我本能地将璃儿护在身后,楠木门板轰然碎裂的刹那,月光将张三的身影投在鸳鸯戏水的地毯上。
他那道从眉骨贯穿到下颌的刀疤,在光影交错中扭曲成蜈蚣状的黑影,羊皮大氅随着动作扬起,露出腰间九环刀上串着的“兽牙”……不对,那分明是人的臼齿!还沾着未剔净的血肉残渣。
“小娘子这身嫁衣,倒是比醉春楼的纱衣还衬你。”
他喷着酒气的嗓音像钝刀刮过青石,靴底碾碎门槛边并蒂莲纹的瓷瓶,六个喽啰举着火把鱼贯而入,跃动的火光里,我清楚看见他们后颈都刺着相同的囚徒黥印……璃儿攥着我袖口的手骤然收紧,翡翠镯子磕在鎏金护腕上发出清响。
与此同时,张三那蒲扇大的手掌按在喜案,交杯酒在鎏金杯里荡出涟漪,映出他倒三角眼里的淫邪……那眼神活像用目光在撕扯璃儿的霞帔,他腰间带上的锁扣,竟是用女子耳坠熔铸的恶鬼骷髅的形状,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喜堂外传来马匹不安的嘶鸣,张三的牛皮靴碾过满地合欢花瓣时,我闻到他身上混杂着血腥与马粪的恶臭……他伸出舌头舔舐刀刃的动作,让璃儿凤冠上的垂珠剧烈颤抖起来,东珠磕碰声宛如骤雨打芭蕉,婚堂里的喜烛此时又是被寒风吹得忽明忽暗,在墙上投射出诡异的舞动剪影。
然而此时,只见画面突然一转,麻绳浸透桐油的腥气钻进鼻腔,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确是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婚堂正中这冰冷的椅子上,那绳索仿佛恶蛇般深深嵌入我的皮肉,每一寸挣扎都只是徒劳,将我牢牢定格在这无边的恐惧之中……即使是我挣动时让手腕已经磨出血泡来,却是依旧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张三的鹰爪扣住璃儿那光滑的后颈。
紧接着,只见他拇指上镶着兽骨的扳指刮过新娘耳垂,血珠瞬间染红珍珠耳珰,然后,两个喽啰趁机也是反剪璃儿双臂,姿势像是在制服烈马,她腕间翡翠镯子撞上青石板迸出裂痕,碎玉溅进喜烛融化的红泪里……“刺啦——”嫁衣领口金丝盘扣崩飞的瞬间,百子千孙图的刺绣沿着中缝撕裂,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
张三的九环刀贴着璃儿锁骨游走,刀背倒映出她惨白的唇色,当霞帔化作漫天碎帛时,檐下惊飞的喜鹊撞上铁马叮咚,每一片飘落的红绸都沾着璃儿被掐出的指痕……她绣着并蒂莲的软缎鞋在挣扎中脱落,裹足的素帛渗出血迹,在青砖上拖出蚯蚓状的暗纹。
有个喽啰揪着她发髻将脸按在交杯酒的案上,琉璃盏倾倒时,二十年陈的女儿红顺着她颤抖的睫毛往下淌,像血泪融开胭脂……我听见璃儿她喉咙里挤出的呜咽,比垂死幼鹿的哀鸣更细碎。
在皮影戏特有的黑白画面中,烛火在幕布后摇曳成扭曲的鬼影,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掌像游走的毒蛇,在璃儿雪色嫁衣下游弋……粗砺的指节“嵌”入到璃儿的肌肤时,她直接听见自己腰间金丝牡丹盘扣崩裂的脆响,那是母亲熬了八夜绣制的吉祥纹样,此刻却混着血珠滚落在青砖上。
幕布后传来闷雷般的狞笑,又有三双黝黑的手从阴影里伸出,扯住她绣着并蒂莲的广袖,裂帛声里翻飞出雪片似的碎布……璃儿
她此时似乎是刚启唇想要说什么,但是却立刻被腥臭的麻布堵住咽喉,泪水在眼眶积成破碎的琉璃盏。
曾经被赞作“冰肌玉骨”的肩颈正被五道铁钳般的手指扣住,青紫指痕在苍白肌肤上洇开,宛如朱砂在宣纸上晕染的血咒……当那双带着铁腥气的手扼住她后颈和乳肉时,璃儿被迫仰起的头颅像折断的天鹅颈,喉间凸起的软骨在月光下颤动,仿佛枝头最后一片挣扎的枯叶。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探入她的双腿之间,粗糙的指节毫不怜惜地摩擦着娇嫩的花瓣璃儿拼命并拢双腿,却被两个流氓强行分开,露出最私密的部位……张三的手指粗暴地探入蜜穴,引得璃儿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然而祸不单行,更多的流氓围了上来,贪婪的目光在璃儿赤裸的身体上游走。
他们或是伸出粗糙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抚摸,或是掐住她的乳尖揉捏,有人在她大腿内侧留下青紫的指痕……璃儿的身体在这粗暴的玩弄下不住颤抖,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潮红,她紧闭着双眼,泪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我被迫看着这一切,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皮影戏的黑白画面将这淫靡的场景展现得更加鲜明,璃儿的身体在灯光下投射出优美的剪影,却被这群恶徒亵渎玷污……很快,张三就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解开裤带露出狰狞的凶器,他掐住璃儿的纤腰,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璃儿虽然拼命挣扎,却被两个流氓按住肩膀,被迫撅起臀部。
那根粗大的肉棒,仅仅是龟头部分就有鹅蛋大小的夸张尺寸的肉棒,一下子就抵在她娇嫩的花瓣上来回摩擦,引得璃儿不住颤抖……张三嵌着铜钉的护腕硌进璃儿腰窝,那双沾着马粪味的手掌如烧红的烙铁,隔着轻纱中衣烙出蜿蜒的淤痕,他拇指抵住她脊骨凹陷处猛然施力,加上肉棒猛地一插,璃儿没反应过来之下,立刻犹如母猫一般弓起的后背,发出让人为之不忍的痛哼声。
“小娘子这杨柳腰……”
然而很明显,张三并不愿意这样就放过璃儿,只见他嘶哑的调笑混着酒气喷在她耳后,又有两双长满倒刺的手按住她乱颤的腿……璃儿绣着石榴多子的裙裾被掀起时,银线勾勒的百子千孙图正被靴底碾进香灰,她试图蜷缩的脚踝立刻被铁链缠住,金铃在挣扎中发出垂死的呜咽。
当张三的犬齿咬上她再次用力,猛地挺身将整根没入,璃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紧接着,他便开始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引得璃儿不住呜咽……其他流氓也纷纷解开裤带,露出狰狞的凶器,有人掐住璃儿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含住肉棒,有的则是用肉棒摩擦着她的足心,甚至还有的要求璃儿给他撸管。
“你要是敢伤了我的兄弟,那我就让你老公也尝一尝相应的后果,懂么?”
一听到此,璃儿的身体仿佛是终于泄气了一般不再挣扎,而是随着张三的抽插不断晃动,胸前的双乳剧烈摇晃……也不管是有人伸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青紫的指痕,或是有人掐住她的臀肉揉捏,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掌印,都统统不再理会,就仿佛是一个死人一般。
终于,张三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射入璃儿体内,他抽出半软的肉棒,白浊的液体顺着璃儿的大腿缓缓流下……然而这还没有完,其他流氓立刻围上来,迫不及待地要享用这具美好的胴体。
接下来是无休止的轮奸,一个接一个的流氓在璃儿体内发泄兽欲,她的身体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小穴和嘴巴都被粗大的肉棒填满,乳房和臀部布满青紫的指痕,皮肤上沾满男人们的精液……我被迫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被这群畜生凌辱,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皮影戏的黑白画面将这淫靡的场景展现得更加鲜明,璃儿优美的身体轮廓在灯光下投射出动人的剪影,却被这群恶徒玷污得体无完肤。
流氓们轮流在璃儿体内发泄,有人掐着她的腰后入,有人按着她的头强迫口交,即使是她的身体已经瘫软,只能任由这群禽兽摆布……小穴和嘴角都溢出白浊的液体,乳房和臀部布满掌印和指痕,尽管是皮影戏的黑白画面,但是我却能够感觉到,璃儿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眼神涣散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侵犯。
她的身体随着男人们的动作不断晃动,胸前的双乳剧烈摇摆,有人掐住她的乳尖拉扯,有人在她大腿内侧留下咬痕……整个婚堂回荡着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响,我的新婚妻子璃儿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她的身体布满青紫的指痕和白浊的精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凄美。
这场凌辱持续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流氓们终于发泄够了,提上裤子扬长而去。只留下璃儿赤裸的身体瘫软在地,浑身布满青紫的指痕和干涸。
……
只是,这场皮影戏所展现的“残忍”情节,理论上来说,的确是足以令任何一个心智健全的男人感到崩溃与绝望……然而,对我来说,这却如同一剂强烈的兴奋剂,让我的内心燃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狂热,那皮影在幕布上翻飞跳跃,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凄厉的呼喊,都像是直接敲击在我的心鼓上,引发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共鸣。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仿佛在这一刻,我找到了某种久违的刺激与快感,这种感觉让我几乎要失控地欢呼起来,我甚至可以听到铁线蠕虫在我身体里面一同发出兴奋的嗡鸣……而此时,幕布上的血色鸳鸯突然睁开机械瞳孔,数百根傀儡线刺入我的太阳穴,将皮影戏的痛觉传导放大十倍。
我能尝到璃儿唇间渗出的血珠,是岭南荔枝蜜的甜腥,那些暴徒指甲缝里的污垢竟带着童年记忆里养父烟斗的沉香……当青铜机关兽的齿轮咬合声与新娘破碎的呻吟同频时,我尾椎却是窜起了仿佛能够震碎戏台青砖的快感。
“哭啊!”
幕后传来傩面巫师的怒吼,无奈之下,悬挂的皮影刑具突然具象化,“绿帽奴”的烙铁印上我肉棒和隐睾的瞬间,疼痛在神经末梢完成化学转换,多巴胺如烟花在脑垂体炸开……我颤抖着抓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透我琵琶骨的铁钩,任由倒刺将战栗的快感泵入心室,戏台梁柱上缠绕的引魂幡竟被我的亢奋染成桃红色。
见此,皮影师们显然慌了,还压在璃儿身上的暴徒突然增生出四条手臂,准备打算进一步疯狂蹂躏璃儿的胴体,可是,这些本该令人作呕的肢体纠缠,此刻在我视网膜上却仿佛是重组成一副优雅的由提线木偶组成的盛大芭蕾,优雅,疯狂……但是此时,似乎是因为没能吸收到足够崩溃能量的缘故,戏台的本体反而比我先崩溃了。
当皮影戏里的恶徒,第三轮将利刃般的“欲望”刺入到我的新婚妻子的躯体时,我听见,自己那喉间迸发的笑声裹挟着血色月光直冲云霄……窗棂上褪色的“囍”字剪纸应声迸裂,每一片碎屑都在半空化作燃烧的蝶,在硫磺与檀香交织的氤氲里勾勒出癫狂的轨迹,那些本该腐蚀灵魂的痛楚正蜕变成璀璨的磷火,顺着我脊椎上绽开的伤口游走,仿佛是将每处撕裂的黑白色皮影戏的肌理都淬炼成发光的琉璃。
紧接着,梁上悬挂的皮影鬼差突然发出陶器龟裂的脆响,它们眼眶里流转千年的夜明珠接连炸开,迸射的碎片悬停在焦灼的空气中,宛如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星屑,拼凑出恣意张扬的“愉悦”字草书……第二声尖啸自丹田涌出时,我看见自己和新婚妻子两个人的影子在墙上混合在一起,扭曲成九尾妖狐的轮廓,尾尖扫过之处,青铜梁柱表面浮凸起密密麻麻的互相交配的欢喜佛浮雕。
“不可能!”
幕后这混杂着惊异与恐惧的咆哮,裹着铜锣坠地的颤音撕开裂隙,三维空间如宣纸浸水般层层晕染,暴露出齿轮咬合的青铜饕餮……十二位傩面皮影师在机械核心处跌撞如提线木偶,他们手中操控的傀儡线正被某种桃色物质侵蚀,那是我从伤口涌出的多巴胺具象成的藤蔓,每根神经末梢都在分泌着甜腻的毒,顺着丝线反向攀爬,将操纵者苍白的指尖染成情欲的胭脂红。
机关兽的关节发出困兽般的哀鸣,青铜鳞片下渗出朱砂色的锈迹……最年长的皮影师傩面突然皲裂,露出半张布满符咒的枯槁面容,他颤抖着试图剪断丝线,却发现桃色毒素已渗入檀木手柄,正在将刻满咒文的操纵杆催生成并蒂莲的枝桠。
而这个时候,戏台上也开始不受控地“增殖”出各种各样荒诞意象:
戏台木板突然生出潮湿的肉膜褶皱,裂缝间探出无数半透明的婴孩手掌,那些本该禁锢我的刑具正在融化,铁链表面泛起珍珠母贝的光泽,每节锁扣都裂开胭脂色的唇,吞吐着带倒刺的舌苔唱起荤曲儿……恶徒们原本那还在侵犯我的新婚妻子的胯下大屌,甚至突然之间变成了牡丹花,甚至花茎迅速地蔓延至脊柱,花萼处钻出蜈蚣状的蕊芯,正顺着他们虬结的血管往心脏里产卵。
此时,空气里到处飘满琉璃化的血珠,每个椭球体内部都封印着缩小千百倍的欢爱场景……当某颗血珠坠落在机关兽脊背,饕餮状的青铜巨兽竟发出母猫叫春般的呜咽,齿轮缝隙渗出混着铜绿的蜜汁。
紧接着,只见这十二个因为在操纵着机器的皮影师,刚一碰到蜜汁,他们的傩面突然泛起桃色涟漪,那些原本枯槁如骷髅的脸庞竟在菌丝蠕动间变得饱满红润……皱纹被胭脂虫填平,凹陷的眼窝绽放出杏花,佝偻的脊背如新竹拔节般舒展,他们灰白的道袍在剧烈扭动中裂成绛纱,露出缀满银铃的腰肢,操纵傀儡的枯手此刻正翘着嫣红蔻丹,将断开的丝线捻作琵琶弦。
幕后传来铜锣劈裂的刺响,隐藏在空气中的黑袍人手中法印突然炸开,他那混着吃惊和恐惧的瞳孔里,倒映着那些越来越妖娆的身影……皮影师们的喉结正融化成雪腻颈项,桃色菌丝在皮下编织出波斯舞娘的肚脐金链,当最后一位佝偻老者蜕变成眼尾描金的胡旋女时,十二具曼妙胴体已踩着齿轮震颤的节奏,在青铜机关兽背上跳起扭曲的敦煌飞天舞。
“孽障!”
紧接着便是随之而来的猛烈攻势,只是,当他那指尖还缠绕着破碎符咒的“枯爪”贯穿我胸膛时,确实意外地发现我竟然“无动于衷”,毕竟……我就是故意让那截裹着尸蜡的指骨从后背穿出,好教他看清我心脏裂口处涌出的不仅仅是鲜血,还有缠绕着他发黑的手腕开出犹如阴户的淫靡花瓣。
顿时,黑袍人见此踉跄后退了十多步,却发现自己玄色大氅正泛起桃色涟漪……那些绣着饕餮纹的衣料突然活过来般扭动,化作数百条吐信的赤蛇钻进他皮下。
“不!本座修了三百年的……”
他嘶吼到一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原本那低沉的男低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妩媚的女性颤音……而此时,当黑袍人试图催动本命法器,却发现丹田内镇压的修罗恶鬼正在融化,那些青面獠牙的凶魄早已化作胭脂水,顺着经脉涌向喉头,竟在他嘶吼时喷溅出带着铃铛声的香雾。
紧接着,他黑袍之下的玄铁锻制的护心镜开始寸寸龟裂,与此同时,裂缝中却是“钻出”宛如小蛇一般的霓虹色帛带……这些柔软如舌的织物缠绕着干瘪胸腔,将凹陷的肋骨撑成饱满的弧度,每根骨骼增生时的脆响都像是琵琶轮指,当最后一片护甲坠地,裸露的胸膛已然化作羊脂玉雕的仕女“雄峰”,乳尖更是“缀着”一对的诱人铜制乳环。
当然,最惊艳的是蜕变时的声光交响,他每寸肌肤琉璃化都伴随着编钟轰鸣,毛孔沁出的金粉在空气中凝结成敦煌箜篌的二十三弦,当青铜傩面最终碎裂,迸射的碎片竟在半空组成西域乐班的幻影……那些反弹琵琶的飞天正用描金指甲,为他新生出的异域面容勾勒斜红妆,很快,此刻呈现在月光下的,是揉碎整条丝绸之路情欲精华捏就的绝美妖姬:
雪青色眼波流转间,睫毛坠着的星屑便在虚空绘出波斯密纹;抬臂欲遮羞赧时,小臂内侧浮现的却是用梵文刺青组成的合欢图……当最后一粒金粉凝成箜篌尾弦,他新生的玉足正轻轻点过机关兽脊背,趾尖染着楼兰新娘特有的凤仙汁,踝骨套着九十九枚缩小的青铜编钟组成的足链,每步踏出都漾开混着血腥味的梵唱。
那些被踩碎的齿轮竟在足弓下重生为莲花烙,青铜与血肉杂交出的花瓣间,不断渗出写满淫欲情诗章节的淡金色汁液……血色的月光,在他周身织就的鲛绡衣泛起奇异的潮涌,十二幅渐变桃色的披帛实则是活着的经络图,随呼吸起伏时会泄露出龟兹乐坊独有的筚篥哀音,只是假如细听的话,又会仿佛听到欲女所发出的喘息呻吟。
而当腰间缀满人面铃的缎带随风飘动之时,露出脐下三寸用孔雀胆汁刺青的飞天群像,那些本该宝相庄严的神女们正摆出密宗双修的姿态,被我模样的纹身压在身下……最精妙的是他随动作不断坍缩重组的骨相,眉骨在琉璃化过程中融成淫欲“玉髓”,却又保留着昔日捏碎敌人天灵盖的凌厉弧度;曾被万民供奉的圣者之唇,如今浸透淫靡汁液后反而更显神性,开合间吐露的却是天竺妓馆流传千年的荤曲儿。
虽然他试图用残留的修为震碎这具肉身,可爆出的真气却化作漫天婚庆纸钱……每张符纸都印着他自己雌雄莫辨的嫁衣画像,边缘用处女经血写着交合咒,当机关兽最终在舞步中解体时,万千齿轮竟自动拼合成龙凤喜轿,载着这位昔日的镇魔尊者,奔向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荒唐因果。
【系统提示:三魄再聚,良缘重续。】
【系统提示:已收获女朋友璃儿三魄之一“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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