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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圈 - 封城后的交错 (1.14) 作者: 小美的老公

[db:作者] 2025-06-13 11:34 长篇小说 6980 ℃

1.14

老陈退到一旁,抹了把汗,嘿嘿笑道:“操,这骚货的屁眼真他妈带劲,轮到你们了!”我看着小美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臀部,胯下早已硬得发疼,忍不住走上前,坏笑道:“老陈开了个好头,现在换我来干她的屁眼!”我脱下裤子,露出粗硬的肉棒,对准她还在淌着精液的肛门,猛地插进去。小美痛得尖叫一声:“啊……不要了……屁眼受不了了……”她的后庭刚被老陈操过,已经肿胀不堪,但我不管她的哀求,腰部用力一挺,整根没入,肠壁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带来一阵火热的快感。

我抓着她的臀丘,用力掰开,低吼道:“贱货,你这屁眼还挺会夹,老陈射进去的还热乎着呢!”我开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深处,带出一丝丝混着精液的黏液,滴在她的大腿根上。小美的哭喊变得破碎:“啊……太深了……要裂开了……”我冷笑着,手掌狠狠扇在她臀肉上,“啪”的一声,红印浮现,低吼道:“裂开?老子就是要操烂你这骚屁眼,让你记住是谁干了你!”我加快速度,肉棒在她肠道里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咕唧”声,爽得我低吼连连。

这时,阿德也忍不住加入,走上前脱下裤子,露出一根比我们都粗大的肉棒,青筋盘绕,狰狞得吓人。他嘿嘿笑道:“你们玩她屁眼,我先来操她的屄,这骚货前后都得伺候好!”他掰开小美的双腿,对准她早已湿透的屄口,猛地插进去。小美被这突如其来的双重侵犯弄得尖叫:“啊……不行了……两个洞都要坏了……”阿德的肉棒粗得惊人,撑满她的阴道,每一次冲撞都让她的屄肉翻开,淫水混着汗水淌下来,顺着我的腿滴到床上。他喘着粗气说:“操,这屄真他妈湿,夹得老子爽死了!”

阿志站在一旁,看着这淫乱的场面,胯下也硬得发疼。他走上前,抓住小美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向自己的肉棒,低吼道:“你们干她下面,我来操她的嘴,这贱货三个洞都得用上!”他硬生生塞进她的嘴里,小美被呛得发出“呜呜”的闷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阿志一边猛插她的喉咙,一边羞辱道:“贱货,你这骚嘴生来就是吃鸡巴的,舔干净点!”他用力扇了她一巴掌,脸颊瞬间红肿,然后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吞得更深,喉咙被顶得鼓起,泪水混着口水淌了一脸。

我一边干她的肛门,一边伸手抓住她被虐得满是红痕的奶子,用力拧着乳头,骂道:“偷人的婊子,三个洞都被我们操满了,你老公要是看见得多硬啊!”小美的后庭被我干得红肿外翻,肠壁痉挛着夹紧我的肉棒,爽得我低吼:“操,这屁眼越干越紧,要吸干我了!”阿德则猛撞她的屄,低吼道:“这骚屄水多得像条河,老子要射里面,让她老公喝我们的精液!”阿志插着她的嘴,手掌不停扇她脸,羞辱道:“贱货,你这嘴还敢叫?再叫老子射你满脸,让你变成精液盘!”

小美被我们三个同时侵犯,哭喊声被阿志的肉棒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身子在剧烈的冲撞下颤抖不已。她的肛门被我操得快要失控,肠道深处传来阵阵热流,我猛插几下,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她的后庭,多到溢出来,顺着臀缝滴在阿德的腿上。阿德也被她的屄夹得爽到极点,低吼一声射进她的阴道,热流冲击着她的子宫,让她身子猛地一缩。阿志最后在她嘴里猛插几下,射得她满嘴都是,精液从嘴角溢出,滴在她胸前。

我们喘着粗气退开,小美瘫在床上,三个洞都被操得红肿不堪,精液从屄、肛门和嘴角淌出,混着她的泪水和汗水,糊了她满身。

小美被我们三个操得瘫软在床上,三个洞红肿不堪,精液从屄、肛门和嘴角淌出,混着泪水和汗水,满身狼藉。老陈看着这景象,嘿嘿笑道:“这贱货被干得够惨,但游戏还没完,咱们继续轮奸!”我拍了拍小美那红肿的臀部,低吼道:“贱货,起来,轮奸才刚开始!”阿志从旁边抓起一条黑布,坏笑道:“蒙上她的眼,猜猜谁干得最狠,玩点刺激的!”阿德附和道:“好主意,这骚货得伺候我们每一个!”

我们把黑布蒙上小美的眼睛,她虚弱地挣扎了一下,低声哀求:“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阿志一巴掌扇过去,打断她的话:“闭嘴,贱货,蒙上眼才过瘾!”蒙眼后,小美的感官彷佛全集中在被我们玩弄的部位,嫩肉随着触碰颤动,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哭声沙哑,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啊……”她那成熟的乳房随之抖动,汗水从乳沟滑落,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

我嘿嘿笑道:“这女人真他妈性感,连她老公都干不出这效果!”老陈点了根烟,冷笑道:“那是当然,我玩女人从不手软,能让她爽到发狂,又吊着不给高潮,多狠多爽!”小美听到这话,哭喊道:“啊……还不如杀了我吧……”老陈吐了口烟,低吼道:“小美,说说谁干得最舒服,不说就继续操,还要给你浣肠!”小美神志模糊,只想结束这折磨,迷糊地喊道:“啊……就是这个……”

“嘿嘿,是吗?现在干你的是谁,用的是什么,猜猜看!”老陈坏笑着问。我正拿着肉棒猛插她的屁眼,故意放慢速度,让她感受那粗硬的摩擦。小美喘着气,哭喊道:“呜……不知道……”老陈冷哼:“怎么会不知道,我都干过你好几次了!”小美胡乱猜道:“是……鸡巴吧……是老陈?”我哈哈大笑,猛顶几下:“错了,贱货,是我干的!不过算你第一个!”

“好,接着决第二名!”老陈指挥道。阿德拿着他那粗壮的肉棒,对准小美的屄猛插进去,操得她屄肉翻开,淫水四溅,他嘿嘿笑道:“老子这根够猛,第二名肯定是我!”随后阿志抓住小美的头发,把肉棒塞进她嘴里,猛干她的喉咙,说道:“我操她嘴,第三也行!”我们轮番试过后,老陈淫笑道:“嘿嘿,轮奸开始!”我们把小美从床上拖下,双手仍绑在背后,扔到圆形大床上。

“轮奸可不轻松,但你这骚身子扛得住。”老陈抽着烟,语气猥琐。我率先爬上床,脱下裤子,露出硬邦邦的肉棒,小美听到动静,惊恐地转过脸,哭喊道:“我怕!不要……啊……”我嘿嘿笑道:“怕什么,贱货,准备好爽吧!”我掰开她的大腿,覆盖在她身上,肉棒对准她被我们轮番操过的红肿肛门,缓慢而用力地插进去。小美尖叫道:“啊……太粗了……痛死了……”她的屁眼早已不是处女地,被我们干过多次,但仍紧得惊人,肠壁包裹着我的肉棒,带来火热的快感。她的臀部却不由自主地扭动,像在迎合这粗暴的侵犯。

我低吼道:“操,你这屁眼被我们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会夹,真他妈骚!”我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顶到肠道深处,带出一丝混着精液的黏液,滴在她的大腿根上。“啊……好痛……啊……”小美的呻吟从抗拒变成破碎的喘息。我一边干一边羞辱她,手掌扇在她臀肉上,低吼道:“贱货,屁眼被我操得爽不爽?”房间弥漫着淫乱气息,阿德忍不住冲上来,低吼:“快点,我也等不及了!”他抓住小美的奶子用力揉捏,俯身咬住乳头,吸得啧啧作响。阿志则猛拉她的头发,迫使她张嘴,把肉棒塞进去,骂道:“下面不够,老子操你嘴,把你塞满!”

我猛干她的屁眼,手指掐住臀肉,低吼道:“贱货,你这骚屁眼被我们轮着操,爽翻了吧?”每一次冲撞,她的肠壁都痉挛着收紧,黏液和精液被挤出,顺着臀缝淌下。我故意放慢速度,让她感受肉棒在肠道滑动的粗糙感,然后猛地一顶到底,激起她的尖叫:“啊……要坏了……”阿德接着操她的屄,低吼道:“这屄水多得像条河,老子要射满!”他猛撞几下,精液灌进她的阴道,热流冲击让她身子一缩。阿志干着她的嘴,手掌不停扇她脸,羞辱道:“贱货,嘴还敢叫?老子射你满嘴!”他猛插几下,精液喷进她喉咙,小美吞不下去,嘴角溢出,滴在胸前。

我们轮流发泄后,小美瘫在床上,气息微弱,三个洞淌着精液,满身红痕。老陈看着这场面,手里拿着肛门棒,插进小美的肛门,缓慢活动,低笑道:“这骚屁眼被我们干过不知多少次,还这么诱人,老子得再玩玩!”他换上粗肛门棒,耐心地搅弄,然后俯身舔弄,低吼道:“小美,这屁眼被我们轮坏了,但还是老子的最爱!”小美昏睡中发出低吟:“呜……呜……”身体微微颤抖,却无力反抗。老陈舔得啧啧作响,

小美昏睡着,身体却仍对刺激有所反应。此刻的老陈已完全沉醉其中,他的舌头舔弄着小美的肛门,单是这念头就让他兴奋得几乎要射出来。他暗自庆幸能遇到这样一个让他着迷的女人,低声嘶哑道:“操,这么极品的屁眼,老子还是头一回见。”他终于从小美那丰满的臀缝间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疲惫却难掩满足。他的嗓子因连续的淫虐而沙哑,但兴奋的情绪仍未平息,若不继续玩弄小美的肛门,他根本无法冷静。

老陈伸手从一旁的皮箱里掏出一根三十公分长的浣肠胶管,一端用来插入肛门,另一端连接浣肠器。他缓缓将胶管插进小美的后庭,她的肛门已被我们轮番操过,又被粗肛门棒扩张过,早已失去初次的紧致,插进时毫无阻碍。五公分、七公分……直到十五公分才停下。“呜……呜……”小美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异物入侵,轻轻哼了起来,但疲惫不堪的身体毫无醒来的迹象。留在外面的胶管像条尾巴,随着她的哼声微微颤动。

“嘿嘿,这骚货最爱的浣肠来了,得用点猛料把她弄醒!”老陈自言自语,随手在胶管上接上漏斗,准备新一轮的羞辱。

“浣肠液嘛……”老陈决定用浓盐水混甘油,甘油黏稠沉重,浓盐水则刺激性强,能在她肠道里点燃剧烈的反应。这是他惯用的配方,效果快且猛烈,能瞬间引发强烈的便意。“极品鸡尾酒调好了,嘿嘿,马上给你喝!”他拿起漏斗,将液体缓缓倒入,抬高漏斗让流速加快。不一会儿,最后一滴伴着空气的“咕噜”声流进胶管。他又加满一轮液体,继续灌入。

“呜……呜……”小美的哼声渐大,身子试图翻动,老陈一手压住她的臀部,毫不停歇地灌入浣肠液。这是利用高低差的灌法,液体缓慢流入,让他产生一种深夜潜入卧室、调戏人妻的变态快感。当初在拥挤人群中偷摸小美臀部的刺激感再次涌上心头,他脑中闪过一个更淫邪的计划:“在公交车上给她浣肠,嘿嘿,真想试试……”老陈的欲望无穷无尽。

最后一滴浣肠液消失在胶管里,他迅速拔出胶管,换上肛门棒塞住肛门。小美因强烈的便意发出更大声的哼哼,身体痛苦地扭动,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声。浓盐水与甘油混合的二百毫升,对任何女人来说都难以承受。“呜……哎呀!”伴着痛苦的叫声,小美猛地抬起头,脸色苍白,表情因肠内的剧烈翻腾而扭曲。她挣扎着想站起来。

“小美,慌什么?”老陈坏笑道。“手!放开我的手……求你解开绳子!”小美满身冷汗,下半身不住颤抖。“嘿嘿,真受不了啦?这特制鸡尾酒果然够劲!”老陈得意地看着她。“你干了什么!”小美发现身体的异常又是老陈的手笔,眼中满是恐惧和愤怒。“嘿嘿,小美,你睡着的时候从屁眼喝了二百毫升的美酒。”老陈淫笑着说。

“……”小美哑口无言,竟趁她昏睡时浣肠,这男人怎能如此下流?“你居然干这种下贱事……真他妈卑鄙!”她的强硬态度正是老陈最爱的部分,刚被轮奸过却仍不屈服,和最初一样反抗,若她轻易认命,反倒没趣。“生气也没用,刚才浣肠时你那陶醉的表情我都看见了,所以才等着你醒来。”老陈摇动肛门棒,小美发出哭声:“不要说了……呜……啊……”

这特制鸡尾酒效力惊人,肠道剧痛伴随猛烈的便意,若非肛门棒堵着,恐怕早已喷出。“呜……快让我去……难受死了……”小美下体抖得厉害,苍白的脸无力摇晃。“放心,拉不出来,肛门棒塞得死死的。”老陈按住几乎要被顶出的肛门棒,脸上满是得意。“嘿嘿,这是第二次浣肠,不能像第一次那样让你痛快排出来,慢慢忍着吧。”

“啊……不行了……肚子要炸了……”小美全身冷汗直冒,臀肉紧缩,拼命忍耐。“等药力发挥到极致,越痛苦,排出来时越爽,嘿嘿,我帮你放松点。”老陈从口袋掏出打火机。“你要干什么……”小美见他点火,脸色僵住。“别动,不然烧伤了可不怪我。”老陈将火焰滑过她的臀部。“啊!好热!不要……热……”小美哭喊着挣扎。

火焰在她臀上来回移动,实际热度不大,但恐惧放大了一切。“嘿嘿,像要把你的肥肉烤出来,这屁股真够骚。”老陈嘲笑道。“呜……你这禽兽!”小美气得声音微弱,老陈充耳不闻,继续让火焰游走,随后烤热肛门棒。“嘿嘿,让你屁眼里也暖和暖和。”热度传到肠壁,小美尖叫:“啊……热死了!”

“别夸张叫唤,这能让你爱上浣肠。”老陈摇动热肛门棒,小美身子后仰,火焰追着她移动,像鬼火般闪烁。“啊……不行了……要出来了……”她哭喊着表示极限已到。老陈毫不留情,反复用火滑动臀部、摇动肛门棒、再烤热肛门棒,宛如地狱一幕。“难受啊……救我……”小美无力哀求。

“好,能忍到这地步够了。”老陈抱起她。“快……快啊……”小美喘着哭道。“嘿嘿,我要好好看你拉出来的样子,然后帮你洗洗这骚身子,当然包括屁眼里面。”他带她进浴室,随即浴室传来小美悲鸣的哭声和老陈的话:“我要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老陈结束,换成阿志上场,阿志这时候把小美的双手放在一起,用粗麻绳绑得死紧,绳尾又挂到在天花板的铁钩上,他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拉,绳子吱吱作响。“不能这样就不行了,你有这么好的身子,怎么能浪费?”他冷笑着说。先是小美的双手被拉高,接着上半身跟着绳子吊起,直到她只能用脚尖勉强点地才停下,绳子勒进她手腕,红痕瞬间浮现。小美喘着气,声音虚弱带着哀求:“求求你,让我休息吧……我真的累坏了,饶了我吧。”阿志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散漫却透着冷酷:“不行,至少还得撑四、五个小时,你这贱货的极限还没到。”

他从包里掏出一个怪东西——一根贴着胶皮的肛门棒,乍看跟普通的性玩具没什么两样,但从棒子一端伸出两条胶管,一条连着个皮球,另一条接着个仪表似的玩意儿,数字刻度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嘿嘿,这是训练你屁眼缩紧的好东西,光会张开不会夹紧有什么用?”阿志拿着肛门棒,蹲在小美翘起的臀前,亚麻色头发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暗金。他用手指撩开小美的臀肉,那粉嫩的肛门还没完全合拢,像朵绽放的菊花,带着前几轮狂欢留下的湿气与红肿。“别装死,快求我。”他用肛门棒轻捅了一下,小美的臀肉颤了颤。

“啊……对不起,请训练我的屁眼吧……”小美咬着唇,低声说,声音里混着羞耻和无奈。阿志挑眉,语气冷硬:“说清楚点,含糊什么?”小美喉头一紧,喘着气喊:“快……插进来吧!把肛门棒插进……我的屁眼里……”阿志咧嘴笑了,满意地将肛门棒推进去,因为肛门还没完全收缩,几乎没什么阻力就滑了进去。“啊……”小美发出一声低吟,身子微微一抖。阿志瞥了她一眼,低问:“有感觉了?”小美默默点头,眼角泛着泪光。阿志把肛门棒深深插到底,拿起皮球用力一握,空气灌进去,胶皮开始膨胀,撑满她的肛门。“啊……你在干什么,不要,不要……”小美感受到那异样的胀感,无力地摇头,声音颤得像要断掉。

“嘿嘿,膨胀到这样就行了,现在给我用力夹紧。”阿志拍了拍小美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声,大笑着说。小美咬牙照他的命令缩紧肛门,臀肉微微颤动。“还要更用力!”阿志盯着仪表吼道,声音冷得像刀。小美拼了命地收缩括约肌,仪表的指针开始跳动。“啊!啊!”她喘着气喊,汗水顺着额头淌下。阿志看着仪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小美缩紧的力量远超他的预期,原来她那让人疯狂的快感,秘密就在这惊人的收缩力上。他对小美的兴趣更浓了,但这家伙骨子里就是个残忍的混蛋。“还要再用力,你想挨罚吗?”他冷冷地说。

“啊……别再折磨我了,我已经很努力了,啊……”小美声音里带着哭腔,几乎要崩溃。阿志却不理,握紧皮球又挤了一下,肛门棒上的胶皮在她肛门里膨胀得更大。“啊……不要再胀了……我会用力夹紧的!”小美尖叫着,声音沙哑得像被撕裂。仪表的指针又往前推了推,阿志兴奋得咧嘴笑,却还是继续要求:“放松一点,我就再扩大。”他说着又压紧皮球。“啊……好难受,我受不了了!”小美的肛门被撑得更大,她咬紧牙关,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一点,臀肉抖得像筛子。

“嘿嘿,可以了,现在放松。”阿志笑着说。小美刚喘了口气,试着放松,谁知就在这瞬间,阿志又狠狠压紧皮球。“啊!不要……太残忍了!”胶皮迅速膨胀,像要从她体内胀破似的,小美全身颤抖,张嘴发出“呜呜呜”的哭声,泪水混着汗水淌下。“你不是喜欢张开屁眼吗?现在就给你扩到最大。”阿志不停地压皮球,眼中闪着病态的兴奋。“不要啊!我的身体要裂开了……”小美哭得更大声,声音里满是绝望。

“嘿嘿,大概到极限了……不过这胀开的样子真他妈美。”阿志的做法残忍得像地狱,胶皮完全膨胀,小美的肛门被撑到骇人的地步,已经不像原本的器官,而是个被操弄到极致的玩物。她全身的重量都挂在绳子上,张着嘴喘气,像被一根烧红的木头塞进身体,紧得让她几乎窒息。“我……好难受,饶了我吧。”小美啜泣着哀求。“嘿嘿,现在不许用力,要自己张开,懂吗?”阿志冷笑。只要小美稍微缩紧,他就反过来压紧皮球,让她无处可逃。“爽吗?”他问。小美嘴唇颤抖,低声说:“爽……”哪里是真的爽,只有无尽的痛苦,肛门被撑到麻痹,像不属于自己。她心里想着不如就这样死掉算了。

“嘿嘿嘿,你觉得怎么样?现在才三次,还不能说受不了呀。”阿志露出很满足的样子,虽然他已经够满足了,但唯有右手还在小美的臀沟里摸索。“啊……还要折磨我吗?已经累得受不了啦。”小美好难过,无力地摇头说道。“嘿嘿嘿!你真是可爱的女人,实在太好了。”阿志抓住小美绑在身后的手腕,把她的上半身推压在地上,更要抬起她的臀部,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小美的臀沟。“你的屁眼张开这么大啦,是很高兴吗?嘿嘿。”他悄悄说着淫邪的话,舌头仍在双丘间蠕动,吸住小美像花朵一样的肛门。“啊……可以饶了我吗?啊!”对阿志执拗地只以肛门为目标的动作,小美发出啜泣声。

但现在的小美已经没有抗拒的气力,因为她已经受过三次可怕的肛门凌辱。敏感的肛门被吸吮,陷入官能漩涡的小美只能发出甜美的哼声,全身开始颤抖。不仅如此,她还自己尽量把臀部压在阿志的嘴上,更显得忍受不住那甜美的感觉。“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她低吟。“嘿嘿嘿,这样弄以后你会很舒服吗?再来!再来……”阿志伸出长舌插入那妖艳如花的洞里。刚才还用性器插入的部分,现在他像是用舌头证实一样,那情景只能用异常来形容。“嘿嘿嘿,看你高兴的样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是很舒服。”小美大概因感情亢奋,脸压在地上发出甜美的哼声。虽然那是可怕而令人起鸡皮疙瘩的肛门性交,但现在的小美已开始变成享受那种美感的女人。

对肛门性交有敏感反应的小美,对自己身体因甜美官能而扭动,连她自己都感到厌恶。“啊……还要!还要……”她像诅咒自己肉体般发出娇柔的声音,多么羞耻,但现在的小美连想到这种情形的力量也没有了。“你要我怎么样弄呢?用你可爱的嘴说出来吧。”阿志问。“啊……你是明明知道的,不要欺负我啦……”小美发出像撒娇一样的声音。“嘿嘿嘿,我还是不明白,让我做什么呢?”“你好坏……快来玩弄我的屁股吧!”阿志听了露出得意的笑容,抱住小美的腰用力一下子就进去。在这刹那,小美发出像动物的呻吟声,开始疯狂扭动身体,绑在身后的双手伸直摇摆。“啊……好厉害……我太幸福了。”她扭动通红的脸,一面啜泣一面说。

“嘿嘿嘿,你现在知道肛门性交有多么好了吧。”阿志好像感到很大兴趣,继续用力抽插。“来呀……嘿嘿嘿……太好了。你还要夹紧。”“啊……还要……还要!”小美发出欢喜的哭声,那痛快的感觉几乎让她觉得全身骨头要散开。不知何时,小美开始积极响应,甚至主动扭摆臀部配合阿志的动作。“亲爱的,啊,亲爱的……还要……用力……”不知是不是脑海里想到某个亲爱的人,小美完全暴露出女性的本能,猛摇自己的臀部。“你实在太好了……真是好女人。”“啊……亲爱的……亲爱的……”小美像是被官能的火焰烧尽,发出的声音分不出是哭还是高兴,只是疯狂扭动身体。这时的动作已不再是谁教她的技巧,而是完全展露女人的本能。

“唔唔,你真棒,好像疯了一样……嘿嘿嘿,如果你受不了了,可以更大声哭。”阿志的脸也通红,但此时完全沉溺在官能中的小美已听不到他的话。对小美的强烈反应,阿志几乎要射精,甚至快克制不住想把欲望发泄出去,但他与生俱来的残忍性不允许他这么做。“就这样射了实在不够意思。嘿嘿嘿,那样只会让她高兴,最好还要继续折磨她才行。”阿志像自言自语般说完,咬紧牙关把阴茎拔了出来。这时小美感到极大狼狈。“不要!不要这样!”原本在她体内的巨大东西突然消失,因为这一刻她正要到达高潮。

“快给我……不能停止,不能停止呀!”小美一面哭一面不停扭动臀部,还用力向阿志挺过去。那样子毫无疑问是在向阿志索求,像是牝性动物的模样。“求求你……就快要到了……我想要呀……不要欺负我了。”她失去焦点的眼睛望着阿志,还想把臀部挺过去,那模样散发出无法抗拒的性感。阿志看到那妖艳的魅力,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急忙用手压住自己的前端,因为它几乎要射出来。但他站起身,残忍地说:“你别一直撒娇,只是这样玩弄我已经腻了,我想用更好玩的方法折磨你。”说完便大笑起来。

“啊,你太残忍了……怎么可以弄到一半就停下……”伤心、悲哀与羞辱感一起涌上心头,小美猛烈摇头大声哭泣。完全不顾女人的生理,阿志的行为只想把小美弄得更惨。“嘿嘿嘿,如果你想爽快,就得向我要求什么好玩法,让我满足才行。”他还笑着说,只有那样才会再插进去。说完,他用手拨开小美的臀肉,看到那里湿淋淋地还在蠕动,像是在向他恳求。“啊……做什么都可以。所以,快一点……我快要急疯了……”小美拚命支撑自己的身体,让臀部更高地挺起,哭着继续哀求。那模样无疑是被调教过的男人的玩具,从她身上散发出浓厚的色香。

折腾了一阵,老陈淫笑着说:“不错,阿志你学的很快,跟我说的一样,这贱货果真有受虐体质,你们等下给她来场狠的,两根鸡巴一起捅进她那小浪屄,操到她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为止!”阿志跟我对视一眼,邪笑着解开裤子,两根硬得像烧红铁棒的肉屌直挺挺地顶在她那湿漉漉的小屄口前。小美惊恐地摇头,声音颤得像要断掉:“不行!太粗太大了!屄会被撑裂的!我求你们,饶了我吧!”老陈冷哼一声,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脸,语气带着嘲弄:“试试不就知道了?裂开了才更刺激,嘿嘿。”

阿志舔了舔嘴唇,先把他的粗屌狠狠插进去,屄口被撑得瞬间鼓起,我跟着顶上去,硬邦邦的龟头挤进那紧得像铁箍的肉缝,才进了个头,她就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屄口要撕开了!停下啊!”她脸上的痛苦扭曲到极点,眼珠子瞪得像要爆出来,嘴角抽搐着,泪水像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我咬紧牙关再往里挤,两根滚烫的鸡巴硬生生撑开她那窄得要命的小屄,粉嫩的肉壁被拉得发白,甚至能看到细细的血丝渗出来。她嘶吼着,声音像野兽般绝望:“救命!屄要裂成两半了!”身子抖得像被电击的布娃娃,鼻涕淌到下巴,混着口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我跟阿志交换一个眼神,咬牙猛力一顶,两根粗长的肉屌终于全塞进她那被撑到极限的骚屄里。她发出一声撕裂天际的惨叫:“啊!屄坏掉了!太满了!救命!”脸颊胀得血红,眼白翻上,嘴角淌着晶亮的口水,眼神涣散得像失了魂。我们开始猛烈抽插,每顶一下,她的身子就跟着剧烈颤抖,沙哑的嗓子喊着:“主人!慢点!屄要炸开了!”可没几下,她竟然控制不住地潮喷了,热乎乎的淫水像喷泉一样射出来,溅得我们大腿黏腻一片,地板湿得像被泼了盆水。她脸上的痛苦渐渐混进一丝诡异的淫笑,喘着粗气,声音颤抖:“主人……好胀……好爽……”

几个小时的轮番蹂躏后,房间里弥漫着汗水、淫液和腥甜的气息。我们筋疲力尽,老陈揉着惺忪的眼,嘀咕:“老子先眯一会儿。”他瘫在沙发上,瞬间鼾声震天。阿志伸了个懒腰,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也歇会儿,留点力气等下再好好操她。”我跟阿德对视一眼,眼神里燃着尚未熄灭的兽欲。我们把小美从绳子上解下,她软得像一团被玩烂的布娃娃,无力地被我们拖进厨房,甩在冰冷的黑色大理石料理台上。她的肌肤被绳痕和鞭痕染成一片猩红,汗水和淫液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我点了根烟,吐出一团浓雾,懒洋洋地说:“阿德,给她点新花样。”阿德咧嘴,露出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淫笑,从包里掏出一根狰狞的低温蜡烛,表面嵌着细小的金属颗粒,像专为折磨肉体而生的邪物。他点燃蜡烛,火苗在昏暗的厨房里跳跃,映出他眼中那抹病态的兴奋。他揪住小美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按在料理台上,迫使她高高撅起臀部,露出那被操得红肿不堪、淫水泛滥的肉缝。滚烫的猩红烛泪在热力下融化,第一滴砸在她肥嫩的奶子上,烫出一片红肿,她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啊!烫死我了!求你……停下!”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破碎的媚态,泪水混着鼻涕淌满脸,却让人下身硬得发疼。

阿德冷笑,手指掐住她硬得发紫的乳头,狠狠一拧,同时倾斜蜡烛,让烛泪像瀑布般倾泻在她颤抖的乳沟。蜡油顺着她汗湿的曲线流淌,滑过小腹,淌进那被操得翻开的骚屄,甚至溅进她大腿根黏腻的肉缝。每滴烛泪砸下,她的身子就像被电击般痉挛,奶子晃得像两团淫乱的肉球,乳头被蜡油裹成猩红的淫果,在火光下闪着湿亮的邪光。“啊!烫进屄里了!救命!”她嘶吼着,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双腿无力地大张,露出那被操得合不拢的肉洞,淫水被烫得滋滋作响,冒出一股腥甜的雾气。

但阿德远未满足。他从一旁抓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在火上烧得通红,然后轻轻刺进她被蜡油覆盖的乳肉。针尖传来的灼热让她整个胸膛弹起,乳尖被针刺与蜡油双重折磨,红肿得像要炸开。她尖叫得像头被宰的母畜:“啊!烫穿我了!我要死了!”她的身子扭得像条发情的母蛇,臀肉抖得啪啪作响,屄口一张一合,淫水混着蜡油淌成一滩黏腻的汁液,散发出浓烈的腥臭。阿德舔了舔嘴角,换个角度,将蜡烛悬在她肿胀的阴蒂上方,让烛泪一滴滴精准砸在她的敏感点上,烫得她下身猛缩,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哀嚎:“啊!阴蒂烧掉了!操死我吧!”

他停顿片刻,俯身贴近她的耳朵,低声呢喃:“贱货,现在才开始呢。”他从包里掏出一把冰冷的铁钳,夹住她被烫得硬邦邦的乳头,用力一扯,乳肉被拉得变形,同时将蜡烛倾斜,让滚烫的烛泪直接浇在拉长的乳头上。烫得她全身痉挛,奶子上的蜡壳裂开,露出底下鲜红的皮肤,血丝混着蜡油淌下,滴在她颤抖的大腿上。“啊!乳头要掉了!救命!”她哭喊着,眼白翻上,嘴角淌着口水,眼神涣散得像个被玩坏的性奴。

就在她以为折磨到顶点时,阿德扔下铁钳,抓起一根嵌着金属刺的皮鞭,狠狠抽在她被蜡油覆盖的奶子和骚屄上。鞭梢上的刺刮破蜡壳,划出一道道血痕,烛泪与鲜血交融,淌得满地都是。“啊!鞭子烫死了!屄裂开了!”她尖叫着,身子被抽得猛缩,淫水被鞭子打得四处飞溅,溅到料理台上发出噗噗的湿响。阿德停下鞭子,缓缓蹲下,凑近她被烛泪和鞭痕蹂躏的骚屄,轻轻吹了口气,冰凉的气息与滚烫的皮肤形成剧烈对比,惹得她又是一阵颤抖。“贱货,”他低笑,“你的屄还在流水,欠操得厉害啊。”

他站起身,从包里掏出一根冰冷的金属按摩棒,表面刻满凸起的纹路,冰得像从冰箱里刚拿出来。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将按摩棒狠狠捅进她被烫得红肿的骚屄,冰冷的金属与滚烫的肉壁碰撞,激得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啊!太冰了!屄要裂了!”他缓慢地抽插,每一下都让她的臀部不受控制地抬起,淫水顺着金属棒淌下,滴在料理台上,与蜡油混成一滩淫靡的液体。

阿德像着了魔般折磨小美,深夜的房间里弥漫着汗水、淫液和腥臭的气息。我的肚子咕咕作响,几个小时顾着蹂躏小美,谁也没心思吃饭。阿志瞥了小美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老子饿了,让这骚货去煮饭,别他妈偷懒。”他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恶趣味,冷笑着插嘴:“等等,先给她灌点东西,这样煮饭才有意思。”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粗大的浣肠器,里头装满黏稠滚烫的红色液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甜气味,像融化的蜜蜡混杂着禁忌的淫香。他一把按住小美的肩膀,将她脸朝下摔在沙发上,粗暴地撩开她被操得红肿的臀肉,露出那被玩得松垮、微微抽搐的粉嫩屁眼。

阿志毫不留情地将浣肠器的尖端捅进去,滚烫的热液像熔岩般灌进她肠道,烫得她猛地一缩,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啊!屁眼烫死了!别灌了,我要裂开了!”她的身子抖得像筛子,泪水混着汗水淌满脸,臀部不自觉地扭动,像条被烈焰炙烤的母狗。热液在她肠子里翻滚,每一滴都像烧红的铁珠,刺激得她屄口喷出一股腥臭的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在沙发上发出黏腻的啪啪声。阿志咧嘴笑着,缓慢抽出浣肠器,热液在她肠道深处翻涌,她疼得满地打滚,却又带着一丝让人血脉贲张的媚态,屁眼被撑得鼓胀,像一颗熟透的淫果。

他拍了拍她的臀肉,冷声道:“贱货,去做饭,屁股里塞着这玩意儿,敢排出来就操烂你的屄。”阿德松开她被绑得发紫的手脚,小美踉跄着爬起来,满脸泪痕,眼角闪着羞耻与崩溃的光芒。她的嘴角因药效微微上翘,露出被逼出的淫荡本性,像是堕入深渊的荡妇。她拖着颤抖的身子走进厨房,肠子里的热液每动一下就烧得她抽搐,屁眼被撑得一缩一缩,走路时臀部一扭一扭,屄里的淫水顺着大腿淌下,在地板上留下一串黏腻的水痕。她忍着剧痛在厨房忙活,端出几碗热气腾腾的饭菜,手抖得连筷子都拿不稳,额头冷汗直冒,脸色苍白得像要昏过去。

我们围着桌子狼吞虎咽,小美站在一旁,双腿颤得像要跪下,肠子里的热液压得她痉挛,她咬着牙低声哀求:“主人……我受不了了……让我排出来吧……求你们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撕碎,泪水混着鼻涕淌到下巴,眼神里满是崩溃与羞辱。阿志舔了舔嘴唇,放下碗,慢条斯理地说:“急什么?等我们吃完再说,屁股再忍忍,排出来就没意思了。”他故意凑近她,伸手在她被烫得红肿的臀肉上轻轻一捏,惹得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屄口不自觉喷出一股腥甜的淫水,滴在地板上溅开一滩。她疼得蹲下去又站起来,双手捂着肚子,屁眼被热液烫得一缩一缩,屄肉被刺激得一张一合,像张饥渴的小嘴在喘气。

阿志吃完饭,抹了抹嘴,站起来走到墙边,伸手把小美与吴胖子的结婚照从墙上扯下,狠狠摔在地上。照片里,小美穿着白纱笑得纯洁甜美,吴胖子肥得像头猪站在她身旁,幸福得满脸油光。阿志踩了一脚照片,咧嘴笑道:“贱货,你不是爱你那死胖子老公吗?来,把屁股里的东西排到他脸上,让他看看你现在有多骚。”他一把揪住小美的头发,将她拖到照片前,按着她的臀部对准吴胖子的笑脸,冷声道:“蹲下去,排出来,敢不听就操烂你的屄。”

小美抖得像筛子,眼泪如泉涌,哭喊道:“不要……我不能这样……求你们别逼我……”她的声音颤抖,羞耻与绝望交织,却掩不住药效与折磨唤醒的淫荡本能。肠子里的热液压得她再也无法忍受,她咬紧牙关,蹲下身,屁眼对着照片上的吴胖子,发出一声崩溃的哀嚎:“啊!对不起……我受不了了……”随着一阵黏腻的噗嗤声,猩红热液混着血丝和黏稠秽物如喷泉般射出,噗噗噗地溅在吴胖子的笑脸上,腥臭的液体糊满照片,将那张洁白的结婚照变成一滩秽物的画布。小美瘫坐在地,泪水混着汗水淌下,屄口不受控制地抽搐,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水,溅在照片边缘,像是对她破碎婚姻的无声嘲弄。

阿志哈哈大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被玷污的照片:“看看,你的胖子老公现在满脸你的骚汁,爽翻了吧?”他故意凑近她耳边,低声呢喃:“贱货,你的屄还在流水,说,喜不喜欢这样伺候我们?”小美呜咽着摇头,眼神涣散,嘴角却因药效抽搐出一抹怪笑,低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她的声音破碎,像是被羞辱撕裂的灵魂,却带着一丝让人血脉贲张的媚态。

阿志站起身,抹了抹嘴,坏笑道:“吃饱了,带这母狗出去遛遛,像条真狗一样爬,让街上的人瞧瞧她的骚样!”老陈眯着眼,嘿嘿笑道:“月黑风高,正是调教这贱货的好时机。”阿志从包里掏出一条粗重的铁链,咔嚓一声扣在她脖子上的黑色皮革狗项圈,项圈上镶着尖锐的金属铆钉,勒得她脖子泛红。阿德揪住她的头发往外拖,小美疼得发出压抑的呜咽,脸庞扭曲,眼角不住抽搐。我一脚踩在她背上,冷笑道:“母狗,狗就得爬,给我爬出去!”阿志猛拉铁链,她脖子被扯得一歪,发出一声沙哑的“啊”,脸颊胀得通红,眼神里满是屈辱与无奈。

她被迫爬到街上,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出血丝,鲜血混着泥土黏在皮肤上,像是画上了一层狰狞的污迹。夜风冰冷,吹过她赤裸的身子,汗水和淫水在皮肤上凝成一层黏腻的薄膜,散发出浓烈的腥骚味。她低声哀求:“疼……膝盖破了……会被人看见……我好怕邻居认出我……”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却不敢停下,只能咬牙爬行。我瞪着她,语气冰冷刺骨:“闭嘴!爬快点,贱货!”到了街边草坪,我指着她命令道:“学狗撒尿,腿抬起来,给我看清楚!”

小美摇头抗拒,泪水在眼眶打转,铁链猛地一拽,她的脸痛苦地扭曲,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抖着勉强抬起一条腿,尿液混着血丝滴下来,乳头上挂着的银铃铛叮铃作响,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刺耳又羞耻。阿志蹲下身,伸手在她被操得红肿的屄口轻轻一抹,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低笑道:“母狗,你的屄还在流水,骚成这样,还怕人看?”他故意将手指塞进她嘴里,逼她舔干净那腥甜的汁液。小美呜咽着,舌头无力地舔舐,脸上快感与羞耻交织,嘴角抽搐,低声呢喃:“主人……别这样……”

我走上前,捏住她肿胀的阴蒂狠狠搓弄,冰冷的手指与滚烫的肉芽碰撞,激得她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的屄口猛地收缩,喷出一股黏稠的淫水,溅在草地上,散发出浓烈的腥香。她哭喊道:“屄好痛……别看了……好丢人……”阿志从包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皮鞭,鞭梢嵌着金属珠,轻轻抽在她被淫水浸湿的臀肉上,啪的一声脆响,留下一道红痕。她猛地一缩,屄口又喷出一股汁液,铃铛叮铃乱响,像是为她的羞辱伴奏。

我们拖着小美继续往前走,铁链在她脖子上晃荡,发出刺耳的叮当声,街边昏黄的路灯投下长长的影子,像一群扭曲的鬼魅跟在身后。她的膝盖已磨得血肉模糊,每爬一步都带着细微的颤抖,留下一串斑驳的血迹,混着泥土黏在皮肤上,像是被撕裂的画布。夜风吹过她赤裸的身子,汗水和淫水在皮肤上闪着淫靡的光泽,腥骚味随着她的爬行在空气中蔓延。街边偶尔传来几声狗吠,远处车灯一闪而过,她的身子猛地一缩,像是害怕被光线捕捉到她的狼狈模样。阿志突然停下脚步,转身蹲在她身旁,手指轻轻抚过她被鞭痕覆盖的臀肉,低声呢喃:“母狗,爬到那路灯下,给路人看看你的骚屄,敢不听就让整条街的人轮你。”小美呜咽着,眼神里满是恐惧与崩溃,却只能咬牙爬向那片刺眼的光圈,屄口在颤抖中淌下一串黏稠的淫水,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映出她堕落的倒影。

我们停在小美儿子幼儿园门前,校门口的铁栅栏在夜色中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旁边的告示牌上贴满孩子们画的彩色图画,笑脸和太阳在昏黄路灯下显得诡异而讽刺,与此刻的淫靡场景形成病态对比。老陈站在小美身旁,咧嘴露出泛黄的牙,眼神闪烁着阴毒的兴奋。他慢悠悠从包里掏出一瓶500cc浣肠液,透明液体在瓶中晃动,映着路灯散发出冷冽光泽,宛如一团禁忌的毒药。他蹲下身,粗暴掰开她被操得红肿的臀瓣,指尖毫不留情地撑开她松弛的屁眼,将冰冷的针筒插入,缓缓推入浣肠液。

小美发出一声低吟,肚子瞬间鼓胀,像是被硬塞进一团冰火交织的沉重负担。她试图扭动身子,却被阿志一脚踩住背脊,只能无力趴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进泥土,溅起细小尘埃。老陈灌完后,塞上一个黑色肛塞,表面嵌着细小金属凸点,狠狠顶进她被烫得抽搐的屁眼。他拍了拍她的臀肉,淫笑道:“去公园找你的流浪汉老公们,用你的手把他们的精液挤出来,贱货。”他从旁边垃圾桶捡起一个脏兮兮的小瓶子,瓶口殒留干涸的不明液体,散发酸腐气味,随手扔到她面前:“用你的骚手把这瓶子装满精液,听懂没?”

小美哭着摇头,声音哽咽得几乎破碎:“肚子好胀……一直滚……我受不了了……”泪水混着鼻涕淌下,她瑟缩着身子,像是想把自己蜷成一团,逃避这殒酷的命令。老陈冷哼,眼神阴狠如刀:“集不到就准备喷在你儿子的校门口,让那些小鬼和他们的妈妈看看你这贱货有多下流。”他凑近她耳边,低声呢喃:“想象一下,你的邻居、每天接送孩子的家长,看到你在校门口喷屎的模样,会怎么议论?”

小美脸色苍白如纸,眼里闪过深深的恐惧与羞耻,嘴唇颤抖,无力反驳。她紧抓地上的草,指甲缝满是泥垢,指尖因用力泛白。她知道无路可退,违抗只会换来更殒忍的惩罚。半晌,她哽咽着点头,低声呢喃:“我……我去……”声音细若蚊鸣,带着无尽屈辱。她拖着沉重的身子,缓缓爬向公园,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刺耳摩擦声,彷佛嘲笑她的无力。每爬一步,肚子咕噜作响,浣肠液在体内翻滚,如火焰灼烧她的内脏。她的脸颊因羞耻烧得通红,心里反复祈祷:千万别被人认出来,千万别让熟人看到这副模样。

公园的凉亭隐在夜色中,破旧的木柱爬满青苔,散发潮湿霉味。一群流浪汉围坐在歪斜的老树下,裹着破毯子,酸臭的气味像垃圾堆的恶雾弥漫。他们听到铁链叮当声,转头看到小美拖着沉重的身子爬来,膝盖磨出血痕,乳头上的银铃铛随颤抖叮铃作响。她停在凉亭边,低着头,泪水在脸上画出泥泞痕迹,羞耻如刀子割心。浣肠液在她体内翻滚,每动一下肠子像被火烧,肚子咕噜作响,冷汗从额头淌下。

小美咬紧嘴唇,牙齿咬出血丝,声音细如蚊鸣,断断续续挤出:“我……我可以帮你们……用手……帮你们舒服……求你们……让我收集一点……”她的脸烧得像火,眼角泪水滑落,声音哽咽,像是用尽力气才说出口。她知道这是唯一出路,否则老陈的威胁会让她在儿子校门口崩溃。她低头不敢看他们的眼,只能盯着地上散落的烟蒂和泥土,心里祈祷他们答应。

流浪汉们面面相觑,眼神混杂欲望与怀疑。一个满脸胡渣的瘦子吐了口痰,沙哑道:“这娘们干啥?不会是年轻人拍恶作剧视频吧?上次庙口的那几个兄弟,就被年轻人恶搞,你们忘了”另一个矮胖流浪汉嘿嘿笑,露出缺牙的嘴,猥琐地扫视小美赤裸的身子:“看她这骚样,像是被操惨了……说不定真想伺候咱们?”他试探走近,手指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激得她身子一颤,铃铛叮铃响。他退后,谨慎环顾,低声嘀咕:“大家帮忙看一下四周,不会真有手机偷拍吧?”

小美见他们犹豫,羞耻如潮水淹没她,肚子剧痛逼她抛弃尊严。她哽咽抬起头,声音颤抖带急切:“没有陷阱……我真的没办法了……求你们……我只想快点结束……”她的眼神满是绝望,泪水滴在地上,溅起尘埃。流浪汉们见她可怜样,欲望压过警惕,一个穿宽大破短裤的老人站出,满头白发乱如杂草,脸上皱纹如刀刻,散发汗臭和尿骚。他咧嘴一笑,露黄黑的牙,淫笑道:“老子天不怕,地不怕,既然你求老子,试试你的手活儿,骚货。”

小美强忍恶心,颤抖伸手探进老人宽大短裤裤管,手指触到一团滚烫的东西,粗糙如树皮,黏糊糊覆着汗水和污垢,腥臭直冲鼻腔,几乎让她作呕。她闭眼,泪水溢出,勉强握住那半硬的肉棒,上下套弄。老人发出沙哑低吼:“对……再快点,贱货!”小美手腕僵硬,掌心磨红,黏稠前液沾满手指,发出咕唧声。她的脸因羞耻烧红,心里默念:快结束……别被人看到……其他流浪汉围上来,开始对她上下其手。一个瘦高流浪汉蹲下,粗糙手指狠狠捏她肿胀的乳头,扯得银铃铛叮铃乱响,淫笑道:“这奶子太他妈好摸了!奶头还有装饰,有够淫贱!”另一个矮胖流浪汉伸手探她大腿间,抚弄红肿的骚屄,掐住阴唇用力拉扯,激得她身子一颤,淫水淌下,滴进脏瓶子。他低吼:“这么好又美的女人,怎么这么贱?这骚屄湿成这样!”小美呜咽抽泣,羞耻淹没她,却不敢反抗。几分钟后,老人低吼一声,浓稠精液喷出,溅进瓶子,黏糊糊滴在她手上,散发腥臭。

确认无埋伏,流浪汉们欲望彻底点燃。一个瘦高流浪汉和一个秃头胖子站到她面前,掏出腥臭的肉棒,硬邦邦杵着。小美咬牙,双手同时握住两根东西,左右开弓快速套弄。瘦高的肉棒青筋暴突,沾干涸污垢;胖子的短粗如铁棍,散发尿骚味。她的手指磨得发烫,手腕酸痛抽筋,黏液沾满掌心,发出啪唧声。其他流浪汉继续上下其手,一个抓她乳房揉捏,掐出红痕,淫笑道:“这奶子真软,老子好久没摸过女人了!”另一个手指插进她骚屄,搅动得淫水喷溅,羞辱道:“这么美的贱货,爬来伺候我们,哈哈!”瘦高个低吼:“再快点,挤干老子!”胖子掐她乳头,扯得铃铛乱响:“这骚手真会弄!”小美闭眼抽泣,泪水淌下,羞辱如刀割心。几分钟后,两人几乎同时射出,腥浓精液喷进瓶子,溅在她手臂上,黏成一片。

不等她喘息,另两个流浪汉推开人群,一个满脸酒糟鼻,一个独眼跛脚,迫不及待掏出肉棒塞进她手中。小美呜咽继续套弄,酒糟鼻的肉棒细长布满红斑,独眼男的粗大如朽木,黏着污垢。她的双手颤抖,掌心磨破皮,血丝混黏液,发出黏腻水声。其他流浪汉不放过她,一个狠狠拍她臀肉,激得她肚子咕噜响,淫笑道:“这屁股也他妈肥!这么贱的女人,老子以前哪碰过?”另一个手指在她屄口来回摩擦,水声黏腻,羞辱道:“这么好看的骚货,怎么沦落到这?真他妈浪!”小美低声哀求:“轻点……好疼……”可他们置若罔闻,抓她头发催促:“快点,贱货!”凉亭里淫笑和低吼此起彼伏,铃铛叮铃乱响,为这淫乱伴奏。很快,两人低吼射出,精液喷进瓶子,溅在她腿上,瓶子接近半满。

突然,一个满脸疤痕的粗暴老人推开众人,身上散发垃圾堆与腐烂食物的恶臭,像是下水道爬出的怪物。他一把抓住小美头发,强行将她脸按向胯下,掏出一根又老又脏的肉棒,夸张如地狱诅咒——表面覆满黄白色包皮垢,嵌在皱褶里如干涸脓痂,青筋暴突如枯树根,散发的臭味比下水道腐烂淤泥还刺鼻,浓烈得让小美胃里翻江倒海。“张嘴,给老子舔干净!”他低吼,声如野兽。小美惊恐摇头,泪水决堤,呜咽:“不要……我只用手……而且你的老二太脏了……”可老人捏住她下巴,强行撬开嘴,将恶臭肉棒塞进,猛地顶到喉咙深处。

小美的鼻子被紧贴他几周未洗的阴毛,浓密的毛发如钢丝,沾满汗垢和尿渍,散发腐臭,像是垃圾堆发酵的恶雾,小美几乎窒息。她喉咙发出咕噜怪响,包皮垢的苦涩在舌尖扩散,几乎窒息。老人抓她头发,粗暴抽插,每下都捅穿喉咙,发出野兽低吼。小美闭眼,泪水淌下,嘴角被撑得酸痛,口水混着包皮垢溢出,滴在胸口,黏成一片。更屈辱的是,她双手仍被逼继续套弄另两个流浪汉的肉棒,一左一右快速上下,黏液和血丝沾满掌心,发出啪唧水声。两个流浪汉淫笑着掐她乳头,羞辱道:“这奶子摸得老子硬爆了!这么美的贱货,浪成这样!”另一个手指插进她骚屄,搅动得淫水喷溅,低吼:“这贱货已经喷水了!”

打手枪跟口交都做了,不过流浪汉已经开始鼓噪下一步,小美心头一紧,恐惧瞬间吞没她。流浪汉们眼中闪过更贪婪的光芒,有人开始解破裤子,低吼:“好几年没干过女人的屄了,我们轮奸她算了!”小美惊恐瞪大眼,趁粗暴老人抽插间隙,强忍呕吐,拼尽全力吸允他恶臭的肉棒。老人低吼一声,黏稠精液喷进她口腔,腥浓如腐烂果酱,苦涩恶心,顺喉咙滑下。差不多同时,左右两人射出,小美把精液装进瓶子,溅在她手上、腿上,瓶子满溢,腥白液体沿瓶口淌下。

浪汉们的欲望彻底失控。四个流浪汉一拥而上,瘦高个和矮胖流浪汉抓住她的双手,酒糟鼻和独眼男死死按住她的双脚,将她强行压在地上,呈大字型摊开。她的身子颤抖,铃铛叮铃乱响,泪水混着口水淌满脸,呜咽道:“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可她的哀求只换来更疯狂的淫笑。

一个满脸胡渣的流浪汉蹲到她腿间,粗糙的舌头狠狠舔上她红肿的骚屄,发出黏腻的啧啧声。他抬起头,咧嘴淫笑道:“美女的淫水真他妈甜!这骚屄老子要干爆!”他站起身,掏出一根肮脏的老二,表面布满红斑和干涸污垢,散发浓烈腥臭,像是带着不知名的病菌,硬邦邦地准备无套插入。小美瞪大眼睛,恐惧如潮水吞没她,脑子里闪过无数可怕的后果——疾病、羞耻、无法挽回的崩溃。她咬紧牙关,原本集中注意力紧绷的肛门因极度恐惧瞬间放松。刹那间,大量浣肠液混着粪便如火山爆发般喷出,像是肮脏的洪流,带着刺鼻腥臭,喷得流浪汉满身都是,地上溅起一片黏糊糊的污秽。

流浪汉们吓得纷纷跳开,满脸胡渣的流浪汉抹了把脸上的污物,破口大骂:“好臭!这婊子真他妈脏!”瘦高个捂着鼻子,嫌恶地吐了口痰:“操,这贱货拉了一身屎,谁还敢干?”小美瘫在地上,泪水决堤,身子不住抽搐,羞耻和绝望将她淹没。她低声哭喊:“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们……放过我……”可她的声音细弱无力,只换来流浪汉们的嘲笑和咒骂。

就在这时,阿志从凉亭旁的暗处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冷笑。他拍了拍手,语气轻佻却透着狠意:“连流浪汉都嫌你脏,贱货,你可真会丢脸!”小美抬起头,看到阿志,羞耻感如刀子刺心,却又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暂时逃过轮奸的命运。阿志走上前,抓住铁链用力一扯,铁链发出刺耳摩擦声,小美被拖着爬出凉亭,膝盖在粗糙地面上磨得血肉模糊,铃铛叮铃乱响,像是为她的屈辱伴奏。流浪汉们的咒骂声渐渐远去,凉亭里的腥臭和污秽成为她永远的噩梦。

小美踉跄爬回幼儿园门前,膝盖血迹干涸成暗红结痂,指甲缝塞满泥土,像是地狱爬出的亡魂。她的脸惨白,嘴唇沾干涸精液和包皮垢,散发刺鼻腥臭。泪水顺尘土覆盖的脸淌下,画出泪痕。她紧抱脏瓶子,手指颤抖,里面满溢腥白精液,混着口水和泪水,发出黏腻咕噜声。

老陈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殒忍的冷笑,斜眼瞥了下她手中的瓶子,满溢的腥白液体沿瓶口淌下,却对她的喷屎失控毫无怜悯。他哼了一声,语气冰冷:“没忍住?贱货,这点本事都没有?”他转头对阿志使了个眼色,阿志咧嘴一笑,从包里掏出一瓶更大容量的浣肠液,750cc的透明液体在路灯下闪着冷光,像一团更致命的毒药。老陈蹲下身,粗暴掰开她被污秽沾染的臀瓣,指尖毫不留情地撑开她抽搐的屁眼,将冰冷的针筒插进去,缓缓推入更大量的浣肠液。

小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肚子瞬间胀得像怀胎十月的孕妇,沉重的冰火在肠子里翻滚,烧得她几乎昏厥。她试图扭动身子,却被阿志一脚踩住背脊,只能无力趴在地上,泪水混着鼻涕淌满脸,滴进地上的污秽,溅起腥臭的尘埃。老陈灌完后,重新塞上一个更大的黑色肛塞,表面嵌着尖锐的金属凸点,狠狠顶进她被烫得痉挛的屁眼。他拍了拍她的臀肉,嘿嘿笑道:“这次再喷,就是在校门口给你儿子的同学表演了。”

阿志抓住狗炼用力一扯,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小美脖子猛地被拉向前,发出一声沙哑的惊呼,身子踉跄着被拖到马路对面,幼儿园的大门口近在咫尺。校门口的铁栅栏在夜色中泛着冷光,旁边的招牌上还挂着孩子们画的彩色画,画着笑脸和太阳,与此时的场景形成刺眼的对比。小美看清了地点,瞬间瞪大眼睛,恐惧如潮水吞没了她,她挣扎着扭动身子,声嘶力竭地大喊:“不要!不能在儿子校门口排泄!求你们放过我!”她的声音尖利而绝望,带着撕心裂肺的哭腔,双手死死抓着地面,指甲在地上抠出几道浅浅的痕迹。老陈冷笑一声,哪管她如何哭喊,转头对阿德低声说了句什么。阿德点点头,走上前一把将小美扛在肩上,她的双腿无力地垂下来,屁股被高高抬起,正对着学校的铁门。她惊恐地扭头看着那熟悉的大门,脑子里闪过儿子天真笑脸的画面,羞耻与崩溃感瞬间将她淹没。她哭得几乎喘不上气,声音沙哑而凄厉:“你们不是人!杀了我吧!我求你们杀了我吧!”她的拳头无力地捶打着阿德的背,却像打在石头上毫无反应。

老陈慢悠悠走上前,脸上带着殒忍的笑意,伸手捏住肛塞,毫不犹豫地用力拔掉。小美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子猛地绷紧,脸颊因用力而涨得通红。她咬紧牙关,试图憋住那即将喷涌的羞耻,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混着泪水淌下来。诡异的是,她竟然真的憋住了,浣肠液没有立刻喷出,空气中只剩她急促的喘息声和铁链碰撞的叮当声。阿志见状,脸色一沉,骂道:“贱货,还敢撑?”他上前一步,伸手大力拧住她肿胀的乳头,指甲狠狠掐进嫩肉,硬生生扭了半圈。小美吃痛,发出一声压抑的哀嚎,身子猛地一颤,肛门终于失守。浣肠液混着粪便如瀑布般喷出,带着刺鼻的腥臭,像一道肮脏的洪流倾泻而出,喷得铁门上满是污迹,地上溅起一片黏糊糊的污秽。臭气瞬间弥漫开来,连路边的野草都被染上了一层恶心的光泽。小美瘫在阿德肩上,泪水混着鼻涕淌满脸,身子不住地抽搐,哭喊道:“你们杀了我吧……我没脸活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眼神空洞地望着那片狼藉,内心只剩无尽的绝望。

后来有一次,我跟小美在床上翻云覆雨时,她忽然停下来,眼神闪过一抹阴影,低声提起这件事,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颤抖。她说那天是星期一,她送小孩上学时,校门口围了一群妈妈,叽叽喳喳地议论著什么。她心里一沉,隐约觉得不妙,低着头想悄悄溜过去,却被一个熟识的妈妈一把拉住胳膊,热情地说:“小铭妈妈,过来瞧瞧这影片,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小美勉强挤出一个笑,腿却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她被拉到人群中间,学生会长小春妈妈拿着一盘录像带,得意地说是从学校调来的监控。小美硬着头皮凑过去一看,画面一闪,瞬间天旋地转,差点昏倒过去。录像带里,阿志拉着铁链拖她过马路,阿德扛起她,然后屎像喷泉一样喷出来,铁门被染得一片狼藉,地上满是污秽的痕迹。画面虽然是深夜拍摄,模糊不清,脸孔看不分明,但那熟悉的身形和场景还是让她心脏狂跳,像是被无数双眼睛盯着,剥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旁边一个妈妈摇着头,语气里满是嫌弃:“这几个人玩这么下流的游戏,真是恶心,尤其是这女人,简直不要脸,竟在大庭广众下拉屎!”另一个妈妈气愤地附和:“太离谱了,这种事居然发生在幼儿园门口,学校已经报警了,这种社会败类一定要抓出来严惩!”还有个妈妈低声嘀咕:“幸好我家小孩没看到,不然得多恶心啊。”人群里议论声此起彼伏,像一把把尖刀刺进小美的心里。她站在那儿,脸烧得像火烧,耳朵嗡嗡作响,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却只能硬着头皮装作若无其事,低声附和了一句:“是啊,太过分了……”然后匆匆找了个借口,低头逃离人群。走在路上,她脑子里反复闪过那画面,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她甚至不敢抬头看路边的人,生怕谁会突然认出她。她后来说,那一刻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干脆从世界上消失,再也不用面对那些议论的眼神和自己破碎的自尊。

小美一边说着这些,声音里还带着颤抖,我却没停下动作,腰部用力顶着她,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回忆。我瞥了眼她潮红的脸,咧嘴笑了起来,语气带着点揶揄:“我怎么感觉不到你害羞啊?一边说着这种事,小屄倒是兴奋得越来越紧,水多到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她听了我的话,身子微微一颤,像是被戳中了什么,脸颊烧得更红,低声嘀咕了句什么,却被我的动作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我低头看着她,汗水从她额头渗出来,顺着脖颈滑进锁骨,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那对奶子颤得诱人,眼底却藏着一丝说不清的复杂情绪。我心里暗笑,这女人真是个矛盾的家伙,嘴上说着羞耻得想死,可身体却诚实得要命,骚屄夹得我都快忍不住,淫水淌得像开了闸,床单湿得像是刚被水泡过。

我喘着气加快动作,床板吱吱作响,脑子里却开始想得更多。那天的事对她来说应该是个噩梦,监控画面、妈妈们的议论,换谁都得羞得没脸见人,可她现在在我身下,说起这些时眼里闪过的不是单纯的害怕,倒像是夹杂了点别的东西——兴奋?渴望?还是什么更下流的东西?我突然觉得,这女人骨子里说不定真有那么点贱,天生就欠虐,越是被人踩在泥里,她越是能从中找出点病态的快感。我想起她那天爬回来时的样子,膝盖磨出血,瓶子里装着半瓶精液,哭得像是要崩溃,可现在这副骚样,哪还有半点崩溃的影子?我心里冷笑,果然啊,人这种东西,有时候连自己都搞不清自己想要什么。

我低头看着她被我干得一颤一颤的身子,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来,床单湿得能拧出水,空气里满是腥骚的味道。我突然有点好奇,如果那天监控拍得再清楚点,那些妈妈认出她来,她会不会真的受不了跳楼?还是说,她会一边哭一边继续发骚,像现在这样?我越想越觉得有趣,忍不住又用力顶了她几下,她发出一声尖细的呻吟,眼神彻底迷乱了。我喘着气说:“骚货,说不定那天被认出来,你还会更兴奋呢,屄水说不定能淹了整个校门口。”她听了,脸一僵,像是想反驳,可马上被我撞得叫出声,只能含糊地喊了句:“主人……别说了……”我哈哈一笑,心里却暗自琢磨,这女人,真是个解不开的谜,羞耻和快感在她身上搅成一团,连我都有点搞不清,到底是我在玩她,还是在她心底深处,她其实也在玩这场下流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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