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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牝馆藏谭:身为冷傲黑长直生徒会长的我在被调教... (卷一13-15)作者:仮花

[db:作者] 2025-06-13 12:37 长篇小说 9520 ℃

【御牝馆藏谭:身为冷傲黑长直生徒会长的我在被调教成牝犬后,帮助主人将其他美少女也制作成收藏品】

作者:仮花

双影牝舞 XIII

“项圈的话,是哪一种呢?”

“犬只用的皮项圈,带链子。”我对店员小姐回答道。

明明饮酒都存在着二十一岁的年龄限制,这种地方却只要十四岁就可以进入。

我们在本市最大的性用品专门店“秘云Insights”,七层楼高,贩售各色性爱周边产品。走道逼仄,货架满满当当,放眼望去全是些性感十足的包装,燥热的空气里,整个世界都被色情侵染了。

即使是我,也不免感到血脉偾张。脑袋晕乎乎的,好像发烧了一样。

店员都是年轻女子,穿着红色露脐衫与白色超短裙。非但制服统一,连样貌都在妆容下显得相似。似乎在暗示她们也和货架上的商品一样,是制式的性道具。

——而事实也是如此。

我垂下头,瞥向带路店员的大腿。黑色的腿环上绑着三个粉红色的遥控器,分别用标签写着:豆、穴、尻。大约是跳蛋和震动棒之类的玩具,任何顾客都可以随意玩弄。这位店员一边给我们带路,双腿间随着嗡嗡的震动声,一直滴着淫靡的爱液。

即使是性用品专门店,这也太异常了。难道主流社会已经开放至此,连如此低俗淫秽的营业方式都能若无其事地进行?

可是,周围的其他顾客,却好像真的就那么若无其事,一副寻常逛街一般的表情。老男人从货架上挑选色情影像,似乎和在市场里买鱼肉没什么区别;女学生拿着假阳具在小腹上比划长度,仿佛只不过是在试衣服一样。

穿越到这里十六年,我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扭曲而陌生。

……不过,如今的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过会儿,免不了还得帮朝仓和处理性欲。他能忍到我们回家吗?还是半路上就会把我拉进某个巷子或厕所里……

我晃晃脑袋,不再瞎想。

宠物扮演道具的专柜在六楼。在店员的帮助下,粗略挑了一个质地还算舒适的黑色项圈以后,我就赶紧买下了它。

一刻也不想再这里多呆。店员自然而然地认同了我佩戴狗项圈的事情,就仿佛我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是一条谁的母狗宠物一样。这刺痛到我。哪怕她能露出半点惊讶,露出那种“你这样的美少女怎么会是狗呢”的诧异表情,我或许还能感受到一些安慰。

即便我知道,这只是身为服务员正常该有的基本素质而已。

朝仓和却多买了一样东西。

“礼物。”他红着脸送给我。

也是一个项圈,黑色,上下有金色的边纹。不过,并非犬用,而是所谓的Choker,正常的人类的潮流装饰。

“平时都可以戴吧?可以遮住勒痕,而且应该会很好看……”朝仓和说。

什么好看,只不过是带有诱惑的性暗示而已吧。

虽说如此,我还是戴上了它。

除此以外,我们还采购了一些杂七杂八的调教道具。

在现代社会,工业产品并不昂贵。我昏着脑袋付钱,甚至没去注意价格。靠着失踪父母的遗产,只是过着普通生活的我,暂时并不怎么缺钱。

又去朝仓和的家中收拾了些衣物,拉着行李箱,我们回到神奈邸。

一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扔掉口罩,冲到水池边,一遍遍地洗脸。

脸颊上,被精液腌渍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在适应了气味之后,折磨我的变成了这种蛰痒的不适感。

凉水扑着脸,我稍微冷静了一些。打开面板,发现自己的特性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欲求莫名地高,以至于陷入了名为欲求不满的异常状态。

就因为朝仓和的精液?我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了。

但只不过是欲火,充其量只不过是让我做出一些奇怪的性幻想、更容易产生一些性冲动罢了。何况,根据御牝仪式上的临时誓言,目前我的欲求都由朝仓和来管理。

不要再想这些了。

我关掉水龙头,走出卫浴,拉着朝仓和制定计划。

“计划?”

“计划。很多计划。”我回答道。

“设定目标,汇集情报,制定计划,执行,根据结果修改计划和目标,直到目标达成。作为生徒会的干员,这是最基本的行动流程。”

最主要的目标其实很明确。找出“江川中学学生连环失踪案”的幕后黑手,将其绳之以法。这个目标可以简单地拆分成三个阶段:

一,找出幕后凶手。

二,调查幕后凶手的能力。

三,干他。

当我这么想的时候,我眼前被白环植入的面板,跳出了绿幽幽的文字:任务清单已登录,共享给团队成员。

真方便呐。就像是植入人体的纳米电脑一样。嘛,现在首要的自然是先制定第一阶段的计划。

“在被卷入末日幻境之前,琳就已经在调查了吧?”

“啊啊,是的。当时一无所获。”

我并不是专业的侦探,一无所获也是理所应当的结果。原本,我是希望能够拜托熟识的美少女名侦探帮忙,很可惜,她受邀去海外了。

如果事件一直拖到下个月,或许我可以麻烦归国的她帮忙……不,这起事件背后明显有那个恐怖无比的“末日真理教”的身影,我不能把朋友卷入危险的漩涡中。

何况,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尽管不知道确切的理由,但我的直觉总催促着我加紧行动……兴许只是在担心会彻底沦为一只牝犬吧。

我不知道是不是朝仓和在扭曲我的思维,让我觉得“只要神秘事件不结束,我就必须一直做他的牝”。尽管我是从安全的角度出发,为了从神秘事件中存活,积蓄出为失踪的学生们伸张正义的力量,才自愿成为他的临时牝奴的……不然,就像恐怖电影,分开的角色只会孤零零地惨死。

真的是这样吗?逻辑上说得通,似乎也是理智状态下的我所会做出的决定。可是,我也可能会有别的思考,而之所以锁定在这里……真的不是思维被扭曲了吗?陷入一种虚假的两难情景里,这可是常见的逻辑谬误。身为圣徒会长的我,理应不会被这么简单的谬误控制思考的方向……不,真的是虚假的吗?

事已至此,再在这种层面思考只不过是浪费时间。反正,只要锁定好“神秘事件”的范围,终结它,我就可以从临时牝的身份中脱离。

回到正题。

“不过,在翻阅了白环的档案室后,我现在觉得‘一无所获’也是一种提示。阿和,在查过档案后,你对‘末日真理教’的行事风格有什么印象?”

“呃……他们冷血又残忍?”

“而且很嚣张,肆无忌惮。因为他们信奉所谓的‘真理’,完全不屑于掩盖自己。”

末日真理教不是个秘密主义结社。如果是正牌的末日真理教在江川中学行动,他们会发展外围信徒,通过毒品、淫宴、力量控制这些人。然后,还会组织血腥的献祭仪式,一次又一次,召唤恶魔,推动末日——

如果是这样,我肯定早就注意到了什么迹象。学生中会出现秘密交易和集会,会有各种荒谬可怖的谣言。可现在,仅仅是有人莫名其妙地神秘失踪,失踪的原因也多半只是被卷入了末日幻境。学生间的谣言,也仅仅是对这种神秘失踪的不安的反应而已。

“目前我们只是基于旧储藏间的魔法阵上有末日真理教的徽记,才推断事件和末日真理教相关。但是,从之前的‘一无所获’来看,我们或许可以做出一些比较乐观的假设。”

例如,现在是2023年,末日没有在1999年降临。说不定,末日真理教也随着末日的失败而成为了历史。说不定,我假想中无比强大的幕后黑手,实际上只是个残存的边缘教徒,或是意外获得了魔法阵相关知识的普通学生。又说不定,末日环境里看到的白环档案,也只不过是不可靠的呓语而已?

总之,我们还有着将幕后黑手战胜的可能。

至于要找出这个人——

“从传统的刑侦角度出发,你会怎么想,阿和?”

“查监控。”

“很可惜,我们学校没有这种东西。虽说,因为失踪案,不久后应该就会安装了。然后呢?”

“这个人……应该是我们学校的关系者?学生或者教职工,因为要能够在学校里活动,走到那个旧储物室,而不会被人怀疑。”

“很棒,这样范围就缩小到了我们能够调查的范围内。”作为奖励,我揉了揉小正太的脑袋。

一副扭捏的样子呢。

松开他,我在纸上画了一个圆圈,然后问:“如果要继续缩小范围呢?”

“那个旧储物室,当时上锁了吗?”

“我发现的时候,是锁住的。不过,幕后黑手第一次进入这个储物室的时候,锁的状态就不得而知了。”

“那钥匙……”

随着他的回答,我在大圆圈里又画了一个小圆圈,写上:“钥匙关系者”。

“不过,这只能作为参考。大家都知道,无论是理事长室、教师办公室,还是生徒会室,都有着全校的钥匙串,而且管理很松散。如果有心的话,大概谁都可以去盗用。”我补充。

“但那有风险对吧?很容易被人看到。”朝仓和仰着头看我。

“没错,已经逐渐能思考了呢。那么,继续吧,如果想再缩小范围的话?”

“……我不知道。”

也并不是没有线索。之前认为失踪者们没有规律,是因为他们只不过是在“众目之下”,在体育课的操场上,在满是人的课间走廊,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可在知道了失踪的原理以后,这里就存在了规律:失踪者是在幕后黑手离开了“众目之下”,偷偷进入了旧储藏室后失踪的。去整理失踪时间,找出那些失踪案发生时没有“在场”证明的人,幕后黑手很可能就在其中。

很多失踪案都是发生在课堂上。这样一来,要么是当时没有教学任务的教职工,要么是找借口溜出课堂的学生。前者还好,可以通过公开信息来筛选。至于后者……可能需要去学生之间打听,这很容易打草惊蛇。

我们还不能暴露自己。万一,幕后黑手真的无比强大,暴露出去只会让我们万劫不复。

“琳……可是……这真的有意义吗?”朝仓和沉默了一会说,“幕后黑手不可能是没有特殊能力的普通人吧?”

“正是如此,侦探游戏结束了。”

我撕碎画着圆圈的纸。这小子,勉强算是有着成为生徒会干员的潜质吧。

就连我与朝仓和,都有着复数个“能力”。想想看,如果幕后黑手有着朝仓和的“连接”能力,他完全可以修改目击者的认知,就那么大摇大摆地去拿钥匙,大摇大摆地进入旧储物室。

“推理可没法解决神秘事件。不过,既然我们从末日幻境里逃了出来,按照白环的定义,我们就是货真价实的神秘专家。”

我自信地笑道。作为神秘专家,或者说,作为牝与御牝师,我们有更直接的手段。

朝仓和的连接异能,虽说只应该对我使用,但如果是为了找出幕后黑手……

“阿和,你的连接,可以用来扫描全校师生吗?”

“我做不到,”他苦着脸,“我一次只能连接一个人,而且每次重建连接都很累。”

“那么,既然你一直有和我连接,应该知道我的预案吧。”

“我想听琳亲口说出来。”

我注视着朝仓和的眼睛。但他不再像之前那样躲闪,而是坦荡荡地,毫不掩盖自己心中的欲望,就那么与我对视。

“我要获得名为‘气味追踪’的牝犬道途能力,去追踪幕后黑手残留在旧储藏室里的气味。所以,以此为目标——”

“请教给神奈学姐牝犬该有的姿态,让神奈学姐适应牝犬的身份,然后,让这头牝犬……对主人胯下的味道上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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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犬,是牝之道途上十分常见的一种子道途。感知敏锐,行动敏捷,及其凶狠的肉体战斗力,以及从犬之忠心所培养出来的精神韧性。

自古以来,警察,军队,都会训练犬只协助作战。白环也曾经成建制地批量训练牝犬,比起容易在情欲和快感中失控的普通牝奴,受过专业调教的牝犬在战场和神秘事件中十分可靠。

以服从、讨好主人为基准的所谓可靠。如今,我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吗……

在白环的档案中,也存在着大量和牝犬相关的资料。它们从牝犬在肉体上的行为范式,把牝犬分成三种类别。

第一种,牝犬身上没有任何改造,也不对肢体做任何拘束。就那么趴在地上,用人类的四肢“模仿”犬的行动。说是成为牝犬,但其实更像是停留在情趣玩法的等级。

第二种,牝犬的前肢会被折叠拘束,又或者是干脆切除。如此,牝犬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接触地面。比起上一级,这种牝犬看上去更像是狗,而不是扮演狗的人类。

然而,即使如此,也还是距离真正的犬只有许多差距。因为,人类的四肢关节和狗是不一样的。

因此,第三种牝犬的肉体会被改造。切除原本的四肢,换上和狗的四肢结构相同的义体;又或是使用其他神秘方式,让牝犬长出狗的四肢来。总之,到这一步,牝犬的行为模式才能够真正做到完全和狗一样。

以及隐藏的第四种。这一种改造,已经不在乎牝犬本身如何,只是将其拘束起来,插入犬型机器人的内部,当作提供能量或算力的生物部件使用。与其说是牝犬,更像是活电池。

从理论战斗力的角度来说,前三种牝犬的强度是递增的。不过,决定一只牝会成为哪种牝犬的,往往并非是牝的意志或资质,而是其主人的性趣。

神奈学姐正坐在地上,等待着接受主人的命令。

她知道自己只会是第一种牝犬,主人没有捆绑拘束的经验,也没有相关道具;更不可能做出截肢这种会造成永久伤害、违背御牝仪式上的誓言的事情。

但是,第一种牝犬……

其他的牝犬,都存在着拘束或改造的成分。也就是说,牝犬心中其实是有着一种借口:都是被强迫、没有办法,才变成这种样子行动的。但是,第一种牝犬,没有这样的借口。

是自愿的,是去配合调教,主动地学习怎么样像狗一样行动。

即使是神奈学姐,真正到了这一步,明明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

身体止不住在颤抖。明明只不过是在等待主人的命令,却又好像是在行刑的囚犯一样。

“那么……先从做出牝犬的样子开始吧。”主人似乎终于想好了命令,“张开嘴。”

神奈学姐照做了。这样的命令比她心中想象的要简单地多。

“舌头伸出来。”

就像夏天看到的狗一样,不是微微探出头,而是毫无保留地,舌头全部伸出来。

随后是呼吸。不再是只用鼻腔,每次呼吸的时候,要同时利用嘴和鼻子,把气体全部纳入腹腔之中。身体,尤其是胸部,随着呼吸,毫不掩饰地一起一伏。

而不能像个矜持的人类少女。

主人沉默了一会儿。

“等等,琳,先停下来。”朝仓和突然终止了调教。

“啊?”我也从神奈学姐的状态中收回来。

“能先换一下打扮吗?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真是的,气氛和心情都被毁了。也不是,我到底是在想着什么气氛啊。

无奈地摘下眼镜,把马尾辫松开,换回日常的发型。至于衣服,也按照朝仓和的喜好,换回了校服。

黑色外衣,红色百褶裙,黑丝裤袜。在末日幻境中见面时我所穿的衣服,但是没有内衣裤。

牝犬调教继续。

神奈学姐回到了先前的状态。正坐着,只是张开嘴,伸出舌头,用口鼻一并呼吸。

“坐姿。”主人强调,“狗是怎么坐的,你这只牝犬没有概念吗?”

狗是怎么坐的——

神奈学姐正想回答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保持着这种伸出舌头的状态,只能发出一种意义不明的啊啊声。

牝犬是说不出人的语言的。神奈学姐明悟了这一点。

神奈学姐的心底存在着答案。或许是因为吞噬了不定型咧嘴犬的灰石,或许是牝犬道途,又或许是神奈学姐本就有着狗的天性,她好像一直有着一种本能,指引她做出像狗一样的表现。

主人的调教,在教育和训练之余,其实也是在引导她更多地激发自己的这种本能。

所以,遵循本能,像狗一样的坐姿……

神奈学姐的腿保持着正坐的姿势跪着,身体半弓起来,前倾,手臂向下伸,用手掌撑着地面。头讨好似地仰起来,对着主人,伸着舌头,哈气。

没错,牝犬应该是这样才对——卑微地蜷缩着,用讨好的神情面对自己的主人。

神奈学姐似乎有一点牝犬的感觉了。

“专注在这个姿态一会儿。”主人说,“感受呼吸,感受全身的状态。”

神奈学姐曾经学习过冥想,现在要做的也和冥想差不多。专注,感受,在这个过程中慢慢沉浸进去,获得一种对……牝犬姿态的操控感,适应它,变得自在起来。

五分钟后。

“感觉如何?”主人问。

“啊嗯……”神奈学姐伸着舌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声。

还算放松,主人。只是舌根有些累。神奈学姐在心中回答道。

“等你变得更牝犬一点,就不会累了。现在,先从牝之道途上获得‘根性’的能力。”

神奈学姐闭上眼,进入道途的银河中,点亮了名为“根性”的星。

“根性”,E级能力,轻微的伤势,疲惫,痛苦,都不会影响行动。此外,每次绝顶时,可以稍微恢复自己的伤势和体力。取得的前提是[性奴隶 lv2],并且需要消耗3000玛娜。

原本的“我”其实并没有取得这个能力的计划,毕竟,这个能力,实际上带来的战力提升不大。从后面的进阶分支来看,是为了让牝变得能够承受、乃至爱上更加激烈地调教而存在的。

但在调教中,被主人所掌控的神奈学姐自然而然地就把玛娜“浪费”在了这种地方。

“接着是,趴下。”

趴下,牝犬最主要的姿势。用四肢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而不是双腿。神奈学姐知道怎么做,在昨天晚上,她就已经无师自通了。

不,腰拱得太高了,得再往下压一点。重心应该是哪里?应该用关节来受力吗?真正开始面对这个问题,神奈学姐才发现自己要处理的细节很多。虽然说,从本能中传来了指导……

主人拿着教鞭,戳在牝犬的身体上。该用什么样的姿势,并不是牝犬所说了算的,而是,要满足主人的期望。

冰冷的教鞭打在身上,微微的疼痛刺激着神奈学姐改变自己的姿势。昂首,压腰,突出乳房和臀部。撅起屁股来,神奈学姐应该是一只淫荡下贱的牝犬,是个随时随地渴望被肏的母狗。

教鞭离开身体,留下来一种酥麻的感觉,挥之不去,持续挑动着神奈学姐的欲望。随着姿势的调整,内心也好像被一起改造,变得……想被当做一只小贱狗对待。

如果是“我”,肯定不会这样。但是,现在在这里的是神奈学姐,是主人的牝。必须展现出自己的色气,取悦主人。

“专注在这里。”主人说,“让身心都记住。”

冥想五分钟后。

获得了“根性”的神奈学姐似乎并不在意疲惫和四肢关节的疼痛。越是与这种姿势共鸣,身体就越是陷入一种暖洋洋的恍惚中,舒服,又燥热。想要被玩到绝顶。

但牝犬是不能说话的,她只能用迷离的眼神讨好地看向主人。

“下一个姿势,站起来。”主人命令道。

神奈学姐从地上爬起,两只腿站着。刚这么做的瞬间,心中就传来了不妙的预感。

“错了,这是人类的站姿。趴下来受罚吧。”

乖乖趴下。这是自己的错,无可怨言。

主人的左手从后颈掐住神奈学姐的脖子,右手掀起裙子。褪下裤袜,从股间拉出数条淫靡的丝线。

“真是条贱狗。这就发情了?”

神奈学姐还在享受着被扼首的快乐,伸着舌头,只能发出些不成声的呜咽。

“啪!”

“哦咿——!”

手掌重重落在神奈学姐肥熟的翘臀上,白皙的肌肤激起了一阵阵晃眼的肉浪。主人的身体在吸收了屠夫的灰石之后,就变得力大无穷。即使是神奈学姐经过强化的肉体,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一双肉腿很快就在疼痛中哀嚎着瘫软下去,拖在地上。

只不过是一块主人手中的雌肉而已。

思考在苦痛里崩溃,人性的光像是一触即碎的幻觉,神奈学姐只发出野兽一样的痛嚎。然而,身体却变得更加煽情,丝丝淫液从蜜穴中溅射出来。

直到双臀都变得通红,仿佛在滴出血一样,主人才停下了惩罚。他的左手把神奈学姐的头颅提起来,欣赏着神奈学姐在泪水背后变得脆弱的眼神,问道:

“你是什么?”

“……呜……汪。”牝犬伸着舌头回答道。

“那就像牝犬一样站好。”

有“根性”强化的神奈学姐,还不至于因为这种程度的惩罚而影响行动。“像牝犬一样站好”,但是,牝犬的站姿……

神奈学姐闭上眼,遵循着内心深处的指引。

蹲下,踮起脚尖,大腿向外张开,把自己的隐私完全暴露出去,向着主人展示。不,牝犬哪来的什么隐私,不过是露出淫液泛滥的骚屄,根本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吧。

昂首挺胸,身为主人的牝犬,应该感到自豪才对。

至于双臂,则应该举在两侧,好张开胸部。小臂收缩,双手微微握拳,就像狗的前肢一样。

是这样没错吧?神奈学姐伸着舌头,落着口水,看向主人。

主人用教鞭稍微调整神奈学姐的姿势。

“专注五分钟。”一如既往的命令。

想要快感。想要从燥热中解放。刚才的惩罚虽然让神奈学姐释放了些许,却又宛若隔靴搔痒,根本达不到顶峰。然而,现在的神奈学姐既没有自慰的能力,也不能说话来表达自己的渴望。她是一只牝犬。

牝犬只能,也只应该等着主人赐予快感。在那之前,她只能期待,讨好,祈祷主人的恩典。

“不错。”主人说,“坐下。”

牝犬坐下。

“站起来。”

牝犬蹲好。

“趴下。”牝犬趴下,“站。”牝犬蹲好。

把指令都刻进心中,条件反射般地改变自己的姿态。有着主观上的配合,训练起来要容易得多。

“好。”主人拍拍手,“调教暂停,恢复到人类形态吧,琳。”

“哈?这就……”我正要站起来。

“神奈学姐,站。”

神奈学姐瞬间蹲下去,打开双腿,伸出舌头讨好地看向主人。

“很棒。”主人称赞道,“基础姿势的调教完成了,作为奖励……”

主人拿出假耳朵和项圈,为神奈学姐戴好。勒得紧紧的,随时随地都能提醒她自己的身份。

作为一只牝犬,得到了自己的项圈,是被主人认同的象征。应该高兴吗?

应该高兴才是。因为,神奈学姐是主人的牝犬嘛。

于是,牝犬喜笑颜开。

主人抚摸着她的头,拍拍脑袋,顺理头发,挠挠下巴,搓搓脸。像是在爱抚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

然后,主人的手继续向下,划过脖颈,解开神奈学姐的衣扣,抚摸她的腰和小腹。

“啊……嗯……”牝犬发着呻吟。

“好狗狗。”

主人搓揉起神奈学姐那对硕大又紧致的胸部,手指在樱色的乳首上挑动。随后,两只手分开来,一只手向下,伸进了神奈学姐的股间,从泥泞中找出不再想躲藏的蜜豆,把它揪出来。

“可以哦,去吧。”主人说着,一捏。

“唔哦哦哦哦哦哦——!”

在野兽的呻吟中,神奈学姐迎来了至今最强的绝顶。

主人松开手,站起来,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曾经高冷的生徒会长如今色情地蹲在自己面前,舌头吐出来,翻着白眼,性器官全都裸露在外,毫不知耻地展示给主人。身体都在绝顶的痉挛中,双乳上下摇摆,淫液化作水剑,从小穴中不断地喷射出来。

整个人都在失控,即便如此,身体依旧在努力地保持着刚刚被教育的姿势,让自己艰难地像只狗一样蹲在地上。

他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留做纪念,而神奈学姐的脑袋已经没法注意到这种事情了。不过,就算注意到,身为牝犬,也没有立场去埋怨什么吧。

超越普通的绝顶的快感就这么深深地在神奈学姐的身心里刻上了一道烙印。被主人调教,获得快乐,很简单的刻印,就这么扎根了。

而且……一种新的明悟也随之出现在神奈学姐的心中。

她一直渴望自己是特殊的,渴望被关注,成为人们眼中的明星。但是,神奈学姐只不过是下贱淫荡的牝犬而已。夺目的欲望,归根到底,是想要吸引主人的目光,被主人承认罢了。而也只有得到了主人的承认,她才能——获得真正的快感。

新的扭曲被种下,今天的调教还未结束。

双影牝舞 XIV

从绝顶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神奈学姐才注意到,主人的肉棒已经压在了她的鼻子上。

硕大的龟头几乎占据掉全部的视界,入眼的满是紫红色的凹凸纹路,令人头晕目眩。

像小狗一样一直伸出来的舌头,也被坚硬的竿身压着,动弹不得。

神奈学姐不由向内抿住上唇。

根据御牝仪式上的临时誓约,主人的肉棒不能插入神奈学姐的体内,主人不能夺走神奈学姐的初吻。

肉棒确实没有插入到口穴里,嘴唇也没有碰到,所以不算是接吻……只是用舌头舔到了肉棒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不到半厘米。初吻的安全,完全是依赖舌头和鼻梁把肉棒架起来的那点高度。如果稍微滑开一点的话……呜。

“当心呢。”主人的手抚摸在牝犬的后脑勺上,“吻上去的话,可就算是神奈学姐主动打破临时誓言了。”

主动打破,会怎么样?

……仪式中的临时要素将不再存在。也就是说,神奈学姐会真正的,彻头彻尾的成为牝。人生就此终结,不再有回头路。

所以,绝对不行。哪怕体内的冲动再强烈,都绝对不能跨出那一步。

……

在沉默中,主人的性臭味缓慢地侵蚀着神奈学姐。鼻腔,口腔,嗅觉,味觉,乃至所有的五官五感,都在欢欣雀跃。

比起最迷人的麝香还要过分。明明又脏又臭,却仿佛把所有的感官都变成了性感带,光是这味道,光是污秽的下流想象,就让神奈学姐刚刚绝顶过的敏感娇躯再次颤抖起来。

“哈……哈……”就好像,连鼻腔都成了性感带——但那暂时还只是幻觉。

牝犬呼出的气把肉棒打得更加潮湿,浑浊,反过来使得少女越发情迷意乱。

“喜欢吗?”

“啊……嗯……”

不再是为了讨好主人的扮演。究竟是什么时候,不,神奈学姐天生就是会对雄性味道上瘾的牝。

比起“我”来,放松了抵触的神奈学姐,理解到这一事实。

“舔开包皮。”主人命令道,“里面是你最喜欢的味道。”

明明是牝犬,却好像追逐猫薄荷的狸奴。舌尖把肉棒顶起,品尝着荷尔蒙与汗液发酵而成的湿臭味道,顺着气味的诱惑,向上舔。

脖颈随之高高扬起,下巴撑在肉棒的根部——却又把龟头推远了。

粉嫩的香舌在空中不甘心地伸着,盲目而滑稽地摆动。两只犬爪在空中乱晃,不知所措。

主人把肉棒退后一点,向下压了些许高度。

神奈学姐趁机重整态势。仰起的臻首再次回到正常的高度,微微向前,用舌头从下方托住主人的龟头。

单以味觉来说,只是苦与咸。可淡淡的精臭与尿骚还残留在上头,更别提从包皮与肉冠边缘的黏连处,怪异的幽香暗示着其中包藏着怎样的美味。

舌头一颠一颠地点在了主人包皮上。

“停。”

主人捏住牝犬的鼻子,把它的身子压矮:“味道记住了吗?”

记住了。神奈学姐在心中回答道。

主人为神奈学姐带上黑色的眼罩,勒紧。随后,站到了不知何处。

“顺着气味,爬过来吧。”

人类是做不到这种事情的,但对于牝犬来说则是另一码事。

神奈学姐闭上眼。玛娜,从淫事中产生的生命能量,说不清是幻觉还是实际存在的东西,仿佛一股股热流,被注意力引导着在鼻头凝聚。牝犬道途的银河里,那颗代表着气味追踪的星星摇曳着,忽明忽暗。

黑暗中似乎有一点烛光。

主人胯下的味道,像是一根轻柔的丝线骚挠着神奈学姐。身体渴求那股味道,趴在地上,前肢不由自主的伸出去。

像狗一样爬行。然后,嗅觉变得更加敏锐了。

整个世界都仿佛消失不见。只有那一根肉棒,通过气味,在脑海中明确地勾勒出它耀眼的存在。

小穴早已泛滥成灾。即使是爬行的时候,也不自觉地夹着腿,扭动屁股,被黑丝包裹着的雌熟双股摩擦着,向着那股生命之火前进。

就是这个位置。

神奈学姐兴奋地站起来——当然是用牝犬的站姿——伸出舌头,向着火光探去。

碰到了。

舌尖碰到龟头的刹那,就好像是蜜豆被爱抚了一样,吓得神奈学姐后颈一紧。

“不要害怕。牝犬的舌头是它最敏锐的性器官,没错吧?”

舌头是……性器官。身而为牝,口腔是口穴,喉咙是喉穴,舌头理所当然的也是性器。舌尖传来的那股异样感,也就不再奇怪了。

绕着龟头挑动,把它舔湿,把先走汁和唾液混合,涂满它。然后,慢慢地画着越来越大的圆圈,来到散发着更深一层的味道的,围绕着包皮与冠状沟的粘连处。

“停。”

主人捏住牝犬的鼻子,止住了它。像是鼓励似的,用肉棒亲昵地拍了两下牝犬的脸颊。然后,提起内裤,摘下了牝犬的眼罩。

朦胧的双眼可怜巴巴地望向主人,哀怨又不解。

“下一关,完成的话就给你奖励。”

主人穿上裤子,完全勃起的肉棒撑出了惊人大小的帐篷。他把牝犬提回房间中央,给它戴好眼罩。随后,神奈学姐听到主人刻意绕了几圈,走到了什么地方,又把什么东西放在了地上。

任务与刚才一样。

神奈学姐深呼吸,专注于感觉本身。尽管视觉已经被眼罩封印,她也还是刻意闭上眼,进入状态。鼻腔中还残留着主人先前留下的气味。记住它,但不要被干扰。

要寻找的是源头,是那束火光。欲念之火,生命之光。主人的,牝犬的。

最难的是迈出最初一步。寻常人总会在迷茫中犹豫不前,即使方向正确,即使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神奈学姐不同,她天性决绝,前进从不后悔。即使现在变成了牝犬——

转身,向着后方,坚定地伸出前爪。

就和刚才一样,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味道淡了些,但是在一片黑暗中,重点只在于有和无。

专注于主人的味道,而不是被幻想或杂念干扰。前进,扭动,同时别忘了做出娇媚的牝态取悦主人。然后,抬起头来。

鼻子碰到了布料。在布料背后,就是雄臭十足的主人的坚挺。

神奈学姐用脸颊拱着主人的胯下,如同敲门的访客,和那根肉棒问候。鼻腔贪婪地深吸着,摄取这股令她中毒的气息。

随后,慢慢的,用牙齿咬住拉链的柄,温柔的向下拽。那根肉棒被释放出来,却还隔着一层碍事的内裤。所以,神奈学姐就用下巴,把那内裤扒到一旁。

这下,她的舌头,身为牝犬最敏感的性器官,终于可以又一次碰到主人的肉棒了。

最初只是打招呼一般地轻轻触碰,但很快就变得狂乱。舌面一次又一次地扫过龟头,压着铃口,沿着肉棒的竿身上下舔弄。神奈学姐这才深刻地感受到这根肉棒的凶恶,坚硬如铁,二十厘米粗,五公分宽,她花了好久时间,才用舌头把这根巨龙完全润滑。

连种子袋都没有放过,那里的臭气别有一番风味。

如果被这种东西插入体内……恐怕原本的尊严都会被尽数杀死,心甘情愿地变成它的鸡巴套子吧。如果现在,顺势亲上去,把它纳入口穴中的话……

——我绝对不会变成那样!

另一个碍事的声音从神奈学姐的心底冒出来。所以,绝对不行。

顺着筋,神奈学姐的舌头回到龟头上。已经是第三次拜访了,包皮与肉冠沟之间的粘连处,假性包茎特有的窖藏……

舔开它。

极端浓郁的气味几乎把神奈学姐都要打昏过去。

主人摘下牝犬的眼罩。

在神奈学姐的眼前,被翻开来的包皮露出了其下一直包裹着的,不知发酵了多久的黄色颗粒。这是真正的对牝特攻麝香,只是摆在面前,就让牝犬的四肢忍不住抽搐起来。

“咕……”

神奈学姐不由得吞下了口水。她的舌尖就在这包皮垢旁边,身为牝犬,理所当然地应该把它们全数打扫干净。

舌头遵从欲望而行动。

味道,不,所感受到的已经不是所谓的“味道”。是超越了牝犬那可怜的大脑的极限,是无法理解,无法处理的气息。

神经全都被扰乱,知觉都变成了怪异的模样。不同于性快感,又好像比那还要强烈的东西在颅骨内如蝴蝶般乱撞。肢体变成了这股气息的玩具,胡乱地扭曲着,只有舌头的动作停不下来:把所有的包皮垢都舔下来,涂满自己的舌头和口腔,把这种味道全部吃下去。

“真厉害啊,这个。”主人用手机拍下了照片。

但神奈学姐似乎已经失去了认知的能力。等她再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主人正拽着她的舌头,欣赏着她的惨状。

“可以了,吃下去吧。”主人命令。

“滋……咕嘟……”神奈学姐咂着嘴,咽下之后,也还在贪恋着这股回味。

在最初的癫狂之后,现在的她稍微适应了一点这种浓度的刺激,上瘾了。

“好狗狗。”主人拍拍牝犬的脑袋,作为鼓励,顺带示意它向下看。

在牝犬的前爪旁边,正摆着一个圆形的饭盆,上面还画着骨头的图案。

“奖励是晚饭。”

主人蹲在地上,张开双腿,肉棒笔直地对着牝犬。

神奈学姐也趴下身子去,让自己与肉棒的高度持平。

“继续舔吧。”主人说。

这跟肉棒刚刚就已经被神奈学姐侍奉了许久。似乎是放松了忍耐,没多一会儿,在神奈学姐的舔弄下,精液就要喷发了。

主人推开牝犬的头,压低肉棒,把精液都射进饭盆中。很快的,饭盆里满满当当地盛着粘稠又浓郁的白浊液。

“吃吧,这是奖励。”主人拍拍牝犬的头。

仿佛一碗香喷喷热腾腾的奶油浓汤。

神奈学姐低下头。她对于一切主人胯下产生的气味都不知为何异常着迷,但精液,虽然已经不再不抵触其味道,但那股粘滑的口感……身体却依然感到恶心。

只是,这是奖励。

牝犬应该最喜欢吃精液的才对——确切说大概是包皮垢之外的最喜欢。所以,像只狗一样。

神奈学姐低下头,伸出舌头,探向精液的表面,适应了一下这种温度和触感,又向下,插入精液中,触碰到饭盆的底部。

啊……

发丝从两侧垂到地上,鼻子都几乎要碰到精液了。对于人类来说,实在是很不雅的进食姿势,但对于牝犬,这才是该有的姿态。

大碗精液的气味,笼罩了神奈学姐。她挑起舌头,把精液卷入口中,在爱上了这股气味之后,原本有些恶心的口感和味道也随之融合,变得奇妙地好吃。

或者说,是令她上瘾。

神奈学姐放下了抗拒,不再只是舌头,嘴唇也贴在了精液上,吮吸,啜饮,把精液喝下去,像是在喝汤。

液面一点点变低,胃中感到了满足。但作为牝犬,还是舍不得这种美味。她用舌头舔着饭盆的底,把宝贵的精液都刮进嘴里咀嚼。

已经一点也看不出人类的矜持了。

主人拍拍手:“调教先结束。恢复成人类形态吧,琳。”

“诶?”

我冲进厕所,止不住地呕吐。

在白环那幽绿色面板中的能力栏,多出了两项能力:“牝犬姿态 E级”、“气味追踪 E级”。而在特性一栏,除却污臭中毒升到了2级之外,更是多出了一个“舌性器化 lv2”。

这是力量的代价。我宽慰自己。

试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嗅觉一瞬敏锐了许多。气味变得明晰,像是一根根彩色的丝带一样连向其发源地。即使是多种气味混杂在一起,其中也能分出颜色明确的边界。

而其中最亮眼的一条丝带……则是被这身体所深深牢记的,朝仓和下体的味道。

身体不自觉地想要沿着那条丝带爬行,像一条被链子拴住的狗。

这就是力量的代价。

我站起来,如无必要,我肯定不会去运用这种能力。

在牝犬道途上前进的越多,我就距离深渊越近。如果不想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就必须控制好步伐,绝不能前进地过远。

以及,也必须控制好……“神奈学姐”。不要在戏中陷得太深。

整理好仪容,走出卫生间。

“琳。没事吧?”

“我没有……”但我撇开了视线,没去看他。

“神奈学姐”在感知“主人”的时候,或许是主动,或许是被朝仓和的能力引导,一直带着一层滤镜。

明明他是在犹豫,“神奈学姐”却认定那是一种圣肃的沉稳;明明他的话语与眼神中充斥着软弱与逞强,“神奈学姐”却全都视而不见。

甚至于,“神奈学姐”盲目地给“主人”套上了伟大、神圣、崇高的光环,而把自己劣化成卑贱的存在。如果只是扮演时的表现,或许还没问题。

但现在,“神奈学姐”留下的滤镜或光环,依然在对我发挥作用。

“要不要出去散散步?”朝仓和问道,“就当是饭后……”

“饭……唔、呕……”

我捂着嘴干呕起来。好不容易忽视掉的精垢的味道又从喉咙深处窜上来,好不容易要忘却的记忆……那一狗盆精液浓汤……

“还有脸说什么饭后,都给我吃的什么啊!”

我扭头怒视他,却发现朝仓和手中拿着的是拴狗的链条。

“你不会是想……”

“要赶快掌握‘战斗风格:牝犬’,这是琳自己的愿望吧?”

“我……”

他说的对。必须尽快提升实力,危险随时可能到来,没有给我扭扭捏捏的时间。本来我也是这么催促朝仓和的。

在牝犬道途上迈出一步后,我对于道途银河中临近的星星们的认知就更清晰了一点。

“牝犬姿态 E”作为最基础的牝犬能力,只是通过调教就可以取得;“气味追踪 E”非但花费了3000玛娜,去牢记、追踪“主人”下体气息的训练也必不可少。

而要掌握“战斗风格:牝犬”,除了3000玛娜之外,光是在家里面爬行并不会有所成长。必须要到野外,脱掉衣服——

“去七丘公园。”我说。

双影牝舞 XV

住宅区在天黑后就见不到什么行人了。除却远处大路上的汽车轰鸣,附近一片死寂。

就好像没有活人一样。

“那么,变成牝犬走到公园吧。”

“不行,被人看到怎么办。”我断然拒绝,“名誉伤害也是一种永久性损伤啊。”

“反正穿着衣服,闻到附近有人的话立刻站起来不就好了?”

“才不是这么回事吧。”

路上的行人或许真能靠嗅觉来规避。但是,我又怎么知道两侧的住宅内,没有人正搁着窗户看向这里呢?光是和朝仓和走在一起,我都会担心自己平日在学校里的风评受到影响了。

更何况……我不能再放任不管。现在的调教进度,几乎已经到了我所能接受的极限。

就这么趴下去,变成主人的牝犬——在我的心里,还有另一个声音在喊着。

声音并不强烈,却像一根牛筋,怎么也扯不断。下体似乎也变得有些潮。难道连我的身体都在渴求那种事情吗?或者,那个声音真的是我心中的本音……不,我必须否决这种想法。在以前,我或许会把这当做是朝仓和的小伎俩。现在,我却觉得,这是“神奈学姐”的声音。

这或许不能怪她,她只是在履行誓言,扮演好一个牝而已。就像我一样,“神奈学姐”也是追求卓越的牝,虽说,是在牝犬道途上。可我却不希望自己真的成为牝犬。接受调教这种事情,只应该是为了获得力量的演技。

对我来说,“神奈学姐”在失控。

夜色里,即便没在做什么变态的事情,我们还是尽量躲着人,走到了七丘公园。

这是上个世纪修建的老公园,至今维护的还算不错,只有一点饱受诟病:长椅的中间有扶手,不能躺。

颓然躺在公园的长椅上,懒散地望着树叶的脉络,是许多人最大的乐趣。做不到这一点,连街友都不愿意到七丘公园常驻。不过,乱晃荡的闲汉少,才是我选择来这里接受调教的原因。

“开始吧。”我脱着衣服,说道。

朝仓和看着我,还有些愣神:“……神奈学姐?”

如果不是朝仓和能读心,我肯定会选择装作神奈学姐的样子去接受调教。

“是我。”我说,“你不是一直想要调教真正的我吗?好了,快开始吧。”

朝仓和从我手中接过被脱下的衣物和鞋子,收进包中。我浑身上下只剩一双黑色长筒袜,初春的晚风还带着冬季的寒意,砭在身上,却让我的肌肤发烫。

若只是把裸体展示在临时的主人面前也倒罢了。现在可是在公园里,任何路人都可能看到我,然后……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思考后果。

“琳,牝犬姿态。”

我顾不得遮挡身体,就这么跪下去。吐出舌头,身体前倾,胳膊——现在是牝犬的前肢——向下撑在地面上。伸着脖颈,仰望着主人,像一只骄傲的宠物。

先前接受调教的是神奈学姐,但我同样也得到了调教的结果。我自然而然地接受了牝犬的身份,知道牝犬该怎么想,知道牝犬该怎么做。或许我和神奈学姐没什么不同,毕竟我们都是神奈琳。只不过,在成为牝犬的同时,我还有着自己的意志。

可难道我就能笃定,神奈学姐没有吗?我不知道她都在想些什么,但我可以从表现上揣测——或许,我们意志的方向正好相反。

主人弯下腰,把狗项圈锁在我毫无防备的脖颈上,拴好链子。

所以,现在我是牝犬。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先专注当下,渡过眼前的调教。

我调整好呼吸,夜灯下,白色的热气从我的狗嘴里哈出来,氤氲着我说不明白的情绪。在牝犬的视角下,寻常的风景也换了一副模样。

视角变低了。我不再是比主人高出一头的学姐,而是只能仰望人类的,低贱的狗罢了。在这种高度,我的视线会不自主地被主人的脚或胯下吸引。

不只是视线。在获得了更强大的嗅觉后,我对气味的感知也变得更加具体,就好像,能够用鼻子“看”到味道的分布一样,世界充满了更丰富的信息。在这更丰富的信息中,最明晃晃的,就是主人胯下的味道。

狗链拴在我的脖子上,但真正让我感到自己是一只牝犬的,则是对主人肉棒的依存。

“乖狗狗。”主人搓了搓我的头,夸赞道。

主人挥舞狗链,打在我的肩膀上。散步,我回想起来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目的。趴下去,扭动屁股,沿着公园小径向前爬。

像是要赶紧结束这一切一样,我一开始爬得很快,让主人手中的狗链崩的笔直。项圈勒得我苦不堪言,只能放慢速度,去适应主人的节奏。

公园的砖石路可不是家中的木地板,走在上面,膝盖,手肘,掌根,都要被粗糙的砾石摩擦。即使我有着人类极限的身体素质,柔嫩的肌肤也会被磨破,出血。通常来说,这其实很危险,脏东西很快就会进入伤口,诱发炎症。

我感受到恼人的疼痛。可是,我现在拥有所谓的“根性”能力,这种等级的疼痛不会影响我的行动。我也不需要担心伤口会有什么影响,反正,这种连轻微伤都算不上的小擦伤,只要绝顶一次,就会完全恢复。

人类在走路的时候,脚底板会感受到些微的痛楚。我现在的遭遇,虽然疼痛的程度要大得多,但性质却与之相似。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的理由,牝犬就是用这种姿势行动的。

我想起白环的档案。如果,我是那种接受拘束或肢体切除改造的牝犬,在我的关节处,应该会被加上一些护具,来避免这种损伤。

我现在的疼痛,只不过是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变成牝犬罢了,并不值得为之哀嚎。

只是,我感觉到烦躁。我的身体本就是一块滚烫的熔岩,这种不痛快的疼更是火上浇油。憋屈,燥热,渴望某种释放。

不要迷失心智,我对自己说,这不过是欲求不满的表现罢了。

虽说如此,可我却又在期待着。一场盛大的绝顶,或是一发浓郁磅礴的精液,甚至是痛彻心扉的剧痛……都能让我从这种躁动里解放。

而能赐予我解放的,则是在我的身后,拽着狗链的主人。

原来如此。这就是神奈学姐被调教的感受吗?

尽管我的相关知识不是很多,但却也能通过常理,推断出一些调教的原理来。

先创造出焦躁的场景,再把解脱与主人联系起来,逼迫被调教者做出一些稍微突破底线的事情,随后,给她解脱。反复进行这个过程,被调教者就会建立起对主人的依存与从顺,失去底线与自我,逐渐堕落,成为一个奴隶。

可即使知道原理,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的血肉变成了折磨我自己的工具,我的身体不受我控制地在渴望解脱。悖逆这一点只会让我的精神更加疯狂,我必须去接受,接受自己在渴求。

冷静下来吧,神奈琳。回到现在的场景,在调教的逻辑里,也不是没有不能干扰的部分。

稍微突破底线的事情。

想想看,一个野外露出调教大概是怎么样的逻辑呢?在室外裸露身体,做出羞耻的姿势,让随时可能暴露的恐惧刺激自己的情欲。做出几次危险的行动,在暴露的边缘试探,然后,真的意外暴露在外人的视线下。接下来,为了追求更刺激的体验,开始主动去……

停,接受自己在陌生人的视线下露出——底线就在这里突破,进而又堕落了一步。

我要做的就是阻碍这一步发生。身为牝,我当然会去完成主人的调教命令,会去祈求主人赐予我解脱。但是,我可以引导散步的路线,我可以避开人,不去暴露。让主人的调教,只对我产生可控范围内的影响。

微风吹过,从牝穴里垂落下来的淫液被风黏在了大腿上。走过的砖石路上或许也稀稀落落地留着一些我的爱液,在主人眼里,不知道又是什么景色。

“真是条欲求不满的骚狗。”主人用狗链把我拉停,弯下腰,手摸向我的私处——全是淫水。然后,他用沾满淫水的手狠狠地扇了我的屁股一巴掌。

“呜……”

伸着舌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虽然屈辱,但却从响亮的痛楚里感受到些许释放的快感。我期待着,被我这充满肉感的青春身体诱惑,主人一定也很想要。

这里是公园深处的小道,一侧是树林,另一侧是小土坡。靠着土坡,有一个旧式的公共电话亭,透过上半部的玻璃看,里面没有人。

我望向四周,没看到人影;我嗅着空气,除了自己的牝臭和主人的雄气,也没发现他人……咦?

“汪……”

我低声叫道,扭头看向树林里面。有一种奇怪的气息,就好像……

“怎么了?”主人问。

但我现在是牝犬,没办法像人类一样说话。树林的方向有奇怪的味道,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呼唤着我,我最好……去看一看?

主人似乎理解了我的意思。嘛,毕竟我的内心早就都暴露在主人的面前了。

钻进了树林里,四肢压在了松软的泥土与落叶上。这里不再有路灯,但我的嗅觉与灵感能够指引我。迫不及待地向前,然后,躲在树林的边缘,我看到了。

在我的面前,树林另一端的公园小径上,男人和牝正在性交。

他们身上还挂着我们学校的校服。男方坐在长椅上,脸被女方挡住,我看不见。女方——我感觉她是牝——是个黑色短发,蓝色眼睛的女孩。

背面座位,一种经典的性交体位。牝坐在男方的腿上,双腿大开,把交合处暴露在我面前——一根不逊于朝仓和的大肉棒把她的白虎蜜裂撑开到了可怕的地步。

少女衣衫不整,穿着白色过膝袜,一只鞋掉了一半,和她的身体一起在空中摇晃。她的外套和衬衫纽扣都被打开来,富有弹力的小巧乳鸽让那男方肆意亵玩。嘴也是张开着的,伸着舌头,翻着白眼,眼泪和唾液乱甩,放肆地发出淫叫:

“要丢了要丢了要丢了——不行、子宫要坏——啊,射进来吧,射到坏掉的子宫里……喔哦!插进去了,古泉君的大鸡巴,呜啊、啊,喔喔——”

她被死死地按在了肉棒上,双腿胡乱甩动着,不知是在潮吹还是放尿,下体激烈地喷射着骚热的液体。光滑的小腹一点点鼓起来,似乎是被惊人的精液灌入了子宫。

“要怀上了,古泉的孩子……喜欢……嘿嘿……”

看着少女闪着爱心的瞳孔,我的心中也升起一种怪异的想法:我也想像她一样……

躲在树林里,我的私处也泛滥不堪。

然后,我注意到,那只牝的眼神。她……是在看我吗?那是……在挑衅?

我不寒而栗,扭头就跑。

她不应该看得到的才是。我也不应该那么想。我绝不会变成她那样。但是……

“想要吗?”主人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

回过神来,我已经逃回了先前的地方。土丘,电话亭,四下无人的公园小径,只有夜灯还在不稳定地闪烁着。

在那一瞬间,我的心中似乎出现了别的肉棒。我不该是那样下贱的牝。

我失去了理智,身体本能般地扑向了主人。用牙齿娴熟地拉开主人的裤链,用舌头和下巴把主人肉棒从裤裆里解救出来。看着这根硕大的坚挺,这根我所应该侍奉的东西。

侍奉它,然后得到奖励。

这样的逻辑不知何时已经印在我的心灵深处,成为一种可以安心依靠的准则。我贪恋着肉棒的味道,所以我应该亲昵地用自己的脸颊和舌头去触碰它。

可我停在了肉棒面前。

我又痛恨着这样的自己,罪恶感像是山羊一样舔着我的心脏。

在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主人的肉棒。可我也不该被这样的逻辑支配,我不该是这样下贱的人。

我应该侍奉它,我不该侍奉它。我是牝,我不该是牝。无数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形成矛盾的螺旋。我在失控。如果我是神奈学姐,肯定不会有这样的痛苦……痛苦?

“惩罚我,主人。”我带着哭腔说道,“打我,踢我,杀了我。”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想起自己被不定型流动犬撕成肉块的时候,想起自己被屠夫挂起来斩断双腿的时候,想起来被主人扼住喉咙、几乎窒息而死的时候。我为什么会怀念那时候的感觉?

“因为神奈琳是一只下贱的母狗,主人。”我只是这么回答主人。

我才不是。

可是,当我这么说的时候,我感觉到解放。

当主人的巴掌扇在脸上的时候,当我倒在地上、被主人踩住脖子的时候,我感觉到罪恶被消弭的快乐。

疼痛只是一种感受。比起恐惧它,我更多地是从中得到某种慰藉。

“开什么玩笑呢!”主人吼道,从包中掏出皮鞭,打在我的臀部。

“什么生徒会长,什么神奈琳,最后结果也只是这种东西吗!”

“呜……”我呻吟着。

一道道鞭痕在我的肌肤上绽开来,诉说的却是主人的痛苦。疼痛虽然也打破了我的压抑,可释放出来的不只是眼泪。

“妈的,真的贱。”主人一口唾沫吐在我身上,“一直在装什么清高呢?啊!抽两鞭子就淌水了?”

就是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我淫荡,我下贱,我欠揍,我是个母狗婊子,是只牝犬。被踩着脖子,被皮鞭抽打,我反而感受到一股股热流在体内游荡,温润着冰窖里的内心。

呻吟声中带着更多媚色,我大开着嘴嚎着,却因为喉咙都被踩住,发不出多少真正的声音。

主人的力道更狠了。变态的快感向上涌去,积累在我的脊柱。就差一点,还差一点,差什么呢?

脚松开了。我的头被狗链拽着,拉了起来,悬停在肉棒跟前。雄臭味包裹着我的鼻腔,我盯着肉棒,等待着它……

“啪!”

“咿————!”

一声闷响。肉棒甩在了我的脸颊上。我绝顶了。

通过疼痛积累的快感,被赤裸裸的羞辱彻底引爆。主人松开狗链,放任我摔倒在地上,凄惨地嚎着,被快感支配,双腿在地上痉挛,像个青蛙或者别的什么畜生,一边颤,一边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

“喂,贱狗。”主人骂道,“喷够了赶紧爬起来,不知道舔鸡巴吗?”

“是、呜……汪!”

我慌乱地撑起上半身,脸上还残留着鸡巴留下的红印子,身体在绝顶中颤颤巍巍地,就这么伸出舌头舔向主人的鸡巴。在释放之后,我依然会对自己心中的侍奉逻辑感到罪恶,但现在,这种罪恶不再产生矛盾和阻碍,而是变成了快感的源泉之一。

这个大小,这个形状,这个味道。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深深记住了。

我不能吞下它,不能用嘴唇触碰它。但没关系,我是牝犬,我的舌头才是真正的性器官。鸡巴奸淫舌头,臭气奸淫鼻腔,这才是属于牝犬的快乐。

在一次次侍奉中,我已经无师自通了许多窍门。用舌头取悦主人的同时,也能够取悦自己。去挑逗睾丸,去舔弄竿身的青筋,去探入包皮和冠状沟之间,去按压最敏感的龟头。主人会舒服,而我,也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射吧。

精液炮弹轰炸在我的脸上。主人一点也没有压抑,把体内还存留的400ml精液统统释放出来。这会是一次漫长又豪爽的射精。

我一边用舌头从下方顶着肉棒舔弄,一边感受着主人的精液落在我的头发和背上,享受着被主人的味道所彻底侵蚀的快感。

“吱呀——”

一个声音从右方传来。我还在沐浴着精液,下意识循声看去。

本以为空无一人的旧式公共电话亭打开了。一个穿着欧风衣服的金发少女从中走出来,看了我一眼。

暴、暴露了?

少女面无表情地扭头离去,只留下我沐浴在主人的精液中,又一次被高潮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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