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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牝馆藏谭:身为冷傲黑长直生徒会长的我在被调教... (卷一7-9)作者:仮花

[db:作者] 2025-06-13 12:37 长篇小说 4670 ℃

【御牝馆藏谭:身为冷傲黑长直生徒会长的我在被调教成牝犬后,帮助主人将其他美少女也制作成收藏品】

作者:仮花

双影牝舞 VII

找到朝仓和并不难。

他正在之前的那个开发室,右手按在我的尸体的胸上。

我还没来得及对他亵渎我尸体的行为生气,那具尸体就突然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你做了什么?”我问,“御牝师道途的能力?”

“神奈学姐,记得称呼我为主人。”主人回答道。

一股内疚感萦绕在神奈学姐的心头。神奈学姐低下头,准备弯曲双膝,就此……

我猛地摇头,怒视对方。

“朝仓学弟,不要太过分。”

一字一顿,盯着朝仓和的眼睛。

他似乎忽然被我的变化打击到:不理解为什么我忽然从“神奈学姐”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朝仓和那股飘飘然的自信退散了少许,闪躲的眼神里露出了他本来的、属于普通男子高中生的懦弱。

“我……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想提醒一下。”

朝仓和无辜的模样只让我的怒气消散了十分之一。

我分辨不出当时他在操控“神奈学姐”的内心,还是说,是“神奈学姐”天生就如此下贱。但我也不打算分辨。

“我完全可以理解:‘哦,高岭之花一般的生徒会长就这么脱光了跪在我面前,说着要做我的牝,吃着我的精液。’”我昂着嗓子用尖细的声音叫着,精液令人作呕的触感还残留在喉头,“简直就是意淫小说——”

“哪怕之前你经历的确实足够香艳,但现实不是如此。”我一步步向前走去,朝仓和则慢慢后退,直到缩到墙角,“我可以帮你重新正确认识这一切:”

“为了从神秘事件中逃生,我同意进行御牝仪式,以获得抵御瘴气的力量。这不意味着我成为了你的奴隶,小朋友。”

我的双手搭在朝仓和的肩上,用力向下按,他的身体就这么没骨气地开始下滑。

“当然,我会在必要的时候扮演好‘神奈学姐’的形象,以满足运用力量的需要。但‘神奈学姐’不是我,我也不是‘神奈学姐’。扮演的前提永远是:我的同意。”

朝仓和的屁股已经坐在了地上:“是……”

在从吸收黑之魂后的冲动里回过神来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种复杂的状况中。

我把未发生的事情当做了已发生的事情,把另一个我的情感当成了我的情感,把另一个朝仓和当成了现在的朝仓和。但现实不是这样,我们还没有经历那一切,也还没有成为那样的人。

现在的朝仓和,只是个被天降的异能与艳福冲昏了脑袋的男子高中生,不是那个经历了某种我不知道的思辨、为我白白献身的男子。

我不能昏了头。不能因为另一个我的遗愿,就去一厢情愿地做出蠢事。

现在是2023年。我,神奈琳,作为一个现代的、独立自强的人,不可能去成为谁的奴隶。

当然,我不后悔进行御牝仪式,那是必要的牺牲。在御牝仪式上的誓言,我也不会去违背。一时的冲动也是我的真实的情感,没有否认的道理。

但这个仪式让我和朝仓和之间出现了扭曲的关系,我必须处理好,管理好朝仓和的期望。我们之间只是一种临时的关系,我不是真正就此成为了他的牝,而是……就像是演戏。

就像誓言最初所说:“仅限于这起神秘事件中,为了获得力量”。

“既然认识到了,就站起来吧。”我稍微退开了几步,“说点好事情,我确实得到了新能力,瘴气护盾。”

“我知道。‘神奈学姐’是我的牝,我能看到自己的牝的能力。”

主人扶着墙站起来。神奈学姐……不,我皱着眉头。

没必要的时候不要用那个称呼——我本想这么说,但好像这样反而又是在承认自己是他的牝一样。

“所以,你得到了什么能力?”我问他。

“当我的牝获得玛娜的时候,我也可以获得等量的玛娜。瘴气护盾也是这样。”

“尸体呢?”

“我收到了……异空间里,在那里不会腐烂。”朝仓和的眼神飘忽不定,“也是新能力。”

居然对尸体产生了变态的欲望,明明眼前就有活着的我呢。

……这真的是我的想法吗?

念头和对念头的怀疑都一闪而过。

我的直觉告诉我朝仓和一定隐瞒或者混淆了什么,他之前介绍自己的“连接”能力时也是这样。虽然我也在隐藏自己的一些能力……但是,他能看到我的面板,能在我的心里说话,说不定还能够读我的心。

实在是太不对称了。

好在,朝仓和空有异能,内心并不强大。对我而言,依然在可控的范畴内。

下一个问题则是,该怎么应对强大的屠夫?

我找到一间小会议室,在里面对朝仓和简单介绍了我从黑之魂中读取到的记忆。

有了瘴气护盾之后,道中的瘴气环境或许不再是问题。

在电子可擦写白板上,我用一个超大的圆圈画了一个屠夫,又用一个小圆圈和更小的圆圈画出我与朝仓和。

“一个三米高的巨大肥猪。”我指着屠夫的简笔画说,“杀掉他,我们就能找到返回现实世界的出口。”

我为超大的圆圈加了一只巨大的手,巨大的手里握着一把极长的刀。“残酷屠刀”,我画了一个箭头指着它。

在上一次,我们甚至没能让屠夫挥动这把刀,就被挂上了铁钩。不过,这把刀在形态上似乎不太适合用于和普通体型的人类战斗——只要贴到屠夫的身侧,刀刃就根本没有挥舞的空间。

这把刀似乎是为了应对一些更大的东西而打造的。

但即使不考虑这把刀,要贴身和屠夫战斗……想想就很绝望。

屠夫的力量很强,轻而易举就能把我或者朝仓和单手提起来。行动起来也迅猛异常,和他的肥猪体型一点也不相趁。身体更是皮糙肉厚,我很怀疑手头的金属球棍究竟能不能对它造成有效伤害。

而且,屠夫是屠宰人类的屠夫。身为人类的我们,仅仅是站在它的面前,就会产生一种自己正应该被它杀掉的明悟。用之前在资料里见过的一个术语,这种特性叫做“人类杀手”。

以我们当前的力量,怎么想都很绝望。

不过,屠夫也不是完全没有弱点。

首先,它的感知能力很差。上一次,如果不是我被瘴气侵蚀,让金属球棒掉在地上发出脆响,屠夫根本就没注意到我已经到了它身旁。再之后,朝仓和跌跌撞撞的丧尸步偷袭也很成功。

至少,它的听觉很差。至于视觉,因为屠夫带着头套,视野范围应该也是受限的。

第二个弱点,则是……屠夫是一个不穿衣服的雄性。也就是说,它的性器官是一直裸露在外的。只是在上一次,它的肉棒没有像不定型裂嘴犬那样直直挺立,而是埋在了肥肉里,战斗中不太显眼。但至少,击打上去应该能造成有效伤害。

把弱点一并纳入考虑的话……

两个人分散开来,一个人吸引注意力,另一个人找机会偷袭要害?

……胜算还是不高。

于是我把电子白板上的两个小圆圈擦掉,把它们画到了更高的位置,又画了两根尖钩穿过它们。

我放下笔:“坏结局。你怎么看?”

朝仓和像个乖宝宝一样并着腿坐着,他似乎没有在看白板……我注意到朝仓和的眼中似乎有一些绿色文字的倒影。应该是在看我的面板。

一想到自己面板中的那些极度私密的信息都被他看光光,恼羞之情就禁不住地往上冒。

“至少不用太担心‘人类杀手’。”朝仓和说。

“为什么?”

“因为,神奈学姐已经不再是人类,而是我的牝犬呀。”

神奈学……我头上青筋直冒。但我的面板上确实写着:身份是朝仓和的牝犬。只能嘁一声,把这份屈辱压在心底。

如果仅仅是成为牝,那或许还算得上是人类,只是失去了人的身份、被当做性玩具对待而已。

但牝犬,这个牝之道途的分支,则是在身体被训练、改造的同时,连牝的大脑、思维、内在、本质、灵魂都会逐渐变质,直到彻头彻尾地变成一只畜生为止。

到那时的我,恐怕会忘记自己,忘记用双脚站立的方法,忘记人类的语言,无法用人的方式思考,浑身赤裸着,被项圈牵着,住在笼子里,每天只想着被主人带出去欢快地散步。

而朝仓和当时将我向着这个分支引导……我对他的不满与警惕又多了几分。

“所谓的人类杀手,在本质上只不过是一种心灵威慑罢了。以我的意志力,完全可以抵抗。”我双手抱胸,故意用一种不以为意的强调说道。

但是,肉体素质上的差距,无法轻易逾越。

“不过,朝仓同学还一直瞒着什么能力吧。”

赶紧给我老实交代。

“我……呃……嗯……”

朝仓和真的很不擅长应对我的直视。他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开口解释:

“也不是能力什么的……更像是,就是,权限?我可以收藏什么东西,然后用玛娜把它变成一种……有点像是卡片。然后可以消耗玛娜来使用它。”

听上去有点像卡牌游戏。

“你偷走另一个我的尸体,可以变成什么效果的卡牌?”我用简单的话术问。

“我不知道……大概是可以对其他生物的行动造成妨碍的法术吧。”

按朝仓和的招供,他还需要1500左右的玛娜,才能够在制作出卡牌之后,还能够使用一次它。

当然,目前获得玛娜的方式只有一个:调教“神奈学姐”。“神奈学姐”获得多少玛娜,他也就能获得等量的玛娜。

而我扮演“神奈学姐”再积累1500玛娜之后,体内的总玛娜数就会到达3000。而如果把3000玛娜都用于强化肉搏,则可以将其升至E级。这样,可以追回一些和屠夫的战力差距。

这还是因为我本就积累了一点点肉搏的经验。如果是其他能力,尤其是想要从牝犬道途上获得新能力,除了玛娜之外,都需要花费许多时间接受特别调教才行。

而我们现在就缺少时间。

玛娜实际上并不是点数,能力实际上也没有什么等级。只是经历了白环的异能开发后,我们的眼中都被做了某种改造,能够看到把现实抽象化之后的“面板”数据。

抛开“面板”这一层抽象,我们只是从调教中取得了某种淫乱的能量,又将其灌注给了身体或卡牌上。

听上去就像是什么宗教里的阴阳合修秘法一样。这个白环,该不会其实是什么邪教吧。

对于我这种不听话的牝,想来,御牝师通常会强制把玛娜先分配到“从顺”、“受辱愿望”之类的性奴特性上去。这样,才能方便在以后的调教中获得更多的玛娜。

而我需要让朝仓和没精力注意到这一点。要把玛娜都用在让我变强上,而不是用在变成牝犬上。

不过……

“你的肉棒,还射的出来吗?”

------

神奈学姐跪坐在地上,为自己先前的失言道歉。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主人讥讽道,“没常识也要有个限度!”

神奈学姐咬着嘴唇,不敢看主人的脸。

道歉的常识……神奈学姐并不知道主人在说什么。

也不对。神奈学姐的心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念头:要把胸部露出来。

原来如此。

没有了裹胸布的束缚,过于硕大的双乳早就把学生制服绷到了极限。

修长的手指落在了被埋没的双峰中央,短暂地停了下来。

……不能说对此没有任何抵触。不过,神奈学姐不久前才刚刚在主人面前赤身裸体地宣誓过呢。

解开了西服外套和衬衫的纽扣之后,一双洁白的果实就迫不及待地冲出来。沐浴在主人的目光下,明明空气中带着凉意,神奈学姐却感到自己的胸前在微微发烫。

被解放的仿佛不只是这对爆乳,心中的锁链也悄悄地松动。

神奈学姐低着头,双手交叉抚在膝盖上。胳膊伸得笔直,夹紧,前倾着身子,把自己的爆乳向前更加突出地挺出去,贡给主人:

“牝对自己的失言真诚道歉。还请主人惩罚这匹下贱的牝吧!”

主人的手掌直直掐住了这对大奶。

“咿!”神奈学姐把自己的惊呼声压到了最低。

明明已经是牝了,但这还是神奈学姐第一次被男性触摸敏感带。何况,别说是敏感带,就是肩膀、手背之类的地方,神奈学姐都几乎没让男性摸过。

从主人的粗暴又急切的动作里,传达出了一种明显的情绪:他对玩弄神奈学姐的胸部渴求已久。

玩弄。这对胸部并不属于神奈学姐,而是主人的玩具。

明明应该对此感到恶心的才对。

可这是主人的动作,这是主人的欲求。去顺应,去满足。在屈辱的同时,一种明悟也萦绕着神奈学姐:她或许可以挣扎,但最终必将屈服于牝的命运。

没错,神奈学姐就应该这样想——神奈学姐想到。

神奈学姐是第一次做牝。到底应该怎样思考,怎样行动,实在是没有经验。不过,只要把握住一些最核心的概念,神奈学姐总能摸索出答案。

感受着胸部被暴力蹂躏的痛楚与快乐,神奈学姐配合着发出呻吟。可是,主人也是第一次做御牝师,没锻炼过手上功夫,只是在粗暴地享用。

理论上说,拥有特性[乳首感度 lv2]的神奈学姐,已经具备了通过胸部来到达普通绝顶的能力。一次普通绝顶可以产生二百玛娜,只要连续绝顶个七八次,就足以达到一千五百玛娜的目标。

但是,神奈学姐似乎天生对乳首快感比较迟钝,主人也几乎不懂什么技巧。

虽说也有快感,但距离绝顶实在是遥遥无期,更别想什么连续绝顶了。

就在这时候,主人的声音像是惊雷一样出现在了耳旁:

“这匹下贱的牝,该被怎么惩罚呀?”

神奈学姐才醒悟过来。现在自己的胸部只不过是理所应当地在被主人随心玩弄而已,这是身为牝的本职。别说是惩罚,就连普通的调教都算不上。

而主人现在则在好心地询问牝的意见。

斗胆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主人稚嫩的面庞。主人简直就是所谓的正太,哪怕是穿着高中生的制服,都会被人当做小孩子来看待。

继承了身为人类时的习惯,神奈学姐看向了主人的眼睛:一种飘在天上一般的轻浮和情欲,像是一层薄薄的纱,怎么都盖不住后头躲藏的迷茫、焦虑与恐惧。

意识到自己的大不敬,神奈学姐赶紧偏移开了视线。

主人也是第一次做御牝师,神奈学姐深刻地理解到了这一点。主人不仅是在好心地询问牝的意见,而且,其实,主人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主人在害怕,担心一旦做了点什么,顺从的神奈学姐就会突然变成那个凌冽冰峰一般的神奈琳。

甚至,主人都没敢用能力来影响神奈学姐的内心。至少在神奈学姐看来,她没那么明显地被主人用能力影响。

还是人类的时候,神奈学姐就在保护主人。现在,作为神奈学姐,主人的第一匹牝,更应该帮助主人在御牝师道途上前进。

“请主人扼住牝的脖子,掐死牝吧。”神奈学姐说。

若是从通常情况来想——虽然神奈学姐也不知道这有什么通常情况——但是,情趣中的惩罚,应该都是从一些简单的羞辱和疼痛开始,比如舔舔脚趾,打打屁股之类的。

可即使是成为了牝,神奈学姐身上也残留着曾经身为人类时的一些特质。

讨厌乏味,追求精彩的牝生。

所追求的,不是普通的快感,而是极乐之巅;不是寻常的苦痛,而是撕心裂肺。若说是羞耻或屈辱,那怎么也得是能够把曾身为人类时那宝贵的尊严都践踏的一干二净,把灵魂都给彻底揉碎的程度才行。

神奈学姐坦率地看向主人,眼睛清澈又明亮。

主人的双手从神奈学姐的乳缝中抽出,卡在了她的脖子下方。摩梭了一会儿后,又把一只手放回到神奈学姐的乳缝里。

“是这里吗?”主人问。

“嗯。两只手的话会更好,不过,果然还是想玩牝的爆乳吧。”

神奈学姐引导着主人的右手,教导他杀人的方法。并非是想着阻止喉咙呼吸,而是从两侧施力,掐住动脉,让血液无法流通。

主人做的很好。之前,看到他对待尸体的态度,就能感受到主人身上有着一种素质。残忍,不把人当人看,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践踏牝。就像神奈学姐天生就要成为牝一样,主人也天生就适合成为御牝师。

主人有着满足神奈学姐变态渴求的素质,只是欠缺一些经验罢了。

而现在,神奈学姐则在用自己作为教具,告诉主人:

牝不是与主人平等的人类。牝的身心都属于主人,牝的生命也是主人的玩具。如果玩腻了,不开心了,当做垃圾一样杀掉也无所谓。

主人的力气不大,所以,神奈学姐可以慢慢地感受到自己慢慢变得无力,眩晕。失去生命的过程被拉得漫长,脸颊出现红晕,眼神变得迷茫。

神奈学姐并不担心自己真的就此被主人杀死。就像刚刚所说,她是牝,本来生命就是主人的东西,只要主人希望,随随便便地死掉也是理所应当。

更何况,主人肯定不会舍得就这么杀掉神奈学姐。主人现在只有这一匹牝,又是身处危险的末日幻境,没有减员的道理。

——神奈学姐本来是这么想的。

但是,随着供血被阻断,苦痛逐渐以一种神奈学姐从未体验过的形式浮现。她的脸变成了紫红色,口舌大开,与鼻腔一起奋力呼吸。

呼吸并不能延缓她的生命。每一丝空气挤入胸腔,每一丝空气逃离体内,都会引起一阵针扎似的疼痛。

最初,这疼痛只出现在肺部和指尖,好像只是一种讨人爱的酥麻感。但随后,这种疼痛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片皮肤,肌肉,乃至骨髓,都像是有千万根针深深地插入,沉稳而有力地搅动。

“唔——哦——啊啊——”

不同于从黑之魂中读到的死亡经历,真实的死亡是如此痛苦。早在不知什么时候,神奈学姐就已经涕泗横流,跪姿坍塌,双手向上攀着,无力地扒拉在主人的小臂上。

神奈学姐本以为自己能够忍耐扼喉的苦闷,本以为自己有着在死亡面前保持体面的意志。但她只是一匹不合格的牝,很快就被这超常的苦痛击垮了。

要死了。

恐惧真实地笼罩了神奈学姐。她的神智已不清醒,只在死亡的边缘里闪烁着一些混乱的情感。有在痛恨自己的幼稚,又在不甘这样的结局。

不想死。明明还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

但是,主人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饶我……不要……”怪异的嗓音发出了哀求。

“哦?这不是神奈学姐自己求来的吗?”

“牝……贱……”

神奈学姐的瞳孔似乎都快涣散了。

扼住脖子的手只微微松开了一点,虽不足以让神奈学姐活下来,但却可以让她多享受几分钟折磨。

主人弯下腰,拉开裤链,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

他把神奈学姐的臻首拽到了肉棒的底下,龟头敲在少女的脑门上。

“用口穴把精液榨出来,如果还没死,就饶了你。”

神奈学姐涣散的双眼里好像只有那根肉棒了。令人作呕的雄臭味充斥着鼻腔,却仿佛是对牝特攻的催情剂。

在主人略微松手之后,神奈学姐终于能多吐出几个连贯的词来了:

“不行……我的初吻要……要留给……诗音……”

神奈学姐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但是面对违背誓约内容的命令,即便身体想做出另一种反应,她还是本能地拒绝了。

然而,在她拒绝之后,一些连贯的思考变得逐渐清晰,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在这里,反抗主人才是神奈学姐应该做的。因为,是主人想要享受调教具有反抗精神的性奴的成就感,刻意用超出誓约内容的指令,来让神奈学姐表现出天性中反抗的一面。

对于神奈学姐来说,自己的反抗也应该是用来取悦主人的演出。她会反抗,但只会在最合理的时候,用最合乎主人心意的方式反抗。

一点也不像是这时候能够做出的怪异思考,然而,这逻辑就深深地扎根了。

主人的肉棒化作肉鞭,狠狠地扇在了神奈学姐紫到发黑的脸颊上。她的头都被打歪到一旁,但沉浸于缺少供血的苦痛中,神奈学姐已经没有考虑屈辱的余裕,也已经几乎感受不到皮外的痛苦。

在啪啪的脆响声中,神奈学姐终于失去了意识。

------

这都是发生在神奈学姐身上的事。

这都是神奈学姐的想法。

在那里低贱地道歉,在那里祈求死刑,被肉棒扇耳光的是神奈学姐。

而不是我。

我是剧作家,我是扮演者,我拟好了剧本,指挥角色的行动。

苦痛尚未消散,恐惧仍在徘徊。甚至对朝仓和的感觉都仿佛出现了变化。

但身体前所未有地充满力量。

我提起金属球棍,脖颈的勒痕宛如战士的面纹。

双影牝舞 VIII

就和上一次一样,我们从白环行动基地的库房里毛了些没用的设备。随后,擅自借用佐藤老师的车,沿着丧尸行列行进。

车速一瞬就到了九十码。

在路上,我对朝仓和详细描述我通过吸取黑之魂看到的景象。当然,去除了所有的香艳场景。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车子又一次在同样的位置抛锚。

瘴气护盾还有四层,但是……

“护盾消减的速度在加快,这里应该是中度瘴气环境。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说。在上一次,来到此地的我已经被瘴气侵蚀到异常,做出很多古怪的举动,还是被朝仓和的精液射到腿上后才稍微清醒一点。

四周的景象也和上次相同。砖石和木材都直接裸露在外的粗糙建筑,狭窄泥泞的土路,遮住太阳的浓郁灰雾,以及恍惚暗淡的煤油灯光。

行列中的丧尸们失去了面容,依旧缓慢地,向着屠宰场前行。

“尽量不要挤进它们之中,有古怪。”我回忆起上一次,我和朝仓和的动作在最后也都变得像是丧尸一样。或许,是因为在无意中进入了丧尸行列,也被同化成了这种丧尸?

又或许,是被这个末日幻境的瘴气侵蚀到一定程度就会成为丧尸。

无论哪个原因,都是幻想故事中的常见桥段。上一次被瘴气侵蚀到脑袋昏昏,但既然现在意识还算清醒,能想到的维度都应该尽可能地提防。

最初,我们还能够和丧尸并列着前行。道路越发狭窄,我们也被迫侧着身子,惦着脚尖,才能够慢慢地挤向前去。

瘴气护盾又掉了一层。

不能再继续磨磨蹭蹭的。我拉起朝仓和的手,撞倒挡路的丧尸,拖着他一路向前奔去。

超乎想象地轻松。丧尸们毫无抵抗的意图,像是路边的杂草一样被我随随便便地碾倒在地。

强化肉搏到E级的我,有着几乎是人类极限的体能水平,举手投足间也在自然地运用着一些巧妙的施力技巧。原本的我还只是觉得身体变得稍微轻盈一些,现在才意识到这是怎样强大的强化。

现在的我,可以轻易地突破各种体育项目的世界纪录。只不过是作为牝被调教一会儿,居然就有这种提升。

儿戏一般。

化身割草机的我们一路冲锋,直到进入屠宰场才停下来。

朝仓和已经喘到不行。不同于我,他的身体素质还没有被强化过。如今,也就是普通高中生的体能水平。

我松开手,放任他休息片刻。停下来之后,我才注意到朝仓和的脸已经红透了。

“哎唷,你害羞啦?”

“我——”他说不出话,分不出是累的还是羞的。

“更刺激的事情,明明早就和‘神奈学姐’做过了不是吗。”

“那不一样!”

“战斗的时候可不能想这些有的没的啊。”我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干嘛非要撩拨他几句。

不,我其实是知道的。

代偿。

即便只是临时地自愿成为了他的牝,我内心中也难免对这一屈辱的关系产生芥蒂。哪怕只是言语上,我也想显得自己好像更加强大,表现出一种自己其实处于和对方平等、乃至更优越的地位。

可这种行为的前提是:我已经成为了他的牝。朝仓和可以任意调教我,玩弄我,拿我来处理性欲。我是低贱的存在,欲求都由他掌控,就连反抗都只能够在他默许的限度内进行。

我是他的牝。只要这层事实没有变,我的口舌之快就不过是可悲的笑话。甚至于,这张逞能的嘴之后还少不了要在他的胯下吞咽精液……

踏在血肉交融的土壤上,站在屠宰流水线之间,我们陷入短暂的沉默。丧尸们井然有序地自我处刑。白色的小花不懂此时此刻的诡异,静幽幽地在尸体上开着。

十几秒后,瘴气护盾又破了一层。

“休息好了?”

“嗯。”有些勉强的回答。

“不到两分钟,要上了。”

这里毫无疑问地是重度瘴气环境。剩下的两层瘴气护盾摇摇欲坠,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前进,我们重返那个木制的小房间。还剩一分二十七秒。

与黑之魂的记忆一样。每一寸木头都带血,尸块遍布四周。粗大的铁链和铁钩从天花板上悬垂下来,吊着一个个尚在滴血的人类残躯。

如果失败,我们也会成为其中一员。被那个赤身裸体的变态巨人屠夫毫不留情地切块,像猪肉一样悬挂起来。

我飞速穿过尸块与锁钩的丛林,冲到屠夫的身后。屠夫还仿佛没注意到,慢慢悠悠地磨着刀。

借助奔跑的势头一跃而起。金属球棒的尖端对准屠夫的后颈脊柱,像攻城锥一样沉重地刺出。中了。

一分十八秒。屠夫的身体明显顿住了,被我的力道推着向前弯腰。我把球棒当做撑杆跳的道具,按着屠夫,身体在空中旋转大半圈——

一股巨力撞在我的左腰。

屠夫的手本能地举起来,在空中胡乱挥舞。我无从躲避,正巧被拍到。

我被击飞出去,撞在悬挂着的铁链上,沿着铁链跌落在地。头直摔在地上,黑暗和眩晕瞬间吞噬了我。

等我恢复意识,双手慌忙地找着球棍,一边抬头,才发现屠夫已经提着长刀站在我的面前。

一分零三秒。

我向着左侧一滚,破空声才从身后传来。屠夫的长刀直接剁进地板里,被血浸透的木屑四处飞溅。

如果还留在原地,恐怕此时的我已经被腰斩,变成两段在地上恐惧挣扎的肉块。然后,大致是被那屠夫当成自慰的素材,沐浴着精液,在脏器流出身体的绝望中死去吧。

弯着腰的屠夫花费不少力气才拔出屠刀。趁着这个机会,我也成功起身,恢复战斗姿态。

五十八秒。

我和屠夫开始对峙,谁也没有轻举妄动。趁着这个机会,我可以比黑之魂的记忆更加仔细地观察他。

三米高,肥胖的脂肪下藏着惊人的力量,除却染着血的亚麻头套外,肌肤全都裸露在外。男根蜷缩着,藏在胯间的肥肉里。

屠刀约有两米长,形状怪异,是一根歪曲的长木杆上,直接镶嵌一张两米长半米宽的长方形刀片。看上去非常脆弱,完全无法理解这刀刃和刀柄是怎么牢靠地结合在一起的。但在屠夫的右手里,它看上去非常稳固。

如今,我刚好站在它的触及范围之外。屠夫完全没有急着要冲过来的意思,但我心中却在暗暗焦急。

只剩二十六秒。

在屠夫的左后方,朝仓和对我举起了手。

我脚下瞬间发力,向着屠夫的右手边冲去。

屠夫把那怪异可怖的屠刀向上提——

二十三秒,时间停止了。

我和屠夫的动作都突然定格在此刻。

幻影覆盖住屠夫原本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戴着头套,裸着胸部,被铁链缠绕着悬挂起来,被切去双腿的少女。

少女发着惨绝人寡的嚎叫,扭动挣扎的身体带着铁链叮当作响。

啊,那是上一次的我。而且,尽管没有任何提示,但我却莫名知道了这张卡牌的效果。

《Dislimb》:直到1分钟后,目标生物的攻击力与防御力-2。

这就是朝仓和的卡牌能力?也太怪了。

幻影散去,时间恢复流动。屠夫的右手被切掉,维持着抓着屠刀的姿势掉下去,砸在屠夫的脚上。黑色粘稠的血液从断口处淅沥淅沥地流落,落在地上变成一个个仿佛会蠕动一般的血珠。

二十二秒。

屠夫似乎愣住了。

但我可不会就此停下。屠刀刚掉在地上的瞬间,我就已经冲到了屠夫的身前。它的男根在幻影结束后便笔直地挺起,变成一条足足有三十公分的巨龙。是因为看到女性的惨状而兴奋?真是可悲的异常性欲者。

我的身高刚好到这巨人的股间,拳头大的龟头几乎就直冲着我的脸。腥臭味扑面而来,若不是我才刚用朝仓和的肉棒熟悉了雄性的味道,怕是已经被熏到头晕脑胀。

但现在,我的右脚已经离地,提膝,旋转,出脚!

透过鞋底,我感觉自己好像完全踢在一根铁棒上。

生效了吗?

在之前,我的脚也是类似这样命中了不定型裂嘴犬的要害,几乎一击毙命。但是,这个屠夫却展现出许多令人不安的特质。一直以来,它都不发出任何声响,对周围的反应很迟钝,只在攻击的时候做出迅猛有力的动作。就像是恐怖故事中最经典的怪物,不可交流,没有感情,宛如一台沉重的机器。

我不由地担心,它会不会真的和恐怖故事里的怪物一样,不会痛,没有弱点,是绝对的不死之身?

先走汁从屠夫的铃口里流出来。

我心中警铃大作,正打算抽身而出,动作却比屠夫慢上一拍。还没来得及收回腿,高高抬起的右脚脚踝就被屠夫握住。

糟糕。

眼前的视界一下子天翻地覆,我被屠夫就这么倒着提起来。几乎能把胫骨捏碎的力道……咦?

屠夫的力气,似乎变小了。

右手被切掉、丢失屠刀,似乎只是朝那张《Dislimb》的表现之一。真正重要的是,屠夫似乎整个身体都虚弱了许多。

甚至于,我的小腿都能感受到屠夫的手在颤抖。如果只剩这种程度的力量的话,或许我甚至能和它正面对抗。屠夫不是无敌的,只不过是他皮糙肉厚、感觉迟钝,所以好像攻击都没有效果一样。

只是,被抓在空中,我现在完全没法施力。

一十五秒,屠夫的手松开了。朝仓和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屠夫的身后,用自己的金属球棒狠狠地刺入屠夫的屁缝中。吃痛的屠夫虽说没有惨叫,却被朝仓和吸走注意力,扭头看向身后。

我赶紧调整姿势,仰起头,背部着地的同时快速滚开,向着之前落在地上的屠刀伸出手去。

我用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把刀柄举起来。这根本不是人类能使用的异质武器,以我的体型和力量,别说挥动,就是想举起它都困难无比。

所以,我把刀柄扛在肩上,就这么拖着屠刀,对着屠夫转动上半身——

而这怪物此时才想起来要回头对付我。

太迟了。

以我的肩部为支点,压住刀柄,翘起刀刃,回旋,让屠刀转起来。刀刃化作一道白光,毫不留情地斜切进屠夫的腰间。脊椎骨确实阻碍了刀刃的速度,但阻止不了屠夫被一刀两断的命运。

一十二秒。

屠夫的身体从腰间分割,变成两段肉块落在地上。它的上半身还用左手勉强撑起,却只能加速那些变异的黑色脏器从切口流出。

至于下半身,则是面朝上地倒在地上,巨根依然高耸。倏地,这肉棒颤抖几下,开始盛大地射精。

宛如胶状的白色浓精射到两米高才下坠,喷泉一样连绵不绝。

还剩五秒。射精结束了,屠夫彻底断气。

四秒,屠夫的尸体消失不见,像不定型咧嘴犬一样,留下一颗鸡蛋大小的灰石。

三秒,整个世界都好像受击的钢化玻璃,充斥着裂纹。我弯下腰捡起灰石。

二秒,钢化玻璃破碎。屠夫的尸体、屠刀、挂满铁链和肉块的木屋,一切都消失了。四周只剩下一些朦胧的色块,好像在暗示这里原本的模样。只有朝仓和鲜明无比,他向着我扑来。

一秒。朝仓和拉住了我的手。

零。巨大的吸力出现在身后,我们瞬间被卷入漩涡。在旋涡里,我看到许多不可理喻的东西,不久便丢失了意识。

------

1999年12月8506日。

男厕所的隔间里,满是用污血绘制的恐怖涂鸦。朝仓和坐在马桶上,我跪在他面前,一边用手指揉弄着自己的蜜豆,一边犹疑地盯着他勃起的肉棒。

身为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我们即将去探索一处末日幻境,以期找到拯救世界的线索。末日幻境凶险异常,我们必须精心准备。

即,我要接受朝仓和的调教,从淫事中激发生命的能量,以获取能够创造奇迹的力量。

“神奈学姐?”朝仓和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旁,“要把包皮垢都舔干净,吃下去哦。”

双影牝舞 IX

臭。

厕所的氨臭味,屎味,干涸污血的腥臭味,朝仓和肉棒的雄臭味,发酵已久的包皮垢异臭味。

这不对。

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酸水却忽然从胃里逆流而上。我赶紧捂住嘴,好不容易憋住,咽回去,才没吐到朝仓和的身上。

太恶心了。

即使是这种时候,我的手指也没有停下自慰的动作,依旧在贪婪地榨取快感。

忍受着食道的疼痛,我泪眼婆娑地正要抬头——

“张嘴!”

听到了命令,身体下意识地就这么照做。一只手揪住头发,把我的头猛的向着肮脏的肉枪按去。我赶紧偏过头,才没让那根肉枪插入嘴中。

肉枪滑过脸颊,有什么颗粒状的泥好像被蹭了下来……是包皮垢。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肉枪突然离开我的脸颊,又狠狠地甩了上来。

我被打歪了头,肉棒形状的火辣辣的痛感残留在脸颊上。我在混乱中好不容易才理解到正在发生的事实:因为不服从命令,主人用肉棒扇了“神奈学姐”一巴掌。

这好像是神奈学姐罪有应得。手指的动作更加激烈了。

“神奈学姐。”主人……不,那个男性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一听到这个称呼,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要表现得更加顺从。

但是,但是,这不对——!

我明明是生活在2023年的一名16岁普通女高中生。我刚刚在末日幻境中杀死了屠夫,进入了出口。我怎么会来到1999年12月8506日?又怎么变成了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之一?

是因为之前在末日幻境中丢失了时间感太久,于是不幸误入了不存在的时间吗?

也不对,我确实是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世界因末日钟而停在了1999年,永远如此,根本不可能有什么2023年的神奈琳。

是因为被瘴气侵蚀,认知都变得混乱,无法分辨真实与幻觉了吗?又或者是哪种诡异的东西在影响我?

我试着打开面板,想要利用白环科技的力量确认自己的状态。

出现在眼前的只有一堆绿色的乱码,宛如鬼魂一般在对我嘲笑。

我迷茫而混乱,不禁想要寻求朝仓和的建议。就在此时,一个男性从厕所外大喊:

“神奈学姐?出意外了吗?我要进去咯?”是朝仓和的声音。

朝仓和在外面,那我面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寒毛耸立,抬头看到的却又确确实实是朝仓和的面容。仿佛它就是朝仓和,连肉棒的形状都一模一样。

那外面的东西又是什么?

强烈的快感打碎了脊髓,神奈学姐压得住呻吟,身体却止不住像弯弓一样向后仰去。双腿的肌肉都紧绷着,爱液从下体中喷涌而出。即便如此,主人也没有停下动作,依旧在用舌尖挑弄着神奈学姐的蜜豆。

“别,主人,已经不行了——”

在七丘公园的公共男厕所隔间,神奈学姐小声地对着主人求饶。虽说如此,但这只不过是试图向主人献媚的表演罢了。

就像她的乳首一样,神奈学姐的阴蒂也天生迟钝。尽管在绝顶之后阴蒂会变得更加敏感,但那产生的刺激与疼痛也还不足以让神奈学姐失控。

神奈学姐的身心都归主人所有,主人自然也能发现这一事实。然而,主人依然享受着神奈学姐的献媚,继续玩弄着小豆豆的同时,也在吮吸着甜美的爱液。

就这样,神奈学姐维持踮着脚尖的姿势,扶着墙,继续忍受主人的攻击。主人虽一副端坐在马桶上悠哉悠哉的样子,却也在用手托着神奈学姐丰硕的臀部,帮她省了不少力道——就是手指都陷入臀肉里,捏得有些太用力了。

但是,声音果然还是太大了。

“里面,是在做吧?”

“真好啊,我也想和女人做。喂,开门大家一起干啊!”

隔间外,来男厕小解的无辜路人们随口调笑着隔间里的男女。

神奈学姐颤颤巍巍,生怕自己就此身败名裂。

主人却突然松开手。猝不及防的少女足下不稳,在小声的惊呼中跌坐在主人的腿上。

从校服里坦露出来的双乳掀起了波涛汹涌的肉浪,晃得主人头晕目眩,差点儿就把含在嘴里的爱液都咽下去了。

把灰石拿出来。

听从突然浮现在心中的念头,神奈学姐从裙子口袋里摸出了那颗鸡蛋大小的灰石,双手把它呈在了主人的面前。主人接过灰石,送入口中咀嚼起来。

这才是这次调教的目的。

我脱离扮演“神奈学姐”的状态,从朝仓和身上站起。再怎么说,只要没有需要,就应该尽量远离肮脏的男性。他们的脑浆里只有性欲,只会发情,只想着玩弄我这样的美少女。

把胸部塞回衬衫里,扣好纽扣。内裤与裤袜没有被弄脏太多,暂时就这么穿回去也不是不能忍受。

但是,我习惯了裹胸布,现在却直接进入了无罩的状态。既有解放感,又因为体积太大,在几乎要把衣物撑爆掉的同时,也被衣物勒着乳房的外围。

这种感觉反而比被裹胸布紧紧束缚更要别扭,就像是在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我没穿胸罩,而且爆乳的曲线都完全勒出来在给别人看一样。好在,虽然衬衫上勒出了乳首的突起,但是制服外套却能够勉强把激凸盖住。没穿胸罩的事情,大概不会暴露出来。

只不过是用曲线,无时无刻都向全世界宣誓我有一双超级下流的乳房罢了。

在末日幻境里的时候,我没心思去在意这些细节。现在,腿上的伤口也好,被剪去一半的丝袜也好,残留的精液触感也好,湿漉漉的内裤也好……在安全返回现实世界之后,各种各样的不适都涌现出来。

我只想飞奔回家,赶紧洗一个无比认真的热水澡。

可问题是,我们现在只是逃出了末日幻境,还远谈不上真正安全。

我回忆起先前发生的事情。

从末日幻境脱离之后,我就陷入了昏迷。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正在七丘公园男厕的隔间中,趴在朝仓和的怀里。我赶紧跳起来,锁上门,叫醒朝仓和,本打算等个四下无人的时候迅速离开这里,外面却始终不间断地有人路过。

然后,在漫长的等待中,担忧与焦虑就笼罩了我。

我们并不是平白无故就被卷入末日幻境。我还记得很清楚,一切都始于那个旧储物室的红色魔法阵。或许末日幻境是自然形成的灾难,但江川中学的连续学生失踪事件,显然是画下魔法阵的人或组织在利用末日幻境捣鬼。

很可能就是白环行动基地的档案中反复出现的“末日真理教”。一个强大无比,触角遍布全球,比漫画里的超级大反派还要夸张的邪教组织。

我还记得那个魔法阵的图案:像是十字架,但顶端却是一个倒立的空心水滴。就和白环档案中记载的、末日真理教的徽记一模一样。

我们随时可能被这个组织发现。我并不知道被发现的后果如何,但哪怕只是被“末日真理教”关注,都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而我和朝仓和只不过是普通的高中生罢了,又怎么和这样的存在正面对抗呢?就算我是生徒会长,在这种悬殊的实力差距面前也无济于事吧。

好像不太对。我是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咦?

我掏出手机,也真亏它没在先前的战斗中被毁坏。屏幕点亮,显示出现在的时间:上午9时47分,星期六,2023年4月15日。

我晃了晃脑袋,把奇怪的想法抛之脑后。似乎是瘴气侵蚀的原因,我还有一些轻微认知失调的症状。仅仅是因为在白环行动基地里看了一些档案,就产生了奇怪的错觉。

回到刚才的问题上。总之,不管是为了解除瘴气侵蚀的状态,还是为了快速提高力量,我都必须赶紧被朝仓和调教。

牝与御牝师的道途,是我们唯一能依仗的,可以快速提供力量的东西。

虽然很不甘,但是起码在解决幕后黑手之前,我都不得不继续暂时扮演朝仓和的牝了。

与此同时,屠夫死后留下的灰石也不能浪费。

目前,我在肉搏升到了E级之后,已经展现出了接近人类极限的身体素质。而朝仓和虽然有着奇怪的卡牌能力,他本身的身体素质却是过于明显的弱点。

所以,这枚灰石应该给朝仓和吞服,用于提升身体素质。

而且,幕后黑手随时可能会找上门来。与其被困在厕所隔间里浪费时间,不如赶紧把灰石吃下去。

目前情况大抵就是如此。

在主人的咀嚼声、门外路人的调笑声、以及旁边隔间里的咕滋咕滋声中,我完成了对记忆的整理。

啊,说起来,旁边的隔间里也有一对男女一直在卿卿我我来着。现在的话,听上去大概是女方在为男方口交吧。

难不成这个厕所其实是做爱圣地?

“滋……嗯……古泉君……咕滋……喜欢……”我把耳朵贴在隔板上,听到了女孩子的嘴巴侍奉肉棒的声音。

似乎比我们这里要大胆地多,一点也没有顾忌旁人、完全沉浸在男欢女爱之中。换做是我,恐怕永远也不会这样满怀爱意地去舔男人的阴茎吧。

又过了一会儿。

隔间外的路人们终于觉得无趣,离开了厕所。我们趁机冲出去,赶紧离开七丘公园。

“怎么样?”我问朝仓和。

“感觉像变成了超人,有点……不真实。”他原地向上跳高,几乎跳了快两米,似乎超过了世界纪录。

“肉棒也变得非常精神,都怪‘神奈学姐’。”落地后,朝仓和补充。

神奈学姐羞愧地……我甩了甩头,恢复自我。

“我对你的下体的事情不感兴趣。”我非常认真地说,“以及,除了必要的时候,不要用那个称呼。”

“那……琳?”

臀部传来被抚摸的感觉。我一转身,双指并拢,打飞他的手。

这家伙,又开始得寸进尺了啊。

“不行,叫我‘会长’。而且不准毛手毛脚。”我拒绝道,“我们必须表现成很生分的样子,以避免任何人好奇我们身上发生了什么。至于异常欲望和瘴气侵蚀的问题……等我们回家后再解决。”

真是的,本来还担心他会不会太累。

毕竟,我们被卷入末日幻境的时间应该是周五的下午,到现在应该有快二十个小时。虽然中途有过一些不知是昏迷还是幻觉的经历,但那都算不上是休息。结果上说,我就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像是通宵了一样。

结果他完全像是个性欲猴子啊……不,又或者现在这种表现正是通宵后那种萎靡而亢奋的体现?

或许我应该少生点气。

但总之,尽管身心俱疲,尽管依然被瘴气缠身,尽管朝仓和大概满脑子都在想着对我做什么肮脏下流的事情,但现在还不能回家。

------

周六的江川中学高等部也并非没有学生。好在,这些学生数量不多,大多是为了社团活动而来,在部室和操场上绽放青春,而不是去阴暗的角落闲逛。

“啊,会长好!”路过的女学生对我打招呼,随后带着明显地敌意看向在我身侧的朝仓和,“这孩子是?”

虽然朝仓和确实是龌龊的男性,但他可爱正太的外表一般会让初次见面的女孩子心生好感才是。我原本担心自己衣物上不雅的褶皱与破损的裤袜会惹来注意,没想到重点却在别的地方。

我记不清这位女学生的名字,只依稀想起我儿时似乎曾和她在同一个芭蕾舞团。她现在是不是变得有点儿太不友善了?

“一年的新生,有东西忘在学校了,我带他去找。”我随口解释道。

“哼……?”女学生狐疑地盯着朝仓和,眼中的敌意瞬间消散,又慢慢变成了好感,崇拜,乃至情迷意乱。

“喂!”

我摇醒女学生。她羞红着脸逃走了。

暂时还不是处理这个插曲的时候。

那间废弃已久的储物室在教学楼三楼的角落里。我小心翼翼地带着朝仓和摸过去,表面上却又做出一副自然而然的姿态,以免引起什么人的怀疑。

储物室的门半掩着,没有开灯,魔法阵依旧如呼吸般散发着莹莹红光。

我从裙子的口袋中掏出手帕。这块手帕在末日幻境的冒险里历经磨难,上面沾着粉笔灰,干涸的精液,以及朝仓和的一根阴毛。我将那根阴毛丢到外面。

随后,把手帕悬在魔法阵上,轻轻抖动,让粉笔灰和细小的毛绒自然飘下,落到之前被我的手指留下的划痕上。再继续把这张手帕的边缘微微搭在桌面上,轻轻扫过。就像是一阵微风,把灰尘都吹匀称。

那个被我在灰尘上清晰划出来的“又”字,再一次变得模糊了起来,就像我最开始见到它时那样。

身为学生会长,虽然实践的次数不多,但我多少知道一些销毁痕迹的知识。当然,现在只是临时做一些处理,依旧有可能被警惕的专业人员发现破绽。

我对自己的脚印也故技重施。然后退出去,锁上储物室的门,祈祷自己的小伎俩不会被识破。

如果幕后黑手没那么强大,我倒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来更好地利用自己在储物室中的发现。但是,既然幕后黑手很可能是那个令人绝望的末日真理教,那我还是更希望能够先消除自己在这场阴谋中的痕迹。

我对望风的朝仓和打了个招呼,两人一起离开学校,前往神奈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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