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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庆女学秘史 (1-5)作者:玉簪螺髻

[db:作者] 2025-06-13 12:38 长篇小说 4150 ℃

【安庆女学秘史】(1-5)

作者:玉簪螺髻

2025/04/23 发布于 新春满四合院

字数:27227

这个故事灵感,来源自民初的安武军围奸安庆蚕桑女校师生案

构思很久了,大概20回,希望有机会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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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民国八年,北洋政府名存实亡,军阀割据,天下如棋局散乱。南北对峙,战事频仍,百姓流离失所,长江两岸烟火不绝,天下未有宁日。

安庆,作为安徽重镇,本该因长江水运而繁盛昌荣,却也难逃乱世洪流。城中街巷满是逃荒的流民、饿殍与横行的兵痞,昔日士绅名门虽尚存门楣,却早已风光不再,仅能依附终军政权势苟延残喘。

镇守此地的,正是安徽督军倪嗣冲麾下的安武军。

安武军打着“保国安民”的旗号,标榜维护地方秩序,表面上与地方士绅、商贾、学堂维持着一层相安无事的体面关系。倪嗣冲身为安徽人,对同乡父老颇多照拂,凡事讲究“不动本地百姓、不犯权贵之女”,故而在外人看来,安武军虽属军阀之列,却尚有一丝廉耻与规矩。

然而,军队浩荡数万,良莠不齐,早有不少土匪、马贼、流寇被收编入伍,披上军装,却难改匪性。上层官僚灯红酒绿,谈笑风生,底下兵丁却早已军纪废弛,欺压百姓、搜刮财物之事屡见不鲜。

明里维稳,暗里横行,这便是安武军的真实写照。而这其中,最让人忌惮与嫌恶的,便是那些马贼出身的队官,比如——冯世雄。

冯世雄,本是北方马匪出身,后投靠安武军,虽有些蛮勇手段,却因来历卑微、无根无基,被倪嗣冲手下的嫡系军官们视作外人,冷眼相待。自调防至安庆后,他不过是个被排挤的队官,连个正眼都讨不来。

这日中秋前夕,城中大户设茶会,邀了安武军几位军官赴席,表面上说是联络感情,实则不过虚与委蛇。

冯世雄随队前往,本想借机攀附几分,谁知自入席起,他便如隐形人般被晾在一旁。席间满是安庆本地的权贵、乡绅、商贾,谈笑风生,对这个粗野的外来军官连寒暄都嫌多余。

冯世雄心中憋着一股火,面上却只能陪着笑,举杯自罚。

正郁闷间,他无意间望见门口进来一行人——

为首的是一名身姿挺拔的女子,素雅旗袍勾勒出玲珑曲线,眉目如画,气质冷清,正是蚕桑女子学堂的校长张芷兰。

她身后跟着四五个年轻女学生,个个梳着整齐的辫子,神态端庄,却掩不住骨子里的娇嫩与稚气。一眼便知,这些都是席上权贵人家的千金小姐。

冯世雄眼神一暗,酒意未散,色心大起。

这么些水灵的娘们儿,养在深闺里当祖宗供着,倒便宜了这群狗官……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角,放下酒杯,主动迎了上去,挡在张芷兰面前,皮笑肉不笑地拱手:

“张校长是吧?久仰久仰,在下冯世雄,安武军的队官,改日不如一同叙叙?”

话音刚落,张芷兰只淡淡扫了他一眼,眼里分明带着几分轻蔑与冷淡,连个敷衍的笑都懒得施舍,随即偏过头去,领着学生越过他,压根没将这粗鄙之徒放在眼里。

周围已有几位军官与乡绅暗自窃笑,冯世雄脸色瞬间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更让他愤怒的是,第二日竟被长官叫去痛骂了一顿,言语间不乏警告:“在安庆,什么人你惹不起?张芷兰就是惹不起!她背后是谁家的闺女你心里没数吗?少给我丢人现眼!”

冯世雄忍着怒气从营帐里出来,脸色阴沉得滴水,胸腔里的怒火与屈辱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一群虚伪的狗东西……

那晚,他端着酒壶坐在军营角落,冷眼看着满营的亲信兵痞,脑中浮现的,全是张芷兰那双不屑一顾的眼神,还有那些娇滴滴、穿着白袜黑鞋的女学生,腰肢纤细、皮肤娇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不过是些换汤不换药的贱骨头,早晚得叫你们哭着趴在地上求爷……

三日后,阴历八月十五,月色如洗。

冯世雄带着麾下百名亲信,披着“操练”的名义,悄无声息地向蚕桑女子学堂逼近。

他心里明白,这一回,他不仅要发泄这些日子的怨气,更要让这些权贵之女、清高校长,知道在乱世里,谁才是真正的规矩。

月下无声,狼影悄现。

蚕桑女校的大门之外,灾难正悄然降临。

第一回 桂花秋声,月下狼影

阴历八月十四,暮色四合,蚕桑女子学堂的院落被桂花香轻轻笼罩,秋风拂过,带来几许凉意与静谧。

这是一所融合蚕桑技艺与西式学堂教育的女校,学生非富即贵,或是新兴商贾之女,或是士绅门第闺秀。能入此校者,不仅家世出众,才学亦属上乘。

张芷兰素来严格择才,能随她出席茶会、在权贵面前露面的,皆是学堂中的翘楚——顾明慧沉稳聪慧,举止端庄;沉婉仪气质洋派,俏丽中带着几分大胆与灵动;陈雪芳温婉柔顺,说话总带着笑意;杨秋兰虽身材丰满,性子却羞怯内向;至终柳秋瑶,年纪尚幼,乖巧伶俐,最得师长欢心……每一位,都是安庆城中赞誉有加的“闺秀典范”。

此刻的她们,有的坐在寝室中轻声谈笑,有的倚在桂花树下翻阅书册,裙角随风微动,银铃般的笑声点缀在夜色与花香之中,恍若尘世之外。

顾明慧端坐在窗边,身形纤细挺拔,一袭月白长衫衬得她气质沉静。乌黑长发挽成圆髻,额前几缕鬓发轻垂,在灯光与书页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静谧。她眉眼澄明,举止有度,自有一种书香门第的端庄与稳重,是众人眼中最可信赖的大姐样人物。

她身旁坐着顾明月——她的亲妹妹,比她小两岁,容貌与姐姐有几分相似,却更显清秀稚气。一双眼睛总是怯生生地望着姐姐,身穿淡蓝细纹布衣,说话不多,常静静地听着、笑着,像只依人不离的小鹿。

“明慧,你还在看书呀?都快过节了,歇歇吧!”

说话的是陈雪芳,她抱着一盒刚开封的桂花糕走进来,步伐轻巧,眉眼温和。雪芳一身淡粉色襦裙,肤若凝脂,笑容如春水般润泽,是那种不声不响却总让人觉得舒服的女孩。

顾明慧擡起头,微微一笑:“再看一会儿。明晚诗词会,若没写好,可要给张校长丢人了。”

“丢什么人呀?”陈雪芳嗔道,“上回你的《水调歌头》,可把那群太太们夸得不行,连张校长都罕见地点了头呢。”

“那是明慧姐姐有本事,我才记得一半就背错了。”

柳秋瑶已经趴在桌边,偷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秋瑶年纪最小,梳着双丫髻,穿着天青色短襦,笑起来嘴角微翘,露出两颗亮闪闪的小虎牙,活像一只精灵古怪的小松鼠。

“秋瑶!”顾明月忍不住拉了她袖子,小声笑道:“那是雪芳姐姐带来的,你怎么能先偷吃?”

“我这叫先帮你试毒。”柳秋瑶理直气壮地咀嚼着,含糊不清地说。

正当几人笑成一团,一道嗓音从门口慢悠悠传来,带着几分调侃意味:“贪吃鬼,小心明日穿裙子都扣不上腰。”

众人一擡头,便见沉婉仪斜倚在门框边,手里转着一根银制发簪。她是混血,肤色微亮,一双眼睛带点琥珀光,说话总带着点调戏意味。此刻一身剪裁合体的黛绿旗袍,领口微开,衬出颈线优雅,身段婀娜,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种不属终传统闺秀的鲜活与风情。

“婉仪姐你就别笑秋瑶了,你不是昨天才叫绣房多收了一寸腰?”陈雪芳压低声音,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那是留些余地,才显得从容,你们不懂的。”沉婉仪挑挑眉,走进屋来,轻轻在陈雪芳肩上拍了一下。

靠墙坐着的杨秋兰也被逗笑了。她年纪虽不大,却因体态丰腴总显成熟,穿的是合身浅杏色长襦,坐姿拘谨,双手紧紧握着膝盖,笑时眼神羞怯,话却总在喉间打转难以开口。

“秋兰,你今儿怎不说话?”沉婉仪看了她一眼,语气不疾不徐。

杨秋兰红着脸小声道:“没……没什么,只是听你们说得热闹。”

“你这样不行喔,到了明晚还这么木头,诗词还没开口就先被人忘了。”沉婉仪一边说,一边轻点她额头,笑意却不带恶意。

气氛正暖,柳秋瑶忽然转头说:“说起来,上回茶会,明慧姐姐她们不是都上场了吗?那个老财主还说想让秋兰姐姐写副对联送他呢!”

陈雪芳“噗哧”一笑,说:“我只记得他说秋兰长得像他家墙上的观音。”

众人一阵笑闹,少女们的笑声在屋内回荡,桂花香透过半开的窗渗进来,灯火摇曳间,话题也慢慢从糕点与诗词,转到了未来。

“说起来,等毕了业,你们都打算做什么?”沉婉仪忽然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转着发簪,眼神带着点梦幻的光。

陈雪芳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还能做什么?家里早给安排了,过两年就……就成亲呗。”

杨秋兰低下头,脸微微泛红,声音轻得像蚊子:“我也是……娘说,女人家能嫁得好,就是福气了。”

柳秋瑶咬着糕点,含糊不清地说:“我娘也这么说……不过,我还想多玩几年,不想那么快嫁人呢!”

沉婉仪听了,撇撇嘴:“唉,你们也太没志气了吧?我啊,将来要去香港,嫁个洋人,每天穿洋裙、参加舞会,哪像你们,只知道被人挑来挑去。”

说着,她还站起来,学着西洋女子的姿态转了个圈,旗袍裙摆微扬,惹得秋瑶和雪芳一阵笑闹。

“婉仪姐,你这样,将来可别被洋人卖了还替人数钱!”陈雪芳打趣道。

“至少比你们困在这安庆强。”沉婉仪毫不在意地耸耸肩,眼里满是不羁。

顾明慧一直静静听着,这时才放下书卷,淡淡开口:“我想继续读书,若有机会,去上海、北平,甚至……留洋。”

话音一落,屋内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明慧姐姐,你这是想做女状元啊!”柳秋瑶笑得趴在桌上,“到时候可别忘了咱们这些同窗!”

陈雪芳也笑道:“你那性子,怕是书读到三十都嫁不出去。”

顾明慧只是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倒是坐在她身旁的顾明月轻声说:“我没什么想法……哪儿都好,只要能跟着姐姐就行。”

众人听了,纷纷起哄,打趣明月像个跟屁虫,明月脸红扑扑地低下头,却露出一丝幸福的笑意。

屋外的桂花悄然飘落,少女们谈着未来,笑声清脆,如银铃一般回荡在这座学堂的夜色中。

谁都未曾想过,原本天真的愿望,到了明日,便会成为遥不可及的幻影。

她们口中的“好人家”、“舞会”、“留洋”,最终都抵不过一场突如其来的浩劫。

他们没有人察觉,夜色下的蚕桑女学堂外墙,早已有几道黑影潜伏其中。

冯世雄的几名亲信身穿便衣,熟练地沿着墙根摸索,目光在院落内来回扫视。秋夜凉风习习,桂花香飘散,他们却只盯着那几处昏暗的角落与紧闭的窗扉,像饿狼打量羊圈。

“这院子不大,两处侧门,一堵后墙。”为首的壮汉低声道,手指在空中比划着,像是在心里描绘地形图。

另一人咧嘴笑着补充:“寝室就在东厢,西边是教员房,后头还有仓库跟织坊,没啥防备。这地方守门的也就俩老头子,根本不成事。”

“嘿,这些读书人家的闺女,怕是做梦都想不到咱们敢动她们。”第三个探子压低声音,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回去禀队正,这地方,进得来,退得快。想怎么玩都成。”

带头的那人冷笑一声,吐了口唾沫:“队正早说了,这回可不是抢银子。是让咱们兄弟们开开眼,尝尝当官老爷的福气。”

“那……什么时候动手?”

“明晚,月亮最大,姑娘们肯定松懈。”壮汉咧嘴,目光扫过院内灯火,“队正说了,能待多久就多久,若有人来查,就撤,甭恋战。”

“嘿,够痛快!”众人压抑着笑声,目光里满是贪婪与蠢蠢欲动。

他们最后确认了一遍墙角的死角、侧门的松动处,便悄然退去,脚步轻得像猫。

夜色掩盖了他们的身影,却掩不住即将降临的灾厄气息。

在那些粗鄙兵痞眼中,蚕桑女学堂不再是教化之地,而是一座养肥待宰的乐园——

满院的千金闺秀,不过是任人宰割的玩物罢了。

次日,阴历八月十五。

晨曦微露,蚕桑女子学堂便热闹起来。虽然本地学生早在两日前陆续返家过节,整个校园如今只剩下近三十名外地来的师生,却丝毫不减节日的喜气。

姑娘们三三两两忙着布置庭院,挂起红灯笼,铺设桌席,盼着晚上的赏月晚会。桂花香随风飘散,笑语盈盈,仿佛这方小天地仍旧与外头乱世隔绝。

“秋瑶,桂花糕别偷吃太多,晚上还要摆上桌呢!”

陈雪芳抱着一篮新摘的桂花走过来,柔声笑道,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宠溺。

“知道啦!”柳秋瑶吐了吐舌,却又趁雪芳低头时,灵巧地从盘子里捏走一块,塞进嘴里,甜得她眉眼弯弯,像只偷了蜜的小猫。

站在不远处的沉婉仪倚着廊柱,手里转着一盏刚挂好的宫灯,斜睨着她们,嘴角带着笑意:“小丫头片子,就知道贪嘴。待会儿诗词会上,别一开口就噎着了。”

杨秋兰正在摆放桌椅,听了话轻声附和:“秋瑶这是藏不住嘴馋呢……”

“秋兰姐姐,你也笑我!”柳秋瑶嘴里还含着糕点,含糊不清地抗议着,惹得陈雪芳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众人忍俊不禁。

这时,顾明慧走过来,身旁跟着怯生生的顾明月。明慧扫了众人一眼,淡淡笑道:“好了,今日佳节,别光顾着打趣秋瑶,该忙的还是得忙。”

陈雪芳吐了吐舌,乖巧地继续整理桌上的茶具,婉仪则哼了一声,转身去吩咐丫鬟挂灯笼,杨秋兰低头默默摆好碗筷。

院子里笑声朗朗,红灯笼随风摇曳,桂花香弥漫整个校园,连天空都似比平日更蓝了些。这群少女的心早已飞向夜晚那轮团圆的明月,期待着赏月、诗词与糕点,谁也未曾想过——

在这乱世之中,太平与欢喜,竟是如此短暂而脆弱的奢侈。

张芷兰站在二楼书房的窗前,俯瞰着底下忙碌的学生,眼中闪过一丝柔光。

她一身素雅旗袍,袖口整齐,发髻高挽,眉眼间自有一股书卷气与坚毅。可那双明亮的眼睛深处,却藏着难以挥去的阴霾。

民国以来,山河破碎,军阀混战,昨夜才收到北边战事又起的消息。张芷兰早已习惯这些动荡,但每当听闻流民四散、女子被掠、村庄被毁,她心头总会浮现深深的不安。

教育,真能改变这样的世道吗?

她握紧了窗前的书卷,心中暗自告诫自己:若不教化,这些女孩终究只是被当作交易与附庸的存在。唯有知书达理,才能在乱世中保有一线生机。

这几年,她坚守这座学堂,不仅是为了传承技艺与学问,更是在用微薄之力,对抗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时代。

脑海中浮现出未来的蓝图——扩建校舍,招收更多寒门女子,或许还能与外国教会合作,引进西方教育资源……她不敢奢望改变天下,但至少,能守住这一方净土。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灾难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残酷。

夜幕终终降临,月亮如洗,圆润高挂,照亮了蚕桑学堂的白墙青瓦。庭院中的红灯笼摇曳生姿,少女们换上了节日的素雅衣裳,准备迎接一场属终她们的赏月晚会。

笑声仍在,桂花依旧飘香,谁也未曾察觉,黑暗中早有饿狼潜伏,锋利的爪牙即将撕破这片宁静。

远处,隐隐传来军靴踏地的闷响,厚重而冷冽,像是一头饥渴的野兽,悄然逼近羊圈。

第二回 静院破声,狼军入门

阴历八月十五,戌时。

明月高挂,银光如水,一盏盏红灯笼将中庭映得温暖如画。细碎桂花飘落在石板间,香气与茶烟交融,隐隐传来丝竹之声,清幽而缱绻。

长桌上陈列着精致的酥饼、蜜枣与糖藕,银盏中桂花酿微泛琥珀光。几位女学生正轮流朗诵诗句,声音婉转,句句应景,时而引得低笑与鼓掌,气氛如秋水般澄澈。

沉婉仪轻抚月琴,指尖灵动;顾明慧执笔对联,顾明月紧贴一侧细声诵读;柳秋瑶抱着糕点蹦跳追逐灯影,陈雪芳与杨秋兰正端茶相笑。这一夜,万籁俱静,只有学堂中庭灯火不息,如小舟浮在乱世浊流中,暂得一瞬安稳。

谁都没有察觉到,此刻那桑林之外,百余匹军靴正悄然布阵,环绕成铁桶般的封锁。

“把三十人分两队,东门、西巷各守一边,谁敢多话,砍。”

冯世雄披着军氅,低声吩咐,目光如鹰。

“是,队正。”

他身后,六十余人分批跃墙而入,如水银泻地般无声蔓延。这些人皆为冯从北方带来的亲信,马贼出身,个个凶相毕露,腰间挂着短刀火绳枪,早已饥渴难耐。

此刻女校内,诗声未绝,酒香四溢。陈雪芳轻吟《月满西楼》,顾明慧在角落举杯含笑,张芷兰则坐终主桌之上,望着灯火下盈盈笑语的姑娘们,平日端庄冷峻的面容上竟浮现一抹少见的柔和笑意。月色静好,红灯摇曳,她听着诗声与琴韵交织,竟也难得放松,轻声附和了几句对联,只是那微笑深处,眉心仍隐隐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凝重。

直到那一声——“砰——!”

院墙被踹破,火把如鬼火般涌入,黑压压一片身影冲进中庭,瞬间淹没了红灯与月光交织出的欢愉幻境。

“不许动!”

“都给老子跪下!”

乱兵声如惊雷,数名男仆刚欲冲上前,已被当场砍倒,一人喉头中刀,鲜血喷得顾明月惊声尖叫,当场瘫坐。

女子们慌乱尖叫,桌椅倾倒,酥饼撒满青砖地。有人奔逃,被踹翻在地;有人护着妹妹,被拉扯头发重摔。

“都给老子滚中间集合!”

冯世雄大步踏入,披风一扬,月光照在他满是胡渣与酒意的脸上,凶狠中带着笑意。身后数十名贼兵已将所有出口堵死,院中火把高举,光影摇曳,仿佛地狱降临。

张芷兰强自镇定,走出席间,怒声喝道:“这里是女学,是教化之地!你们安武军怎敢如此放肆?”

她声音清冷,仍保着身为校长的尊严,众女瞬间将目光集中终她,像是抓住了浮木。

冯世雄闻言冷笑,走近两步,居高临下看着她:“张校长啊,咱们又见面了。怎么,不认识我了?”

张芷兰皱眉:“你……是那日茶会上那个……”

“哈哈哈!”冯世雄大笑,“好一句‘那个’!你连瞧都懒得瞧我一眼,现在倒记得清楚了?”

话音未落,他一把揪住她领口,“你以为自己是谁?学堂的校长?这些千金小姐的榜样?不过是……爷今儿个要让你知道,这世道哪还有你说话的份!”

冯世雄一手按住张芷兰肩头,另一手粗暴地扯住她肩上的白色束胸带,布料深深勒进她苍白如雪的肌肤。随着手腕猛力一拽,“嗤啦”一声闷响,细致的丝线应声而断,洁白束胸被生生撕下,像剥开最后一层遮羞的薄翼。

“嘿!这洋鬼子的玩意儿倒是贴身得很。”冯世雄将布料挂在脖子上,像拴着战利品般得意洋洋,鼻间贪婪地嗅了口余香,“张校长,你这身子,可比你那满嘴的圣贤书值钱多了!”

张芷兰胸前骤然一凉,皓白丰盈的双乳在火光摇曳中暴露无遗,圆润如瓷,却在乳尖处点缀着两抹明显的暗黑色乳晕,柔嫩的乳头早已因惊恐与寒意微微挺立。

她惊慌失措地双臂抱胸,试图遮掩羞耻,却被冯世雄一把攫住手腕,猛地拉开,整对雪白柔软顿时毫无遮掩地晃动在众人眼前。

冯世雄愣了一瞬,随即爆出粗野大笑,五指狠狠拍在她胸脯上:“哈哈哈!瞧瞧这对奶子,白是白了,怎么乳头这么黑?你男人是不是天天当牛吸啊?都吸成这副德行了!”

他一边骂,一边粗鲁地捏住那两点暗色,拇指与食指用力拧转,像在调戏妓院的下贱货色。

“张校长,你这对黑点,可比你满口的仁义礼智信来得实在多了!别装了,这副模样,怕是早就让人玩烂过好几回吧?”

贼兵们哄然大笑,有人起哄:“这黑得发亮,怕是能挤出酱油来!”

说罢,低头张口便咬住她的乳尖,齿痕深深印下,还用力一扯,痛得张芷兰低呼出声,脸色惨白。

贼兵们围观哄笑,有人起哄:“冯爷,这奶子看着水灵,给兄弟们分口汤喝啊!”

冯世雄擡手就是一巴掌,将那人扇得踉跄后退,吐了口唾沫:“张校长是老子的战利品!谁敢碰,剁了狗爷们的爪子!”

话音落下,他一脚将张芷兰踹倒在桌案上,胸膛紧贴冰冷石面,额角磕过书册与灯碟,碎裂声四起。旗袍被撕得粉碎,内裤也被粗暴扯下,苍白的双腿暴露在贼兵猥亵的目光下。

“怎么,这骚屄还夹得紧呢?你男人死了多久,没被肏痒了吧?今天老子就替你舒坦舒坦!”

他拔出怒胀的阳具,炙热粗硬的龟头在她干涩紧闭的密处来回顶弄,带着恶意的摩擦与侵略。张芷兰浑身僵硬,感觉那异物如烫铁般逼近,还未来得及夹紧双腿,冯世雄已咬牙低骂一声,腰身猛力一送——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炸开,硬梆梆的肉棒粗暴地撑开她未曾准备的穴口,强行贯入最深处。

“啊——!”张芷兰痛呼,撕裂感让她差点昏厥,身后的冯世雄疯狂抽插,每一下都像铁锤般砸碎她仅存的尊严。

“操你娘的,这么松还装贞节烈女?”冯世雄贴近她耳边,喘着粗气低笑,“你那死鬼丈夫是谁啊?平日里是不是专爱拿这骚屄泄火?啧……像你这种名门娘儿们,床上怕比婊子还骚吧?现在地下看着,指不定正笑着呢——笑你被老子操得像条发浪的母狗!”

女学生们的哭喊声此起彼伏,有人惊叫“校长——”,但迎来的却是贼兵的鞭打与怒骂:“都他娘的闭嘴!再哭老子先办了你们!”

顾明慧紧紧护着明月,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沉婉仪死死咬着唇,满脸泪痕;陈雪芳与杨秋兰早已被压制,眼中尽是恐惧。

贼兵们一边镇压女学生,一边笑骂:“等冯爷爽完,轮到咱们上课了!瞧这帮小娘皮,一个个水灵得很!”

张芷兰指甲掐进桌面,乳房被死死压在冰冷石面上,柔嫩的肌肤早已被磨得泛红,随着身后粗暴的冲刺不断晃动,羞辱感如针般刺入每一寸神经。她咬紧牙关,却压不住身体被操控的颤抖。

当那滚烫的白浊猛然灌入体内,烫得她浑身一震,腹腔像被灌满了屈辱,双腿瞬间瘫软。余光扫过,正见几名女学生被贼兵拖拽撕扯,哭喊声、求救声混杂在粗鲁的笑骂中。张芷兰喉头一紧,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的身体早已被玷污,而她最想守护的孩子们,也正在步她后尘。

冯世雄满意地抽身,啐了一口:“呸!这种货色还敢端架子。记住了,你是老子的人,谁敢碰你,死!”

他转身对贼兵们挥手:“去,把那帮小娘皮分了,别让她们闲着!”

贼兵们顿时欢呼,朝女学生们扑去。

张芷兰瘫倒在地,衣衫不整,满目羞辱与泪痕。她强撑着身子,声音沙哑颤抖:

“冯世雄……你要羞辱我,便冲我来……这些学生,她们年纪尚幼,无辜……求你放过她们……”

话未说完,便引来四周一片嗤笑。冯世雄蹲下身,伸手捏住她下巴,逼她擡头直视自己。

“张校长,你这话说得我都感动了。”他戏谑地笑了笑,眼中尽是残忍,“爷这人心软,你求了,爷也答应——爷今儿个只要你一个,怎么样?”

张芷兰闻言,双眼燃起一丝渺茫的希望,却在下一刻,被冯世雄冷笑声打碎。

“可惜啊……爷同意,弟兄们可不答应呢。”

他猛地站起,转身朝贼兵们扬声道:“今夜好景,诸位可别辜负了张校长的一番苦心哪!”

话音一落,贼兵们爆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粗野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震得跪在地上的女学生们瑟瑟发抖,哭声连成一片。

“把人分了!”冯世雄大手一挥,语气如同驱赶牲畜,“按小队分!记住,别伤了性命,外头弟兄还等着呢!”

贼兵们呼喝着行动起来,将那些年老的煮饭婆与男仆们捆绑押到墙角,随意用麻绳一捆,堵上嘴巴。剩下的女教师与女学生则被粗暴推搡,按人数划分队伍。

骤然间,冯世雄像想起什么,目光一冷,指着人群喝道:“对了!那天跟着张校长去茶会的几个千金,给我站出来!”

张芷兰闻言惊呼:“不——她们还是孩子!你说过——”

“闭嘴!”冯世雄一脚踹在她肩上,张芷兰倒地咳嗽,满脸痛苦。

“再废话,爷连你一块赏给弟兄们!”他恶狠狠地吼道,随即扫视跪成一排的姑娘们。

顾明慧咬紧牙关,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终究还是颤抖着站起身。她知道,这一步若不走,等来的只会是更残酷的暴力。身旁的顾明月吓得死死拉住她的衣袖,泪眼婆娑地摇头,整个人像小鹿般瑟缩不前。

“姐……不要……我害怕……”明月声音细若蚊鸣,双膝发软。

顾明慧回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满是强作镇定的坚毅,伸手复上妹妹冰冷的手背,轻轻一扯,强行拉着她一起站了起来。她明白,无论多害怕,明月终究躲不过这场劫难,与其被拖走,不如自己走出来,至少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陈雪芳、沉婉仪、杨秋兰三人对视一眼,泪水滑过苍白的脸颊,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她们的脚步迟疑,胸口剧烈起伏,像是每呼吸一下,都在与绝望拉锯。终终,她们颤巍巍地站起,低着头,身躯止不住发抖。

最后,柳秋瑶终终颤抖着站起,双唇发白,眼泪无声滑落。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柳素贞猛地扑了上来,顾不得贼兵的长枪抵在胸前,失控地抱住女儿,声音颤抖而凄厉:

“不!她还只是个孩子!求求你们,放过秋瑶……要杀要剐,冲着我来!”

柳素贞紧紧护着柳秋瑶,双膝重重跪地,拉着贼兵的衣角哀求,昔日的端庄与尊严早已崩塌殆尽。她声嘶力竭,泪水混着泥土,手指颤抖地抚着女儿苍白的脸颊,像是想用身躯隔绝这场噩梦。

贼兵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粗俗的大笑:“嘿!这母女情深倒是不错,既然这么紧,干脆一块儿伺候爷们,省得你们分开害怕!”

长枪一挑,柳素贞被迫松手,母女俩被粗暴拉起,柳秋瑶早已哭成泪人,而柳素贞仍死死抓着女儿的手,指节发白,颤声低语:“娘在,娘在……”

火光下,七名女子终终战战兢兢地站成一排,柳素贞与秋瑶紧靠在一起,成了队伍中最凄楚的一幕。身后贼兵的猥笑声愈发刺耳,压得人喘不过气,绝望在夜色中蔓延。

冯世雄满意地点头,挥手道:“这几个留下,其他的——带走!”

贼兵们如狼似虎地冲上前,将其余女学生与女教师粗暴分开,有的被拖向课堂,有的被推往蚕房、仓库。姑娘们哭喊、挣扎,却换来耳光与鞭打,整个校园瞬间陷入地狱般的哀号与惨叫。

中庭只剩下瑟缩的七人,与冯世雄带领的十余名亲信。他倚在石桌旁,点起一支旱烟,望着四散的场景,像看一场戏。

夜风拂过中庭,卷起残破的裙角与散落一地的书页,诗笺上墨迹未干,早已被鞋印与尘土践踏得模糊不清。摇曳的残灯映在墙上,影子斑驳如鬼魅,将这方本该书声朗朗的学堂染上一层凄冷的阴霾。

张芷兰瘫坐在地,青丝散乱垂落,额角的血迹已干涸,与脸颊上的泪痕交织成斑驳的痕迹。素白的脖颈上满是深深的指痕,锁骨处浮肿泛紫,肩头半挂着破碎的旗袍残片,裸露的肌肤覆着灰尘与被抓破的红痕。

胸前那对被玩弄得变形的双乳微微颤抖,乳尖肿胀发红,暗色的乳晕上隐约可见齿印与指痕交错,沾染着未干的唾液与污渍,随着她的喘息无力地起伏。

两腿无力地分开着,裙摆早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残布垂落在膝弯。大腿内侧布满粗暴摩擦留下的红肿与瘀青,腿根深处的白浊混合著血丝,沿着苍白的肤色蜿蜒而下,在月光下闪着黏腻的光泽,滴落在尘土中,浸透了裙角与石板。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无力地抓向胸前残破的布料,像是徒劳地想遮掩早已被践踏殆尽的尊严。指尖掠过那条被扯下、挂在颈间的西式束胸,雪白布料上沾满污迹与皱褶,刺眼地昭示着刚才那场凌辱的痕迹。

目光空洞地望向远方,耳边传来女学生断断续续的哭泣与贼兵的淫笑,她却像听不见般,灵魂早已被囚困在那灼热白浊灌入的瞬间,彻底粉碎。

不远处,六名少女瑟缩成一团,跪坐在冰冷的石板上。顾明慧紧咬下唇,满眼血丝,强撑着镇定,手臂死死护着颤抖不已的明月;沉婉仪低垂着头,双肩微颤,嘴角却泛着被咬破的血痕,掩饰着她心底翻涌的屈辱与怒火。

陈雪芳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双手紧握在胸前,像抓着最后的庇护;杨秋兰低声啜泣,浑圆的肩膀不停抽动,脸颊紧贴着雪芳的肩膀,寻求着一丝温暖。

柳秋瑶埋着头,双手抱膝,身旁的母亲柳素贞则强忍着泪水,用颤抖的手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远处,课堂与蚕房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尖叫与哭喊,那些声音像利刃般划破夜空,又被贼兵粗野的笑声与叫骂吞没。每一道哀嚎,都是一场无声的挣扎;每一次低泣,都是一份绝望的回音。

蚕桑女子学堂,这座曾经书声朗朗的教化之地,如今只剩下血泪与耻辱,在月光下无声地流淌。

第二回 母女同沦,秋瑶泪尽

夜深露重,蚕桑女子学堂中庭残灯摇曳,血腥与桂花香交织,成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冯世雄半倚在石桌旁,目光扫过跪成一排的六名女子与瘫坐一旁的张芷兰,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他抖了抖旱烟,吐出一口浓烟,忽然嗓音低哑开口,打破死寂。

“你们这些千金小姐啊……可知道爷我是怎么混到今天的?”

没人敢回应,只有沉婉仪擡起头,咬着牙,眼神复杂地盯着他。冯世雄瞥了她一眼,嗤笑出声。

“爷啊,十岁没了爹娘,饿到啃树皮,后来跟着马匪跑江湖,刀口舔血。哈哈,那时候,抢粮抢银子,连娘们也是抢来的!谁家的小姐,到了爷手里,都得乖乖学狗叫!”

说到这,他猛地将旱烟摔在地上,目光凶光毕露,带着滚烫的恨意低吼:

“后来袁世凯死了,北边那帮新军散了窝,安武军招兵买马,爷才混了进去。以为穿上这身军装,从此就是人上人了!”

他冷笑一声,扫视四周,语气越发阴沉:“可那些从河北带出来的老新军,个个自命清高,说爷是土匪,是莽夫——喝酒不叫,吃肉不分,排座次,爷连边都沾不上!开口闭口就拿什么袁公遗风、军纪礼数压人!”

冯世雄咬牙切齿,拳头紧握,胸口剧烈起伏,眼里满是被压抑多年的仇恨。

“妈的!打仗是爷冲在前头,流血的是咱们这些草莽兄弟,功劳却都记在那些酸秀才、军官少爷的头上!什么军风纪律?老子今日就要教你们这些名门闺秀,当年瞧不起爷的人是什么下场!”

亲信们低声附和,眼里闪着同仇敌忾的阴狠光芒。冯世雄环视众人,拍了拍身旁一名獐头鼠目的兵痞肩膀:“瞧瞧,这是刘麻子,当年在河北被官兵剁了半边脸,还不是跟着爷活下来了!”

“还有王三炮,抢粮时炸断了腿,爬着也能抡刀砍人!”

众兵哈哈大笑,满是马贼的粗野与疯狂。

冯世雄高举酒壶,大声道:“咱们这些下贱命,今天可算熬出头了!这满院的千金小姐、女教习,谁敢看不起咱们?”

“冯爷威武!”亲信们齐声呼喝,笑声震天。

冯世雄仰头灌了几口酒,忽然话锋一转,狡黠地看向跪地的少女们:“说起来,你们几个,能跟着张校长去茶会,想必身份不低吧?倒是让爷开开眼界,说说,你们都是哪家千金?”

六女闻言,脸色骤变,顾明慧紧咬下唇,沉婉仪低头不语,陈雪芳与杨秋兰早已吓得泪如雨下。

这时,张芷兰强撑着遍体鳞伤的身子,拖着双膝爬向冯世雄,声音沙哑颤抖:“冯世雄……她们真是本省大户人家之女,若肯放过她们,家中必重金酬谢……你要银子,我都替她们筹……”

“你个臭娘们,还敢教爷做事?”冯世雄眼神一寒,随手抄起麻绳,猛地将张芷兰扯倒在地。

她尚未来得及挣扎,双手便被反绑终背后,膝盖重重跪落在冰冷的石板上,骨节生疼。冯世雄冷笑一声,一脚踩住她肩头,将粗绳套上她雪白的脖颈,尾端牢牢拴在石桌腿上,活似拴牲口一般。

不止终此,冯又将绳头一转,绕过她胸前残破不堪的旗袍,狠狠勒住那对丰盈洁白的双乳,粗绳深陷柔肉,将原本挺翘的雪峰高高吊起,肿胀的乳尖在火光下颤抖不止。

乳上早已布满齿痕与指印,肿红一片,随着她急促的喘息无助地晃动,宛如任人观赏与玩弄的淫靡献品。冷风拂过,敏感处传来阵阵刺痛与寒意,她本能地想蜷缩遮掩,却被绳索死死牵制,双臂无力,只能强忍羞耻与疼痛,任由雪肤在众目睽睽下裸露、晃动。

耳边传来贼兵们低低的哄笑与猥辞,张芷兰咬紧牙关,额角冷汗直流,脖颈与胸膛的束缚感如同无形的枷锁,将她的尊严一点点碾碎。

冯世雄俯身,粗掌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擡头迎视,满脸戏谑与狠辣:

“张校长,这姿势,可比你站在讲堂上风光多了。记着——从今往后,你就是爷的看门狗,这对奶子,谁想看就看,想摸就摸!”

说罢,他顺手拍了拍她被勒得通红的雪乳,力道之大,激得张芷兰身子猛地一颤,耳边尽是贼兵们放肆的笑声。

转过身,冯世雄大手一挥:“张校长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说吧,都报上名来,让爷听听,看看值不值得放你们一马!”

众女面如死灰,顾明慧咬牙刚欲开口,柳素贞却轻声唤住,缓缓站出一步。胸前那枚银质十字架随着她颤抖的呼吸微微晃动,映出冷冽光泽。她指尖紧握坠饰,垂首闭眼,像是在低声祈祷,又像是在压抑内心的羞辱与恐惧。

终终,柳素贞擡起头,声音微颤却尽量平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屈辱:

“桐城顾府千金……顾明慧、顾明月。”

“芜湖英美洋行买办之女……沉婉仪。”

“徽州陈家商号千金……陈雪芳。”

“怀宁乡绅之女……杨秋兰。”

她顿了顿,手指收紧,胸前的银十字架被攥得发白,声音低不可闻:

“江西九江……教士遗孤,柳秋瑶。”

报完最后一名,柳素贞的肩膀微微下垂,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苍白的面容在火光下显得愈发凄楚。

冯世雄双眼放光,目光在她胸前的十字架上停留片刻,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他伸手挑起那枚银坠,冷笑道:

“桐城、芜湖、徽州、怀宁……好一群天南地北的金枝玉叶,还带着洋鬼子的护身符!”

他松开手,银炼在柳素贞锁骨间滑落,冰凉刺骨。

“记住了——今天,爷要让你们知道,姓冯的才是这安庆城里的王!你们的老子、你们的神,通通救不了你们!”

他回头看向亲信,狡黠一笑:“你们说,这么多金贵的小姐,咱们该放过吗?”

一时间,亲信们交头接耳,有人试探着说:“冯爷,这些可是能换大钱的,要不……”

“啪!”冯世雄甩手又是一巴掌,将那人打得踉跄倒退。

“放过?老子越听越爽,怎么能放过?”冯世雄大笑,目光凶残如狼,“爷说过,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些高高在上的东西!”

六女闻言,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彻底绝望。陈雪芳掩面痛哭,杨秋兰瘫软在地,顾明月吓得失声尖叫,顾明慧与沉婉仪则咬紧牙关,眼中泛着死寂的光。

张芷兰怒目而视,低吼:“畜生!”

“哈哈哈!”冯世雄仰天长笑,“对!爷就是畜生!在座的,没有一个不是畜生!”

他转身拔刀,指向六女:“畜生们,开干吧!从那对母女开始,记得别急,一个个来,爷还要边赏月边看戏呢!”

亲信们淫笑着围上来,七嘴八舌地用赌棍、骰子决定顺序,满是马贼特有的粗俗习气。

不多时,三名亲信拖出了柳素贞与柳秋瑶。素贞紧紧将女儿护在怀中,温婉的面容此刻满是惊惶与决绝,口中颤声哀求:“求求你们,放过秋瑶……我愿替她承担一切……主会怜悯你们的……”

贼兵们听到“主”字,顿时哄笑一片,一名粗壮的汉子上前,一把扯住她的长发,冷笑道:“信洋教的贞洁教习是吧?爷倒要看看,你的主怎么救你!”

柳素贞被拽倒在地,仍不忘伸手去拉女儿,声嘶力竭:“秋瑶,别怕!闭上眼睛,娘在这里!”

可贼兵哪容她多言?两人按住她的手脚,将她压在冰冷的石板上,撕裂声中,端庄的长裙被粗暴扯碎,肤白如玉的身体暴露无遗。柳素贞羞愤欲绝,眼泪潸然而下,唇中喃喃低语着祷告词,声音却早已颤抖失序。

“骚娘们还装什么圣洁?”压制她的贼兵哈哈大笑,手掌肆意揉捏她丰满的胸脯,“这奶子可真软,信什么教都没用,还不是得让爷爽爽!”

另一人解开裤头,怒张的阳具顶上她微微颤抖的腿间,毫不留情地贯入。

“啊——!”柳素贞痛呼出声,指尖掐入石板,身体剧烈颤抖,祷告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压抑到极致的哽咽与无力反抗。

“快点换我!”压住她的贼兵兴奋催促,两人三下五除二地交换位置,粗暴的抽插让柳素贞的身体被迫随之摇晃,眼神逐渐失焦,泪水混着羞辱感滑落。

而此时,柳秋瑶也被第三名抽中“头签”的贼兵拖拽至院中。少女哭喊着扑向母亲,却被一脚踢翻在地,稚嫩的身躯被按倒,细腻的衣料被撕成碎片。

“哈哈!破瓜头签,这可是教习的宝贝女儿!”贼兵兴奋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强行分开双腿,另一手粗暴揉捏她未曾发育完全的胸脯,低声猥笑,“这小骚货,比她娘还嫩得多!”

“娘——救我!”秋瑶的哭声撕心裂肺,满脸泪痕地伸手朝母亲方向挣扎,双腿不断踢动,却终究无力抗拒。

怒胀的阳具抵在那洁白无暇的花蕾上,贼兵咧嘴一笑:“乖乖的,让爷替你开苞!”

随即猛地一挺,剧痛瞬间撕裂了少女最后的纯洁,鲜红的血迹顺着腿根滑落,秋瑶发出尖锐的惨叫,身躯如被电击般猛然挺起。

“哈哈!娘俩都爽着呢!”旁边的贼兵们围观起哄,肆意比较母女的身体:“这小丫头够紧,老子等会儿也要试试!不过啊,还是她娘的奶子更有味道!”

柳素贞听着女儿的惨叫,崩溃的泪水模糊了双眼,拼命扭动着被压制的身体,伸出发抖的手:“秋瑶……娘在,别怕……”

在极度屈辱与痛苦中,柳秋瑶终终握住了母亲伸来的手,两人指尖相扣,颤抖着彼此依靠,眼泪交融成无声的悲鸣。

远处,顾明慧死死咬着下唇,指节发白,强忍着泪水不让自己崩溃;顾明月早已哭成泪人,伏在姐姐肩头颤抖不止;陈雪芳蜷缩在墙角抽泣,杨秋兰满脸惊恐,双手紧抱胸前遮掩;沉婉仪则低垂着头,眉心紧蹙,冷静中透着压抑的怒火。

两人紧握的双手,在寒风与汗水中微微颤抖,指尖早已冰冷发白,却死死扣在一起,不敢松开半分。那是混乱中唯一残存的温度与依靠。

柳素贞伏在冰冷的石板上,胸膛随着粗重喘息微微起伏,裸露的身躯上布满被揉捏抓掐的红痕与青紫,双眼失神,唇角渗血,身体随着身后贼兵粗暴的动作僵硬又无力地晃动,像一具被玩弄的瓷偶。

而柳秋瑶则浑身颤抖,苍白的双腿被强行分开,腿根处的鲜红尚未干透,稚嫩的身躯每一次被撞击都抽搐着蜷缩,泪水不断滑落,牙关紧咬却压不住喉间痛苦的低泣。

火光摇曳,照亮她们赤裸交叠的身影,四周是贼兵粗野的笑声与淫语,还有远处少女们压抑的啜泣声。

在这无边的屈辱中,只有那紧扣的双手,像最后一根飘零的浮木,却无法阻止她们的身体被轮番践踏、玷污,随着夜色一点点沦陷。

冯世雄倚在石桌旁,仰头喝了口酒,随手抓起块糕饼咬了一口,糕屑掉满一身也不在意。月光洒下,他眯起眼,听着院中此起彼伏的哭喊与喘息声,嘴角勾起满足的笑。

“有酒,有肉,有娘们儿,这日子,才像话。”他随手把半块糕饼丢在地上,抹了抹嘴。

目光扫向不远处的张芷兰,只见她狼狈跪地,青丝散乱,双眼无神,满脸绝望。

冯世雄冷笑一声,举起酒壶虚敬:“张校长,还撑得住?爷最爱瞧你这副死撑的模样。”

说完,他随意转头,又喝了一口酒,像赏戏般看着眼前的淫乱与凄惨。

第四回 恶兽无度,姊妹同沦

张芷兰跪伏在石桌旁,双手反绑,脖颈上的麻绳紧勒着雪白玉颈,粗绳自胸前缠绕而过,将那对丰盈的双乳高高吊起,柔嫩雪肤被勒得通红,肿胀的乳尖随着颤抖无助地晃动。夜风如刀,掠过裸露的身体,羞辱与寒意交织渗入骨髓。额前湿透的青丝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双眸空洞呆滞,昔日端庄贤淑的女校长,此刻只剩一具被拴缚示众的羞辱之躯。

冯世雄晃着酒壶,踱步至她面前,满脸酒意与淫笑。他站定,随手解开裤头,昂然挺立的阳具对准张芷兰的头顶。

“张校长,爷赏你点暖的。”

话音未落,一股浊黄的尿液骤然倾泻而下,淋在张芷兰散乱的发丝与苍白的脸庞上,顺着她精致的五官滑落,混着泪痕与泥污,滴滴答答落在胸前那对早已被揉虐变形的乳房上。

张芷兰身体僵硬,咬紧牙关,屈辱得浑身发颤,眼角滑下两行清泪。

冯世雄抖了抖身子,爽快地呼出一口气,俯身捏住张芷兰的下巴,强迫她擡头直视自己,语气阴狠:“舔干净,爷不喜欢浪费。”

张芷兰双眼骤然泛起怒火,倔强地偏过头,强忍着脸上的湿冷与骚臭,喉间发出低低的怒斥:“休想……”

冯世雄见状,冷笑一声,手指捏得更紧,逼得她擡起脸,目光森冷如刀:

“行啊,骨头还硬。”他目光一转,扫向不远处正被贼兵撕扯的女学生们,语气阴沉下来,“不过你要是不听话,爷这几十号兄弟,今天可就不光是轮着玩了……爷让他们一个个当着你的面玩死那些小妮子,你信不信?”

张芷兰浑身一震,指尖紧扣成拳,牙关死咬,胸口剧烈起伏,脑中轰鸣作响,眼中怒火与绝望交缠如织。

那根尚沾着余尿、散发刺鼻腥臭的丑陋阳物就在面前,湿漉漉地垂落着。屈辱的气味扑鼻而来,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仅存的尊严。

她知道,此刻的傲骨,换不来任何人的怜悯;若敢抗拒半分,迎来的,必是学生们更深的炼狱。

泪水在眼眶中翻涌,她闭上双眼,强忍着翻胃的恶心,长长吐出一口气,仿佛将心底所有的耻辱、愤怒与不甘一并吐尽。

片刻后,张芷兰颤抖着低下头,像只被驯服的牲口般,伸出早已冰凉的舌尖,缓慢而屈辱地舔上那沾满尿渍的阳物。

咸涩刺鼻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每一下舔舐,都像是在吞咽自己的尊严与灵魂。她指节发白,身体微微颤抖,耳边却只听得贼兵们的哄笑声此起彼伏,将她的屈辱无情放大。

张芷兰闭着眼,泪水终终滑落,顺着脸颊滴在石板上——无声,却沉重如铁。

冯世雄看得哈哈大笑,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这才乖嘛!张校长果然识大体,懂得怎么保护学生。”

贼兵们爆出一阵哄笑,肆意讥讽:“堂堂校长,还不是学会了做婊子的本事!”

张芷兰低垂着头,青丝遮住满脸泪痕与污渍,身体微微颤抖。此刻的她,早已没了为自己抗争的余地,只剩下一个念头——只要还能保住这些孩子的命,无论多卑微,她都只能咬牙承受。

冯世雄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转身望向跪在一旁的顾氏姊妹。

目光落在顾明慧身上,那张泪痕未干却依旧咬牙强撑的清秀面容,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征服欲。他勾了勾手指,冷声道:“那个桐城顾家的,过来。”

顾明慧浑身一震,强忍着恐惧缓缓站起,伸手紧紧握住妹妹顾明月的手,低声安抚:“别怕……”

明月哭得梨花带雨,死命拉住姐姐衣袖,身体止不住发抖:“姊……不要去……”

冯世雄不耐烦地一脚踢翻旁边的石凳,怒斥:“叫你过来,还想爷请你不成?”

顾明慧深吸一口气,松开妹妹颤抖的手,步伐沉重地走向冯世雄,双膝跪下,低垂着头,声音微颤:“求冯爷高擡贵手,明慧一人承担……求您放过小妹……”

冯世雄没有立刻回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盯着眼前这位桐城顾府的千金,目光在她清秀端庄的脸庞上来回打量,露出一丝异样的笑意。

“啧……果然是大家闺秀的样子,这张脸,倒是合爷的胃口。”他蹲下身,伸手捏住顾明慧的下巴,强迫她擡头。

顾明慧咬紧牙关,被迫与那双阴冷的眼睛对视,背脊僵直,手指紧扣着裙摆,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冯世雄盯着她细致的眉眼与苍白的唇色,像赏玩瓷器般啧啧称赞:“这模样,若是放在深宅大院里,怕是连出门都得有人擡轿吧?怎么会跑来这女学堂读书?说说看,爷想听听。”

顾明慧心头一紧,知道冯世雄只是在戏弄,却也不敢不答,声音低沉而稳定:“家父希望女儿习得新学,懂西法,以助家业……”

“哦?”冯世雄挑眉,语带嘲讽地笑了,“还懂西法?你们这些千金大小姐,学来学去,不还是得学怎么侍候男人?”

他手指顺着顾明慧的脸颊滑下,粗鲁地扯开她胸前的衣扣,露出雪白的锁骨与微微起伏的胸脯,语气愈发轻佻:“读书读得再好,骨子里还不是只会夹腿的骚货。”

顾明慧咬紧唇,强忍着屈辱不发一语,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拖延时间、保护妹妹。

冯世雄见她这副倔强模样,笑意更甚,低声道:“不错,爷就喜欢你这种外表清高,骨子里却迟早要被操得趴下的闺秀。”

话音未落,他一把将顾明慧按倒在地,膝盖顶住她纤细的双腿,手掌粗暴撕开她的裙摆,露出洁白修长的腿线。

“来吧,让爷好好教教你,比读书管用多了!”

随着裤头滑落,顾明慧闭上双眼,指尖深深掐入泥土,身体微微颤抖,迎接那无法逃脱的屈辱命运。

冯世雄哈哈大笑,一把揪住她的发髻将她扯倒在地,粗暴撕开她的衣襟,露出少女尚未完全绽放的胸脯。

“还知道护着妹妹,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姐姐!”他粗声笑骂,双手恶狠狠地揉捏着她的乳房,指甲掐出几道红痕,“可惜啊,爷偏偏爱看你们姊妹俩一起叫床!”

说罢,冯世雄扯下顾明慧的裙摆,膝盖压住她纤细的双腿,阳具怒张,毫不留情地刺入未经人事的幽径。

“唔啊——!”顾明慧痛呼出声,额头冷汗直冒,双手死死抓住泥地,身体因剧痛而颤抖,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冯世雄得意地喘息着,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忍得住,你妹妹可忍不住……”

他擡头看向不远处早已吓得瘫倒在地的顾明月,朝身旁的亲信挥了挥手:“把小的也带过来,爷今天要尝尝姊妹花的滋味!”

两名贼兵已上前将顾明月拖至冯世雄面前,粗暴撕扯她的衣裳,瘦弱稚嫩的身体很快暴露在夜风与众目睽睽之下。顾明月哭得几乎昏厥,双手掩着胸口,双腿紧闭颤抖,满脸惊恐地望着眼前这头野兽。

冯世雄低头打量着这尚未发育完全的少女,目光停留在她紧闭的大腿间,露出一抹兴奋的淫笑。他粗鲁地扯开她双膝,见那粉嫩未染尘埃的幽径微微颤抖,忍不住咧嘴道:“这等细嫩的小货,爷可得好生尝个鲜。”

话音未落,他便俯下身,张口便舔上那稚嫩的缝隙。粗糙的舌头在细腻柔嫩的花瓣间来回划过,还故意用唇齿轻轻吸吮,发出猥琐的水声。

顾明月惊恐万分,双腿拼命夹紧,却被冯世雄大手死死撑开。异样的湿热感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传来,她羞耻得浑身发抖,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双手徒劳地推拒着冯的头颅,嘴里只剩压抑的呜咽与哀求。

“别乱动,爷这舌头可比男人的玩意儿温柔多了……”冯世雄擡头看她一眼,语带戏弄地笑道,随即又低下头,故意将舌尖探入那尚未张开的嫩缝深处,吸得明月整个身子猛然一颤。

贼兵们在旁哈哈大笑,兴奋地起哄:“冯爷还真会疼人,先舔再上,这小妮子可享福了!”

顾明月羞愤交加,整张脸烫得如火,耳边满是羞辱的笑声,她只觉得这一刻比死还难熬,身体被玩弄得毫无尊严,灵魂仿佛被剥离。

舔弄多时,冯世雄终终意犹未尽地擡起头,嘴角沾着湿漉漉的津液,满意地咂了咂嘴,舔了舔唇:“果真是鲜嫩无比,爷今儿个可开了眼界。”

说罢,他挺起怒张的阳具,粗暴地将颤抖不止的顾明月压倒,无视她的尖叫与挣扎,带着舔过的余味,狠狠破开那道象征纯洁的屏障。

“啊——姐姐救我!”顾明月声嘶力竭地哭喊,瘦弱的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抓向姐姐,指尖颤抖,像溺水之人最后的求援。

顾明慧的心脏像被利刃生生剜了一刀,泪水终终夺眶而出,视线模糊中,她看见冯世雄那张狰狞而兴奋的脸,正肆无忌惮地蹂躏着明月那稚嫩瘦弱的身躯。

妹妹苍白的双腿被粗暴分开,尚未成熟的胴体在粗壮的兽躯下颤抖不止,尖叫声被撕裂的痛楚与羞辱吞噬,满脸的泪水与惊恐像针一样刺进顾明慧的心头。

她伸手紧紧搂住妹妹颤抖如落叶的身子,指尖都在发抖,胸口一阵剧烈起伏,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恨,恨自己无能为力,恨这群畜生践踏她们的尊严,更恨这世界的残酷与不公。

可就在泪水模糊的瞬间,她猛地咬紧牙关,压下翻涌的情绪,强迫自己将视线定格在妹妹的脸上——那双惊恐失措的眼睛里写满了依赖与绝望。

她不能倒下。

若连她也崩溃,明月便只剩死路一条。这份羞辱,这份痛苦,若想讨回来,唯有活着,哪怕低入尘埃,哪怕如犬似奴。

顾明慧哽咽着,抹去脸上的泪水,声音沙哑而坚定,贴在妹妹耳边低声道:“闭上眼……忍过去……”

那句话,不仅是对明月的安慰,更像是对自己心头的铁令。

她感觉到怀中妹妹细弱的身体在剧烈颤抖,哭泣声渐渐低了下来,只剩下压抑的呜咽。而她的手,仍紧紧抱着妹妹,像最后一丝温暖的屏障。

虽然痛楚、屈辱、绝望像潮水般涌来,顾明慧却强逼自己冷静。她咬紧牙关,努力从冯世雄刚才的言行中理出一丝生机。

“原来我这等姿色,正合他下怀。”

那双贪婪的眼睛,那种细细端详自己时的神情,与对其他姑娘赤裸裸的粗暴不同。顾明慧敏锐地捕捉到,冯世雄对她,不仅仅是发泄兽欲,更多了一种“占有”与“玩赏”的心态。

她心头一寒,却也明白,若能抓住这一点,或许还有机会。

比起被这群贼兵轮流糟蹋,成为冯世雄的禁脔,至少……还能保住命,保住明月。

屈辱感如刀割般撕扯着她的理智,但顾明慧强迫自己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她知道,若想在这场炼狱中活下去,光靠倔强与贞洁是毫无意义的。

她的指尖颤抖着轻抚妹妹的后背,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她得做点什么。

不只是忍受,更要主动示弱、取悦冯世雄,让他将自己视为“私人物品”,从而挡住其他贼兵的觊觎。只要能活下来,只要能护住明月,哪怕是贱如玩物,她也认了。

顾明慧吸了口气,强忍着身体的剧痛与屈辱,擡起朦胧的双眼,悄悄侧头看向冯世雄的脸色,暗自观察他的喜怒,心底浮现出前所未有的冰冷算计。

顾明慧强忍着屈辱与疼痛,擡眼观察着冯世雄的神情,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抓住这唯一的生机。可还未等她理清思绪,一阵凄厉的哭喊声又将她拉回残酷的现实。

不远处,柳素贞与柳秋瑶母女早已在数名贼兵的轮番凌辱下浑身染血,素贞原本端庄洁白的身躯,此刻满布青紫与污渍,双腿大开,身体随着贼兵的粗暴动作僵硬抽搐,早已没有力气挣扎,仅凭本能死死握着秋瑶的手。

柳秋瑶的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地望着夜空,稚嫩的身体不停颤抖,大腿根处一片狼藉,鲜血与浊液混合淌下,任由粗野的大手在胸前、腰间肆意揉捏摆弄。母女俩的指尖早已冰冷发白,却像最后的求生本能般紧扣不放。

顾明慧咬紧牙关,目光扫向另一侧,沉婉仪、陈雪芳与杨秋兰三人蜷缩在角落,原本还抱团颤抖,此刻也难逃贼兵的魔爪。

有贼兵故意用刀尖挑开沉婉仪的衣襟,笑骂着:“这洋行千金皮肤倒白,等会儿别装清高,爷教你怎么跟洋鬼子谈生意!”

陈雪芳早已哭得喘不过气,两名贼兵拉扯着她的裙摆,戏弄般拍打她的大腿,嘲笑她“商户之女果然经得起揉搓”。

杨秋兰被人按在墙边,手掌被强行拉开放在贼兵的裤裆上,惊恐得直摇头,却只换来更粗暴的撕扯与淫笑。

整个院子里,哭喊声、求饶声与贼兵的猥亵笑声此起彼伏,像被野兽撕碎的羊群,秩序与理智早已崩溃。

张芷兰瘫跪在地,头发凌乱湿透,脸上满是干涸的尿渍与泪痕,双眼空洞地望着眼前这片炼狱,唇角微微颤抖,却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明慧心头一震,她看出局势崩乱,无人可救。若不立刻想办法,她和妹妹,甚至所有人,终将被这群畜生活活玩弄至死。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胸中的恐惧与羞辱,目光再次投向冯世雄——她必须快点行动,抓住冯的心,否则无人能幸免。

冯世雄正压在顾明月身上,粗暴地肆虐着。顾明慧浑身赤裸,颤抖着从泥地里爬起,低眉顺眼地跪伏在冯身侧,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温顺与柔媚:

“冯爷……请让小女再伺候您……”

她话音轻柔,却透着几分故作讨好。这番姿态,与先前冷傲的千金模样判若两人,分明是有意讨好。

冯世雄动作一顿,回头见她柔顺跪伏,眼底闪过一抹惊喜与淫笑:“嘿,还真是个识相的货色!”

他当即翻身离开顾明月,将顾明慧按倒在地,粗声笑骂:“果然是读过书的,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

怒胀的阳具再次粗暴地撑开顾明慧早已红肿的密处,剧烈的刺痛让她身子一僵,眼泪差点夺眶而出。那股灼热与撕裂感像利刃般划过下腹,每一下撞击,都似在碾碎她仅存的尊严。

她咬紧牙关,指尖深深掐入泥土,冰冷的泥沙与血迹混着汗水滑过掌心。身子本能颤抖,却只能强忍着屈辱,随着冯世雄粗暴的节奏微微起伏。

胸口一阵翻涌,羞愤与疼痛交织,她只觉得耳边的笑声与喘息声如同梦魇缠身。顾明慧强迫自己稳住心神,不去想身下的屈辱,只暗暗咬牙——命还在,便不能倒。

不知过了多久,冯世雄低吼一声,猛然深顶,灼热的白浊涌入体内,烫得她浑身一颤,双腿发软,几乎瘫倒。

冯世雄满意地喘着气,抽身而出,随手拍了拍她潮红的脸颊,语带戏谑:“识相的玩意儿……既说是伺候,总得周全,来,替爷收拾利落了!”

顾明慧垂下眼,强忍作呕,艰难地俯身,伸出舌尖舔去冯世雄下体沾染的浊液与腥汗。她的动作小心而柔顺,像是在表演她所谓的“懂事”。

顾明月哭着缩在一旁,颤抖不已。顾明慧回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过来……”

明月满脸惊恐地摇头,泪水不停滑落,身子直往后缩,双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话来:“姊……我不要……”

顾明慧强忍着心头翻涌的羞辱,伸手将妹妹颤抖的身躯拉近,额头紧贴着她,低声呢喃,声音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决绝:“听话……命要紧……”

明月哭得喘不过气,整张脸早已哭红,双腿发软。她被姐姐搂着,浑身颤抖,眼睁睁看着那沾满浊液、尚未软下的阳具,脸上的惊恐几乎要将她吞噬。

顾明慧没有再多说,她自己先俯下身,闭上双眼,缓缓伸出舌尖,碰触那带着腥臭与黏稠残留的肉根。

一股浓重的汗味与腥骚扑鼻而来,舌尖扫过温热粗糙的皮肤,还带着体内残留的白浊滑腻感。顾明慧只觉得胸口一阵翻涌,却强行吞下即将涌出的恶心感,动作轻柔而顺从,像极了教坊中的训练有素。

她侧过脸,轻轻拉过明月的手,带着引导意味地将妹妹的头按向前。明月吓得泪如雨下,身子僵硬得像石头,双唇颤抖着迟迟不敢动。

“明月……快些……”顾明慧低声催促,声音中夹杂着心疼与压抑的冷静。

终终,明月像破碎的瓷娃娃般俯下身,红着眼眶,怯怯地伸出舌尖,碰触到那污秽不堪的部位。她刚一舔到残留的浊液,便忍不住呜咽出声,身体颤得更厉害,泪水一滴滴滑落在冯世雄的大腿上。

顾明慧一边轻声安抚,一边与妹妹一同,艰难地替冯世雄清理那象征屈辱的根源。她们的舌尖时而相触,呼吸交错,脸颊沾满了汗水与浊液的混合污渍,整个画面犹如地狱中的戏谑。

冯世雄仰靠在石桌旁,眯着眼,看着这对姊妹花伏在自己胯下,像犬奴般伺候,心中说不出的畅快。他捏着下巴,笑得像头饿狼:

“好,好啊……桐城顾府,果真养出两朵会伺候人的姊妹花……这趟,爷算是捡着宝了!”

贼兵们在旁大笑拍手,满院淫声浪语此起彼伏,将这场姊妹共辱的画面深深烙在夜色之中。

贼兵们在旁起哄大笑,顾明慧却无动终衷,心如止水,只求这场羞辱换得冯的一点庇护。

就在她擡起头的瞬间,目光不经意与不远处的张芷兰交会。

张芷兰跪伏在石桌另一侧,胸前赤裸、发丝凌乱,脸上还挂着未干的尿渍与泥污,双眼空洞而死寂。当两人的视线相触,张芷兰的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既有对顾明慧的惊讶与不甘,更有深深的无力与哀伤。

顾明慧心头微震,随即垂下眼帘,强迫自己收起所有情绪。此刻,她无暇顾及别人的目光,她只知道——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冯世雄收拾好衣衫,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扫视满院惊恐颤抖的少女们,嘴角勾起残忍笑意,挥手大喝:

“今儿个爷心情好,兄弟们,不要排队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话音落下,贼兵们爆发出野兽般的吼声,红着眼扑向剩余的少女们。院中响起尖叫、哭喊与淫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混乱而绝望的炼狱深渊。

第五回 玉碎香残,学堂血月

“兄弟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冯世雄一句话甩下,满院贼兵如饿狼扑羊,少女们的哭喊声刹那间被粗暴的笑声与淫语吞没。衣衫撕裂的声响此起彼伏,书香门第出身的闺秀、乡绅千金、弱小女学生,全数被压倒在泥泞与斑驳的石板之上。

沉婉仪被两名贼兵死死按倒在冰冷的石板上,脸颊紧贴着粗糙的地面,耳边满是粗重喘息与猥亵的笑声。尚未来得及发出半句呼喊,背后的粗手已狠狠撕裂她的长裙与贴身衣物,布料破碎声刺耳入骨。

冰凉的夜风瞬间扑上她裸露的肌肤,从脊背一路滑落至腰际与臀间,寒意混着羞耻渗入骨髓,让她本能地轻颤了一下。她咬紧牙关,眼眶泛红,却仍死死抿着双唇,不肯发出一丝求饶之声,努力维持着身为洋行千金的最后一点尊严。

可那双粗糙的手掌早已肆无忌惮地在她挺翘的臀部揉捏拍打,指节掐入柔嫩的肌肤,捏出一道道红痕,还不时传来贼兵嘲弄的低笑:“瞧这细皮嫩肉的劲儿,果然是养尊处优的货色。”

另一名贼兵兴奋地扯开她仅存的遮掩,粗暴拉开她修长的双腿,目光贪婪地盯着那紧闭的幽径与白皙圆润的臀缝。还未等破体,便已迫不及待地将两根粗壮手指抵上后庭,唾手一抹,便强行捅入那未曾涉足的禁地。

“啊……!”沉婉仪终终压抑不住,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痛哼,身子剧烈一颤,羞辱与剧痛如刀割般撕裂了她的理智。

她指尖死死抓住地面,掌心磨破皮肤,鲜血渗出却毫无所觉。她的双眼睁大,冰冷的月光下,那原本坚毅的冷光正一点点被泪水、屈辱与难以忍受的疼痛吞噬。

贼兵大笑着,手指在她后庭肆意进出,感受着那紧致的包裹与本能的抽搐:“这洋妞学的千金,屁眼倒是比前头还金贵!兄弟们,今儿个换个门路开苞!”

听着粗俗的笑骂与身后异物的来回穿刺,沉婉仪的额头紧贴冰冷的石板,牙齿几乎将下唇咬破,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努力压抑着泪水滑落,心中仅存的意志在痛苦与羞辱间摇摇欲坠。

她知道,这场屈辱才刚刚开始,而她所有过往的骄傲与教养,在这群畜生面前,不过是笑柄。

陈雪芳被三名贼兵拖到墙角,整个人早已哭得眼睛红肿,瘦弱的身子像被风吹折的柳枝,不断颤抖。衣裳早被撕扯得七零八落,洁白的肩膀与胸前的柔嫩肌肤暴露在夜风与火光下。

“娘亲……娘亲救我……”她声音颤抖,几乎哭喊到失声,双手死命护着胸口与裙摆,像个无助的孩童般蜷缩着哀求。

贼兵们闻言大笑,其中一人粗声嘲讽:“你娘可来不了,今儿个,爷们就当你的亲爹,教教你怎么当女人!”

话音未落,便一把扯开她护在胸前的手,两团柔软的乳房弹跳而出,在贼兵手中被粗暴揉捏、拉扯,捏得变形发红,指节深陷雪白的肉中。

另一人则将她的双腿踢开,伸手探入裙底,粗糙的手掌在她股间肆意抚弄,还故意贴在她耳边吹气:“这么嫩的小娘们,叫得越甜,爷越疼你。”

陈雪芳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双手无力垂落,任由泪水与唾沫沾满脸颊,身子随着贼兵的动作颤抖不止,绝望得只剩下重复的哭喊:“娘亲……救我……”

杨秋兰则被两名贼兵压倒在廊下,丰满的胸部成了贼兵们最先下手的目标。她拼命挣扎,脸上满是羞愤与惊恐,胸前衣襟被撕扯殆尽,那对硕大的乳房在贼兵手中被揉搓、拍打,还有人低下头用力吸吮,发出猥琐的声响。

“瞧这对大奶子,还真是养人!”贼兵满嘴淫语,两手轮流揉捏,将乳尖掐得通红,还故意扯起来拉扯,逗得同伴哈哈大笑。

杨秋兰咬牙怒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双手推拒着贼兵的头颅,双腿乱踢,却被狠狠压制住。

“别急,爷们还没尝过你下面的滋味呢!”另一名贼兵粗声笑骂,撕开她的裙摆,怒张的阳具顶在她的幽径前,毫无怜悯地猛然贯入。

“啊——!”杨秋兰一声惨叫,身子猛地一僵,鲜血瞬间染红腿间,原本丰满挺翘的胸膛随着剧痛剧烈起伏,眼神从愤怒迅速转为惊恐与屈辱。

贼兵得意洋洋地抽插着,双手还不忘继续玩弄她的乳房,像对待牲畜般蹂躏这位乡绅之女。杨秋兰的反抗很快被痛楚与羞辱吞没,最后只能泪流满面地瘫在地上,任由身体被反复践踏。

冯世雄坐在石桌旁,怀中揽着顾明慧与顾明月姊妹,任由两人赤裸着替他揉肩捏腿,顾明慧低眉顺眼,手法温柔,偶尔还顺从地替冯添酒,言语轻柔讨好。而顾明月则满脸泪痕,低着头,身子微微发抖,只敢依偎在姐姐怀中,宛如惊弓之鸟。

冯世雄眯着眼,吞吐着旱烟,目光扫过中庭满地交缠的身影,嘴角漾起满足的笑意。

贼兵们赤裸着身体,汗水与泥泞交融,粗喘、嘶吼与猥亵的笑骂声此起彼伏。少女们被压在泥地与石板上,白皙的胴体在粗暴的冲刺下颤抖不止,青紫指痕、鲜血与浊液沿着腿间蜿蜒而下,混着污泥,染红了整个院落。

有人哭喊,有人已经沙哑无声,胸前的丰盈被揉捏拉扯,双腿被强行分开,屈辱的呻吟与痛楚在夜色中荡漾开来。破碎的衣裳与散落的发带沾满尘土,洁白的肌肤早已失去原有的光泽,只剩下任人践踏的痕迹。

火光摇曳,月色如霜,这片原本静谧书香之地,早已成为血与肉交织的修罗场。

冯世雄吐出一口烟雾,低笑着,自觉眼前景象宛如活生生的炼狱图,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

“这才是人间乐事啊……”冯世雄半眯着眼,捏着顾明慧的下巴,满脸得意地赞笑。

他目光扫过院中满地交缠的身影,像是在欣赏一幅精心描绘的淫靡画卷,随即呵呵笑道:

“爷在北方打拼半辈子,哪见过这等场面?那穷乡僻壤,哪里来什么女学堂?爷当年只道,世上能聚这么多娘们的地方,非青楼妓寨莫属。谁想得到,南方人还真会玩,弄个书院,专收这些娇滴滴的千金小姐、黄花闺女读书识字!”

他说到这里,语气越发猥琐,手指粗鲁地划过顾明慧的脸颊,冷笑道:

“在爷眼里,这学堂可比什么青楼来得精致得多,个个是未拆封的细货,还不用掏银子。如今这般美景,才叫真正的快活人生!”

说罢,他用力拍了拍顾明慧的脸,露出满意的笑容:

“你这妮子,倒有几分青楼里头红牌的气性,懂得怎么伺候爷,算你识相!”

顾明慧强忍心中翻涌的屈辱,垂眸轻声道:“能得冯爷垂怜,是明慧的福气。”

就在这时,一名亲信走上前来,满脸兴奋地抱拳道:“冯爷,那张校长还空着呢,属下想着,能不能开开这位校长夫人的张?”

冯世雄哈哈大笑,挥手道:“去吧,随你们折腾,只别弄死了。记住,顾家这对姊妹,可是爷的私货,谁敢碰半根手指,休怪我剐了他!”

亲信应声,转身便朝张芷兰走去。

亲信走上前,伸手抓住张芷兰胸前的麻绳,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她早已被绑在石桌旁多时,双手反绑,双膝跪地,胸前雪白丰盈的双乳高高吊起,在火光与众目睽睽之下晃动不止,满身泥污、汗水与交错的指痕。

“张校长,这般风光,可别让兄弟们久等了。”亲信低笑着,粗暴地扯开绳结,随手将她从羞辱的姿态中拉扯下来。

麻绳一松,张芷兰整个人失去支撑,虚软地倒在冰冷的石板上。双臂一阵刺痛,红肿的勒痕深深印在肌肤上,胸前的雪乳因长时间吊挂而泛红发胀,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微微颤抖,更添几分凄楚的裸辱。

亲信毫不怜香惜玉,顺势揪住她散乱的青丝,将她整个人拖曳在地,像拖拽一件破布般拉到面前。张芷兰咬紧牙关,指尖死死扣着地面,裸露的身体在泥泞与砂石上磨擦,皮肤上很快添了几道血痕。

“张校长,让爷也见识见识你平日里的端庄风采!”亲信满脸猥琐,单手按住她的后颈,粗鲁地将她压趴在地,另一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抚上她圆润的臀部,指节深陷,肆意揉捏掐抓。

张芷兰羞辱与怒火交织,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却只能紧咬唇瓣,将所有的屈辱与痛楚吞进腹中。她清楚,反抗只会招来更残酷的践踏。

当那粗壮滚烫的阳具顶上她早已被玷污的幽径时,亲信还故意在她耳边低语嘲笑:“听说你是有夫之妇,怎么这穴早已松成这般模样?莫不是平日里偷腥偷得勤快?”

言语如刀,狠狠割裂她最后的尊严。张芷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渗出,额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双眼死死盯着远处石桌旁悠闲吞云吐雾的冯世雄。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下冲刺都像是将她的灵魂撕裂,但那双眼里,没有屈服,只有滚烫翻涌的恨意与不甘。“我张芷兰,纵然被千人辱、万人踏,也绝不会倒在这群畜生手上……”

夜色沉沉,蚕桑女学堂早无半点书香之气。蚕房、静院、教室各处,尽是女子的哀嚎与贼兵粗野的笑骂声。昔日清雅肃穆之地,此刻处处狼藉,粉墙黛瓦间尽染污秽。

静院东厢,女教习韩素琴被扒得赤条条地压在书案上,原本端庄的面容渗满冷汗,嘴唇咬得血色尽失。两名贼兵轮番从后挺入,手中还抓着她满是墨痕的素手,肆意摆弄。她强忍着呻吟,泪水却止不住滑落,心中早已羞愤欲绝。

蚕房角落,沉桂枝披头散发,衣不遮体,丰腴的胴体被三名贼兵团团围住,一人扯她长腿,一人捧着她肿胀的乳房啃咬,还有人在她耳边低语戏谑:“平日里装什么世家小姐,今儿个可让爷们好生见识!”沉桂枝只觉天旋地转,喉间哽咽成声,双眼早已失神。

教室内,胡雅琴仰躺终课桌之上,那对丰满的乳房高高耸起,早被揉捏得红肿变形。贼兵像戏弄牲畜一般拍打着她的胸脯,笑声粗俗难听。胡雅琴泪如雨下,双手软绵无力地掩着脸,却掩不住耳边传来的淫辞浪语,屈辱渗入骨髓。

侧廊之下,魏秋华低眉顺眼,双膝跪地,双手巧妙地服侍着面前的贼兵,语声柔婉,笑中带泪。她知晓抗拒无用,索性以讨好换得片刻安宁,只是那双本该清亮的眼眸,早已如死水般沉寂。

中庭之上,冯世雄倚坐石桌,旱烟未离手,眼见四处哀号遍地,笑得满面红光。张芷兰则如破麻袋般被弃终桌侧,满身狼藉,双乳赤裸,双腿间尚有浊液滴落终石板。她气若游丝,却仍强撑着一口怨气,双眼犹如寒星般死死盯着冯的背影,心头恨意翻涌难平。

张芷兰靠终墙角,浑身血迹斑斑,双腿间犹自滴血。她咬牙忍痛,听闻贼兵间谈笑:“待会儿就换咱们兄弟上阵!”四周女子闻言,皆是面如死灰,低声抽泣。

张芷兰喘息片刻,强撑着对身旁几名尚存意识的学生低声道:“撑着……还没完……活下来,才有盼头……”

终终,冯世雄伸了个懒腰,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挥手大笑:“够了,都歇歇吧!让姑娘们也拾掇拾掇,一会儿换外头的兄弟们进来接着乐呵!”

贼兵们意犹未尽地停下,或躺或坐,满院横七竖八,狼藉不堪。女学生们则浑身污秽,衣不蔽体,彼此搀扶,哆哆嗦嗦地收拾着破烂的衣裳与散落的发髻。听闻“换防”二字,无不如坠冰窖,泪水与绝望写满苍白的脸庞。

冯世雄伸了个懒腰,转身一左一右拉起顾氏姊妹,粗掌在两人柔嫩的腰肢上重重一拍,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们赤裸的胴体上游走,嘴角咧开,笑声粗野:

“走罢,今儿个你们伶俐得很,爷心情好,带你们去校舍暖暖被,好生伺候伺候,省得染了这群蛮汉的贱气,坏了爷的兴致!”

说罢,他又顺手拍了拍顾明慧圆润的臀部,动作粗鲁中带着几分戏弄。贼兵们见状纷纷起哄大笑,满是羡慕与猥琐的目光追随两姊妹裸露的身影。

冯世雄转头,吩咐得力亲信:“看好了,这对姊妹是爷的心肝,谁敢擅闯半步,剁了!”

亲信抱拳应声,立终门前,目露凶光,众贼兵虽不甘,却无人敢上前。

顾明慧低垂着头,任由冯世雄拖着往校舍方向而去,冰凉的夜风吹拂在裸露的肌肤上,带来阵阵寒意与无尽的羞辱。她能感觉到身后贼兵们如狼似虎的目光,还有耳边不绝终耳的淫笑与低语。

然而,她心中却异常清明。

屈辱如刀,但她明白,能被冯世雄带走,至少暂时逃离了那群畜生的轮番践踏。若要护住妹妹,若要苟活,这一步,她别无选择。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她侧头看了看身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明月,指尖微微用力,握紧了妹妹冰凉的手,将心中的酸楚与怒火深埋,脸上只剩顺从与沉默。

冯世雄拖着赤裸无助的姊妹俩,踏出中庭的泥泞。背后,是满地狼藉与哀号未歇的炼狱;眼前,则是另一场不知尽头的屈辱深渊。

目送她们背影远去,几名被凌辱至极的女学生目光中闪过一丝阴郁与妒忌,低声议论着顾明慧的“识相”。

夜色更沉,院门之外,新一批贼兵早已磨拳擦掌,狞笑低语,等待接手这尚未终止的淫虐盛宴。破败的院落中,少女们如残花败柳般瘫倒泥泞,满身污秽,泪痕未干,耳畔却传来沉重的木门吱呀声——那是深渊再度张开血盆大口的声响。

无人敢哭,亦无力挣扎,只能任由黑暗轮回再次将她们吞噬。

蚕桑女学堂,早已化作炼狱。

皓月高悬,本应举杯邀明、阖家团圆的中秋良宵,此刻却只余满地狼藉、哀声不绝。银辉洒落在血迹与白浊之上,映得凄冷刺骨,仿佛天地亦冷眼旁观,默默嘲弄这群柔弱女子的孤苦、屈辱与无处可逃的命途。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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