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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小区都想睡我这个保安 (16-24)作者:卡牌

[db:作者] 2025-06-13 12:39 长篇小说 1360 ℃

【全小区都想睡我这个保安】(16-24)

作者:卡牌

2025/4/25发表于:sis001

与单亲妈妈肉重新改了一下,咳咳不过有些违规了,所以将林瑶瑶窥视删除了

————————

快递点这天像个蒸笼,空气混着胶带、汗味、包装盒纸屑的味道,热得让人怀疑氧气是不是也被打包运走了。

楚御叼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坐在快递架子后头,腿翘着腿,一只手撸袖子,一只手拿扫描枪“滴滴”扫件,脸上写着四个大字:不想上班。

“203的纸尿裤……504的内衣……啧,今天小区都是家庭情趣路线?”

他嘴里含着糖,含糊不清地念着,一边将包裹叠起来,“702的……‘钢化防爆玻璃夹角多功能浴室镜’?”

他停顿两秒,眉毛一挑,“这年头,连洗澡都得配战术装备?”

“滴——”

他继续扫件,语气越来越皮:“901买了一整箱泡椒凤爪……这要是夜里饿醒了,还能靠气味防盗。”

“603,‘羞羞用具’,啧。”他扯开一角胶带偷瞄,“玫瑰花香味儿的……不错,这品味可以。”

这时候,门外传来“咚咚”的小跑声,一道脆生生的童音隔着半堵门缝传进来:

“楚叔叔——我来啦!”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扑棱棱地冲进来,头上扎着两个小丸子头,脸蛋红扑扑的,跟个小糯米团子似的。

“瑶瑶?”楚御一愣,把棒棒糖从嘴里拔出来,“谁放你进来的?”

“我自己啊~”林瑶瑶声音软软的,理直气壮地拍着小胸脯,“我来找我的绘本快递,妈妈说可能到了,让我自己跟你说一声!”

“你妈可真敢信你。”楚御咂了咂嘴,眼神嫌弃,“你知道绘本啥样的快递包装?”

“长长的!方方的!很轻!”

“你这描述,比我大夜巡逻看到的鬼影都模糊。”

“哼!”瑶瑶不服气地撅起嘴,“反正你找快递快,就帮我找嘛~”

她说着,自己蹲在快递堆里开始翻箱倒柜,一屁股坐翻了一箱泡面。

楚御眼角一抽,果断把她拎起来放到空的快递板凳上:“别闹了,再踩坏一箱我得给物业写检讨。”

“楚叔叔你天天这么多快递搬来搬去,辛苦不辛苦呀?”瑶瑶坐着晃腿,认真地看着他。

“还行吧。”楚御随口敷衍。

“那你有没有女朋友?”

楚御手一抖:“干嘛,瑶瑶你要给我介绍?”

“我可以让妈妈考虑一下你!”

“噗!”楚御差点被糖呛到,“你妈知道你拐卖她?”

“怎么会,我麻麻还说你像明星呢,对了楚叔叔,你每天都这么累,那你什么时候脱衣服啊?”

瑶瑶坐在小快递板凳上晃着腿,看着楚御搬来搬去,忽然说道:”对了,楚叔叔,你每天都这么累,那你什么时候脱衣服啊?”

楚御一愣,有些跟不上脑回路了:“哈?”

“我妈妈说你在快递房搬快递很辛苦,会出好多汗。”

瑶瑶眼睛一亮,“我昨天还看见她在阳台上偷看你洗汗水呢!”

“咳——!!”

楚御刚喝进去的矿泉水直接呛了出来。

他差点没背过去:“你麻麻还有这爱好,她还干嘛了?”

“她还……”瑶瑶刚要继续,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带着微喘的女声:

“瑶瑶——你怎么跑这来了?”

林婉儿一手提着饭盒袋,另一只手还捏着一张快递通知单,脚步有些急,进门时看见女儿坐在快递架子上晃腿,小脸红扑扑的,正对楚御比划着什么,屋里弥漫着纸箱和清凉油的味道。

她下意识顿了步。

眼前这一幕竟莫名……很温馨。

楚御蹲在地上,一只手扶着膝盖,一边认真地帮瑶瑶找快递,小姑娘像在指挥军团一样比划着,整个快递房乱得像战争遗址,楚御一边翻一边被她嫌弃:“不是这个颜色,不是这个形状,也不是这个味道!”

“你快点啦,叔叔~”

“你这语气,再加个‘我要巧克力’就可以召唤神龙了。”

“我不要神龙,我要你当我新爸爸!”

楚御:“???”

林婉儿:“…………”

屋内陷入诡异安静,空气仿佛都暂停了0……5秒。

林婉儿脸倏地红了,耳根像被辣油泼了一样,连脖颈都红到锁骨。

她忍着羞意走过去,一把将瑶瑶抱起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可是真的呀——”

瑶瑶不服气地仰头,“妈妈你不是还偷偷搜了‘保安胸肌太大怎么办’吗?”

楚御“噗”地一笑,实在忍不住:“姐,你这搜索词条挺前沿。”

林婉儿一脸“杀人灭口”的表情,低声骂道:“我……我那是误触!” 楚御懒洋洋地站起身,伸手拍了拍衣服上沾的纸屑,笑得吊儿郎当:“那你误触得还挺准确。”

林婉儿红着脸不搭理他,转头看向快递堆:“我今天来拿两个快递,瑶瑶的绘本,还有我的新菜刀。”

楚御挑了下眉:“你这搭配……是准备边读书边砍人?”

“你想多了。”林婉儿微微别开头,却忍不住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菜刀用来切你那张嘴也不错。”

“行啊,你要请我吃饭,我让你切。”

“……谁要请你吃饭。”

“那你来干嘛?”

“……修水龙头。”

“你家水龙头怎么天天坏?”

“……可能是你太吵了。”

两人一来一回,像打太极般互怼,话里话外却透着一点说不清的默契和……试探。

林婉儿低头避开楚御视线,却又不自觉地朝他看了一眼。

那男人正侧着头低头绑快递绳,手背青筋分明,动作利索有力,鼻梁高挺,眼神慵懒却带着点狡气,连动作都透着随性痞味。

瑶瑶在她怀里咯咯笑着,手还在模仿楚御搬快递的动作:“妈妈,楚叔叔是不是像超人一样?”

林婉儿轻轻“嗯”了一声,却不敢再多看一眼。眼角的余光只要扫过那副轮廓,心跳就忍不住一漏——他身上的汗还在顺着颈侧滑下来,湿透的衬衫贴在腰线上,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比这盛夏的热风还要惹人焦躁。

17

等楚御将快递搬进门口,顺手把几个箱子摆好后,林婉儿侧身让了让,轻声道了句“进来坐吧”。

楚御点点头,手掌随意地在裤腿上抹了两下汗,迈步走进屋内。

这是一套三室的小户型,布置得整洁又温馨,桌上还放着早上没来得及收的牛奶和空碗,可一进门,一股带着潮热味的闷气就扑了上来——屋里风扇坏了,卫生间的窗户也太小,空气像是被关在锅里翻腾过,热得人连呼吸都带黏。 “瑶瑶,先去房间换身干净的。”

林婉儿轻声道,把女儿交代好后,自己也脱下了那件已经被汗湿的薄开衫,挂在墙钩上。

只剩一件贴身的白衬衫包裹着上身,布料薄而细密,此时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皮肤上,从锁骨一路黏到胸前,湿痕清晰得几乎能看出轮廓。

裙子也湿了,从大腿根贴黏到膝盖,走路时还会微微发出轻响,像是布料在抗拒分开。她没意识到,自己这一身早已成了楚御眼中最致命的风景线。

她站在洗脸台前,拿毛巾擦额头,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边。细细的汗珠从颈窝滚落,滑入衣领,带出一阵黏糊糊的闷热气息。

楚御在拧洗手台下的水管,原本专注在活上,可那一回头的瞬间,眼神却直接撞见了她。

衬衫彻底湿透,布料紧贴肌肤,胸型勒得分毫毕现,那对圆润的轮廓在灯光下隐约透出浅色蕾丝边缘——

没有多余赘词,仅那一眼,就让楚御手腕猛地一滞。

而林婉儿还浑然不觉,抬手撩了下额前碎发,腋下绷起一条柔嫩线条,布料下的软肉甚至微微颤着,像是在自己跳。

“你要不要扇子?太热了……我汗都止不住。”

她声音温柔,还带着点真诚的关切,却没意识到这句话落进楚御耳里,有多勾魂。

“……你说什么?”楚御喉结滚了下,眼神黯了几分。

“我说你出汗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眼,递过一条干净毛巾,“毛巾是新的,你擦擦吧。”

“毛巾给我。”楚御站起身来,拧干手掌,随口一边接过一边咕哝:“你家这龙头跟老男人一样,一碰就漏水,还响得贼响。”

林婉儿扑哧一笑,脸上的红晕却更浓了些。

“你这是说你自己?”林婉儿白了他一眼,把干毛巾递过去。

“我?”

楚御接过,慢条斯理擦了擦脖子,抬眼看她,“姐,我要真一碰就响——你今晚得扶墙。”

“你能不能别每句话都往色里带。”林婉儿咬着牙,小声说,声音却低到只剩羞。

楚御笑着靠近两步,低头看她,语气懒洋洋:“是你自己太容易想到那方面吧?”

林婉儿被他一噎,正想回嘴,却忽然感到腰侧一阵凉意——

一滴汗水顺着她后背滑下来,刚好滑进裙腰里,贴着皮肤往臀弯钻。

她浑身一震,下意识用手去扯裙摆,结果楚御一眼扫过来,正好看到那块被汗浸透的裙边紧紧贴在她屁股上,浅灰色变成深色,布料勾出她那圈圆润微翘的肉感。

“哟。”

楚御轻轻哼了一声,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她身上,“姐姐这身湿透的样子……比昨晚那碗小米粥还撩。”

“你闭嘴。”林婉儿咬着唇,脸红得几乎能滴出水。

可她越羞,那身子就越热,汗越流,衬衫贴得越紧。

胸前那对高耸本来就重,这会儿被湿衣服一勒,整个轮廓像两团熟透的桃子,乳沟深处甚至还积了两滴汗珠,随着她喘息轻轻晃着——

楚御看得喉结滚动,耳边只剩下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还有那件湿透衬衫在她身上“吱啦”一声贴着摩擦的布料声。

“热死了……”

林婉儿低声骂了一句,伸手想解开领口第二颗扣子。

“别解。”楚御忽然开口,声音哑哑的。

她一愣:“啊?”

“你再解……”楚御盯着她胸口那一小块湿得发亮的布料,轻声,“我可能真修不完了。”

林婉儿羞得一抖,刚解到一半的扣子也不敢再动。

她转身背对着他,却不知道她这背影更加勾人——

衬衫完全湿了,后背贴得一丝不挂,连里面的文胸扣都清晰可见,两侧乳肉从腋下若隐若现地溢出,腰线被汗湿布料勒出一圈小小的凹槽,那圈细腰往下就是圆鼓鼓的臀线,再往下,黑丝袜裹着的大腿根部一圈汗印,黏在一起,肉感逼人。

楚御盯着她的背影,舔了舔干燥的下唇。

“姐,”

他走上去,站到她身后,手轻轻搭在她腰侧,“你这样子,真的让我……” 他靠得极近,鼻息喷在她耳后,低声哑哑道:“修个水龙头都像是地狱级副本。”

林婉儿一颤,整个人几乎靠到洗手台边沿,手还在发抖:“你、你别靠那么近……”

楚御没往前凑,反而压低声音:“我不动你,我就靠着——你要真忍不住,怪我?”

她咬着唇,身子却越来越热,双腿开始轻微发软,后背贴在洗手台边缘,汗水打湿了一切,整个人仿佛被这一方小空间“焐熟”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那只手,只贴着她腰侧,没动,却像一团火在烫她肌肤。 “你……快修完,就快走。”

她咬牙低声,像下最后通牒。

楚御没说话,只在她耳边轻轻笑了声,那笑压着火,又含着欲。

她感觉自己快站不稳了。

楚御那只手贴在她腰侧,掌心很热,隔着湿布都能感受到骨节的温度。 他没再往下碰,甚至连一点用力都没有。

但林婉儿却觉得那只手像是黏在她肉里的一团火,只要他轻轻一握,她那条细腰,甚至腿根深处……都会发出不受控的战栗。

她不敢看他。

可就在这靠得极近、热气一寸寸灌进她耳根的时候,脑海却突然“啪”地一响——

浮现出的,是那晚在停车场,她坐进车里后的画面。

那时候的她,双膝并着坐在驾驶座上,手还在发抖,内裤早被湿透,楚御的气息和手指还残存在大腿内侧。

她闭着眼,一边喘息,一边回忆着他指尖按在她胸前的那一下、嘴唇贴在她耳边的那一口低哑——

然后她的手,就顺着裙摆,一寸寸摸了进去。

指尖滑过小腹、腿根、再到更深处。

那里早已湿得不成样,像是等了很久,只等一个人——

等楚御。

18

她的手在那晚的布料里游移着,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他的手在替代;她咬着唇,想象他的舌头绕着花瓣舔过的画面,连腿都绷成一条弓。

最后高潮那一刻,她差点叫出声。

那种羞耻与释放夹杂着颤栗,震得她事后半小时都不敢回头看自己。

而现在——

楚御的气息,就像那天她幻想时一样,在她脖子边。

他那只手,也像那天她幻想的手一样,贴在她腰侧,热得烫人。

林婉儿猛地睁眼,身子往后缩了一点,脚下一滑,整个人失了重心!

“哎——”

她惊呼一声!

楚御反应极快,一把伸手扶住她,整个人贴了上来。

两人的身体瞬间贴得结结实实——

汗湿的衬衫贴着汗湿的T恤,她胸前那两团饱满被挤压得完全变形,隔着两层衣服与一层文胸,贴在他胸膛上狠狠一顶!

林婉儿的脸“轰”地一下炸红,脑海里还残着“车内自慰”的画面,此刻一贴,那种羞耻感像火山爆发,带着酥麻,从脊椎炸到脚趾。

“你干什么!”

她一边推他,一边嗓音发颤,腿却几乎软得站不住。

“你要摔了。”

楚御笑着扶她站稳,目光却深得吓人,“我扶你,合理又合法。”

她喘着气,咬着唇,一只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裙摆,怕他再看见她大腿根那圈早就黏得发亮的布料。

楚御没再碰她,只是目光死死的看着这具令人着迷的肉体。

林婉儿受不了这种目光,丢下一句我去换个衣服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卫生间。 卧室的门“砰”地关上,林婉儿反锁门后,整个人靠在门后,半天没缓过气。

汗水还在顺着脊背往下流,腿根发烫,裙子都快黏在大腿上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衬衫——整片湿透,布料像贴膜一样黏着皮肤,那对乳的轮廓清清楚楚,连乳头的形状都因汗水的压迫若隐若现。

尤其那一处——她知道,刚才楚御额头抵过。

他靠着她的那一瞬,热气灼烧得她胸前一跳一跳,她怕他听见,却更怕自己“听见自己”。

林婉儿咬着唇,慢慢走到衣柜前,手指轻轻解着扣子。

每解开一颗,衬衫就慢慢从肌肤上“撕开”一点,带出轻微“啵”的一声——那是湿布料从湿皮肤上分离的声音,每一下都像点在她心尖。

她不敢看镜子,可还是下意识地抬了眼。

镜子里,一个女人,脸颊红得像染了胭脂,额前发丝凌乱,胸口起伏,衬衫打开了一半,那条白色蕾丝文胸被汗水沁得发灰,布料薄得几乎透明,乳沟间的皮肤泛着细汗,细密的香汗挂在胸线上,像细小的水晶珠子。

她呼吸一滞。

手缓缓抬起,指腹轻轻按在腰侧,那是楚御刚才握过的位置。

还有一点热。

还有一点……麻。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轻声喃喃,声音细到像一口气,咽回喉咙深处。

她不是不清楚——自己不是不知道那个男人靠近时有多危险。

可她为什么没有推开?

明明第一秒就该躲开的,为什么到了最后,是她自己软在他手里,没发出一个字的抗拒?

她低下头,视线掠过裙摆下的大腿。

那一圈黏湿的丝袜还裹着肉,大腿根那里被汗水印出一条深深的勒痕,那是她一动都不敢动时,被裤袜勒出的痕迹。

而她站着,却有一条透明的水痕,从腿根滑下来,沿着膝盖往下流。

她的脸,发烫,发热,发红……

林婉儿连忙关掉灯,站在黑暗里,把衣服一件件剥下来,动作轻得像怕吵醒谁。

可每一脱,每一碰,都像又回到刚才楚御那只手按住她腰时的那一刻—— 那一瞬,她明明知道不可以,可她的心跳……

比任何一次还要快。

19

回到快递房,这里依旧闷热,空气中还残着白天的潮气。

楚御脱下外套搭在快递柜上,一边翻着快递清单,一边嘴里叼着一根草莓糖棒,眼神懒洋洋地扫着那些没取件的单号,脑袋里却全是林婉儿那身湿透衬衫贴身的模样。

刚才那场修水龙头修得是实打实的——她满身是汗,他也差点没把自己修出火来。

“啧。”

他低头解了两颗扣子,往屋角的电风扇一站,闭了闭眼,把那点莫名其妙的躁火给压了下去。

可他刚站稳,快递房门口“哒哒哒”就响起了一阵高跟鞋声。

节奏轻快,步步带风。

不等他回头,一抹大红身影就像火一样晃了进来——是那位红衣女王。 红裙女王换了一条贴身长裙,那是一种带微光的真丝红缎,紧得几乎勒进皮肤里,胸前两团汹涌丰盈,乳峯高耸得夸张,布料像是随时都会被顶破,连乳沟深处都泛出汗光,跟锁骨一道,仿佛能盛水。

腰线收得死紧,堪堪一握,往下一坠,裙摆贴臀勾勒出臀肉的完美曲线,像一只熟透的桃子被红布包着,每走一步,臀弯轻颤,带着不可抗拒的熟媚肉感。 她脚上踩着一双黑色恨天高,脚背雪白,脚踝纤细,十指尖尖地嵌在鞋头,像一把踩在人心口的钩子。

而最杀人的是她的腿。

那双腿被黑丝紧紧裹着,大腿根处开衩一路开到极限,裙摆在行走间飞出一角,黑丝勒痕下一截白肉若隐若现,绷紧、发光、带着欲望本身的形状。

她TMD这么走进来,带着一身“老娘就来让你犯错”的姿态,红唇上挑,媚眼似水,整个人明明没碰你,却已经让你心跳过速。

楚御一眼扫过去,眸光沉了。

她走得近了,香风逼人。

楚御冷着脸不说话,她却笑得更媚了。

她身子半靠在快递台上,一条腿微抬,裙开衩处被黑丝勒出肉纹,大腿根内侧的一点雪白若隐若现,像是故意泄出来让人盯。

“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指甲,一边低声道,“红汐,魔都红线集团第三股东。”

“我在这栋小区买了整整一层楼做备用投资。”

“我出一次门,能买下你这快递房五十间。”

楚御抬眸看她,没吭声。

她却笑了,像是已经拿捏了局面,语气更软:“你这副样子不适合窝在这破地儿收快递。”

“跟我走,我包你吃、包你住,包你穿上比我还贵的西装,开我开的车——”

“甚至,”

她微微俯身,红唇贴到他耳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你包进床上,每天早上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你。”

“你说,这工作好不好?”

楚御垂眸盯着她那双包得死紧的腿,眼神冷淡,却透着某种野火。

“你是打算养狗,还是养男人?”

他嗓音低哑。

“都行。”

她舔了舔唇,“你咬人够狠,我就喜欢。”

楚御嗤笑:“你这种人啊,有钱归有钱,可惜——”

他眸光一沉,慢慢开口,字字低冷:

“——就你这身材、这架子,估计真爬上床,敢压你的人,一个都没有。” “所以你才来试我——”

“看我是不是那一个。”

话没落完,她整个人往前一贴,胸前那对巨乳软得像两团熟浆,隔着衣料压在楚御胸口上,温热、饱满、弹性惊人,一压一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她这一贴,不光是胸。

那条裹着黑丝的大长腿顺势一抬,膝盖一顶,紧贴着楚御的大腿内侧摩擦,裙摆被带得扬起一角,露出大腿根部那截肉色勒痕,黑丝下白嫩肉光泽欲滴。 她像蛇一样缠上来,身子弯得惊人,腰软得几乎没骨头,胸前挤压得布料都变形,下巴轻靠在楚御肩上,嘴唇擦着他脖颈时,一口热气喷进去,带着幽香、汗意、还有一点点兴奋时抖M式的战栗。

“你敢说没人压得了我?”

她声音黏糊糊的,仿佛下一句就能让人喷血,“你要真能压,我可以……自己爬上去。”

楚御瞳孔一缩,手一把扣住她腰肢,指节刚一用力,那圈腰肉立刻塌陷下去,像揉进掌心的水蜜桃,回弹得又软又贱。

反手一翻,她整个人被按在快递柜上,裙摆瞬间被掀到臀根,黑丝勒出的两瓣浑圆在空气中轻轻颤着,像要把楚御的理智从脑子里一刀斩断。

“你这副德行……真是贱得刚刚好。”

门外。

林婉儿站在台阶下,手里提着刚出锅不久的饭盒。

她今天煮了三菜一汤,还特地加了小区超市买来的银耳汤,想着天气热,楚御回来一身汗,吃点清火的。

饭盒捧在掌心时还有些烫,可她没走进去——因为她看到了。

快递房门没关严,门缝里那一抹火红晃得她眼睛一跳。

她第一眼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红色长裙、黑丝美腿、高跟鞋踩在地砖上,腿根开衩处露出一节肉色内侧。身段极致,风情带火。

然后她听到那女人的声音。

娇软、挑逗、媚到骨子里:

“你要真能压,我可以……自己爬上去。”

紧接着是衣料贴合的“咚”一声,还有楚御低哑的一句:

“你这副德行……真是贱得刚刚好。”

那一瞬,林婉儿怔住了。

她像是被人当头一棒,整个人僵在原地,心脏被生生勒紧。

她没想到会听见这种话。

更没想到,会是楚御说的。

她往门缝里轻轻挪了一步,视线刚好掠过快递台边——

男人正一手扣着女人的腰,手指深陷在对方那条极细的腰窝里,而那个女人整个人都压在柜上,裙摆扬起,腿缠着楚御,胸口还紧贴着他的胸肌,两人就像缠在一起似的喘着。

她站在外头,一动不动。

脸色一点点发白。

手心里的饭盒,烫得像铁,可她一点都感觉不到热。

汗从她脖子滑下来,滑进她领口,汗湿了她的胸衣,她的裙摆,她的小腹,可全身最冷的地方,是心口。

她忽然记起刚才在厨房里,自己一边翻炒,一边想着楚御的口味;还偷偷去冰箱里多切了两片黄瓜,说不定他爱吃清爽的……

她甚至想着——要不要今天饭后带他去阳台透个风,说不定能聊聊更近一点的事。

结果呢?

她走过来时,他正在把另一个女人摁在柜台上,动作……那么熟练,语气那么低哑,眼神里还带着——兴奋。

林婉儿轻轻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自己,手指微微颤了颤。

她没有推门进去,也没有开口打断。

她只是退后一步,像被风吹走的叶子一样,悄悄地转过身,轻轻地,离开了。

快递房门口的光影拉得长长的,她的身影一晃一晃地在地上斜过去。

她走得不快,脚步一顿一顿,饭盒还捧在怀里。

红汐被他按在快递柜上的时候,脸颊红得发亮,喘息渐重,整个人已经软成一团。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却从来没一个像楚御这样。

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个男人,就该是她的。

“你要是现在不干我,”

她贴着他耳边低语,唇角泛起一抹媚得滴水的笑,“你今晚一定会后悔。” 说着,她膝盖往上轻顶,整个人像条熟透的蛇一样缠上来,胸口那对汹涌的软肉在他胸前一抖一抖,腿弯勾得更紧,裙摆卷上腰,整条大腿根白花花地贴在他腰侧。

“来嘛。”

她声音软得快化掉,“你不是说我没人敢压?”

“你就压一次试试,看我喊不喊。”

但下一秒——

楚御眼神忽然冷了。

冷得像被一桶冰水从头顶泼下去。

他忽然意识到——门口的那道光不对,外头的气息,也不对。

空气里,仿佛多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那不是空气清新剂,也不是红汐身上那股刻意喷洒的香水味,而是……他今天下午才嗅过的、从林婉儿汗湿衣领里散出来的那种体香。

他鼻腔一紧,瞳孔骤然收缩。

婉儿姐,过来了?她……站在门外?

脑子“轰”地一响,楚御心头一震,甚至没听清红汐下一句说的是什么 “你怎么了?”

红汐的声音还黏在他耳边,胸口饱满高耸的双峯一下一下地挤压着他的胸肌,嘴唇已经贴近到只差一线的距离,呼吸交缠,几乎就要贴上。

但就在那一瞬间——

楚御低声怒吼了一句:“滚开!!”

他猛地一把将她推开!

力道之猛,红汐整个人直接被甩得踉跄后退,后背重重撞上旁边的快递架,铁架晃动,“哐啷”作响。她没站稳,险些摔倒,裙摆被气浪掀起,整条大腿暴露在昏黄灯光下,白得晃眼。

“你发什么疯……”

她瞪大了眼,惊愕地看着楚御。

楚御没有回答她反而——直接冲向门口!

红汐怔住,原地僵立,手还抓着快递架边沿,整个人像被冷水从头浇下。 她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拒绝过,现在不但拒绝了,而且还推她…… 20

林婉儿跑得不快。

她根本跑不快——脚下虚软得像踩在棉花上,每走一步,裙摆都在微微颤动。

她几乎是踉跄着走回家门口,掏钥匙的手都在发抖。

钥匙怎么都插不进去,抖得厉害,她狠狠咬着唇,努力压住呼吸,却怎么也压不住那种从胸口一层层往上涌的委屈与羞恼。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逃什么,也不敢仔细去想自己刚才看见了什么。

她和楚御——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不是恋人。

也不是夫妻。

甚至连一句“你是我的人”都没有说过!

他愿意跟哪个女人贴得再近些、说得再暧昧些——都不关她的事。

都不该关她的事。

可是你为什么要撩拨我?

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你把我林婉儿,当成了什么人?

她手中的钥匙终于插进了锁眼,却没立刻拧开。

她站在门口,眼睛泛红,喉咙哽着,一颗泪珠无声地从眼角滚落下来,打湿了她的唇边。

可她也没料到——门一开,客厅里竟然坐了个人。

是她婆婆,方莲香。

这个名字她这几年已经快从嘴里磨没了,可今天却像一道雷,从头顶炸下来。

老太婆穿着一身老式碎花套装,肥大的袖子像抹布,头发整得一丝不苟,五官尖刻,眼睛眯成一条缝,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一只脚搭着另一只,茶几上还放着她自带的不锈钢保温杯,嘴里叼着一颗槟榔。

“你还知道回来?”

林婉儿刚迈进门,就被她阴阳怪气地呛了一句。

“你让瑶瑶上学、穿新鞋、吃牛排的钱哪来的?啊?你一个没男人的女人,能有什么正经钱?”

林婉儿脸色瞬间变了:“妈……我不是早就……”

“闭嘴!”

方莲香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茶杯都抖了一下。

她往起一站,身子骨倒也壮实得很,一把就抓住林婉儿的胳膊往里扯,动作粗鲁得像拖条狗。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瑶瑶我们要带回去,姓林不行,要改姓周,跟她爹姓!”

“还有,村长家的痴子儿子你记得吧?他今年十六了了,脑子虽然坏点,可家里地多,宅基地批了三块,咱瑶瑶订过去,长大了就是当媳妇的命!”

林婉儿身子一僵:“妈你疯了吗!瑶瑶是我生的,我说了不可能!”

方莲香冷笑:“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一个死了男人的扫把星,在村里早就该沉猪笼了,要不是我儿子死得早,你现在连个门都不敢出!”

说着,她猛地一扯林婉儿的头发,把她往后拖了一步。

“啊!”

林婉儿痛得低呼一声,头发散落,额前一缕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上,整个人差点摔倒,刚端正的衬衫被扯得扣子歪开一颗,肩头滑出半寸锁骨,皮肤上是一道鲜红的指甲掐痕。

客厅那边,林瑶瑶吓得哭出声:“奶奶别打妈妈……妈妈疼……”

“你给我过来,林瑶瑶,我是你奶奶,今天我就带你走,给你换姓、换命、换男人!”

就在这一刻——

“你要是敢动她一下,试试看。”

一道低沉冷冽的男声,从门外传进来。

声音不大,却像刀一样劈入空气,屋里所有动静瞬间凝固。

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人。

楚御。

他站在门槛外,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擦掉的汗珠,眼神沉冷,像是从修罗场里走出来的野兽。

他一步踏进门,什么话都没说,下一秒——

“啪!!”

响亮的耳光甩在空气里,清脆得像炸雷!

方莲香的整张脸被打偏,踉跄着退了两步,嘴里的槟榔直接被打飞,茶几上的保温杯“咚”地翻滚落地。

“你、你敢打我?!你是谁?!”她满脸震惊,捂着脸高声尖叫。

楚御嗓音低得像压住怒火的刀锋:“老太婆,我给你一个机会,立刻滚,不然——”

“我让你把这条命留在这儿。”

话音刚落,方莲香还没回过神,就见林婉儿已经瘫坐在地。

她跌在玄关口,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缩成一团,就像刚被人从羞辱与撕扯中拽出来,连呼吸都带着凌乱的喘音。

白衬衫已经裂开,肩头空荡荡地垂着,吊带滑落,一边白皙的锁骨上有一道格外刺眼的红印。

衬衫下摆皱巴地挂在腰际,布料贴在胸前,那两团圆润的乳肉被内衣勒得高高鼓起,布边嵌进软肉,颤得厉害,像是随时要炸开来。

汗珠一颗颗从她颈窝滑进乳沟,那道深陷的谷线仿佛被热气撑满,隐隐冒着香气。

她双腿勉强并着,可裙摆早就卷上大腿,黑丝撕出一道长口,嫩白腿肉从裂口中撑出来,弹嫩得像要溢出来的奶脂。

而更下方,那条贴身内裤早已湿透,布料贴在穴口,阴唇轮廓被勒得分明。 她没喊疼,没哭,只是咬着唇,身体轻颤,胸口剧烈起伏,像极了—— 像极了刚被人从床上干完、还没合上腿就被人看到的模样。

楚御看见她的那一刻,整个人陡然僵住。

他像被什么从心口猛地刺进去,眼前发黑,呼吸发紧。

下一秒,他猛地冲过去,一把脱下自己外套,结结实实地把她整个身体裹住,眼神冷得发狠。

“闭上眼,婉儿姐。”

他的声音低哑得快断掉:“别让任何人……再看到你这个样子。”

21

大门一关,整栋楼像被抽空了声音。

楚御的胸膛还在起伏,眼里还挂着杀气,但他已经缓缓走近了那片角落。 林婉儿还坐在地上,整个人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她的肩在抖,脸埋在女儿头发后,泪水一滴滴打湿了衣领。

可就是这一幕——却比任何时候都更让他心头发疼,甚至发热。

她身上那件白衬衫早已被拽得变形,胸前一排扣子没扣好,衣角撩起一边,那一抹内衣的蕾丝边若隐若现,贴在胸上,湿热得几乎快看透。

她的腿蜷着,裙摆堆在膝盖上,大腿裸露在空气里,雪白、细嫩、还有几道泛红的抓痕,一条黑丝已经脱线滑落到脚踝,整个小腿露出来,又细又直,像是画里出来的质感——偏偏颤着。

楚御呼吸一窒,喉结重重地滑了一下。

他知道现在不是发疯的时候。

“婉儿姐。”他低声唤她,走近时脚步已经慢到极致。

林婉儿抬头,那双眼哭得通红,带着委屈、错愕,还有一种倔强的羞耻——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别……”她哑着嗓子开口,刚要躲,却被一双手按住了肩。

楚御蹲下身,伸手环过她的膝弯与背腰——动作沉稳,却不容拒绝。

“别动。”

他语气淡,却压着极重的东西,像是把一腔火都封在喉咙里咬碎了才吐出来的两个字。

“你现在要是再说一个‘不’字,我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了。”

林婉儿没再反抗。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楚御抱离了地。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却很稳——像捧着一件沾血的瓷器,怕重了碎,怕轻了滑。

林婉儿没有挣扎。

她只是呆呆地靠在他胸口,脸贴着他汗湿的衬衫布料,鼻腔里全是他身上的气味,干燥、炽热、带一点燥火的野性。

她的眼神是空的,像被剥空了一层壳。

直到那扇门“咔哒”一声关上。

楚御将她轻轻放在床沿,一只手还护着她背,她肩膀一歪,整个人顺着倒下来,落在那张早已温热的床上。

他刚要起身。

——那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细细的、软软的,却死死地扣着。

“别走……”

林婉儿的声音哑得像快哭了,又像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哀求。

她的眼神红着,湿着,脸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睫毛结了一点点细白的盐颗。

“楚御……”

“我真的很怕……”

“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撑下去了。”

她声音哽住,眼睛一闭,泪水再次从眼角溢出,沿着她已经凌乱的发丝,滑进耳后。

楚御想伸手擦掉,可手才抬起,她却忽然扑上来。

那是一个几乎没有征兆的动作。

她整个人扑进他怀里,头偏着,唇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嘴。

一瞬间,空气像被拉断了一根弦。

她的吻一点都不熟练,甚至是笨拙的,颤抖的,带着哭腔和哀求。

可她咬住他唇的时候——却狠极了,像是压抑了很久。

“你别不管我……”她含着泪,声音沙哑。

“我好怕……我真的撑不住了……”

“让我……让我抱你一下好不好?”

“哪怕……只要你现在还在……”

那一刻,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在抖,却又每一寸都紧贴着他。

她的唇烫得吓人,她的胸压着他的胸,那对软肉因为情绪起伏一下一下撞在他身上,透过湿透的衣料,温热、胀人、软得发疯。

她的腿甚至夹在他膝盖边上,裙子早就褪到了大腿上缘,一点点雪白的大腿内侧露在外头,布料贴得死紧,凹陷的痕清晰到让男人无法喘息。

她是在哭,身体却在发热。

是在崩溃,却又本能地索求温度。

她吻着他,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身子一抖一抖地贴着,像只刚刚从雪地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冰冷,却拼命往他火炉般的身体里钻。

她的嘴唇发烫,吻得笨拙,但下意识地贴得更紧。

那是一种几乎祈求式的吻法。

“别丢下我……”

“我怕我真的撑不过去……”

她喃喃着,声音都含在唇齿间,哭腔混着湿气,一下一下撞进楚御的神经。 楚御闭了闭眼,克制地忍了五秒。

然后,他的手反扣在她后脑勺上,猛地吻了回去。

这一下,狠得像撕咬。

不是温柔的舌尖轻探,而是直接霸道地压过去,把她下唇含住,含着咬,含着吸,像是要把她整个都吞下去一样。

林婉儿整个人一震,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却没退。

她反而更紧地抱住了他。

手绕到他脖子后,死死地扣着,像是怕这场突如其来的亲吻一停,那个曾经的恶毒婆婆就会出现一样。

楚御压着她,重重地喘着,舌头卷进她嘴里,撬开牙关,深入其内。

她的呼吸全乱了,身子软得发烫,整个人像被他吻得骨头都酥了。

她胸前那对高耸的乳房被紧紧压在楚御的胸肌上,胸衣早已被湿透,柔软的乳肉因为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仿佛随时要从布料中跳出来。

裙子被他身体带着一压,整个下摆堆到了腰上,大腿根部露在空气中,那块细嫩肌肤上还带着未干的抓痕,一点点汗光打在上面,像滴水的熟桃。

他几乎贴在她身上,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她却一点都不想挣扎。

楚御却在这时,猛地停了。

他还压着她,唇还贴着她,但整个身体在颤——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怒、怕、忍、疼,全交杂在一起。

林婉儿睁开眼,看着他低垂的睫毛,还有那双眼眸里翻滚的炽热与绝望。 他咬着牙,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嗓音低哑,像在逼着自己别失控:

“我真的……很想现在就要你。”

“但是不像在这个时候……。”

林婉儿被他压着,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两人的喘息还缠绕在空气中,彼此的体温高得像快烧穿薄被,彼此的唇还贴在一起,只剩最后一厘米的拉扯。

她的眼眶红得不行,眼泪在里头打着转,可却不再躲了。

她轻轻吸了口气,颤着伸出手——那只手还在发抖,指节都泛着红,却缓缓地,伸向自己胸前那颗最上面的扣子。

“我不怕了。”

她低声说。

她的声音极轻,像羽毛,也像刀刃。

“只要你在,我不怕了。”

话音刚落,那颗扣子“咔”地一声,解开。

胸衣轮廓终于彻底暴露,布料已经湿透,贴得死紧,两团乳肉在里面颤抖着,形状惊人,乳沟深得像能夹碎男人的理智。

她又去解第二颗扣子,手还在抖,却没停。

“我知道你在克制……”

她眼神有点迷蒙,但嘴唇弯了一下,带着一点点哀伤的笑,“可我……真的很想和你来一次。”

“哪怕只是一次也好。”

第二颗扣子开,衬衫敞开的缝隙更大,胸衣被汗浸透,紧紧包裹着乳肉,湿润的布料根本兜不住那份丰盈柔弹,乳肉半团挤出,带着体温的热度贴在空气里,乳尖已经高高挺起,撑出布料上的清晰凸痕,像两颗小巧水樱桃欲滴未落。 楚御喉结猛地一跳,眼神炸裂。

她继续解第三颗,整个人像被下定了决心了。

肩膀微缩,锁骨上泛起细密红痕,一只肩带早已滑落到臂弯,露出一整片细腻雪肤,肩头至上臂的线条宛如奶油勾勒,汗光在其上泛出一层柔润光泽,欲得惊心。

“你别……只是看。”

她抬起眼,一眼直钩钩地看进他眸里,那眼神水润微红,带着一点野、几分羞,还有说不出的委屈火辣,像一只淋湿的小野猫,发著抖,却主动把爪子伸了出来。

“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吗?”

她咬着唇,突然微微坐起,双手一提,整个衬衫从香肩滑落,布料摩擦着柔嫩肌肤缓缓脱下,雪白双乳失去束缚,猛然弹出,像两团被压得久了的乳团一下子恢复弹性,在胸前弹跳着抖出惊心动魄的波幅。

乳晕粉透,乳头娇立,圆润而紧翘,空气一过,便在细汗打湿的肌肤上颤得晶亮,像刚被吻过一样艳红水润。

她气息凌乱,那两团乳肉在跟着她每一次呼吸一跳一跳地抖动。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走下床,轻轻抬起手,指尖绕过腰际,两指掐住后背的拉链,动作缓慢一扯——

“唰——”

拉链应声滑落,那条紧贴身形的包臀裙顺着她圆翘的曲线滑下,堆叠在脚踝处。

此刻她全身上下,只剩那一条薄得几乎透明的小内裤,紧紧贴在蜜桃上,细布贴着柔嫩,绷出两瓣紧实弧线。

楚御的呼吸一窒,眼神重得像压着风暴。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往前迈了一步。

胸脯一颤,乳肉荡出一道波形,粉润的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着。

她靠近,整个人像被热浪烘得快融化,香汗顺着下巴滴落,顺着锁骨滑过胸骨,再从高耸的乳峯落入乳沟中间,像一滴甜酒滴进壶口,泛起肉色涟漪。 她张开腿,身体柔软地贴上他胸前,头发扫过楚御的下巴。

那一瞬,楚御只觉得喉咙一紧,理智“啪”地断了。

她握住他的手,缓缓引往自己小腹下方。

那里布料早已湿透,整个穴口轮廓都清晰勒出,湿痕沿着内缝向两边晕开,像是一朵盛放到极致的欲花。

她轻轻夹了下腿,布边陷入肉缝中,像要挤出里面的渴望。那块小小的凸起,也被勒得鼓胀泛红,仿佛一跳一跳地催促着男人把它释放出来。

“看到了吗?”

她抬起头,眼角泛红,喘息娇软却惑人心魄:

“我……已经湿成这样了……”

“你,还要忍吗?”

——————————————————

22

屋里灯光昏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压抑得让人脸红心跳的潮湿气味。

林婉儿跪在地上,整个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肌肤雪白如脂,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高高耸起,乳头因为羞耻与兴奋早已挺立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泛着红艳艳的色泽。

她的腿略微张开,两片粉嫩的阴唇早已泛出一层光亮的汁液,顺着腿根慢慢滑下,把她膝盖下的地板都染湿一片。

她的嘴唇颤抖着,红艳艳地张着,眼中含泪。

楚御站在她面前,手一拽,皮带啪地一声落地,裤头褪下,一根怒胀滚烫、血脉翻腾的肉棒猛然弹出,直挺挺地杵在她脸前。

林婉儿的呼吸倏然停住了。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比她前夫的又粗、又长、又热,顶端红得发亮,龟头圆润鼓胀,甚至带着一股腥热的男人气息,让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双腿之间的嫩肉更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

“你、你这怎么会这么大……”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却透着一种震撼中的迷乱。

“怕了吗?晚了……”

楚御俯下身,手指掐住她下吧,说道:“你不是想让我干你吗?不是求着让我操你吗?那就舔干净它。”

林婉儿眼圈一红,泪珠滚落,却不敢迟疑,伸出粉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龟头。

“啵唧——”

那一声轻响,仿佛把她的羞耻撕开了一道口子。

她越舔越急,嘴唇贴着肉棒根部来回吮吸,舌尖卷着那根硬到发胀的欲望往喉咙深处送去,泪水和口水糊了满脸,边含边呜咽,像极了乖巧的母狗在取悦主人。

“呜……太烫了……太粗了……我喉咙都快撑破了……”

楚御猛地抓住她头发,腰一挺!

“啵啵啵!”

她的嘴被肉棒疯狂撞入,喉咙被塞满,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抖动,红肿的奶头在空中狂甩。

“够了。”

楚御低吼一声,把肉棒从她嘴里拔出,一丝口水与透明的前液拉出长长一线。

“张开腿,把浪穴给我看清楚。”

林婉儿带着泪,乖顺地躺在地板上,自己掰开两片蜜肉,露出那片早已肿胀、泛红、汁液横流的蜜洞。

她轻轻喘着气,眼神迷离:“求你……进来吧……干我……把我干烂……” “别眨眼。”

楚御低声道,单手握住怒涨的肉棒,龟头泛着湿亮,轻轻在她嫩到发颤的穴口上摩擦。

林婉儿整个人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后缩了一点,可下一瞬,就咬牙自己又往前顶了顶。

“干我吧……我受得住……我、我真的想被你……操一回……”

楚御眼神微沉,忽然一挺腰——

“噗呲!!!”

整根肉棒,毫无预警地贯穿那层多年来未曾被触碰的小穴,直接暴力插到底!

“啊啊啊啊——!!!”

林婉儿尖叫声撕裂了屋顶,身体整个弹起,双手死死抓着地板,指甲刮出道道白痕。

蜜肉被撕裂的那一刻,她全身都在发抖,下体像是被插进滚烫的铁棍,痛得发麻,却又止不住地抽搐,穴口像在本能地收缩、吸附,把那根肉棒吸得“啵啵”作响。

楚御一手撑地,一手揉住她左乳,五指狠狠揉搓着那团柔软的雪肉,乳头被捏得通红、挺翘、甚至渗出一丝乳液。

“啊啊啊!!别、别捏了……要流出来了……我不是奶牛……呜呜呜——!”

楚御却俯下身,一口咬住那颗胀到发痛的乳头,用力吮吸!

“啵——嗞……啧啧……真香。”

“你这小奶子,是不是很久没人动了?光这颗奶头都能玩一整晚。”

林婉儿哭着点头,娇喘连连:“我前夫……从来不碰我……他说我松……他说我没滋味……”

“可你现在,夹得我都拔不出来……你是个浪种……”

“呜呜……对,我是浪的……我这浪穴是你的,是你干开的……”

楚御猛地再一顶!

啪!啪!啪!

肉棒狠狠撞入肉洞,带出一股又一股混着血的汁液,整片地板湿得像下雨,林婉儿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撞得东倒西歪。

她张着嘴,已经叫不出完整的词,只剩一句一句的重复:

“好大……太大了……操死我了……干死我了……我坏掉了……啊啊——我尿了!!!”

“哗——!”

一股热流从她蜜穴下方爆射而出,尿道失控、潮吹并发,喷了楚御满腿! “哈哈,第一次就被操尿了?”楚御舔了舔嘴角,声音低沉如野兽。

“林婉儿,你这小母狗,下面就是给我操的,你承不承认?”

林婉儿眼角还挂着泪,脸上却浮出一种疯癫的媚意,大声娇喘:“我承认!我就是!我是你的母狗!快点干我!别停!!!”

“翻过来。”楚御低声吼道。

林婉儿还在发颤,腿软得快抽筋了,可还是被他一把翻转过来,仰躺在地板上,大腿被拉得大张,蜜穴红肿、喷过潮的甬道口还在痉挛跳动。

“张开。给我看清楚你这骚穴。”

林婉儿像疯了一样配合着掰开蜜肉,穴口因撑过一次高潮而又肿又亮,蜜汁“啵”的一声又冒出一串,像是早就习惯了被插入一样,自觉求索。

楚御瞥了一眼,龟头一顶,就再度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

林婉儿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样,双手扣地,乳头挺立如勾魂尖钉,头发甩乱,呻吟已经变成浪叫。

肉棒像是怒龙入洞,每一挺都带出一股淫液,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撞得她小腹一阵阵鼓起,肚皮都在抖。

“楚御……我不行了……我、我要坏掉了……”

“那就坏,婉儿。你不是早就不是女人了吗?现在我干你,干回一个母狗出来。”

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头,猛地一吸,“啵——”地一声,咬得婉儿尖叫着浑身颤抖,双腿痉挛着缠住楚御的腰。

“我又来了……啊啊啊……我又潮了!!!”

“哗啦!”

又是一道汁液喷出,这一次,甚至带着少许尿意混合,整片地板都湿成一汪水洼。

——

林瑶瑶窥视删除

————

林婉儿的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地板,身体却像被点燃,火热地扭动着。她双腿大张,雪白的大腿根早已被蜜汁染透,穴口红肿翻起,淫液一波波从缝隙中涌出,顺着腿根、屁股缝一路滑到地面。

楚御一手握住她的脚踝,另一手扶着粗得吓人的肉棒,对准那张开的蜜洞,再次猛地一挺!

“噗呲——!!!”

“啊啊啊啊——!!!”

林婉儿的叫声几乎撕破了喉咙,她整个人拱成弓形,乳房高高挺起,乳头早已胀得发紫,一甩一甩,在空中画出夸张的弧线。

“别、别停……再干我!用力干!!”

她早已失控,脸颊泛红,舌头从嘴里吐出一截,口水顺着嘴角滑下,一副被操傻的模样。

楚御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的腰,整个肉棒贯穿到底,连根埋入,蛋蛋重重拍在屁股上,“啪!啪!”作响。

“你的小穴,是我干开的,是我操松的,是不是?!”

“是的!是的!!呜呜……你干我干得好舒服……我从来没……从来没被操过这样!!!”

她说着,突然一声娇叫,小腹猛地鼓起,蜜洞一阵剧烈收缩!

“啪嗒——哗啦!!”

一股透明的潮水从穴口猛地喷出,带着股股腥甜味儿,像喷泉一样击打在楚御的下腹。

“我又来了!!我又喷了!!我被你干到高潮了!!!呜呜呜呜——!” 楚御咬牙,低头看着她蜜穴鼓动、翻涌、抽搐不止,里面的肉墙仿佛长了生命,一波波地绞着肉棒往里吸,每一下都像含着热油在舔。

“我操……你下面这是要把我吸进去吗?”

“吸!我就是贱!我就是浪!!你射我吧!求你射我!!啊啊啊啊——!” 她的眼神发直,已经完全被快感吞噬,双乳因激烈震动而通红一片,乳头挺立跳动,每一次撞击都会“啵”地一声从乳房上弹出一滴乳液。

“你这奶子……也快爆了。”

楚御俯身,一口咬住左乳头,狠狠吸吮!

“啊啊啊!你吸我奶头!你要吸出来了!!我又要去了啊啊啊——!” 她再度喷射,整个人抽搐着,全身像触电一样痉挛,舌头都快吐出来了。 楚御感受到肉棒被婉儿的蜜穴一阵阵搅得发麻,整根像被热泥包裹,甬道紧绞得要爆。

他低吼一声:“婉儿,我要射了。”

林婉儿已经哭着点头:“射吧……都给我……我受得住……我就是你的小母狗!!”

楚御猛地抽出肉棒,带着浓稠蜜液“啵”地一声拔出,龟头一离体,那根粗大得发胀的欲望直接顶在婉儿白嫩的脸颊上。

“张嘴。”

林婉儿二话不说,红唇微张,舌尖伸出,柔软地勾住龟头,轻轻一舔—— “噗嗤——!”

一股炽热的精液从肉棒顶端爆射而出,直接喷在她额头与鼻梁,顺着脸颊、嘴角、下巴滑落,浓白的精浆粘稠得像要封住她整张脸。

“啊啊……好多……都喷我脸上了……呜呜呜……”她一边哭一边笑,伸手抹了一把精液,又舔了回嘴里,“我舔,我舔干净……”

她像受训的宠物,低着头,慢慢伸出舌头,点点舔干肉棒上残留的浊液,每舔一下,眼角的泪光都更媚几分。

楚御双手环胸看着她舔棒,语气低沉:“你这嘴,比你的小穴还会吸。” “我……我就是你一条舔棒的狗……”

林婉儿羞耻地低语,一边吐著舌尖绕龟头一圈,然后含入口中“啧啧”地吮吸。

她舔得专心致志,动作柔软而淫靡,连嗓子里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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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御看着婉儿那张布满精液的脸、红肿发颤的蜜穴,眼中怒焰再起。

“舔完了?那就继续操。”

“啊啊……还要吗……我、我被你干到腿软了……”

她话音未落,就被一把扯进怀里,整个人趴在沙发扶手上,屁股高高翘起,小穴被再次撑开,那根舔过的肉棒“啵”的一声重新捅入!

“啊——进来了!!!”

“啪!啪!啪!”

这一次没有停顿,没有怜惜,楚御的腰部宛如马达,每一下都直接撞击到宫颈,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你这小穴就是天生的肉壶,收得这么紧,是不是一辈子都在等我操?” “呜呜呜!是的!!我、我一辈子都在等你干我……求你别停!!!” 她哭喊着高潮,双腿夹得死紧,小腹像是气球鼓起又收缩,一股股潮水喷溅而出,把沙发和地板都打湿成一片淫泽。

“我要来了!!你把我干疯了——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抽搐着,双乳狂颤,乳头渗出乳液,脸蛋红得像醉,眼神迷离如烟。

楚御眼神一狠,猛地一顶,肉棒整根埋入,深处爆发出一阵炽热——

“滋滋滋——!”

精液灌入体内,浓稠得让婉儿浑身一震,她仰头长叫,蜜穴又一次猛地收缩,像是在贪婪地吸收那股热流。

“你……射我里面了……啊啊……我又来了!!!”

“哗啦!!!”

又是一股潮水从她穴口喷出,冲刷着被灌满的甬道,淫液、精液交融,顺着腿根往下滴,地上满是淫靡的味道。

婉儿像泄了气的猫儿趴在沙发上,喘着气,声音又软又媚。

“我……还想再被你插一次……”

“舔干净,再求我。”

楚御坐下,肉棒依旧高高挺起,带着刚才的余温和混合的腥香。

林婉儿趴着爬过去,像个被训服的母狗,舔舐那根刚刚干翻她全身的男人之根,一点点将龟头上的精液和蜜汁吸入口中,舌头灵巧地在肉茎上绕圈,每一下都伴着娇喘。

“再插一次……我还想……再做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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