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冷眼旁观

绝情谷的内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靡气息，红烛燃尽，只剩几点幽光映着黑绸大床。小龙女跪坐在床中央，赤裸的身体被红绳缠绕，勒得她白皙的肌肤泛起浅红的痕迹。绳子从肩头绕到胸前，将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挤得高高挺起，乳尖红肿，微微颤动。她长发披散，眼神冷淡如冰，不再有昔日的茫然或困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机械的顺从。

一年调教，她已完全属于公孙止。她的心不再挣扎，身体习惯了绳子、鞭子，和那股让她迷乱的热流。她懂了一点人情，却被公孙止刻意扭曲，只知道听话，只知道取悦他。至于杨过，那个曾经占据她灵魂的名字，如今在她眼里不过是个模糊的影子，不值一提。

房间一角，杨过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嘴里塞着一团破布，发出低沉的“唔唔”声。他的黑衣破损，脸上满是血污，双目赤红，盯着床上的小龙女，眼神里混杂着愤怒、痛苦和绝望。他被公孙止的手下抓住，拖到这里，强迫他看着这一幕——他最爱的女人，如今成了别人的玩物。

公孙止站在床边，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一条宽松的裤子，胯下鼓起一团，硬得明显。他瞥了杨过一眼，冷笑一声：“杨过，你来得正好，看看你的姑姑现在多乖。”他转向小龙女，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一抬，低声道：“小美人，告诉他，你现在是谁的女人？”

小龙女抬起眼，目光掠过杨过，毫无波澜。她平静地说：“我是公孙的女人。”她的声音细腻却冷漠，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杨过身子一颤，嘴里发出愤怒的“唔——！”试图挣扎，却被绳子勒得更紧，嘴角渗出一丝血。

公孙止哈哈大笑，手掌拍在小龙女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好，说得好！”他从床头拿起一根皮鞭，鞭梢细长，泛着幽光，转头对杨过道：“今晚让你开开眼，看老子怎么玩她！”他挥鞭一甩，精准地落在小龙女大腿上，“啪”的一声，她身子一缩，低声呻吟：“啊……”腿上浮现一条红痕，可她脸上没有痛苦，只有顺从。

杨过瞪大眼，眼眶几乎要裂开，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吼声：“唔——！”他看着小龙女被鞭打，心如刀绞，可她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公孙止连抽几鞭，臀上、腰上，红痕交错，小龙女颤抖着呻吟：“啊……嗯……”她的声音娇软，却没有求饶。她心里想：*疼……我该忍着，他喜欢这样。*她早已习惯，不在乎杨过的目光。

“求我。”公孙止停下手，鞭梢在她乳尖上划过，引得她娇喘一声：“啊……”小龙女低声道：“求你……别打了……”她的语气平淡，像在背诵台词。她知道这样能让公孙止满意，至于杨过的挣扎，她毫不在意。公孙止丢下鞭子，手指探到她腿间，轻轻一抹，带出一串黏腻的水丝，举到杨过面前晃了晃：“看，她爽得流水了，你的小龙女早不是你的了！”

杨过眼泪滑落，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小龙女瞥了他一眼，心里毫无波澜：*他哭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她只知道公孙止是她的主人，其他人不过是过客。公孙止冷哼一声，解开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的肉棒，顶端紫红发亮，青筋盘绕。他跪到床上，抓住小龙女的腰往下一按，让她趴下，臀部高高翘起，腿间湿漉漉的花穴暴露出来。

他扶住肉棒，对准她的花穴狠狠捅进去。小龙女低叫：“啊——好胀！”那粗大的性器撑开她紧窄的甬道，撞得她小腹一鼓一塌。她双手被绑，只能用肩膀撑着床，身体顺从地迎合。公孙止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动，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颤动，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他喘着粗气骂道：“操，真紧！杨过，你看她多配合！”

杨过瞪着血红的眼，看着小龙女被撞得身子前倾，胸前两团白肉晃得晃眼，长发贴在汗湿的背上。他想喊，却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声，心如死灰。小龙女被撞得喘息连连：“啊……啊……”她的声音娇软，却没有感情。她心里想：*他在看……可我只听公孙的。*她不在乎杨过的痛苦，只知道公孙止的节奏。

公孙止抓住她被绑的双手往后一拉，像牵马一样控着她，腰身更用力地顶弄。每一次深入都撞到她体内最深处，撞得她花心发麻，汁液四溅。他转头对杨过淫笑道：“看，她多骚，老子一干她就流水！”小龙女低声呻吟：“啊……好深……”她的语气机械，却配合得恰到好处。她知道公孙止喜欢听这个。

“爽不爽？”公孙止拍她臀部一下，留下红掌印。小龙女顺从地说：“爽……很爽……”她学会了这些词，心里却空洞：*爽……就是这样吧。*她不在乎杨过的泪水，只在乎公孙止的满意。公孙止低吼：“叫大声点，让你男人听听！”他猛地加快速度，肉棒在她体内疯狂进出，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水声。

小龙女被撞得尖叫：“啊——啊——！”她的身子摇晃，腿根颤抖，嘴里喊：“啊……我……我又要……”她知道“要”是什么，身体早已习惯。她心里想：*喷了，他会高兴……就这样吧。*公孙止咬牙低吼：“喷出来，给杨过看看！”他掐住她的腰，狠狠顶了几十下。

小龙女尖叫一声：“啊——！”身子猛地一僵，花穴夹住他的肉棒，一股热液喷涌而出，淋得床单湿漉漉的。她高潮时眼角无泪，嘴唇半张，喘息急促，美得冷艳。她瞥了杨过一眼，冷漠地想：*他在哭……和我无关。*公孙止被她夹得低吼一声，又抽插几下，腰身一挺，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体内。

他抽出肉棒，白浊混着她的水渍淌出，滴在黑绸上。小龙女瘫在床上，气息微弱，绳子勒得她皮肤泛红，臀上鞭痕清晰。她低声道：“我……我乖吗……”她只在乎公孙止的回答。公孙止拍她臀部，笑道：“乖，像条母狗。”他转头看杨过，得意道：“看见没？她现在是我的人！”

杨过跪在地上，泪水混着血淌下，眼神绝望。他看着小龙女冷漠的脸，心彻底碎了。小龙女却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她的身体、她的心，已完全属于公孙止。夜色深沉，绝情谷静谧无声，只有她的喘息和杨过的呜咽交织，像一出悲惨的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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