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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ekia
91、厌战:海上传奇的秘密誓约
哒。
我轻轻关上房门,退入客厅。
“陛下睡啦?”沙发上,厌战转过头来,轻声问道,看我点点头,温和地笑笑,“那我该回去了……”
她说着,肩膀离开靠背,双手撑在沙发的边缘,凝视着桌面,却不站起来。
我走过去坐下,环住她的肩头。她抬头望望我,抿嘴笑起来,驯顺地靠在怀里。
“呼——”她长长地吐气,一对耳朵耷拉下来。小手攀上来,把我的胳膊抱在胸前,两双腿也热络地贴合。
我把她往怀里揽着,低头吻在蓬松又柔软的金发中间,“欢迎回家。”
小巧的耳朵抖动两下,她fufu地喘着气,笑纹爬上嘴角,“我回来了。……你传奇的厌战回来了,指挥官。”
啊,是的。
我埋在她的长发里,品尝着熟悉的气息。素雅的发香好似娓娓道来的英雄史诗,古典又深邃。
“唔唔、不要这样子,指挥官,”她身上渐渐烧了起来,小小的身子蜷缩起着,温柔地挣扎着,“很痒啊……”
痒?
我坏笑起来,拿住她裹在老式棉袜的小脚。
“欸?”她热乎乎的身体登时僵住,“不要”还没说出口,早被我一揪,跳出一只粉嫩嫩的裸足。裸色的趾甲透着丰润,屋内温暖的光线聚集在滴溜溜的趾尖,亮光光的像是涂了油。
“指、指挥官……那个,今天跑了很多地方,我还没……”她窝在怀里,脸上红透,张口结舌地说道。
我不理,拦腰一抱,把小小一只整个搂在怀里。手上揉捏得动心,不由地凑近过去。
“等下……谁让你把我抱起来的……咦!!”她尚贴在我胸口挣扎着,一股湿热的暖流正款款穿透每一颗趾头,向着娇嫩的脚心流淌……
“……所以说、很痒啊!”她羞愤以极,飞起一脚。
砰——
口中的鲜甜消失的同时,我眼前一黑。
“呼……是不是有些日子没拿15寸的炮弹教训你,就忘记了?”教训完我的她把脚丫藏在身下,伏在腿上抬头望来。一对香腮红粉,看上去气鼓鼓的。
我啊哈哈地装傻笑起来。
她不说话,低下头来,小手轻轻地掏啊掏,终于把珍珠奶茶的吸管摸了出来。她拿在手里,熟练地把玩两下。柔软的手掌轻柔地抚弄,把吸管捋直。
迷离的水雾覆上她的眼睛,她虎口温和地托着吸管,一手把两根辫子挪到身后。她挑我一眼,敞开小嘴,轻轻含住吸管的头。尖尖小舌灵巧地一环,她的嘴唇在吸管头上慢慢蠕动着,又退了出来。
粘稠的口水拉出一条不易察觉的银丝,她像是半赌气,半害羞地扬起脸来,“……陛下才不会为你做这个吧。……不如说、你要这么做了,我会砍了你。”
“……那还真是危险呢。”我讪笑道。
她不再说话,复又含住吸管。软糯的小嘴热络地吞吐,温柔又执拗地捧着一大杯奶茶糯糯地吮吸,不时地唔唔地低吟。
“——吸,嘛,差不多了吧,”她站起身来,用手背擦擦嘴巴,一低头,小声地说道,“啊啊,今天是常服呢,不能提起裙子了呢。”
我抬头迎上那双羞涩的眼睛,柔声道,“什么样子的厌战都很可爱哦。”
“哼,”她撇嘴一笑,翘着手,朝我伸来,和我交握在一起,“你总这样说,真是比皇家的那些贵族大人们更没有心意。”
我笑着不语,随手在她身侧一拉,三角形的小巧装甲被拎起来,甩到远处去了。
“喂,一会睡觉我还要穿啊,”她看也不看,只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撅起嘴巴。
“哼哼,今晚、别想睡了。”
她忍不住笑地露出小白牙,款款向胸口伏上来,热乎乎地鼻息将人整个淹没。
她闭着眼睛,熟练地摸上来。熟练地小嘴像是婷婷舞来的的贵族小姐,款款一个转圜,就把整个宴会的金迷酒醉一一沁入你的心田。
灵巧的舰尾优雅地摆动,浓纤合度的匀称舰体像温温热热的一块豆腐,夹住人弹跳而出的修长炮弹。
排水口分开两瓣,汩汩淌出热络的汁水,将人涂满。她摇晃着腰肢,娇羞的两瓣裹着炮弹滑动起来。炮弹硬挺挺地兀自热了起来,不住穿过那顺滑的一双大腿,一下下往绵软的舰尾上戳了过去。
她不舍地抬起头来,轻轻啜了最后一口香甜,咬了嘴唇,一手扶着我肩膀,一手到身后去寻找。
小手扶正炮弹,她稍稍升起舰体,对正位置,一寸寸,装填进入船体。
她握住我的双手,跪坐在沙发上,纤腰一努、一挺,炮弹灵巧地没入伸出。
她仰着头,长长呼了一口气,“唔、唔、这样才……”
她抬起腰肢,牵扯着细不可闻的水声,又一落,重新把炮弹一口吃下。
“这样才是回家了啊……呼……呼,”她紧紧攥着我的双手,船体沉甸甸地一次次撞上来,一面如此感叹着。
炮弹在膛内滚着,越挺越硬。柔腻的润滑液层层入骨,深深地将它一口口吸进深渊。
“哈~啊~~啊啊~”她再说不出话,挺起腰来,近乎发泄地冲击。一痕口水沿着她的颈子,流了下来。
“——啊,”她忽然睁了眼睛,牙关紧紧咬了起来,“来了、来了!”
炮膛像是一瞬间压了上来,柔韧的四壁裹着高热的膛线硬生生地刮着它敏感的表面。一股炽热却忽地迎头浇了下来。
——呲
她猛地抬起船体,紧急损管的高压水枪从粉艳地炮膛之内夺门而出,望脸上浇来。
“啊、啊、”她一屁股坐在腿上,高昂着头,抽搐起来。
烟花似的炮弹也一同绽开绸白的光线,噗嗤噗嗤在她制服上涂得满是。
都喘不过气来的两人终于哈、哈地一边低下头来,看着脸上发上一片狼藉,全都失声笑到肚皮颤抖。
“哈哈哈,指挥官,很久没尝到高射炮的滋味了吧,”她说着,忽地扑进怀里,搂着脖子,伸出粉糯的小舌头,“……我帮你清理吧。”
我揉揉她的脑袋,“抬手。”
她乖巧地举起双臂,“……也就是你了,皇家才不会像鸢尾一样。”
我抿嘴笑着,把脏衣服一层层卷了上去,从她头顶上抛了出去。
两湾若有若无的弧度坠在胸前,红嫩嫩两颗小葡萄确是异常显眼。
她却反而又红了脸,小手撑在我肩头,“……我是不是做的太过头了,没有什么贵族风范。”
她嗫嚅着,半晌,忽地想起了什么,双臂一交,挡在胸前抢白道,“啊啊啊,我可没有在说大小!”
我摊摊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
她却白我一眼,气鼓鼓地爬下膝头,重新伏在腿上。双手捧着也不知有还是无的两朵尖尖,往中间一挤,就往吸管上凑。
她涨红了脸,努力了半天,却还是没办法让两边同时挨上去,“呜呜呜……唯独这个、唯独这个,就算再怎么战无不胜,我也是……”
“别在意别在意~”我笑着安慰道,“至少是软的哦!”
“你你你,”她一甩胳膊,抄起大宝剑来,直指我的眉心,“你是不是要安慰我!是吗?不是吗!是不是都尝尝这个吧!”
厌战扑了上来——
长剑越过我的头顶,小小手臂环住我,她热乎乎地钻进怀里,吻了上来,“尝尝这个。”
翌日。
晨光熹微,厌战坐在镜子前,前前后后地展开裙摆,“啊,还是按照你的喜好穿起裙子了。轻飘飘的。不过我还是会好好努力的。”
“哦哦,晨间巡逻加油。”我举起手来。
“我说你啊……”她颇困扰地把黏糊糊的小脚从我身上抬了起来,“……是有多喜欢这个。快起来帮我洗干净啦。”
我红着脸答应,正准备起身,却见她伏在女王的房门前,翘起舰尾。雪白的蕾丝勾勒两边,却中门大开。精美刺绣的边缘,湿得已经有些透明。灰蓝的阴影里,粉红的炮膛影影绰绰。
她回头偷偷看我一眼,“我说啊、早饭吃不饱的话,会没干劲。这可是成熟者的忠告……哈……嗯、”
细小的啪声在略显清冷的屋内回荡,我幽幽问道,“我们其实很早就誓约的事情,你还不打算告诉女王吗?”
“唔、嗯、……这个啊……还是再过些时候吧,”她撅着身子,眼光却好似已经透过房门,看见了屋里熟睡的姐姐,“陛下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呼、对你没兴趣了呢……”
“……好吧、”
“但是……总还是有我呢,”她的耳根无声地红了起来,“嗯、嗯、你如果有这种特别的兴趣的话……嘛、毕竟我们体型一样……而且合法……唔、”
“不不不,我绝对这是因为你们成熟的性格才会爱上了,”我从后边环住她,伏下身子悄声道,“总之、你们的事情就交给你自己处理咯。是和别扭的俾斯麦一样,还是和爽快的白鹰骑士一样,但是有一件事还需要你记着。”
“欸?”
再把我亲爱的厌战喂饱的同时,我再一次说出了誓约时的话,“我是爱着藐视战争的你,才和你誓约的。这点和谁都没有关系哦。”
92、蒙彼利埃:放开我的大姐头!
呼——
带着体温的斗篷暖烘烘地,带着少女依稀的体香迎头罩了下来,软软地像是一朵云彩。
灯光被遮蔽,朦胧的视界里,钻进一双翕动着的小耳朵。红瞳凛然,薄薄嘴唇开开合合:“脱吧,指挥官。”
咫尺之隔,鼻息相接,蒙彼利埃冷肃的眉眼中间似乎终于酝酿着温和的粉红。
“欸?等、等一下……”我完全没搞清楚状况。
“不来么?”柔中带刚的小胸脯挨上来,她挺着胸,幽暗的斗篷下,灼灼盯来的目光似是质问,“大姐头说……你总就在想这种事。”
挺翘的鼻尖隐隐地碰来,她扬着下巴,气吐如兰。裸色的唇纹路依稀,微微张着,隐见两三颗贝齿的影。她慢慢闭上了眼睛,轻轻碰了一下。
板着的小脸一口气红到耳根,她小兽似的飞快钻进怀里。有力的双臂像是拷问似的,死死勒住我的身体,“胀……胸口好痛。快不能呼吸……”
“咳、我才是……真的呼吸不了……”我面色发白,费力地把斗篷掀开。
白炽灯无慈悲地投射,眼前终于明亮起来。她动作一僵,一把推开我,小手放在心口上,吁吁地喘气。
“喂……我说啊,”被推在地上的我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来还这个,”她瞥我一眼,拍拍身边的口袋。
里面,是今早路过球场时,借给她的护膝。
“大姐头让我说声谢谢,”她补充道。
“哈……不用客气,”我苦笑起来,“确实收到了,谢了。”
丹佛早上还说要你给我爱妻便当嘞……这句话当然没说出口。
“还有件事,”她忽然坐得端正,利落地拂平肩上衣褶,不容置辩地说,“请指挥官以后离大姐头远一点。”
“这个……”一直担心的状况突然出现,确实没讨过人家姐妹同意的我一时语塞。
“不过作为海上骑士,不会让你蒙受损失的,”高挑的身子陡然站起,潇洒衣襟之下,一双匀称长腿立地笔直,“请把我作为替代吧,指挥官!”
“欸?呃……”明明听懂了每一个字却完全不能理解!
蒙彼利埃面容冷峻,双眉微蹙,紧抿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怎么,你不满意吗?”
“……不是这个问题啊,”我叹口气,只能先使个缓兵之计,“总之,先吃点什么?”
“我不——”急忙就要否定的她忽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涨红的面皮逼得她缩了脖子,直手直脚地坐回沙发,机械地点着头。
“别在意别在意~毕竟都这个时间了,”被时间救了的我飞快地端出了晚饭。
“……是披萨,”小鼻子抽动两下,一双眼睛睁大了,滴溜溜地滚着光芒。
很好,赌对了。我在心里比个胜利,放到了她的面前。
她双手捧住,小口小口地飞快咬着吃,两颗小门牙时隐时现,像是只小兔子。
吃完一片,她打开另一个盒子,一呆,又打开第三盒,转过头来,脱口而出,“菠萝、培根、香肠……全部都是我在家里会点的……”
“啊,早上不是说了要过来?我去问了克利夫兰,”我竖起大拇指,“请不必客气。”
她慢慢地转回头去,捡起一角,手指托着送到嘴边,迟疑了一下,飞快地说道,“……披萨、很好。可是,我还是不喜欢你提起大姐头。”
白嫩的腮帮子软软嚼了两口,她余光瞥我一下,又低低地补充道,“……胸口会有点痛苦。”
我心思忽地一动,“那……和克利夫兰在一起的时候……怎样?”
“怎么会……大姐头又帅又酷,才不会有这种肮脏的心情,”她埋着头,随口说着。
“肮脏……?”
“因为内裤里会……啊!”她眼神中流出露骨的嫌恶,狠狠瞪来,“混蛋、你都让我说了什么。”
“蒙彼利埃,对克利夫兰,很喜欢呢,”我说。
正要打下来的手停在眼前,她撇撇嘴,“那是当然的。”
“那……对我呢?”我问。
“你?……你,有点碍眼,”她盯着我看了两眼,低下头去,“没有你的话……会轻松……”
灯光明澈,银灰的发丝包裹在纤薄的白色微芒里,透来隐约的发香。
“要……试试吗?”我凑近她的肩膀。
她深深地看我一眼,放下食物,舔舔手指。她半是认命,半是冷漠地扬起下巴,闭上了眼睛。
油光光的嘴唇柔软而咸香,带着食物的余味。轻轻一贴,她往前靠了两寸,压上几分力气。
懵懂的小舌藏在牙齿背后,探头探脑,被轻巧捉住,裹在怀里。
她大睁了眼睛,呼吸越转越急。
我松了口,想要问问感想,却被不由分说地揽住脖子。她生硬地撞了上来。炽热的身子义无反顾地闯进胸口。她不得要领的撕咬终于结束,伏在肩头不甘心地瞪着我,“……做不到。我想和大姐头一样……做到更多,可是……”
“更多嘛……”我若有所思,捧着她肩,轻声问道,“稍微有点失礼的作法……行吗?”
她挣扎着拉开距离,眼睛在我脸上扫了两遍,红着脸,点了点头。
唇瓣复又交叠,失去气力的双唇像是糯糯的软糖。她身子热了,靠在怀里像在发烧。
我悄然拿住了微耸的舰桥。
“唔!”她身体一绷,剧烈地震颤起来。压抑的声音在喉咙里震动。
“蒙彼利埃很敏感呢,”我笑起来,故意说道。
她瞪我一眼,却被轻巧捏住心尖尖上娇嫩的花心。
“啊!”她失声叫着,清澈水珠在眼中滚着。
“……停下么?”我问。
她小手死死压着嘴巴,只是摇头。
“……那、让我看看你对我‘肮脏’的心情吧,”我抱着她的肩膀,伏下身去,拂去沉稳的黑色涂装,带小熊的蓬松罩布微微沁透水渍,贴着排水口。
咬住边缘,轻轻拉下——
罩布黏着排水口,拉出细长的银丝。灯光下,迷离的水痕亮晶晶地粘得凹进去的排水口四下都是。和发色一致的水草被湿得打绺,乱糟糟地到处都是。
舌头挑开水口厚厚两瓣大门,嫩红的水道浮着密密的水光。香软的小浮球悬着,被轻轻地啮咬。
她早就耐不住,呼哈地娇呵着。此时,更是龙骨一顶,硬挺挺地在怀里抽搐着。汩汩水流滴滴答答涌了出来,噼噼啪啪落在地板上。
“混蛋、混蛋、”她手背遮着眼睛,胡乱地抹着脸上涟涟的口水泪水,一边在人肩头上猛砸。
“……还好么,要不要停下?”
“……哈、哈、不要不要!……心里胀胀的,给我更多、比大姐头还……啊!!”她再次失声,环着我的脖子,口水往心口上淌去。
紧致的水道第一层迎来了侵入的异物。损管的机能发挥到了极致,水声大作,无尽的水流滚落,淹没冲入的火热。
似乎是误入歧途的异物冲突起来,似乎要退出。而水道却越缠越紧,呼吸似地紧紧裹着,像是一张小嘴,牢牢地吸住。
她甩着腰,紧实的腹肌不住地撞上来,身子烧得像是块要燃尽的炭火。汁水横流,沙发上,大片大片的水迹层层泛开。
异物终究完全没入。她咬着牙,一双小脚向着天花板摇曳。
“指挥官、指挥官、我、我、”她语无伦次地呼叫,双手紧紧抱着,不肯松开,“我……不行!”
双流对撞。水道被塞满的缝隙里,激流喷涌而出。
筋疲力竭的两人依然紧紧抱在一起,“那个……感觉怎么样?”
“……唔、还不坏。”她想树袋熊一样贴在身上,声音瓮瓮地,像是哭过。
“哦……那、再吃一点?”我提议。
“再、再抱一会。”她又用了用力,滚烫脸颊在我的脖子上轻轻蹭了起来。
翌日。
门板一震,被人从外边撞开。
蒙彼利埃扯着斗篷,裹在肩上,撞了进来。
“喂,这里可是男更衣间啊!”正在镜子前欣赏自己若有若无的腹肌的我赶紧裹起自己的小被子。
“指挥官……怎、怎么办。”披风簌地落地,露出白光光的裸体。
她缩着肩膀,尖尖乳房却红润润挺着乳头。双腿紧紧夹着,两手捂住小穴,可淫水横流,沿着双腿夹紧的缝隙滑落,大滴大滴地从手指间溢出,淌在粉白的脚尖上。
她眼神迷离,红晕满脸,怯生生地抬头望来,语气里都是急切,“马上要开始比赛了,我还是……明明只是稍稍想了你的事情而已……会拖大姐头后腿啊。”
“交给我吧,”我看了眼时间,扶着她的手放到墙上,“距离比赛还有段时间……我会激烈一点,可以吗。”
“嗯,”她皱着嘴巴,全无平时的冷静,被我轻轻一拍,柔软的小屁股就娇滴滴翘了起来,显出一条红嫩的小穴。
“指挥官……快、点!啊!”她还在说着,我腰上一挺,阳具已经顶开花心,深深地钻了进去。
顺畅的阴道水花潺潺,柔软的整个抱住阳具。恰到好处的紧致压着肉棒的每一寸皮肤,热乎乎地蒸腾着。
她撑紧身体,双腿不时地打颤,一双小脚卖力地踮着,随着凶猛地抽插,芦苇似的摇晃。
柔腻的小屁股软软撞在大腿上,淫水横流,湿哒哒,冷飕飕地在腿上疾走。
她卖力地挺着腰,有力的小腹随着抽插前后抽动。尖尖的贫乳也上下摇摆,柔嫩的乳头在掌心上硬硬地摩擦。
她张大了嘴巴,口水沿着雪白颈子簌簌淌下。她大声地喘气,指挥官指挥官地呼叫着。忽然,她捏紧了粉拳,腰肢一顶,阴道硬硬地咬着阳具,一挺到底,“来了!”
高压的暖流镇住龟头,呲了出来。淫水飞溅,她高高翘着屁股,腰肢一阵乱颤。地板上,晶莹的水箭四下飞溅。肉棒一滑,大喇喇划出阴唇,硬顶顶湿漉漉地弹上她的小腹。龟头一热,
大量的白浊喷发而出,倾泻在她小巧的胸脯,又汩汩下流。
她红着脸,飞快地转过身来,一踮脚尖,依旧是不容置辩地勾吊住我的脖子,依旧生涩地亲吻起来。
“……那个,唔唔、时间……”我试图提醒,“还要清理……”
“不要,”她气鼓鼓地说,“我才刚刚知道……大姐头选择的指挥官、多么优秀、”
赛后。
和重樱的比赛,以再次借走我护膝的蒙彼利埃出色扣篮结束。连克利夫兰也不由地拍着她的肩膀,喜笑颜开。
啊啊,看着那家伙不好意思的笑着,心口扑扑地跳。
虽然为了哄她快点去清洁时给了戒指,但是什么时候能看她冲我这样笑啊。
这样想着,身体已经自己动了起来,冲过去,抓走了她手里的冷饮,“诶诶诶,这个不行。”
“……你不过来也没关系,大姐头给我的,还我,”她沉着肩膀,摊开手心。
“不行,”我学着她斩钉截铁起来,“你最近……”
靠近她的耳朵,我的话让她的脸又红了,“……你下周就差不多生理期啊。”
啪。
后背挨了一下,她双肩颤抖,一弯腰,从修长腿上,褪下呼吸,扔进我的怀里,“给你!”
她说着,转身跑开了。
正犹豫要不要去追,她低着头,捧着个小巧的便当盒子又飞快地返回,往我怀里一塞,低着头像是在发火,“所以说你啊……所以说我才……”
她固执地摇摇头,抬眼望着克利夫兰,“大姐头……抱歉。他……借我一下。”
随后,我听见了满场惊呼。
舌尖上,挨了一吻。
93、丹佛:可诉性心意
(丹佛、指挥官视角。//代表视角切换~)
咕——
转椅的轮子滚过地板。我捧着咖啡,转头望向正从桌后站起来的指挥官。
“丹佛,今晚有空没有?”他说着话,双手正正帽子,捋平肩章。
“欸?”我一瞬间感觉自己听错了。
长串的彩灯长龙似的在树梢上游。红彤彤的灯笼整齐地悬在树枝上,延绵直到海边的码头。虽然还是白天,但夜的红妆已隐约就在眼前了。
这样的佳节竟然是……要约我吗?
不不、冷静丹佛,冷静。
即使是连续推了两个姐姐的指挥官,也不可能在东煌特别的日子来找你约会的啊!
这一定只是随便问问。正常的回答他就可以了!
“完、全、没、有!……啊不、咳咳,”我意识到自己有点反应过度,红着脸,重新答了一遍,“没什么特别安排呢,可能和姐姐们去东煌那边看看吧。”
“哦哦,正好,能稍稍陪我一下嘛?”他笑起来,呲着不算整齐的小白牙,宽敞怀抱正好遮住了窗外的暖阳。
可恶、笑得太耀眼了!
可是……
“指挥官、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说了,”我捏着拳头,缓缓站起来,挥臂一甩,愤然吼道,“你的气量就这么小吗!明明是珍贵的节日,却不和东煌的姐妹们一起!”
我瞪大双眼,斗篷震地猎猎有声,“你就、这么喜欢、姐妹丼吗!”
//
耶?我被丹佛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倒退了一步。
这家伙却突然抄着大衣口袋,一双小巧的肩膀扭捏地晃动起来,两朵红云浮在脸颊上,小声嘟囔起来,“啊啊他真的邀请我了。虽然我本人是愿意的……但是果然节日……”
嗒!
她忽然又恢复了之前的气场,凛然指着我的鼻尖,“再喜欢也要分个时候啊!今天的时间我不能分给你!”
“……唔唔,还是拒绝了……不过这样就好,我还没有姐姐们那么强,在真正地成为他的力量之前,还要努力啊丹佛!”看着她忽然双手攥在胸前,虔诚地望向天花板的身影,我确认了一件事……
这家伙不会没意识到自己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把内心戏全都喊出了吧!
而且对我有着非常微妙的误解!
“那个……我说啊,其实只是想要请你帮忙包饺子而已,”我扶着额头,“东煌的同伴们要组织活动,逸仙叫我喊秘书舰帮忙。”
“啊我有时间。请多多关照。”一秒变脸的丹佛板正地一躬到底,立刻小声地抱怨起来,“啊啊啊,丢人啦丢人啦,唔唔果然只是平常的委托!”
她说着,突然直起身子,灰蓝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小步一甩,蹭蹭蹭跳进怀里,一把揽住我的脖子。
趁着我整个人目瞪口呆之际,圆嘟嘟的小脸蛋像是蹭着玩具熊一样飞速地磨着我的胡茬,“啊啊,别了,指挥官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这么耀眼的笑容了!”
嘛……我心一软,正要说话,脸蛋上早被人湿湿地嘬住。
吸——
她大力一吸,甩着胳膊,早哒哒哒地跑回原处,忽然改回认真的表情,“那么晚上就请您期待我的努力吧!”
我张着嘴巴,揉揉自己的脸颊,木木地点头。看着她若无其事地做好,端起咖啡。雪白的颈子没入深蓝色的制服,偎在大衣里,小口啜吟着。我一时竟无法分辨虚幻和真实。
傍晚。
沉重的购物袋在两腿中间摆动,我撞开指挥官家大门的时候,他脸色煞白。
“抱歉抱歉抱歉!”小鸡啄米式的道歉让我头晕眼花,“我太过专注于提袋子!”
“不用不用,”他闪到我的身后,宽大的手掌握着我的手,分担起重量,“怪我全部都丢给你自己了。”
……欸?
这是……一定一定只是因为情景所迫吧!
可是他身上的气味……啊啊,这朦胧的气味,好像那种硬汉爱抽的香烟。
夕阳像个橘红色的皮球,蹦蹦跳跳地在港区楼宇的顶上跃动,向着西方落去。金色在他挺拔的脊背后面,留下修长的剪影。
“谢谢……”我小声说道。
//
……我一时间有一种告诉她这个秘密的冲动。
因为我不抽烟。
海上骑士的肩膀有力地靠在怀里,两人默契地向着室内移动。
汗珠晶莹,沿着她整齐地发线滑入后颈的小窝。冬风迷离着寒气,细嫩的皮肤蒸腾起纤细的白线。
袋子很重,她不自觉地稍稍弯着腰,隔过质地顺滑的制服,圆润紧实的舰尾摇曳着,掠过腿上。
“好耶~”她忽然舒服地磨蹭两下,欢快地交道。
无视无视。
我抽抽鼻子,自觉地把老腰往后收了两寸,减少某些不合时宜的悸动。
//
他的手宽阔而暖软,手掌厚,手指却不太长,我的手像是偎着一件大号的衣物。
哼,一定是不怎么锻炼,经常对着桌面的缘故。
所以还是需要我的力量啊!
我如此想着,手臂更加用力,替他分担了更多分量。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感觉他微妙的向后躲闪着?
不~可~以!就让我们贴在一起,向着未来……不对,是餐桌!前进!
我这么想着,故意像是快要提不动了的样子,拱了拱腰。
//
贴、都可以贴。不过算我求求你,你的身体快要九十度了。
我几乎匍匐在她的后背上,嘴角抽搐,却只能在内心里回答道。
总算到了餐桌旁,她熟练地开袋、冲洗、铺好案板。提刀在手,她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指挥官,点心我还算可以,这个就……怎么切啊?”
“总而言之不要举着刀挠头算我求你!”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夺了下来,“这个我还算可以。但是下边的步骤还得咱们一起摸索哦。”
“好的!请您期待吧!”她高高举起胳膊,拍拍自己的肱二头肌。
我摇头笑笑,看着她一本正经地把关键词敲进手机,我也挽起袖子。
//
咱们……一起……嘿嘿嘿、
虽然说的不是约会的事,但是也算是紧紧跟着姐姐们的步伐了!
丹佛fightfight!
可是……这个内容好难。
挤水、加酱油、搅拌……只有最后一个看上去能行!
我挠挠头,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指挥官、邀请只是碰巧当值的我真的好吗?我的力量……恐怕还不够成熟。”
两把菜刀在手,正在挥汗如雨的他忽然停了下来,转过头惊奇地道,“碰巧?当然不是啊,丹佛可是必不可少的助力啊。”
“欸?我吗?”怎么看都是碰巧吧。
“是啊,人又努力,又坚强。最关键的是,”他熟漆食指,坏笑道,“咱俩都不怎么会包,就谈不上谁笑话谁了。”
……喜欢。
突然夸奖起人来了。
明明就是碰巧,却这么会说话。
//
看着她碰着小脸,双脚一阵猛跺,加上无意识的告白。心里扑通扑通猛跳。
……上次从克利夫兰那边听说的她很爱吃饺子但是苦手不会包的事情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可惜手上有馅料,不能摸摸她的头呢。
我叹口气,把切好的肉和菜都放进盆里,推到她跟前,“已经学会怎么做了吧?”
她自信地扬起下巴,学着教学视频里的口气,“瞧好吧您,那叫一个地道!”
她二话不说,麻利地加入调料,飞快地搅拌起来。
嘛,虽然性格天然,但是想做还是能做到的啊。
只不过……视频里没教你欧拉欧拉吧。
//
我自信地把馅料还给他时,脸蛋上颧骨上,正沾着几块糖霜似的面粉。
舔一下的话……冷静冷静。
我清清嗓子,竖起拇指,“索性没有辜负您的期待,指挥官。”
“不错不错,”他抬头看看,笑着递过一根木棒,“那么这根给你用。”
这是……选择木棍还是我的棍吗!
不不不是吧……我一时踌躇,脑袋上却轻轻挨了一棒。
“瞎想什么呢只是普通的擀面杖而已啦!”他红了脸,不由分说地塞过来。
嗯……好像哪里不太对?
我懵懂地接过来,踮着脚看他擀了两下,也扯起面团,正要往木棒下送,忽地睁圆了眼睛。
我转过头。他鬓边的短发齐整油黑,喉结翕动着。脖子上,一根一根的筋条遒劲有力。
白炽灯纯粹而明亮。明明就是普通的一个人为什么如此……耀眼。
喜欢。我想着。他的脸微微粉了。
喜欢。他的脸越来越红,像是刚刚吹了寒风。
喜欢。红色窜上脖子,他单手擀得歪歪扭扭,偏腾出只手来,在人头上胡乱地揉。
我低了头,心口微微地酸涩,手上的动作却随着心口的小鹿越来越快。
我故意拿手肘撞他,晃着腿撞他。
好狡猾啊。……包完饺子,我要听正式回复!
嘿嘿,他点头了!
啊啊啊这句不算!
翌日。
钟声在身后沸腾的客厅里敲响十二下。刚才和姐妹们说要出来走走,把大姐吓得以为我发烧了呢,哈哈。
不过啊、今天的我,说不定有些不一样啊。
……原来亲吻是这个样子啊。比在海上狂飙时候,心脏还要快速。
指挥官、指挥官、指挥官。
酒精让人有些沉醉,我轻轻伏在栏杆上,遥远的海岸燃烧着橘红的火龙。
眼前忽地多了一张脸。
“呀!”我吓得跳了起来,看清了,在他肩上推了一把,“……快回去陪大家!特别是东煌的诸位。你要是背弃了大家,我、我……一定会为了曾经的你杀了你!”
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片雪花,化作温和的细流,让人脸颊发烫。他咬着耳朵,轻声道,“知道啦。可是我明明听到有人叫我。”
哈……为了只是碰巧今天执勤的我、这真的好吗?
“少女的恋心,可比节日珍贵多了,”他笑笑,在我手上捏了捏,“跟我一起回去,不然我就抱你进去。”
……虽然有点期待,但果然还是……
“啊啊啊放手啊!”我喊道。
94、逸仙:不包含永恒的誓约
咔咔。
随手带上房门,逸仙婷婷转回身子。春山覆着大红,圆润曲线顶着门扉,艳丽的绸子涨得满当。她脸上还挂着待客时的笑意,素手在小腹上抚弄着,“呼……有点紧了呢。”
晨光熹微,她修长的眼睫好似穿花的燕尾,剪着水漾明眸。二月了,江阴岸边的垂柳快要抽芽了吧。
你抿嘴偷笑,回答道,“都一年啦,你啊,没少贪嘴吧。”
低垂着眼角,她瞪着眼睛,雪嫩脸颊鼓着,更显丰满。逸仙白你一眼,绣鞋一踩,转身往里屋躲了。
拖着金红的大裙,两步就被你追上,当腰一揽,她暖烘烘地被你搂进怀里。
绸缎水滑,软糯的小肚子贴上来,颤巍巍的。她扭着头,拈了团扇,隔住自己的脸。
你伸长脖子往旁边探去,刚看见素色颈子,她就灵巧一扭,眼前又只剩下扇面上的喜鹊。
她举着皓腕,半个身子故意往后边仰着,可脚上偏不用力,软粘地偎着你。
你又转头去追,丝绢的扇面总是隔过。薄绡微透,你隐约瞧见她弯弯眉眼堆满的笑意。
你有点泄气,刚停下来,两袖红艳轻灵甩开,捧出佳人如花笑靥。
“呀!”贝齿鲜唇、气吐如兰。
见你被吓得一缩脖子,逗出她银铃似的一串笑。扇子掩着嘴,她说道,“让你随便指摘别人,逸仙说不得也要作弄你了。”
“我喜欢。我要你多吃、吃得软软胖胖的,”你有点着急,分辩起来,“不想再让逸仙你……”
粉白食指点在你的唇上,她含笑摇摇头,“逸仙知道、逸仙和指挥官玩笑的。”
你双臂锁着她,华裳裹着她杨柳腰肢。“怎么忽然又穿上婚服了?”你问。
“过年了,大红色多喜庆,”她笑答, 低下眉眼,一一摆正披肩上的金色流苏,“束之高阁多浪费啊。”
“那凤冠呢?”你追问。
“呵呵呵,那劳什子怎么好戴,逸仙得看顾来过春节的姐妹。又不是……”她抬眼看你一眼,似笑非笑地转过颈子,低低地说,“……又不是要再嫁你一次。”
桃红渐渐烧上来,她曲着腕子轻轻在脸前扇拂,却不看你,只嗫嚅似地抱怨,“你要抱到几时啊,可别又有什么奇怪的期待……逸仙等下还要忙下午的招待。”
你怅然撒手。双鸳落地,舰桥颤巍巍的,绣褂的下摆显得空荡荡的,也随着摇晃。逸仙垂着眼眉,仰视你的目光隐约有点哀愁。团扇一滑,溜到身侧,她垂着肩膀,转身的时候,你似乎听见一声,“……呆子。”
裙角上,金凤翩然,闪出玉白的脚踝,润泽骨节似是凝了甘露。
心弦一跳,你脱口而出,“……那个,再让我瞅瞅吧。”
她立刻停了脚步,背对你点了点头。
老挂钟哒哒作响。屏风后边,窈窕倩影举着手臂,抚弄长发如瀑。忽地板凳轻响,那朦胧影子忽地迎面而来。金冠嶙峋的形制影影绰绰,她不安地扶着,有点迟疑,“先要和你说好:逸仙自己来梳,做不了那么好……啊、你先别!”
她急急地伸着手臂,把急吼吼冲过来的你往后推,眉眼挤在一起,直往后躲。
金花辉耀,垂露流翠。两颗丸子团着,额前又含蓄洒下一层刘海。
你挪不开眼睛,攥着她无骨柔荑,“啊逸仙,我、我、我是说……请务必再嫁我一次!”
她歪着颈子,含笑望着你,噗地笑出了声,“呵呵呵呵,好的、好的。”
“……逸仙不才,请你……多多包涵。”她声音越来越低,话说不完,红红的小脸就往你肩上坠落,“啊啊、好害羞啊。真想不到,一年之前,逸仙还是这么和你说话的,嘻嘻……”
你抬手去抚她的俏脸,她盖着你的手,轻轻地靠在你的掌心之中,闭上眼睛,舒服地蹭了两下。
温柔如水,淹没一间斗室。你也闭了眼睛,低下头去。
花瓣调的胭脂清癯地甜。芳唇微冷,含着热络的海。春泉一眼,汩汩冒出头来,浅浅一淹,又泠泠散去。你不肯放,正追上去,银关一咬,啮住你的舌头。
睁开眼睛,正望上水润的的一双眸子瞪来。额头一磕,前发扫过你的鼻尖。你也只好松了口。
“赏你一头水粉,”她抢白道,又袖口掩着嘴角,吃吃地笑,“这白日青天的,逸仙可不和你做这事。”
你又泄气,正待甩开手,却瞥见她若无其事地卷着发尾玩儿,小白牙咬了嘴唇,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等待。
热气一冲,你一把搂过她来。她虎着脸,娇嗔满脸,绣口却含着笑。
你不再疑惑,大开大合地咬了上去。
玲珑的樱桃吹弹可破,唇齿一卷,甜水横流。
她气鼓鼓地推开你的肩膀,用上一分力气。
你故作认真地盯住她,把她的细弱膀子扶地端正,郑重其事地再吻。
终于,并非不通人事的她缓缓呼出暖烘烘香喷喷的一口中气。春水如流,泻入胸怀。软浪起落,摇着一叶小舟起伏不绝。热浪轻响,甘香款款,往心口坠了。
心口突突地跳,你按捺不住,缎子装甲裹着的舰桥拿进掌心。你用手轻掐,那装甲却滑,滴溜溜地从虎口跳了出去。你索性满甲板地去捉,胡乱地抓了起来。
她被戏弄地心乱,呼吸急促起来,抬手在你手腕上打。你索性缠住她手,细长的手指软软地蔓过你的手背。
你牵着她,并肩在榻上坐了,就松开去索那扣着对襟的一串丁香结。
她终于挣开,小手攥着披肩,低着头只是摇。
你一笑,一手环着她腰,手指跳跃,搔着她腰间软绵绵的肉。她笑着在怀里扭,你攥了她手,只是不停。她咬着嘴唇,笑得花枝招展,腰上一软,顺势倒在绣塌上。轻轻叹口气,她美目汪着水花,轻轻点了点头。
丁香穿过嫩枝,大红的一片披肩在修长的玉颈下铺开。玉楼白晃晃的,随着她轻轻呼吸微微颤抖着。你怕是亵渎这纯粹,手指轻轻点在她圆润肩头,又缩了手。
她偏过头去,忍不住笑,“现在又矜持了?……逸仙可不是一年前那么纤弱了。”
没再迟疑,红花似的涂装簌簌地剥离。落英铺了满榻,美艳的巡洋舰卧着莹白的本色。两根红绳吊在颈上,红绸一块,被舰桥娇滴滴地拱起两座小山尖。布片盖过微微臌胀的甲板,尖尖布角晃晃荡荡,虚掩着泄水的出口。
你伸手去摘。她轻轻摁住你的手背,恳切地摇摇头。你便停下,只是探进最后的装甲。
柔软的舰桥娇俏地挺着,水润地一如她的婚衣。
你抓捏着这锦缎,轻捻两颗丁香结。她垂着眼眉,银牙咬着食指的骨节,轻吟声娇不可闻。
你竖着手指,又往排水口去钻。细流款曲,本是齐整的水草团团纠结,搔着手腕,络络地凉。
双指摁住两边,排水口的大门开开合合间隐隐拉着黏丝丝的线,噼啪噼啪地碎响。
她闭着眼睛,肉嘟嘟地舰尾摊开,颤巍巍地轻轻往上顶着。
于是不再迟疑,你伏下身去,凑近她的脸颊。
烧满红云的香腮呼呼地喘,你摸上去,热络如沸。迷离的双眸流转着水光,她娇弱地抬起手来,要你抱抱她。
你把她紧紧搂住,两颗跳跃的心脏紧实地压在一起。
映着江南细密的春雨,你也把炽烈的约定送入。她用力地吻着你,喉咙里压着婉转的轻响,春光一样暖软地化在怀中。至于有力送来的激流,便不再是春水,而是江上的大潮了。
正午。
逸仙坐在床边,背对着你,快速地梳着肩上的秀发。你跪在汪透水渍的褥子上,笨拙地把一颗颗丁香结扣进襻子。
你故意把头枕着她香肩,慢慢地扣。她忽地回头,把你的头甩开,娇嗔笑着看你,“还闹。都和你说了逸仙等下忙呢。……中午吃什么?”
“饺、子。”你扣上最后两颗,故意选择她早就包好了,节省时间的选项,“我要吃茴香的。”
“稍等,”她俏皮地一笑,甩着双臂,婷婷去了。嫩白白还没来得及穿上绣裙的舰尾一步一抖。
“啊啊、确实是丰满些了,”你小声偷笑着,却没料道自己一会也要被捉弄。
饺子上桌,玉足进怀,她在你面前做了,给你个眼神。
你不解,夹起一个,才咬一口就泄了气,“白菜的啊。我生气了。”
她白你一眼,从自己盘里夹起一个,调皮地在你眼前晃一下,咬开,故意让你看见绿油油地茴香芽。她歪了头,张着嘴,把饺子摆在里面,含笑看着你。
“我装的。”你唰地站起来,接受挑战。
翌日。
“今天不出门吗,大忙人指挥官?”她擎着笔,走如龙蛇,偏头看你一眼,笑道,“重庆小姐可是约了逸仙去听书,一会就丢你自己咯。”
你靠了过去,目光爬过后背,越过肩膀,“在写什么?”
“汉书,”她不抬头,只是认真地写,“逸仙是在学东坡先生抄读汉书。”
你高聚双手表示敬佩。
“逸仙只是向往他的豁达和超脱,”她稍稍停下,笑了起来,“如果……如果和指挥官再次分开的话……逸仙也、”
“我不会……”你忽地握住拳头,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要给出什么具体的承诺,“……我永远也……”
“永恒吗?”她托着香腮,望着你,温婉笑道,“逸仙不要奢求永远。只是从那边归来,和你一起,就已经觉得和梦中一样了……”
你还要再说,她已经摇了摇头,续道,“……逸仙不需要你承诺什么。逸仙相信你的。……指挥官,帮我研墨好么?”
你轻叹一口气,覆住不自觉地握住你手腕的纤手,坏笑道,“求人帮忙,还要用这么生分的称呼吗?”
她脸倏忽红了,抽出手来,盯着桌上宣纸,嗫嚅道,“拜托了……官人、”
95、欧若拉:红玫瑰永恒花田
沙。沙。
温室里,花苗错杂,轻声作响。垄上,一丛丛深绿摩肩接踵。大朵大朵的鹅黄鲜粉,拥挤着,探出头来。
绣花鞋船挑开茎叶,亮出一条大腿。下摆勾着花枝,往后一扯,不由得甩出一溜烟小碎步,赶下垄来。旗袍顺风就扬,白花花的香味儿,红鞋底翩飞,撞进怀来。
欧若拉稳稳摁住腰上布片,上身的绸子却乱滚着软浪,漫上肩胛。
嘻嘻嘻、呵呵呵呵~
她舒着手臂,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我肩上,成串地笑。
“你小心点。”我刮一下她鼻子,嗔怪道。
她扬起头来笑道,“不是有你在嘛。从哪来?”
我笑着摇摇头,“办公室,刚忙完。”
“嗯,在这儿再等我一下,”她说完,又拍拍我的脸,“转过来点儿。”
我照做了,脸上忽地一湿。
飞快地,那双手臂溜溜滑下肩膀。她咬着嘴唇,背着手,一边倒退着步子,一边吃吃地笑。退了两步,却再也忍不住了,跳转身子,欢笑着往花田跑去了。
旗袍舞动起来,下摆酒家招子似地摆。她一脚深一脚浅,半踮着脚,践着土,摇摇晃晃。先是脚尖一探,立起绣鞋的软底;接着鼓着骨节的脚踝直直踩下,带出削肩一颤;最后,再挑出另一条腿来,撩起绸子底下雪浪似的皮肉。
靠近花田,她弯下腰去拨花丛。脊背舒展,却被更出挑的一对浑圆腰鼓抢了风头。她正探出手手臂往茎秆深处拨弄,脚下不稳,脚跟在田埂上错落。腰上这对鼓就动了,忽高忽低,拱开花丛,更是把垂下的绸子夹在当中,深深凹出一道沟来。
她挺着腰,屈着腿,正往深处钻去,忽一回头,翘手扯住衣摆,把夹在沟里的部分拉了出来。她回眸一笑,好像害羞似的,才往里去了。
阳光透过温室的天顶,温度升了上来。我解开扣子,抓着领子过风。还不甚自在,又把皮带松了两个扣。正扣着,耳边送来一声呼唤,“喂~我这边看到一朵花,跟你一定很搭配的。嗯……你过不过来?”
“我要不就……”腰上刚松快些,此时又往上一顶,我摸摸兜里的药盒,犹豫起来。
“欸?你不来呀,”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簌簌声响着,枝叶起伏着往更远处波动,“重庆、难得准备了喜庆的新刺绣,想告诉你它的含义来着。”
“啊?刺绣?刚才我没注意……”
“当然了,”她截口道,“人家贴身儿穿着……你哪里看去。”
腿自己动了起来,拽开步子,扫开花枝。
深绿当中探出一只小手,牵住手腕,“哎呀,对我的花儿温柔点。里面还有玫瑰呢,碰破了手怎么办?”
说着话,花丛中闪出一对弯弯笑眼。她引着我,越过仙客来,拂开负担,钻过山茶的沉沉的枝叶。
“啊啊~有点累了,”她忽然甩开我手,依着山茶的树干,低下头去。一双手在身前纠葛,眼光在地上的落叶间流转。金发披在肩头,引来棚外的光芒,明晃晃的。
我正犹豫,就听见她低低地说,“这儿没人呢。这里是我的私密空间。”
她侧着脸,睫毛闪烁,望着来路的绿浪,像是出神。
我拉住她手,她匆匆站直了身子,一双手臂被扯在胸前。红晕涨了上来,鼻子下边浮着薄薄一层。她挑眼看我一下,又低着眉笑,“你可算是精神些了,没白费我的努力。”
热血一冲,我一胳膊把她搂进怀里。她圆睁了杏眼,双手在胸前虚推一把,“你!你要怎样?”
“我?”我笑起来,“我看刺绣。”
搂过脖子,我先在嘴上嚼了一口,伸手摸进去,在惹人火起的腰鼓上噼啪敲了一遍。鼓面弹手,在手心中央滚着,就随手捏了一把。
她咬着嘴唇,身子一纵,重量都压了上来,伏在肩上笑个不停。鼓声清脆,掌中震得发痒;她嬉笑着,用同样的节奏,在后背锤着。
待我停了手,她拄着肩膀立起半个身子,眼波荡漾。盯着看了一会,捧住我脸,吻了下来。
水声阵阵,在唇角分离时结束。她尚且嘟着嘴巴,显得嘴唇丰厚。双手捏着领口的丁香结,她歪着头笑道,“当真要看?……诶呀!你手真快!坏死了呵呵呵~”
扭结挤出扣眼,坠着前襟往下落去。手拂过薄汗,剥出一对圆肩。
红线两根,吊着大红的锦布兜兜。金线走过,腾起一只金凤。
她挤着肩膀,手腕压扁了胸前抱着的枣馒头。兜兜下闪出白面馍馍半张的圆脸。
“看到了吗?呵呵,是不是很厉害?”她含着下巴,笑问。
我摇头,一手擒住她的双腕,高高地举起雪亮腋下。她一声惊呼,大馒头忽地落下,蹦跳起来。
“哪呢?哪呢?我看不见啊~”我故意说着,鼻子凑上绣缎,蛇形而走。一面推着衣纹和红枣溜溜地转,一面大口呼吸。
花田的香气粘在她的身上,又杂着少女的气味,扑了满面。
她羞个红脸,欢叫起来,另一只手上坐着的身子翻动起来,一双腿在我身前乱踢。那旗袍却滑,一双腿左右不由自主地滑出来,一屁股坐上大腿。
枣子蒸熟,臌胀起来,拱起兜兜上两个小包。隔着绸子,牙齿轻咬。
她重重哈出一口热气,腰上一挺,小腹滚烫,一双腿立即紧紧夹了上来。
手上用力,我把她身子稍稍抱高了些,探手去摸她腰间的一条蜜肉。水汪上来,腻湿了绸缎,沾湿了指节。她得了自由的手抱着我的脖子,轻哼着。
我拔出筷子,伸直了往前去探,筷肉之间生硬撞在一起,分合几下,才对准了位置。
我一左一右把稳两半圆鼓,她手扶着我肩膀,慢慢放了下去。
快意从脚底蹿了上来,悸动自她玫瑰红的口里度来。
手上复又用力,手指陷入柔软,把她的身子,又拔了起来。
她的指甲忽地掐进肩膀上的皮肤,双腿一舒,往上挣扎着。
我顺势把手滑到腿上,攥进了大把的嫩肉,再放了下来。
她于是松了腰肢,蜜汁流出肉条,粘着筷子,往根上流去。
我骤然加了速,她接不上气来,绷着脸,只顾锁着我肩膀,瓮瓮地哼叫。
筷子被嘬紧了,整根没了进去。蜜水大作,迸出高热。她忽然一甩长发,金发乱成大片的丝。她张大小嘴,口水眼泪簌簌淌下脖子。啪嗒一声,一只绣鞋掉在地上,绷直的五颗脚趾叉开,兀自颤抖不止。
我拥着她,慢慢坐在花树旁的板凳上。她身上尽都软了,猫儿一样弯下腰来吃我的耳朵。
“在想什么?”我用手掌丈量她脊背的弧度,一边问道。
她的牙齿缓缓放开我的耳轮,轻声细语,“我在想啊,要是能一直这样。明年、后年、永远都这样……有多好。”
“嗯,”我说,“所以我们才誓约不是吗?”
“嗯。你呢,在想什么?”她低伏在肩上,问道。
“嗯……饿了,一会儿吃啥?”
“……你脑子是瓜地迈?”她气得骂道,抬手在我脑袋上旋了一掌,“……老子要恰火锅儿!”
正午。
“清汤。”我说。
“红油。”她说。
“我肚子坏了,不能吃辣,”我苦着脸。
“好嘛好嘛,鸳鸯噻,”她鼓着雪腮,抱起双臂,“跟林仙姐一样,好烦哦。”
服务生离开,她两眼四下一看,却又忽地笑起来,站起身子,跳到旁边讲书先生的方桌边。她随手把玩着人家的折扇、醒木,笑道,“趁着没人,我给你讲一段怎样?”
我笑着说好。
醒木一摔,震得胸怀生浪,往领口冲去。她丁字站定,兰花指一挑,双目含情,“上回书说道,那官人往栏杆上搭下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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