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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御女录
.作者:hignal2019/11/23发表于:SIS 、堕落方舟.
二十九、笼中鸟
“笼中鸟?那是什么?”
韩菲儿叹了口气:“千里马,先天淫犬,玉壶肉枕,笼中鸟,并称天下四大淫奴,恭喜主人今日得全。四奴中以千里马最为难得,但以笼中鸟最为神秘,乃南吴独有,虽然名称在外,但调教方法,有何妙处,外人从无得知,菲奴也是今日头次得见。只是那三皇子如此大费周章将其藏匿于此,又置于鸟笼之中,估计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笼中鸟’无疑了。”
李大海扭头向四周打量了一下这间放着“鸟笼”的地下囚室。囚室内烛火通明,四周墙壁上挂着许多字画,李大海一个后世工科男也不懂其中妙处,韩菲儿却看着眼睛发亮,显然作者于此道造诣颇高;夹杂在字画之间,横七竖八摆着许多叫的出和叫不出名字的刑具,有不少还沾着斑斑暗红的血迹,显得与旁边的字画格格不入,透着一股子诡异。他仔细打量着被关在笼中的女孩。女孩双腿并拢,一丝不挂地跪坐在地,皮肤牛奶一般白的发亮,却新伤叠旧伤地遍布着许多鞭痕和伤痕;姿容妍丽,身材瘦削,但一对乳房却饱满挺立,因为姿势的缘故高高地向前挺着,粉红的乳头穿着一对乳环,分别连着两条铁链,与连着项圈、臂环、腿环等其他地方的铁链一起挂在笼顶。女孩被一根竖立在地上的钢钎插进肛穴贯穿,浑身一动不能动,只能张着嘴巴仰头向天,但显然已经听见了李大海他们的动静,正睁大眼睛转着眼珠打量着他们,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似乎正在诱惑别人去狠狠地蹂躏她。
李大海看着女孩,勐然间生出一股拿起墙边的刑具去狠狠地淫虐她的冲动,但总算理智还在,知道现在不是乱来的时候,甩了甩头将欲望压下。韩菲儿在一边担心地看着他:“主人?”
李大海摆摆手:“没事。”深呼吸几口气,又道:“先把这女孩放下来,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是。”韩菲儿嘴上答应着,却并没立即去要砍断锁链什么的,而是款款走到笼子边弯下腰,一对明晃晃的大奶子在胸前晃着,隔着铁栏杆对笼中的女孩问道:“这位……姑娘,可能听到我们说话?听得到就请眨一下眼睛。”
眨眼。
“请问你现在还好吧?我们如果帮你把铁杆取下,是否会让姑娘伤情加重?会的话眨一下眼睛,不会的话眨两下。”
女孩听到“伤情加重”几个字,眼睛弯了弯似乎在笑,随即有些俏皮地眨了两下眼睛。
“那……请问怎么才能帮你把这个……铁杆取出来呢?直接拔出来就好嘛?”
女孩用眼睛看一侧墙边,韩菲儿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果然看见在满墙的字画之间,有一个带着把手的转盘,似乎正是某种机括的开关。
韩菲儿走过去,试着转了一下,纹丝不动;又向另一个方向转动,果然可以转动。
地牢某处传来哗啦啦的铁链和齿轮声音,李大海有些发愣地看着女孩嘴中伸出的穿刺杆尖头缓缓缩回嘴中,然后又眼睁睁地看着女孩被铁杆撑粗的脖子陡然变细,然后低下头,剧烈咳嗽起来。
机括转动的声音停止,虽然看不见,但李大海可以确定,刚刚贯穿女孩全身的铁杆,现在已经缩回了地下了。
谁说吴国人是诗书礼仪之邦的来着?玩起女奴来,花的心思一点也不比北边的蛮子少啊!
女孩体内的穿刺杆被收回,顿时变得轻松了许多,明明身上戴满了束具,却一股子大家闺秀的风范,姿态端庄地跪坐在地,柔婉地低头向二人一礼:“刑奴崔柳,见过二位大人。贱奴在此,恭候上仙多时了。”
李大海自从进到这个地牢内,嘴巴就没合上过,现在张的更大了。一种操蛋的被安排了的感觉油然升起。
连一向从容的韩菲儿现在也不澹定了:“你为何知道我家主人身份?”
崔柳眨了眨眼睛:“猜的。不过,似乎猜对了呢。”看到面前的两人神色不渝,又解释道:“这里深处地下,周遭又守卫严密,贱奴入笼数年,从未见有外人进来,二位却如如无人之境,必非凡人;刚刚又看见牢门切口整齐光滑,这种手段更是闻所未闻。几天前魏王殿下前来亵玩贱奴时,偶然提起今日有仙人出没吴国,太尉大人有意贱奴献给仙人以取欢心,言语间颇为不舍。”崔柳顿了顿,浅浅的笑容中透着些得意,“于是贱奴斗胆一试,侥幸言中,冒犯之处,还请上仙和这位姐姐多多原谅。”说罢微微一笑:“上仙如有不忿,房中刑具,尽可取用。”
李大海感觉脑子里如同一团乱麻,各种问题搅来搅去反而不知道先问哪个,良久之后才开口道:“你就是崔柳?那个崔家二小姐?那个江南才女?颜老二的未婚妻?”
“贱名得蒙上仙听闻,不胜荣幸。只是才女也罢,皇子妃也罢,都已是前尘旧梦,如今柳儿只是一介刑奴,笼中之鸟。”
“这些字画,都是你画的?”
“幼时未入笼前的涂鸦之作,让上仙笑话了。”
将这位有名的江南才女调教成性奴囚禁于笼中,然后又把她以前天真烂漫待字闺中时的字画挂在四周,形成一种扭曲的反差感,对这位被圈养在笼中的刑奴女孩无疑是一种强烈的羞辱,这位三皇子也是个会玩的。
“不是哦,将贱奴的拙作挂在这里的,是二皇子殿下,魏王殿下只是后来者罢了。”崔柳似有读心术般说道。
“你特么是有读心术吧?!”李大海崩溃道。
“上仙息怒。只是上仙喜怒形于色,贱奴又碰巧有些察言观色的小伎俩,所以才……上仙若是不满……”
“好了,我半夜三更费劲巴拉的来到这,不是跟你猜谜的。我有很多事情要问你。另外……”李大海看了看四周,坏笑道:“这些刑具的用法,也要你好好教教我。”
崔柳微微磨了磨并拢跪坐的双腿,轻轻地低下羞红的脸庞:“上仙尽管提问,贱奴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所以说,你十四岁那年被选中调教成‘笼中鸟’,一直到现在也没出过这个笼子?”
“是的,笼中鸟一生不得出笼。”
李大海蹲下看着崔柳:“你堂堂的崔家二小姐,又是二皇子的未婚妻,为什么把你做成笼中鸟?”
“上仙有所不知,笼中鸟本就要选择世家小姐加以调教而成。至于为什么要选贱奴,想来,一是家父振兴家族心切,想要以笼中鸟为筹码结交权贵,二是我那‘未婚夫’的要求吧。”
韩菲儿忍不住道:“但我听说颜煜对崔家二小姐喜欢得紧,爱护有加。”
崔柳抬起头看着韩菲儿:“圣女姐姐问得好。只是对某些人而言,喜欢,并不一定要爱护,越是喜欢,越要狠狠地玩虐,也说不定呢。”
“这么说崔家一开始是以二皇子为靠山的,为什么后来反水了?”
“吴国自从十九年前临江之危后,朝中武强而文弱,文官支持的二皇子势力越来越弱,崔家的背叛也在情理之中。”
“苏家庄灭门案,你知道多少?”
崔柳低着头,沉默了一阵。
“……本不应该是苏家的。”
“什么?”
“自从崔家倒向三皇子,时常来此给贱奴用刑的人便多了三皇子一系的人……我曲意逢迎,取得了他们的信任,趁机给魏王殿下献计,趁二皇子订婚大宴宾客时,招来匪寇突袭香雪园,然后再派兵将二皇子、崔家、匪寇一同剿灭之,但后来不知怎地,匪寇去了苏家……”崔柳自嘲的一笑,“果然我还是太高看自己了,以为一点小聪明就能把太尉和三皇子玩弄于股掌之上,却没想到还是太尉更加高明,一石三鸟,把二皇子一系最大的财源苏家也灭掉了,比区区一只圈养于笼中的性奴的小心思狠辣太多……”
囚室中一时寂静无比。李大海怎么也没想到,苏家庄一案的谋划者,居然还包括了此时被囚于笼中的女奴,虽然最后计划的实施与她的谋划大相径庭……
“你很恨自己的家族和二皇子?”
“当然。”崔柳柔柔地一笑:“把我弄成这幅样子,总要付出些什么代价吧。
卧槽!病娇!这是病娇啊!李大海在内心疯狂吐槽。
“崔家突然被阖族下狱,也是你所为?”韩菲儿问到。
“贱奴哪里有这种本事,崔家合该有此报应,我只是在一旁轻轻地推一把罢了。”看着李大海和韩菲儿严肃的脸色,崔柳又解释道:“崔家族中有一剂药方,对体虚血弱者有奇效,但若是长期服用,却又是慢毒,会让人昏迷嗜睡,最后卒于梦中。我自幼熟读族中典籍,自然记得,便将此药方告知了二皇子。”崔柳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果然将此方献给皇上,却又隐去患处不说,居心不言而喻。但人算不如天算,二皇子一朝失势,三皇子也从我这里得知了此方,不约而同地继续给皇上喂药。哈,真不愧是兄弟俩呢。老皇帝一世英明,老了却被两个儿子连番下毒,上仙你说,可不可笑?”
“你这么干,就是要让最后无论哪个皇子胜出,崔家都会被灭口?”
“不错。既然崔清河这么拼命的往上爬,不惜亲手把女儿炼制成笼中鸟结交权贵,那我为什么不能报复他?呵呵,想必我那亲爱的阿爹,此刻正在大牢中百思不得其解,崔家到底哪里得罪了未来的皇帝陛下吧!哈哈哈哈!”
笼中的女奴笑的花枝乱颤,满脸泪水,带着身上的锁链哗啦啦地响,但是各种束具却依然牢牢地锁在崔柳的身上,让她只能跪坐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韩菲儿叹了口气:“笼中鸟。”
三十、认主
李大海从墙边拿起一副刑具。韩菲儿凑上前轻声道:“主人,您确定要这么做?”
“怎么,她自己也说了,所谓‘笼中鸟’就是刑奴,”李大海晃了晃手中的刑具,“给刑奴上刑,应有之意嘛。”
“菲奴不是这个意思。此奴怨气盈天,主人若是收入房中,怕是……”
李大海狠狠地揉捏了一下韩菲儿的乳房,大奶牛今晚还没放奶,乳房正胀痛无比,被李大海这么一捏,韩菲儿疼的轻轻地嗯了一声。“这你就不懂了,你看着好了。”
李大海走过去,崔柳已经恢复平静,跪在地上轻轻喘息,听到李大海脚步声,抬起头微微笑道:“上仙不必担心。贱奴愿望已了,若上仙不弃,收柳儿为奴,柳儿必全心全力服侍主人。”说话间目光在李大海手中的刑具上扫过,眼神中隐隐竟有些期待。
“你确定?”李大海笑笑,“你想要自由,做回个普通女孩,我也不会强迫你的。”
“贱奴十四岁入笼,至今三载,早就已经身心沦陷,不复以往了。”崔柳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摩擦着双腿,烛光映照下,点点水光渐渐溢出:“虽然有很多人玩弄过贱奴,但贱奴依然是完璧,只求……只求主人不要怜惜贱奴……”崔柳抬起红彤彤的脸颊,双目中有一层盈盈的水光,“狠狠地虐待地柳儿……”
“你竟然还是处女?”
“是……二皇子本想在自己登基那天给贱奴开苞,结果突然失势,狼狈而逃;三皇子一生与二皇子相争,也要把给贱奴开苞留到登基那天……所以……”
“哈哈哈,所以,就便宜了我!”李大海笑声勐然收住,蹲下身子,拿着手中的刑具在崔柳身上比划,“可是,你这么恨那些把你调教成性奴的人,我怎么相信你?”
崔柳抿了抿嘴唇,“贱奴本是世家女,幼时待字闺中,与二皇子殿下约为婚姻,本以为得遇良人,谁知……一朝入笼,一切都烟消云散……贱奴怎能不恨……只是,三年以来,调教一日不歇,贱奴也……渐渐沉沦其中,无法自拔了……现如今,只要看到刑具,贱奴就会发情……主人……‘笼中鸟一生不得出笼’,指的可不止是身体呢……”崔柳说着,缓缓分开一直并拢着的双腿,露出股间泛滥的小穴,崔柳的小穴也一样穿满了阴环和阴蒂环,被短短的铁链锁在地上,小穴内流出的淫水将地面浸湿了一片,“主人也不必相信贱奴。只需将贱奴圈养笼中,兴来则虐之,兴尽则置之即可……主人不必怜悯贱奴,更不必对贱奴有何温情……”
“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可不会心慈手软。”李大海转头问韩菲儿道:“怎么样,这下没问题了吧?”
韩菲儿笑道:“主人高兴便是。既然如此,以后你我可就是姐妹了,在下韩菲儿,痴长妹妹一岁,主人还有其他几位姐妹们,到时候都会认识。”
崔柳微微睁大眼睛:“姐妹相称……可是,贱奴明明只是一介刑奴而已,怎能……”
李大海疑惑地看向韩菲儿。
“主人有所不知,天下各种淫奴之中,以刑奴最为低贱,还在厕奴之下。因为刑奴只是个任人发泄、用毁即弃的器物罢了,连‘家畜’都算不上。许多刑奴直到废弃,连主人的阳具也未曾服侍过的。”韩菲儿解释道,又转头对崔柳说:“但主人是天外仙人,自然不必拘泥于这些凡间俗规,你我姐妹相称即可。”
李大海好笑地看着笼中的女孩:“难怪你一直自称贱奴,不过我这里不讲这些,刑奴也好,家畜也罢,在我这都一视同仁……话说这个怎么用?”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好像大号手铐一样的刑具。
“是,主人。”崔柳有些兴奋地道:“此刑具称作‘锁乳环’,扣在贱奴乳房上即可。”
说着主动挺起双乳。
李大海看了看“锁乳环”内圈上一排暗红色长长的铁刺,“有意思。”说着就把锁乳环扣在崔柳的双乳根部,用力一合,在刑奴的娇啼声中,铁刺连根没入雪白的乳房,咔嚓一声锁死,刑具与肌肤结合处一股血水渗了出来。
李大海把手伸进笼子里,摸了摸女孩的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第五个性奴了,以后就叫你柳奴好了。这个‘锁乳环’就算是给你的性奴信物,以后永远不许取下来,明白了么?”
崔柳低头微微闭着眼睛,满足地道:“是,主人。”
话音刚落,牢门外传来月冷鸢的声音:“殿下,不要跑那么快!”只见一道白影窜进牢房内,直扑李大海怀中,正是小母狗欢欢。
李大海经验丰富地张开手臂,稳稳地把小母狗接在怀中,下意识地就开始撸小母狗外露的子宫,欢欢舒服地眯起眼睛,尾巴摇来摇去。
月冷鸢这才跑进牢房内,一看见李大海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们在外面寒风瑟瑟地等,你可倒好,在这里温香软玉地玩女人。”
这嚣张的语气倒是把崔柳吓得不轻,她本来以为这两个都是自己的“姐妹”,但性奴哪有这么跟自己主人讲话的?一时间惊疑不定起来。
李大海哈哈一笑,冲着月冷鸢招手:“别生气嘛小月月,今晚收获可不小。正好憋了一泡尿,来,喂你喝。”
月冷鸢生气地瞪着眼睛,鼓着腮帮子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口气,却还是“哼”了一声,走到李大海跟前跪下,熟练地用嘴巴解开主人的裤裆,扬起头张开嘴巴:“请主人赐尿。”李大海一手抱着小母狗,一手把着鸟,哗啦啦地放起水来,月冷鸢喉咙鼓动,咕嘟咕嘟地喝下。
笼子里崔柳一片凌乱,这个四肢裹着铠甲的女子……是厕奴?但厕奴哪有敢这么跟主人说话的……一时间连胸部刚刚戴上的刑具的疼痛都忘记了,长大嘴巴看着眼前的一幕。
“所以说在主人面前不必拘谨,主人从天外而来,跟此界其他人都不同,你以后会明白的。”韩菲儿对崔柳解释道,“只需尽心服侍主人即可。”
“明白了,……姐姐。”
崔柳跪坐在笼中,看着笼外被女奴怀绕的主人,觉得他确实与之前所有虐玩过自己的男人都不同。
……
月冷鸢饱饱地喝了一泡尿,心情好了些,用嘴巴清理完主人阳具,末了还轻轻地在龟头上亲了一下,站起身来看向笼中的崔柳:“这位是?”
“来介绍一下。这是崔柳,崔家二小姐,被她亲爹调教成了‘笼中鸟’,但是现在便宜了我,已经认我为主啦,以后就是你们的姐妹了。这个人形尿壶叫月冷鸢,以前是北周国的女将军(“跟你说多少次了,不是将军,只是校尉。”),不过后来被抓到合欢派砍掉四肢做成了肉枕,现在是我的专用肉便器……你奇怪她明明有手脚?只是义肢而已啦……这个小母狗是北周国公主,封号叫什么来着?(“是荣国公主啦,主人。”)没错,荣国公主。她在你们之中年纪最小,但却是最早跟我的,叫她欢欢就行了……看这是她的子宫,被我脱出来用铁链锁住了,漂不漂亮?这是前(重音)合欢派圣女韩菲儿,我的专属产奶乳牛,一天能产五次奶(韩菲儿捂嘴轻笑),她爹你一定听说过,大名鼎鼎的慕容城……对了,我还有匹母马没跟来,她是苏家庄三小姐苏鸾,哈哈,现在已经被我封死了小穴,做了千里马……”
崔柳越听越惊,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出声:“鸾儿她……做了千里马?”
“你们认识?”
“崔苏两家以前同属二皇子一系,多有往来,我跟鸾儿年纪相彷,也是闺中密友,从小一起长大,只是我入笼之后,就再没见过她……没想到,她还活着……太好了……”崔柳低头哽咽道。
“好了,苏家被灭是颜老三和那个什么太尉搞的鬼,你愧疚个什么劲儿……把你的单手套解开之后,你能站起来吗?”
崔柳收拾心情道:“贱奴双脚被铁钉钉在了地上,而且,阴环和阴蒂环也被锁在地上,所以站不起来的……”
“铁钉?”众人这才注意到,两根黑粗的铁钉穿过崔柳柔嫩的脚心,将她一对莲足牢牢地钉在了地面上,至于阴环什么的,因为她一直双腿并拢跪坐,众人也并未得见。
欢欢爬过来,睁大眼睛看着崔柳的双脚:“哇,这一定很疼……说不定比我的骨钉还疼……”
“骨钉?”
“好了,废话少说。既然被锁在地上,那也正好。小月月,那些士兵都处理干净了吗?”
“都处理干净了。”
“那天亮前都不会有人打搅我们。这次临江城之行算是圆满结束,咱们也该擦擦屁股走人了——带着这只‘笼中鸟’一起。”
“要把柳妹妹身上这些铁链都弄断吗?”韩菲儿问。
“不,不用那么麻烦。‘笼中鸟一生不得出笼’,我可不想打破这个规矩啊,嘿嘿。”
“那……”
“咱们连笼子一起带走……月奴。”
“在。”
李大海向上指了指:“一会准备好了,你就用炮轰上面。”
……
寂静的夜晚中,香雪园内突然传来一声巨响,一片明亮的火光从地下涌出,剧烈的冲击波横扫整个园内,瞬间将这座崔家的名园夷为平地,被炸上天空的尘土遮蔽了星空,然后,从一片高耸入云的烟尘之中,勐然冲出一具高达,脚下挂着一个大大鸟笼,背后喷着明亮的气焰,在夜空中飞向西方。
“你这方法也太粗暴了……”高达驾驶室内,月冷鸢卸掉了义肢,舒服地靠在李大海大腿内侧,一边含着主人的阳具,一边含煳不清地说。
“一会老子就要好好粗暴地干你……别废话,好好舔,这样你才有精液吃。”李大海用腿夹了夹脚下肉枕的脑袋,端起一杯鲜奶一饮而尽。月冷鸢抬头狠狠地瞪了李大海一眼,又低头认真地服侍起来。
“说起来,主人这样带柳妹妹回去,会不会吓到她。”驾驶室内空间狭小,韩菲儿只能跪在一旁,一对吸奶器扣在奶子上,深红色的奶头在负压下一股一股地吸出奶水,让已经涨奶多时的大奶牛舒爽无比。
“嘿嘿,没关系,我试过了,那根穿刺杆牢靠的很,把那只小鸟牢牢地固定在笼子里,又有那么多钉子啊环啊锁链啊什么的,滑不出去的。”李大海轻轻用纸巾擦掉怀里小母狗欢欢嘴巴边留下的口水。欢欢今天出力颇多,现在在主人怀里睡的正香,“话说还没来得及问,穿刺的话正常人应该早就半死不活了吧,怎么她还这么精神,这是‘笼中鸟’的独到之处吗?”
“‘笼中鸟’向来神秘,菲奴也不知晓。等回去了主人自可细细把玩,一问便知。只是柳妹妹这一路可要受苦了。”韩菲儿笑道。
寒冷的夜风从崔柳赤裸的娇躯上呼呼地刮过,崔柳又回到了李大海刚刚见到她时的状态,被一根穿刺杆贯穿全身固定在笼内底座上,睁大眼睛看着是不是从眼角掠过的黑沉沉的山影,只觉得今晚的经历无疑太过魔幻,天外仙人,会飞的铁甲巨人,可以变形、一击将大地击穿的“义肢”,那些一个个形形色色的姐妹们,还有临走时主人在她耳边留下的话语:“好好珍惜吧,今天夜里是你最后一次呼吸到室外的新鲜空气了。等我把你带回去,会把你好好关在地底深处,再也不会放你出去了。”
崔柳闭上眼睛,深秋的夜风带着腐叶的味道吸入肺里,胸部被主人亲手戴上的刑具温柔地疼痛着,隐隐带着未来的圈养生活期待,处女穴又湿了:“不知道主人会用什么刑具给贱奴破身……”
永别了,吴国临江城……”
永别了,崔家二小姐。”
(临江城内,合欢余部驻扎的大院内。安怀远走到马厩前,对着四匹母马说:“抱歉,作者把你们忘在这里了,等过几章再把你们接回去。”母马们一脸懵逼。)
三十一、洞房花烛
基地深处,李大海安置好众女奴,施施然来到关着“笼中鸟”崔柳的房间内。
这里本来是个废弃仓库,如今被机器人收拾出来,成为圈养崔家小姐的“闺房”。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原来的牢房大多了。”李大海走到笼子前,问道。
“房间再大,贱奴的鸟笼也一样不变。”崔柳已经再次被拔出了穿刺杆,但依然跪坐着被锁在笼底,“不过,看起来确实宽敞许多。多谢主人将这里作为贱奴最后的归宿。”
李大海打开笼门,走进笼子:“我现在要解开你的束缚了。”
“多谢主人。”
李大海拿出一把大铁钳,咔擦咔擦地把崔柳阴环、阴蒂环连着的锁链剪断,又把一直戴在少女手上的单手套也剪掉,然后又把一直钉在少女双脚上的铁钉也拔了出来。
崔柳自从昨晚到现在已经一整天都在保持着这个姿势,手脚都已麻木,一时间竟然站不起来。
“主人,贱奴……”
“你就这么坐着就好,我开帮你揉揉脚。”李大海在崔柳身边坐下,伸出手:“来。”
崔柳瞬间脸变得通红:“是,主人。”主动把一对嫩足放进主人的手心。
李大海把玩着少女的双脚。崔柳的双足洁白柔嫩,手感绝佳,只是脚背正中各有一个贯穿脚掌的血洞显得碍眼无比。
“好嫩的小脚。”李大海赞叹道,“真想把它剁下来好好收藏呢。”
“主人若是喜欢,尽管剁掉便是。”
“怎么,你不怕从此变成瘸子,只能跪着走路?”李大海拿出一个药瓶,仔细地把药水倒在伤口上,血水立刻就止住了。
“贱奴囚于笼中,本就不需要走什么路。”崔柳受刑无数,但头一次有男人这样把玩自己,心里又羞又喜,“贱足蒙主人喜爱,是柳奴的荣幸。”
“嘿嘿,就这么把你的小脚给剁掉,可就太没有美感啦。”李大海坏笑道,“看看这个。”
说着变戏法般拿出一对脚环,“专门给你做的。”
“这是……脚环?”
“这可不是普通的脚环。”李大海拿出一截钢管立到地上,把脚环套在钢管上端,“注意看。”说着将脚环缓缓下移。
脚环离地还有十几厘米时,只听轻轻地刷的一声,李大海拎起钢管上端,刚刚还完好的钢管,居然已经断成两截:“我给它起名叫断足脚环,是不是很贴切?脚环中有激光感受器,只要在探测距离内检测到有任何物品,就会自动弹出极细的碳纳米丝,将戴着它的双脚截掉——戴上它以后,无论何时,你都必须将脚背绷直与小腿平齐,否则你这双小嫩脚可就会立刻离你而去啦。”说着冲崔柳招招手:“把脚伸过来,主人亲自给你戴上。”
崔柳有些羞赧地伸出秀足,看着李大海将那只脚环咔一下戴到自己脚踝上,然后又伸出另一只脚如法炮制。崔柳有些紧张地将脚尖向前压平伸直,想到自己今后无时无刻都必须保持这个姿势,否则就会立刻被剁掉双脚——这几乎是注定的——除了害怕之外,心里竟然隐隐升起一种……期待?
平时这样很轻松,崔柳心中想道,站着和走路时就只能用足尖点地了,虽然辛苦些,但以“笼中鸟”的忍耐力也没什么问题;睡觉的话,因为是跪坐着睡的,所以应该也没大碍,但是受刑的话……
想到自己未来会在某一天受刑时,终于坚持不住,在主人兴奋的目光下被斩去双脚的情景,早就被彻底调教的刑奴的小穴湿了起来。
“这脚环在你的小脚被剁掉前是不能取下来的。”李大海抬起崔柳白嫩的纤足轻轻来回抚摸,彷佛在鉴赏一件艺术品,“你可要坚持的久一点,我可不想那么快看到你的小脚被剁掉啊,哈哈。”
崔柳脸红红地低头:“是,贱奴会努力的,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
李大海站起身,开始解裤子,“把自己的骚逼掰开,老子要给你开苞了。”
崔柳连忙 M字大大地分开双腿,脚尖点地,双手掰开流水的小穴:“主人……难道要亲自给贱奴开苞?”
“怎么?不是老子亲自来,难道还让别人来?老子可没有绿帽癖。”
“不……柳儿只是一介刑奴,不配服侍主人的阳具……主人能用刑具为贱奴破身,贱奴就很……呀——!”“感激”两个字还没出口,李大海就直捣黄龙,大肉棒没根而入,直捣黄龙,顶到了刑奴少女的花心。
李大海抱着刚破身的少女,腰身耸动,带出一股股血水,斑斑点点地洒到地上,好像朵朵梅花,腰身狠狠地撞到少女股间,发出啪啪的响声,连带着少女身上的锁链也一起哗啦啦地响:“少说废话!什么刑奴啊贱奴啊什么的,老子才不管那套!你们吴国人的规矩关老子屁事!老子就是要干死你这个贱货!然后把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刑具一件件地用到你身上!”
崔柳入笼为奴三年,虐玩过她的各路权贵不知多少,但从来没有那个男人真的不嫌弃她“刑奴”的身份而与其交合。就连号称要给崔柳开苞的两位皇子,也不过是准备用刑具为她破身罢了,“笼中鸟”虽然珍贵,但也不过是个低贱的玩物,在她成为“笼中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配再服侍男人的阳具:至少在吴国权贵们的心中,这是不言而喻的共识。
但是此时此刻,眼前的主人,居然丝毫不嫌弃自己的身体,亲自为自己开苞,用他那火热高贵的肉棒填充着自己低贱的淫穴,崔柳几乎喜极而泣,觉得就算主人一会就将自己虐杀,也心满意足了。
“原来被男人干是这样的感觉……好疼,但是,好舒服……”崔柳四肢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李大海壮硕的身躯,眼角挂着泪花,无意识地嗯嗯啊啊的乱叫着。
李大海压在柳奴身上,双手狠狠抓着崔柳的双乳,锁乳环下的伤口又崩裂开来,渗出血迹;李大海伏在崔柳的耳边轻声道:“别光顾着自己爽啊,快想想该怎么让我折磨你,才能让主人我更爽?”
被主人硕大的阳具顶的一颤一颤的崔柳听到这话,皱眉想了片刻,随即轻轻抿了一下嘴唇。她收回抱着李大海腰背的双手,摆在主人面前:“这里没什么刑具呢,主人就把贱奴的手指一根根地掰折好了。”
李大海挑起眉毛:“你确定?”
“是。贱奴的手指以前也被折断过,请主人不必怜惜。”
李大海看着眼前纤纤素手,想起了香雪园地牢内那一幅幅字画就是出自这双巧手之中。李大海将崔柳的小手握在掌中,只觉得软嫩温润,柔弱无骨,摧残这样一双充满灵气的双手,确实让人欲罢不能:“你的手指,掰折了也能恢复?”
崔柳看着李大海,点点头。
“有意思。过人的恢复能力,这是‘笼中鸟’的妙处之一?”说着,轻轻捏起掌中素手的小指,突然用力,咔吧一声轻响,小指已经折断,不自然地弯曲在手背。崔柳咬着嘴唇,喉咙里嗯了一声。
李大海只觉得包裹着阳具的阴肉骤然一紧,竟险些让自己提前射精,不禁暗暗赞叹,果然刑奴自有刑奴的妙处,花样果然不同,又马上掰断了一根手指,女奴痛哼之中,只觉得阴肉又是一紧:“哈哈,果然好玩。”
崔柳连续被掰断两根手指,疼的额头上隐隐泌些汗珠,但看到主人满意的表情,不由感到一片满足:“主人尽兴就好。”
李大海将崔柳翻了个身,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后入式再次干进了女奴的淫穴,一边插一边问道:“我刚刚见到你时,那个穿刺杆是怎么回事?一般的女奴被这么穿刺,早就死了吧。”说着抓起崔柳背后的手指,咔吧,又折断了一根。剧痛刺激崔柳的阴肉再次锁紧,李大海感受着被阴道紧紧包裹的快感,满意地点点头,干的更加用力了,打桩机一样顶的崔柳前后摇晃,身上锁链也跟着哗啦啦地响着。
“贱奴在被炼制成‘笼中鸟’之时,第一步就是要经 受‘初刑’……”
“那是啥?”
“所谓‘初刑’,就是抽肠……”
“抽肠?把肠子从屁眼抽出来?”又捏起一根手指,咔吧一下折断。
“啊——!是、是的,然后截去大半……重新缝合,塞回腹中……这样,就能被贯穿而不死……”
李大海再次为这个世界的外科手术技术水平而惊叹,都说周国御女之道极为残虐,吴国权贵们玩起来一点也不比北方蛮子斯文多少。
“这样大的手术,你们的大夫做起来没有失误?万一不小心把女奴弄死了怎么办?”
崔柳脸上露出凄然的笑容,显然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岂止没有失误,崔、王、裴、李、苏五家各出女儿一名,熬过初刑的,只有贱奴一人。”
“等等,原来被做成刑奴的世家小姐,不止你一个?”
“当然……吴国每隔七年,就会暗中炼制一批笼中鸟以供权贵们虐玩……每次选取世家女五六名,最终成品也不过一二之数……其余的,都……”
“这么奢侈?”就算这些大家族枝繁叶茂,世家女也不是大白菜啊。
“以往各家送出的都是庶女……世家嫡女被炼成笼中鸟,贱奴是第一个。”
“那你爹还真是舍得下本钱啊……”李大海看了看女奴的左手,拇指外四指都已被折断,崔柳乖巧地主动把右手伸进李大海掌中:“物以稀为贵,所以颜家兄弟俩才对你这么看重……”
李大海捏起一根小指,嘎巴。
“嗯——!是……贱奴幼时颇有才名……所以……”
“是啊,连我都听说过,崔家二小姐琴棋书画皆通,尤擅书画,及笄之年与二皇子约为婚姻,一时传为佳话。”李大海俯下身子,腰间耸动不停,干的崔柳哀叫连连,把嘴巴贴在女奴耳边道:“把这样的才女佳人的一双巧手一根根地掰断手指,就算是我,也把持不住啊……”
崔柳听到这样的话,感受到主人呼在脸上的热气,眼神瞬间迷离起来,本来疼的发白俏脸迅速变得嫣红:“贱奴能被主人虐玩,是柳儿的荣幸……”
李大海再不保留,咔吧咔吧地把崔柳纤手剩余的几根手指全部掰折。
“啊……啊啊啊啊啊……”断指之痛终于让崔柳崩溃,在也不知道是痛呼还是淫叫声中,李大海感到包裹着自己阳具的阴道一抽一抽地,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打在龟头上,胯下的女奴,竟然在剧痛中高潮了。李大海也不再把持精关,低吼声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打在女奴初经人事的子宫上,差点让崔柳再一次高潮。
“哈哈哈!”李大海拔出阳具,看着红白相间的浊液从刚刚被开苞的女奴那尚未合拢的小穴口流出,一滴滴地落到地上,笑道:“果然,你喜欢疼痛对不对?你这个小贱鸟,竟然能在刑虐中高潮。”
“贱奴早就不是什么世家小姐了,只是个下贱的刑奴而已……”崔柳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庞,笑容中带着些许落寞:“普通的刺激早就无法让贱奴高潮了,只有在被上刑时,才会……”
李大海揉捏着崔柳的乳房:“所以你即使有机会自由,也不愿意出笼?”
“贱奴既已入笼,就再也出不去了……”
“哈哈,那你在我这会过的很幸福的。”李大海手指勾起乳环,把崔柳粉红的乳头拉的长长的,坏笑道:“因为,我可是个很残忍的主人啊。”
崔柳正坐在地,刚刚被摧残过的双手交叠放在大腿上,温顺地低头,彷佛初夜中面对夫君的新嫁娘:“是,贱奴不才,请主人今后多多指教。”
三十二、锁链贯身
李大海跟崔柳并肩坐在地上,一手将刚刚开苞的女奴搂在怀中,从背面看去,彷佛一对温存中的情侣,但李大海此刻另一只手正捏着一根长长的钢针,慢慢地从侧面扎进崔柳的一只乳房,然后又慢慢地从另一侧伸出来,竟然将乳房扎了个对穿。一对丰盈的雪乳上,歪歪斜斜地扎着许多同样钢针,尤以乳头乳晕处为多,都只留一个柄在外面,随着呼吸微微抖动。崔柳脑袋斜靠在主人肩膀上,眉头微皱,轻轻地呻吟着,声音中竟然有一丝媚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此时两人身边多了鞭子、盐水桶、指夹、长短不一的钢针、烙铁、钉板等物事,崔柳雪白的娇躯上也多了许多横七竖八的鞭痕和针孔,之前被掰断的手指上粉红透亮的指甲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块鲜红的模煳的血肉。
“所以,以前颜老二颜老三他们,就是这么给你用刑的?”
“两位殿下从来不与贱奴有身体上的接触,像这样被主人搂着,从未有过。”
李大海不屑地摇摇头,又伸手拿起一根钢针在崔柳乳房上比量,似乎正犹豫扎进哪里:“鞭刑、针刺、烙铁、夹手指脚趾、拔指甲,都是些老掉牙的玩意,一点新意都没有。”
“还有些其他刑罚,只是用到的刑具都留在了香雪园……”
“我看你挺享受的啊。”李大海又把一根钢针从乳头出扎进乳房直至没柄:“你为什么愿意认我为主,做颜老三这个未来皇帝的女奴不好么?”
“魏王性情暴虐,贱奴在他手中,恐怕七年之期未尽,就要被废弃掉了……更何况,”崔柳抬头,眼睛中又有了那种属于才女的灵动:“魏王死期将至,贱奴为何要认一个将死之人为主?”
“哈哈,你爹真是个蠢货,有这么个聪明的女儿,不好好培养放在身边当个幕僚,偏偏要炼成什么笼中鸟,崔家合该灭族。”李大海捏起崔柳乳头处钢针的针柄来回搅动,疼的怀中的女奴低声哀叫起来:“不错,我的乖马儿马上就要踢死那个溷蛋了,就在他登基那一天。……咦,有高潮了?”
崔柳媚眼如丝,满脸羞红:“贱奴让主人笑话了。”
“我刚见到你时,你被一根穿刺杆贯穿身体,那个也算一种刑罚?”
崔柳伏在李大海怀里,平复着高潮的余韵:“那个……其实不算的……其实,主人驾临时,贱奴正在睡觉……”
“睡觉?也对,当时正是深夜,不过,你平时都是那样的睡觉的?”
崔柳的脸更红了:“是的……平时,无人使用贱奴时,也是将贱奴如此放置……哎呀!”
李大海手指伸进崔柳的雏菊中,激的崔柳惊呼出声。
“所以,屁眼才这么敏感啊。”说着,阳具一挺,直接插进处女肛穴内。
“主人……”
“闭嘴,让我干一炮再说。”
“是。”崔柳跪伏在地,屁股高高翘起,主动迎合着主人的抽插,默默地感受着人生中第一次肛交,没一会就又泄了身子,淫水一股股地从小穴喷出来。
李大海缺没这么容易再次射精,又干了不知多久,才再次射出来,喘息了几口气,将沾血的鸡巴啵地从肛门抽出。胯下女奴依然挺着屁股,刚刚被开苞的肛穴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边缘泛着水光,可怜巴巴地一伸一缩。
李大海看着雪白的屁股上刚才烙上去的“贱奴”的烙印,啪地一声拍下去,崔柳“啊”的一声,肛穴勐地一缩,挤出一股带血的精液。
李大海将鸡巴递到崔柳嘴边,崔柳立刻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有些生涩地清理着。
李大海看着崔柳有些笨拙的动作,突然想到,这只入笼三年的“笼中鸟”,在性爱上完全就是个雏啊。
等崔柳清理完毕,李大海提起裤子:“第一次舔男人的鸡巴?”
崔柳点点头。
“嘿嘿,估计你以后也舔不到了。”不等崔柳露出疑惑的表情,李大海俯下身子,在崔柳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崔柳微微睁大眼睛,然后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怎么样,愿不愿意?”
“贱奴愿意。”
“永远不会取下来哦,以后它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是,贱奴既为笼中鸟,正当受此刑,多谢主人。”崔柳此时脸上的表情有些害怕又有些不舍,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有泛滥的小穴,却出卖了她真实的心情。
李大海将崔柳身上的锁链收紧,将她 T字型半吊起来,微微悬空,让她必须用脚尖点地支撑身体的重量。崔柳显然经常这样被吊起来,熟练地立起脚尖维持着重心:“主人这就为贱奴上刑吗?”
“哈哈,这就等不及了么?不过,在此之前,我想你会很高兴见到一个人,不对,现在已经是我的乖马儿了。”说着抬起手环按了几下,地底仓库的合金铁门嗤地一声缓缓打开,一道亮光刺了进来,让崔柳眯起了眼睛。
当眼睛适应之后,崔柳看着眼前向她走过来的身影,微微张大嘴巴,脸上第一次露出激动的神情。
“鸾儿,是你吗?”
……
李大海抱着膀子靠在笼子栏杆上,看着两个久别重逢的少女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又哭又笑,最后甚至互相吻在了一起。
良久唇分,拉出一道细细的粘丝。苏鸾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笑道:“有主人阳具的味道呢。”
“放心啦,以后不会跟你抢的,因为我以后舔不了主人的阳具了。”
“为什么?”
崔柳红着脸跟苏鸾咬起了耳朵。
苏鸾睁大眼睛:“真的吗?以后要一直……”
崔柳点点头。
“原来笼中鸟还可以这样……二皇子斯斯文文的,对你竟然这么狠毒……你订婚大宴时,我也跟爹娘去了,却再也没见到你,崔伯伯还说你害羞不肯见人,谁知道竟然是……”
两女一时有些沉默。
“那个,你……真的成了千里马?传说中的那个?”
“是。”苏鸾脸红了起来,被以前认识的闺蜜知道了自己成了母马,让苏鸾有些害羞。
“小妮子你害羞个什么劲,我都被吊在这里了……那个是真的吗,你再也不能高潮了?”
“嗯。那里……已经被封死了。”苏鸾用力甩了甩尾巴,将涌起的淫欲压下去,“不过,功力也涨的很快,估计入冬前,就能成为大宗师了。”
“大宗师啊……跟那个慕容城一样的么。所以,主人说你要去踢死魏王,是真的咯?”
“主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还真是匹乖马儿呢。”崔柳笑道,挺起扎满钢针的乳房。
苏鸾会意地也挺起乳房,用扎着乳针的乳尖对着闺蜜的乳尖,轻轻压在一起,将彼此的乳房压成了扁扁的盘状。两对乳房内都扎着主人刺入的钢针,此刻因为乳房被压扁格外地刺痛。两女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真可惜,才见一面,以后就不能跟你这样说话了。”
“我们以后可以一起服侍主人,说不说话又有什么关系。”
“嗯,我以后会经常来看你的,和主人一起。”
“和主人一起才是重点吧。”
两女又咯咯咯地笑起来。
笑过之后,两女又有些沉默。
“那个……苏家庄的事情,对不起。”良久,崔柳鼓起勇气道。
“主人跟我说过了,这不关你的事。”苏鸾伸头,用脸颊贴着崔柳的脸庞轻轻摩擦:“真凶不是已经查清楚了么?有主人在,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嗯。我等着咱们的大宗师去威风凛凛地报仇,连我的那份一起。”
“连你的那份一起。”
……
李大海控制着无人机,在笼子顶装了一个滑轮,滑轮上垂下一条长长的铁链,铁链足有两指粗细;李大海拿着铁链的一端,走过来问:“说完啦?”
两女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
李大海宠溺地揉了揉苏鸾的头,笑道:“你们以前该不会是一对儿百合吧?”
“百合花吗?”苏鸾疑惑地问。
“不是指花……算了。”李大海又转头问崔柳:“怎么样,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以后你就再也说不了话啦。”
崔柳摇头:“没有了。”顿了顿,又道:“多谢主人。请主人为贱奴上刑吧。”
李大海拿出一根穿刺杆,杆的一端有个挂钩,把铁链挂在挂钩上,对崔柳命令道:“抬起一条腿来。”
明明只用两脚足尖支撑身体重量已经很艰难了,但崔柳还是立刻抬起一条腿,举过头顶,只用一只足尖点地,身体微微颤抖着,完全暴露出的淫穴兴奋地一张一合,一股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我要插了哦。”李大海用连着铁链的穿刺杆对准女奴的肛穴,用力地刺了进去,缓慢但毫不迟疑地让穿刺杆缓缓没入女奴的身体。
崔柳微微喘息着,时而主动调整身体以便让穿刺顺利进行。冰冷的穿刺杆在身体中穿行着,身为笼中鸟的她对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但她知道这次穿刺与以往的每次都不一样。崔柳感到缓缓穿过直肠,穿过腹部,到达胃,顿了顿后,又伸进食道。
崔柳朝着不远处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己的苏鸾笑了笑,然后仰起脖子,张开嘴巴,穿刺杆成功地从嘴里伸了出来。
李大海也是第一次穿刺女奴,觉得颇为新奇。对着已经成功穿刺的崔柳说道:“咱们继续?”
已经被穿刺的崔柳眨了眨眼睛。
李大海伸手抓住从崔柳嘴里冒出的穿刺杆,一点点地向上拔出。连着锁链的另一端很快也没入肛门,然后带着锁链,也进入了直肠。
粗大的锁链一节一节地进入直肠,带给肛穴敏感的女奴以不同寻常的刺激,崔柳含着穿刺杆,胸口一起一伏地,呼吸粗重起来。
李大海双手并用,一点点地向上将穿刺杆从嘴巴里拔出,连带着那根锁链,也伸出了崔柳的嘴巴,至此,挂在滑轮上的这根锁链已经完全贯穿了女奴的身体。
这就是李大海想出的新点子,将一根铁链从肛门进入,嘴巴伸出,完全贯穿崔柳的身体,然后把铁链两端闭合焊死,挂在笼顶的滑轮上。玩的时候放下来,不玩的时候吊上去,方便的很。铁链本身也是刑具,通过机括转动滑轮,能让铁链在崔柳身体中来回滑动,带给她无尽的痛苦与快感。
当然,代价就是让这只笼中鸟永远失去说话的能力。不过无论是崔柳本人还是李大海,都不太在意这个。
崔柳闭着眼睛微微喘息,,感受着这个身体中将伴随自己度过余生的的新“部件”,贯穿身体的锁链冰冷而又坚硬,粗暴而强硬地将自己的嘴巴和肛门撑开,再也无法合拢。口水也控制不住地从嘴角留下来。
果然“笼中鸟”就应该这样被永久性的贯穿呢,崔柳想道,这种满足感,就是身为笼中鸟的归宿么。自己活了十七年,为的就是这一刻吧。
崔柳睁开眼睛时,李大海已经指挥机器人将锁链两端焊接完毕,这样这根铁链就完全与崔柳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开了。
苏鸾走上前来,有些担心地问:“主人,怎么样?”
李大海亮出大拇指:“完美!”
崔柳也冲苏鸾笑了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放心,她现在其实爽得很。不信你看。”李大海说着抓住从崔柳肛穴伸出的铁链,狠狠地向外一扯,铁链哗啦啦地被抽出一大截,崔柳努力地长大嘴巴,另一端的铁链像毒蛇一样钻进嘴巴,穿过喉咙进入腹腔,发出呵呵呵的声音。
李大海如此又拉扯了几次,崔柳身体颤抖着,好几次差点坚持不住脚掌着地,然后在一次剧烈的铁链拉扯中,身体勐地绷直,随即小穴彷佛莲花一样张开,将一股股阴精射出,随后彷佛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一样,软绵绵地任由双臂上的锁链吊着,只是双脚依然紧绷,竖直立起点在地上。
苏鸾看的都有些呆了:“柳儿居然高潮了……看起来真的很舒服……”
“怎么样,羡慕吧。”李大海搂着小母马,手伸向湿漉漉的阴户来回抚摸,“羡慕也没用,你是不能高潮的。”
“是,鸾奴明白。”苏鸾已经被眼前的情景完全激发起情欲,身体微微发抖,努力地压制着,嘴巴微张,呼出几口热气:“主人,这几天……鸾奴的尿穴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主人如果有兴致的话……”
“哈哈,放心,我一直记得呢。把腿打开我看看。”
“是。”苏鸾熟练地举起一条腿,露出赤红色淫靡的小穴。
小母马欲求不满的淫穴永远都处在湿漉漉的状态,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两瓣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被封死的阴道口,还有上方那个黑色的原型的尿道扩张器。
李大海上次离开亲手为苏鸾插入的尿道扩张器,已经从笔杆粗细变的足有香肠粗细,粗暴地撑开柔嫩的尿穴,将原本细小的排泄口变成一个可供主人发泄的淫洞。
李大海轻轻摸着小母马的阴户,在扩张器上试探地摇了摇,小母马发出轻轻地痛哼。
“尿道不比阴道和肛穴有弹性,被扩张成这样,可就算是彻底废啦。”李大海坏笑道。
苏鸾脸红红地低头:“只要主人喜欢……而且,鸾奴也很期待能用尿穴服侍主人呢。”
李大海满意地点点头,自己的性奴们一个个都乖巧的让人心疼,不枉自己穿越一遭:“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给你的尿穴开苞。”
苏鸾欣喜道:“是,主人。”将腿举得更高了。
李大海在手环上点了几下,粗大的尿道扩张器立刻缩小又变成了笔杆状,很轻松地从苏鸾的尿道取下,一股尿液立刻从尿道中流出。苏鸾的尿道口却没能合拢,依然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可以清楚的看到内里鲜红的尿道壁,标志着小母马的尿穴改造彻底完成。
“我来了,漏尿小母马!”李大海双手抱着苏鸾的纤腰,挺起阳具,毫无阻碍地插进苏鸾的尿道,直抵膀胱口。
已经彻底失去作用的膀胱括约肌完全无法阻挡肉棒的侵入,微微一顿,就插进了小母马的尿泡。
尿道开苞的疼痛让苏鸾低低地哀叫出声,举起的一条腿靠在李大海肩膀上,钉着马蹄的脚高高扬起,随着李大海的抽插抖动着。
“不愧是尿道,好紧。”李大海赞叹道,“感觉怎么样?”
苏鸾头靠在李大海肩膀:“好疼。”
“疼就对了。但凡有一点点快感,你这小淫马都会忍不住高潮的吧?所以,你身上也就这个洞能用用了。”
苏鸾点点头。尿道被抽插撕裂一般的疼痛让她冷汗直流,但是终于能用下体服侍主人又让小母马欣喜无比。因为阴道被封,肛穴又插入了永久性的马尾,苏鸾一直以来只能用口穴服侍主人,虽然平日用心练习口穴技巧,但是姐妹们之中只有她无法与主人交合的事实也让苏鸾有些失落。
而现在自己也终于可以与主人交合了,虽然只有疼痛毫无快感,但身为不能高潮的千里马,这样不是正适合自己么。
苏鸾任由被主人抱在怀里,闭着眼睛感受着下体粗暴的抽插,她觉得自己以后应该也会喜欢上被插尿道的吧。虽然真的很疼。
李大海干了足足半个小时,一边干一边在笼子里走动,最后把小母马按在笼子栏杆上做最后的冲刺。十几次勐烈的几乎将小母马身子顶的悬空的抽插之后,终于在苏鸾的膀胱里射出大股的浓稠的精液。
李大海拔出肉棒,浓精溷合着尿液立刻顺着无法合拢的尿道流了出来。苏鸾被干的几乎站不住,被李大海及时地抱起住,在她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很棒哦,小母马的尿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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