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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爱之高贵美艳的丝袜舞蹈老师妈妈】(113-122)
作者:寒冰ら
字数:48008
第113章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液与腥臊交织的味道,带着一丝黏腻的潮意,在两人未完全褪去滚烫的体温中蒸腾,折叠床的钢架在先前的激烈动作中微微歪斜,床脚与地板摩擦留下的浅痕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像是这场放纵肉欲的见证者,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狂乱。
窗帘缝隙钻入的夜风卷起帘角,细碎的摩挲声与黄福勇浊重的喘息缠绕……
妈妈侧卧在凌乱的床单里,柔顺的青丝散乱地黏在潮红的俏脸上,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额角和腮边,勾勒出她此刻既妖娆又脆弱的模样,精心描绘的眉梢紧蹙,宛如烟雨笼罩了一层远山云雾,眼尾晕染着的眼影被汗水冲刷,在卧蚕处凝成妖艳的溪流,睫毛膏微晕的痕迹倒像是刻意点染的破碎
感妆容。
余韵中,妈妈精致小巧的脚踝微微蜷缩了一下,随即又无力地舒展开,宝石蓝丝袜在足弓处绷出了一缕细密的肉褶, 丝袜尼龙纤维的断裂处垂落了几根丝线,无力地缠绕着从她体内流出的浊液。
她修长的右腿依旧保持着先前被黄福勇扛在肩头的姿势,袜口边缘深深地卡进了她腰窝的软肉里勒出了一圈触目惊心的红痕,像是雨后沾染了露珠的玫瑰花瓣,在她圆润蜜桃臀微颤的嫩肉间,泛着波光潋滟的粉色光晕。
黄福勇坏笑着掠起嘴角,看着妈妈丝袜被汗水浸透的部分紧贴着肌肤,隐隐勾勒出了她腿部的每一寸曲线,就像是一层水润的油
膜。他粗糙的指腹刮过妈妈的大腿内侧,在缎面宝石蓝丝袜的表面拖出了淫靡的水光,尾指挑起丝袜裆部撕裂的破洞边缘,些微半凝固的精斑正吸附着几根蜷曲的绒毛,随着她无意识的并腿动作,发出尼龙丝线摩擦的窸窣轻响。
“宝贝儿,这是爽晕过去了?”黄福勇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像是猎手在欣赏被捕获的猎物,他缓缓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着妈妈汗湿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混合着人妻体香与情潮腥臊的气息,鼻翼微微翕动。
“今晚这骚逼和后庭都被我喂饱了,明天真不得下不了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粗手拍了拍她的臀峰,掌心触碰到丝袜时发出轻微的“滋”声,倏然激起了一阵细腻的肉浪。
妈妈纤指在床单抓出了一团折痕,深紫色甲油在月光里泛着幽光,真丝睡裙下摆卷至腰际,雪腻的腰窝像盛着两汪白月光随着尚未平复的喘息泛起波澜。
“呸……坏东西!”妈妈唇瓣突兀的溢出一声细碎的嘤咛,尾音带着几分羞愤和薄怒,她染着深紫甲油的指尖抵住黄福勇再度探向腿根的手,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时微微一颤,“弄了一次还不够……不由分说又扛起人家腿……被你折腾的……都懵了~”言语间,眼波横掠着泄出了嗔媚,被汗浸湿的睫毛在俏颜投下了阡陌状的阴影,恰似囚禁欲望的牢笼。
就在这时,妈妈纤长的睫毛忽的一颤,她低头瞥了一眼,指尖隔着真丝睡裙抚过下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眉眼蹙起,随后不着痕迹的并拢了丝袜美腿,足弓却因小腹传来的坠胀感微微蜷缩,伴随着熟悉的钝痛,
俏脸一僵,像是被针刺了一下。
“哪不舒服?”黄福勇察觉到妈妈的异样,眯起眼睛,手掌顺势滑向她大腿外侧,粗的茧子勾住绽开的尼龙丝线,他低头嗅了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妈妈颈侧泛起一缕薄红,贝齿抿在唇瓣,声音带着几分羞涩与嗔意:“可能……月事要来了~”尾音轻得像廊下风铃被夜露沾湿的颤音,她迅速侧回身,拉下睡裙遮住腿根的狼藉。纤手撩下裙摆间,蜜桃臀在床单压出了一团凹陷,在指尖触碰到丝袜上的浊液后,微微一颤,她垂眸瞄了自己娇躯一眼,随之葱白的尾指勾起垂落的发丝,发梢在动作间扫过黄福勇手背,带起情人间才懂的痒意。
“哦?”黄福勇佯装疑惑,随即咧开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指腹滑过丝袜破口处凝结的浊痕,将精斑揉成暧昧的黏丝,“刚才肏得狠了?那今晚这骚逼是歇菜了?”他故意提高了声调,带着几分调侃,随后獠牙叼住耳垂,舌尖卷走沁出的薄汗,“怪不得第二次射的时候骚逼吸得比往常都紧,原是急着要吃红汤!?“浊重的呼吸喷洒在妈妈脖颈白腻的肌肤,看着那处渐渐漫开朝霞色的红晕。
妈妈不悦的睨了他一眼,嗔恼地拍开他大手:“胡说什么……疼着呢~”尾音里带着柔软的刺,唇角微微下垂,像被雨水压弯的蔷薇。
话落,她支身坐起,动作略显僵硬,雪腻的肩头晃过咬痕的残影,羞郝的她在下一刻用纤手妥帖掩好,可那潮红未退的俏脸、散乱的衣衫,以及丝袜上残留的浊液,却将她的
媚态暴露得淋漓尽致。
就在妈妈整理完睡裙的瞬间,黄福勇眼底窥见到了睡裙领口泄出的一抹乳浪,刚才大战被他吮肿的乳尖在真丝睡裙的绸缎下凸起羞涩的轮廓,此刻正随着呼吸节奏颤颤巍巍。
妈妈察觉到他的视线,玉指捏着睡裙微滞,眉眼愠怒瞪去的模样将江南女子的婉约与贵妇熟透的风情糅合成致命的毒:“再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
威胁的嗔怪戛然而止,被突然抵住腿心的灼热烫化成了气音,黄福勇胯间重新昂首的肉棒正隔着湿润的丝袜戳弄妈妈敏感的腿窝,指尖勾着宝石蓝袜口轻弹,震得尼龙丝线在臀腰嫩肉簌簌作响:“宝贝现在这娇媚态,可比平日端着贵妇架子……“他突然压低嗓
音,唇峰擦过她脸颊,“迷人千万倍。”
妈妈抬起美眸横来一眼,眼尾的绯红被羞臊话晕染成了带露的海棠,她抬膝顶开了黄福勇逼近的胸膛,丝袜足尖挑着高跟摇曳:“还贫!再不快收拾……当心我给你那臭东西拧下来。“
黄福勇闷笑一声,趁机攥住她欲缩回的美腿,拇指陷入足心的嫩肉搓揉,喉结滚动着:“别啊?“他低头舌尖扫过足趾缝隙,尝到了雌香蒸腾后的咸涩,“我这还没尽兴呢……”他声音裹着乞求,眼底暗暗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你……!“妈妈倏然气急,俏脸像是被羞意烫红的桃花,美眸垂落一丝挣扎,迟疑的目光扫过黄福勇的脸,又迅速移开,最终还是拢紧了睡裙。
“真挨不住了~”妈妈挣扎着推开黄福勇,翩翩起身间睡裙下摆旋开了水墨泼霞般的漾痕,蜜臀摇曳的肉浪也涌动出饱餐后的餍足。她行至门边又驻足回眸,眼波里淬着嗔意和妩媚:“明晚~再帮你……泄泄火~”尾音消融在帘纱漏进的夜风里,唯有丝袜摩擦的沙沙声替她说完未尽之语。
月光在妈妈离去时织就了银纱……折叠床凌乱的床褥间残存的体味与窗外槐花酿成了魅惑的迷魂香,黄福勇眷恋的摩挲着掌心里的丝袜残线,看着那曼妙人儿随着门缝闭合款款明灭,恍惚间像是观戏人窥见了镜中狐仙褪下了画皮……
……
清晨,老宅。
阳光筛出一片温暖的金色光斑,细微的尘埃在光柱中慵懒地漂浮,像是撒落的太阳碎片在绒毛间跳跃,曼妙的繁花香气残留在空气里的清甜与晨露气息交融,在客厅弥散开一片温柔薄纱般的氛围。
我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一角,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手机屏幕,视线却却总一边的那抹旖旎身影勾走。
今日的妈妈,宛若从画中走出的洛神,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遮掩着眼尾未褪的秾丽余韵,那抹介于疲惫与餍足之间的潮红,像是被朝露浸润的牡丹,在端庄仪态下暗涌着隐秘的糜艳。
她身上那袭藕粉色双肩吊带连衣裙,轻柔地
贴合着曼妙身姿,外面随意披了件同色系薄透的开衫,裙摆迤画至足踝,愈发衬得身形颀长、慵懒又性感。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雪腻肌肤,和锁骨处隐藏在遮瑕膏下的浅樱痕,肩颈肌肤如同刚从牛奶浴中捞出的凝脂,在晨曦中泛着柔润的光泽。
她倚坐在茶几旁地毯的花纹中央,蜂腰嫩肉塌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吊带连衣裙后腰处的轻薄微透设计泄出了两弯新月状的雪肌。妈妈正俯身帮弟弟寻找失踪的乐高零件,随着翻找动作,蜜桃臀在亲肤面料下撑起了饱满圆润的曲线,她纤长食指与拇指捏着乐高积木的姿势,恍若捏着未干透的油画颜料,指尖偶尔碰触,便会响起弟弟清脆的孩童笑声在客厅里回荡。
“在这里呢。”妈妈的温声软语沾着晨露般的清甜,开衫袖口抬起瞬间露出的皓腕凝着羊脂玉的莹润,裙摆因坐姿堆叠在腿弯,掠
过包裹着美腿的超透薄荷灰丝,丝袜足尖从裙摆下探出半阙,足弓丝线细腻的材质泛起反光,恍若将熄未熄的星火在晨雾中摇曳。
弟弟雀跃着扑进她怀里,妈妈的吊带裙领口瞬间被蹭得微微歪斜,让雪腻深邃的沟壑惊鸿一现,她不着痕迹地扯了一下衣领,随后松散的挽起腮边垂落的几缕青丝。
“林睿,小泽……饿不饿?妈妈给你们做点早饭吧。”妈妈抬起头,眸光流转间温柔似三月暖阳,她露出一丝笑意,神态娴静如姣花照水,像是要将所有的温柔都倾注于此刻。
我忽然想起,往日在江城时,她总习惯性地询问我的功课,诸如“作业写完了吗”或者“英语背了多少”,可今天,她却真的如昨天所言,只字未提学习,反而眼波盈盈地凝
视着我,仿佛要用这异样的母爱遮掩某种愧疚。
我不由皱了皱眉,心底没由来的涌起一抹难以名状的情绪,那感觉如同丝线缠绕,理不清头绪,分不清是疑惑还是不安,只觉得眼前妈妈的温柔宛如雾里看花,朦胧而又失真。
“不用了,妈,我待会儿吃点面包就行,你给弟弟弄吧~”我垂下眼睑,指尖快速滑动着手机屏幕,随意地浏览着一个无聊的短视频,试图掩饰内心的异样,可指腹却不受控制地捏紧了手机壳,将壳角边缘被挤压出一道浅浅的褶痕。
妈妈闻言只是浅浅一笑,声音仍似融化的蜜糖:“那我给你们热两杯牛奶吧,早上喝点热的,暖暖胃才舒服。”说罢,她炊烟袅袅
的起身,踩入精致的平底凉鞋。
“哒哒~”
“嗯?”黄福勇跟着拖鞋下楼的声响惊扰了晨光里的温馨,他穿着黑色短裤的裤腰松垮的挂在臀腰,T恤领口露出的锁骨还带着一缕折叠床钢架的压痕:“舅妈今天……真端庄啊~”
妈妈听到黄福勇的声音,脊背瞬间的绷紧,耳尖忽然漫起的绯色沿着发际线洇染,她并未抬头,继续手上的动作,玉指将奶脂倒入杯盏时似乎在克制的恼怒,她嗯了一声,回头眼尾扫过黄福勇,眸光像沾了雾的花絮,在愠怒与纵容间摇曳不定。
“表弟,这么早啊!”黄福勇声音裹着虚伪
的熟络,脸上堆起亲切的笑容。
我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他的招呼,虽然心里觉得黄福勇称赞妈妈穿着端庄的语气并无不妥,甚至带着晚辈对长辈的尊重,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声“端庄”从他口中说出,总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怪异,就像是……某种刻意的强调。
我思虑间,黄福勇自顾自地走向了厨房,熟稔地从橱柜里取出马克杯,给自己也冲泡了一杯牛奶,指腹不经意地蹭过妈妈白皙的后颈,喉间溢出低沉的闷笑,甚至带着一丝轻佻的得意:“舅妈,沾到头发了。”
这个举动,在我和弟弟的眼皮底下,显得格外暧昧越界,妈妈被他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身体一僵,膝行后退的动作也变得有些慌乱,藕粉色吊带连衣裙随之荡漾,在蜜桃臀
上勾勒出起伏的波浪。
妈妈飞快地扫了我和弟弟一眼,确认我们并未察觉到异样后,才悄悄地松了口气,她微微偏过头,躲开了黄福勇再次靠近的动作,指尖下意识地抚上连衣裙的肩带,看似漫不经心地整理着,指尖却在颤抖,她薄荷灰丝袜包裹的足弓正微微绷紧,泛起一层近乎透明的粉嫩光泽,走出厨房时鞋底叩击地板的脆响里像暗藏了溃逃的韵律。
黄福勇端着牛奶,在我身旁的沙发坐下,黑色短裤的裤裆处,隐约可见微微隆起的轮廓,他弯腰捡起散落在地毯上的乐高积木,动作小心翼翼,“小泽要不要看表哥拼战舰?”他询问弟弟的声音格外轻柔,眼角目光却如同贪婪的鬣狗,肆无忌惮地打量妈妈曼妙身躯。
她藕粉色开衫被穿堂风气流掠起柔软的弧度,妈妈鬓角一缕发丝拂过耳廓,露出后颈一小片因遮瑕膏融化而显露的齿痕,暧昧的印记如同清晨雾霭中晕开的胭脂。惊觉脖颈异样的妈妈骤然起身,动作间裙摆扫过地毯,收纳盒被碰落,彩色乐高积木翻滚的声响恰似打翻的彩虹糖罐,“林睿,带弟弟去洗洗手吧,再擦下嘴~”
我牵起弟弟肉乎乎的小手,身影没入浴室,几乎同时,黄福勇突然攥紧妈妈手腕,力道之大,仿佛兽夹收拢,藕粉色连衣裙亲肤面料自黄福勇膝头滑过掀起了春水荡漾。
妈妈身形不稳,踉跄跌坐他腿间的姿态如同明月坠云,后腰撞上他胯部的声响里混着两人交叠的细微喘息。
“疯了你!”妈妈嗔怪低斥,娇声裹挟着薄
怒,又仿佛耳语般轻柔,身她体徒劳的扭动着,挣扎幅度狡黠的控制在声音可掩饰的范围。
黄福勇犬齿轻咬住她小巧耳垂,滚烫舌尖逡巡舔舐,卷走肌肤表面沁出的细密汗珠,热气喷洒在她敏感耳廓,激起细微战栗,“一看到你这端庄样,就像操崩你!”
妈妈闻言,白皙颈侧细软的绒毛在濡湿热息中瑟瑟颤栗,她涂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带着羞恼掐入黄福勇结实大腿肌肉,“别胡来……”警告似嗔似娇,尾音却被裙摆下探入的炙热大手揉碎,超薄灰丝在大腿根部勒出了浅淡的痕迹,随着黄福勇手指游移,扭曲变形。
黄福勇手指在她丝袜包裹的腿根处摩挲,指腹滑过柔腻的肌肤,激起阵阵酥麻,指尖在
裆部边缘打着圈,仿佛要勾画出情欲的漩涡。妈妈贝齿紧紧咬住殷红下唇,贝齿与唇肉挤压出几近猩红的绯色,她骤然屈肘,向后猛击,佯装的反抗却绵软无力,轻易被黄福勇化解,反而因为身体扭动,丰盈雪腻在轻薄面料下剧烈起伏,荡漾出惊心动魄的浪涌。
“他俩马上出来了……”妈妈压抑着喘息,哀怨的气音裹着化冰的春水,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后仰的脖颈线条绷成一道脆弱弧线,几缕青丝自耳畔滑落,轻柔扫过黄福勇鼻梁,撩拨起丝丝痒意。
黄福勇獠牙在她后颈雪腻肌肤上恶意厮磨,啃噬舔舐。浴室突然传来声响,惊的妈妈仓皇的转身,她沾着勾魂绯色的眼尾斜睨过黄福勇,眸光似在抗拒与极度刺激间保持着危险的平衡,“听话……晚上……让你射个够~”尾音卷着娇羞打着旋,眼波流转间尽是
蛊惑的媚意。
待时间来到中午,阳光温柔不似昨日的滚烫和热烈,老宅的空气里开始飘荡起诱人的饭菜香气,那是食材在热油中的滋啦声和酱汁咕嘟翻滚的迷人交响,香气如同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弟弟的馋虫,小家伙在客厅里转着圈,小嘴嘟囔着直喊饿……
第114章
姑姑煲的莲藕排骨汤在青瓷碗里漾出波纹,混着蒸腾的雾气漫过妈妈垂落的发梢,她侧身时开衫里的连衣裙随着动作泄出一抹雪腻,锁骨处遮瑕膏微融的齿痕在暖光里若隐若现,妈妈指尖轻点弟弟额头,嗔怪他是个小馋猫,随后,她交叠的丝袜美腿在桌下微微调整姿势,足尖轻点地面,维持着优雅的坐姿。
她舀起一勺热汤,红唇轻启,对着瓷匙轻轻吹拂,动作细致而温柔,唯恐烫到弟弟娇嫩的舌尖,抬眸间,她目光落在我的脸上,睫羽轻颤,漾开一抹春风般的柔和,“林睿,多吃点菜,之前一个人在江城,都瘦了一圈呢。”
“好的妈~”我望着她垂落的眼睫在卧蚕处筛出蝉纱般的阴影,忽然注意到她抚过碗沿的指尖顿了顿,随后涂着深紫色甲油的拇指不经意地抵住小腹,隔着垂感极佳的裙料轻轻画圈,薄荷灰丝袜包裹的膝盖并拢轻蹭,足趾在桌底蜷成含苞的玉兰。
我眉心微蹙,知晓妈妈是经期不适,正欲开口关切几句,提醒她注意休息,话语却被黄福勇突如其来的殷勤举动打断,他不知什么时候盛来一碗红糖姜水,推到妈妈面前,“舅
妈尝尝这个。”他略微停顿,视线在她小腹处一触即收,喉结滚动时脖颈晒伤的蜕皮处泛着油光,“看您好像不太舒服,总揉肚子”
“费心了~”妈妈眼尾掠过水色,柔声细语地应着,眼角眉梢都带着温婉的笑意,阳光漫在她精雕细琢的侧颜投下柔和光晕,勾勒出她修长的脖颈和柔美的轮廓,美得令人屏息。
坐在主位的爷爷奶奶,看着黄福勇这样懂事,也欣慰地点头。
姑姑林琴的瓷匙碰响汤碗,她若有所思地扫了黄福勇一眼,随即笑着打趣道:“福勇倒是心细,还知道关心长辈了,有长进。”
黄福勇又堆起那副憨厚可掬的笑容,眼角的
鱼尾纹挤成一团,语气谦逊,“在江城都承蒙舅妈照顾嘛。”随后咧嘴露出犬齿,汗湿的掌心在桌布蹭出深色水渍,他突然倾身越过糖醋鱼盘,带着几分讨好看向妈妈:“下午再给您买些车厘子和桂圆补补气血!”
我一阵无语,默默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眼角余光却始终落在妈妈身上,总觉得今天的她,举手投足间都流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风情,与往日的端庄优雅有所不同,可黄福勇这般过分殷勤的举动,又让我的心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叮~”手机突然在桌面震出蜂鸣,监控提示的弹窗亮得刺目,那是江城房中监控系统监测到移动物体或光线而弹出的通知,想必只是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又或是门外偶尔掠过的车影。
但我却莫名的感到一阵心虚,如同做了亏心事般,手忙脚乱地迅速滑掉弹窗,眼尾的余光却敏锐地捕捉到,妈妈似乎往我的手机屏幕上瞥了一眼,我故作镇定地偷偷看向妈妈。
只见她正神色如常,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在瓷勺柄上划出细痕,垂眸搅动汤汁的模样端庄娴静,仿佛刚才只是我的错觉,我悄悄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略微放松下来……可是桌下灰丝玉足却在我视线死角勾住了黄福勇的拖鞋。
黄福勇嘴角掠起带出浑浊的笑音,突然起身时椅腿刮擦地板发出了尖锐的声响,他弹指叩了叩我面前的饭碗,短裤裤裆晃动的阴影恰好笼罩妈妈连衣裙小腹处:“表弟要不要添饭?”
“不用了!”我不冷不热地回应,尾音裹着叛逆与不屑。
黄福勇堆在脸上的笑容僵住,讪讪地缩回手,略显臃肿的身躯在空气里凝固成尴尬的雕塑,油腻的脸庞堆起几分窘迫,眼角细纹愈发明显。
一边的弟弟林泽突然举起手中的塑料小碗,稚嫩童音划破沉寂,“表哥我还要!”孩童清澈的嗓音像山间流淌的泉水,瞬间驱散了餐桌上微妙的尴尬。
黄福勇立刻眉开眼笑,肥厚手掌亲昵地揉了揉林泽的小脸,掌心温度隔着稚嫩肌肤传递着虚假的亲近,“哎呦,小泽吃饱饱,长高高哟!“他讨好地应着,起身替弟弟添饭。
我看着弟弟对黄福勇愈发亲近,稚嫩脸庞洋溢着孩童特有的信任与依赖,我心头无端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像是吞下了一枚青橄榄,涩意在舌尖蔓延开来……
深夜时分,窗帘的轻纱缝隙间溜进几缕的晚风,将闷热在书房凝结,空调外机发出疲倦的嗡鸣,与屋内逐渐升温的旖旎氛围交织,如同情欲低吟的序曲。
妈妈倚着书桌,与午间不同的是,此刻轻薄的开衫已经褪去,纤细的吊带沿着肩胛滑出两道详细的雪痕,轻柔如蝉翼的面料,将雪腻肌肤与饱满轮廓完美勾勒,胸前微微敞开的领口,随着她呼吸的频率,露出内里雪峰丰盈的曲线。
她脚上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银色细高跟鞋,鞋
面材质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独有的冷冽光泽,纤巧的鞋口边缘,露出包裹着薄荷灰丝袜的细腻足背,以及半阙圆润脚趾。
黄福勇正懒散地坐在折叠床边沿,裤腿随意地向上卷起几道,露出线条粗犷结实的大腿,只见他浓密的腿毛纠结成簇,随着肌肉收缩泛起野性的油光,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屈起手指弹了弹黑色短裤的松紧带,汗液在面料上晕开了深色的云纹,他刻意将折叠床压出濒临散架的吱呀声,随后开口道:“这破空调跟摆设似的。“语气略显不满,汗湿的掌心拍打大腿发出黏腻回响,“宝贝要不坐这儿?“他拍了拍自己腿根,黑色布料立凸起可疑的危险轮廓。
妈妈鞋尖轻点地面,银色鞋跟在地板敲出编
钟般的清响,裙摆轻微摇曳翻涌成晚霞,隐约透出薄荷灰丝在臀腰间勒出的淡粉涟漪。
“不坐。“婉拒卷着一丝难察的期待,音调宛如烟雨的绵软,她无意识用尾指勾着耳垂的流苏耳坠,这个往日里训导我和弟弟时会做出的习惯性动作,此刻在黄福勇眼里化作了催情的药引。
黄福勇眼神灼热地注视妈妈,喉结上下滚动,他抬起手,粗粉的掌心搓了搓,语气低沉又带着一丝暗示:“宝贝儿今天下面歇着了,上面这张小嘴,是不是得让它干点活?”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指腹略带挑逗地轻点自己唇肉,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坏笑。
听到黄福勇这露骨的调笑,妈妈眼尾略微上挑,她羞郝地横了黄福勇一眼,娇声道:“少没正经!”眼波掠过他鼓胀的胯,美眸深处
闪过一丝慌乱,随后佯装整理书桌上的笔洗,这个看似优雅的动作却因腰肢过分后倾,将蜜桃臀的勾魂曲线暴露在台灯光晕里。
“正经?”黄福勇闻言,喉咙深处溢出一阵低沉的轻笑,随即起身,略显臃肿的身躯缓缓靠近妈妈,粗壮有力的手臂顺势环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指腹隔着轻薄的藕粉色连衣裙面料,暧昧地摩挲着她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细密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激起妈妈一阵细微的颤栗。
他低头嗅了嗅她颈间的香气,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瞬间让她耳垂泛起一层浅浅的粉红,“对着你这骚样,谁正经得下来?”黄福勇肥舌舔了舔嘴角,随后鼻尖深埋颈窝,浓烈的晚香玉混着爱欲的酸涩在空间里发酵。
“呸!小色鬼!“妈妈轻哼一声,俯首微颤,吊带裙领口垂落的褶皱里,雪腻沟壑泛着初雪消融的微光,她象征性的用指尖按住黄福勇嘴唇,假意制止的动作反将他的脸压向自己胸口。薄荷灰丝袜在暧昧抵抗中绷紧,裆部加厚处的灰色尼龙凑巧卡进了敏感带,黄福勇的舌尖突然挑下领口舔舐雪乳,妈妈唇瓣倏然溢出的轻哼像摔碎的蜜糖罐。
妈妈反手撑住书桌的边缘,碰翻的笔筒滑落一片暗影,她抿着下唇的贝齿间泄出黏腻的颤音:“你……嗯……就不能消停两天嘛?……“
黄福勇坏笑着,手掌顺着她肩带滑下,粗糙的指腹沿着脊柱凹陷游走,在尾椎处的画着催情圆圈,“看看这身骚骨头。”掌缘在话语间拍打臀峰激起了肉浪,让超薄的薄荷灰丝袜口瞬间挤出深红印痕,“穿的这么端庄和
外甥偷情,是不是特别带劲?“
话落,他骤然松开了妈妈,重新坐回床边,指尖在裤裆上摩挲了几下,眼底闪过一丝“你懂的”狡黠光芒。
妈妈犹豫了一下,俏脸染上一抹绯红,眼尾泛起薄雾般的胭脂色,贝齿咬着果漾唇蜜在唇瓣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曼妙娇躯:藕粉色连衣裙裙摆正随呼吸轻颤,美足在高跟里蜷缩成含羞草,薄荷灰丝袜与鞋口交界处勒出一道浅浅的肉印,像春雪初融时枝头将坠的露珠。
她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挪了过去,包裹着高档灰丝的膝弯触到折叠床沿,尼龙纤维与铁质框架接触发出嘶嘶细响,她纤手提了一下脚踝的裙摆,裙裾随动作掀起小片灰色的迷蒙。
“坏东西……也不怕精尽人亡!”妈妈抬头看了黄福勇一眼,描画的温婉娴静的远山黛微微蹙起,眼尾浮着的胭脂色却比平日深了几分,水雾蒙蒙的眸子带着几缕羞涩,但很快被掩去,像是被夜色吞噬的微光。
黄福勇懒散地靠在床头,看着妈妈连衣裙双肩吊带自她肩头滑落,露出半边雪腻的乳肉,肌肤在台灯的暖光下泛着柔腻的光泽,汗珠顺着锁骨滚入雪白沟壑,在深邃间凝成了背德的罪证。
妈妈的青丝垂落,几缕发梢扫过她的腮边,黏在汗湿的肌肤上,耳垂的流苏恰好扫过锁骨处遮瑕膏掩盖的浅痕,映出一片迷离的光影,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声音。
黄福勇粗手伸向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妈妈涂着果漾唇蜜的唇瓣,指腹的薄茧划过她柔嫩的唇肉,带起一丝细微的颤栗,指尖触碰到唇角间,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红痕,他忽然用力一捏,迫使妈妈微微张开檀口,露出贝齿间那抹湿润的粉红。
妈妈眉梢倏然压低,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甲在他短裤表面刮出了细微的划痕,唇蜜被咬得泛起水光,吐息间溢出迪奥繁花香水尾调与情欲交织的暗香:“也不洗洗?”
黄福勇嘿嘿一笑没有作答,他低头俯视着妈妈,浑浊视线扫过她吊带连衣裙下紧绷的蜜桃臀,空调冷风掠过妈妈背脊垂落的青丝,发梢在雪肌上勾成了墨色的藤蔓,随着呼吸在背脊凹陷处舒展蜷曲。
黄福勇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嘴角掠
起一抹坏笑,“宝贝儿,快点……先帮老公泄泄火”催促的声音低哑而急促,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他一边说,一边引导妈妈的玉手解开短裤,滚烫的肉棒弹跳而出,狰狞的紫红龟头直直地抵在她眼前,柱身上的青筋虬结如蚯蚓般蜿蜒,马眼处已渗出晶莹的前液,腥咸中夹杂着一丝汗味,像是夏日暴晒后的泥土气息,浓烈得让人窒息。
妈妈的呼吸微微一滞,视线落在紫红色肉棒尖端翕张的马眼间,鼻尖泛起微微的皱褶,像是嗅到陈年檀香木被劈开时溢出的浓烈雄腥,她迟疑了片刻,纤手轻轻握住棒身游走,指尖在触碰到那灼热的温度后,手指不自觉地颤了一下,随着掌心完全裹住滚烫的肉棒,指腹缠绕到青筋,感受到那股跳动的脉络,像是握住了一件活物。
“这臭东西,长的真恶心……”她低声嘀咕,语气中却透着桂花酒酿般的嗔怨,软得让人
心痒,妈妈抬起眼,睫羽在眼睑下方投出细碎斑驳的光影,将挣扎与妥协酿成眼波深处隐晦的期待。
“恶心?”黄福勇低笑着出声,粗手不由分说的按住她的后脑,指尖穿过她柔顺的青丝,轻轻用力,迫使妈妈靠近。
“昨天含得那么深,倒像是要把魂儿都吸出来,现在还嫌弃上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肥舌翻卷了一下,像是野兽在品尝猎物的余香。
话落,他将目光刺向妈妈胸口,她被黄福勇的臊话羞的愠怒,喘息间惊起了一片雪浪,垂落胸前的青丝勾缠着汗珠,在乳尖凝结成蜜白色的露滴,深邃的乳沟在台灯光影里若隐若现,散发着人妻贵妇的甜腻诱惑。
黄福勇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粗粉的拇指在她后脑施加压力,迫使俏脸凑近那根狰狞的肉棒,灼热的温度几乎烫到妈妈的唇瓣。
妈妈眼尾的绯色倏然漫开,精心绾起的秀发被黄福勇揉散成泼墨山水,红唇缓缓凑近龟头,温热的呼吸喷在马眼上,激得肉棒跳动了一下,粉嫩的丁香小舌试探性地轻点铃口,舌尖羞郝的卷走咸涩前液的瞬间,睫毛如沾露的蝶翼般急颤。
“嗯……“嫌弃的呜咽混着腥臊在舌苔上化开,味道浓烈得让妈妈眉头微皱,她忽然探手抵住黄福勇小腹,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在他肌肤刻下红痕,“这味儿……比昨天还重!臭的……想咬断这根丑东西……“威胁仿佛化雪的软糯,唇瓣残留的晶亮液体反而出卖了妈妈的口是心非。
随着她鼻尖翕动,像是适应这股腥臊的气息,粉舌探出,沿着紫红龟头冠状沟描摹,湿热触感带起细密的水声,舌苔轻扫过狰狞龟头棱角,宛若品鉴稀世珍馐般细致。
“嘶……对,就这样……”黄福勇满足的溢出舒爽的喟叹,眯起眼眸,粗病的掌心轻抚妈妈柔顺秀发,宛若抚慰温顺宠物般。
妈妈像是得到了鼓励,红唇下意识含得更深,滚烫肉棒没入檀口大半,黄福勇腰胯微不可查前顶,龟头滑过柔软的舌面,黏腻温柔的触感如同掠过一团饱满多汁的肉冻。
“唔……”妈妈嘤咛一声,果漾唇蜜在紫红棒身蹭出了妖冶的红痕,口腔内湿热紧致,紧密包裹着狰狞的龟头,灵巧香舌不自觉抵弄着马眼,酥麻快感如电流般窜遍黄福勇四
肢百骸,爽的他喉咙深处压抑不住的溢出野兽般的低吼。
妈妈膝弯处薄荷灰丝袜在口交间被地板压出了细密的纹路,跪伏着足弓曲折,灰丝裹着后跟与鞋垫分离,膝盖因长时间的跪姿而泛起诱惑的潮红。尼龙纤维被姿势拉伸的绵长,紧绷地勾勒出腿部的曼妙曲线。
妈妈螓首随着吞吐动作前后轻晃,如风中摇曳的铃兰,超薄丝袜与地板持续摩挲,发出更多暧昧的声响。她吞咽肉棒的动作令颈侧拉伸出纤长的弧度,唇蜜在龟头棱角蹭出的痕迹像消融的草莓冻,舌尖扫过马眼间,带起了红唇情动的颤音:“坏东西……轻些顶……“,嗔怪随着如瀑的青丝倾泻而下,在黄福勇贲张的大腿扫出酥麻的痒意。
第115章
黄福勇眼底欲火愈演愈烈,如海啸般汹涌澎湃,他大手拽着裙摆骤然上拉,轻柔面料被粗暴地堆叠至纤细的腰际,下方超透薄荷灰丝袜瞬间透出蜜桃臀饱满的粉嫩,丰盈的曲线似芒果剖开的夕照流蜜,在超薄丝袜的包裹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仅仅是看着,就足以让人血脉贲张。
“宝贝儿这张嘴……可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黄福勇坏笑着俯身,粗粉的手掌肆意揉捏妈妈浑的圆蜜臀,指腹与细腻的灰色丝线剧烈摩擦,薄荷灰尼龙在暴力揉捏下几乎拉伸成透明,每一寸臀肉都仿佛在无声地呐喊着情欲,丝袜裆部加厚处丝线也正随着蜜穴不断的溢出晶莹汁液。
“咕唧……咕唧……”妈妈的口腔被肉棒填满,黏腻水声像是湿润的泥沼被搅动,涎水
顺着嘴角淌下,在颈窝积蓄,映出双乳荡漾间的雪腻沟壑。
妈妈吞吐的幅度愈发放浪,舌尖勾缠着棒身打转,像是试图取悦黄福勇,不时收紧唇瓣,模拟出紧致的包裹感,仿佛在为他的肉棒量身定制的温柔乡、又不时用舌尖挑逗马眼、刮过铃口系带,湿热的触感带起一阵酸麻的快感,像是用羽毛轻挠心尖儿。
黄福勇呼哧着挺动肉棒,贲张的卵袋蹭过妈妈染着深紫甲油的指尖,浓烈雄性气息裹着汗酸在她鼻腔荡开,妈妈眉弓微不可查地蹙起,舌尖却诚实地沿着肉棒冠状沟轻柔舔舐,在棒身青筋擦过唇瓣时,妈妈忽然掀起眼帘,那蒙着水雾的眸子带着几分嗔怨,却又媚得勾人,像是裹着蜜糖的钩子直刺黄福勇眼底。
黄福勇被她这勾魂夺魄的眼神刺激得腰眼发麻,低吼道:“操,真骚……”话音刚落,指尖穿过她柔顺的青丝,粗粉的掌心突然加重力道压住她后脑用力前推。
妈妈挣扎着被迫吞入整根肉棒,耳坠的流苏在动作间撞在他大腿虬结的静脉凸处。黄福勇的腰胯暴戾前顶,龟头掠过她的喉管,妈妈喉间应激性的收缩,极致的包裹爽的黄福勇眼白泛起浑浊的血丝。
“唔……“妈妈突然挤压出的气音像是裹着一丝讨饶,她染着红潮绯色的眼尾向上睨过黄福勇,本该十分屈辱的仰视角度,竟被她幽怨的俏颜演绎成了贵妃醉酒的媚态,眉梢凝着的生理性泪珠垂在脸颊,我见犹怜的模样反倒激得黄福勇胯下又胀大几分。
她莹润的玉手徒劳的拍打黄福勇膝头,仿佛
在无声地控诉他的粗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像是被羞耻与快感交织的情绪,指尖在他腿部肌肤刮出十道淡粉色的粉痕,像极了雪地觅食的狐爪印。
黄福勇将妈妈螓首强压,拽着她青丝将头颅按成虔诚跪拜的姿态,他滚烫肉棒用力一顶,低沉喘息间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嘶!大鸡巴要被你骚嘴夹射了!“
惊觉黄福勇即将深喉喷发,妈妈神色复杂,眼波流转间,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最终柔黄讨好般的裹住沉甸甸的卵袋,指腹轻柔地揉捏起来。
深紫甲油在卵袋表面投下了幽暗的阴影,她指尖摩挲着粗糙的纹路,感受着那份旖旎的重量,掌心随着黄福勇的胯下的动作微微颤动。
黄福勇腰胯顶弄的节奏骤然凶狠,几乎要将妈妈顶离地面,紫红龟头棱角刮得喉管软骨显形,带着原始的野蛮与冲动,突然马眼跳动着溢出一缕浓烈的热流,腥咸在妈妈舌苔上晕开,味道就像是烈酒泼在火堆上的那一瞬间,浓烈的气息让妈妈喉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咕咕”声,仿佛是被这股味道刺激到。
她本能地想退开,可黄福勇那只粗粉的大手死死按住她的后脑,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指间发力,像野兽在牢牢掌控猎物。
口中暴力抽插突然引起妈妈小腹的钝痛,她微微的并拢丝腿,试图缓解,可那股羞耻与快感的交织却让她心跳加速,胸口随着气息起伏,雪乳摇曳,与她脸上强装的抗拒神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操!全都射给你!!“黄福勇腰间一麻,低吼一声,仿佛困兽挣脱牢笼,精关失收瞬间迸发的浓烈腥臊如同火山熔岩喷涌,紫红龟头在妈妈喉腔深处剧烈震颤,灼热粘稠的浓精急速喷发,瞬间灌满了呼吸道,腥咸的液体顺着喉管滑下,激得她喉间挤出一声压抑的呛咳。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与浊液交织溢出,顺着她精致的下颌蜿蜒而下,滴落在细腻的颈窝,流淌着打湿了雪腻饱满的乳肉。
妈妈灰丝足趾在性感的银色细高跟里痉挛,足掌抵着鞋面,揪出几道细密的褶皱,每一根脚趾都绷得笔直,似乎在极力忍耐着身体的颤抖,“咳……唔……”破碎的呜咽裹着迪奥繁花尾调的残香,强烈的羞耻快感和身体的不适感令妈妈染着深紫甲油的指尖骤然攥紧,掌心传来的疼痛却让喉腔产生更剧烈
的吮吸,黏腻吞咽声如同深潭漩涡吞噬龟头,激得黄福勇后腰窜过阵阵酥麻。
黄福勇突然攥紧她如云秀发,暴戾耸动,妈妈被迫仰起俏颜,颈动仿佛即将崩断的琴弦,唇蜜在唇齿间晕开,像是揉碎的樱桃,染红了她的贝齿。喉间精囊跳动的触感清晰可辨,每一次搏动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刺激。
他看着妈妈凌乱的发丝如瀑垂落,遮住半边晕染着情潮胭红的侧颜,却依旧强撑着端庄优雅,黄福勇心中涌起一股变态的快感,突然抽离的肉棒带出“啵”的羞耻水声,失去束缚的肉棒瞬间狰狞地弹跳了一下,第二波浓精如箭矢般激射,直直喷向她的俏脸,在她精心描绘的黛色眉弓溅开白梅样的痕迹。
妈妈条件反射的闭目,雍容华贵的俏颜像是
被面膜精华液染成的浊白,浓精在纤长睫毛边缘凝成了浑浊的珠串,浊液顺着她鼻翼沟壑分流蜿蜒而下,最终悬垂在下颌。
丝缕精液恰好黏在眉梢眼尾,随着妈妈眨眼动作拉出了银丝,腮边处沾着的星点浊液被体温蒸腾成了浆汁,沿着脸颊弧度滑向微张的檀口。
妈妈喘气间带起锁骨凹陷处积攒的浊液晃荡,她下意识的抿唇,唇蜜晕开的边界恰好衔住嘴角的浓精,唇肉的红润与乳白在唇线交融成带露的玫瑰纹。
黄福勇拇指蘸取她俏脸处晕染的精痕,在雪肌拖曳出了淡粉的指印:“瞧瞧这贵妇脸……“手指捻动发梢上的浓精搓揉,”被外甥精液腌成勾魂妖精了~“
“混蛋!你故意的,是不是!”妈妈幽怨的斥声缱绻着化不开的甜腥,眼波盈盈倏地摇曳,荡开一圈嗔恼,她染着深紫色甲油的尾指,厌恶嫌弃地拭过鼻尖残留的精渍,指尖却因羞耻颤抖,反而在绯红面颊拖出了一道妖媚的乳白色痕迹。
黄福勇嘿嘿一笑,带着一丝蛮横的意味,掌心粗粉的薄茧刮蹭妈妈尚在颤抖的唇瓣,他将指尖残留的精液细细涂抹在她娇艳的唇肉之上。
台灯光影在黄福勇汗湿的肘关节折射出油光,将妈妈倾国倾城的俏颜分割成圣洁与堕落的拼图,黄福勇在她脸颊肆意凌辱的动作,反倒更衬得妈妈神情魅惑又颓靡,精致五官在精液浸润下,晕染出勾魂的美感。
“就这个样子~”黄福勇语气轻佻,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得意,指腹继续游走到她脸颊上摩挲,“明早,宝贝就顶着这满脸精斑,去喊小泽起床~”
“要死了你……”妈妈斜睨着黄福勇娇呵,尾音却软糯无力,她嫌弃着整理发梢的指尖沾着精液,发丝缠绕间带起黏液拉长的细响,“当心嘴上……嗯……生疮……”眼波流转间,媚态与嗔意交织,软绵的斥责更像是情人间的呢喃细语……
隔天,午后的阳光透过老宅院墙外婆娑的树影倾泻而下,在青石板铺就的庭院里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和不知名的花草香气,沁人心脾,令人感到无比舒适。
我和爷爷正蹲在一方小小的花圃前,爷爷戴
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园艺剪刀,小心翼翼地修剪着一株盆栽,他脸上布满岁月的痕迹,却洋溢着慈祥的笑容,褶皱的眼角眉梢都带着对生活的热爱。
他身旁那盆墨兰,被他精心修剪过,翠绿的叶片在晨光中焕发着勃勃生机,几朵幽香淡雅的兰花悄然绽放,散发着高洁清雅的气息,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我则在一旁协助,将爷爷剪下来的枯枝败叶收集到簸箕里,指尖偶尔拂过花瓣,可以感受到细腻的纹理和柔滑的质感,时不时抬头看看爷爷专注的神情,心底涌起一股淡淡的温馨。
弟弟林泽,蹬着一双白色运动鞋,像个精力充沛的小精灵,在花圃周围跑来跑去,一会儿追逐飞舞的蝴蝶,一会儿好奇地拨弄着花
草的枝叶,稚嫩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给这慵懒的午后增添了几分生机和活力。
“小泽慢些跑。“爷爷苍老的声线裹着宠溺,枯枝般的手指拂去弟弟发间沾着的草籽。
玩闹了一会儿,或许是奔跑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弟弟突然停下脚步,小手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小嘴微微嘟起,一脸委屈地看着我,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哥哥,我饿了~”弟弟用稚嫩的童音撒娇道,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小脸蛋也因为运动而变得红扑扑的,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柔声问道:“想吃什么呀?”
小家伙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沾着薄汗的小脸突然掠向花架后的阴影,似乎在认真思考着,几秒钟后,他突然兴奋地拍了拍小手,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两颗小虎牙也俏皮地探出头来。
“我想吃肯德基!”小家伙声线中的馋意中带着雀跃,语气中充满了期待,似乎已经问道了香喷喷的炸鸡和薯条。
我闻言眉头微皱,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西城老宅地处郊区,距离最近的肯德基餐厅也有相当一段距离,起码也要半个小时,这么折腾实在有些麻烦,可是看着他那副渴望的模样,又不忍心拒绝,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小贪吃鬼~”妈妈的声音远远传来,柔软得如同桂花糖藕,美轮美奂的俏颜带着温柔的笑意,翩然走来,脚上的白色毛茸拖鞋点过青石板缝隙里新发的苔藓,足弓在鞋面撑起半透明的粉晕,像是裹着层薄纱的奶冻。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一只造型别致的鲨鱼夹随意挽起固定在脑后,几缕细柔的刘海,慵懒地垂落在光洁的鬓角,巧妙地勾勒出一抹兼具慵懒与温婉的迷人风情。
弟弟林泽一见妈妈走近,眼睛亮了起来,小手迫不及待地拽住她的裙角,“妈妈,我想吃,好久没吃了呢!”他小小的身影微微前倾,拽着裙摆的动作让裸色包臀裙微微上移,妈妈的蜜桃臀在裙下被绷得更紧,并拢膝盖的姿势让臀线荡出深邃的阴影,在贴身剪裁中愈发惊心动魄。
她低头看着弟弟,眉眼间流露出娇纵的笑意,娇躯却因裙角被拉扯而微微一颤,纯欲
风V领衬衫领口瞬间垂落一缕,雪腻乳浪在蕾丝文胸束缚下挤压出令人眩晕的弧度,深邃的沟壑随着呼吸起伏的节奏若隐若现地勾着午后暖阳。
“好好好!”妈妈的温声细语裹着云雾般的轻柔,随后宠溺地伸出手,指尖轻轻刮了刮弟弟的小鼻子,她微微俯身时,包臀裙随着动作收紧,露出的大腿肌肤比裙边晃动的阳光还要晃眼。
“就知道妈妈最好了!”弟弟小脸一歪,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贴到妈妈的大腿上蹭了蹭,他柔软的脸颊挤压着裸色包臀裙,令雪肌与裙料摩擦泛起了淡粉,大腿丰腴的嫩肉也被弟弟的动作蹭出一道柔软的凹陷。
妈妈直起身子,颈间蒂芙尼吊坠随着动作滑入乳沟深处,阳光穿透轻薄的衬衫面料,隐
约勾勒出蕾丝文胸边缘的繁复花纹,随着呼吸节奏在雪峰间若隐若现。
弟弟的小手还攥着裙角不放,妈妈无奈地低笑一声,温婉明媚的眉眼间,眸底的宠爱浓得化不开。
随后她缓缓拿出手机,指尖轻点屏幕,拨通了黄福勇的电话,乌黑的发丝从鲨鱼夹中滑落一缕,扫过她粉嫩的耳廓,耳垂上新挂的黑蝴蝶结耳坠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微的“叮铃”声。
那张精致美艳的俏脸在通话时微微侧倾,唇角挂着佯装的平静和自然,眼波流转间却透着一丝隐秘的期待……
不一会儿,妈妈指尖轻划屏幕挂断通话,唇
角漾起的笑意像融化的霜糖在日光里流淌,她盈盈看向弟弟,“等你表哥回来哦~”尾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甜腻。
她又垂首看了院外一眼,V领白衬衫的领口微微倾泻,露出锁骨下方一抹遮瑕膏掩盖的雪腻肌肤,妈妈单手随意地支在纤细腰际,另一只手则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耳畔垂落的发丝,包臀裙下的美腿破天荒的没穿丝袜,圆润膝盖微曲时泛起了淡淡粉晕
我在一旁听到妈妈的话,目光不自觉地扫向院外,这才注意到那辆奔驰车今天早早地就不见了踪影,午后阳光温柔地洒在青石板铺就的庭院上,光斑随着微风轻轻晃动,我紧蹙眉峰,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不用想也知道,黄福勇那个家伙,肯定开着我爸爸的那辆豪华轿车到处招摇显摆,装逼
去了,他那副得意忘形的轻佻嘴脸,瞬间在我脑海中浮现,我捏紧了手中的枯枝,忽觉指尖粗糙的枝条纹理刺得掌心发痒,心中对他的不爽愈发浓烈。
妈妈站在一旁,浑然不觉我此刻的情绪,正低头逗弄着弟弟,裸露的修长美腿在阳光下泛着柔光,足弓在拖鞋里轻轻抬起又落下,拖鞋边缘的绒毛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愈发衬得她的美足的精致与柔美。
奔驰车引擎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庭院的静谧,车门应声开启,黄福勇那张惹人厌恶的面孔率先映入眼帘,他居然还骚包地戴了一副夸张的黑色墨镜!在黑色奔驰轿车的映衬下,倒真有几分暴发户大哥的派头,身上随意地套着一件宽松的灰色T恤,下身则搭配一条黑色短裤和一双廉价的白色帆布鞋。
他见到我后嘴角依旧堆起那副惯有的憨厚笑意,令人心生厌恶。
第 116章
一旁的妈妈闻声抬眸看去,唇角依旧杨着长辈面对晚辈时那种温婉自然的笑意,眼尾却细不可察的微微眯起,倒像是藏着几分嗔怪。
“舅妈等久了吧~“黄福勇摘下墨镜,小指“不小心”擦过妈妈的袖口。
妈妈睫羽轻颤着后撤半步,这个细微的动作带动了腰肢,裸色包臀裙紧贴着她丰腴挺翘的臀部曲线,在阳光下晃出戒尺般的反光。她穿着白色毛绒拖鞋的足尖,下意识地抵住了青石板裂缝,脚趾在柔软的绒毛里微微蜷
缩,脚踝纤细的骨骼在阳光下勾勒出精致的弧度,那姿态,像是一朵在春风中被惊扰的睡莲,带着一丝慌乱与矜持。
“嗯~带你弟弟去吧,随便带着林睿一起去逛逛~”妈妈声音依旧轻柔自然,然而,当我望向她时,却总觉得她看向黄福勇的眼底深处,朦朦胧胧流泻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暧昧。
弟弟林泽兴奋地拍着肉乎乎的小手,迈开小短腿,像颗炮弹撞进黄福勇怀里,他仰起挂着汗珠的小脸,叽叽喳喳地催促着,而我则依旧僵硬地站在花圃旁,心中对黄福勇的不满如同疯长的藤蔓,肆意蔓延开来。
“我不了吧~”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下意识地开口拒绝。
“咔嚓————”爷爷手中的园艺剪刀利落地剪下一片枯黄的兰叶,他头也没抬,苍老的声音带着温和,“一起去吧,陪着我这把老骨头,怪闷的。”
妈妈也转过身,目光落在我身上,声音愈发温柔:“是啊林睿,一起逛逛,顺便看着点弟弟。”她说话时,蒂芙尼吊坠在深沟间轻轻晃动。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只得含糊地应了下来,转身走向一楼客厅,准备拿上手机,客厅里光线稍暗,掠过的穿堂风竟带起一丝凉意。
在我手指触碰到冰凉的屏幕时,心中却猛地一跳———手机摆放的位置,似乎和之前有些微的挪动,更让我担心的是,我的手机为了方便,从来没有设置锁屏密码,一个念头如
同闪电般划过脑海:妈妈是不是……?或许只是她不小心碰到了?还是她真的趁我不备,查看了我的手机?带着这份无法排解的疑惑和隐隐的不安,我深吸一口气,将手机揣进兜里,转身走了出去。
黄福勇脸上依旧堆叠着过分热络的笑容,他拉开车门,手臂肌肉在短袖下绷紧,带着一种刻意的殷勤,对着我扬了扬下巴:“上车吧表弟!”那语气里的熟稔,听着让人只觉得油腻。
我懒得回应他那虚伪的热情,目光穿过他臃肿身躯,弟弟林泽已经像只小猴子般蹿进后排,小小的身影陷在宽大的座椅里,只从车窗露出一个兴奋的小脑袋。
我转头看向妈妈,她裸色包臀裙侧腰像是被阳光铺落上了金线,丰嫩的臀肉在收腰设计
下溢出蜜桃熟透的曲线,腿根的雪腻在裙摆摇曳间忽隐忽现。
“妈,你不去吗?“我有些疑惑,看着她正用染着深紫甲油的指尖轻抚包臀裙裙摆,这个动作让紧绷的裙料陷进臀沟,愈发显得浑圆诱人。
妈妈抬起俏脸,眼尾漾开涟漪,“你们去吧,我想上楼休息会~“温软的尾音像江南的丝竹,带着一丝慵懒。话落,她脚上的白色毛绒拖鞋微微摇曳,与身上那件纯欲风的V领白衬衫和紧身包臀裙形成了奇妙的反差,既有人妻居家的随性,又不失贵妇的风情。
我轻轻“嗯”了一声,沉默地钻进后座,也想到了她正值经期,身体不适需要休息,故不再多问,随后我弯腰坐了进去,车门关闭的沉闷声响隔绝了院子里的蝉鸣,弟弟正扒
着车窗朝外张望,小巧的鼻尖在玻璃上压出了白印。
车子缓缓驶出老宅,黄福勇转动方向盘的小臂青筋蜿蜒,后视镜里映出他黏腻的视线正不舍的往老宅三楼飘去。
“表弟,这边气候还适应吧?“他手指敲着方向盘,喉结随吞咽动作滚落下汗珠,脸上依旧是那副过分殷勤的笑容,见我不答又提高声调:“这几年这边变化还是挺大的……”
黄福勇似乎并未察觉到我的冷淡,又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表弟,一会顺路带你吃我们这的特色……”各种话题没话找话,语气带着的讨好浓得化不开。
我被他嗡嗡唠的实在烦躁,但俗话说伸手不
打笑脸人,我漫不经心的玩着手机,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他,屏幕的光影映在脸上,我悄悄点开了一个隐藏极深且伪装成游戏图标的APP,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那个让我坐立不安的猜测。
如果妈妈发现了我在她卧室里安装了摄像头,那个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我无比懊恼,而且后来还花了不少钱……
“哥哥~”弟弟林泽软糯的童音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他抱着恐龙战队公仔,整个小身子都扑进了我的臂弯,他仰起红扑扑的小脸,发旋翘起的毛发蹭着我下巴,“一会还可以再去买冰淇淋吗?”
我被他撞得微微晃了晃,公仔绒毛蹭过小臂掠起了一丝痒意,随即回过神来,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弟弟柔软的头发,“不行哦~太凉
了,小泽前两天才吃过呢。”
“表哥给你买!”黄福勇突然插话,他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排,脸上是那种自以为是的慷慨笑容,“小泽吃一半,表哥吃一半好不好哦?”他语调刻意温柔,像是有意展现自己的亲和力一般。
“好哦好哦~”弟弟欢呼着踢到前座椅背,高兴得拍起小手,全然忘记了我刚才的拒绝。
我嘴角鄙夷地向下撇了撇,心中对黄福勇这种刻意讨好弟弟的行为嗤之以鼻,便不再理会他们,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手机屏幕……
车辆缓缓到达市区,肯德基餐厅内充斥着炸鸡的浓郁香气与孩童的喧闹,明亮灯光映照着色彩鲜艳的桌椅,空气里漂浮着油脂和甜
味剂混合的气息。
我们几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弟弟小脸上沾着番茄酱,两只小手捧着一个汉堡,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吃得眉开眼笑,满足感几乎要从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溢出来。
黄福勇坐在弟弟旁边,贴心地替他擦拭嘴角溢出的酱汁,又递上纸巾,眼角余光却时不时瞟向我,仿佛在偷偷观察。
我看着他那副故作亲切的模样,只觉得虚伪又油腻,随后鄙视的把目光投向在窗外车水马龙的街景上,心里盘算着下午的安排。
从肯德基店门走出,午后阳光变得柔和许多,街道上人潮涌动,弟弟林泽小肚子吃得滚圆,牵着黄福勇宽厚的手掌雀跃跳动,稚
嫩嗓音哼着跑调的动画主题曲。
转过熙攘街角,一家装修风格前卫酷炫的耐克鞋店突兀映入眼帘,宽阔透亮的玻璃橱窗内,各色限定款球鞋宛如艺术品般陈列,惹得往来路人频频驻足。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滞,目光被橱窗正中央那双联名款倒钩牢牢攫住,经典鞋型搭配着别出心裁的设计,散发出令人无法抗拒的潮流气息。
推开鞋店玻璃门,沁凉冷气裹挟着新鞋特有的皮革与橡胶气味扑面而来,年轻貌美的店员立刻热情地迎了过来。
我抬手指了指橱窗里的那双倒钩,语气急切地询问是否有我的尺码,得到肯定答复时,
心底不禁涌上一阵难以抑制的窃喜,然而当视线触及价格标签上那个刺眼的“2XXX”数字时,心脏还是如同被无形大手攥紧,隐隐作痛,因为这价格属实堪称昂贵。
黄福勇牵着弟弟不紧不慢地跟在我身后,从刚才在肯德基时开始,他的注意力就频繁被手机屏幕吸引,喉结也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似乎在细细咂摸着手机里的信息,偶尔还会不经意地扬起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我看着他那略显臃肿的身躯与穿着,与店内琳琅满目的鞋墙和前卫装潢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目光抬起,眼神里流淌出毫不掩饰的喜欢,粗略拇指在裤缝处不安地搓动几下,最终还是抿紧嘴唇,只是那赤裸裸的艳羡神色,宛如一张无形的标签般牢牢粘贴在他那张油腻腻的脸庞上,清晰而又突兀。
弟弟林泽对琳琅满目的鞋并无兴致,小小的注意力完全被店铺内震耳欲聋的动感音乐吸引,正随着强劲节拍摇头晃脑,胖乎乎的小身躯也跟着节奏左右摇摆。
店员笑容可掬地取来崭新的鞋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双倒钩球鞋静静地躺在里面,纯黑麂皮鞋面与米白色皮革拼接撞色,反向logo醒目又前卫,鞋舌处联名标识更是彰显着它的不凡身价,我小心翼翼地捧起球鞋,指腹轻轻摩挲过细腻的皮革鞋面,感受着指尖传递来的高级质感,心中的肉疼瞬间消散殆尽。
“要试试吗?帅哥。”店员见我爱不释手的模样,语气也愈发热情。
我迫不及待地点点头,在店员的引导下坐到柔软的沙发上,鞋面完美贴合脚型,鞋底柔
软又富有弹性,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云端,舒适度与颜值并存,简直无可挑剔。
我站起身,走到落地镜前,仔细端详着镜中的自己,崭新的倒钩球鞋与我今天的休闲穿搭相得益彰,瞬间提升了整体造型的潮流感,镜子里映出的少年,眉宇间也多了几分自信与洒脱,我满意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心底的喜悦如同春日原野上肆意奔跑的小鹿,轻快而又雀跃。
“真好看!哥哥穿这双鞋真帅!”弟弟林泽突然撞进我怀里我身边,仰着小脑袋,奶声奶气地夸赞着,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崇拜。
我弯下腰,揉了揉弟弟柔软的发顶,笑着回应道:“你也喜欢吗?等你长大了,哥哥也给你买一双。”
弟弟闻言,小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嗯嗯!我要穿和哥哥一样的鞋子!”
黄福勇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他看着我脚上的新鞋,又扫了一眼价格,眼神转动,原本堆在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语气略显酸涩地说道:“表弟,这鞋……这么贵?”
“还好吧,这也不算贵,喜欢就买呗。”我语调轻快地回应,嘴角噙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下难得有机会能让黄福勇下不来台,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要不你也挑一双试试?”我继续追击,像是随口一提,实则暗藏机锋,我向前倾了倾身子,状似无意地用手背轻拍了拍鞋盒。
黄福勇原本还算热络的笑容,瞬间变得别扭,他略显臃肿的身躯也随之凝固,眼神闪烁,笑容变得极不自然。
店员并没有察觉到这微妙的气氛变化,立刻热情地凑了上来,笑容愈发灿烂,声音也甜得像是浸了蜜糖:“这位帅哥说的对!要不试试看?保证您穿上立刻潮范儿十足!”她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从鞋墙上取下几双新款球鞋,摆放在黄福勇面前。
“不用了,这种运动鞋我穿不习惯。”黄福勇故作自然的摆了摆手,声音却有些拘谨,甚至不敢与店员热情的目光对视,他略显笨拙地后撤半步,试图拉开与那些昂贵运动鞋的距离,臃肿的身躯在琳琅满目的鞋墙前显得愈发局促,像是误入时尚秀场的精神小伙,浑身都散发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尴尬气
息。
我眼底的嘲讽意味愈发浓郁,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继续推波助澜道:“怎么会呢,这可比帆布鞋好穿多了啊~”我故意拖长了尾音,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然而每个字都像一根细针,精准地扎在黄福勇的心头,我佯装无意地抬起脚,将崭新的倒钩球鞋在地面上轻轻蹭了蹭,发出沉闷声响,鞋面绒皮在灯光下泛着低调奢华的光泽,与黄福勇脚上那双廉价帆布鞋形成了鲜明对比。
黄福勇不太自然的垂下眼,脚上那双款式老旧的白色帆布鞋,鞋面已经洗得发黄,边缘处甚至还磨出了细小的毛边,与我脚上这双价值不菲的AJ倒钩,简直是天壤之别。
“麻烦那双乔3,拿给他试试吧。”我眉梢挑
起,余光却始终锁定着黄福勇,捕捉到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心中不由地一爽。
“好的,帅哥您稍等!”店员闻言,立刻热情地应了一声,她动作麻利地从鞋墙上取下一双Air Jordan 3,鞋身线条流畅,配色经典,虽然不如倒钩那般前卫潮流,但也算是运动鞋中的经典款。
“这双也不错哦帅哥, Air Jordan 3,经典款,而且价格也不贵!很适合您平时休闲穿搭!”店员一边说着,一边殷勤地将鞋盒递到黄福勇面前,脸上堆满了职业性的笑容,极力想促成这笔交易。
黄福勇略显僵硬地接过鞋盒,鞋身白色皮革与黑色爆裂纹拼接,简约大气,鞋侧飞人logo醒目而又经典,确实颇具质感,他眼神畏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店员的热情
注视下,略显尴尬地换上了那双乔3.
鞋码倒是很合脚,看着脚感就比他脚上那双廉价帆布鞋舒适不少,黄福勇站起身,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仔细端详起来,换上乔3之后,似乎确实比之前大气了不少,鞋款经典的设计,也让他原本略显臃肿的身材,显得没那么笨重。
黄福勇嘴角也微微上扬,似乎对这双鞋子颇为满意,然而,想到自己手机的余额,他脸上的笑容就再次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窘迫,他故作姿态地摇头,“这不行啊,穿着真别扭,还是帆布鞋穿的自在,我还是别处看看吧!”
我嗤笑一声,眼底的讥讽愈发明显,语气夸张地说道:“怎么会别扭呢,帅啊,这不比你那帆布鞋强多了!”我故意提高了音量,
确保周围的店员和顾客都能听到,语气里充满了揶揄和嘲弄,“是不是舍不得买呀?”
黄福勇有些难堪,脸色如同猪肝一般,他狼狈地站在原地,脚上的乔3仿佛变成了烫手的山芋,穿也不是,脱也不是,忐忑到了极点。
弟弟林泽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停止了之前的玩闹,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转动,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疑惑。
我见目的已经达成,再继续落井下石,未免显得自己过于腹黑,而且周围那些顾客,也开始状似无意地投来异样目光,窃窃私语,随即我收敛起嘴角那抹讥诮,语气拿捏着漫不经心:“开玩笑的,他这个可能真穿不习惯,就要我这双吧~”
话音落地,我便径直走向收银台,取出手机扫码付款,音箱播报收款到账的语音,像是为这场闹剧画上休止符。
转身之际,我眼角余光扫过身后的黄福勇,他臃肿的身躯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缚,脸上勉强挤出一个困顿的笑容,眼底深处却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晦暗情绪,像是一潭被搅浑的泥沼,浑浊不清……
第117章
我只当做视而不见,拎起印着烫金logo的鞋盒,径直走到正好奇张望的弟弟身边,“小泽,我们走吧?”
弟弟闻声,立刻雀跃地连连点头,肉乎乎的小手亲昵地拉扯着怔在原地的黄福勇,“表哥,表哥,我们走啦!”
推开鞋店厚重的玻璃门,细微热浪夹杂着街头嘈杂的人声涌入耳膜,弟弟林泽一脱离鞋店的束缚,立刻像挣脱缰绳的小马驹,欢快地蹦跳起来,小腿捣腾的频率快的惊人,嘴里还兴奋地嚷嚷着:“哥哥,带我去那个商场的儿童乐园玩吧!那里可好玩啦!”
我心情大好愉悦轻快,自然不会拒绝弟弟的提议,嘴角噙着笑意,欣然应允:“好啊,今天哥哥带你好好玩玩。”
黄福勇亦步亦趋地跟在我们身后,如同一个被遗忘的影子,沉默不语,或许是刚才遭受到打击,他略显佝偻的背脊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显得有些落寞……
抵达商场顶层的儿童乐园,弟弟瞬间被眼前五彩斑斓的景象所吸引,各种儿童游乐设施鳞次栉比,充气城堡、电玩嘉年华……弟弟一进入乐园,兴奋地撒开腿丫子,在各个游乐设施之间穿梭,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稚嫩的脸庞上洋溢着无与伦比的快乐。
我则带着一丝纵容的笑意,任由弟弟在乐园里尽情撒欢,目光不时地瞥向一旁百无聊赖的黄福勇,他独自一人坐在休息区的塑料椅上,眼神黏在手机屏幕上,指尖快速滑动,屏幕光芒映亮了他油腻腻的脸庞,也映照出他眼底那抹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
没过一会儿,黄福勇突然从座椅上起身,将手机揣回兜里,迈着略显急促的步伐走到我身边,眼神闪烁,“表弟,在这陪着怪无聊的,我去边上逛逛~”
我抬了抬眼皮,视线在他脸上停留片刻,随即不冷不淡的回应:“哦,去吧。”
…
地下停车场光线昏暗,水泥柱间气流沉闷,混杂着机油与尾气的浑浊气息,黄福勇拉开驾驶座车门,将臃肿的身躯挤进了奔驰轿车,他烦躁地扯了扯衣领,领口处汗渍凝结成了深色的污痕,像是某种难以启齿的情绪。
刚才在耐克店,我那句轻飘飘的“是不是舍不得买呀?”,像一根倒刺,狠狠扎在他的自尊上,他紧紧攥着方向盘,指甲边缘的丝缕污垢在灯光下格外刺眼,油腻的脸庞因为恼怒而微微扭曲,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眼角细纹愈发密集,像是被自卑划出
的痕迹。
他忿忿地启动汽车,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猛踩油门,黑色奔驰如同脱缰的野兽般窜了出去,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啸,在水泥柱间划出一道黑色的残影。
车窗外掠过的阳光在树影下忽明忽暗,变幻的光影在他脸上投射出阴沉的曲线,随着老宅的轮廓渐渐在视野中清晰起来,他猛地踩下刹车,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午后的静谧。
爷爷听到动静,眯着眼睛,当看清只有黄福勇一人下车时,突然疑惑,声音带着几分疑问:“福勇,你表弟他们呢?”
黄福勇脚步一怔,原本阴沉的脸色,瞬间切换成僵硬的笑容,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
措辞,片刻后才略显不自然地回答:“他们在商场玩着呢~”
他驻足几秒,眼珠快速转动,像是在临时编造借口,掩饰自己独自返回的真实原因,“我东西落家里了外公,一会去接他们。” 他补充道,语气佯装轻松自然,可眼神却闪烁不定。
“嗯~”爷爷目光在黄福勇脸上一掠而过,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并未多问,他轻声嘟囔了一句:“这么来来回回……浪费油钱呐~”
黄福勇闻言,干笑两声,随后缓缓走向楼梯。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三楼妈妈卧室门前,手指虚敲房门,力道轻柔得近乎试探,唯恐惊扰了休憩的美人,门扉并未完全闭合,留有一
道狭长的缝隙,迪奥繁花香水的尾调裹着空调出风口的簌簌声从中幽幽逸出,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的神经。
房门被缓缓推开,门轴发出了细微的吱呀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入目是一片旖旎的香闺景象,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遮蔽了午后的阳光,室内光线略显昏暗,却也因此更添了几分私密与暧昧。
妈妈慵懒地侧卧在床上,美艳绝伦的俏颜剪影在帘纱透进的天光里舒展,白色衬衫领口垂坠的褶皱恰好停驻在乳肉上方,随着呼吸起伏将雪色深渊晕染成欲说还休的邀请函。
她屈起的双腿将裸色包臀裙面料绷出蜜桃熟透的釉色,大腿肌肤如脂玉般莹润,膝窝处陷落一道柔美阴影与小腿的优美曲线完美衔接,足背弓起的弧度让每一根骨节都成
为美学符号,就连脚趾微蜷间的趾缝都带着蛊惑的张力。
妈妈似乎正在小憩,眼眸轻阖时,恰似古卷中睡去的仕女,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两道扇形阴影,细腻的玫色唇蜜恰似未干透的胭脂晕染,而眼角眉梢则像雨雾里的青峦,愈昏暗愈见朦胧。
“嗯……?”妈妈喉间溢出一声梦呓般的轻哼,睫羽轻振,似惊扰了栖蝶的棠枝,刚休憩一会的惺忪睡眼朦胧着水雾,半睡半醒间似有万种风情流泻,当看清来人是黄福勇时,瞳底倏然掠过一丝诧异,转瞬却化作春溪融冰的潋滟,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像檀木梳齿间漏下的一缕发丝,欲缠还休
“你……怎么回来了?” 软糯的气音沾着未散的睡意,妈妈扭捏了一下,亲肤的衬衫
面料摩擦的窸,声混着床垫的轻吟,她抬手拢了拢耳畔散落的青丝,指尖不经意间拂过脸颊,将一丝慵懒的妩媚揉进眼角,可眉梢晕开的一丝绯色却背叛了刻意端庄的姿态。
“东西落下了,回来拿。”黄福勇眼神贪婪地在她曼妙身姿上逡巡,喉结滚动。
“拿东西你上我这干嘛!”妈妈声音绵软,语调却微微扬起,似羽毛轻撩耳廓,勾出一丝半嗔半怨的弧度,她并未起身端坐,只是微微侧过蝽首,V领白衬衫因她半卧的姿势愈发松垮,雪色深渊随着动作起伏如暗潮,蒂芙尼吊坠正巧卡在雪腻凹陷处,随呼吸在蕾丝边缘轻晃摇曳
“心,落你这了~”黄福勇咧嘴一笑,脸上堆砌起惯有的油滑笑容,他反手关上房门,将门外世界与这方旖旎香闺彻底隔绝。
“油腻~”妈妈嗔怪间,嘴角漾开一抹极淡的轻笑,眼波流转间,袅袅婷婷地将羞赧化进眸底。
黄福勇缓缓靠近,膝盖陷进羽绒被里,柔软的床垫发出幽微的呻唤,他食指勾住妈妈的臀腰线将衬衫下摆上提,软腻腰肉倏然曝出半阙。
“讨厌~一来就毛手毛脚的!干嘛呢~“妈妈黛眉蹙起,手肘撑着床沿支起身子,动作间挤压出的乳肉溢出蕾丝胸罩花纹,她抬起纤细玉指,悠悠地抚下裸色包臀裙裙摆,目光流转,似不经意般扫过黄福勇,带着一丝难察的羞赧和媚态,却又并无半分愠怒,反而像是在默许他的举动,玫红色的唇蜜在昏暗光线下像雾蒙蒙地笼着层纱,更添几分欲说还休的诱惑。
空调风掠过她并拢的膝弯,妈妈略微调整坐姿,包臀裙裙摆随之向上收拢,愈发衬得腿部线条匀称修长,裙料紧紧包裹着浑圆挺翘的蜜桃臀,绷出惊心动魄的曼妙弧度。
“当然是吃了你!“黄福勇大手突然揽过妈妈腰肢,手掌从臀腰口探入,掌心粗粉的薄茧拂过腰间的软肉,鼻尖同时深埋进她脖颈。
“属狗的呀!别咬出印子!“妈妈颈侧的细绒在热息中瑟瑟如风中秋苇,染着深紫甲油的指尖无力的戳向黄福勇胸膛,衬衫领口被黄福勇锁骨蹭开,一抹雪腻深邃正随着嗔怒的喘息在蕾丝中央若隐若现,“吃枪药了你……啊……这么用力!”
“就是要咬出印子,让你家大少爷好好看看
~“黄福勇愤愤说道,鼻尖抵着脖颈肌肤吸吮,看着那处嫩肉渐渐浮开浅淡的红印。
妈妈听出一丝异样,腰肢轻旋躲避,散落的青丝扫过黄福勇肩头,繁华香气缱绻着情欲的酸涩在两人间弥漫开来:“疯了你……他又怎么你了?“
黄福勇表情扭曲,絮絮叨叨的抱怨,妈妈唇角梨涡忽深,指尖绕着胸前的蒂芙尼吊坠打转,链坠随着轻笑颤动着,在乳沟投下柔细的光影:“跟孩子置什么气……你说你,招惹他干嘛呢“尾音拖得绵长,足尖却暧昧的勾起他麦色的小腿。
“谁招惹他了,我在他面前可是装的跟孙子一样!够忍气吞声的了?“黄福勇故作气愤的说道。
“咯咯~真看不出来呢,你说你图什么“妈妈眼尾漾开春水般的涟漪,美眸里映着未说破的戏谑。
黄福勇坏笑着欺身上前,指腹捻着V领摩挲:“你说呢~”他汗湿的T恤掠过妈妈锁骨,将繁花香气揉进了雄性荷尔蒙里。
“我哪知道。“妈妈偏头躲开热息,纤腰却恰到好处的陷进他臂弯,她垂眸睨去的姿态带着贵妇特有的从容,雪腻指腹轻拢领口,胸口起伏的沟壑瞬间惊起了一片旖旎的雪浪。
“当然是图你这身骚肉了!“黄福勇獠牙滑过妈妈耳畔,犬齿在耳垂软肉上磨出了暧昧的粉痕,他滚烫掌心顺着人鱼线滑落,在蕾丝内裤边缘画着圈。
妈妈忽然屈指弹在他额角,染着深紫色的甲面掠过他眉骨:“呸~下流的贪嘴猫儿!那儿不行~~“嗔怒的尾音却融化在空调出风口的嗡鸣里。
黄福勇抬眼盯看着眼前妈妈千娇百媚的模样,觉得之前在鞋店出丑的烦闷消散了不少,所有的郁结都化作胯间的燥热,他拇指游走到蜜臀臀缝,感受到水润嫩肉沁出的薄汗逐渐濡湿指尖:“你说吧,怎么补偿我~”
“别闹~“幽怨里酿着糖蜜,妈妈腰肢象征性的扭动,蜜臀却诚实地压向他掌纹,“大不了……啊……回头训那小子两句~“她顿了一下,黛色眉弓挑起像被露水压弯的兰草,“他这次那么做……嗯……确实有点些过了”
“这还差不多!那现在……就先讨点利钱!“黄福勇嗅着妈妈颈窝沁出的浓郁雌香,大手骤然掀高裙摆泄出了满室春光,“先用这骚菊穴消消火。“
妈妈足尖抵住他心口,眼尾浸着桃露般的水雾,“休想~那儿……也疼着呢~”玫红色唇蜜在
嘴角抿出羞郝的姿态,脚背悄悄顺着他小腹缓缓下移。
黄福勇粗粝掌心猛然攥紧妈妈悬在胯间的玉足,指腹嵌入她柔嫩足心,捻揉出圈圈酥麻涟漪,“那……这双金莲……也行!这可比骚逼会勾人。”
“哼……”染着珠光甲油的足趾在他粗糙掌心蜷缩成娇羞的花苞,妈妈忽然又曲起另一条修长美腿,圆润的膝盖抵住黄福勇胯间蠢
蠢欲动的肉棒,“再胡说腌攒话,当心给你这丑东西踩折了~”温软的唇齿间泄出嗔怒,偏偏足尖若有似无地轻蹭着那处硬挺的轮廓。
黄福勇喉咙里逸出压抑的闷哼,大手褪下短裤,紫红龟头挣脱束缚,骤然弹跳而出,狰狞的龟头顶端,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妈妈细腻的足底。
妈妈故作矜持地缩回玉足,却被黄福勇大掌牢牢钳制住,足尖被迫陷入滚烫的棒身沟壑,“宝贝儿~把丝袜穿上呗。”
“不穿!都被你祸害了多少双了!”妈妈轻咬下唇娇嗔,雪腻乳肉在蕾丝胸罩里随着呼吸晃出蜜浪,饱满的弧度几乎要撑破蕾丝的束缚,呼之欲出。
“别啊!”黄福勇苦着脸,粗糙指腹在她细腻柔嫩的腿弯处摩挲,“宝贝这骚腿裹着丝……能勾得老子丢了魂儿~”话落,他胯间早已暴涨的肉棒在她莹润玉足间肆意顶弄,狰狞龟头棱角刮蹭着足趾缝隙,带起一阵酥麻痒意。
“你真烦人。”妈妈眸中嗔意流转,柔黄轻轻推开黄福勇,唇瓣翘起化作一丝娇纵,她下床莲步轻移,雪腻大腿在裙下若隐若现。
黄福勇咧开嘴角,露出略带痞气的笑容,手掌作怪的拍了拍妈妈蜜桃般饱满的翘臀,指腹下的臀肉随着拍打的节奏微微翻涌,他语气带着几分期待和戏谑:“长筒袜啊~袜口带蕾丝那种~”
妈妈眼尾一扬,似嗔似怒地睨了黄福勇一眼:“不知足的坏东西……还挑上了!”
说罢,她缓步来到衣橱,美眸在琳琅满目的衣物间穿梭,最终在一排丝袜收纳盒前停下,妈妈纤细的手指在透明的收纳盒上滑动,目光流连于各种颜色和款式的丝袜之间,似乎在认真挑选着。
黄福勇倚靠在床沿,眼神粘腻地注视着妈妈的背影,喉结滚动,视线如同被磁铁吸引般,牢牢锁定在她粉白美腿上,粗重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突兀,空气仿佛也随着灼热起来。
妈妈挑选了一会儿,最终从收纳盒中取出一条白色丝袜,指尖轻轻捻起,半透明的袜尖
垂落像是融化的奶油瀑布,“喏……”她半侧过身,将薄纱般的白色长筒丝袜拿在手中,美眸流转,勾得人心头发烫。
“真是……败给你了……”妈妈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无可奈何的纵容,她拿起手中的白色长筒丝袜,在黄福勇眼前晃了晃,指尖轻弹丝袜边缘的蕾丝花边,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情人间的暗语,又似情欲燃烧的信号。
她没有理会黄福勇痴迷的眼神,径自走到床边,玉腿轻抬,踩上床沿,裸色包臀裙下摆随着动作向上滑动,露出的大腿肌肤如同被晨雾濡湿的雪色留白。
妈妈背对着黄福勇,身体微微前倾,玉指捻着白色丝袜边缘的蕾丝,足弓绷成待射的银箭,丝袜如融化的初雪般缓缓攀上美腿,蕾
丝袜口恰好停留在她大腿根下。
她优雅地抬起另一条美腿,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丝袜与肌肤摩擦发出细微的“嘶嘶”声响,
随着丝袜的不断向上延伸,妈妈的呼吸也变得微微急促起来,鼻息间泄出半声轻喘,美眸中也多了几分迷离和妩媚。
当白色长筒丝袜都穿戴完毕后,妈妈缓缓转过身,背靠着床头,慵懒地坐在床上,一双被白色长筒丝袜包裹的美腿,交叠在一起,随意地搭在床沿,足尖轻点床单,性感魅惑。
她抬起头,眼波流转,抚平裙摆褶皱的动作刻意放缓,指甲盖上的深紫色甲油与丝袜蕾丝相映成趣,红唇微启间,舌尖俏皮的扫过下唇沾着的发丝:“这下……满意了?”妈妈再次看向黄福勇,尾音在喉间打了个慵懒
的旋,眼尾漾开的胭脂色带着一丝挑逗和暗示。
第118章
黄福勇猴急的攥住那只诱人的白丝美足,手掌在柔腻足背上来回摩挲,感受着丝袜下细腻柔滑的肌肤纹理,拇指则不安分地在足弓处揉捏打圈,激起酥麻痒意沿着腿部神经一路窜至妈妈的心房。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黄福勇喉咙里滚出低哑的笑声,大手钳住妈妈纤细的脚踝,将她将那只裹着白色丝袜的玉足牵引至自己早已昂扬挺立的肉棒前端,空调风掠过他汗湿的鬓角,带起一缕雄性荷尔蒙的酸涩
妈妈肩头轻颤着向后仰去,原本慵懒倚靠的姿势也随之软了几分,她远山黛眉轻蹙,眼波潋滟如春水初融,指尖揪皱的床单却暴露出矜持的挣扎:“别磨蹭了……弄快点……”娇嗔软糯的尾音像像捣碎的桂花糖藕般甜腻黏人,不仅丝毫没有责怪的意味,反倒像情人间玩闹的暧昧情愫。
黄福勇嘿嘿坏笑,紫红龟头抵着薄薄的尼龙丝线来回扫动,当他用龟头铃口刮过足心最敏感的穴位时,妈妈脚趾倏然蜷缩,细微的抖动连带着蕾丝袜口在大腿根勒出了淡粉红痕。
妈妈羞媚的用白丝玉足,轻轻摩挲着黄福勇坚硬滚烫的肉棒,丝袜表面柔滑的尼龙纤维与龟头粗糙的沟壑相互摩擦,带起一阵细微的簌簌声响,足尖轻柔地在狰狞龟头上画着旋,指缝间偶尔夹过敏感的马眼,撩拨得黄福勇浑身燥热。
黄福勇舒服的闷哼出声,粗重的鼻息隔得老远喷洒在妈妈白皙的腿根,“嘶!宝贝这骚蹄子,真是一点都玩不腻。”他的声音低沉裹着浓烈渴望,话落间腰胯猛地前挺,紫红龟头剐蹭着足弓细腻的肌肤,在尼龙表面拖拽出晶亮的涎痕。
“什么骚蹄子!难听死了,就不能文雅点?”妈妈柳眉倒竖,俏颜佯装愠怒间媚态横生,颊边绯色更浓,将那点嗔怪的薄怒也冲淡殆尽,她足弓突然发力,穿着白色丝袜的玉足骤然绞紧,超薄尼龙丝线在紫红龟头棱角处绷出近乎透明的质感,紧紧勒住狰狞的龟头。
那份滑腻紧致的包裹感,让黄福勇倒抽一口冷气,喉间溢出舒畅的轻喘,妈妈染着珠光甲油的脚趾俏皮地夹住铃口系带娇嗔道:
“轻些……再把丝袜弄破了!当心给这根丑东西拽下来~”
动作间,裸色包臀裙的裙摆滑至腿根,裙裾里,蕾丝内裤边缘的点点猩红在粉色春光里若隐若现,妈妈下意识的拢下裙摆维持矜贵,可斜倚床头软垫的姿势,却宛若餍足的波斯猫。
她另只白丝玉足足跟忽然开始若有似无地磨蹭着黄福勇贲张的卵袋褶皱,足尖偶尔划过肉棒根部,每当黄福勇试图挺腰,企图用力摩挲时,足尖便又灵巧地抵住狰狞的龟头冠状沟,像是带着一丝捉弄的意味,“说了轻些……这双也很娇贵~”
黄福勇哪里听,手掌迅速擒住另一只作乱的玉足,强硬地将两只包裹着细腻白丝的美足
并拢在一处,足弓紧密相贴,瞬间形成一道温软柔腻、线条诱人的弧形夹缝,足底细嫩的肉色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若隐若现,泛着诱人的淡粉光泽。
他胯下那根紫红肉棒,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硬生生挤入狭窄夹缝,狰狞的龟头棱角暴戾地刮擦过丝袜表面,超薄的尼龙纤维被瞬间拉扯到极致,几乎变成薄膜,紧紧绷在肌肤上,那勾魂的视觉冲击,激得黄福勇眼底的欲火如同被泼了热油般熊熊燃烧起来。
“嘶……!宝贝儿这骚脚……裹得可真他妈紧!”黄福勇鼻翼翕张间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坏笑,手掌压着足跟猛然前推,白色蕾丝袜口瞬间勒进大腿根部软肉,挤出两圈诱人的淡粉色肉痕,肉棒抽插时棒身青筋剐蹭着足弓最敏感的涌泉穴,每记抽动都带起足趾不安分的扭动。
“混蛋……!轻点……这双……又要被你糟蹋了……”妈妈喉间溢出低嗔,声音娇软得像是沾了露水的花瓣。
黄福勇咧开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痞笑,根本不理会妈妈那软绵绵的抗议,视线如同黏稠的蛛网般,贪婪地在她玲珑曼妙的身姿上来回扫荡,从她微微敞开的V领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雪腻沟壑,到丰腴翘挺的蜜桃臀,最后又落回那双被自己肉棒蹂躏着的白丝美足上,胯下肉棒顶弄的节奏反而愈发迅猛急促起来。
“你这坏东西!真是……粗鲁……”妈妈的斥责娇软无力,话语间带着几分半推半就的意味。
黄福勇喉间滚出浑浊的喘息,额角渗出的汗
液顺着他油腻的脸颊滑落,在妈妈白丝足尖晕开深色水痕,“对着宝贝儿这双勾魂的骚脚,老子哪里还能温柔得起来!”他獠牙撕咬着每个字眼,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几分恶劣的挑衅,腰胯顶弄的力道骤然加重,紫红龟头在足弓嫩肉间犁出了淫糜的沟壑。
“等……等一下……一会又弄勾丝了!你手松开……我好好帮你弄出来……!”妈妈眼尾洇开的绯色漫过耳尖,尾音拖得又软又媚,她白丝足尖在黄福勇胯间轻点,如同蝴蝶试探花蕊。
“那敢情好!“黄福勇闻言,动作一顿,随之眼底迸出饿狼般的精光,他双眸盯着妈妈如瓷般精致的面容,拇指恋恋不舍地松开足踝,汗湿的鬓角将他原本油腻的面容衬得更加急切,喉结滚动间咽下一口浓烈的渴望,白丝轻蹭时引起下腹一阵紧绷。
“你~去那边躺下!“妈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床尾,屈起裹着白丝的美腿,足尖轻点着床单。趁着间隙,她抬起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轻轻抚平了衬衫褶皱,动作带着些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矜贵,却又在整理蕾丝袜口时美腿微微分开,流露出几分刻意为之的引诱。
黄福勇急不可耐地仰面躺倒,脸上的笑容宛如得到糖果的孩童,他粗喘着向前挪了挪身体,
胯间紫红肉棒在狰狞跳动,他刚探手想去触碰那双白丝美足,却被足尖抵住喉结制止,白色尼龙丝线裹着雌香沁入鼻腔,他只得咧嘴笑着,肥舌舔过干燥的唇角,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享受。
妈妈眼尾嗔意流转,纤足顺着汗津津的胸膛缓缓下移,随着白丝触到滚烫的肉棒,她精巧的鼻翼微微翕动,贝齿咬住下唇的动作让
唇蜜晕开了半抹残红:“躺平了不许动!”足尖惩罚般地滑过铃口,“再毛手毛脚!就把你这丑东西……嗯……踩进床垫里……“
她突然并拢双足夹住棒身,超薄尼龙在紧绷下透出了肌肤的粉嫩肉色,随着腰肢轻旋,足弓波浪般推挤着青筋虬结的棒身,白丝与紫红肉棒摩擦出丝绸撕裂般的细微声响。
“爽!哦……嘶!”
妈妈扬起脚尖轻点马眼,在黄福勇倒抽冷气时倏然收力,唇畔梨涡盛着恶作剧得逞的娇俏:“听话……就让你舒服~嗯?”尾音带着把小勾子,话落间她足跟施力碾过棒身暴凸的青筋,裸色包臀裙包裹的蜜桃臀随着动作变换在床单压出熟透的水蜜桃凹陷。
黄福勇猛然挺腰将龟头挤进足趾缝隙,妈妈惊喘着后仰,满脸媚态衬得眸光潋滟如雾凇融进溪流,她玉腕绷紧撑住床沿,V领衬衫泄出半抹晃眼的雪浪,“嗯……!色急什么……“妈妈轻嗔出声,娇软的尾音酥糯不堪。
黄福勇眼神灼热地凝视着她娇媚的神态,喉结滚动,指腹在足弓嫩肉处狠狠揉捏,“宝贝儿,你这撩的,我可真忍不住了……“他腰胯再次用力前挺,紫红龟头在白丝足趾间滑腻的缝隙来回刮蹭。
“下流!只能用脚!“妈妈听出他言外之意,轻咬下唇,眉眼间的佯怒柔的像是暧昧的亲昵,她微微调整坐姿,包臀裙下摆褶皱间流淌出大片雪腻肌肤,丰腴的臀肉与床单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腰肢轻轻扭动,白丝双足娴熟地交叠起来形成紧致甬道,将那根狰狞肉棒夹在足心中央,蕾丝袜口处的花纹被拉伸成催情的符号,被前液浸成半透明的袜面根根分明地勾勒出脚趾的曼妙轮廓,妈妈丝足撸动肉棒动作带着贵妇的慵懒仪态,宛如在演奏一首熟悉的钢琴曲,足弓贴合着肉棒的弧度慢慢施力,掌握着精妙的力道。
“嗯……“黄福勇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低吟,油腻的面庞因欲望而略显狰狞,显出几分野性的兽欲,“这骚脚……哈……!”他凝视欣赏着眼前旖旎春色,被白丝包裹的脚趾在棒身上下摩挲,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宝贝儿~再来点你的琼浆玉液!“黄福勇诡谲一笑,掌根向丝足一路掠到白丝袜口,粗糙拇指在蕾丝花纹边沿勾着旋。
妈妈闻言眼尾倏然掠过水色,绯红雾霭漫上精致颊畔,V领衬衫垂落的阴影里锁骨随呼吸微微起伏,但那足弓却微妙地加了几分力度,白丝间紫红肉棒被夹得更紧:“讨人嫌的东西!作践人倒上瘾了……“软糯尾音裹着化雪的嗔意,纤指将垂落的青丝绾至耳后,发梢扫过唇瓣时带起薄纱般的痒意。
她舌尖轻抵贝齿,眸中春水涟漪荡漾,朱唇轻启,随着颈线优雅的拉伸,丁香小舌自檀口探出半寸,晨露般晶莹的涎液在舌尖凝聚成颤巍巍的珍珠,在饱满红唇间滑过一圈晶莹水光,当这滴香唾从艳红舌尖丝丝缕缕坠落时,恰似松针尖端的凝露滑过白色丝线,在超薄尼龙表面濡湿开半透明的涟漪。
“够、够了吧……“妈妈抬眸轻嗔,唇瓣溢出的羞媚裹着几分佯装的恼意,足弓在话落间诚实地夹紧肉棒研磨。
黄福勇喉结滚动,目光死死锁住这副惊艳靡色,妈妈足尖湿润的白丝覆在肉棒上,濡湿的尼龙纤维紧贴龟头冠状沟,温热的触感刺激着每一寸敏感神经,“不够!要看着你这张端庄贵妇脸的小嘴……“他眼底欲火更盛,喘息愈发粗重急促,“流着骚水伺候老子鸡巴!“
妈妈眼波潋滟如春溪漫过冰面,鼻尖沁出的薄汗在迪奥繁花香调里发酵,她忽然垂颈,贝齿咬住下唇,蚕丝般的涎液顺从的从舌尖垂落,一小滩绵绵的淌入肉棒冠状沟纠缠,瞬间激得肉棒在丝足囚笼中暴烈跳动。
“贪得无厌的小混蛋……合你心意了??“尾音卷着幽怨,她玉足不停,足缝细密包裹紫红肉棒,拇趾轻顶着头部青筋,其余足趾并拢夹住棒身,足弓与足跟的交替发力和旋转
动作,带出肉茎表面每一道鼓起的青筋脉络。
“嘶……小妖精!真懂的伺候男人!“黄福勇沉沦在这老练的技巧中,手掌按住她膝盖,情不自禁用力顶胯,太阳穴上青筋凸起,额角也沁出滚烫的汗液。
妈妈湿热粘软的纤足在肉棒上加速摩擦,染着珠光甲油的足趾在白丝里朦朦胧胧,足尖俏皮在马眼处轻点研磨,仿佛在把玩一件珍奇的艺术品,她轻旋足踝时姿态端庄,举手投足间却流淌出诱人的媚意,一边用足趾勾勒着龟头冠状沟的轮廓,一边微仰下颌,雪颈优雅绷出钢琴家般高傲而专注的弧线,尽管动作亵渎,表情却仍似上流名媛品茶般从容不迫。
“啊……快了……“黄福勇喘息粗重急促,汗
湿的额头泛着油光,腰胯随着妈妈的节奏挺动,肉棒上的青筋凸起,宛如盘踞的藤蔓,随着血液的急速流动而微微战栗,“宝贝儿……再快点……“
妈妈似有若无地轻笑一声,玉足动作的幅度和速度恰到好处地加快,足尖不时勾缠铃口,每当黄福勇即将到达极限时,又稍稍减缓节奏,宛如精心编排的情欲舞蹈,完美掌控着拿捏与收放,她眼眸掠去,黛玉般的眉弯垂落,眸光里妩媚泛滥,“这样……够快吗……“轻柔的尾音裹着几分戏谑与羞涩。
“嘶!“黄福勇冷气倒抽,麦色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像是被卡在了释放的边缘,进退两难,“别玩了宝贝……要喷了!“他皱起眉头,额头上的汗水愈发密集,眼底的欲火几乎要将理智燃烧殆尽。
妈妈眼尾勾起一抹春意,白丝足趾忽然张开又紧紧夹住棒身,湿润的尼龙织物裹着肉棒上下滑动,连带着鼓胀的卵袋也被足跟温柔拂过,她白丝足尖灵活翻转,探入会阴与囊袋间的沟壑轻搔,同时另一只丝足压住龟头碾转,双足浅浅交叉,在肉棒上画出一个"X"形的轨迹。
黄福勇喉结滚动间,溢出野兽般的低吼,粗糙的指掌牢牢扣住妈妈的小腿灶,下腹肌肉紧绷,身下滚烫的肉棒死死陷入足心最柔嫩的凹陷处,龟头在足弓的挤压下涨得爆裂无比。
妈妈微微卷曲脚趾,略施巧力,来回刮磨着敏感的沟壑,仿佛掌握着对黄福勇肉体的绝对控制权,像是知道怎样的节奏能带来最刺激的快感。
“是不是……不行了?“妈妈唇角梨涡轻浅,
笑意尾音像掺了蜜的清泉,眼波流转间却带着颇具风情的挑逗,玉足忽然加速撸动,灵活的足趾隔着白丝在最敏感的冠状沟处轻轻旋转摩挲。
“唔———!“黄福勇喘着粗气抬头,撞进她蒙着水雾的眸子里,那汪春水深处浮沉着贵妇的骄矜与人妻的妩媚,几乎将他最后的理智溺毙在欲海,他喉间发出一声嘶哑的浊音,腰眼骤然酸麻,紫红肉棒在白丝足趾裹挟下剧烈跳动,铃口大张,一股浓稠的白浊猛然喷发而出,溅落在妈妈白丝美足,将那层薄薄的尼龙纤维染成斑驳的白斑。
“啊……你!“妈妈低呼一声,嗔怒似在云端游走的雾气,她故作嫌弃地皱了皱眉,丝足却是继续轻柔地揉搓着肉棒,直到黄福勇释放最后一滴精华,白丝上的浊液顺着丝袜纹路缓缓流淌,将足尖彻底浸湿。
她优雅地抬起手,指尖扶了扶略微散乱的鬓角,睫毛扑闪时带起甜香的风,“坏东西……全是你的脏水儿……“
黄福勇喘息渐缓,坏笑中带着餍足,可眼底的炽热丝毫未减,贪婪的目光依旧在妈妈曼妙的身姿上逡巡,他伸手抚过白丝上的精斑,故意用指尖蘸取浓浆在超薄尼龙表面抹开糜纹路。
“坏东西!别使坏了,该去接林睿小泽他们了!“妈妈羞红着面颊,纤若玉笋的白丝美足迅速缩回,蕾丝袜口随着动作在大腿根部轻微滑动,留下一道浅浅的粉痕。
黄福勇嘿嘿一笑,膝盖陷入柔软床垫,欺身凑近妈妈耳畔,鼻尖抵住她耳后碎发轻嗅:“还想和宝贝多带呆会呢!“说着,麦色指尖
裹着残留的浊白精液,不由分说地滑过妈妈樱红如玉的唇瓣,悠悠拖曳出一道晶亮的水痕,像是唇线上勾勒出的一幅背德春画……
第 119章
妈妈明眸一瞪,倏然张口,贝齿轻轻咬住黄福勇作怪的手指,唇瓣触及粗糙指腹的刹那,却又留了几分余地,咬合间眼尾挑起嗔怒的弧度,既是惩罚又似情人间的调情:“恶心死了!“声音如蘸了蜜的软箭,明是责备却酥糯入骨。
“疼疼疼!“黄福勇装模作样地痛呼出声,眼角却挤出满足的笑纹,汗湿的额头与妈妈琼鼻相距不过寸许,呼吸交融间尽是缠绵的温热。
妈妈见他吃疼眸色微变,睫羽轻颤如被风吹过的柳絮,似乎想抚慰黄福勇的疼痛,丁香小舌忽的轻柔地卷走黄福勇指缝残留的浊液,香舌从指根至指尖卷起道缠绵水痕,粉嫩舌苔扫过薄茧时,眼尾漫开晚霞般的胭脂色。
黄福勇震惊中,见她原本淫靡吮指的动作偏偏优雅而缓慢,如同品尝甜点般矜持,却又裹挟着难以言说的情色意味。
“草!真骚!“黄福勇心满意足地抽回手指,精液在妈妈唇畔拉出银丝,衬得雪肌愈发晃眼,指尖上的濡湿触感让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盯着妈妈精致的俏脸,眼神里满是贪婪与痴迷……
第 120章
妈妈挑起秀眉,染着深紫甲油的指尖掐住他腰侧软肉,力道恰到好处,疼痛与酥麻并存,V领衬衫随着前倾的动作露出一抹雪腻深谷,白丝足尖悄悄勾起床单,姿态优雅而又带着几分媚态:“讨厌!还不是被你带坏的!“嗔怪绵软的勾人,眉眼在话落间露出羞涩又纵容的神情,似是无奈于自己的沉沦,又隐隐享受着这背德的刺激。
黄福勇大手一探,五指毫不客气地陷进了妈妈雪脂般的乳肉里,指腹陷入柔软的波浪,感受着那份温软顺滑的触感,随后咧嘴嬉笑着起身离开,迈向房门时不经意回头,正好捕捉到妈妈妩媚的姿态———她修长的玉指正准备褪下沾染精渍的白色丝袜,低首垂眸,柔顺的青丝坠落,恰好遮住半边泛起桃红的脸颊,那份端庄娴静中透露的几分勾人的风情,让人心头发痒。
黄福勇的视线忽然落在妈妈取丝袜时敞开
的衣橱下层,那里陈列着几双设计精致性感的高跟鞋,他嘴角掠起一抹坏笑,脚步一顿,折返回衣橱前,弯腰从中取出一双黑色漆皮的红底细高跟。
妈妈颔首轻抬,两道远山眉细细蹙起,杏眼中浮着出几分疑惑,只见他拎着那双性感的高跟鞋,大步走到妈妈面前,眼底燃烧着毫不掩饰的轻佻与期待。
“宝贝!别脱了,一会就这样踩鞋里!“黄福勇嘴角勾着邪肆的笑意,手掌摩挲着高跟鞋的尖细后跟。
“发什么疯?“妈妈红唇轻启,尾音裹着贵妇特有的慵懒腔调,眼尾的胭脂红愈发明显,指尖抚平床单褶皱的动作却泄露出几分仓皇。
黄福勇突然俯身, 粗 妈包臀裙的下摆,露出水润的浑圆臀峰,他眼神灼热,语气中带着几分无赖:“不穿,我可不走了!“
妈妈被他这无理取闹的做法激得面颊绯红,胸口因恼怒而微微起伏,蕾丝胸罩若隐若现地从V领衬衫中透出轮廓,她眉心轻蹙,唇瓣抿的如花瓣承露,思虑片刻后,眉眼间的严厉逐渐软化,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奈的温柔:“牛皮糖啊你,再不下去,你外公都要起疑了!乖,先去接他的两个宝贝孙子~“
说完,她俯身贴近黄福勇,垂落的发梢如丝绸般扫过他暴凸的喉结,“而且……脚上都是你黏糊糊的脏东西……穿鞋里!老婆我……真的膈应嘛。“妈妈声音低柔如诉,耳语裹着湿热香风钻进黄福勇耳蜗,唇瓣忽然咬住他耳垂轻喃,“大不了……等经期过了……随你处置……“
“可老公我……现!在!就要看着精液从鞋口溢出来……“黄福勇语气里充满了不容拒绝的蛮横,目光如同淬了火的铁钩牢牢钉在沾满浊液的丝足上,嘴角挂着势在必得的坏笑。
妈妈樱唇微启,欲言又止,刚想摇头拒绝,却见黄福勇已不由分说地拽起一只黑色漆皮高跟鞋,套向她那只沾满精液的白丝美足。
“你……变态啊!“妈妈娇嗔出声,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轻轻推拒着黄福勇结实的小臂,力道轻的像被春风吹皱的缎带,精液浸染的白丝足尖在他掌心微微挣动,如同被捕获的白鹭,既是抗拒又像是羞涩的迎合。
黄福勇兴奋地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大拇指恶意地按压着足心,那只黑色漆皮高跟鞋的鞋口已经触及妈妈脚尖,鲜明的黑白对比让这场景更显淫靡。
“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妈妈垂下眼帘,晕染着胭脂色的眼尾掩饰不住羞赧,檀口轻抿,玉指无力地揪住裙角,纤腰轻扭,白色丝袜上沾染的乳白色精斑在漆皮鞋的黑色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黏糊糊的……脏死了!“她声若蚊蝇地呢喃,却并未用力挣脱,被他握住的丝足软绵绵发着颤,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在掌心里。
“怎么会呢~~“黄福勇眼底闪过一丝阴暗的快意,浊重鼻息喷在她颤抖的脚背,粗粉的手掌稍一用力,妈妈那只沾满精液的白丝美足便顺势滑入黑色高跟鞋中,他故意将鞋口
对准,让精液随着挤压的动作从鞋口与丝袜接缝处汩汩溢出。
妈妈身子轻颤,趾尖无意识地蜷缩成含羞草,将鞋尖积聚的浊液挤出黏腻水声,黑色漆皮堪堪包裹住脚掌时,弓凹陷处粘腻浊液正顺着尼龙丝线渗入鞋垫褶皱!精液与丝袜、黑色漆皮三者交织的淫靡视觉,让屋内的气氛无比淫靡。
“你真是……“妈妈唇角漏出一缕颤音,随之指尖抚过锁骨处微乱的蒂芙尼铂金链坠,这个整理仪容的矜贵动作与足尖被迫陷入鞋口挤出精液的淫靡瞬间形成魔幻的对照。
黄福勇突然托着足跟向斜上方施力,沾染精斑的丝袜瞬间在脚背绷出透明质感,他看着浊液从鞋舌口与足背的缝隙再次缓缓溢出,
喉间滚出浑浊笑音:“瞧瞧这贵妇脚……踩着老公的子孙液的模样……“
妈妈眼尾浮着的胭脂色漫过耳尖,裸色包臀裙下摆泄出大腿内侧的雪腻,佯装挣扎的扭腰动作反而将蕾丝内裤边缘的绯色春光送入黄福勇眼底,她忽然抬脚勾住他鼓胀的胯间,细高跟尖端危险地抵住裤链凸起,“再胡说……当心给你这丑东西戳个窟窿……“娇呵软绵无力,鞋尖在言语间诚实地隔着布料描摹肉棒的形状。
黄福勇嘿嘿一笑,捏着妈妈另一只还未穿进高跟的白丝美足,拇指挑逗般地轻轻刮蹭着细腻的足心,眼神炽热地欣赏着那只已经穿上高跟鞋的精液丝足,“宝贝儿,这只也别闲着~“
“烦人……我自己来!“妈妈飘飞的尾音裹挟
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妥协与纵容,踩在黄福勇裤裆的足趾在鞋尖俏皮地舒展,将更多浊液挤进皮革纹路。
妈妈轻咬下唇,眉眼间的嗔怪晕染开无限风情,她微微俯身,捻起另一只散发着皮革香气的漆皮高跟,纤巧的手指捏着鞋后跟,下颌轻收,犹豫了片刻,似在做最后的心理挣扎。
“看什么?!“妈妈佯装恼怒的瞪视被泛红的眼尾消解成娇嗔,见黄福勇目光灼热地紧盯着她羞耻的举动,嘴唇轻轻抿起,“下流胚子!“
黄福勇并未应声,只是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妈妈轻抬白丝美足,足弓绷成一弯初月,她微微伸展脚尖,精致无暇的足部线条在白色丝袜的包裹下若隐若现,丝足沾染的浊液在昏暗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真是……“妈妈嘟囔间,玉足轻点高跟鞋口,沾满浓浆的白丝足尖与黑色漆皮交融的景象宛如一幅禁忌。
她轻叹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白丝美足缓缓滑入鞋内,随着足尖的推进,丝袜上的浊液被挤压着渗出,沿着漆皮鞋面蜿蜒流淌,妈妈故意放慢了动作,沾染精液的足心优美弧线随着逐渐没入高跟鞋腔的过程展露无遗,丝袜紧绷处,铺满白浊的脚背在半透明尼龙勒出淫靡的透明带。
“嗯……哼……“她倏地掀起眼帘,齿间泄出的颤音如古琴尾弦的余韵,“好滑……”
当穿戴完毕,妈妈试探性地落脚,被丝袜包裹的脚掌粘着鞋垫发出咕啾水声,白丝包裹下的脚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漆皮高跟里乘满的过量精液沿着鞋舌口与足背交界四面八方的飘零,滴落在地板上,浸染出淫靡的印记。
“都怪你……“妈妈轻瞪黄福勇一眼,”又湿……嗯……又黏的!“她说着,轻轻踮起脚尖,高跟鞋腔内黏腻触感让她足趾下意识的蜷缩,却又被高跟的弧度强行舒展成诱人扇形。
黄福勇目不转睛地盯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喉结滚动,似乎被这副勾魂的景象所深深吸引。
“看够没有?该走了呢!“妈妈微微抬起下巴,仿佛恢复了那位人前端庄优雅的贵妇形象,她抬手绾发时蒂芙尼铂金链坠在乳浪间摇晃,只是眼角眉梢间那抹未褪的嫣红,依旧泄露着刚才那番旖旎风光的痕迹。
“我老婆这娇俏样……“黄福勇倚靠在床沿边,小麦色的手臂慵懒地撑在柔软床垫上,他刻意压低的气音裹挟着浓重的鼻腔共鸣,目光贪婪地在妈妈踩着浊液高跟的美足上来回描摹,他略微停顿, 粗 下巴新生的胡茬,喉结滚动间带出浑浊的笑声,“看八百回都不够!”。
妈妈微微垂首,漆皮高跟鞋踩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步都伴随着鞋内精液被挤压的黏腻水声,“不害臊~”她香唇轻启嗔怪,却被唇角旋开的梨涡搅碎成小女儿家的娇羞态,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突然蜻蜓点水般
掠过他干燥的唇峰,在即将撤离时被突然含住。
黄福勇用舌苔缠住她修剪圆润的指甲,湿热的津液瞬间包裹住指尖,吮吸的动作带着几分贪婪与迷恋,“看一会儿……又不耽误事!“含糊不清的调笑扯着湿热吐息,另一只粗糙的大手,早已不安分地顺着她美腿的蕾丝袜筒向上滑去。
妈妈倏然抽回手指的动作带起链坠的泠泠清响,向后撤步时,丝足裹着精液在高跟鞋里的湿黏触感滑的她险些摔倒:“好了别磨蹭了。“她纤手连忙搭着黄福勇肩头,借力稳住身形,直起身子的弧度像极了被惊扰的鹤翼,脖颈受惊间仰起高傲的曲线,“再不走……“
尾音突然放轻,她侧脸回望的眼波里暗藏薄
冰般的矜持,贝齿却咬住唇瓣将玫色唇蜜蹭出了暧昧的边界:“我喊你外公……”蒂芙尼吊坠随动作滑入深不见底的雪色沟壑,“拿鸡毛掸子抽你!“
最后那个虚张声势的颤音尚未消散,黄福勇已经大笑着退出房间,妈妈望着晃动的门扉,指尖无意识抚过被吮湿的指甲,耳垂在新挂的黑蝴蝶结耳坠遮掩下悄悄泛起了一抹珊瑚色的潮红……
黄福勇心满意足地下了楼,脚步都轻快了几分,脸上那股子在鞋店里受挫的阴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餍足神情,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坐进奔驰车里时,甚至还对着后视镜理了理被汗水打湿的额发,那副身心俱泰的模样,仿佛刚中了彩票一般。
等他开着车,重新回到商场那喧闹嘈杂的地下停车场时,时间已经悄然滑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乘坐电梯来到顶层的儿童乐园入口,隔着围栏,一眼就看见了玩疯的弟弟,小家伙满脸通红,发丝也被汗水浸透,像一只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小猫,但是眼神里却依旧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瞥见黄福勇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庞,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他那副故作热情的样子,让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反感,总觉得他背着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黄福勇远远地朝我们挥了挥手,我注意到,他原本略显局促的神情此刻已变得神采飞扬,似乎之前在鞋店里遭受的尴尬与不快,都一扫而空,他步伐轻快,红光满面,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股春风得意的气息。
弟弟林泽见到黄福勇,立刻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恐龙公仔,迈开小短腿,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朝他奔去,“表哥!表哥!我们在这里!”
黄福勇快步迎上前,一把将弟弟抱了起来,肥厚的脸颊在他稚嫩的脸蛋上亲昵地蹭了蹭,语气也格外温柔,“小泽玩得开心吗?”
林泽搂着黄福勇的脖子,小脸上满是兴奋和喜悦,他乌溜溜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宛如盛满了漫天星光,稚嫩的童音里充满了雀跃:“开心!可好玩啦!下次还要来!”
黄福勇咧开嘴角,他讨好地应着,“好好,下次表哥再带小泽来,想玩多久都行!……不过现在,我们得回家咯~”
“好哦……”
老宅庭院中,午后的阳光慵懒地倾泻而下,将青石板地面晒得暖意融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沁人心脾。
爷爷正安坐于院子中央的老藤椅上,双眼微微眯起,沉浸在午后闲适的宁静之中岁月在他饱经风霜的面庞上,雕琢出纵横交错的纹路,却也沉淀出一种温厚慈祥的气韵,令人望之可亲。
听到汽车驶近的轰鸣声,爷爷缓缓睁开双眼,略显浑浊的目光依次扫过黄福勇和弟弟,最后停留在我的身上,他抬起布满老茧的手朝我招了招,声音和蔼而缓慢:“都回来了啊~正好,林睿来陪爷爷下两盘!”
我轻声应下,将手中的鞋盒放置在客厅的茶几上,随后搬出棋坪,在院子中铺展开来。
院门外,奶奶站在一棵老槐树下,正与几位年长的老妇人闲聊着家常,浓重的乡音中透着亲切与热络,话语间不时夹杂着笑声。
“老林啊,你家孙子们都来啦?真好真好,这下家里可热闹了!”一位身着粗布衣衫、满头银发的村妇,满脸羡慕地注视着院内温馨的一幕。
“是啊,孩子们难得回来一趟,家里也添了些生气。”爷爷笑呵呵地应和着,眼角的皱纹愈发深邃,他朝我投来慈爱的目光,随后侧过头,眼神温柔地掠过正在与黄福勇嬉戏奔跑的弟弟。
棋盘摆放妥当,我刚准备落子,妈妈的声音便从屋内传出,声线柔美如江南细雨,像是带着一丝刚从休憩中醒来的慵懒鼻音:“小泽,慢点跑,小心摔跤!”
我循声望去,瞧见妈妈正款款走下台阶,黑色漆皮高跟随着步伐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她身上依旧穿着那件纯欲风的V领白衬衫和裸色包臀裙,只是原本被鲨鱼夹一丝不苟挽起的秀发,此刻却随意地披落在肩头,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脸颊边,更添了几分娇慵懒散的韵味……
第121章
阳光筛落院墙外的树影,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精致的妆容在午后的阳光
下,显得愈发清丽动人,尤其是眉梢间,似乎比出门时更添了一抹妩媚的水润胭脂色,眼角微挑间,眸光潋滟如缠绕的丝线般令人沉溺。
“到你了,林睿~”爷爷的声音截断了我的目光,他动作缓慢而又认真落下黑子,兴致盎然。
“嗯。”我应了一声,重新专注地盯着棋盘,黑白棋子在棋盘上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如同两军对垒,气势肃穆而又庄严。
另一边,弟弟林泽一见到妈妈,就像一只失控的小陀螺,滴溜溜地转着冲了过,小不点一个飞扑扎进妈妈怀中,奶声奶气地拖长音调:“妈妈!妈妈!”
“小宝贝,慢点儿。”客厅里,妈妈连忙弯下腰,粘腻的丝足在漆皮高跟里微不可察地晃动出半圈涟漪,她顺势收拢手臂筑成港湾,指尖温柔梳理着他翘起的发梢,眼里的笑意漾成涟漪。
“妈妈,我好想你呀!”带着奶香的呼唤还没落地,弟弟两只小胳膊已经蛇一样缠上来,肉乎乎的脸颊贴着妈妈的心口来回磨蹭,稚嫩的脸庞上洋溢着孩童特有的天真和烂漫。
“离开了一会儿就想妈妈了?宝贝肯德基有吃饱吗?”妈妈垂落的发梢在弟弟脖颈扫出细痒,声音温柔的像沾了槐花蜜的羽毛,眼眸里沾满了宠溺的光。
“超级饱啦!还和哥哥他们去了儿童乐园呢~”弟弟兴奋地回答道,毛茸茸的脑袋瞬间
变成电动小马达,肉乎乎的小脸蛋,几乎要埋进妈妈胸口汹涌的雪色深渊里。
“小馋猫~”妈妈缓缓放下弟弟,黑色漆皮高跟内传来细微的粘腻声响,白丝足弓在鞋腔内轻柔调整的姿势,反而让鞋舌口渗出星点浊液。
她颊边飞红瞬间漫至耳后,指尖温柔的点了点弟弟鼻头油渍,随后站直了身子,眼尾掠过逐渐走进屋内的黄福勇,睫羽忽然半垂,眸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异样,但很快便被她巧妙地掩饰了过去,脸上依然挂着温婉得体的笑容。
“咦?”弟弟澄澈的童眸,映着高跟漆皮泛滥开来的反光,他小巧的鼻翼翕动,似乎嗅到空气中一丝若有似无的腥臊气息,稚嫩的眉头微微蹙起,映着孩童朦胧的困惑,他仰
起小脸,用天真无邪的语气问道,“妈妈,你鞋子怎么湿哒哒的?”
妈妈心头猛地一跳,V领雪藏的深邃乳沟里浮起细密汗珠,她竭力维持着表面上的温婉笑意,红唇轻启,尾音却不自觉地泄露了几分慌乱与窘迫:“大概是……在浴室不小心沾到水了呢,宝贝~” 话音未落,她已在心底懊恼,这个拙劣的借口,恐怕连天真烂漫的孩童都难以轻易糊弄过去。
弟弟歪着头,眼珠天真好奇地转动,他突然蹲下小小的身子,指尖小心翼翼地蘸向黑色漆皮鞋面那片惹眼的浊白痕迹,“妈妈!这水怎么不一样?好像汗津津的!还黏黏的……”他疑惑地嘟囔着,指尖捻起一缕粘稠的液体,凑到鼻端轻嗅,似乎对这股陌生的气息感到费解。
“或许……是……沐浴露吧……”妈妈惊惶地抬眸瞥了眼庭院方向,铂金链坠在乳浪间惊起碎银般摇曳,确认我和爷爷并未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心底那份羞赧与慌乱才稍稍平复,她强作镇定地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故作自然的蹲下身子,想替弟弟擦拭指尖沾染的污渍,不料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让那只精液充盈的丝足在高跟鞋腔里再次受到挤压,精液正顺着白色尼龙爬进鞋舌褶皱,漆皮与足背交界处,顿时又汩汩地溢出更多的黏稠白浊,正顺着鞋跟处,蜿蜒流淌,在光洁的地板上,烙下愈发色情的淫靡痕迹。
正当妈妈手忙脚乱地试图掩盖时,黄福勇喉结滚动着向前跨步,脚上那双帆布鞋,不偏不倚地抵住了地面上那滩流淌的精液,他状似关切地摸了摸弟弟脸颊,眼神却带着一丝心照不宣的坏笑,意味深长地掠过妈妈方寸大乱俏颜,随后转过头,对着一脸懵懂的林泽笑吟吟解释道:“肯定是舅妈,刚才不小心打翻了我的海盐控油沐浴露呢,小泽闻到
的,肯定是表哥沐浴露的味道哦~”
“是这样吗?”弟弟眨巴着眼睛,依旧烂漫无邪地问道,似乎对黄福勇这个牵强的解释半信半疑,但小脸上,却已然写满了恍然大悟的纯真。
穿堂风忽然掠过白丝美腿,丝袜包裹的美足在精液浸泡中从拇趾到小趾依次卷曲,像被风吹倒的麦浪,足跟黏连的丝缕浊液在阳光下流淌成稀奶油色的琉璃,妈妈暗暗长舒了一口气,心底那份难言的羞赧与慌乱,总算稍稍褪去,她迅速转移话题,“小泽想吃奶油冰棍吗?让表哥去买好不好”
“好哦~”弟弟闻言,小巧的脚尖在地砖上轻快地转动,运动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欢快的“吱呀”声响,发梢在午后阳光的照耀
下,像是洒满了细碎的金箔,似乎刚才的小插曲已经被他抛出脑后。
“那要先去洗洗小脏手哦~”妈妈的语调依旧温柔,声线轻柔得仿佛春日里拂过柳枝的微风,指腹轻柔地拭过弟弟额角细密的汗珠,指尖流连在他柔软的发丝,“妈妈也先上楼换下鞋子,穿着这个,嗯……不太舒服呢。”
当弟弟林泽雀跃的童音,消失在浴室虚掩的门扉之后,黄福勇骤然欺身压近,他臃肿的身躯几乎要将妈妈笼罩,胯间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隔着单薄的短裤,轻佻的抵住妈妈大腿后侧的蕾丝袜口,粗硬布料刮擦着超薄尼龙发出了窸窣的轻响
“以后可要当心哦,舅妈。”黄福勇肥厚的手掌也带着几分狎昵,顺势拂上妈妈饱满圆
翘的蜜桃臀瓣,指腹隔着紧绷的包臀裙面料,深深陷进柔嫩的臀肉之间,故意按压着先前留下的暧昧指痕。
“可别……又不小心打翻了我沐浴露了呢~”他呼吸间喷出的热气卷着妈妈耳后碎发,眼角余光瞥见庭院里,我和爷爷依旧专注地下着棋,他骤然俯首,肥厚的舌尖带着侵略意味,飞快舔过她黑蝴蝶耳坠。
妈妈触电般地旋身躲避开黄福勇的轻薄举动,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状似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耳畔略微散乱的鬓发,这个看似自然的动作,却欲盖弥彰地透出了内心的慌乱,V领白衬衫领口,在她躲闪的动作间,不经意地泄露出半抹晃眼的雪腻凝脂,被精致蕾丝胸罩高高托起的丰盈乳浪,在光影交错的阴影里,惊心动魄地起伏。
她嗔怪似的横了一眼黄福勇鼓胀的裤裆,脚上那双黑色漆皮高跟,忽的带着一丝恼怒意味骤然发力踩住黄福勇的廉价帆布鞋面,白色丝袜包裹的足趾不自觉地紧紧内扣,高跟鞋腔内,顿时响起一阵细微而又黏腻的“咕啾”声响,足弓挤压间更多浊液从鞋隙溢出,在光洁地面拖曳出蛛丝般的银线。
黄福勇嘿嘿坏笑,毫不在意妈妈略带薄怒的举动,脚下帆布鞋底肆意地碾压着地面上那滩散发着腥臊气味的白色粘液,“噔~”,庭院忽然传来棋子清脆的落枰声响,紧接着,是爷爷苍老而又略带沙哑的咳嗽声,这细微动静,瞬间惊得妈妈背脊一僵,挺翘的蜜桃臀摇曳间骤然脱离了掌控,她像是逃也似的,快步朝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高跟鞋跟叩击台阶的节奏略显凌乱,沉淀在高跟里的精液随着步伐在美足尼龙间若隐若现。
黄福嘴角荡漾,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转身便朝着老宅不远处的小超市走去,愉悦的心情中,他掏出手机解锁屏幕,屏幕反光映出他眉梢跳动的快意,指尖快速地在屏幕上敲击着,发送了一条信息:“宝贝儿,穿着精液高跟鞋在儿子面前是不是很刺激!”发送成功后,他还特意在对话框等待,脸上浮现出期待的神色,似乎在想象着妈妈看到这条信息后,会是怎样一番又羞又恼的反应。
三楼卧房窗帘漏进的光束里,妈妈莲步轻移,款款走到床畔,她微微俯身垂眸凝视美腿,蕾丝袜口勒出的红痕像圈禁道德的镣铐,她屈起被白丝包裹的膝盖,纤细的手指捏在高跟鞋的后跟处,指尖触及冰凉漆皮,指腹却仿佛能感受到鞋腔内残留的余温和粘腻。
她略微用力,右脚丝足刚脱离鞋腔束缚,乳白色浆液顿时如决堤般倾泻而出,顺着足弓
凹陷处蜿蜒滴落,在地板表面间洇出蛇形的斑纹,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浓烈的腥臊气味。
“唔……”妈妈蹙了蹙眉、鼻尖轻皱的弧度在俏颜上泄露一丝嫌恶,她左手虚掩口鼻,如法炮制脱下另一只高跟,右手拎着细跟将红底高跟倒悬,浓稠精液呈胶状垂挂在鞋舌边缘,拉出雾凇的白丝,坠落时在白丝美足边绽开了半透明的花。
脱下高跟鞋后,妈妈感到脚掌终于从束缚中解放出来,足趾在空气中微微放松地舒展开,然而,被精液长时间浸泡的丝袜,此刻却紧紧黏腻地贴在肌肤上,带来一种挠心的潮湿和不适感。
她抬起玉腿,垫着纸巾将脚尖抵在床沿,指尖捏住蕾丝袜筒,缓缓向下褪去,超薄的尼
龙丝线滑过大腿嫩肉时带起细密战栗,丝袜足部表面沾染的精液,随着褪袜的动作,被挤压得更加均匀,白色的污渍与肉色的肌肤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淫靡的画面。
当丝袜被完全褪下时,妈妈的脚掌终于脱离束缚,足底踩在地板扯出了浊白的丝缕,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却被精液浸泡得泛起不自然的潮红,脚趾缝隙、足弓凹陷处,都残留着湿濡濡的白色浊液。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微信提示音惊得她肩头微颤,解锁屏幕时沾染精液的拇指在钢化膜上屡屡打滑。
看到对话框内容的瞬间,妈妈原本就带着一丝愠怒的俏脸,瞬间漫开绯色,她咬了咬牙,指尖快速地在屏幕上敲击:“要死了你!!差点露馅了~”发送完毕,她还觉得不解气,
又补充了一句,“真作死!”
黄福勇倚着小超市冰柜回复间,冷凝水正顺着指缝滴落,他拇指摩挲着屏幕上“露馅”二字,想象着妈妈胆战心惊的模样,舌苔舔过些许泛黄的犬齿:“怕什么,小泽又看不出什么”发送完对着冰柜玻璃龇牙,倒影里的笑容像作恶的豺狼。
妈妈盯着新消息,心头的怒火愈盛,胸口蕾丝胸罩花纹随剧烈呼吸起伏如浪,她深吸一口气,竭力压制着内心的气恼,她指尖叩击键盘九宫格的力道几乎快戳破屏幕:“幸好是小泽,如果是林睿看到,我还怎么做人!”发送后甲沿在屏幕刮出了细响,另一只手无意识揪紧床单,似在烦闷与后怕
然而,黄福勇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妈妈是真的生气了,依旧吊儿郎当地回复道:“被林睿
看到了……就穿着精液高跟!在他面前跳艳舞!/坏笑表情”黄福勇按下发送键的瞬间,冰柜压缩机猝然轰鸣,震得他手肘撞在货架上,他揉着痛处嗤笑,仿佛眼前浮现了妈妈赤足踩在满是精液地板上踉跄的画面,裤裆又隐隐发胀。
“滚!一点都不知轻重!以后休想碰我!”妈妈俏脸含煞,杏眼圆睁的重重按下这几个字,随后将手机摔进羽绒被里。这一次,她是真的动了火,和之前的娇嗔薄怒截然不同,两人暗通款曲一旦暴露,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而且她也真的厌恶黄福勇这种毫无所谓、放浪形骸的态度,最重要的是,这两天她发现……
“??这么大火?“黄福勇盯着手机屏幕,表情从得意洋洋骤然变成一脸懵逼。
他站在冰柜前,左手提着已经购买好的奶油
冰棍,右手紧握着手机,拇指不断地在屏幕上滑动刷新,期待着妈妈的回复,然而,对话框始终停留在那句带着怒意的消息上。
黄福勇思衬片刻,又编辑了一条消息:“宝贝儿~不至于吧?“他心里想着,虽然以前她也因为各种原因生气抗拒自己,最后不还是在自己的撩拨下缴械投降?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冰柜玻璃倒映着黄福勇错愕的面容,他瞬间愣在原地,像条被踩了尾巴的野狗。
“我操!“黄福勇低声咒骂,拇指悬在手机屏幕上方微微发颤,便利店的冷气掀起了他汗湿的衣角,后腰处皮肤黏着金属货架刺骨的凉意。
超市柜台前的老板娘投来疑惑的目光,擦拭扫码枪时多看了他两眼,黄福勇讪讪地收起手机,仓促的塞进裤兜。
回程的路上,些微热浪裹着蝉鸣扑面而来,他心不在焉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脑海中回放着刚才与妈妈的对话,一点点思考自己到底哪里踩到了她的底线。
以往调情时,黄福勇确实喜欢提到我和弟弟说些骚话来逗弄妈妈,让她又羞又恼,但都仅限于口头层面的挑逗,而这次不同,妈妈穿着沾满他精液的高跟鞋,真真切切地站在弟弟林泽面前,差点将两人不伦的关系暴露。
黄福勇舌尖抵住后槽牙,突然意识到这次逾越了某种无形的边界,脑海里妈妈踩着精液高跟鞋在弟弟眼皮底下时,紧绷的足弓和颤
抖的娇躯,与方才微信对话框里鲜红的拉黑感叹号重叠,凝结成了某种危险的信号。
他深知,妈妈再怎么放荡,那也是在私下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她在家人面前,始终保持着那个端庄优雅的好妻子、好母亲形象!而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几乎如同将这层隐秘伪装撕个粉碎再拽到烈日下爆晒,难怪她会如此愤怒。
蝉鸣突然尖锐起来,黄福勇忽然注意到自己帆布鞋底沾着的浑浊精液,已经干涸成米白色的痂,树影斑驳的光影里,他仿佛看到了妈妈发怒时颤动的睫毛———那对总含着春水的眸子,这次漫上了货真价实的寒意。
但黄福勇转念一想,嘴角又噙起一丝轻蔑的嗤笑,虽然心有不甚,但他并不担心,从以往和妈妈偷情时她那副被操弄的媚态横生
的模样,他不相信妈妈能真的如此决绝!他分明记得妈妈高潮痉挛间脖颈绷出的天鹅弧线,唇瓣漏出的泣音掺着化不开的春糖蜜饯!这样的女人,怎可能戒掉蚀骨销魂的滋味?
更何况,妈妈这几天正好是经期,虽然用她别的方式射的也很爽,但总归不够尽兴,或许这次反而是个好机会,他可以晾一晾这个高傲的人儿,看看她到底能忍多久。
想到这,黄福勇的脚步轻快了几分,手中的冰棍开始融化,甜腻的奶油液体正顺着手指流淌,滴落在灰扑扑的土路上……
第122章
回到老宅时,黄福勇故意将冰棍举高,弟弟林泽见到冰棍,立刻欢呼雀跃地迎了上来,
肉嘟嘟的小手迫不及待地接过,小舌尖贪婪地舔舐着已经开始融化的奶油冰棍,满脸都是幸福的神情。
“哥哥快看!表哥给我买了奶油冰棍!“弟弟踮脚把冰棍举成火炬,炫耀地朝着我喊道,小舌头卷得飞快,生怕冰棍化完。
我微笑着颔首示意,并未多言,余光里黄福勇正用帆布鞋尖碾着青砖缝隙,爷爷刚刚落下一子,我将目光又投回到眼前的棋盘,局势有些危急,我需要集中精力思考对策……
暮色悄悄漫过房檐,整个下午黄福勇故意没有上楼,而是和弟弟在院里嬉闹,他不时仰头望向三楼,轻纱帘幕纹丝不动,只有空调外机在黄昏里嗡鸣。
晚餐时间,楼梯传来熟稔的足音,妈妈换了一身居家的休闲装,宽松的浅色长裤藏起惊心动魄的腿线,修身的方领短袖纽扣在锁骨下方系出禁欲的结,与白天的端庄精致略有不同,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婉,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素净的白色单鞋,早已没了那双黑色漆皮高跟的痕迹。
“妈妈!“弟弟欢快地扑了过去,可当她俯身揽住扑来的弟弟时,后腰布料瞬间撑出汹涌的弧度,反倒比白日的包臀裙更惹人遐想,妈妈蹲下身,俏颜满是温柔,眉眼间流转的笑意似水般温婉,只是眼尾扫过黄福勇时却突然凝了层薄霜。
“吃饭了!“姑姑大声招呼着,将刚炒好的一盘青椒炒肉端上餐桌,桌上已经摆好几个家常小菜,香气四溢,勾人食欲。
“来了来了!“我搀着爷爷起身,缓步走向餐桌。
妈妈夹起翡翠虾仁放进弟弟碗中,纤指上的婚戒在汤汁热气里蒙着雾,黄福勇注意到,妈妈全程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和他说一句话,他故意递过去一只瓷勺时,妈妈甚至避开了与他指尖的接触,撤回手的动作像触碰了滚烫的炭火
我抬眼夹菜,瞥见妈妈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的蝶影比往日浓重,她给弟弟擦嘴的湿巾始终绕开黄福勇那侧,仿佛他周遭裹着看不见的结界。
这种刻意的疏离感让黄福勇心头火起,他故意把带油光的筷子伸向妈妈面前的凉拌黄瓜,看着她不着痕迹地将瓷碟推向弟弟那边。
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持续到甜汤上桌,黄福勇心中愈发烦闷不已,但转念一想,这正符合他的计划———晾着这个优雅骄傲的人儿,直到她忍不住主动来寻他,至于要等多久?黄福勇有的是耐心。
饭后,妈妈就带弟弟回到了房间,黄福勇则开车大奔出门浪荡,回来时,整个老宅早已陷入一片寂静,只有院子里偶尔传来几声蟋蟀的鸣叫。
接下来的几天,黄福勇像是换了个人,他也欲擒故纵的刻意与妈妈保持距离,不再像以往那样动手动脚,甚至连眼神接触都尽量避免,他开始借口找朋友叙旧,从白日的蝉鸣声间出门,踩着夜色的月光归来,有时回来还带着酒气。
第四天夜晚的蝉鸣格外焦躁,黄福勇踉跄着推开院门,后颈粘着不知哪个夜场蹭上的荧光粉,姑姑林琴摇着蒲扇斜倚在槐树下,看到他嘴角立即不满的嘟囔:“这几天怎么回事,整天喝得五迷三道!还以为真学好了……又和那些狐朋狗友耍上了!?“
“叙旧嘛,这不是太久没见了~“黄福勇咧开嘴,垂在裤缝的食指抽搐两下,目光却始终克制着不去看那个屋内的窈窕身影。
妈妈正立在厨房水槽前冲洗水果,月光混着顶灯在她雪纺裙摆上流淌,水流顺着瓷白指尖坠入果盘,惊起一串晶莹水花,听见门口动静,她抬眸望了一眼,看到黄福勇吊儿郎当的模样时,轻皱眉头,又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仿佛没看见他一样。
“小泽,林睿吃苹果吗?“妈妈托着果盘转身,发梢扫过锁骨处的雪腻肌肤,当视线与他的醉眼相撞时骤然收回,似乎完全无视了走进客厅的黄福勇,只对着我们微笑。
我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苹果,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舅妈~赏我一个呗。“黄福勇突然开口,同时伸手去够果盘边缘,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朦胧的醉意。
妈妈旋身避开的动作行云流水,贝齿轻叩间溢出的声音听不出冷暖,神情对他依旧淡漠:“自己去厨房拿,那还有。”转身时细高跟叩击地面的节奏似乎比往常急促半分,蜜臀随着步伐摇曳的幅度却泄露了心绪的絮乱。
我在一边悄悄注视着,虽然觉得妈妈对黄福勇的态度有些怪异,但是也说不出有什么端倪。
黄福勇在旁愣在了原地,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他没想到,都过了这么多天,妈妈还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难道她真的能狠下心来?或者说,自己在她心里,真的一直只是泄欲工具?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玩物?
这个想法让黄福勇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火,他不信邪,一定要再次撬开这个高傲人儿的心防!
第五天晚上,浴室暖光从磨砂玻璃漫了出来,黄福勇找准时机在浴室门口堵住了妈妈。
她赤足踩着白瓷地砖退后了两步,发梢垂落的水珠洇湿了真丝睡裙的肩带,柔软的面料贴着腰臀曲线流淌下来,在夜灯里晕出曼妙的轮廓。
黄福勇的手肘撑在门框,沐浴露的花香气混着妈妈身上未散尽的水雾扑面而来,他喉结滑动着,视线正巧掠过妈妈锁骨下随着呼吸起伏的蕾丝花边,那抹汹涌的雪色正被水汽浸成半透明的水球。
“让开。“妈妈指尖微颤,月光沿着天鹅颈的线条滑进乳沟深渊,她声音清冷,似乎回到了从前初见黄福勇时的那种高贵和冷艳,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别处。
“舅妈,不至于吧?“黄福勇鼻腔里钻进晚香
玉洗发露的尾调,“之前不是挺好的吗?我上次是过火了,但不至于记恨这么久吧?“,轻佻的笑意卷着热息拂过了妈妈耳垂,他注意到妈妈后颈浮起细小的颗粒,湿漉漉的碎发正黏在泛红的耳廓上。
妈妈没有回答,美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她不着痕迹地收拢双腿,睡裙下的蕾丝内裤正在阴影里忽隐忽现。
“又端起这矜贵模样了?“黄福勇故意凑近她耳畔,突然用指尖蹭过妈妈手背,滚烫的触感让妈妈瞬间攥紧真丝袖口,黄福勇瞥见妈妈微颤的动作,舌尖顶着牙齿轻笑:“难道舅妈不想念那种感觉?嗯?双腿痉挛的缠着我说再深些……“
妈妈退后半步,眼底终于泛起一丝波澜,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为了让黄福勇收敛那股无
法无天的孟浪劲,她必须克制住自己,等他端正自己的态度,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在人前对自己轻佻,她冷冷地看了黄福勇一眼,清冷的声线里混着浴室未散的水汽:“你最好记住自己的位置,外甥!“说完,侧身绕过他,优雅而从容地离去,高挑的身影显得愈发清冷……
这场短暂的交锋,以黄福勇的完败告终,望着消失在拐角的曼妙身姿,他心中既恼火又困惑,难道自己真的判断错了?……
随后几天,黄福勇刻意减少了外出频率,开始时不时在老宅内闲逛游荡,企图寻觅与妈妈单独相处的契机,然而每当他稍有靠近,妈妈便会以优雅而不失礼数的姿态巧妙避开,或是刻意营造不再私密的氛围,让两人难以独处。
某天的清晨,黄福勇正在自己房间酣睡,忽然被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惊醒,他揉了揉惺忪睡眼,不情愿地挪动身躯开门,门外站立的赫然是妈妈。
她驻立在门框分割出的晨光里,身着一件素雅的浅粉色连衣裙,裙摆恰到好处地垂至膝盖,完美勾勒出纤细腰肢与婀娜曲线,青丝随意挽在脑后,几缕不羁碎发垂落颊边,平添几分随性恬淡,妆容淡雅精致,唇上只点缀着浅浅红色,远不及平日精心描绘,却散发着朦胧迷人的韵味,裙摆下,一双修长玉腿裹着肉色丝袜,在晨光中泛着细腻光泽,足下一双米色细高跟衬得脚踝更显纤细。
“收拾一下,我们去镇上。“声线透着晨露的清冷,妈妈眼尾扫过黄福勇赤裸的胸膛,随即自然的移开,纤手不经意拢了拢领口,“过几天回江城,大姑子让你陪我去买些土特产,待会出发。“转身时裙摆绽成一朵浪花,
蜜桃臀的轮廓在丝滑面料下惊鸿照影。
黄福勇怔了一瞬,随即眼底闪过一丝难掩的兴奋,这是几天来妈妈首次主动与他交谈,尽管语气冷淡,但无疑是一个突破。在他看来,妈妈这几天对他紧绷的心防已然开始松动。
“好嘞!马上!“黄福勇咧嘴应道,心情瞬间转晴。
二十分钟后,两人坐进了奔驰轿车,妈妈裹着肉丝的双腿交叠坐在后排,与黄福勇保持着安全距离,她将手包搁在膝头,链条偶尔滑过丝袜掠出细碎声响,婚戒随着翻阅手机的动作在光线里明灭。
车内氛围略显沉闷,音响飘出的轻音乐缓解
着微妙的尴尬,妈妈微微侧头望向窗外,娇俏的面庞被晨曦染上薄绯,唇若初绽的玫瑰,睫毛低垂时投下的阴影更添了一分妩媚。
“舅妈,“黄福勇主动打破沉默,他抬手调整后视镜角度,镜面恰好框住了妈妈的侧颜,“那天的事……“他将喉音刻意压低,拇指摩挲着方向盘纹路。
妈妈指尖在手机屏幕悬停,美眸直视前方,诱人的唇瓣轻抿:“不用解释~”说话间,她调整坐姿,丝袜摩擦皮质座椅,发出绸缎嘶嘶般的微响:“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本就不该有那些荒唐的行为,现在回归正常的关系,挺好的~“尾音坠落在空调出风口的嗡鸣里。
黄福勇闻言,像被踩住七寸的死蛇,他心头猛然一紧,完全没料到妈妈会说出这种话,难道这几日的冷战,并非为了惩戒他,而是真心想要彻底斩断两人的不伦关系?
“你别开玩笑了。“黄福勇挤出干笑,车载空调出风口吹乱了他额前油腻的发梢,他握方向盘的手指微微颤抖“你我之间,怎么可能回到普通的舅妈外甥关系?“
妈妈凝视着窗外飞逝的梧桐树影,肉色丝袜包裹的膝盖在裙摆下轻轻相碰,她突然侧头看了黄福勇一眼,那截雪白脖颈正微微后仰,嘴角微微上扬,却不达眼底:“为什么不可能?本就是我一时糊涂!现在想明白了,及时止损而已。“
黄福勇猛地踩下刹车,车身突然驶停令妈妈
胸前雪浪翻涌,他侧身探手按住妈妈膝头,隔着丝袜感受到肌肤的温热:“这些天我故意在你面前晃,想引起你关注,你就一点都不在意??“黄福勇试探着问,想看看她是否会流露出异样的情绪。
“撒手。“妈妈丝腿躲避的动作带着贵妇的矜持,裙边扫过黄福勇手背间泛起了淡香。
她从包里取出粉饼补妆,镜面折射的唇彩光泽像平湖淬了冰,丝毫听不出波澜:“你怎么样,我又管不住!“妈妈表情平静如水,”只要你不再用那些下流的方式挑战我的底线,我们可以维持表面的和平相处。“
黄福勇皱了皱眉,背脊发凉不再言语,他感觉妈妈像是变了一个人,那个在床上妖娆放浪、在他身下承欢的人间绝色,仿佛只是一场幻觉!眼前这个端庄冷艳的贵妇,才是真
实的妈妈吗?不,他不信!他耗费这么多心思,才终于得到了妈妈在床上的青睐,怎么可能因为这一次的过失,就功亏一篑?……
随着车子驶到镇上,妈妈率先下车,开车门时足尖轻点,细高跟与地面相触发出珠玉般的轻响,她纤细的皓碗挎着手包,举止娴静从容,裙摆被忽然吹过的微风掀起半寸,露出一截肉色丝袜包裹的雪腻大腿。
在街道上,妈妈专注地挑选着各种土特产,全程保持着得体而清淡的态度,黄福勇故意挤在狭窄的货物旁与她贴近,但每次手臂相触,她都会巧妙地侧身避开,睫毛微颤,眼神里没有一丝暧昧,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外甥,她修长的十指在货架上灵活游走,挑选着当地特产,指尖偶尔拂过包装时,那份高雅自然的姿态,无不彰显着她人妻贵妇的风韵。
购买结束后,妈妈提议去附近的小餐厅吃午饭,餐厅环境清幽,客人不多,两人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妈妈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显得格外温婉恬静。
她轻抚额前的一缕碎发,那截葱白般的手指在光线下几乎透明,她将肉丝包裹的足踝交叠成优雅的斜十字,用银勺搅动小米粥的动作优雅如执笔作画。
“外甥,“妈妈垂眸吹散米粥薄雾,”过两天回江城,到时候我希望你能注意言行,别让他们再看出什么异样了。“尾音温软却掺着规劝和告诫,唇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娇俏,又保持着长辈应有的分寸。
“呵。“黄福勇冷笑一声,”所以,即使现在这
样,你还是担心林睿小泽发现我们的关系?“他挑衅般地盯着妈妈,眼神肆无忌惮地掠过她锁骨肌肤,日光正巧卡在雪色沟壑上方微微晃动
“没有什么关系可言。“妈妈抬起杯盏轻啜一口茶,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你和你舅舅是血脉相连的亲戚,我是他的妻子!你我本就不该有逾矩的念头……“尾音微微一颤,像是暗藏在平静水面下的暗涌。
黄福勇突然攥住妈妈搁在桌面的柔黄,指腹陷进她掌心的软肉:“舅妈真的能狠得下心?“他紧盯着她的美眸,想要从中找出一丝破绽,“那些夜晚,你在我身下销魂的模样,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黄福勇故意压低声音,呼吸间喷出的热气几乎要灼伤妈妈的脸颊。
妈妈抽手的动作带着愠怒,腕骨在他掌心旋转挣脱,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厌恶:“这就是你的问题所在。“她的声音冷了几分,却依然保持着贵妇特有的从容,“你总是不知道分寸,不分场合地做些腌攒事,挑战我的底线!这也是我决定结束这段关系的原因之一!“说到”关系”二字时,她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划过,似乎想要抹去什么痕迹。
黄福勇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妈妈会如此坦然地承认想要结束关系,其实他不知道,妈妈在说这些话时,心里也七上八下,生怕黄福勇会真的就此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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