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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劫 (21-22)作者:疯狂的小岳

[db:作者] 2025-06-15 10:22 长篇小说 2420 ℃

【狐劫】(21-22)

作者:疯狂的小岳

2023年/1月/10日发表于SIS001

二十一 飞贼

晏舞青盘腿坐在软垫上,两手向上放在膝盖上,中指与拇指轻轻捏在一起。她的双眼似闭非闭,小口微张,正对着窗外的明月。随着她的胸部缓缓起伏,房间里的光线忽明忽暗,就像是晏舞青在吞吐月光一般。

一股氤氲白气从她头顶升起,化为六条慢慢晃动的白色尾巴。其中一条异常细小,每当房中的光线暗淡时,这条小尾巴便微微发光,并开始微不可察地缓慢增长。

过了良久,晏舞青的脸上沁出汗珠,她眉头微蹙,头顶的狐尾立时消散。 自斩一尾后,晏舞青就很难维持长时间的静心修炼。尽管晏家有恢复神魂伤损的秘药,但对晏舞青这种情况并没有太大用处。

她就相当于生生斩去了自己上百年的时光,只能靠时间来慢慢修复。 那个男人,他真的值得自己如此付出吗?晏舞青不知道。

她只知道,看到他在自己面前渐渐死去时,她宁可死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可是那个男人,他真的会回来,会回到自己身边吗?

他还是会更留恋他的亲人吧。那边是母亲、师父、姐姐们,自己只有一个人,只是一只那么多年前就被他抛下的小小狐妖。

晏舞青的眼眶有点红,她知道自己是在胡思乱想,却总也摆脱不了纷乱的思绪,对那个男人的思念也越发强烈起来。

晏舞青起身,决定去看看那个男人。她一转身,却看到那人就在门口站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你怎么起来了?你能动了?”晏舞青喜道,她跑到男人身边,扶住他的手臂,上下打量。

烛火说神魂附体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没想到他才第二天就恢复了。

“怎么不说话?还哪儿不舒服吗?”晏舞青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伸手印在他额头上,再按在自己额头上比较。

男人把她搂入怀中,轻轻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谢谢你,小青。”

听到这个称呼,晏舞青愣住了,她被男人温暖的怀抱包裹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男人的意思。想通的那一瞬间,她觉得一切都值得了,所有的委屈、害怕、嫉妒都一扫而空,只剩下浓浓的情意,和顺着脸庞流下的泪水。她将身体紧紧地贴在男人身上,双手用力抱紧。

丰满肉体的挤压和摩擦,让男人很快竖起旗杆,顶在晏舞青的小腹上。 “你都知道了?”晏舞青伸手探入男人的衣襟,握住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

“我娘都告诉我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林岳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在另一边细腻的皮肤上亲吻着。

“我不用你报答,这是我自愿的。只要你能多陪陪我,我就很开心了。”晏舞青把头转向林岳,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柔情。

两人都把头微微前伸,嘴唇碰在一起。

热吻的同时,两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在地上。林岳将晏舞青推靠在门框上,让她抬起一条腿,自己蹲下,将她的蜜穴含入口中。

晏舞青的下体没什么异味,这是她多年的修行打造的无垢肉体,皮肤光洁白嫩如同幼女一般,两片阴唇紧紧地闭合在一起,中间是一道粉红色的肉缝。 林岳沿着她的阴唇边沿轻快地扫着舌头,不一会儿就有清亮的淫露从肉缝中泌出。嫩穴中透出微微的带着肉香的热气,让林岳情欲勃发,肉棒像铁一样坚硬。 但他没有急着满足自己的性欲,而是继续将舌头渐渐伸入,切入阴唇间,挑动里面鲜红的嫩肉。

晏舞青一手拉着自己翘起的大腿,一手用力插在林岳的发缝间,无法抑制地发出高昂的叫声。

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口交,精神上的享受远大于肉体的刺激。何况林岳对女人的身体构造极为熟悉,技巧丰富,用心而专注地钻、挑、扫、磨,无所不用,配合上他的两手在晏舞青的大腿和臀部摩挲揉捏,晏舞青被舔得腿都软了。 她抬起的大腿放下来,将林岳的脑袋夹住,握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捏。 蜜道里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随着情绪的高涨,麻痒的感觉愈发强烈。她开始渴望被侵入,被蹂躏的感觉,甚至是那天粗暴残酷的强奸也行。但是身下的男人并没有起身的意思,正相反,他感到晏舞青蜜穴里的变化,开始将火力集中到晏舞青的阴蒂上猛烈地扫舔。

没过一会儿,她的身体开始间隔性地抽搐,一股热泉汩汩流出。

她好像是满足了,酥软温热的感觉传遍身上每一个角落,连指尖都在发热发胀。但下体的痒意却更强烈了,那种无法填补的空虚中燃起了火焰。她想将林岳推倒自己骑上去,却因为高潮的无力而变成像是在爱抚。

“舒服吗?”林岳笑着抬头问她。

“不舒服。”

晏舞青微红的脸蛋上挂着些些恚怒,让林岳有些莫名其妙。他以为晏舞青在为之前自己强暴她的事生气,起身抱着她想吻她,却又被她的小手按在嘴上挡住。 正当他有些不知所措时,晏舞青却蹲下来,握住他的肉棒开始舔弄。 “你刚操了浮香吧?洗都没洗就上我这来了?”肉棒尝起来有股甜香的桔子味,不用说,一定是他那个师姐留下的味道。这香气让晏舞青口齿生津,用舌腹仔细地扫过肉棒每一快皮肤,还用舌尖伸到龟头下的凹陷处,品尝那里可能积存的液渍。

这话听起来像是晏舞青还在生气,但这么殷勤地服侍又像是在勾引他做进一步的行动。

林岳脑中有些混乱,但下身的快感却是清晰无误的。

他不管那么多了,强行从她嘴里抽出肉棒,抱起晏舞青就向寝殿走去。 晏舞青的大床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互相搂抱着躺在一起。她们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但两人却恍然不觉地熟睡着。

林岳将晏舞青放下,让她两腿分得开开的趴在床边。浑圆饱满的无暇臀部在灯光下有些耀眼,桃子一样的曲线在末端骤然收窄,变成盈盈一握的细长腰肢。鼓胀的奶子垂在身下,粉红的乳尖娇嫩欲滴。

散乱的青丝垂在右边,半张绝美的侧脸从肩头露出,迷离地眼睛向林岳渡送着秋波。

林岳浑身燥热地将肉棒压在白嫩的阴阜上研磨,泥泞不堪地花瓣将肉棒裹得油光发亮。

“快进来。”晏舞青的声音平添几分沙哑。

“什么快进来?”林岳故意问道。

“哥哥的大鸡巴快进来啊……”晏舞青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用柔媚的声音满足了林岳的愿望。

“想要哥哥的大鸡巴进那里啊?”林岳贪得无厌地问道。

他没等到晏舞青的回答,反而是一阵天旋地转,被晏舞青握住脖子,一把翻身重重压在身下。

“磨蹭个屁!老娘等不及了!”她的技巧极为高超,虽然两个人在空中猛地转了半圈,但阴部和肉棒仍是紧紧贴合在一起,晏舞青翘翘屁股,就将林岳的龟头吞入。

“啊……终于进来了……好爽。”晏舞青开心地分开双腿,让丰满的圆臀一点点下沉,直到她的小腹和林岳的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

“晏舞青,你这是强奸啊,小岳可还没同意要插进去啊。”躺在婉君身下的浮香不知道何时醒了,转过头来打趣晏舞青道。

“老娘就是要强奸他!上次把我的屁眼都干出血了,今天我要连本带利地收回来。”晏舞青细长的双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臀部一上一下地缓缓起伏。 “你给我下去!”林岳也有意陪晏舞青好好发泄一番,故意抓住晏舞青的胳膊,用力拧腰,将晏舞青反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用力抽插,“现在是老子干你!”

“小岳,你们……”林婉君也醒过来了,看到林岳和晏舞青两人的争斗,正要劝解一番,却被浮香搂住脖子,红唇被香舌挑开,胸前的大奶子也落入浮香的魔爪中。

“滚开!”晏舞青两脚蹬住林岳的胯骨,一下就把林岳蹬开。林岳向后倒在地毯上,晏舞青扑上去,将林岳的两条腿按在他的肩膀上,让他的屁股翘起,然后自己的屁股一扭,一甩,就准确地将肉棒套入紧窄的小穴中。

这样的姿势,看起就像是晏舞青在肏干林岳一样。而林岳却不好反抗,他伸出两手,想抓住晏舞青,却被自己双腿挡住,够不着晏舞青的手臂。

“哈哈哈,林岳你也有今天,就让老娘把你奸个够!”晏舞青发出豪爽的大笑,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床上的两女好奇地趴在床边,看着这对欢喜冤家的奇特交合。

晏舞青的臀部快速地来回摆动,在床上两人看起来,真有那么点像是她的下体长出了一根大肉棒,在肆意抽插林岳。两人的小腹不断地碰撞着,也能发出轻轻地啪啪声。

“竟然还可以这样!”浮香看得意动,“师弟,我们一会儿也试试好不好?” “她在强奸我啊!师姐,别看了,快帮我把她推开!”林岳假意挣扎,其实他被晏舞青套弄得爽得要命,根本不舍得推开晏舞青。

浮香跳下床,她并没有帮林岳,而是坐在林岳的头上,拉住他的两条腿,让晏舞青腾出手来,可以肏干的更加方便。

“师弟,给老娘好好舔!哈哈哈哈!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浮香学着晏舞青的架势,粗着嗓子叫道。

这下林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舔浮香的蜜穴,那可真是一大享受,两瓣略带点透明的粉色阴唇比她女儿凝玉的看起来还要幼嫩,香甜的淫水比美酒更好喝,林岳几乎是将自己整个脸都埋在浮香的股间,舔得浮香高声浪叫着,摆动臀部让蜜穴在林岳粗糙的舌苔上摩擦。

林婉君看到儿子被两个女人按在地毯上强奸,竟然也产生了一试的冲动,她下床绕着儿子走了半圈,发现实在是没有下手的地方,干脆就趴在儿子身后,用舌头顶上儿子的菊门。

林岳感觉到自己的后门竟然被一条弹滑的舌头突破了进去,不由得有些好笑。他这回也算是被“三通”了,而且除了晏舞青与他没有血缘关系,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是他亲姐姐,一个是他亲娘。

被这样“轮奸”了一炷香的时间,他也有些顶不住了,肉棒极度膨大,几乎要将晏舞青的肉穴撑裂。他正想运转合欢赋,控制一下阳气,让自己能享受的更久一些,脚心忽然传来一股温热柔滑的感觉。

这从没被人舔过的地方竟然特别敏感,林岳的脚尖骤然绷紧,抽搐的感觉从脚心一直传到下体。晏舞青尖叫了一声,被蜜穴里滚烫的阳精射到浑身发颤,然后软软地倒在地毯上。

“小岳的敏感点居然在这里!”罪魁祸首假装无辜地说道,然后抱着林岳的另一只脚也舔了起来。

“浮香,别舔了!”

林岳无法控制地抽出被舔的脚板,翻身把浮香压在身下,将沾满精液的肉棒插入她口中,一直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小幅度抽插,双手撑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将两条半屈的大腿压平在地毯上,用舌尖顶住师姐的小肉芽疯狂扫动。

“嘻嘻,儿子,我来帮你。”

浮香在窒息感下用力扭动身躯,但怎么也摆脱不了弟弟的压制,下身的快感又越来越强。连她的小妹妹林婉君也凑过来,在她的香甜肉穴上来回舔动,贪图着蜜穴流出的每一滴汁液。

同时被两条舌头侵犯,浮香很想大声叫喊,但喉咙被粗大的肉棒贯入扩开,只能发出模糊性感的鼻音。下身让人发疯的快感不断累积,和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一起,让她渐渐脑子发木,双眼大睁着开始全身抖动。

她像一条挂在渔网上的美人鱼一样,用力地弹动着光裸的躯体,清香扑鼻的淫水大量流出来,被她的小妹妹林婉君一滴不漏地喝到嘴里。

浮香瘫软下来后,肉棒才从她喉咙里抽出来,她终于能够呼吸了。大口大口地喘息了一会儿,等窒息感略缓,她又抬头将弟弟悬在空中的龟头含到口里用心舔吮。林岳也沉下胯部,让肉棒再次深入,直到龟头顶住浮香紧窄的喉咙。 粗长的肉棒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林岳抱着浮香的小腰起身,让她的大腿搭在自己肩上,肉棒随着林岳的行走在她嘴里进出着。走到床边,将浮香的身体放在床上,她的头悬空后仰着,小嘴与喉咙连成一条直线,让肉棒可以畅通无阻地通过狭窄的喉管。

婉君走过来,趴在浮香身体上方,丰满的胸部压在浮香的奶子上,伸出舌头舔上她白皙的脖颈,迷恋地追随着儿子肉棒在脖子上造成的凸起,跟随着肉棒的移动而前后舔动。

“嗯……儿子肉棒的形状……我也好想要。”

林岳当然要满足母亲的渴望,抽出肉棒插入母亲的小口,让浮香暂时能呼吸一会儿。婉君像小狗一样趴着,努力地伸直脖子,让儿子按着后脑,像操穴一样肏着自己的喉咙,丰满的奶子随着林岳的撞击不断晃荡着,被浮香的香舌追逐着舔弄。

“林岳,我们今天还没双修呢。”

从高潮中恢复的晏舞青走到林岳身旁,握住他的阴囊轻轻揉搓,红唇贴在林岳的耳旁轻声说道。她赤裸诱人的身体上满是刚才剧烈交合时泌出的汗珠,在烛光里闪耀着淡黄色的光芒。

“你们双修进展怎么样了?”浮香也好奇地问道。

林岳心中有些愧疚,之前与晏舞青的双修多半是在应付了事,与其说是在双修,不如说更多地是在享受晏舞青可口的肉体。不过现下他有一件事可以好好回报晏舞青。

“今天会有很大的进展。”

林岳按着晏舞青潮湿的裸背,让她趴到母亲身旁,借着精液的润滑,将肉棒顶入她尚未完全合拢的蜜穴抽插起来。同时试着沟通诛邪,检查诛邪的状况。 诛邪的剑体有些损伤,一道裂缝从铁棍砸出的缺口一直延伸到接近剑柄的位置。不过只要在林岳的体内温养,这些损伤可以慢慢修复。诛邪里封存的海量精元仍然可以顺利地调出,让林岳对接下来的双修更有把握。

满溢的阳气从肉棒中慢慢渗出,烫得晏舞青舒服得直吐气。她主动地前后移动身体,套弄这粗壮有力的宝贝。

“妈,师姐,帮晏舞青热热身。”

浮香滑到晏舞青身下,用手捻上她的阴蒂,婉君则抓住晏舞青跳动的乳球,用力揉捏,掌心摩擦着她娇嫩的乳尖。

对这个曾经是自己主人的女人,林婉君的感情十分复杂。一方面,自己浑浑噩噩地被这女人奴役了数百年,另一方面,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自己和女儿们也不能在几百年的时光里保持青春不老的肉体,并且尝到如此美妙的乱伦滋味。 她继续抚摸晏舞青一边的奶子,将另一边的奶头含在嘴里熟练地舔弄,一如几百年来她常常为晏舞青做得那样。

林岳一手握着晏舞青的蛮腰,大开大合地肏干她的小穴,另一手按在她弹性十足的饱满圆臀上,大拇指压在她的菊门上,用力探入。

“啊……你们……不要……我在双修……这样会很快……”晏舞青语无伦次地摇晃着脑袋,长发随着身躯的晃动在大床上散成一大片。

被三人玩弄的晏舞青很快就不行了,她低喘着无力地啊啊啊地叫着。 感到包裹肉棒的蜜肉越来越紧,林岳也将诛邪带来的庞大阳气通过肉棒剧烈地喷射到晏舞青的子宫里。

炙热强悍的阳气像是另一根肉棒在晏舞青的经脉里贯穿,将狭窄的经脉一一扩开,摧枯拉朽地冲过一个个穴道。

即使是有着诛邪的加持,这也太过顺利了。林岳闭目内视,发现自己的真阳上竟然缠绕着一丝丝的金光。这些金光不像阳气会被晏舞青的经脉逐步炼化,而是在完成扩脉的工作后,顺着肉棒又回到自己体内,盘踞在丹田中。

经脉被强行扩张还是有些痛苦,晏舞青身上的汗珠像珠帘一般从四肢和乳尖上不断滚落。不过她十分明白这对于今后的双修有着不小的好处,所以一动不动地任由林岳施为,意守丹田,调运内气修补滋润被撑开撕裂的经脉内壁。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整个合欢赋的行功路线都被彻底打通,修炼的瓶颈被强行破开。等经脉稳固后,再来几次,就能让晏舞青的合欢赋修炼速度大大加快。

肉棒从蜜穴里抽出时,大量粘稠的精液从红艳的洞口流出,浮香张口接着,大眼睛讨好地看着林岳。林婉君也过来帮儿子清理裹满白膏的肉棒,连龟伞下的缝隙都舔得干干净净。

“娘,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林岳抚摸着母亲光滑娇艳的脸颊问道。 “明日吧,虽然静怡可以帮忙喂奶,但秋诺也会想我的。等女儿大点,就没这么粘人了。”婉君将儿子的肉棒顶在自己奶子上轻轻撸动,抬头对儿子说道。 “那你走之前,儿子可要好好喂饱你。我要给你灌足阳精塞住,作为给大姐和二姐的礼物带回去。”

“还有你,师姐。”林岳将手指插入浮香满是精液的小口搅动,“我有六个师姐呢,看来我要让你肚子先大起来一次了。”

浮香淫媚地吮吸着师弟的手指,听着弟弟的灌精宣言,心头一片火热,按在自己阴蒂上的手指加速滑动,那美妙的颤抖又一次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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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岳与晏舞青的关系转暖后,两人过上了热恋般的生活。他们几乎是足不出户地在宣德殿里待了一个多月,除了每天早上来提供鲜乳的桃灼桃夭母女外,完全不见外人。以至于烛火亲自前来,提醒晏舞青好好行使她殿主的职责。当然,结果就是烛火被林岳和晏舞青按在宣德殿的大门口爆奸了一个多时辰。

宣德殿的主殿里全都铺满了地毯和兽皮,方便两人可以在任何地方舒适地交合。十几名美貌肉奴始终赤身裸体,跪在殿内各处,随时为满足男主人的欲望而掰开自己的小穴。就连师半雪和任卓逸这两个名义上宣德殿的主人也没闲着,下体流着林岳的精液,像母狗一样在地毯上爬行着为主人运送美酒和瓜果,有需要的时候,用舌头为两位主人清理泥泞的性器,或者尖叫着承受大肉棒的奸淫。 好在宣德殿不需要直接接待客人,而调教的时间延长一两个月,客人们都还是可以接受的。

调教客人家中女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肉体上的训练只是一小部分,更重要的是精神的摧跨和重建。

这种水磨功夫可能有人会乐在其中,但林岳并没有多大兴致。所以他对偏殿里常常传来的女人各种叫声只是偶尔感到好奇,大部分时间还是在享用晏舞青的娇嫩肉体和众多肉奴。

烛火后面又来了一次。她躲得远远地,先用法术检查了一遍宣德殿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阵法,然后才落到殿门外,高声将林岳叫出来。

四个赤裸的女人两两结对爬出来,背上负着一张绒毯。前面两个女人脖子上戴着项圈,伸出两根铁链,被绒毯上的林岳握在手里。

林岳坐在毯子上,小腿搭在前面女人的香肩上,粗壮雄伟的肉棒大剌剌的指向烛火。

“宫主,骚逼又痒了?”林岳无礼的话语让烛火下体瞬间就湿润了。 “你那天晚上去蓬莱殿时,是不是发现了一个飞贼?”

烛火忍着爬到林岳身前求宠的冲动,双手互扣,看着林岳问道。

“不错,不过有那一位在骊山,他应该不敢动手吧。”林岳疑道。

“那天是没丢东西。不过几天后,那飞贼又来了,偷走了一件很重要的物事。”烛火恨恨的说道。

“什么东西?”

“骊山的年账!”烛火道,“那上面记载了骊山众多客人的往来账目,若是泄露出去,整个人界仙界都要大乱了。那些爱惜名声的老仙大妖,随便一个都不是我骊山惹得起的。更重要的是,若是我骊山不能为客人保密,那就没多少人会来了。”

“那你现在还这么镇定?”林岳问道。烛火一身紫衣庄严大气的样子,连鬓发都打理得一丝不苟,不像是骊山快完蛋的样子。

“哼,那贼人偷走的是个假货。不过我们始终都没弄明白那个贼人如何进的骊山居,也不知道他怎么从长生殿偷走的假账本。若是被他找到真的账本所在,那骊山居就完了。”

“现下也不宜大张旗鼓地追索贼人,现在只有你见过他,你看能不能帮我找到这贼人?”

“你我是什么关系,何必如此客气。不要急,我定助你抓住那小贼。来,你先趴过来。”林岳指指美女车的旁边。

烛火白了他一眼,站着没动:“我这一身繁复的衣物,弄乱了可不好收拾。” 林岳从空中抓出一张符纸,甩手打向烛火。烛火没有躲闪,她知道林岳不会不会害她。

“这是什么?”烛火看着贴在衣物上的符纸问道。

“你向前走一步看看。”

烛火迈步向前,令她惊讶的是,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从衣服中走了出来。那件紫色的华服就这么立在空中,就像是有个隐形人穿着衣服一般。

“你这奇技淫巧的真多,心思都花在怎么玩儿女人上了吧。”烛火没好气地说道。

“还不快来?”林岳目光锐利地看向烛火。

烛火走进宣德殿大门,俯身跪趴在地毯上,带着满头摇晃的金饰,扭动腰肢,缓缓向林岳爬去。两片粉红的阴唇间,一股透明的淫汁随着臀部的晃动慢慢滴落。 林岳躺在地毯上,享受着烛火嫩穴的紧窄多汁,一边开始思考如何抓捕贼人。 初二的夜空中只有一条细细的月牙,月光十分黯淡。

骊山居里明显地加强了戒备。各殿四周都摆着火盆,将附近照得亮如白昼。 各殿间的道路上,许多手持火把的巡逻队,全副武装地来回巡视着。 几处高塔上也有人在不间断地向四周察看,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在高塔上举火一段时间以示无恙。

隼影静静地蹲在一座大殿的屋脊上,这样的夜色里,就算是千里眼也看不到她完全溶于黑暗中的夜行衣。这件用影鼠皮缝制的夜行衣,还能有效规避大部分的探查法术。只需避开那些高处哨兵的视线,她就能无声地在骊山居里自由穿行。 她从怀中抽出一块黑布,在身后做了一个例行的假影,然后高高跃起,借助四肢间的鼠皮在空中滑行。她轻盈的身躯不必施加任何法术,就能在空中滑出数十丈,足够让她接近另一座大殿的屋顶。

快到时,她的袖中射出一枚飞爪,准确地抓住屋檐一角的横梁,身体借绳索之力一荡,就轻盈地落在瓦片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大殿周围的火盆不仅没有妨碍她的前行,反而为她钩住梁柱提供了更好的视线。

这一片连绵的宫殿就是长生殿,前方的一座偏殿里,就是收藏骊山居账本的密室所在。

上次误偷了假账本,这里现在已然是戒备森严。

长生殿周围的守卫极为密集,十步一人并排站着,互相照应监督着。殿下还坐着同样数量的守卫。每过一段时间,就有一批守卫站起来与殿前的换班。 隼影用极慢的速度在瓦面上爬行,就算有人看着殿顶,他也很难在一片漆黑的瓦面上发现几乎没有动作的黑影。

足足爬行了半个时辰,隼影才爬到那座偏殿的顶上。

揭开一片青瓦,隼影拿出一根细细地铁棍,顶在望板上轻轻下压。铁棍无声地将望板蚀穿,隼影将眼睛移过去,抽出铁棍,屋内的灯光顿时透射出来,照在隼影的眼上。

这是烛火办理公务的书房。几个巨大的架子上摆满了线装的账册、文书。不过那些都是流水账,只有通过年帐才能查到具体的客人姓名和消费总账。 一座红木书桌收拾得整整齐齐,书桌下的暗柜里就是隼影想偷的年账。不过那是假账本,上面记载得很像那么回事,但是人名时间和金额都是假的,雇主拿到后略一验证就扔还给她。所以这次她拿到账本,还必须验证其中关键的两笔账目。

两名侍女正坐在书房的两端,各自拿了本话本在翻着,两人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隼影进去的话,无论制住哪一个侍女都会引起另一人的警觉。一旦将室外的守卫引进来,她又要无功而返了。

隼影拿出一块黑布,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花猫。她将黑布一扬,上面的花猫竟然扑下来,落在瓦面上。花猫几个纵跃,跳到另一座殿顶,故意将瓦片蹬掉一块。

清脆地碎裂声传来,几道人影跃上房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那只花猫。 “这里不可能有猫!进殿守护!”为首一人弹出一道飞针,将花猫钉死在瓦面上,几人迅速跳下屋顶,进入书房,询问侍女,四处察看。

过了一会儿,烛火也赶来了,她听完守卫的汇报,让所有人出去。然后从一处殿墙数出几块一尺见方的石砖,手按在石砖上,将它吸起来,先解除了示警的法术,然后探手进去拿出一个铁盒。

打开铁盒,一本账册正躺在里面。

验过账册,烛火将一切复原,召唤侍女进来,命令守卫严加巡视。

两名守卫甚至上了殿顶,坐在屋脊上,分头盯着大殿的两侧。

不过他们完全没看到近在咫尺地伏在瓦面上的隼影。隼影趴了半个时辰后,身体微微模糊,整个人化为一滩黑色的液体缓缓顺着望板的小孔流入殿内。 如果两个侍女抬头,就能看到殿顶有一大片黑色正在慢慢扩张。

全部进入大殿后,隼影顺手将小孔堵上,落在一道房梁上,取出一枚瓷瓶,抹去瓶口的封泥。

两名侍女渐渐瞌睡起来,手中的话本落在膝上,头也开始鸡啄米一样一上一下。

隼影贴着地面游到那块地砖上,依样吸出地砖解除法术,将铁盒取出打开,换了一本账册进去。

她翻开账本,找到两笔账目核对完毕,便走到一名侍女身旁,手搭在她身上。身上的夜行衣开始变化,不一会儿就变成和侍女一模一样。她取出一面铜镜,将侍女的脸映入镜中,她的脸庞和头发也慢慢变成和侍女一般无二。

隼影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又试着说几句话,调整嗓音,这才推开殿门出去。 “何事?”门口的守卫目光严肃地问道。

“如厕!”隼影看着他说道。

“宫主不是吩咐你们少喝水吗?”

“被你们刚才吓的,还以为来了贼人。”

“快去快回!”

隼影扭腰向茅房走去,一路的守卫都只是看她一眼,便将目光投向别处。一进茅房,她立刻沿着墙壁游上窗口,身上的伪装也随之解除。

翻梁上柱,重新回到屋顶,隼影向远方慢慢爬去。

长生殿那边喧闹起来时,隼影已经躲入一处库房,钻进大捆的绸缎之间。 她在里面待了一整天,才钻出来,爬到一辆出宫采买的马车底部,混出了骊山居。

在骊山不远处的城池里,隼影见到了与她接头的女人。她按例说出接头的暗语后,这个与她一同长大的师姐却没有对上切口。

隼影猛地抽出腰上的软刃,指着师姐道:“你是何人?!”

师姐笑道:“别怕,本宫便是骊山居之主。”

隼影全身的内气都集中在软剑上,剑尖游出一道诡异的路线,直没入眼前女人的额头。

“真是好狠的小妮子,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

隼影眼前的景象破碎又重组,她发现自己坐在烛火的书房里,四肢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眼前是一名神态雍容的宫装美女,正是骊山居的主人烛火。

她的周围,还围着另外两女一男。男人高鼻深目,看起来斯斯文文,穿一件右衽箭衫,窄袖被撑得鼓鼓囊囊,底下是显而易见的健壮肌肉。

女人一个风情万种,狐媚妖娆,一个剑眉星目,英气勃勃。

“子兰,你这便带人去拿她师姐吧,务必要留活口。”烛火发话道。 “是,宫主!”英气女子拱手行礼,退出书房。

男人的目光随着这女子摇曳的腰肢而去,旁边的妖娆女子一把拧在他腰上,男人哎呦地大叫出来。

烛火无奈地清清喉咙:“咳咳,办正事呢,别闹。”

晏舞青也心下诧异,自己早知这男人绝不是忠贞不二之人,自己也曾与他的师姐和母亲同床服侍这男人,怎的今天忽然生出一股滔天醋意,见那男人露出色相便酸楚难忍,莫非是这一个多月的耳鬓厮磨,让自己起了独占之心?

转念一想,自己本就对他有过独占之欲,便将这念头抛于耳后了。

“隼影,你看,你来我这长生殿好几次了,是不是该告诉我,你是哪儿的人,让我去拜访拜访?”烛火问道。

“你不必戏耍于我。”隼影冷道,“我们影盟从来不隐瞒自己的身份。你们搜过我的身,应该看到我的令牌。”

“这么嚣张?”林岳叹道,“你们是做贼的啊,难道不怕被一窝端了吗?” “影盟拿钱办事,与你骊山没有私怨。我既然栽了,便任由你们宰割。不过按规矩,你们不能动我师姐,我劝你们把人叫回来,否则,怕你们承担不起后果!”

“哼!什么规矩?你们定的规矩?我骊山居立牌几百年,会怕你们一伙儿不入流的山贼?”烛火怒道。

“你怕不怕,我不知道。不过我影盟便是这规矩,你若过了线,自然要担着影盟的报复。”隼影似乎完全不怕激怒骊山,语气始终是淡淡地。

“看来你也不会说了。”烛火失去了耐心,“晏舞青。”

“这妹子看上去倒是挺水灵的。”晏舞青将隼影额头的半帘碎发撩开,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就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

“他们影盟飞禽走兽负责偷盗暗杀,奇花异草负责色诱欺诈,这女人名带飞禽,说不定还是个处子。”烛火转向林岳笑道,“便宜小岳了。”

“喂喂,我是那种人吗?办正事呢,别闹!”林岳拉着晏舞青的手道,“小青,你赶快收了她,这样就知道她的内应是谁了。”

“我收了她,好让你操是吗?”晏舞青忽然又酸味上涌,“我偏不收,有本事你现在把她操服了啊!”

“我绝无此意!我发誓!”林岳把晏舞青抱到怀里,在她耳边说,“而且你收了她,我操她还不就是操你?”

“你们打情骂俏不能等明天吗?”烛火脸色有点难看,“现在是办正事,攸关骊山安危的正事!”

晏舞青也知道自己不该耍性子,只是……实在是有点忍不住啊。

她手按在隼影的脸上,将她收为肉奴。

“说吧,是谁与你接头的?”

“是建始殿的人,我不知道她在这里叫什么,只知道那是客人安排的内应。”隼影的眼神呆滞了一会儿,随即恢复了正常。

“罗晓慧这蠢物!竟然被外人混进来都不知道!”烛火脸色铁青,“晏舞青,你别吃醋了,明日一早去建始殿,认一认那个混进来的贱妇!”

二十二 仙子

建始殿和其他殿不同,招待贵客不在主殿,而在主殿旁一长串的连绵宫室内。 接到烛火亲自送来的贵宾,罗晓慧亲自带着他往各偏殿挑选。这个男人看上去二十来岁,丰神俊朗,身形挺拔,一看就是常年练武之人。一头长发高高束起,眉如重墨,目如点漆,身穿一件金边勾勒的白色锦袍,腰间用云犀带束紧,看起来华贵又大气。

不知道是哪个高门大派的公子出来游玩,却不带几个同伴,想必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

那人看到罗晓慧,眼前一亮,便要上前拉她的手。罗晓慧微笑着躲开笑道:“我是建始殿的殿主,公子想见的姑娘都在偏殿里,请随我来。”

对这种公子哥喜欢的类型,罗晓慧心里有数,不过她还是带着客人从第一间偏殿看起。

这里布置成民居的样子,进门是正堂,摆着寻常人家的木桌长凳,东边是厨房和柴房,西边是两间厢房。厢房里衣柜木床一应俱全,唯一特别的是主厢房里挂着一幅一人多高的画轴。一名不施粉黛的青衣少妇立于画上,她眉清目秀,脸带笑容,虽然没有脂粉修饰,却称得上天然去雕饰,看起来就像邻家大嫂,让人一见就十分愿意亲近。

“殿主……”

“殿主这称呼太生分了,叫我罗姐便是。这女子今年刚满十八,是一户耕读人家的新妇,还未育有子嗣,公子可有兴趣?”

年轻人摇摇头,罗晓慧又带着他走进第二间偏殿。

这里的布置像是乡间富户之家,一应家具装饰都没有粗陋之物。正堂的木桌圈椅都是精心打造,厢房里的樟木大柜和雕花大床也不是普通农户用得起的。 同样在厢房里挂着画轴,上面的女子却是新寡戴孝。一身素白麻衣,手臂上缠着黑纱。她容貌秀丽,但眼角隐有泪痕。回想起刚进门处,正堂里还摆着一副牌位,那恐怕就是她的夫君。

“这女子乃是商人之妇,现下已经二十六了,育有一子一女。她丈夫过世刚刚一个月,公子觉得如何?”

年轻人站定了一会儿,盯着自己脚下的影子,似乎有些动心,但最终还是摇摇头。

第三间偏殿布置得富丽堂皇,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床悬罗绡,锦被玉枕,处处显出皇家风度。床边的画轴上,女子身穿一件露肩的大红色描金罗裳,头上戴着金凤玉簪,乌发如云,容颜如玉。

见那年轻人还没有点头的意思,罗晓慧上前在他耳旁小声道:“公子,这女人乃是当今寿王的正妃,千真万确。”

“哦?那你们如何将她从王府中接出来?那寿王不会知道吗?”

“寿王的侧妃也是我骊山之人,他流连于侧室,一年也不会见这正妃几面。公子放心,她肯定随叫随到。”

“唔,还不错,还有吗,我还想看看再做决定。”

“当然有。公子请。”

这处偏殿布置成一个小女儿的闺房。有妆台铜镜,香炉花瓶,桌上还有没完成的女红。画上的女孩梳着双丫髻,看起来柔柔弱弱,粉嫩可爱。

年轻人正欲离开,罗晓慧叫住他:“公子且慢。待我将画轴翻过来你再看看。”

“哦?此画背面还有?”

罗晓慧挥袖转过画轴。那年轻人似乎是看呆了,嘴巴微微张开,半天也不见合上,脸上一副震撼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画轴。

“公子,如何?”

“这……这画上的人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罗晓慧喜道,“她就在山下的久安城里,要不要把她送来?”

“不必了不必了。”年轻人慌忙摆手道。

那画上还是方才那个年轻女子,上身赤裸着背对画外,一只斑斓猛虎纹在她肌肉虬结的饱满背部。她双手平举,各拎着一个沉重的石锁,向后看的脸上毫无吃力的表情,还是那副柔弱羞涩的样子。

“真有人选这位吗?”年轻人揉着眼睛,似乎被那女子身上的万丈光芒所刺痛。

“这位可是近来的大热门。公子你初来此处,还不知道她的好。她这身材,这力量,很多人一见便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而且她耐力好,力量足,便是什么姿势都能轻松驾驭。”

“我还是先适应适应再说吧,这个对我来说太超前了。”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没关系,我们去看下一个。”罗晓慧丝毫没有不耐烦,热情地引着年轻人向下一殿走去。

“公子可觉得这里眼熟?”在新的偏殿里,罗晓慧问道。

“确实,与我住的洞府有几分相似。”

这里和赤阳山上师姐们的洞府很像。厅中摆着石桌玉凳,墙上挂着宝剑和古画。墙角叠着几枚蒲团,镂空的石壁上是一排排的书匣。

画上的女子和年轻人一般高束长发,一张瓜子脸上极为干净,翠眉修直,杏眼含星,五官就如同在一整块羊脂美玉上雕成的一般。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窄袖箭服,手执宝剑,脚踩云履。只是她虽然生得极美,但鼻高唇薄,眼神淡漠,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在罗晓慧看不到的角度,年轻人的影子忽然从地上凸起,拉住他的衣脚轻轻拽了两下。

“唔,这是何人?”年轻人头一次主动发问。

“她是东山派掌门的独女,名叫秦可儿。”

“好名字!不过这门派我怎么没听过?”年轻人看着画轴,抚掌笑道,“真是一位绝世佳人。”

“只是一个小门派,没多少人。在北邙山附近还有些小名,稍远些便无人知晓了。公子没听过很正常。”

“这里可是按照她的闺房布置的?”

“一毫不差!”罗晓慧心里的石头落下地来,语气中便显得更加轻松了。 “好,我就在此等候她前来。”年轻人坐在石桌旁,欣赏着女孩房中的布置。 “公子稍候,我这便叫人传她过来。”

罗晓慧转身想要离开,却听到身后的年轻人说道:“吩咐下人去传便是,罗姐何不先与我小酌两杯?”

“那就悉随尊便了。”罗晓慧对门口的侍女交待几句,便坐到年轻人身旁,自有人进来收了画轴,端上美酒小菜。

“不知这些殿上的女人,都是如何搜罗而来,罗姐可否透露一二?”年轻人与罗晓慧对饮一杯,问道。

“若是平常人,我定会敷衍过去。不过你是宫主带过来的,那便不同了。”罗晓慧道,“想来我骊山享受的人遍布天下,他们都是我们的眼线,如果能发掘出良才美质的女子,他们也能享用一些低品级的嫔妃作为报酬。”

“果然是好办法,罗姐也是如此被发掘的吗?”年轻人调笑道,他拉住罗晓慧的玉手,放到眼前细细品鉴,“这些画上的女子,都不如罗姐动人啊。” 罗晓慧身为殿主,本不需要出卖色相,不过这个年轻人很合她的眼缘,被他占占便宜,罗晓慧也不以为意,反而心中窃喜。

她故意让年轻人把玩片刻,才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对年轻人道:“公子真会说笑,我这老女人,怎能与这些水嫩的姑娘相比?我当年是宫主亲自挑选的,只负责调教这些小姑娘,从不接待客人,公子就莫打我的主意了。”

罗晓慧担任建始殿殿主已久,但她修炼有成,看起来二十出头,明媚鲜妍,略加修饰的容颜看起来精致高雅。

今日她穿着一件鹅黄色齐胸襦裙,恰到好处地露出小半丰满的乳房,披着一件透明薄纱,显得她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再加上她从容自信的风姿气质,看起来光彩照人。

“我对姐姐一见倾心,怎能说是打姐姐的主意。姐姐不接待客人,难道也没个相好的吗?”年轻人笑容阳光迷人,让罗晓慧也有些心动,一时也没注意他称呼上的变化。

“我可不是那些小女孩,被你张张口就迷得丢了魂儿,把你那些甜言蜜语留着给姑娘们吧。”她虽然对这公子哥儿笑骂着,心里却是极为受用。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胸口,还故意挺直腰背,让胸部更加突出诱人。

“姐姐,我可是一片真心。来,我给姐姐打碗汤。”

年轻人起身,罗晓慧赶紧拦住道:“怎能劳动公子,让下人来便可。” 争执间,罗晓慧的一双牙著被碰落到桌下。

“抱歉,姐姐,我来帮你捡。”不等她出言阻止,那年轻人就钻到桌下。 正犹豫时,罗晓慧感到自己一只小脚被人握在手里,脸上顿时飞上红霞。对旁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她们便行礼退出了偏殿。

“弟弟,你这筷子还没捡到吗?”罗晓慧道。

“还没,这筷子好滑,我一时拿不起来,姐姐稍等。”年轻人脱下她的罗鞋,将白玉雕成一般的脚丫放在手中细细把玩。

“这筷子可是南海白象牙制成的,十分珍贵,弟弟可要小心了,慢慢来,莫要损坏了筷子。”

年轻人一只手在她的小腿上反复摩挲:“果然是又白又滑,真是万中选一的珍品。”

他越摸越起劲,甚至撩开裙子钻在里面,在罗晓慧象牙般细白的大腿上舔舐。 “弟弟,你别这样,下人还在这呢。”罗晓慧推着他的肩膀急急道。 他钻出桌子一看,哪有什么下人,心下明白,对罗晓慧道:“小弟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筷子,劳烦姐姐自己找找吧。”

罗晓慧瞪他一眼,绾起裙子,蹲到桌下,却看到那年轻人两腿分开,下襟撩起,一根巨大的肉棒朝着她上下摇摆。

那尺寸真是世所少见,罗晓慧也有些心痒难耐,上手握住,只觉手心一片火热,甚至能感觉到血管中强劲的跳动。

“姐姐找到筷子了么?”年轻人问道。

“找到一根。”她将肉棒对着自己的小口深深吸气,龟头散发的雄性气息让她迷醉,“就是有点粗,有点长,不知道好不好用。”

“姐姐试试便知,定让姐姐满意。”

罗晓慧伸出舌头,在马眼上轻轻一舔,犹豫道:“那秦可儿很快就来,万一……”

“那姐姐还不快点?”林岳按住她的后脑,用力压向肉棒。

龟头顶在柔软的唇瓣上,很快就被允许入内。一条软肉裹缠着着棒身,扫过肉棒上一条条膨大的血管,直到龟头卡在喉咙的软肉上。唇瓣抿紧,罗晓慧向后仰头,吮吸着将肉棒吐出。

“有点太大了,我吞不下去。”罗晓慧歉意地笑笑,重新重复刚才的动作,将肉棒吞入至顶到喉咙。

“姐姐把脖颈放低,头后仰。”年轻人按在她的后颈上,让她俯身仰头,两腿分开压在地上。

肉棒顶到喉咙上时,他拢住女人后脑,用力送腰。龟头艰难地挤过狭窄的肉环,进入一处湿热无比的所在。

“姐姐悟性真棒。”年轻人让肉棒在罗晓慧喉中小幅度地抽送,紧窄的咽口箍得肉棒极为舒爽,他忍不住加大力度抽送,两颗肉丸有力地拍打在她的下巴上。 “唔……你真混蛋!”肉棒抽出来后,罗晓慧捂着自己的脖子骂道。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对人家,你还有没有良心啊!”她的喉咙有些火辣辣地,就像是被这根肉棒开苞了一样。

“好姐姐,我错了。”年轻人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在她背上轻抚着,“都怪姐姐的小嘴太迷人了,我一下子没忍住,这就向姐姐赔罪。”

他将罗晓慧打横抱在臂弯里,走到床边放下。

“你这哪儿是赔罪?你这分明是还要在我身上发泄兽欲。我要走了,公子等秦可儿来再说吧。”罗晓慧道。

不过她并没起身,只是躺在床边看着年轻人。

“姐姐,等我插进去,你就知道为什么我这是赔罪了。”

年轻人将她的裙子卷到腰上,抽出她下身系着的丝巾,一个光洁无毛的美穴便展露在他面前。

“公子,你别这样,我……我要喊人了!”

她作势欲喊,立刻就被丝巾塞在嘴里,那根散发着热气的肉棒就顶在两瓣阴唇间。

“姐姐,都湿成这样了,准备喊什么啊,喊老公吗?”年轻人毫不费力地将粗大的肉棒送入湿滑的蜜道,蜜肉被强有力地挤开,紧紧地裹住肉棒。

他没有一次插到底,而是插入一半就抽出来,下一次比上一次多深入一点,潮湿的蜜穴里被捣弄得发出淫靡的水声。

罗晓慧吐出口中的丝巾,惊讶道:“怎么一次比一次深,到底有多长?” “姐姐想知道还不简单?”他笑着将肉棒全力顶入。

“啊!”罗晓慧发出带着鼻音的诱人呻吟,圆钝的龟头顶上了她蜜道深处的那块软肉。

“弟弟你好长,我还从来没被顶到过这里。”

“姐姐你也好深,难得有人能将我整根都吃进去。”

两人都欣喜异常,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罗晓慧抬起两腿修长的美腿,盘在男人的腰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好弟弟,你说要赔罪的,现在就看你的诚意了。”

男人拉住她襦裙的上端,一把脱到她腰部,两手按在她丰润的乳房上,摆动臀部开始大幅度抽插。

罗晓慧发出一长串高昂的浪叫,每次男人的小腹拍在她的阴阜上时,龟头就刚好撞上她的花心,发出沉闷的响声。小腹离开时,粘稠的淫液在两人身体间拉出数条明亮的银丝。不等银丝断开,两人的肉体又重新靠近,撞得水花四溅。 罗晓慧紧闭双目,眉头皱紧,男人一上来就火力全开,让她多多少少有些痛楚,但是那电流一般流散的快感让这点痛苦反而变成了助兴的佐料。

这样刺激的交合很快就将罗晓慧的身体推向了高峰,仅仅一两百次抽插,她的双腿就紧紧地压住男人的臀肌,蜜道死死地将肉棒咬住,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 “啊……怎么……这么快。”她身上的汗珠此时才冒出来,额头的碎发被汗水粘住,让她显得更加诱人。

“是啊,姐姐怎么这么快。不要紧,我们再来。”

男人将她腰上皱成一团的襦裙扒下来,让她转身趴在床边。自己也脱掉衣物,淌着淫汁的火热肉棒再次侵入大开的小穴。

这次更加顺利,也更加深入。

罗晓慧低沉地喘了口气,努力地向后翘起臀部,享受着花心与龟头研磨的美妙触感。

她光滑的裸背随着臀部的动作像蛇一般扭动,看得年轻人欲火丛生。 “我要开始了。”他严正宣布。

有力的手臂握上那条蛇腰,向后猛地一拉,密集地脆响顿时在室内响起。 “哦哦哦,弟弟你慢点,太重了!”

年轻人竟然从谏如流地停止了重炮一样的轰击,大概是觉得,一下子将这女人送上高潮也没什么意思。

他在罗晓慧的圆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夹紧些!”

罗晓慧赶紧收紧小腹,让蜜肉有力地裹住肉棒。

男人又在另一侧拍了一巴掌:“自己动起来!”

罗晓慧两手撑着床,用力夹紧男人的肉棒,前后摇动身体,让男人一动不动地享受她嫩穴的滋味。

这速度慢下来了,但是蜜肉与肉棒的摩擦反而变大了,肉棒每次进出都像是要在蜜道里刮下一层肉来。

罗晓慧感觉身体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痒。身体向前时,蜜道里大段空虚着,与其余被填满的部分形成强烈的反差,那种期待与满足反复交替的感觉十分美妙,但是潮起潮落中,她始终无法将自己推向身体极度渴望的那个点。

年轻人看到她转过头来,用细细的声音撒娇道:“好弟弟,还是你来干我吧。”

他两手在罗晓慧优美的臀上抚摸着,渐渐摸到她的大腿上,让她难耐地扭动身体,白皙的身躯如同在舞蹈一样,画出淫荡的曲线。就是这种感觉。

“想让我操你,就好好扭给我看。”

右手在她大腿上用力的摸了最后一把,年轻人重新开始挺动腰部。

罗晓慧听话地努力左右扭动,这让肉棒在蜜穴里不断改变方向,一会儿是左侧的肉壁被重重擦过,一会儿是右侧的蜜肉被刮得电流四射。这样果然比让肉棒直来直去的感觉要更丰富有层次,不用年轻人催促,她便在追逐快感中将一颗肉臀扭得上下翻飞。

“啊……好棒……老公你的方法真好!”

“你也扭的很好,唔……真要命!老子都快被你榨出来了!”

“啊……我也要来了……老公!射进来!”

年轻人奋起余力,不管不顾地按住罗晓慧的屁股全力轰击。终于在她阴精狂泄时射了出来。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粗重地喘息声。

“你们……怎么……”画上美人不知何时走进了房间,讶异地看着床上大汗淋漓交合在一起的两人。

“你来了。正好,帮我舔干净。”看到正主来了,林岳脸上露出微笑,抽出肉棒,向少女走去,不断有粘稠的精块混着淫汁从半翘的肉棒上滑落。

“公子请自重!”秦可儿竟然从背后抽出宝剑,明晃晃的剑锋直指林岳的肉棒。

“妈的,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林岳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又怒气冲冲地向前走去。

秦可儿好像也想起自己的身份,干脆利落地回鞘。她一边后退一边说:“公子,你先穿上衣服!”

“我偏不!”他上前就抓向少女的衣领。

少女身体后仰,避开这一抓,侧身滑步闪到床边,剑鞘挑起林岳的衣服,甩到他身上。

“公子,你若再这样,我就不奉陪了。你另外挑一个人吧!”秦可儿脸挂寒霜地说道。

“我今天还偏就非挑你不可,乖乖地脱了衣服,给老子趴床上去!”林岳双手叉腰,肉棒在身前摇晃着,嚣张地大叫道。

秦可儿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径直从林岳身边经过,走向殿门。

两人错身间,林岳伸出手,抓住少女翘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你!”秦可儿大怒,转身指着林岳的鼻子。

林岳不为所动,再次伸手抓向她的酥胸。

秦可儿腿不抬,膝不弯,身体诡异地平移出三四尺,在地上一踏,飞快地掠出偏殿。

林岳大笑着追了出去,留下罗晓慧在后面喊道:“公子,先把衣服穿上!” 秦可儿轻功不弱,在廊柱上几个转折就来到了建始殿的千通门处。却看到那个浪荡公子一丝不挂地正等在门口。

“妹妹终于肯听我的话了?来,赶紧脱了衣服,哥哥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儿!”

秦可儿右手闪电般抽出宝剑,指向林岳,眼中的怒火都快要喷薄而出了。但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将宝剑举高,身随剑走,化为一道清光,向远处飞去。 林岳毫不在意自己光着屁股,召出诛邪就追了上去。

“臭不要脸的,就不能把衣服穿上?”他身下的影子说道。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林岳笑道,“就是屁股有点凉。”

秦可儿没飞出多远,就被林岳追上。林岳算好距离,从诛邪上一跃而起,扑在少女身上,两手很自然地握住一对鸽乳。

秦可儿被吓得宝剑脱手,两人迅速下坠,快到地面时,诛邪才飞到林岳脚下。 林岳单脚在诛邪上一点,抱着少女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好香。”他在秦可儿后颈处深深吸了口气,“就是奶子小了点。” “你给我滚开!”秦可儿用力挣开,跳出几步外。只见两人正落在一处宫殿附近,几个侍女正聚在一起对这边指指点点。

“喊什么!你跑又跑不掉,也没人会来救你,还不乖乖地听话?这里地方不错,爷还没在这种地方玩儿过呢。”

林岳一脸淫笑地向前扑去,中途左脚轻踩地面,旋身避开秦可儿攻过来的剑鞘,转到她身后,将一张封字符拍在秦可儿的后背上。

秦可儿哪是林岳的对手,立时身体僵硬,无法动作。

身上的箭衣被整套脱下,秦可儿保持着挥舞剑鞘的姿势,身上只剩一件粉色肚兜。眼见远处的侍女还在围观,身后的淫魔已经将手贴上她白嫩的翘臀,秦可儿的眼框中渐渐泛起泪花。

林岳略一运转合欢赋,肉棒便在充足的阳气灌入下高高翘起。他将龟头顶在少女娇嫩的花瓣上前后研磨,舌头已经舔上少女如白玉般无暇的雪背。

“畜生!”

一道有些熟悉的女声从远处传来,林岳感到自己的碎发根根浮起,生死攸关的危机感急遽爆发。他不顾自己赤脚,猛踩地面,身体向侧后翻滚,堪堪避开一柄蓝光四溢的雷刃。

“怎么又是你?”林岳转头看向周围的宫室,果然是蓬莱殿!赵想容一袭红衣,手持雷刀,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

“臭女人!上次害我的账还没跟你算,现在又来坏我的好事,我跟你有仇吗?”林岳毫无廉耻地挺着肉棒骂道。

“上次你可以说是弄错了,这次呢?”赵想容指着僵立不动,身上只有一件肚兜的少女。

“关你屁事!老子今天懒得操你,你就在旁边好好看着就行了!”

赵想容手上的雷刃飞出,化为一道速度惊人的狂雷,瞬间就将林岳所在的位置覆盖。

密密的电光一闪而逝,林岳竟然毫发无损。赵想容仔细一看,林岳身旁浮现着无数忽明忽暗的淡青色符文,在晨光中难以分辨。

“哼,老子上次只是让着你,你还真以为我怕你啊!”其实林岳上次被追杀得心魂俱丧,根本没想起来用这赤阳山的强力防御招式。事后细细思量,才想到用这符阵抵挡雷火。

林岳心知赵想容雷法凌厉,趁身周的符文还在,手握金光,主动向赵想容冲去。

赵想容见他势头猛恶,阴沉着脸双手下按,两人间顿时出现许多细小的电弧。空无一物的广场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阻拦林岳的前进,他冲得越快,阻力就越大。 林岳扭腰向侧面一个翻滚,身体像风车一样转了几圈,躲开赵想容打过来的一道闪电。这古怪阻力只存在于前进的方向,向侧面移动几乎毫无滞碍。 如此一来,他很难快速接近赵想容,赵想容却可以源源不断地攻击他。 “有两下子,我只好拿出绝招了。”林岳扎了个马步,一手前压,一手指天,“这绝招还是拜你所赐,正好用在你身上!”

他指天虚握的手中出现一道暗淡的虚影,那是一根两头箍金的铁棍。仔细查看的话,就会发现这虚影由无数细小的金丝构成。

自从发现自己体内多了一些不明不白的金丝后,他便叫来烛火和晏舞青一起细细参详。经过几次“实验”后,被捅得爬不起来的烛火认为,这应该是那位大圣故意留在林岳体内的仙力。这仙力的量不多,但极为精纯。那人不会将仙力留在一个死人体内,只能认为这是为了让林岳魂飞魄散后,再逆转生死造化,将他复生回来。

没想到林岳体内的连心咒让他没有立刻死去,又有烛火和晏舞青先后帮他修补肉身和魂魄,这丝仙力没被消耗掉,便留在了林岳体内。

虽不知那妖王为何做这看起来毫无意义之事,但林岳起码确定了一点,他并没想杀了林岳。

这就让林岳松了口气,毕竟被威震一方的妖王记恨上,谁也不好受。 既然有这一丝仙力在体内,林岳就尝试着利用起来。经过不知道多少次失败,他才摸索出这拿仙力砸人的用法。

赵想容此时两手雷光四射,双手上举,眼看就要用出那招将林岳烤成肉肠的雷术。林岳手中铁棍一挥,一股雄浑大力立时突破一切阻碍,隔空将赵想容整个人拍在地上。她还没从眩晕中恢复过来,就被林岳在胸口拍上一张封字符。上次她中符是因为毫无防备,这次却是因为内气一片混乱,根本组织不起抵抗的力量。 结果是一样的。她被林岳提起来,扔到秦可儿身前。

林岳在蓬莱殿一众侍女的围观下将赵想容扒得赤条条的,在秦可儿震惊无助的目光中将肉棒顶入赵想容干涩的小穴。

秦可儿此时已经完全崩溃了,能将一殿总管一招放倒的人物,根本不是她惹得起的。

她本也不是什么真的冷面仙子,今日顶撞贵客,刚开始是做戏,后面见客人实在是下流猥琐,就有些半真半假。

此时她什么别的心思都没了,一心只想讨好这位贵人。

努力调整了一下情绪,她张口用尽量温柔的声音说道:“她那里没水,公子操得也不爽利,不如先放开我,我帮公子舔舔?”

这一句话听楞了两个人。林岳是没想到这妮子看起来高傲的很,居然说出这等淫猥的话语来。赵想容却是心头滴血,自己明明是来救这丫头才落到如此境地,她竟然想恩将仇报,助纣为虐!

林岳回头看了看秦可儿讨好的神情笑道:“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秦可儿立刻换回平时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对,对,就是这个味儿,保持住,过来给老子舔!”

林岳抬手解掉秦可儿体内的符咒,站在少女面前。秦可儿露出嫌恶的表情,跪下伸出舌头,从林岳的肉棒根部向上舔。

那上面的精液和淫水都在刚才的飞行中风干了,秦可儿一点也不在意地将那些污渍舔湿,再卷入口中。舔的时候,她冰冷地眼神始终落在林岳的脸上。 “哈哈,你刚才不是很狂吗?”林岳等她将肉棒舔干净,就两手固定住她的头,将肉棒深入她温暖湿润的口中,粗大的棒身几乎将她的小嘴撑裂。他左顶右刺,将少女白皙的脸颊上顶出一个个凸起。

“让你傲!让你冷!让你讨厌我!”林岳肆无忌惮地干着秦可儿的小嘴,他终于体会到建始殿的正宗玩儿法,不用说,还真的挺有味道。

秦可儿被肏得无法抑制地逆呕,她的粘液和口水已经完全将肉棒浸湿,但那个男人仍然不留情面地在她的口中反复抽插,甚至还用力拍打她的俏脸,命令她抿紧嘴唇。

秦可儿脸带怒气,心中却暗暗欣喜,贵客肯这样用她,便是不追究之前的不敬了。

“好了,你去给她舔逼!”林岳拽着秦可儿的头发,拉向赵想容的方向。 秦可儿趴在蓬莱殿总管的身上,低头将她的蜜贝含入口中,口水顺着快速扫动的舌头均匀地流在蜜穴上。她轻轻上移头部,用舌尖逗弄赵想容的阴蒂,手指则插入她的小穴,试探里面的湿润程度。

赵想容本来是怒火难抑,奈何身体的本能根本不听她指挥,成熟女人的蜜穴忠实地响应着秦可儿的挑逗。看着手指挑出的粘稠银丝,秦可儿两手扒开赵想容的两片阴唇,将她湿润的洞穴完全暴露出来。

林岳将赵想容的衣服垫在地上,跪在衣服上将肉棒插入赵想容的小穴。 他一边抽插一边环顾四周,只见刚才围观的侍女都躲起来了。赵想容是她们的总管,她们肯定不敢明着围观顶头上司在光天化日下被强徒奸淫,但从柱子后露出的少许衣角来看,她们其实都在密切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赵想容的眼中已经落下两行清泪,在自己的蓬莱殿前被人强暴,自己的下属们都亲眼目睹,以后不知道会传什么难听的话出来。自己的威严和尊严都一同被这根粗大的肉棒瞬间粉碎。

不,从被林岳一棒击倒时,她就没有尊严可言了。

那根滚烫的肉棒在蜜穴里来回穿梭,第二次将那些遵循着本能的蜜肉烫得发颤。赵想容边哭边呻吟着,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蜜穴正在不受控制地夹紧那根可恶的肉棒。

若不是姐姐和几个殿主一早被宫主叫去商量对付在长生殿行窃的影盟,她也不会如此无助地在空荡荡的广场上被大肆奸淫。

从今天起,她就将成为骊山居最大的笑话,就连最低级的侍女都会在暗中交头接耳,嘲弄那个被男人强暴到高潮的蓬莱殿总管。

赵想容完全不去想反抗的事儿,她的双眼一片灰暗,心中已萌死志。 “喂喂,怎么这就开始享受了?”林岳见赵想容双目无神地流着眼泪,心头的恶气也就出的差不多了。虽然嘴上还不饶人,但却挥出一张符,将三人所在的地方用四面金光之墙围住,挡住四处扫来的隐蔽视线。

他解开赵想容身上的封字符,赵想容也一动不动地任他的肉棒深深插在体内。 “咋了?想不开了?”林岳也知道自己做的有多过分,有些担心地观察赵想容的神情。他与赵想容并没有什么根本的利益冲突,只是机缘巧合下结仇,他并不想要了赵想容的命。

“我可是被你害得差点魂飞魄散!你这也算是死过一次了,我们就算扯平了!”他竟然主动抽出肉棒,结束了奸淫。

秦可儿也惊讶地看着这个男人,她根本不相信林岳会关心赵想容,还以为他又想出什么新的恶毒花样。

“你给我起来!”林岳将一丝不挂的赵想容拉起来,给了她一个狠狠的耳光。赵想容白皙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掌印。

“恨我吗?”看着赵想容眼中重新燃起的怒火,林岳再次一掌扇过去。 “恨我就对了!敢不敢与我做个约定?”林岳放开她,毫无防备地背对着赵想容。

“我不用那招,我们再比试一场。谁输了,谁就给另一人当狗一年!由宫主见证,立心魔大誓,你敢不敢?”

的确,只有复仇才能洗刷耻辱。赵想容的眼中重新有了生气,随之复苏的,还有彻骨的痛恨!

她两手一抬,地上的衣物便自行穿在她身上,只是有些地方湿漉漉的。 “我们现在就去见宫主。”

她冷冷地看了秦可儿一眼,吓得秦可儿后退了一步。

“你是建始殿的人?我真是傻。你最好祈祷那个男人不要输给我。” 林岳拦住她道:“宫主现在正在忙影盟的事,我们午时在长生殿见。” “便在午时。你若是失约,我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赵想容迈步向蓬莱殿走去,林岳召出的金墙被她一挥而散。

两人一起目送她离开,过了半晌,林岳忽然骂道:“妈的,才干到一半。” 他转向秦可儿道:“你,趴下!”

“在这?”秦可儿看着周围的宫室和人影,犹豫道。

“你自己趴下,或者我把你打趴下。”林岳不耐烦地说道。

秦可儿赶紧趴在地上,圆臀高高翘起,将流淌着汁液的蜜穴对着林岳。上午金色的阳光照在她的胴体上,让她缎子一般光滑的皮肤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林岳半蹲在她后方,就在这晨光里将肉棒缓缓插入她的肉穴。

“别装了!给老子浪起来!”林岳将她年轻白嫩的臀部拍出一道道肉波,大声骂道。

秦可儿脸上的冰霜顿时融化,换上淫浪的笑容,回头将侧脸给男人欣赏。 口中淫言浪语不断,身体也主动配合着林岳的抽插。连林岳影子中的某人也忍不住探出头来,旁观着两人在光天化日下肆无忌惮地性交。

四周的视线让秦可儿也觉得异常地兴奋,她也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男人奸淫,全身上下都有被人观察的那种痒意。乳头变得又硬又长,下体又热又湿,让人头昏脑涨的燥热在体内四处弥散,简直就像有次被客人强行喂食春药后的感觉。

而身体里那根不似人类的巨大肉棒,更是次次撞击在她的心里。蜜穴在肉棒的高速摩擦下不断地蠕动收缩,肉棒凹凸不平的表面与肉壁的有力刮磨传来洪水般的强烈快感。

“啊!啊……我不行了。”

秦可儿全身颤抖着,淫水和汗液如雨滴般落下。但林岳毫不顾惜地保持着快速地肏干,甚至因为高潮中的蜜穴过于紧窄,他还撩起秦可儿一条大腿,让蜜穴变得更加宽敞。巨物在红肿蜜穴中快速进出的景象也更清楚地展现在围观的众人面前。

“公子!我又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秦可儿的叫声已经带上了哭腔,长时间的连续痉挛让蜜穴暂时失去了紧绷的弹力。林岳咒骂了一声,抽出肉棒,将秦可儿的大腿放下。

就在秦可儿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时,滚烫的龟头已经压在她的菊花上。大片臀肉随着肉棒的挤压深深下陷,而秦可儿也圆睁双目,努力松弛自己的肌肉,以避免肉棒插入时撕裂脆弱的菊门。

好在肉棒上满是黏滑的淫汁,龟头首先通过了窄小的菊门,鲜红的肛圈被撑得满满的。

“后面这么紧?用过几次?”林岳疑惑道。

“启禀公子,这是第二次。”

以秦可儿的本事,还从来没遇到蜜穴解决不了的客人。大部分客人费尽手段,也只能获得她小手的抚慰,或是给个冷脸香吻,只有调情到一定程度才会有一些口舌侍奉,小穴都是用来做终极奖励。她与客人的小游戏通常都会持续几天,当客人终于能将这个冰山美女压在身下时,精神上的愉悦远远胜过肉体的快感。这也是建始殿最让客人迷恋之处。

但现在冰山美人正在广场上众人的围观下被人插屁眼,这种羞耻感让秦可儿的蜜穴中竟然迅速地射出一股水箭。

林岳没有怀疑秦可儿的话,她的后庭就像是第一次被开苞一样紧紧裹住肉肠,虽然她还不懂得用肛门夹紧肉棒的技巧,但抽插起来的触感还是让林岳头皮发麻。 “不错,没想到你这婊子屁眼干起来这么爽,以后不准给别人用,爷专用了!”

他甚至不敢像肏干秦可儿的蜜穴那样强冲猛干,以免没插几下这个新开发的菊穴就精溅当场,但就是这样的缓缓抽插也给秦可儿带来了非常特殊的体验。 “可儿知道了。可儿的屁眼是公子专用的,其他人谁也不给用。”她这话虽是迎合林岳,但也带着几分真心。

秦可儿菊花的初次开苞算不上什么美好回忆。那个男人只是为了尝尝鲜,宣示一下自己的占有权,而且因为追求“出血”,还有些过于残暴,让秦可儿有些阴影。而这次插入的肉棒明明更粗更硬,却很有技巧地没有损坏入口,而且那种更强烈的涨满感,排空时强烈的放松感,都让她有些沉迷于这新鲜的快乐。 随着秦可儿适应了巨物,林岳也渐渐提速。他双手压在秦可儿的腰上,迫使她沉腰提臀,小腹一次次重重撞击在秦可儿弹性十足的雪白臀部,将她的屁股撞出一大片鲜红。

两人在阳光下挥汗如雨地交合着,渐渐地,秦可儿感到自己的脑子开始发木,那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感让她全身开始僵硬。她虽然大睁着眼睛,却看不到任何东西,因为瞳孔已经上翻,眼眶中只剩下大片的眼白。蜜穴里的淫汁随着肛门处的抽插有节奏地喷出,将两条纤细的大腿喷得湿淋淋的。

林岳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怒吼一声全力操着秦可儿的屁眼,每一次插入他都以为是最后一击,每一次插入都将秦可儿撞得全身抖动。秦可儿没有在激烈交合中被撕裂的肛门,却快要被再度膨胀的肉棒撑裂了。

如同搏命般的几次抽插后,林岳将肉棒死命地塞入秦可儿的肠道,滚烫的精液喷得秦可儿张开小口无声地喊叫。

秦可儿四肢的力量完全消失了,她像软泥一样瘫在地上,屁眼也从半软的肉棒上滑脱,露出那个巨大的无法闭合的鲜红肉洞,缕缕精液不停地从洞口流出。 林岳走到秦可儿面前坐下,拉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自己沾满精液的肉棒上。虽然秦可儿几乎要晕过去了,但她的小嘴一接触到肉棒就自动张开,连嫩舌也活动起来,在肉棒上翻卷刮蹭。

“你这婊子干起来是真的爽,我立下大功跟宫主换的一个月的享受时间真是值得。但老子如果输给那个赵想容,就太浪费了。”林岳享受了一会儿秦可儿的服侍,抬头看看日头,将肉棒从秦可人殷勤的小嘴里抽出,“时间不多了,穿上衣服跟我去见宫主。她一定会向你问起事情的缘由的。”

秦可儿也已经稍微缓过来一些,她捡起地上的衣物,边穿边问道:“原来公子也是骊山的人,我还以为是外面的贵客。”

“我刚来没多久,所以认识我的人不多。以后我会经常来你们建始殿玩的。”林岳也从虚空中抓出一套衣物穿好。

“敢问公子大名,我好在姐妹间替公子宣扬一下。”

“好好记住,本大爷叫林岳!”

“贱妾记住了。”秦可儿道,“公子到底立下什么大功?竟能在建始殿享受一个月?”

“哈哈,长生殿前段时间来了个飞贼,差点偷走一件重要的宝物。结果被我发现,当场击毙!”

“公子威武!”秦可儿赞道,“以公子的修为,干掉一个小小飞贼那是轻而易举了。”

“那倒不是,这飞贼修为虽然比我低,但极为善于利用阴影,我也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她一举斩杀。”

“公子真是谦虚啊。”

接近午时,两人来到长生殿,赵想容早已等在那里。烛火问了事情原委,苦笑着让秦可儿先退下,转身调解林岳和赵想容的矛盾。

秦可儿回到建始殿沐浴更衣一番,便通过百通屋回到母亲掌管门派附近的太宇山。她没有回家,反而是向正念宗飞去。

“是秦长老的外孙女啊。”太宇山的巡视者负手立于空中,微笑着对秦可儿说道,“最近来的很勤啊,进去吧。”

“多谢季长老!”秦可儿对着空中消散的人影行了一礼,便御剑飞向外门长老所居的选竹峰。

淡雅清幽的石府中,一名丰神俊朗的中年男人正捧书默读。他面前的书桌上铺着一大张宣纸,一只狼锋小笔正自行在纸上书写文字。那些文字都是些读书的感想和心得,写出的字迹刚秀古拙,显示出控笔之人精妙的御物技巧和高超的书法造诣。

“爹,我回来了!”大门打开,容貌秀丽的少女跑进来,从身后紧紧抱住男人。

“乖女儿。”

男人微笑着放下书,飞舞的狼毫笔也自行搁上笔架。他回过头,张嘴要将女儿的红唇含入口中。

“爹……不要……女儿今天招待过客人。”秦可儿羞道。

男人坐着转过身,将女儿搂在怀里,手按在她屁股上,隔着薄薄的裙子揉捏她弹性十足的屁股。

“爹怎么会嫌弃可儿呢,可儿是为了爹才去做了那种事的。”

秦可儿脸色绯红,随着父亲的揉动,口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她看了一眼关好的石门,主动将身上的衣裙脱掉,一丝不挂地站在父亲的面前。

“女儿愿意为爹做任何事,我的心永远只属于爹一个人。”

男人大笑着挥褪自己的衣物,让女儿跪在面前,吸吮自己勃起的阳具。 “可儿这次回来可有什么消息?”男人问道。

秦可儿握着肉棒犹豫了一会儿,她担心父亲听完这个消息,可能就不会马上与她欢好了。

“可儿,正事要紧。”男人看出了女儿的想法。

“爹,影盟的人恐怕出事了。我今天招待的客人,他因为斩杀了长生殿的飞贼立下大功,从他说的那飞贼的特点来看,正是影盟的隼影。”

“影盟那些废物!”男人怒道,他摸着女儿的俏脸道,“还好没有连累到我的宝贝女儿。”

“爹,我们还是暂时不要打骊山的主意了,那烛火手下奇人异士极多,不是那么好惹的。”

“我们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岂能说放弃就放弃。”男人叹道。

“父亲!那烛火到底有什么好?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有我和娘陪你还不够吗?我们还能帮你生女儿,很多女儿,等女儿们长大了,让她们也一起当你的母狗不好吗?”秦可儿舌头裹住父亲的龟头,用澄澈的眼神凝视着父亲。 “可儿,这不是女人的问题,我需要足够的势力,才能保护好你和你娘。骊山居财力雄厚,力量不足,是为父建立自己势力的最佳资本。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男人的话让秦可儿心头温暖,原来父亲是为了保护好她的女儿们才去做如此危险的事情。秦可儿胸中情欲涌动,眼中媚意流转,已经迫不及待要与父亲好好来一场盘肠大战。

“你真觉得那个男人是这么想的?”男人口中忽然发出女声道。

秦可儿惊讶地看着父亲,却发现父亲的身躯和四周的景物都布满了裂痕,一切都在瞬间粉碎,旋转着重组为新的景象。

她仍在长生殿上,赤身裸体地跪在烛火几人身前。

那个叫林岳的年轻人惊叹道:“宫主,你怕是舍不得杀她了吧,她家里也是乱的很。秦可儿,正念宗秦长老的外孙女和女儿!玩的比我还花!”

“没想到是他!”晏舞青用隼影的身体道,“很多年前,这个秦长老就将女儿送到我宣德殿调教。宫里查过他的底,他那时还不是正念宗的外门长老,只是一个小门派的门主。”

她问秦可儿道:“他送来的女儿,就是你娘吧?”

“我……我不知道还有这事。我一直以为,娘是和我一样自愿服侍父亲的。”秦可儿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她看到自己接触过的影盟高手隼影竟然像是完全叛入了对方的阵营,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还在幻境里,“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本宫对你用了点小小幻术,你刚才看到的,其实都是你自己心中所想的。”骊山之主威严地说道。

“你也是个可怜孩子,看样子,竟是自愿与你父亲乱伦。当年是你勾引的你父亲,还是他勾引了你?”烛火饶有兴趣地问道。

“父亲和母亲做那事从不避我,我一个小孩,自然是好奇的很,很想与他们一起玩。等我年龄足够大时,他们便允我加入了。”秦可儿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碰到同好也不容易,可惜,你们是我骊山的敌人。”烛火惋惜道,“晏舞青,你收了她吧。”

秦可儿吓得瘫倒在地。隼影将她扛在肩上,向门外走去。

“林岳,此次追查敌人你立功不小,按规矩,你可以提一项与你功劳相符的要求。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烛火转头问道。

林岳看着隼影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拱手对烛火道:“有没有能弥补晏舞青断尾之失的宝物?”

“有那种东西的话,我早就给她了。”烛火道,“我对自己人从不会小气的。”

“你想要的东西,如果真的存在,那也只会存在于青丘。我听说,青丘之祖,九尾天狐也曾为救人自断一尾,但那之后的几百年里,她还是九尾天狐,想必是用了什么方法重新长出了尾巴。晏舞青她肯定知道这个事情,如果真有办法,那也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青丘吗?多谢了。”林岳的思绪顿时飞到了东方。

“既然如此,我就将桃灼桃夭母女,和她们腹中的孩子赏赐于你。今后她们就不是骊山居的人,是你的私人奴婢了。桃灼和桃夭是昭仪品阶的美人,还是亲母女亲姐妹,她们腹中怀的,也是她们自己的姐妹。这样的赏赐,也足以酬谢你的功劳了。”

“真的吗?太好了,我的确有点舍不得让她们去服侍别人了。”

那对母女天天早上都会准时在他房外等候,除了喂食鲜乳,伺候肉棒外,也会服侍林岳穿衣用茶,甚至洗澡按摩。这是林岳家里一群女人不太会去做的,林岳享受了一段时间后,也习惯了有她们母女贴身服侍的日子。

“那么,现在就来解决你和想容之间的问题。想容,没有其他办法能让你们二人和解吗?你们都是我重视的人,我还是希望你们能互相谅解,和平相处。”烛火道。

“他若是现在跪下来求我,主动给我当狗一年,我说不定会原谅他。”赵想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看向林岳的仇恨眼神。

“既然如此,你们就先签了这张契子。”

烛火取出一张不知道什么魔怪皮革写成的契书,契书上隐隐闪烁着法阵的辉光。林岳首先伸掌按在上面,五色光芒闪过,大量精元被从他体内抽出,在契书底部凝成林岳的姓名。

赵想容也按过手印,这契书便正式生效。这契书集合了烛火、林岳、赵想容三人的力量,只有超过他们三人的合力,才能毁去契书,作废契书上的条约。 在场的人自然是没人能做到。

烛火小声对林岳说道:“你有几分把握?”

“半分也没有,我怕她想不开,只能用这个方法劝住她。”

“你小子还是个情种?”烛火没好气地骂道,“宫里女人这么多,你怎么就抓着想容祸害!现在你自求多福吧,我也帮不了你。”

“不劳烦宫主了,都是我自愿的。”林岳看着赵想容,她那和赵云裳一模一样的秀目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烛火率先而行,三人走到长生殿前的广场上。烛火转身看了看两人的方位,便高声宣布:比试开始!

“是我被大圣差点拍死的地方啊,真不吉利呢。”林岳自言自语道,脸上露出无奈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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