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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 (64-67)作者:武当天尊

[db:作者] 2025-06-15 10:22 长篇小说 1710 ℃

【上床何忌骨肉亲】(64-67)

作者:武当天尊

字数:40072

六十四章

母亲此时的行为令我有些困惑,不过我的神志也随着身心刺激如潮水退去显得有些模糊,没有接收到她这行为传达的意思。

我小心地开口,“妈……那个……好了……”。

她从垂落的长发中露出半边侧脸,好像给我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听到我说话才愣了一下,然后顿悟一般,略带慌张地期期艾艾,“哦哦……是……都结束了……是吧……”。不知她这种慌张从何而来,好像不愿过多在此刻停留,生怕被人逮住什幺小秘密一般。我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飘过,忽然有种很惭愧的感觉;惭愧的不是我接二连三的做下了如此荒谬之事,将我的母亲、一个看重家庭的良家妇女彻底拉向某种深渊。

母亲一只手,放到自己赤裸的臀部,也不知摸没摸到我残留的痕迹,便放弃了这个多此一举的行为,慢慢直立身子,腿芯间的殷红,还有隐约可见的一簇黑色阴影,慢慢从我视野消失,只剩一道紧密的臀缝,还有浑圆的臀球。

眼前熟母体态,展露的一切依然能令所有男性牲口呼吸急促,可说实话,我已经没有太大感觉了。你可以说贤者模式吧,再怎么血气方刚,我今晚,应该是泄出三次了吧?尽管生理上自我感觉没到极限,可情欲上是会的。如果再硬,那也是差不多麻木的状态。至于窃取到了最大的禁忌果实的那种成就感获得感,早就在过程中化作情欲亢奋。

母亲捡起了地上的短裤,皱着眉头,在自己屁股和腰椎胡乱擦了一下,期间,还瞥了我一眼,但是眼神中没有太多感情色彩。

地上那摊奇怪的水痕也被一并拖干,但奇怪的气味最后浓烈了一把,便从房间消散;那可怜的薄衣物卷成一团,便被母亲一脚提到门后的角落。

她从我旁边径直走过,带来淡淡清汗夹带情欲过后的妇人芬芳,转过身后,母亲的内衣还没整理,我看清她胸前的凸起更明显,褐色近黑弥漫在单薄布料之上,像某种眼睛攥住了我的心灵;母亲就看到了还赤裸下身的我,还有那稚嫩的鸡儿还在半消散的激情中半硬不软地暴露在空中,不合时宜地挑动了一下,她“啧”了一声,没好气地扫了我一眼,“还不穿上你的衣服!看着就不像话!”。

我捡起了地上的裤子穿着,母亲也打开了衣柜,看向里面停顿了几秒,便拿过一条裤子,应该说两条,其中一条是明晃晃的丝质短裤,与双腿的圆润相得益彰;很自然地逐一套上,刚一伸手进自己背心内,又是想了一下,便整理了一下胸罩就算。

明明母子间做了很出格的事,可此刻母亲的表现就像经历了稀松平常,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一切都那么的寻常自然。

看起来,她更像是贤者模式。

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女人的善变使然,或许这就是特殊关系发生的亲密行为过后的正常表现,不同于正常爱人之间,能有什么事后温存,冷处理才更符合一个母亲的心境。

最后她还是解去了上身里的文胸,挂在了一旁的椅子把手。正要将背心也脱去;确实是的,它不仅沾染了汗水,还一度有奇怪的液体溅上,不可能还能一直穿下去。

但是她意识到我在场,便先放下了手,不过也不在扭捏于胸前顶出两坨绵软浑圆,还有圆巧的凸起,她故作掩饰地一撩凌散的发丝,嘴唇牵动,正要说些什么,门外敲门声又响起了。

对哦,我们才想起,那期间,父亲只是下楼了,并不是彻底外出了;也说明了,我们逮住时机的最后的放纵,其实没有多久。

我顿时紧张了起来,看向母亲,发出一种求助的眼神,貌似这个时候,我感觉我才是最值得恐慌的,毕竟我还是个孩子,我可能遭受的后果是面临家庭的破碎,还会有其他更可怕的后果也说不定。母亲则看向门口处,她比了个手势示意我别出声,又是多此一举的,我哪敢开口。

但似乎母亲没有我预想的慌张,好像早有应对之策一般。

“该开门了,不跟你废话了,我得拿了东西就走了……”,父亲不耐烦的话语在门外响起。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说过这么多话,直到今天,我好像都没有听过父亲对母亲有某种称呼,从来都是有事说事,直接开口,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你去观察一下老一辈的结合,我早说过也体会到,他们之间是没有那种爱情的,因此不会有什么称呼,当然也可能是中国人的特定内敛;也有可能是广东男人的某种大男人主义,似乎不作称呼才更符合他的主导地位,说得难听点,是真把女人当作某种依附于他的存在。但是我母亲倒是一般在说事时候会直呼父亲姓名。

当然,我这个观察只局限于广东省内,地域不同自会有他的习性。

母亲神色平淡地向我摆摆手,我看出了,是让我站到她此刻的侧身后,也就是门旁墙角处,我照做。

她才扬起头喊道,“行了……不用进来了……我拿给你……你等一下啊”。

母亲便又走到衣柜前,蹲下,一番“翻箱倒柜”,不一会,手了多了个信封,看她凝重的表情,显得沉甸甸的,更多是心情的沉重,她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我心脏像是再被攥住了一样,生怕事情失控。

她站在门把侧,又理了理头发,好像在给自己加油鼓劲一般 ,获得一个沉着自然的姿态。

那道紧锁了一整晚的门,父亲叩关了很久的门,终于被打开了,我的心脏也跳到了极点,整个人蜷缩在角落。

白炽灯的灯光混了进来,门开了能容纳一个人的身子的大小,要是我还在床上,父亲一眼就能看到,好在此刻我完全在其视野盲区。

我看着母亲面容冷峻,恼怒开口,“黎XX,赌到失心疯了吧……”,“哟,什么钱都敢用去!”。

母亲自然是对他一顿劈头盖脸,是真的气发抖,也好像带着某种掩饰什么的目的。

“你过后不给我还回来你就知死!”,母亲继续呛声。

“让你开个门真难啊”,父亲略为不满地嘀咕一声 ,然后又说道,“行了,又不是拿了十万八千,很快就回来了”,父亲语气显得不跟这个女人计较一般,当然一是因为自己荒谬的心虚,二来更多是陷入某种亢奋状态,脑子早就想到翻盘乃至大获全胜的曙光,对妻子的呵斥不置可否。

“赌死你!滚,你最好别再烦我,别再想从这个房间拿走一分钱”,母亲叱骂一句后,便随后一丢,将手中的信封抛了出去。

好像父亲对这个动作并不犯怒,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屁颠屁颠,欢呼雀跃的姿态,这何尝不是赌徒的病态表现之一。

我看到母亲似乎因为气到头上而闭上了双眼,胸前的傲然随沉重的呼吸起伏着,然后睁开眼,感觉是冷冷地看着父亲的行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她控制住身体的发抖,关上了门,好像那信封一堆 ,也耗尽了她所有心神,此刻的她显得疲惫不堪。

她坐到了床上。

我也奇怪地来到了她一边。为什么说奇怪,因为经历过刚刚一幕,我怎么感觉自己像隔壁老王,当女主应付了自家男人之后,我便从隐秘角落现身。

按照狗血剧情,此时不宜再进行旖旎的剧情,该是收拾一番,尽快脱离了。

母亲对我在其旁边坐下不以为意,她只是目光失神地看着地面,不过我能感受到,此刻她的思绪复杂不仅仅是因为父亲的荒谬……她的若有所思包含了很多。

不一会,便听到几阵摩托车声,从我家楼下响起,又渐渐远去,父亲奔赴他的“发财局”去了。

我猜测,刚才来的几辆摩托,应该是催促他的人吧。

母亲也将这动静接受了,她忽然悠悠地开声,“没救了……你可千万别学你爸……”,苦笑着摇了摇头,紧咬下唇显示了她内心的痛苦,恍惚的眼神却又有种纠结。

不过一会,她就猛然转过身来,瞪大双眸,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得我只能按着两边膝盖,显得局促不安;然后母亲眼睛半眯成狭长的细缝,嘴唇微微牵动,哼声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我会生生……性性……的了”,我很想自信表态,最终还是底气不足。

母亲一副义不容情的态势,“好了,试过就好了,你的心愿也圆了,今后就老老实实做人,顾好你的学业……”。

“回你自己房间吧”,母亲一边说着,一边扭过头看了眼身后的床榻,脸色浮现一抹不自然,或许想到了刚才发生的荒唐事,还有上面遗留的痕迹,不作收拾换洗,估计她自己也难以安睡。

当我起身刚踏出两步,“帮我倒杯水来,渴死了”,母亲忽然喊了一声。

我却马上想了很多,不堪入目的旖旎的淫靡的,我直观地想到的是,这一晚,我的母亲流失的水分确实很多了吧,真如一个熟透的水蜜桃,轻轻的一咬就泄出汁水。这给我的感受不是一个女人身体的崩坏,相反是熟到极致的年龄与天赋异禀的体质,在健康的身体素养前提下,需求与反应都彰显这个年纪的女人魅力、性张力。这或许会令男人有征服感和过后的成就感,但对于小男孩的我来说,是狂热的迷恋,迷恋这个熟母能给自己前所未有的震撼。

走到门口,我看向早已干涸的地面,想到那一滩水迹,内心又升起了燥热,回头看了一眼母亲,此刻她双手往后撑在床面,双腿交叉勾勒出好看的弧度,胸前的傲然尤为挺拔,双腿还时不时的晃动着,好像随着父亲的走开,我即将的走开,她不用面对难堪的局面了,便有点松弛了下来,此刻更像是一个等待着伺候的小女人。

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恍如隔世。客厅的光管就没关,亮如白昼,但终究比房间内凉快,灯光从两面整墙的窗户投向一楼的远处的地面,好像这个时间这个世界,只有我们这一户人家了,这就更加会让我奇思妙想到,既然如此,发生些什么事有何不可。

茶桌面上烟灰缸旁也弹落不少烟灰,空气汇总似乎还萦绕着父亲留下的烟草味,想象得出他一度的挣扎,以及走时的心急火燎。

从我进入母亲的房间,到如今出来,不用看时间多长,都是半个世纪般的漫长,漫长得让这对乡镇母子跨越了伦理长河,好像一场盛大的幻梦;但是回味那紧致湿滑灼热,熟母的声线,传递到我身上的体温,那些奇怪的气息气味,都是那么的具象真实,根本不是一场春梦可比拟。

这一进一出,说不上什么蜕变,只是我感受到,我抓住了一点点想要的东西;亲子关系是永恒不变的,但保不准它会掺杂点特别的事情。

我赶紧来到茶台,往母亲的水杯倒了八分满的热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凌晨一点半多了,难怪后续我再没听到多点钟声敲响,同时也确认到刚才的漫长拉扯,貌似真的没有多久,应该说我与母亲那几下荒谬的零距离接触,其实没有多久,只不过因为场景和心理的原因,觉得消耗了很长时间。

于是我内心又有了不成熟的想法,这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事情,某种约定仪式,就这么短时间便结束,合理吗。

如此思绪万千下,丝毫没察觉到,水杯的水汽蒸腾,它是从老式的保温水壶中倒出来的。

端着水回到母亲房间,她的跟前,母亲此时依然向后倒一样坐在床上,靠着双手支撑。她微微闭着眼睛,呼吸平缓,只是越是平缓越像是展露着胸前面积雄伟的鼓起,小巧如葡萄的蓓蕾随胸部挺到最高处仿佛就更为凸显,看得我咕咚地吞咽了下嗓子。

母亲察觉到我回来,马上放下了交叉的双腿,摆回并拢,也坐正了身子,习惯性地一撩头发,可惜发尾还是垂落到胸脯的位置,并不华丽只有良家气质的秀发落在了丰满之处,就很引人注目了。

动作变换之下使得她胸前的那双将衣服撑得鼓鼓胀胀的肉球也跟着剧烈地上下颤抖了一下,晃荡着,让人不禁担心这双饱满的酥胸会随时将单薄的衣衫撑破。如今我懂得欣赏了,就算说是波涛汹涌,也绝对不为过!那双浑圆丰满的胸部一颤一颤的,下接柔软丰腴的腰身、腹部,那双矫健圆润的长腿此时并靠在一起。

我抓着杯耳把水递给母亲,她便顺手捧过来,或许真的渴了,马上仰头大灌。

“呀!烫死我了!”,母亲眉头大皱,面露一丝苦色,那口水立马就毫无章法地吐了回去,纯属的条件反射,杯子晃动间,也有小部分漫出杯外壁,这样一来又烫到了手,又是一个晃动,溢出更多。

她直接将水杯放到了床面,抹了一把嘴唇和脖颈后,又掀动自己的背心,一副散热透气的感觉,我一看,不知不觉间,她的背心又是被打湿了不少,只是这次,是正常的水了。

她脖颈处,又小许发红,看来这水的温度确实挺高,这倒是令我觉得很不好意思,疏忽大意给母亲带来如此一出不适。

随后母亲怒目而视,唾骂道,“你就不会兑点冷水吗,做小小事都不靠谱。”。

“对……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水壶里的水还这么烫”,我怯声道。

但是我马上又被母亲胸前的风光所吸引,呼吸急促了几分,水流而下打湿胸脯位置大半,好像将那布料无限的稀释,变得近乎透明,蓓蕾的褐色越来越明显,浑圆挺拔的轮廓越来越清晰,甚至能感受到其上的白皙滑腻。

布料上的凸起,随着母亲掀衣的动作时隐时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目光同样滚烫,令她心有所感,母亲这才意识到胸前的露点,赶紧停下了手上动作,同时用一种拷问的眼神瞥了我一眼。

儿子的表现哪能瞒过她,只是她没有道破。或许也不相信,这一晚已经做得够多了,身体负荷也到了极点了吧,我还能有淫邪的精力?

“咳~咳”,母亲吭声,又微微侧过身,不过还是有那个挺拔的轮廓暴露在我眼前。

我不好说什么,便拿过母亲的水杯,放到了不远处的台面上。

刚想挪步离开房间,又踯躅不前,那身子好像被体内两个人格拉扯着,一会想转向母亲,一会转向门口。

尽管有些想法自己内心都觉得巨大的羞耻难为情,可又是非做不可的感觉,不实现就会觉得是个天大的遗憾,怎么也弥补不了。

这种情况下我无法自然地开口,需要吞吞吐吐,内心反复试炼很久。然后就是说出的话听起来跟内心想法毫无关联。

使我觉得很大可能能再次得偿所愿的是,虽然今后再轻易地发生背德情节概率不大,但是今晚的存续就另当别论了,这个夜晚没有过去的话,继续下去的心理障碍应该不会那么强吧。

我“一厢情愿”地想起,刚才最后的那一刻,她再度向我翘起的蜜臀,那种无所谓的慵懒姿态。不过我清楚的的是,这不是母亲欲求不满主动求欢,仅仅是恍神间以为我还没结束,自然就继续下去。

想到这个我呼吸燥热又深为不甘,如果,如果当时我真的还没结束,是真的能继续下去,这毫无疑问;所以说无论母亲内心如何处理这个局面,多么的羞耻也好难为情也好,当不伦互动开始了,在她潜意识中是没有时间限定的,除非我出来了,这踏马像是个薛定谔的时间限制。诚然,我是出来了,可是我很快又恢复了,如果当时施加一时盘外招,不就能连贯起来继续下去了吗。

直到这一晚的欲望彻底沉没。所以,现在继续也没有算很离谱,母亲的心理抗拒防线还没彻底复原,无论再做什么至少还在今夜限定。这虽然是我荒谬的思考,但始终是它再次勾起我欲望胆色。更重要的是,环境的制约没有了!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闻到母亲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让我更加心猿意马。要不说年轻气盛,“歇息”得差不多了,欲念又开始攻占大脑了,也是因为这种诱惑太多巨大。我的双脚像被锁住了一样,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站在原地,与她对峙着。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啊爸不在家了呵……”。

听到我这么一说,母亲斜睨着我,眉头皱得更深,她的眼神锁定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以及某种预备的警惕。

心中正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挣扎,欲望像一头苏醒的猛兽,在我的内心深处咆哮着,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理智防线。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身上游走。我还是加了一句,“估计要到早上才回来了……”

母亲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犹豫和挣扎下那心底的渴望,眼神中警惕意味更重了。她再度坐直了身体,双手下意识地抱在胸前,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不过是把那酥软软肉挤得更饱满而已。“你管他什么时候回来,睡你的觉去!”,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的喉咙干涩得厉害,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我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那被她双臂牵扯凌乱的背心上沿,仿佛将领口敞开了不少,露出了一抹有着弧度的肌肤,与脖颈不规则的丁点泛红对比之下不失白腻,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鬼使神差地,我缓缓地向前迈出了一步。母亲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的震惊和震怒更加明显,也可能是看到了胯下发帐篷反应,我所想所为显而易见了,她或许也没想到我体验了这么多次,我的邪念还未消退下去。

“你别过来!”母亲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但这种惊恐很快散去,我想做的,不算是伤害人的事吧,她也接纳过;但她的身子却很忸怩,无法往后挪,但总想躲避些什么,总不能顺势一倒身后的床吧。

我停住了脚步,但内心的欲望却像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我看着她,我的眼神中应该充满了渴望和挣扎,无需多言。

母亲指尖陷入床单的褶皱,另外一些散落的鬈发粘在颈侧,多了几分破碎感,隐隐中我觉得这个女人做不出太粗粝的行为。

我此刻虽然显得很木讷,但却躁动得很坚定很明显,那吞咽的喉咙,粗重的喘息,微张的嘴巴,还有炽热的眼神,胯下的反应,代替了所有语言,母亲是过来人,一眼就能看懂眼前的少年想的什么。毕竟现实不是小说,我也不是什么天生某种圣体,对什么场面对什么人都能游刃有余地通过言语达成自己的目的,在这种场景下,一个并不谙熟社会的少年,面对成熟的母亲,对白就是如此的生硬。

所有能说出口的,都是欲望上头使然。

忽然间,母亲仰头翻了个白眼,再吐出一口叹息,她那没好气的神情,似乎是给自己的,感觉她这时候“觉醒了”,自嘲于自己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吓唬”到,重新意识到她是母亲,是有天然的身份压制优势,理应掌控一切。

她瞪了我一眼,不怒自威,再重重一拍床面,抖得胸前的酥软都波动不已,胸前的弧度在灯光下更显立体,带起衣物的皱褶,那双修长的腿又是微微分开一点,似乎在寻找一个更稳的支撑点,然后便厉声喝道,“还想什么呢想什么呢,还不赶紧睡觉去!”。

“阿妈……我……我没想干什么……就是想……继续”,我低声说道,声音有些颤抖。

“还不够?黎御卿你当你妈是什么人了!”,母亲双手环胸,似乎想用这个动作掩饰自己的不安,可那双桃眸却瞪得圆圆的,瞳孔里跳动着震惊的光芒。

“刚才啊爸在,太不自在……不算的吧……”,我继续开口道,站立着的我看着母亲,倒是有几分居高临下压迫的姿态。

“你……你在说什么啊黎御御卿……”,母亲简直要被气笑,也接近哑口失声,随后又快速地娇叱道,“你明明都进了好几回了,还要怎么样”,不过这话一出口她就显得后悔了,怪怪的,躲避开我的目光,脸色的神色变幻不定,眼眸中闪过一抹惊羞。

接着再“打起精神”,尽量展示着愤怒,“你还敢说你爸在,我还没跟你算账,那种场面你还使坏”。不过她说话间身躯并不颤抖,呼吸看似也没急促。

“不是……搁这讨价还价呢,我答应你什么了吗!”,母亲眼神又转为凌厉,辩驳道。

“你看……啊爸又去赌了……”。

“我答应你会生生性性,做个好学生好儿子”。

我明了能发生这一切,核心缘由来自这两方面,可能我内心的急躁了吧,不是大吵大闹要死要活的,而是直击痛点,攻心为上;如果单拎前者来说,显得我是乘人之危了,加上后者,就自洽很多了。

说话间又向前迈了一步,距离近得能看清母亲锁骨下挤出背心上沿的软肉上细腻的皮肤,仿佛轻轻一触就会留下痕迹,灯光下翠绿的淡淡青筋,和那颗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峰顶凸起;我尤为钟情女人酥胸上的青筋,要么代表是硕大饱满,才有此显露,要么是有年月风韵,算得上一种岁月的痕迹,可这痕迹出现在与年龄不符的挺拔上,与母亲身份不符的浑圆硕大上,就是令人无法淡定的诱惑了。我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似乎都能感受到空气中她的体温。

听我说了这两话,母亲的眼神从凌厉转为迷茫,但也没有完全的沦陷,像是一只被逼入角落的猫,既想反抗,又不知如何是好。她想后退了一步,小腿碰到床沿,整个人差点往后倒去,姿态不再那么挺拔,带着一丝无措。

然后看到我的距离越来越近,又清明一些,在她眼中,我似乎即将压倒过来,场面就快不可控制,事实上,我没再前进,我得亦步亦趋;不过母亲她仍旧又慌又急,慌忙丢出一句,“生性你就赶紧丢掉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回你自己房去”,说着她还一脚撂过来,阻止着没有发生的我的再进一步。

也许是我的注意力没在控制自己身躯上,母亲这一脚力道不大,却偏偏扫中我一只腿,就这样失去平衡。

好吧,半无意半故意,我懒得再啰嗦了,就顺势倒向了母亲身上,也将她带躺到床上……

如果开上帝视角,这不就是一个成熟艳媚的女性,身躯后倾,然后一脚撩拨眼前被欲望吞噬的少年,暗示着他扑过来么,我这一倒是很合理很配合的。

“嗯……你别乱来……你起开!”,母亲惊喝道,还试图推搡着我身子。

软香温玉顷刻在怀,女人的体香,温度,令我意识都逐渐模糊一般;胸膛压着的,更是一坨绵软,坚硬如铁的鸡儿,隔着裤子蹭到了母亲大腿内侧。这种散发着欲望气息的肉山,真想令人永远地沉沦下去。

映入眼帘的,先是母亲的眼眸,又慌又愠地看着我,岁月在她眼角留下几道细纹,却并未削减她的风韵,反而增添了一种成熟的韵味。

既然“倒下了”,我就不会再起来的,我的目光执拗,不理会母亲的抗拒示意;我脸颊近得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带着一丝温热和慌乱。她的身体僵住了,像是一尊雕塑,只有胸口的起伏和微微抖动的肩膀暴露了她的不安。

儿子对母亲的坚定欲望似乎令她心神大乱,她忽然停下了推搡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双腿被我下身无意的强行分开,应该令她有点不自在,便顺势一收,但马上又感受到我胯下的肿胀,像触碰到更难受的物体条件反射地再度分开。

只要我再往上爬爬,就能杵到她腿芯处私密地带了。

她轻拍我的肩膀,很奇怪地以一种轻柔口吻说道,“别闹了……快起来……别压着你妈”,眼睛眨巴地看着我,我确定没有丝毫情欲的涟漪,只有慈母宠溺的打量。只是听着她这话令我更加的心猿意马,胯下的反应都大了几分。母亲的以柔克刚对这时我哪里还能奏效,反而让我感觉胜利的曙光又明亮了。

我还真的慢慢支起上身,连带动作之下,下身却在往上攀爬,直到坚硬的鸡儿抵到了她腿芯 ,感受到绵软,“你……”,母亲自然是意识到什么,眼神马上闪烁着羞怒;随着我起身,她胸脯没了压迫,恢复了一点饱满的轮廓。

该我开口了,“妈……趁阿爸外出了……继续吧……就让我正常地体验一下吧……不然今晚过不去了……以后也会更加的惦记了……”。

母亲没有开腔,嘴角咬着散落到嘴边的几根发丝,好像能生生把它们咬断一样,眼神的寒芒越来越凝聚,只是身躯没有半点抵触之意,脸颊不受控制地浮现红晕,她似乎都受不住自己脸庞莫名其妙的发烫,直接别过脸去。

少顷她又摆正回来,强装镇定地啐道,“继续什么……你不是结束了吗……你是真不怕自己身体垮了啊……”。我知道没说出的潜台词是,我已经泄了不止一次了,再下去,身体吃得消吗,还处在发育期。

我愈发触碰到如愿的快意,又是一股燥热从心坎中蔓延至全身,为了“加快进度”,只得睁眼说瞎话了,“没……没有……只出来了一半……不然能这么快又……又”,“硬了”。说着我还故意蹭动着下身,展示着鸡儿的亢奋状态。

母亲一蹙颦,嘴唇微张,眼神却是怀疑,怀疑中带着强烈的羞耻感,才装作不置可否地说道,“我纵容得你够多了……”。罕见地,她没有震怒于我的粗鄙语言,那句“硬了”。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内心正在逐渐陷入混乱,不对,是动摇。

我将脸凑近她的脸,我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羞怒和不自然,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没有说出口。她似乎只能躲避我的凝视以及我执拗的冒犯禁忌的乞求话语。

我眼神一亮,略带亢奋地说道,“是啊,这么危险的情况下都纵容了,现在阿爸都出去了,彻底了结我的心愿吧”。

母亲突然直愣愣的转过脸盯着我,我看不出她神色的意味,她在看陌生的人儿一样,我也在看着一个陌生的母亲,陌生是消除禁忌障碍的最后情绪。纵然如此,这张并不败于岁月的脸庞还是令少年心醉。

不过一会我就有点不自在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得喊了声,“妈”。

母亲却心不在焉道,“你身体没有不舒服吧”。

“啊?”,我表示疑惑。随之顿悟,她应该就是想当然地认为我已经消耗多次了,应该有所不适了,再纵欲下去会适得其反。

我拨浪鼓一样摇晃着脑袋,目光尤为神采奕奕,彰显着少年的活力。

六十五章

母亲再度别过脸去,脖颈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即使侧着,眼神也开始躲闪,尽量不与我的目光有丝毫交汇,而是低垂着,睫毛轻颤,像是在掩饰内心的挣扎。我看着她的手抬起来,似乎想推开我,可那动作却软弱无力,指尖只是轻轻擦过我的手臂,便又无力地垂下,落在床单上。

她咬着下唇,唇瓣被咬出一道浅浅的痕迹,挣扎的神色在脸上交织,却又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直至传递留在她的眉梢眼角,像是一场无声的抗议。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却仍然带着一丝紊乱,胸前的曲线随着每一次呼吸而起伏,仿佛在诉说她内心的纠结。

良久,是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夹杂着羞耻、不甘,和一丝连母亲自己都未察觉的妥协。

这种似曾相识的叹息,却听得到心脏狂跳不已,鸡儿也是,我体会到这是某种信号,她应允了儿子的荒唐要求,当然,没有这么的单一,必然有父亲的影响,好像每一次都是如此。

无需再开口说些什么了,我挺动着身躯,带动下身的鸡儿更为有力地碾压上母亲的腿芯那鼓胀的肉团,隔着双方的裤子,也能感受到它的松软。

“嗯……”,母亲敏感地带被少年的性器官硬生生的顶了一下,不可避免地轻泄一声媚哼,将这个夜晚,这个房间的氛围,再度染上暧昧、躁动的底色。

不过这一声过后,她就即刻身子慌乱地往后退了一点,双手摆到后面撑着床面,好像在逃离我的“欺压”,那副姿态就像是忽然醒悟了一般。

顿时令我有些懵逼,甚至能体会到到嘴的鸭子都飞走了的感觉,我内心应该是泪如如下,如一头坠落了深渊。

不过母亲一开始没注意我的情绪变化,只是一提一腿,脚尖抬高往前一点,急乱道,“关门去……”,“灯也关了”,后一句开始,难为情之意就很盛了,这表明作为母亲的她明明白白地接受了儿子的背德请求,甚至是由她“下达指令”来开启,怎能不感到羞耻窘迫呢。

不过母亲一看我这像花骨朵蔫了似的神色,大概猜到我的“误解”,也就更能体会到我对她身躯对这种事的惦记狂热,身份、年龄有摆在这我却沉沦更甚,她不免有些无奈与羞愤,嗔骂道,“瞧你这副德性……你就这么的惦记这种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鄙夷之意。

我飞奔出客厅,关了灯,回到这个房间,反锁了门,动作一气呵成,当开始走向床上的母亲时,丝滑的动作便生锈了,哪怕是想到有个成熟的女人在床上等着一个毛头小子,就足以令我晕头转向,身体里像是有电流在乱窜,迟缓了我的动作。

半挂的蚊帐已经被母亲落下,透过细密网格,看不清她的面容,她一个小腿穿过蚊帐中缝伸出床沿,在灯光下闪着白玉一样的光泽,脚掌却刻意地下压,与地面保持着平衡,与腿部的细腻相比,无疑她的脚是更符合饱经风霜,岁月的无情,不皲裂,但也因为曾经的劳作,穿鞋的逼仄,而有点起茧,说不上反感但我对此也没有太多兴趣。

另一只腿,小腿竖立在床上,双臂也撑在床上,支撑着上本身的仰起,没有完全躺下来,也就能立刻将我的一举一动映入视野。

虽然,她也需要透过蚊帐细密网格,可我总觉得,我什么都瞒不过她,我尽量压制的亢奋躁动,在巨大心理刺激下的僵滞动作,那掩饰不住的初尝成熟女人的生疏稚嫩,都被她看着眼里。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床上走去,不知为何,我忽然有种我是猎物的感觉。经过这么多发展经过,到今晚最后一舞,既然母亲能容许,证明她也压倒了心理那堵墙;在此基础上,她一个久经人事的良家,母亲的身份,面对儿子,说不定没有太多窘迫了,她是有实践优势的,她比我更能化解禁忌行为带来的复杂影响。

随着我的逼近,她那只小腿缩回去了一半,她向后挪动了身躯,姿势还维持原样,我们进入一种像是“你追我赶”的游戏。

但我总感觉,在蚊帐里边的她,看着我的神色是有几分戏谑的,现在不是我在进逼,似乎更像是失去了神志的少年被成熟的女人引诱着走向深渊……

当我“艰难”地来到蚊帐前,她那只小腿如同刚出洞的黄鳝察觉危险,滑溜溜地极为迅捷地缩了回去,似乎在担心着下一秒,就会被我抓住;当然,这也是引诱我探索下去的迹象,它像是一个诱饵。

随着母亲的小腿一收,蚊帐如水波微荡的一阵摇曳,显得蚊帐背后母亲的脸容,那奇怪的戏谑笑意更甚,眉梢间勾起勾人的浅笑,我甚至有了幻听,好像房间闪过撩人心弦的吟笑,而相对应地,我面对这一切,更加无法淡定,但不淡定到了极致就是浑身僵硬一般,只有胯下的鸡儿能在刺激中不时跳动,舒缓着硬到炸开的感觉。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得难受,同时一掀蚊帐,身子钻了进去,现在终于看清楚母亲的面容,她还是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好像接下来的事云淡风轻,只不过她还是瞥了我一眼,没有过多的惊诧羞涩。

难道我刚才的感受都是意淫,我看她的眉梢和嘴角,似乎都很淡然。

于是我又低头一看她刚刚随着我前进而向后拖拉消失的小腿,我有种抓住它的冲动,方能强显自己能把持住将有的刺激,显得自己更像个处于主导位的大人。

见我死死的盯着她的小腿,一个脚掌,母亲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就顺势提起这个小腿,脚背碰碰了碰我的大腿侧,淡淡说道,“房灯也关了,不然你就别过来了”。

这一碰点燃了我不少欲念火种,感觉此刻的母亲有点不符合她身份不符合她心理的轻浮,可是我更上头了。面对这样的熟母,是真的会令人癫狂的。

虽然关灯有些遗憾,但指令还是要听的,我半个身子闪出蚊帐,把灯关了,顺便把靠近床头的窗帘拉开了,好让月辉洒进来,让视线开明点。这个乡村的最后一盏灯熄灭了,我将本属于这个夜晚的昏暗还给了这片天地,只是这个房间,将会发生一场春意盎然的故事。这世界六十多亿人,在地球的某个角落 ,会不会也有一对母子,上演着同样的情节呢,我相信是有的。

当蚊帐重新笼罩着我们这对母子,那亢奋终于化作身心的抖动;随着黑暗的降临,我感觉母亲都变了一个人一样,她的眸光更加的明媚,脸容上的玩味戏谑是真真切切了,好像盯着一个笨拙的人的拙劣镇定。也许是夜色给了她“勇气”,她似乎要摆出母亲的架子,女人的娇艳,不管怎么说,我始终是一个贪图她肉色的男人。

心快跳出我的嗓子眼,我咽了咽口水才压下去,提起膝盖,渐渐地爬上床,但另一只腿还在地面;母亲格外的配合,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故技重施”,以屁股为支点,两个小臂为动力,再次向后腾挪,双腿为不着痕迹地分开更多,好像在为我腾出空间。缎绸短睡裤跟双腿呈现一样的光面,看一眼就知道的滑腻。

看到母亲如此“配合”,我有些愣住了,另一只腿迟迟没有攀上床,也看向了母亲。现在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混着一点淡淡的汗味,像夏天的风。我抬起头,发现她的脸离我还有一段距离,嘴唇微微张着,但她身上的温热似乎已经能扑在我脸上;她的眼睛半眯着,像是在打量我,又像是在引诱我。“你做事都这么磨蹭吗,黎御卿?”她问,梦呓一般,但声音里带了一丝戏谑,尤其那眨巴眨巴的双眸,但似乎又透露几丝无奈、嗔怨,把我给看傻了。

同时我又有点“犯难”,我这样不是正好表现得没那么猴急吗,应该得来的是正向反馈啊。

心里思绪万千间,另一只腿的膝盖也碰上了床面,下意识间,我便将所有全身重量压了上来,另一个膝盖往前挪,但由于后来上来的那只膝盖跟床面的接触面不够,这样又是一个趔趄,整个人就五体投地一般趴在了母亲双腿间脚踝往上的位置。

我感觉有些丢人,马上支起身子,同时看向母亲,只见她眼中的玩味之意更盛,但眉目间总感觉在溢出媚意,少年的笨拙按捺不住心性令她觉得滑稽,可也令她感受到自己对于一个少年有如此巨大的吸引力,自得之余,不免也释放了迷离的媚态,呼应着我的躁动,配合她胸前的挺拔轮廓,这种感觉就更贴切了。

或许我刚才的失误,是被母亲的神色恍到了。

即使我直视母亲,她也“不为所动”,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仍旧笨拙的模样,嘴角忽然勾起一抹娇媚的弧度,如一朵悄然绽放的玫瑰,带着一丝捉弄,又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风情,终于,她忽地一笑,发出一声“呵——”的鼻音,尾音像丝绸被指甲勾出丝般上扬,“笨手笨脚,还敢满脑子不正经”,那话语一点责骂意味没有,笑声如银铃,带着丝丝诱惑,眼角细纹轻舞,风情万种,令人心动。

听得我头皮发麻,人都麻了,怎么感觉母亲此刻媚劲如此张扬呢,说粗俗点,这是骚劲了吧,我为自己这个感知而心跳加速。好像这个成熟的水蜜桃,不需要外力压迫就自己溢出汁水了,既有春意又有湿意,从她身上荡漾,胸脯的轮廓在荡漾,光滑的裤子布料也是。

好像床上那股成熟女人体香都更浓郁了,带着点点欲情;眼前的母亲,丰腴体态娇媚间愈发令人感觉像一道诱人肉山,少年急于攀登。

忍多一秒都是对我这个性别的不尊重。

热血冲脑,我跪挪往前,颤抖的手却很坚决,根本没给母亲反应的时间,内裤连短裤,一把从她下身脱下,不知是布料的丝滑还是肌肤的丝滑,毫无障碍。

“喂,黎御卿”,母亲收起那玩味与媚笑之意,又急又羞,可也没什么呵斥,只是下意识地喊了我的名字而已,她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腰髋裤头位置,但扑了空,下身还是赤裸裸地暴露了。

虽然我不再打算浪费时间,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愣神了一下,看着她微朦莹润的腿芯沃土,不清晰,也抓走了我所有注意力,以至于手头上还攥着残留母亲体温的下身衣物。

可能是我呆滞的表情,喉结不安的滚动,母亲以为我要做什么恶趣味的举动,一把扯回了自己的短裤内裤,但一看我盯着她胯下的私密地带,便是羞愤加剧,直接将手上的衣物甩到了我的身上,“看什么看,没见过世面”。

短裤连带内裤带着温热香风向我袭来,击打到我胸膛才掉落,母亲这个举动让我有了几分打情骂俏的体验,心头一动,随意甩开了它,接着麻溜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往前一扑,将母亲丰腴诱人的身躯压倒在了床上,胸膛压迫着她的酥胸,母亲胸脯的大团脂肪好像在我们之间四处流动而始终走不远。

“嗯哼……”,被这么一压,母亲发出一声闷哼。

事到如今,我才是彻底进入那种被欲望牵引身心的状态,我脑子不再思考,也无暇看向母亲的面容,当然逃不过她身上的气味气息不断侵入我的鼻腔,令我意识更加迷乱;我只想为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儿找个安抚之地,我只想碾碎这个成熟女人的娇媚、身份,征服这熟透的肉体。

毫不夸张,尽管我的身躯单薄,略显稚嫩,面对的还是一个有着身份权威的熟妇,可我还是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

胯下的武器就是獠牙,急躁地寻找那肥软的肉团,只想狠狠地用鸡儿撕咬上去。

当龟头触碰到一处湿热滑腻,“嗯……”,母亲身子一僵,发出一声呻吟。

我“抽空”抬起了一点脑袋,自上而下看着母亲。

然后,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母亲的眼神终于再次与我交汇,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眸一种复杂的光芒——既有对自己的羞耻,也有对我的无奈,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情绪。

她没有推开我,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默认而她的身体却不再僵硬,渐渐软化下来,一如她柔软的身子,像是一场漫长的拉扯终于走向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单薄的背心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傲人的饱满,成熟的风韵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动人。她的脸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泛着红晕,嘴唇微微张开,呼吸中带着一丝颤抖。

或许是儿子的性器官杵在她的蜜穴口,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承受不伦的一击,令母亲有种悬在半空的不安全感;也或许是我打量她“太久”,她不想再维持难为情,急于取回某种微妙的主动。

她睁开了眼,一双如烟水眸欲语还休,最后还是蔓延成嗔怨嗔怒,缓缓开口道,“你猴急什么,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妈”。

一会说我磨蹭,一会说我猴急,女人啊;但那半句提及身份的话才是催促我暴戾前行的引子。

我屁股一沉,腰身一挺,整跟鸡儿钻进了一处湿滑滚烫的蜜洞,似乎一点过程体验都没有,像是一刻千斤石头,顷刻扎进熔岩,然后便会慢慢被融化了。

“啊……”,母亲眉头跟呻吟都似乎难耐什么一样,却掩饰不住那深处的欢愉,双手刚放到了我的背部,刚想抱住我,立马又“弹开了”,潜意识也在抗拒这过于主动的细节动作。

我又伏下脑袋,埋在母亲脖颈侧,下身没有即刻抽插,只是肆意地搅动了几下一般,开始感受到母亲蜜穴肉壁嫩肉的活跃蠕动。爽得我倒吸凉气,哪怕被这灼热熔断,被这紧密夹断,都没有遗憾了。

媚肉缠住我的鸡儿,在我一拉一套之间,就像只软乎乎的婴儿小手,传来阵阵热烘烘,黏腻腻的快感,绝妙的滋味带来一阵燥热从脊椎窜上来。

不是第一次进去了,我好像没了最初到处全程地汲取禁忌心理刺激的尝试,只想抓住的是下体的生理快感。

于是我的脸庞毫无间隙地贴着母亲的脸颊,感受着她脸上的滚烫,耳边是她粗重的喘息,便开始“娴熟”地挺动腰臀,鸡儿开始常规的抽插,不断贯穿母亲的蜜穴甬道,好像那些裹挟我鸡儿的媚肉是密道的阻碍,我正在用鸡儿把它们凿开,抹平,让母穴密道更加的湿滑顺畅,好容纳少年的棒身进进出出,直达底部的肉蕊。

“嗯……啊哼……”,随着我鸡儿的进出,不过动作幅度不算大,母亲相应地也是发出轻微的哼唧,但那声音依旧湿腻而低沉,像是一种禁忌的旋律,钻进我的耳朵,不断勾起我心底的悸动。

鸡儿在柔软多褶的蜜穴内不紧不慢的挺动,可好像慢动作也渐渐激发母亲身体的敏感度,肉壁不断涌出爱液,充分润滑着穴道,越来越温热而湿滑,鸡儿感受到无比销魂!少年的我经历多少都会感叹,老天是怎么创造出来的女人,这细细的管道怎么能让人这么舒服,能让双方都这么的舒服?同时感到无比幸福,自己的母亲,就有这么一处甬道容纳着儿子的青春期躁动。

“嗯……哼……”,耳边母亲的哼唧毫无压制之意,虽不放浪,可那情欲更真挚,也就更令少年燥热,似乎在她一声声的媚哼中,是我的快感在不断攀升。

她一双大腿,好几次碰到了我的腰身,感觉随时就能夹过来,但刚一触碰又微微分开,显得格外忸怩,就如同她那双想要揽抱我背脊的手臂一样。

尽管深入母穴的生理快感不输之前任何时候,可我知道我能体验更多东西,也觉得“前戏”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午有点乏善可陈了。

“嗯……嗯……”,在母亲连绵腻人的淫哼中,在她双手和双腿都忸怩地凌乱地蜻蜓点水地触碰到我身上,我忽然停下了抽插母亲蜜穴的动作,这不是我故意使坏什么的,纯属是想缓一下,然后一会支起身子,开始能有更多交流的姿势调整。

母亲的哼唧嘎然而止,那进入状态的下身也失去了共登极乐的亲密伙伴也就是我的鸡儿,然后我感觉到她身上生出一种烦躁,那是快乐被中断而有的情绪,我能想象她的眼神应该都是有一瞬间不可置信的茫然。

“好了就滚下去~”,母亲冷冷地带着不耐烦开口道,可我好没好,她心理没数吗,鸡儿还在她蜜穴内硬邦邦的呢,这才刚开始,我又不是初哥了,这更像是一种脾气上来的激气话。当我感知到这种情绪,觉得是自己的不是,同时鞭挞母亲肉穴的冲动又旺盛了,于是再度挺动起鸡儿,摩擦着熟母的蜜穴肉壁,碾压底部肉蕊。

“啊哼……”,母亲这才接续悦耳的声响,带着八分满意,就像是哼了我一声。

可我开始感觉怪怪的,感觉自己是个拉车的马儿,不过是稍微慢了点,便被车上的贵妇抽了一鞭子,不得不咬牙继续用力赶路,不满却不敢声张。

唉,这还得了,说好的禁忌羞耻呢,欲拒还迎呢,嘴上抗拒着身体却很诚实呢,难为情中无法掩饰的欲望快意呢。

我赶紧支起一点上身,胸口脱离了母亲的酥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鸡儿的挺动没偷懒,甚至力道和速度都加快了,肉体撞击声不时响起。

不得了,还没察觉我打量的母亲,此刻醉眼迷离,春水媚脸显得美艳绝伦,在我抽插中,嘴唇不时泄出“嘤嘤呀呀”的娇喘,一切都令少年欲火燃得更猛。

但很快她就察觉了,羞愤地瞪了我一眼,“嗯……你……啊哼……能不能别看着我”,也不管我听不听劝,说完就咬着下唇别过脸去,几乎要埋进枕头,柔软的娇躯僵硬了许多,一只手紧紧的揪住床单,另一只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撩人的声音。

可蜜穴还在不断收缩挤压着我的鸡儿,并不停地朝外喷溢着水迹,交合处彼此的毛发已然打湿,已经有丁点白浆挂露上面,我的棒身也像被涂抹一层胶水,腥臊的气味直冲心坎,令人欲望大盛,看到自己的母亲身体如此的健康而敏感,在儿子的胯下展示着女人私密一面的魅力,又是一种巨大的成就感。

蜜穴紧凑丝滑,不留缝隙地包裹着儿子棒身,大力抽插间还带着一道道水迹,进出更加的丝滑,愈发的加快速度和加大力道。娇躯被我撞得前后摇摆,鼻尖冒出细汗水,脖颈处不规则的泛红,又有着莹润的汗意闪光,再往下,单薄的布料完全束缚不住酥软大奶的来回晃动,如同装满水的袋子不堪摇曳,在我眼下乱跳,只想令人按住它,凸起的蓓蕾好像硬挺得要顶穿背心。想亲这幅诱人的出水的身躯,想抓这幅傲人的奶子,但此刻我还不急,觉得还不是时候。

在我这样的肏弄下,母亲的眼神逐渐涣散中走向迷离,捂住嘴的手也松软了下来,发丝铺满侧脸,“嗯……嗯……啊……哼……”,没了阻挡的鼻唇,终于又泄出软绵悠长的吟声,透过浓密的发丝清晰的传到我耳朵,催使我卖力。

“嗯……哼……慢……黎御卿……”,可这一点不像阻止,更像意乱情迷的呼喊,少年用力更甚,“嗯……啊……哼……”,刻意地用力一顶蜜穴深处的花心,使得母亲使劲昂起头,双唇间迸出一声高高的长吟,娇躯猛地一轻颤,蜜穴有了收缩的迹象,粘稠的水迹沿着棒身滴落到床上,一只手攀上了我的背脊,指甲毫不留情地掐了下来。虽小痛,更多的因为母亲的反应细节而备受刺激,鸡儿硬得不行。

抛开如今的回忆视觉,在当时,即使体验见证过数次,在身心经受着汹涌刺激下,我对于身下的母亲要到达某种状态实在没有熟络的认知,不过从她的身体上的反应,尤其是穴道内收紧颤动清晰地传到了我鸡儿的神经上,还有哼出的音调也在变得尖细颤栗,更挠人心窝。交合处被挤压得显得羸弱的小肉唇,似乎不需要我的拉扯就已经会自己翕动,像蝴蝶展翅的准备动作。

我丝毫不怀疑,只要我再奋力抽插十来下,便能给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体带去一个小高潮反应。

可我还是放慢了下来,男人的老毛病,我想压下自己下身神经的酥痒,虽然不确定它会让我欢愉到尽头,可我还有其他诉求,必须延续得更久,不能冒险。

随着我动作的放缓,母亲眼眸里的一汪春水仿佛被什么揉碎了,一丝焦躁渐渐浮现,蹙眉散去了隐忍的享受,将发丝也咬进口中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但显然抑制的不再是撩人的哼唧和喘息,随后又松开,朝外吐着热气,像美酒成型前发酵的芬芳,也像馥郁兰香。

她转过脸看着我,眸子明亮,但不明所以中带着深深的怨念,长长的睫毛不时颤动几下,连上那春潮满脸的面容,让我体会到了她小女人的一面姿态,久久不能忘怀。

我鼻翼动了一下,喉结也上下滚动吞咽唾沫,不单单是口欲勃发了,我想让脸上的所有器官都去感受这种尽显熟女风情的面容,想用某个部位钻进她吐息的微张嘴唇。不是烈焰红唇,此时也让我产生躁动,这个平日里或呵斥责备一切,或唠叨不已,展现市井良家的妇人之口,却会在私密的一刻,传递出女人的快乐,或咬唇,或抿嘴,混搭着眼神的嗔,怨,迷,醉,欲,越看越幻听到低低的呻吟直接钻进我的脑子里,让我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咬唇,我也想帮她咬唇。

这种渴望也是使我放缓动作的重要原因。

于是我低下头颅,不同以往脸趴到母亲颈侧,这次是照面而上……

没想到,似乎被母亲看穿了意图,一股强横的推力让我脸庞,嘴唇落空,歪到了别处,脸颊上的肌肤也被母亲推压得变形,应该很是滑稽和狼狈了。

这抵触之意毫不犹豫的,我一阵郁闷,不应该啊,要说乱亲乱舔的,再难为情的部位的试过了。

我疑惑地小声喊道,“妈”。

她冷冷的看着我,语气淡漠又不知哪来的强烈不满,“你别给我凑过来!”。

女人的情绪可真是奇怪,这个“一亲芳泽”的想法只能等待下次契机了。

不过这没影响什么,儿子的硬鸡儿还陷在她腴软紧滑的阴道腔内呢。但口舌之欲总要找个宣泄口。

于是我脖子往回缩,脸庞移到了她胸部上方,一头扎了下去,撞上绵软,一口噙住了其中一个凸起的乳头,似乎薄薄的布料也遮挡不住散发的体现奶香,蓓蕾弹腻,舌尖感受的味道是淡淡的咸咸涩涩,汗水还有奇怪的液体残留混杂在肌肤上,衣物上,不浓郁也令人上头。

“嗯……”,母亲一声悠长细腻哼唧,腰身也一僵一挺的,看起来就像是挺起自己的丰乳,将乳尖完全送到我口中。

鸡儿的速度仍旧没有加快加大,当刚开始体验一个女人的时候,你实际是无法做到一心多用的,虽然在平时的意淫中你幻想了所有器官的行为。

我察觉到母亲的双腿,不安地摆动,刚一触碰到我腰身,又无奈地松软地摆了下去,好像本来要迎接什么,但最终失望而归的感觉;一只手,轻缓地放在我的后脑勺,那下压的力道迟迟没有释出。

蜜穴内的媚肉也像是如泄气一般停止了颤动收缩压迫我的鸡儿,化作一团软嫩湿滑,当然灼热不减。

这些给我的感官很清晰,但情绪我是一时没去探究。

还是着眼于当下,牙齿轻轻厮磨了口中的奶头,又嘬了几口,充斥唇间,口感刚刚好。

“嗯……你轻点力……”,母亲像是挺着胸一说,声音透着压抑身体反应的轻颤,湿糯温软。

我一看,这反应也挺动人,于是口舌更加的卖力,“嗯哼……”,母亲轻吟出声,而在她蜜穴内少年的鸡儿都猛地粗涨了一圈似的,于是我稍微加大幅度进出了几下,带响咕叽的水声,如在沼泽中艰难穿梭。

乳尖蓓蕾被我的口舌戏弄着,蜜穴感受找少年性器官的棱角剐蹭,“嗬……哼……”,母亲一声喘叫,尾调轻哑,在这个深夜里飘晃,我的心都像被挠了一下。

母亲的手开始在我后脑勺无序混乱地抚摸,力道轻,但总感觉透着某种焦躁不安,叉开的双腿摆动间悄咪咪的贴上我的腰间,不再放开,不过还没施加力道。

然而少年不解欲母风情,不懂这些信号,心思深陷于“奶头乐”,以至于放弃自己的大杀器,醉卧乳香。

那双本要向我腰身收紧的长腿,蹭了几下,跟随我鸡儿的动作一般,渐渐没了动静,手也一动不动,整个人凝住了。

当我又一次用牙齿碾摸了一下背心下的乳尖,“哼……你轻点……”,母亲喝出一声。

接着我头皮一紧,原来是母亲忽地扯着我头发一般,一把搬开了我的脑袋,我不解她的恼羞成怒从何而来。

难道这样舔咬奶头令她难为情了,突然就抗拒了。

我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母亲。

她冷哼道,“我就不给你!别忘了我是你妈。”,忽然的怄气傲娇,令我哭笑不得。

我乞怜道,“都……都这样了……我真的快好了妈……”。

她却像是恼怒更甚,白了我一眼后攒眉道,“你……你再磨磨蹭蹭整色整水的……我可没那么多闲功夫”。

然后努努嘴,再别过脸去,眉目间都在深思。

少顷,母亲唇峰凌厉地挑起,下唇被咬出月牙白痕,忽又松开轻呵热气,眼波流转间藏着欲说还休的怨怼,面容藏着不易察觉的羞愤。有些事情,她不能明说,但又怎能指望我一个生疏的少年来领会。这是个艰难的局面,可她始终有忿恚。

“小小年纪,烦人得很”,母亲忽然一怼,推开了懵逼中的我,鸡儿带着点点水痕脱离了销魂的母穴,坦露在空气中,硬涨地跳动两下,还能看到有液体从棒身滴落。

我不由自主地喊道,“妈……这……”,没等我的话语完全说出口,母亲低下脑袋,鼻唇的灼热气息,跟话语都湿湿的,在我耳朵中打转,她故作威严地说道“闭嘴!喊什么喊!嗯,最好把眼睛也给我闭上了”,一丝无奈,一丝懊恼,一丝羞赧;几根发丝撩过我脸颊,耳朵又有强烈的感受,我整个人都战栗了一下。、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邪火沸腾得人都迷糊了。

六十六章

在母亲轻依着我脸庞说完后,她往我胸膛用力一推,我彻底平躺下来,鸡儿一柱擎天。一道厚重的力量压在我腰腹周围,一会又消失,母亲骑跨到了我腰际之间。我感觉自己都反应不过来。

我不听母亲的警告,瞪大了眼睛,恨不得自己眼睛真的能发光,看清这一切,但好像也不知该看哪里。只感受到,一只温厚的手,握住了我的鸡儿,这跟握住我的心脏没区别;不伦行为以来,其实母亲很少正儿八经的用手触碰我的鸡儿,因此某种时候,我甚至觉得这比用湿滑的蜜穴容纳我的鸡儿带来的心理亢奋更大。

对,总要有天,让母亲的手代我自娱自乐。

母亲低着头,看向我们即将连接的下方,秀发垂落两侧,眉头紧皱,再无其他明显神色,反衬得此时的她很专心地应对着这个行为,全神贯注。

母亲就像蹲着上厕所的姿势,叉开双腿,悬于半空,几根手指握住我的鸡儿,在双腿的交汇处“探索”着一般,黏滑湿嫩的蠕摩感,一下就让我浑身激灵了起来。再由着自己胡思乱想,感觉很对不起人。我精神高度集中,比上课时还专心致志,仔细去留意所有的感触。

随着摩擦的加剧,我感觉母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目光穿过她分立的头发,似乎已经找到了位置,母亲火红的脸上就羞眼紧闭了,她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的抓握着我的鸡儿,在她腿芯肥沃肉团处摩擦。

我逐渐感觉有粘滑淋在了龟头,上面仿佛粘了一层粘粘糊糊的水。那是母亲动情的骚液,淫糜不堪的感觉刺激我身心。当母亲把我的龟头纳进她的蜜穴口,她终于放开了我的鸡儿,然后显得娇柔地两手撑在我腰腹处;母亲似乎还摩挲了几下,紧闭的桃眸睁开一半,有几分惊讶又有几分情迷意乱,是惊讶于儿子的性器官的硬度长度吗。我的身板虽然不壮硕,但年轻代谢快加上运动不少,不需刻意锻炼腰腹也是肌肉块块分明,总归是充满了朝气与阳刚,应该也感染到了母亲。

母亲也是女人,当重温雄性的青春荷尔蒙,她不可能完全淡定;或许,她也有几分成就感,少年再激情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地被自己的柔情媚意吞噬。

母亲不愧是过来人,当感受过了新鲜劲,屁股便开始慢慢的用力,热滑的甬道一截截把我的鸡儿吞进去,这个姿势,少年的鸡儿被成熟女性的下体吞噬的观感更加强烈。

她浑身轻抖,当屁股彻底坐了下来,双腿斜摆着贴到我腰身,本来紧抿的双唇之间还是发出了那种情不自禁的妩媚呻吟“嗯……啊”。那颤抖的身躯也得到了释放。再看交合处,只有一抹黑色的阴影了,我们之间再无缝隙,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到这个位置了,其他忸怩都是自欺欺人了。

母亲似乎也被自己风骚的叫声羞得脸颊发烫,成熟的气质被红霞尽染,成熟韵味更加动人;然后,才想起我的动静,羞怒道,“闭上你的眼睛听到没”,说着但她只是娇嗔一般瞪了一眼过来,没有过多的停留,便慌张地别过脸去。

这是代表无上主动性的女上位啊,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那么不真实!可鸡儿摩擦屄肉的感觉又无比真切,酸痒的感觉告诉我,这不是梦!鸡儿硬得想跳动,却被束缚了一般。真不是我的鸡儿有多长,而是这个位置下,好像将母亲的蜜穴甬道都缩短了,鸡儿轻易碾压着一团肉蕊,而且还落了下风,好像没有完全的伸展,想要活动比其他体位更加的艰难,困在一个逼仄的肉乎乎的牢笼中一般。

快感不好说,但感受是异常猛烈,我想我的面容肯定是一副略带惊慌的招架不住的难耐模样,母亲好像意识到,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绯红的脸庞闪过一抹自得神色。

于是母亲再度提臀,我的鸡儿渐渐脱离媚肉的束缚,恢复长长的形态一般,当龟头露出母亲蜜穴口大半,棒身已经是油光油亮的,如同被什么浸泡过捞起;母亲褐色的肉唇中间,小翻出褚红的嫩肉,随着她屁股再次坐下,消失不见,“啪”,这是母亲在主动撞击我的身躯发出的声音,一对酥胸随着她宽臀对我这么一砸,晃动得带起背心的飘晃。

“嗯……”,母亲又发出了完全裹挟快感的娇媚吟叫。

经过两次砸下,“试探”完毕,母亲便不再“啰嗦”,加快了提臀-砸落的频率……我的鸡儿开始感受到强烈的湿滑套弄,不再如刚才般受困。

只是看到母亲如此的轻车熟路应付着她的儿子,嘴上没有骚浪言语,但身体上给出了最诱人的雌性魅惑,我舒爽得意识混乱,我几乎是被动的,到我紧紧抓住床单了,这看起来,是母亲在肏我啊。

这个蹲坐的姿势,格外凸显她双腿大腿的长度,在我身体上方长长的延伸,如同两道交汇的长桥,悬在半空;虽然我的身高比她稍高一点,可这大腿的长度根本不在同一个层面。观察道这点,女人身姿的丰腴与少年的单薄消瘦形成的反差感具象了许多,让我心理有了异样的满足。

母亲屁股每一次落下,都击飞一点水花,几次之后,我的阴毛染上点点白浆;而母亲的下身肉唇,充血得厉害,好像肥大软腻了许多。

“嗯……呃……啊哼”,母亲终于忍不住猛地仰起臻首,发出一声声悠长娇媚的呻吟,她紧咬着下唇,星目半睁半闭,脸上半是苦闷,半是舒爽。

她的蜜穴媚肉缠饶着鸡巴蠕蠕而动,宛若对它进行最香艳的按摩,稚嫩的鸡巴从未经历过如此蚀骨的按摩,比手淫的感觉要好上百倍!温暖炙热的腔道滑水四溢,柔柔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拥来,龟头在被母亲套弄间经历大量的丝滑摩擦,酸痒的感觉越积越多,尖细的龟头开始胀大,每一下都堪堪顶在花蕊上,被软中带硬的花蕊一顶,格外的酸麻;这也引得身上的熟母连连抖动,蜜汁源源不断的分辨,通过我的棒身带出体外。

或许我的鸡巴称不上是巨无霸,但有着少年的坚硬和火热人,我的身份也是如此的不同。这让母亲每次下迎时,到末尾都有种脱力感,鸡儿全根进入,前端都顶到花心位置。从母亲每次松懈而出的轻愉,少年鸡儿的异常坚挺,应该是每次都挠到她最酥麻敏感的那个点,让她情难自抑,逐渐沉醉,身份的禁忌变得形同虚设。

虽然女上位能让母亲自己够掌握力度和节奏,但我的鸡巴那次好像兴奋得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粗长,以至于她每次坐下去,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往上抬时,又舒畅地呼出气来,光听那情不自禁呼喊的娇媚,就撩人得不行 。

过了一会,“啊……”,这次是我按捺不住的叫出了声。

母亲被这一声惊扰,从意乱情迷的状态挣脱一缕精气神,嗔怨地瞪了我一眼,“黎御卿你乱喊什么呀……不像话”。

只要一听到母亲提到我名字,我就格外的兴奋,终于,另一种冲动按捺不住了;在母亲的蜜臀抬起,又落下的瞬间,我猛地一挺腰,迎合了她的套弄,力道之大,好像将她整个人都顶在了半空,龟头暴戾地撞击上了那团花心,让母亲身躯和酥胸都在不安地颤动。

“啊……你不准动……停……嗯哼……呃……慢……”,母亲连忙咬紧下唇,可还是阻挡不了连连娇喘哼唧,双手按着我的腰腹,不知所措。

当我想故技重施,母亲狠狠地用蜜臀,用双手,压住了我躁动的身躯,同时她上身几乎要倾倒在我身上,分量十足的酥胸抵挡不住地心引力,连着衣物垂坠,她腰腹处因此镂空,我看到上面几道柔软肉褶,只是一种熟女韵味;蜜穴还倔强地吞噬着少年的鸡儿,但人已经是气喘吁吁,几乎脱力,又大口呼吸,我感觉她本不想阻止我,可这种上下套弄的女上位,要消耗的气力不可谓不多,母亲这个举动紧紧是缓解着操劳。这一刻,我对她的年纪有更清晰的感知。

但是我不能忍了啊,马上想再动,接着又不用她出力;然而母亲察觉我的躁动,连忙喘息道,“你敢动试试,你就等着滚回去睡觉!”,带着无法抗拒的威严。貌似她要掌控一切,女上位就压根不给我动的机会,忽然间搞不懂这个养了我十几年的女人。

好在没多久,母亲有所行动了,应该是歇过气来了。她小腿伸直了一点,双腿贴得我腰腹更紧,身上的重心从臀部转移到了大腿根,分叉开贴着我腰腹下方,紧密无间,除了毛发,什么也看不到,鸡儿好像被吞噬得更深。

她佯怒道,“你别乱动,听到没”,却染上几分风情,毫无震慑力,可我还是决定暂时遵旨,毕竟女人的主动带来的心理刺激是不一般的,也很难得,傻子才不乖乖承受个够。

可她让我别动,她自动,又显得格外骚媚。

首先的强烈感受不是来自于蜜穴内的鸡儿,她好像上身保持着不动,但尽量的挺直,生怕下方的连接不够紧密,生怕我的鸡儿钻得不够深入;只是下身如滑步一般摇曳生姿地前后挺动了一下,我就感觉我的我的大腿和腰腹好像被母亲的臀腿死死紧扣,接着才是鸡儿感受到的媚肉裹缠感,软腻的蜜穴肉壁黏住了少年的鸡儿一样,在母亲的挺动间,又拉扯着我胯下的这根肉。

“嗯……”,母亲反应不算强烈,但快意是真切自然。

“呃……”,然而到我面露痛苦一般地闷哼了,我忽然有种恐慌,我的腰身会不会被身上的熟母绞断,我的鸡儿也是;母亲那矫健的修长双腿十分有力,蜜穴内的媚肉也是活力十足,哪里像个年近四旬的妇人啊;我不禁按住了她膝盖,想要阻挡她这种挺动。

母亲刚挺动没几下,那如烟桃眸刚阖上,泄出一口惬意的叹息,正要进入自己的节奏,听到我这么的反应,她睁开了眼,也停止了腰肢的扭动,身子微微前倾,向我凑近了一点,似乎想看清我面容。

母亲此时还是曾经出现过的惊疑神色,夹带几分嫌弃,但说话间带着试探性的奚弄,“你……这就不行了?……”,话虽狠,不过母亲说出来后神色也是很不自然,好像觉得自己不应该说这话,情绪复杂,小心翼翼又难为情,但总要确认的不是吗。

她眼神却明亮得很。

我的内心简直要咆哮地解释,可感觉理由蹩脚就是说不出口;鸡儿也严重抗议地想挺动,可又被女人的下体困着。

我差点就要开口说,这是不公平的竞争。

“换……换个姿势吧要不……”,我鼓起勇气说道。

“哦……想得美……就这样”,母亲不假思索地回应,又挺直上身,似乎还刻意地让胸前的饱满轮廓更挺拔,好呼应此刻散发的令小男孩招架不住的女人魅力。

她眉梢间吊起轻微的失落,还有几分担忧,轻叹一口气,悠悠道,“也好……赶紧的完事,也不早了”。

于是我的鸡儿又开始被母穴的肉壁拉扯了,绞缠了,母亲继续挺动,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尽显久经人事的游刃有余,腰肢柔软却有力,驾驭着臀腿,不过像是为了呼应我的“不行”,她也没有过多娇媚撩人的反应,更像是做着一件任务,眼神漫不经心四处打量,要转好一会才看我一眼。现在我是更能体会她作为母亲的高高在上了,像是没怎么把毛头小子放在心上,随便就能应付得我出来了。

可她猜错了,这不是我的甜点位,这种女上挺动姿势,我的鸡儿一点也没有射精的那种敏感,这更像是母亲的甜点位。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淡定溃散了。

她瞄了我一眼,“咦?”,估计是诧异我还没结束吧。

于是便更加卖力的全自动,而我最初感受的那种不适与恐慌也趟过去了,现在全身心感受母亲的魅惑主动,那双手也攀上了她腰身,感受着她的妩媚律动。

我的臀腿,也不着痕迹地配合了一下,鸡儿开始反攻,搅压着欺压我的媚肉。

“嗯……”,母亲终于发出一声轻吟,双手推到了我胸膛的位置,放缓了扭动,接着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混蛋,不是说快了吗”。

“我没说呀妈”,我颤抖着回道,快感压过她臀腿给我的碾压感了。

“哼”,母亲冷哼一声,一下回到自己的节奏,不止是蜜穴在摩擦我抚摸我的鸡儿,她的臀瓣,大腿,都在摩擦我下身的周边。

或许是挺动间,秀发剐蹭的脸颊痒痒的,母亲高举双手,将头发拢到脑后,形成一个高马尾,迟迟不放下,面容完全展露,一片销魂之意,酥胸在背心下摇晃,马尾尾捎随着她的扭动而荡漾,欢快,却配合她半眯双眸的表情,傲人的身材,摇曳的腰肢,与儿子交合间响起的粘稠水迹声,是那么的淫靡,骚荡,母亲这样的一面给了我新的刺激,令我忍不住不再藏着,配合的挺动有力了许多。

也许察觉我的打量,“嗯……呃哼……不准看……不准这样看你妈”,母亲气喘吁吁地哼唧道,却没有任何的阻挡之意。

但她还是放下了双手,任由秀发重新垂落,多少能遮挡部分面容,事实也是无济于事,这个时候,母亲任何的表现都给我不同的心理刺激。

渐渐地,母亲的皮肤仿佛充血一般,变得娇艳红润,粉颈上扬的脸庞,被凌乱的发丝遮盖着,沾着淋漓香汗,漫无目的的摇摆着,“嗯……嗯…哼…”急促的淫叫声,很奇怪地渐渐微弱,到最后干脆闷声不言,贝齿轻咬着下唇,仿佛在忍耐着什么难以名状之物,神情痛苦而迷离,腰肢不断扭捏,双脚用力蜷缩着,胯部尽可能的压实我,好让体内的媚肉接触得鸡儿更多更深。

忽然,毫无征兆,母亲高速扭动的腰肢停了下来,屁股一抬,一声哆嗦的销魂的“啊哼”,摆脱了我的鸡儿,然后是“滋”的一声,一道散乱的水柱有力地打在我的肚脐眼上。蜜穴的上方,小肉唇的交汇处好像翻开了一点,有微微凸起冒头,黄豆一般大小,嫩白嫩白的,蜜穴口的鲜嫩红肉也随着这道水柱喷洒而呼吸般收缩了几下。

我完全没反应过来,来不及看更多细节,闻到一阵温热腥臊,但稍纵即逝,那些奇怪的液体,在我腰腹分流两侧,流到了床单,也沾湿了我的背部,有点难受,有点像小时候自己尿床,被尿液湿湿地裹着自己的肌肤。

一种强烈的冲动,我伸出手捻了捻腰腹上的湿意,放到了嘴边,伸出舌头 ,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并没有我担忧的味道,而且隐约中看到,从母亲蜜穴喷洒出的,是清水一般的液体……

乃至于湿透的床单,也没有蔓延起那种臊味。

我的震惊间,母亲好像不想让我窥探细节,蜜穴刚一摆脱我鸡儿不久,又急忙忙地塞了回去,完全没了母亲的矜持了。

但我那些小动作,还有我没见过世面的震惊到亢奋,还是让母亲脸红得要滴血,羞愤言于溢表,可她不能说什么,她该祈祷我不要“胡说八道”。

然而我此刻忽略了下身的快感,颤抖地问,“妈……那是什么……”。

她的傲娇荡然无存,全是小女人的无奈娇羞,咬着牙关,不过看到我那好奇的又亢奋的问询,她不得不闪烁其词,羞愤道,“没什么……女人的正常反应……”,说罢便别过脸,再跟我就此多说一句,似乎她都会窘迫至死,不过别过的脸,还是用眼角偷偷地充满幽怨地横了我一眼。更多的是因为自己身体的不矜持而恼怒。

“小水波”就这么过去了,我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这个体位看到这种现象,给人的心理刺激,成就感更强烈。

不一会,母亲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自娱自乐的大动着,好像任由我自个震惊去吧。母亲当然不想我看到她艳媚的脸。可整根插入后,那充实的塞满感,起伏间让她快感无限,身体不由自主的娇软,只有借力我双手握着她腰身的力度才能避免身体软瘫下去。

不知是不是那一幕的刺激,我的鸡儿好像因此敏感了许多,神经的酥麻开始如期而至,避无可避。我强忍着,想再见证一次,放慢了自身的挺动,开口道,“还……还有吗……”。

母亲一边律动,好像那是下意识的动作了,根本停不下来,扭过脸,眉眼藏怨,呛声道,“变态……你就那么喜欢被喷一身”,说罢又觉得这话不太妥,但恼羞成怒发泄到我身上,压迫得更有力,好像想马上也看到我的喷射、出丑、招架不住的难耐之色。

母亲在我身上主动用女上位的体验实在是太过舒服,她脸上一副似痛似舒,似美似笑的表情,完全陷入享受少年的鸡儿给她带来快乐的骚态。

虽然脸上很娇羞,但都是为了早点结束这不堪的行为,母亲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母亲不让我吱声,但她嘴里的呻吟,却是丝毫不受她控制地从牙关溢了出来,十分忘我,不做任何的掩饰,自然而随意,酥软的发出“嗯……嗯……啊哼……”的轻吟。

我感觉自己也快到头了,便不再理会母亲最初的警告,握紧她腰肢,腰身提起,离开床面的那种,用鸡儿撞击着她的蜜穴,是我主动作为带出的肉体撞击声了,啪啪间溅飞不少刚才残留的水珠,四散到床面。

“啊……你不能动……停下来……黎御卿…啊哼…”,母亲哼唧道,带着按捺不住的呻吟,身子已经无法保持挺直,软腻腻的几乎倾倒在我身上,如泣如诉的呻吟带着湿热气息侵袭到我的脸庞,那沉重的酥胸吊坠到我胸膛。

这种感觉简直太爽了,爽得让我想大叫出来。我能看到我身上一片白皙软肉迎盖,丰润弧圆的翘臀,起伏如梭,香汗淋漓的柔美湿肩,软润滑嫩,透过青丝垂卷的脸,母亲仰翘的睫毛微颤抖着,媚艳的脸蛋艳飞霞舞,贝齿紧咬下唇,死死锁住喉咙里想溢出的呻吟又无济于事。

母亲那欲掩欲迎的复杂表情,刺激得我鸡儿硬涨,更是雄起的撑满在她湿润紧凑的蜜洞,再狠狠地鞭挞那些缠人的媚肉,打不住地兴奋鼓胀,母亲两片阴唇紧紧地箍住棒身,内壁的嫩肉夹着爱液浸湿了整个甬道,一切的感触强烈了许多。

我忍不住亢奋喊道,“妈……能不能再喷一下……”。听罢母亲的眼神陷入一阵迷茫,直到有水波弥漫,才绽放勾人的媚意,看着我,几秒后,带着哼声,整个上身伏倒在我身上,软香温肉压着少年。成熟的肉体散发着雌香,热乎乎的娇喘打在我肌肤上。

那些娇媚的软酥酥哼唧唧,低声娇吟,就在我耳边响起,肉体相贴,让我感觉跌入了肉的海洋,“不要脸……你以为想来就来的吗”,一声腻人话语响起,听得我心神颤动。

然后她抬起脸,呼着热气的湿唇就在我脸前,鼻子里嗯的一声鼻音,媚意十足的情动眼神看着我,看得我我呼吸都紊乱了。只得继续用力一顶,母亲则是完全放弃了自动,任由我胡作非为。她张着嘴倒吸一口气,“啊……哼”,哭泣似的娇喘一声,整个身体比刚才更瘫软,脑袋再次倒下去。

而快到尽头的我,也将手从扶着腰身摸到了她湿湿的绵弹蜜臀上,挺腹不要命似的带动着鸡儿穿刺她的蜜穴。

而到了这个时候,人就会做很多疯狂的事,我又掰开了她的臀瓣,手指用力地扒拉着,不经意间已经触碰到臀沟底粉腻的皱褶,令我生气一股激情中的戾气。

我感受到那里一阵收缩,母亲一声嘤咛,娇躯一顿,抓住了我一只手,“啊哼……别……别碰那里……”

但她的蜜穴就像婴儿贪婪的小嘴,始终含住我的鸡儿不肯松开。被嫩肉紧紧包裹的鸡儿感受到甬道的反应格外不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湿,都要热,都要紧。

“嗯……哼……不要……”,我终于还是在高速挺动中,将一只拇指轻轻压进了那菊蕾小许,母亲疯狂地摇摆着脑袋,在一连串短短的颤吟之后,突然发出一声垂死般的长叹,身体刚要颤抖,花蕊又被我的龟头快速冲撞两下,将颤未颤的身体顿了顿,立刻以更猛烈的方式颤抖起来。“嗯哼……呜……黎御卿…不要…啊哼”,哼唧染上了撩人心神的哭腔。

蜜穴猛地紧缩,死死含住我的鸡儿,收缩中,我感觉鸡儿似乎要被这个熟妇吸到深处去,大股温温的淫液从阴道深处涌出,把龟头浸泡在其中。

“啊哼”母亲一声尖叫,丰腴的娇躯扭动着,越扭越疯狂。我重重最后一顶,才停下猛烈的动作,顶着花蕊,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狂喘着气。母亲开始哼唧着,我感受到她蜜穴内有什么在挤兑我的鸡儿,随着她猛地一抬臀,“嗯哼”,又一声短促呻吟,摆脱了我的鸡儿。

“滋啦”一声,一道比刚才更汹涌的液体从她蜜穴内喷洒出来,可惜我仍旧没看到,只是感觉到这股冲击,我的腰腹兜不住这么大的水量,它们马上蔓延到身下床单。

这道水之后,母亲身躯一阵阵抽搐,一阵阵颤抖,她全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全身散发着耀眼的艳光。

我的欢愉也到了尽头,随着鸡儿脱离了媚肉抚慰,但有母亲喷出反应的刺激,让我的泄身已经是无可避免,不过我还贪恋更多,临末,那只使坏的手进一步地扣进母亲紧窄干燥的菊穴,她带着哭腔道又惊又羞,“啊哼……王八蛋…那里不行…”。

听着母亲这一声,我那些罪恶的子孙一道道地打在了母亲的腰腹上,背心上……。

六十七章

在不对的地方做出对的姿势 ,会拆除等式,揭开荒地。(贝列西)

——章题记

“嗬哧~嗬哧”……呼吸声在我耳边清晰亮起,喷薄的热气打在我颈侧,互相交换着炽热的体温,母亲这道肉山压在了我身上,丰腴绵软的身躯貌似也能对我生出压力,我动弹不得,当然我一时半晌也不能动弹。

除此之外,母亲没有任何动静,她全身起伏平缓。

反倒是我,这一次的泄身,如同堆砌整齐的木板被忽然抽掉低下支撑的板块,身体从里到外顿生一种坍塌感,无序地想要发抖,想蜷缩起身体而抽搐,只是母亲还趴在我身上,我的反应该不明显。

此时此刻,感觉我才是那个在斗争中败落的角色。

我举起双手,有点茫然,放在了母亲的双臂,旋即又弹开。我不过是做一个示意,然后母亲似乎不为所动,还没有起身的迹象。

或许她在沉浸于某种余韵,或许只是没定好心神来面对接下来的时刻。

我身前,后背的细腻感触都不好受,因为那些不知名的水分,从我身上,溢流至身下,沾湿床单,湿床单又裹着我的后背肌肤;身前,是母亲身上的背心布料,我知道上面沾染的有双方体内流出的东西。

前后被裹着的感觉,我更想保持一动不动了,因为稍有动作,就会激发这种不适感。

我疲软的鸡儿被压倒在我们身体之间,在提肛动作下也毫无反应,似乎完全不受我掌控。这何尝不是一种很背德的接触,儿子的性器官裸露在外,贴着母亲的身躯,只是,因为它的状态,再也没有欲望呈现的样子,便消解了很多不伦感觉。

不好说我的生理能力是否到了极限,但心思荡然无存,就没必要探究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自身是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了。

感觉到身上的熟母挪动了一下。

我稍稍抬起头,从侧面看过去,趴在我身上的光景,看到一道光洁滑腻的脊椎沟直溜溜地延伸,直到开始爬坡,勾勒底部丰隆的臀部曲线,似有一道紧密沟壑将臀部一分为二,两瓣臀球得以外扩,边缘的宽度,堪堪超过了母亲的肩宽。

也许是因为母亲想避免某些接触,她稍稍抬高了一点屁股,方营造出这种玲珑身段。

貌似有一丝躁动的因子闪过我的心脏,但没打算停留,也没诱发不合时宜的欲望,鸡儿没有任何反应便是最好的证明。

这是少年最后的倔强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母亲开始有所动作,黏腻的炽热的体感正离我而去。

无法想象这幅丰满的身躯能如此轻盈,她从我身上下来,落在床上不带一丝声音,半卧半坐地抓着一个薄被,挡在胸前,可她身上明明有着衣物的啊,也许是让被子垂落在双腿之间,遮挡了私密部位。

如果“明目张胆”地捂住,只会更显得引人注目。

她第一时间是不带表情地瞥了我一眼,也不发一言。

随后,甩掉了手上的薄被,不知从哪摸索回自己的短裤。她蹙眉看着手中的裤子,在思索着感受着什么。

我一看,这不是要穿裤子的意思了吗。

于是,纯属不带任何邪念特别想法,只是下意识地给母亲一个便利。

我翻过身子,往床边撑起上身一探,“啪嗒”,打开了房灯。

“谁让你开灯了!你别多手”,母亲急乱喊道,只是迟了,她话没说完,就已经亮如白昼了。

做完开灯的动作,我还不知好歹地转过身带着一种邀功般的神态看向母亲。

母亲表情凝滞,随后便羞愤地放下手中的裤子,合上了微微分开的双腿,茂盛乌黑又凌乱的阴阜毛发下,是带着湿润水光的嫩红,只是惊鸿一瞥,便随着她合上双腿而锁上了这道风光,只剩一抹黑色阴影,在腰腹下,腿芯间。

她动作利落地将卷到挺拔丰满的乳坡下的背心拉了下来,遮盖了露出的肚脐,腰腹,好像掩盖这些比赶紧穿上裤子更重要。

但下身终究是不着一缕,屈伸的双腿,仍旧显得无比欣长,圆润而细腻。

背心上,有湿透的痕迹,也有粘稠的液体痕迹,在灯光下透出浑浊的水光,当这些水痕出现在一个成熟女人正穿着的单薄衣物上,不得不说是令人遐想,诱人心弦的情景。

虽然说我的打量也就在瞬息间,但按理说会令母亲逆反,不过她也没有呵斥或抵触的反馈,反而是直愣愣地看着我,狭长的眼帘上细长睫毛柔和地扑闪,眼波中有疑惑有幽怨,似乎在问,我怎么还不走还不离开这个房间。

但是,我又能感觉到,她好像丝毫不担心我会荒唐地将罪恶进行到底,至少在这个夜晚无限延续。她的神色中没有想问我,“你还想干什么”。

好吧,母亲的反应匹配上了,我确实再无歹念。

我只是需要一些必要的“交流”,来为这一晚画上休止符。

总不能就这样提上裤子走人吧,总感觉怪怪的。

母亲身上也是汗津津的感觉,脸上红霞还没消退,发丝肆意黏连在脸颊,身躯还向外散发着不寻常的体温,脖颈下也是不均匀的肤色感,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经历一翻春潮的模样,因为脸色上总有若隐若现的满足过后的欢愉,隐忍不住,藏于眉梢。

照样熟媚艳丽,简单的劳动、运动是呈现不出这种模样的。这特殊的运动过后,纵使大汗淋漓,也几乎没有难闻的气味,也许是洗澡过后,在晚上,还没经过外界的“污染”侵袭,汗水没有排污,释出的也只是轻微盐份,人体中还没来得及将废物新陈代谢转化出来。不过要说香汗淋漓,大多是大脑的美好构思营造的错觉。

嗯,我想母亲在那个过程中喷泄出来的液体,同理,是确确实实没有异味,除了最初一瞬间的温热腥臊,便无色无味地遗留下来。

只是面对自己的儿子,才极力收敛。还要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自得感。

我想起最初的悸动,恋母意淫跨越出行动纲领,便是因为看到了母亲类似的模样姿态,曾经在浴室的无意撞见。

女人的另一种魅力极大地冲击了少年的心神,青春期的阶段还没感受过少女的青涩清新,上来就是成熟女性的性张力。

出现在自己母亲身上,意识到她也是正常的女人,有其魅力的女人,也会做那种沉浸于欲望的、少年觉得羞耻的事。

虽然少年的我看片、看文,但那时候还是无法联想到现实中、身边的女性也会那些体验,甚至一开始是无法接受的。其实说白了,在不成熟的朴素的少年认知中,做那种事,赤身裸体,私密的结合,“肮脏羞人”的器官嵌合在一起,脸上浮现矛盾的反应,用貌似痛苦的神色表达身体的欢愉以及无尽的渴求,发出寻常时候压根听不到的反应……

对于看到这样的女人,作为不成熟男性,会觉得不知廉耻、骚、浪吧……

不管她与当时的男人是什么关系,多么的天经地义。

我们被刻板印象熏陶,总希望女性,就应该是禁欲系的贤妻良母,她可以与丈夫有大打出手针锋相对或柔情蜜意的相处,她可以对孩子溺爱宠爱或严厉苛求,怎么能做连教科书都讳莫如深的行为呢。

所以当我看到/意识到母亲会有这样的一面,可想而知当时的冲击是多么的大。

至于一些信念没有彻底崩塌走向心态扭曲,纯属是因为冲击瞬间过后,被这种女性魅力笼罩了俘虏了。不过我想法言行最终还是走到那一步,其实也是扭曲了吧,我说的没扭曲是指没有对我现实的生活、我另外的追求造成什么影响,比如学习,比如正常的社交、爱好。

当看到母亲是做完那种事,收敛着被滋润过的春情快慰,跟我寻常的对话,从一个沉沦羞耻欲望又令人男人欲罢不能的状态很自然地过渡到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姿态,前后时间跨度十分之短。

我便开始有一种失控感,挫败感,觉得这样的母亲十分陌生,随之觉得会随时远离自己,因为她另一面的呈现与自己无关啊,不是因为儿子而塑造出来的啊。

我自问是母亲在这个世上最亲密最亲爱的角色,所以如何能接受她有一种完全游离于我的状态;我看到了,我就必须也要抓住,不然我的心态就会炸裂。

不伦念头产生后,再“见到”母亲身处那种状态,我内心的强烈酸楚、憋屈,嫉狠,便来源于这种心理,近在咫尺又无法触碰。

注定了今夜发生的一切,它一定会发生。如今再感念母亲在一番云雨过后散发的感觉,我终于有了心安的获得感,终于,造就她这一面的,是她的儿子,并且全过程参与见证。

现在,经历了这样的事,还被我肆无忌惮地盯量,饶是母亲再强大,也会开始不自在了,她眉头拧结,嘴唇想作嗫嚅,想说些什么,但又及时咬住了,眼角处,还微微湿润,染上怨恼的感觉。

母亲略带忿恨,还是不甘心地说道,“黎御卿,你看看你干了什么~”。但没有太强烈的发难感。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嘛,呵责的立场又能多稳。

我内心其实在说,我会负责的,感觉有点荒谬说不出口。我的负责当然指的是以后更加谨慎地发生这种行为,然后,做一个在其他方面表现出色的样子出来。

我撇过头,不再看着母亲的面容,小声道,“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像今晚这样了……”。我的说法仍旧留有余地,我说的是不会再在父亲“在场”,一门之隔之下大逆不道了,可不是说从此放弃对母亲身体的惦记。

我大部分时候“沉默寡言”,是因为觉得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分分钟会激起母亲的觉醒,沉默以对方能令她有力无处使。我不怕她刻意淡化,越是淡化,岂不是更像正常化,那我以后的路就没有被堵死。

“哼”,母亲只是冷哼一声。

我下意识地“找补”解释道,“我以后会比心机读书了”。就算没这种事,我也会好好读书的好吗。如今做好本分事,还有额外收益,只会令人更有动力。

然后,我又悄咪咪地抬头看向母亲,但此刻她一脸的不自在,四处转望,当正常的状态抢回身体感知主导权,便感知当前环境的难堪。

我发觉身下的床单,已经好几处斑驳的水痕,每一处面积都有巴掌大小,那些液体,自然是渗透到下面的褥垫了。薄被上,即使此刻干涸了,我们都清楚它不干净了。

母亲将调皮的发丝挽到耳背后,然后又伸出了一只手,在那些印迹上划过,动作间尽是一种违和的温婉良家感,违和的是她“掂量”的事物,却是代表着极大的羞耻、失控的禁忌。

她手在其上稍微停留了一会,脸上是复杂的神色,随之也不管我接没接收到,朝我狠狠地刮了一眼。好像在恼怒我这个始作俑者。

“欢愉”过后,另一种贤者时刻,便得面对一片狼藉的残局了。这一切又时刻挺醒着她确切地发生了什么。羞耻、不甘、无奈、茫然、又嫌弃,各种情绪交织,母亲好像泄气了一般,扔掉不知什么时候扯过来的那张薄衾。

她目视前方,好一会,才意识到我还在现场还在她身伴啊。

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她居然直接侧躺下来了,背对着我,也不管下身没有任何衣物遮挡,宽翘的蜜臀好不避讳地面向我这边,那道紧闭的褐色肉缝也在臀腿中央呈现。

然而到这种时候了,我是真的没有任何亵渎的想法了,我甚至不再去打量那本该是诱人的地带。也算“对得起”此刻母亲的毫不设防了。

她枕着双臂,安然躺着,像是当我不存在一般。

“到此为止了黎御卿”,不一会,幽幽只言片语飘荡在房间内,却是听不出下定某种决心的意思。

好像从没有人说过这句话,眼前露出下身白花花白腻腻肌肤的女人,如同入睡了一般,但双臂枕头,显示出是无比清醒的。

我默默穿上了自己的裤子,走下了床,回头再一眼,便打开了房门。

房间外,异常的清凉,沁人心脾,少了那些闷热,躁动,以及奇奇怪怪又令人上头的气息,整个人都感觉清新了很多。

我去卫生间简单擦洗了一下,便回到自己房间躺下。

料想母亲那边,肯定无法就维持现状地安睡的,清洁,换掉一些床上用品,但不是我要去面对的了。

她轻车熟路对于这种场面,我内心是这么想的。

平静下来袭来的复杂思绪也没能抵抗汹涌的睡意,这一觉便是睡到十一点多,这消耗这么大,对于睡死过去有了直观的体验。就连母亲何时去清洗,收拾一翻的动静,我都毫无察觉。

客厅里已经烟雾缭绕,不知父亲什么时候回到的,我下意识地惊慌了一下。看他这状态,应该也是睡了一觉吧,睡的哪里?有没有发现异常。

但他正与最好的友人“复盘”着昨夜的经过,嗯,眉飞色舞,哪里还有昨天白天时候印堂发黑的的样子。

我松了口气,边刷牙边看着外面的骄阳似火,看着似有似无的热浪波动,一时分不清不真实感是昨夜的荒唐旖旎,还是此刻的太阳照常升起。

围墙边的晾衣竹竿上,薄垫薄被床单,随微风飘扬,看来该换的母亲都换了。

盛夏时节,稍微勤换洗被褥,本就很正常。

难怪以前母亲这么勤换被褥,我想通了点什么。倒是无形间把这个习惯“传承”给了我,被褥就得经常换洗晒。

也差不多饭点了,我该下楼活动了,内心却七上八下了起来,来自于一种失序感,为即将在经历特殊行为之后“第一次”在日常场景看到母亲,为如何相处,为她对我的的态度、反应。

好像牌局不顺的时候,即将揭开自己的底牌。

漫无目的地屋前屋后溜达了好一会,便听到母亲一声响亮的呼喊,“拿碗装饭”。

没指名道姓也只能是我了。

走进厨房,母亲却是没看我一眼,只认真看着眼前锅里的青菜,油烟的缥缈间,那张我看了十多年的面容好像多了一种明媚艳丽,抓夹束缚挽起的秀发,脖颈已有细汗弥漫,虽有几道细细颈纹但也不显衰老,娴熟的煮食动作下,展现居家女人的风韵。

胸前的饱满在T恤下随着手上的动作而荡漾。

作为血气方刚的少年,清晰地看到母亲的模样,我很难不立马回忆乃至沉溺于昨夜的春情无限。

不切实际的邪念随时就高悬起来。

食髓知味,贪得无厌,才是这个年纪应该的念头啊。尤其这个女人正处于最吸引我的时期。

从饭菜上桌到一家人坐下,母亲貌似都没有将目光放置我身上,平日的惯例絮絮叨叨也没有,她咬着筷子,似是沉浸于某种思绪,良久,才默默干饭。没有人觉得有什么异常。

饭后的收拾,我是当仁不让。

母亲没有与我闲谈,也没当NPC发布任务,我那如同在半空的不踏实感一直挥之不去。午后时分,是人最慵懒的时候,预料也不会有什么情况发生了,我便过了发小家。

直到傍晚时分,母亲让我去菜园摘点菜回来顺便洗了,我那心口的石头就卸下了一点。

而到了,晚上,才是令人不得劲的时候。

即使少年恢复生龙活虎,邪念高涨,这才过了一天,我也压根没有做些什么的冲动。别指望发生了最终一步之后,能够轻车熟路,坦然重来。自始至终,母亲没有许诺什么,都是一种豁出去一次的感觉,在错误的心理之下发生一场荒谬的母子亲密。

而父亲在家,母亲更不可能跟我来个谆谆诱导的谈话了,也许她本来也没这种打算。试想一下,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父亲又是不在家已经在外地工作,小妹和奶奶也熟睡了,我这户人家已经关起大门,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母亲来到我房间,睡前训话。

睡前,自然是身着清凉,完全掩饰不住能勾起雌性欲望的玲珑身段,凸显女性风韵魅力的肉体不知不觉地点亮了少年卧室的暧昧气氛。

她故作严厉,说着令人羞耻的话题,你说这训斥能入少年心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少年血气方刚,母亲熟媚风情也是在生理需求最活跃的年纪,训斥也好警告也好,大概率适得其反,事态再度失控。

白天又如何,总得找私密的提防隔墙有耳的场景时刻吧,结果一样。

冷处理,便是软着陆。这种事摊开了讲,极大可能激发少年的理智崩溃,很多事情,说往往比做更令人难堪,既然都说了,禁锢就松动了,做起来的心理负担就轻了。

我不知母亲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抑或这就是她的应对。

没有痛彻心扉的表现,没有天塌下来的茫然慌乱。

一切照旧,但好像又有些东西一去不返了。我经历了梦寐以求的体验,但好像没抓得住什么。

在“我们”再次在伦理上的堡垒上跳舞的之前,我想我没有触摸禁忌,撞见母亲带着女人娇羞姿态的难为情时刻了。比如对换洗衣物的及时处理,从前的大大咧咧某些不避讳,这次是真的会谨小慎微了。就连夜晚居家衣着,好像都不复往昔清凉,短裤换成中裤,背心换成T恤。

有几分严防死守的意思了。

当然,样本时段不多,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

至于她们夫妻间发生些什么,不管有没有,我是很难再有机会窥探到些什么了。门窗会封闭,声音会压制,时机上会在我上学期间。

至于我在放假,那如果想规避,母亲应该也有法子的。

念及于此,不可避免地产生强烈的酸涩、烦躁,我对于阻止会令自己难以承受的场面上演无能为力。唯有内心的无能狂怒。

于是我打定主意不再探究,没看见/听见就是没发生,干脆当鸵鸟算了;除非某天心态变异,另一类精虫上脑。

诚然,我之前对于母亲这样尽妻子义务的一面,是躁、欲大于酸,忿,并在这种扭曲的心理下催化行为决心,甚至试图借此碾碎母亲企图在我面前保持为人母的一面。

但那不是因为我自己没能体验到吗;如今我已经得到了渴求已久朝思暮想的经历,自然有了不容他人染指的心态,即使这个人是父亲,是母亲的合法丈夫。

但好在,令我破防的机会不多,因为父亲如今大部分时间,都得在外地干活。除了传统节日,我们三个都在家的日子其实不多。想到这个,留守妇女,独守空房,正是欲望正盛的年纪,这些概念便在我脑海浮现。

这些,不正是乡村龌龊滋生的最好温床吗。

值得一提的是,大概是今天父亲挟胜而归,及时填补了空缺,他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异常,仿佛昨晚的龌龊没发生过,也是能够如往常一样疏淡地交流。嗯,我与母亲之间何尝不是呢。

父亲这种人,不得不说还有个极大优点,好像从不计较母亲对他的言行,过后他照样屁颠屁颠地找由头修复裂缝。

至于母亲内心有没有坍塌某些观念就不得而知了,起码,为了小家庭的表面和睦,她还是得保持“体面”的。

不过这似乎是个不利于我操作的信号。

我脑海构思着,在寻常的母子相处恢复之后,我得再找个契机,将彼此谈及的东西引回那些羞耻而激情的经历上面。

在此期间,欲壑难填的话,我不是还能自娱自乐宣泄一下吗。但珠玉在前,不能尽情把玩,也确实是令人煎熬。

不管怎样,尽可能的乖乖仔形象,还是要维持着,只可惜现在暑假,无法通过实证的成绩来刷好感度。自主学习,在某种层面来说是无用功,毕竟起码你得学习全程被母亲看着,不然谁信你是一直在学习。

总的来说,我还是相信正向正念,更易引得女人的垂青,不得不说我的版本超前;就像我之前说的,得让女人意识到,你因为她变得更好,你在她当前最渴求进步的事项提供了切实的帮助。这样得来的关系,才“健康”而牢固,负面情绪也能降到最低。

至于小说中说的恃宠溺而放肆,挟亲情以行不轨,以学业前途作要挟,都不适合攻略母亲这种性子的女人。

当然,我有时把控不住,或者意外事件,或多或少会忘记这个准则,犯了上述的错误。比如韵儿的出现,对于推动上一次的绮丽误会走深,是起了关键作用的。

父亲的离谱是另一方面原因。

也正因如此,母亲是带着忸怩的姿态去“参与”昨夜的,才会愤恨、不甘、怨念、挣扎,也就有一些东西未尽情释放。

不过,少年看着这种一直摇摆于试图抗争与被欲望所驱驰的反差,体会的心理刺激同样强烈。

而有时候,我又会接受了可能短期内无法染指母色的事实;说来这还是乱文给我塑造的心态,对于一本完结的乱文来说,囫囵吞枣看下去,间隔的时日被缩短,看起来真的像是一次过后,就驾轻就熟,随想随做,不管母亲一角打开心扉接纳这一切与否;而实际上二度春风,还要经历一翻周折的。

过了今晚,母亲如常上班。

我估算父亲也应该在家呆不了几天,然而估计错误,他压根没有要去开工的迹象。原来他并非仅仅为了这次醮会而回来凑热闹,主要是为了过完堂哥儿子的足岁酒。父亲他们兄弟姐妹关系比一般的家族要好,伯父他们因为发展早早定居城里,但其实也没有兄弟分家的感觉。

我们住的几层小楼,他们也有出钱,逢年过节,一大家子齐聚一堂,并没有因为各自拖家带口而疏离。于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分彼此,我小侄子的好事,父亲就是以主家主事的角色来看待,自然要操持起来。

而在此之前,父亲似乎也安分了起来,没有再奔赴赌场,也许因为前两天的“劫后余生”,得沉寂一会。留着良好的精神状态,做好家族的大事再说。

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吧,也就过了一两天而已,母亲的NPC职能便开始发挥,就是说,当我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开始像往常一样总有这有那的任务给我了。不同以往的怨气,这次接受这位NPC的任务,让我有种被重用的兴奋感。

于是,交流对话就多了起来,也像是正常了起来;当我也没有什么幺蛾子,没什么冒犯言行,这种“正常”便稳固了下来。心中的石块,彻底落地。

那天正好是周六,其实宴席和一些仪式的时间无硬性要求,正因此如此,我才一时没想起有这回事,这时间挺任性的啊。他们商量一些事情的时候,我也没在场;但该有的仪式要有,目的不是为了大摆宴席喧闹一翻,不过是为了履行个告慰拜谢祖宗的程序,为小朋友祈福。

而另外的玄学是,经过风水先生的提点,这次没有应请尽请,只请了较为亲近的亲戚以及父亲伯伯他们在村中的死党,总共也就5桌。你要知道,有些新人结婚了,也因为玄学问题没有摆宴席搞仪式,不过这种情况还是比较少。

小侄子足岁宴当天,5桌的人也是挤满了里屋,不影响欢声笑语,亲友倾谈,家长里短,好生热闹。父亲他们的死党,就是平日相熟的叔伯兄弟,都是精通厨艺的角色,甚至乎,男人掌厨,一些讲究度比女人还精细。

嗯,他们有自己的想法,然后亲自上阵贯彻,也因此,母亲这些妇女的事务,就难得轻松了许多,总能有空档,一边围绕小朋友说事,或闲话家常。

我则大部分时间,跟老表们寻一处避开亲朋眼线的地方,抽上两根烟,说着虚无缥缈的对将来的憧憬。我会抽烟这个事,其实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父亲对此毫不在意,而母亲看到,则是会大加唠叨呵斥,但只要不在她面前抽,就是没有这回事。

今天大好日子,更相当于有了免死金牌,只要不是在亲人面前肆无忌惮地像个瘾君子一般的吞云吐雾,看着也就看着了。

说到口水都干了的时候,我们便回屋喝茶,也总得跟其他亲戚闲聊一下,接受他们的“问询”劝勉,一直躲在外面也不是个事。

母亲坐在一张沙发椅上,对着客厅,客厅则是男人们的交谈场;母亲正好抱着小侄子在逗乐,时不时参与一下跟几位姑婶的闲聊,但此刻她的主要心思还是在小朋友身上,便坐正了身子,正好背对了其他几位妇女。

毕竟是主家一员,母亲今天虽不至于盛装出现,但也是端庄敞亮,衣着新净得体。绸缎面料的内搭背心,披上米色小开衫外套,下着略显宽松的格子裙装,这是典型的得体的中年妇女装束了,不说气质典雅,至少没有乡镇妇女的土味。

由于时不时还要帮打下辅助,也就挽起了头发,鲨鱼夹随意夹起,露出修长脖颈,撸起半只袖子,显得做事板板正正的,一下轻摇小侄子身体,一时将孩子举高高,嘴里带着笑意说着哄孩子的俚语,小侄子也是很配合的咯咯大笑,很受用于母亲的“手段”。画面和谐友爱。

越是寻常一面,就越令我回想起她那些在私密空间里的另一面,听着就令雄性酥麻躁动的娇媚哼唧,抗争无果下矛盾地被生理快感支配的身体反应,以及能耗尽男人精气神的某个隐秘部位。

如此一幕,显得母亲既有烟火良家气息,又不经意间透着柔媚的风韵,嗯,还有抱着小孩子时那满溢的母性光辉。是完全联想不到她某些时候对我的凶厉模样,偶尔对父亲以及奶奶的说难听点那是有点尖酸刻薄,不近人情。

当这些特质都能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我只觉得有种更真实具象的多元魅力。

我渐渐人“退出”了与男性长辈的交流,将注意力全放置母亲身上,同时起步,走近了她身边,更近距离地‘观摩’这时候的母亲。

好吧,也不至于这么简单就上头,主要是我发现了一个有机可循的现象。

小朋友就在母亲怀里,自然是离她胸部最为贴近;整体丰满的隆起,可谓不比婴儿的脑袋小,好几次无意间,小朋友的脑袋就“磕碰”到跟前的女人傲人山峰上,好在,是柔软的一面,小孩子没有任何的异色。

甚至乎想,这是不是小朋友的老马识途,一岁左右,真戒人奶也没多久吧,对女人这个部位有着天然的亲近倾向。

肉乎乎的小手,似乎总想扒拉过去。

我心里闪过一阵激燥。婴儿,胸部丰满充满母性的女人,娴熟的怀抱摇曳,忽然勾起我遥远的心底记忆,当然这只是我的想象,血脉的勾连共鸣;曾经,我也这么的在母亲怀里,尽情地不被束缚地,亲着吻着吸弄着女人私密的器官。

我喉头一动,恨不得此刻在母亲怀里的小朋友就是自己。今天重走来时的路,竟会如此的艰难,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么,必须失去些什么,变换些什么。

思索间,我又为自己的行为加强了逻辑自洽,不过是曾经有过的亲密,不能因为我的长大,就消亡了吧,该是多么的可惜啊。

童“行”无忌,母亲怀里的小侄子,果然按照我的期待继续下去他的天性。

他的小手攀扶在母亲的胸脯上,一岁多的小孩子哪有什么意识,应该就觉得这是个可以支撑的部位。

这时候母亲更加不会有啥提防注意的,她注意力一方面在怀里的小屁孩,他在咿咿呀呀地笑着,一方面偶尔扭过头跟婶母们交谈几句。

小侄子的小手力道不足,还不至于让身前成熟女人的坚挺饱满有所变形,不一会又放开,“手舞足蹈”地乐呵着。

这“一松一紧”,温水煮青蛙一般,女人更加不会想到有尴尬的一幕发生。

而我,一直假装在不远处,高脚茶台旁,不停地喝水,仿佛是一个NPC,重复做着某种动作永不停歇的NPC,当然,大部分时候是仅仅端起杯子,目光始终在母亲身上。

又一次,小侄子的小手终于攀爬到关键一点的位置,勾住了母亲内搭背心的上沿,这种绸缎内搭,版型不是修身,上摆就垮了,耸拉得不成样子,裸露的脖颈一下,现出了幽深沟壑的入口。

这种情形,自己无意的动作都可能造成,也没到很明显的走光地步,所以母亲也就毫不在意了。

懵懂无知的小孩子只要手上抓到了一点东西,就有可能用力拉扯,他这么一拉,母亲这件小衣物的上沿变形得更严重,也敞开了更多面积。我已经能窥见那跟母亲肤色融为一体的肉色文胸一隅,紧紧包裹着贴着需要呵护的女人部位,让我有种错觉,这内衣好像本来就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

只是母亲哄小孩很是专注,一直在跟小侄子“互动”,用各种“鬼脸”回应着小孩子的活泼,因此上身也弯下来了一点,让自己的面容离小孩子更近,我这么一看过去,只看到她眼睑睫毛的灵动,对着小孩的轻柔笑意。

而这样一下,她自己的双臂,也给自己的胸脯、衣物施加了挤压力,内搭的上面已经不再紧贴她的肌肤,走光的口子越来越大,没有被罩杯完全包裹的丰乳,便溢出了白腻耀眼的乳肉,本有的沟壑,也因一对奶子紧挨在一起而消失了。

身形略微歪曲间,小侄子的小手就不是垂直勾扯着母亲的小衣物了,受更大影响的反而是肩带那边了,透过开衫,已经看到母亲内搭背心的一边肩带,滑落到了手臂中央。好像很无助一般,狼狈柔弱,但这种大意下的“放荡 ”反而透露着特别的诱惑感。

我真实地喝了一口水,脚步蠢蠢欲动,这样也差不多了。

她看起来还没意识到身上风光外露,怀里的小侄子将是我接近的由头。

不带踌躇的,我很自然地来到了她跟前,也俯下身子,一边逗笑着,“小家伙长得真可爱~”,一边伸出一只手摸上他的脸蛋,软乎乎肥嘟嘟的,吹弹可破,这触感似曾相识。

事实上我的手背,只要稍加刻意,就能蹭到母亲的胸口,婴儿的脑袋,少年的手掌,成熟女人的傲人凶器,此刻被圈定在一个小小区域,是多么令人萌生怪异性癖刺激的画面。

但我的目光必然是瞥向母亲胸前,盯着她的胸罩,盯着在她手上动作牵引下,像是不安地轻微蠕动的白腻乳肉,我强忍着自己燥热的呼吸喷洒。

母亲也没抬头,就笑呵呵道,“你看他的鼻子,肉真多,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这一句出来,我感觉她身上的柔情母性更浓了。

嗯,小孩子身上的奶香奶香的感觉,也钻进了我的鼻腔;除此之外,还有一股带着洗衣粉香氛的温热气息,在长时间的封锁下,得到了逃离的机会,带着妇人的体香,游离于空气中,扑到了我的脸庞。

恍惚间,我都误将那道奶香的来源安在了母亲身上,毕竟,她身上不正好有饱满的哺乳器官吗。这一代表着女性特征的器官,在完成了哺育生命的使命后,才真真正正属于女人,既能彰显女人的魅力,营造一种女人味,也或多或少成为了带来欢愉的私密部位。

嗯,男人也能从中得到美妙的各种感官享受。

我原本以为仅此而已了,也就搜肠刮肚地对着小侄子“输出”几句话,为的是定格当下的情形。

意想不到的是,小侄子那只手执拗了起来,继续不知轻被内衣包裹的一只浑圆硕乳,赫然出现在我眼下,我的手掌旁,连着胸罩,整体晃动了一下,稍纵即逝,好像一只被束缚已久的大白兔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我手上轻捏小侄子脸蛋的动作僵滞了下来。

重地扒拉,母亲那半就垂落半臂的内衬背心肩带,终于承受不住拉扯,连着半边布料从母亲上身滑落。

被内衣包裹的一只浑圆硕乳,赫然出现在我眼下,我的手掌旁,连着胸罩,整体晃动了一下,稍纵即逝,好像一只被束缚已久的大白兔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我手上轻捏小侄子脸蛋的动作僵滞了下来。

我对罩杯其实还没什么概念,但无论什么样式,总会让母亲露出大片大片滑腻雪白的乳肉,恰好是浮现淡淡青筋的那一块。

“想吃奶啊小家伙,找你妈去”,母亲下意识地对着婴孩调笑道,她好像还不急着腾出手去整理这凌乱的一面。

听着这话我不得不代入想象,我想吃奶也能找自己母亲么。

由于我在她身前,挡住了客厅男人对这边的视野。

我干咽了下,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可能有朋友会说,你啥都尝过了,就这小场面也值得你大书特书?激动不已?

这主要是,当你精力恢复后,面对一个将会在很长很长时间都能勾起你欲望的女性,只要她有点点关乎私密的泄露,无论有意无意,都能令人轻易亢奋起来,即刻联想很多。

再一个是,这种日常中展露诱人风光,有着该死的违和反差刺激,总能给人特别的欲望风味。

内心深处的触动是,母亲这几天的“严防死守”终归是破功了,说不定羞耻的“议题”就能借此重启了,只要重启了,我就有机会深入下去。

在母亲调笑完一句,她才意识起来什么,身子凝滞了一下,她试图抬头,但没接触我的目光便又躲开了,眉梢的盈盈笑意收敛了起来。

由于场景的压制,母亲也无法斥离我,她只得一边故作自然地腾出手想要将衣物拉上去,同时轻踢了我一下,羞愤的意味明显,我的灼灼目光她应该也明显感知。

由于婴孩在怀,她也无法用力,主要是小侄子好像即刻享受起了这拉扯的快乐,死死抓住母亲内衬背心一角,好像就是不让她拉回去。

我则是装作不在意眼前风光一样,手指摩挲着小侄子的脸蛋,使坏道,“挺白白嫩嫩的”。

母亲瞬间脸色一红,手上没放弃挽救走光,但还是抬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这也难不倒她,窘况只维持了一下子,她便成功将衣服从小侄子的手中恢复原样。

绸缎布料丝滑地自下而上流过她的酥胸上,凸现回一个隆起的轮廓。

母亲还四周看了看,确认一下这尴尬的一幕有没有第三者看到,才松了口气,但一想到被自己儿子近在咫尺地尽收眼前,她似乎就很恼怒于自己的大意,脸色阴沉了几分。

她站起身,将孩子交还给堂嫂,然后作势要离开此地,但转身之后,又看到杵在原地的我,便眼神迸射寒光,带着报复的情绪狠狠地踩了我一脚,对我的痛苦表情不为所动,才拢了下开衫,像是连饱满轮廓都不想暴露的样子,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回味悠长不至于,可回味的体验、场景多了去,但这能成为撬动禁制的契机也说不定,故而不容小觑。

这小风波也就这么过去了,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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