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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龙娘姐妹花的榨精寻夫之旅 【夜袭的克蕾尔,以及大淫趴。父女之间的爱意满满交尾】(完)作者:kaiyimu

[db:作者] 2025-06-15 10:38 长篇小说 9530 ℃

作者:kaiyimu

观前小知识:

克蕾尔:神赦司司主,主神莉莉娅之女,继承了父亲的神秘力量,能够净化混沌。因为死板的死守法律和老东西们的撺掇而和侍主敌对,其实非常喜欢侍主,在侍主于石棺中沉睡时就爱上了侍主。

安娜:爱露维尔女伯爵,因为世袭工种而继承家族。深感受到了无罪的时代的压迫,在见到侍主之后点燃了爱之火,因此被混沌侵蚀,成为了色欲的大罪使徒,因为侮辱了女神莉莉娅而被愤怒的克蕾尔净化(杀死),最终以星痕的方式回到了侍主身边。与侍主热恋中。

贝卡丝:第一纪元的源精灵领袖,与侍主是互诉爱意的青梅竹马,如果不是为了他,绝对不会做侍主真正不喜欢的事情。精于政治和谍报,对于侍主的了解和他人的掌控都达到了可怕的地步,俗话说的好:贝卡丝的大手伸到哪,哪里的淫趴就会泛滥成灾。与侍主热恋中。

主神莉莉娅:杀死女神杰西斯,开创无罪时代的新女神,侍主的妻子。在无罪时代里依然有很多竞争对手,抱着“只要侍主开心就好”的心态看着自己的绿帽子越堆越高。

牧:是最可爱的牧哦,是狗狗哦。本来是条普通的狗,在侍主的帮助下升格为了半星痕,但还是最可爱的狗狗哦。称莉莉娅为主人,侍主为饲主。与侍主热恋中。

侍主:主神莉莉娅的丈夫,大家的爱人。被贝卡丝的大手坑害最深的人(悲),然而真的很喜欢她。第一纪元里出生,隐藏于历史背面的神明大人,最近因为加班和夜袭苦不堪。

艾斯塔利亚:曾经任杰西斯的教皇的娇小星痕,因为信仰问题和总是被侍主当成宅女而强行拖出去玩儿感到苦恼。与侍主热恋中。贞操带的钥匙在第一次召唤时就交给了侍主。

克蕾尔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空气经过呼吸道进入肺部,然后又从肺部呼出,附上了炙热的生命的温度,不过比起娇小的魔女的体温,依然略逊一筹。

与预想中不同,克蕾尔在心里默默想着。这次深呼吸并没有如她所愿地平息内心的焦躁,她的身体依然被奇异的燥热所支配,心灵依然被焦躁笼罩,甚至随着这次呼吸,她的内心又多了一分紧张。

她抬起头,再次环视四周,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她的眼睛适应了周围的黑暗,这次她看到了比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更清晰的景象。 她现在正跪坐在一张大床上,躺下三四个像妈妈那样的大人还显得绰绰有余,床四角立着立柱,等到夏天蚊虫多起来的时候就可以挂起蚊帐。

想到这里,她稍微镇静了一点:她在这张床上找寻到了一些熟悉感,这张床与她在神赦司房间里的床几乎一模一样。

除了一点:这张床上男女交欢的味道哪怕经过多次清洗也难以掩盖,甚至侍主的气息都被冲淡些许。克蕾尔改变了保持一段时间的跪坐的姿势,身体向前倾,小小的身躯压在呼呼大睡的床的正当主人—侍主身上。熟悉的姿势让她想起了母亲还没有离开,自己偷偷打开侍主沉睡的棺材,向他倾诉烦恼的日子。嗅着他身上传来的熟悉的味道,心里的烦躁稍微平静了一些,但身体的燥热却愈发严重了。克蕾尔闭上了眼睛,回忆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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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发生在两天前的事情了。

“诶呦,我的小祖宗啊,你平时挺安分守己的,也不爱乱跑,怎么今天突然游荡到饲主大人窗外了,你这一下子可把饲主大人吓得不轻啊。”

说话的是一名与小魔女差不多娇小的少女,头上的犬类耳朵显示出了明显的半兽人特征(虽然并不是),但更令人在意的是,以身体中线为分割线,两侧身体在视觉上展现出的极强的不协调感。她的左半身为顺滑黑发,额前垂下一一缕长长的刘海,上面点缀着数个发卡,左眼呈现赤红色,有着完全不似人类的金色竖瞳,只是被注视就会让人感到脊背发寒。右半身则给人强烈的白色印象,长长的不服贴的白发被扎成了齐臀的蓬松的辫子,上面点缀着数个带着尖刺的蝴蝶结,尖刺鲜红的颜色预示着其装饰以外的用途,右眼为黑色,十分平凡的人类的眼睛,此时正用有些无奈的目光注视着克蕾尔。

不对称的结构和充满攻击性的尖刺让娇小少女的的打扮在追求秩序的真理圣殿里显得突兀至极,但从没有人敢对她的装扮说三道四,因为娇小少女正是下辖神谕,神赦,神意三司的审判所的领袖,审判长—牧大人。在主神莉莉娅神秘失踪的现在,曾经与主神一同征战,最终打倒了旧神杰西斯的牧,就是整个真理圣殿地位最为崇高,也是实力最为强劲的存在。

在生下克蕾尔之后,女神的心力已然憔悴。她对克蕾尔灌输了自己所能的爱,但终究心力不足,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这时牧就会接手,在忙着处理审判所的繁重事务的同时还要抽空照顾和教育克蕾尔。克蕾尔对她十分感激。

——-不过有些事情就算在亲密也要烂在肚子里啊,克蕾尔心想到,已经对偷听侍主做爱上瘾什么的,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口啊。没什么撒谎经验的她边在脑内快速地搜刮借口,边磕磕绊绊地开口道:“只是散步的时候看到那个小….那个恼…那个恼火雪人又要在侍主窗外驻足所以想要赶走她而已啦,再说了,我,我,我和侍主可是父女关系,我从窗外看他一眼都不行吗?”

娇小的审判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转而趴在桌上,露出疲倦的姿态,显然正在讨论的事情让她倍感疲劳了。牧的侧脸紧贴着冰凉的桌面,双手伸直抓着办公桌的外沿,似乎是伸懒腰的前置动作。她接着开口:“理由先放到一边,你那一声喊可是把饲主大人吓出暂时的机能障碍了啊,幸亏当天就好了。那些星痕本来就因为饲主大人结婚的事情躁动不安,一个个不知道在计划些什么。饲主大人出问题这事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每个星痕都想借着帮助康复的名义诱惑侍主,尤其是那个安娜,居然…..”

牧的口还在开开合合,但克蕾尔的意识已经远去了。侍主要结婚了?和谁?露西吗?他们不是只是订婚吗?母亲大人完全没有反应吗?在意识到之前,小魔女已经以极高的音量喊了出来:“结婚?!和谁?!”

牧的耳朵垂了下来,双手不断扣着桌子的边缘,在木桌上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之前饲主大人不是跑到一个叫太一的世界了吗,那个时候他就和一个叫做极焰的女人订婚了。说什么太一和米伦的联盟,还说是皇帝亲自赐婚。结果几天前说是那边的良辰吉日到了,两个人就跑去结婚了。我看啊,别说极焰了,那个叫阿昭的小皇帝恨不得把自己都赐给侍主了。侍主回来都赞不绝口了,一会儿夸极焰温柔体贴有安全感,能娶到真是福气,一会儿夸阿昭可爱听话,要是自己女儿就好了。”

说到这里,牧一脸愤恨地咬住了办公桌的边缘,吐字也变得含糊不清了起来,“我看饲主大人嘴上说的好,等阿昭真的向他告白了他肯定也不会拒绝,到时候他就要在太一有两个妻子了!搞不好整天都要泡在太一了!主人大人自己都还没有和饲主大人举办婚礼呢!到时候主人回来了肯定又要治我监管不力,我别说跟着主人喝汤了,搞不好连门都进不了,不,搞不好……”

克蕾尔的意识再次远去了,心中再次裂开了一个大洞,这种感觉让她回想起那天在神赦司尖顶的见证下的战斗,牧匆匆赶了过来,阻止了自己和侍主的战斗,然后偷偷告诉了自己侍主的真实身份。那一天,她看着远处宏伟的建筑的顶端,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一角。还在沉睡时就已经暗生好感的他居然会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母神莉利娅最爱的人。在看到起死回生的侍主时,克蕾尔还以为是命运对自己的微笑,没想到居然是如此残忍的嘲笑。那天她默默决定,将对侍主的感情埋藏在心里,永不示人,也不示己,从此做一个乖巧的好女儿…

不对,真的埋藏在心里了吗?真的要埋藏起来的话,为什么还要偷偷去侍主窗口下一而再再而三地偷听呢?偷听还不够,还听着羞人的声响自我安慰,难道这也是好女儿该做的吗?对了,自己其实是嫉妒,嫉妒那些星痕有资格在侍主身下娇啼承欢,被干到意识模糊也在互相倾诉爱意。

她嫉妒那个有着珍珠一般晶莹的白发的精灵,她对侍主了如指掌,轻易就能勾起侍主的欲火。她嫉妒长着猫耳的忍者,侍主早已习惯她暗藏于身侧,有了欲望就会毫不犹豫的呼唤她,发泄欲火。她嫉妒蓝发的龙女,笨拙的感情表达似乎让侍主对她格外中意,总是换着方法调戏她,让她脸红不已。她嫉妒带着眼镜的女仆,日间侍奉时优雅得体,夜间侍奉时却娇羞欲滴,这种反差似乎令侍主流连忘返。她嫉妒那个抱着熊的魔女,脑子里满是变态想法,还颇有执行力,被激烈的快感破坏大脑,变成白痴后还在用倾诉着对侍主的爱意。

如果撩起欲火的人是我就好了,如果被予取予求的人是我就好了,如果被调戏的人是我就好了,如果让他流连忘返的人是我就好了,如果被激烈求爱破坏大脑的人是我就好了!

连续好几天批改公文的同时还要镇压到处乱窜想要偷跑的星痕们的疲劳让牧做出了极其错误的决定,她正在对着主人们的孩子大吐苦水,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说出来了,全然不顾那是不是小孩子该听的话题。她也完全没察觉到,克蕾尔早已经神游天外,尤其在听说了侍主在外面有了个将来要变老婆的小皇帝女儿时,更是暗暗下定了决心。事已至此,连女儿的唯一地位都要被夺走,那她不如铤而走险,遵循自己内心的嫉妒……..

牧最终宣布禁止小魔女在侍主窗外徘徊,随后撂下了被她摧残的办公桌,努力工作的狗狗要找侍主大人索要乖狗狗应得的报酬了。至于小魔女,她的心里点燃了欲望的火焰,于是,夜深人静之时,她偷偷的潜入了侍主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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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蕾尔睁开了双眼,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决心。眼睛适应黑暗后,侍主的脸庞也更加清晰了起来。她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颊,从手上传来的,是微凉的人体的体温。克蕾儿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没有像这样,如此真切地感受过他的体温。沉睡于棺材之中的侍主,与死亡几乎无异,当时幼小的她,趴在侍主身上向他倾诉时,他的身体是没有生命的冰冷。在见到苏醒的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神谕司的侍主,众星痕的共主。虽然这个男人取代了妈妈的位置,但第一次见到苏醒的他时心里却没有任何抵触的感觉,坚定地认为这一定是母神赐予的吉兆,和他的未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现在看来这是多么讽刺的想法,自从他醒来之后,没有一件与他有关的事情是顺利的。与躺在棺材里的时候看起来的完全不同,他是一个完全不守规矩的家伙,没过几天神谕司就被他完全改变了,驱使星痕的暴力机构变成了星痕们的乐园。当时她只是因为侍主坏了规矩有点心烦,却没想到自己和侍主的关系居然会恶化到如此地步。

这么说起来….自己好像是第一次切实感受到他的体温呢。哪怕是最亲近的时候,在侍主眼里,克蕾尔也不是什么亲密到能牵手摸头的关系吧。与躺在棺材里时不同,皮肤下传来了生命的脉动,再次提醒她自己成功做到了自侍主苏醒后她无数次做梦都想要完成的事,也提醒着她现在这是只有侍主睡眠时她才能做到的事。

克蕾尔的手开始下滑,以额头为起点,突破了眉心,描绘出了鼻梁的轮廓,最后,停在了嘴唇上。她用食指描绘着嘴唇的形状,感受着指尖柔软的触感,不知觉的入了迷。这是她朝思暮想的触感,她想更加清晰地感受这份触感。在她意识到前,她和他的嘴唇已然重合,不只是亲吻,是热吻。唇与齿的触感通过唇与舌传入克蕾尔的脑海,他的嘴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甜味,引诱着克蕾尔不断的用舌头在他的嘴中探索,搜刮,纠缠。等到克蕾尔回过神来,她的舌头已经与侍主的舌头纠结在了一起,带来彼此融合一般的美妙触感。畏惧于这种美妙的触感,克蕾尔急忙试图收回舌头,却将侍主的舌头一起拉了出来,两者分离时带起了淫靡的银线。

克蕾尔停顿了一下,失去舌吻的美妙感觉让她感到怅然若失,但侍主略微变粗的呼吸让她庆幸自己在彻底沉迷于亲吻之前打断了自己,不然生米煮成熟饭的计划可能就要因为侍主提前醒来而中断。

她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将脱下来的衣物随意的甩在床上。随着平时穿在罩袍内的最后一件短衫褪去,她的身体上只有最后内衣了。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了恢复了跪坐姿态的克蕾尔身上。借着月光,她开始审视自己,刚刚开始发育的让人联想到花蕾的胸部,光洁无毛,原本的清香正转变为雌性发情荷尔蒙臭的腋下,先天就是神明最精致的造物,再加上后天勤奋锻炼出来的苗条顺滑,几乎可以被称之为神圣,但马上就要被雄性狠狠玷污小腹,以及由于多次自毁般激烈的窃听自慰,被克蕾尔自己强制催熟成淫乱雌穴的小穴。随着身体从衣服中一起解放的还有娇小魔女肉体散发出的气息。

原本圣洁的清新体香已经开始让位于专门诱惑雄性的魅惑雌臭,这都得益于克蕾尔想着侍主不断进行的自毁式自我开发。随着唾液拉丝断链而落在身上的雌雄混合半干唾液,从腋下传来的告知发情的雌性汗臭,因为兴奋而错误以为马上又要开始自毁自慰的催熟淫穴不断开合,传播出引诱交尾的穴汁的甜香,三种雌臭传入了克蕾尔自己的鼻孔,直接向大脑宣告身体已经为接下来的不伦淫行做好了准备。

可怜的克蕾尔,即将实现爱恋的激动及要和父亲进行淫戏的背德感让她的发情程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新的高度,已经适应听着父亲和星痕交欢的淫叫进行数小时不间断激烈自慰的身体也难以适应如此强烈的发情,毕竟自己玩弄自己与被心爱的雄性彻底征服完全没有一丝可比性。克蕾尔的大脑已经产生了一种醉酒一般的迷醉感,她迷迷糊糊中试图把自己身上留到最后的内衣脱掉,在接触到自己不大熟悉的布料的瞬间终于想起了现在穿的内衣已经是那个不检点的讨厌女人给自己专门缝制的所谓决胜内衣。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而掀开了侍主的被子。

与那个侮辱妈妈的讨厌女人说的一样,侍主真的有裸睡的习惯。克蕾尔看到了因为长期偷窥已经颇为熟悉的大肉棒,就算是现在没有充血的状态,也不绝是自己双手就能够掌握得住的。她伸出自己的小小肉舌,舌尖因为发情和紧张而开始颤抖。小小的舌尖最先接触到了侍主的肉棒,一股咸腥顺着舌尖传入大脑,第一次接触到的来自雄性的强烈刺激一下子就击穿了克蕾尔的小小的脑子,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克蕾尔没有注意到的是,哪怕在自毁自慰中也未受到一丝玷污的雀舌,在第一次与男性器接触时就被唤醒了雌性本能,被创造者赋予的使命被扭曲,或者说是纠正,以前从未被动用过的神经迅速被激活,小小的雀舌已经无法满足于尖端蜻蜓点水的触碰了,肉舌意图让全身都被雄性臭味玷污,努力的伸长自己,尽可能地包裹住肉棒。

为了完成这一行动,克蕾尔的脸也被进一步拉向了肉棒,小小的琼鼻更是被抵在了肉棒上。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和残留精臭直接通过鼻腔,被转化为全新的信号,开始直接攻击克蕾尔这几个月一直被无情摧残的大脑。克蕾尔的大脑则很快做出反应,新的神经被建立,旧的神经被改造,目的十分的单纯:将克蕾尔改造为一闻到侍主气息就要发情的雌性肉便器。

完全雌伏于侍主气味的大脑还在改造时释放出了快乐物质,意图麻痹克蕾尔的意识,在她能察觉到之前完成自我改造。对于自己最重要的器官已经开始对自己的背刺毫不知情的克蕾尔因为脑内麻药的分泌而进入了微醺的状态,因为精臭而醉酒,这种事情传出去的话会被星痕从米伦排队笑到秩序之海的吧。

不过克蕾尔就算知道也不会想管这些了,她已经将肉棒吞入了口中。微微开始充血的肉棒已经将克蕾尔小小的口腔全部填满,然而相比没能吞进去的部分只能算是冰山一角。神子口腔里的津液将强烈的雄性气息柔化,转变成一种令克蕾尔上瘾的柔和味道。现在她就像是贪心的仓鼠一样,一边婴儿哺乳一般紧紧嗦着已经被吞进嘴里的部分,一边努力将更多的部分吞入口中,连嘴巴已经被撑开,津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滴落,沾湿了一大片床单也不在意。

克蕾尔突然感到口中之物有了动静,向上看去,她看到侍主原本垂在大腿两侧的双手现在移动到了耳朵两侧,她知道这是即将醒来的前兆,得加快行动才行了。她艰难地克服了嘴巴和舌头的留恋,将肉棒从口中拔出,从黑森林中仰起头,留恋的再次进行了两次深呼吸,希望侍主最浓烈的气息能在肺里多停留一会儿。然后,她调整姿势,跨坐在了侍主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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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主缓缓地醒了过来,其实被性器上传来的感觉惊醒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已经不算是什么新奇的体验了。不如说,自从贝卡丝打响了夜袭的第一枪后,自己在神谕司已经鲜有能不被打扰,一觉睡到天亮的机会了,好在罪魁祸首还有点良心,偷偷给自己在酒馆里建了个小房间…..

不过今天的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啊,平日里会来夜袭的星痕们各个都是食髓知味的老油条了,而今天的体验却让他觉得侍奉者颇感生疏,甚至有时会被牙齿磕到。他无奈的睁开双眼,今天来夜袭的星痕好像是个完全的新手,说不定还是个处女。这样的话自己就不能干坐着享受了,至少得确保对方也能舒服起来,让她的初体验不留遗憾才行。

映入眼帘的却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人,蓝银色头发的小魔女,完全褪去了平时严严实实的罩衣,身上仅有两件白色的内衣。说是内衣,但完全没有起到正常内衣的功能,在关键地方破开了两个洞,将青涩的乳头和不断喘息的女阴暴露无遗,甚至还绣着漂亮的蕾丝花边,把女性隐私的部分装饰得像是藏在盛开的花朵中的花蕊,引诱爱人一亲芳泽。克蕾尔身上已经挂起了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好的勾勒出她含苞待放但无暇到诱人躯体。她的身上很热,呼吸沉重,气吐如兰,原本茉莉花一般清幽的体香变得更加炙热,诱惑,浓烈,充满了发情的下流气味,此时她正跨在自己的跨部上方,在用自己的胯下的雌蕊蹭着侍主的雄蕊,为侍主的巨龙涂上自己的花蜜。

见侍主醒来,小小的魔女的赶紧停了下腰部色情的上下涂抹的动作,用双手扶住了侍主的巨龙,抵住了自己蜜部,用力向下坐去。侍主感到自己的龟头的前半部被吞入了炙热又狭窄的空间,紧得像是被箍住了一般,但小穴内部不断分泌的润滑穴汁和贪婪又淫荡的吸嗦的肌肉动作,让侍主感到十分舒服。

克蕾尔见小穴进展远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咬了咬牙,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向下坐去。这一下将巨龙的大半一口气吞入了体内,侍主甚至感觉自己一口气冲破了两个关卡,龟头此刻正被卡在一个极其紧迫的地方。巨大的肉棒一路突破到了小魔女胃的位置,有着漂亮的人鱼线的小腹被肉棒彻底破坏,优美的曲线肉棒撕裂,拓张成肉棒狰狞的形状,从小穴里流下来了暗红色的暖流。

显然,这对于小魔女来说肯定不会是一次特别舒服的体验,破处性交就遇上了把子宫顶脱位的大肉棒。她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仿佛被大肉棒的那一击压扁,碾成肉泥,她第一时间感到的是反胃,胃里正在翻江倒海,想要把胃整个吐出来。然后是疼痛,被贯穿的疼痛连脑内的快乐物质都无法屏蔽,感觉自己仿佛是被烧红的铁棍贯穿了,小小的魔女看着自己肚皮上突出的狰狞的棍状物的痕迹,让她联系到Torach中有些疯子做出的名为“穿刺”的残忍处刑。

但随即到来的是一种满足感,小魔女的大脑早就因为自毁自慰开始改变,越是自慰,越会感觉空虚,但随着身体被侍主的肉棒贯穿,那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终于得到了填补,小魔女这几个月首次感觉到了一种放下一切重担的轻松。眼前已经发黑的她胡乱地想着,如果贯穿自己的是最爱的侍主的肉棒的话,接受穿刺之刑,就这么死去似乎也很不错。

她的状态有些不对,不如说她现在在这里本身就很不对。侍主赶忙伸出手,想要停下克蕾尔的动作,把她扶下来。然而在触及到她的身体之前,克蕾尔就看见了侍主伸出来的双手,也伸出了自己的手,两人的十指相错,宛如恋人一般牵在一起。但随着侍主不断加注力气,这个被发情和破处之痛蒙蔽了头脑的小魔女也意识到了不对。随着被身体被侍主托得越来越高,发现依然无法摆脱双手的钳制之后,她原本带着开心笑容的小脸急得要哭出来了:“求求您了,爸-侍主大人,我爱您,求求您了,我真的很抱歉,求求您不要拒绝我,求求您了,至少今晚允许我和您….”

侍主叹了一口气,克蕾尔带着哭腔的哀求让他有些于心不忍,不过至少得确认克蕾尔的状态不是被别人操控的。侍主直起上半身,凑近了克蕾尔的脸庞,嘴唇点上了克蕾尔的嘴唇,克蕾尔喜笑颜开,主动将舌头伸了过来,娇嫩的雀舌追逐着侍主的舌头。偷偷传递的力量回到了侍主身上,确认了小魔女体内没有任何外力干扰。

侍主连带着被穿在肉棒上的克蕾尔一起转变了姿势,他将小魔女平放在床上,防止她已经开始失力的双腿支撑不住,给小魔女造成更大的伤害。侍主将重点转移到了小魔女的耳朵上,他一口含住了小魔女的精灵耳,舌头纠缠上了长长的耳朵,时不时使用牙齿轻咬一下,小魔女受不了这种挑逗,发出了咯咯的笑声。见转移克蕾尔的注意力的努力有效,侍主的手攀上了含苞待放的蓓蕾,克蕾尔感觉自己勃起的乳头被两双粗糙的手指捻住,搓揉,然后一边转变为了指甲尖的刮削,另一边转化为了用力的碾压。

不对称的倒错快感舒缓了小魔女的神经,令她发出了淫荡的呻吟。随后,刺激一边乳头的工作被侍主的嘴代替了,他用力吸着小魔女的胸部,吸力之强,让克蕾尔一度有了自己刚有了弧度的乳房里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的错觉。

侍主的另一只手按在了克蕾尔的肚子上,虽然只是温柔的抚摸,但却和薄薄的肚皮下的肉棒形成了夹击之势,真的只是轻轻放了上去,甚至肉棒都因为怜惜停下了动作,强烈的受虐快感却直接瓦解了克蕾尔的大脑,双眼不自觉地上翻,眼前的景色再次模糊,淫水的浪潮全然不顾多处被撕裂的伤口,冲刷着侍主的肉棒,就连暗红色热流也被冲淡成了粉红色。侍主手上冒出了蓝银色的光芒,克蕾尔感觉自己的雌穴上痒痒的,撕裂的灼热痛感逐渐消失。

侍主使用了治愈魔法,伤口开始愈合,疼痛被缓解。克蕾尔则因为淫谋得逞露出了笑容,这是她从那个讨厌的巨乳水母那里得到的小技巧,在雌穴被侍主插入的状态下使用治愈魔法的话,雌穴会被修复之力改造成更加适合侍主的形状,只消重复几次,就连她这样稚嫩的身体也能成为侍主完美的享乐飞机杯,不过克蕾尔知道,血缘的牵绊让她能做到更多。克蕾尔偷偷截获了来自父亲的一点点力量,治愈的魔法在她的意识的引导下发生了一些质变,雌穴壁上的痛觉神经被魔法烧断,然后迅速改造成了快感神经,撕裂的伤口不但愈合,甚至被改造成了微微凸起的肉丘,以给自己的爸爸爱人带来更加舒服的使用体验。

自我改造的快感和成为卑贱飞机杯的受辱实感不断冲击着克蕾尔的大脑,这种她自己引起的快感正在改造她的脑回路,将圣洁的神子,秩序的维护者重新编程为爸爸专用的雌犬,永远无法提起反抗侍主的欲望的顺从活肉便器。

克蕾尔用力握了握侍主的手,示意自己已经没有事了,空虚被填满的满足感引发了更强的欲望,她扭了扭娇小的屁股,带动自己的淫穴,为侍主献上了新的刺激,诱惑侍主给自己的新肉便器打上所有权的标签。侍主收到了她的信息,再次怜爱的为她送上了一次亲吻,随后按住了克蕾尔的胯部,感受着细腻的皮肤,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侍主的第一次抽插,就让克蕾尔认识到了自己偷偷进行的额外自我改造是多么自大的决定。增生的快感神经产生了强大的快感电流,一下子击穿了她的脊髓。她的美背夸张地向上弓起,四肢不听使唤地在空中乱晃,眼泪一下子决堤而出,将床单打湿一大片。侍主为了防止她伤到自己,连忙用压住了她的四肢,这下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连同肉棒都撑进去不少,使克蕾尔脑海里一片空白。

侍主就在这种姿势下开始了第二次抽插。这一次,强烈的快感直接烧毁了少女的自制力,侍主感觉一阵水柱冲击着自己的下体,不由得感叹自己也算是阅女无数了,初体验就潮吹的也算是罕见,像这样在初体验两下就潮吹的更是凤毛麟角。没等他感叹完,又是一阵温热的水柱从克蕾尔下体喷射出来,这次是持续的,带有明显的骚气水柱,失去对身体控制的克蕾尔已经无法制止自己的失禁,只能将最羞耻的样子暴露给自己的爱人。

第三次抽插的到来,粉碎了克蕾尔的理智,从那个巨乳水母那里临时抱佛脚学到,但最终还是没胆量说出来的的淫语此时脱口而出,“爸爸,快点操死女儿肉便器”“侍主大人用力操克蕾尔。”让爸爸伤心真的很抱歉,请您快来用肉便器克蕾尔发泄不满呜呜呜呜。”

侍主此时也感觉到了克蕾尔身上的不对劲,她的身体太过敏感了,这样下去真的有烧坏克蕾尔大脑的风险。侍主平时对星痕会毫无顾忌地抽插,最终也是建立在星痕可以回归秩序之海,重新召唤出来后身体就会恢复成健康的状态的前提下,他和星痕们可以肆无忌惮地享受性爱,但面对人类克蕾尔,他得更加谨慎才行,人类可不像星痕,被操坏就真的坏了,没有后悔药吃。

侍主伏下身子,再次轻吻克蕾尔的嘴唇,心中默默为自己的考虑不足向克蕾尔道歉。但没想到的是,这一吻却促使了奇迹的诞生,克蕾尔已经开始模糊的淫语碎碎念停了下来,她冷静下来,无法控制的手脚伸到侍主背后,环抱住了侍主。一吻结束后,她伸出小舌头舔着侍主的嘴唇,索求着更多的亲吻。这不是克蕾尔的理智战胜了快感,那种东西已经被彻底粉碎,恐怕再高明的古物修复师也无法将其复原。是克蕾尔的使命和爱意战胜了淫欲。和父亲的交欢让克蕾尔作为神子完成了进一步觉醒,就算是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小小的神子也察觉到了自己父亲内心的自责和悲伤,自人格底层涌现的爱意占据了上风,实现了抚慰父亲的愿望。

像是小狗一样的不断舔舐确实让侍主放松了不少,他再次确认克蕾尔身体无碍后,继续开始了活塞运动。这次,克蕾尔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仿佛要融为一体一般。这指的可不只是拥抱着侍主的手脚,也是克蕾尔的小穴正在做的事情。本就过于紧致的小穴此刻更是有自主意识一样死死地吸住了侍主的巨龙。穴肉的依恋甚至导致一小段内部的穴肉被翻了出来,和夜晚冰冷的空气直接刺激,给克蕾尔融化的大脑带来全新的倒错的刺激,侍主甚至觉得随着不断的抽插,龟头每次插入抽出都会将某个小小的房间拉扯出来几分….大概只是错觉吧。

克蕾尔的舌头已经不满足于舔舐侍主的脸了,雀舌再次伸进了侍主的嘴中,在他大大的舌头上拍打着,催促着他再快点。不过侍主有其他打算,小魔女身上已经越来越热了,提高烈度的话对小魔女绝没有好处,再者自抽插开始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多了,自己虽然离满足还有一段距离,但确实有感觉了,不如让今晚的交合告一段落,让这个孩子好好恢复一下,下次继续开发,自己也还能再睡一会儿。

下定决心后,侍主用手按住了克蕾尔的小肚子,与上次不同,这次是为了固定的用力按住。由于被肉棒撑起,就算隔着肚皮也能轻松分辨出肉穴与子宫在哪。侍主的手隔着肚子抓紧了克蕾尔的肉穴,为肉棒提供了额外的刺激,就像是隔着克蕾尔自慰一样。依然在进行舌吻的克蕾尔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粗鄙地好像一只发情的雌兽,侍主感到舌尖上传来了铁锈的味道,有点担心是不是克蕾尔磕破了嘴唇,他将克蕾尔的嘴唇一起吸了进来。

又经过近半个小时的奋战,侍主终于感受到了射精的感觉。他放松了精关,大量的精液冲进了克蕾尔的子宫,让克蕾尔的小肚子高高鼓起,变成了色情的萝莉孕肚。克蕾尔受到精液的冲击,强烈的快感攻略了大脑,使大脑彻底关机。她再也维持不住最后的精神,彻底昏了过去,失去自制力的限制,她的下半身再次窜出了一条淡色的水柱,势头之强,甚至浇到了自己的脸上,随着力道的不断减弱,落点下滑到她遍布齿痕的粉嫩乳头,高高挺起的小肚子…..

侍主长出一口气,射精之后,他也感到了一股疲劳。倒不是说性交本身对他来说是多费神的事情,不过在这之前他已经快一周没合眼了。在太一结婚的时候,他难得享受到了几天清闲,没有讨厌的文案工作,没有可恶的torah搞事,也没有无聊的政治会议,他只需要陪伴极焰,再陪有些吃醋的小皇帝玩耍就好,但一回到米伦,之前被撂下所有工作都找上了自己,同时还要应付吃醋的星痕。他闭上了眼睛,心想稍微休息一下就去帮克蕾尔清洗,可惜这一闭眼,侍主就被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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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后传来了莫名熟悉的柔软触感,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双丰满的大腿上,熟悉的女性幽香扑面而来。是莉莉娅!自己的弟子,伙伴,也是自己的妻子。她正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双手的触感令人安心。

看到侍主醒来,她露出了一如既往温和的笑容,“想我了吗?”她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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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的内容已经有点记不大清楚了,但依然记得莉莉娅让自己好好和克蕾尔相处,还说她是自己的?

头发上传来了另一种触感,也是被抚摸着头发的感觉,但是另一个女人。侍主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安娜,在无罪时代第一个向自己告白的女性,因为自己晚到一步,导致被转化为大罪使徒的她被克蕾尔消灭,幸运的是最终能以星痕的形式回到自己身边。

啊,说到这里…..克蕾尔也还在这呢!感受到了枕在自己胸口,甚至下体还链接在一起的重量,侍主有点慌张。安娜说是只是呆在自己身边就满足了,但看到杀死过自己的克蕾尔还会不会如此稳定还未可知呢。

安娜看到侍主有些慌张的神色,脸上露出了微笑 “看来侍主大人昨晚又度过了愉快的一夜了呢,不如给我介绍一下侍主大人昨夜的伙伴如何?“

一边说着,安娜拉开了被子,暴露出依然和侍主链接在一起的小魔女。

“诶呀?!”安娜发出了一声惊叫,似乎是为在这里看到克蕾尔而感到意外。

…..你的演技还得继续提升啊,安娜。侍主心想。能被这么浮夸的演技骗过去的,也只有安娜自己和纳菲了吧。再说了,安娜虽然确实有些善妒,但总是会给自己的男人留足体面,根本不喜欢整这些抓奸的戏码。这么看来她和克蕾尔确实早有联系了。

“居然是小克蕾尔?!” 你们两人什么时候如此亲密的,你这不是一下子就把自己和她有联系暴露了吗。

“我先把她和您分开吧,让别人看到了您和神赦司司主有染的话,恐怕那些老古董又要发难了。”这点倒是真的,本来那些老古董对于我就已经颇有微词,之前还撺掇克蕾尔来了一场逼宫的戏码,今天的事情要是暴露了,不知道又会让事情复杂到什么程度。

侍主和安娜一起,扶起了还沉浸在梦乡的克蕾尔,不过克蕾尔的身体与侍主的链接比预想中的还要紧密,龟头好像被紧紧箍住了一般,怎么拔都拔不出来,似乎甚至连精液都没有渗出来,被巨龙死死地锁在了体内。

安娜抱住了克蕾尔的身体,侍主握住了床头的立柱,两人向着反方向使劲,终于在克蕾尔的一声闷哼声中将巨龙从克蕾尔的雌穴中分离了出来。将克蕾尔灌成孕肚的精液终于找到了喷射口,从小魔女体内喷射而出,将侍主的床再次糟蹋的一塌糊涂。

安娜赶紧用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堵住了克蕾尔的子宫口喷射而出的精液,语气中稍微带上了点严肃“我立刻就带着克蕾尔去清理一下,您不用担心,我来解决就好了。” 随后带着克蕾尔踏入了房间的阴暗角落之中,融入了阴影。

侍主知道,安娜最后的严肃语气其实是在安抚自己,不用为克蕾尔的事后处理担心。令侍主感到有些不安的是,受到子宫脱出的刺激,克蕾尔依然没有苏醒。随着不久之后信鸦的到来,克蕾尔的声音通过魔法传递到了侍主耳中,他也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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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蕾尔长出一口气,抱起了放在脚边的罐子,罐子里是她患得患失的心态里,在安娜的帮助下从体内扣出,打算留作纪念的侍主精液。她已经清洗完了身体,换上了新的衣服,安娜还给她画上了淡淡的妆,除了脚步还有些飘忽,没人能看出她和以往有任何不同。

安娜热心地帮助克蕾尔抱住了有些沉重的大罐子,克蕾尔瞪了安娜一眼,她已经知道安娜安的是什么心了。

两天前,她寻着牧不小心抖搂出来的名字找到了安娜,看着找上门的克蕾尔,安娜第一时间有些害怕,不过正是由于这种害怕,让克蕾尔有机会说出了自己的来意。这个巨乳水母,听到自己想要夜袭侍主的时候相当不耐烦,但在听到自己和侍主之间的血缘关系的时候,突然变得十分热情,甚至主动提出帮助自己制作一套“决胜内衣”,还说要帮自己支开其它星痕,创造机会。

这个女人大概就是为了通过讨好自己,让自己作为女儿给侍主吹吹耳旁风,让侍主更偏袒她什么的。可惜纯真的克莱尔还没想到,虽然安娜确实有着类似的想法,不过她的真实目的可比克蕾尔想的还要远大。憎恶莉莉娅创造的无罪的时代的她想把克蕾尔从莉莉娅那里抢过来,让她叫自己母亲,还要把莉莉娅生下来的女儿送到侍主床上,让侍主好好灌溉,完成对于女神莉莉娅的复仇和羞辱。

安娜没有理会克蕾尔带有敌视的目光,她知道自己的“小妈计划”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成功的,她打算充分利用好作为星痕拥有的无限的时间,在日常中向小克蕾尔展示母性的光辉,总有一天她会亲口叫自己妈的。到时候与克蕾尔一起为侍主献上母女淫戏,一定能让主神大人暴跳如雷的。

安娜帮克蕾尔抱好罐子,开口道“小克蕾尔,你要留作纪念的精液姐姐帮你收集好了,姐姐先去找人帮你给罐子施加上保鲜的魔法,然后就给你送到房间里去好不好呀。”

克蕾尔点了点头,作为给这个巨乳水母的回答,巨乳水母侮辱母亲大人的事情,她还没有忘记呢。不过在当下,有巨乳水母提供协助,攻略侍主无疑会快很多,而且自己还有一件事情需要请熟悉侍主的人帮忙。母亲大人说过,连敌人也能利用的人才是真正高明的领导者,那么自己再稍微利用一下她也是很合理的吧。想到这里,她压下心里的不满和厌恶,拉了拉正要离去的安娜的裙角。

“安,安娜姐姐,我感觉侍主大人为了照顾我完全没有尽兴,您,您能够再帮我找个机会吗?我想补偿侍主大人,让他放开手脚尽情享受。”

安娜听到克蕾尔的请求,简直心花怒放,这一切进展的太顺利了。克蕾尔看来已经食髓知味,开始期待下一次乱伦性交了,而侍主今天还未满足这个情报操作正确的话,能从不少星痕那里换成人情。她一边压一下自己的兴奋,避免被克蕾尔看出破绽,答应了克蕾尔的请求。安娜知道,侍主在面对单个星痕时都不会完全放开手脚,但一旦放开的话,就是宛如极乐的淫宴,正适合让克蕾尔堕落地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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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门外路过的小魔女们讨论着神赦司的圣女最近格外的活跃,比以往更加近人情了,似乎和星痕们相处的也不错。

侍主放下了手中的笔,在办公桌前伸了个懒腰,今天的日常工作也完成了,星痕们也没惹出什么事,居然获得了少有的清闲。

侍主站起身,正在思考着要不要去哪里转转,忽然,一只魔法信鸦从窗户外飞入,带来了一封信件。看到那熟悉的字体,侍主已经知道这份信出自谁手。他继续往下阅读,果不其然,信里邀请自己再次前往温泉一叙,说是有惊喜等待着自己。自己那位青梅竹马的精灵爱人实在是太了解自己了,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渠道知道自己今天可能有空的。向马恩告知今晚要在外面过夜的消息,侍主穿上了大衣,走向了通往温汤之间的道路。

与米提亚之泉不同,温汤之间是一座建在温泉旁边的小屋,平时常备着满足生活所需的必备用品,随时等待着侍主和被邀请的星痕们的使用。神谕司下属的温泉都是为了给星痕们提供休息之处而建造的,不过说实话,温汤之间的设计确实包含了侍主的私心,毕竟听着温泉的潺潺流水声,与娇妻在狭小的床上相拥而眠,确实是至高无上的幸福。

正在想着,侍主已经看到了温汤之间的小屋,和守在路边的珍珠色头发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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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哦,小克蕾尔。好好叫出妈妈了呢,给你侍主的精液作为奖励哦。”温汤小屋中,克蕾尔正枕在安娜的腿上,两腿大大的分开,她用手抱住自己的膝关节,将双腿折叠,拉至胸前,然后被绳子固定。这个姿势根本就是专门为了要求诱惑男性而生,稚嫩的下体完全没有一点防御可言,从她身前可以将所有的隐私部位一览无遗。

不过一条贞操带却限制住了对克蕾尔下体的访问,与杰西斯的教皇艾斯塔利亚所穿的贞操带类似,为了守护贞洁的器具却有着大量的镂空设计,将本应被隐藏起来的大片肌肤漏出来,如同淫纹一般的花纹更加强调了诱惑雄性的作用,与其说这是为了保护女孩子的贞操,不如说是为了让献上贞操的仪式更加热烈和淫乱。眼睛被蒙住的她正因为不安和刚刚被诱导着说出口的屈辱性的话语让她剧烈颤抖着。

安娜拿起放在一旁的小盒,从中挖出一块软膏状的物质送入到了克蕾尔嘴边,克蕾尔双眼被蒙住,却因此能更加专注于其它感官。她一下子就闻到了软膏的玫瑰花香气中混杂的精液臭味,立马努力伸出雀舌,从安娜手指上抢走了软膏,舌头收回口中,软膏一下子在口中融化,她赶紧用舌头搅动被体温温暖成液体的软膏,尽全力涂满口腔内部,意图让侍主精液的味道能在口中多残留一会儿。

安娜看着克蕾尔恐怕软膏浪费一丝的表现,不由得乐出了声。她的克蕾尔堕落计划运行地很成功,而且原本一起等待的贝卡丝也出门了,也就是说侍主也快到了,不妨稍微让这个小女孩吃点甜头,也好瓦解她的抵抗心。想到这,安娜把指头上残留的软膏抹在了克蕾尔琼鼻下方,这样克蕾尔每次吸气,都将吸入侍主精液的味道。克蕾尔对于这种甜头果然十分受用,小魔女的呼吸本就急促,在安娜坏心眼的略微用手指堵住鼻孔之后,更是本能地开始深呼吸,将软膏的强烈气味吸进肺中。

然后,圣女克蕾尔,仅仅凭着来自嗅觉和味觉的刺激,哪怕蜜穴被贞操带完全封印,哪怕双手被绑缚无法自慰,哪怕安娜完全没给与她软膏以外的任何刺激,克蕾尔依然达成了盛大的高潮。淫水从被贞操带束缚的下体喷溅而出,打湿了榻榻米,蔓延到相当远的地方。淫水从钢制的贞操带上落下,变为腌制圣女小穴整整一个月的雌臭味的一部分。

这盒软膏正是安娜使用当时克蕾尔留下用于收藏的侍主精液炼制而成的。为了进一步腐化小圣女,安娜以长期保存的名义将这罐精液炼制成了香膏,为了让小圣女成功将发情本能与侍主的精液气味建立联系,她偷偷在香膏中加入了催情的材料,同时为了降低小魔女的抵抗心里,她还加入了玫瑰精油。不过事后来看,似乎有点多此一举了。

小圣女对于自我开发完全没有抵抗感,对侍主的精液更是可以称得上是上瘾,乃至于有一段时间里小圣女都要在夜深人静时将香膏加入香炉,让精液气味充满自己的房间,不断念着侍主的名讳自慰。克蕾尔的堕落速度远远超乎安娜的想象,再不介入的话,克蕾尔很快就要脱离她的掌控,到时候别说成为她复仇计划的一部分,自己还能抢过这个淫乱圣女就算万幸了。于是安娜绞尽脑汁,想出了个理由,骗走了香膏,还忽悠克蕾尔穿上贞操带。直到今天,她才把香膏重新翻了出来,用侍主精液诱惑克蕾尔叫自己妈妈,发出玷污秩序的话语。

房间的门打开了,安娜回头望去,酒馆老板贝卡丝带着侍主走了进来,躺在膝盖上的克蕾尔开始了剧烈的挣扎“侍主大人?!是侍主大人吗?!” 安娜搓了搓克蕾尔的头发,在她耳边说“按照一开始的约定,小克蕾尔现在还不能和侍主大人说话哦,现在就好好听着吧,小克蕾尔不是最喜欢偷听了吗?”说完,不顾小魔女的反对,安娜小心避开了用力咬过来的牙齿,把克蕾尔的嘴用口球堵住。

在贝卡丝接过侍主的外衣将其安置好,安娜则已经与其吻在了一起。他们熟练的为对方宽衣解带,很快赤裸的男女们便滚在了一起,请问转化为舌吻,进而激化为撕咬。安娜迫不及待的巨龙迎入自己的淫穴,巨龙挤入柔软湿润的穴道,使安娜仰头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贝卡丝此时也从背后抱了过来,椒乳顶在了侍主的背后,为侍主带来了柔软舒适的触感和支撑,同时,双手从腋下穿出,开始挑逗侍主的乳头。受到青梅竹马的鼓励,侍主的打桩更加用力了,巨龙直冲安娜的花心,强迫她发出更加大声的娇喘。安娜淫穴肉壁上复杂的褶皱与肉丘更加刺激了侍主的淫语,他更加猛烈的进攻着安娜的子宫口。随着一声娇喘,热流打在了侍主的肉棒上,安娜达到了今天第一次高潮。

侍主完全没有满足,他完全不顾安娜的手指已经扣进了榻榻米地板里,依然固执地冲着这安娜的肉穴,随着一次用力的抽插,侍主的肉棒攻破了大门,进入了新的空间,“哦哦哦哦哦哦哦,要被侍主操死了,要在快感中溺水了,能看到星星了阿啊阿啊阿啊。”安娜因为子宫被攻陷的强烈快感而爆发出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野兽般的大叫。受到强烈快感的强迫,安娜腰部向上拱起,硕大且柔软,沁满魔性的乳房正好打在了侍主的脸上。

侍主知道这个女人期待的绝对不是温和的恩爱做爱,于是毫不客气的用力含住了安娜的乳头,在用力咬了口乳晕之后开始了温柔的吸吮。贝卡丝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变了方位,她抓住了安娜的另一只乳头,用全力咬了下去,强烈的痛觉让安娜以为自己的乳头已经被咬掉了,事实上,当贝卡丝将安娜的乳头从口中拿出来时,侍主确实看到了安娜美乳的咬痕上渗出了微小的血珠。贝卡丝捧住安娜的头部,一口口水吐进了安娜的喉咙深处,这是贝卡丝对吃了一嘴安娜的汗味的复仇。安娜还在因为乳房上传来的痛觉而嘶吼,贝卡丝的口水直接扰乱了气道的正常运行,令她伸直了优雅的鹅颈,咳嗽不止,然而小穴裹得更加紧致了。

侍主受到了启发,用手箍住了安娜的颈部,他本来只想稍微用力,制造一点压迫感,根据以往的经验来说,这会让安娜更加兴奋,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安娜自己的手也搭了上来,按在了侍主的手上,帮助侍主更加用力的挤压自己的呼吸要道。窒息的感觉令安娜眼前发黑,但也给予了她更强烈的快感,现在她高潮迭起,甚至想停都无法停下来,一波波浪潮拍过,击打着她的神志,维系她的清醒的唯一动力就是对侍主的宠爱的贪恋,她只想继续和爱人缠绵,最好能直到永远。

安娜强大的执念确实为她得到了比预想中还要长的时间,不过最终随着侍主将精液射入安娜的小宝宝房间,她的意志还是被快感的浪潮彻底吞没,失去力气的身体突然向后倒下,侍主连忙扶住了她,把她放在了干净的被褥上。贝卡丝已经自觉地接替了安娜的位置,为侍主献上了香吻,太阳还挂于空中,他们还有大把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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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蒙住眼睛,全身被固定成羞耻的求欢姿势的克蕾尔已经失去了对于时间的感知,就算再不想听,父亲与星痕们狂热的交欢声还是会传入她的耳朵,之前偷听自慰的经验已经改造了她的大脑,哪怕视野一片漆黑,她也能想像出父亲与星痕们交欢的姿势,甚至将那些被侍主宠幸的星痕想像成了自己。

一个月的禁欲与吃下了不少的催情精液香膏本来就让克蕾尔的身体被欲火炙烤着,交合的呻吟更是给她浇了一桶热油,在被困在黑暗中,只能听见交合声的期间,她已经单靠声音锁内潮吹了十几次了。坏消息是,没有爱人给予的刺激,无论潮吹多少次,都只会让小圣女的内心感到更加空虚而已,好消息是,十几次的潮吹终于使快乐物质浸透了她的大脑,她的感官已经模糊不清,处理听觉的神经也变得迟钝了,火上浇油终于稍微缓和了一点。

就在这时,她感觉自己被一双大手抱了起来,那是一双略微粗糙的手,老茧从背后拂过带来了奇异的舒缓感。她再次激动地扭动起来,希望是父亲终于愿意宠幸自己了。

那双手帮助她解除了一部分束缚,先是口球,然后是眼罩。长时间被困在黑暗的她有些不至于房间里点起的灯光,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但她还是仅仅凭借轮廓就认出了那是谁。惊喜之下,她脱口而出。

“爸爸!”她突然又察觉到了不对,侍主大人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是他的女儿来着?她急忙补救“我的意识是,侍主大人,我好爱您,您要是我的爸爸就好了。”

侍主被她的反应逗笑了,咬了两下她的耳朵,看着她有些不适应的拼命摇头,试图把那种感觉摇走,在她耳边轻轻耳语“莉莉娅已经托梦,告诉我你和我的关系了,你想叫我侍主还是爸爸都可以。”

看着克蕾尔震惊的样子,侍主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想笑,继续补充说道:“事已至此,我们的关系已经是覆水难收了,而且莉莉娅也同意我们交往了,你不用再有心理负担,莉莉娅回来了的时候就算不同意也是我和她谈,你安心好好享受吧。”

克蕾尔眼前蒙上了一层雾气,她连连点头,希望将心里的苦涩感也一起甩出去,如果早点知道与他的关系,她……

突然,小肚子上传来的一股锐利的凉意,克蕾尔整个人被吓得一跳。她向下望去,原来是侍主有些恶趣味的将贞操带的钥匙贴到了她的小腹上。她有些恼火,扭动着屁股催促着侍主赶紧解放她的雌穴。

侍主摘下了克蕾尔带了一个月的贞操带,一股强烈的发酵发情雌臭直冲鼻孔,浓烈的雌性荷尔蒙再次唤醒了他的雄性本能。看着样子,克蕾尔的小穴已经被雌臭腌渍完成,成为了神女堕落的最佳证明,要回到之前没有一丝异味的幽香可远比让小穴沾染雌臭难得多。侍主拍了拍克蕾尔的脑袋,亲了她的额头,对她问到:“好多魔女和星痕都跟我说你最近进步很大呢,作为奖励,今天你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玩法哦。”

克蕾尔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问题,她马上接上了话茬,背诵起了早已烂熟于心的回答:“我希望侍主大人能不用顾忌我,对我全力施为,我想获得侍主大人没有顾虑的爱。”

侍主愣了一下,望向正趴在茶桌上喘息着的两位星痕爱人,看她们躲闪自己视线的样子,知道大概其中又有她们参与。但是话说回来,这也是这个孩子的真实的想法,自己总还是得实现的。

侍主挺起了自己的巨龙,抵在了克蕾尔的蜜穴上。克蕾尔的小穴激动的微微颤抖,挤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看来两边都已经无需再热身了,侍主用巨龙敲了敲克蕾尔的花瓣,溅起一滩淫水,提醒克蕾尔这就是反悔的最后机会了,克蕾尔十分激动,等候了一个多月的机会终于到来,她此时兴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可能放弃这次机会,她扭动着小屁股,花瓣在巨龙尖端蹭来蹭去,催促着侍主。

侍主也不再含糊,龟头对准了盛开的花瓣,狠狠地冲入了蜜穴,这次居然一次性整根莫入。等侍主插入进来,也不由得为克蕾尔小穴的变化感到惊奇。小穴依然是那么的紧致,甚至比上一次攀附还要紧,但向前推进的阻力几乎完全消失,滑溜溜的穴肉在向子宫内部脉动,主动将肉棒引向更深处,但要是试图往外拔,穴肉便会死死吸住肉棒,几乎将两者之间压成真空,然后加速蠕动,尽微薄之力努力试图锁住肉棒的同时,每一寸穴肉都开始明目张胆地用极乐的体验贿赂肉棒。

龟头闯入的狭小空间更是一绝,还没从穿过花门带来的刺激中反应过来,就被触感略有不同的湿润肉壁开始全方位的吸取。略高于肉棒的温度带来的舒适感更是不用说,更令侍主惊讶的是,子宫整体带上了弹性,明明这次比克蕾尔的第一次时插得还要深,,从克蕾尔小腹上隆起的肉棒形状上来甚至像是给了胃部重重的一击,但肉棒却没有感觉到任何塞不进去的拒绝感,只有恰到好处的弹力给予的持续的刺激。

粗壮的巨龙入体,显而还是给克蕾尔造成了一些麻烦,被肉棒重拳出击的胃正翻江倒海,里面的内容物正沿着食道反向攀升,很快克蕾尔的嘴里和鼻孔里都溢出了带有些许米黄色的白色液体,散发着浓烈的精气味。侍主赶忙打算向克蕾尔施加治疗魔法,但细看之下却发现克蕾尔依然面色红润,面如桃花,正看着自己痴痴地笑着,发现了侍主正在打量自己,克蕾尔连连扭动着被束缚的双手,告知侍主自己没事。

侍主不知道的是,在第一次交缠过后,克蕾尔的神子的体制进入了新的阶段,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克蕾尔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每天夜里对父亲的倾诉的爱意和淫欲改写了她被定下的成长路线,无论怎么用力都捅不破的子宫,为父亲重新构筑的阴道肉壁,被改造的神经系统,使她成为了最契合也是最适合侍主的飞机杯。

第一次时的痛苦仿佛做梦一样,现在吞没了整个肉棒的她感觉到的只有满足感,快感和能容纳父亲的成就感,就连胃部受到压迫也没有感到一丝痛苦,奇异的感觉反而加速了快感物质的生成,让她更加兴奋,小屁股扭得更欢了。这一次逆流,倒是让她有点明白了安娜的用心,“难怪安娜小妈今天只让我吃了些糊类食物,原来如此,我甚至没有感觉被呕吐物噎住的恶心感,之后得安娜小妈考虑地如此周全才行啊。”

不过在此之前,自己还有要传达的事,小魔女扭扭捏捏的开口:”十分抱歉,侍主大人,都是因为我的错,如果我对当时听了侍主大人的话,对待莉莉,贝尔小姐还有安娜小妈更加谨慎的话,我…..“侍主伸出一根手指,制止了克蕾尔的话语,这些话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也不应该只对着自己说。现在,父女俩人应该做的就是沉迷于性欲。

确认克蕾尔没事之后,侍主继续开始了动作。哪怕克蕾尔的硬件已经更新换代,但依然远不是技巧丰富的侍主的对手,时深时浅的插入,龙头对花心的各种剐蹭,很快就将克蕾尔丢入快感的浪潮,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小小的魔女的大脑再次被快感重击,鼻血从一侧鼻孔流出,时不时上翻的双眼无不揭示着小魔女的彻底败北。夜还很长,恩爱的亲热,会一直持续到天空泛起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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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大审判长牧突然发癫的消息成为了魔女和员工们很长一段时间的谈资,据目击者称,牧大人半夜穿着睡衣一路鬼哭狼嚎,一直冲进放置着巨型主神雕像的大殿,对着主神雕像痛哭流涕,一边哭还一边嚎着什么狗狗知错了,求求主人不要把狗狗赶去门外听,还说了什么推屁股什么不怪她之类的。

夜晚前往温汤之间进行定期的日用品更换的侦探女仆奈奥米小姐不幸目击了这次淫趴,在不断重复的“我只是来更换东西的”和“主人救救我中”被拖进了淫趴,事后也不得不承认又是一次好的意义上的出乎想象的淫趴体验。

贝卡丝传授给了克蕾尔一些当间谍时期提炼出来的话术和领袖技巧,实际上克蕾尔的进步只停留于表面,等到侍主发现的时候恐怕是要吃惩罚了。

安娜在温汤之间,看着克蕾尔颤巍巍的躺在自己膝盖上的时候终于对这个杀死自己的魔女产生了母性,之后两人的关系明显好转,似乎真的情同母女,克蕾尔私下里也会叫安娜小妈,不过讨厌秩序压抑的安娜和本质上仍在追求秩序的克蕾尔还是会经常吵架,一旦吵架了,克蕾尔就会跑到父亲那里大骂侮辱母亲的巨乳水母。

其实克蕾尔初夜后莉莉娅给父女两人都托了梦,对当时还不知情的侍主最终还是没忍心骂,在梦里和侍主温存了一会儿。

然后把正在补觉的狗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声称回去就要让狗子好看,狗子抱着女神像痛哭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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