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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夏风】(407-410)
作者:古德涂西油
字数:27835
第四百零七章 父子心魔
深插在阴道中的肉棒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随后猛地收缩,却明显不是在射精,而是如同一个大马力的抽水泵一样,吸力之宏大令她心神俱颤。
阴道内壁在暴力拉扯中刺痛难当,子宫也随之严重变形,牵扯着小腹都跟着一起向下急剧塌陷。
快感霎那间消失殆尽,刮骨的痛楚随之席卷周身,唐仙儿张着嘴想大声哀鸣,声音却死死卡在了喉咙里。
下体中的吸力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仿若不把七魂六魄抽光,就决不罢休一般,这令她在不安之中,生出深深的恐惧感。
“啪……啪啪……啪啪啪……”
也不知是过了一秒,还是一年,那股骇人的吸力赫然消失的瞬间,肉体撞击之声再次奏响。
可这一次,唐仙儿感觉不到半点享受,阴道里才分泌出些许淫水,便被男人异变的肉棒吸得一干二尽,嫩肉褶皱来不及湿润便已干涩无比,在坚硬的棒身摩擦之中,痛如割肉,她脑子一热,也不管男人是谁,一边奋力推搡,一边张大嘴哀声叫停。
“呱噪什么!唐仙儿,你个万人骑的烂婊子,要不是看在你骚逼还算抗肏的份上,老子根本不想碰你!”
夏明德冷着脸怒声呵骂,胯下肏干的动作非但不停,反而快如闪电。
“啊啊……好痛……停,停下,求,求你啊……”
淫水难以汇聚,便起不到丝毫润滑的作用,男人鸡巴上的暴突青筋,如同一条条钢锯,无情切割着阴道壁上的细软嫩肉,给唐仙儿带来千刀万剐一样的痛楚。
而且这种痛在小腹蓄积后,又窜入脑海,散至四肢百骸,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坠入了炼狱之中。
夏明德豪不理睬她的嘶声惨叫,反而头一低,大嘴含住了她艳红的肿胀乳头,两只大手紧紧攫住胀鼓鼓的乳球,揉捏出夸张的形状,力量之大,几乎要把软嫩的双峰抓爆。
“啪!啪!啪!……”
粗大的肉棒也换了花样在她不堪重负的阴道里抽插,一边旋转着,一边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龟头直挺挺地在子宫内壁上狠狠撞击!
唐仙儿痛不欲生,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如雨滑落,红唇张得嘴角都裂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哪里能想到,一场自以为刻骨铭心的宠幸,最终会发展到如此恐怖的地步。除了下体刺痛如刀割,乳房上也同样剧痛钻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唐仙儿度秒如年,她感觉自己彻底完蛋了,也会跟大床上的其他女人一样,落得个屄烂人亡的悲惨结果。
然而,诡异之事再次发生在了她身上,整个人虽已处在神经麻木的状态,体内却不知何时钻出了一丝清凉之意,让她将死不死的脑子里,始终留有极其微弱的生机。
“呼呼……”
猛肏了百余下后,再次吸干了唐仙儿小穴里少得可怜的那点淫水,夏明德终于松开了手抓口咬的大奶子,将女人的双腿架回肩头,屁股耸挺着,开启了新一轮的暴虐抽插。
唐仙儿形如挺尸,一条琥珀色大长腿还在本能弯曲,潜意识中想用腿根挡在三角禁区之前,以图阻挡男人对她岌岌可危的骚穴施虐,换来的自然是夏明德更为狠戾的肏干。
“啪!啪啪!啪啪啪……”
气若游丝的她很快便失了最后那点微弱的抵抗之力,生无可恋地摊躺在床上,哆嗦不已的屁股被男人顶得脱离床面。
她一脸痴傻地承受着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脸色忽红忽白,嘴角口水横流。
夏明德视若无睹,依旧我行我素,挥动着胯下肉棒狠抽猛插,大开大合,次次见底,激烈而密集的“啪啪”声中,像是要把两颗睾丸都怂进她骚穴里,龟头旋转着挤压刮蹭,誓要把她最后一滴淫水全部榨干。
唐仙儿身子被撞得乱颤,两眼睁得溜圆,目光空洞无神,状态已和身旁那群女尸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眼眶里的泪水,和嘴角的口水,还会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滑落。
如果有人能钻进她的脑袋里,一定会发现一个极其怪异的现象:脑子频频宕机,但总会在一丝清凉之意下重启,让她最后那口气就是咽不下去。
然而,在唐仙儿衰微的意识里,却迫切地希望一死百了,痛苦已经弥漫至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有的地方新痛不断滋生,有的地方则已完全麻痹不仁!
夏明德留意到了骚浪女警在生死边缘挣扎,但心如止水,波澜不惊。
他幽暗的眼眸里,看不到半分怜悯,却隐约流露出一丝愤懑和无奈。
如果短时间里能找到其他抗肏的女性,他夏明德是绝不会选择唐仙儿,这种在他眼中又骚贱又卑劣的女人。
身为超然家族的掌舵者,找身心干净的女子一抓一把,可谓易如反掌。
也正是在他的授意之下,夏家南境的负责人安排了几名清纯处女和两个良家少妇。
别看夏明德肏得面目扭曲,可并不是因为兽性大发,才找了这么多女人交媾!
归根结底,他此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让他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的宝贝儿子。
夏世豪侥幸逃脱秦美瑜的魔掌之后,强打精神回到了夏家别墅,才进门就昏死了过去。
严重脱阳是一回事,但极度自负的他,心灵上所受的创伤却是压垮他的致命一击。
夏明德无从得知,但经验老道,一看便猜得到缘由,痛心疾首的同时,也怒其不争,恼其不听劝阻!
当然,更多的还是对秦美瑜恨之入骨。
然而,他心知肚明,道理根本不站在他这一边。荡妇不过是提出了一个换取两家解决争端的条件,是否接受,全权取决于他们夏家父子。
哪曾想,他夏明德尚未来得及思量对策,儿子夏世豪却已精虫上脑,色欲熏心,直接轻率地夸下海口,并一口应承了下来!
最终落得如此惨不忍睹的下场,夏明德心里再多怨恨,也只能暂且忍气吞声。
令他稍感安心的是,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儿子夏世豪身上所承袭的家传独门内劲还在,仅仅是流转不如往日顺畅而已。
虽说忧心忡忡,夏明德还是肯定了一点,秦美瑜没在儿子身上下药,从而干出令武道中人深恶痛绝的侵蚀经脉,或毁败丹田的恶行。
但他也清楚,荡妇必定是充分利用了夏世豪的滔天色欲,再以自身身体为诱饵,激发其频繁交媾的欲望,直到愚蠢之至地淫浪到精气枯竭,元气受损。
可就算知道了秦美瑜的奸险,甚至清楚对方在和夏世豪的盘缠大战过程中用了媚功,他夏明德却也只能在心里为儿子打抱不平。
试想,他总不能把儿子自己管不住下身的罪责,强加到一个素来以放荡不羁闻名的女人身上吧?
至于对方施展媚功,显然只为两人的交合助兴,毕竟在夏世豪身上,并没有半点遭人采阳,或是被人吸去功力的迹象。
而且真把这事抖出去了,不但不会获得任何人的同情,反而会成为众人的笑柄。
夏明德权衡良久后,决定把报复心暂且搁置,先处理儿子昏死之事。
其实,就夏世豪目前的情形来看,只需调养休整三五日就能自行恢复,但问题是他突破内劲期八境的修炼,无论时间、频率还是在身体状态的要求上,都极其严苛。
在此之前,表面上玩世不恭的夏世豪在修炼上非常自律,过往的数年里,他都坚持做到了每日寅时一小练,每三日丑时一大练。
可当下的身体状况,别说大练,就是每日寅时的小练都办不到了。
说起这套严苛的修炼之法,就不得不提到夏家隐门那个助夏明德登上家主之位的老怪物。
经过近三十年的苦心钻研,天赋极高的老怪物融合了隐门的修炼法诀,以及夏家“随风心法”的要义,巧妙地探寻出了一条突破内劲期修为境界的捷径。
只是这条捷径可不是人人都走得了,光资质这一条,修炼者便会被刷掉十之七八。
而苛刻的修炼时间及频次也鲜有人能持之以恒。
除此之外,这种墨守成规的修炼方式有利也有弊,其好处在于一旦坚持满一年,无需机缘便可在两年内从现有的内劲期境界突破至下一境,直到第五境都是如此。
而从第五境界跃升,所需的时光将延长至三年乃至五年,可即便如此,在武道江湖之中,这样的进境依旧被誉为令人称羡的神速。
凡事都难以达到尽善尽美,这条捷径也有其隐患,那便是如果坚持了一年却半途而废,再想突破,时长将变得极不可控,短则十年以上光景,长则可能遥不可及。
自创立此捷径以来,夏家老一辈中,有好几人在七十岁之前,便已修练至内劲期圆满,另有数名资质优秀的年轻子弟,也在三十五岁不到,达到了内劲期中期。
当然,因半途而废,苦修二十年却依旧原地踏步,再无寸进的人也同样存在。
夏世豪因得了老怪物亲传真谛,年仅三十岁便突破至第七境界,已然稳居同辈之巅,成为一代后辈仰望膜拜的高峰。
这也是夏明德离开秦家别墅前,试着打电话给儿子,想提醒他千万别色欲熏心而误了大事。
却不知他前脚才出门,儿子后脚就到了楼上,哪还顾得上接他的电话,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如何能按着秦美瑜唱征服之上了。
话虽如此,夏世豪可不会真的荒唐到将修炼的严规都置之不顾的地步。
他当时的算盘打得很精,不但要饱尝肉欲缓解心火,还要趁机将秦美瑜狠狠蹂躏,让曾藐视过他们父子俩的荡妇光着屁股,跪地求饶,他甚至还幻想过,一旦成功,他会在女人又爱又怕的眼神中,华丽转身,狂笑着扬长而去!
只是,征服没唱上,毫无骨气的求饶哀歌,倒是被他唱出了令人潸然泪下的水准。
华丽转身更是不存在,狼狈逃窜如丧家之犬,倒是被他演绎得惟妙惟肖。
这些夏明德自然无从知晓,但也用不着去了解详情,夏世豪脸上那令他心悸的颓废神情,即使在昏迷中,仍旧夹杂着间歇的悲惨呻吟,已足够揭示出儿子在和荡妇的性爱交锋之中,输得何其之惨。
可想而知,夏明德的内心充满了郁闷与愤恨,可从不会彻底丧失理智的他,只能硬生生压制住各种不切实际的报复冲动。
正所谓父子连心,夏世豪毫不顾忌形象地逃回来,他这做父亲的又怎会不明白,其原因之一必然是不敢有违修炼严规。
在这种至关重要的转折点上,夏世豪一如既往地仿佛重返童稚时光,将自身的生死存亡毫无保留地扔给了父亲,也只有如此情形,在他潜意识里,父亲就真的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超人。
夏明德经历多了,哪里不清楚儿子的那点心思,却也只能暗骂着“小兔崽子”,脑子里开始飞速运转。
此刻他父子俩身处南境,能动用的资源极其有限,加上时间紧迫,能想到的办法就更少。
他想过用丹药,效果也的确不缺,只是一来手头上没有,二来就算用了,夏世豪的身体还是会自动封闭,不到明日午时不可能醒来。
至于那颗利用夏薇从楚家换得的丹药,令他看一眼便叹为观止,大赞极品,却无奈药不对症。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夏明德依然一筹莫展。
怎知夏世豪昏死中的一句不堪入耳的谩骂:“荡妇,肏你,肏烂你的骚屁眼!”,让夏明德脑中竟是灵光一闪,翻出了一个封存在记忆最深处的办法。
纠结良久之后,夏明德还是在苦笑连连之中迅速下了一道道指令。
也就有了之后南境夏家产业负责人安排各种女人的举动。
他当机立断配置好特质汤水,令仆妇灌那些女人事前服用,而他也按足了当年老怪物传授的心法做好准备。
可让他震惊的是,胯下阳具的确发生了异变,威力简直成了逆天的存在,用金枪不倒来形容,都没有丝毫夸大的成分。
只是再次证明了一句老话:凡事不能完美。
下体的坚硬程度和持久力固然能傲视群雄,夏明德却悲催地发现,鸡巴上的感知完全消失了。
而如此一来,不管此后在交媾中他抽插得如何狂野,脑子里生不出半分来自下体的快感。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女人身上残留着无数触目惊心的淫虐痕迹,而且无一不是手指印,或是齿痕。
胯下明明支棱着一根金枪不倒的粗长肉棒,实则却无异于女人用于自慰的假鸡巴,这种反差让夏明德心理严重扭曲,以至于对今晚秘密安排来的女人,一上来就直接开启暴肏模式。
当女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声传入耳中,当她们伤痕累累的赤裸身躯印入眼帘,夏明德才能忘却一个事实 — 下体异变成为了毫无快感可言的采阴工具!
如此野兽般的行径,别说普通女子,就是淫娃荡妇也难以承受。
好几个女子只被夏明德按在胯下糟蹋了一次,就彻底昏死了过去。
而现在看来,更是连尸首都快凉透了。
为救儿子,夏明德可是经历了剧烈的思想挣扎,也终于下定决心,选择了一辈子都会成为父子俩心魔的憋屈手段,既已迈出了艰难的第一步,他断然不会在目标未达之前就轻易放弃。
思索再三后,他把女警唐仙儿给招了过来,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此女本性淫贱,又身具武道修为,那么扛肏的能力,应当会强过普通女人。
在他异变的大鸡巴轮番轰炸之下,唐仙儿还真如他所料,愣是顶住了!
虽说此刻已然奄奄一息,只剩了最后一口气,但夏明德看得出,不知是何原因,这个女人始终不会一命呜呼,也让他有望实现采阴这重要一环。
“唐仙儿,你要能扛得住最后这一轮攻势,老子可以保证,从今往后,夏家绝不会再为难于你!明白了吗?”
时间紧迫,夏明德缓了缓抽插的动作,用肩膀扛起唐仙儿的两条修长大腿,将她身子对折,双手抓着她琥珀色泽的浑圆屁股一把拉到床边,一边一字一顿地说着,一边像是在发起总攻之前做最后的热身一样,腰胯不紧不慢地挺耸着,带动坚挺的鸡巴在她干涩的阴道之中小幅度进出。
唐仙儿听到了男人所说的话,一片死寂的双眼之中,有了些许微光,咬破皮的嘴唇颤抖着想回应,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求生的欲望让她突然费力地收缩了两下喉管,摩擦出“呃呃”几个破音,作为回答。
“看来你是听明白了。好!那就给老子接好了!”
夏明德对唐仙儿的垂死挣扎很满意,森冷的嘴角勾起一丝怪异笑容。话音一落,撑在她脑袋两侧的双手猛地收紧,精壮的腰腹向前狠狠一怂,粗长肉棒瞬间全根没入。
“啪……”
唐仙儿下体被再次插得花心大开,子宫颤抖,阴道中早已麻木的一圈圈骚肉,却如同被打了一针回光返照的鸡血一样,吐出些许稀薄淫水,哆哆嗦嗦地紧裹住了男人炽热的棒身。
鸡巴上虽然生不出快感,但抽插中出现的短暂不畅,和随之而来睾丸的主动收缩,让夏明德立时明白了一切,心中倒也感到几分诧异。
这骚货难道也是个体质特殊之人?
还是说最近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不成?
“啪……啪啪……啪啪啪……”
一边想着,夏明德开始快速肏干,肉体撞击声很快便由缓至急。
唐仙儿在男人的重肏中神情全然崩裂,眼瞳彻底涣散,脑子里仅存的那丝微弱清明,也随着身体的晃动摇摇欲坠。
但也莫名的倔强,无论主人被奸淫出何种惨状,就是不肯彻底消逝。
夏明德狠插了数十下,感觉到女人火热的阴道中湿意愈浓,吸入睾丸之中的“姹元”,也终于出现了老怪物曾描述过的动静,他顿时变得疯狂起来。
“啪啪”声密集如鼓,他面目扭曲,眉眼变形,神情似喜似恨,胯下抽插之迅猛,都出现了残影。
唐仙儿的身子如风中柳絮,眼眸时而翻白,时而闭合,嘴巴大张着,唌水四溢,舌尖耷拉在唇外摇摇晃晃,原本算是英秀俊俏的容颜,再没有半分美感可言。
被蹂躏到了全身麻木的地步,她已感觉不到阴道和子宫的存在,两只小脚在男人肩膀上无助地摆动着,牵动着大脑那丝脆弱不堪的神经,仍在记录男人的狂肏,究竟持续了多少个回合。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除了耳朵能听到些声音之外,她眼前一片漆黑,像是突然失明了一样。
全身的痛感也不知何时荡然无存,身体感官一一停摆,只有脑子里那丝微乎其微的神志,依然借着一缕清凉之意倔强不灭。
而这如同黑暗之中的一线微光,让唐仙儿隐约感觉到被夏明德拉起身,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托着上下抛甩了好久好久,直到最后像被丢垃圾一样,扔回了大床上,围绕身周的是一片阴冷的尸气。
残败不堪的身体虽没了痛感,却也虚脱到了开始自发封闭。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其他感官丧失之后,残留的些许听力突然变得格外灵敏,大脑被黑暗彻底笼罩之前,唐仙儿依稀听到一声男人发出的哀嚎,音调极为怪异,让命悬一线中的她,竟然没忍住菊花一紧。
莫名其妙地,一段只是想想都作呕的往事嗖地涌入她混沌的脑海中。
记得不久前的那天,她奉命前往关押男性重犯的监狱执行职务,在实时监控里,也曾听到过同样透着怪异音调的男人哀嚎声。
当时的男警察们为了做弄她,故意将监视屏幕的特写图像放到了最大 — 两个赤裸着下身的男人站在墙边,前后交叠在一起,前面的男人黑黝黝的下体被撞得在腹下杂草丛中摇晃,而身后那位的,则完全消失在了……
胃部翻涌的强烈不适陡然袭来,意识如同陷入墨染的漩涡,唐仙儿眼前一黑,就此不省人事。
第四百零八章 母女遭劫
清晨时分,天光微亮,晨雾笼罩在山腰间,给整个山顶别墅区披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在这幽静而迷蒙的环境中,浅睡早起的夏风矗立在别墅天台上,晨光微曦,目光穿透薄雾,静静地凝望着远方,那水天相接的湖泊与云海绵延,心潮起伏。
连日来,诸多事情纷至沓来,使他感到困惑不已,时而又仿佛从梦中惊醒,胸中满腹话语,真的很想找人倾诉。
他考虑过柳熙媛,但昨日通过电话信息沟通,知道她最近都会很忙,实不愿让本就身心疲惫的温婉姐姐再为自己劳神,而苏嫣儿在大学任教,打扰她也不合适。
如果顾姐姐还在广南城,那该多好啊,夏风心中不禁感慨万千,目光再次投向遥远的云涛。
思念形成的涓涓细流,转眼间化作汹涌潮水,他仿佛在白云深处看到了那位国色天香的好姐姐,正温柔地凝望着自己,秋水明眸中充满了深情,却又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幽怨。
夏日心中无端地激荡起伏,双手不由自主地猛然紧握,发出“嘎嘣”的响声!
铁拳紧握之下,胸中涌动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激情,眼中光芒闪烁,他转身返回屋内,迅速地整理好两套换洗的衣裤,提起背包,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就在昨日的通话里,两人实际上已确定了相见的时刻,但夏风不愿再等了,这是他心底深处的渴望,也相信顾姐姐同样在翘首期盼他的出现。
不到一个小时,夏风已经坐上了去往深西城的列车,如果不算从龙纹峡谷出山那一次,这还是他第一次独自一人出远门,心情既激动又兴奋。
其实他现在也堪称是亿万富翁了,两笔巨额财富均源自楚家,只是他懵懵懂懂,还不知如何利用这些财富,否则也不至于选择这看似方便,却漫漫长路的交通工具了。
夏风想的更多的是财富来源,似乎命运之神早已安排他与楚家结下不解之缘。
然而,想起楚家他就不免会回忆起楚诗薇含泪斩情感的一幕,心中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忧伤和不舍。
在两人分手的这两天,他曾静下心思考过,而昨日与沐雨馨相处的时光,让他深刻自省,之所以不敢直面绝世佳人的情感,还不是因为自身劣迹斑斑,才会瞻前顾后。
尽管两者看起来相差甚远,但本质又有多少区别,楚诗薇不堪的过往毕竟是在与他相识之前发生的,更何况,对方自幼遭父母遗弃,又不幸被夏明德这种阴险狡诈之人收养,便注定了她命运的多舛。
对于楚诗薇的决定,夏风愈发感到理解与尊重。他坚信,岁月的流逝定能洗尽铅华,只要楚诗薇愿意,自己的心扉将永远为她敞开。不论未来两人际遇如何,只要她有任何事相求,都将全力以赴,绝不保留。
列车沿着轨道疾驰,时而减速停靠,很快又会重新启动,踏上征程。
夏风的心绪也随着车厢的摇曳而波动不已,倒是起初坐上车时兴奋劲了,逐渐归于平静。
看了眼时间,距离抵达目的地还需至少十个小时,他索性闭上双眼,放空思绪,以弥补昨晚严重不足的睡眠。
一路上倒也风平浪静,近傍晚时分,列车在终点站 — 深西城缓缓停靠下来。
在过来的路上,夏风发了消息给柳熙媛和苏嫣儿,特意叮嘱她们不要向顾婉清透露风声,想给她一个惊喜。
两位女士各自回了信息,柳熙媛的字里行间洋溢着关切,让他多陪陪顾婉清,同时也不忘叮嘱他,独自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
苏嫣儿则直接夸他总算是开窍,懂得玩些小浪漫了,更表达了自己对他也带来惊喜的期待。
夏风心中暗暗叫苦,在列车上小憩时没少琢磨,可一时半会儿哪里想得到什么好点子啊。
下车出了站,夏风回想了一下顾婉清曾留给他的顾家大宅地址,又看了看指示牌,便穿过略有些拥挤的人群,准备找个的士前往。
就在此时,一声娇脆的童音,钻入耳中: “叔叔,你给我玩嘛!”
等在路旁的夏风循声随意扫了一眼,只见一个约莫三四岁的小女孩刚被一个男人从人堆里牵了出来。
小女孩粉嘟嘟的,头上留着齐刘海短发,精致的小脸上透着一股灵秀劲儿,虽然打扮上很朴实,但依然让人只看一眼,就觉得特别可爱。
此刻,小女孩一双亮闪闪的大眼睛正紧盯着那男人手里高高举着的玩具娃娃,奶声奶气地说道:“叔叔,你说过的,出了人群就给我玩的。”
抓着娃娃的男人样貌看似和善,脸上还堆着笑容,但夏风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神色里透出的几分紧张,不由感到奇怪,便本能地缓下脚步,多看了几眼。
小女孩的话音一落,男人竟是警惕地左右飞速扫了几眼,这才笑着回道:“别急,马上就给你玩。”
男人的异样让夏风剑眉轻蹙,而最可疑的是,那人脸上的笑容并不真诚,甚至可以说非常伪善。
“不!你骗人,说好了在这里给我的。”小女孩停下脚步,嘟着小嘴,瞪起大眼睛不开心地说道。
“没有了,叔叔不骗你,这样,咱们到那个人少的地方,就给去玩。”男人脸上保持着虚假的笑容,连忙拉了小女孩一把,指了指一个无人的角落。
他自以为隐藏极深,但眼中一闪而逝的狠戾,却没能逃过正留意着他们的夏风。
“你不骗我?”小女孩显然很喜欢男人手中的玩具娃娃,闻言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像个小大人似的认真问道。
“叔叔怎么会骗你!”男人嘿嘿一笑,眼睛泛起的微光,在夏风看来,绝对是阴谋得逞的贼光。
小女孩点点头,继续被男人拉着向前走去。
他们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中其实并不大,但夏风的五识何其强大,自是一字不漏地听进耳中,奇怪的是,涉世不深的他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丝不详之感。
再次出于本能,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一把拦住了那个男人,喝道:“站住!”
“你干嘛?”男人神色顿时一紧。
“这小女孩是你什么人?”夏风又问。
“你什么意思?”男人打量了他一眼,见不过是个高大的少年,眼中闪过一道不加掩饰的厉色。
“什么意思?”夏风反问了一句,突然弯下腰,也懒得理会男人,反而对小女孩微微笑了笑,指指男人,和善地问道:“小朋友,这个人你认识吗?”
小女孩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嘟着小嘴刚要回答,男人猛地将她抱了起来,又把手中的娃娃一把塞过去,哄道“好了好了,叔叔不逗你了,给你玩吧。”
“好哦!”小女孩顿时笑开了花,接过娃娃就抱在怀里左看右看,哪还有心思再说其他。
男人转过头看向夏风,眼中厉色不减,但脸上却挤着些笑容,似警告又似解释道:“这位小哥,我和我外甥女玩呢,谢谢你的好心。”
一群好事者也纷纷围观过来,原以为会见证什么不同寻常的事件。然而,当他们看到小女孩被那男人抱起身,非但没有挣扎,反而笑得大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形状,众人纷纷摇头散去。
男人无论是眼神还是笑意,都隐藏着异色,夏风心中的疑问并未消除,但继续追问似乎不太合适了,只能目送男人边轻声哄着,边抱着小女孩渐行渐远。
“难道真的看走眼了?”夏风轻拍了下额头,嘀咕一声,转身继续向计程车站走去。
就在这时,“妮妮,妮妮……”一个女人焦急万分的呼喊声从人群中传来。
夏风身形微顿,忙转身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素裙裹身的成熟美少妇正艰难地挤出人群,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仍在不断呼喊。
难道?
夏风的心猛地一缩,视线如电光火石般凝聚到了远处的那个男士和小女孩身上。
果然,小女孩似乎也听到了身后女人的呼唤,她挥着小手,张开小嘴,稚嫩的童声随之响起。
尽管相隔较远,周遭人声鼎沸,然而夏风依旧清晰无误地捕捉到让他揪心不已的呼唤:“妈妈,妈妈……”
那名男子猛然提速,抱着小女孩疾步狂奔,短短两秒钟,便跃入一辆在路旁像是等候多时的面包车中。
“不!快回来,我的妮妮,不要抢走我的孩子……”少妇显然听到了女儿的呼喊,目光循声看去之时,留给她的,却只剩下了面包车绝尘而去的影子,她的心沉落至谷底,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女士,先别急,我兄妹两刚已记下了对方的车牌号,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坐我们的车一起去追!”夏风刚穿过围观上来的人群,有两人已抢先扶稳了少妇,说话的是其中的男子。
一股诡异气息随着那人说话之间淡淡流露,夏风不禁感到诧异,想再感知时,却发现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女两人样貌平平,给人的第一感官是实诚友善,年龄大约在二十五六岁之间。
然而,他们的身形却格外引人注目:男子身材精瘦且均匀,显然是个练家子;女子则曲线优美,凸凹有致,充满了迷人的风韵。
反倒是少妇生的温婉柔美,身材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美艳动人,尤其是胸前,两颗乳球鼓鼓囊囊,波澜壮阔,随着身体在焦虑中颤抖而轻摇慢晃,神情一片凄然,可谓我见犹怜。
“快,快带我去,我要救我的女儿……”少妇此时从极度的悲伤中醒过神来,身旁男子刚才的一席话让她如同在黑暗中见到了一线光明,连忙拉着他的胳膊,带着哭腔急切地催促道。
“琪妹,你扶她过来,我去发动车子。要快,再晚的话可能跟不上那辆面包车了。”男子话音一落,大步流星地向路边一辆越野车走去。
少妇闻言不知从哪儿借来一股力气,小跑着跟了上去,被称为琪妹的女子也紧随其后。
她唇角轻轻上扬,显露出一个几不可察的细微弯弧,这一细微的变化,却恰恰落入了夏风的视线,他几乎瞬间判断出,那绝非欣慰的笑意,而是藏着一种轻蔑。
夏风内心再度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这一次,他没有丝毫迟疑,迅速拦下一辆出租车,以重金相酬,请求司机紧追那辆匆匆离去的越野车。
仅拐了两个弯,行了不到十分钟,他看到了劫持小女孩的面包车,而且越野车看似在加速追赶,却总能被面包车巧妙地拉开一段距离。
夏风不由将心中最后一丝对自己判断的质疑,也彻底抛开了。
原本能够紧追面包车已属异常,须知少妇自上车至离去,至少五分钟已过。若面包车决心逃逸,岂能让越野车轻易追上?这一路的追逐,倒不如视作一场戏码,让人心急如焚者总以为希望就在眼前,无暇他顾。
前方的两辆车辆逐渐加速,行驶的路径也愈发曲折多变。好在重金之下,出租车司机充分展现了不俗的驾驶技术,连续一个小时,始终紧追不舍,一直没让目标脱离视线。
不过夏风也在司机的建议下,没跟得太近,以免引起对方的怀疑。
到了一座山前,面包车和越野车双双驶入山间小路,出租车却停了下来。
还不等夏风发问,司机大哥便道:“小兄弟,我也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只能跟到这了。”
“为什么?我可以再加钱。”夏风剑眉一凝,问道。
司机大哥却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几分歉意,缓缓说道:“小兄弟,不论加多少钱,我是不会再跟了。这座山头最近一段日子很诡异,白天还说得过去,可一到夜晚,就总会发生一些令人费解的怪事,连本地人都不会在天黑后踏足…”
见夏风面露疑惑,他接着又道:“我可没骗你,曾经有几个外来游客不信这个邪,偏要夜里进山,结果一去不返!当时这事甚至惊动了警方,但他们多方搜寻,却始终一无所获。最后政府不得不下令,晚上五点之后,严禁任何人入山。”
“可为什么刚才那两辆车直接开进去了?”夏风虽说信了他说的话,还是追问了一句。
司机大哥摇头回道:“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他们敢瞎闯,但我真没那份胆啊,也犯不着冒这个险,你就不要为难我了。好了,不多说了,除了上山,你现在还要去哪儿,我送你过去吧。”
夏风没再继续询问,付了钱后,直接推门下车了。
司机大哥顿时惊叫道:“喂,小兄弟,你年纪轻轻的,可别犯傻!我刚才说的可都是认真的啊!”
只是他刚探出头,明明才下车的少年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吓得他打了个冷颤,嘀咕了声:“见鬼了!”,一脚油门到底,逃命似的驾车飞窜了出去。
夏风身影闪动不止,并没有走大路上山,而是如同鬼魅幽灵一般,循着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在林中穿梭。
此刻他内心充满了懊恼,一来在车站时,明明第六感已给过他警示,然而却没有继续追问,导致那小女孩与她母亲在光天化日下或遭劫,会被骗走。
二来夏风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楚诗薇,虽然小女孩的命运尚未可知,但不难想象,她幼小的心灵上,一定会蒙上一层难以磨灭的阴影!
相比于龙纹峡谷,无论地势和环境,这座山都难以比拟。心中带着几分对自己犹豫不决的自责,夏风面露凝重之色,身形也随之愈发敏捷。
穿梭于幽深茂密的林间,大约十五分钟后,隐隐传来的车辆嘈杂声陡然沉寂,他心中了然,对方想必是已经抵达而且将车停下。
但夏风也意识到时间愈发紧迫,内心略感焦急,化劲力贯双腿,行进间已由疾步转为腾身飞跃。
好在他密林上山的道路是直线距离,不出五分钟,便抵达了对方停车地点的百米处。
悄无声息地掠至一棵树下,夏风停下脚步,只见车里的人并没有离开,而是站的站,坐的坐,一言不发地围在两个蜷缩在草地上的人四周,从神色来看,像在等什么人。
地上躺着的,正是小女孩与美少妇,两人都已陷入昏迷之中。
夏风略感心安,至少他重新见到了那对母女,如果对方意图加害,他有信心能够及时援救。
与此同时,他也想知道那些人究竟有何图谋,因而并未草率行动。
相反,他屏息凝神,细心感知四周的环境,以确保在关键时刻出击,万无一失。
不料细心感知了一圈之后,竟然惊讶地发现,距离目的地约二十米的地方,隐藏着五个人。
那些人刻意压抑着呼吸的声息,其衣着与周遭的草木融为一体,如果不仔细观察,很容易忽略他们的踪迹。
夏风顿时少了冲动,多了看戏的兴趣,索性掩藏自身的一切气息,静观事态的发展。
大约五分钟后,绑架小女孩的男子终于发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愠怒,低声道:“二少爷,都过了三分钟了,那些人还没来,实在太过分了,我…”
“嘘!闭嘴!我自有分寸!”被称为二少爷的男子两眼一瞪,一挥手打断对方的话,但夏风留意到了此人以及身旁那位琪妹眼中一闪而逝的恼怒。
又过了五分钟,那位琪妹似乎也不耐烦了,突然柳眉紧皱着嘟囔道:“二哥,确实有些欺人太甚了!不知道爷爷怎么想的,非要安排我们做这些鸡鸣狗盗的烂事!”
“我哪儿知道爷爷发什么疯啊?听老爸说,前些日子来了个神秘莫测的家伙,只是亮出一件信物,爷爷就把那人当祖宗似的请进了密室。等那人一走,老爸就交代了这件事给我,你也是,非得跟着过来凑热闹!”男子似乎也有些沉不住气了,就着他妹妹的话发了几句牢骚。
“那怎么了,这事我觉得挺好玩嘛!嘻嘻,只是非得带上个面具,让本姑娘的绝世容颜无法得意展现!”琪妹嘟着嘴回应着,又伸出手摸了摸脸颊,话锋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变。
夏风不禁皱眉,刚才她还一脸轻蔑地说起这些是“鸡鸣狗盗的烂事”,转瞬之间却将其视作了趣事。
不过她的话也让夏风恍然大悟,难怪在车站时看他们兄妹两人样貌平平,甚至脸上肌肉有些僵硬,原来是戴了面具遮掩耳目。
“那可不,小姐的美貌全深西城都有名,可谓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啊!”一直没说话的那个面包车司机腆着脸赞道。
那位琪妹似乎很受用,眸中闪烁出一丝得意的眼神,见一旁的二哥眼神淡然,突然怒道:“哼!没出息!之前大哥对顾家那位嫁为人妇的顾婉清赞不绝口,你还不以为然,现在大哥没兴趣了,你倒好,上次只是远远见了一面,回到家就魂不守舍的,在我看来,也不怎么样啊。”
“你懂个屁,顾婉清的美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二少爷闻言乜了妹妹一眼,嘴里说着,眸子里的眼神除了惊为天人,还有一丝不加掩饰的贪婪。
他接着又道:“听说她现在是自由身了。嘿嘿,之前被沈家那个废物捷足先登了,这次我就不能轻易放过了!”
夏风听的心中极为不爽,双手握成铁拳,要不是不想打草惊蛇,恨不得冲上去给那个二少爷两巴掌。
“既然你说的那么好,姓沈的家伙会放着眼前的肉不吃?哼哼,还不知道你心中的绝世美人给玩烂了没有!”琪妹却是恼羞成怒,口无遮拦地嘀咕道,语气中满是不屑和嘲讽。
二少爷狠狠地瞪了他妹妹一眼,藏身树后的夏风星眸一凝,心道这笔帐暂且记着,一会儿再跟你们好好算算。
就在此时,他丹田中的化劲骤然急涌而出,像是有强敌将至一般,开始在周身自发流转。
下一瞬间,一阵难以名状的诡异气息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夏风不觉感到惊异,因为这股气息的主人武道修为之深,堪称他下山以来所遇的武道高手之中,最难以揣摩的一位。
“呼啦”一声响起,惊起一片飞鸟,先是四个精壮汉子大踏步从林中走出,紧接着是一个须发半黑半白的老者。
几个壮汉看似面无表情,实则眼眸深处闪烁着警惕的精芒,不经意的扫视一圈,夏风却很清楚,四人已经把整个空地四周细细搜查了一遍。
他的视线始终紧锁在那位老者身上 — 身材短小,肤色深褐,塌鼻三角眼的脸庞显得容貌猥琐,然而那双看似混浊的老眼里,却透露出逼人的锐利光芒。体态也略显肥胖,然而行走间流露出不容忽视的威严,周身自然散发出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势,只是气息之中夹杂着一缕诡异的阴柔。
二少爷见到来人本还想责备两句,可老者的带给他的无形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心知来人可不是什么善财,连忙把到了喉咙口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迅速起身走上前,躬身叫了一声:“祖爷”。
至于他妹妹更是连打了几个冷颤,双腿也不自觉地发软,等到他哥哥招呼过后,才勉力站直身。
而二少爷的两个随从则面色苍白,脸上的表情完全凝固,全身哆嗦个不停,像是在寒冬腊月中却突然被淋了一大盆冰水。
老者随意乜了二少爷一眼,从鼻子里挤出一声算是回应,眼角的余光扫到地上的美少妇,三角眼突然一亮。
第四百零九章 黑衣女子
老者没理会战战兢兢走上前的琪妹,干枯老手一抬,再轻轻向后一拉,地上躺着的美少妇像是突然飞起来了一样,瞬时便被他吸入怀中。
“唔嗯,不错,这熟透了的身子和味道正合我意…”老者口中念念有词,全然不顾身边还有不少人,也毫无忌讳言行举止有多么龌蹉,单手搂稳仍处昏迷之中的美少妇,塌鼻在她脖颈处狂耸了两下,另一只老手直接攀上她胸前鼓胀高耸的乳房,用力揉捏了几把,一边看着在掌中变化的淫靡形状,一边又接着淫笑道:“嘿嘿,奶子够大够肥,也不知彻底断奶了没有。”
正准备继续伸手抓握美少妇浑圆挺翘的臀部,老者突然抬头,目光如两把寒刃,射入不远处的树林。
一直藏身的五人之中,有一人不知受了什么影响,一直压制住的呼吸声忽然出现了极细微的波动,立刻便被老者察觉。
“什么人!”一声暴喝从老者口中发出,如同雷霆万钧,透着阴冷邪气,二少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琪妹的双腿也不禁颤抖起来,二少爷的两个本就两腿发抖,这一下更是“噗通噗通”地直接跪倒在地。
夏风体内的化劲猛然增速,热血随之上涌,战意奔腾如脱缰野马,而与此同时,一丝戾气悄然萌生。
“还不滚出来!”老者大手随意一抛,怀中的美少妇顿时重新跌落在草地上,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用力之巧妙可见一斑。
毫无片刻迟疑,他轻拈手指,微微一弹,一缕锐劲之力划破长空,伴随着撕裂空气的骇人低鸣,径直射向那五人匿身之地。
暴露行踪之人反应敏捷,手一顺从腰间摸出把短刀,“铛”的一声堪堪挡住那道劲气,人却冷得一抖,步伐不稳,向后连退了五六步才站定身形。
“杀!”五人中突然有人高呼一声,竟出自一个女子之口,话音未落,她整个人从草丛中一跃而起。
被迫退之人奋力向前疾奔数步,追上其他四人,呈扇形围了上去。
五人身穿夜行衣,而且都蒙着面,手中寒光闪烁,各持一柄短刃,身法极快,片刻间便已逼近老者,距离仅在三米左右。
“老匹夫!我师妹和侄女被你藏哪里去了,把人交出来!”五人甫一站稳脚跟,黑衣女子抬起纤手直指老者,厉声叱道。
“不自量力!”老者轻蔑地摇了摇头,未回应女子的话,也没有迎上前,却给了四个精壮汉子一个眼神。
随即他做了个手势,二少爷的两个随从倒也机灵,趁着恶斗未起,冲上前分别将昏迷中的小女孩和美少妇抱到面包车旁。
老者身形一闪,鬼魅一般飘到琪妹身旁,一把搂入怀中,戏笑道:“来,丫头,陪祖爷一起看场好戏!”
“不…啊!”琪妹本能的抗拒和惊叫才脱口而出,整个人就仿佛乘云驾雾一般,随着老者一同落在了越野车顶。
她下意识地紧紧搂住老者的脖颈,生怕稍有不慎会跌落。
“啵!”老者在琪妹脸颊上亲了一口,淫笑着品头论足道:“嘿嘿,丫头,老夫就说嘛,你这香喷喷的身子,前凸后翘的身材,怎会偏偏生了张让人失望的脸,原来是没用真面貌示人啊。”
琪妹惊魂未定,脸就被一张喷着浊气的大嘴亲了一口,同时两道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起来,鼻中也充斥着令人作呕的陈腐体臭。
奇怪的是,老者目光像是剥光她身上的衣裤一样,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扒了个精光,而紧接着在她细嫩肌肤上抚摸揉搓的,却是无数只污秽的老手。
“别这样,祖爷,放我下来。”她强压下心中的不适,一边说着,一边扭腰摆臀试图挣脱,换来的却是屁股上挨了一记重重的巴掌,紧接着耳中传来老者的冷哼:“好好看戏,别乱动!否则可别怪老夫不客气!”
一股凉意从头淋到脚,再窜入骨髓,琪妹全身僵直,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只得偏过头看向场中,来分散自己的恐惧心,心中祈祷这老家伙千万不要得寸进尺。
而此时,四名精壮汉子和五个黑衣人如火星撞地球一般,斗在了一起。
场中那位黑衣女子显然武道修为最高,手中短刀弯如残月,挥舞之中裹夹着撕裂空气的刺耳尖啸,直劈横切招数层出不穷。
十数个回合之后,四个精壮汉子感觉到仅用肉掌难以抵挡,也各自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剑。
霎那间,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叮叮当当的武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在一旁观战的二少爷看得心痒难耐,手腕一抖,掏出一条奇形怪状的棍形兵刃,怒喝一声,冲入战团,目标直取场中黑衣女子。
“来得好!”黑衣女子一个虚晃,闪过一名精壮汉子的剑招,口中清啸一声,皓腕急抖,圆月弯刀化作一道森然匹练,不闪不避,悍然迎着二少爷的兵刃而上!
“铮……!”金铁交鸣的锐响点燃树林的酣斗,火星在暮色中迸溅开来,映亮两人眼中瞬间燃烧的狠戾。
剑身与古怪兵刃死死咬合,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却也掩盖了越野车顶一声惊慌失措的娇呼。
老者不知何时把琪妹前胸贴后背地抱坐在大腿上,两只干枯的老手也从她上衣衣摆下伸了进去,抓握住两只饱满乳房肆意揉捏。
“祖爷,不行…”胸部被突然袭击,未经人事的琪妹两眼圆睁,眼神尽是难以置信,红唇本能的张大,才说出几个抗拒的字,便被老者那张在她耳边喷洒热气的大嘴死死堵住。
“唔……”她万万想不到老者竟会如此无耻,完全不顾忌此处还有一大群激斗正酣的人,更悲催的是其中还有她的亲哥哥和两名熟知的随从。
老者哪管那么多,嘴上啃咬着琪妹柔软的朱唇,五指大张满握住她坚挺浑圆的乳球把玩,贪婪地享受从掌心上传来的温热和细腻,让软弹丝滑的乳肉从指缝中频频溢出。
别看琪妹平时一副极其自恋的得瑟模样,实则在私生活上颇为保守。想想也不难理解,她向来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又哪会轻易把她自诩不凡的身体交给男人玩弄。
现在不但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初吻,还被一个糟老头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肆意揉捏她胸前的女儿家禁地,这般赤裸裸的侵犯,让她羞愤欲绝。
“唔…唔唔…”她摇晃着脑袋想要挣脱对方的臭嘴,但老者唌水四溢的口中隐隐蕴含一股强大的吸力,让两人的四片嘴唇如同被粘住了一样,连后背也像是被对方的胸脯吸住,像是一只落入蛛网中的胡蝶,根本动弹不得。
最初她那声惊叫,场中酣斗之人没留意,夏风却尽收耳底,再看到女人上衣中两只大手使坏的轮廓,他立刻明白了一切,不过内心不但生不起一丝怜悯之意,甚至觉得很是解气!
在他看来,这是嘴欠的人该遭的报应。
不过他还注意到了一个险些错过的细节,老者表面上看似在饥渴狂吻,还不如说是贪婪吮吸怀中女子的气息,那双昏黄老眼之中除了不断攀升的欲念,还有一缕不易察觉的诡异光芒。
夏风心念一动,凝神静气细细看向老者,还真有了更多的发现。
老者两腮一鼓一收,暗合某种节奏,贴在女人背脊上的身体也同样一起一伏,节奏和他的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与此同时,他头顶似有暗流涌动,因为夏风可以捕捉到老者半黑半白的头发在无风自动。
这老家伙难不成表面上在玩女人,实则是借对方的阴气吸收天地中的精纯灵气?
“师姐小心!”正正思索之际,场中突变,一声焦急的高呼如惊雷炸裂,把他的注意力也拉回到场中酣斗众人的身上。
只见一名精壮汉子荡开与之激斗的黑衣人短刀后,也不顾对方紧随而至的变招,突然大手一扬,一道寒光破空射出,却是直取黑衣女子恰好无暇防备的后心!
夏风有些诧异,这家伙不要命了?但不得不说其时机拿捏得妙到毫巅,正是黑衣女子与二少爷兵刃角力、旧力方尽新力未生的刹那!
“噗!”血花溅起,却不是黑衣女子,而是突施冷箭的精壮汉子手臂不出意料的中刀,短剑随之锒铛落地。
再看黑衣女子,竟在千钧一发之间向侧前方踉跄半步,那道致命的暗器堪堪擦着她后心掠过,“夺”地一声深深钉入身后一棵小树!树干剧震,簌簌落叶如雨洒下。
“师姐?”
“我没事!”黑衣女子随口回应,此刻内心却震惊不已,而原因并非死里逃生的结果,却是匪夷所思的过程。
刚才那记精准偷袭,她心知难以闪避,即便不至丧命,也必将遭受重创。
然而,电光火石之间,她忽觉侧身似有一股巨力猛推,不仅令二少爷的诡异兵刃擦肩而过,更将她从暗器夺命的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结阵!”精壮汉子一击落空,不顾手机上鲜血横流,暴喝一声,尖利的音色划破夜空。
四名精壮汉子纷纷越出战圈,身影骤然交错,“嗤嗤”声中其手中短剑忽然化作长剑,脸上的表情也从漠然突变狰狞,双脚在地上踏的“砰砰”作响,全身上下散发出阴冷气息。
脚步声很快形成某种特殊节奏,听在场中所有人耳中,仿如刮起了一阵腥风血雨,又像是奏响了一曲嗜神荡魂的诡异旋律。
“杀!”受伤的精壮汉子大吼一声,四人从四个角度向五名黑衣人围拢,其中一人长剑大开大阖,带着空气中弥散开的腥风当头狂斩;另一人单剑变双剑,如影随形,专攻下三路死穴;第三人剑招突变枪法,势大力沉地横扫戳刺,搅得满地落叶狂舞;最后一人换了只手持剑,如附骨之疽,在刁钻的角度吞吐不定,剑尖寒芒在夜色里闪烁不定,专找五名黑衣人招式转换间转瞬即逝的空隙!
夏风面露凝重之色,他看得出四人表面上各成一体,实则他们彼此的气息连在了一起,可谓合四为一,发起的攻势也宛如连绵不绝的巨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黑衣人只怕难以匹敌,这个预感刚生出,四名精壮汉子同时踏前三步,顿时将黑衣人压制在一个圈中,而且逐渐缩小,片刻间连腾挪的空间都先局促。
这也正是五名黑衣人此刻的感受,沉重的压力几乎凝成实质,压得他们呼吸都为之一窒。
“哈哈哈……早说过你们不自量力,还不愿接受。你们是哪个门派的,抱上名头,再跪地求饶,老夫可以考虑留你们一个全尸!”场中战局突变,老者得意的笑声也适时响起。
琪妹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连忙趁着老者发问,双手握着他的胳膊,想把对方作恶的色手从上衣里拉开。
哪知胸部突然传来刺疼,让她差点尖叫出来,却是老者忽然用手指夹住了她娇嫩敏感的小乳尖,用力一捏。
被突如其来的掐捏乳头,琪妹身子顿时软了一半,头不由垂低,眼角余光所及之处,竟是亲哥哥瞪得溜圆的双眼!
屈辱和羞耻如潮水一般涌入脑中,折磨得她坐如针毡,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身子阵阵发烫,红唇在对方变本加厉的指尖挑逗之中似闭又张,若有若无的低哼出声。
“呸!无耻老匹夫!就是战死也绝不会求饶!你为练邪功,大肆收刮纯阴八字的孩童和女子,丧尽天良!可怜我师妹和不到三岁的孩子…”黑衣女子好不容易觅得一丝喘息之机,在抵挡住对手连番攻势的同时,忍不住厉声斥骂。
夏风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老者周身透着一缕阴气。
“呱噪!武道强者为尊,她们能被老夫选中作为鼎炉,应该庆幸!”老者不等黑衣女子说完便出言打断,接着他冷哼一声又道:“既然你们冥顽不灵,那就送你们早日归西!”
说完,他不再理睬场中的变化,开始专心玩弄怀中的温香软玉。
这次老家伙的双手不仅是把玩琪妹被揉捏的发胀的乳房,而是下流地拨弄了数下充血挺翘的奶头,忽然淫笑一声,一只手滑到琪妹的光洁小腹上揉了两把,便急转直下,如同一条淫蛇,嗖地一下钻入她的裤腰中。
琪妹本能地夹紧双腿,来不及娇呼出声,心跳极具攀升,几乎要蹦出胸腔!
她自以为反应迅捷,可再快哪里快得过突然袭击的老家伙。
干枯的手掌顺着一丛柔软的毛发径直滑到了琪妹神秘桃源,五根粗糙的手指微微一勾,便完全包裹住了她丰隆软嫩的耻丘。
“不要,祖爷,看到我爷爷的份上,我求求你…”琪妹想死的心都有了,泪水难以自控地盈满眼眶,她不知道怎样才能阻止老家伙,只得搬出了她的家族之主。
今晚,她不过是一时兴起,随二哥外出办事。原本以为将那位被劫持的少妇交到老家伙手中,便大功告成了,岂料事态发展远超她的想象,不仅充斥着杀戮,连她也不幸沦为老家伙的人形玩物。
“你爷爷在老夫面前可没那么大面子!嘿嘿,丫头,只要老夫动动小手指,你爷爷就会乖乖把你送给老夫…”老家伙嗤笑一声,几句话说下来让琪妹感到深深的绝望,但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还待再求,却听到老家伙接着又恶狠狠地说道:“不过,老夫对处女没多少兴趣,所以你乖乖让老夫过几把手瘾,否则,老夫敢当着这些人的面,把你扒光了,直接开肏!”
趁着琪妹愣神之际,老家伙抬起抓阴色手的食指,顺着她私处的狭长肉缝上下滑动起来。
手上那下流的亵玩动作,竟和场中一名精壮汉子握剑劈斩的招式颇为相似。
“别,祖爷…”长这么大,琪妹没少用言语调戏过男人,可身子却从来没给男人碰过。此刻不但胸脯被揉捏把玩,最私密处也落入老家伙色手,她的羞耻心膨胀欲裂,脑子里嗡嗡作响,但老家伙威胁的话语如同恶魔的诅咒,在脑中回荡,令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空白。
透过模糊的泪水,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和场中五名黑衣人大同小异。
刀剑相交,寒光如织,黑衣人被压缩在狭小的空间,想逐个击破精壮汉子,对手却仿如有了四头八臂,别说反击,连护住身前都格外艰难。
“砰!”一声闷响,其中一人终于抵挡不住运剑如枪的精壮汉子连环猛砸,短刀被狠狠荡开,胸前空门大露!
精壮汉子眼中凶光大盛,吐气开声,凝聚全身力量的一剑如毒龙出洞,直贯中门打开的黑衣人心窝!
撕裂空气的锐啸令人头皮发麻。
老家伙昏黄老眼中闪烁出嗜血的精芒,抓捏琪妹乳房的色手一紧,像是在模仿利剑穿透黑衣人心脏的感觉。
琪妹哀鸣一声,老家伙顺势将满是皱纹的老脸搭在她肩头。
“噗!”
“师弟!”
长剑毫无阻碍地贯穿了黑衣人的胸膛,带出一蓬滚烫的血雨,将草地上渲染出一片斑驳陆离的猩红。
“啾啾……血腥味加女人香,老夫喜欢!”老家伙邪笑着,鼻孔一张一合,好似淋漓的鲜血出现在了琪妹身上一样,大舌头顺势在她白皙耳垂上用力刮舔,抚弄她私处肉缝的手指也陷入更深,上下滑动如飞。
琪妹两眼圆睁,连忙伸出手死死捂紧小嘴,堪堪堵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声,身子一阵阵抽搐,人皮面具下的脸颊红到发烫,睫毛都在艰难忍耐中颤抖不已。
黑衣人到底的瞬间,二少爷和两名随从大声叫好,其他黑衣人目眦欲裂!
然而,那名遭利剑穿背的黑衣人并没有即刻命丧黄泉,唯有他本人清楚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究竟发生了何种变故!
剑锋骤然穿透衣襟的刹那,他的身躯忽然被一股神秘莫测的力道带动,堪堪向左偏移了半分,从而在千钧一发之际,奇迹般地逃过了利剑穿心的厄运。
“还我师弟命来!”黑衣女子还以为师弟已经战死,含恨长啸,完全不顾一只斜刺过来的长剑,左手手腕一抖,短刀闪电般激射而出,直取运剑如枪的精壮汉子的腕脉!
失去短刀的黑衣女子顿时被剑锋扫中肋下,可她竟不顾火辣辣的伤口,掷刀的同时揉身直撞入闪避的精壮汉子怀中!
纤手如灵蛇般缠绕而上,直抹对手咽喉!这一下变生肘腋,近在咫尺!
堪堪躲过激射短刀的精壮汉子惊骇欲绝,庞大的身躯猛地后仰,同时撒手弃剑,双掌仓促拍出!
“啪!”一声脆响,黑衣女子的手肘被他双掌夹住,但指尖处赫然伸长,一抹青光闪过,精壮汉子粗壮的脖颈上已出现了一道血线!
“妈的,那小娘们够狠!”老者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勃然大怒,双手泄愤一般,直把琪妹的乳峰几乎捏爆,私处也被他满是老茧的手指疯狂揉搓。
“啊……痛!轻,轻点……”琪妹痛楚难当,此刻心中懊悔到了极点。如果今晚没跟着二哥过来凑热闹,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多希望这只是一个噩梦!
然而,场下愈发血腥的搏杀却无情地提醒着她,这是不容置疑的残酷现实。
心灰意懒之下,她抵抗的意志消散殆尽,紧绷的身子也松懈了下来,敏感程度却瞬间攀升,老家伙三点开花的残暴亵玩,终是让她无法自控的情欲升腾而起。
不仅是耳垂,脖颈也被老家伙厚重的嘴唇吮吻,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用力抚摸的乳房被揉面团一样捏圆搓扁,小乳头被玩的充血肿胀,还时不时被大力拉扯,娇嫩敏感的大小阴唇被老家伙指肚上的老茧刮蹭得又痒又痛,羞耻和屈辱却渐渐被莫名的刺激取代,这让她羞急交加。
“嗯……哈啊……唔唔……”一股股陌生而如同电流般的酥麻快感蔓延至全身上下,琪妹浑身酥软,自己听着都羞人的媚吟无孔不入,从她捂着小嘴的指缝中溢出,下体的热流挡都挡不住,已从涓涓细流变成了潮水汹涌。
她两条始终不肯放松的长腿完全卸了力气,老家伙顺势一扒拉,便向外分得大开,姿势淫荡到了极点!
唯一庆幸的是,身上的衣裤还在,春光并未暴露在众人眼前,只是胸口和裆部两个突显的手掌轮廓,对于她而言,比一丝不挂地遭人凌辱更加不堪入目。
她在肉欲的漩涡中沉浮,伤了一名精壮汉子的黑衣女子却再度陷入了凶险境地,她的同伴有如风中残烛,接连被刺中,生命岌岌可危。
“都住手!”眼看着大势已去,黑衣女子徒手荡开来袭之剑,也不理会衣袖被剑锋割破,突然高声叫停。
老者松开粘在琪妹修长雪颈上肆虐的厚重嘴唇,抬头冷笑一声,给了精壮汉子们一个眼神,嘈杂的兵刃交互声随即嘎然而止。
夏风早在众人激战,老者忙着玩弄怀中女人时,潜到了不远处,他也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连番施展援手,成功将黑衣女子及其师弟从关门关拉了回来。
而之所以出手,源自黑衣女子对老者的那几番怒斥。他更明白了五名黑衣人匿藏此地的真实意图。
既然是正义之师,夏风又怎能坐视他们惨遭杀身之祸。
与此同时,他脑中也一直在思索接下来的应对之法。
他初步的想法很简单,如果五名黑衣人能抵挡住精壮汉子们的攻势,他便放手一搏,搭救那对被劫持的母女。
然而现在形势急转直下,再冒然现身的话,后果将会难以预料。
老者的武道造诣究竟达到了何等境界,尽管他已观察多时,却惊讶地发现依然无法彻底窥见其深浅。
即便他自信在与老者交手中可以全身而退,但拯救那对母女的愿望将很难达成,更何况对方阵营中还有一个武道修为已至内劲初期的人 — 二少爷。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在和老者对阵时陷入胶着状态,那品行不端的二少爷极有可能对母女二人暗中下手以做要挟。
如此一来,不仅救援未果,还可能激发老者的残暴本性,倘若这股怒火倾泻在无辜的母女身上,夏风恐怕终身都将背负着沉重的愧疚。
第四百一十章 林中惊变
“是打算跪地求饶了吗?”重归幽深的林间陡然回荡起老者满是讥讽的问话。
黑衣女子这次没再用强硬的言语回击,沉吟片刻后,语调沉稳却坚定地说道:“今晚算我们认栽,但,我这些师弟是受我劝说才前来相助,冤有头债有主,你放了他们,我可以留下,要杀要剐,任凭你处置!”
其他黑衣人正见缝插针地处理着身上伤口,伤势较轻的一个给利剑透背而不省人事的师弟涂摸着止血药,一听师姐如此说,顿时异口同声地叫道:“师姐…”
“闭嘴!多说一句,就别怪我不客气!”黑衣女子两眼瞪圆,果断制止了他们继续说下去,随即眼神一黯,看向倒地不醒的师弟。
那位照顾他的黑衣人心领神会,轻轻点了点头,黑衣女子明眸之中顿时闪过一道欣喜的光芒,只有夏风能看得出来,这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但这不是他现在所关注的,黑衣女子刚才的一言一行言令他心神震颤,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师傅夏青云曾向他描绘过的那个爱憎分明、义薄云天的武道世界。
在广南城的两个多月里,他时常也会记起,只是繁华的都市生活,哪里看得到如此热血沸腾、激情澎湃的江湖画卷。
“哈哈……!”老者听后放声大笑,笑声结束后,双目透出刺骨的精光,轻蔑地再度嘲讽道:“早就提醒过你们不自量力,如今终于明白现实的残酷了吧……”
黑衣女子默然以对,只露出在外的眼眸中流露出淡淡的冷漠,令老者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
琪妹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原本遭老家伙侵犯,虽然还有其他人在场,但一个个不是在激斗就是在观战,现在可好,场下是安静了,老家伙的双手依然在她的私密禁地上肆虐,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她此刻的不堪境地。
连她二哥和两位随从也瞪大了眼睛注视着她,瞬间,二哥的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似乎既包含着鄙夷,又仿佛在称赞她深谙抓住时机的艺术。
“想求饶,居然还摆出一张臭脸,那老夫得好好敲打敲打!这样吧,只要你答应老夫三个条件,就可以放了你这群废物师弟们。”就在她偏过头羞于面对众人之际,老家伙突然阴笑着说道。
夏风剑眉微凝,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老家伙的眼神之中满是淫邪,他提出的三个条件不用猜,都知道绝对会是对女人的尊严最致命的打击!
怎知黑衣女子立刻接过话茬,语气坚定地回道:“成交!只要你信守承诺,就算是千刀万剐,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二少爷也看懂了老者眼神中的含义,不由嗤笑一声,心道:大言不惭,一会儿你就知道,这世上还有比死还难受的事!”
“千刀万剐?不不不,老夫从来都是怜香惜玉之人,又怎会如此凶残,而且老夫从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老者摇头晃脑,口中振振有词,琪妹听之胃里翻滚,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第一个条件简单的很,脱光吧!”接下来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敌对方众人不禁仔细打量了一番黑衣女子,这才醒觉她身材高挑,双腿修长笔直,纤腰只在盈盈一握之间,臀部浑圆丰腴如满月,不过胸部却仅是微微凸起,分量上显得格格不入。
他们所看到的夏风也不可能无视,只是他还没有无聊到去仔细琢磨。
可场中那位二少爷的一个随从却恰恰是喜欢琢磨的闲人,只见他摸着下巴,贼眼溜溜地多看了两眼,突然邀功似大叫道:“我知道了,这女人一定是怕行动不便,把奶子用布给缠住了!”
他这一声顿时让敌对方众人眼中淫光大盛,二少爷还咧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又竖起大拇指。
三名黑衣男人本就因为老家伙的第一个条件而群情激愤,现在又有好事之徒大放厥词,其中一人怒喝一声,就要冲上前,却被黑衣女子眼疾手快地拉住。
几乎是同一时间,四名精壮汉子的长剑已抵在了他胸口上。
“江湖儿女,又有何惧!何况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黑衣女子将暴走的师弟一把拉到身旁,随即抬头看向老者,淡然回道。
话音一落,她抓住头套,唰地扯落,没有丝毫纠结地扔在草地上。
众人只觉眼前一亮,连心下焦急的夏风也不由多看了一眼。
露出真容的黑衣女子年约三十五六岁上下,乌黑长发仅用一根牛皮绳高高束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线条分明的下颌。
她眉如墨画,斜飞入鬓,一双眸子亮得惊人,鼻梁高挺,唇线紧抿,脸颊上沾着几道汗水的痕迹,非但不显狼狈,反添了几分历经风霜的英朗。
夏风曾看到过她怒视老者时的眼神,仿如淬了寒冰的剑锋,锐利处能刺穿人心,而此时已锋芒暗藏,只剩下淡然和无畏。
一众人开始污言秽语地品头论足,夏风却心急如焚,脑中矛盾重重。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他再出手将会显得极不明智,不但赈救不了被劫持的母女,黑衣女子舍身救师弟的壮举也同样会出现不可挽回的变故!
然而,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黑衣女子受辱,他良心难安。
一阵不加掩饰地淫笑声传来,夹杂着几声不甘和愤怒的叹息,夏风回过神,定睛看去,黑衣女子已将上身的劲衣褪去,胸口的确裹着一条半尺款的布带。
笑声是从二少爷和两个随从口中发出,那个邀功之人得意地说道:“我就说嘛,好家伙,只看露出的骚肉,两只奶子怕得有西瓜大小,不裹紧了,打斗起来不得甩到脸上去了!”
说着他还模仿起黑衣女子腾挪时的动作,两只手做抱胸状,一扭一摆,脸上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夸张表情,顿时引得敌对众人哄堂大笑。
如此奇耻大辱,让一个黑衣人再难承受,他怒吼一声,身形猛然拔地而起,倾尽全力向那名无耻的随从疾扑而去。
“不要!”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黑衣女子大惊失色,想伸手去抓,却仅仅是指尖擦着师弟背上的衣襟一滑而过。
“噗!噗!噗!噗!”
四道残忍无情的利剑入体声响起,浓浓的血腥气息在空气中瞬间弥漫,才冲到一半的黑衣人双手双脚上同时爆开四朵血花!
惯性之下,黑衣人向前又踉跄了两步,轰然倒地,激起满地碎草尘埃,但他咬死牙关不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师弟!”
黑衣女子急声惊叫,正要和另两人冲上前,却听老者暴喝一声:“谁敢再动,就把他剁成肉泥!”
精壮汉子将手中滴血长剑高高举起,只待老者发令,便会毫不犹豫斩落!
黑衣女子呼之欲出的身形猛然僵住,两条光洁的手臂却没忘拦住另外两人。
“师姐!他们…”
“闭嘴!从这一刻起,不管发生什么事,谁要是再轻举妄动,我就自断经脉!你们的死活交由老天去定夺!”黑衣女子挥手阻止了两个师弟想说的话,随即惨然一笑,将鞋带解开。
玩着模仿秀把戏的随从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也仅仅如此。
下一秒,他两眼放光地看着弯下腰暴露出一截深邃乳沟的黑衣女子,又止不住得瑟起来。
只是这一次他抬起的脚刚踩落,便觉支撑腿的膝弯一软,跟着落在地面的脚莫名其妙地向后一滑,以一个标准的狗吃屎向下跌落。
原以为不过是一次失态的小插曲,随从本能地想伸出手掌撑地,不料心念刚起,手脚仿佛瞬间蒸发,而就在鼻尖与地面不足十厘米的距离时,他的脑袋突然被一股可怖的力量猛然砸落!
“咔嚓!”
二少爷看着自己随从脚下打滑,丑态将出,嘴角刚扬起,一道令人牙酸的骨裂声让他脸上恨铁不成钢的笑意瞬间凝结。
“啊……!我的脸,我的鼻子,啊!!!啊!!!”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滞后五秒才撕破寂静,随从的身体瞬间僵直,他试图抬手捧头,却仅是略微颤动了一下指尖,便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愚不可及!”
老者看过了随从第一段滑稽的表演,没再继续留意他故技重施,耳中响起的鬼哭狼嚎声令他老脸一沉,厉喝出声!
琪妹只觉乳房上压力骤减,但瞬间又被紧紧握住,而场中随从的凄厉惨叫声却嘎然而止了。
其他人还没从这一系列的变化中回过神,惩治完那个无耻随从后,夏风却在老者开口的霎那,目光转向了他。
也因此,老者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从他抽手、屈指、弹射再到重新钻入二少爷妹妹的上衣中,速度之快,仅在眨眼之间。
夏风甚至可以想像的到,对于其他人而言,哪怕眼睛不眨地盯着,也至多能看到老者怀中女子衣襟里的大手轮廓微微动了动。
这老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刚才那轻描淡写的举动,夏风自认为也能完成,而且有信心可以更快,但脑中也生出疑问,武道修为已达内劲期巅峰的楚诗薇,是否能够办到呢。
如果不能,那岂不是说这老者的武道修为也迈入了新的境界?
“继续!”他正自沉思着,老者冷不丁地哼了一声,那双昏黄的老眼中透出一抹锐利的光芒,如同闪电般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
二少爷心中一凛,意识到祖爷这是在用眼神警告,不要多生枝节,忙舍了探究随从摔得如此惨重的缘由,重新看向已褪去鞋袜,赤足站在草地上的黑衣女子。
“脱光!”老者不耐烦地催促道!
随着黑衣女子脱下劲裤,浑身上下便只剩下了裹缠在胸前的布带,和守护女人最私密处的白色内裤。
“妈的,内衣这么老土,身上还有伤痕,幸亏身材不错,长得也算精致,不然真没什么看头。”二少爷嘀咕了几句,脑海中猛地闪过一道婀娜多姿的倩影,以及那匆匆一瞥间的绝世容颜。
他身旁另一名随从悄悄伸出大拇指,谄媚地笑着表示认同。
却不知他的主子刚嘀咕完,就神游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
夏风心中愤慨,对劫持母女的几人更加深恶痛绝。
在他眼中,黑衣女子虽然只剩下内衣蔽体,但身姿笔挺,脖颈修长,双肩平直开阔,透着一股不折的韧劲,绝非弱柳扶风,而是如青竹一般柔韧中蕴含力量。
尽管周遭不乏带有讥嘲意味的炽热目光,她仍旧泰然处之,目光坚定,没有丝毫退缩,站姿宛若一杆标枪深深植入大地之中。
从面相上看,她早已过了芳龄,但腰肢紧实,双腿修长而均匀,每一寸都蕴含着母豹一般的敏捷与爆发力。
夏风不由想到了回春后的何紫晴和楚诗薇,两女也同样有着矫健的身姿,线条流畅的肌肉,但相比黑衣女子而言,多了几分闺阁里的雪嫩和柔美,少了一分江湖中的风霜和刚锐。
从夜色降临至今,天空始终明月高悬,也因此,无需借助灯光,众人便能将黑衣女子裸露的身子尽收眼底。
随着她双手搭上了缠绕在胸口的布带,林中突然变得异常沉寂,两个还站着的黑衣人垂首低眉,不忍再看,而场中敌对一方的人呼吸开始变得贪婪。
夏风捕捉到了黑衣女子始终平静的眼眸深处,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与此同时,“死志”两字如同电光火石般,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沉重的挫败感开始在他心头横行无忌,犹如恶魔的狞笑回荡在他的耳畔,讽刺他空有壮志却无力回天,嘲笑他已臻化境,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正义者的尊严被践踏,无辜的母女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如果此刻夏风身旁有人,会发觉少年清澈洁净的眼眸之中赫然升起了丝丝缕缕的黑雾,浑身上下也隐隐透出一股暴戾之气。
是的,他的暗黑状态竟在此情此景下又一次被激发了。
然而,连夏风自己都感到匪夷所思的是,目前的情形与上次在楚丹琳静修小院惊人相似,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神志正在发生着异变,却并未迷失在完全脱离意志掌控的暗黑之中。
“犹豫了?你认为自己还有其他退路可选?”见黑衣女子手搭在了缠胸布带上,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完全失去了先前的决绝,老者开始冷言嘲讽起来,目光中流露出满满的轻蔑之意。
黑衣女子神色淡然,不以为意,但回应的话语突变强硬:“何须退路!不过一死而已!你想我继续,我可以照做,但先放了我两个师弟!”
“哈哈……!”二少爷实在按捺不住,放声大笑起来,他手指着黑衣女子,笑声中带着万般戏谑,不住摇头道:“这女人是不是神智不清啊,到了这份上还敢讨价还价!”
他的一番话引得精壮汉子和随从也纷纷发出轻蔑的笑声,夏风虽然满腔怒火,却也不禁感到困惑,黑衣女子此刻态度强硬,除了招致自身的羞辱,究竟有何深意!
“你死了,就不怕你的师弟们也跟着遭殃吗?”笑声中传来老者冷漠的质问。
“如果你不守承诺,我死不死,他们的境遇又有何区别!”黑衣女子不为所动,态度依然坚决。
二少爷等人闻言顿时爆笑连连,那前仰后合的模样,就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话!
就连瘫软在老者怀中的琪妹都忍不住撇撇嘴,面露不屑之色。
夏风剑眉紧蹙,心中疑惑万分,却发现黑衣女子紧盯着老者的目光中眼神极为坚定,完全不受一丝外界的干扰。
“够了!”老者一声怒喝让满场重归沉寂,所有人的目光也集中在了他身上。
只见他老脸上神情变换数次,忽然发话:“老夫答应了!他们一走,你若敢再耽搁半分,定叫你们死无全尸!”
满场震惊!
四个精壮汉子的脸上仅仅掠过一丝波动便恢复平静,而二少爷和他的随从却瞪大了眼睛,嘴角抽搐,仿佛喉咙里卡了一只死苍蝇般哑口无言。
这出乎意料的结局令夏风脑子一空,热血骤然沸腾,体内的戾气也剧烈膨胀,眼眸中的黑雾迅速蔓延!
再看他俊脸上的表情,悲天悯人的怒意尽散,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看破世间冷暖的漠然,嘴角处透着一丝诡异的邪笑。
他原本还烦闷焦躁的心也松了下来,但不是打算隔岸观火,置身事外,而是多了一份莫名的信心 — 黑衣女子必有所图,而契机到来之时,也将是他夏风雷霆出手之刻!
一位师弟在黑色女子无声威压之下,背起胸部被利剑刺穿的伤者,沉重地踏上了离去的路,他眼中闪烁的晶莹泪光,在凄冷月光的映射下,将林中的气氛渲染出令人心痛的悲凉。
但对于敌对一方来说,完全没有受到丝毫感染,他们此刻的目光完全聚焦在了黑衣女子身上!
不等老者出声催促,黑衣女子双手紧握布带,用力向下一拉!
守在手脚被洞穿的伤者身旁的黑衣人双手捧头,瘫坐在地上,不忍再看。
“哇,真她娘的壮观!”二少爷的随从却忍不住轻声惊叹,如果不是伴随着吞咽口水的细微声响,旁人或许会误以为他并非淫心大作,而是真心赞叹。
布带的束缚甫一消失,两只丰腴饱满的乳房弹跃而出,转眼间便恢复了浑圆挺拔的真容,沉甸甸的光洁乳肉,如同灌满了奶浆的大水袋,却十分结实,剧烈晃颤之中,跌宕起伏的更多是两颗红亮的乳尖。
还有一处引人注目的,是她丰乳和背上竟留有两个触目惊心的伤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被利器透洞穿时留下的痕迹。
“啧啧,没想到这女人还在哺乳期,就跑出来送死,真是愚蠢至极啊!”二少爷显然没少在女人身上花功夫,仅凭黑衣女子乳头的大小和色泽,便一语道破了奥妙。
“可不是吗,大奶子都被人刺穿过,这女人不但蠢还够疯狂啊!”他的随从也忙不迭地接过话。
两人的戏虐之语惹得精壮汉子们摇头哄笑,黑衣女子眼中破天荒地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虽只是一闪而逝,却还是被夏风捕捉到了,而且他有种强烈的感觉,那眼神代表的不是屈辱,而是难以割舍的牵挂。
当所有敌对之人,包括满脸得色的老者,都盯着黑衣女子的胸脯猛看之时,夏风透过眼中的黑雾,又留意到了另一个细节,黑衣女子握着布带的手指并没有完全捏实,而是保持着某种微妙的半开半合状态。
难道布带内中暗藏着什么?
夏风脑中陡然生出一个预感!
“唰”一声轻响,将他的思绪打破,回神再看时,只见黑衣女子拉着布带滑到紧实的腰肢上,随即连着内裤一同向下,直到弯腰褪至脚踝处。
两瓣浑圆丰腴的臀股在月光中彻底绽放,一抹樱红在深邃的臀缝中若隐若现,场中的笑声嘎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也随着她弯腰而集中在了她的肥硕臀部之上。
夏风却星眸一凝,他看到黑衣女子双手从布带和内裤分离的瞬间,指尖不着痕迹地一划而过!
“卧槽,这女人的屄毛有黑又密,真她娘的诱人啊!”二少爷的随从这次抢在前,一边艰难地吞咽唾沫,一边秽语点评。
二少爷斜乜着他,不屑地摇头回道:“乱糟糟的,没什么看头!”
突然他朝老者方向迅速扫了一眼,随即又故作感慨地补充道:“到底是出身草莽,空有一副好身材,却一点养护的意识都没有,真叫人大失所望啊!”
众人再次哄笑!
清冷的月光下,黑衣女子已然一丝不挂,被围在身周的男人指指点点,用各种污言秽语评头论足,即使再坚强不屈,她淡漠的眼神中还是出现了一丝丝波动,连挺拔的赤裸酮体也有些微微颤栗。
夏风暗道一声不妙,脑中同时灵光乍现!
二少爷、随从还有老者玩的是攻心之计,他们的乐趣并不在窥视黑衣女子的肉体,而是要通过言语和精神上的折磨,让一个本性刚毅的女人彻底崩溃!
这也是为什么老者没有在黑衣女子叫停酣斗之际,直接下令无情屠戮,甚至在对方态度强硬之时,还佯装无奈,选择了妥协!
卑鄙!无耻!
夏风体内戾气瞬间膨胀,双手紧握成铁拳,浓浓的战意几乎将他淹没,但暗黑笼罩的脑中却始终残留着一丝清明,告诫他时机未到,绝不能因为一时之冲动而让亲者痛,仇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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