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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回归 (22-23)作者:卯木

[db:作者] 2025-06-27 11:57 长篇小说 1710 ℃

作者:卯木

第二十二章

我平日清晨怎么醒的都有,被口醒,被亲醒,被嘬醒,被插菊花捅醒,被脚丫子塞嘴里弄醒。五花八门天马行空。

但是被水滋醒这确确实实是第一回。

睁开眼一看,窗户外面的的确确是在下雨。雨点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脸上两条细线水柱同时流下,淅淅沥沥的弄了我一脸。

房顶子漏了?

不,不对。这漏了也应该是水滴从高处砸下来,这怎么看流量是从两边呲出来的?而且这水,怎么是甜的?

我起身左右环顾,这才明白过来咋回事。菲儿和列克星敦的肚子已经消下去不少了,也就排球大小。但是胸口四颗奶头涨的通红。列克星敦还好,她那套婚纱是露半球的。睡着睡着可能觉得不舒服,自己把胸前的布料翻开了。现在最多也就是一两条细线往外喷着。

菲儿可就惨了,她那套芭蕾舞裙是丝的。

小妮子皱着眉头面色潮红,整个人看上去和做了噩梦一样。不用说,两颗又圆又娇小的奶头铁定是被白丝磨了一晚上。现在不仅又红又肿,而且顺着胸口就这么往外呲奶。

如此养眼色情的场景我丝毫无心欣赏。因为再让她母女俩再这么喷下去,这炕就要不得了。

“老婆,醒醒。别睡了嘿。把衣服脱了。”

“亲爱的干嘛啊,昨天射那么多还...这才几点...”

“不是要肏你,你自己睁眼瞧瞧你这奶子。”

列克星敦这才睁眼,一睁眼就吓一跳:“老公,这是...”

“别这是了,赶紧把你婚纱脱了,帮菲儿也脱了,咱们直接去澡堂。再喷下去这炕就要不得了。”

列克星敦连忙爬了过来,帮小天鹅退去了那套华服。我也帮列克星敦把后背拉练拉开。一家三口手忙脚乱的在床上脱了个精光。菲尔普斯也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爸爸,妈妈,怎么了...这么早...”

“别问了,菲儿,含着。”

列克星敦把喷着奶的奶头塞进菲儿嘴里,我顺手拿过一旁的大浴巾把菲儿包好,防止小丫头喷一地。仨人就这么出了提督室直奔澡堂而去。菲儿不知道咋回事,躺在列克星敦的怀里乖乖吸着。起得早的姑娘们以为看花了眼,纷纷互相询问是不是起猛了。

一家三口泡在浴池里。我搂着老婆闺女,仨人望着天。

如果忽略那在池子里喷奶的四只乳头的话,一切都很美好。

“爸爸...”

“咋了,闺女。”

“菲儿,是不是...很贪吃...”

“正常,你第一次做这么狠。做多了就好了。”

“哦...”

“不过老婆,菲儿这潜力太可怕了。”

“亲爱的你指哪方面?”

“调动情绪那方面。”

“你指啥?”

“她昨天床上那套磕儿和谁学的...我感觉魂儿都射进去了,整个人是昏过去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昨晚上射的菲儿整个人反冲撞我肚子上,我说真的我要真怀着孕,撞那一下就得流产。”

“不是,那老婆咱们凭胸而论...”

“那不用论,你肯定论不过我。”

“那好,菲儿。咱们平胸而论...”

“妈!你看爸爸...”

“咚。”

列克星敦熟悉的脑瓜崩砸了上来。

又是一阵沉默。

“来,菲儿。让爸爸嘬两口。”

“啊~~~?不是,干嘛要我...”

“昨晚还说要给爸爸生女儿当妈妈,这不会喂奶哪行?”

“那妈妈不是也...”

“爸爸想喝菲儿的。”

“哦...”

小妮子爬上了池子,呆呆地望着列克星敦。列克星敦笑了笑,把我放在了菲儿身上,手把手教菲儿如何抱住我的头哺乳。而我一口吸住乖女儿的甜美奶头。小妮子抖了一下。两腿开始一夹一夹的扭动。

“咋了,闺女,想要么?”

“额...菲儿不知道,菲儿觉得痒...”

“你这妮子,比妈妈胃口还大。昨天肚子都快给撑破了,现在又痒。”

“妈...你做得多嘛...菲儿这才...”

“没事,老婆。女儿给我当间谍,这得有报偿。”

说着我把阳具往那少女腿缝中一杵。小丫头整个人都舒缓了下来。我也不急着抽动。菲儿自己一夹一吮的,泡在里头就足够舒坦。

“诶,爸爸刚才说啥?间谍?咋回事啊...”

“老婆,你没和菲儿说?”

“这事得你说啊,你是当事人。我就是旁观的。”

说着列克星敦也趴了下来,按摩我两颗蛋的同时,嘴里含着我前列腺温柔的吸吮。一家三口很是其乐融融。

“哦,那我来吧。其实很简单,菲儿。就,我是故意让你知道有愿望券这个东西的。”

“等下,爸爸。所以我去找...桑提妈妈和内华达姑姑,是你安排我去的?”

“....你这辈分算的还真清楚。”

我本来奇怪为啥内华达是姑姑,桑提是妈妈,结果算了一下辈分,她居然没喊错。于是便无视了这个槽点,若无其事地把整个赌局和盘托出。

小丫头听的一愣一愣的。

“所以,所以爸爸是知道...”

“知道啥?”

“知道桑提妈妈给了我...给了我那些...衣服...”

“对啊,那一看就知道是桑提的。你哪里会买这么大胆的款式,又不是那几个人小鬼大的浪蹄子。”

菲儿红着脸拍了我一下。

“不过,爸爸。”

“嗯?怎么了?”

“以后再有这种事要菲儿办的话,你可以直接和菲儿说的。菲儿一定像保护妈妈一样完成任务。”小天鹅抬起头,双眼十分坚定:“菲儿不喜欢爸爸被当做赌注,爸爸就是爸爸。”

有女如此,父复何求。

列克星敦也十分感动,亲了一下我的蛋蛋,爬了上来。我吸完菲儿最后一口奶。和老婆一个深吻。菲儿也坐起来。三人的唇交织在一起,紧紧相拥。

“哦对了,爸爸。昨天你还有一个东西没给菲儿。”

“还有啥,小天鹅?”

“菲儿还没喝过爸爸的东西,爸爸却把菲儿喝干了。所以菲儿也要。”

列克星敦笑着拍了一下小天鹅,菲儿头一缩。

“那,菲儿之前舔过么?”

“没,没有...”

“老婆,该上课了。”

列克星敦白了我一眼,带着菲儿一起蹲下。

“来,菲儿。你第一次做,太深不习惯,妈妈先帮你。”说着列克星敦双手一用力,把我整个鸡巴上挤满了奶水。

“妈妈?这是?”

“先要做润滑。然后你看,爸爸的鸡巴就可以被妈妈的奶子包裹。只露出前端,这样你不就好舔了么?”

哦,乳交啊,那确实对菲儿来说简单点,菲儿直接裹龟头就行。我感受着列克星敦沉甸甸的分量压了上来,之后就是噗嗤一声。

等下,噗嗤一声?

我正在奇怪为什么乳交是这个动静的时候,下身传来一阵奇怪的触感、整个鸡巴感觉是捅进了什么地方又穿了出来。之后龟头上的触感倒很是熟悉。那是女儿的小香舌在努力的舔吮扫吸。我低头想看看怎么回事。

列克星敦侧着靠在我腿上,我的鸡巴整个穿过了列克星敦的左乳,横着捅过两个大奶子。龟头从右侧乳顶端穿出来。菲儿正在埋头苦干对付那颗紫红色的大李子。时不时还用小手从一旁妈妈喷涌而出的大奶头里掬一点奶,用掌心涂在我龟头上加点佐料。列克星敦见我低头,一幅理所应当的神情望着我,仿佛在问我说有什么问题。

行,你当妈的,你说了算。

菲儿也逐渐找到了诀窍,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舌尖学着列克星敦教她的那样塞进我的马眼。一勾一勾的舀出先走汁的同时,粉嫩小嘴就裹在我的龟头上来回上下套弄。仿佛那是什么极品棒棒糖;之后菲儿觉得不过瘾,干脆直接用整条香舌在我的龟头上大开大合的扫过,甚至直接用嘴唇裹着冠状沟开始转圈。

我不禁感叹着女儿的学习能力,一旁的列克星敦也看出我差不多快要来了:“老公,别憋着。菲儿第一次搞不了那么久,想出就出来。菲儿,嘴里吸紧。”

小天鹅听了妈妈的话,腮帮子一瘪,嘴里用力一吸。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

被闺女这样看着,我也不客气。一个零距离的口内直喷让小天鹅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步,但她也犟,直接咬住我的龟头不松口。我又疼又爽,干脆按着丫头后脑勺往里硬塞。小天鹅反正也不会呛着,索性闭上眼大口大口的往下吞咽着。当然,爽的同时也不能忘了妈妈。我们俩人一人抓住了列克星敦的一颗乳头用力一捏。 列克星敦的双乳也配合着开始了音乐喷泉,场景甚是壮观。

大概三分钟左右,我拍拍菲儿示意小天鹅松口,接着用力一拔,双手套弄了几下,鸡巴对着她们胡乱开火,用最后的炮弹浇了她们一个满头满脸。这一场完美的亲子芭蕾终于在我的颤抖中划上了休止符。

曲终人散,但一点也不空愁暮。

“菲儿,好吃么?”

“感觉就是妈妈的奶水,但更腥臊更浓。而且为啥爸爸你射的东西这么烫啊,我昨天晚上肚子里和锅炉一样,我都觉得自己是什么水房里的开水壶。”

“对啊老公,你平常没这么热啊。昨天晚上你射出来的精液都沸腾冒泡了,弄我一身汗。”

“你们俩母女还好意思说,菲儿我还差点忘了问了,你那套词哪学的...你那喊出来爸爸哪里遭得住。”

“我...我找提尔比茨姐姐问的...”

“等会,为啥你叫桑提叫妈妈叫提尔比茨叫姐姐?这什么辈分这是?”

“北宅姐姐不让我喊..她嫌老...”

列克星敦一脸黑线。

“然后呢?你怎么问的?”

“我就说我伤了爸爸的心,到时候在床上怎么喊能显得我知道错了,能给爸爸赔罪...”

“菲儿,你如果抱着这个心态,昨晚我不会和你做的。”

“爸爸你怎么知道北宅姐姐是这么说的,她就这么和我说的,一模一样。还说就放开来喊就行,就教了我那套词。说你肯定喜欢...”

行,看在这份儿上,我就不找猫猫告状了。

洗完澡出来,列克星敦怎么把小天鹅抱回宿舍,怎么被各路奶牛们调戏,这咱们不提。咱们单说我去游戏厅。

“好姐姐,我来了。来吧干活吧。”

“哟,新郎官这是睡醒了?好家伙昨晚把那黄花闺女糟蹋的可是不轻啊,那大肚子快生了吧?几月份的预产期啊?”

内华达的神情非常像那种嚼舌头的八卦爱好者,脸上十分欠打。

“我昨晚是现场直播了?你们怎么都知道啥战况?”

“哎哟,别人亲妈心疼闺女,拍照抱怨了两句,姐妹们那叫一个嫉妒啊,您平常欢好的时候可没这么大方。”

“诶别人说也算了,好姐姐你说这话你信不信我让你挺着肚子在这营两天业。”

“我信,臭弟弟。你那牛一样的家伙我是领教过的。那吞吐量,啧啧啧。”

“好了好了好姐姐。干正事吧。”

我搂过内华达亲了一口,往游艺厅里走去。

游艺厅里有几个在测试的,看到我进来打了个招呼。我回了个礼,大概扫视了一下整个游艺厅。

机型很全。由于是自己家里玩也不考虑成本营销热门冷门一类的。北宅直接泡在了我视频网站里把所有的街机都看了一遍,哪个看上去好玩就来哪个。导致这边机台类型特别杂。从最冷门的机械弹珠台和桌上足球,到最新的立体影像对战平台和全息3d真实模拟。横跨了整个娱乐的时间长河的大厅更像是什么游戏博物馆,让置身其中的人有一种强烈的时间错位感。

“咋,老弟,想试试?”

“那不急。有的是时间。”

我缩回了跃跃欲试的手:“姐,你测试这么久有啥问题没。有的话我找人尽快改。”

“有啊,长官,将军,同志。”一个满身酒气的小萝莉蹦进了我的怀里:“别的还好,那个跑步机一样的海战模拟器手感太怪了,我们这些跑得快的上去总是把皮带跑下来。嗝。大家现在都不敢用了,每次摔下来撞的乱七八糟的。”

“我的小天使,你喝成这德行上去跑可不得把皮带跑下来?”

我一脸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小酒鬼。

卡米契亚·内拉,哦。现在应该叫她机灵。这也是一个I系转S系的反面教材。属于是不会喝酒楞灌成这样的典型酒蒙子。而且小天使酒品极差,一多了就脱下裤子露着屄去娘家撒欢儿,吵的整个意舰联鸡飞狗跳。因为这个,VV没少和苏联她们骂街。后来我不得不出来约法三章:喝酒可以,但只能在食堂喝,不能耽误事。耍一次酒疯跑五公里。

两边这才消停。

“谁,谁说的。我上次跑的时候,我根本没喝。”

“那今天是谁给你灌成这样的?”

“才,才没灌,我没喝酒。我就喝了点,塔林姐的,嗝,桦树汁。”

“扯吧,那玩意我又不是没喝过。而且塔林怎么会舍得把那玩意拿出来喝?那玩意一年才能采15天。”

“对啊机灵。”塔林也走了过来:“当着同志的面可不能说谎,这才几月份,桦树汁根本都不到日子,上一批桦树那叶子都没掉呢,哪来的汁。哪怕催化也得至少等三个月。你到底喝的啥?”

“诶?塔林姐你床头,那个,那个桦树汁的瓶子...”

“.....你喝了?”

“对,对啊,我还说喝着快坏了,干脆就都喝了,怕,嗝,怕浪费。”

“同志,我先把她抱回去吧。我估计她就是现在开舰装烧酒精清醒都得是明天早上的事了。”说着话塔林抱起了机灵就往外走。不住的摇头叹气。

“诶,塔林,她喝了啥?”

“斯皮亚图斯(Spirytus),闪电和龙骑兵出门淘换来的。整整一燃料桶。斯大林格勒软磨硬泡了三天才灌来了一瓶。”

“那是啥玩意?”

“哦对,同志您那边不叫这个名字。”

“那叫啥?”

“生命之水。”

我默默地把内华达的皮带递了过去。

“捆好,别一会儿vv拿三叉戟去砸门。”

“放心,老公同志。”

塔林一脸无语地抱走了可怜的小醉鬼。

内华达带着我走到了那台支离破碎的模拟跑步机前。说是跑步机,其实是一种全向模拟水面行走的跑酷射击机器。原型也就是小家伙们最熟悉的海战出征滑水。整体玩起来很像滑旱冰。但由于机器本身设计是偏向自然人使用的,没对这些钢铁之躯的小家伙们做结构优化。毕竟自然人再重和舰娘一比那都属于轻如鸿毛。哪怕是最轻的灶姐奥丁鱼鱼她们那也是全金属身子。上去一用力就散架了。

“跑步啊...这玩意还真是...”

我生前就属于不善奔跑那类。现在即便是这种身子,跑步对我来说也是大难题。跑起来总感觉不敢抬腿,生怕把地砖踩碎了。这还真得找专业的问问。

“那,弟弟。这机子咋办?”

“先放着吧,跑步机修改这事也就那姐妹俩能提供专业意见了。我过去一趟算了。”

“你要过去那边宿舍?”

“嗯,咋了?”

内华达默默的拿了一把伞过来:“听姐姐话,撑着。”

“不是,姐。这雨停了啊,这响晴薄日的我带伞搞毛啊。你这还是透明的雨伞,连太阳都不挡。”

“听姐姐一句劝,如果你不想换衣服的话。”

“行,那我走了。”我满腹狐疑的撑着伞往F系宿舍走去。

F系宿舍非常诡异。

之所以用这么个形容词,主要是因为他的构造加上F系本身特别矛盾。黎塞留想还原香榭丽舍大街,空想极其反对,因为那破地她嫌跑着脚疼。里昂中意街边的梧桐和长椅,可怖说那种挡着自己送快递的玩意除了碍事一无是处。贞德想弄个小教堂,让巴尔和我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最后吵来吵去的结果就是这个时空扭曲一般的产物。

香榭丽舍大街的商业楼宿舍加塑胶跑道。沙特尔大教堂外墙造型的咖啡馆。带有攀岩墙的凯旋门。至于铁塔?喏,宿舍院子里那个晾衣架就是。整体给人一种是巴黎但也绝对不是巴黎的感觉。不过有三样东西这里绝对没有。

这里没有抢匪,小偷和耗子。

“去哪找空想和可怖...这俩妮子满港区乱窜,我应该来之前给絮库夫说一声。”

絮库夫今天倒是没出去,鱼队一般出去赶海不会叫着絮库夫,炮潜下潜很慢。抓鱼啥的不方便。一般也就是浅海弄弄龙虾鲍鱼什么的。加上富渔区被侵占导致47她们现在都是夜潜,这一下絮库夫更没啥事做了,干脆就回了f系宿舍帮着收拾打扫。

我的港区情况比较特殊,生前舰r入坑的时候正好赶上帕斯塔活动,只能打过简单前几关的我当时拿到的奖励就是絮库夫。所以这麻花辫土妹子成了f系的实际大姐头,有啥事我都直接找她。

正当我漫步在香榭丽舍大街的塑胶跑道上沉思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了一阵银铃一般的声音。

“小心咯,小心咯,小心咯!”

小心?小心啥?

我奇怪地抬起了头,紧接着一盆热水兜头浇了下来。

我瞬间明白了好姐姐为什么让我带伞。

对不起姐姐,弟弟不听话。

我一肚子火的抬头找着罪魁祸首,然后我就看到了窗边上尴尬的一头白色长发,以及长发的主人那呆若木鸡的琥珀色双瞳。

“空想!!!!!!!!!!!!!!!!!!!”

整个宿舍的夫人都被我喊起来了。

大家一看我这模样,再看看空想手里的盆,各位太太们瞬间就明白了七八分。

“将,将军...您先擦擦...”

“絮库夫,10分钟后,卧室里,在的全部集合,开会。”

十分钟后。高卢妹们宿舍里,我坐在炕上包着絮库夫的浴巾,喝着黎塞留的热红酒,面无表情的环顾着在场的各位夫人。

众人或坐或躺地把我围了一圈,空想抱着膝盖坐在我面前。可怖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姐姐,所有人都是一副我都和你说了早晚要出事的表情。

白发少女一言不发。

“来吧,妈妈。麻烦给儿子解释一下,您这是什么习俗?”

“噗。”

让巴尔一口咖啡喷了絮弗伦一帽子。

屋里的众位夫人瞬间炸了锅。

“空想,你这…你们俩玩这么大的?”

“将军!你…我...你怎么还真喊啊。”

“你自己说的啊,我是你生的所以以后得喊你妈。黎黎也能作证啊,我那还有录音呢。”

“对,我作证。确实是空想让将军这么喊的。”

“不,不是...” 空想急的都快说不出话了:“这边这么多婚舰,将军你就喊我一个人妈...你都不尴尬的么...而且你这么一喊她们怎么办啊!总不能以后谁看见我管我叫婆婆吧。”

“也可以啊,以后菲儿管你叫奶奶。你还多个孙女,多好。”

“不是,你…你自己不尬的么!”

“我有什么好尬的,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个社恐!”

“我这还社恐?”

“社交恐怖分子!”

空想气的脸都红了,一旁的被窝里咕噜咕噜滚过来一只小萝莉。

“太好了,这可是大新闻,天堂之扉·烦恼交谈室今夜可有劲爆话题了。港区新晋婆婆空想小姐走马上任了,空想姐,哦不,亲爱的婆婆,今晚八点,倾听你的心声~你可一定要来直播啊。”

“墨墨....你要是敢把这个直播出去...我保证给你关仓鼠轮子里让你跑到冒烟...”

空想死死盯着墨尔波墨涅,她知道这个萝莉网红不是开玩笑的,她可是为了流量和收听率什么都敢说。这到时候真的播出去,自己在港区就不用活了。

“哦...恶婆婆发话了,墨墨是可怜的小媳妇,墨墨不敢。”

墨尔波墨涅假装委屈,碎碎叨叨的躲在了一旁,我一把把她抱过来揉捏了几下。

“没事,墨墨。你播。我说的。老公说可以播!”

“真的!将军,将军最好了!将军以后就是墨墨的经纪人了!”

“诶,墨墨不是最讨厌经纪人了么?说什么只会从你那拿好处啥用都没有。而且墨墨不怕经纪人潜规则你?”

“不怕,本来墨墨就是将军的人,哪怕将军把墨墨扒光推倒,把墨墨射成精盆,把我们的做爱视频全港区轮播,墨墨绝对言听计从!我可不像某些虚伪的家伙,要将军喊她妈妈又不敢认。墨墨喜欢将军,墨墨敢作敢当!”

“诶诶诶你个色情女主播拐弯抹角的骂谁呢!”

“切,我才不拐弯抹角,我就说空想姐你。”

“你...”

“好了好了。”

我抱过墨墨放在腿上,墨墨回身对空想吐了个舌头,空想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

“说真的,妈妈,您这是什么习惯,您这还喊三声小心咯?好家伙还挺懂规矩!我这是在哪?中世纪巴黎是吧?我说我来之前内华达好姐姐给我把伞,我还奇怪是干嘛用的。现在我算是知道了,你们这帮淑女就是这么过日子的?我这设计一不是没下水道二不是没厕所三不是没澡堂的。你们至于这么还原巴黎风情么?不会洗澡也是一辈子三回,香水是为了遮身上的味道吧。”

“好了好了,将军您这越说越离谱了。”

黎塞留实在听不下去,直接拿了块起司把我嘴堵上了:“这事我们说了好几回了,她就是不改。每次跑完步回来也不知道从哪学的,说泡脚有助于血液循环。问题是我们哪儿有血啊?说了好几次也说不听。关键是泡就泡吧,每次泡完就把洗脚水随便往下一泼。您这还算好的,只有衣服弄湿了。上次三妹端着杯咖啡,这丫头一盆下去...最后三妹实在是因为追不上她才放弃了,生了好几天闷气,真的是。”

得,物理意义的洗脚水冲咖啡-别有风味。

“就是啊庶...将军...” 克里蒙梭从外边气哼哼的走了过来:“我这身衣服,这身衣服可是...”

“克儿,来。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哪坏了没。”

我皱起了眉头,把克里蒙梭揽了过来。我知道那件衣服,那衣服是克儿的命,是她打工的钱买来的布料,靠着打工磨练出的技能自己亲手缝制的衣服。可以说是她的保护壳。这辈子她除了洗澡只有两种情况下肯脱,一是和我做爱的时候,另一个是和黎塞留出门的时候被黎塞留强制要求换上姐妹装。

在她的世界里,除了黎塞留这个姐姐,剩下的只有我。

“诶诶诶,这么多姐妹们,而且姐姐还在,庶民你...”

我在低头看衣服,完全没反应过来这称呼有啥不对。

黎塞留的眉毛都立起来了。

“老三!你喊老公什么?”

克里蒙梭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喊顺了嘴。

“将,将军...”

我也才回过了味,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开了口。

“黎黎,你家传统喊老公我记得不这么喊啊。”

“克里蒙梭!”

黎塞留的声音都提高了八度。家里当大姐的本身都比较雷厉风行,只要沾我的事说变脸就变脸,有时候能给我都吓一跳。

“我去黎黎你小点声,吓我一跳。也不至于这么…”

“亲,亲爱的...”

眼见黎塞留真发了火,一旁的少女怯生生的捏着裙子角,拉着我的手臂向我撒娇求救。

那我自然得占点便宜。

“嗯?”

“亲,亲爱的…对,对不起。”

克里蒙梭扭捏地玩弄着衣角,脸上的表情都快哭了出来。

“道歉的时候要怎么样?”

“呜…”

克里蒙梭会错了意。双腿一弯,眼看着就要下跪。我眼疾手快,双手一搂,双腿伸直一垫。那稚嫩小巧的身躯整个就跪在了我的腿上。我手脚利落地把怀里的洋娃娃一翻,让她枕着我的大腿躺好。由于刚才弄了一身水,我身上除了一块浴巾啥都没有。那根在她身体里穿行过无数次的赤红主炮现在就这么赤裸裸顶在她的脸上。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克里蒙梭一时有些恍惚。

“克儿。”

“嗯…啊?”

“道歉的时候应该怎么样?”

我一脸淫笑,龟头在她的小脸蛋上跳了两下。克里蒙梭嘟起了嘴,先是一个缠绵火热的法式湿吻,接着头往下一低,把那根吞吐过无数次的鸡巴一含到底,用自己的喉咙和食道表达着自己最深刻的歉意。

我一脸满足地摸着她的头发,低下头轻轻一吻。

“这还差不多,黎黎,你帮忙解一下。这裙子我不太会脱。哪解扣子。”

“哦,亲爱的,这种是后开口的裙子。你看,拉链在这。”

克里蒙梭红着脸,专心致志吸屌的她也没法反抗,只能看着自己的姐姐和丈夫七手八脚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黎黎,我虽然不懂女装,但我看着有几个缝线被热水烫浮囊了,剩下的呢?哪还有大毛病么?”

“没,亲爱的你看的是对的。基本就是有点掉色加上针脚有点开了。” 黎塞留说着把裙子叠好,克里蒙梭刚想伸手拿,我摆了摆手,接了过来。

“可怖,来。有活儿要干。”

“将军您说,什么指示。”

“克儿这身裙子送去天后那儿修一下。不是什么大毛病,让她别急。好了到时候你去取一下。她那活多,和她说不着急慢慢修就行,但别动整体款式。”

“好嘞,将军。使命必达。”可怖接过裙子打开舰装,瞬间人就没了。

“你慢点,别摔了!那可是克儿的裙子!”

“知道了~~~~~”

这妮子...跑起来就和不要命一样,俩姐妹真的是一个模子出来的。嘶~

黎黎也知道我要射了,低下头熟练地吸吮着我的奶头。而身后的墨墨见状也轻车熟路,头往我屁股里一杵就开始帮我舔弄前列腺。

伴随着一阵悠长低沉的叹息,克里蒙梭的小肚子瞬间变成了小皮球,而我两颗沉甸甸的弹药库也终于瘪了下去。

见我终于完事了,克里蒙梭啵的一声拔出了我的鸡巴,一边给我做着清理口交一边怯生生的开口问道:“庶...亲爱的...那我这几天,就这么光着?...”

“不是,你就一套衣服?”

“嗯...剩下的都是...睡衣..或者什么内衣啥的..”

“黎黎,交给你了。”

“没问题,大姐那不够我这还有,保证不让小妹丢面子。”

“二姐...你那衣服...”

“咋?你二姐衣服穿着丢份?”

让巴尔眉毛一挑,把克里蒙梭吓了一跳。

“没...主要是太..太潮了。我这样的穿着...”

“诶这是什么话。你出去穿的寒酸了,丢的可是我们黎塞留级的面子。再说,亲爱的也爱看,是不是。”

“那确实,而且克儿你也别觉得有什么,我家里也是一堆我哥的衣服。兄弟姐妹都这样的,大的衣服小的穿。”

“....好。”

“空想,说回你的事。”

这边解决完了受害者,得把这案子结了。

“将军我真的...”

“你真的啥?”

“我真的下次不会再犯了。”

“那这次呢...”

“这次...这次...大不了我拿身体赔你嘛...”

“妈妈的身体本来就是儿子的。”

“将军我求你别这么喊了..我...”

终端传来消息,可怖把衣服送到了。

我想了想,让可怖去U系那边的健身房拿了个东西。

不一会,小妞一溜烟的跑了回来。

“将军,拿来了。这什么怪鞋。我怎么看着和攀岩的墙一样。”

“你不懂,这可是好东西。这叫健康鞋。”

我接过可怖手里的健康鞋,然后我也愣了。

“这怎么还是高跟的...算了,反正空想无所谓。妈,您来一下。”

“将军...你要干嘛...”

“袜子脱了。”

“你不是要...”

“别废话,穿上。”我拿过那香香的小脚。套进去,扣好:“来,走两步。”

空想刚走了一步,整个人顿时龇牙咧嘴。

速度双子这一下如同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般:“将,将军,这什么怪鞋...我感觉脚底踩在藤壶礁石上...又疼又痒...”

那可不,你要不是铁做的,这一下能爽上天。

“诶,痛就对了。你泡脚不是为了保健么,我这个可也是保健。按摩脚底穴位的。对身体有极大好处。”

“你搞笑啊,我们舰娘哪有穴位!”

“你都泡脚舒筋活血了,哪能没穴位。”

空想被回旋镖正中靶心。

“行了别说了。穿着这鞋出去,五公里急行军拿脚跑,去吧。啥时候跑完啥时候回来。”

众人纷纷比赞,空想整个人脸都白了。

“将军,少点行不行...这高跟诶...”

“你平常就是高跟,快去,再不去十公里。”

不一会儿,外头传来了龇牙咧嘴的怪叫声。

路过的纷纷凑过来看热闹。

“黎黎,这鞋子给你了。絮库夫她不怎么在家,你受累盯着点。以后空想再乱倒水,一盆五公里。”

“好嘞亲爱的。我们几个头疼好久了,主要是除了可怖没人追的上她。”

“空想真的是...哦,帽帽。闪电泡芙啊。”

絮弗伦笑着点了点头。我拿了一个扔嘴里:“嗯,不错。手艺没落下。”

“将军您喜欢就好。”

“我当然喜欢。”

“诶,将军。我上次带你去吃正宗马卡龙的时候你咬了一口都快吐出来了。怎么?区别对待?”

“啥啊里昂,你带我吃的那也太正宗了,好家伙一口下去甜的都发苦了。”

“马卡龙就应该甜啊!不甜叫什么马卡龙。”

“里昂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甜品的最高评价是不甜。”

“反对!不甜的不配叫甜品!”

宿舍内炸锅了。姑娘们七嘴八舌开始声讨我这个异端。我恨不得给自己俩嘴巴。我闲的没事和这帮糖罐子争这玩意儿干什么....

“好了好了,别闹了。将军,您晚上在这边睡么?”

我向黎塞留投去了求助的目光,黎黎果断给我解了围。

“嗯,等一会空想跑完我还有事。晚上就在这睡了。”

“啥事?也说给我们听听。”

“也成,人多好办事。”

我把游艺厅的事和我自己跑步的事和夫人了复述了一遍。大家一听是这事,都开始帮着想各种办法。

“对了,将军。您要不上操场跑两圈,我和姐姐看看您怎么跑的,要纠正我们得先看看错误示范啊。”

也对。

我招呼着少夫人们去了操场。黎塞留她们开始帮我准备床铺,夫人们开始准备晚上的要用的各种东西。

白发少女看见我来,冲着我龇牙咧嘴一通怪相。我假装没看见。

“还几圈?”

“最...最后一圈....”

舰娘由于没有肌肉也不用呼吸,身体不会产生乳酸,但是汗还是会出的。五公里虽然对空想来说不叫事,但穿着这么一双怪鞋负重跑,让空想整个人湿的和掉海里一样。等到最后十步跑完,她整个人干脆往我身上一靠,怎么推都不起来。

“诶诶诶别耍赖。”

“不起!我累!”

“好好好,那你要咋?”

“我要你给我脱鞋!我还要你帮我洗脚!”

“好好好,我的妈妈。”

空想翻了个白眼,把脚顺势往前一踢。我整个人被她踢的一个趔趄。小公主下意识想要扶我又发现我没啥事,于是就假装没看到。

有句说句空想的脚很好看,真的很好看。而且就这样大汗淋漓也没有什么仿生素气味。甚至比北宅的味道还小。我摘下鞋子揉了揉。又放在嘴里,一根一根脚趾仔细的嗦弄。帮小公主把两只脚的汗舔弄干净。

旁观的没觉得啥,小公主自己挂不住了。

“将军,你…你干嘛啊。”

“洗脚啊。”

“拿舌头洗啊?”

“那不然拿沙子?那搓的我鸡巴多疼啊。”

“不,不是。你要舔的话总得先拿水...”

“没事,不脏。再说洗了没味儿。”

“变态...”

“我自己妈妈,我乐意。”

空想被我的无耻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旁的可怖实在看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将军,晚上上床您要吃谁的都行。咱们能不能先把正事办了。您先跑两步我们看看行不行?让我姐先去洗澡。”

“啥?将军跑步?那不行,我也要看,看完再说。”

“我跑步你看啥...”

“不行,我要看!你今天给我跑!什么时候我觉得够了我喊停!”

天道虽然好轮回,但也轮回的太快了。

第二十三章

我对跑步这个事有心理阴影。

从我前世进入开始发育的年龄之后,我整个人就奔着力量型路线一去不复返。到长大后由于意外,伤到了脚踝和左膝盖。快走就基本是我锻炼的极限了。但与之相对的是我耐力倒是不错,能走很久。因此对于跑步这种事我一向是难以适应。

“将军,您...有什么困难么?”

“额,啊,可怖。我主要是,太久没跑。而且刚才看了妈妈跑步我有点...”

“将军!不要再那么喊我了!生命在于运动!是说只要活着就要不停保持运动!所以快点跑!偷懒的人可是要遭受惩罚的!”小公主连推带搡的把我弄上了跑道,满眼都是跃跃欲试的期待。

“那句话不是这么用的...”

“我才不管,快跑!我要好好嘲笑你报刚才的一箭之仇!可怖,你来喊!”空想分明是想看笑话,旁边围观的也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我耸了耸肩,跑呗。

“哦~哦~将军,您准备好了么?”

“好,可怖。你喊吧。”

“好了,En....”

黎塞留从后面过来一拍后脑勺:“跑步,不是击剑!En什么En。”

“哦对,天天看你们练剑习惯了。” 可怖摸摸后脑勺:“来,将军,各就各位....预备.....跑!”

我冲了出去,然后我就终于明白我之前跑步的违和感是啥了。

人比起动物更加优秀的是耐力,而不是速度。这点我很是清楚。所以我一直很羡慕空想塔什干她们的速度。而当我第一次真正用自己的新身体开始奔跑,我才明白那些孩子是何等的天才。因为我只跑了十米,我整个人飞了起来。在空中转体的我想明白了一件关键性的事。

赛车可以直接加速到极限,而满载卡车不行。如果强行这么做的话,结果一定是车毁人亡。

“将军!!!!!!”

旁边看热闹的众人还在惊呼,空想俩姐妹展开舰装疯了一样冲了过来。两道白色闪电直接一个飞身扑救。一左一右的强行抱住了空中的我。三人被惯性带的一个滚翻,直接撞出去老远。空想和可怖的后背硬生生撞在了晾衣服的埃菲尔铁塔上,俩人一声闷哼,空想死死抱住我的脑袋,可怖抱住我双腿,两姐妹生怕我被磕着,拿身体强行充当缓冲气垫救下了我。

“空想!可怖!将军!”看热闹的全部冲了上来。这一下势大力沉,直接把晾衣塔撞的从地里拔了出来。倒着飞插进了咖啡厅的混凝土墙,生生钻了一大半进去。毁伤效果赶上穿甲弹。

“嘶...啊...”小公主揉揉后脑勺。这一下也给她俩撞够呛。万幸是开了舰装。要不然这一下就得送修复池抢救去。

“将军,将军,你还好么?”可怖摇摇怀里的我。

“啊~啊!我没,没事。你俩呢,你俩有没有受伤!”我是被砸下来那一下撞懵了,伤倒是没伤。但我眼睁睁看着两位小公主为了护住我整个人硬接了那下冲撞。赶忙起身查看她俩后背:“怎么样,空想,可怖,有哪里疼么?要去修复渠么?”

“嘶...还好,得亏开了舰装,就是撞了一下。不是什么特别大问题。姐你咋样?”

“还凑活,不过好像衣服破了。”空想摸了摸后背,那件她经常穿的短袖被这一撞磨了一个大口子:“唉...我还挺喜欢这衣服的,这下只能扔了...”

“没事没事,人没事就好。”我长出一口气,众人也过来七手八脚的把我们扶起来。勃艮第走到铁塔前,唏嘘不已的把穿甲弹拔了出来。由于撞太大力,铁塔居然弯都没弯。直接往地上一插就能用。我不得不感叹其质量之优秀。

“不是,将军你这怎么跑的,哪有一上来冲那么猛的...”空想干脆把磨破的上衣脱了。打着赤膊。反正也没人看:“好家伙你这是要飞啊,哪有一上来飙满速的。这得亏是地上,海上你这一下人都得拍水里。”

“不是,我看你和可怖不都是...你俩跑步不都和短跑一样么...一拔腿人就没了。我就想试试。我哪知道这么大后果...”

“将,将军...”沃克兰走了过来:“不,不是这样的。您没接触过舰装训练...所以...”

“沃克兰,我来吧。”可怖走了过来,和空想打了个眼色。空想会意。俩人把我扶了起来:“将军,您要明白。您现在的身体是仿生。仿生的意思想必我也不用和您多说。而且您是港区所有姐妹的合体。如果我和姐姐是高速赛车的话。您就是重卡。”

“没错,将军。可怖这句话才是关键。我和老妹那个跑法是因为一来我们知道怎么去交互出力,二来我们知道多少速度大概需要改变出力频率。您根本没系统性练过。哪能上来跑这么猛。您这样,我俩抓着您,和您慢慢跑。您注意观察我俩脚步。可怖,你去换鞋,顺便把我的也拿来”

“好,老姐你稍等。”可怖一溜烟的跑去了宿舍。

围观群众和挨了导弹一样定住了。

“二姐...我是不是听错了...空想刚才说啥?”

“我,我也听到了...”

“空想?那个跑起来从来都是全力冲刺的空想?她居然会和人说一块慢慢跑?”

“沃克兰,来杯咖啡..我一定是起床姿势不对...”

“干嘛啊,你们什么意思!”白发小公主彻底忍不住了:“我又不是不会慢慢走路。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跑的啊!再说,再说和将军一起...喂,你也说点啥,别一声不吭的闻我头发。”

我把脸整个埋进小公主的银色长发,那流苏中淡淡的香气可谓是极品。

“姐,鞋拿来了。”

“哦...好,给...喂你又干嘛?”

“帮你穿鞋啊?”

“谁要你帮,我自己会...”

“好了好了,听话。”

“真是的...诶你穿鞋就穿,别拿我脚又捏又舔的...”

“没忍住...来吧。”我牵着空想站了起来。可怖过来牵着我另一只手。俩姐妹和我示意准备好。

仨人站定了一会,慢慢开始加速。

“来,将军。你看我和可怖跑的时候怎么迈腿的,怎么落地的。我做一套慢动作拆解给你看。”两位小公主开始缓慢抬腿。

我看着那小脚一下一下捣腾,终于看出了点门道。我这才明白我为什么会飞起来。

我交互往前的时候蹬的太实了。

她俩跑起来的时候,抬脚落地往下踩那一下是擦下去的,前脚掌斜着落地,等于是慢慢点下去。后脚跟落地放平之后另一只脚并不是主动抬腿。而是借着后脚跟落地那一下踏,另一只脚借势抬起,再重复之前的动作。往复循环。看上去非常的自然轻盈。

“妈妈,我看这意思是不是...很像滑冰?”

空想已经懒得吐槽我称呼了:“对啊。你看你这不是理解的很快么。刚才将军你跑的也太笨拙了。哪有用那么大力的。跑步的双腿要像内燃机的活塞一样循环往复,你可好,一脚下去反冲跑出了导弹发射的动静。你不飞起来谁飞起来...真是的..”

“老姐说的对,将军。您看过猫跑步么?它们跑的时候就是这样。前腿往后蹬的时候后腿就着惯性再往后。而不是前腿一发力后腿同样再发更大的力,那肯定摔跤。换成咱们就是双腿交互了。原理是一样的。”

“妈妈,可怖,我稍微提点速。你俩...”

“你跑就是了。怎么,你还怕我们跟不上?”

也是,我多余问。

我开始加速,两姐妹也配合我慢慢提了一点速。不过对于她们来说这和散步没啥区别。我从来没有觉得跑步有什么好玩的,但这次我真真切切体验到了速度感,用自己的双腿跑出的速度感。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景色在身边高速略过。身体开始发热并沁出汗水。嗅觉装置闻到塑胶和泥土的气息。身边两位公主笑盈盈的看着我,神情很是得意。

“怎么样,将军。用自己的脚跑出风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难怪你俩喜欢跑步...这感觉,真的。”

“嘿嘿,怎么样,老妹。我就说嘛。亲爱的可是我老公,他怎么可以不喜欢跑步!”小公主放开了我的手,也开始全力加速。

“诶,老姐,慢点...真是的,跑起来就谁都不顾...”

“没事可怖。我们去追她!”

“哈?将军,老妹,你俩放弃吧!你俩是不可能跟得上我的!”小公主的流苏在空中随风飞舞,看上去很适合拍洗发水广告。

“老姐,那可不一定哦?”可怖也松开了我的手,开始全力冲刺。

“嘿嘿,来吧!高速机动!哈哈——啊!不好好好好——”

我都不用看我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般听到这一声动静就代表着某人得去洗澡了。

“姐你怎么这么爱摔倒...”可怖一脸无奈的跑了过去。

“什么嘛,这是空想级的传统!”

“哪有这种传统,你看我就不会...啊——”

十分钟后,大澡堂里又出现了仨人。

我坐在池子边上。一左一右搂着俩人。仨人望着天。

我觉得这一幕我好像经历过一次。

“对了,将军。我还忘了问了。你今天怎么突然有空过来了。”

“游艺厅那个跑步机一样的那个海战模拟机,可怖你知道么?”

“知道啊,那玩意死难用了。我跑了一下就坏了,质量也太差了。”

“所以啊,我才来找你们俩,看看能怎么改。不过今天你俩带我这么一跑我就有思路了。干脆不要跑步机了。弄俩传感器绑腿上直接在地下跑就是了。”

“诶这确实可以,之前那个太小了,也扛不住。直接在地下跑就行。还省地方”

“嗯,我回去就去改一下。就是得弄个脚垫或者地毯啥的。不然那地可扛不住你们这么跑。有一个礼拜地板就要不得了。”我滔滔不绝的讲着构想,旁边的白发小公主把头半埋在水里吐着泡泡,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我的小公主。有什么心事么?”我接过可怖递过来的梳子,把空想抱在怀里,学着列克星敦的样子帮她梳着头。空想发觉我在帮她梳头,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说不出来是什么表情。

“将军,您...不喊我妈妈了?”

“怎么,你想要我喊么?”我饶有趣味的把她转过来,帮她梳着刘海。小公主看了我一会,整个人抱了上来。

“诶,你让我帮你梳...”

“将军,不。老公。我刚刚意识到一个事。”

“小公主想到什么了?”

“我,我刚刚才想起来,将军你为什么要叫,叫我......那个词...对您来说.....毕竟您,您...”小公主说不下去了,把脸埋在我胸口不让我看到表情。

“姐,你这话也太...”

我拍了拍可怖后背,示意没事。顺手把梳子放在一旁,两手环绕搂过两姐妹。俩人一左一右把头靠在我胸口。我摸着空想的长发和可怖的短发,一声叹息。

“空想,你是不是觉得我讨厌你,所以才用这个称呼喊你。”我摸了摸小公主的长发。小公主没说话,用力点了点头。

“那,老婆。你知不知道我喜欢捧着你们脸亲你们,捧着你们脸睡觉的习惯是哪来的?”

“难,难不成...”

我笑着点了点头:“是的,这个习惯,是她以前最喜欢对我做的动作。”

两姐妹傻了,可怖比空想还难以置信:“不,不可能!亲爱的...那种...那种就因为儿子要去父亲老家拜年就能说出养儿子还不如养狗的这种畜生话的......怎,怎么会...”

“怎么会做出这种真正母亲一般的举动是吧。”

“对啊老公!”空想也急了:“别说有血缘的母子,我们姐妹之间哪怕再闹别扭也不会说看着姐妹受伤还能干出那种事!崴,崴脚那多疼啊,您韧带膝盖搞成那样!那...那...” 小公主想骂脏话又怕把我捎带进去:“那种恶人那居然还能说得出那种话,还让你服侍她!她根本没有把你当人啊!”

“对啊,小公主。我确实在她眼里不是个人。我只是她用来报复我父亲的工具,仅此而已。”

“将军!亲爱的!老公!你怎么可以一脸平静啊!你为什么,为什么不...”

“为什么不生气是么?”

“对啊,我,我们如果在的话...”

“是啊,那我绝对相信那货早就轰碎了被糊墙上了。你们这个身体随便捏烂那货。”

“但是,但是老公您...”

“空想,可怖。我的两位小公主,我的老婆,我的爱人。我不是不生气。而是我不能对你们生气。”我往起坐了坐,一脸严肃的看着她们。

“你俩好好想想,你们在什么情况下,会自主转化为深海或者深渊。”

“老公,这我知道。”

“可怖,你说说看。”

“如果我们失去了战斗目标或者过度情绪波动,负面情绪就会带动我们的核心反向激活身体。我们就无法再通过食物或者感情来稳定自己。同时也无法控制舰装。这样我们身体里管线的能源流就会被侵蚀和污浊化。直到变成深海或者更极端一些,变成深渊。”

“很好,可怖。那么如何把深海舰装反向净化成我们的战友?”

“需要激活她们的自主意识,让她们感到感情,找到生存的意义,这样才能正向激活核心运转。核心生成干净的能源流,自主净化意识。最后配合新的舰装素体,完成重生。就和大和姐那样。”

“将军,可怖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解释为什么你不生气啊!”

“我的小公主,你妹妹已经解释了啊。”

“我明白了,将军。”可怖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空想却是一脑袋问号:“明,明白什么啊!给我解释,我要听答案!” 小公主两脚在浴池里打着水耍赖。我一脸无奈的把那双漂亮的双腿也环过来抱着。

整理了一下思绪,我缓缓开口说道:“其实原因很简单,空想。就像你妹妹和你说的。她无论是对我好,还是对我坏。本质最大的原因就是她没有把我当人。而她的这种手法叫做,煤气灯。”

“那是啥?将军。”

“嗯...我举个例子吧。比如说,空想。我和你新婚蜜月出去玩。出门前我给你包里放一个发卡,告诉你这是我家老人去世前留给我的,并嘱咐你把它收好。你会怎么说呢?”

“嗯,我一定会保管好。”

“那可得保管好,小公主你可经常丢三落四。”

“才,才不会...”

“你看,这就是煤气灯。”

这下不止空想,可怖也迷惑了:“将军,这和不拿姐姐当人有什么关系。”

“可怖。你想象一下我接下来的操作。当天的游玩结束后,我和你姐姐说那发卡常年未佩戴,我要拿去修。然后空想怎么都找不到,空想会怎么想?”

“我,我会...我会很懊恼...可你真的放进去了么?”

“你看,你这都不记得了?”

“.....好吧,可能是我记错了..”

可怖明白了什么。

“等,等下,将军。你就这么简单就能让姐姐自己都相信是她记忆力不好?”

“对啊,哪怕我根本没把那发卡给空想。”

空想也被吓着了。

“不,不是,将军。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做...”

“好,看来我的两位小公主开始进戏了。我们接着往下看。”

“打个比方,我刚和空想结婚,还没给可怖你戒指。然后我当着空想你的面,和可怖动手动脚开玩笑。”

“....我会踹死你。” “我也会...”

“然后我和空想说,你又在胡思乱想了……你生病又妄想,我很难过。我只是把可怖当妹妹,不想只是将军和舰娘一样的上下级。”

“不是,可你明明...”

“是啊,空想,你记忆力不好,你忘了?你还把我给你的发卡丢了呢。”

俩位小公主瞬间反应过来我的目的了。

“将,将军...这是不是就是她...”

“bingo我的小公主。这就是煤气灯。把事实刻意扭曲、选择性删减,持续使用否认、矛盾、误导和谎言等方式,使被操控者怀疑自己的记忆力、理智和精神状态,乃至自我存在价值的操纵方式。”

我重新把二人搂在怀里,明显感觉到俩人的身体开始发抖。我笑着在一人嘴上亲了一下。

“将军...你生前到底每天听...”

“比如说吧。”我想了想,挑了一些不那么脏的:“我听的最多的就是什么:你真的太胖,太冷淡,太敏感,太难伺候了;没有其他人会容忍你;难怪你和谁都合不来;真正的专业人士是能够承受压力的;你会孤独终老;又来了,你太不懂得感恩了;你....”

“不!!!!!!!”小公主疯狂往我怀里钻:“老公,求求你,不要,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听...我...我不要...”

“抱歉,空想。吓着你了。”我捧起那泪汪汪的小脸,深吻了下去。空想疯狂的回吻着我,似乎要通过吞咽我的口水来缓解自己的恐惧。一旁的可怖也颤抖着靠了上来,三个人吻在了一起。

这场景我好像还是见过。

一阵热情的法式湿吻后,两姐妹都有些失神。坐在我怀里若有所思。

沉默了许久,空想开口问道:“将,将军。您到底是怎么,怎么撑过来的。”

“我没撑过去啊,我就是学会了而已。”

“啊?”

“我要硬撑我可能早二十年就得回来了。哪至于到现在才能回来。”我笑了笑:“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说服我,说我记错了,我误解了,给我制造疑问,让我脆弱。没有什么办法能比迫使我自己质疑自己更有效的来动摇我。这样她的目的就达到了,通过毁了我这个唯一的独子。从而达到报复整个家庭的目的。她几乎快成功了,我也确实差一点就提早几十年过来。只是那个时候,我最好的朋友出现在我生命当中。他用一句话解开了我所有的心结。”

“什么话这么神奇?”

“他说:为什么是你这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去死,而不是他们这些怕死的混蛋去死。”

我回忆起了我人生的转折点,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

两姐妹完全听入迷了,谁都没有料到是这么一句话。

“那之后,我就一路抗争。然后就是你们那天晚上听到的故事。我把这种情绪武器化。我也有了自己的舰装。就像你们一样。然后,然后我不就回来了么?”

“将军,我想起一个事,您总是和我们说革命工作分工不同,是不是就是因为...”

“是的。她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她认为所有人对她的好是利益交换。结婚对她来说是生意。我是她的复仇工具,所有人都是她的市场资源。在她的世界里,除了她自己,没有人是人。对我来说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爱就是爱。你们守护着我,我守护着你们。如果当一个家庭开始计较谁多花了一块,谁少花了一块。那就等于是把炮口对准自己的同志战友。这种家庭散了只是时间问题。我绝对不会容许仇恨链传导下去。武器是用在敌人身上的,不是对着自己家人的。想不明白这个的,早晚你会毁了自己。”

“所以,所以老公你喊我妈妈是因为...”

“空想,就是因为在我心里你们才是我真正的母亲,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的女儿,我的家人。家庭应该是这样的,妈妈就是应该是和我的小公主这样的。而不是那种靠着血缘子宫生育来绑架来摧毁一个人的人生的货色。她甚至都侮辱了妈妈这个称呼。基因血缘除了证明生理上有关系,什么都证明不了。真正能衡量一个母亲的,是爱。”

“所以,将军,儿子,老公,爸爸。” 空想反过来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深情的望着我。

“妈妈终于等到你回来了。妈妈好开心。你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那,你愿意回到妈妈身体里么?”

“乐意效劳,母亲。”

我扑了上去。

一旁可怖急了:“诶姐你不能吃独食嘿,这儿子我也有份。”

“那确实,来小姨,一块。”

“诶诶诶凭什么到我这按大小辈排?”

“好好好,可怖也是妈妈,那,妈妈。宝宝饿了,宝宝要吃奶。”

姐妹俩对视一眼,无可奈何的一人把一颗小樱桃塞进了我嘴里。

空想和可怖的奶带一点咖啡味。空想的奶油味更重一些,可怖的咖啡味更重一些。俩人的奶在我嘴里变成了特调饮品。口感非常细腻。

“嗯~~~宝宝慢点,没人和你抢...”空想一边摸着我的头发一边满眼母性的看着我。一旁的可怖感觉到了什么。

“姐,咱们儿子的大鸡鸡好大哦,都顶到我了。”

“就是啊,这么坏的鸡鸡,要,要好好,好好惩罚一下..”

“妈妈,妈妈要怎么惩罚我?我...”

“坏宝宝,这么坏的鸡鸡当然要狠狠的踩!老妹,你先喂一下宝宝。我去把咱们袜子拿来。”

“哦,好。呀!宝宝鸡鸡坏!居然捅妈妈!妈妈,妈妈不准你动!”可怖那结实健康的大腿可不是吃素的,双腿一并拢。我感觉我鸡巴被大腿根部死死的夹住。那快感不由得让我前后摩擦起来。可怖被我这么磨阴蒂哪里吃得消。整个人都开始放声呻吟:“好爽…天啊…怎么可能这么爽…!姐,姐你好了没!坏宝宝快,快把我...”

“来了来了,真是的!坏儿子真的是一分钟都不能等。”空想穿好白丝一看我俩这状态假装生气:“把你可怖妈妈磨成这样,这大鸡巴坏鸡巴,该打!”

“姐,快点快点。”

“来了来了!”空想直接坐了下去,那双白丝美足夹住了我那硬得发疼的凶茎,灵活温柔的上下搓动。结实的脚掌夹着棒身上下搓弄,脚心来回刮擦着马眼与龟头。而空想感觉这样还不过瘾,干脆整个人站了起来,两脚交替轻踩着茎身与睾丸。那白丝绝对是高级货,柔嫩顺滑的触感让我丝毫没有痛楚,反而快感一波接一波。

“妈,妈妈...我,我要射了...”

“坏儿子想射,那可不行!”空想调皮的用大脚趾剥开我的马眼:“坏鸡巴不准射,妈妈给坏宝宝堵住!”说着整个白丝脚趾往我马眼里一捅。

我整个人一过电,精液力道之猛直接把空想的脚趾塞强行冲了出去。空想也吓一跳,见我射了自己一脚赶忙抽回双足,整个人扑了上去咬住正在喷射的龟头,小嘴死命的往里嘬,喉头一动一动的往下吞咽。可怖一见直接急眼了:“诶诶诶,姐你给我留点嘿。别全...”

空想回头白了一眼自己的妹妹。用力吸了一大口,接着吻上自己的妹妹。把精液渡了过去。我趁机对着那俩头白色长发喷射最后一点存货。浓浓的精液顺着发梢滴落,配合这姐妹百合深吻,让姐妹俩人如同情色艺术品一般定格。

“咋样,老妹?好吃不?”

“怎么感觉就是精液味道的我们奶水...”

“废话,那就是同一套装置。你还想....呀!”

我双眼已经冒火,对着空想的白丝小穴就顶了进去,裆部硬生生被穿破,一杆子直接捅到了底。萝莉妈妈直接一翻白眼,舌头都吐出来了。

“宝宝,坏宝宝。你居然和妈妈乱伦了!”

“是啊,妈妈的白丝好好摸,小屁股又结实又紧。”

“少多嘴,坏宝宝。快一点!”空想直接用白丝腿勾住我的腰。灵巧高速的双腿疯狂的带动我的前后摆动。我直接把速度提了上去,捅的身下的萝莉妈妈淫叫连连。一旁的可怖看着极其嫉妒,干脆躺在了自己姐姐的身上。把两条白丝腿架在我的肩膀上:“好儿子,别总插一个。这边的小屄也要宝宝疼。”

我这么贪吃的人自然不会错过这白丝贝果三明治。把空想的双腿也架了上来。双子的白丝小脚直接抱在我双手之中。我干脆把一人一只玉足同时塞进嘴里疯狂舔舐吸吮啃咬。万幸是俩人脚都小小一只,不然即便没下颌这一下也能塞爆。下身也并未荒废。鸡巴在两个极品萝莉穴中上下翻飞。每次都是一捅到底再拔出。次次破开花口直达花房,龟头冠刮擦着每一寸阴道。姐妹二人从头顶到脚心如同热流循环一般,二重奏几乎要喊破了浴室房顶。

“儿子,儿子,妈妈不行了,妈妈还要。”

“妈妈也要!宝宝你不准只给姐姐,俩位妈妈都要!”

“给,都给!但两位妈妈到底要什么!不说出来我不给!”

“坏,坏蛋..宝宝!要精液,要精液射进妈妈的身体,宝宝的身体是妈妈的,妈妈现在要宝宝回到身体里!”

“对!不仅是姐姐,妈妈我也是!宝宝不准偏袒任何一个人!永远,永远不准离开妈妈!”

“那,妈妈们要不要做儿子的老公!要不要做儿子的精液处理器!”

“要X2!儿子,宝宝,老公!射进来,射死你的妈妈!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俩人的白丝腿如同夹子一样把我紧紧锁死,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报仇雪恨般的先插入空想最深处。大河奔涌的沸腾精液把空想整个小肚子射到鼓起来。三分钟后我死命忍着把喷射中的阴茎拔出,暴戾的往可怖体内一捅。滚烫的精液把可怖烫的也一哆嗦。仨人就这么在澡堂里死死叠在了一起。

“将军...”

“换个...称呼...”

“老公...”

“嗯...”

“为什么,你最近射的东西,越来越烫,和烧开的牛奶一样...”

“不好么?”

“倒也...不是不好...”

“所以说,这不显得,我这个儿子孝么。”

“贫嘴!”两位小公主开玩笑的一人打了我一下。

“不过,亲爱的。我说真的。我和姐姐,虽然当不了妈妈了...但这样,好像也不错。”

“好了,别纠结那些事了,你们生了我。就已经是妈妈了。”

“嗯,来。儿子。摸摸。”俩人把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核心位置。我感觉到一股暖意传遍了我的全身。

“妈妈们,这是....”

“这就是,乖宝宝出生的地方,妈妈就是从这里,一点一点,把宝宝生出来的。所以,宝宝。宝宝要记住。宝宝一辈子不准离开妈妈....”

“放心,宝宝这辈子,哪里也不去。” 两位萝莉妈妈听完这话,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你说我会孤独终老,不懂感恩是吧。我现在告诉你,我不仅会感恩。我还有最棒的妈妈。所以,有多远滚多远吧,杂碎。” 感受到那最后的心魔消散,我也闭上了眼睛。

“姐,姐,醒醒。我们睡了多久了?”

“啊,啊可怖。没,应该没多久吧。”

“还没多久?这天都黑了。将军呢?”

“可能回宿舍了吧,咱们也回去吧。”

“姐,不对啊。”可怖走到更衣室,更衣室也不分男女,因为就我一个男的:“这将军衣服还在这,他人哪去了?”

“啊?不,不会吧?他这光着屁股打算跑哪去?”

俩姐妹回到浴室,在一旁的休息椅子上,空想发现了一个信封。

“将军被我绑架了,不用担心,没有危险,晚上睡觉之后送回来。你们两个变态妈妈该干嘛干嘛去。 落款-港区美人。”

“哦,走吧,老妹。吃饭去。”

“诶不是,姐!那是绑架信诶!将军被绑架了,你怎么,怎么还不发警报!”可怖气的直蹦,一旁的空想和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妹妹。

“老妹,谁写绑架信不要赎金不提要求说晚上给你送回来的?”

“啊?哦...那姐你晚上吃啥?”

“到那看吧。”两位萝莉妈妈若无其事的往食堂走去。

“当妈的对儿子被绑架就这个态度,你看看!”

绑架犯正在一脸严肃的教育我这个逆子,而我对于这个指控确实无法反驳。

家门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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