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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创伤让小娇妻被流氓邻居调教 (7) 作者: 妻属他人

[db:作者] 2025-06-29 10:12 长篇小说 1540 ℃

【青春期创伤让小娇妻被流氓邻居调教】(7)

作者:妻属他人

2025/6/26发表于:首发春满四合院

字数:116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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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瑜伽裤的裂口处,假阳具底座随着妻子无意识的扭动不断撞击椅面,发出规律的“咚、咚”闷响。她被撑开的穴口泛着水光,两片阴唇可怜地外翻着,随着每一次细微的动作渗出新鲜蜜液,在黑色皮椅上积出一个小小的水洼。

办公室里嘈杂的电话声、键盘敲击声、男人们粗鄙的笑骂声在她耳中渐渐扭曲,恍惚间变成了高中教室的喧闹

光头油光锃亮的脑门变成了班主任的地中海

催收员们脏兮兮的工位变成了教室课桌

墙上贴着的“本月催收冠军榜”变成了期末考试排名表

“苏助理!端茶!”

现实与幻想的界限彻底模糊。

远处有人喊她,可她没动,纤白的手指死死攥着桌沿,指节泛白,可臀却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又落下

“咕啾……”

假阳具在湿滑的甬道里搅出黏腻的水声,她的喉咙里溢出一丝极轻的呜咽,眼尾发红,睫毛颤得厉害。

她看到光头从办公室走出来,嘴里叼着烟,眼睛盯着她,像盯着一条不听话的狗。

老师来了。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她的腿心猛地一缩,花穴绞紧假阳具,逼得她不得不弓起腰,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过度紧绷而微微跳动。

“啪!”

光头一巴掌扇在她臀尖,疼得她浑身一颤。

“开会了!耳朵聋了?”

妻子恍惚地抬头,看到所有人都盯着她,眼神饥渴得像狼。她的身体比大脑先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可假阳具的存在让她根本合不拢,只能微微发抖。

“还不快点?!”

又挨了一下打,她才如梦初醒般的开始挪动,可滑动椅子

“啊……!”

假阳具随着椅子滑动更深地碾进体内,她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只好扶着椅子,慢慢挪向会议室。

身后传来窃笑声。

“看,骚货走滑两步就湿一地!”

“这他妈哪是助理?分明是公司养的飞机杯!”

妻子咬着唇,没反驳,反而在那些羞辱声中,腿间涌出更多热液。

她喜欢这样。

她喜欢被当众羞辱,被当成玩具,被肆意评价。

这比她高中时幻想的所有场景,还要下流,还要完美。

当她终于蹭到会议室门口时,腿已经抖得站不住,腿心一片狼藉,淫水顺着大腿滴到脚踝,在地上留下清晰的水痕。

妻子被光头一把从椅子上拽起来,体内粗壮的假鸡巴“啵”的一声脱出,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水,在半空中拉出几缕银丝,最后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响。

“妈的,那么舍不得骚逼空着?” 光头一巴掌拍在她臀尖,肥厚的手指掐着她的脸颊,“是不是没鸡巴插就活不了?”

妻子的脸瞬间涨红,低头看着自己湿淋淋的腿间,这才意识到她竟然是坐着假鸡巴,一寸寸挪过来的!

会议室的门敞开着,里面早已坐满了人,二十多个催收员齐刷刷地盯着她,眼神里带着戏谑、猥琐和毫不掩饰的欲望。

羞耻感轰然炸开,她的脸瞬间红得滴血,双腿下意识夹紧,却只能挤出一股新鲜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给。” 光头随手丢过来一件皱巴巴的高中女生校服,“换上,待会儿演个欠网贷的学生妹。”

妻子接过校服,下意识地往旁边办公室的方向看去

“啪!”

一巴掌狠狠抽在她臀瓣上,疼得她差点跳起来。

“看什么看?这里换!” 光头冷笑,“谁他妈没见过你这骚样?”

办公室里立刻响起一阵哄笑和口哨声。

“脱!脱!脱!”

妻子浑身发抖,手指揪着破烂瑜伽裤的边缘,却不敢违抗。

她深吸一口气,抖着手解开抹胸的绑带

“唰。”

单薄的布料滑落,两团雪白的乳肉弹跳着暴露在空调冷风里,早就被掐得发红的乳头硬挺挺地立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会议室的哄笑声更大了。

“继续啊!” 龙哥踹了踹她脚边的瑜伽裤碎片,“等老子帮你脱?” 妻子咬着唇,颤抖着把瑜伽裤残余的布料褪到脚踝,腿心完全裸露

阴唇红肿外翻,还残留着假阳具撑开的痕迹。

阴蒂肿成小黄豆,可怜兮兮地挺着。

大腿内侧全是干涸的水痕。

妻子红着脸,手忙脚乱地套上那件短小的校服

“哈哈哈这他妈是校服?情趣店买的吧!”

“操,奶头把布料顶起来了!”

光头突然拽过她手腕,扯开校服领口,往里面塞了张皱巴巴的欠条:

“记住了你是个欠了校园贷还不起的蠢学生。” 他粗暴地掰开她双腿,手指捅进她还在滴水的穴口搅了搅,“待会儿哭得像样点要是演不好……”

他抽出手指,带出咕啾一声响,顺势抹在她潮红的脸上:

光头掐着妻子后颈推进会议室时,她腿间的校服裙摆还在往下滴水。当那句“你现在就是欠网贷的学生妹”砸进耳朵,某种可怕的熟悉感突然掐住了她的喉咙

回忆像血色潮水般涌来:

那是被轮奸后的第三天,某个雨夜,为首的混混突然发来短信:

【明天拿三千来体育馆后门,不然把你的裸照贴满全校】

后来就是被父母发现,没有答应混混条件,才被裸照班级群发出去

后来2个月,她被关在家里,

她躲在被窝里,一边自渎一边幻想

如果她真的去借了钱。

如果她还不上了。

如果那些男生把她押到放贷人面前

“钱是她借的!要肉偿找她!” 。

会议室的顶灯突然亮得刺眼。妻子浑身一颤,仿佛又看见那年体育馆后门的惨白灯光。

妻子恍惚地点点头,可就在这一瞬间

办公室的灯光突然模糊。

周围的催收员变成了高中时那帮混混的脸。

空气中弥漫的烟味,混杂着记忆里教室后墙潮湿的霉味。

“说话!”

光头的吼声猛地将她拽回现实。妻子浑身一激灵,瞳孔剧烈收缩

此刻她穿着高中校服,双腿发颤地站在会议室中央,四周全是贪婪的目光。 而她腿间的水,已经浸透了校服裙摆。

幻想和现实完全重合了。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不是演的。

催收员那个戴着金链子的花臂壮汉啪地把文件夹甩在会议桌上,纸张四散。他咧嘴一笑,俯身凑近瑟瑟发抖的“女学生”:

“小美女,你欠的钱已经逾期了”他故意翻开账本,手指重重敲在数字上,“2万本金,三次逾期,现在该还7500!”

会议室骤然安静。所有人都发现不对劲这个半小时前还含着假阳具扭屁股的骚货,此刻居然真的在发抖。她的指甲死死掐着校服裙摆,指节泛白,瞳孔紧缩成针尖大小,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破碎。

“我……我不知道这么多...”妻子声音突然变成少女般的细弱颤音,“能不能...缓缓...”

花臂男愣住了,这他妈根本不是演戏她的肩膀在生理性痉挛,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会议桌上,连鼻涕都流出来了。

“别告诉我妈妈...”她突然抓住催收员的袖子,指关节绷得发白,“我...我去找爷爷奶奶要...他们存折在...”

记忆的裂痕让妻子突然崩溃。她蜷缩在会议椅上剧烈抽泣,校服领口被眼泪浸透,露出底下被掐红的乳尖。

没人敢说话。龙哥和小刘对视一眼这已经超出调教的范畴了。

光头突然兴奋地扯开衬衫领口:“操!继续!”

花臂男见妻子哭得浑身发抖,反而更加兴奋,一把揪住她的校服领子,口水几乎喷到她脸上:

“傻逼!你以为你爷爷奶奶每个月能给你填坑?!” 他咧嘴露出烟熏黄的獠牙,“上个月你他妈也是这么说的!”

妻子肩膀缩得更紧,指尖揪着裙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老子给你指条明路” 他掐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拿你这身骚肉去卖!知道吗?!”

妻子眼神涣散,嘴唇哆嗦了几下,声音细若蚊吟:

“知、知道了……”

“知道个屁!” 花臂男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文件夹弹起来,“知道该干什么?先脱光给老子验货!”

妻子像是被电到一样猛颤,手指发抖地解开校服纽扣,一颗、两颗……领口逐渐敞开,露出白皙的锁骨,再往下,是被捏红的乳尖。裙子滑落在地,她赤裸地站在所有人面前,大腿夹紧又松开,眼泪不断涌出。

这根本不是演技。

她的恐惧、她的屈辱、她的绝望,全都太真实了。

仿佛这一刻,她真的变回了当年那个被逼到绝境的女孩。

光头突然一掌扇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粗声骂道:“操,谁家学生妹像你这么贱?威胁一句就脱裤子?”

妻子膝盖一软,“咚”的一声跪倒在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我会还钱的……我真的会去打工……去你们说的地方……”

会议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光头愣住了,龙哥和小刘也愣住了。

她不是在演戏,她真的在求“工作”。

那些被压抑多年的幻想,在这一刻完全吞噬了她。

光头突然放声大笑。

“操!这骚货是真惦记着去卖啊!”

办公室里瞬间爆发出哄笑,所有人都被这荒谬的一幕逗乐了,甚至没人记得这只是一场“催收演习”。

龙哥叼着烟走过来,一把拽起妻子,粗糙的手指抹掉她脸上的泪。

“行啊”学生妹“” 他凑到她耳边,故意大声说,“明天就去”上班“!工资直接抵债!”

妻子眼神空洞地点了点头,腿间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她终于得到了“工作”。

她终于可以去完成高中时的幻想了。

而会议室里的笑声,早已盖过了她压抑的呜咽。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催收员探头进来:

“经理,来了个女客户,逾期四个月了。” 他压低声音,“昨天去她单位堵人,今天终于来谈还款了。”

光头眯了眯眼,突然拽过黄毛,在他耳边快速嘀咕了几句,眼神时不时瞥向还瘫软在地上的妻子。

黄毛听完,咧嘴一笑,晃悠到妻子身边,粗糙的手掌“啪”地拍在她湿淋淋的屁股上

“操,一屁股水,尿还是骚水啊?” 他恶劣地用指尖蹭了蹭,又闻了闻,“味道挺冲,骚得可以。”

妻子浑身一颤,腿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眼泪还没干,脸又烧了起来。 “别他妈发情了,” 黄毛一把将她拽起来,校服领口被扯歪,露出半边雪白的乳肉,“来活儿了,跟老子去隔壁办公室。”

他掐着她的下巴晃了晃,强调道:

“记住了待会儿你是另一个欠钱不还的,经理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妻子懵懵懂懂地点点头,腿还在发软,可身体已经被黄毛半拖半抱地拽出了会议室……

她不知道的是

在隔壁办公室里,那个真正的女债务人正瑟瑟发抖地坐着……

而一场“杀鸡儆猴”的好戏,正要上演。

最好的恐吓道具

永远是另一个被玩坏的玩具

妻子的腿还在发软,浑身都是刚才被玩弄的痕迹乳尖红肿,腰上还留着指痕,腿间湿淋淋的,瑜伽裤脱掉后,皮肤上仍残留着摩擦的红印。她踉踉跄跄地走到储物柜前,颤抖着取出风衣,勉强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风衣下摆勉强遮到大腿,但每走一步,腿心还是能感受到冷风的侵袭。她的膝盖仍在发抖,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都显得虚浮不稳。

办公室的门半敞着,里面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焦虑的声音:

“我真的没办法一次还清……能不能再缓两个月?”

“砰!”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妻子裹着风衣踉踉跄跄地走进来。

光头抬头瞥了一眼,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妈的,苏婊子!这个月又没钱还?!”

黄毛适时地冷笑一声,“经理,这贱货把钱全贴小白脸了,月底账上亏空三千!

”妈的,先给老子脱光了跪角落里去!“ 光头不耐烦地挥挥手,”等会儿再收拾你!“

妻子低着头,手指颤抖地解开风衣腰带,布料滑落的瞬间,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乳尖红肿挺立,乳晕上还留着捏痕。

腰腹被掐出青紫,大腿内侧全是黏腻的湿痕。

两腿之间,阴唇微微外翻,甚至能看到尚未干涸的爱液。

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女客户三十出头,穿着职业套装,妆容已经哭花猛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妻子没有看她,只是默默走到角落,屈膝跪下。

女客户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黄毛突然抄起铁尺抽在妻子臀尖,一道红痕瞬间浮起。

”啪!“

”欠钱不还的烂货!跪直了!“

妻子痛得肩胛骨一颤,却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只从喉咙里挤出小猫似的呜咽。

光头漫不经心地翻动陈女士的借款合同:

”您看,我们对付老赖很有经验“ 钢笔尖突然戳向角落,”这位苏小姐上个月也是嘴硬,现在?“

陈女士顺着笔尖看去那个裸体女人正膝行着调整姿势,红肿的阴唇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眼泪吧嗒吧嗒砸在地板上。

”我、我下周一定还清!“ 陈女士突然崩溃地抓过钢笔签字,”别找我单位!千万别!“

光头微笑着收起合同,余光瞥向角落

最好的催收话术

永远是另一具被玩坏的身体

当女白领跌跌撞撞地离开办公室后,龙哥和小刘推门而入。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光头正用粗糙的手指揉捏着妻子的乳尖,像是在验收一件工具。

”这骚货还挺好使,“光头咧嘴笑着,拇指用力碾过妻子早已硬挺的乳头,”不过看看这滩水,他妈就没干过!“

龙哥用脚尖踢了踢地上那滩可疑的水渍,嗤笑道:”操,这母狗是边走边漏啊。“

老狗

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佝偻着背的瘦小男人探头进来。妻子记得他早上打扫工位时,就是这个人不像其他催收员那样粗鲁蛮干,而是用手指在她身上轻拢慢捻,像是弹奏某种乐器,几下就把她撩拨得浑身发烫。

”老狗,把这骚货擦干净!“光头不耐烦地挥手,”顺便检查检查有没有被玩坏。“

老狗谄媚地点头,拎着水桶和毛巾小跑进来。他的动作出奇地温柔湿润的毛巾先轻轻擦拭妻子泛红的膝盖,然后沿着大腿内侧慢慢上滑。当毛巾碰到她湿漉漉的阴唇时,老狗故意用指关节蹭过她肿胀的阴蒂。

”唔...“妻子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却被老狗瘦弱的手臂轻松分开。 ”嗯……“ 妻子咬着唇,却没躲。

毛巾往下,擦过她湿透的腿根时,老狗的指尖突然”不小心“蹭过她肿胀的阴蒂

”啊!“ 她惊喘一声,腿猛地一夹,大腿却把他的手夹在了腿心。

老狗不急着抽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用指尖在她的敏感点上打着转地轻揉,另一只手还装模作样地拧着毛巾:

”看看,流这么多水,得多擦几遍……“

光头站在旁边抽烟冷笑,半点没有阻止的意思。

老狗的手法越来越过分擦到奶子时用毛巾裹着揉搓,擦到屁股时故意掰开臀缝,连她后穴的褶皱都照顾到了。

”经理,“老狗一边用毛巾清理她腿间的狼藉,一边猥琐地笑道,”这婊子里面有点肿,要不要上点药?“

小刘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冰冷:”装什么好心?你不就想趁机多摸两把?“

老狗嘿嘿笑着,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过分他借着擦拭的名义,两根手指悄悄探入她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指腹若有似无地刮蹭着内壁的软肉。

妻子咬住嘴唇,却止不住身体的反应。老狗的手指比其他人的都要灵活,像两条狡猾的泥鳅,在湿热的内壁里搅动旋转。最可耻的是,被他这样玩弄,她竟然又湿了...

”苏助理这皮肤嫩的哟……“ 他贴在她耳边呼气,”像豆腐似的,一碰就出水……“

妻子浑身发烫,腿间又渗出新鲜的水光。

她竟被这个干瘪老头摸得腿软。

而办公室外,催收员们下流的笑声隐约传来。

老狗把妻子推倒在办公室的皮沙发上,瘦巴巴的手掌一把扯开她的大腿,脸直接埋进了她的腿心。

”呜啊!“

妻子还没反应过来,那张皱巴巴的脸就已经埋进了她腿间,粗糙的舌头像蛇一样,精准地刮过她最敏感的那粒小肉珠。

妻子猛地仰起脖子,喉咙里溢出一声拔高的娇吟。老狗的舌头太灵活了,舌尖像带着电流,精准地找到她阴蒂的位置,先是轻轻点了几下,然后突然绕着圈快速挑弄。

”咝……嗯……啊!“

妻子的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却被老狗的双手牢牢按住。她颤抖着攥紧沙发扶手,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臀肉悬空,无意识地往上挺动,迎合著老狗舌头的侵犯。

老狗的舌头确实邪门

舔得刁钻,像条湿漉漉的蚂蟥,专门往她穴肉里最痒的地方钻。

吸得发狠,像要抽走她魂儿似的,裹着那粒硬挺的阴蒂又嘬又咬。

最要命的是他鼻尖还顶着她屁眼,滚烫的呼吸喷在那圈羞耻的褶皱上,像是随时会捅进去。

光头靠在办公桌边,看着妻子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沙发上扭动,嗤笑一声:”瞅瞅,这贱货爽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龙哥叼着烟,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幕,”老狗这舌头,真他妈有点东西。“

光头咧嘴一笑,”这老狗以前在酒吧街专门捡尸的“

光头弹了弹烟灰,嗤笑:”这狗日的以前专在酒吧街捡尸,那些醉醺醺的鸡被他舔舒服了,白给操都愿意。“他啐了一口,”后来舔了个学生妹,人家不乐意,这傻逼硬上,吃了三年牢饭。“

老狗像是没听见这些议论,专心致志地舔着妻子的嫩穴。他的技巧确实高明舌尖时而快速地戳刺穴口,时而卷成吸吮状含住阴蒂轻嘬,偶尔还会用牙齿轻轻磨蹭那枚充血的小豆豆,惹得妻子浑身剧烈哆嗦。

沙发上的妻子已经抽搐着到了第一次高潮,脚尖绷直,腿根痉挛,小腹一抽一抽地喷出一股热液,全喂进了老狗嘴里。

可老狗压根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手指代替舌头,两根枯瘦的手指插入她还在收缩的肉洞,指节弯曲成钩,抵着内壁某处快速扣弄

”啊啊啊不要……那里、那里不行……!“

妻子疯狂摇头,眼泪飙飞,可腰却不受控制地往上顶,硬要把自己往他手上送。

”啊……不……停……停一下……“

妻子呜咽着摇头,手指抓着老狗稀疏的头发,却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按得更深。她的腰疯狂扭动,眼神涣散,嘴唇湿润微张,显然已经爽得神志不清了。 龙哥走过去,捏住妻子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爽吗?被这老狗舔得爽不爽?“

妻子羞耻地别过脸,可身体却比语言诚实

”噗呲“

一股透明的液体突然从她腿间喷溅出来,溅了老狗一脸。

潮吹了。

办公室里瞬间爆发出哄笑。

老狗抹了把脸,反而更兴奋了,干瘦的身体压上去,舌头往她屁眼里钻 ”啊!别……那里……脏……“

妻子惊慌地想躲,却被龙哥一把按住腰:

老狗的舌头还在她腿心里肆虐,妻子已经彻底失了神志她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大腿,往外掰到极致,腰不受控制地往上耸动,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追逐着快感。

”呜……啊……不行……!“

她的声音发颤,眼角红得厉害,口水从嘴角溢出,却还在本能地挺腰,把湿透了的阴户往老狗嘴里送。

老狗抬头,舌尖上挂着晶亮的液体,冲光头咧嘴一笑:

老狗的舌头刚抽离的瞬间,妻子浑身绷紧的肌肉还在颤抖,腿间一片湿漉漉的水光,花唇外翻,穴口无意识地翕张,像是还在渴望什么填满她。

”经理,差不多了。“

龙哥早就按捺不住,皮带一解,裤子褪到膝盖,粗黑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烫。他一把拽过妻子的小腿,手指在她腿根湿淋淋的肌肤上摩挲,狞笑着对准还在翕张的穴口

”骚货,这不是你想要的?“

”不……我……!“ 妻子想争辩,可下一秒,龙哥腰一沉,猛地贯穿到底!

”操!真他妈紧!“

龙哥掐着她的腰,开始凶狠地抽插,每一次都几乎要把她顶穿。妻子被操得直翻白眼,脚趾蜷缩,腿根痉挛着喷出一股阴精,可龙哥根本不停,反而越干越狠

”啊啊啊!“

妻子尖叫着弓起腰,指甲陷入自己脚踝的皮肉,眼泪糊了满脸,可身体却像八爪鱼一样绞紧入侵者,贪婪地吸吮着龙哥的性器。

龙哥掐着她的腰,开始暴烈地冲刺,每一次都连根拔出再狠狠撞进去,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爽吗?被老狗舔完再挨操,是不是爽飞了?“

妻子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疯狂点头,湿漉漉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胸口,奶子随着撞击剧烈晃动。

光头叼着烟凑过来,粗粝的手指揪住她乳头狠狠一拧

”啊!痛……!“

”痛?“ 光头冷笑,”骚货还敢喊痛?屁股摇得跟发情的母狗似的!“ 他的手指往下,猛地捅进她屁眼

”唔!不……不要……那里……“

妻子剧烈挣扎,却被龙哥压得更狠,两根手指在她后穴里粗暴地扩张,疼痛和快感同时炸开,刺激得她穴肉疯狂绞紧龙哥的鸡巴,喷出一大股热液。

”操!这骚货夹老子!“ 龙哥低吼着,掐着她的臀肉猛操了几十下,最终狠狠抵着她宫口射了出来。

可这还只是开始。

光头接替龙哥的位置,将妻子翻了个面,跪趴在沙发上,掰开她肿胀的臀瓣,肉棒直接从后面捅进她还在痉挛的骚穴。

”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妻子啜泣着摇头,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撅高了屁股,方便光头更深地侵犯她。

小刘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踱步到沙发前,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将硬得发痛的性器插进她喉咙深处

”唔……呕……“

妻子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可舌头却乖乖地缠绕上去,像品尝美味般吮吸起来。

三根肉棒轮番使用着她身体的每一个孔洞,妻子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剩本能的迎合

屁股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不停耸动,吞吃着光头的鸡巴。

小嘴卖力地含吮,连小刘的阴毛都沾满了她的口水。

手甚至主动掰开自己屁眼,方便老狗把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弄。

当最后一股精液灌进她体内时,妻子像被玩坏的布偶般瘫软在沙发上,腿间一片狼藉,混合著精液和爱液的白浊液体不断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

她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口水和精斑,可嘴角却无意识地扬起一丝满足的笑意。

妻子瘫软在沙发上,双腿大敞,淫水和精液混合的粘稠液体从她被操得红肿的穴口缓缓外溢,在灰色的皮沙发上洇开一片湿痕。她浑身无力,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半眯着眼睛,模糊地看着老狗的身影在眼前晃动。

光头叼着烟,踢了踢她的脚踝,懒洋洋地说:

”老狗,收拾干净。“

”好嘞!“老狗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他从墙角拖来一台银色的小型清洗器,连接上水管,按了几下开关,机器嗡嗡震动起来,喷头喷射出温水,细密的水流冲击着她的阴唇、穴口,甚至往里探去。

”呜……“

妻子浑身一颤,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刚经过暴烈性交的甬道仍处在极度敏感的状态,哪怕是水流冲刷都能激起一阵诡异的快感。

老狗半跪在沙发边,一手拿着清洗喷头,另一只手则轻轻掰开她的阴唇,让水流更好地冲洗进去。他凑得很近,几乎是把脸埋在她的腿间,眼睛盯着清洗的过程,像是在检查什么精密仪器。

”啧啧啧……“ 老狗咂着嘴,”看看这骚逼红的,都被操熟了。“

他故意用喷头抵着她的阴蒂冲了几下,妻子猛地一抖,腿根痉挛着缩紧,被玩得红肿充血的小豆豆在水流刺激下再次泛起异样的快感。

光头的烟灰掉在地上,他瞥了一眼,突然笑道:”老狗,你这清理得也挺兴奋啊!“

龙哥刚提上裤子,闻言也凑过来看热闹老狗的裤裆早就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他干瘪的脸涨得通红,喉结滚动,眼神死死盯着那被水冲得发亮的嫩肉。 ”操,老狗,你他妈舔逼瘾又犯了?“ 龙哥笑骂。

老狗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犹豫地看了光头一眼

”经理……还、还能再舔会儿不?“

光头顶了顶腮帮子,哼笑一声:”舔,老子让你舔个够。“

老狗如蒙大赦,立刻丢下清洗器,整张脸迫不及待地贴上去,粗糙的舌头舔上她刚刚被水冲得湿淋淋的阴唇,像条饿极了的流浪狗终于找到了肉骨头。 ”咝……啊!不、不要了……“

妻子浑身一抖,虚弱地摇头,可老狗哪里管她?舌头熟练地拨开唇瓣,钻进柔软的穴口,搅动着里面残留的水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龙哥笑得前仰后合:”妈的,这老头比狗还馋!“

光头也叼着烟欣赏这副荒淫的景象老狗的头埋在她腿间,舌头像蛇一样在她敏感的肉缝里钻来钻去,偶尔还抬头,啐出一口混着她体液的水,再低头继续舔。

更过分的是,他一边舔,还不忘用手指去逗弄她的屁眼,指尖在紧缩的褶皱上打转,时不时往里戳一下,但又不会真的插进去,只是恶意地让她更加紧绷。 ”老狗,你这舔逼的技术还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光头的语气带着些许赞赏。

老狗抬起头,嘴角挂着银丝,谄媚地笑了笑:”那是,经理,您是不知道,我以前捡的那些妞儿,再醉的都被我舔醒了,迷迷糊糊就让我上……“

”得了吧你,“ 龙哥打断他,”就你那破事,别又进去吃牢饭。“

老狗嘿嘿一笑,也不反驳,他边说边用拇指拨开妻子的屁眼,往里吐了口唾沫,”

妻子被前后夹击,浑身像过电一样狂颤,瞳孔根本聚不了焦。她的大腿不受控制地抽搐,阴道深处因为过度刺激一抽一抽地痉挛,可老狗就是不放过她,舌头换着花样欺负她最敏感的地方

舔、吸、钻、嘬,像要把她魂儿都吸出来。

“呜……不……不行了……啊……!”

她尖叫着迎来今天不知道第几次高潮,淫水喷了老狗满脸,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的蛇,彻底瘫软下去。

老狗的胯下已经鼓胀得发疼,粗糙的手指捏着妻子的臀肉,龟头抵在她湿漉漉的腿缝处蠢蠢欲动,眼看着就要往里顶

“啪!”

光头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骂骂咧咧:

“狗改不了吃屎是吧?操你妈的,先把外头那群兔崽子都带医院体检去!没体检报告,谁敢碰老子的母狗?”

老狗被抽得一激灵,连忙缩回腿,干瘪的胯下那根玩意儿还硬邦邦地支棱着,但他不敢违抗,只能悻悻地收回鸡巴,转而报复性地把两根手指猛地插进妻子的屁眼里搅弄。

“啊!!”

妻子惊喘一声,腿根剧烈颤抖,可老狗根本不给她缓和的余地,指尖抠挖着她紧缩的后庭,恶意地模仿着性交的节奏来回抽插。

“嘿嘿,经理您放心,我也就是解解馋,您让我干嘛我干嘛!” 他谄媚地冲光头笑笑,但手上却一点儿没留情,甚至变本加厉地往她直肠里深入。

“呜……!”

妻子猛地弓起腰,脚趾蜷缩,听着老狗和龙哥他们肆无忌惮地讨论著以前“捡尸”的“光辉事迹”:

“去年那个空姐,啧啧,喝得连自己叫啥都忘了,舔了十分钟就自己掰着腿求我进去!”

“哈哈哈,你们是没看见” 老狗舔着黄牙,跟龙哥他们吹嘘,“上个月我在”夜色“门口捡到个穿职业装的,被丝袜勒得胀鼓鼓的,老子舌头刚碰她阴蒂,她直接骑我脸上喷尿!”

妻子耳尖发烫,听着他绘声绘色地描述那些女人被捡尸时如何扭动、如何哭泣、到最后又是如何像母狗一样乞求,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涌了上来

那些女人的脸,好像变成了自己的脸。

那些女人的羞耻,好像变成了自己的羞耻。

可那些女人最终沉沦的快感……

不正是她最渴望的吗?

妻子浑身发抖,那些下流的描述像无形的手,把她和故事里被羞辱的女人重叠在一起。老狗突然掐住她阴蒂狠狠一拧

“啊!不、不要……!”

潮喷像失禁般激射而出,溅得老狗满手黏液。

“草!这骚货听故事都能高潮?!”龙哥掏出手机录像,“晚上真该扔酒吧街试试!”

龙哥坐在沙发扶手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妻子被老狗玩得扭动挣扎,突然咧嘴一笑:

“光头,我觉得……不如让这骚货今晚去酒吧门口”醉倒“,看看有没有人”捡“她?”

妻子原本迷离的眼神突然一滞,耳朵捕捉到这句话,身体猛地绷紧。

老狗的手还在她腿间作乱,但她的思绪已经被这个荒唐又下流的提议攫住了。

扮演一个醉倒在酒吧门口的“猎物”?

任由陌生人带她走?

像老狗说的那些女人一样,迷迷糊糊地被侵犯?

妻子眼前闪过走马灯般的画面被陌生人拖进小巷、掐着脖子后入、精液糊在大腿根……

噗嗤!

一股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她腿间喷出,浇在老狗还在抠挖的手指上。

全场静了两秒,爆发出癫狂的笑声。

“这就潮吹了?!”

“还没去就骚成这样?!”

“哈!这骚货居然听几句就高潮了?!” 龙哥大笑,伸手捏了捏妻子涨红的脸颊,“这么迫不及待想去当”尸“?”

光头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妻子湿漉漉的身体,忽然露出一个笑容: “行啊,今晚让她去试试。”

他俯下身,粗糙的手指掐住妻子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

“你不是最喜欢被欺负吗?今晚给你玩个新鲜的”

“穿最骚的裙子。”

“灌两杯酒装醉。”

“瘫在酒吧后巷……”

妻子浑身剧烈颤抖,腿间的蜜液汩汩往外冒,竟然又迎来一次小高潮。 老狗啧了一声,手指从她屁眼里抽出来,带出几丝黏液,嬉皮笑脸地说: “经理,这母狗看样子……是真想让人捡啊?”

光头哼笑,拍了拍妻子的脸:

“晚上要是演不好,回来有你受的。”

龙哥已经兴奋地掏出手机,翻找起附近的酒吧信息,嘴里还念叨着:

“得挑个热闹的,最好多几个会玩的老色胚……”

妻子蜷缩在沙发上,腿心黏腻,身体瘫软,连脚趾都还泛着高潮后的粉红。 可她的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幻想

黑暗中陌生人的手摸上她的腿。

酒气混着烟味的吻压下来。

光是想象这些画面,她就湿得更厉害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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