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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妓女的培训日常 (58-61)作者:凯特林的木天蓼

[db:作者] 2025-07-03 20:42 长篇小说 6340 ℃

作者:凯特林的木天蓼

  第 58 章 手脚被铁链拴住,臀部塞入墙洞,无限肉棒 (壁尻+肉便器)

  看着见习妓女那张抽搐的脸,很明显,壁尻的另一面,此刻有肉棒插进了她穴里。

  虽然无法看见墙壁另一面该男人的外貌,但可以看得出来的是,那是一个力大如牛的男人,见习妓女的肉臀明明被牢牢地卡在壁尻中,对面的男人却硬是靠着下肢的蛮劲儿,硬生生地将见习妓女的身体,撞得一晃一晃的。

  蕨薇看着她那双沾满汗珠的奶子,随着鸡巴的反复顶撞肉穴,有节奏地晃动着,从泛白,变得潮红,最后抖缩不止。

  ……她该不会是要高潮了吧?

  果然,不出两分钟后,见习妓女从胸腔出爆发惨烈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

  浑身颤栗不止的她,痉挛的双腿将墙上的铁链拉扯得哐啷作响,却仍无法摆脱脚镣的束缚,她越是痉挛得厉害,墙对面的男人貌似愈发兴奋。最终,隔着厚厚的墙,蕨薇都能听见墙对面传来哈哈大笑声:

  “喂,你们看,这口逼,都被我鸡巴给操尿了都!哈哈哈哈哈……”

  蕨薇没看见的是,墙的另一头,见习妓女喷溅而出的尿液,溅洒了对面的男人一鞋子,但他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更用力地掐紧了见习妓女的臀肉,将肉棒顶入她淫穴的更深处:

  “喔喔喔喔喔喔!”

  随着那男人的一声怒嚎,大量的腥臭精液,从见习妓女的穴口中滚滚溢出。

  然而,上一秒还在咽饭,下一秒就被操弄至高潮,噎在嘴里的米饭令她咳喘不止,最终憋得满脸通红,嘴唇发紫,直接背过气去了。

  “哎,都在这挨了大半年的操了,骚逼和屁眼少说也吃了几千根鸡巴了吧,还那么敏感,活受罪……”男工作人员放下饭盒,不紧不慢地招呼其它人将见习妓女抬走。

  他回头,看了眼被摁在另一张铁板上的蕨薇,以及她身后的妓院高管,打趣道:

  “哟,能劳烦您亲自送过来的肉便器,多是一等一的好货色,这是咋的?又被富豪老爷们玩腻了一个?”

  当赤身裸体的蕨薇被塞入壁尻,双腿被左右分开锁在墙上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待在壁尻中,与待在妓院里,最大的不同是,你永远看不到操开你身体的人是谁、你永远也猜不到肉棒会在什么时候贸然插入你的肉穴。

  这里的客人,可能是十天半月不洗澡的工地工人,也可能是浑身爬满跳蚤的乞丐。

  无止境地挨着肉棒凌虐的你,甚至听不到男人肆意泄欲在你身上时的阵阵淫笑,你只能通过对方揉捏着你臀肉的手,来判断那腥臭的精液究竟还有多久,会喷涌进你的穴中,直至将你的宫腔填满,玷污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一同腐烂发臭。

  果然,不出一会功夫,墙的另一面,就有好几个男人注意到了蕨薇。

  “喂喂,你们过来看看,这新到的肉便器,逼肉又嫩又弹,把鸡巴插进去,肯定很舒服的吧?”两根脏兮兮的指头,逗弄般弹了弹蕨薇饱满的穴口,又捏起两片肥厚的穴瓣,在指头之间胡乱揉弄。

  蕨薇还是第一次被人那么揉捏淫瓣,此刻的淫瓣不仅仅不能保护她的媚肉不暴露在男人视野里,甚至成为了男人手里黏糊糊滑溜溜的玩物,这奇怪的磨蹭感让蕨薇本能地想扭动身子作出挣扎。

  可是,她的肉臀还卡在壁尻中,丝毫动弹不得。

  已沦为砧板上的鱼肉的她,只能一动不动地,听着墙对面依稀可辨的淫笑声,等待肉穴被侵犯:

  “屁话少说,操一下试试不就知道了!那么美的肉逼,让老子的鸡巴先玩!”

  另一个声音的男人,粗野地推开了把玩蕨薇肉穴的那个人,粗暴地捧起蕨薇的肉臀,二话不说便把老二给塞了进去。

  “唔……!”已许久没与除了霍先生以外的男人交合过的蕨薇,面对这异样的肉棒侵入感,本能中的排斥让胃部一阵翻江倒海。

  玥下

  可是墙对面的男人,并不打算速战速决,而是想要好好享受这口媚肉生香的淫穴,他那黏腻的龟头,在蕨薇的媚肉之间来回研磨,直至把媚肉捣得炽热湿滑,一片凌乱。

  “喂,你们知道吗,这口淫逼,最里面的骚肉还会自己吸吮老子的龟头呢,哈哈哈哈……”

  屈辱的眼泪从蕨薇的眼角溢出,明明心底在强烈作呕,可肉穴居然对陌生人的肉棒起了生理反应,正渐渐溢出了淫水。

  “我就说吧,这骚逼,肯定是馋鸡巴馋久了,真可怜啊哈哈哈哈……

  不等蕨薇缓过神来,一整根老二就完完全全地捅入了她湿润的淫穴里。

  “啊啊啊啊啊啊——”

  这样的触感,与霍先生的身体很不同,早已习惯了霍先生肉棒形状的蕨薇,此刻的恶心和排斥感已经到了顶峰,若不是没吃早饭,蕨薇肯定已经呕吐得自己一身都是。

  然而,对面的男人,显然对她的淫穴很是满意。

  不仅仅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抽送自己的鸡巴,甚至还用手指,玩起了她的屁眼。

  “唔唔唔唔啊啊啊啊——”

  双重夹击之下的蕨薇,既酸楚,又屈辱,眼泪不断地滑落至冰冷的铁板床上。

  一个新到的肉便器,在蓄精馆里,总会特别地受欢迎。

  不出半天,蕨薇暴露在壁尻外部的双穴,已经被灌满了精液。

  刚射入的旧精液还来不及被宫腔吸入,新的一根肉棒便直接插了进来,将糊满子宫口的白稠的精浆,搅了个咕噜作响,化作浓稠的白泡泡被挤出穴口,全沾在了蕨薇的臀肉上。

  菊穴更是遭罪,当狭窄的肠道再也容不下如此大量的精液的时候,便从艰难回缩的菊穴中滚滚溢出,滴落在地上。

  无数轮的蹂躏后,蕨薇在周而复始的强制高潮与精疲力竭之中,如同被抽去了灵魂般,化作一具死尸,枯萎地躺在哪里,一动不动。

  眼前的世界,是灰白而空洞的,不再有香床软枕,不再有霍先生温热的臂弯,更不会有那个熟悉的声音对她说:“蕨薇,看着我……”

  一无所有的她,今后的每日,只能屈辱地躺在这冰冷刺骨的铁板床上,沦为最下贱的肉便器,等待一波又一波的粗野男人,换着花式玩虐她的身体,直至死。

  一切的一切,恍若隔世。

  她终于明白过来,主人已不再是主人,最终的自己,还是变成了被他遗弃的母狗。

  第 59 章 如今你连一声“主人”都不愿唤我了吗?

  就在这天的夜里。

  当身着居家浴袍的霍先生,终于合上了书桌前的电脑,时钟的指针早已过了12点。

  这座奢华无比的宅邸,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分,安静得孤寂寒凉。

  霍先生这才想起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家里过夜了。

  若不是即将开工的那笔大生意,突然被手下捅了个乱子,对面还是个用钱难收买的硬骨头,他只好亲力亲为,否则也不至于筹谋至深夜。

  往常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是待在妓院那自己独属的房间里,用手臂圈着蕨薇,彼此交换着体温,安稳入眠。

  也罢,趁这个机会,他总算可以心无旁骛地,认真严肃地思考,他与蕨薇今后的事情了。

  但回到空无一人的卧室,瞧着那张铺得板直方正、不带一丝温度的大床,霍先生睡意全无,思虑再三,还是命司机连夜载他前往妓院。

  夜深人静之分,总算来到妓院的他,轻车熟路地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才发现房里并没有开灯。

  漆黑的月色中,一个笑盈盈的女声,从身下传来:

  “霍先生,欢迎回来。”

  ……霍先生?

  他愣住了。

  不顾那只娇柔的小手,已窸窸窣窣地解开自己的皮带,迅捷地打开光源开关的霍先生,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陌生妓女,二话不说便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拎在了半空之中:

  “说,蕨薇在哪?”

  猝不及防就被掐住脖子的妓女,脸憋了个涨红,双腿在半空中痛苦乱蹬,艰难地咽道:

  “蕨薇……蕨薇她……”

  当霍先生赶到蓄精馆,赤身裸体地被铐在铁板床上的蕨薇,一动也不动,面如死灰,瞳孔中早已失去了高光。

  守在一旁的男工作人员,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人,而是缓缓地脱下裤子,用自己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来回地甩打在蕨薇的脸上:

  “喂,我说你啊,富豪老爷们的鸡巴不爱吃,偏偏跑这里来吃穷人的臭鸡巴,我看就是天生淫贱,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喜欢被男人们一起堵洞洞。”

  被操弄了整整一天,早已精疲力竭的蕨薇,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极为勉强地将脸背过去。

  蕨薇的不从,瞬间惹恼了男工作人员,只见他双腿一跨,准备骑到蕨薇的脸上: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含够了富豪老爷的鸡巴,也该来含老子的鸡巴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黑黢黢的枪口,抵在了男工作人员的腰椎上:

  “如果你不想死在这的话,从她身上滚下来,放了她。”

  男工作人员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腰椎即将开花,怒不可遏的他转身便准备给身后的男人一口唾沫子:

  “我呸!哪来的泼猴敢在这撒野,在这块地儿老子就是王……”

  直到他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以及他手里的枪,瞬间吓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上迟迟爬不起身:

  “霍、霍先生……!”

  当霍先生怀抱起气若游丝的蕨薇回赶到房间,蕨薇还以为自己被操昏了头,已经产生了癔症。

  温热的洗澡水渐渐浸满浴缸,总算回过神来的蕨薇,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便是一顿嘶喊挣扎: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啊!”

  “蕨薇!冷静点,是我!”

  面对被拍打得疯狂飞溅的水花,浑身湿透的霍先生,强行搂住蕨薇瑟瑟发抖的肩。

  “呜呜呜呜……你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啊啊啊啊啊……”

  怀中的蕨薇,哭得几近窒息,体力早已透支的她,最终还是晕倒在了浴缸里。

  之后的许多天,霍先生果然没有再来,但也没有人来抓她回蓄精馆,形单影只的蕨薇,孤零零地缩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坐在地上的她,双手抱膝,如同丢了魂魄般,久久未能动弹一下。

  直到这天晚上,妓院派人来通知,霍先生就在内厅里等她。

  霍先生罕见的没有预定包厢,而是躺在环绕中央舞台的其中一张躺椅上,双目微阖,面露疲倦之色。

  “晚上好,霍先生。”

  当蕨薇跪在他身侧,用他最熟悉的声音,唤了他已许久未听过的称呼时,他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如今……你连一声‘主人’,都不愿意唤我了吗?蕨薇。”

  话虽如此,但霍先生的大手,还是轻拢过她的腰,让她伏在自己胸口上。

  “蕨薇的身子已经脏了,已经没有资格侍奉您了……”

  此时的蕨薇,语气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似乎两人过去的亲密无间,早已成为破碎的旧日虚幻。

  事情发展成这样,也是霍先生始料未及的,若不是妓院是他重要的情报获取点,他早就命人把这里给夷为平地了。

  当初为了处理手下捅出的乱子,而分身乏术的他,只好把蕨薇的事交由妓院处理。

  尽管他一直都知道,妓院对妓女的管理相当严苛,但他原本以为,妓院会看在蕨薇是他宠妓的份上,只会把蕨薇幽禁几天,草草了事。

  他万分没想到,妓院居然把他的放权,误当作他已勃然大怒,于是对蕨薇大惩小戒,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杀鸡儆猴,对其它妓女产生震慑效果。

  因持续多日,未与任何男子交合,蕨薇本来柔软的子宫口,已再次闭拢,不再允许肉棒插入宫腔;且那天在蓄精馆里,她的宫腔内,再次纳入了大量的其它男人精液。

  若换作平时,这样的妓女,霍先生是瞧都不瞧一眼的。

  丧心病狂的妓院为了将功补过,居然给了他一件刑具。

  一件可以不进入世界树孵种,就能彻底排去宫腔所有精液,但会令妓女本身痛苦无比的刑具。

  第 60 章 为了他,主动戴上刑具,强行开宫,排空精液

  看着霍先生从一旁乘装各种淫具的小柜子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银盒,蕨薇先是胸口一颤,随即又恢复为面无表情。

  这个刑具,她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先前只在别的妓女口中,略有听说。

  但凡听说过这个的妓女,没有人不是闻风丧胆的:

  一个通透的肉棒套子,坚如水晶的外壳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光滑针刺。

  尽管针刺并不会扎破细嫩的媚肉,却能在没有世界树的情况下,帮助肉棒轻易撬开女子的宫腔。

  一旦有客人利用这个,将肉棒侵入她们的子宫,利用密布的针锥,反复刺激她们的宫腔排出所有精液,轻则让妓女脸色扭曲,惨叫连连;重则在排空所有精液后,妓女的肉穴便肿痛无比,接连几天都无法走路。

  这是每一个妓女,最害怕的刑具。

  “蕨薇……”霍先生的手,挽过蕨薇鬓边的缕缕黑丝:

  “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蕨薇不知,蕨薇只知道……”看着霍先生手里的刑具,蕨薇的神色却一反常态,平静得波澜不惊:

  “是霍先生将我从蓄精馆救出来的,然而蕨薇却再一次地抗拒了您,蕨薇理应受罚。”

  此刻的蕨薇,顺从得过于违背常理,与那天被他救出来时的她,大相径庭,令他深感不安。

  果然,他还未发话,蕨薇便主动接过他手里的小银盒,口衔着针锥套,伏低头颅,将针锥套稳稳地套入了霍先生早已昂首的肉根上。

  由自己来为主子佩戴用在自己身上的刑具,换作是以前的蕨薇,压根不敢想,可是如今的她,已经……

  一切都没有所谓了。

  毕竟刺激宫腔,逼迫宫腔排空精液的整个过程,会令女子的肉体剧痛无比,霍先生本不想勉强她,没想到蕨薇竟然径直坐在他小腹上,不带一丝犹豫,缓缓地将戴着针锥套的肉棒,没入自己的穴道之中。

  “啊!呃呃啊……!”

  瞬间,豆大的冷汗从她的背脊滑落。

  随着光滑而绵密的针锥,一点点地撑开媚肉,逼迫媚肉顺着被插入的方向蠕动,这般啮心刺骨之痛,令蕨薇怀疑,自己的肉穴随时要被撕碎。

  “蕨薇……”看着蕨薇因疼痛而面色绀紫嘴唇泛白,于心不忍的霍先生正想抽出肉棒作罢,然而蕨薇利用自身的重量,帮助已牢牢抵住宫口的肉棒,强硬地撬开了自己紧紧闭合的宫腔。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蕨薇一声声凄厉的哀嚎,宫腔因耐受不住针锥的反复倾轧,敏感而剧烈地反复收缩,先前储在子宫内的大量精液,随着闸门的打开,如同泄洪般倾数涌出。

  除了心痛不已的霍先生,没人注意到蕨薇酸涩的泪,她延绵不止的悲鸣声,更是被淹没在舞台表演的鸾歌凤舞声,以及其它宾客与妓女的嬉笑打闹声中。

  霍先生的手,轻轻地揩走了蕨薇眼角的泪:

  “你猜错了,我带你来这里,不是要惩罚你,而是带你来看清,你所不知道的真相。”

  ……真相?

  顺着霍先生的目光看去,蕨薇震惊地发现,不远处的一张躺椅上,一名男客人丝毫不避忌他人目光,与妓女颠龙倒凤,沉沦于淫欲之中。

  这个男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小茂。

  那个身材傲人的妓女,正骑在小茂身上,丰姿妖娆地,将肥腴的乳房,主动送入了小茂的口中,神色迷离的小茂,一边以唇舌深深地吮吸着娇红的乳头,一边贪婪地揉搓着妓女那吹弹可破的乳肉。

  很快,小茂也注意到了不远处投来的目光。

  当他与一脸错愕的蕨薇四目相对,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诧异。

  随后小茂又一次地发现,这个自己曾经心爱的女人,又一次的,赤身裸体地伏在那个羞辱了自己的男人身上,与那个男人的性器深深交合着。

  小茂不带一丝迟疑地,扭过头,继续沉浸在身前妓女的淫声浪语中。

  “小茂……”

  看着神色黯然的蕨薇停下了动作,霍先生深知,当宫腔再次打开,排精的动作此刻若是犹豫迟疑,只会进一步加剧她待会的痛苦。

  尽管不忍,但他仍将蕨薇拢在胸前,轻抚蕨薇的头颅,自己则利用下肢的力量,由缓至急地,往蕨薇的宫腔深处,有节奏地抽迭肉棒。

  “唔、唔!呜呜呜呜……”

  貌似一切都没有改变,她又一次地,在小茂面前,任由另一个男人深深插入自己的肉穴,强取豪夺着自己的身体。

  但这一次,小茂的眼神中,不再是心痛,而是冷漠和麻木不仁。

  说不出是绞痛难耐,还是因心底失落,伏在霍先生怀中的蕨薇,颤抖着,呜咽不止。

  看着蕨薇鬓边的涔涔冷汗,不断滴落在自己的胸膛上,霍先生的大手如同安抚噎奶的婴儿般,轻抚着蕨薇那冰凉而瑟瑟颤抖的背,平缓地说道:

  “我的小白兔,莫须有的感情,只会成为你的祸根与负累……”

  第 61 章 只要你答应让我为你赎身,你就是我唯一的女人

  “那么,霍先生对我,也是那么想的吗?”

  霍先生压根没想到,蕨薇居然会主动问出这样的问题,顿时愣住了。

  “主人……您知道吗……”

  蕨薇满脸的泪痕仍在,此刻的改口,让霍先生心底警铃大作。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爱的是与不同男人交媾的快感,后来……我才明白,那是因为我心里没有住着人,没有牢笼。

  “当我发现,不仅仅是身体,连我的心,早已被您驯服后,我以为,我可以从此只属于你一人,而你却……狠心置我于不顾,任凭别的男人羞辱我,玷污我,在我被扭送进蓄精馆的那天,是我平生经历过的,最地狱的一天……”

  当绝望战胜了一切,此刻再多的解释,都显得无力而苍白。

  “蕨薇……”霍先生心如刀绞,倘若说,他便是蕨薇的牢笼,可是蕨薇,又何尝不是他的牢笼呢?

  霍先生深知,当下坦诚自我,绝非最佳时机,但他不仅仅不愿再犹豫,更重要的是,眼前情况也不允许他再作出迟疑了:

  “蕨薇,明天我会为你赎身,做我情妇吧……只要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除了一纸婚书。”

  蕨薇听罢,非但没有露出一丝感动欣喜之情,反而神色依旧平静得如同一滩死水。

  果然,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蕨薇垂目,缓缓摇头:

  “已经来不及了,主人,我对您的恋慕,早已令我根本就不能接受,与其它人共享关于您的一切,我绝对不愿意,与您的夫人,共享你的心……”

  不娶,从来就不是因为他不爱,反而是他爱到极致的表现。

  身处黑白两道的他,深知自己一旦有日被死敌打倒,倘若那时蕨薇身为他的妻子,将会遭受常人无法想象的凌辱虐待,过着连蓄精馆都不如的生活。

  “我没有夫人,只要你答应让我为你赎身,你便是我唯一的女人……”

  然而这个时候,今夜的拍卖会开始了,舞台周遭涌动如雷般的掌声,将霍先生最后的那句话,给完全掩盖过去。

  “主人,我深深恋慕着您,但我更惶恐惧怕着您,我从来就不知道,您所喜欢的,究竟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听话顺从,我只知道……我再也不愿过着这般如履薄冰的生活,假如有天,我再次触动了您的逆鳞,那时候的蕨薇,是不是将再次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蕨薇……”

  “所以,明夜轮替的拍卖会,我已经接受了,对不起主人,蕨薇已想得很明白,蕨薇要离开您……”

  所谓拍卖会,就是妓院定期举办的一场皮肉拍卖活动:

  每场安排一位当家妓女,洗净身体,关押进铁笼里,由工人抬上舞台,向舞台下的观众详细介绍和展示身体与性器的所有细节,出价高者甚至可以上台“试用”,当晚出价最高者,可以带走该妓女一个月。

  至于是要与拍下的妓女交合,还是百般凌虐她,这便是出价最高者的自由了。

  这般丧尽人伦的拍卖节目,说是现代的奴隶交易,也不为过。

  蕨薇还是第一次发现,眼前这个眉眼从不带一丝情绪波动,永远让她无法猜测内心的男人,还是头一次的,手腕在微微发颤,青筋根根暴起。

  “蕨薇。”

  正当蕨薇以为自己至少会挨上重重一巴掌时,霍先生深吸一口气,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如果这点逃离我的小伎俩,我都应付不来,那我也没资格拥有你……明晚,我将会当众拍下你,你现在就可以回去收拾日用品,做好跟我同住一个月的准备了。”

  果然,第二天晚上,霍先生便准时地出现在了舞台前。

  在簇拥的掌声中,已被关入铁笼中的蕨薇,透过厚重的幕布,打量着那个令她爱恨交织的男人。

  只见他神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肃,不时地翻看着腕表,似乎迫不及待拍卖会开始。

  “先生们,久等了……”随着司仪掐着嗓子的一声高呼,嬉笑声与鼓掌声响彻了这个昏暗的圆形内厅。

  “今夜的拍卖会,正式开幕!”

  随着如雷般的掌声,厚重的幕布缓缓落下,无数道灼眼的聚光灯全部投在赤身裸体的蕨薇身上。

  身处巨大兽笼中的她,无论是脖颈,还是手脚,都被铁链牢牢拴在铁栏杆上,看起来像个等待屠宰的雌兽。

  当两个魁梧的壮汉一左一右地抬着笼子,将她拎上舞台中央时,蕨薇压根不敢抬头看舞台下的目光。

  哪怕低着头,她依然感受到那股如同冰锥般的目光,向她投来,令她背脊发寒……

  今晚,她真能把自己拍卖出去吗?

  她禁不住开始质疑自己的冲动了。

  胡乱串台小剧场:

  霍先生看着,坐在他面前,翘起二郎腿的某总督,久久沉默不语。

  “你我明明拿的是完全一样的剧本,为什么你是娇妻主动扑入怀,而我却要追妻火葬场?”

  “你猜?”每当雪莲不在,总督便恢复了一贯的恶趣味。

  “总不能是因为我昨天右脚先踏入办公室吧……”

  “愚蠢的地球人,难怪在之后与我族的正式战争中,屡战屡败。”总督叹了口气,摊手:

  “因为你没给咱们岳母买小鱼干,所以她只给了你男配戏份,我才是她亲女婿,认命吧地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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