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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的黄蓉 (1-7)作者:天地

[db:作者] 2025-07-08 20:14 长篇小说 5500 ℃

  

  第一章

  中原腹地方经日月神教之乱,虽说东方不败遭诛后下落不明,然南方尚未底定,诸多不满朝廷的江湖势力仍在蠢动。正此时,又有惊天变故传来——山海关守将吴两桂投降金人,竟开城关放十万金兵长驱直入。转眼间,金兵已如狂飙骤至,将京师围得水泄不通。北侠郭靖广发英雄帖,号召天下武林人士驰援京城,共御外敌。只是正教群雄大多刚在南方与魔教酣战,此刻仅有少部分人星夜兼程,汇聚到郭靖麾下助守城池。

  这日,在当朝宰相秦桧的宏伟大宅内,郭靖、黄蓉夫妇正与一众武林豪杰在偏厅商议对策。

  “什么?让咱们护送秦相去蒙国?向蒙人求援?贫僧不去!”率先开口的是不戒和尚,声如洪钟,震得屋中茶具轻颤。

  “蒙人与我汉人积怨已久,且向来是金国盟友,如何能向他们低头?”又有人愤然接话。

  “正是!此去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不去不去!”众人纷纷附和,厅中顿时一片哗然。

  “咳咳。”上首一位美妇人轻咳两声,声音虽柔,却自带一股威严。众人立时噤声——正是丐帮帮主、郭靖之妻黄蓉。她转头望向身旁男子:“靖哥哥,你向各位详细说说便是。”

  但见那男子生得国字脸,剑眉星目,气势沉雄,正是名震天下的北侠郭靖。他武功卓绝,德行兼备,向来是众人心中的领袖。

  “是这样,”郭靖沉声道,“今日御前会议议过局势:山海关二十万精锐尽丧,南方乱局未平,兵力抽调不得;西面路途遥远,远水难救近火。山东、河北、京畿虽有近五十万大军,可金兵全是骑兵,诸位都知道,与金人野战,我军至少要五人才能换他一人,正面交锋实无胜算。”

  众人皆默默点头,皆知此言不虚。

  “目下唯一可调动的,唯有北方边军。他们常年与蒙国对峙,战力强劲。但若不能与蒙国结盟,一旦我军与金兵相持,蒙人若趁机南下,我等便是腹背受敌,再无退路。”

  有人插口道:“那咱们为何不与金兵打消耗战?”

  郭靖摇头:“眼瞅着便要过年,金兵向来以战养战,四处劫掠,开春后粮草只会更充足。而我军五十万将士的补给本就吃紧,加上城中百姓,长久耗下去,吃亏的必是咱们。”

  又有人疑虑:“可蒙国怎会轻易撕毁与金国的盟约?此事怕是难成。”

  “如今蒙国大汗是托雷,”郭靖目光微远,“我与他自小相识,此人胸怀大志,岂会甘居金国之下?若能说动他趁虚偷袭金国,坐收渔利,未必没有转机。即便他不愿结盟,只要能让蒙国暂守中立,我军便可抽调北方边军南下,击退金兵仍有希望。”

  众人面面相觑,虽觉此计凶险,却也明白已是不得已的破局之法,遂渐渐颔首应下。又商议了人选与细节,直至深夜才各自散去。

  待众人走后,黄蓉与郭靖回到内室,洗漱完毕,并肩倚在床榻之上。

  黄蓉望着丈夫眉间的疲惫,终是忍不住轻声道:“靖哥哥,如今金兵围城,就算说动蒙国结盟,咱们真能撑到那时吗?”

  郭靖长叹一声:“蓉儿,时势如此,咱们唯有尽力而为。”

  “当真没有别的法子了?”

  “吴两桂叛变,不知多少人在暗中观望、动摇。如今内忧外患交加,最怕的便是有人再临阵倒戈。若到了那地步,便是大厦将倾、山河破碎之时啊。”

  黄蓉见他神色凝重,想起众人拼死杀回城内,这月余来局势却急转直下:勤王大军抵不住金兵铁蹄,城内人心惶惶,士气低迷。郭靖每日里东奔西走,既要协助守城,又数次打退偷袭皇宫的金国高手,却终究难以扭转大局。

  她定了定神,道:“既如此,这趟护送秦相去蒙国的差事,我丐帮自当派人。只是我想留下来,与你共守城池。”

  郭靖凝视着她,忽而握住她的手:“蓉儿,此时不是计较个人安危的时候。你智计过人,最适合担此谈判重任。此去蒙国,吉凶难料,你不妨易容改扮,只做护卫秦相的随从。若遇险情,再向托雷亮明身份——我与他自幼交好,即便谈不结盟,他也定不会为难你。”

  黄蓉轻轻叹道:“只是这奸相……怕是许多人心里都不愿护他。”

  “秦相向来主和,才有今日之局,”郭靖神色复杂,“可他与蒙国素有往来,这趟差事,倒也只有他去最为合适。”

  “我看他分明是想借机逃亡!”黄蓉虽知多说无益,却仍忍不住吐槽。她何尝不知丈夫是想让自己远离这危如累卵的京师?沉默片刻,终是展颜一笑,“罢了,你总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便替你跑这一趟腿吧。”

  郭靖心头一暖,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低声道:“万事小心。”语气温柔,却藏着千钧关切。

  黄蓉双臂环住郭靖脖颈,指尖在他后颈轻轻摩挲,忽觉掌心一沉,原来自己柔荑已悄然滑入他中衣底襟。郭靖身子微僵,愕然低唤:“蓉儿,你……”语声含着几分不解,却见妻子眼波如春水荡漾,双颊飞霞,哪里还不明白。

  自结缡十余载,郭靖于床笫之事向来木讷。他心怀家国,武功兵法烂熟于胸,偏对闺房情趣一窍不通。初时黄蓉尚会变着法儿逗他,或轻吟小曲,或巧笑嫣然,无奈丈夫总似块顽石,三句不离守城韬略、排兵布阵。时日一久,黄蓉也便由他去了,房事虽无绸缪缱绻,倒也有份相濡以沫的默契——只是今日不同。

  “明日便要分开了……”黄蓉指尖轻轻摩挲着掌下温热,声音里添了三分柔腻。郭靖喉结滚动,望着妻子眉间隐现的忧色,忽觉喉头发紧,反手褪去两人中衣,将那未说出口的千般叮嘱、万种牵念,都化在这一怀相拥之中。

  他向来不惯花巧,甫一交合便是最寻常的姿势,直如排兵布阵般中规中矩。黄蓉枕在锦被上,望着丈夫额间滚落的汗珠,听着床板随动作发出细碎声响,心中忽而泛起酸涩——自郭芙出生后,她总怕多添孩儿累了靖哥哥心神,是以每次欢好必催他体外行事。可此刻金兵围城,明日一别,不知是否还有再见之期?

  念及此,腰间忽收紧双臂,双腿亦悄悄环住丈夫腰际。郭靖正自运功般挺动,骤觉下身被紧窒裹挟,惊得险些分神:“蓉儿,你……”话未说完,忽觉黄蓉指甲轻轻掐入他背肌,耳际传来低低的、几近哽咽的嗓音:“靖哥哥,别再退了……”

  他虽木讷,却也听出这声里的缠绵与悲凉。恍神间,只觉丹田热气翻涌,不及多想,腰间猛地一沉,将满腔血气尽数注入那温软之处。黄蓉闭目咬住唇瓣,感受着体内热流奔涌,心道:“若真有不测,便让这骨血替靖哥哥留些念想吧……”

  云雨初歇,郭靖犹自怔怔望着妻子泛红的双颊,不明白今日她为何突然改了惯常。黄蓉却已转过身子,将脸埋入他肩窝,指尖轻轻划过他胸前旧疤——这些年他为家国奔波,身上伤痕渐多,唯有这处肌肤,始终是她最贪恋的温暖。

  “蓉儿,可是我弄疼你了?”郭靖见她不语,慌忙低头查看。黄蓉忽然轻笑出声,指尖戳了戳他胸口:“呆木头,你倒还记得问我疼不疼?”话虽如此,却将身子更往他怀里蜷了蜷,仿佛要将这片刻温存,都刻入骨髓里去。

  窗外夜风穿堂,吹得烛影摇曳。两人谁也没再说话,只将彼此抱得更紧些——明日的刀光剑影,此刻暂且忘了吧;这一晚的温柔,且让它在肌肤相亲间,慢慢流淌。

  第二章

  次日辰时,郭靖领着易容后的黄蓉向众人引见:“这位是桃花岛东邪黄老前辈的关门弟子,楼叶楼女侠,亦是内子黄蓉的师姐,此次便由她带队。”

  众人闻得“东邪弟子”四字,又见那女子眉梢含威、举止端方,尽皆深信不疑。当下点齐十数名武林高手,会合秦桧的侍卫队,轻装简从,趁夜潜出京师。

  金人防着南朝援军入城,却未料到会有人出使蒙国,沿途竟无重兵阻截,一行人纵马向西,五昼夜急驰,终至蒙国金帐所在。

  秦桧在金帐前递上名帖,求见蒙国大汗。不消多时,便有侍者迎出,以贵宾之礼相待。众人洗漱更衣毕,夜幕初垂时,终得蒙哥大汗召见。但见金帐内烛火如昼,蒙国国师、王公贵胄环列两旁,气压沉肃。黄蓉身为“侍卫首领”,寸步不离秦桧左右,与那大内侍卫统领皆暗运内息,眼观六路。

  忽有传酒官捧玉盏至秦桧面前,朗声道:“大汗有令,赐吴丞相御酒三杯,以洗风尘。”但见三盏琥珀色酒液在烛下流转,隐隐有寒气蒸腾。秦桧虽疑有他故,却知此时不可失礼,与黄蓉等人举杯一饮而尽。酒液入喉,顿觉一股冰泉直贯丹田,转瞬之间,周身真气如被磁石吸附,竟凝涩难运。黄蓉暗惊,正要提气相抗,却觉那寒意非但不伤经脉,反似在洗涤内息,心下稍定。

  “各位不必惊慌,”蒙国国师金轮法王抚须笑道,“此乃乌兰巴托天池之水所酿,三年方得一坛,饮后虽封三日内力,却能淬炼真气,于武道大有益处。”他身为蒙国第一高手,语气不怒自威,众人虽心有惴惴,却也只能权且信之。

  正说话间,帐外忽起轰然笑声,如滚雷过境。众人忙起身相迎,只见一巨汉掀帘而入,身高足有九尺,虎背熊腰,半顶皮帽下露出额间朱红胎记,身着单衣兽皮,肌理如钢铁盘结,正是蒙哥大汗。秦桧忙不迭下拜:“南朝丞相秦桧,见过大汗。”

  “免礼。”蒙哥声如洪钟,径直坐上主位,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扫,便落向酒案,端起海碗痛饮马奶酒,再不言语。席间顿时热闹起来,蒙人弹胡琴、跳胡旋,更有勇士相扑为戏,蒙哥一时兴起,竟赤膊下场,与三名力士摔跤角力,笑声震天。秦桧数次欲开口陈说来意,皆被蒙哥挥手打断,只得在旁干坐至夜深。

  次日求见不得,第三日清晨,黄蓉与秦桧商议,决意径直闯帐。金帐外侍卫阻拦,黄蓉足尖点地,带着数名高手抢入帐中,但见蒙哥正踞坐案前,手中捧着一本羊皮书,赫然是南朝《孙子兵法》。秦桧忙不迭请罪:“大汗海涵,实因军情紧急,不得不出此下策。”

  蒙哥挥退侍卫,沉声道:“吴丞相请坐。你等来意,我早已知晓。只是要我蒙国背弃兄弟之盟,助你南朝抗金,绝无可能。”秦桧正色道:“大汗岂不闻唇亡齿寒?金国若灭我南朝,下一个便是贵国——”

  “住口!”蒙哥拍案冷笑,“你南朝都城将破,自身难保,却来危言耸听。本汗若与金国合兵南下,分取江南财帛,岂不甚妙?”此言如兜头冷水,秦桧只觉背后冷汗浸透中衣,一时语塞。

  便在此时,黄蓉越众而出,敛衽道:“臣妾楼叶,斗胆请教大汗一言。”蒙国素重武勇,女子为将并非奇事,蒙哥颔首道:“但说无妨。”

  “大汗以金蒙为兄弟之盟,”黄蓉目光如电,“然据臣妾所知,金人向来视蒙人为臣属,每年岁贡马羊万头,贵国勇士在金人眼中,不过是牧马的仆从罢了。”此言一出,帐中气压骤沉,蒙哥浓眉一挑,手中《孙子兵法》“啪”地合上。

  黄蓉趁热打铁:“成吉思汗一统草原,自称天可汗,贵国铁骑踏遍漠北,何等英雄?如今却要向金人俯首称臣,难道大汗甘心永居人下?我南朝虽弱,却可与贵国共抗强金——届时平分金国土地,共饮黄河之水,不比做金人鹰犬强过百倍?”

  蒙哥默然片刻,忽尔起身大笑:“好个利嘴的女侍卫!吴丞相,你等且回驿馆歇息,待本汗与父汗商议后,再做定夺。”说罢拂袖而去,留下帐中众人面面相觑。

  黄昏时分,蒙哥的贴身侍卫忽至驿馆,独独请“楼侍卫”过帐。黄蓉虽知吉凶难料,却也只能孤身前往。

  黄蓉随着那太监一路行来,不多时便至金帐旁一座朱红营帐之前。甫一踏入,只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恰似置身于炎炎盛夏,那酷热之感,令她眉心一蹙。抬眼望去,营帐正中铺着一方极大的圆形软垫,其上覆着的雪白羊毛毯,质地厚实却又透着几分华贵。营帐四周,立着六位佩刀侍女,个个身姿高挑,几近七尺,瞧那身形,皆是矫健不凡。

  再看她们着装,着实清凉非常。上身仅着一块薄布,那布片堪堪遮至胸前,乳沟深深,引人遐思;下身则是一条三角兽布裤,仅勉强遮住私处,露出大片修长笔直的玉腿。黄蓉见状,心中暗生不祥之感,料想此处应是蒙哥大汗的寝宫所在。她悄然运了运气,却觉那乌兰巴托天池酒带来的寒意仍凝于体内,内息阻滞,丝毫无法调用。

  那太监引着黄蓉至中间软垫处,微微欠身道:“楼侍卫且在此稍候片刻。”言罢,便转身入了后面内帐通报。

  帐中温度愈高,黄蓉身着冬衣,不便解下,不多时便已汗流浃背,额间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鬓发。她只得频频端起茶盏,以解燥热,如此竟连饮了七八盏茶水,可蒙哥却迟迟未曾现身。黄蓉心下越发不安,目光悄然四下打量,直觉危险如影随形,再试着催运内力,却依旧毫无动静,当下暗自思忖,此刻莫说应对这几位侍女,便是想闯出这呼和浩特城,怕也是难如登天。

  终于,内帐珠帘轻响,蒙哥阔步而出。黄蓉赶忙起身行礼,蒙哥径直走到那毛毯中间,挨着软垫坐下,两人之间近在咫尺,黄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些许,却听蒙哥道:“楼侍卫不必多礼,且坐下说话。”

  黄蓉依言跪坐在毛毯之上,待她抬头看去,不禁脸色大变。只见蒙哥竟是浑身赤裸,仅在下体用一块布匹随意遮挡,那布匹两侧,竟隐隐露出几缕阴毛,瞧得黄蓉又惊又羞。她到底历经世事,片刻间便定了定神,强自镇定下来,心想着且先探探蒙哥此番召见究竟是何用意。

  “不知大汗召见,有何吩咐?”黄蓉垂眸问道。

  蒙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牙齿:“今日楼侍卫所言,颇合我意,故而想请你前来一叙。”

  “那为何不请吴丞相一同前来?”黄蓉追问道。

  “此处乃是我平日练功的火房,你难道不觉得热么?”蒙哥却答非所问,目光在黄蓉身上打转。

  经他这一提,黄蓉只觉那酷热更甚,没了内力傍身,此刻她便与寻常健壮之人无异,着实难耐这暑气蒸腾。

  “带楼侍卫到后面洗漱更衣。”蒙哥忽地下令道。

  “不必了,大汗,若有要事,还请直说,若无他事,便请准许我告退。”黄蓉语气中已带了几分不善。

  蒙哥却似未闻,哈哈一笑:“既然楼侍卫喜欢直来直去,那我便也不兜圈子了。你南朝此番前来求盟,空口白话,可没什么诚意。我听闻南国女子温柔似水,甚是惹人怜爱,你今夜便留下来侍奉我,权当是结盟的贡礼了。”

  黄蓉心头一震,瞬间明白了蒙哥的险恶用心,心下飞快思索起来:“若是此刻亮出真实身份,凭着靖哥哥与托雷的交情,蒙哥或许会罢手。可万一这蒙哥见了我真容后色迷心窍,反倒更为不利。秦丞相应是不知我此刻险境,他若敢出卖我,回了南朝,靖哥哥定不会饶他,料他也没这胆子。如今看来,唯有设法拖延,待秦丞相发觉我久未回去,定会前来找寻。”

  想罢,黄蓉开口道:“大汗,我不过是一介武夫,向来不懂温柔为何物,且相貌平平,实难与英勇的草原英雄相配。不若待我禀明丞相,过几日从京师精心挑选几位国色天香的佳丽送来,也好彰显两国友好之意。”

  “佳丽我自会收下,不过今日你嘛,我亦是势在必得。楼侍卫智勇双全,倒是让我兴致大增。你既为谈判使团一员,当知不应忤逆本汗,若是因此坏了两国结盟大事,这后果,你担待得起么?”蒙哥语气渐冷,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黄蓉一时陷入沉默,于她而言,拯救京师、护得靖哥哥周全乃是首要之事,看这情形,蒙哥似乎并非全然拒绝结盟出兵,可若要以失身侍寝为代价,那是万万不能。

  “大汗,我并非供人驱使的侍婢,还望大汗莫要强人所难!”黄蓉言辞决绝,目光中透着坚定。

  “哼,我偏要强求呢!”蒙哥冷哼一声,猛地伸手朝黄蓉手腕抓来。

  黄蓉虽内力受阻,然招式仍极为娴熟,手腕轻翻,手指如兰花般探出,径点蒙哥手脉。若是平日,这一下便能令对方手臂酸麻,可此刻却只稍稍阻滞了蒙哥的动作。黄蓉心下一惊,赶忙变招,手臂如灵蛇般游走,身形疾闪,向后退开数步。

  蒙哥见状,索性站起身来,宛若一头暴怒的巨熊,朝着黄蓉猛扑过去。黄蓉凝眸正视,只见蒙哥袒露着上身,胸膛布满浓密的胸毛,一路蔓延至小腹之下,那胸前两块肌肉,因太过壮硕竟微微下垂,乳头呈深黑色,圆滚滚的肚子高高挺起,几近怀胎数月的妇人,再配上那满脸横肉,以及扑面而来的汗液与草原特有的牛羊膻腥之气,黄蓉只觉一阵恶心,心中暗忖,若真失身于这般人物,那当真是生不如死。

  蒙哥双手不停,朝着黄蓉抓来,黄蓉仗着身形小巧灵活,在营帐内辗转腾挪,巧妙躲避。蒙哥虽体型庞大,却到底不如黄蓉灵活,一时间竟难以碰到她分毫。

  “这般下去可不行。”黄蓉心下一横,看准时机一个翻滚,躲至一旁,当下顾不得许多,迅速褪下棉衣棉裤,仅着内甲与内衬,身形愈发轻便。趁蒙哥再次扑来之势,她将手中衣物朝着蒙哥奋力抛去,而后顺势朝着帐门冲去。

  守在帐门的两名侍女见状,一左一右拍出双掌,欲拦住黄蓉去路。黄蓉却虚晃一招,身形陡然一转,如鬼魅般闪至另一名侍女身旁,趁其不备,伸手抓住她身后弯刀,猛地拔出,手腕一抖,刀光霍霍,径直朝着蒙哥攻去。这一连串动作兔起鹘落,一气呵成,黄蓉身为中原武林超一流高手,即便内力被封,危急关头亦是机变百出,欲转守为攻,先将蒙哥制住。

  哪料蒙哥面对砍来的弯刀,竟不闪不避,径直伸出手来,一把抓住刀刃。

  “糟糕!这竟是装饰用的假刀!”黄蓉暗叫不好,这才发觉这几个侍女不过是摆样子的,那弯刀亦是木质,并无利刃之威。她反应极快,当即弃刀后退,胸脯剧烈起伏,气喘吁吁地瞪着蒙哥。

  蒙哥却浑不在意,随手将刀一扔,哈哈大笑道:“好胆色,好计谋,我愈发喜欢你了,待会上了床榻,希望你也能给我这般惊喜!”说罢,竟一把扯下下身布条,那胯下一根深黑色的肉棒,在一对阳卵之间晃晃荡荡,径直映入黄蓉眼帘,瞧得黄蓉又羞又怒。

  黄蓉目光不自觉地扫过那处,芳心微颤,双颊飞霞,却瞬息定了定神。昔年欧阳克曾对她百般纠缠,终得洪七公相救,此刻孤立无援,唯有靠自己周旋。她垂眸敛衽,声线微颤却含着三分巧笑:“大汗体魄雄健,臣妾斗胆请先沐浴更衣,也好稍整仪容,侍奉左右。”这缓兵之计,实盼能拖延片时,待吴丞相察觉异状前来寻人。

  蒙哥却大马金刀地坐于毡毯之上,抚掌笑道:“沐浴便罢了,宽衣在此即可。”言罢闭目,竟似笃定她插翅难飞。黄蓉心头一沉,目光扫过帐中六名侍女,见她们皆手按刀柄,分站四角,知难硬闯,只得缓缓解那内甲系带。纤手轻抬,罗带纷飞,鞋袜、外袍逐一褪下,足足耗了一炷香时分,方剩得白色亵衣亵裤与贴身抹胸短裤。

  蒙哥竟真个耐性十足,目光灼灼如炬,直将她每一寸肌肤的裸露尽收眼底。黄蓉咬唇,指尖微颤,终是解下腰间丝绦,月白色亵衣滑落在地,露出翠绿色绣花抹胸,裹着胸前玉峰,更衬得肌肤胜雪。下身亵裤褪下时,仅余一条同色短裤,堪堪遮住紧要处,修长双腿与腰间柔腻肌肤尽皆显露。她虽年届三十五,却因常年修习桃花岛内功,又在东海仙境般的桃花岛养尊处优,肌肤竟如二八少女般吹弹可破,通体透着水润光泽,兼之体态玲珑中带着飒爽英气,胸前双峰虽被抹胸紧束,仍难掩挺拔浑圆之姿。

  黄蓉莲步轻移,至蒙哥跟前盈盈下拜:“大汗,可容臣妾略整妆容么?”话音未落,突然旋身扑向帐中火盆——她早知拖延无用,唯有纵火引乱,或能寻得生机。火盆中炭火正红,热浪扑面,她手掌距火盆边缘不过一尺,忽觉腕上一紧,一条白色皮索如灵蛇般缠来,竟是蒙哥早将套索藏于袖中。

  “不好!”黄蓉暗叫,待要变招,手腕已被猛地一扯,整个人如断线纸鸢般向后飞去。蒙哥巨掌如铁钳般扣住她腰肢,顺势往毡毯上一滚,竟将她压在身下。黄蓉但觉双臂被反剪至背,皮索套住手腕迅速收紧,双腿亦被蒙哥粗壮的大腿绞住,膝盖被迫向两侧大大分开,整个人呈骑坐之姿,却动弹不得分毫。她自幼在桃花岛习得奇门武功,素以机变著称,此刻却如困于蛛网的蝴蝶,空有百般巧计,却因内力被封,浑身气力难施半分,心头涌上一阵绝望。

  第三章

  “大汗!你……你不可……”黄蓉颤声欲斥,忽觉胸前一凉,翠色抹胸已被扯落,一对雪玉般的乳峰弹跳而出,乳晕殷红如樱桃,在烛光下颤巍巍地发着柔光。这对玉乳随她呼吸轻轻起伏,既丰挺又不失柔软,端的是人间极品。蒙哥见状,喉头滚动,粗粝的手掌立刻覆了上去,如握羊脂美玉,滑腻温润之感直透指尖。他虽妻妾成群,却从未见过这般堪称完美的酥胸,忍不住反复揉捏,将那软玉般的乳肉在掌心跳弄出各种形状:“南朝女子果然妙极,三十余岁竟还如处子般挺拔,当真是上天赐予本汗的瑰宝!”

  黄蓉只觉一阵羞耻如潮水般涌来,脑海中轰然作响——自与郭靖结缡以来,她的身子唯有夫君见过,此刻却被这草原蛮人肆意轻薄,羞辱难当。她拼命扭身,想要夹紧双腿,无奈双膝被牢牢分开,双手也被缚得死紧,只能徒劳地晃着螓首,任由鬓发散乱。

  胸上持续传来的揉捏感觉让黄蓉羞愤不已:“难道今天要被这草原蛮子侮辱了?不行……”

  “大汗……你等等……我是……南朝大内……侍卫……你不能……啊……不要……”黄蓉出声阻止蒙哥,但是话音未毕却尖叫了起来。

  蒙哥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早落在黄蓉胸前乳尖之上。她生得肌肤胜雪,乳晕小巧如樱桃,乳头竟微微内陷,恰似雪梅藏蕊,别有一种动人姿态。蒙哥粗粝的手掌上下合拢,将那对酥胸握在掌心,食指轻轻拨弄起隐在乳中的乳头来。

  乳头乃是女儿家最是敏感之处,黄蓉只觉一股酥麻之感自乳尖窜起,如电流游走全身。蒙哥手指看似轻慢,实则变幻不定,时而画圈研磨,时而弹击点按,种种挑逗之下,那酥麻竟渐渐化作缕缕快意,直透心脾。

  她心中不住抗拒,偏生身子却不听使唤,两枚乳头在这般拨弄下,渐渐从内陷中挺立起来。蒙哥见乳尖刚一露头,立即以食指与拇指钳住,左右揉捻,直将那原本小巧的乳头搓得如玉石般坚硬,直直矗立在丰满的酥胸之上。

  “瞧你这般模样,想必已为人母,乳头却还这般粉嫩,”蒙哥嘿嘿笑道,“本汗阅女无数,你这对酥胸,当真是万里挑一的上品!”说话间竟似点评猎物般,语气中满是狎昵。

  黄蓉心中又急又羞,自嫁与郭靖以来,这双酥胸从未被旁人碰过,此刻遭此羞辱,乳头早已硬如铁钉,连整个乳房都因刺激而愈发饱满肿胀,在蒙哥掌心不住发烫。

  “大……大汗,且慢……”黄蓉气息微喘,强自镇定道,“你这般紧紧制住我,反失了情趣,不若容我梳洗一番,再……再好好侍奉您,如何?”她心中仍存一线生机,盼着能借洗浴之机逃脱。

  “你此刻香汗淋漓的模样,倒更合我心意。”蒙哥在她耳边低笑,口中说着,已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肆意舔啮。另一只手顺着她脖颈缓缓下移,掠过酥胸、腰肢、小腹,最终停在大腿根部,隔着薄薄的内裳,不住摩挲她私处所在。

  黄蓉只觉体内如燃起一把火,先前帐中酷热不过是外因,此刻体内蒸腾的热意,却实实在在是被这挑逗勾起的情潮。她想夹紧双腿,无奈膝弯被蒙哥小腿抵住,竟无法合拢。虽说心中对这蛮人憎恶至极,可身子却诚实得可怕,敏感之处在这般抚弄下,渐渐泛起难以抑制的酥痒,脑海中竟有些混沌:“难道今日真要遭此羞辱?”

  蒙哥察觉她身子发烫,呼吸渐急,心跳如鼓,咧嘴笑道:“你这乳头硬得像葡萄,我敢说下面早已湿透了。”说着,抚在腿根的大手径直滑向她两腿之间的沟壑,隔着内裳按压下去。

  黄蓉心中大惧,拼尽全力喝道:“蒙哥,你可知我师父是谁?”

  “是谁?”

  “正是中原五绝之一的东邪黄药师!你若敢辱我,他老人家定不会放过你!”

  蒙哥闻言一愣,随即摇头叹道:“啧啧,可惜了……”黄蓉见他神色微动,心下稍宽,暗想父亲的威名果然有用。

  她稍定心神,又道:“实不相瞒,郭靖是我义兄,黄蓉是我义嫂,我奉他们之命护送吴丞相。你若敢对我无礼,他们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不过一介小卒,大汗何苦为了这点事,树此强敌?”她欲以郭靖夫妇之名威慑,盼能让蒙哥有所顾忌。

  话未说完,蒙哥已抓住她短裤用力一扯,“嘶”的一声,最后一层遮挡化作碎片!

  “可惜你只是他徒弟,若真是黄老邪的女儿,倒更妙了。”蒙哥狞笑道,“郭靖早已背叛蒙国,算什么东西?今日便是他妻子在此,本汗也要尝尝滋味!”他早将郭靖的金刀驸马身份抛诸脑后,言语间满是轻蔑。黄蓉绝望闭目,唯有心底盼着奇迹降临。

  蒙哥的目光却早已落在黄蓉私处,只见那阴阜高高鼓起,阴毛如墨色绸缎般浓密,竟连阴蒂、阴唇乃至肛门前都覆盖得严严实实,端的是一片幽深丛林。

  “本汗生平未见这等浓密阴毛,”蒙哥大笑,“看来你比草原母狼还要饥渴!”说话间手指已抚上那片墨色丛林,随手扯起几缕,顺着紧闭的幽径轻轻一滑,指尖顿时沾满晶莹蜜液,“好个浪荡货,果然湿透了。”

  “嘤……”黄蓉忍不住轻呼出声,私处被陌生男子触碰,直如万箭穿心,刹那间伤心欲绝。

  蒙哥手指在墨林中游走,很快沾满黏腻蜜液,忽的捏住阴唇翻弄揉捏,又寻到那粒红豆般的花蕊,轻轻旋按起来:“妙极!此等玄蝶宝穴,万中无一!阴毛如蝶翼舒展,中间一线红肉,端的是玄色蝶影,妙哉妙哉!”

  “不……不要……”黄蓉浑身战栗,双峰虽曾为郭靖所见,可私处却是生平首次暴露于外人眼中,羞愤交加,几欲昏死。

  “看你这般模样,怕是十五六就破了身子,”蒙哥狞笑道,“女人如狼似虎时,少不得要男人好好疼爱。今夜就让你瞧瞧,何为草原雄鹰的本事!”他哪里知道,黄蓉自十七岁嫁与郭靖,虽夫妻情深,却因郭靖木讷,闺房之乐始终未尽酣畅。

  黄蓉只觉体内如沸汤翻涌,胸上、身下传来阵阵酥麻,纵是对眼前禽兽厌恶至极,终究敌不过身体本能的颤栗。

  蒙哥手指在乳头与花蕊间游走,黄蓉双颊渐渐泛起潮红,原本紧绷的身子竟如酥糖般融化,不由自主地软倒在他怀中。

  蒙哥早知她身体敏感,手指刚抚上阴唇,便觉蜜穴中春潮涌动,不多时已有晶莹汁液潺潺流出,顺着穴口滴落在雪白的羊毛毯上。

  “好个浪蹄子!”蒙哥低喝一声,中指已顺着蜜穴缓缓探入,“让本汗瞧瞧里面是何等滋味!”

  “啊——”黄蓉一声惊呼,本能地哀求道:“求你……放过我……”

  蒙哥只觉指下嫩肉如活物般紧紧绞动,内里曲径幽深,层层叠叠,当下大笑道:“原来竟是玄蝶乌螺穴!”手指顿时如游龙般翻搅起来,只听得“咕啾咕啾”之声,蜜液飞溅。黄蓉何曾受过这等刺激?蜜穴不住收缩夹紧,淫水如泉涌般喷出,嘴上虽喊着“好痒……放过我”身子却兴奋得阵阵抽搐。

  黄蓉忽觉不对,往日与郭靖欢好,快感至多如登峰顶,此刻却似乘云直上九霄,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未几,她已不自觉地抬高下体,腿根颤抖,蜜穴嫩肉痉挛不止。她哪里知道,与郭靖十年夫妻,竟从未尝过真正的极乐,此刻在蒙哥高超指法下,竟是要迎来生平第一次巅峰。

  “要泄身了!”蒙哥冷笑,左手捏住乳头轻扭,右手又添一根食指,双手上下翻飞,不住揉捻抠挖。

  黄蓉闭目大张双腿,只觉全身毛孔都已张开,往昔快感简直不值一提,在一波波冲击中,终于抵达极乐巅峰。下体骤然痉挛,蜜液如喷泉般涌出,她张大嘴,脚趾蜷缩,发出阵阵颤音,生平首次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许久,黄蓉才回过神来,方知往日闺房之乐不过皮毛,竟忍不住想道:“回去定要让靖哥哥好好疼我……”神智昏沉间,竟生了这般荒唐念头。

  蒙哥早将她平放于地毯,自己那话儿早已昂然挺立,足有尺许长,如黑蟒般狰狞。他俯身跪下,双手扳开黄蓉脚踝,让那神秘幽径完全展露,随即将龟头抵住湿滑的穴口。

  黄蓉只觉一团火热抵住穴口,猛然惊醒挣扎,抬眼一看,那物事竟比郭靖的粗长倍许,顿时惊恐欲绝,扭身欲退,却不想蜜穴与龟头相擦,更增靡丽之声:“天可怜见,难道真要遭此丑虏玷辱?我有何面目见靖哥哥?”

  蒙哥深吸口气道:“今天让你尝尝真正的男人,你试过之后,永不忘今日!”言罢也挺起肉棒慢慢地顶向湿腻肉穴!

  肉穴刚被那蒙哥巨大龟头顶入,黄蓉感觉到龟肉粗大,下体撑得一阵撕裂疼痛!黄蓉看见蒙哥的那条黑色巨棒!巨棒青筋爆胀,静脉充血,有如盘龙!自己那处甚小,如何容纳得下?她不由花容失色,急求道:“等等,你的太大!饶了我吧,饶……”

  龟头进入已经让蒙哥兴奋得全身冒汗了,不等黄蓉说完,他深吸一口气,急不可耐的用力一挺,肉棒全力向肉穴急戳,虽然黄蓉肉穴紧致无比,但是蒙哥龟头依然冲关而入,只听得“噗哧”一声,大龟头将那毛茸茸的蜜穴大大迫开到极致,棒身顺着汪洋般的淫水,润滑直插而入!只肏了半根左右,龟头就已抵入深宫尽处!

  终于被蒙哥强行肏穴失身,黄蓉尚未思考这代表什么,只感觉娇躯内里直感有如插了一个巨大火热铁棒,虽然有点点疼痛,但是体内空虚顿时被填得满满当当!这种肉穴被扩张到极致,蕊芯被死死顶住的极度充实感觉可谓是今生第一次!脑海中:“我竟然失身了!”的念头尚未细想。只听蒙哥幽幽地道:“好个乌螺穴,里面不仅紧致,而且嫩肉层叠,爽死本汗了!”

  蒙哥双手攀上黄蓉玉峰,腰部挺动,拉出来又顶进去,拉出来又顶进去,小穴中的肉棒就开始慢慢抽插起来!而且每次都更为深入,终于在几下后蒙哥胯部顶住了黄蓉的丰臀,整个大肉棒全根尽没!

  黄蓉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感觉每次的挺动似乎都是顶在自己的灵魂深处,最后一下绝对是到达了郭靖从未到达过的子宫深处!黄蓉全身燥热麻痒,失魂落魄。

  第四章

  炙热的毡帐之中,烛火摇曳,光影在那粗糙的帐壁上诡谲地舞动着,似也在为这帐中不堪的一幕而羞惭。蒙哥那如蛮牛般壮硕的身躯覆在黄蓉身上,便开始了那极尽征伐之事。那根黝黑仿若玄铁铸就的巨棒,裹挟着无尽的兽性与蛮力,在黄蓉下体似怒海狂涛般往复冲击,每一下的深入,皆如重锤撞钟,震得黄蓉腰间阵阵发麻,娇躯几近瘫软。

  蒙哥的手掌宛如铁钳,无情地碾过黄蓉胸前那如羊脂玉般的玉峰,粗粝的指腹隔着那月白色的抹胸,肆意揉捻着粉嫩的乳头,疼得黄蓉眼眶泛红,盈盈泪花几欲夺眶而出,娇躯早已被汗水浸得湿透。

  蒙哥伏在黄蓉身上耸动之时,那额间、脖颈处的汗珠子,顺着他那虬结的肌肉纹理,颗颗滚落而下,咸涩的汗渍滴落在黄蓉的颊边,混着他身上那浓重得化不开的膻腥气息,直往黄蓉鼻腔里钻,犹如秽物入喉,教她胃中一阵翻江倒海,几欲呕吐。

  黄蓉郭靖本就房事不多,加上郭靖生性木讷,于那夫妻情事上向来不擅,使得黄蓉这许多年来,常感孤寂难遣,恰似那空谷幽兰,徒自芬芳却少人采撷。此番被蒙哥这般撩拨,先是指尖轻触敏感之处,那积压多年的情思竟一时难以自控,身子一颤,泄了元阳。

  待那巨物撑开身子时,下身传来的那异样酥麻之感,初时竟让她有些意乱情迷,仿若陷入了那迷离的幻梦之中,暂忘周遭的不堪。可待稍稍缓过神来,适应了那下身的胀满之感后,抬眸望向上方蒙哥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庞,那丑陋的面容、臃肿的身躯,还有那萦绕鼻尖的刺鼻汗臭与体味,恰似冰锥一般,狠狠刺进她的心间,瞬间将她那尚有些迷糊的神智刺醒。

  望着眼前这折辱自己的大漠蛮子,黄蓉银牙暗咬,心中杀机密布:“哼,且先隐忍一时,想法子制住这恶贼,待达成目的后,定要取他狗命,方能解我心头之恨,雪此奇耻大辱。”

  待蒙哥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势稍缓,黄蓉贝齿轻咬朱唇,娇声软语道:“大汗这般疼惜臣妾,可这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勒得臣妾好生疼痛,如此怎能尽心服侍大汗您呢?”那声线之中,浸着三分娇怯之意,比之往日对着郭靖撒娇时,竟更多了几分柔媚之态,只是那眼眸深处,藏着的却是无尽的恨意与决绝。

  蒙哥闻听此言,动作一顿,旋即发出一阵粗豪的大笑,声震四壁,仿若那旷野中的狮吼。笑声未落,他大手一挥,一把将黄蓉抱起,那缚在黄蓉腕间的绳索竟瞬间松开,黄蓉只觉双手重获自由,可此刻她心中却无半分欣喜,唯余对接下来如何应对的思量。

  两人面面相对坐定,那蒙哥的巨物仍留在黄蓉体内,他嘿嘿一笑,抬手在黄蓉那丰腴的臀上拍了一记,调笑道:“小美人儿,此刻该你主动些了。”

  黄蓉心中暗恨,却只得将计就计,贝齿紧咬下唇,娇躯轻颤着强迫自己腰肢轻旋慢摆,那体内的巨物便随之在花径之中左支右突,龟头打着转儿,不时刺激着那敏感的蕊心,直搅得黄蓉面红耳赤,几近晕眩。她不敢低头去看那交合之处,羞惭之下,只得抬头望向蒙哥,奈何蒙哥身形太过魁梧,她双手也只能勉强搭住他那宽厚的肩头,四目相对间,彼此神色各异,而那身下的动作,却依旧水到渠成,只是这情状,于黄蓉而言,实乃莫大的屈辱。

  “大汗可要疼惜臣妾些呀。”黄蓉声线发颤,娇躯微抖,却强忍着满心的厌恶,仰头送上那樱唇。蒙哥见状,咧嘴一笑,猛地凑上前去,那嘴唇甫一贴上,一股夹杂着马奶酒的酸腐气息与隔夜羊肉的腥膻味儿,便如恶浪般直冲黄蓉味蕾,那黑硬的皮肤蹭过她的唇瓣,粗糙得如同砂纸,胡茬更是扎得她人中处生疼不已。

  蒙哥的舌头更是霸道非常,好似那糙粝的牛皮鞭,蛮横地撬开黄蓉的贝齿,径直探入她口中,肆意搅动,卷着津液便往她喉咙里猛灌,直逼得黄蓉几近作呕,可她深知此刻绝不能露了破绽,只得强忍着这翻涌的恶心之感,虚与委蛇地与蒙哥纠缠着舌尖,双手也缓缓环上蒙哥那粗壮如柱的脖颈,似是极尽迎合之态。

  而此时,黄蓉右手指尖已然暗暗运气,凝聚起那好不容易提起的一丝丝真气,指尖仿若蝶翼般轻盈,悄然朝着蒙哥脑后的风府要穴点去。这风府穴乃人身要害,若是寻常之人,哪怕是稍有武学根基的高手,被这一击点中,怕也是立时便要昏迷不醒。

  奈何蒙哥竟修习了极为高深的硬气功,黄蓉指尖刚触到他后颈,便仿若撞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精钢甲胄,那真气竟全然透不进去半分,只觉一股雄浑的反震之力传来,震得黄蓉指尖发麻,心中暗惊这蛮子的功力深厚。

  “小娘子倒会勾人呐。”蒙哥到底是个精明之人,觉察到了黄蓉的小动作,却不怒反笑,笑声中透着几分得意与戏谑。言罢,他那两只巨掌猛地托住黄蓉的臀股,重重地颠了几下,力道之大,直震得黄蓉娇躯乱颤,不得不挺直腰背,双膝一曲一伸,变作跪姿坐在蒙哥的腿间。

  黄蓉咬着牙,大腿发力,臀尖缓缓抬起寸许,又缓缓落下,那根黝黑的巨物便顺着花径深入浅出,每一次的摩擦皆磨得内壁生疼,每一次的下沉,那物事狠狠顶入花心,带来的钝痛让黄蓉几近崩溃,却又只能苦苦忍耐。

  蒙哥似是极为满意黄蓉这般迎合的动作,巨掌再次发力,猛地托住她的后腰,往自己身上按得更紧了几分。黄蓉闷哼一声,臀尖几乎坐到他的耻骨之上,那物事直抵花心最深处,疼得她娇躯簌簌发抖,冷汗如雨下。

  此刻,黄蓉那娇美的脸庞与蒙哥胸前的距离不过半寸,那近在咫尺的两团软肉,沉甸甸地垂挂着,恰似两块松弛的皮囊,随着蒙哥那粗重的呼吸,晃晃悠悠地摆动着,瞧着极为不雅。

  再看那乳头,更是丑陋得让人不忍直视。足有成人拇指般粗细,表面布满了一道道褶皱,犹如那历经风吹日晒的风干橘皮,突兀地挺立在那一大片青黑且泛着油光的乳晕之上。乳晕周边,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长短不一的黑毛,那些黑毛打着卷儿,相互纠缠在一起,还沾着些许亮晶晶的汗渍与污垢,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异味。

  黄蓉目光触及那丑陋至极的乳头,胃中又是一阵翻腾,几欲吐将出来。可就在这一瞬,她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暗道但是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乳头绝对是硬气功的罩门之一。只是平时藏于衣内,一般无法准确攻击而已。

  为了这最后之机,黄蓉强忍着满心的嫌恶,佯装出一副顺从的模样,指尖颤抖着在那令人作呕的地方轻轻划过,只觉那触感又黏又腻,好似摸到了一摊烂泥,每一下的触碰,于她而言,皆是一种身心俱疲的折磨,可她咬着牙,仍尽力在这恶心的触感中去探寻那可能存在的半分破绽。

  蒙哥见黄蓉这般动作,只当她是在讨好自己,心中畅快无比,大手一按,竟直接将黄蓉的唇瓣按贴到了自己胸前的乳头之上,粗声笑道:“美人儿,给我好好吮着,就如同那草原上的小马驹吸吮母马的奶嘴一般,哈哈!”

  黄蓉心中叫苦不迭,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轻启朱唇,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带着满心的不情愿,试探性地触碰那如拇指般粗细的乳头。舌尖刚触到乳头的瞬间,一股温热且带着微微粗糙感的触感传来,同时,混着蒙哥身上那股独特的草原男子的气息,有皮革的醇厚、马奶酒的醇香以及淡淡的汗味,几种味道交织在一起,熏得黄蓉几近昏厥,几欲作呕。她赶忙撤回舌尖,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唇,用那刺痛之感逼迫自己清醒过来,知晓此刻绝不能功亏一篑。

  稳了稳心神后,黄蓉慢慢将那丑陋恶心的乳头含入口中。嘴唇包裹住的刹那,她清晰地感觉到乳头的硬度和形状,那微微上翘的顶端抵在她的上颚,有些硌人。她不敢有丝毫懈怠,舌尖开始轻轻顶弄着乳头,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感受那乳头之下的气血流动与肌肉变化,试图从中找出硬气功的破绽所在。

  随着她舌尖的顶弄,蒙哥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那声音中透着难以言喻的舒爽之意,显然是极为受用。黄蓉见状,心中暗忖这般“伺候”或许真能让蒙哥放松警惕,于是,她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开始含着乳头轻轻舔舐起来,舌尖沿着乳头的边缘打着转儿,一圈又一圈,动作愈发轻柔细腻,从边缘慢慢移向顶端,舌尖在那微微凹陷的乳头上反复舔弄,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咬啮一下,那力度把控得恰到好处,既能让蒙哥觉得刺激无比,又不至于惹恼他,可谓是极尽小心谨慎。

  蒙哥此时已然完全沉浸在这舒爽之中,呼吸变得愈发粗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那胸前垂挂的两团软肉也跟着晃动不止,好似那风中摇摆的布袋。黄蓉一边继续着口中的动作,一边集中精力感受着,她发觉每当舌尖顶到乳头根部偏下一点的“神封穴”位置时,蒙哥的肌肉似乎会有极细微的紧绷,虽只是转瞬即逝,如电光石火一般,但黄蓉心思何等敏锐,又怎会放过这般细微的变化。

  她心中一动,当下手指暗暗蓄力,舌尖也加了几分力道,分别全力刺激那个位置,似是在给蒙哥带来更强烈的愉悦之感。蒙哥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一颤,愈发沉醉其中,而黄蓉趁此良机,猛地运起那不用内力也可使出的“兰花拂穴手”,倾尽全身之力,朝着乳下“神封穴”迅速点击而去。

  这一下,快若闪电,蒙哥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双手下意识地抱紧了黄蓉,整个人竟直接站了起来。

  蒙哥猛站起身,黄蓉身子瞬间悬于半空之中,两人紧紧相依,恰似那柔弱的枝蔓绕着粗壮的树木,难解难分。

  黄蓉此刻,只能双臂紧抱住蒙哥的脖颈,双腿紧夹蒙哥粗腰。心中暗自思忖,方才那出其不意的点穴之举,也不知对蒙哥有无影响。

  “美人,我比起你夫君,那可是强上太多了吧,哼,你们南朝男人,皆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汉,哪能与我这草原男儿相提并论。”蒙哥一边说着这般粗鄙不堪的话语,一边抱着黄蓉在那毡帐之中来回走动,每一步落下,地面都似微微震颤,彰显着他那蛮牛般的蛮力。那阳具也是蛮横至极,自下而上凶猛地挑开黄蓉的阴唇,龟头径直抵在那娇嫩的花心之处。

  黄蓉双手挂在蒙哥的脖颈之上,双脚紧紧夹住他那粗壮的腰部,随着蒙哥的走动,身子一顿一顿的,那下身私密的小嘴被迫随着蒙哥的动作上下吞吐着,蜜穴被那阳具进出之间,竟发出令人羞耻至极的“咕唧”声,在这寂静的毡帐之中,显得格外清晰。

  再看那胸前之处,更是难堪至极。黄蓉那一对如羊脂玉般的娇美乳房,被紧紧压在蒙哥胸前那两块如磐石般的胸肉之间,随着蒙哥的走动与身子的晃动,两人的乳头时不时地相互摩擦碰撞在一起。黄蓉的乳头本就娇嫩敏感,此刻与蒙哥那粗粝且丑陋的乳头相触,只觉那触感粗糙无比,蒙哥的乳头表面布满了一道道好似老树皮般的褶皱,蹭过黄蓉乳头之时,那微微的凸起刮擦着,带来一阵刺痛,乳晕周边硬挺的黑毛扎在黄蓉的乳肉上,又有着些许酥麻之感。

  连续两次攻击无功而返,黄蓉绷紧的神经开始有些松懈。下体,胸口持续传来的异样刺激开始在她脑海中聚集。

  黄蓉暗道不好,只能集中精神先要排除杂念,暗暗运转着体内所剩无几的内力,寄希望冲破那好似被天池酒封住了一般的凝滞真气,寻得生机。

  行至帐中铜柱旁,蒙哥突然发力将黄蓉抵在柱身之上。那铜柱经大漠夜风沁透,冷得似冰魄玄铁,给黄蓉炙热的酮体带来一丝清凉。

  但是很快疾风骤雨一般的抽插就迅速来到,蒙哥有可借力之处,下身“隆隆”的好似攻城一般狠撞黄蓉。肉棒直呲呲的次次顶入黄蓉花蕊最深处。

  黄蓉暗道不好,这样毫无反击可能:“大汗……臣妾……臣妾没力了……放我下……来可好……”

  蒙哥将黄蓉左腿放下,虎掌扳住她右膝弯,将右腿高高扛上肩头,黄蓉一足峙地,一腿贯空,似仙鹤振翅,私处也在这淫诡的姿势中全然敞开。

  “好个美人儿!”蒙哥暴喝一声,巨物如怒龙摆尾,直欺而上迅速没入黄蓉穴中。接着在她体内左冲右突。

  黄蓉被激得浑身战栗,云鬓散乱,樱唇微张,颈间汗滴顺着锁骨滚入乳沟。只觉穴中滚热发烫,蜜液如春泉涌动,顺着大腿内侧滑落,而下体传来的异样快感更如毒蛇缠心。

  “大汗若喜欢……臣妾愿意草原马驹之姿相迎。”黄蓉檀口微张,舌尖轻颤着掠过蒙哥胸前那粗粝的乳头,乳晕上的黑毛擦过唇畔,痒得她喉间发紧,“臣妾……臣妾任凭大汗征伐。”这谎话说得面红耳赤,但黄蓉为这最后一搏豁出尊严。

  蒙哥闻言纵声大笑。黄蓉只觉股间一松,那物事退出时带起的冷风尚未及察觉,便趁势双指如电,直点他胸前“神封穴”,膝头同时顶撞其下阴。

  可惜蒙哥早有防备,铁钳般的手掌攥住她手腕,大腿如铁闸夹住她膝盖,竟将这招“桃枝双绝”生生制住。

  第五章

  “楼侍卫女中豪杰,确实甚有情趣。”蒙哥将她推得面朝地毯,巨掌按在后颈处,直教她鼻尖埋进羊毛纤维里,嗅到陈年的膻腥。

  黄蓉不再伪装,玉臂奋力挣扎:“放开我!你这蛮子……”

  “你不是想要后入么……”蒙哥声如滚雷,铁掌猛地拍在黄蓉浑圆的臀丘上,丰满的臀肉被打得晃动荡漾。他屈膝顶开黄蓉大腿,整个身躯如座黑山般压下来,那根早已胀得发亮的巨物便从股沟处挤开臀肉,龟头顺着湿润的花径猛地贯入,便似热铁入蜡般挤了进去,这次不是温柔的研磨,而是带着征服欲的野蛮插入。

  “住手,给我滚开!你这蛮子……”黄蓉已经慌了神,不住挣扎,换来的只是徒劳。

  黄蓉的挣扎反而激出蒙哥的野性,征服烈马当然比轻易得到有趣。蒙哥运起内家真气,用出一般女人他都不屑使用的琐凤破凰劲。阳具表面骤然鼓起如铁蒺藜般道道圆状凸点,刮擦着肉壁,龟头处更是热得发烫,抵住黄蓉蕊芯慢慢开始灼烧。最可怕的是本就巨大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大半。

  “啊……”黄蓉忍不住惨叫出声,下体被撑到极致的胀痛与凸点刮擦肉壁的刺痛交织,却又有股异样的酥麻从子宫深处翻涌而上。那凸点每划过一次敏感的耻丘,都像在神经上擦出火花,明明想推开身上的巨汉,蜜穴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黏液,将他的阳具裹得发亮。

  “嘴上硬,下面却很软啊。”蒙哥腰身猛地一沉,阳具在体内呈圆形搅动,棱状凸点刮过肉壁时发出“滋滋”的摩擦声,“你夫君若见你此刻这欲仙欲死的骚样子,怕是要气得砍了自己的鸟。”他每说一句,便加重力道撞击花心,龟头滚烫的温度顺着子宫颈传入丹田,竟比与郭靖欢好时的温柔触碰激烈百倍。黄蓉眼前发黑,只觉有团火从下体窜起,顺着任脉烧遍全身,蜜液顺着耻丘滴落,在地毯上洇出大片水痕,连耻毛都被黏腻的体液粘成一绺绺。

  最骇人的是身体的背叛:腰臀竟不自觉地后挺,迎合着蒙哥的撞击。他的阳具抽出时,棱状凸点刮过肉壁带出“啵”的声响,龟头处还挂着串银亮的涎丝;再贯入时,整个阴唇都被顶进体内,露出红肿的膣肉随着动作翻进翻出。蒙哥体型足有她两个大,趴在她身上时如泰山压顶,胸肉垂落下来几乎盖住她整个后背,乳头擦过她后颈的皮肤,粗硬的胸毛扎得人生疼,却让下体的刺激更添三分。

  这般羞耻的模样若被郭靖看见,她便是立刻咬舌自尽也难赎此辱,可体内的火却烧得更旺了,蕊芯竟主动吸吮起龟头,发出“滋滋”的声响,惊得她瞳孔骤缩。

  突然,蒙哥直起身子,巨掌扳开她臀丘,阳具在抽出时带出半寸,借着烛光清楚看见:黄蓉的阴唇早已红肿外翻,蜜穴入口被撑得圆张,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圆状凸点上还挂着粉嫩的黏膜组织。“瞧,你的小贱穴在吸我。”他邪笑着吐了口口水在股沟,指尖顺着臀缝揉开菊花,经口水润滑的大指猛地扣入。黄蓉浑身抽搐,后庭被撑开的撕裂感与蜜穴被龟头研磨的快感同时袭来。

  “不要……不要……”黄蓉从来没有被人插入过菊穴,这特殊的感觉让她暗叫糟糕,立刻集中全部精神想要抵抗。

  可惜蒙哥不可能给她机会。蒙哥的龟头重重顶在花芯上,疯狂研磨,圆状凸点恰好碾过黄蓉最敏感处,他的拇指用力全部插入后庭揉弄起来。

  “啊……”黄蓉尖叫一声,理智终于被快感淹没。

  她浑身猛颤,子宫剧烈收缩,然后从丹田爆出的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快感如潮水般一波高过一波。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她用尽全力的忍耐,但是下体依旧不受控制。蜜液如喷泉般涌出,一次比一次汹涌,阴唇被冲得不停颤抖,连耻丘上的细毛都挂着水珠,在烛光下亮晶晶的。更是拍击到蒙哥整个腹部都浇湿一片,更别说阴毛阴茎了。透明的体液顺着阳具、大腿根狂泻,在地毯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这可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潮吹,羞耻感如冰锥刺心,可快感却似火般灼烧着每一寸肌肤,冰火交加下,她理智渐渐崩塌。

  “好个浪蹄子!”蒙哥望着她下体喷水的模样,眼中闪过狂喜,阳具故意放缓抽插,让每一滴蜜液都落得清晰,黄蓉瘫软在地毯上,感受着下体被撑得近乎撕裂的胀痛,却又贪婪地渴求着下一次撞击。

  直到好半响,蒙哥的抽插才和黄蓉的极乐高潮一起慢慢停止。当蒙哥的阳具终于抽出时,带出足有半尺长的涎丝,黏在阴唇上晃荡,龟头处还挂着几滴浓稠的蜜液,顺着睾丸滴落在地毯上。

  她趴在地毯上,下体完全红肿外翻,膣肉像朵盛开的恶花般摊开,连后庭都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粉红的黏膜。黄蓉感受着阴唇间黏腻的涎丝,即使不看也知道全是自己的羊毛地毯上留下的水痕。羞耻、悔恨、不甘在心中翻涌。方才的潮吹,是身体对这蛮子的背叛,更令她恐惧的是,体内竟残留着未褪的快感,蜜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仿佛在渴求下一次插入。

  正当黄蓉羞愤欲绝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被冲乱的任脉竟真的有了疏通的迹象,方才潮吹时,那股失控的体液里似乎裹挟着被压制的内力,这丝细微的变化,像黑暗中的火星,让她在耻辱的深渊里燃起一丝异样的希望。

  蒙哥那粗壮的手臂猛地发力,一把将黄蓉屁股翻转,迫使她呈狗爬之姿伏在那羊毛地毯之上。黄蓉心中满是屈辱与愤恨,却又无力挣脱。此刻,她虽身处这般绝境,却仍强自镇定,暗暗凝聚着体内残余的那一丝内力,想着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也要寻机反抗,绝不能任由这蛮子继续肆意凌辱自己。

  蒙哥跪倒黄蓉身后,早已蓄势待发的阳具再次朝着黄蓉挺进。只见他腰身一沉,阳具便顺着那早已湿润的花径直直贯入,速度之快,力道之猛,仿若战斧劈空,狠狠撞进黄蓉体内。

  “嗯……”黄蓉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拽住地毯,用力向前一挺,想要脱开蒙哥。

  “哼,看你还能反抗到几时!”蒙哥双手箍住黄蓉的腰肢,使劲往后一拉,低吼一声,随后便开始了那近乎疯狂的抽插动作。

  前后开合间爆发出猎豹扑食般的爆发力,肌腱绷紧如拉满的强弓,每记耸动都像犀牛冲撞般摧枯拉朽。阳具在黄蓉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抽出都带着一股吸力,让黄蓉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跟着微微颤抖,而那再次贯入时,又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撞击在花心之处。

  阳具上的圆状凸点随着这般剧烈的动作,不断地刮擦着肉壁,每一下的摩擦都好似带起了一串细微的电流,从那敏感之处瞬间传遍黄蓉的全身。那龟头更是滚烫无比,每一次的深入,都好似要将那炽热的温度传递到黄蓉身体的每一处角落,直抵她的子宫深处,让她的下腹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异样感觉,酥麻与胀痛交织在一起,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

  而就在这激烈的抽插过程中,蒙哥竟腾出一只手来,朝着黄蓉的胸前探去。他那宽厚且粗糙的手掌一把抓住黄蓉的乳房,肆意地揉捏起来,手指在那粉嫩的乳头上用力掐弄,时而捻搓,时而拉扯,粗糙的指腹刮过那敏感的乳晕,带起一阵又一阵刺痛与酥麻交织的感觉,直让黄蓉的身子猛地一僵,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黄蓉的小腹缓缓下滑,径直朝着那私密的花径处伸去。指尖触碰到那已然肿胀的阴蒂时,先是轻轻打着圈儿,似是在试探,而后力度逐渐加大,不断地按压、揉搓着,每一下都精准地刺激着那最为敏感的部位。

  黄蓉下体本身已是炙热火海,现有有一股电流从乳头和阴蒂处同时涌起,如两条奔腾的溪流,朝着下腹汇聚而去,那原本就难以抵挡的快感瞬间被放大了数倍。她紧咬着牙关,贝齿几乎都要咬碎,拼命地想要抗拒这身体上传来的感觉,心中不断告诫自己,绝不能沉沦,要凭借着那凝聚的内力,找准时机反击,挣脱这耻辱的困境。可那身子却好似不受自己控制一般,随着蒙哥的动作,竟有了一种本能的迎合之意。她的腰臀不自觉地微微后挺,试图去迎合那一次次的撞击,每一下都让她的羞耻感更甚几分,而她内心的挣扎也愈发激烈起来,一边是理智苦苦支撑的反抗念头,一边是身体不受控制的本能反应,这两种力量在她心间撕扯着,让她几近崩溃。

  “不……不……住手……”黄蓉发现任是自己智计百出,意志坚定,但是在这无法抵抗的身体反应之下也是无计可施,情不自禁,只能最后绝望地做最后的呼喊。

  蒙哥的动作愈发猛烈,速度也越来越快,即使在宽广的毡帐中,依然能清晰听得见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声,那是阳具与肉壁摩擦以及体液翻涌的声音,仿佛是一曲邪恶的乐章,在这毡帐之中奏响。

  在这般持续且猛烈的刺激之下,黄蓉只觉体内那股热流已然汇聚成汹涌澎湃之势,犹如即将决堤的江河,不断地冲击着她最后的理智防线。终于,那堤坝再也承受不住,轰然崩塌。

  “啊……”黄蓉发出了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在毡帐中回荡,满含着羞耻、痛苦以及那再也压抑不住的强烈快感。她的子宫开始剧烈收缩,犹如痉挛一般,一波接着一波,蜜液如喷泉般从蜜穴之中猛然涌出,那势头竟如山隙喷泉一般,汹涌澎湃,毫无停歇之意。

  只是那蜜液刚要畅快地喷洒而出,却被蒙哥那仍在猛烈抽插的阳具给堵住了部分,于是只见那透明的体液在阳具与肉壁的缝隙间、在花心处不断地翻涌、积聚,有的冲破阻碍,溅落在蒙哥的腹部、大腿,甚至是周围的地毯上,形成了一片片水渍,更多的则是在那冲撞间发出“汩汩”的声响,仿佛是在诉说着这极尽羞耻的一幕。

  她的阴唇早已红肿不堪,此刻更是被那澎湃的体液冲击得剧烈颤抖着,膣肉也外翻出来,呈现出一种极度羞耻的状态,可她此时已然完全被这如潮水般的高潮淹没,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沉浸在这极致的生理感受之中。此刻的她,满心都是对自己身体背叛的绝望,原本凝聚的内力在这汹涌的快感面前,竟毫无施展的余地,她的心态已然出现了丝丝裂痕,那一直坚守的反抗意志仿佛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然而,这还未停歇,黄蓉所修习的内功心法使得她身上有着独特之处,她乃是乌螺穴之体,在这般极致的刺激与高潮之下,那乌螺穴竟似被唤醒了一般,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吸力。蒙哥只觉自己的阳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裹住,那肉壁竟开始自主地旋转起来,吸附着他的阳具,每一次旋转都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直往他的下腹窜去,让他那原本稳如泰山的精关都险些失守。

  蒙哥心中大惊,他纵横花丛多年,强奸过无数各族美女,却从未遇见过这般情况。当下更是猛力地抽插起来,想要挣脱这奇异的吸力,可越挣扎那感觉却越强烈,他只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朝着下腹汇聚,差点便要倾泻而出。

  而黄蓉这边,刚从那潮吹的极致状态中缓过一丝神来,却又被这身体的异样反应以及蒙哥愈发猛烈的动作带入了新一轮的高潮。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如此不堪,一次又一次地沉沦在这等羞耻的境地,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掌控,不断地被推向那欲望的深渊。她的心中满是悔恨与自责,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郭靖,那原本就已崩溃的心态,此刻更是如破碎的瓷器,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不……这不该是我……”黄蓉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混入了身下那一片狼藉之中,可她却无力改变这一切,只能任由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将自己淹没,在这无尽的痛苦与屈辱中,承受着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

  蒙哥好不容易稳住了自己那险些失守的精关,心中又惊又怒,只觉自己方才是大意了,竟被这中原女子弄出这般狼狈之态。他粗喘着气,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瞪着瘫软在地毯上的黄蓉,眼神中满是不甘与狠厉。

  “哼,小贱人,竟还有这等手段,看我今日如何彻底驯服你!”蒙哥冷哼一声,大手一伸,将黄蓉娇弱的身躯再次翻转过来,如同拎起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羊羔般,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下,两人四目相对,黄蓉那满是泪痕与羞耻的面容映入蒙哥眼帘,却丝毫没能唤起他的怜悯之心,反倒让他愈发兴奋起来,欲念在眸中燃烧得更旺了。

  他先是低下头,埋首在黄蓉那白皙的脖颈间,张嘴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似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接着,那宽厚的嘴唇便沿着脖颈一路向上,吻向了黄蓉的脸颊,带着一股霸道与侵略性,全然不顾黄蓉的抗拒与厌恶,在她的脸上胡乱啃咬着,那胡茬扎得黄蓉娇嫩的肌肤生疼,可她此时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紧闭双眼,默默承受着这无尽的屈辱。

  随后,蒙哥的目光落在了黄蓉那起伏的胸脯上,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然的牙齿,大手毫不客气地再次覆上了那两团柔软。手指肆意地揉捏着,时而用力挤压,将那粉嫩的乳头夹在指缝间搓弄,时而又轻轻拉扯,看着那乳头在自己的摆弄下变得红肿挺翘,他发出一阵得意的低笑。

  紧接着,蒙哥低下头,张口含住了那早已饱受折磨的乳头,舌头灵活地在乳头上打着转儿,时而轻舔,时而用力吸吮,牙齿还不时轻咬一下,每一下动作都让黄蓉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轻颤,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胸前直窜下腹,与那尚未消退的余韵交织在一起,让她的身子愈发滚烫起来。

  “啊……你这畜生……”黄蓉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咒骂,可声音却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她的双手无力地推着蒙哥的胸膛,却好似蚍蜉撼树,根本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蒙哥根本不理会她的咒骂,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在将一边的乳头逗弄得红肿不堪后,又转战另一边,尽情地品尝着这“战利品”,那模样仿佛是在享用世间最珍馐的美食一般。

  待他过足了这嘴瘾,双手顺势抱住黄蓉的后背,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两人的身躯紧密贴合,肌肤相亲之处尽是黏腻的汗水与体液,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息。蒙哥的阳具再次找准位置,狠狠顶入了黄蓉那已然不堪重负的花径之中,这一次,他没有立刻开始猛烈的抽插,而是先是缓缓研磨着,龟头在花心处打着转儿,每一下都精准地刺激着那最为敏感的点,让黄蓉刚刚平复些许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过了一会儿,蒙哥似乎觉得这般还不够尽兴,他双手一伸,将黄蓉的两条腿扛在了自己的肩头,这个姿势使得他的阳具能够更加深入,几乎每一次挺进都能直抵子宫深处。他开始施展起那“九浅一深”的手段,先是浅浅地抽出再缓缓送入,如此反复九次,让黄蓉的身子在那即将到达顶点却又差了些许的边缘不断徘徊,就在她刚要松一口气,以为这一波攻势将要过去之时,蒙哥猛然发力,狠狠一挺腰,将阳具深深刺入,那力道之大,让黄蓉整个人都仿佛要被贯穿了一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蒙哥凭借着自己深厚的内功,控制着节奏,这般“九浅一深”的动作持续不断,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黄蓉的理智上重重一击,她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可那生理的反应却不受控制地被一次次挑起。随着时间的推移,黄蓉只觉体内那股热流又开始疯狂涌动起来,原本就被折腾得极为敏感的花径,在这般刺激下,再次迎来了高潮的前奏。

  而她那乌螺穴的吸力,也因这一次次的刺激变得愈发强大起来,紧紧吸附着蒙哥的阳具,随着高潮的临近,吸力更是如同一个漩涡一般,不断地牵扯着蒙哥体内的气息。蒙哥只觉下腹一阵滚烫,那原本已经被稳稳压住的精关,此刻竟又有些摇摇欲坠起来。这更令他心中那股征服的欲望不肯罢休,咬着牙继续着抽插的动作,想要在黄蓉彻底崩溃之前,先将她再次狠狠征服。

  终于,黄蓉再也承受不住,身子猛然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弓,紧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她的子宫疯狂收缩,蜜液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再次潮吹起来。那强大的吸力更是让蒙哥的阳具仿佛陷入了泥沼之中,难以自拔,而随着黄蓉高潮的来临,那股吸力竟顺着两人贴合之处,反向朝着蒙哥体内袭去,直捣他的丹田气海。

  蒙哥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内力在这股吸力面前竟也有些失控起来。此时,他只觉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如汹涌的潮水般从下腹涌起,那感觉好似千万道电流瞬间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经脉都被这股电流击中,酥麻且炽热,让他的身子猛然一僵,紧接着便是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而黄蓉这边,那乌螺穴所产生的吸力愈发强大,仿佛要将蒙哥的一切都吸纳殆尽。她的子宫正处于疯狂收缩的状态,一波又一波的强烈收缩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大量蜜液的喷涌而出。那蜜液此刻竟似有着千钧之力,猛然朝着蒙哥的阳具冲去,试图冲破那阻碍,尽情宣泄而出。

  蒙哥的精关在这双重夹击之下,已然濒临崩溃,他咬着牙,额上青筋暴起,想要凭借着最后一丝意志力强压下去,可那快感却如决堤的洪水,再也遏制不住。随着一声闷哼,他的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如喷发的岩浆一般,猛然喷射而出。那精液带着他雄浑的内力,朝着黄蓉的体内猛冲而去,似是要与黄蓉那潮吹的蜜液一较高下,夺回主动权。

  黄蓉的蜜液与蒙哥的精液在那狭窄的花径之中激烈碰撞,一方是带着无尽屈辱与身体本能的宣泄,另一方则是征服欲下的释放,两股力量相互交织、对抗,发出一阵奇异的“汩汩”声响,仿佛是这场激烈交锋的战歌。

  黄蓉只觉那精液冲击着自己的身体,带来一种异样的滚烫与胀满感,让她本就濒临极限的身体愈发不堪重负,可那乌螺穴的吸力却依旧不肯罢休,反而在这刺激下变得更强,疯狂地吸纳着、搅动着,试图将这股外来的力量同化。

  蒙哥则在射精的同时,感受到黄蓉那吸力顺着阳具直捣他的丹田气海,仿佛要将他的内力连根拔起,他的身子猛然一颤,想要运功抵抗,却发现自己的内力在这混乱的局面下根本不听使唤,只能任由那股吸力肆虐,与自己的快感一同将他淹没。

  两人的身躯都剧烈颤抖着,好似被卷入了一场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之中,每一次抖动都伴随着极致的快感与痛苦,这种感觉是他们平生少遇的,强烈得几乎要将他们的灵魂都从躯壳中抽离出来。蒙哥只觉阳具被绞成一团火,每寸肉都在炸裂般的快感里抽搐。黄蓉的子宫如活物般噬咬着龟头,乌螺穴的旋转吸力让他脊椎发麻,精液喷射的瞬间,脑海里炸开白芒——这是征服雪山猎豹般的狂喜,比喝下一整坛马奶酒更让人眩晕,比亲手斩下敌方大将头颅更让人血脉偾张。他想嘶吼,想捶打地面,却连手指都在快感中痉挛,只能任由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地泵入那紧窒的花径,听着黄蓉喉间破碎的呜咽,感受着她全身肌肉在高潮中如琴弦般颤抖,心底的兽性被喂得饱足,甚至想让这快感永远停在射精的巅峰。

  而黄蓉也被两股截然不同的快感撕裂:蜜穴被阳具抽插至肿胀的痛觉,与潮吹时千万根神经同时迸发的酥麻,在子宫收缩的刹那合二为一。蒙哥的精液如热铁浇入冰窟,烫得她浑身一颤,却又在乌螺穴的吸力下化作酸软的浪潮,从下体直冲头顶。她想尖叫,想推开身上的巨汉,却连咬舌的力气都被快感抽走,只能任由羞耻感与生理欢愉在血管里横冲直撞。这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沉沦——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阴唇在精液与蜜液中发颤,膣肉贪婪地裹住阳具吸吮,甚至在昏迷边缘,身体仍在本能地追逐那最后一丝欲仙欲死的巅峰,直到精疲力尽的黑暗彻底将她淹没。

  就在这激烈的对抗与交融达到顶峰之时,黄蓉只觉眼前一黑,那强烈的刺激让她再也承受不住,羞愤至极之下,竟直接晕了过去。而在她昏迷的瞬间,体内紊乱的经脉仿佛受到了某种牵引,那些原本被压制得内力,竟然冲破的阻碍,沿着疏通的脉络缓缓流转,重新归于正轨。

  第六章

  卯时三刻,金帐外的铜铃随晨风轻响,蒙族侍者掀开缀满狼首刺绣的毡帘。秦桧身着三品朝服,腰间玉佩随步轻晃,身后十二名侍卫皆着锦缎短打,背负雕花剑匣——明眼人一看便知,此乃南朝顶尖武林高手。他踏过铺着波斯地毯的帐门,迎面便是蒙哥大汗掷来的酒囊,马奶的甜香中混着松脂气息。

  “吴丞相,别来无恙?”蒙哥踞坐虎皮椅上,手中把玩的不再是骷髅酒杯,而是前日秦桧献上的景德镇青瓷,“中原的茶盏,盛马奶倒也合用。”

  秦桧深揖及地,目光扫过帐中:左侧长案摆着金国使者进献的女真海东青猎鹰,右侧则是南朝的蜀锦屏风,居中炭火正旺,铜壶里煮着混合了奶酒的酥油茶。后帐深处传来隐约的胡琴声响,却不闻人声——他早知蒙哥故意拖延金国使者,此刻不过是场精心策划的博弈。

  “多谢大汗款待。”秦桧微笑着接过酒囊,浅抿一口便递还,“中原人讲究‘茶七饭八酒三分’,此等甘醇,当细品方不负长生天所赐。”

  “大汗,某家来迟。”帐外转入十名金国少女,皆着五彩织锦长袍,手捧银盘,盘中盛着风干牛肉与奶酪。完颜洪烈紧随其后,身着金丝绣龙的女真蟒袍,腰间悬着刻有海东青的玉柄弯刀,身后随侍捧着三只檀木箱,箱角包铜处刻着金国国号。完颜洪烈拱手为礼,目光扫过秦桧身后的剑匣,“南朝果然富庶,连侍卫都这般气派。”

  后帐深处,黄蓉刚从毡毯上坐起,下意识一提气,功力尽复,小胜从前,心中大喜。

  这时黄蓉回忆昨日之辱,咬牙切齿,正要找蒙哥寻仇。听到前帐声音,透过毡帘缝隙望去,只见蒙哥踞坐的背影,以及秦桧强作镇定的面容,金使节高傲的神情。

  蒙哥大笑,指了指长案:“宋使先说,金使后讲——本汗今日,只听质实。”

  秦桧点头,示意侍卫打开第一只木箱。箱中锦缎层层展开,露出一幅三尺长卷,正是王羲之《快雪时晴帖》摹本,墨色在晨光中温润如玉:“此乃南朝书圣真迹摹本,大汗若喜书法,可遣蒙族文士至临安太学,遍观历朝墨宝。若蒙国肯出兵金国腹地,南朝愿以二十座书肆藏书相赠。”

  蒙哥虽不通汉字,却知这卷珍贵,目光微亮。完颜洪烈却冷笑一声,抬手命人打开檀木箱,竟是一套纯金打造的女真文《大金世宗实录》,每颗字皆镶嵌红宝石:“金国自有文字典章,不劳南朝赐教。某家这里,有长白山的千年人参十株,可助大汗滋补元气——且金国骑兵可借道蒙国,直取南朝幽州。”

  秦桧不慌不忙,第二只木箱打开,露出十二只青瓷茶盏,盏底皆刻着“秘色瓷”三字:“越窑秘色,千峰翠色。若大汗与南朝结盟伐金,每年可获新茶十担,青瓷百件。”他顿了顿,“另赠制瓷工匠三名,可在蒙国开窑——并开放铁器互市,南朝精铁任君采买。”

  完颜洪烈挑眉,命人捧出一捆毛皮:“这是黑水靺鞨的玄狐皮,每张皮子可抵十匹锦缎。金国每年可贡毛皮千张,另赠驯鹰师五名,助大汗捕猎——且愿与蒙国平分南朝河北之地。”

  蒙哥伸手摸了摸狐皮,忽然笑道:“本汗听说,南朝有‘茶马互市’,你等为何只提茶,不提马?”

  秦桧心中暗喜,知道蒙哥终于问到关键,立刻示意第三名侍卫上前。那侍卫掀开木箱,竟是一套精美的马鞍辔头,以南海珍珠串成璎珞,鞍垫用的是天竺进贡的织金锦:“若大汗出兵金国,断其退路,南朝愿以茶、盐、铁器换购蒙国良马,每年至少五千匹——且附赠马具工坊一座,可仿制南朝‘连环马’甲胄。”

  完颜洪烈脸色微沉,拍案道:“金国‘铁浮屠’天下无敌,何须南朝马具?某家可赠大汗重装骑兵三百,皆着冷锻甲,可抵南朝铁甲十倍——并愿割让辽东三城,供蒙国屯兵。”

  帐中气氛渐紧,秦桧却依然从容,指了指身后背负剑匣的侍卫:“此乃武当派俗家弟子,精通内家拳剑。若大汗需要,南朝可派武林高手驻帐,传授点穴、轻身之术——更可助蒙军破解金国‘粘罕兵法’。”

  完颜洪烈冷笑:“金国‘女真萨满’能呼风唤雨,何需中原武技?”他挥手叫上一名女真武士,那武士当场表演“雪地伏虎”——单掌劈开三寸厚的冰砖,徒手接住炭火盆中的红炭,竟毫发无伤。

  蒙哥抚掌赞道:“好功夫!宋使,你等可有人能比?”

  秦桧望向身后,一名灰衣侍卫越众而出,正是丐帮八袋弟子。他上前半步,从袖中取出一枚铜钱,随手掷向帐中铜壶,“当”地一声,铜钱竟嵌入壶壁三寸:“雕虫小技,见笑了——此等手法,可用于夜袭金营,取上将首级。”

  完颜洪烈的女真武士脸色一变,正要再出手,却被完颜洪烈抬手制止。蒙哥忽然起身,走到秦桧与完颜洪烈中间,双手分别按在两人肩头:“文也比了,武也比了,该说点实在的——土地。”

  秦桧早知会谈到此节,展开一幅丝绸地图,用朱砂笔圈出云中、雁门二关:“此二关年税收银百万两,若大汗出兵金国西京,迫使金军回援,可共管三载,三载后归还南朝——且南朝愿将金国足底之‘河东路’赋税,分三成与蒙国。”

  完颜洪烈也展开金国地图,用银簪划出辽东走廊:“大汗若与我盟,此走廊永归蒙国,可直通南朝蓟州——金国更可许蒙国在‘中都’设立榷场,独揽南北贸易。”

  蒙哥盯着地图,忽然抽出腰间金柄匕首,在两张地图中间划了一道弧线:“本汗不要共管,不要走廊——要的是……”他匕首尖点在黄河以北,“这里,至这里,划为‘缓冲地’,你等每年各送粮食十万石,布匹五万匹,如何?”

  秦桧心中一震,这条件等于将南朝北疆拱手相让,却听完颜洪烈抢先道:“金国可送粮食十五万石,但南朝须出二十万匹!”

  “荒谬!”秦桧终于按捺不住,“黄河以北本属南朝,岂能无故割让?我等结盟,为的是共击金国,大汗若助纣为虐——”

  “助纣为虐?”完颜洪烈冷笑,“你南朝连山海关都守不住,谈何‘属’?我大金铁骑此刻已围了临安,你不过是来乞怜的丧家犬!”

  帐中武士纷纷按剑,秦桧身后的武当弟子踏出半步,完颜洪烈的女真武士也跨前一步,双方相距不过丈余,剑拔弩张。蒙哥却忽然大笑,声如洪钟震得帐顶积雪簌簌而落:“都给本汗住手!谈不拢便动刀,当这是市井斗殴?”

  他转身走向案前,提起酒壶斟满三只金盏:“今日到此为止。三日后,本汗自会派人告知结果——若再让本汗看见刀剑相向,便把你们的剑熔了,给本汗打马掌!”

  秦桧与完颜洪烈对视一眼,各自甩袖行礼,走出金帐。

  黄蓉在后账全程听完,运起轻功回到驻地。众人正在商议今日在蒙哥金帐中所见所闻之事。各个面色凝重,皆知蒙哥这是有意让宋金两边不断加码,好从中谋取最大的利益。那金国仗着自身尚有几分底蕴,且后方暂无燃眉之急,自是可以慢慢拖延,可南朝却不同,京城如今危若累卵,每多耽搁一日,城中百姓便多受一日煎熬,形势实在紧迫万分。

  黄蓉也有些焦急,脑海里浮现出郭靖的面容,想起临行前他那坚毅又满含担忧的眼神,心中更是焦急如焚。她深知郭靖此刻定然在京都城中苦苦支撑,若不能尽快促成蒙国出兵,待到京城被破,那后果不堪设想,自己与郭靖也恐将天人永隔。

  黄蓉敏锐地察觉到蒙哥其实更倾向于与南朝结盟,只是想在这利益权衡之中,拿到更多的好处罢了。只是一想到昨夜在这金帐之中所遭受的屈辱,她的脸色便微微一白,心中恨意与羞愤交织,可眼下却也只能强压下这些情绪,先以大局为重。思及此处,黄蓉咬了咬嘴唇,心中按下决定。

  待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黄蓉换了一身利落装扮,悄然前往蒙哥的金帐。一路上,她心中思绪翻涌,不断思索着该如何说动蒙哥,怎样才能以最小的代价换来他出兵相助。只是那昨夜的种种不堪画面,总是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她的脚步便越发沉重起来,可一想到城中百姓和郭靖,又咬咬牙加快了步伐。

  来到金帐前,守帐的侍卫见是黄蓉,知晓她白日里深得大汗青睐,便也未加阻拦,径直放她入内。

  蒙哥正坐在虎皮椅上,手拿着一只酒囊,似在想着什么事儿,见黄蓉进来,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意外,旋即涌起一抹别样的意味,那目光在黄蓉身上停留时,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复杂,似回味又似探究。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开口道:“楼侍卫,怎的夜里又来寻本汗了?莫不是舍不得本汗?”话语中虽仍是调笑之意,可语气里却隐隐透着一丝别样的期待,眼神更是肆无忌惮地在黄蓉身上打量着,仿佛要透过衣衫看到那昨夜已熟悉的娇躯。

  黄蓉一进帐,便觉一股热意涌上脸颊,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心中一阵羞愤,可面上却强自镇定,盈盈下拜,娇声道:“大汗取笑了,臣妾白日里听闻大汗与宋金两方使者的商谈,心中感慨万千,想着还有些话想与大汗一叙,故而冒昧前来,还望大汗莫怪。”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一丝慌乱。

  蒙哥哈哈一笑,将酒囊往桌上一扔,大手一挥:“起来说话,本汗倒想听听你有何高见。”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帐中回荡,竟让黄蓉觉得有几分刺耳,仿佛昨夜那令人羞耻的喘息声还萦绕在耳边,她深吸一口气,压下这些杂念,站起身来,莲步轻移,走到蒙哥近前,微微欠身道:“大汗,今日那宋金使者所提条件,想必您也都细细思量过了。臣妾以为,金国虽看似给出诸多好处,可实则多是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那长白山的人参虽珍贵,可也不过是一时滋补之物;那重装骑兵三百,数量终究有限,且行军打仗,靠的可不光是这些个。”说这话时,黄蓉尽量让自己专注于结盟之事,可眼角的余光瞥见蒙哥那熟悉的身形,还是忍不住心跳乱了几拍,昨夜那肌肤相亲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身上,让她又是一阵难堪。

  蒙哥微微点头,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黄蓉的脸上,似在欣赏她此刻努力克制又故作镇定的模样,觉得别样有趣。听她讲完,便微微点头,示意黄蓉继续说下去。

  黄蓉见状,心中一喜,接着道:“再看我南朝,所提皆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呀。那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摹本,可是世间罕有的珍宝,其文化价值不可估量;还有那越窑秘色瓷,精美绝伦,放在哪儿都是让人艳羡的好物产。每年的新茶、青瓷,更是能让蒙国上下都能享受到我南朝的好物产。更别说那能换购良马的条件了,大汗您的骑兵若是配上南朝的精铁打造的马具,那战斗力定能更上一层楼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抬眸看向蒙哥,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像是被烫到一般,赶忙移开视线,心中暗自懊恼自己的失态,可又无法控制那纷杂的情绪,只能更加用力地稳住心神,继续阐述着结盟的利弊。

  蒙哥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你说的这些,本汗自然知晓,只是那金国许给蒙哥的土地,也着实诱人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平日里少有的蛊惑意味,仿佛昨夜那在黄蓉耳边的粗重喘息,让黄蓉的身子微微一僵,她咬了咬嘴唇,努力忽略这异样的感觉,忙道:“大汗,土地固然重要,可那金国许给您的辽东走廊,虽说是能直通蓟州,可中间隔着多少地方,真要掌控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呀。况且南朝所提的云中、雁门二关,那可是实打实的赋税重地,每年百万两白银的税收,这可不是小数目呀。您若出兵助南朝击退金国,这两关共管三载,其间的收益那可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

  蒙哥皱了皱眉,似乎仍有些犹豫:“只是那金国如今还围困着京都,南朝这京城若是守不住,你们又拿什么来兑现这些承诺呢?”他边说边站起身来,缓缓踱步到黄蓉身边,那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压迫感,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让黄蓉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又立刻稳住身形,不让自己的慌乱太过明显。

  黄蓉神色一凛,正色道:“大汗,我南朝上下一心,如今虽面临困境,但京城之中亦是高手如云,百姓众志成城,定能坚守许久。况且只要大汗您出兵,金国必然要分兵回援,那京城之围自解。到时候,我南朝定会信守承诺,绝无半分虚假。”她努力挺直脊背,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可那微微泛红的耳尖却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蒙哥看着黄蓉,目光中透着几分审视,可那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时,又带着昨夜残留的某种侵略性,过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你这小嘴儿倒是能说会道,可本汗如何能信你这番话呢?”他说着,竟伸出手,看似不经意地拂过黄蓉垂落的一缕发丝,那指尖擦过她脸颊的瞬间,黄蓉的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触电一般,她心中又羞又恼,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强忍着往后退开一些距离。

  黄蓉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与蒙哥对视着,只是那眼眸深处还是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与愤恨:“大汗,您看臣妾如今孤身一人在此,若南朝敢有半分失信,您大可拿臣妾是问。臣妾身为南朝之人,自当以家国为重,今日愿以自身为质,只求大汗能出兵相助。”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微微发颤,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那压抑不住的复杂情绪。

  蒙哥听了这话,倒是微微一怔,旋即大笑起来:“好一个以自身为质,你这小女子倒是有几分胆量。不过,出兵之事,兹事体大,本汗还需再斟酌斟酌。”那笑声在帐中回荡,带着几分畅快,又似乎有着别样的满足,仿佛昨夜的征服感在这一刻又得到了些许延续。

  黄蓉心中暗急,知道此刻必须再加把火,可她也明白常规的劝说怕是难以让蒙哥当下就做决定了。她咬了咬嘴唇,心中思虑再三,想到如今这危急的局势,想到郭靖和城中百姓的安危,她在心底不断给自己做着思想工作,此刻自己不是黄蓉,只是楼侍卫,只要能达成目的,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终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主动上前一步,靠近蒙哥,脸上涌起一抹勉强的娇羞之色,用一种略带蛊惑的声音说道:“大汗,臣妾还有一法,定能让您知晓我南朝的诚意。只要你同意出兵相助南朝,我……我可以让大汗今朝之乐,倍蓰于昨。”说这话时,她的脸颊滚烫,眼中满是屈辱却又强装出期待的神色,双手也微微握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以此来缓解内心的挣扎与痛苦。

  蒙哥听了这话,先是一愣,显然没料到黄蓉会如此直白,旋即眼中燃起炽热的欲望之火,他一把揽住黄蓉的纤腰,将她紧紧贴向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又贪婪的笑:“哦?楼侍卫竟有这等本事,那本汗倒要好好见识见识了。”说着,他的手便开始在黄蓉的腰间不安分地摩挲起来,那粗糙的手掌隔着衣衫传来的触感,让黄蓉的身子又是一阵轻颤,她强忍着心中的厌恶与羞耻,一把抓住蒙哥的手腕。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微微发颤,却在瞬间将那抹情绪压下。此刻,她不是桃花岛的黄蓉,不是郭靖的妻子,她是楼叶,是为了南朝忍辱负重的楼叶。

  “大汗乃草原雄鹰,臣妾自当尽心服侍。”话音落下,她莲步轻移,缓缓跪在那柔软的羊毛毯上,姿态优雅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决然。双手伸出,素手如兰,轻轻解开蒙哥腰间的玉带。那玉带之上,雕刻着草原上的雄鹰展翅,此刻却在她的手中逐渐松开,滑落。

  蒙哥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又很快被欲望所取代。黄蓉退下他的长裤,目光触及那早已昂扬的巨物,心中一阵翻涌,却又立刻被坚定所取代。她的左手轻轻握住那巨大的肉棒,感受着那滚烫的温度与跳动的脉搏,右手则摸到那两颗卵蛋,轻轻抚摸起来。昨日还在抗拒的身体,今日却要主动迎合,这般转变,让她心中满是苦涩,却又有着一股为了大局的坚定。

  毡帐内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帐壁之上,影影绰绰,说不出的暧昧与淫靡。蒙哥的身体在她的手中渐渐有了更强烈的反应,那肉棒越来越大,巨大的褐色龟头直挺挺地展示在她面前,如同一柄黝黑的利刃,带着压迫感。

  黄蓉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适,主动凑上前去,檀口微张,直接含住了蒙哥的龟头。舌尖灵活地在龟头上打着转,先是沿着那冠状沟轻轻舔舐,感受着那粗糙的触感,如同春蚕啃食桑叶,轻柔却又带着一丝坚决。接着,她的舌尖轻触那马眼,如同蜻蜓点水,却让蒙哥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好个南朝女子……”蒙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与狂喜,却让黄蓉心中一阵刺痛。她想起了郭靖,想起了他那温柔的眼神,想起了两人在桃花岛上的种种,心中的苦涩更甚。但她知道,此刻她不能分心,不能软弱。她缓缓地将龟头往喉咙深处送去,那动作熟练得让自己都感到陌生,却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然。

  在这个过程中,黄蓉时不时地用喉咙的肌肉轻轻收缩,以她深厚的武学功底,竟将这等动作化作了一种“技巧”,给蒙哥带来了一种别样的紧致感与刺激。她的玉峰微颤,随着动作轻轻起伏,衣襟半敞,露出一片雪白,在烛光下晃得人眼晕。

  不仅如此,黄蓉还伸出右手握住阳具的根部,纤细的手指灵活地上下套弄起来。她的手指如青葱般修长,在那黝黑的肉棒上显得格外醒目。先是轻轻握住,然后缓缓地上下滑动,感受着那阳具在手中的硬度与温度变化,接着又逐渐加快速度,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巧妙地模拟着蜜穴收缩的感觉,让蒙哥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蒙哥低头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她眼神中透着一种别样的魅惑,那目光直直地看着自己,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看穿。他只觉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直冲天灵盖,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云鬓,微微用力,让她的动作更深入几分。

  黄蓉感受到头顶传来的力道,心中一阵厌恶,却又不得不迎合。她知道,此刻的屈辱,是为了更多人的尊严;此刻的牺牲,是为了南朝的未来。

  “美人儿……你果真有手段……”蒙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已经被她撩拨得有些意乱情迷。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放肆,一手轻握玉茎,一手揉捏卵袋,舌尖如灵蛇吐信,直探马眼深处。蒙哥只觉眼前一片模糊,唯有那女子的身影清晰异常,他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浑身燥热难耐,唯有眼前的女子能解他的渴。

  黄蓉感受着蒙哥身体的变化,知道自己的“手段”已经起到了作用。她的心中既是欣喜,又是苦涩。

  毡帐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黄蓉只觉自己的身体也渐渐发热,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心中的焦虑与紧张。她知道,自己必须让蒙哥达到绝对的舒爽,他才能迅速答应出兵的条件。

  蒙哥此时已然被黄蓉撩拨得欲火焚身,意乱情迷,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更多的刺激。只见他双腿一抬,那壮硕的身躯顺势往后一躺,毫无顾忌地将整个屁股全部露了出来,这般姿态,尽显淫靡,全然没了平日里那草原大汗的威严模样。

  黄蓉见状,心中猛地一顿,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涌上心头,她只觉胃中一阵翻涌,几欲作呕。可一想到此刻南朝的危局,想到城中千千万万翘首以盼的百姓,还有那远在京都城中苦苦支撑的郭靖,她便咬了咬牙,强行将那恶心与羞耻的情绪压了下去。

  第七章

  她缓缓抬起头,贝齿轻咬下唇,而后檀口微张,含住了蒙哥的卵蛋,开始轻轻吸吮起来。那动作,初时还有些生疏与僵硬,可很快,她便凭借着一股狠劲,让自己的动作变得越发熟练起来。她的舌尖在那卵蛋上灵活地打转,时而轻舔,时而稍稍用力吸吮,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与不甘都化作这等迎合的手段。同时,她的一只手稳稳地扶住那已然胀大到极致的阳具,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感受着那上面跳动的脉搏与滚烫的温度,另一只手则缓缓伸到了蒙哥的谷道之处,轻轻按摩起来。

  蒙哥只觉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那感觉从下腹处直直地冲向脑门,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低沉而又粗重的闷哼,双眼竟不受控制地往上一翻,白眼都翻了出来,那模样,全然没了平日里的霸气,活像个沉溺在欲望深渊中的凡夫俗子。

  黄蓉强忍着心中的厌恶,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她只觉口中满是那异样的味道,可此刻也顾不得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从那吸吮着的卵蛋,一路沿着会阴处缓缓流下,那黏腻的液体竟意外地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她见此机会,一咬牙,手指顺着那润滑之处,缓缓插入了蒙哥的后门。

  这一下,蒙哥的身体再度剧烈颤抖起来,口中发出一声近乎嘶吼的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毡帐之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黄蓉却没有丝毫停顿,她的手指开始在那谷道之中缓缓动作起来,或轻或重地按压、揉搓,同时,口中含着卵蛋的吸吮动作也未曾停歇,手上扶着阳具的摩挲也越发有节奏起来,三线同时刺激,形成了一种极为强烈的感官冲击。

  蒙哥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的漩涡之中,被那极致的快感拉扯着、淹没着,已然分不清东南西北,脑海完全沉溺在这眼前女子带给他带来的疯狂体验里,已经难以思考。

  蒙哥被黄蓉这一连串大胆又极具技巧的撩拨弄得欲火焚身,那快感如汹涌的浪潮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让他几近迷失其中。每一下触碰、每一次摩挲,都似点点星火,迅速在他的体内燎原,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此刻的他,已然爽到了极致,浑身的肌肉都因那极致的欢愉而微微颤抖着,燥热之感从下腹处蔓延至全身,仿佛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再也按捺不住心中那急切的渴望,粗声催促道:“上来!”那声音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在这闷热的毡帐之中回荡,显得格外粗粝,如同砂纸摩擦着人的耳膜,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

  黄蓉闻听此言,心中一阵刺痛,那屈辱之感如利箭穿心,直直地扎入她的心底深处。他放开蒙哥,让他躺在了大汗胡床之上。

  然而她银牙一咬,伸手缓缓褪去自己的裤子,那修长笔直的双腿展露无遗,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羊脂玉般的光泽,肌肤细腻而紧致。

  事已至此,黄蓉也没有犹豫,直接跨坐在蒙哥身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缓缓地将自己那干燥的蜜穴对准蒙哥的阳具,龟头触碰到穴口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脑门,让她的头皮都阵阵发麻。然后,她再次深吸一口气,猛地坐了下去。“噗哧”一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帐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将两人都拉进了一个充满欲望与挣扎的漩涡之中,让他们都忍不住闷哼出声。

  黄蓉主动的放松,和蒙哥肉棒上沾满黄蓉唾液的缘故,让黄蓉能够坐到蒙哥的双腿之上。

  黄蓉双手撑在蒙哥的胸膛上,微微后仰着身子,挺起胸脯,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起伏起来。她那光洁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细密的汗珠汇聚成一道道水流,沿着她那优美的脊背曲线缓缓滑落,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恰似那被春雨润泽过的玉石,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魅惑,却又透着无尽的悲凉。随着她身体的起伏,那晶莹的汗珠不断从她的肌肤上滚落,滴落在蒙哥的胸膛上,与他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就如同此刻他们之间这荒唐又复杂的纠葛。

  她的腰肢像是灵动的柳枝一般,灵活地扭动着,每一次下落,都将蜜穴深深地套入阳具,让龟头直直地顶到子宫颈处,那强烈的撞击带来的疼痛让黄蓉眉头微微一皱,她只觉下腹处一阵刺痛,仿佛有一把利刃在那里搅动着。可她咬着牙,不让自己露出丝毫异样,反而越发加快了速度。她心中不停强调唯有让蒙哥彻底沉溺在这极致的欢愉之中,才有可能换来他出兵相助南朝的承诺。此刻的她,眼中透着一种决绝,哪怕前方荆棘密布,也绝不回头。

  她的乳房也随着身体的起伏而上下跳动,那粉嫩的乳头时不时地蹭过蒙哥的胸膛,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这感觉顺着蒙哥的肌肤蔓延开来,让他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喉咙里不断发出低沉的喘息声,好似一头被困在欲望牢笼中的野兽,正发出不甘的嘶吼。同时,黄蓉还故意收缩着蜜穴的肌肉,紧紧地包裹住蒙哥的阳具,那紧致的触感仿佛有魔力一般,让蒙哥只觉得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一浪高过一浪,那感觉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淹没,让他只能沉浸在这肉欲的欢愉之中,暂时忘却了其他一切。

  蒙哥一开始还满脸得意,他双手随意地放在身侧,眼神中透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自信,仿佛在欣赏着黄蓉的“表演”,还时不时地调侃几句:“楼侍卫这功夫倒是学得挺快啊,看来平日里没少练啊,哈哈哈哈。”那笑声在帐中回荡,带着几分戏谑与张狂,尽显他此刻作为主导者的心态。他看着黄蓉那因动作而微微泛红的脸颊,那因汗水而愈发显得娇艳的模样,心中满是一种征服的快感,仿佛眼前的女子已然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任由他把玩、掌控。

  可随着黄蓉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渐渐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那快感来得太过汹涌,如决堤的洪水般,让他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双手也不自觉地抓住黄蓉的腰肢,想要控制住她那越发狂野的动作,试图重新夺回主动权。他的手指紧紧地扣住黄蓉的肌肤,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在她的腰间留下深深的指印,可黄蓉却依旧不为所动,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起伏着,这让蒙哥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挫败感。

  然而,黄蓉哪肯轻易就范,她就像驾驭着烈马的骑手一般,掌控着节奏,凭借着心中那股为了家国大义的坚定信念,丝毫不肯让步。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决然,仿佛此刻的她不是在与人缠绵,而是在战场上与敌人进行着一场生死较量,她要凭借自己的“手段”,彻底征服眼前这个掌握着南朝命运的男人。她的心中满是对郭靖的思念,对南朝百姓的愧疚,这些情感化作了一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她在这屈辱的漩涡中继续挣扎前行。

  就在这时,蒙哥心中一动,暗道:“哼,小女子,莫要以为能这般轻易地掌控本汗,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当下,他暗暗运起内力,将那琐凤破凰劲施展出来。只见他阳具表面骤然鼓起如铁蒺藜般道道圆状凸点,那凸点带着炽热的温度,刮擦着黄蓉蜜穴的肉壁,每一下都好似带起一串细微的电流,从那敏感之处瞬间传遍黄蓉的全身,带来一阵刺痛与异样的酥麻感交织的滋味。那感觉既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抗拒,却又因那奇异的酥麻而产生一种难以言说的异样,让她的脸色越发涨红起来。

  同时,龟头处更是热得发烫,抵住黄蓉蕊芯慢慢开始灼烧,仿佛要将她的内里都点燃一般。那滚烫的温度让黄蓉只觉得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下腹处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疼痛,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最可怕的是,本就巨大的肉棒,在这功法的加持下,又膨胀了一大半,将黄蓉的蜜穴撑到了极致,那胀痛之感让黄蓉险些惊呼出声。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开来一般,那痛苦让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蒙哥的胸膛,指甲几乎嵌入他的肌肤之中,可她心中明白,此刻绝不能示弱,一旦露了怯,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黄蓉心中暗惊,她深知这琐凤破凰劲的厉害,若是寻常女子,怕是早已被这等功法折磨得求饶不已。就像昨天,短短时间,她就被蒙哥搞得泄身三次,而且一比一次猛烈,潮吹喷尿,实在是万分屈辱。

  但她如今功力已然尽复,又岂会轻易被蒙哥压制住。她当下强忍着身体传来的不适,心中默默运转起《九阴真经》的心法,将那深厚的内力汇聚到乌螺穴之处。只见那乌螺穴处渐渐泛起一层奇异的冰寒之气,这冰寒之气迅速蔓延开来,沿着蜜穴的肉壁缓缓扩散,竟将蒙哥阳具上那炽热的温度渐渐压制了下去。那冰寒之感与蒙哥功法带来的炽热相互碰撞、交织,在两人交合之处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氛围,仿佛冰火两重天一般,让这荒唐的情境又多了几分诡异。

  蒙哥只觉一股寒意从两人交合之处袭来,那原本顺畅运行的内力仿佛遇到了克星一般,竟有些滞涩起来,他心中大惊,万万没想到黄蓉竟有如此手段,能破他这引以为傲的功法。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南朝女子,竟有着这般深厚的内力和高明的应对之法。可他毕竟也是武学高手,岂会轻易认输,当下咬着牙,加大内力的输出,试图冲破那冰寒之气的阻碍,重新掌控局面。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脸上的肌肉因用力而微微扭曲着,那模样早已没了先前的从容与得意。

  黄蓉感受到蒙哥的挣扎,她冷哼一声,心中想着:“就凭你,也有资格对抗九阴真经。”她一边继续运用九阴内力维持着乌螺穴的冰寒状态,一边凭借着深厚的武学功底,施展出灵动飘忽的逍遥游身法。只见她的身子在蒙哥身上越发轻盈地起伏扭动起来,那动作仿佛化作了一道道幻影,让人难以捉摸。她时而快速上下起伏,如灵雀跃动,让蒙哥的阳具在蜜穴内快速进出,每一次的深入都精准地刺激着蒙哥的敏感点,却又让他难以抓住那节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时而又身子微微一侧,以一种巧妙的角度旋转扭动,使得蜜穴的肉壁与阳具的摩擦变得更加奇妙,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感,让蒙哥的呼吸愈发急促,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暴起,喉咙里发出的喘息声也越发粗重起来。

  在一阵激烈的骑乘之后,黄蓉突然改变了姿势,她身子前倾,双手撑在蒙哥的肩头,整个身子几乎与蒙哥贴在了一起。两人身上的汗水让彼此的肌肤紧紧贴合,那黏腻的触感让黄蓉心中一阵恶心,可她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眼中只有那坚定的决心。她的乳房紧紧地压在蒙哥的胸膛上,随着她身体的微微扭动,乳头在蒙哥的肌肤上来回摩擦,那感觉让蒙哥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起来,仿佛有一团火在他的下腹处熊熊燃烧,烧得他理智几近崩溃。他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陷阱之中,被黄蓉这看似柔弱却又无比坚韧的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这让他心中既恼怒又无奈,却又对那不断涌来的快感有着一种难以抗拒的沉溺。

  而黄蓉的蜜穴依旧紧紧地包裹着阳具,她开始前后挪动着臀部,让阳具在蜜穴内来回进出,每一次的深入都精准地刺激着蒙哥的敏感点,每一次的抽出又带着一种微妙的吸力,让蒙哥只觉得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根本无法抵抗。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随着黄蓉的动作而颤抖着,那强烈的刺激让他的意识都有些模糊起来,脑海中只剩下那无尽的欢愉,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小小的毡帐,以及眼前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子。

  此时,两人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纠缠在一起,仿佛也在这荒唐的情境中难解难分,就如同他们此刻各自的心思与处境一般,复杂而又纠结。黄蓉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挑衅与决然,仿佛是在向蒙哥宣告着她的“主权”,那模样,哪里像是一个被迫屈服的女子,分明就是掌控着情事节奏的主导者,让蒙哥又惊又怒,却又无可奈何。他想要反抗,想要重新夺回主动权,可身体却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一般,只能任由黄蓉摆弄,这种无力感让他心中的挫败感越发强烈起来。

  蒙哥此时已经有些慌乱了,他试图挺起腰来,想要反客为主,可黄蓉那灵活的动作和巧妙的用力,让他根本无从下手,只能随着黄蓉的节奏,在这欲海之中越陷越深。他的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汇聚成豆大的汗珠后,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羊毛毯上,溅起微小的水花,那“滴答”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帐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在为这场激烈又荒唐的较量打着节拍。他的眼神中开始透露出一丝慌乱与无助,那曾经的自信与霸气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被欲望和无力感所笼罩的狼狈。

  尽管蒙哥已经极力忍耐,可在黄蓉这一番猛烈的攻势下,他还是渐渐感觉到精关松动,那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股力量在体内不断积聚,即将喷涌而出。就在精液即将射出的前十息,蒙哥心中涌起一股狠劲,他想着即便要射,也要先让黄蓉在这之前达到高潮,好扳回一城,于是他不顾身体的疲惫,强行集中精力,用双手紧紧地抓住黄蓉的臀部,手指深深陷入她的臀肉之中,然后猛地用力,将黄蓉的身体往上一提,让阳具在蜜穴内狠狠地撞击了几下。

  这几下撞击,力道极大,每一下都带着蒙哥那雄浑的内力,直撞得黄蓉娇躯一颤,险些惊呼出声。那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潮红,下腹处仿佛被勾起重重欲望。同时,他还拼命地收缩着自己的腹部肌肉,让阳具在黄蓉的体内不断地抖动,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刺激黄蓉的敏感点,让她先一步达到高潮,好让自己不至于如此狼狈。

  黄蓉被蒙哥这突然的反击弄得娇躯一颤,她也感受到了蒙哥的意图,心中微微一紧。可她哪肯就这样被蒙哥得逞,她咬着牙,强忍着那一波波涌来的强烈刺激,同时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收缩着蜜穴的肌肉,与蒙哥展开了一场无声的较量。她心中想着:“我今日所受的屈辱,都是为了南朝的百姓,为了靖哥哥,我绝不能输!”那股坚定的信念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下,依旧屹立不倒,支撑着她继续抗争下去。

  在这激烈的交锋之中,黄蓉凭借着对《九阴真经》的精妙运用以及逍遥游身法的灵动变幻,巧妙地化解着蒙哥的一次次反击,同时不断地发起更猛烈的攻势。她的眼神越发坚定,那股从心底涌起的力量仿佛无穷无尽,让她忘却了身体上的疲惫与痛苦,一心只想着如何在这场别样的“战斗”中取得胜利。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然,仿佛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

  双方收到了关键的一刻,两人几乎同时捏住了对方的乳尖,轻柔的揉搓起来。“啊……嗷……嗯……吼…”各种浪叫娇喘不绝于耳。

  终究黄蓉凭借着自身深厚的内力与对身体精妙至极的控制,率先感受到蒙哥已到最后一刻。她直接扣住蒙哥手腕,压到胡床上。反客为主的俯在蒙哥身上并且微微调整了姿势,让蜜穴与阳具的贴合变得严丝合缝。紧接着,迅速的在控制下体原地打转,然后猛地收缩蜜穴,两股力量仿若形成了一个无形的漩涡,吸力强大得仿佛要将蒙哥的灵魂都从躯壳之中拉扯出来一般。

  “糟糕……”蒙哥暗叫不好,整个精关已经完全崩溃。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强烈快感从下腹处如汹涌的洪流般瞬间爆发,直冲向他的每一处神经末梢。那感觉,好似他整个人都置身于一场风暴的中心,理智被彻底地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的喉咙里不受抑制地发出了一声低吼,那声音中既有极致欢愉带来的畅快,又夹杂着一丝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击所惊到的慌乱。紧接着,,阳具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那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

  而黄蓉居然乘胜追击,控制肉穴从外到内不停的夹击蠕动,蕊芯死死的吸住蒙哥龟头,誓要把蒙哥每一滴阳液从丹田中尽数吸出。

  蒙哥平时射出四五股就很不错了,今天他在黄蓉身下溃不成军,射出数十股阳液还没有完成。终于,当最后一滴也被黄蓉吸出后,蒙哥仿佛全身的力气都随着那宣泄的快感一同被抽空了,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了那羊毛毡毯之上,差点没有精尽人亡。

  好半响,蒙哥依然在震惊之中无法自拔。他眼神中满是复杂的神色,疲惫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丹田都隐隐作痛。刚刚经历的这场极致体验,让他的身体好似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鏖战,每一寸肌肉都透着脱力后的酸软。而那不甘的情绪,也在心底悄然滋生,他纵横草原多年,向来是掌控一切的王者,可如今却在这男女之事上,被黄蓉这般“拿捏”,心中着实有些难以接受。然而,在那诸多情绪之中,却又诡异地有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满足,那是身体本能在极致欢愉后的余韵,即便他的理智不愿承认,可那种感觉却真实地萦绕在心头。

  黄蓉亦是身心俱疲,在完成这一切后,她缓缓起身,双腿都有些微微发颤,每一个动作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默默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手指触碰着衣料,却感觉像是在触碰着这一路走来的无尽屈辱。她的眼中满是复杂的神色,屈辱感如同细密的针,一下下扎在她的心头,她本是那个聪慧灵动、被郭靖捧在手心里的女子,何曾受过这般折辱啊。可此刻,又有着一种解脱的感觉悄然蔓延开来,毕竟,她此番舍身之举,总算是有了成效,至少蒙哥已被她成功“拿下”。

  而对未来的担忧,也如一片阴霾笼罩在她的心头,她不知道这暂时的胜利能否真的换来南朝的安稳,不知道蒙哥事后会不会反悔,更担心远在京都的郭靖知道此事后会如何看待自己。但在这诸多复杂情绪之中,也还是有着那么一丝欣慰,为了家国大义,她终究是走出了这艰难的一步,也算是离拯救南朝百姓的目标更近了些。

  她抬眸看向瘫倒在一旁的蒙哥,心中五味杂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一时有些愣神。不过很快,她便清醒过来,她深知此刻绝非沉浸在个人情绪中的时候,南朝的命运依旧悬而未决,还有千丝万缕的后续之事需要她去处理,还有沉甸甸的责任压在她的肩头,容不得她有半分懈怠。

  深吸一口气,黄蓉用力压下心中那如乱麻般的情绪,挺直了脊背,转身朝着帐外走去。

  蒙哥缓过神来,先是一阵沉默,随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震天动地,仿若要冲破这毡帐,直传九霄云外。守在帐外的金狼卫听闻这异样的笑声,只当帐中出了变故,当下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刻如疾风般冲入帐中,个个手持利刃,目光警惕,摆开戒备之姿,待看清帐内情形,却又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蒙哥见状,也不在意,大手一挥,神色一凛,目光中透着几分决然,高声下令道:“即刻派人,去将金国使节斩杀,以表本汗与南朝结盟的诚意!”那话语中气十足,虽还隐隐透着些许方才经历一番“纠葛”后的疲态,可威严尽显,不容置疑。

  侍卫们得令,不敢有丝毫耽搁,齐声应诺后,迅速转身出帐,行动起来。不多时,营地中便传来金国使节的惊呼之声,那声音里满是惊愕与不甘,似是怎么也未曾料到这般变故,可随着几声呼喊过后,那声音渐渐归于沉寂,似是预示着金国与蒙国之间这场你来我往的“谈判”彻底落下帷幕,而南朝与蒙国的结盟,已然在这风云变幻中拉开了序幕。

  黄蓉对蒙哥的决绝并不意外,但是心中大石也总算是落下。她殚精竭虑,为的便是能促成这结盟之事,护得南朝安稳,此刻见终于达成目的,那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些,只是想起其间所历经的种种艰难与委屈,又有谁知……

  接着,便是秦桧与蒙国一众臣子开始商议那具体的结盟细节以及出兵的诸多事宜,这等军国大事,繁杂琐碎,需得面面俱到,两国之人不得不又细细商讨了三日之久。

  可常言道,福兮祸所伏,黄蓉此番虽凭借着非凡的智慧与果敢,以一种旁人难以想象的方式赢得了蒙哥的认可,拿下这结盟的关键一环。却未曾想,也因此陷入了另一种困境之中。那蒙哥经此前之事,竟对黄蓉起了别样的心思,食髓知味,在这商议的几日里,常以一种近乎胁迫的口吻,要求黄蓉每日上午和晚上都来到他的营帐之中。

  黄蓉心中自是愤恨难平,又满是无奈,她本是冰雪聪明、心性高洁之人,何曾受过这般委屈。可每当那愤懑之情涌上心头,她脑海中便浮现出南朝那万千百姓流离失所的惨状,想起远方京都城中苦苦坚守的郭靖,还有那关乎家国存亡的结盟大事,便深知此刻绝不能因一时意气而坏了全盘计划,只能咬着银牙,将那满心的屈辱强压下去,依着蒙哥的要求,硬着头皮前往营帐。

  每一次踏入那营帐,对黄蓉来说,都仿若踏入了一片愁云惨雾笼罩之地,心中的苦涩与压抑如影随形,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煎熬。可身处其间,她又怎会轻易示弱,凭着自身的聪慧与坚韧,与蒙哥周旋应对。而蒙哥一心想要进一步拿捏黄蓉,彰显自己的掌控之力,黄蓉却不甘就范,虽身处劣势,却也毫不相让,言语之间、神色之际,皆透着一股倔强与不屈。

  二人这般相处,气氛自是奇特非常,帐中似有暗流涌动,每一次的见面相交,都如同高手过招,虽不见刀光剑影,却也是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而两人也让这几日的时光变得覆雨翻云,云雨缠绵,不知多少次两人共赴巫山,迭赴阳台。

  终于,三日过去,那备受瞩目的签约仪式顺利完成,一切尘埃落定。黄蓉望着那签好的盟约,心中五味杂陈,既有达成目的的欣慰,又有这几日所受委屈的酸涩。待一切妥当,她转身离开这蒙国营地,骑在马上,回首望向那渐行渐远的营帐,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暗暗在心中发誓,今日所受之种种,她定铭记于心,待来日,定要让蒙哥知晓,世间诸事皆有因果,今日他种下的因,他日必尝那相应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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