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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 (4)作者:HHerbet

[db:作者] 2025-07-10 10:09 长篇小说 1570 ℃

         【老婆燕子的做销售的那些年】(4)

作者:HHerbet

2025/07/09 发布于 sis001

字数:23135

  4 - 我的新情人

  又一个清冷的周末清晨,阳光像打碎的金箔,穿过米色亚麻窗帘的缝隙,在卧室的深色木地板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舞蹈,宁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的妻子,燕子,像一只慵懒的猫,蜷缩在柔软的鹅绒被里。她身上那件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薄如蝉翼,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曲线。那对C罩杯的乳房,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在薄薄的布料下微微起伏,像两座温润的雪山,顶端的蓓蕾隐约可见。她瀑布般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天鹅绒枕头上,散发着一股清幽的茉莉花香,混杂着昨夜激情后淡淡的麝香气息,钻入我的鼻腔,撩拨着我每一根神经。

  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眸子,此刻却盛满了复杂的情绪,像一汪深潭,里面有羞涩、有不安,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被秘密灼烧后的疲惫。她看了我许久,才咬了咬丰润的下唇,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耳畔,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老公,那次……那次丽江团建的事……我……我得跟你坦白。”

  我侧躺在她身旁,一只手搭在她光滑的腰肢上,指尖在她温热细腻的皮肤上轻轻画着圈,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我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将她往怀里搂了搂,让她感受到我的存在。过了一会儿,我才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说道:“说说吧,我听着呢。让我听听看,我这个平时乖巧的小宝贝,是怎么在外面放飞自我,变成人尽可夫的小骚货,又是怎么被那帮老家伙们享受的。”

  我的话语直白而粗俗,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插进了她羞耻心的锁孔里。燕子的脸颊“唰”地一下腾起两朵红云,从脸颊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根。她把脸埋进我的胸膛,像一只受惊的鸵鸟,身体微微颤抖。我能感受到她心脏“怦怦”的剧烈跳动,仿佛要从她那对柔软的乳房里蹦出来。

  “别怕,宝贝,”我轻抚着她的后背,声音放得更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从头到尾,一点一滴,都告诉我。聂总、辛总、王总、赵总,还有那个新来的陈总……他们是怎么发现你的,怎么把你弄到手的,又是怎么轮流玩弄你的。我想知道,你那具让我着迷的身体,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什么样子。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从抗拒到沉沦,身体在羞耻和快感之间挣扎,最后又是怎么被他们彻底开发,变成一个连自己都陌生的荡妇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要知道。”

  燕子在我怀里僵了几秒,然后,她似乎放弃了所有抵抗。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她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断断续续地,将那段被她深埋心底的、放荡的记忆,一点点吐露出来。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浓重的鼻音,仿佛在叙述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春梦。她讲到在丽江古城的酒吧里,公司的老总们如何用酒精和暧昧的玩笑将她灌得晕头转向;讲到聂总那双肥厚的手第一次“不经意”地抚过她的大腿时,她浑身泛起的鸡皮疙瘩;讲到在酒店的豪华套房里,她如何被辛总和王总联手剥光了衣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暴露在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下;讲到她最初的哭泣和反抗,是如何在赵总粗暴的侵犯和陈总温柔的挑逗下,渐渐消弭,最终化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她描述着聂总的肚腩压在她身上的沉重感,辛总手指在她体内探索的异物感,王总舌头在她乳尖上肆虐的湿热感,赵总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痛楚感,以及陈总……那个最年轻也最英俊的陈总,是如何用他那充满魔力的唇舌,吻遍她的全身,让她第一次尝到了除了我之外的、来自另一个男人的、夹杂着羞耻与罪恶的极致快感。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也没有任何评判。但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下腹有一股邪火“腾”地一下窜了起来,血液加速流向某个部位,让它迅速地膨胀、变硬,充满了原始的攻击性。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嫉妒、愤怒、屈辱,与一种变态的、强烈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汹涌的暗流。我为自己妻子的遭遇感到愤怒,但同时,她被一群男人轮番玩弄的画面,却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我兴奋得几乎要爆炸。

  燕子终于讲完了,她像虚脱了一样,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我的胸膛。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声音颤抖:“老公……我……我这么脏,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给了她答案。我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我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温热湿润的口腔里肆意搅动、掠夺,仿佛要将她口中残存的其他男人的味道全部清除。

  燕子起初还在呜咽,但很快,她的身体就在我的吻下软化了,双手无力地环住我的脖子,开始生涩地回应我。

  就在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挣脱我的吻,滑下床,跪在床边。在晨曦朦胧的光线下,她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显得格外动人。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和讨好,然后,俯下头,用她那温润的嘴唇,一口含住了我早已如烙铁般坚硬滚烫的积极。

  “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腹直冲天灵盖,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她的口腔温热而湿滑,舌头笨拙却卖力地模仿着她刚刚描述的场景,舔舐着、包裹着我。她抬起含情脉脉的眼眸,含糊不清地问:“老公……我……我这样……你喜欢嘛……”

  我伸手抹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湿润发丝,露出她那张混合着泪痕与情欲的脸。我的双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入她单薄的睡裙,一把抓住了她那对丰满柔软的奶子。C罩杯的饱满恰到好处,像两团温润的玉,握在手里,手感好得惊人。我用拇指和食指捻动着她那两颗早已挺立如豆的乳头,感受着它们在我的指尖下变得越来越硬。

  “嗯……啊……”燕子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口中的动作更加卖力了。

  就在这股邪火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一个疯狂而刺激的念头突然从我脑中闪过。我猛地按住她的头,让她停下了动作,然后用一种沙哑的、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说:“燕子,不如……以后你就冒充我的新情人,怎么样?这样,我们再去跟老陈、聂总他们那些人见面,也就不会尴尬了。”

  燕子愣住了,嘴巴还微微张着,一缕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显得既无辜又淫靡。她的大脑似乎宕机了几秒钟,才慢慢消化了我这句话的含义。然后,我看到她的嘴角,慢慢地、慢慢地勾起一抹笑意。那笑容里,有惊讶,有羞涩,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释放的、压抑已久的狡黠和兴奋。

  “好啊,”她放开了我那根弄得梆硬的鸡鸡,声音里带着一丝颤音,却充满了挑逗的意味,“老公,你这个主意……听起来……挺刺激的。”

  说完,她像一只找到了庇护所的小猫,重新扑进我的怀里。那件碍事的真丝睡裙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落,堆积在腰间,露出了她大片白皙如雪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我紧紧地搂住她,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不再是惩罚,而是充满了欲望的缠绵。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追逐、交缠,湿热的呼吸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独特的茉莉香和我的烟草味,构成了一种专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堕落而又亲密的味道。

  卧室的空气仿佛被点燃了,温度节节攀升。燕子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像一只渴水的鱼。我那件碍事的睡裙被我粗暴地撩到腰间,露出了她白皙修长的双腿,以及那条包裹着她神秘花园的纯白色蕾丝内裤。蕾丝的边缘,已经被她流出的爱液濡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下面饱满的轮廓。

  我的手在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上肆意摩挲、揉捏,感受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每一下,都换来她一声压抑的低哼。

  “老公……你这个坏蛋……”她的声音软得像蜜糖,带着一丝嗔怪,却充满了纵容。

  我低低地笑了起来,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用气声说道:“这不正合你的意么?我的小骚货。”

  她的脸红得像一只熟透的苹果,眼神迷离,充满了水汽。她不再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扭动腰肢,双腿分开,跨坐在我的身上。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对C罩杯的乳房剧烈地颤动起来,透过薄薄的睡裙,乳头的轮廓愈发清晰凸显,像两颗诱人的樱桃。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下她身上最后那点遮蔽。睡裙被我扔到床下,她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瞬间弹了出来,在晨光下白得有些晃眼。乳晕是娇嫩的粉色,像初春的樱花瓣,顶端的乳头因为兴奋而坚挺地翘立着。

  我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其中一侧的乳头。舌尖灵活地在她粉嫩的乳晕上打着转,然后用力地吮吸起来,发出了“啧啧”的黏腻水声。

  “啊……老公……你……你舔得我好麻……身体……身体要化了……”燕子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呻吟声从她的喉间溢出,婉转动人。

  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主动伸进了我的内裤里,准确地握住了我那根早已硬挺如铁、青筋贲张的阳具。她湿热柔软的掌心包裹着我,用一种从那几个老总身上学来的、生涩却极具挑逗性的手法,轻轻地套弄着。那销魂的触感让我浑身一紧,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就在这股原始的冲动即将支配我的理智时,那个疯狂的计划又在我脑中浮现,并且变得更加清晰、更加诱人。

  我抬起头,离开她那颗被我吮得红肿湿润的乳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在她耳边低语:“燕子,就这么定了。下午,咱们就约老陈出来吃个饭,让他……正式见见我的‘新情人’。”

  燕子浑身一颤,套弄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愣了一下,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那丝犹豫就被一种更加强烈的兴奋和刺激所取代。她娇笑起来,笑声清脆又带着一丝妖媚:“好啊!老公,就让他看看,你这个‘大老公’,是怎么疼我这个‘新情人’的!”

  说完,她俯下身,用她那沾满了津液的红唇,再次吻住了我。她的舌头灵活地在我嘴里滑动,带着一丝酒后初醒的甜腻。我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床单在我们身下被揉得皱成一团,就像我们此刻混乱而刺激的关系。

  当天下午,我靠在沙发上,拨通了老陈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他粗犷的大嗓门,夹杂着麻将牌的碰撞声。

  “喂!老高,什么事?又想找我喝酒了?”

  我笑了笑,对着电话说:“喝酒是肯定的,不过今天有新鲜节目。晚上钱塘江边那家‘观潮’,我请客。带你见个人。”

  “哦?见谁啊?这么神神秘秘的。”老陈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我故意顿了顿,压低声音道:“还记得那天IN11的Cici吗?被我拿下了。今晚带出来给你瞧瞧,以后就是你嫂子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我操!老高你牛逼啊!我还以为那妞被哪个大佬包了,原来是落你手里了!行!晚上我准时到,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把那匹小野马训成私家车的!”

  挂了电话,我看着正在衣柜前精心打扮的燕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此刻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身上试穿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像一只即将开屏的孔雀。最终,她的目光锁定在了一件浅底蓝花的蕾丝吊带裙上。那件裙子的剪裁极为贴合身形,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将她那曼妙的S型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裙子的V字领口开得很低,边缘镶嵌着一圈精致的蕾丝花边,堪堪包裹住她那对C罩杯的乳房,乳峰在薄纱下高高地挺立着,挤出一条深邃诱人的事业线,既柔媚又充满了视觉冲击力。裙身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向下延伸,紧紧地包裹住她圆润的臀部,然后在小腿处散开,蕾丝的边缘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让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在走动间若隐若现,充满了动感和诱惑。

  为了不过于暴露,又增添一丝朦朦胧胧的神秘感,她又披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雪纺衬衫。衬衫的面料是半透明的,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几乎能清晰地看见她白皙圆润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内搭的吊带裙在那层薄纱下若隐若现,胸口那抹深邃的沟壑和饱满的轮廓,更是引人遐想。这种搭配,让她身上散发出一种高雅与撩人并存的矛盾气质,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而危险。

  她站在镜子前,满意地转了个圈,乌黑的长发在肩头轻盈地摆动。她回头,对我嫣然一笑,问道:“老公,我这样……行吗?”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缓步走到她身后,从后面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我的手指隔着那层滑腻的雪纺衬衫,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我低下头,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深吸了一口她身上那股熟悉的茉莉花香,混杂着她为今晚精心挑选的“迪奥真我”香水味,用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何止是行?简直美得让我现在就想把你按在镜子上,再狠狠地来一发。又美又骚,天生就是勾引男人的尤物。”

  燕子被我的话逗得“咯咯”直笑,身体在我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她踮起脚尖,转过头,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她今天涂了淡粉色的唇彩,亮晶晶的,像沾了晨露的果冻。那股甜腻的香气扑鼻而来,让我刚刚平复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整个城市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钱塘江的江面上,波光粼粼,像撒了一把碎钻。我们驱车来到江边的“观潮”餐厅。

  这是一家格调极高的高档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一览无余的壮阔江景。我们到的时候,老陈已经坐在了靠窗的那个最佳观景位上。他今天穿得比平时还花哨,一件范思哲的丝质衬衫,上面的印花张扬而浮夸,敞着两颗扣子,露出胸口浓密的黑毛。他嘴里叼着一根古巴雪茄,正对着江景吞云吐雾,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

  当他看到我和燕子手挽着手,亲密地走进来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无意识地张开,那根燃了一半的雪茄“啪嗒”一声掉在了昂贵的意大利餐布上,烫出了一个小黑点。他愣了足足有五秒钟,才猛地回过神来,脸上瞬间堆满了夸张的笑容,咧着嘴大笑道:“老高!你这家伙!我说那天晚上从IN11出来,怎么就死活找不到Cici了呢,找遍了所有卡座,连厕所都看了一眼!搞了半天,是被你小子捷足先登,直接牵回家变成你的私家车了啊?”

  他的嗓门很大,引得邻桌的客人都朝我们这边看来。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燕子身上上下打量,像X光一样,从她精致的脸蛋,到她雪纺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锁骨,再到蕾丝吊带裙下那傲人的曲线,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贪婪和一丝懊悔。

  我搂着燕子柔软的腰肢,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然后又迅速放松下来。我笑着在她挺翘的臀部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带着她走到桌边坐下。我故意用一种宣示主权的口吻,低声对老陈说:“那天在IN11玩得确实爽,觉得Cici这姑娘不错,有味道,就跟老刘要了联系方式。这不,一来二去,就聊到一块儿去了。现在,正式算是我的人了。对了,得纠正你一下,人家小姑娘真名叫燕子,Cici只是那天在IN11那种场子里的代号而已。”

  燕子非常配合地将身体靠在我的肩膀上,脸上泛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红晕,用一种娇滴滴的、能让男人骨头发酥的声音说:“大老公,你看你,当着陈总的面,说得人家好害羞哦。”

  她故意用了那天我们在酒店疯狂之后,我给她起的爱称——“大老公”,这个称呼完美地掩盖了我们的真实关系,又增添了一层情趣和暧昧。说话间,她还顺势挺了挺胸,那对C罩杯的乳房在吊带裙下微微颤动,雪纺衬衫的透明布料下,乳晕的轮廓更加若隐若现,看得对面的老陈喉结上下滚动,猛地灌了一大口水。

  老陈哈哈大笑,笑声里带着点酸味:“行啊!你们俩!这狗粮撒的!那照这么说,我这个‘二老公’,现在是正式下岗,被扫地出门咯?”他故意提到了那天在丽江,他和其他老总轮流占有燕子时,他们之间的戏称。

  我听出了他话里的试探,心里冷笑一声。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搂紧了燕子的腰,当着他的面,俯下身,在燕子那涂着粉色唇彩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记。我甚至伸出舌头,在她湿润的唇瓣上舔了一下,带出“啧啧”的轻响。

  燕子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脸颊红得更厉害了,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用气声喊道:“大……老……公……”

  老陈看得眼都直了,他低吼一声:“好家伙!老高你真行!就冲燕子这骚浪劲儿,我真好奇你回家怎么还有精力喂饱你老婆?说起来,弟妹我还没见过呢!你这家伙藏得也太深了!”

  我心里暗自发笑:“你这老小子,何止是见过我老婆,你还把她操得浪叫连连,水都流了一地呢!”

  但我脸上却不动声色,笑着拍了拍老陈的肩膀,说:“什么跟什么啊,别瞎扯。以后,燕子就是你嫂子了,知道不?见了面客气点。”

  老陈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举起酒杯道:“得!得!得!嫂子好!就冲咱们Cici……哦不,燕子嫂子这身段,这骚劲儿,老高你以后可得好好补补身体咯,别到时候交不上公粮,那可就丢人了!”

  饭桌上的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迅速变得热烈而暧昧。

  老陈夹起一块七分熟的安格斯牛排,一边大口地咀嚼着,一边眼神迷离地看着燕子,满脸回味无穷的表情:“燕子啊,说真的,那晚在丽江,IN11散场之后,你们公司在酒店那个总统套房里续摊……啧啧,你那股骚劲儿,真是绝了。尤其是后来玩真心话大冒险,你输了,被罚给我们在场的所有男的挨个口……你那张小嘴,又软又湿,吸得我跟老刘、老聂他们几个,到现在都还念念不忘呢!”

  燕子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像被火烧过一样。她下意识地低下头,端起面前的红酒杯,抿了一大口。殷红的酒液在她娇艳的唇上留下一层晶莹的光泽,让她看起来更加诱人。那件薄如蝉翼的雪纺衬衫下,饱满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充满了动感。

  她强作镇定,用一种娇嗔的语气说:“陈总,您就别老提那晚的事了,多丢人呀。人家现在可是高总的人了,您再说这些,我大老公可要吃醋了。”

  我适时地伸出手,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裙边,在她光滑的腿肉上缓缓摩挲,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我笑着对老陈说:“行了老陈,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英雄不问出处嘛。吃完饭,咱们换个地方,继续乐呵乐呵。去KTV吼两嗓子,怎么样?”

  老陈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像两盏一百瓦的灯泡。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盘作响:“好主意!这个好!不过我可得先说好,我得带个女伴,不然光看你搂着燕子嫂子卿卿我我,我这心里干烧火,那不得憋死我啊!”

  我点点头,这正是我计划中的一环。我转过头,用一种宠溺的眼神看着燕子:“宝贝儿,你给Nancy打个电话,问问她今晚有没有空,出来喝点酒唱个歌,放松一下。就说……是跟你男朋友一起,让她别多想。”

  燕子心领神会,乖巧地点了点头,从她那只精致的爱马仕包包里掏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Nancy的号码。

  Nancy是燕子所在酒店的市场销售总监,也是燕子的顶头上司。这个女人,算得上是个极品。她身高至少有172cm,体重却估计也就50公斤左右,身材高挑而匀称,像个天生的衣架子。她的三围虽然算不上特别傲人,大概是33B、24、34的样子,但胜在比例极佳,一双大长腿又直又长,堪比T台上的超模。

  更绝的是她的气质。她总是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五官精致得像雕塑,但表情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漠,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她日常的穿着,永远是剪裁得体、价格不菲的各色西装套裙,脚上踩着一双鞋跟超过十厘米的细高跟鞋,走起路来“嗒嗒”作响,气场强大得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

  但据燕子私下里告诉我,这个外表高冷得像冰山一样的女强人,背地里却是个任人摆布的玩物。为了酒店的业绩,她不仅是业主黄总的私人泄欲工具,还得随时随地陪好几个手握大单的大客户。燕子曾经无意中撞见过一次,Nancy被黄总按在办公桌上,昂贵的阿玛尼西装被揉得皱巴巴,里面的真丝衬衫扣子被扯掉了好几颗,平时一丝不苟的短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脸上是屈辱和快感交织的复杂表情。

  所以,我让燕子以“男朋友”的名义约她,这个定位就显得格外暧昧又刺激。她知道燕子有老公,那么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朋友”究竟是谁?这其中隐藏的秘密和禁忌,足以勾起任何一个女人的好奇心。

  然而,电话响了很久,铃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有些突兀,但始终无人接听。

  燕子皱了皱眉,挂断电话,对我摇了摇头:“Nancy可能在忙,没接。”

  她当然不知道,此刻的Nancy,根本不可能接任何人的电话。她正被她们酒店的业主黄总,带到了一家更为私密的私人会所里,招待几个从外地远道而来的“重要朋友”。在那个烟雾缭绕、酒气熏天的豪华包厢里,Nancy正像一件没有灵魂的精美商品,被黄总和他的朋友们轮番传递、肆意玩弄。她那对虽然只有B罩杯但形状完美的乳房,被几双粗糙的大手揉捏得红肿不堪;那身价值不菲的高档西装,早已被粗暴地撕扯开,扔在黏腻的地毯上;紧身的包臀裙和昂贵的Wolford丝袜,更是被撕得七零八落,不成样子。她那总是带着冷漠表情的脸上,此刻挂满了泪痕和屈辱的红潮,压抑的呻吟声和男人们粗俗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包厢。

  我看着燕子,笑着对一脸期待的老陈介绍道:“老陈,我跟你说,Nancy那个女人,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那身材,那大长腿,啧啧,跟模特似的。虽然胸只有B罩杯,但腰细臀圆,比例好得没话说。最关键的是那股劲儿,平时看着跟个冰山女王似的,冷得能冻死人。但听燕子说,她其实是个反差婊,关上门,到了床上,骚得能要人命。”

  老陈听得眼睛都冒出了绿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我操!真有这么极品?老高你可别忽悠我!那……那今天我必须得见识见识!必须得试试!”

  可一听说Nancy没接电话,他脸上瞬间写满了失望,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妈的,这不存心吊我胃口吗?错过这么好的货,今晚得少多少乐子!”

  他抓耳挠腮地想了一会儿,然后猛地一拍大腿,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电话一接通,他就压低声音,用一种熟稔而暧昧的语气说:“喂,丽丽啊……对,是我……晚上有空吗?出来玩啊……老地方,带你见两个朋友……对对,高总也在……行,那你快点啊,我们先过去等你。”

  挂了电话,他脸上又恢复了那种色眯眯的笑容。

  这个许丽,我当然也认识。她大概35岁左右,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外贸公司的总经理,算是个事业有成的女强人。但和Nancy那种冰山美人不同,许丽走的是性感熟女路线。她最引以为傲的,是她那对至少是D罩杯的豪乳,配上她丰腴圆润的臀部,整个身材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饱满多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她的皮肤保养得极好,白皙细腻,脸上总是挂着风情万种的笑容。一头栗色的长发烫着时髦的大波浪卷,让她看起来女人味十足。听说她老公常年在上海打拼,两人分居多年,基本上就是名存实亡的婚姻状态。她自己一个人住在老陈家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平时耐不住寂寞,喜欢一个人去威士忌清吧喝酒,一来二去,就被老陈这只老狐狸给勾搭上了,成了他的固定炮友之一。

  许丽是个骨子里就放浪的女人,她似乎很享受被男人注视的感觉。平时喜欢穿紧身的运动装,或者短得不能再短的网球裙,故意露出她那双虽然不算特别修长,但极为笔直丰满的肉感美腿。据老陈炫耀,她在床上的功夫更是了得,花样百出,什么姿势都会,叫声浪得能把屋顶掀翻。

  有一次,老陈喝多了,非要拉着我搞“资源共享”。我至今还记得那个画面:许丽就穿着一条瑜伽裤,上身一件运动背心,趴在老陈家那张巨大的真皮沙发上。老陈从后面抓着她的腰,像打桩机一样猛干,而我则跪在她面前,埋头在她那对D罩杯的巨乳之间。那对奶子被老陈从后面撞得波涛汹涌,而我则负责用嘴和手,把它们揉捏、吮吸得不成样子。许丽被我们两个人前后夹击,操得浪叫连连,那声音,估计整栋楼都能听见。

  不过,因为我当时也有自己的情人,所以那次之后,我们就没再一起玩过。许丽平时,还是以满足老陈为主。

  老陈很快就敲定了晚上的场地——钱塘江边一栋顶级写字楼的48楼,一家极为私密的会所。那里不对外开放,只接待熟客,私密性极高。里面不仅有顶级的KTV全套设备,还有两个自带浴室的大套房,非常适合玩累了直接过夜。会所的客厅有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站在窗前,可以俯瞰整个钱塘江的璀璨夜景。江面上的游船灯光闪烁,宛如一条流动的银河。我们这帮人,经常在这儿玩各自带来的情人。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下,柔软昂贵的地毯,巨大的真皮沙发,摆满了各种顶级洋酒的酒柜,空气中总是弥漫着高级檀香和酒精混合的颓靡味道,是专属于我们这种人的销金窟和极乐场。

  挂断电话后,老陈咧着嘴,一脸淫笑地对我说:“老高,今晚咱们可得玩痛快了!燕子嫂子和许丽,一个清纯玉女,一个性感熟妇,这两大尤物凑到一块儿,啧啧,足够咱们爽翻天了!”

  燕子靠在我的肩膀上,那件半透明的雪纺衬衫下,饱满的乳房轮廓若隐若现。她听着老陈露骨的话,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娇笑着,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大老公,听见没?陈总他们,今晚又想合起伙来使坏了。”

  我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手却不老实地滑进了她的蕾丝裙摆下,隔着薄薄的丝袜,在她温热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腿间的肌肉瞬间绷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心里那团火,也烧得越来越旺了。

  晚上八点,我们准时抵达了那家位于48楼的私人会所。

  推开厚重的实木门,一股混合着檀香、酒精和女人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许丽已经到了,她正站在客厅中央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们,欣赏着窗外的无敌江景。

  她今晚的打扮,比我记忆中那次还要大胆、火辣。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运动瑜伽背心,面料紧绷地包裹着她那对傲人的D罩杯乳房,将胸型勾勒得浑圆挺拔。布料很薄,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乳头在背心下凸显出来的轮廓。背心是短款的,露出了她一截纤细的腰肢和白皙平坦的腹部,没有一丝赘肉。下身则是一条同样是白色的网球短裙,裙摆短到刚刚能遮住臀部的程度,随着她身体的轻微晃动,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那双笔直丰满的肉感美腿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肌肉线条紧实而流畅,充满了健康和性的张力。她脚上踩着一双纯白的运动鞋,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带着甜腻气息的桂花香水味。

  她身上还披着一件薄薄的Lululemon运动外套,但只是随意地披着,拉链敞开,露出了里面大片的春光,包括她精致的锁骨和胸口那道深不见底的“事业线”。她那头栗色的波浪卷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听到开门声,她缓缓转过身,脸上挂着一抹风情万种的笑容。

  当她看到老陈时,立刻朝他抛了个媚眼,声音酥麻入骨:“陈总,你可算来了,让人家好等。说吧,今晚又想怎么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啊?”

  老陈哈哈大笑,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一把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在她穿着网球裙的翘臀上重重地捏了一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我的丽丽宝贝儿,今晚可不止我一个人。这不,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高总,我的好兄弟。这位,是高总的新情人,燕子。今晚,咱们得玩出点新花样来。”

  许丽的目光这才落到我身边的燕子身上。两个同样出色的女人,目光在空中交汇,瞬间迸发出一丝看不见的、充满竞争意味的火花。

  许丽上下打量了燕子一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哟,这位妹妹就是高总的新欢燕子啊?长得可真是水灵,跟个刚出水的芙蓉似的,难怪高总这么宝贝。”

  燕子也微笑着,礼貌地回应道:“丽姐您过奖了,跟您比起来,我还差得远呢。丽姐您这身材,这气质,才是真的女人味十足,看得我一个女人都心动了。”

  她静静地站在我身旁,浅底蓝花的蕾丝吊带裙将她曼妙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外面那件半透明的雪纺衬衫,让她在高雅和性感之间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点。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茉莉花香,与许丽那浓烈的桂花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清雅,一个甜腻。

  燕子心里却在暗自腹诽:“哼,这个许丽,一把年纪了还穿成这样,骚得这么明目张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出来卖的吗?”

  我们四个人走进里面那间更为宽敞的KTV包厢。

  这里的装修极尽奢华,灯光被调成了暧昧的昏黄色,墙壁上包裹着顶级的隔音软包,泛着低调的金属光泽。一张巨大的黑色真皮沙发环绕着一个黑晶玻璃茶几,茶几上已经摆好了两瓶顶级的山崎18年威士忌和几个晶莹剔透的水晶杯。空气中,威士忌的醇香、檀香和两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奢靡而又令人沉醉的气息。

  我搂着燕子柔软的腰肢,让她紧挨着我坐下。她很自然地将身体的重心靠在我身上,蕾丝裙下包裹的浑圆臀部,紧紧地贴着我的大腿,那柔软而温热的触感,隔着两层布料都清晰可辨。

  老陈则搂着许丽坐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许丽一坐下,那条超短的网球裙裙摆就翻到了大腿根,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腿肉和里面那条丁字裤的细带。老陈的手像蛇一样,顺着她的大腿滑了上去,在她腿根处不断地摩挲、挑逗。他低笑着对许丽说:“丽丽,今晚可得把你从里到外都玩个通透。”

  许丽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咯咯笑声,她那对D罩杯的巨乳在紧绷的瑜伽背心下剧烈地晃动着,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她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性感的嘴唇,媚眼如丝地看着老陈:“那就要看陈总您今晚的本事了,可别中途就缴械投降哦。”

  我拿起那瓶山崎18年,娴熟地打开,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金黄色的酒液在水晶杯里泛着琥珀色的光泽,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燕子端起杯子,放到唇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她的喉咙滑下,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她凑到我耳边,低声说:“老公,这酒好烈啊,我怕我喝多了会乱来……”

  我低低地笑了起来,搂着她的手在她纤细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手指隔着雪纺衬衫和蕾丝裙,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和弹性。我在她耳边用气声回应道:“要的就是你乱来。宝贝儿,烈才好玩,不是吗?”

  为了让气氛快速升温,我提议玩一个简单粗暴的游戏:两两分组,我和燕子一组,老陈和许丽一组,轮流上台合唱情歌,看KTV系统最后的打分。分数低的那一组,每个人都要无条件地喝掉一杯纯的威士忌,并且,要从一副特殊的扑克牌里抽一张,当众执行上面的惩罚。

  那副情趣扑克牌,是老陈上次从日本带回来的“土特产”,每一张牌的牌面上,都用文字和图画描述着一个大胆而挑逗的指令,色情却又不失趣味性,专门就是为这种私密聚会设计的。

  燕子听完游戏规则,眼神亮晶晶的,她将身体更紧地靠在我身上,用一种撒娇的口吻说:“老公,那我们可不能输呀。”

  我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手却已经不老实地滑到了她的臀下,隔着裙子和丝袜,轻轻地摩挲着她浑圆的臀瓣。我低声对她说:“放心,有你这个小尤物在,咱们稳赢不输。”

  对面的老陈则发出一阵粗犷的大笑,他搂着许丽的肩膀,豪气干云地说:“丽丽,听到没?他们这是向我们下战书了!今晚,咱们必须得拿出看家本领,把他们俩压得死死的!”

  许丽则向老陈抛了个媚眼,她那对D罩杯的乳房在瑜伽背心下轻轻晃动,充满了节奏感:“陈总,我可没问题,就怕您到时候唱破了音。输了罚酒,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游戏,就此开始。

  第一局,我和燕子先上。我们点了一首张学友的《你最珍贵》。燕子的嗓音清亮甜美,带着一丝天然的媚态,当她唱到“未来的日子有你才美”时,还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穿着那身浅蓝色的蕾丝裙,外面披着半透明的雪纺衫,整个人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但她眼神里的那抹春情,却又让她像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轮到老陈和许丽,他们选了一首《广岛之恋》。这两个人简直就是把KTV当成了调情现场。许丽整个人都贴在了老陈身上,她那对D罩杯的巨乳,毫不客气地挤压着老陈的手臂,随着她的呼吸和歌声不断地摩擦。她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网球裙,随着她扭动的腰肢,裙摆翻飞,好几次都露出了里面那条黑色的丁字裤。

  一曲唱罢,系统评分很快就出来了。95分对88分,我们赢了。

  老陈骂骂咧咧地走下台,嘴里嘟囔着“这破机器肯定坏了”。他愿赌服输,端起桌上那杯满满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许丽也跟着喝了一杯,她的脸颊很快就泛起了迷人的红晕。

  接下来是抽牌惩罚。许丽伸出她那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手,从那副牌里随意地抽了一张。

  她翻开牌面,念道:“亲吻对方身体的任意部位,持续一分钟。”

  老陈一听,立刻咧嘴淫笑起来。他一把将许丽拉到自己怀里,毫不犹豫地掀起了她那件白色的瑜伽背心,露出了她那对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的、硕大无朋的D罩杯乳房。他俯下头,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含住了其中一侧的乳头,开始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还发出了“啧啧”的吮吸声。

  “嗯……陈总……你……你这舌头……好会舔……”许丽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的手也顺势伸进了老陈的裤子里,隔着布料,轻轻地抚摸、套弄起来。包厢里,瞬间弥漫开一股混合着酒精和荷尔蒙的淫靡气息。

  燕子靠在我的怀里,看着对面那活色生香的一幕,身体微微发烫。她用手指在我结实的大腿上轻轻地划着圈,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公,他们……他们好大胆啊……”

  我低低地笑了起来,手滑进了她的蕾丝裙摆深处,隔着丝袜,准确地找到了她两腿之间那片最敏感的湿热地带。我能感觉到,那里的布料已经变得黏腻湿滑。我用手指在那片区域轻轻按压,低声在她耳边回应道:“宝贝儿,这只是开胃菜。今晚,咱们也得放开点,不能被他们比下去了。”

  第二局,老陈和许丽大概是受了第一局失利的刺激,选了一首难度极高的《千年之恋》,结果一个高音没上去,直接破了音,再次惨败。

  许丽的脸已经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她娇嗔地打了老陈一下,然后认命地喝下了第二杯威士忌。这一次,她抽到的惩罚牌是:“脱掉身上的一件衣服。”

  她咯咯一笑,似乎对这个惩罚很满意。她站起身,当着我们的面,毫不犹豫地脱掉了身上那件Lululemon的运动外套,随手扔在了沙发上。现在,她的上半身就只剩下那件紧绷的白色瑜伽背心了。那对D罩杯的巨乳,将薄薄的背心面料撑得鼓鼓囊囊,几乎要裂衣而出,乳头的轮廓清晰可见,充满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操!丽丽这奶子,真是他妈的绝了!又大又挺!”老陈看得眼睛发直,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伸出那只刚才捏过许丽屁股的手,直接抓住了其中一只乳房,隔着背心,肆意地揉捏起来。

  “哎呀……陈总,你轻点嘛……都快被你捏爆了……”许丽媚笑着,身体却主动地向老陈怀里蹭去。

  燕子看着他们那副淫靡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充满竞争意味的火花。她心里暗想:这个许丽,骚得这么明目张胆,不就是仗着自己胸大吗?哼,我得让老公和陈总看看,论起勾引男人的本事,我可一点都不比她差!

  想到这里,她突然主动地转过身,捧着我的脸,用她那温润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上来。她的舌头灵巧地撬开我的牙关,在我嘴里搅动、滑动,湿热而又缠绵。她那对C罩杯的乳房,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我瞬间就有了反应。

  我低低地笑了起来,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在她浑圆的臀部上用力捏了一把,低声问:“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第三局,风水轮流转,我和燕子因为一处转音没配合好,分数输给了对面。

  我们俩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然后各自端起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像一条火线,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浑身都燥热起来。

  这一次,轮到燕子抽牌。她伸出白皙的小手,紧张地抽了一张。当她看清牌面上的字时,脸瞬间就红了。

  “老公……这……这张牌好坏啊……”她把牌递给我,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

  我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为对方按摩私处三十秒(可隔着衣物)。”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我的腿上,让她侧坐着。我的手,光明正大地伸进了她那件优雅的蕾丝裙摆里,隔着那层薄薄的、已经被濡湿的纯白色蕾丝内裤,轻轻地摩挲着她那片神秘而敏感的三角地带。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布料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黏腻的液体甚至渗透了出来。

  “嗯……”燕子在我怀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哼,身体像触电般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并紧,夹住了我的手。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用气声说:“老公……你……你摸得我……下面好麻……”

  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也学着刚才许丽的样子,大胆地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握住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阳具。她湿热柔软的掌心包裹着我,用一种生涩却极具挑逗性的手法,轻轻地来回套弄。

  燕子心里在呐喊:许丽那个骚样儿算什么?她能做的,我也能!我还要做得更好,要让我的老公爽翻天!

  对面的老陈和许丽看得眼都热了。老陈更是忍不住低吼道:“我靠!老高你真有福气!燕子嫂子这双小手,看着就嫩,干起活来肯定更带劲儿!把你爽死了吧?”

  许丽则咯咯地笑着,她那对D罩杯的乳房在背心下剧烈地晃动。她对老陈说:“陈总,光看他们有什么意思?咱们也别闲着呀。”

  说完,她竟然直接跨坐在了老陈的大腿上,将那条网球裙的裙摆整个翻到了腰间,露出了她那丰满圆润的、白得发光的臀部。我这才发现,她那条黑色的丁字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她自己脱掉了。在昏黄的灯光下,她那两片饱满的阴唇清晰可见,泛着湿润诱人的光泽。

  游戏还在继续,但包厢里的气氛,已经彻底变了味,变得越来越淫靡,越来越疯狂。

  我们大概玩了十局左右,老陈和许丽输得多,两个人大概都喝了六七杯威士忌,而我和燕子也喝了四五杯。所有人都已经醉眼朦胧,东倒西歪,理智的弦,早已被酒精和情欲绷断了。

  此刻的老陈,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紧身的平角内裤,他那根粗大的阳具在布料下面鼓起一个巨大的帐篷,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棒。而许丽,她那件白色的瑜伽背心已经被掀到了胸口以上,那对硕大无朋的D罩杯乳房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乳头被酒精和欲望刺激得红肿挺立。她那条白色的网球裙,也早就被揉成一团,卷到了腰间,露出了她那白皙的臀部和早已泥泞不堪的阴唇。

  老陈正抱着她,在沙发上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舌吻。两个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中疯狂地搅动、吮吸,发出了“啧啧”的黏腻水声。他的手,正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那对巨大的乳房,把它们捏成了各种形状。乳头被他捻得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丽丽……你这对奶子……真他妈是人间极品……捏得我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了……”老陈一边吻,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吼。

  许丽则发出了浪荡的呻吟,她的声音因为醉酒而变得更加沙哑和性感:“嗯……陈总……你……你的舌头……舔得我……下面都湿透了……”

  燕子看着眼前这淫秽的一幕,眼神里闪过一丝不甘和好胜。她心里想:这个骚女人,也太浪了!当着我的面就敢这么勾引男人!不行,我得让老公看看,我比她更能勾魂,更能让他爽!

  想到这里,我还没来得及动作,燕子就主动地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她那件浅蓝色的蕾丝吊带裙,在她扭动间,肩带从她圆润的肩膀上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她大片白皙的肌肤和那对C罩杯的乳房。她今天为了美观,特意没有穿胸罩,只贴了两个肉色的乳贴。在昏黄的灯光下,那两个小小的圆片,反而比完全裸露更增添了一丝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

  我一把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再次探入了她的裙底。这一次,我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而是直接扯开了她那条已经被爱液浸透的纯白色蕾丝内裤,用手指准确地找到了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最敏感的珍珠。

  “嗯啊!”燕子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身体剧烈地一颤,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涌出,将我的手指浇得更加湿滑。

  我低吼一声,用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宝贝儿,你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简直就像个关不住阀门的小泉眼。”

  燕子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用一种近乎呻吟的声音说:“还……还不都是你害的……老公……你……你的手指……摸得我……下面好痒……像有几百只蚂蚁在爬……”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扯掉了她滑到手臂上的肩带。那件优雅的蕾丝裙瞬间滑落到了她的腰间,她那对完美的C罩杯乳房,终于彻底地弹了出来。乳房的形状挺拔而圆润,顶端的乳头因为强烈的兴奋而坚挺地翘立着,像两颗熟透的粉色樱桃。

  我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其中一颗。舌尖在上面灵活地打着转,然后用力地吮吸起来,发出了“啧啧”的黏腻水声。

  “啊……老公……你……你舔得我……奶子好麻……”燕子仰起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呻吟声婉转动人。

  我的一只手,在她另一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上肆意地揉捏着,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她湿滑泥泞的阴唇间不断地探索、挑逗。我的指尖,已经能感觉到那紧致温暖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仿佛在无声地邀请。我试探性地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那湿热紧致的内壁立刻就将我的手指紧紧地包裹住,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燕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媚叫:“老公!你……你的手指……好坏……弄得我……下面像着火了一样……”

  对面的老陈和许丽看得眼都直了,两个人似乎都忘了自己还在亲热。老陈更是忍不住对着许丽低吼道:“丽丽,别光亲了!给老子口!”

  许丽妩媚一笑,顺从地从老陈的腿上滑了下来,跪在了他两腿之间的地毯上。她那件瑜伽背心早就被掀到了胸口,那对D罩杯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散发着浓郁的桂花香水味。

  她毫不犹豫地含住了老陈那根已经硬得发紫的粗大阳具,用她那温热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头,开始卖力地吞吐、吮吸起来。她一边吸,一边还抬起头,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燕子,含糊不清地低哼道:“陈总……你……你这根大鸡巴……硬得像根铁棒……烫得我……嘴巴都麻了……”

  老陈爽得仰头低吼,他抓住许丽那头栗色的卷发,开始在她那张性感的嘴里猛烈地撞击起来。

  “噢……丽丽……你这张骚嘴……简直就是个无底洞……吸得老子魂都快飞了……”他一边享受着,一边还不忘用言语刺激我。他瞥了一眼我怀里的燕子,低吼道:“老高!燕子嫂子这骚劲儿,我看一点都不比丽丽差!要不……咱们……换着玩玩?”

  这个提议,像一颗炸弹,在包厢里炸响。

  我低低地笑了起来,看着怀里早已意乱情迷的燕子,说:“好主意。”

  燕子的脸瞬间红透了,但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闪烁着一种禁忌的、刺激的光芒。她用蚊子般的声音,娇媚地哼了一声:“老公……你……你好坏……”

  话音刚落,许丽就已经从老陈的胯下爬了过来。她跪在我的腿边,那对硕大的D罩杯乳房在瑜伽背心下剧烈地晃动,浓郁的桂花香水味扑鼻而来,充满了侵略性。

  她抬起那张因为情欲而泛着红晕的脸,媚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毫不犹豫地张开红唇,含住了我那根同样硬挺的阳具。她的口腔技巧,比燕子要娴熟太多了。她的舌头灵活地在我的龟头上打着转,湿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我,吮吸的力道恰到好处,发出了“啧啧”的黏腻水声。

  “高哥……你……你这根大鸡巴……比陈总的还厉害……硬得像根烧红的钢柱……烫得我……嘴巴都快酥了……”她一边吸,一边还不忘用言语挑逗。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伸向了旁边还在喘息的老陈,隔着内裤,套弄着他那根刚刚被她伺候过的、依旧硬挺的阳具。动作娴熟而放浪,一看就是个中老手。

  而老陈,则像一头饿狼,扑向了我怀里的燕子。他粗暴地将燕子从我腿上拉了下来,按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他俯下身,一口咬住了燕子那对C罩杯的乳房,用牙齿在她那颗粉嫩的乳头上轻轻地啃咬、厮磨,然后用力地吮吸起来。

  “嗯啊!”燕子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着的尖叫。

  “燕子嫂子……你这对奶子……真他妈嫩得像块豆腐……舔起来……香喷喷的……”老陈一边吸,一边含糊不清地低吼。

  燕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心里想:这个许丽,这个老骚货,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口我的老公!还这么卖力!不行,我绝对不能输给她!我得让老公看看,我才是最骚的,最能让他爽的!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一股温热紧致的暖流包裹。我低头一看,竟然是燕子,她一边承受着老陈对她胸部的肆虐,一边还不忘伸出手,用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指,然后主动地引导着我的手指,探入了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

  湿滑、紧致、温热……我的手指一进去,就被那销魂的内壁紧紧地夹住,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燕子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媚叫:“老公……你……你的手指……终于进来了……弄得我……下面好热……好涨……”

  她的呻吟,低媚而又淫荡,身体随着我手指的节奏,剧烈地扭动着。那件优雅的蕾丝裙,早已被揉得皱成一团,而那件半透明的雪纺衬衫,半敞着,露出了她大片白皙的胸膛和不断起伏的柔软。

  许丽两头开工,技术精湛。她的嘴里,含着我的阳具,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着转,湿热地包裹着。她的另一只手,则在卖力地套弄着老陈那根同样硬挺的阳具。她的动作熟练得像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手,甚至还抽空抬起头,对着我妩媚一笑,用一种炫耀的口吻说:“高哥,你这个新情人,可真是个水做的宝贝儿。你看她下面,水多得都快流成河了。”

  燕子听到了许丽的挑衅,她狠狠地瞪了许丽一眼,心里暗骂:这个骚女人,还敢说我?我得让她看看,到底谁更会玩!

  只见燕子突然主动地从老陈的身下挣脱出来,然后以一个极为诱人的姿势,跪趴在了沙发上,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撅起,正对着我。她那条纯白色的蕾丝内裤,早就被扯到了一边,湿腻的液体不断地从她那紧闭的穴口渗出,将沙发垫都染湿了一小块。

  “老公……来……干我……”她回头,对我抛了个媚眼,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

  我低吼一声,再也克制不住。我抽出被许丽含在口中的阳具,对准燕子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润穴口,没有丝毫的怜惜,狠狠地、一次性地顶了进去!

  “啊——!”燕子发出了一声穿透云霄的尖叫,那声音里,有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填满的、极致的快感。“老公!你……你的大鸡巴……好大……好硬……像根烧红的铁棒……烫得我……逼里像着火了一样!”

  她的阴道,是那样的紧致而温热。我的阳具一进去,就被那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地包裹、吮吸。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啪啪”的、清脆的水声。大量的爱液,顺着我们结合的部位,不断地流淌出来,滴落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

  我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猛烈地撞击起来。我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拍打在她那挺翘的臀瓣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我低吼道:“宝贝儿!你这小逼,真是他妈的极品!又紧又滑,水又多得像蜜汁一样,夹得老子鸡巴爽得快要断了!”

  燕子被我干得浑身乱颤,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啊……啊……老公……你……你干得我……好爽……要……要死了……”

  她的上身,还穿着那件半透明的雪纺衬衫。随着我剧烈的撞击,她那对C罩杯的乳房在我眼前剧烈地晃动着,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美感。衬衫很快就被她流出的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的胸膛上,乳头的轮廓若隐若现,充满了禁忌的美感。

  对面的老陈和许丽,也早就按捺不住,在沙发的另一端干了起来。许丽同样是跪趴在沙发上,她那条白色的网球裙被掀到了腰间,那对D罩杯的巨乳因为重力的关系,沉甸甸地垂了下来,顶端的乳头被刺激得红肿挺立。

  老陈的阳具,正狠狠地顶在她的阴道里,他一边干,一边低吼:“丽丽!你这骚逼!水多得像个温泉!又骚又媚,就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干起来滑腻腻的,真他妈爽!”

  许丽也发出了浪荡的叫声:“陈总……你……你的大鸡巴……也硬得像根钢筋!每一次……都戳到我的G点了……戳得我……逼里又痒又麻……爽得……爽得要命啊!”

  她的臀肉,被老陈撞击得波浪般地晃动着,同样发出了“啪啪”的脆响。她身上那股浓郁的桂花香水味,混杂着汗水和体液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燕子瞥了一眼他们,心里那股好胜心再次被点燃:这个老骚货,叫得这么浪!不行,我得叫得比她更浪,更骚!我要让老公干得更爽!

  我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想法,于是加快了撞击的节奏。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像一根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到她的子宫口,带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燕子终于承受不住,再次发出了穿透云霄的尖叫:“老公!啊……不行了……你……你干得我……逼里……好像要爆炸了!”

  我一把将她身上那件碍事的蕾丝裙彻底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现在,她的身上,就只剩下那件被汗水浸透的、半透明的雪纺衬衫。她那对圆润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在衬衫下若隐若现,顶端的乳头因为强烈的兴奋而坚挺地翘立着,泛着诱人的粉光。

  我低吼一声,用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说:“宝贝儿,你穿着这件衬衫的样子,真他妈的骚!我爱死了!”

  燕子在我的撞击下,勉强回过头,对我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声音断断续续地说:“老公……喜……喜欢我……这样吗?”

  她一边说,一边还主动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她的阴道,似乎也变得更加紧致,更加会吮吸了,夹得我爽得忍不住低吼连连。

  就在这时,对面的老陈看得眼都红了,他突然低吼一声:“老高!换着玩!”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从许丽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不由分说地将燕子从我身下拉了过去。而我,则顺势拉过了还在娇喘吁吁的许丽。

  许丽跪趴在沙发上,她那对D罩杯的巨乳被压得微微变形,臀部高高地翘起,阴唇湿腻泛光,散发着一股熟女特有的体香和浓郁的桂花香水味。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根依旧滚烫坚硬的阳具,狠狠地顶进了她那同样湿滑泥泞的阴道。

  “嗯啊!”许丽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低吼道:“丽丽,你这逼,果然名不虚传!水多得像个温泉,干起来滑腻腻的,香得要命!”

  许丽则浪叫着回应:“高哥……你……你的鸡巴……也硬得像根钢柱!比陈总的还厉害!戳得我……逼里爽死了!”

  她的臀肉,在我的撞击下剧烈地晃动着,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力量。

  而另一边,老陈则扑向了燕子。他将燕子按在沙发上,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将他那根粗大的阳具,狠狠地顶进了燕子的阴道。

  燕子再次发出了尖锐的叫声:“陈总!你……你的鸡巴……好粗……好硬……像根烧红的铁棒……烫得我……逼里像着火了一样!”

  老陈一边干,一边还伸出手,揉捏着她那对C罩杯的乳房,甚至还伸出舌头,在她那颗被他吮得红肿的乳头上打着转。他低吼道:“燕子嫂子……你这对奶子……嫩得像块豆腐……舔起来香喷喷的……你这小逼……也紧得像个没开苞的处女……夹得老子……爽死了!”

  燕子则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嘴里发出的呻吟,低媚而又淫荡:“啊……陈总……你……你干得我……好爽……再……再快一点……”

  在某一刻的休息间隙,燕子暂时退出了战场,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大口地喘息着。而我和老陈,则意犹未尽,将目光同时投向了那个同样在喘息,但眼神里依旧充满了欲望的许丽。

  我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许丽似乎也明白了我们的意图,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一个更加兴奋和妩媚的笑容。她主动地从沙发上滑了下来,跪在了昂贵的地毯上。她那对D罩杯的巨乳沉甸甸地垂了下来,顶端的乳头红肿挺立,散发着一股混合了桂花香水和汗水的浓郁味道。

  她先是爬到我的面前,张开红唇,含住了我那根刚刚从她体内退出的、依旧硬挺的阳具。她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灵活地滑动着,湿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住我,发出了“啧啧”的黏腻水声。她低哼道:“高哥……你……你的大鸡巴……真厉害……硬得像根钢柱……烫得我……嘴巴都麻了……”

  而老陈,则走到了她的身后,扶着她丰腴的腰肢,将自己那根同样硬挺的阳具,狠狠地、一次性地顶进了她那片泥泞的后庭!

  “啊——!”许丽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但那声音里,却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

  老陈低吼道:“丽丽!你这骚货!连后面这张嘴,都这么紧,这么会吸!干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啊!”

  许丽就这样,被我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夹击着。她的嘴里,吸着我的阳具。她的后面,承受着老陈猛烈的撞击,发出了“啪啪”的水声。她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而不断地颤抖。大量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根部,不断地流淌下来,在地毯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印记。

  她发出了浪荡的叫声:“啊……高哥……陈总……你们……你们两个……太猛了……要把我……干死了……好爽……我好爽啊……”

  燕子就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许丽被我们两个人同时玩弄的淫靡画面。她的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激发出来的好胜心和不服气。她心里想:这个老骚货,也太耐干了!竟然能同时伺候两个男人!不行,我得把老公看紧了,绝对不能让他被这个老骚货给彻底勾引走了!

  我和老陈轮番地、猛烈地干着许丽,许丽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疯狂。终于,在一次剧烈的颤抖之后,她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股的液体从她的体内喷射而出,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了地毯上,嘴里还无意识地发出低沉而性感的喘息声。

  她用一种近乎虚脱的声音,低声说:“高哥……陈总……你们……你们太猛了……我……我服了……我真的服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燕子,突然动了。

  她不甘示弱地,主动地从沙发上爬了下来,爬到了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她跪在了冰冷光滑的地板上,身上那件半透明的雪纺衬衫,紧紧地贴在她汗湿的胸膛上,那对C罩杯的乳房轮廓若隐若现,顶端的乳头坚挺地翘立着,散发着一股清幽的茉莉花香。

  她回过头,对着我和老陈,抛了一个极尽妩媚的媚眼,用一种挑衅的、沙哑的声音说:“老公,陈总,你们看她干什么?来……来玩我啊。”

  这个画面,比刚才任何一幕,都更具冲击力。

  我低吼一声,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大步走到她的身后。我扶着她纤细的腰肢,将自己那根早已再次硬挺如铁的阳具,狠狠地顶进了她那片同样紧致湿滑的神秘花园。

  “啊!”燕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低吼道:“燕子!你这小逼!真是他妈的紧得像个嫩蚌!水又多得像蜜汁一样!夹得老子鸡巴爽得快要飞上天了!”

  而老陈,则淫笑着跪在了她的面前,扶着她的头,将自己那根同样粗大的阳具,狠狠地塞进了她那张小巧的嘴里。

  燕子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唔……唔……陈总……你……你的鸡巴……好大……好硬……顶得我……喉咙都麻了……”

  她的长发,因为汗水而散乱地贴在脸颊和脖子上。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落到她深邃的乳沟里。那件半透明的雪纺衬衫,被汗水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胸膛上,她那对完美的乳房,在衬衫下剧烈地晃动着,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就在这时,刚刚缓过一口气来的许丽,也淫笑着爬了过来。她没有参与到我们三人的战斗中,而是用她那头栗色的、微卷的发梢,轻轻地挑逗着燕子那对正在不断晃动的乳房。那柔软的发尖,在她那颗坚挺的乳头上轻轻地滑动、搔刮,带起了一阵阵酥麻的触感。

  燕子再次发出了穿透云霄的尖叫:“啊……丽姐……你……你这头发……弄得我……奶子好痒……好麻啊……”

  燕子心里想:这个许丽,还敢来挑逗我?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要表现得比她更骚,更浪!

  她开始更加主动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迎合着我从身后的猛烈撞击。她的阴道,夹得更紧了,吮吸得更有力了。她的嘴里,也更加卖力地吞吐着老陈的阳-具,用她的舌头,在他的龟头上不断地打着转,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被她夹得爽到了极点,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疯狂地抽插着,带出了震耳欲聋的“啪啪”水声。我低吼道:“燕子!你这骚逼!爽得老子鸡巴快要爆炸了!”

  老陈也抓着她的头发,在她那张小嘴里,进行着最后的猛烈撞击,他低吼道:“这小嘴……这小嘴吸得老子……爽死了!”

  终于,在一次最深、最猛烈的撞击之后,燕子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绷紧了。她的阴道,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喷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她发出了此生以来,最为高亢、最为凄厉的尖叫:“啊——!老公!陈总!我……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连绵不绝。最后,她彻底地瘫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浑身香汗淋漓,眼神迷离涣散,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属于老陈的白浊液体。那件半透明的雪纺衬衫,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胸膛上,她那对完美的乳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疯狂过后,我和老陈又分别抱着许丽和燕子,在浴室里简单地冲洗了一下,然后各自走进了一间套房。

  房间里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一张巨大的圆形水床铺着纯白色的丝绸床单。落地窗外,是璀璨如银河的钱塘江夜景。

  我将浑身无力的燕子轻轻地抱到床上。她身上那件雪纺衬衫,在刚才的冲洗中,已经变得更加透明,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她那对完美的乳房,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她蜷缩在我的怀里,大口地喘息着,声音沙哑而又性感:“老公……今晚……今晚真的……好疯啊……”

  我低下头,吻了吻她那有些红肿的嘴唇,低声在她耳边说:“宝贝儿,这只是个开始。下次,我们把Nancy也叫出来,让她好好伺候一下老陈。”

  燕子的脸颊,再次泛起了一抹红晕。她娇笑着,用拳头轻轻地捶了一下我的胸口:“好啊……你……你这个大坏蛋……到时候……羞都要羞死了……”

  她像一只疲惫的猫,蜷缩在我的怀里。她身上那股独特的茉莉花香,混杂着汗水、体液和属于我和老陈的味道,形成了一种复杂而又令人沉醉的气息。

  我们紧紧地相拥而眠,窗外的江水,依旧在静静地流淌,夜色,深沉如墨。而我知道,我和燕子之间那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已经被彻底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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