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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 (同人番外之校花们的布局 5-7)作者:Forccw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7-27 10:47 长篇小说 9060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同人番外之校花们的布局 5-7)作者:Forccw

2025年7月2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五)入困(下)

  “你……你对我干了什么?!” 苏惜妍的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被彻底欺骗的愤怒,身体因寒冷和恐惧剧烈地颤抖着,试图蜷缩起来,却因药物的作用而绵软无力。

  陈明杰坐在地上,脸上那错愕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著被打断的不悦和伪善的平静。他甚至没有立刻起身,而是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嘴角勾起一丝令人胆寒的、掌控一切的微笑。

  “干什么?”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作呕的、带着专业腔调的平稳,“苏老师,我在治疗你呀。非常规的创伤,需要非常规的手段。你看,刚才的体验不是很‘深刻’吗?你马上就要触及爱与欲最本真、最极致的状态了。用弗洛伊德大师的话说,这叫做‘本我(Id)’的释放,是通往治愈的必经之路。”他的话语如同毒蛇吐信,将罪恶包裹在华丽的理论糖衣之下。

  “骗子!恶魔!你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苏惜妍悲愤交加,嘶声控诉,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然而,她忽略了,或者说,她残存的意识已经无法有效对抗——那特制香薰的效力,早已如同跗骨之蛆,深深渗透进她的血液和神经。此刻的她,除了愤怒和恐惧,身体依旧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异常艰难。那香薰不仅放大了她的感官,更彻底麻痹了她的运动神经,让她沦为砧板上的鱼肉。

  陈明杰慢条斯理地从地上站起身,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反而带着一种审视“作品”般的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床上绝望的美人。他踱步靠近床边,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制性:

  “不管你现在怎么想,出于对你这位‘特殊患者’的‘高度负责’,我必须把后面的治疗流程完成。完整的治疗是双管齐下的。”他伸出两根手指,如同在课堂上讲解要点。

  “第一种”他弯下一根手指,眼神带着一种淫邪的暗示,“就是刚才我们尝试的,用全新的、强烈的爱欲体验和性幻想,覆盖掉过去那些糟糕的性伤害记忆,把它变成生活里一点刺激的‘调味剂’。这就像用新的颜料覆盖旧画布。”  “第二种”他弯下第二根手指,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则是更为严谨的‘情景回顾创伤聚焦疗法’。核心在于重构创伤记忆,改变那些‘都是我的错’之类的负面认知,帮助你深刻理解,那些伤害事件的发生,绝非你自身的过错!你是无辜的受害者。”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苏惜妍身体两侧的床垫上,那张伪善的脸逼近她惊恐的双眼,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既然你刚才对第一种‘调味剂疗法’表现出了如此…剧烈的‘生理抗拒’”他刻意加重了“生理抗拒”几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嘲弄,“那么,为了你的‘康复’大计,我只好采用更直接、更有效的‘暴露疗法’(Exposure Therapy)了。”

  苏惜妍的瞳孔因极度恐惧而放大,她拼命摇头,发出呜咽:“不…不要…”  陈明杰无视她的抗拒,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背书般的语调继续道:“听我说完,苏老师。你的情况,属于典型的I型创伤(单一重大创伤事件)。主要后果,就是这些神经症水平的症状:闪回、失眠、过度警觉、噩梦缠身、莫名恐惧、社交回避…通常会被诊断为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和伴随的抑郁。”  “暴露疗法的精髓,就是在确保环境‘安全’和情绪相对‘稳定’的前提下,引导你重新接触和创伤有关的记忆碎片。例如”他环视了一下这间完全由他掌控的密室,嘴角勾起,声音如同催眠,“我们可以用‘叙事’的方式,帮你把那些混乱的、知觉型的记忆碎片——那些模糊的画面、声音、气味、触感——重新组织起来,还原当初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形成一条清晰的逻辑链,然后储存到你的外显记忆里。这样,它们就不再是失控的幽灵了。”

  他直起身,目光扫过房间,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掌控感:“有时,为了加强效果,我们甚至会进行‘现场暴露’(In Vivo Exposure),也就是回到…呃,‘类似’的现场环境。或者”他看向录音设备,“把这段重新组织好的‘创伤叙事’录下来,交给你反复聆听,巩固你对整件事的概念化理解。这种有序的组织过程,被证明能有效减少闪回和噩梦的发生频率。”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再次锁定苏惜妍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睛,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而残酷:“而进行这一系列‘暴露疗法’的关键前提是——”

  他俯身,凑到她的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呼出的气息让她浑身战栗:  “你必须,全身心地,把我——明杰——想象成当初那个强暴你的人。”陈明杰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兴奋,他已然肿胀的欲望暴露无遗。话音未落,他猛地发力,一把将毫无防备的苏惜妍狠狠推倒!

  “不——!!!!!” 苏惜妍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穿透灵魂的凄厉惨叫!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彻底亵渎、被推入更深地狱的极致恐惧!更让苏惜妍魂飞魄散的是——他那根刚刚才喷射过、理应疲软的阴茎,竟在极短的时间内,如同被邪恶意志强行灌注了力量,以惊人的速度再次充血、膨胀、变得如同烧红的铁棍般坚硬灼热!

  然而,她的尖叫,她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和药物的双重压制下,显得如此微弱和徒劳!

  就在她惨叫的余音尚未消散之际,陈明杰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医者仁心”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狂暴的征服欲!他如同泰山压顶般,再次狠狠地将她压制在冰冷的诊疗床上!

  “嗯……!”苏惜妍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撞得闷哼一声,瞬间清醒。她立刻明白即将发生什么——那种曾给她带来撕裂般痛楚的粗硬物体,又将狂暴地侵入她的身体!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本能地蜷缩绷紧。她猛地直起腰,后背拼命向后仰,徒劳地想要拉开与陈明杰的距离,避开那即将到来的侵犯。

  到嘴的猎物岂容逃脱?陈明杰眼中凶光一闪,根本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他紧逼一步,壮硕的身体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向前猛压。

  只见陈明杰握住自己已经涨大到极限的肉棒,对准苏惜妍那美腿大张还在不断喷涌着蜜液的粉嫩穴口,虎腰用力一沉,硕大的龟头挤开蜜穴口两片粉嫩的阴唇嫩肉顶着滚烫的阴精,逆流而上,顺着滑腻甬道用力往里面挤去,一波一波剧烈收缩中的嫩肉死死包裹住侵入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抵在了苏惜妍中间,在他刚才的手口并用的梦境下,如今少女的穴口已经不受她理智的控制,变得充血而油润,又因为苏惜妍的羞赧和紧张,努力在尝试缩紧穴缝,而仿佛像是在一开一合,引诱着陈明杰那火热坚挺的肉棒狠狠刺入。机不可失,他下胯用力,尖凸的龟头就像准备冲锋陷阵的钝矛一样,挤开湿润柔软的阴唇,一点点往里面挤。  “唔……”陈明杰仰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如同野兽捕获了觊觎已久的猎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凶器正被一股滚烫得惊人的紧窒所包裹。龟头艰难地卡在那幽邃入口的花芯孔道,随即被一圈仍在高潮余韵中急促痉挛的娇嫩媚肉死死咬住。整个密道的肉壁如同活物般剧烈地抽搐、收缩,层层叠叠地箍紧他粗壮的棒身,带来巨大的阻力。他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勉强嵌入三分之一。若非有那从她子宫深处汹涌喷溅而出的温热滑腻的蜜液,润滑了入侵的通道,他恐怕寸步难行。一波波滚烫的阴精冲刷着敏感的龟头,四周的嫩肉疯狂地蠕动、收放,那极致销魂的快感让他浑身一激灵,差点当场缴械。他强行稳住心神,身体猛地前倾,利用全身的重量,将才进入一小半的巨物更深地楔入那紧窄无比的膣道深处!

  “啊——!”龟头悍然顶入花心,剧烈的撕裂感终于击溃了苏惜妍强撑的意志。一声惨厉到变调的痛呼从她口中迸发。修长美丽的脖颈痛苦地后仰,秀发如瀑般散乱。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庞因剧痛而扭曲变形,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瞬间盈满眼眶,滚烫地滑落。那曾经高高在上、仿佛遥不可及的女神,此刻终于被他彻底占有!而且是清醒状态下的、毫无阻隔的侵入!这难以言喻的紧致包裹感,这销魂蚀骨的温润,简直是人间至宝!他亢奋得血脉贲张,阳物急不可耐地想要深入探索这具美妙胴体的更多奥秘。龟头每一次深入,都被那娇嫩无比的媚肉死死夹裹,又暖又紧,充满惊人的活力,仿佛在“热情”地迎接这位不请自来的“访客”。然而,他也能清晰感受到阴道内每一寸肌肉都在本能地、绝望地排斥着这异物的入侵。肉壁紧紧缠绕着,挤压着,那强烈的包裹感甚至让他产生了一丝濒临爆发的冲动。

  下身被桃源秘洞死死绞缠的肉棒,传来一阵阵令陈明杰血脉偾张、无法抗拒的征服欲,催促着他彻底贯穿这具圣洁的玉体!他如同打了鸡血,粗暴地将她那双修长有力的美腿分得更开,腰身猛地一挺!这一次,不仅是硕大的龟头,连同那火烫粗壮的棒身,都狠狠地向前顶进一大截,向着她悸动痉挛的阴道最深处,发起更凶猛的进攻!

  稚嫩的少女花径,猝然遭遇如此凶悍的蹂躏,敏感的嫩肉本能地剧烈蠕动,试图进行微弱的抵抗。但在陈明杰绝对的力量和凶狠的攻势面前,这点抵抗无异于螳臂当车,顷刻间便土崩瓦解。

  在她因极致的恐惧和药物麻痹而反应迟钝的瞬间,那根象征着纯粹暴力和亵渎的凶器,带着撕裂血肉般的剧痛,再一次、毫无怜悯地、强硬地贯穿了她尚未从初次创伤中恢复的、最脆弱娇嫩的核心深处!

  “呃啊——!!”这一次的深入,伴随着身体与灵魂被同时洞穿、撕裂的双重剧痛!冰冷的金属诊疗床,男人沉重如山的躯体,体内那根滚烫的、强行拓张的异物,以及空气中弥漫的、令人窒息的甜腻香薰……这一切,共同编织成一个名为绝望的、密不透风的炼狱牢笼,将她死死禁锢其中。

  陈明杰缓缓将肉棒拔出,眼看只剩下龟头还被她微微翕张的阴唇含住。他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兴奋,腰胯积蓄力量,猛地再次发力,狠狠撞向她的身体!  “噗嗤!”坚硬的肉棒如同攻城槌,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强行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在苏惜妍压抑不住的、带着高傲破碎感的痛呼伴奏下,一路蛮横地向前顶压!这一次猛力的冲刺,势如破竹,龟头终于重重地撞上了那娇嫩的子宫颈口!陈明杰低吼一声,将整根粗长的凶器完全没入那紧窄的蜜穴深处。两人身体同时剧烈一震,发出一声含义截然不同的呻吟。

  “啊——!”苏惜妍被这接踵而至、直抵灵魂深处的剧痛彻底击溃。如同被高压电流贯穿,她全身猛颤,纤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一行清泪无声滑落。那惨呼声连施暴者都感到一丝心惊。一种被活活撑裂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仿佛阴道被一条冰冷的巨蟒塞得满满当当,入口处更是传来活生生被撕裂般的锐痛。极致的痛苦让花穴本能地疯狂吸紧,嫩肉剧烈蠕动,徒劳地想要将这可怕的异物推出体外。

  陈明杰艰涩地挺动了几下,心中暗暗惊叹苏惜妍身体的得天独厚,竟能紧致如斯。他深吸几口气,强压下那几乎要将他绞断的极致快感——温软湿滑的肉腔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般紧紧裹嘬着他,包裹感十足,每一次抽动都异常费力,却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陈明杰终于得偿所愿,彻底占有了这具梦寐以求的完美胴体。他俯下身,粗糙的脸颊紧贴着她柔嫩的脸庞,贪婪地摩挲着那细腻的肌肤,闭着眼,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近乎痴迷的满足神情:“惜妍……你终于是我的了……我差点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这一天……”他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占有欲。

  “好疼……求你……拔出去……停……停下……”或许在事前已有过心理准备,但这贯穿灵魂的剧痛,仍远非意志所能承受。这位素来高傲的美人,此刻终于彻底崩溃,再也压抑不住,发出凄楚的哀鸣与求饶。“求你……拔出去……停一下……求你了……”

  她泣不成声,梨花带雨,仿佛这深入骨髓的痛楚已将她彻底摧毁。曼妙的身躯瘫软在陈明杰的掌控之下,犹如一条被捕获的、失去所有力量的白蛇。下身双腿被强行分开按压,双手无力地垂落,一手被他挽住脖颈,另一只手则被他轻佻地搭在高耸的胸脯上。这副姿态,已然宣告了她抵抗的彻底失败。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还能怎样?忍忍,做完就结束了。”看着苏惜妍凄惨的泪容,陈明杰心中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因她痛苦挣扎时花穴带来的、那几乎要将他绞碎的极致紧窒感而更加亢奋。那是一种滚烫的、令人窒息的包裹,紧致得超乎想象。他甚至无需大幅动作,仅仅是肉壁因绝望而产生的痉挛性收缩和推挤所带来的摩擦,就让他舒爽得头皮发麻,几欲升天。他粗暴地覆上她饱满的双峰,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感受着掌下那份真实的、充满惊人弹性的丰腴,每一寸触感都在加深着他病态的掌控欲和占有感。

  他双手加重力道揉捏了几下,在苏惜妍压抑不住的痛哼声中,腰身开始象征性地、极其缓慢地小幅度摆动,假意让她适应那被粗大阳具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龟头浅浅地在敏感的嫩肉中抽送,但刻意控制着深度,避免再次触碰到那痛苦之源般的宫颈。这如同猫戏老鼠般的玩弄,只为最大限度地延长她的恐惧和痛苦,为接下来更彻底的侵犯蓄势。

  “很疼吗?惜妍?”他的声音带着虚伪的安抚,却掩不住其中兴奋的颤抖,“放松点……我会轻些……慢慢来……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过去了!”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向后一撤!

  肉棒骤然退出大半,苏惜妍紧绷的身体下意识地放松了一瞬,以为能得到片刻喘息。

  然而,就在这松懈的刹那,陈明杰眼中凶光一闪,腰胯积蓄起全身的力量,如同拉满的弓弦,再次凶狠无比地贯入!

  “嗯呜——!”这一次,更深!更狠!整根凶器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几乎要凿穿她的身体!换来的是苏惜妍一声破碎到不成调的呜咽和骤然中断、继而变得无比急促的喘息,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呵”陈明杰发出一声残忍的嗤笑,手掌高高扬起,又重重拍打在她因疼痛而剧烈颤抖的雪白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激起一片羞耻的肉浪,“身子倒是够紧实,没少练吧?要不是老子够硬,早他妈让你夹断了!说!为什么这么紧!”他的羞辱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向她残存的自尊。

  “不……不是……”苏惜妍在剧痛和窒息中艰难地挤出辩白,破碎的声音带着哭腔,“是……啊啊……是你……太大了……”

  “我太什么了?再说一遍!”陈明杰像嗅到血腥的鲨鱼,狂喜地抓住这瞬间的“认可”,咄咄逼人地追问。苏惜妍猛然意识到失言,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惊恐地用双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后续的声音和呜咽死死堵了回去。

  陈明杰爆发出一阵志得意满的狂笑,笑声在诊疗室里回荡,充满了扭曲的快意。“怎么样?老同学这根宝贝,还入得了我们苏大校花的眼吗?比程杰那小子如何?是不是更粗?更长?嗯?”他刻意提起那个名字,如同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再恶狠狠地撒上一把盐。

  苏惜妍脸颊瞬间滚烫似火,内心的屈辱和愤怒在持续的暴力与羞辱中翻腾。残存的骄傲如同风中残烛,让她强撑着,屏住几乎溃散的呼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倔强地挤出破碎的音节:“你……啊……你跟他……没……没得比!”  “是吗?”陈明杰的眼神瞬间阴鸷如毒蛇,最后一点伪装的耐心彻底撕碎,暴戾之气喷涌而出,“那老子更不能让苏大校花失望了!”他不再有任何保留,腰身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凶悍狂暴地耸动起来!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彻底刺穿、捣碎的狠戾,势必要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将她最后一点尊严和骄傲,连同她的身体,一同碾为齑粉!

  苏惜妍单薄的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颠簸、震颤,如同狂风暴雨中无助的扁舟。眼神涣散迷离,卷翘的睫毛无助地剧烈颤抖,迷蒙的泪眼中最后一丝清明也被彻底摧毁、湮灭。紧绷的意志终于断裂,唇齿间不受控制地喘出带着馨香的、灼热的气息,溢出带着哭腔的、破碎不堪的哀求:“啊……轻……轻点……唔……求你……慢点……”

  然而,那饱含着剧痛和极致屈辱的、被撑满的饱胀感非但没有丝毫减轻,反而随着他更加狂暴、更加深入、更加用力的顶撞,如同烧红的烙铁般,反复灼烫、碾磨着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末梢。她的告饶声被凶猛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最终只剩下细若游丝、毫无意义的呜咽,彻底湮灭在男人粗重如牛、充满兽性的喘息声里。

  他面色扭曲狰狞,如同着魔的野兽,每一次抽插都大开大合,用尽全力。这既是在发泄积压已久的兽欲,更是在宣泄扭曲的恨意。狂风骤雨般的后入攻势,撞击得苏惜妍娇躯狂颤不止,如同被狂风摧折的花枝。她俏目翻白,意识在剧痛与窒息的浪潮中浮沉,眼角不断飚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绝望的泪水。

  粗壮狰狞的肉棒,在少女那紧窄得惊人的玉壶中疯狂地翻搅、进出。一连串令人心悸的、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破碎呻吟,在空旷而冰冷的诊疗室里空洞地回响,构成了一曲绝望的、亵渎的交响。

  一种失控的、越轨的放纵感如同汹涌的暗流,猛烈冲击着苏惜妍摇摇欲坠的内心堤坝。前程、婚姻、贞洁、高贵、低贱……这些构筑她世界的基石,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化为齑粉。意识近乎空白,唯有那条在她体内肆虐的异物刮擦内腔引发的尖锐快感,如同灼热的熔岩浪潮,一遍遍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吞噬着残存的理智。

  “没想到……你竟是个深藏不露的极品……真是暴殄天物。”陈明杰的双手如同冰冷的铁钳,狠狠嵌入那两团凝脂般的柔软,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毫不怜惜地揉捏、拧转,仿佛要将这无暇美玉彻底碾碎成泥。灼热而带着烟味的呼吸喷在苏惜妍耳畔,伴随着令人作呕的、充满掌控欲的唏嘘:“顶着这张脸,穿着那身清纯的裙子,装得冰清玉洁……全校那些毛头小子,哪个没在梦里把你按倒,幻想把他们的东西塞满你这张会讲道理的嘴……还有这销魂的小穴?嗯?”  “啊——!痛……!”钻心的剧痛瞬间贯穿四肢百骸,苏惜妍浑身肌肉绷紧如铁弓,泪水失控地飙涌而出,在苍白如纸的脸颊上划出冰冷刺骨的痕迹。  “这胸……真是尤物,嫩得仿佛能掐出汁水……”陈明杰的下身如同楔子般死死钉在她身体最深处,彻底剥夺了她挣扎的空间。他的双手更加肆意地在饱受蹂躏的峰峦上施暴,白腻如乳酪的肌肤在他粗暴的蹂躏下深深凹陷,又因惊人的弹性在他松手的瞬间猛地弹回,每一次揉捏都带来掌心病态的酥麻。他狞笑着,力道加重:“程杰知道吗?知道你这两团宝贝如此勾魂摄魄?他怕是连做梦都想揉爆它们吧?可惜啊……现在能肆意把玩、揉烂它们的,是我!”话语如同毒刺,混合着生理的剧痛,狠狠扎进苏惜妍的心脏。

  “放开……你这个变态!畜生!啊——!”苏惜妍疯狂扭动腰肢,徒劳地想要摆脱胸前那双施暴的魔掌。这无力的反抗却如同投入油桶的火星,瞬间点燃了陈明杰更炽烈、更扭曲的兽欲。那挺立的粉嫩蓓蕾被夹在他指缝间恶意摩擦,浑圆的乳球在他掌下被扭曲成各种屈辱的形状,白皙的肌肤上迅速浮现出刺目的红痕。

  不同于周益延或张曦的蛮横发泄,陈明杰更像一个精于折磨的“鉴赏家”。他并未一味猛冲,而是敏锐地捕捉着身下那紧致甬道每一次因痛苦或被迫反应而产生的细微痉挛与收缩。狡猾地调整角度与深度,如同精准的刑讯,只为榨取猎物在痛苦与生理反应交织中产生的每一丝扭曲的“舒适”。苏惜妍柔嫩脆弱的花径,彻底沦为他狰狞欲望肆意驰骋的疆场。他一次次抵死深入,用胯骨凶狠地撞击,丈量着这被迫敞开的幽秘,用最蛮横的姿态宣告着对这具稚嫩身躯的彻底占有和亵渎。

  尽管苏惜妍死死咬住下唇,用尽残存的意志筑起堤防,破碎的呜咽与失控的呓语仍不断从紧咬的齿关间泄露。踏入这房间时强装的冰霜面具,在持续的凌虐下早已片片剥落。她紧蹙秀眉,紧闭双眼,苍白的面颊因极度的屈辱与生理冲击染上病态的潮红,那脆弱欲碎、欲拒还迎的姿态,在施暴者眼中却成了最致命的诱惑。

  她的双腿被残忍地压过头顶,蜜壶被迫朝上,将最私密的羞处完全暴露。陈明杰站起身,如同一台冷酷无情的机器,将凶器一次次深深贯入那无助敞开的柔嫩深处。每一次冲击都带起不堪的湿腻水声,溅落爱液。苏惜妍鬓发散乱如瀑,所有矜持与体面荡然无存,在绝望的哭泣与无法自抑的破碎娇喘中沉沦、窒息。  陈明杰自己也濒临失控边缘,喘息粗重如兽,低吼道:“爽吗?嗯?告诉你……每次在学校看你装那副清高圣洁的骚样,老子就他妈硬得发疼!日思夜想的……就是怎么撕碎你这层皮,像现在这样……干穿你!操烂你!”

  苏惜妍的身体,如同被扯断丝线的精致人偶,在陈明杰粗暴的耸动下无助摇曳。粗硕的阳物凶狠顶入,直撞宫腔,甚至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顶出骇人的凸起。起初破身的剧痛如潮水般退去,被一种更复杂、更危险的异样感觉悄然取代——一种生理本能被强行唤醒、无法抗拒的灼热洪流。

  少女眼中那残存的坚毅与高傲,在连续凶狠的撞击下正一点点涣散、消逝。苏惜妍的意识变得迷离,身体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在这野蛮的律动中,一丝丝陌生的、被强迫的兴奋感正悄然滋生、蔓延。

  痛楚仍在,尖锐如针,但比起最初的撕裂,身体似乎……适应了?甚至,开始可耻地随着那抽刺的节奏摇摆。在陈明杰愈发快速、猛烈的连番顶弄下,那被强行点燃的火焰越烧越旺。终于,在又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后,苏惜妍紧绷的身体猛然弓起,发出一声悠长而破碎的哀鸣!

  本就紧致无比的花穴骤然收缩,褶皱层叠的嫩肉疯狂蠕动、箍紧,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吸吮,让他寸步难移。花心深处那一点敏感的软肉更是失控般急跳,对着入侵的龟头疯狂扫荡、吮吸。

  陈明杰立刻意识到——她到了!他狞笑着,腰腹用尽蛮力,对准那痉挛的花心狠狠连撞数下!

  “呜——!”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悲鸣,那一直紧闭的花心瞬间失守,一股滚烫的蜜液如同开闸般激射而出,狠狠浇淋在他狰狞的龟头上。那极致温暖与刺激的触感,让他爽得浑身一个激灵!

  高潮的余韵如同海啸过后的退潮,瞬间抽干了苏惜妍所有的气力。她整个人如同被抽去骨头的软泥,虚脱地瘫软下来,挂在陈明杰身上,只剩下细碎无力的喘息。这正是女子最虚弱、最不设防的时刻。陈明杰岂会放过?他立刻压下身体,将她牢牢禁锢,同时猛地俯首,精准地攫住了她微张的、如花瓣般的樱唇!  意识仍在迷离的云端沉浮,苏惜妍猝不及防,小嘴已被彻底封堵。陈明杰的舌头如同侵略者,强势地撬开贝齿,探入她温软的口腔,贪婪地追逐、吸吮着她的香舌。待她反应过来,再想挣扎抗拒,早已力不从心。

  陈明杰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甘津,下身毫不停歇。趁着高潮后爱液丰沛的滑腻,他变换着力道,快进快出,时而凶狠捣入深处,时而又对准那敏感的花心一阵猛顶,加剧着她高潮后的余波与混乱。

  此时的苏惜妍,身体敏感得如同琴弦。被陈明杰这样上下夹攻,粗暴地亲吻,徒劳地扭动两下后,便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气力,只能任由他攫住自己的香舌肆意品尝。感受到身下猎物的“顺从”,陈明杰的动作更加顺畅而得意。

  淫靡的亲吻水声与下体噗嗤的抽插声交织在一起。陈明杰上下其手,继续发掘并蹂躏着这具美丽尤物的每一处敏感。在他长久的、充满侵略性的吻下,苏惜妍的身体愈发滚烫,那被强行唤醒的情欲之火竟有燎原之势。身下的花穴变得湿热异常,爱液汩汩流淌,吸吮之力更加惊人。那曼妙的腰肢不自觉地轻扭,花穴内的层层嫩肉仿佛化作了无数灵活的吸盘,紧紧缠绕、吮吸着他深埋其中的粗壮。

  这剧烈的、被极致包裹吮吸的快感,几乎让陈明杰瞬间缴械!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欲望,集中精神于唇舌的侵略,吻得苏惜妍几乎窒息。  粉嫩的花唇随着他每一次抽离而被带出翻卷。苏惜妍高潮的爱液不断淌落,雪白的身躯如濒死的蛇般无助扭动,翘臀甚至不由自主地抬起迎合,花穴深处传来阵阵空虚的悸动,开始本能地追索那带来痛苦与奇异满足的凶器。

  再高傲的灵魂,也敌不过生理本能被如此残酷地唤醒和操控。下身强烈的、混合著痛楚与奇异快感的刺激,终于彻底击溃了她的意志。强忍的呜咽再也无法抑制,破碎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和求饶,断断续续地从她被堵住的唇间溢出。  陈明杰就这样不知疲倦地撞击着,腰胯的力量越来越猛。苏惜妍的花穴实在太嫩太紧,青春少女的幽径如同最上等的丝绒,层层叠叠的嫩肉褶皱带着惊人的吸力和弹性,紧紧包裹、缠绕着他每一次的进出。单调而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少女破碎的呜咽,在死寂的诊疗室里回荡,如同敲响的丧钟,持续了不知多久……

  陈明杰的撞击愈发狂暴,如同失控的机器,数百次的耸动后,他的呼吸已如破败的风箱,粗重而紊乱。结实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绷紧,每一寸肌肉都诉说着濒临爆发的临界点。“操死你……操死你……噢!……不行了……要……要射了……”野兽般的嘶吼从他喉咙深处挤出。

  这熟悉的征兆让苏惜妍瞬间被冰冷的恐惧攫住——那令人作呕的污秽即将再次侵入她身体最深处。下体传来的撕裂痛楚让她几近昏厥。极度的恐惧和绝望撕碎了她的意志,破碎的哭泣和呻吟从她颤抖的唇间溢出,声音含混不清,却充满了撕心裂肺的哀求:

  “不……别……够了……停下……求求你……停下……”

  她徒劳地用双手推拒着身上那具如磐石般沉重、散发著汗味与暴戾气息的躯体。那点微弱的抵抗,如同蚍蜉撼树,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可笑又悲凉。  然而,少女内心极端的抗拒与惊惧,却悖论般地引发了身体最原始的应激反应。那被暴力蹂躏的深处,因极度的恐惧和羞耻而剧烈痉挛、收缩,一阵阵强力的绞紧死死箍住了入侵的凶器。伴随着她狂乱的心跳,温热的肉壁不受控制地缠绕、绞拧。每一次粗暴的抽送都带来新的剧痛,娇嫩的花瓣在反复的摩擦下红肿不堪,被迫渗出更多滑腻的液体,这非自愿的生理反应让她倍感屈辱。

  “都被人干烂了还装什么清纯!!”陈明杰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如同彻底疯狂的野兽,嘶吼着将撞击的速度和力度提升至极限。肉体沉闷的拍打声在寂静的诊疗室里回荡得更加响亮、急促。

  甬道深处那绝望的、绞索般的痉挛收缩,反而成了最强烈的催化剂。一股灭顶般的麻痹感从陈明杰的下体炸开,沿着脊椎疯狂奔涌、汇聚!剧烈的快感冲击让他动作变形,几乎无法顺畅抽插。他再也无法抑制,涨红着脸,发出一声非人的低吼,用尽全身力气将腰胯凶狠地向前一顶!滚烫粗硬的凶器重重撞在苏惜妍早已脆弱不堪的花心深处!

  “呃啊——!”一声压抑又狂乱的闷哼后,是失去理智的咆哮:“操!射死你……!”

  陈明杰全身剧烈痉挛,后腰传来一阵酸麻,两颗睾丸猛烈收缩。一股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如同熔岩般被强行灌入苏惜妍娇嫩、被迫敞开的子宫深处。  “不要……啊…”苏惜妍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根狰狞之物的脉动,身上男人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栗后,仿佛榨干了所有力气,将那凶器更深地楔入她的身体深处。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地死死贴合在一起。紧接着,在极度的痛苦中,一阵热辣辣的灼痛感伴随着汹涌的温热流体,如同决堤的洪流,在她体内猛烈地迸射、冲刷!

  被这滚烫污秽浇灌的瞬间,苏惜妍的整个娇躯如同罹患热病般剧烈颤抖起来,蜜穴膣道猛烈痉挛,死死夹住那根尚未软化的肉棒。未被束缚的雪白乳房如受惊的白鸽般起伏跌宕。她痛苦地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高傲的脸庞此刻灿若桃花,美眸失神地圆睁,樱唇无助地张开,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咽喉。过了两秒,一声凄厉、高昂到嘶哑的悲鸣终于冲破喉咙:“啊——!”

  “嗯呜……呜……嗯……”她急促地喘息、呜咽,每一次滚烫的喷射都像烙铁灼烧着她的内脏,带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生理性战栗。在剧烈的痛苦和持续的刺激下,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口中发出破碎的轻喃。翘臀无意识地颤抖,一股热流试图从花穴深处喷涌,却被堵塞的凶器死死压制,只能从紧密交合的缝隙处渗出少许粘腻的液体。每一次脉动都带来更深重的屈辱。

  陈明杰足足喷射了十几股,直到感觉阴茎的跳动彻底平息,才将依旧半硬的阳物深深埋在她体内,贪婪地感受着那痉挛肉壁带来的最后一丝温暖与紧致包裹。

  “妈的……真他妈的爽……”高潮的余韵中,陈明杰并未立刻退出,身体仍小幅地耸顶着,将半软的阳物更深地刺入,似乎想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彻底注入。胯部用力顶撞了几下,才喘息着停下。

  激射之后,陈明杰如同被抽空般瘫软,沉重地俯压在少女香汗淋漓、微微抽搐的胴体上。那根渐失雄风的肉棒在温软玉体内微微抖动,仍被痉挛的软肉紧紧纠缠、吮吸,仿佛要榨取最后一滴精华。他睁开眼,头脑渐渐从欲望的混沌中清醒,可看着身下这具曾高不可攀、此刻却被自己彻底玷污的美丽躯体,感受着彼此下体紧密的贴合,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操……老子真干了她?”

  “嗯……唔……”他极其舒畅地长吁一口气,极其不舍地将肉棒拔出。双臂收紧,死死搂抱着怀中嫩滑香软的胴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邪笑,欣赏着苏惜妍那副彻底绝望、空洞的神情,仿佛在欣赏一件被自己征服并打上烙印的战利品。一只手肆意抚上她仍在剧烈起伏、颤抖的胸乳。

  苏惜妍则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玩偶,毫无反应。她双眸涣散失焦,樱唇微张,发出细碎而急促的娇喘,似乎刚才的酷刑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与情绪,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冰冷的绝望。高潮的余波对她而言,不过是痛苦与屈辱的另一种延续。

  (六)征子(上)

  冰冷的触感率先刺入苏惜妍混沌的意识。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由模糊逐渐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刺目的无影灯光,无情地笼罩着她,将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惨白的光线下。随即,是深入骨髓的寒意——她依然浑身赤裸,一丝不挂。手腕和脚踝处传来被束缚的、麻木而清晰的疼痛,粗糙的绑带深深勒进皮肤,将她呈大字型牢牢固定在冰冷的金属治疗台上。每一次微弱的挣扎,都只能换来金属框架细微的、令人绝望的晃动和皮肤被摩擦的刺痛。

  屈辱、冰冷和无法动弹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方才那如同噩梦般、混合著强制与羞辱的记忆碎片汹涌回潮,让她胃部剧烈痉挛,几欲作呕。她试图蜷缩,却被冰冷的束缚无情地宣告着现实的残酷。

  就在她几乎被这赤裸的绝望吞噬时,一个身影不疾不徐地进入了她的视野边缘。

  陈明杰已然穿戴整齐。一身熨帖的白色大褂纤尘不染,象征着权威与洁净的象征此刻却像一张巨大的、讽刺的幕布,遮掩着内里的肮脏与暴行。他坐在不远处一张舒适奢华的皮质扶手椅上,姿态从容,甚至带着一丝学术探讨般的悠然。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无波,落在苏惜妍赤裸的、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如同在审视一件实验完成后的标本,没有丝毫波澜,只有冰冷的评估。

  “醒了?”他的声音如同手术刀划破令人窒息的死寂,低沉、平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经过严格训练的职业化腔调,甚至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

  “恭喜你,苏老师。”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无影灯惨白的光,瞬间刺痛了苏惜妍的眼睛,“你刚刚成功完成了暴露疗法(Flooding)第一阶段的核心体验。”他开始了阐述,语调清晰、冷静、抑扬顿挫,如同站在医学院最庄严的讲堂上授课。

  “这种疗法的精髓”他微微前倾,带着一种传道授业般的专注,“在于彻底摒弃那些温和的放松训练。它要求患者,必须直面内心最深、最黑暗的恐惧核心。要么,通过极致的想象投入;要么”他刻意停顿,目光意有所指地、缓慢地扫过苏惜妍赤裸身体上那些青紫的指痕、咬痕,以及腿间干涸的污迹,“直接进入那个最恐怖、最能引发你极致焦虑和崩溃的真实情境本身。其目的,是迅猛地、从根本上校正你对特定刺激源——比如,你内心深处对‘强暴’这一概念的病态恐惧——的错误认知联结,并彻底摧毁由这种刺激引发的、根深蒂固的恐惧与焦虑反应模式。”

  苏惜妍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而破碎,巨大的羞辱和滔天的愤怒让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直到浓郁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她想尖叫,想怒骂,喉咙却像是被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陈明杰对她的痛苦反应视若无睹,仿佛那只是实验记录纸上一个无关紧要的数据点。他继续用他那无懈可击的、冰冷的“专业”逻辑进行着冷酷的剖析,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凌:

  “因此,为了确保这次‘暴露’的真实性、刺激强度和最终治疗效果的有效性,作为你的主治医师,我不得不采取极其激烈的手段。这包括使用极具侮辱性、模拟真实强奸犯威胁和贬低受害者的高强度语言刺激。”他的目光毫无温度地掠过苏惜妍布满泪痕的脸,“并且,为了让你能真正、彻底地‘身临其境’,达到最深层次的‘暴露’,我严格遵循了与真实强暴行为高度相似的操作流程和肢体互动模式。当然”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种虚伪的“慎重”,“考虑到治疗过程的极端私密性以及对患者隐私和身心安全的绝对保护,这种高强度的、侵入性的暴露刺激,只能由我——你的主治医师——亲自执行,全程监护,无法,也不允许假手于任何助手。”

  他优雅地站起身,白大褂的下摆如同死神的羽翼,无声地拂过冰冷的金属台边缘。他缓步走近,最终停在治疗台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苏惜妍那双充满了绝望、愤怒和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恨意的眼睛。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字字如重锤,狠狠砸在苏惜妍破碎的心上:

  “最关键的高潮体验阶段,是暴露疗法的核心验证点。为了保证在你处于性兴奋的生理巅峰状态时,恐惧刺激的持续性、真实性和有效性能够达到最大化,从而彻底固化‘暴露’效果,我为你选择了最具生物反馈意义的干预方式——体内射精。”他吐出这个冰冷而充满侵犯意味的词汇时,语气平静得就像在说“注射生理盐水”,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苏老师,暴露疗法的精髓,在于彻底打破那个由恐惧驱动的、毁灭性的逃避循环。”他微微弯下腰,靠近苏惜妍的耳边,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伪善的“循循善诱”,“当一个人面对恐惧刺激时,任何形式的逃避行为——无论是身体的退缩,还是心理的否认——都只会像肥料一样,滋养并强化恐惧本身,让它在你心里扎根更深。我的神圣职责”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自诩,“就是运用专业手段,让你真真切切地、无法逃避地、完整地体验整个恐惧事件发生的全部过程。从最初的胁迫、侵入感,到过程中的羞辱、失控,直至……最终的生理释放与随之而来的空虚。每一个细节,都必须清晰、深刻地烙印在你的感知里。”

  他微微直起身,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漠然姿态,目光如同扫描仪:“在这样反复的、高强度的、真实的恐惧刺激下,即使你的植物性神经系统出现了剧烈的、看似灾难性的应激反应——比如心跳如失控的引擎、窒息般的呼吸困难、面色如同死灰、四肢冰冷僵硬如尸——这些都不过是治疗过程中预期的、正常的生理现象。它们证明刺激是有效的。”他顿了顿,像一个耐心引导学生得出结论的导师,嘴角甚至牵起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弧度,“但事件过后,当你冷静下来,用你被‘校正’后的理性去审视,你会发现什么呢?”他微微歪头,等待着答案,又自问自答,“你会发现,除了一场普通的、发生了的性行为之外,并没有发生你所恐惧的、想象中的世界末日般的可怕灾难。没有天塌地陷,没有灵魂湮灭。当这个颠覆性的认知被反复地、在你最脆弱的时刻植入并强化,你那些顽固的、病态的焦虑反应,自然就会像退潮一样,逐渐消退了。这才是科学的、有效的治疗逻辑。”

  “你……胡说……恶魔……”苏惜妍再也无法忍受这亵渎灵魂的歪理邪说,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和滔天恨意的声音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她猛地侧过脸,用被紧紧绑住的手臂徒劳地、疯狂地扭动着,试图遮挡住自己泪流满面的脸和伤痕累累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他那道貌岸然的、如同毒蛇般的目光,就能撕碎这包裹着暴行的、名为“科学”的华丽外衣。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滑过她冰冷麻木的脸颊,一滴滴砸在身下同样冰冷的金属台面上,发出微弱却清晰的“嗒、嗒”声。她紧闭双眼,再也不敢看那张近在咫尺的、披着圣洁白袍的恶魔脸孔。那只会将她拖入更深、更绝望、更冰冷的地狱深渊。他不仅用暴力玷污了她的身体,更在用这套扭曲的理论,系统地亵渎、强暴她的灵魂!将一场彻头彻尾的犯罪,粉饰成一场“神圣”的治疗!这种认知的强奸,比昨夜肉体的侵犯,更让她感到灵魂被彻底撕裂的冰冷和窒息。

  “而为了让你能更直观、更深刻地理解暴露疗法的第二阶段——‘第三人称观察脱敏’——并顺利过渡”陈明杰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地切断了苏惜妍的悲鸣。他走到治疗台一侧,伸手,“唰啦”一声,猛地拉开了旁边一道厚重的、深蓝色的隔帘。

  帘子后面,是另一张同样的金属治疗台。傅若昕静静地躺在上面,双目紧闭,仿佛陷入了深沉的睡眠。她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类似病号服的白色罩袍,但同样被粗糙的束缚带以“大”字型牢牢捆绑着手腕和脚踝!她的长发散乱在冰冷的台面上,脸色苍白,胸膛微微起伏。

  “住手!!”苏惜妍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瞬间明白了陈明杰的意图,恐惧和愤怒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残存的意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你这个畜生!你要干什么?!放开她!这是强奸!!你会下地狱的!!”

  陈明杰对苏惜妍歇斯底里的尖叫充耳不闻,表情平静得可怕。“第三人称观察疗法,在行为矫正领域是得到验证的合法辅助手段。”他慢条斯理地解释,一字一顿,清晰得如同宣读法律条文,“不过,有一点我必须向你,也向未来的学术伦理委员会强调清楚:我,陈明杰,从来不干强行破处那种低级、粗暴、毫无技术含量的事情。”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病态的“骄傲”,“哪怕是在实验展示人明确同意的状态下。”

  他踱步到傅若昕的台边,俯视着她沉睡般的容颜,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近乎痴迷的温柔:“我追求的是更高层次的交融。是心灵的共鸣,是欲望在引导下的自然绽放与和谐共振。就像……刚才你所体验到的那样。”他忽然转头,看向旁边一个监控屏幕,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要不要回顾一下你第一阶段‘治疗’的巅峰时刻?看看你身心是如何在专业引导下,达到那种忘我的、和谐的融合状态?”

  说完,他按下了旁边操作台上的一个按钮。正对着苏惜妍的一个大屏幕瞬间亮起。高清画面中,赫然是昨夜这间诊疗室的场景!镜头清晰地捕捉着苏惜妍在陈明杰波浪般有力的冲撞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如同罹患了可怕的热病。她的脸上交织着痛苦与一种被药物和刺激强行催生出的、扭曲的迷离潮红。她的花穴膣道在生理刺激下猛烈地收缩蠕动,死死箍紧着入侵者。她的双手,竟无意识地用力揉捏着自己饱满的胸脯,指尖深陷乳肉之中……画面和声音都极其清晰,充满了淫靡的冲击力。

  “不——!!”苏惜妍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因极度的羞耻和崩溃而剧烈地抽搐着,仿佛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这不是我!这不是真的!你对我下了药!你催眠我!!” 她无法相信画面中那个沉沦在欲望中的女人是自己。

  “那种靠蛮力插入见血,给对方留下永久性生理和心理双重创伤的粗鄙方式,绝非我的医德所允许。”陈明杰的声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鄙夷”,仿佛在批判野蛮人,“真正的治疗,是引导,是唤醒,是让身心在安全的框架内,找到本源的和谐与释放。”

  “医德?!!!”苏惜妍猛地睁开血红的双眼,泪水混合著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喷出火来,“你也配提医德?!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魔鬼!!”

  陈明杰对她的怒骂只是报以一个极淡的、冰冷的微笑,仿佛在看一只徒劳挣扎的蝼蚁。“为了确保整个研究过程的绝对合法性和可追溯性”他语气一转,恢复了那种程序化的冰冷,“我特别安排了经过严格筛选并签署了完备法律授权书的志愿者,参与本次第二阶段的关键观察实验。”

  说罢,他轻轻一挥手。诊疗室厚重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个穿着不合身校服、脸上带着紧张又夹杂着兴奋和猥琐神情的年轻男人,怯生生又迫不及待地走了进来。

  当看清来人面孔时,苏惜妍如遭雷击,瞬间瞪大了眼睛,几乎停止了呼吸——张景伟?!!

  “据我的详尽背景调查”陈明杰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旁白,“这位志愿者张景伟同学,是我们尊贵的实验展示人傅若昕小姐的同校同学。他,曾是一个对傅同学怀有深切、炽热、却屡遭无情拒绝的爱慕者。”他刻意加重了“无情拒绝”几个字。“高考前一天三封情书,句句‘X大见’,却石沉大海。更不幸的是”陈明杰的语气带着一种煽动性的怜悯,“张同学出于爱慕的偷拍行为,多次被傅同学‘误解’并施以极其粗暴的对待——不是被当众暴打,就是被一脚踢飞昂贵的手机。长久的爱而不得,叠加尊严被反复践踏的屈辱,在张同学心中积累了相当程度的、合理化的怨愤。”他转向张景伟,眼神带着鼓励,“这种程度的‘张力’,正是我们暴露疗法第二阶段所需要的核心驱动力。它能让志愿者展现出更真实、更原始、甚至……更暴戾的一面。从而”他的目光重新投向目眦欲裂的苏惜妍,“让你这位观察者,对暴力侵害的心理动机、实施过程以及受害者可能面临的极端情境,产生更深刻、更震撼、更难以磨灭的认知。这才是脱敏的关键。”  “你混蛋!你问过傅若昕了吗?!这是强奸!赤裸裸的强奸!!”苏惜妍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绑带深深勒进皮肉,鲜血渗出。

  “傅若昕?”陈明杰像是听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他转向傅若昕的台子,对张景伟示意了一下。

  张景伟得到许可,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扭曲而兴奋的笑容,他快步走到傅若昕身边,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一种刻意放大的、带着下流喘息的声音问道:“昕昕,我……我要来干你了,好不好?我会很温柔的,好不好?” 他的气息喷在傅若昕的耳廓。

  在苏惜妍惊恐万分的注视下,双目紧闭、如同沉睡的傅若昕,长长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微弱、如同梦呓般的“嗯……”声,然后,她的头,竟然极其轻微地、幅度很小地点了一下!

  “你看”陈明杰摊开手,语气带着一种“事实胜于雄辩”的从容,“她同意了。在意识清醒状态下表达的明确意愿。我们有记录。”

  “这不是真的!你骗我!!”苏惜妍彻底崩溃了,声音嘶哑绝望,“你对她做了什么?催眠?!她的催眠是不是还没醒?!你这样做是违法的!是犯罪!!!” 她宁愿相信傅若昕是被深度催眠操控了。

  “法律程序,我们一丝不苟。”陈明杰的语气冰冷而确定,他再次对张景伟示意。

  张景伟脸上的猥琐笑容瞬间放大,眼中闪烁着贪婪和报复得逞的凶光。他不再犹豫,伸出那只汗津津、微微颤抖的手,带着一种急不可耐的粗暴,猛地抓向傅若昕罩袍的领口!粗重的呼吸声在死寂的诊疗室里清晰可闻。苏惜妍的旁观带来的刺激就愈加刺激肾上腺素的激烈分泌,张景伟听得到自己那砰砰砰的心跳声,在这种环境下,品玩傅若昕的快感也增强了十倍。

  苏惜妍发出了一声绝望到极致的悲鸣,眼睁睁地看着恶魔的爪牙伸向自己珍视的学妹,而她自己,被冰冷的金属和束缚带禁锢着,无能为力,只能成为这场暴行最痛苦的目击者。冰冷的金属台上,她的泪水与绝望一同流淌,汇成一片无声的、控诉的寒潭。

  医务室里弥漫着消毒水与窗外飘来的淡淡花香混合的奇异气味,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张景伟坐在治疗床边,怀中是昏迷不醒的傅若昕。少女的身体柔软温热,带着一种独特的、清雅如兰的体香,幽幽钻入他的鼻腔。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这香气混合著少女的体温,点燃了他心底蛰伏的邪念。

  他的手先是轻轻落在了傅若昕穿着罩衣光滑的手臂上,鼻子慢慢凑近到傅若昕的颈间,微微轻嗅了起来。就和从前幻想里的场景一样,傅若昕身上有一阵让人沉醉的香气,那种香气中蕴含着玉洁冰清的少女空谷幽兰般的馨香。张景伟无论怎么吸都吸不够,这种香气,仿佛傅若昕的影子一样,贯穿了他的整个青春,是他每个夜晚炽热滚烫的想象和欲望,是他求而不得的痛苦,是他所有屈辱的源泉,却又是他最美好的白月光。

  他的鼻子逐步往下,落在了傅若昕那只有一根薄薄吊带悬挂着的直角肩上。张景伟在高中偷窥傅若昕游泳时,见到过她露肩的样子。但只是那一瞬间,他就记住了这个有着清秀锁骨和光滑直角肩的少女。比起傅若昕平日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胴体,这个每次裸露出来部位,成了他一直以来想象力的源泉。他忍不住张开嘴唇,从傅若昕的绵软的玉颈,到圆润光滑的香肩,一点点的吸吮起来,享受着娇嫩肌肤和嘴唇摩擦的质感。

  他低下头,目光贪婪地逡巡在那张清丽脱俗却毫无血色的脸上。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皮肤上投下脆弱的阴影,微蹙的眉头似乎还残留着一丝中暑带来的痛苦。这脆弱的美态,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占有欲。

  “啧,先亲一个,就当收点利息。”他嘴角咧开一个毫不掩饰的、充满占有欲的邪笑,喃喃自语。话音未落,他已经俯下身,粗糙的嘴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重重印在傅若昕那娇艳却冰冷的唇瓣上。一触即分,他抬起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唇瓣被他压得微微泛红,在苍白的面容上更显突兀。

  紧接着,另一边落在手臂上的兽爪,沿着傅若昕那曲线玲珑的娇躯,隔着薄薄的衣物,开始肆无忌惮地抚摸起来。从纤细的腰肢,到平坦的小腹,再缓缓向上,终于还是不安分的朝着前方摸去,伸向他最思暮想的深谷玉峰。……

  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傅若昕,似乎本能地感受到身体正被侵犯。她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紧闭的眼睫剧烈地颤抖着,如同受惊的蝶翼,却始终无法睁开。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治疗床上,失去了任何抵抗的可能。此刻,她的上身罩衣早已被粗鲁地扯开、扔在一旁。白色的衬衫衣襟被解开了四颗纽扣,轻薄的面料向两侧滑落,将大片雪白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张景伟贪婪的视线下。

  锁骨下方,两团饱满的隆起即使仰躺着也依旧骄傲地挺立着,被白色的蕾丝内衣温柔地托住。张景伟那双肤色微深的手掌,正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毫不怜惜地覆盖其上,用力地揉捏、抓握。透过蕾丝的花纹,可以清晰地看到两只手背不断蠕动、起伏的轮廓,贪婪地感受着那份惊人的弹性和丰腴。

  “嘶……真他娘的舒服!”张景伟眯缝起眼睛,喉结滚动,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感受着掌心下那份难以言喻的软、滑、弹,仿佛把玩着世间最顶级的羊脂暖玉。随着傅若昕无意识的呼吸,饱满的酥胸微微起伏。他右手更加用力地揉捏着,雪白的蕾丝内衣边缘被撑开变形,一小片滑腻的乳肉溢出边缘。他的左手则伸出两根手指,隔着蕾丝精准地捻住了那顶端悄然挺立的、如花蕾般粉嫩的蓓蕾,恶意地摩擦、捻转。

  “嗯……”昏迷中的傅若昕似乎被这粗暴的玩弄刺激到了,发出一声极其微弱、却带着娇媚尾音的轻吟。秀气的眉头蹙得更紧,脸色也愈发潮红,仿佛在抗拒这源自身体深处的陌生反应。

  这声轻吟如同惊雷在张景伟耳边炸响!他猛地停下所有动作,双手僵在傅若昕的胸口,心脏狂跳,后背瞬间惊出一层冷汗!他惊疑不定地迅速转头,死死盯住傅若昕的脸——只见她双颊绯红,呼吸急促,但那双美丽的眼睛依旧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剧烈颤动,却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呼……”张景伟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随即被一股更强烈的兴奋和得意取代。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眼中淫光大盛,俯下身,凑近傅若昕的耳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充满恶意的气音低语:

  “操……昏迷了叫起来都这么勾人?真是天生的尤物啊……啧啧,极品,老子今天赚大了!”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右手握着的丰盈,将手掌从蕾丝内衣下抽了出来。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滑腻温软的触感。他转而将这只手轻轻地、带着一种虚伪的温柔,放在傅若昕的头顶,缓缓抚摸着那如瀑的柔顺青丝。目光却再次贪婪地锁定在那两片被他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娇艳唇瓣上。

  “还没亲够呢……”他喃喃着,眼中欲火更炽。他再次低下头,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他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彻底地覆盖住傅若昕的红唇,如同沙漠中饥渴的旅人遇到甘泉,贪婪地吮吸着那份柔软和冰凉。同时,他试探性地伸出粗糙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傅若昕因昏迷而无力闭合的贝齿缝隙,在那细密洁白的牙齿上笨拙而急切地舔舐着,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昏迷中的傅若昕,对此刻加诸于身的侵犯毫无所觉,无知无觉地沉沦在黑暗里。

  她那二十年如一日精心守护、不染纤尘的纯洁身躯,正被一双肮脏而贪婪的手肆意亵渎、丈量;她那从未向任何人开启、如初绽花蕾般娇嫩的唇齿,正被一个粗鄙而猥琐的男人强行闯入、蹂躏。一条冰冷滑腻、带着陌生侵略者气息的舌头,在她口中蛮横地搅动、逡巡,留下令人作呕的粘腻触感。

  意识在混沌的泥沼中沉浮,懵懂间,她仿佛被时间的潮水推回了大学时光。那时,她和小睿都已褪去青涩,懵懂地触碰着成人世界的边界。

  他们也曾结伴出游。在温泉旅馆氤氲着水汽的夜晚,傅若昕也曾怀着隐秘的悸动与献祭般的决心,在宽大的浴衣之下不着寸缕,将少女最珍贵的秘密,忐忑地包裹在柔软的布料里。黑暗中,她侧身躺着,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具年轻躯体散发出的灼热气息。一个坚硬、滚烫的轮廓,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正缓缓贴近她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紧紧并拢的臀瓣。每一次若有似无的触碰,都像电流窜过脊椎,激起一阵酥麻与更深的慌乱。

  然而,就在那蓄势待发的临界点,这个习武多年、本该无所畏惧的女孩,却总是被一种源自身体深处的、对未知痛楚的巨大恐惧攫住。她仓惶地退缩了,带着一丝哭腔低低地喊了停。

  自幼缺乏这方面引导的她,内心深处根植着一个模糊却顽固的认知:那处幽秘的所在,是少女身体最娇嫩脆弱的花蕊,敏感得连最轻柔的触碰都会激起惊涛骇浪般的异样感受。她根本无法想象,男性那根在她手中感觉如此粗壮、坚硬、仿佛蕴藏着无穷力量的器官,如何能进入那样紧窄娇柔的地方。那该是怎样一种撕裂般的、深入骨髓的剧痛?仿佛要将身体从内部无情地撑开、破坏。

  每到这时,她身上那层坚毅的武人外壳便会悄然剥落,露出底下那个最本真、最柔软的小女孩。她会无助地转过身,眼眶里蓄满将落未落的晶莹泪水,用那双盈满怯意与歉疚的眸子,无声地望向她那个总是带着点憨气的男友。

  男友看到她这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模样,眼中翻腾的欲望与身体绷紧的线条,最终都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和嘴角温柔的弧度。他从不强迫,只是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低沉的嗓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没关系,不急。我们……可以等到你真正准备好的那一天。”

  傅若昕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愧疚。她忍不住想,若是换了别的男生,面对自己一次次的临阵退缩,恐怕早已失去了耐心与温柔;若是换了别的女生,或许早已坦然接纳,与爱人一同品尝那禁果的甘美。

  看着他因强忍欲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和额角渗出的细汗,一种混合著怜惜与补偿的心情便油然而生。她会默默地、带着几分羞涩与郑重地伸出手,轻轻覆上那根在她看来既神奇又令人生畏的所在——它已从温顺的沉睡中彻底苏醒,变得如此粗壮、滚烫、血脉贲张,像一柄蓄势待发的、充满生命力的武器。

  每一次触碰到这惊人的变化,她内心都忍不住暗暗惊叹:平日里垂顺安静的一小团,竟能在瞬间膨胀、坚硬至此,仿佛有滚烫的岩浆在坚韧的皮囊下奔涌沸腾。然而,惊叹之余,那深植于心的恐惧却丝毫未减。她无法摆脱那个令人心悸的想象:这样一根尺寸惊人、灼热如铁的巨物,一旦强行进入自己那方寸之地,带来的该是何等灭顶的痛楚与可怕的撕裂感? 那感觉,无异于将身体最柔软的花心,生生塞入一块烧红的烙铁。

  刹那间,傅若昕陷入了另外一场的噩梦,四周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乐声中。但傅若昕却觉得声音和喧闹的人群都离自己很远,只感到全身蛇行蚁走,而上半身的背心早已被扯到腰间,整个完美的上半身都在舞池中完全裸露了出来,雪白的美乳在照射灯下展现出健康的光彩和完美的曲线。她感觉到无数双手,摸向了自己身上的各个地方。身后的嘻哈歌手,已经直接将裤子解开,掀起了傅若昕百褶裙的后摆,用他露出的滚烫肉棒,一下一下的顶着傅若昕那充满肉感的挺翘美臀,即便是隔着一层丝袜和内裤,傅若昕依然能感觉到那根肉棒的粗壮和杀气腾腾,尤其嘻哈男感受到喜欢锻炼的傅若昕的臀沟惊人的夹合力后,更加用力的将肉棒塞入到少女的臀沟,双手抓住这饱满的美臀稳稳夹住自己上翘的肉棒,隔着光滑的丝袜上下滑动起来,仿佛在后入着这个翘臀少女一般。

  而左右的大叔和大学生,已经不满足抓揉这对在空气中晃荡的雪乳,而各自埋头下去,含住那两颗微微挺立的淡粉色草莓,感受着这宛如嫩豆腐般雪白和光滑质感的乳肤,吸吮中滋滋作响,不时以牙齿啃咬着稚嫩的乳尖,用舌头轻舔蓓蕾。

  而还有好几双手,落在了傅若昕那丰韵修长的大腿上,隔着丝袜各种抚摸着少女敏感的大腿内侧,甚至已经有几只粗糙的手,探到了少女的阴道口,借着少女不断涌出沾湿内裤的爱液,争先尝试迫开那紧闭的穴缝,闯进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而其中那最老道的手指,已经循着少女紧闭的阴唇中间的的溪谷,攀上了独地隐居了二十多年的阴核尖端,向那颗充血而敏感娇嫩的珍珠发起了攻击。  上身和下体同时受袭,傅若昕觉得眼前一黑,尝试压抑一整晚的情欲和快感终于彻底被释放出来了,她全身剧烈颤抖着,嘴巴微微张开和鼻子一起用力的呼吸着,神经的震颤和刺激,让她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涎液从嘴边流出,滴落在被玩弄的裸体上半身上。

  她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再次回到了温泉别墅的夜晚。老王头在浴缸口爆她后,再度为她换上了酒店自带的日式浴衣,并将真空穿着浴衣的她按跪在房间的飘窗,一边从后往前伸入衣领中握住她的少女嫩乳,一边扯开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老王头的肉棒已经彻底软掉,但他拿着一颗高速震动的跳蛋,从后面不断摩擦着她粉嫩的处女穴口,一边摆出仿佛老汉推车的后入姿势,而即便是在沉醉中的傅若昕,也因为这颗跳蛋的摩擦,而不断轻身呻吟着,耸立的乳头被玻璃上压成了小圆点……想到这是作为懵懂单纯的大一新生所经历过的,这耻辱的姿势让高傲的她的自尊心碎落一地……

  但意识很快又回到舞池中,现实同样在击碎她的尊严,比起老王头的玩弄,现在比自己年龄小的陌生大学生,正在这么多人的舞池中公然啃咬着自己的乳头,而还有无数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陌生的男人的手,正在玩弄着她酥麻的阴蒂,敏感湿滑的阴阜……

  她后悔,她难过,为什么自己不更早的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小睿,为什么要欺骗他而独自来这个地方,为什么自己要穿成这个样子……

  但凡有哪一步,她选择了做回一个禁绝花花世界的好学生,做回那个忠贞的女友,她都不会遭遇现在这种耻辱,在这样公开的场合里,被这么多不知名的陌生人肆意的玩弄,品尝自己那美好、纯洁的胴体。那是小睿都未曾如此触碰过的部分和肌肤,如今在这些男人手里却像玩物一样被肆意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和舔弄着……

  可是她意识再感到耻辱和后悔,但身体却完全无力抵抗,几个小时前还是所有师弟师妹眼中高高在上的神圣、干净、清纯的学姐,现在在舞池中就像是一个荡妇一样,乳头高高翘起,内裤和丝袜浸满了淫水,每个陌生的男人都可以在自己这具躯体上抚摸揉捏,而自己身体里就像是有火一样,完全没有去抵抗,而仰头让自己的乳尖挺立更高,让面前的大学生和猥琐大叔含得更紧,修长的双腿彻底张开,不断用凸起的阴阜去迎合那些摸过来的手,她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燃起了欢愉,更强烈的想追求什么,她想让自己的小穴张开,却又想让它夹紧,归根到底她是想要一根什么东西深深的插入进去,夹紧那根东西,来用力摩擦,以释放穴道深处那快要溢出的欢愉、酥麻的炙热熔岩。

  “插……插……插进去”

  傅若昕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一个在自己穴口摩挲的粗壮手掌,用力的抓住那手腕,就像平日里自己给自己自渎的时候一样,让那手掌更加精准的触碰到她自己的敏感点,更快一点,更粗暴一点,更用力一点……

  突然一道道电流般的快感,沿着她的脊椎,直向大脑轰去,炸开……

  那些还在傅若昕下体的手都感觉到随着少女一阵痉挛、颤抖,一股暖流源源不绝的从少女的穴口迸发出来,少女双腿一软,整个瘫坐在地上。

  那些围着她的男人,此刻也忍不住,纷纷拉下自己的拉链,将那早已充血到要炸裂的肉棒掏出,几番搓弄后,轮流将身体里罪恶的汁液都射到面前少女的脸上、身上……

  这是一个梦中梦,她拼命的想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

  梦见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浴缸里,而让她觉得脸红的是,这个梦境里,同样躺在浴缸里的还会出现一个模糊的面容,她曾经很相信,这个模糊的面容就是小睿。小睿会朝她伸出手,温柔又怯怯的落在她那引以为豪的乳峰上。

  她深知自己这对珍宝对于男性的意义,因为太多次,至少她稍微上半身穿得暴露一点,从有血缘关系的长辈,到血气方刚的陌生少年,都会紧紧盯着那里。那种眼神里就已经仿佛伸出了手,想努力抓住自己胸口这对晃荡而饱满的美好。  只是小睿总是温柔的,像他的性格一样,在梦中,他并不暴力,而只是轻轻的抚摸,托起,轻吻,最后把头埋进去。

  每当梦到这个时候,傅若昕感觉内心那禁锢已久的羞耻、渴望和欲求都会一并流露出来,让她即使在梦中也觉得浑身舒爽和舒展,仿佛在云端漂浮一样。  但今天的梦,却和往日的都不一样,虽然都在浴缸里,但她的身体好像比平日要难受一点,但这种难受却又不是一种痛苦,反而是一种说不上的渴求,好像发了高烧一样,只想妈妈给自己喝口水,往额头铺上清凉的毛巾。

  所以当浴缸里的那个模糊的面孔清晰起来后,她瞬间感觉到一种恐惧,那个面孔不是别人,而是被她视作尊敬师长的老王头。她吓得整个人从浴缸里逃出,不顾光着的身子,想努力离开这个让她觉得压抑、羞耻而恐惧的浴室,她无法接受在这样一个老头子面前袒露出自己那完美的胴体……

  逃离,逃离,随着她呼吸的加重,周围的景物全部消失……她再一次在浴缸的梦境里醒来,却依然还在梦中,就像一层套一层的连环梦。

  只是这次醒来的环境,虽然还是在浴缸里,但整个浴室看起来要阴暗肮脏许多,而面前依旧是那个面孔模糊的影像。随着影像慢慢变得清晰起来,这次让她再次大吃一惊

  人像显出的竟然是学弟小杰。

  她尝试和小杰说点什么,可是没等她反应过来,和同样场景下的其他梦境没有差别,小杰再次扑到了她胸口,含住了她那颗敏感而稚嫩的粉色蓓蕾。

  “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酥痒感透过那敏感的乳尖传递到她的脊髓和脑海里,刺激得她在内心呐喊出声

  “这样是不对的……”

  她的理智和意识反复提醒着她。善解人意的傅若昕曾经一眼就看出,小杰和颖儿、梓柔之间有说不清的千丝万缕。在她眼中,这原本就应该是三个高中生间情窦初开的美好校园故事。而她,一个远比这些少男少女要成熟的大学学姐,则不应该出现在这段故事和关系里。

  她一直把小杰视作是亲弟弟一样的存在,对这个弟弟有着极度的信任和关心。

  因为来自女性基因里的母爱本能,让她对这个小自己几岁的乖巧、听话的男生,有着一种特殊关怀和关心的冲动。

  也因为这层关系,使得她一直觉得自己和小杰的关系里刻有几分伦理的拘束。

  这种伦理的抗拒既来自于两人情同姐弟的关系,也来自于自己和颖儿的亲密,使得小杰的角色又像是自己小闺蜜的男友一样。这一切都在潜意识里提醒着她,必须和小杰保持着一种“界限感”。

  可是世界上最强烈的快感,就是来源于冲破伦理和道德的束缚,在这个梦境中,当傅若昕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那个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小学弟后,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攀上了她的心头,但这种羞耻带来的不是痛苦,而是一种突破了道德和伦理限制后的微妙的刺激,让她觉得自己既像是哺乳的母亲,又像是温柔的大姐姐,将自己敏感的乳尖递给那乖巧的弟弟,让他在上面暴力的肆虐,吮吸,给自己制造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甚至想伸出手抱住小杰的脑袋,把那小脑袋按得更深,让那灵活的舌尖和尖利的牙齿能够更大面积的去触碰自己敏感的乳头,将整个酥痒的乳尖完全突入学弟那温暖的口腔里,让那种用力吮吸所带来的真空感刺激着乳头上每一丝敏感的神经。

  她想要呻吟,想要大声的将这阵快感从喉间释放出来。

  她享受着这种不伦的侍奉,尤其面前那沉醉在自己美乳上的是那个不可能的男生,是自己闺蜜的小男友,是自己乖巧的弟弟,但如今他就像一头小猛兽一样,正凶猛的往自己怀里钻着,甚至那阵滚烫而坚硬的棍子,也在若有若无的捅着自己那娇嫩发烫的私处。她好想那里的空虚也被补足,想身体深处那种如蚂蚁爬过的痕痒也被触碰到,被学弟那滚烫而不伦的精液浇灌……

  此刻在浴缸中的她,不再是平日那朵骄傲的白茶花,优雅、坚韧且清高,而是蜕变成一朵娇美的粉玫瑰,娇媚而充满诱惑,身体深处有种迫切想要绽放的冲动。

  傅若昕的胸腔像被无形的手攥紧了,每一次吸气都如同在粘稠的胶水中挣扎,徒劳而短促。心脏在她耳膜里擂鼓,一下,又一下,沉重得仿佛要挣脱肋骨,撞击着越来越稀薄的空气。周围的梦境开始溶解,色彩和轮廓像被水晕开的墨迹,模糊不清,沉向一片混沌的灰白。然而,意识却被死死钉在这片混沌里——她醒不过来。

  就在这片摇摇欲坠的迷蒙中,一个东西顽固地占据着视野,疯狂地晃动、闪烁:是那个挂钟!它悬挂在意识残片的边缘,如同一个狞笑的幽灵。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根秒针!它根本不是在走,而是在抽搐!

  看! 它先是突兀地向前猛蹿两格半,快得几乎拖出残影,带着一股蛮横的、不容置疑的力量。接着,它像被冻住一般,在刻度线上陡然僵死,那短暂的停滞里,时间仿佛被抽成了真空,只剩下傅若昕自己濒死的心跳在轰鸣。然后,它才开始蠕动——极其缓慢,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迟滞感,仿佛每挪动一丝一毫都需要对抗无形的万钧阻力,好不容易才蹭过一格。这缓慢的折磨还未结束,它又毫无征兆地向前弹跳一步半,带着一种诡异的轻佻。最后,是近乎凝固的缓移,仿佛被粘稠的蜜糖裹挟,每一次微不可察的前进都伴随着无声的尖叫,坠入无边的粘滞…… 就这样,猛蹿—僵死—蠕动—弹跳—缓移…… 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这非人的节奏不再是时间的度量,而是成了绞索。每一次诡异的跳跃都像踩在她紧绷的神经上,每一次漫长的凝滞都像要将她的意识拖入泥沼。傅若昕感到自己的理智正被这疯狂的节律拉扯、撕裂。眼前的深渊不再是视觉上的黑暗,而是感知的彻底瓦解。视野彻底暗了下去,听觉被放大的心跳和血液奔流的噪音淹没,身体的存在感如同沙堡般溃散。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向下拖拽,坠入那由混乱钟摆和无边恐惧编织而成的、更深更冷的迷乱深渊。  (七)征子(中)

  现实中,张景伟的掠夺仍在变本加厉。他忘情地吮吸、啃噬着傅若昕柔软的唇瓣,舌尖蛮横地撬开齿关,在她毫无知觉的口腔中反复舔舐、卷缠,贪婪地攫取着每一丝属于她的气息。右手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衣布料,粗暴地揉捏、抓握着那片饱满的柔软,指节用力得几乎陷进皮肉。而原本看似轻柔抚弄秀发的左手,此刻也彻底撕下了伪装,顺着她光滑如瓷的脸颊缓缓滑下,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仿佛在鉴赏所有物般的慢条斯理,最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重重地落在了她小巧玲珑的下颌上。

  他的贪婪早已沸腾。冰冷的指腹紧紧箍住那精致的下颌骨,如同铁钳般骤然发力——

  “唔…”昏迷中的傅若昕,喉咙深处被挤压出一丝破碎的、近乎窒息的呜咽,像溺水者最后的气泡。

  那紧闭的檀口,在蛮力下被强行掰开了一道更大的、无助的缝隙!

  张景伟眼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狂喜,如同捕获猎物的野兽。他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舌头更深入、更凶猛地刺入那片温热湿润的口腔深处,像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贪婪地探索、占据着每一个角落。他粗暴地搅动、翻卷、追逐着傅若昕那条绵软无力、毫无反应的小巧香舌,强迫它与自己纠缠、共舞。黏腻的唾液在两人被迫交合的唇齿间被迫交换、混合,发出响亮而令人极度不适的啧啧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淫靡。每一次搅动,都像是在亵渎一件易碎的珍宝,宣告着他绝对的掌控。

  良久,张景伟才喘息着抬起头,一条银亮的涎丝牵连在两人的唇间。他眼中燃烧着熊熊欲火,看着身下少女紧闭双眼、红唇微肿、呼吸急促的模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涌遍全身。他再次俯身,不再是亲吻嘴唇,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膜拜又极度亵渎的仪式感,开始沿着傅若昕的额头、眉宇、挺翘的琼鼻、红肿的唇瓣、柔嫩的脸颊、精致的下颌……一路向下吻去。

  他的吻痕如同烙印,一点点地落在了那纤细雪白的脖颈上。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傅若昕,身体的本能反应越来越强烈。她的脸色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原本平稳的呼吸变得短促而紊乱。紧闭的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地快速转动,修长的睫毛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颤抖。她的身体似乎在无意识地试图摆脱这可怕的侵犯,却因为深度昏迷而无法动弹分毫,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  然而,被兽欲彻底吞噬了理智的张景伟,对此却视而不见。他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低下头,伸出湿热的舌头,沿着傅若昕天鹅般优美的颈项,像品尝珍馐般贪婪地舔舐着,留下一条条亮晶晶的水痕。他一路向下,舔过那精致诱人的锁骨,吻过圆润的香肩,最终,目标再次锁定了那被蕾丝内衣包裹着的、随着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傲人双峰。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左手一直揉捏着的玉乳,慢慢将手从内衣下抽出。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两团被蕾丝勾勒出完美弧度的浑圆,以及中间那道深邃迷人的沟壑。一抹白皙的乳肉从内衣边缘溢出,散发著致命的诱惑。他忍不住重重地咽了口唾沫,喉结剧烈滚动。

  他的双眼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内衣的构造,很快锁定了两团隆起中间那枚小小的、隐藏的卡扣——一个前开式内衣。

  “呵,方便。”张景伟嗤笑一声,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他伸出双手,覆盖在那饱满的柔软上,指尖带着急切和兴奋,摸索着寻找那个小小的机关。  “咔哒——”一声清脆的、在寂静的医务室里显得格外刺耳的轻响传来。  那层薄薄的屏障被粗暴地解除!

  两团失去了内衣托护的完美玉乳,如同挣脱了束缚的玉兔,猛地弹跳了一下,微微颤抖着,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男人灼热的视线下。

  “住手!!” 苏惜妍的尖叫撕裂了凝滞的空气,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嘶哑。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陈明杰那双如同深渊般冰冷、不带一丝波澜的注视,以及张景伟那越来越粗重、如同野兽般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和恐怖。她的呼喊如同石沉大海,被这精心构筑的囚笼无情吞噬。

  张景伟的呼吸在那一刻仿佛真的停滞了!

  眼前的景象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旋即被汹涌的狂喜淹没。那两团玉乳丝滑、雪白、坚挺、滚圆、饱满、弹性、娇嫩,没有丝毫的下垂,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呈现出完美的碗状,骄傲地挺立在少女的胸前,丝毫没有因为仰躺而塌陷变形。粉嫩的顶端,两颗小巧的蓓蕾如同初绽的花苞,羞涩地挺立着,随着傅若昕轻微的呼吸,轻轻的颤抖,不断的起伏着诱人弧度。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与雪白的乳肉形成极致的诱惑对比。那份纯天然的、毫无人工雕琢痕迹的完美形态,是他玩过的那些庸脂俗粉根本无法比拟的。

  “真是上帝的杰作!”张景伟把衣物丢在一边,回过头来细细地端详这个未知的世界,赞不绝口的惊叹着,眼珠瞬也不瞬的定在了她的娇躯上:傅若昕的胴体远比他想像中的还要粉白,的确,她的身材之好是无与伦比的,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纤细柔软的腰肢,浑圆修长的大腿,凹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线条柔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白皙绷紧又尚显单薄,在灯光下透射出晶莹的光泽,内裤边缘露出细细的阴毛,好一幅美女被奸图啊!已经两个呈梨形的乳房鼓鼓的胀起,就好像是发好了的馒头,像小山苞一样既丰腴又挺拔,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淡淡的乳晕,粉红色的乳头像两粒小巧可爱的花生米,颜色红得鲜艳,正在害羞的轻微蠕动。  “这小贱货的胸,真不错啊!”张景伟看着两团浑圆的不断微颤的酥胸,真是一副绝景,邪笑的自语了一声,大脑还来不及发出命令,颤抖的双掌就自作主张的按了上去,肆无忌惮的伸出手慢慢的覆盖在傅若昕的酥胸上,轻轻握住了这对弹性惊人的肉团,贪婪地感受那惊人的弹滑与温软。看着浑圆的胸部不规则的抖动,真是一副绝景,拿双手握住这白嫩嫩的乳房,感觉真是太棒了!没有一个词能够概括傅若昕那双美乳的手感,握在手里的感觉,滑不溜手,却又饱满而有弹性。尤其在他沾染过的少女里,从来没有像傅若昕的肌肤手感这般如丝如绸的细腻质感,稍不握紧,便会从手中滑腻而出。那两团娇乳入手柔软而有挺坚,那是一种只属于少女的饱满、坚挺和弹性,让人有种希望蹂躏、揉捏的欲望。软绵绵的乳房滑不溜手,竟险些从他的手掌中逃逸而出。他急忙加大了指间的力道,用力的抓紧了乳峰的根部,把它们从左右向中间推挤,弄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感受着那份丰挺和弹性,一会而沿着乳房的边缘以手指向上托,一会拢于峰尖、指缝露出那粉嫩的乳头,摩挲,揉捏,抚摸,那上下抛弄,让他有种要登天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玉脂美肌,柔嫩的手感在张景伟的手掌中散开,傅若昕的身材绝佳,腰部纤细,因为经常锻炼塑身,身上没有着一点的赘肉,而且肌肤很有弹性,手掌一摸上去,一下就是要整个滑上去一般。张景伟大手就那么的在着她的双乳的乳峰下侧开始一直的婆娑摸索着,那松柔软嫩的手感,他手指触摸软肉,却就好像双手都要那么直接的陷下去一般。转头看手中两团被不断揉捏变幻形状的酥胸,只见原本雪白的酥胸上,因为他用力揉捏,而浮现出了一道道红晕的抓痕。手指轻轻刮过她越来越硬的乳头,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粉红色峰端,揉捻旋转,它软中带轫,一遍又一遍的按弄揉挂下,粉红色的小乳头慢慢的立了起来,更加显得诱人。

  看着那形状不断在手中改变的乳房,张景伟猛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乳峰顶端的那颗樱桃。如同饿狼扑食,一口含住了其中一颗粉嫩的蓓蕾,用粗糙的舌尖沿着那粉红的乳晕,沿着那小小的圆形不断的舔弄,最后他用整个嘴含住了乳头,用舌尖不停的逗弄着、用力的吸吮着。虽然没有什么味道,但他仿佛吃到了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一般,不但吸吮着,还时不时的伸出舌头在乳晕和乳头上舔弄着。那调皮而又充满弹性的奶头直直的顶着他的舌头,使他不由得用舌头围着那坚挺的奶头上打着圈,有时会深深的吞进口中,使劲的吸吮,有时又用牙齿在她敏感的小颗粒上轻咬。

  “嗯…唔——!”昏迷中的傅若昕身体骤然弓起,如同过电般剧烈地一颤,一声比之前清晰得多、裹挟着尖锐痛苦与生理性难耐的呻吟,撕裂了喉咙的阻滞,破碎地溢出。酥胸上传来近乎粗暴的揉捏刺激,穿透了意识的深渊,激得她神经末梢都在尖叫。即使在无边的昏沉里,她的身体也本能地想要蜷缩、逃离那可怕的侵犯,肌肉紧绷着,却只能徒劳地在禁锢中微微抽搐。

  然而,这痛苦的反应如同火星溅入油海,瞬间点燃了张景伟更深层的疯狂。少女濒死猎物般的呻吟,他充耳不闻,反而像野兽嗅到了血腥,更加亢奋地埋头于他的“盛宴”。

  “啧…啧啧…啧啧啧啧——”黏腻、响亮、如同湿漉漉的漩涡般令人作呕的吮吸声,贪婪地、不间断地从两人交缠的唇舌间泵出,蛮横地充斥了整个死寂的大厅,像一层粘稠污秽的膜,覆盖了所有空间。

  怀中的少女胴体,仿佛是水做一样的饱满水灵,该软的地方软,该弹的地方弹,哪怕没有光线,也能靠想象知道那白皙无暇的胴体,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了自己怀中的猎物,每一个部位都可以随意把玩。

  “住手啊——!!放开她!!”苏惜妍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声音因极致的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破裂。然而,这泣血的呐喊却如同投入无底深渊的石块,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激起,瞬间便被那令人窒息的吮吸声彻底吞噬、淹没。

  一旁,陈明杰像一尊冰冷的雕像,鹰隼般锐利而贪婪的目光,无声地扫描、审视着眼前地狱般的景象。他享受着张景伟在傅若昕毫无生气的娇躯上肆意蹂躏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每一个粗暴的动作都像兴奋剂注入他的血管;他同样享受着苏惜妍一丝不挂被紧紧绑缚在冰冷治疗床上,发出的那一声声徒劳的、浸透绝望的悲鸣。内心深处,欲望与施虐的快感正掀起惊涛骇浪,一波高过一波地拍打着理智的堤岸。尽管他脸上肌肉绷紧,竭力维持着表面的漠然,但那极力压抑的兴奋,终究还是从紧抿的嘴角泄露出来——一丝冰冷、扭曲、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奸笑,悄然爬上了他的唇边。

  傅若昕晶莹如玉的身体染上了一层娇嫩的粉红,玉如凝脂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在白嫩嫩的乳房上或舔或吮,时不时的轻咬一口雪白的乳肉,在那雪白的圣地,张景伟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在那里烙下了无数个深刻的吻痕,这样不但没有破坏那清纯的美感,反而还增进了些许的艳丽。脑海中想象过无数遍的,傅若昕那象牙雕刻一般洁白无暇的美丽胴体,此刻都化作了他手中轻轻握住的凝脂般光滑的纯美酥胸,清澈校花那细腻异常、温软雪滑的肌肤,甚至可以和婴儿的皮肤媲美。他像一头品尝到珍馐美味的野兽,双手更加用力地揉捏把玩着两团温香软玉,口中更加卖力地吮吸啃咬着那敏感的粉嫩,仿佛要将这份纯洁彻底吞噬、玷污。

  只见傅若昕精致的俏脸微微的泛现着红晕,秀眉轻轻的皱起,原本紧闭着的红唇,也微微的轻启着,一丝丝香气,不断的轻呼着。

  张景伟的目光,如同黏腻的爬虫,贪婪地逡巡在傅若昕那双并拢的玉腿上。他缓缓伸出手,指尖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试探,轻轻掀开了她衬衫的下摆。一截盈盈一握、白皙细腻的腰肢顿时暴露在医务室冰冷的空气中,小巧的肚脐如同珍珠般镶嵌在平坦的小腹上。

  他喉结滚动,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空气中残留的、属于她的那缕清新气息都吸进肺腑。那只带着薄茧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落在了那柔软的腰肢上。掌心传来的细腻滑嫩触感,如同上好的羊脂暖玉,瞬间点燃了他血液中奔流的欲望。指尖继续向下探索,滑过紧致的肌肤,终于触碰到一层薄如蝉翼、带着蕾丝花边的布料——那是少女最后的屏障。

  紧张混合著病态的兴奋让张景伟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中欲火更炽。他放在傅若昕小腹上的手微微下压,带着一种亵渎的仪式感,强行探入了那层薄薄的蕾丝边缘。指背擦过内裤边缘,一缕柔软、微卷的绒毛意外地拂过他的指尖,带来奇异的触感。他微眯起眼睛,脸上浮现出猥琐而惊叹的表情,低声自语,声音沙哑而充满占有欲:

  “啧…就这么一小撮,长在最上头…底下倒是光溜溜的,天生的白虎?真他妈的干净……” 他的手掌完全覆盖在少女从未示人的私密之处,感受着那两片光滑、温热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湿润的嫩肉,以及中间那道隐秘的缝隙。指腹带着恶意的探索,沿着那道粉嫩的缝隙轻轻划过,敏锐地捕捉到顶端一颗微微凸起的、敏感的豆蔻。他毫不犹豫地用指腹揉搓起来,力道时轻时重,同时另一只手回到了让他流连忘返的那对水滴美乳,他一时抓捏一下傅若昕裸露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软玉,一时游弋到右乳上拨弄一下那颗正在慢慢变硬的乳头,毫无怜惜。  “嗯~……” 昏迷中的傅若昕,即使意识沉沦,身体最原始的感官却无法完全屏蔽这粗暴的侵犯。那对白腻坚实的玉乳沉甸甸的挤成了一团,但张景伟的掌心落在深沟中时,手心手背都被那娇嫩柔滑的雪肤覆盖挤压,那种销魂蚀骨的手感更是让他爱不释手。仿佛像戏谑一样,他用自己的食指弯钩,轻刮了一下那颗凸起的乳头,乳头一下子耸立回弹,展示着这诱人的弹性。一声带着痛苦与本能情欲的微弱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启的红唇中逸出。她粉晕的脸颊瞬间变得更加酡红,如同醉酒。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香汗,紧闭的眼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仿佛在噩梦中挣扎。

  这声呻吟听在张景伟耳中,无异于最强烈的催情剂。他猛地转头,贪婪地凝视着那张因生理反应而更显娇艳的俏脸。“佳人桃红面,媚态自显……” 他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句话。少女双眸紧闭,脸色绯红,浑身散发著一种被强行催发出的、脆弱又致命的媚态。这景象非但没有唤起他丝毫的怜悯,反而像火上浇油,让他下腹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疯狂炽烈。

  他欣赏着这由他亲手制造的“媚态”,手上的侵犯却丝毫未停。深入在傅若昕裤内的手指更加恶劣地蠕动着,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湿意越来越明显。一手继续把玩着那傲人的酥胸,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咙发干。他缓缓低下头,带着一种贪婪的占有欲,开始亲吻傅若昕平坦柔软的小腹。

  “啧啧啧……” 令人作呕的亲吻声在寂静的医务室里清晰地响起,显得格外刺耳。

  “嗯~ 嗯~……” 昏迷中的傅若昕,身体在双重侵犯下,本能地发出更多细碎、压抑的呻吟。这声音在张景伟听来,充满了诱惑,更助长了他的气焰。  他的吻一路向下,湿滑的舌头甚至在那小巧的肚脐处流连舔弄,留下黏腻的水痕。渐渐地,他舔弄到了裤腰边缘。透过他手臂强行撑开的裤子缝隙,一股少女特有的、淡雅纯净的体香幽幽传来,与他点燃的迷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氛围。

  “真香啊……” 张景伟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微眯着眼睛,脸上露出陶醉又淫邪的表情。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恋恋不舍地将深入傅若昕下身的那只手缓缓抽了出来。

  他举起左手,在医务室惨白的灯光下,只见几根手指上沾满了晶莹黏滑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他将手指凑到鼻尖,深深嗅闻,那股清雅的幽香更加浓郁。他竟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手指上的液体,嘴角咧开一个满足而扭曲的笑容,喃喃自语道:“天生尤物,丽质无双,遍体生香……嘿嘿……”  短暂的“品味”后,张景伟的目光再次贪婪地锁死在治疗床上玉体横陈、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身上。下身的肿胀感提醒着他强烈的欲望。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裤裆中部高高支起的帐篷,又抬头看向傅若昕那张因情欲本能而红润诱人的脸,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犹豫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占有和施虐的快感。一丝邪佞的笑容在他嘴角绽开:

  “小美人儿,先收点利息……”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再次狠狠地在傅若昕娇艳却无知觉的的红唇上印下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吻。然后直起身,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伸出手,动作看似轻柔实则不容抗拒地调整着傅若昕头部的位置,让她的脸侧向自己,樱唇微张,正对着他下身的方向。做完这一切,他带着一丝急切,摸索到自己裤子的拉链。

  “滋啦——” 拉链被缓缓拉开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此时的傅若昕,犹如一尊精致却破碎的人偶,被随意摆弄着,对自己的处境毫无所知。红润的脸颊、裸露的性感身躯、随着呼吸起伏的诱人曲线,在昏迷中无意识地散发著致命的诱惑,刺激着床边这个被兽欲支配的男人。

  张景伟将手伸进拉开的裤口,粗暴地拨开内裤,一根黝黑、粗壮、青筋虬结的男性象征物猛地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顶端还带着兴奋的湿润,狰狞地指向傅若昕紧闭双眼的俏脸。

  他向前跨了一小步,身体前倾。那滚烫、丑陋的顶端,带着令人作呕的触感,直接抵在了傅若昕那娇艳柔软的红唇上。感受着这份“亲密接触”,张景伟低头俯视着身下毫无知觉的绝色少女,看着她紧闭的美眸、均匀的呼吸、绯红的脸颊,一股强烈的、扭曲的征服快感瞬间淹没了他,让他兴奋得微微发抖。

  他并不急于立刻深入。左手沿着傅若昕的脸颊、脖颈一路向下,再次占领了那高耸的玉峰,用力揉捏把玩着。右手则按在她的头顶,带着掌控的姿态。同时,他开始缓缓扭动腰部,让那根丑陋的肉棒在傅若昕的红唇和紧闭的贝齿间来回摩擦滑动,如同用最肮脏的刷子在玷污一件珍宝。

  “嘶——真他妈的爽……好久没开荤了,小美人,先让哥哥的‘宝贝’给你‘刷刷牙’……” 张景伟微眯着眼,一脸享受地感受着粗糙的皮肤摩擦过细腻的唇齿,手中把玩着软玉温香,口中吐出下流的秽语。 他盯着傅若昕紧闭的眼睑,仿佛在哄骗,又像是在宣告。手指微微用力,捏住了她精巧的下颌骨,开始一点一点地施加压力,试图撬开那紧闭的牙关。

  “嘶——真舒服啊……” 随着傅若昕的下颌被强行掰开,红唇终于无力地张开一道缝隙。张景伟扭动着腰部,看着自己那黝黑丑陋的肉棒前端,一点点地挤入那诱人的、温热的檀口之中,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欲充斥着他的胸膛。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睛,发出沉醉的叹息。

  他缓慢而坚定地继续推进,肉棒渐渐深入到傅若昕口腔的深处,抵近了柔软的喉咙口。就在他准备开始抽送,享受这极致亵渎的快感时——

  “呕~!” 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干呕声猛地从傅若昕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昏迷中的她,身体的本能对喉咙深处强烈的异物刺激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她秀眉痛苦地紧蹙起来,身体无意识地微微痉挛。

  这突如其来的干呕让张景伟动作一僵。他看着傅若昕紧皱的眉头和痛苦的表情,心中掠过一丝极其短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所谓“怜惜”——毕竟,未经人事的少女,这被迫的“口舌之欢”自然生涩痛苦,远不如他之前玩弄的那些风月老手耐操。

  他悻悻地将肉棒从喉咙深处退出了少许。看着傅若昕脸色似乎缓和了一点,他立刻又重新沉浸在肉欲中。感受着龟头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再次缓缓挺动起腰部,看着自己丑陋的肉棒在那张绝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他心中的征服欲和快感达到了顶峰。

  “真舒服……可惜不会舔也不会吸……等下老子非得好好‘调教调教’你……” 张景伟一边喃喃自语着下流的计划,一边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傅若昕的胸乳,腰部的动作也越发急促起来。

  惨白的灯光下,空调送出的冷风也无法驱散医务室内的淫靡燥热。倾城绝色的少女,如同祭品般玉体横陈在治疗床上,衣衫凌乱半解,诱人的娇躯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粉腮酡红,美眸紧闭,娇艳的红唇却被迫张开,容纳着一根黝黑粗壮、不断抽送的丑陋阳具。一缕混合著口水和前液的晶莹银丝,随着肉棒的进出,从她被撑开的嘴角狼狈地蜿蜒流下,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床边,张景伟微眯着双眼,神情是毫不掩饰的沉醉与享受。一手按在少女的头顶,仿佛掌控着她的全部;另一手则肆意揉捏着少女暴露在外的、随着侵犯而颤动的丰盈乳峰。他的裤子拉链大敞,一根同样丑陋的肉棒嚣张地挺立着,在少女被迫张开的檀口中不断进出,时隐时现,构成一幅令人发指、充满暴力的侵犯图景。

  “斯,真爽啊~”张景伟感受着,肉棒传来温热的触感,看着傅若昕紧闭着美眸,眉头紧皱的俏脸,一个征服的快感浮现在心头,自语了一声,说完慢慢的扭动着腰部,轻轻的抽插了起来,另一只手,轻轻的在傅若昕的娇躯上抚摸着,覆盖在她挺翘的美乳上,美乳顶上的樱桃调皮的从张景伟的指缝钻出,他握住美乳揉捏着,那挺翘的美乳在手中不断的变幻着形状。在他努力的工作下,傅若昕一对软滑又有弹性的乳房也越摸越大,越揉越挺,乳头的颜色也从粉红逐渐变为艳红,乳头高高的翘起。

  “呜~”昏迷中的傅若昕,轻呼了一声,修长的睫毛,不断轻颤着。

  “让你装圣女,小贱货,还不是给老子舔鸡巴,可惜,不会吸~嘿嘿,老子可给小睿那瘪犊子送了一顶大绿帽,嘿嘿……~~”张景伟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的抽插着,两颗绿豆般的眼睛微眯着,感受肉棒传来那股温润软滑的触感。

  往往让美女帮自己口交更具有一种征服感,肉棒龟头处被一条温暖滑嫩的香舌不住的顶动,那种说不出的舒适感,更叫张景伟兴奋得胯下肉棒一阵乱抖,持不住进去的尺度与速度,双手抱住傅若昕的头频率加快的摇晃起来,前后移动,而每一下,都是整个肉棒全部没入她的嘴里,长长的阴茎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让他有着说不出的快感,而傅若昕紧紧皱着眉毛,似乎很痛苦,这时张景伟哪管的了那么多,拼了命的抽送,她的口水也随着阴茎的抽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在张景伟不断的抽插中,傅若昕缓缓的张开美眸,双眼无神的看着眼前,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我操~”张景伟正在摇摆腰肢,不断抽插着,双眼看着傅若昕紧致的俏脸,一股征服的快感,不断的重心中涌现,看到突然傅若昕睁开美眸,怪叫了一声,瞬间身躯轻颤了一下,在她口中的粗壮肉棒不断抖动了一下,精关一松,一股股雪白的精华,喷射了出来,从肉棒的顶端,喷射而出,射在喉咙的深处,射在了那柔软的肉壁上。

  “呜…唔……”傅若昕的意识如同沉在浑浊的水底,迷茫的双眼费力地聚焦。喉咙深处毫无预警地传来一阵剧烈的灼烫感!紧接着,一股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粘稠的液体,如同高压水枪般,从口中那根强行塞入的棍状物顶端猛烈喷发,狠狠灌入她的咽喉深处。

  那味道霸道地侵占了整个口腔和鼻腔,混合著一种男性特有的、令人作呕的气息。生理性的厌恶让她胃部剧烈痉挛。

  “咕…咳…”她被迫吞咽了几口,呛咳着,大脑一片空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具侵犯性的冲击震得几乎失神。她痛苦地皱紧眉头,用力眨动迷蒙的美眸,试图驱散眼前的迷雾。

  视线终于清晰——浑身赤裸、狞笑着的张景伟,就站在她的眼前!

  瞬间,她看清了口中那令人作呕的源头是什么!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如同冰水浇头!

  “噗——!”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那肮脏的肉棒吐了出来,随即侧过脸,对着冰冷的治疗床边缘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

  呕吐的动作牵动全身,她这才惊觉身体异常沉重且不听使唤。她挣扎着想动,却发现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冰冷的治疗椅上!

  傅若昕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

  一股冰冷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视线所及,她娇美赤裸的胴体竟毫无遮蔽地横陈在冰冷的金属椅上! 白皙的肌肤在骤然接触的冷空气中激起一片细密的寒栗,每一个毛孔都在无声地尖叫。更令她魂飞魄散的是,粗糙的束缚带深深嵌入她纤细的手腕与脚踝,勒出刺目的红痕,如同宣告着无法挣脱的囚禁。

  “你…你想干什么?!” 她猛地扭过头,目光如同淬火的刀刃,死死钉在张景伟脸上。 声音因极致的恐惧和滔天的愤怒而撕裂般尖利,尾音带着无法抑制的剧烈颤抖,仿佛随时会断裂。

  仓惶绝望的目光本能地扫向四周——

  下一秒,她的呼吸彻底停滞!

  旁边另一张惨白的治疗床上,苏惜妍老师同样被冰冷的束缚带紧紧捆绑着,浑身赤裸,一动不动,如同破碎的人偶! 那曾经优雅知性的身体上,此刻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淤紫指痕、青紫咬痕和深红的吻迹,双腿间一片狼藉,如同被暴力蹂躏过的画布。 更令人作呕的是,干涸与新鲜的白色浊痕、透明的汗液,在她肌肤上蜿蜒交错,黏腻地反射着顶灯冰冷的光。这一切都无声地诉说着她昏迷前遭受了怎样非人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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