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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同人番外之林颖儿的入局 13-16)
作者:Forccw
超预期点赞和回复支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也是极大地压力。
悬念、波折、刺激都要有,但是归本回元,我本身还是向往着人性最美好的一面。固然我们都有深埋在心底的甚至不可告人的邪恶欲望。
原本是六章,但是因为诸多回帖站友对依彤的要求——我也的确忽视了这个在正文被虐的最惨的校花。于是就补上了依彤专有的一个场景,加上结构调整然后就从六章变成了八章。
不多说了,进入正题。
回到正文,情节上整个过程做到了闭环,创意上,离不开tanghong的“胜
天半子”也缘起于N2penpen和三天的原始搭建。
有条件点个心、回个帖支持下,让我知道大家在关注。写稿子真的很累。================================================
(十三)回放(中)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暴行达到顶点,就在那无形的、冰冷的凶器似乎即将刺破最后防线的千钧一发之际——“老东西电话!”李峰一声粗暴的咒骂,如同炸雷撕裂了录音里的混乱!
施暴进程被硬生生打断。背景里,林颖儿那剧烈的、仿佛要将肺叶咳出的呛咳声,成了这短暂中断中最刺耳的音符,每一个破碎的尾音都刮在小杰的心尖上。 紧接着,周益延那经过电流扭曲、却依然能听出狂怒到变调的吼声,如同生锈的刀片刮过耳膜:“你们他妈的抓住林颖儿了?”
李峰显然没料到这通电话,录音里传来他一声粗重的、带着惊疑的吸气。 小杰几乎能想象出那一刻的画面:李峰的动作僵住,那丑陋的凶器堪堪抵在娇嫩的入口,进与退只在一念之间。
他带着暴戾的困惑低吼:“这老家伙怎么知道的?”
随即,是衣料摩擦的声响和一声沉闷的、像是手掌狠狠掴在皮肉上的脆响,伴随着李峰恶毒的咒骂:“是你这个婊子告诉他的?!”这声咒骂和掌掴声,清晰地指向了正承受着非人折磨的林颖儿。
周益延的威胁紧随而至,带着上位者的冰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不准动她!否则……”
“去你妈的!”李峰的咆哮瞬间炸开,充满了被挑衅的暴怒和一种近乎野兽护食般的亢奋,“老子现在停得下来?”
张曦那令人作呕的、火上浇油的哄笑声尖锐地插入,如同钝器反复敲打着小杰的神经:“周校长,你那么多美女也不差这一个,今天让哥几个爽爽。” 周益延的声音彻底失控,带着走投无路般的狂躁:“快停下!林颖儿的头炮是我的,敢破她的处,有你们好看!”
“你想得美。”李峰的回答斩钉截铁,充满不屑。这荒郊野外的,一个老头子能拿他们怎么办,等生米煮成熟饭了,让他来喝口汤就好。电话被狠狠砸碎的爆裂声,如同惊雷在录音里炸响,也重重砸在小杰的心口!世界仿佛陷入一片死寂的真空,只剩下小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巨响,以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皮肉、鲜血渗出滴落在惨白被单上那细微却惊心动魄的“嗒…嗒…”声。完了!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被彻底掐灭!小杰的呼吸停滞,绝望如同冰冷的铅水灌满了四肢百骸。
录音里,那令人窒息的死寂持续着,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只有背景里林颖儿那微弱、急促、如同风箱般濒临断裂的喘息声,证明着时间还在流动。小杰能清晰地“听”到那沉默中翻涌的惊涛骇浪——李峰在权衡!在巨大的兽欲和对周益延残余权力的忌惮之间疯狂摇摆!这短暂的、令人心脏停跳的静默,比任何喧嚣都更让人恐惧。
电话被砸碎的爆裂声后,是令人窒息的沉默。小杰攥紧的拳头指甲陷进掌心,血珠渗进床单。
林颖儿眼前一黑,录音里她的呼吸非常急促,这最后一张赌注,她赌输了! 录音里沉寂了很久。看起来李峰突然犹豫了,万一老家伙生气了,真不好弄。 终于,李峰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压抑的、如同毒蛇从喉间挤出信子般的嘶嘶寒气:“行…不破处…”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致命妥协意味的话语,如同黑暗中骤然劈下的一道惨白闪电!
小杰猛地屏住了呼吸!录音里,几乎是同时,林颖儿那原本微弱绝望、濒临断绝的喘息声,骤然变得急促、剧烈、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劫后余生般的激动!那不再是单纯的生理喘息,而是灵魂在悬崖边缘被猛地拉回时,发出的、带着巨大震颤的无声呐喊!仿佛溺水之人终于冲破水面,贪婪地、不顾一切地攫取着那救命的空气!这陡然变化的呼吸节奏,这生命本能对“生”的剧烈渴望,清晰地传递着她在那地狱深渊边缘,瞬间窥见了一丝微弱得几乎不存在的曙光!
小杰紧紧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轻响。病房里死寂无声,只有录音里林颖儿那劫后余生般剧烈起伏的喘息,和他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在这片被绝望浸透的寂静里,奏响着命运那残酷而微弱的变奏。
“但总得让兄弟们……开个后门吧?”
那声调里的狎昵与残忍,像肮脏的油脂糊住了小杰的呼吸。紧接着——“不——!!!”
林颖儿的尖叫如同最锋利的高频玻璃,猝然炸裂!那是灵魂被推下万丈深渊前最后的、撕心裂肺的呐喊,每一个颤音都浸透了极致的恐惧和绝望的抗拒!这尖叫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小杰的太阳穴上,他眼前瞬间一黑!
紧随其后的是一连串破碎的地狱音爆:“砰!哐啷!”桌椅被暴力掀翻、撞击墙壁的巨响,如同骨骼碎裂的闷响!
“嗬…嗬…!”肉体在粗糙桌面上被强行拖拽、压制时发出的、带着窒息感的摩擦与挣扎!
“咔哒!叮当!”金属皮带扣被粗暴扯开、甩落在地的冰冷脆响!
然后一切回归死寂,只能听到林颖儿越来越急促的喘气声,紧接着,是李峰如同野兽宣判般的嘶吼:“真他妈的紧!…………给我破!!!”
这声咆哮像带着倒钩的鞭子,抽碎了所有侥幸!
“啊——!!!”林颖儿那一声的惨叫,如同一道滚烫的烙铁,带着林颖儿所有的痛苦与绝望,狠狠地、永久地烙印在了小杰的灵魂最深处。
她的惨叫已非人声,那是被活生生撕裂灵魂的、濒死动物才会发出的凄厉哀嚎!紧接着是肉体在光滑桌面上被剧烈撞击、摩擦发出的、沉闷而粘稠的噗噗声,伴随着她身体无法控制的、绝望的痉挛和晃动,仿佛一具被钉在祭台上的、正在被肢解的玩偶!
惨叫声戛然而止,被一种沉闷的、令人窒息的呜呜声取代——仿佛嘴巴被强行塞满了滚烫的、令人作呕的异物!
“该我了婊子,来给我含住”张曦的声音。“呃……真他妈的爽,这小嘴太会吸了”
那些肮脏的词汇、下流的比喻、充满恶毒羞辱的狎昵称谓,如同淬了污秽毒液的冰锥,穿透混乱的背景噪音,一个字、一个字,无比清晰地扎进小杰的耳膜,狠狠楔入他早已破碎不堪的心防!
“贱货!张开点!装什么清高!”
“你的小嘴好会吸,是不是很喜欢含男人的鸡巴?!”
“叫啊!怎么不叫了?刚才不是挺能扭的吗?”
“小婊子,菊花被爆的感觉爽不爽!”
“你知道吗,母狗就是这样的姿势被插的”
“为什么一骂你母狗,你下面就一阵紧,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母狗的姿势!” “被老师从背后肏的感觉怎么样”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像条母狗……就是学校随处可见,到处交配那种” “你知不知道,每次骂你的时候,你下面就紧紧的吸住了老子的鸡巴,要不要这么爽!”
“记住,你现在就是老师的小母狗,我想肏你就肏你,我什么时候想肏你就要乖乖来找我,脱掉衣服让老师肏你”
“你要是不听话的话,那就不是我肏你,外面还有很多人,每个人都会狠狠的肏死你……那时候就由不得我来管住谁来插你的哪个洞了,你就会变成真正的母狗,谁都能来和你交配”
“那么多人,轮流来肏你这个小婊子,一个一个上,或者三个三个上,给你来个前后三明治升级的三通,那个画面会有多刺激……”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施暴者唾沫星子的温度和浓重的恶意。这些声音,远比身后那持续不断的、带来撕裂钝痛的侵犯动作,更锋利,更阴毒!它们不是作用于麻木的肉体,而是精准地切割着她残存的尊严和摇摇欲坠的意志。身后持续的侵害带来的是物理层面的疼痛和麻木,而这些污言秽语,却是精神层面的凌迟!它们像烧红的烙铁,反复烫在她灵魂最敏感、最羞耻的角落。
原本在剧烈痛楚中近乎麻木、意识飘忽的林颖儿,身体猛地一颤!那紧闭的眼睫如同濒死的蝶翼般剧烈抖动起来,被堵住的喉咙深处,无法抑制地溢出了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呃…!”。这声音微弱、破碎,却充满了被言语之刃刺穿心防后,更深沉的、源自灵魂的剧痛!仿佛一株即将彻底枯萎的花茎,在最后的毒雨浇灌下,发出了最后的、无声的哀鸣。
这每一个肮脏的音节,同样如同淬毒的钢针,狠狠贯入小杰紧贴手机的耳中!它们不再是模糊的背景噪音,而是被无限放大、无比清晰的诅咒!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钝刀,在他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来回切割、撕扯!
“骚货!”这声音像带着倒钩的鞭子,抽得他太阳穴突突狂跳!
“再夹紧点!欠操的玩意儿!”粗鄙的动词和名词组合,如同淬毒的砂砾,狠狠摩擦着他脆弱的耳膜,带来一阵生理性的刺痛和强烈的恶心感!
“装死?老子让你装!”伴随这句辱骂的,是录音里一声更沉重的肉体撞击闷响!
“呃!”小杰的喉咙猛地痉挛,发出一声压抑的干呕!胃袋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扭曲!他感觉自己的耳膜仿佛真的被这些声音撕裂了,有温热的液体,或许是错觉,或许是冷汗,正沿着耳廓滑下。极致的愤怒如同岩浆在血管里奔涌,烧灼着他的理智,却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只能化为更加狂暴的力量,死死灌注在紧握的拳头上!
在他的意识里,那些声音不再仅仅是声音。它们化作了实质的、带着污秽粘液的荆棘藤蔓!这些藤蔓疯狂地缠绕、绞紧!先是狠狠刺穿他的鼓膜,然后顺着听觉神经野蛮地向上攀爬、缠绕,带着剧毒的倒刺深深扎进大脑的沟回,最后又顺着神经束一路向下,死死绞缠住他狂跳的心脏!每一次心脏的搏动,都带来被荆棘反复穿刺的剧痛!这痛苦并非来自肉体,而是源于灵魂深处那场无声的、被强迫同步的凌辱和毁灭!
他被迫“听”着林颖儿尊严被彻底践踏的声音,这比任何物理的伤害,都更让他痛彻骨髓,肝肠寸断!
“你的奶头真的又粉又嫩,尤其趴着的时候揉,感觉奶子更大了!”
混迹不堪的言语中,小杰仿佛看到林颖儿被面朝下压在桌子上,在这种弯腰的姿态下,她那对美丽的少女娇乳有一种比站立时更加垂坠饱满的感觉,淡粉色的乳尖,随着少女紧实的乳团微微摇动着,就像枝头上汁水清甜的初熟果实迎风摇曳,引人摘取,几乎能够想象从这个角度握住那对瓷软可爱的少女嫩乳,一定又是另一番滑腻坚挺的手感。李峰的两边手死死捏住林颖儿的那对少女美乳,弓起了背,毫不怜惜地猛然从后往前抽插的速度,每一次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少女那凝脂黏滑的直肠深处。
“唔…唔唔……”林颖儿被前后夹击,窒息中难以思考,身体各处的敏感点不停发出警报,身躯无法动弹,只能不停扭动。
“咕滋…咕滋…”录音笔忠实地捕捉到了令人牙酸的、湿黏的摩擦声,伴随着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那声音的来源离录音笔极近,位置指向屈辱的后方,所以肉棒出入直肠的声音显得尤为刺耳!
一种粘滞、湿滑的拍击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节奏感,短促而密集,仿佛两块浸透了水的湿皮革被反复、急促地拍打在一起,夹杂在其间的粘稠液体被强力搅动、挤压时特有的咕哝声和细微的溅落声,每一次黏腻的进出声都被放大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程度,每一次拍击都伴随着一种细微的、仿佛气泡被挤压破裂的嘶嘶声。
推进的时候都伴随着液体被强行排开的、湿漉漉的挤压声,抽离的时候则引发真空吸附般的、令人牙酸的撕扯和粘腻的粘连声,以及一种身体组织被强行摩擦、裹挟产生的低沉嗡鸣,共同构成了一种机械而冷漠的韵律。
而透过这黏腻的拍击声背景,仔细听的话,还能识别出一系列其他繁杂的声音。
有后槽牙紧咬产生的研磨声经颅骨放大,化作沉闷的“咯咯”颤音。
有肩胛骨与硬质床板撞击时,发出类似木槌敲击原木的钝响,伴随脊椎受压产生的细微“咔哒”声。
有急促的鼻息在密闭空间形成气流漩涡,吸气时带着溺水者般的倒抽声,呼气则转化为破碎的短促喷发。
有声带过度绷紧时,气流通过时震荡出低频的“嗬嗬”震颤,如同破损的风箱。
有指甲抓挠刮木质桌面形成稳定节奏,发出贝壳碎裂般的脆响。随后刮擦声转为更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如同潮湿的木槌击打沙袋,像是男人的阴囊在快速的撞击着风韵的后臀。
沉重的喘息在密闭空间里碰撞、叠加。粗砺的进气声如同破旧风箱在拉扯,短促而贪婪;与之应和的,是更为压抑、却带着某种破碎颤音的吐息,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时漏出的呜咽。两种节奏错杂交缠,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在空气里蒸腾出滚烫的湿气。
这声音本身构成了一个冰冷、重复、充满压迫感的循环,将周围的一切都拖入一种令人绝望的、生理性的不适感之中。
桌面或别的什么支撑物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单调而尖锐,为这狂乱的交响打着危险的节拍。所有声音最终在某个瞬间攀至顶峰,粗喘变成近乎窒息的低吼,呜咽化为尖利短促的哀鸣,湿漉漉的撞击声密集到几乎连成一片!
突然间所有声音仿佛嘎然而止,紧接着,是几秒钟死寂般的僵直,在李峰发出“嗯——!!”的一声长叹后,能清晰地听到某种液体在狭窄通道内被强力挤压、喷射时发出的、短促而污秽的“噗——噗——噗呲!”声!配合着剧烈到痉挛般的战栗声在空气里嘶嘶作响。
“呕——!”小杰再也无法忍受,身体猛地向前蜷缩,如同被无形的重拳击中腹部!酸苦的胃液混合着胆汁,灼烧着喉咙,狂涌而出!他剧烈地干呕着,身体痉挛般颤抖,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病号服,眼前金星乱舞,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这声音的凌迟,比任何酷刑都更残忍!
(十四)回放(下)
在漫长而污秽的折磨声间隙,张景伟那油腻猥琐的淫笑如同毒蘑菇般冒了出来:“该我了小美……”
这油腻的称谓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过耳膜,小杰胃袋猛地抽搐!眼前闪过张景伟那张贪婪扭曲的脸。
李峰暴戾的断喝陡然炸响,每个字都像淬了冰渣:“敢碰前面老子废了你!……后边随便玩!”
“前面”与“后面”的禁忌划分,像两把无形的刀,瞬间剖开小杰的认知——林颖儿竟被当作物品般划分着可侵犯的“区域”!那冰冷的“随便玩”三字,更是将最后一丝人性碾得粉碎!李峰话语里对“老爷子”的忌惮,成了唯一扭曲的枷锁。
张景伟不甘的狡辩带着下流的试探:“我就外面蹭一蹭…”
“蹭一蹭”!小杰瞬间窒息!他太明白这虚伪托辞背后的险恶!仿佛看见张景伟那只肮脏的手正试探着伸向林颖儿那纯洁鲜嫩的少女蜜穴!巨大的恶心感直冲喉头!
李峰的威胁带着血腥的实质感:“不行!……敢碰一下,我废掉你另一个胳膊!”
骨头碎裂的幻听仿佛就在耳边!小杰身体跟着一颤。
张景伟的屈服伴随着更凶残的行动:“…那就继续后边吧!”
“不要…别…我不行了……”林颖儿气若游丝,每个音节都浸透了生理极限的疲惫和灵魂深处的恐惧,尾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是意识在剧痛与崩溃边缘的哀鸣。这虚弱的求饶,比任何嘶喊都更锥心刺骨。
紧接着,一个粗嘎、带着毫不掩饰的狎昵与残忍的声音粗暴地碾压过来:“怎么不行呢?我会让你很爽的!”
“爽”字被刻意拉长,扭曲变形,充满了施虐者掌控一切的得意和对痛苦的漠视。这声音像淬毒的砂纸,狠狠刮擦着小杰的耳膜和神经。
短暂的死寂,只有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在电流中放大。
随即——
一声沉闷的、从喉管深处挤压出的“嗯!”,短促,浑浊,充满了张景伟原始而暴戾的释放感,如同野兽咬断猎物喉咙时发出的闷响。
这声音如同引爆的开关!
下一秒——
“啊——!!!!”
林颖儿的惨叫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带着足以撕裂灵魂的绝对力量,猝然贯穿了整个录音空间,也狠狠刺穿了小杰的耳膜和心脏!那已不再是人类的声音,而是灵魂被瞬间碾碎、被投入熔炉时发出的、最原始最凄厉的悲鸣!是极致的痛苦超越了身体所能承受的阈值,从崩裂的意志深渊里爆发出的、非人的绝响! “噗通!噗通!噗通!”
小杰的心脏在这声惨叫响起的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攫住,骤然停止了跳动!血液似乎瞬间凝固,全身的力气被瞬间抽空。极致的惊骇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头顶!时间仿佛凝固了,世界只剩下那声回荡在耳中、如同实质般切割着他每一根神经的、惨绝人寰的尖叫。他浑身僵直,瞳孔因巨大的冲击而骤然扩散,死死地盯着虚空,仿佛那声音的波纹正将他的世界寸寸震碎。
紧接着,是比之前更沉重、更密集的“噗啾…噗啾…”的规律而湿重的声响,如同深陷泥沼的反复跋涉,每一次“拔出”都伴随细微的、黏连的剥离感,每一次“陷入”则是更深沉的、包裹性的闷响。这声音紧密贴合着愈发狂乱的呼吸节奏,频率不断攀升,液体搅动的粘稠感也愈发鲜明,仿佛有看不见的漩涡在黑暗深处疯狂旋转。
“砰!砰!砰!”肉体沉闷的撞击声是突兀的鼓点。“啪!啪!啪!”一下,又一下,起初尚有些间隔,渐渐变得密集如骤雨,沉重而扎实,带着原始的力量感,仿佛有什么在不顾一切地冲撞着牢笼。每一次撞击,都让那破碎的呜咽骤然拔高,变成短促的惊喘或失控的泣音,随即又被更粗重的喘息粗暴地盖过。 每一次闷响都像重锤砸在小杰心口!林颖儿那本就微弱的呜咽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断续的、濒死般的抽气声……绝望浓稠得令人窒息。
那一声声被堵住喉咙深处、却依旧泄露出极致痛苦与绝望的、破碎的呜咽……每一个音节都像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着他的神经,在他脑海中勾勒出地狱般的景象。
极致的愤怒、锥心的痛苦、灭顶的无力感……这些汹涌的情绪如同狂暴的熔岩,在小杰胸腔里翻滚、冲撞,却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身体被死死钉在病床上,像一具僵硬的木偶,唯有紧握成拳的双手,成为唯一能够承载这滔天巨浪的容器!
指甲,早已在无意识的、越来越深的嵌入中,狠狠刺破了掌心的皮肉!尖锐的刺痛感本该清晰,此刻却完全被那席卷灵魂的、源自录音中林颖儿痛苦的滔天巨浪所淹没。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扭曲变形,呈现出一种濒临断裂的青白色,手背上的肌腱如同绷紧的钢丝般根根凸起,剧烈地抽搐着!
就在那令人窒息的黑暗仿佛要彻底吞噬所有声响、将林颖儿拖入无底深渊的刹那——
“砰!哐当——!!!”
一声无法形容的、混合了重物轰然倒塌与玻璃瞬间爆裂的巨响,如同九霄惊雷狠狠劈开了凝固的死寂!巨大的声浪冲击波几乎要震碎耳膜!小杰的心脏在胸腔里猛地上蹿到喉咙口,又狠狠砸落——是救援?!他几乎要弹坐起来,血液冲上头顶!
紧接着,混乱、密集而沉重的脚步声如同失控的鼓点,汹涌地灌入录音空间!仿佛有千军万马破门而入!
“高总!饶命啊!啊——!!!”张景伟和李峰的求饶声陡然拔高,扭曲变调,充满了最原始的、面对死亡降临时的极致恐惧!那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尖锐刺耳。
然而,求饶声并未持续,而是被更可怕的声响粗暴地打断:“滋啦——!”是肉体在粗糙地面被强行拖拽的摩擦声;咚!咚!咚!是沉闷到令人牙酸、仿佛重锤砸在沙袋上的钝器击打声,每一下都带着骨肉碎裂的质感;最后,是一声极其短促、仿佛喉管被瞬间捏爆的“呃!”——一切戛然而止!
死寂只维持了半秒。
“不要!放开我,啊啊——!唔……”林颖儿带着一丝微弱希望的哭喊刚响起,就被粗暴地捂了回去,只剩下被彻底堵死的、绝望的“唔——唔——”闷哼。杂乱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伴随着衣物快速摩擦的声音,显然有人正七手八脚地架起那个几乎赤裸的、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女,仓促移动。
脚步声迅速远去,混杂着林颖儿徒劳的挣扎声。接着是沉重的“嘭!”一声,像是车门被暴力关上,隔绝了外界。引擎随即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轰鸣着撕裂空气,瞬间覆盖、吞噬了录音里所有其他细微的声响,只留下单调而压抑的行驶噪音,如同驶向未知地狱的丧钟。
“林颖儿被带走了?带到哪去了?高总?高家?”
小杰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咯咯声,掌心被指甲刺破的伤口再次渗出血珠,他却浑然不觉。那声鼠标键盘落地的脆响,如同砸在他紧绷的神经上。他仿佛能“看到”周益延在死寂中停下脚步,那双阴沉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摔落在地的电子设备,也“看到”林颖儿蜷缩在角落,破碎的衣衫下是遍布伤痕的躯体,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一片死灰般的绝望。
这死寂,比任何惨叫都更令人窒息。它预示着风暴中心的短暂凝滞,也预示着接下来更加不可预测、更加残酷的毁灭。
漫长的、只有引擎嗡鸣的行驶后,刹车声响起。车辆停稳。
死寂中,一个清晰、冰冷、带着不容置疑命令口吻的声音响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在小杰心上——是周益延!
“抬上去!”
脚步声再次响起,零碎、沉重、拖沓。伴随着身体被粗暴搬运时衣料摩擦的窸窣,和一种令人心头发紧的、噗的一声闷响——是林颖儿被像丢弃货物一样,重重摔在某种平面(很可能是床)上发出的、肉体撞击的声音。那声音沉闷,却带着筋骨受创的残忍质感。
繁杂的脚步退出,门被关上。咔哒一声轻响,却如同闸门落下,隔绝了最后一丝可能。
环境音瞬间变得异常封闭、压抑,带着空旷房间特有的、冰冷的回响。仿佛整个空间被抽成了真空,只剩下令人头皮发麻的、吞噬一切的死寂。小杰在这死寂中几乎无法呼吸,他知道,这寂静是更恐怖风暴的前奏。
短暂的死寂被林颖儿虚弱却带着惊疑的声音打破,每一个字都像冰针扎进小杰的耳膜:“周校长?怎么是你?”
那声音里强行压抑的颤抖,是对“救星”瞬间沦为魔鬼的惊骇。小杰的心猛地一沉——陷阱!这根本不是救援!
周益延故作和蔼的声音响起,油腻得令人作呕,每一个音节都裹着伪善的糖衣毒药:“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跑到那个荒郊野外的别墅干什么?来,让校长看看。”
“看看”二字拖得绵长,带着湿冷的窥探欲。
小杰的指甲再次深陷掌心,旧伤崩裂,血珠渗出——这老畜生!他仿佛看到那只戴着儒雅面具的豺狼,正对着无力挣扎的猎物垂涎欲滴!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哪?还有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林颖儿的声音提高了些许,带着刻意的不解。
小杰瞬间屏住呼吸——她在传递信息!她在用声音向未来可能的听众绘制地图!“这里”是关键词!
“别问这么多了,没事就好。看你弄得,哎,没事就好。”周益延的敷衍如同沾了蜜的蛛网,急于掩盖肮脏的轨迹。那声假惺惺的叹息,让小杰胃里翻江倒海。
“这是你的办公室?为什么不送我去医院?”林颖儿的声音陡然清晰,带着一种虚弱的质问。
办公室!这两个字如同惊雷在小杰脑中炸响!她不是在问,她是在嘶喊!在向黑暗中的他,向冰冷的录音设备,掷出最精准的坐标!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他几乎能“看到”那间铺着厚地毯、摆着红木桌的、象征着权力却沦为刑房的房间!
“没有地方比这里更安全了。”周益延的声音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像毒蛇缠紧了猎物。
“啊……!”一声短促惊惶的尖叫骤然撕裂伪装的平静!是林颖儿!周益延的手显然已经越过了最后那道无形的界限!
小杰浑身肌肉瞬间绷紧,牙关紧咬,发出咯咯的声响,愤怒的火焰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仿佛看到周益延那邪恶的手已然故作自然地抚上林颖儿挺巧的乳胸。
“看看你伤的,来脱下衣服让我看看……”周益延的声音彻底撕下了伪装,赤裸的欲望如同粘稠的沥青流淌出来。“看看”变成了“脱下”,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犯性。
“别过来!别碰我!离我远点!”林颖儿的嘶喊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溅出的火星。小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祈祷着她能创造奇迹。
“没事的,我把你从那么危险的地方救过来,你却这么对我,太让校长寒心了,来……哎呦……”周益延故作委屈的控诉戛然而止,被一声狼狈的痛呼取代!砰!沉重的倒地声紧随其后!
小杰几乎能想象林颖儿用尽最后力气猛推的画面!一丝微弱的希望火花骤然亮起!
录音里立刻爆发出急促的脚步声!噔!噔!噔!是林颖儿赤脚扑向门边的声音!紧接着是咔哒!咔哒!咔哒!门锁被疯狂拧动却纹丝不动的绝望声响!每一次拧动都带着金属摩擦的刺耳感,像钝刀在刮擦小杰的神经!砰!砰!砰!她开始用身体撞门!那沉闷的撞击声如同撞在小杰的心口!快!再快一点啊!他在心中无声呐喊,指甲深深掐进肉里,鲜血染红了手机边缘!
“不知好歹的!你给我过来!”周益延的咆哮带着被忤逆的狂怒,伪善彻底粉碎!
“啊——!!!”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
“咚!”沉重的闷响!是肉体被狠狠掼在床垫上的声音!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紧接着,是另一个更沉重身躯带着风声猛扑上去的压迫感!床垫弹簧发出“嘎吱——”的哀鸣!
然后——
“嘶啦——!!!”
布料被强行撕裂的声响,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度、缓慢到令人发指的节奏,骤然炸开!那声音尖锐、刺耳、粘滞,带着皮革或坚韧织物被蛮力一寸寸扯开的、令人牙酸的纤维断裂声。它不再是简单的破裂,而是一种充满仪式感的、刻意为之的羞辱性凌迟!仿佛施暴者正狞笑着,用声音的刀刃,慢条斯理地剥开受害者的最后屏障,同时也在凌迟着录音旁听者小杰的每一根神经!
这缓慢的撕裂声,如同实质的锯条,在小杰的脑髓上来回切割。他眼前仿佛出现了周益延那双青筋暴起的手,正带着享受般的残忍,一点点撕开林颖儿的衣衫,露出下面遍布伤痕的肌肤。巨大的痛苦和无力感如同海啸将他淹没,他猛地闭上眼,滚烫的泪水混合着掌心的血,无声地砸落。这声音,是地狱的序曲,是灵魂被撕裂的宣告。
“呃……”林颖儿压抑的抽气声短促破碎,带着濒死小兽般的生理性战栗。每一次吸气都像被刀片刮过喉咙,将恐惧与剧痛碾成齑粉塞进听者耳中。
“放开…我!”
嘶哑的吼叫骤然撕裂死寂!那声音如同砂纸摩擦生锈的铁皮,每个音节都迸溅着血沫,却淬炼出最后一丝不肯熄灭的倔强火苗。这微弱的反抗在绝对暴力面前如同烛火,却灼得小杰眼眶刺痛——她还在战斗!即便被碾进尘土!
死寂。
随即——
“啵…啧~”
黏腻的水声毫无预兆地炸开!像毒蛇信子舔舐玻璃。那声音带着玩弄的亵渎感:短促的吮吸,如同品尝珍馐时贪婪的咂舌;湿黏的剥离声,仿佛有粘稠的丝线在黑暗中拉断。
小杰的太阳穴突突狂跳!他眼前不受控地浮现画面:周益延那颗油亮的头颅埋下,浑浊吐息喷在少女赤裸的胸膛,肿胀泛红的乳尖被迫承受着野兽般的啃噬与吮吸,湿冷的银丝在脱离的瞬间悬垂、断裂……这声音是刑具!缓慢地、享受地凌迟着尊严!
“唔——!”
林颖儿猝然拔高的惊喘带着痛楚的颤音!显然又有新的敏感带落入魔爪。那声音像绷紧的琴弦被恶意拨弄,瞬间的失控泄露了身体被亵玩的羞耻与剧痛。 “哎呦!砰!”
肉体沉闷坠地声与周益延吃痛的惊呼同时炸响!混乱的脚步摩擦声骤起!小杰几乎能“看”到:林颖儿用尽残存力气猛地蹬踹,周益延肥胖身躯失衡砸向地板!她像离弦的箭,赤脚在冰冷地砖上狂奔!
“噔!噔!噔!——!”
零碎、急促、慌不择路的赤脚奔逃声!如同受惊的鹿蹄敲打岩石!
“咚!咚!咚!”
沉重、压迫、充满怒意的追逐脚步紧随其后!每一步都像巨锤砸在心脏上! “哐啷!哗啦——!”
桌椅被暴力撞开的倾倒声、文件倾泻如瀑的摩擦声!绝望的奔逃在声音维度上演!
突然——
“哐当!噼里啪啦——!”
一声爆裂脆响!像是键盘或者鼠标被狠狠扫落在地!
脚步声、追逐声、碰撞声,瞬间全部停止。
录音陷入一片短暂的、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小杰的心跳,在这片死寂中,如同擂鼓。
死寂之后。
林颖儿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瞬间贯穿的顿悟:“果然是你!那天晚上…侵犯小熙的恶魔!是你!”
“呵呵呵……”周益延的笑声响起,不再是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温和,而是浸透了阴冷和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笑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冰雪聪明啊,不愧是林颖儿。我本以为你会更…惊讶一点呢?看来,你比我想象的知道的更多。”他的脚步声不紧不慢,似乎在绕着什么东西踱步,“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会成为我最新收藏里…最耀眼的那颗星。那些精彩的‘记录’,会让你大开眼界。”
“你休想!”林颖儿的声音带着决绝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桌椅更大的碰撞声,显然她在躲避。“你早就知道我去了别墅了吧!”
“收到那条该死的短信,我就知道李峰那几个蠢货靠不住!”周益延的声音陡然变得暴戾,脚步声也骤然急促沉重起来,带着雷霆之怒,“竟敢忤逆我!张曦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以为仗着他爹就能为所欲为?做梦!”他似乎在追逐林颖儿,声音离录音源忽近忽远。
周益延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宣告胜利般的喘息,清晰地迫近:“他们…那些杂碎,也配染指你?痴心妄想!张家的势力?哼!我早就联系了他们的死对头——高鹏亲自带的人!现在,李峰、张曦那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因为‘意图侵犯市长千金’的罪名,正在被高鹏的人‘好好招待’呢!至于你……”他的声音充满了病态的占有欲,“只有我!只有我才有资格享用你的‘完整’!是我把你从狼群里‘救’出来的!你的‘贞洁’,是我保住的!”
短暂的沉默。
接着,是林颖儿一声极轻、却带着洞穿一切冰冷的嗤笑:“呵…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她的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却异常清晰,“因为只有你…只有你周校长,才有这个能量,能调动高鹏的人去压制张曦父子……也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打破这个死局……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破局关键……”她的语气里没有感激,只有一种近乎悲凉的算计达成后的疲惫。
“你——!!!”周益延的咆哮如同受伤的野兽,充满了被彻底看穿、被玩弄于股掌的暴怒!那是一种精心设计的陷阱被猎物反过来利用的极致羞辱! 那凝固的死寂仿佛能拧出冰水,骤然被砰!一声闷响砸碎!是肉体狠狠撞上坚硬墙壁的声音,紧随其后是林颖儿一声压抑到扭曲的、从喉管深处挤出的“呃!”——短促,痛苦,充满了被逼入绝境的绝望!
小杰的心脏瞬间被无形的巨手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渗血的伤口也浑然不觉,他仿佛看到林颖儿蜷缩在冰冷墙角,单薄的脊背撞上墙壁,眼中最后的光被彻底扑灭!
紧接着!
周益延那一声从鼻腔里挤出的、带着残忍狎昵和绝对掌控的“嘿——!”,如同毒蛇吐信,阴冷地钻进耳膜!
“滋咕……噗啾……”一种极其粘腻、湿滑、如同陷入腐烂泥沼的深陷声猝然响起!那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包裹感和下陷感一点点深入和逼近,仿佛是某种生命最隐秘的壁垒被最粗暴的力量瞬间贯穿、捣毁!
“呃啊——!!!!!”林颖儿发出一声凄厉到足以撕裂灵魂的终极悲鸣,猝然贯穿整个录音空间!每一个撕裂的音节都饱含着无法想象的肉体剧痛——仿佛有烧红的铁钎正粗暴地撑开、捅穿娇嫩的甬道;更充斥着身体被彻底侵入、主权被碾碎的绝对绝望!
那声音带着高频的震颤,如同濒死鸟雀最后的振翅,尖利到几乎要刺破录音设备的极限,又陡然沉入窒息的嘶哑,最终化为破碎的、拉长的、泣血般的哀鸣尾音!这声音穿透冰冷的手机听筒,化作无形的、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小杰的太阳穴!他眼前一黑,几乎晕厥!
噗!剧烈的刺痛感瞬间炸开,眼前猛地一黑,无数金星疯狂乱舞!天旋地转,冰冷的汗水瞬间浸透后背,他死死抓住床沿,指甲抠进金属栏杆,才勉强抵抗住晕厥的浪潮。耳膜里只剩下那声凄厉的绝响在反复回荡、切割,每一次回响都带来新的剧痛!
就在这生理性的眩晕与剧痛中,一个冰冷、残酷、带着血腥味的认知,如同毒蛇般钻入他混乱的意识:她的贞洁…她最珍视的壁垒…终究是在周益延绝对的力量与淫威之下…被彻底地、无情地、暴力地…洞穿了!沦陷了!
这个念头,比那声惨叫本身更具毁灭性!
所有的痛苦、愤怒、绝望和不甘如同带着倒刺的毒藤,瞬间缠绕住他的心脏,疯狂地绞紧、撕扯!每一种情绪都带着尖刺,深深扎进血肉,释放出剧毒的汁液!它们彼此撕咬、融合、膨胀,最终汇聚成一股足以将他灵魂都彻底撑爆的、毁灭性的洪流!
“呃…啊…!”小杰的喉咙被这滔天的情绪洪流死死堵住,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压抑的嘶鸣。胸腔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
这股洪流最终冲破了他意志的堤坝,化作一声从灵魂最深处迸发出来的、混合着血泪的、绝望到极致的哀嚎,狠狠撞破了病房死寂的牢笼:“不!——!!!!!”
这声嘶吼仿佛耗尽了他残存的所有力气,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剧烈地咳嗽起来。 而录音还没有结束,紧接着传来的是是“咚!”的肉体撞击闷响,“啧啧”的吮吸啃噬声,“嘶啦!”的布料彻底碎裂声,以及林颖儿那声惨叫被活生生掐断、只剩下窒息般倒抽冷气的“嗬…嗬…”呜咽!
这一连串地狱之声,如同高速旋转的绞肉机,继续将小杰的理智瞬间绞成碎片!
所幸的是,这恐怖的声响只持续了极其短暂的一两秒,就嘎然而止。
“呃?什么鬼东西?!”周益延惊疑不定的怒吼如同炸雷!
那粘腻的“滋溜…”一声,带着某种滑腻物体被强行抽离的诡异感,令人头皮发麻!
随即——
“咕叽…咕叽…”一阵令人牙酸、汗毛倒竖的湿滑搅动声清晰传来!
那声音…太诡异了!像是最肮脏的手指在最不堪的伤口里粗暴地抠挖!在粘稠的液体中粗暴地抠挖探索!
伴随着林颖儿更加微弱、却痛苦到几近晕厥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嗯…”呻吟。
“妈的!操!!!”周益延的咒骂声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火山喷发般的暴怒!
随着搅动声戛然而止。
“啪嗒。”
一个硬物落地的清脆声响,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但却像是加上了十倍的扩音器,小杰感觉自己的耳膜像被重重的掷到了地上。
死寂。时间仿佛凝固了几世纪。
几秒后,周益延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已彻底扭曲变形,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的冰碴,缓慢、阴森,如同毒蛇缠绕上脖颈:“录音笔?哈!哈哈!好!好得很啊林颖儿!你他妈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居然…”他的喘息粗重如破风箱,愤怒让声音剧烈颤抖,“居然把这种东西…藏在这种地方?!阴我?!你以为这样就能留下证据?!做梦!!!”最后几个字是歇斯底里的咆哮,充满了被蝼蚁咬伤的狂怒和毁灭欲!
录音笔忠实地捕捉到他如同困兽般粗重、滚烫的喘息,那喘息里翻涌着毁灭一切的狂怒。
紧接着——
“嘎吱…咔嚓…嘣!”
皮鞋鞋跟狠狠踩踏、反复碾磨硬物的刺耳碎裂声!塑料外壳崩裂、精密元件被彻底压扁、碾碎的恐怖声响持续了好几秒!那声音,如同在碾碎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
然后,一切声音,连同那代表存在最后一丝希望的微弱电流杂音,彻底消失。 “滋…………”漫长的空洞和绝对的、吞噬一切的虚无之音,如同冰冷的潮水,漫过小杰早已被凌迟得千疮百孔的听觉神经,将他彻底淹没在一片无声的、永恒的黑暗深渊里。
他攥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下,指尖冰凉。那最后几声碾磨,仿佛也碾碎了他灵魂里最后一点名为“希望”的东西。眼前只剩下周益延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如同恶魔的脸,在无边的寂静中无声狂笑。
病房里,死一样的寂静。
小杰僵坐在病床上,手机屏幕早已自动熄灭,变成一片冰冷的漆黑。他维持着聆听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一尊被瞬间抽空了灵魂的石像。只有胸膛在剧烈地、无声地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冰碴刮过气管的刺痛感。
额角的冷汗汇聚成流,沿着紧绷的太阳穴滑落,在下颌处滴落,在洁白的被单上晕开一小团深色的湿痕。他死死地盯着那片吞噬了所有声音的黑暗屏幕,仿佛还能看到那支被踩碎在肮脏地板上的录音笔残骸。
林颖儿最后那声凄绝的惨嚎,如同淬毒的冰锥,反复穿刺着他的耳膜,狠狠扎进大脑深处最柔软的沟回。周益延那扭曲的、充满占有欲的咆哮,高家、张家……这些冰冷的字眼如同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口,几乎要碾碎他的肋骨。 他缓缓地、极其僵硬地抬起手。指尖冰凉,带着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缓缓抚过自己冰冷麻木的脸颊。触手所及,一片湿冷。
不是汗。
是眼泪。
无声的、滚烫的眼泪,在他自己都未曾察觉时,早已汹涌而出,爬满了脸庞。喉咙像是被最粗糙的砂石堵死,连一丝呜咽都发不出来。
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徒劳地撞击着,每一次搏动都带来窒息般的闷痛,伴随着一种几乎要将灵魂都呕吐出来的、灭顶的绝望和冰冷刺骨的恨意。
那支录音笔……是林颖儿用身体、用尊严、用无法想象的痛苦换来的……最后的血证。
而现在,只剩下这无尽的、象征着湮灭的电流杂音,和眼前这片吞噬一切的黑暗。
(十五)报警
冰冷的电流杂音在病房里彻底消散,如同沉重的棺盖合拢,将小杰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埋葬。录音笔里传来的每一个破碎的呜咽、每一次非人的撞击声,都化作了无形的冰锥,反复穿刺着他的神经。他僵坐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如纸,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细微的颤抖透过冰冷的机身传递出来。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血腥想象,让他胃部剧烈翻搅,几欲作呕。
林颖儿……她还活着……在那个魔鬼手里!
这个认知带来的不是庆幸,而是更深的、冰冷的恐惧和滔天的愤怒。周益延最后那声愤怒的咆哮如同毒蛇的信子,缠绕上他的心脏。
没有时间了!一秒都不能再等!
他用尽全身力气,无视身体的剧痛和眩晕,猛地掀开被子,踉跄着滚下病床,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钻心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他咬着牙,用颤抖的手撑住床沿,几乎是爬着扑向病房角落的紧急呼叫按钮,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拍了下去!
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划破了医院走廊的宁静。
“报警!快报警!市重点高中!校长周益延!绑架!强奸!”小杰对着闻声冲进来的护士和医生嘶声力竭地吼叫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撕裂的喉咙里挤出来的血沫,眼神里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火焰和绝望,“快去救她!林颖儿!校长办公室!!快去!!!”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情绪而扭曲变调,身体因为激动和虚弱而剧烈摇晃,几乎站立不稳。护士们被他骇人的模样吓住了,但职业素养让她们迅速反应过来,一边扶住他,一边立刻联系了医院保卫科并拨通了报警电话。尖锐的警笛声,很快由远及近,撕裂了城市黄昏的宁静。
校长办公室。
厚重的实木门被两名全副武装的特警用破门锤狠狠撞开!沉重的撞击声在空旷的行政楼层回荡!
门开的瞬间,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汗液、血腥、精液腥膻和某种排泄物气味的恶臭,如同实质的拳头,狠狠砸在每一个冲进来的警察脸上!几个年轻的警员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办公室内,奢华的景象与地狱般的场景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
昂贵的红木办公桌被推到了房间中央,上面铺着凌乱不堪的、沾满了不明污渍的文件和书籍。而就在这张象征着权力和学识的桌面上——林颖儿像一个被彻底玩坏、丢弃的玩具娃娃,毫无生气地仰躺着。她身上那件早已看不出原色的残破衣衫被粗暴地掀到胸口以上,露出布满青紫淤痕、齿痕、甚至烟头烫痕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寸完好。尤其那曾经饱满的胸脯,此刻肿胀变形,两个娇嫩的乳头血肉模糊,凝结着暗红色的血痂,明显遭受了非人的啃咬和蹂躏。下身的衣饰被撕得粉碎,双腿以一种极其屈辱的角度大大张开。刺目的鲜血和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物,正从她双腿间那遭受了严重撕裂的私密部位汩汩流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她身下汇聚成一滩粘稠、散发着腥气的暗红污渍。
而这一切暴行的施加者——周益延,这位平日里道貌岸然、受人尊敬的校长,此刻正赤身裸体,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压在林颖儿身上疯狂地耸动着!他肥胖的身体布满汗珠,脸上是极度亢奋和扭曲的潮红,浑浊的眼睛里只剩下赤裸裸的兽欲和毁灭的快感。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破门而入的警察置若罔闻,嘴里发出粗重如同风箱般的喘息和意义不明的低吼。
“按住他!!”带队警官目眦欲裂,厉声怒吼!
几名特警如同猛虎般扑了上去!巨大的力量瞬间将周益延从林颖儿身上粗暴地掀翻、拽离!
“别拉我!滚开!我要干死她!!干死这个贱人!!!”周益延被按倒在地,脸贴着冰冷的地板,依旧疯狂地挣扎、嘶吼,唾沫星子飞溅,眼神里充满了狂暴的愤怒和一种无法理解的、巨大的挫败感,仿佛只有在这具年轻的身体上发泄最原始的兽欲,才能填补他内心的空洞与无能狂怒,“她毁了我!毁了我的一切!我要她偿命!”
他的咆哮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警察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他铐上手铐,强行拖拽起来。被拖走时,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办公桌上那具毫无反应的躯体,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医护人员立刻围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检查林颖儿的状况。她的瞳孔涣散,对强光毫无反应,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脉搏时有时无,体温低得吓人。身体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尤其是下体严重的撕裂伤和持续不断的出血,显示她遭受了长时间、极其残忍的性暴力和虐待。医护人员拿着消毒棉纱,一遍又一遍地擦拭,可那混合着血污的体液仿佛无穷无尽,刚擦掉一层,立刻又有新的涌出。 更令人心寒的是,经验丰富的医生在初步检查后,根据她的瞳孔反应和生命体征判断,施暴者很可能刻意没有使用任何麻醉或致幻药物,目的就是让她在极致的痛苦中保持清醒,承受每一分每一秒的折磨。
“快!上担架!通知急救中心,准备大量血浆!她需要立刻手术!快!”医生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和焦急。
就在一片混乱的救援中,没有人注意到,周益延那台被撞歪在办公桌角落的高性能电脑。机箱侧面的散热风扇仍在高速旋转着,发出低沉的嗡鸣,像是垂死野兽最后的喘息。一个不起眼的、伪装成挂坠的金属U 盘,依旧插在主机箱前端的USB 接口上。
电脑屏幕早已一片漆黑,无法显示任何内容。
但在那看不见的硬盘深处,一个自动激活运行的、高度侵蚀性的数据销毁程序,正如同最贪婪的食人鱼群,疯狂地啃噬着硬盘的每一个扇区。那些记录着淫秽、肉欲、金钱、贿赂、威胁、以及更多不为人知的肮脏秘密的数据碎片,正在被不可逆转地粉碎、覆写、化为彻底的虚无。
磁头划过盘片的细微“滋滋”声,被淹没在警笛、人声和急救的嘈杂里。这最后一份可能指向更庞大黑暗的关键备份,连同周益延最后的疯狂,正在这间弥漫着血腥与罪恶的办公室里,被一点点地、彻底地抹除。
窗外,残阳如血,将整个房间染上一层绝望而悲凉的赤红。
担架上,林颖儿毫无生气的脸庞在血色的光影中,苍白得如同易碎的瓷器。 (十六)消失(上)
消毒水的味道似乎永久地渗入了小杰的嗅觉神经,即使他已能勉强坐起,靠在升高的病床头。因为严重的肋骨骨折,他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窗外是夏末最后的蝉鸣,聒噪而充满生命力,越发衬得病房里的空气沉重凝滞。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雪白的被单上切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像一道道无声的伤痕。
门被轻轻推开,带来一丝微弱的气流。走进来的不是他日夜期盼的身影,而是苏惜妍。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脚步比平时更轻,脸上带着一种刻意维持的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一种深沉的悲悯。她的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哭过。
“苏老师…”小杰的声音沙哑干涩,目光却急切地越过她,投向门口空荡荡的走廊,“林颖儿…她怎么样了?她在哪个病房?”这是他醒来后问过无数遍的问题。
苏惜妍的脚步顿了顿,走到床边,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默默地拧开盖子,一股温热的鸡汤香气弥漫开来。她盛出一小碗,递到小杰面前,动作轻柔。
“先喝点汤,小杰。”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却避开了他的目光,“你需要补充体力。”
小杰没有接碗,固执地盯着她:“苏老师,告诉我!林颖儿呢?她是不是在重症监护?她醒了没有?”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住心脏,录音里那非人的折磨和办公室里地狱般的景象,反复在他脑海中闪回。
苏惜妍端着碗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鸡汤表面漾开细小的涟漪。她终于抬起眼,迎上小杰焦灼而痛苦的目光。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眼眸里,此刻盛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无奈。
“小杰…”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林颖儿她…做完笔录后,就不见了。”
“不见了?!”小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什么叫不见了?!警察呢?她伤得那么重!她能去哪?!”
“警方…尽力寻找了。”苏惜妍的声音更低,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但她…似乎是自己离开医院的。没有人看到她是怎么走的,去了哪里。她…没有留下任何信息。”她顿了顿,看着小杰瞬间灰败下去的脸色,补充道,“周益延已经被正式逮捕,开除公职,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这…也许是林颖儿唯一想看到的‘结果’。”
自己离开?伤成那样?小杰的脑子嗡嗡作响,巨大的茫然和一种被抛弃般的冰冷席卷了他。林颖儿最后那隔着玻璃的绝望眼神,录音里破碎的呜咽,办公桌上那具布满伤痕的躯体……所有画面交织在一起,最终凝结成一片死寂的空白。她是不愿再面对这一切?不愿再面对他?还是……有更深的、无法言说的恐惧?他不敢再想下去。
苏惜妍看着小杰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如刀绞。她放下碗,轻轻握住他冰冷的手。那手背上还留着输液的针孔和淡淡的淤青。“小杰,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为了她们,也为了你自己。”
“她们?”小杰茫然地重复。
“童小熙和文梓柔…申请了休学,已经回家了。”苏惜妍的声音带着叹息,“梓柔走的那天,我去送她,她一直低着头,紧紧抱着自己的包,像是抱着最后一点安全感,一句话也不肯说。小曦…她只给我发了一条短信,‘老师,我走了。别问。’”
“丁依彤…转学了。”苏惜妍的声音更轻,带着一种讳莫如深,“手续办得很快,很彻底。她父亲…你知道的。也许无言的告别,离开这里,隐姓埋名,对她才是最好的选择。”
“傅若昕…回大学了,后来…就彻底没有音讯了。听说准备和小睿一起申请去国外的学校。”苏惜妍的目光投向窗外,那里阳光正好,却照不进她眼底的阴霾,“希望异国的阳光…能暖一点吧。”
她的话音落下,病房里陷入一片长久的死寂。曾经围绕在他身边,鲜活、明媚、个性迥异的女孩们——童小熙的童颜,丁依彤的清冷,文梓柔的温柔,傅若昕的冷静,还有林颖儿那如同火焰般灼灼燃烧的生命力——仿佛都在一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这片土地上、从他的生命里,无声无息地抹去了痕迹。只留下空荡荡的座位,和一段被强行切断、无法填补的空白。巨大的失落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
小杰指尖带着一种近乎痉挛的颤抖,在通讯录疯狂地向下划动、点触——林颖儿、文梓柔、童小熙、傅若昕、丁依彤……每一个名字都像一枚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他胸腔里剧烈而徒劳的回响。每一次点击拨出,他都下意识地将冰凉的手机听筒死死贴紧耳廓,听筒里传来的,却只有一片令人心慌的寂静,不是电话已关机,就是号码已注销的机械、标准、毫无波澜的女声,如同来自电子坟墓的冰冷墓志铭。
一个接一个,他固执地、近乎偏执地拨打着那些曾经无比熟悉、此刻却只存在于记忆深处的号码。听筒里循环往复的,只有那几种单调、冰冷、由不同短语排列组合而成的电子拒绝声:“已关机…”
“是空号…”
“无法接通…”
“不在服务区…”
每一声冰冷的宣告,都像一把无形的钝锤,狠狠砸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苏惜妍看着他空洞的眼神,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酸楚和庆幸。庆幸自己因为一系列可怕的遭遇而精神崩溃,不得不在家休养,阴差阳错地避开了那个毁灭性的梦魇经历。然而,当她后来看到被送回寝室、如同失了魂的童小熙和文梓柔;听到陶浩、邹兵离奇失踪、宋逸书坠楼瘫痪的消息;了解到小杰重伤入院;最终,看到新闻报道中周益延办公室那触目惊心的现场描述和林颖儿遭受的非人凌虐……所有的线索如同破碎的拼图,在她心中轰然合拢,拼凑出那天地狱般的真相。 那一刻,她独自在房间里,对着空无一人的墙壁,无声地泪流满面。不是为了自己的劫后余生,而是为了那些在她眼前绽放、却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被残忍摧折的花朵。那无声的泪水,是为她们所承受的、无法言说的痛苦而流。
“小杰,”苏惜妍用力握紧他的手,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和希望传递过去,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坚定,“你要振作起来!好好养伤,好好复习!考上大学,去建立你的事业!那些坏人已经付出了代价!你的姐妹们…她们虽然走了,但她们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看你好好的!等着你强大起来!好女孩…不会错过真正值得的人!你要替她们,也替你自己,活出一个未来!”
苏惜妍的话语,像黑暗中微弱却执拗的火种,暂时驱散了小杰心头的部分阴霾。他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多了一丝沉痛却也坚定的光。他点了点头,哑声道:“我明白,苏老师。”
时光在伤痛和书本的翻页声中悄然流逝。小杰带着一身看不见的伤痕和一颗沉甸甸的心,埋头于题海。苏惜妍的鼓励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他如愿收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鲜红的印章盖在纸上,却盖不住心底那片挥之不去的阴翳。 就在他收拾行囊,准备踏上新旅程的前夕,一个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轻轻荡开涟漪——苏惜妍老师,辞职了。
消息来得突然而平静。据说,是和她的男友一起,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了一个遥远的南方小城。没有盛大的告别,没有离别的赠言,就像一阵风,悄然吹过。 小杰站在空荡荡的教师宿舍楼下,仰头望着苏惜妍曾经住过的那扇熟悉的窗户。窗帘紧闭,人去楼空。夏日的阳光有些刺眼,他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苏惜妍温柔的笑脸上,她轻声哼着歌,憧憬着未来那场期待的的婚礼……那画面如此清晰,却又如此遥远,如同隔着一层永远无法穿透的毛玻璃。
那场在他年少懵懂时,曾无数次悄悄幻想、无数次在睡梦中惊醒、并为之惊心动魄的“梦中的婚礼”,终究随着苏惜妍的离去,彻底凝固成了一个冰冷而虚幻的符号,永远封存在了记忆最深、最不敢触碰的角落。
大学校园熙熙攘攘,充满了新鲜的喧嚣和蓬勃的朝气。小杰走在陌生的林荫道上,身边是青春洋溢的笑脸和热烈的讨论声。阳光透过茂密的梧桐叶,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一切都充满了生机。
然而,这片喧嚣之下,对小杰而言,却是一片难以言喻的寂静。
曾经熟悉的欢声笑语——童小熙略带挑衅的冷哼,丁依彤条理清晰的辩论,文梓柔轻柔的问候,傅若昕热情的回应,还有林颖儿那如同阳光般灿烂、总能驱散一切阴霾的笑声——都彻底消失了。她们存在的痕迹,如同被海浪冲刷过的沙滩,被后来者新鲜的脚印迅速覆盖、抹平。
一度繁闹的、承载了他们所有欢笑、泪水、秘密和痛苦的老校园,连同那场发生在荒废别墅和校长办公室里的血腥噩梦,似乎都随着她们的离散,被一种无形的力量,从所有人的记忆里,小心翼翼地、彻底地抹去了。
只有小杰,在夜深人静时,会从那些光怪陆离、充满破碎尖叫和绝望眼神的噩梦中大汗淋漓地惊醒。窗外的月光清冷依旧,照着空无一人的宿舍。他捂着仍在狂跳的心脏,听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在寂静中回荡。
那些面孔,那些声音,那些被强行带走的生命光华,如同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幽灵,在寂静的离散之后,依旧在他漫长的人生路上,无声地徘徊,永不散去。那片喧嚣下的寂静,成了他余生永远的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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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他女孩心照不宣的悄然退场不同——童小曦沉默地递交休学申请,背影消失在故乡的站台;文梓柔如受惊的鸟儿隐匿他处,未曾告别;傅若曦远赴重洋的留学申请带着疗愈的期许;苏老师递上辞呈时只留下一声叹息——她们的离开,像投入深潭的石子,虽有涟漪,终归静默。而丁依彤的抽离,却是一场裹挟着风暴与血腥的、近乎惨烈的“断腕”。
家,不再是避风港,而是风暴眼。母亲颤抖的手指抚过她额角那处被精心掩饰、却依旧刺目的青紫淤痕,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她手腕上被绳索磨砺出的、尚未消退的暗红印记。
“彤彤……”母亲的声音破碎如秋叶,每一个音节都浸着惊惶与不敢深究的恐惧。那无声的伤痕,是刺向慈母心头的利刃。
两天后,那份冰冷的体检报告,成了压垮父亲丁市长所有侥幸的最后一根稻草。“处女膜陈旧性创伤”——一行毫无温度的医学术语,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引以为傲的认知上。
他猛地抬头,看向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女儿。丁依彤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投下阴影,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母亲早已泣不成声,颤抖的手指轻触女儿额角已结痂的伤痕,又滑向她手腕上那几道被绳索磨砺出的、尚未完全褪去的暗红印记。空气凝固,只有壁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敲在父母碎裂的心上。
“彤彤……”母亲的声音破碎不堪,“是谁……?”
依彤只是更紧地抿住了唇,将脸转向窗外沉沉的暮色。她不需要言语辩解,那深入骨髓的沉默和眼中挥之不去的、如同受困小兽般的惊惶,便是最残酷的证词,无声地指向那一个个被刻意掩盖的、充满屈辱与暴力的夜晚。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丁市长的心脏。这不仅仅是一个父亲对女儿遭受侵害的滔天怒火,更是一个在宦海沉浮多年的政客嗅到的、极其危险的信号! 高鹏与张勇在市里掀起的暗流汹涌,丁市长深知自己这方舟亦非绝对安稳。女儿身上的伤痕,绝非简单的意外或“小男友”的情债,是风暴溅射的冰凌,更是无声的警告。新一轮反腐风暴的雷霆已在云端酝酿,他必须做出选择。
决断只在瞬息。更名、抹去痕迹、远遁重洋——带着那些无法见光、却足以支撑余生奢靡的巨额“保障”。计划启动,迅疾如手术刀切割,冷酷得不留一丝温情。
暮色沉沉,城市华灯初上,却驱不散丁家宅邸笼罩的凝重。小陈倚在擦得锃亮的黑色公务车旁,指尖夹着的烟头在昏暗中明灭不定。他二十多岁的身体里,正奔涌着无处安放的过剩精力,打光棍的焦渴如同闷烧的炭火。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黏在正被管家引着走向车门的少女身上。
“笃笃。”敲门声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
丁依彤猛地从床上坐起,心口突突直跳。门外是小陈,父亲最信任也最隐秘的司机。
“丁小姐,该走了。”小陈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平直得像电子播报。 依彤赤脚跑过去拉开房门,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睡意和惊惶:“我爸爸妈妈呢?”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手指紧紧抠着门框边缘。
“夫人和市长已经先行一步,在机场贵宾通道与您汇合。”小陈垂下眼,避开她骤然失焦的目光。
汇合?不是一起走?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离家的方式竟如此仓促、割裂,像丢弃一件需要紧急转移的货物!连最后拥抱父母、看一眼熟悉房间的机会都不给吗?她喉咙发紧,巨大的委屈和不安让她微微颤抖。
“上车吧。”小陈侧身让开通道,目光落在她脚上,“鞋子。”
“这不还早么……”依彤试图抓住一点拖延的借口,声音带着微弱的抗拒。 “出境安检程序复杂,市长专门叮嘱,务必让您提前出发。”小陈的语气毫无波澜,像一块冰冷的铁板,堵死了她所有退路。
依彤咬着下唇,转身冲回卧室。她需要一点时间,哪怕只是几秒钟,整理自己兵荒马乱的心绪。她冲到更衣镜前,镜中映出一张苍白、惊惶却难掩清丽的脸。她下意识地侧过身,手指有些颤抖地去解脑后束了一天的长发马尾。随着发绳松开,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滑落肩头。
就在这侧身的瞬间,镜中的景象让她动作一滞。身上那件熨帖的雪白校服衬衫,胸口处被撑得紧绷绷的。原本略显宽松的衬衫,此刻清晰地勾勒出少女初绽的、饱满而柔软的轮廓——两只“小白兔”在惊慌与发育的双重作用下,变得格外柔软尖挺,将柔韧的布料顶出两座玲珑起伏的山峦。最上面的那颗纽扣,在饱满的压迫下,顽强地在两峰之间撑开了一道细微却致命的缝隙。
镜子的角度,让她清晰地看到那道缝隙下的惊心春光:没有内衣束缚的、乳白如玉的娇嫩肌肤,像上好的丝绸泛着细腻的光泽。只要角度再偏一点点,甚至能窥见那峰顶边缘一圈若隐若现的、初生花瓣般的淡粉色乳晕,以及那悄然挺立的、粉润欲滴的娇嫩蓓蕾!
如此隐秘而诱人的景致,出现在穿着代表纯洁与秩序的校服裙、气质清雅如霜的少女身上,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反差。这缝隙间泄露的惊鸿一瞥,足以点燃任何窥视者心中最阴暗的火焰。依彤的脸瞬间烧得通红,手忙脚乱地将衬衫领口死死拢紧,用力按在胸口,仿佛要压住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和这份不合时宜的羞耻。指尖触碰到那柔软的隆起,带来一阵陌生的、带着恐惧的悸动。
她胡乱抓起一件薄外套套上,拉链一直拉到下巴,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这才稍稍平复了狂乱的心跳。最后看了一眼镜中那个穿着校服、眼神仓惶的自己,她猛地转身,不敢再停留。
走出家门,那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如同蛰伏的野兽停在院中。
丁依彤。这个名字在他舌尖滚过,带着腥膻的欲念。即便是在这即将远行、心事重重的时刻,她依旧是冰雕雪砌般的存在。简单的连衣裙下,那双腿……小陈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裙摆因步幅而微微扬起,惊鸿一瞥间,勾勒出少女腿线惊心动魄的修长与娇嫩,肌肤在暮色中泛着冷玉般的光泽,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却又让人疯狂地想将其折断、占有。多少次“不小心”掉落的钥匙,让他得以跪伏在地,从那个卑劣的角度贪婪地向上窥视,想象着那校裙掩盖下、丰润大腿尽头,那扇传说中冰清玉洁、引人探寻的“玉门关”,该是何等紧窄嫩滑的绝境。每一次回想,都像毒瘾发作般令他浑身燥热,掌心冒汗。 尤其是上次……依彤被药物侵蚀得意识模糊,软软地靠在他臂弯里。荒山野岭的车子里,他的左手揉弄着少女那光滑敏感的穴口,右手从领口贯入,一把抓住了少女那团娇挺柔美的他幻想过一千遍的娇乳,柔滑似绸却涨满手心的触感来得刺激,仿佛是一团无论怎么抓弄都充满弹性的面团一样。他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肉棒,一举用力朝里一突,硬生生就这样贯入到丁依彤的身体里,开始用力、粗暴、快速的挺腰发起冲击,每一下都直接冲撞到少女蜜穴的深处。在那狭小、晃动的车厢里,只有她破碎的呜咽和他粗重的喘息交织。他像一头闯入圣殿的野兽,肆意地、贪婪地在那片他觊觎已久的、属于冰山校花的纯净雪原上,烙下了自己肮脏的印记,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送进了少女的深处。那蚀骨销魂的触感,那彻底征服的扭曲快意,至今仍在他每一个辗转难眠的深夜,化作滚烫的岩浆,灼烧着他的神经。
而这一次……小陈的目光扫过管家正吃力搬进行李箱的后备箱,那尺寸绝非短期旅行所用。丁市长那讳莫如深、匆匆一瞥的叮嘱还在耳边:“务必……安全、隐秘地送到机场。”风声鹤唳的反腐浪潮下,家属出境早已千难万难。这“第二个身份”,这鬼祟的“悄悄送行”,像一块散发着血腥味的肥肉,精准地抛到了他这头饥肠辘辘的饿狼嘴边。这是天赐的良机!一个比荒山雨夜更完美、更无人知晓的封闭空间!一个足够漫长的、去往机场的路程!他感觉血液在太阳穴突突地跳动,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因兴奋而微微发颤。
车门打开。丁依彤的身影出现在门边。她穿着一件式样保守的米色风衣,扣子一直系到领口,仿佛一层单薄的铠甲。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深潭般的沉寂,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无法完全掩饰的惊弓之鸟般的警惕。她的目光与小陈那毫不掩饰、带着赤裸占有欲的眼神在空中短暂碰撞了一瞬。 如同被毒蛇的信子舔过,丁依彤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她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看副驾驶座一眼,纤细的手指径直拉开了后排的车门,低着头,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几乎是蜷缩着钻进了后排座椅。皮革座椅冰凉,陌生的气息包裹着她。她紧紧贴着车门,尽可能远离驾驶位,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外套下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砰。”
一声轻响。车门关上,将她与他隔开。也像一个无声的宣告,划下了她此刻唯一能掌控的安全界限。
小陈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被冒犯的阴鸷,随即又被更深的、带着捕猎者耐心的兴奋所取代。没关系……他透过后视镜,贪婪地捕捉着后排那个蜷缩在阴影里的身影。镜片反射下,她低垂着头,脖颈的线条脆弱而优美,风衣下摆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那无声的抗拒,反而像催化剂,点燃了他心中更狂野的火焰。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发动了引擎。
引擎低吼着启动,车身滑入黎明前最深的黑暗。后视镜里,那个承载了她所有青春与恐惧的家门,连同她名为“丁依彤”的少女时代,在车窗外飞速倒退,迅速缩小,最终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彻底抹去。车轮碾过寂静的街道,驶向未知的、冰冷的航程。
黑色的轿车无声地滑入城市璀璨的灯河。前排与后排,两个世界。一个充斥着滚烫的欲望和即将爆发的阴谋;一个则沉溺在冰冷的恐惧与对未知逃亡的茫然中。车窗外的流光溢彩飞速掠过,映照着车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鸣,如同为这场暗流汹涌的送行,敲打着不安的节拍。小陈握着方向盘,目光不时扫向后视镜,嘴角勾起一丝志在必得的、残忍的弧度。漫长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丁依彤将脸死死抵在冰冷的玻璃上,窗外飞速倒退的熟悉街景扭曲变形,像一幅被雨水打湿的旧画。她紧抿着唇,唇线绷成一条苍白的直线,几乎要渗出血丝。每一次颠簸,都让胃袋跟着翻搅。沉默是她唯一的盔甲,眼中那挥之不去的、深潭般的惊惧,已是最锋利也最无力的控诉。
车子并未驶向灯火通明的主干道,反而拐进了一条越来越僻静、路灯稀疏的小路。两侧的住宅楼如同沉默的巨人,迅速被抛在身后,取而代之的是黑黢黢的厂房轮廓和废弃的空地。一种冰冷的、小动物般的警觉瞬间攫住了依彤的心。 “陈师傅,这…不是去机场的路。”她的声音干涩紧绷,手指无意识地抠紧了身下的皮质座椅。
司机小陈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安的弧度:“抄个近道,丁小姐别急。”他的眼神,像湿冷的蛇信,贪婪地舔舐过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扫过校服裙下那双并拢的、在昏暗光线下愈发显得莹白修长的腿。 车轮碾过坑洼,车身猛地一晃。就在这颠簸的瞬间,小陈毫无征兆地猛打方向盘!车子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咆哮着冲进一条堆满杂物的死胡同,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最终戛然停住!尘土在昏黄的车灯下飞扬。
死寂。只有引擎低沉的喘息和依彤骤然加速、擂鼓般的心跳。
“你…你要干什么?!”依彤的背脊瞬间绷紧,死死抵住车门,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变调。
驾驶座的门开了。小陈高大的身影带着浓重的阴影笼罩下来,他拉开车后门,带着浓重烟味和汗味的气息瞬间涌入狭小的空间。他脸上不再是恭敬的司机面具,而是赤裸裸的、被欲望扭曲的狞笑。
“干什么?”他粗嘎地笑着,一条腿已经跨了进来,车厢空间瞬间被挤压得令人窒息,“丁小姐这一走,天高皇帝远,我怕是再也见不到仙女了…临走前,当然得好好…道个别啊!”他粗糙的手指带着灼热的恶意,猛地捏住依彤小巧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强迫她抬起头,那张因惊恐而失血的脸完全暴露在他贪婪的视线下。
他俯身,撅起散发着烟臭味的嘴,就要强行吻上那两片颤抖的、如樱花般粉嫩的唇瓣!
“走开!混蛋!”求生的本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依彤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甩头,挣脱了钳制,同时右手带着风声,狠狠地、用尽毕生勇气地扇了过去!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死寂的车厢里炸开!小陈的头被打得猛地一偏,脸上瞬间浮起清晰的指印。
“别碰我!你这个…肮脏的畜生!”依彤剧烈喘息着,胸口起伏,眼中燃烧着愤怒和绝望的火焰,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幼兽。
小陈捂着脸,眼中闪过一丝暴戾的凶光,但随即又被一种更阴冷的算计取代。他啐了一口唾沫,不怒反笑,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幽幽的蓝光在昏暗的车内亮起。
“肮脏?嘿嘿…”他划动着屏幕,将屏幕猛地凑到依彤眼前,“丁小姐,看看这些…还觉得我脏吗?还是…你觉得这些照片放出去,你那位高高在上的市长父亲,会更干净一点?”
屏幕上赫然是令人作呕的画面!少女双目紧闭,衣衫凌乱甚至被褪下肩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和…不堪入目的私密部位!背景正是这辆车的后座!正是她自己!
依彤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冰锥狠狠刺穿!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急速褪去,只剩下彻骨的冰冷和眩晕。她认出了照片里自己迷离的状态,那段被药物模糊、却深植于噩梦中的恐怖记忆碎片瞬间清晰! “原来是你…!”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深入骨髓的恨意,“你…你什么时候…我当时怎么了?!”
“别管当时怎么了,”小陈的声音如同毒蛇嘶嘶,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你只需要想想,这些照片要是出现在网上…出现在你爸对手的邮箱里…啧啧,丁市长那颗心脏,受得了吗?他宝贝女儿这副模样…呵呵。”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肮脏的手,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残忍,抚向依彤因愤怒和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口。
“滚开!别碰我!”依彤猛地向后缩,背脊重重撞在车门上,发出闷响。 “不碰?”小陈停下动作,脸上笑容越发扭曲,“好啊,我这就送你去机场。明天一早,我保证,整个城市的人,都会欣赏到丁大小姐的‘玉体横陈’!不知道丁市长看到头条新闻,会不会直接…嗯?”他做了一个心脏病发的抽搐动作,恶意满满。
“我爸…不会…不会放过你的…禽兽…渣滓…”依彤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强硬,只是那颤抖的尾音泄露了内心的崩塌。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父亲苍白的脸、脆弱的心脏、对手阴险的笑容…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逼疯!
就在她心神剧震、防线出现一丝裂痕的瞬间,小陈眼中凶光暴涨,如同等待已久的野兽猛地扑上!他庞大的身躯带着令人窒息的力量将依彤死死压在座椅上!两只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抓住她校服衬衫肩部的两根细细吊带,狠狠向下一扯! 嘶啦——!
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彻车厢!脆弱的吊带应声而断!那对一直被校服包裹、从未示人的、饱满圆润如初雪凝脂般的少女酥胸,瞬间失去了所有遮蔽,如同受惊的白鸽般弹跳而出,彻底暴露在昏暗的光线和男人淫邪的目光之下!峰顶那两点娇嫩如初绽樱蕊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和极致的恐惧中无助地颤栗、挺立! “啊——!!!”依彤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羞愤欲死!她拼命扭动身体,双手徒劳地想要护住胸口,却被小陈用一只大手轻易地钳住双腕,死死按在头顶!
“放开我!救命——!”绝望的哭喊在密闭的车厢里回荡,却被厚重的车门无情隔绝。
小陈贪婪的目光扫过那无瑕的雪峰,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他狞笑着,俯下身,灼热带着口臭的气息喷在依彤颈侧,另一只魔爪则顺着她光滑紧绷的小腹,带着污秽的意图,探向校服裙下那双剧烈颤抖、试图并拢却被他强行分开的修长玉腿!
依彤乌黑柔顺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凌乱地粘在光洁的额头和苍白的脸颊上。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纤细的腰肢和被他强行抓住、按在座椅两侧的大腿,都在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那被轻薄黑色丝袜包裹的玲珑玉足,在极致的屈辱和恐惧刺激下,拼命地绷直、伸平,精致的脚趾隔着丝袜朝内死死蜷缩紧扣,如同濒死的天鹅引颈,不时在挣扎中无助地撞上车顶的毛绒内饰,留下无声的、绝望的挣扎印记。每一次挣扎的扭动,都让胸前那被迫暴露的丰盈雪腻无助地晃动,晃得小陈眼中欲火更炽。
车厢,成了隔绝光明的移动囚笼。引擎低吼着,掩盖了少女破碎的呜咽和施暴者沉重的喘息。车窗外,暮色彻底吞噬了最后一丝天光,沉入无边黑暗。 小陈带着口臭的呼吸喷在丁依彤耳后,粘腻而令人作呕。他一只手铁钳般箍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死死抵在冰冷的后座上,另一只手则放肆地在她腰臀间游走揉捏。丁依彤拼命扭动身体,单薄的衣衫在挣扎中皱成一团,额角的碎发被冷汗浸湿,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别挣扎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快意,手指恶意地加重力道,“你越反抗,等下干你的时候…老子就越来劲!”他身体前压,用胯部那处不容忽视的、充满侵略性的坚硬灼热,狠狠顶撞了一下她的小腹,意图昭然若揭,“看看…都硬成这样了…乖,来,给老子含住!”他捏着她的下巴,试图迫使她低头。
“你滚开!好恶心!”丁依彤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尖利,那是恐惧到极点迸发出的最后勇气。她猛地屈膝顶向对方,趁小陈吃痛松懈的瞬间,用尽全身力气挣脱钳制,像受惊的兔子般向后弹开!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小陈随意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机——那是他用来威胁她的、储存着不堪照片的源头!
就是现在!
丁依彤的心脏狂跳到几乎炸裂!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她以从未有过的敏捷猛扑过去,一把将那部冰冷的手机死死抓在手中,紧紧护在身后,背脊死死抵住墙壁,仿佛那是最后一面盾牌。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喘息急促,像离水的鱼,眼中却燃起一丝微弱而决绝的光芒——毁了它!或者用它反过来威胁他!
小陈捂着被撞疼的下腹,脸上掠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更深的阴鸷和嘲弄取代。他非但没有暴怒,反而咧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发出低沉而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呵…呵呵…”他慢条斯理地俯下身逼近,眼神像毒蛇般锁住丁依彤,“天真。真他妈天真!”他停在一步之外,巨大的阴影将她彻底笼罩,“你以为…抢了这破手机,毁了里面几张破照片,老子就拿你没办法了?”
丁依彤攥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那丝刚燃起的希望之光在他的逼近下摇曳欲熄。
“丁大小姐,”小陈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淬了冰渣,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寒意,“你这次‘出国深造’…手续干净吗?嗯?所有的审批流程…都经得起纪委翻个底朝天吗?”他微微俯身,凑近她因惊骇而瞬间失去血色的脸,“要是让他们知道,咱们丁市长在这种‘敏感时期’,还能把女儿这么‘顺利’地送出去…还带着那么大一笔‘生活费’…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会拿你家老爷子…怎么样?嗯?”
轰——!
如同晴天霹雳!丁依彤只觉得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四肢百骸瞬间冰凉!她一直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和以往一样的探亲或游学,待风波平息就能回来!她从未想过……这背后竟牵扯着父亲的政治生命,甚至可能是……足以摧毁整个家庭的灭顶之灾!巨大的信息冲击让她脑中一片空白,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放大、涣散。身体像是被瞬间抽空了所有力气,连紧握着手机的手指都僵硬麻木。
“老爷子…现在可是在风口浪尖上,”小陈欣赏着她瞬间崩溃的表情,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你在这里,他不安神啊…当然…”他故意拖长了音调,眼神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如果你现在不好好‘配合’我,我会让他…更不安神!让他彻底…万劫不复!”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根吐出来的,带着赤裸裸的毁灭欲。
“呜…呜……”丁依彤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悲鸣,滚烫的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彻底淹没了她。保护父亲!这个念头像最后的枷锁,死死缚住了她所有的反抗意志。她不能…她不能成为压垮父亲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到猎物彻底屈服,小陈眼中淫邪的光芒大盛。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托起丁依彤满是泪痕的下巴,强迫她仰起脸,直面自己。他近乎痴迷地看着这张清丽绝伦、此刻却写满破碎与屈辱的脸庞,那滚烫的泪水反而激起了他更深的施虐欲。
“来吧,”他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却比任何威胁都更令人胆寒,另一只手熟练地拉开了裤链,“一会儿…就好了。”
丁依彤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风中凋零的落叶。她想尖叫,想逃离,可父亲憔悴的脸庞、母亲担忧的眼神、整个家庭摇摇欲坠的景象在她眼前疯狂闪回。巨大的恐惧和沉重的负罪感,如同两座大山,将她死死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她只能死死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如同垂死的蝶翼疯狂颤动,更多的泪水无声滑落。 下一秒,一股混合着汗味和男性特有腥膻的、灼热而坚硬的东西,带着不容置疑的蛮力,粗暴地撬开了她紧咬的、因哭泣而湿润颤抖的红唇!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和深入骨髓的屈辱感让她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喉间发出被堵住的、绝望而破碎的呜咽。那滚烫的泪水,混合着无法吞咽的唾液,沿着被迫张开的唇角,狼狈地蜿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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