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版小说完本

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夏日如火 (1-6) 作者:springing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1 10:16 长篇小说 5710 ℃

【夏日如火】(1-6)

作者:springing

  第1章 浴室风波

  我叫乌海。是的,乌海。当你的目光在地图上往西北走,你会发现一个和我同名的小城,也叫乌海。是的,我是乌海人,我叫乌海。

  乌海是西北的一座小城,你从名字上就可以感觉到,产煤。

  这些年产煤的地方都有钱,象陕西的榆林,内蒙的鄂尔多斯,那儿的煤老板一个比一个牛气。

  我们乌海虽然也产煤,但是煤老板却不是那么多,因为我们的煤矿大多是国营的,国营煤矿的老板有钱也不敢露富。

  我不喜欢乌海,因为它脏,因为它的天空永远是阴蒙蒙的,因为街面上的女人都和煤块一样黑。但是,我却不得不在这里生活,虽然我不喜欢。

  人总是不能选择自己的生活,包括你,也包括我。

  在我九岁的时候,我父亲死了,是在一次煤矿冒顶时死去的,当人们把他的尸体从漆黑的矿井下“弄”上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和煤块一样黑了,他几乎已经成了一滩黑水,你分不清楚哪里是煤块,那里是血肉。

  当然,我没有看到父亲的尸体,我妈也没有看到,当我们从老家赶到煤矿上时,我父亲已经被塞到炉子里烧了。

  他采了一辈子煤,最后被煤烧了。

  按着当时的规矩,我妈领到了一笔少的可怜的丧葬费,然后接替父亲的班在煤矿当了一名职工。

  据说本来应该是由我来接的,但我那时太小,于是就只有我妈来接班了。

  我妈人长得很漂亮,是那种很醒目的漂亮,虽然当时已经有了我这么大的儿子,腰肢却仍然纤细成一束,好象用力一捏就要捏断似的。

  当时办理我父亲后事的领导想了好些时候,也想不出黑黑的矿井上哪里有适合我妈的岗位,后来他说:“那个谁,咱们矿上在东城盖了几栋别墅,你去帮着看门吧。活不重,就是一天到晚离不开人。”

  于是,我妈带着我,就来到我们乌海有名的东城别墅,当了一名别墅的看门人。

  我爸名叫乌驴,这是他的真名,我家的户口簿上就这么写着呢。

  他娶我妈的时候已经三十好几了,而我妈当时才十八,长大以后我总婉惜我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是我妈说:“当时不嫁你爸怎么办?全村就他挣的钱多。”你瞧,我妈就这觉悟。

  我妈嫁给我爸很快就生下了我,当时她还害怕我象老爸一样老黑粗傻,只到看到我粉嫩粉嫩地降生才松了一口气。

  生下我以后,我爸害怕妈在农村被人欺负,就带着妈和我来到矿上。

  一直到六岁,我都是在漆黑的矿上长大的,每天看着缆车上上下下,我的玩具就是堆的到处都是的煤阡石和漫山遍野的野花野草。

  本来我爸准备让我在矿上的小学读书,可是后来出了一件事,我和我妈不得不回到乡下的老家。

  直到我爸被煤堆掩没。

  出的那件事我一直记忆犹新,因为那件事,我才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

  还得从洗澡说起。

  小小的时候,我妈在家里给我洗澡,拿个大盆子装满水,把我放在里面,一边洗还一边逗我玩。

  那时她刚从乡下来,不习惯去矿上的洗澡间。

  等给我洗完了,把我从盆子里捞出来,然后她再坐到盆里洗。

  这个习惯一直坚持到我四岁,我爸说:“你还是去矿上的大澡堂洗吧,水又热又不花钱。”我妈说:“怪害臊的,那么多女人都光着身子。”我爸说:“又不是就你一个,谁看你啊!”可是后来我妈还是去澡堂洗了,原因据说是因为我妈洗澡的时候,总有人扒着门缝往里偷看。

  我妈去澡堂洗澡,少不了也要带上我。

  也还是用大盆装满水,我妈赤身裸体地蹲在旁边先给我洗净,然后拿个球让我跑着玩。

  我记得妈妈的乳房很翘,头上有乳晕很大,看了我就想吃奶。

  我用小手摸在上面妈也不理我。

  有一次她蹲在我跟前给我洗鸡鸡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她下面跟我不一样。

  原来妈妈是没有鸡鸡的,还长了那么长的毛毛。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男女的区别,就伸手去摸她下面的毛毛,吓得妈一下子把我的手拨开了。

  当时澡堂好多女人都哈哈地笑。

  女人们洗澡时间比较长,澡堂里到处都是白花花的人影,乳房或大或小,或挺或垂,所有的女人都无所顾忌地走来走去,大着嗓门张家长李家短地说笑,我在一群女人堆里走来走去,这儿看看那儿看看,想看什么看什么,谁也不注意我。

  到我六岁多的时候,我妈还是照常把我往澡堂带,只是不再拿盆了,把我摁到水笼头下面洗干净,就任由我跑来跑去地玩了。

  那时我妈跟好些女人都熟了,也和她们一起说说笑笑,有时还把家里的衣服带来洗。

  我妈洗衣服的姿式很漂亮,她雪白的臀部翘着,使劲地搓动盆里的衣服,胸前的两奶子一晃一晃的,可好看了。

  有一天去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我见到有一个胖胖的女人拿着小剪子,正剪腹部下边的毛。

  当时我就站在她前面,那个胖女人就好么盘腿坐着,胸前的两奶子象布袋子一样垂着。

  她右手拿着小剪子,左手把黑毛揪起来,然后咔嚓一剪子下去。

  我站在她前边看呆了,这是我第一次那么仔细地看女人的身体,我看着她细细地修饰着阴毛,忽然觉得原来女人和我是不一样的,我长着鸡鸡,而女人没有,女人的身子底下竟然露着个洞。

  我的鸡鸡是撒尿的,她没有鸡鸡该怎么撒尿呢?

  “阿姨,你的鸡鸡呢?”我憋不住了,大着胆子问。

  那个女的(后来我知道她姓徐)这才发现我已经看了她老半天了,她一点也不害臊,笑着对我说:“阿姨的鸡鸡割掉了,把你的鸡鸡借给我吧。”说着就伸手去摸我的鸡鸡。

  也不知道怎么的,刚才见她剪阴毛的时候,我就感觉怪怪的,小鸡鸡好象一点点地变长了,这时她用手一摸,我的鸡鸡一下子就翘了起来,并且以前所未有速度膨胀起来红通通的,象半根大号铅笔似的。

  徐姨吓了一跳,她可能不相信一个六岁孩子的鸡鸡能变那么粗。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还在变粗的鸡鸡,好半天才喘口气:“老天,你的鸡鸡真大。”说着,竟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

  我也吓坏了,我从来没见过我的鸡鸡变的这么大,变的这么吓人,我简直要哭了,我哽咽着对徐姨说:“姨,你把我弄肿了。”徐姨把我的鸡鸡握在手里发呆,旁边一个光屁股女人探头过来,也吓了一跳,问徐姨:“这小孩子,牛牛这么大?快,快赶上俺老公了。”徐姨说:“我老公的还没有他粗呢。”说着就把我拉到她胸前,对我说:“你别哭,我帮你洗洗。”说着就用温水轻轻地给我洗鸡鸡。

  我的鸡鸡本来就涨的难受,她用手一搓,我的鸡鸡笔直地竖了起来,都快顶到我的肚皮上了。

  奇怪的是,明明是我在难受,可是徐姨自己却难受地哼唧起来。

  旁边的女人也把手伸过来:“让我也摸一下。”

  我吓的要哭了,我使劲扒开徐姨的手,哭着叫:“妈,妈,她把我的鸡鸡弄肿了。”我的声音很大,澡堂里哗啦哗啦的水声都挡不住。

  仿佛一下子都静了下来,所有的女人都看着我挺着一个巨大无比的鸡鸡,向妈妈跑去。

  我的鸡鸡是那么硬,虽然包皮还没有开,可是所有的人都清楚地看到,它是那么的粉嫩而粗壮,它是世界上最好的鸡鸡。

  我妈蹲在地上正在洗衣服,她楞楞地看着我挺着一支粉嫩的硬鸡鸡向她跑去,并且把我的鸡鸡硬塞在她满是肥皂沫的手里。

  “你这是?”

  徐姨涏着脸过来了,手里还捏着那把小剪子,她对我妈解释说:“你这个孩啊,真是成精了,我只是逗了他一下,你看他的鸡鸡都硬成什么样了。跟大人的差不多了。”

  我妈好奇地握着手里的鸡鸡,她说:“这是咋回事啊,平时就是比别的小孩稍大一点儿,怎么这么大了啊。”

  别的女人都围了过来,看着我妈手里的鸡鸡,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她们说我才只有六岁大,就有一个可以差不多赶得上成人的鸡鸡,肯定是哪儿出了问题了,会不会是中盅了?

  她们的话把我妈吓坏了,抱起我就往外跑,还是徐姨手疾眼快,赶紧把衣服给她披上。

  我妈就这么衣衫不整地抱着我去卫生所,卫生所的李大夫也吓了一跳,翻了半天书也没查出什么毛病,他问我妈:“平时他的鸡鸡大不大?”

  我妈说比正常的稍大一点儿。

  大夫又问:“给他吃什么东西了没有?”

  我妈说没有啊,都吃一样的。

  后来大夫问:“他爸呢?他爸的这个东西大不大?”

  我妈脸红了,半天没说话。

  大夫说:“你看你这个人,这时候还害臊什么?我是想看看你儿子是不是遗传。他爸的东西比别人大不大?”

  我妈红着脸说:“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别人的。”

  大夫说:“你没见过别的男人的鸡鸡?真拿你没办法。”说着他就急急地掀起白大褂,褪下自己的裤子,三把两把把自己的鸡鸡撸大了,然后对我妈说:“我这是男人里的最大号,你男人呢?”

  我妈这时也顾不得害羞了,她说:“我也没看到俺家男人的球,俺只是他日进去时摸过几次。”

  大夫说:“那你摸摸看。快点,别让人看到。”

  我妈于是就大着胆子摸了一把大夫的鸡鸡,又认真地笔划了一下,然后对大夫说:“俺家男人,比你长。”

  “那粗呢?”

  “也比你粗。”

  大夫说:“你这女人真没办法,一点儿常识也没有,是真粗还是假粗?”

  我妈说:“是真粗。”,“粗多少?”

  “俺家男人的,俺一把握不住,你的用两根手指头就握住了。”

  大夫有些气馁地说:“你早说不是就成了?据我判断,你儿子这是遗传的,也就是说,它里面的海绵体特别发达,充血之后比别人要粗多了。”

  “海绵?它里面怎么会有海绵?”

  “你这女人真没知识,我告诉你,男人的鸡鸡里面有个东西叫海绵体,平时是软的,血一进去了就硬了。”

  我妈还是不明白:“血进去就硬了?那么多的血,对身体没啥影响吧?”

  大夫说:“当然没影响,你见过你家男人一直硬着吗?它一软,血就回去了。”

  我妈拍着胸口说:“吓死俺了,俺还以为这孩子有病了呢。”

  “没啥毛病,不过得注意他的包皮,再过两年得给他褪下来,要不勒着了会影响鸡鸡发育。”大夫告诉我妈。

  “怎么褪?”

  “就这样,把包皮给他褪下来,记得要露出整个龟头。”李大夫捏着自己黑不溜秋的鸡巴,往后拉动包皮露出龟头,给我妈做了个示范。

  “那我咋知道啥时候给他褪?”我妈不解地问。

  “啥时候包皮包不住龟头了就得褪,你当妈的多注意点。”大夫没好气的回答。

  我妈带着我回家,我的鸡鸡一直昂扬地挺立着,妈妈怕我把它撞伤了,更怕弄坏了里面的“海绵”,连裤子都没给我穿,我就赤身裸体地挺着鸡鸡回了家,好些人都围着我看,有的女人还好奇地摸上一把,然后咕咚一下咽口唾沫。

  我爸那时还活着,从井下上来时没顾上洗澡就带着一身煤屑赶回来,对那些围观的老娘们说:“去去去,回家看你老公的去”。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妈又带我去洗澡,临去的时候仔仔细细观察我的鸡鸡,没有发现异样才带我去。

  那些阿姨见到我跟见了宝似的,用手拨弄着我的鸡鸡,说这么小的东西,怎么一涨起来就那么大?

  我妈就骄傲地说那是因为里面的海绵好。

  把大家说的一惊一乍的,说没听说谁家的男人里面有海绵啊。

  我的鸡鸡很争气,在别人的拨弄下稍稍挺了挺,然后就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

  别人的撩拨我可以不动心,但是,我不能忍受女人在我面前露穴,特别是不能用手去碰穴,只要一看到这场景,我的鸡鸡就一下子又涨起来了,用我妈的话说,是里面的海绵好。

  还是徐姨。

  徐姨好象在故意逗我玩似的,她把我抱在怀里蹭啊蹭的,后来又去亲我的小鸡鸡,但我的小鸡鸡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徐姨就对别人说:“这小孩子别是被劁了吧,怎么今天一点不动了。”别人笑着说:“人家是嫌你的穴老了,你找个嫩穴让他试试。”徐姨说:“咱矿上的女人哪有嫩穴?就只他娘老子的嫩些,难道让他肏去?”几个女人粗俗地开着玩笑,我又开始无忧无虑地在一群光着身子的女人中间跑来跑去。

  人渐渐地少了,我忽然看到一让我激动人心的一幕:我看到,我的母亲,盘着腿坐在水池沿上,正撩着水在洗她的屁屁呢!

  一缕夕阳透过窗户正好照在她妙曼的身姿上,她的阴毛闪动着金色的光芒。

  我妈没有注意到,她的儿子,正认认真真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不会想到她的一举一动是怎么样地牵动着儿子的目光。

  她用手轻轻地掰开肥嫩的阴唇,怕冷似的吸着气,轻轻地撩拨着清水。

  她的阴唇是粉嫩的,好象一朵花正在开放。

  不知不觉,我胯下的鸡鸡已经愤怒地昂起头来。不,不是鸡鸡,应该说鸡巴,这么大的鸡巴颤微微地越挺越高。

  第一个发现的,是徐姨。

  徐姨本来已经准备走了,可是回头看到我胯下的鸡巴就走不动了。

  顺着我的目光,她发现我妈正在漫不经心地洗着穴眼,同时,她也看到我胯下越来越大的鸡巴。

  “老天爷,这么大的鸡巴啊,”徐姨咽了一口唾沫,“要是让它肏进去,该是多么舒服啊。他才那幺小,还是一只嫩嫩的童子鸡啊。他的鸡巴真大个儿啊,颜色真好看……”

  徐姨觉得穴里流出水来,奇怪以前跟老公做的时候,也没流出这么多的水,现在看到这个六岁男孩的大鸡鸡,水流的止也止不住,人象打摆子一样左摇右晃。

  “小海,我帮你洗洗吧。”她一把抱起我,走到另一个水池边上,把我横放在水池沿子上,一只手握着我的大鸡鸡,一只手轻轻地帮我搓洗着。

  她的手很大,正好把我的鸡鸡握住。

  透过水汽,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妈在那里洗着。

  她的阴毛卷曲,颜色金黄,毛融融地覆盖着她高高的小丘。

  她的小缝若隐若现,我的鸡鸡越来越胀,徐姨的手都快握不住了。

  “天啊,这么热这么烫啊,”徐姨呻吟着,她轻轻地撸着我的包皮,我粉嫩的龟头露出来一点,颜色象个熟透的苹果。

  “我受不了了。”徐姨左右看看,洗澡的女人已经越来越少了,而我妈在漫不经心地洗着自己,应该没人看到。

  “小海,”徐姨说:“你是不是想看你妈的嫩穴啊?阿姨的给你看好不好?”

  我没说话,小小的刚刚六岁的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徐姨已经跨坐到我身上,张开腿,把她乌黑的老穴对着我,“我儿,你想玩不?”

  我无意识地点点头,只觉得我的鸡鸡要爆了,可是该怎么玩呢?

  徐姨扒开自己的穴,站在我身边的台阶上,对准我昂然直立的大鸡鸡,慢慢坐下去。

  我觉得我的龟头碰到了一个温热的地方,有些紧,真舒服啊!

  可是,注定我的第一次不会被这么傻大黑粗的女人占去,因为我妈在对面看到了,我的龟头刚碰到徐姨的老穴,我妈就看到了,她大叫了一声:“徐姨!”

  徐姨吓得一哆嗦,老穴没对正,一下子让我戳到边上去了,我的包皮一下子撸了下来,疼的我哇哇哭起来。

  我妈淌着水就跑了过来,一把抱起我,她的奶子正碰到我刚刚撸起的龟头,象盐蛰了我一样,我被抱在妈妈怀里玩命地大哭。

  “你在干什么?”我妈严厉地对徐姨说:“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徐姨满脸羞臊,她气急败坏地说:“他还是个孩子?你看他的鸡巴比大人的还大。你敢把他带到澡堂来,我就敢玩他!”她看着我的鸡鸡正顶在妈妈的乳球上,就更淫荡地说:“你不让我玩,难道你还能玩?你是他妈啊!”

  “你……”我妈气得说不出话来,急急地穿好衣服抱着我就走。

  那一次,我的鸡鸡足足“肿”了两天,我妈拿冷水给我敷,一点儿作用也没有,后来听人说用人奶敷可能有效,我妈就涎着脸找到一个刚生过孩子的女人,给我要了一碗奶,用口罩蘸着一点点地敷在上面。

  可是我的“肿胀”还没有消,可能是因为包皮被扯破了,有点儿发炎。

  我妈到卫生所去要了点青霉素,因为怕我过敏,我妈就把药含到嘴里,不时地亲吻一下我挺立的大鸡巴。

  我记得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我妈缩在我的脚边睡着了,嘴里竟然还是含着我的鸡巴……

  (关于含着我鸡鸡的事,我妈后来说是我瞎想的,她说她确实是用唾沫亲吻过我的鸡鸡,因为她听说唾沫里有杀菌成分,但她绝对没有含着我的鸡鸡睡觉。“你那时候不老实,”我妈说:“要是给我嘴里尿一泡尿怎么办呢?”)

  不知是人奶的作用,还是妈妈的口水作用,我的鸡鸡终于在两天之后回到正常状态,不过,由于碰伤了包皮,我的鸡鸡跟别人不一样了,别人的小孩鸡鸡是完全包着的,而我的因为受了伤,包皮往后褪了一点,漏出前边一点儿粉色龟头,也就是说,我象大人似的,在六岁的时候就“褪皮”了。

  卫生所的李大夫说这么小就褪皮容易感染,我妈就用块红布给我做了个套子,一直轻轻地套在上面。

  从此我们煤矿的人都知道我长了个大鸡鸡,连我爸的事也被他们翻了出来,据说我爸的鸡巴就不小,可是爸爸年轻的时候在外面胡弄,鸡巴头上长了疮,流了好些的脓,才没那么大了,这也是我爸一直到三十多岁也没找上老婆的原因。

  我妈知道老爸的事很生气,但生气也没办法,现在还是保护我的命根子要紧,后来我妈把红布套子改进了一番,下面包上棉花,连蛋蛋都一起套上,吩咐我直到十八岁才能够取下来。

  从此我妈再也不带我去澡堂洗澡了,依旧在家里用大盆给我洗,但是我大鸡鸡的名声还是传了出去,每次我一出门就有女人涎着脸说:小海,你鸡鸡又长大了没有?

  我妈觉得不能再在矿山呆下去了,要是呆下去,迟早我要被那些母老虎吃掉,所以我妈就带我回了老家。

  谁能想到,我老爸会在两三年后就一命呜呼,我们不得不回到乌海,这座充满着煤灰味的小城。

  第2章 重回乌海

  人生命运无常,我爸一命呜呼,家里断了经济,我妈不得不带着我又回了乌海。

  我家住在矿上的筒子楼,是八九十年代那种常见的三层砖房,每一层有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一边单排着十几个屋子,住着十来户人,都是矿上的工人,走廊另一边是栏杆,从这里可看到烟尘漫天的矿区。

  每层楼的尽头有一个公用的厨房和一个厕所,厨房有三个煤气灶,灶台和墙面覆盖大块黄褐色的油渍,散发着浓烈的油烟气味,混合着旁边厕所的尿臭和屎臭,着实令人作呕。

  我家在二楼中间一个四五十平米的小屋,进门摆了一张不大的饭桌,几把旧椅子,靠墙有一个摆满锅碗瓢盆的餐柜和一个斑驳掉皮的衣柜,一张老旧的大木床摆在窗户不远处,坐上去吱吱嘎嘎响,床头上方挂着我妈和我爸的结婚照,床边是一个带镜子的梳妆柜,床尾靠墙有个小电视柜,上面有台上世纪九十年代很常见的14寸黑白电视机,旋钮调台那种,是我爸花了好几个月工资和奖金才买到的家里唯一值钱的家伙事。

  虽然看起来一切都很简陋,但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屋,也比我们在农村的条件好很多。

  我妈带着我回到老屋,和我一起把煤尘打扫了一下,这一打扫就是小半天,扫出的灰尘装满了小半个垃圾篓。

  而后我妈拉了把椅子靠墙坐下休息,我也瘫倒在床上,却发现我妈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眼光死死地盯着床头上的结婚照,照片上一对年轻人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惜现在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我妈就在那里木了好几分钟,一点泪花在她眼角闪烁,她却始终没让泪水流下来。

  我心里也有些难受,没了爹,不知道我和我妈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我下床走向我妈,过去轻轻地抱住她,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然后用手擦了一下眼角,站起来说:“该做饭了”,便拿起锅碗瓢盆走向走廊尽头的厨房。

  第二天,我妈就去矿长那里讨到了别墅区看门的工作,跟另外一个快退休的老头轮班,她要求只看白天,老头看晚上,矿长看她一个孤家寡女,上夜班也不合适,就答应了,于是我妈每天早上8点去上班,晚上7点过才能回家。

  而我也转学到矿上的小学,那时我9岁多,转去上三年级,班主任把我领上讲台自我介绍的时候,听到下面的同学窃窃私语:“就是那个鸡鸡很大的……”我脸上一红,胡乱地自我介绍了两句,就低着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眼睛的余光发现同桌女孩儿正看着我,我也转过头去跟她四目相对,她的脸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赶紧躲开了我的目光。

  我才发现这是个漂亮的姑娘,如杏般的眼睛水灵灵的,有着高高的鼻梁,留着齐耳的短发,皮肤白皙细嫩,羞红的脸像刚成熟的苹果,吹弹可破。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朱珠。

  可惜那已经是六月中,上不了几天课,就要放暑假了,我跟她也没什么交流。

  刚搬回来那段时间,楼里的老邻居出于同情,对我们娘俩也照顾有加,偶尔会给我们端盘菜,送点馒头什么的,我妈下班回来晚的时候,也会热情地邀请我到他们家里吃饭。

  可是楼里的女人们看我的眼神不太正常,经常往我的下面盯,嘴角还带着难以察觉的诡异笑容。

  我的童年噩梦徐姨也住楼下,三年过去了,她依旧是那么胖,像个水桶,一对肥大的奶子甩来谁去。

  她看到我总是眼睛放光,每次碰面的时候不是摸摸我的脸,就是捏一把我的屁股。

  过了几天,我妈又带我去公共澡堂洗澡,本来她是不愿意的,几年前澡堂发生的事情一直是她的心结,我们还为此回农村待了几年。

  但是因为我已经长成了快1米5高的半大小子,再跟她一起进女澡堂不合适了,于是我妈就让我自己去男澡堂洗,等她洗完再一起回家。

  在澡堂门口等我妈的时候,女人们总会过来跟我打招呼:“哟,小海,长这么高啦?来,让姨摸摸你的鸡鸡长大了没有?”而我就像个刚入青楼的妓女,只能羞涩地捂住下身,任由她们在我身上捏来捏去。

  直到有一次,徐姨从澡堂子出来看到我,她没有声张,蹑手蹑脚地走到我身后,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鸡鸡,“哈!终于又逮住你的小鸡啦!”我的腰瞬间被一条胳膊紧紧地搂住,鸡鸡被另一只手紧紧地箍住,两团肥腻的软肉顶在我的背上。

  徐姨抓着我的鸡鸡欣喜若狂,“天啦,这才几年,又大了一圈!”她的手不住地在我的鸡鸡上又摸又撸,舍不得放开。

  我想挣扎着甩掉她,但我的命根子像被扼住了咽喉,再加上徐姨一身蛮力,我竟然一动也不能动。

  这时我妈从澡堂出来,看到这幅情景,拿着手里的盆就对着徐姨砸过去,“徐×,你他妈要不要脸!对个孩子动手动脚!”她边怒吼边冲向徐姨,徐姨赶忙缩手退开,躲进周围看热闹的女人堆里,一脸无赖地继续看着我。

  我妈狠狠白了她一眼,在人群的哄笑声中拉着我匆匆跑回了家。

  “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躲吗?!就这么让她随便摸?!害臊不害臊?”一回家,我妈把盆往地上狠狠一砸,对着我就气呼呼的对着我吼到。

  “我……我挣不开她,她力气太大了,死死地拽着我的下面,捏得我好疼……”我低着头,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回答。

  “这个贱女人!”我妈听完狠狠骂了一句,又关心地问我:“现在还疼不疼?”

  “还有一点儿。”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我妈急切地说。

  “啊?”我有点惊讶,虽然我3年前就跟她赤诚相见了,但现在我已经是个1米5高的半大小子,而且回农村老家那几年,都是姥爷带我洗澡,我妈已经好几年没看过我的鸡鸡了。

  我妈突然让我脱裤子,我还有点犹豫,在那里扭扭捏捏。

  “刚才跟那个婊子不害羞,现在跟你妈还害羞上了?”我妈走向我,双手抓着我的裤腰往下一拉,把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拉到了膝盖。

  瞬间她倒吸了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下面。

  我的鸡鸡像根香肠一样软软地耷拉着,比3年前又长了两三厘米,没勃起的状态下估计都有十厘米了,整根阴茎粉嫩粉嫩的,包皮覆盖着大半个龟头,只露出马眼附近一圈粉色的肉。

  我妈盯着我的鸡鸡有点愣神,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在性方面我妈算是很保守的一个人,按我妈后来的话说,嫁给我爸这个大老粗以后,日穴都是我爸主导,根本没啥前戏,扑上来三下两下就完事儿,她连我爸鸡巴的样子都没看过。

  除了我的鸡巴以外,她也就在卫生所见过李大夫纤细的小鸡。

  当然我妈也知道,鸡巴大就是好,特别是我的鸡巴,毕竟大夫都说了海绵体好,所以她对我的鸡巴格外关心,生怕出了什么毛病。

  “哪里疼?”过了一小会儿,才听到我妈小声地问。

  “刚才徐姨用力撸了鸡鸡几下,前面拉扯着有点疼。”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看看。”依旧是蚊子一般的声音。

  她蹲下去,伸出右手轻轻地抓住我的鸡鸡,又像被烫到一般马上松开。

  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下定决心再次握住了我的命根子,用拇指轻轻地揉了揉茎身。

  我感觉一股温热包裹住我的鸡鸡,又温柔,又有力。

  我低下头看着我妈,那时她才二十七八岁,正是一个少妇最曼妙的年龄。

  她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上,五官大气又精致,完美地分布在鹅蛋形的脸上,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的命根子,鼻梁高挺,两篇月牙般的嘴唇微张,吐出的芬芳气息轻柔地喷洒在龟头上。

  她的体态匀称,胸部高挺,腰肢纤细,腿长过人,要不是身高只有1米65,那身材比例绝对可以去当模特。

  我安静地享受着我妈的温柔抚摸,眼光也不自觉地从她的领口看进去,她洗完澡没有戴乳罩,两团雪白的乳肉夹出一道深沟,随着她手的摆动,乳肉也左摇右晃。

  这就是我妈的奶子,是哺育我长大的粮仓,也是外面那些男人们每天想攻占的高地。

  虽然我那时候对性还没什么认识,但是潜藏的基因向我发出了灵魂召唤,我的小鸡逐渐膨大挺立起来。

  “啊!”我妈眼睁睁看着手中软软的香肠突然变成一根18厘米长、黄瓜一样粗、凶神恶煞挺立着的怪物,不由得惊叫出来。

  “怎么变这么大!”

  而我的鸡鸡昂首挺胸,已经快翘到肚脐眼的位置,龟头在死命地往前伸,包皮已经拉不住龟头,结合处撕扯着,却由于粘黏得很紧,撕裂感从龟头处蔓延开来。

  “嘶……妈,这里好痛!”我指着龟头,龇牙咧嘴地对我妈说。

  我妈其实还在震惊中,一时没回过神来,只是嘴里喃喃地说:“鬼娃儿,才三年啊,这是要长多大?”听到我喊痛声,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还带着点迷糊,然后又看着我的鸡鸡,若有所思地说:“还记得李大夫说的吗?你的包皮包不住龟头了,得把包皮褪下来,妈妈给你褪下来就好了,你忍着点啊。”然后她的手带着一股力开始把包皮往后撸,那股力量很缓慢但又很大,包皮和龟头逐渐分离了一丝距离,龟头上被勒出一圈白色的印子,干涩的撕裂感又开始袭击我的下身,我难受得不行,嘴里大喊着痛痛痛,眼泪也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了下来。

  我妈赶忙停下来,抬头看着我说:“小海,怎么,很痛吗?”我带着哭腔回答:“妈,很痛,还很干。”她低下头想了想,把左手伸到嘴边,向手掌里吐出一些口水,透明的口水带着气泡从她嘴唇滑落,缓慢地滴到手掌心。

  后来当我接触到AV时,每次看到女优们口吐唾液的场景,就会忍不住联想到当时那一刻,内心和鸡鸡都会一起悸动。

  我妈用带着唾液的左手握住我的龟头,轻轻揉擦起来,干涩的龟头顿时被温暖的唾液所湿润。

  “好些了吗?”,“好多了,没那么干了。”,“那接着来,忍住啊,一会儿就好了。”我妈的右手又开始用力往后撸,包皮和龟头也随之缓慢分离,我虽然感觉痛,但也咬紧牙忍住没有叫喊。

  包皮每剥离一段距离,我妈就又用手接点口水敷上去。

  我盯着我妈白里透红的脸和丰满白皙的乳房,努力分散着鸡巴的痛苦。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包皮渐渐褪到龟头根部,拉扯感和撕裂感也快到了极限,我的牙齿也咬得咯咯响。

  这时我妈突然加了点力,手往下重重一拉,“啵”的一下,包皮完全离开了龟头,露出了冠状沟,鸡蛋大小的粉色龟头完整地露了出来,痛感也在达到极限后突然消失,感觉像夏天闷热的屋子里突然吹进来一阵凉风,豁然清新开朗。

  然而,冠状沟里积攒多年的包皮垢也随之露了出来,一块块灰白色的污垢紧紧粘在冠状沟里,散发出腥臭的气息。

  我妈的脸上刚露出一丝欣喜,马上就被臭味熏得戛然而止。

  “站着别动,我给你洗洗。”她一边在鼻子前面嫌弃地挥挥手,一边站起身来,拿着盆就出门了。

  我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盯着自己鸡鸡的完全体,虽然还散发着臭气,但是它粗壮、笔直,硕大的龟头粉嫩饱满。

  那一刻我内心竟然产生了一种骄傲感,为自己有这么大一根家伙而感到自豪。

  我妈端了一盆温水进屋,把我拉过去站在盆旁边,一只手抓着我还未完全软下来的鸡鸡,另一只手拿着毛巾沾水给我擦洗,她很仔细地把冠状沟里的污垢一点点洗掉,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只受伤的猫咪。

  洗完污垢,又用清水浇了两遍,最后用草纸给我粘得干干净净,整个过程中她的嘴角始终带着笑意。

  清洗完毕,我妈翻出包鸡鸡的红布套子,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鸡鸡上,下面的蛋蛋也仔细地塞进去,然后把套子上的两根绳子打上一个蝴蝶结,尺寸刚刚好。

  这是她亲手缝的,要我每天都戴着的玩意儿。

  我妈欢喜地拍拍手,像完成了一件杰作,留下我在房间里站着尴尬不已。

  “记着,第一,离矿上那些女人远点,特别是徐×那个贱人,再让我看见她欺负你我把她胯撕烂。”我妈开始嘱咐我,虽然她才二十七八,看上去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但是她在农村出生长大,书就读到了初中,18岁就嫁给了我爸,矿上男人女人们粗鄙不堪的语言也学了一些,骂起人来是一点也不含糊。

  “第二,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把你的鸡b……”我妈吧字没说完就咽了回去“……鸡鸡洗干净,把皮翻开洗,沟里要像今天这样洗干净,你看都臭成什么了,跟咸鱼似的。”

  “第三,红布套子要每天戴好,睡觉也不能脱!记住了吗?”

  “嗯,我记住了。”我点点头说。

  “海绵体好”,我妈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鸡鸡,微笑着嘟囔了一句。

  “好,自己把内裤穿上,睡觉吧。”她开始收拾起毛巾脸盆 ,嘴里还哼起了小曲儿,似乎今天她的心情非常不错。

  而我看着我妈姣好的背影,柔软的身姿,对女人的性冲动也开始在内心萌芽。

  如果说小时候在澡堂子里看见女人的穴就勃起算潜意识的本能,而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唤醒了我内心对女人的渴望,特别是对我妈。

  第3章 恋母萌芽

  家里只有一张大床,回来后我妈和我都睡在这张床上。

  在我爸去世之前,我们一家也一直睡在这张床上。

  那时候我还小,瞌睡也大,一躺下去就睡得天昏地暗,我爸和我妈有些什么动作我全然不知,只是偶尔会感觉床在吱呀摇动,早上醒来有时会发现我妈赤身裸体地把我抱得紧紧的,一只手还握着我的鸡鸡。

  可惜我当时年少,完全不懂男女之事,对此毫无感觉。

  我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平角内裤躺上床,我妈也关了灯背对我睡下来。

  已经进入初夏,天气变得有些燥热,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翻涌着我妈给我剥包皮的过程。

  明亮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如水银般洒在床上,勾勒出我妈完美的身体线条,她穿着一件短袖T恤和一条灰色短裤,纤细的腰肢在胸和屁股之间划出一道美妙的下弧线,短裤把她屁股包得紧紧的,内裤的轮廓也被挤压出来。

  我静静地盯着我妈的背影,脑海里又回忆起澡堂子里我妈清洗下身的画面,夕阳下泛着金光的阴毛,水汽中若隐若现的粉嫩阴唇,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我的鸡鸡再次膨胀了起来,把红布套子和内裤顶得老高。

  我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动身躯,从背后贴住我妈,右手搂住她的细腰,腿贴紧着她修长的大腿,鸡鸡也顺势顶在她的臀沟里,顿时我妈温暖的体温透过皮肤传递到我全身,暖洋洋的。

  我妈睡得模模糊糊,感觉有人从身后抱住她,还有个坚硬的东西顶在臀沟里,一种熟悉而温暖的感觉从她的后背舒展开来。

  自从我妈带我回农村,已经好几年没有人这么抱过她了,对一个刚失去丈夫的年轻女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安全感。

  她任由我这样抱着,身体逐渐松弛,呼吸声也变得更加平稳,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虽然那时我不懂男女之事,可是肌肤相贴却唤起了男人对女人的本能。

  我妈的皮肤就像一块光滑的绸缎,我的右手不由自主地伸进她的T恤,在她的肚子上抚摸起来,摸了一阵,忍不住又往胸口方向移动,自然而然碰到了一坨软软的肉,我知道那就是我妈的奶子。

  我内心有点激动,犹犹豫豫地把手握在她的乳房上。

  她的奶子很大,一只手完全握不住,沉甸甸的重量顿时挤满了手心。

  我轻轻地揉捏着这团软肉,感受着它随着我手掌的力量不断变换的形状,像波浪一样起伏,像果冻一样晃荡,像面团一样被挤出指间的缝隙又弹回去。

  揉捏了一阵,我的手又往上抚摸过去,手心触到一个小小的凸起,硬硬的,是她的奶头。

  这时我妈发出“嗯”的一声轻哼,我害怕她惊醒,停下了手的动作,手依然轻轻覆盖在她的乳房上。

  停了一会儿,我妈并没有醒来,呼吸依旧平稳。

  由于我戴着鸡巴套子,跟我妈的身体又贴得紧紧的,下身一阵火热,汗水开始从大腿和腹股沟渗出来,黏腻的感觉让人十分不舒服。

  于是我伸手把内裤脱到膝盖,拉开鸡巴套子的绳结,把套子一把扯掉,然后又把鸡巴顶进我妈的臀沟。

  没有了两层布的阻隔,鸡巴顿时感受到我妈臀沟里的柔软,还有一点湿热。

  我开始继续揉捏起我妈的奶子,鸡巴也情不自禁地来回顶她的下身。

  刚刚褪去包皮的龟头很敏感,在我妈棉质的短裤上摩擦起来痒痒的,有种让人停不下来的快感,磨了一阵,我感觉有几滴体液挤开马眼分泌出来,涂抹在我妈的短裤上,使得鸡巴摩擦起来更加湿滑了。

  我妈的身体也越来越火热,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还时不时发出“嗯”的轻哼声。

  突然我妈抓住我正揉她乳房的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屁股往我这边一顶,两腿微微张开,再用力闭拢,把我的鸡巴紧紧夹住,嘴里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别弄了,快睡觉。”我心里一惊,遭了,妈妈醒了。

  怕她生气揍我一顿,刚刚还精虫上脑的我立刻消停了下来,不敢再继续搞小动作,只好搂着她的腰,鸡巴夹在她的腿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个周六,也是放暑假的第一天。

  等我醒来太阳早晒到屁股了。

  我起身一看,昨晚脱到膝盖的内裤已经被穿上,连红布套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戴好了,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我喊了一声“妈”,没人回应,我以为她在公用厨房做饭,于是走下床打开门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

  隔壁张婶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正在走廊上理菜。

  她单名一个雪字,老公是矿上工人,30岁左右年纪,身高略高我一点,身材略显少妇的丰腴,至于脸嘛,圆圆的大众脸,没什么特别之处,倒是一双弯弯的丹凤眼特别勾人。

  她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露着胳膊大腿,皮肤跟她名字一样白皙。

  张婶见我开门,意味深长地看了我只穿着内裤的下身一眼,告诉我:“你妈一大早就到集市买菜去了,小海,有空没,来,帮婶儿理理菜”,然后顺手从她家门口拿了一个小板凳,放在菜盆对面,拍了拍让我坐下。

  我身上光溜溜的,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没穿衣服呢。”可是张婶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拽向板凳,“怕啥,你个小屁孩儿,天儿这么热,就这样凉快。”我也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坐下去。

  “看着啊,这菜的老叶子不要,掰了扔掉,嫩叶子扔筐里,就这样……”张婶拿起一颗白菜,边理菜边对我说。

  她的裙摆被她拉到了膝盖上面,两条腿八字一般大大张开,我的目光正好瞟到她的大腿根部,一条淡黄色内裤鼓鼓囊囊地包着她的私处,几根卷曲的黑毛从内裤边缘探出来,裆部隐隐约约似乎还有一条缝。

  我最受不了女人穴的刺激,顿时脸一红,鸡巴也翘起来把内裤顶得老高,我不得不夹住双腿,把目光放在菜盆里开始生疏地择菜。

  张婶的目光其实一直盯着我的下身,我鸡巴立起来那一刻她敏锐地感受到了,于是“噗嗤”地笑出了声,“人小鬼大”,她戏谑地嘟囔了一句,然后故意把腿张得更开了,白花花的大腿整根露出来。

  她还故意把手伸进裙子,用手指勾着内裤边沿拉扯了一下,那一瞬间,我甚至看到了她棕色的大阴唇。

  “小海,你还记得小时候进女澡堂子不?”张婶似笑非笑地问我。

  我害羞地点点头,默不做声。

  “你小子好福气啊,咱矿上这些女人的身子你可是看光了,说说,你最喜欢谁的?”张婶的语气更挑逗了,她从菜盆里捞起一根胳膊粗的黄瓜,手握在上面来回搓洗着,好像在摆弄一根男人的鸡巴。

  其实除了我妈雪白的奶子和粉嫩的私处,以及令我闻风丧胆的徐姨的大黑穴,我对其他女人并没有什么印象,矿上的女人们大多都膀大腰圆的,哪有我妈的好看。

  当然我也不能说我最喜欢我妈的穴,只好接着不吭气。

  “小海,都说你鸡鸡大,现在有这根黄瓜大了不?”她又拿起手中的黄瓜在我面前晃了晃,就差伸到我裤裆里去比划一下了。

  我被这个开放的女人惊到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唉,不知道以后要便宜哪个姑娘喽~”张婶看我不出声,只好收回她的黄瓜,仰头叹了一声。

  正在这时,我妈提着一篮子菜回来了。

  刚踏上走廊,她就看到我只穿条内裤在那坐着,赶紧边跑边喊:“小海你怎么回事?赶紧去把衣服穿上。”我内心还是有点怕我妈的,马上听话地站起来想往家走,但是鸡巴还没软下去,内裤顶着一个帐篷,只好弯着腰背对着我妈冲进家门。

  张婶也瞬间夹紧了她的腿,一脸假笑地迎着我妈说:“大妹子,我看小海起来没事儿做,就让他帮我理理菜,你不介意吧~?”我妈其实有点生气,但张婶好歹是邻居,平时也经常关照我们母子,于是只能强压怒火,冷冷地说:“那你也得让他把衣服穿上啊,这光溜溜的像什么话!”说完转身进了屋,“咣”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胡乱地套上衣服,听到身后“咣”的关门声,知道我妈这次火气不小,于是转过身去面对她站好,战战栗栗地静候发落。

  “你他娘的是种猪吗!你下面那玩意儿就一天到晚这么立着?”我妈也不管房子隔不隔音了,劈头盖脸就对我吼起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它就那……那样起来了……我也不想啊”我当然不能说我看着张婶的内裤起了反应,只好支支吾吾地想搪塞过去。

  “昨晚上叫你离矿上的女人远点,你今天就光着身子跟人坐一起,害臊不害臊啊!”我妈气鼓鼓地对我喊道。

  “明天你把作业带上,跟我一起上班去!”说完她提着菜往公共厨房方向走去。

  确实,今天才是暑假第一天,我妈专门请假换了个班来照看我,她才离开一会儿就出这种幺蛾子,你说她怎么敢把我一个人放家里。

  那天我乖乖地在家做作业。

  我妈下午去了一趟市场,买回来一个特别大的木盆,比小时候她给我洗澡的盆还大。

  她还在床和饭桌之间的墙上拉了跟铁丝,穿上一块特别大的白色布帘子,刚好能把房间隔成两部分。

  我边给她打下手,边问她这是干什么。

  我妈开始也没说话,弄完以后拍拍手说:“你也别去澡堂子洗澡了,夏天就在这盆里对付着洗洗就行,免得那些女人对你不三不四的。”

  晚上吃完饭,我陪我妈看了一会电视,转眼就快9点了。

  我妈烧了一壶水倒进刚买的木盆里,又打了一桶冷水倒里面。

  走到床前把外衣脱了,身上只剩了一件灰色乳罩和一条白色的内裤,我呆呆地看着我妈完美的身躯,该翘的翘,该凹的凹,电视里放的节目都不能吸引我了。

  我妈白了我一眼,一边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乳罩内裤,一边对我说:“看什么看,老娘我今天懒得去澡堂子了,我先洗洗,你自己看电视,我洗完了你再洗。”然后转身拉上布帘。

  我妈买的布帘是市场上的廉价货,灯光照射下是半透明的,我能隐隐约约看到我妈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乳罩,抬脚脱下内裤,在昏黄的白炽灯光下,她那美妙的身姿像贵妃入浴一样坐到木盆里,然后就听到哗哗的水声。

  那一刻我无心看电视,一直盯着布帘,想看清楚我妈的一举一动,可是布帘那边的世界好像跟我隔了一层雾气,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就像我对我妈懵懂的情窦。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妈起身拿毛巾擦干身体,然后像录像倒放一般,抬脚穿上内裤,伸手戴上胸罩,拉开帘子走向床边的我。

  “去洗”,她面无表情地对我说。

  我当然也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学我妈的样子转身拉上帘子,然后脱掉内裤,取下鸡巴套子,跳进木盆里,用搓澡巾给自己搓洗起来。

  这时我发现洗澡盆旁边的小盆子里放着我妈换下来的乳罩和内裤,自从我对我妈产生原始的情愫,与她身体一切有关的东西我都开始好奇。

  我转头透过帘子努力看向床那边,我妈似乎在专心看电视,于是我一边盯着我妈的举动,一边把手悄悄地伸进小盆子,随手抓了一件衣物,拿过来一看,是她的内裤。

  我背对着我妈,翻来覆去仔细打量起这条略带余温的内裤,就像得到了一件了不起的宝贝。

  这是一条朴素的白色纯棉三角内裤,已经被我妈洗得略显粗糙,裆部是双层加厚的,靠近私处那一面,有一块浅浅的淡黄色痕迹,还有一点点湿润。

  就是这块布紧贴着我妈粉嫩的穴,还粘着穴里流出的东西。

  我一阵遐想,情不自禁地就把它贴在鼻子上,深深地闻了一下。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夹杂着些许尿骚的腥味,但是我并不觉得臭,反而觉得非常刺激,鸡巴腾得一下就立了起来,不自觉地又拿起内裤使劲闻了几口。

  “小海,咋还没洗完?”我妈看我半天没动静,朝着我这边问了一句。我吓了一跳,赶紧把内裤扔回小盆里,站起来拿毛巾开始擦身体。

  “记得把套子戴上!”听着我妈的吩咐,我老老实实给鸡巴戴上套子,穿上内裤。

  可是鸡巴一立起来,就很难再短时间软下去,内裤依旧又被撑起一个帐篷。

  “妈,要不要把水倒掉?”我问了一句,想趁倒水的时候拖延时间等鸡巴软下去。

  “水明天再倒,你一个人搬不动,穿好了就赶紧过来睡觉。”既然我妈这么说,我只好拉开帘子,往床走过去。

  “怎么又立起来了?”我妈看见我鼓得老高的内裤,惊讶地问。

  “我也不知道啊,它总是自己就立起来了,感觉老涨了,我还控制不了。”我只好装傻充楞地糊弄过去。

  “去喝口冷开水,别想东想西的。”我妈也从床上起来,去柜子里翻了一件睡裙穿上。

  我感觉她本来是想只穿内衣内裤睡觉的,不知道是被我昂首挺胸的鸡巴吓到了还是昨晚上我的小动作让她产生了防备,竟然给自己加了件衣服。

  “今晚别贴着我睡,热。”我妈关了电视,把毯子放在床中间,自己拉了一个角过去搭着肚子。

  我也只好躺上去睡在毯子另一边,心想一定是昨晚上的动作让我妈防着我了。

  我心有不甘但是又不敢继续搞小动作,只好就这么老老实实地睡过去。

  第4章 性的启蒙

  第二天早上7点,我就被我妈从睡梦中叫醒,跟她坐上吱嘎乱响的中巴车来到城东的别墅区,别墅区不大,里面只有十来栋房子。

  说是别墅,现在来看起来不过就像江浙一带农村好点的自建房,外立面贴着老式的浅黄色瓷砖,但在当年这就算是豪宅,也只有矿上的领导和本地的煤老板们才买得起。

  别墅区大门就纯粹是两扇大铁门,平时都关得紧紧的,其中一扇大门中间开了个供人出入的小门,平时也关着,里面的住户有钥匙可以自己开门进出。

  铁门旁边就是一个不大的保安室,里面用木板分隔成两间小屋,朝大门的一间开了面很大的玻璃窗,里面摆了桌椅板凳,还有个铁皮柜装文件杂物,里面一间里有一张1米3的床和衣柜衣架等家具,两间屋中间用布帘子隔开。

  平时我妈和那个老头就轮流在这里看守大门,看门事情不多,毕竟这里住的都是些富贵人家,我妈他们要做的就是开门关门让车辆人员出入,做好访客登记,不让外边的人随便进来,偶尔巡查一下别墅区四周围墙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我妈先去物业办公室签到,然后就跟值班的老头交班,老头还没到退休年龄,但是看起来很苍老,皮肤又黑又干,满脸都是皱纹,佝偻着个背,看上去有七八十岁。

  我妈说他儿子也是在矿难中去世了,矿上领导照顾他,也让他来别墅区守门。

  老头看了我一眼,对我妈说:“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我妈笑笑没说话。

  “让娃好好读书,别再去下矿了,不是人干的活”,老头颤颤巍巍地背上他的棉布包,留下一句话走了。

  我妈进里屋换了身保安服走出来,一顶类似警服的大盖帽,上身是浅灰色的短袖衬衣,下身是条深蓝色的裤子,一条带着金属扣的皮带栓在腰间,虽然款式看上去土里土气,但是穿在我妈身上特别显身材,高高隆起的酥胸,纤细的腰肢,看上去特别匀称,特别是又长又直的双腿,加上被裤子绷得紧凑而浑圆的臀部,十分符合现代这些OL控的审美。

  说实话,我对女人的审美受了我妈非常大的影响,现在这些靠美颜P图火起来的网红,放现实中会被我妈甩十条街,什么臭鱼烂虾根本入不了我的法眼。

  我就在保安室桌子上做作业,我妈打开收音机听着新闻、音乐和情感节目。

  这期间还有几个别墅区里住的大妈来大门口,要么让我妈保管下东西,要么过来打个招呼,跟我妈聊一小会儿,聊的无非是家长里短,邻里八卦什么的。

  没过多久我做完作业,百无聊赖,就跟我妈说到附近看看,我妈也没拦我,就嘱咐我别走远了,就在这周围转转就行。

  我就在别墅区旁边溜达,街面上娱乐设施不多,有家游戏厅,有个台球馆,还有个租书的小店。

  小孩子当然抵不住游戏厅的诱惑,我直接就钻了进去,里面都是当年流行的台式街机,玩格斗游戏的人最多,一群人围在街霸和拳皇的机器旁边看人对战,还纷纷用游戏币下赌注,谁赢了就有一阵欢呼。

  我凑在旁边看了一阵热闹,也想买颗币来玩玩,可是身无分文,就回到保安室想找我妈讨点钱,一说到这个我妈就满脸的不乐意:“小孩子家家的玩什么游戏,那游戏厅和台球厅里乱得很,前几天才有几个盲流子打架,动了刀子把肠子都捅出来了,别去那里,乖。”

  “可是真的好无聊啊,在家还可以看电视,这里啥都没有。”

  “这样,我给你五毛钱,你去斜对面那个租书店看书去。”

  “好吧。”我也不跟我妈争论了,拿着钱进了书店。

  书店里没顾客,一个颇有点姿色的女人躺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摇着扇子,看上去三四十岁的样子,见我进来懒洋洋地说了句:“书随便看,不能带走,5毛钱一个小时”。

  我把钱递给她,她坐起身来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在一个破旧的本子上记了个时间,又躺了下去。

  我把店里的书架粗略扫了一遍,在摆漫画的架子上拿起本《乱马1/2》看起来,很快就被吸引住了,固然是因为漫画内容很有趣,但里面很多擦边裸露的情节更让我心跳加速,里面偷女孩儿内衣内裤的的色情老头八宝斋更是让我觉得共情。

  以前我从来对女人内衣内裤没什么兴趣,直到昨晚上触碰了我妈的内裤,才唤醒我对女人贴身衣物的性癖。

  我看漫画看得入了迷,直到女老板走过来提醒我时间到了,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晚上我满脑子都是乱马剧情,竟然老老实实的,没对我妈做点啥出格的举动。

  后面两天,我又接着去店里继续看乱马漫画,女老板看我是个小孩儿,每次都让我多看了半小时才来提醒我时间,竟然让我对她产生了一些好感。

  第四天我走进书店的时候,守店的不是那个女老板,而是个看起来比我大一些的男孩,瘦瘦高高的坐在那里。

  我就问他守店的女老板呢,他回答说女人是他妈,有事要出门几天,让他守着店。

  我把钱给他就继续去看漫画。

  夏天天热,店里没什么人,他可能也觉得很无聊,又难得遇到同龄人,就过来跟我攀谈起来。

  聊天中得知男孩叫李文,今年13岁,刚念完初一。

  看到我专注地在看《乱马1/2》,他很兴奋地说他很早就看过了,于是就跟我探讨漫画的人物和剧情。

  李文是个很开朗的男孩儿,特别外向,跟我有啥说啥,我也觉得跟他很投缘,于是还没认识多久,我俩就混熟了,简直无话不谈。

  李文跟我讲他最喜欢乱马里的珊璞,每次看到漫画中珊璞裸体的画面都忍不住勃起,甚至偷偷用珊璞打手枪。

  “打手枪是什么?”我忍不住好奇的问他。

  “你还不知道?啊,你年纪还小……不过我告诉你,打手枪真的很爽,你以后就知道了。”

  “文哥,你就告诉我呗,也不能一个人爽啊。”我被李文的话勾起了兴趣,追问他道。

  “哎~我问你,你见过光着身子的女人不?不是漫画里面这种。”他警惕地左右看了看,见店里没有其他人,凑过来小声地问我。

  我当然不能跟他说我进过女澡堂子见过很多裸体女人啊,于是装傻充楞地摇了摇头。

  “你跟我来”,他站起来往另一排书架走去,我也起身跟着他。

  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然后拉着我来到柜台后面的小房间,把书递给我,贱兮兮地笑着说:“你翻翻看。”

  我接过书,标题叫《西方着名人体油画集》,封面是个穿着薄纱女子的画像。

  翻开书页,里面有不少男男女女都光着身子的画,以女人居多。

  我被里面一幅叫做《泉》的画吸引住了,画中女子全身赤裸地站立着,手将一个倒立的陶瓶举至肩部,水顺着手流向地面,形态非常优美自然。

  女子身材丰腴,乳房、肚脐都画得很清晰,只是阴部被两腿夹着,就画了个光溜溜的无毛三角区。

  我翻了翻其他画,基本都大同小异,女人的胸部都不大,至少没我妈的大,都夹着腿,只画了个无毛的三角区,而且体型都比较丰满。

  我快速把书翻完,第一次看这种书,潜意识里就觉得绝对不是什么健康的东西,有一点脸红心跳的感觉。

  “怎么样,刺激吧?”李文看我脸红了,得意地问我。

  我点点头,虽然我对这种欧美风格的丰满裸女不是很感冒,更喜欢我妈那种纤细匀称的身材,不过对于那个年代的小孩子来说,能在书上一口气看到这么多裸女,也是很新奇的事情了。

  李文用手指了指我的裤裆,小声对我说:“等你再长大点,看到光着身子的女人,你的鸡鸡就会硬起来,到时候用手握着上下撸,就能撸出水儿来,出来的时候包你爽上天。这就叫打手枪。”他边说,手边握成管状,做了个上下撸动的动作。

  这时店里有客人进来,李文赶紧拉着我从里屋出来,自己走到柜台旁边接待,我也回去继续看漫画。

  过了一会儿他又走到我这里,神神秘秘地凑我耳边说:“下次你过来,我给你看点更刺激的。”

  晚上洗澡的时候,我又一次悄悄拿起我妈换下的内裤,贪婪地吸了一阵,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裆部,是一股咸涩的味道,这也再一次刺激了我的鸡巴,瞬间硬得跟铁一样。

  关了灯,我妈依然背对着我睡着。

  我脑子里想的全是油画书里的裸女,还有李文说的打手枪,我特别好奇到底有多爽。

  于是我把内裤脱到膝盖,摘掉鸡巴套子,右手握住鸡巴轻轻上下套弄起来。

  其实我妈给我剥包皮的时候,也撸过我的鸡巴,不过那时体验不大好,又疼又涩。

  自己撸的时候,体验又完全不一样,手带动包皮上下运动,有一点痒酥酥的感觉,不止是鸡巴痒,心里也有点痒,而且随着撸动的时间越长,这种痒逐渐积累起来,越发明显。

  正在我撸管的时候,墙的另外一边传过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嗯……嗯……嗯……啊……啊……啊”,是女人的呻吟声,像是在哭泣,但听起来又不刺耳,反而很销魂。

  没过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促,偶尔还能听到“啪啪”的拍打声。

  我疑惑地听了一会儿,是隔壁张婶屋里发出来的,难道张婶被她丈夫揍了?

  这时我发现我妈好像也没睡着,她的一只手夹在两腿中间,身体蜷缩着,在轻轻地扭动,仔细听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偶尔还发出非常轻微的呻吟。

  “妈,你睡了吗?”我很好奇,侧过身对着我妈,想问问她张婶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嗯?啊,还没睡,什么事?”我妈的身体立刻停止了抖动,她的手也马上从腿间抽了出来,转过身来对着我,语气很紧张地回答。

  “隔壁刘叔是在打张婶吗?我好像听见她在哭。”

  “哭?哭个屁,她舒服着呢……”我妈没好气地说。

  “舒服?做什么事情能舒服得这样叫?”我依然不解地问。

  “生孩子的事儿,刘叔和张婶这么多年一直没孩子,这不一直想要孩子呢,爸爸妈妈以前也是这么怀上你的。唉,小孩子别多问,以后长大你就明白了。别听了,快睡吧。”我妈伸出双手捂住我的耳朵,不想我听到这尴尬的声音,但是她捂得并不严实,隔壁的声音还是一浪一浪的传来,张婶的声音也越来越频繁和尖利,啪啪声也越来越急促和明显,突然“啊~”的一声长叹传来,然后就偃旗息鼓、悄无声息了。

  我妈并没收回手,只是捂我耳朵的手退到我的脸上,就这样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也不敢当着我妈的面继续打飞机,于是就只能让裸露的鸡巴晾在那里,在我妈的爱抚下沉沉睡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我妈侧身抱着我,手臂搭在我胸口,酥胸紧紧地挤着我的胳膊,一条腿也横跨在我的肚子上,大腿和小腿弯成的夹缝刚好夹住我不知道是因为涨尿还是晨勃而坚硬如铁的鸡巴,暖洋洋的皮肤可比冷冰冰的鸡巴套子舒服多了。

  天还没亮,漆黑的夜仍然充满整个房间,耳边是我妈均匀的呼吸声。

  我妈很久没有这样抱着我睡觉了,我很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右手也忍不住放在我妈大腿上,小心翼翼地抚摸起来。

  摸着我妈光滑的皮肤,我邪恶的小心思又开始跳动起来,手也不由自主地向我妈臀部方向摸过去。

  我妈只穿了一条棉质三角内裤,内裤洗得有点旧,松垮垮地包裹在她紧实的翘臀上。

  我妈的呼吸依然很沉稳,我壮起胆子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揉捏起来,虽然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我妈臀肉的弹性,像一块Q弹的果冻,随着我的揉捏调皮地改变着形状。

  可是我并不满足于此,我又开始回忆我妈粉嫩的穴,以前我只是饱过眼福,可是从来没有真真切切地去触摸过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那天晚上我迫切地想试试。

  我颤抖的手向我妈两腿之间摸去,心跳在不断加速,突然手指接触到一块温暖的、潮湿的布料,那是我妈最私密的地方。

  我把手停在那里没有动,生怕我妈会醒过来,只凭着手指感受着温润。

  停了有一两分钟,见她仍然在熟睡,于是大起胆子用手指使了使力,轻轻抚摸和按压着那个隐秘的地方。

  与揉捏屁股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是一块肥腻的区域,有一些凹凸不平,按起来一片柔软,没有任何阻力,手指使多大力,那块软肉就陷下去多少,甚至像个无底洞,内裤沁出的液体沾湿了我的手指,似乎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把那一片布料全部弄湿了。

  那时我不懂为什么女人的私处会涌出这么多的水,但是就像广东话“咸湿”这个词一样,女人穴里流出的汁液总能让人性致亢奋。

  我对这些液体也十分好奇,这些汁液不像尿,黏黏的,两个手指能拉出丝的感觉。

  我把手指放到鼻子旁边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又忍不住舔了舔,是一股咸涩,跟我妈内裤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我的鸡巴正夹在我妈的膝盖弯里,硬得像块铁。

  由于被我妈压得久了,我想稍微动一动缓解一下,在抬起腰的一刻,我妈的大腿小腿夹着我的包皮也撸动了一下,一股爽快感立马传递到我的兴奋中枢,就跟刚才撸管的感觉一样。

  我灵机一动,为什么不用我妈的腿来打飞机呢?

  于是我开始小幅地挺动着我的腰,让鸡巴在我妈的膝盖弯里上上下下运动,包皮被我妈腿部的皮肤摩擦着、撸动着,一时间,痒感也开始在鸡巴聚集,脑子里的兴奋程度逐渐积累。

  原始的性冲动让我变得疯狂,理智也逐渐丧失,去你妈的内裤,我要直接摸我妈的穴!

  我的手像恶魔一般再次伸向我妈的私处,颤抖着挑开内裤宽松的边沿,食指和中指缓缓伸向花芯,接触到一片满是汁液的滑腻软肉,这就是我妈的私处,女人的穴!

  我终于亲手触摸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

  这时我完全豁出去了,也不管我妈会不会醒,用手指在这块区域来回抚弄,感受着它的形状,像是两片肉片山峰夹着一块潮湿谷地,泉水源源不断地从谷底喷涌而出,完全沾湿了我的手指。

  我在脑海里不断回忆、想象我妈私处的样子,手指不停地抚弄着花芯,腰部也带着鸡巴不停挺动。

  我的鸡巴越来越痒,快感积蓄到了顶峰,脚指头也紧绷起来。

  突然快感像火山一样爆发,我像触电一样,身体猛地一震,童精像一群奋力冲刺的白色精灵,拥挤着穿过尿道,挣脱鸡巴的束缚,从马眼喷射而出,一股,两股,三股……浓浓的精液全部喷射在我的肚子上和我妈的腿上,我的身体也止不住地发抖,大脑里一片空白。

  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路边的石楠花散发出来的。

  我以为我是尿床了,但喷出来的液体似乎并不多,连床单都没弄湿,而且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可不是尿尿能比拟的。

  稍后我才知道,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射精,我也终于明白李文说的打手枪有多爽,实际上,边摸穴边射精可比打手枪爽多了。

  这时我妈的身体也突然颤抖了一下,喉咙发出“嗯”的一声。

  我赶紧从她内裤中抽出手,装作熟睡的样子,这时心里才重新有了些害怕,刚才被冲动控制了头脑,根本没注意我妈,万一她发现我摸她的穴肯定会狠狠地揍我一顿。

  我胆战心惊地继续装睡,坏消息是,我妈确实醒了,好消息是,她并没有责问我摸她下体的事情,而是用手摸了摸腿,摸到了一手的黏糊,于是打开了灯。

  她看着眼前的场景愣了一会儿,从床头扯了几张草纸先把腿上的精液擦掉,然后又扯了几张草纸,开始轻轻擦拭我的肚子。

  我依然在装睡,而我的鸡巴射完精并没有完全软下去,因为憋着尿的原因,还半硬不硬地顽强地竖立着。

  我妈擦完我肚子上的东西,又扯了一张草纸,开始擦拭我的鸡巴。

  刚射过精的龟头都是特别敏感的,当我妈用粗糙的草纸擦我的龟头的时候,我一下子吃痛,忍不住“啊”一声的叫了出来,心想完了,这下没法装睡了。

  我只好坐起身,装作一脸懵逼的样子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又假装很慌张地问我妈:“妈,我是尿床了吗?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做梦的时候感觉尿就出来了,我管不住……”

  “不是尿床,”我妈的脸红扑扑的,躲避着我的目光,感觉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你这是射精了,这东西不是尿,是精液,可以让女人怀孩子的。”她并没有多高的文化,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她估计都不知道怎么诓骗我,老老实实给我说了实话。

  看着我妈并没有生气的样子,还有点害羞,我心里舒了一口气,安慰自己也许她并没有发现我在摸她,只是被腿上黏乎乎的东西弄醒的。

  “怀孩子?昨晚上妈妈你说刘叔和张婶在做生孩子的事,跟这个精液有关系咯?”我听说怀孩子几个字,突然想到了什么,大起胆子问我妈。

  “嗯……”我妈的脸更红了,她低着头想了想,“男人的精液进了女人的肚子,就能怀上孩子呢。”

  “精液进女人的肚子?是吞进去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噗嗤……”我妈忍不住笑了出来,“哪能用吞啊,傻孩子,得鸡鸡插进女人的肚子呢。”然后好像觉得说漏了嘴,赶紧扯了一张草纸递给我,“自己把鸡鸡擦干净。”

  “啊?鸡鸡还能插进女人的肚子?怎么插啊?”我接过草纸,一边把鸡巴上残余的精液擦掉,一边向我妈刨根问底。

  至于龟头上的精液,由于吃了刚才的亏,不敢用力擦拭,只能用草纸轻轻粘干。

  “唉,”我妈看着我擦拭鸡鸡的囧样,叹了口气,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憋了半天才说:“反正女人身上有个洞,鸡鸡插进去射完精液,就能怀上孩子了。以后学校会学的,等你再长大些就知道了,不过这些事情,都要等你结婚了才可以做。”

  “妈,做这个事情,真的很舒服吗?”其实我刚才已经体验到射精的快感了,只是想起张婶的呻吟声,也疑惑女人是不是也一样。

  “……嗯”我妈脸红得像个苹果,她一直避着我的目光在收拾床上的草纸,过了一会儿才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我。

  我妈抓着一团草纸下了床,在她弯腰往垃圾篓里扔的时候,我看到她偷偷拿着纸团闻了闻。

  她白色内裤的裆部湿了一大片,甚至透出隐隐约约的粉红色,刚才我可是亲手摸到了那里。

  扔完草纸,她往盆里倒了些热水,又拿了条毛巾走回来。

  “草纸擦不干净,得用水擦擦。”说完她拧了毛巾坐上床,红着脸也不看我,一只手抓着我的鸡巴,一只手拿着毛巾轻轻为我擦拭。

  “妈你内裤怎么湿了,是我的精液弄湿的吗?”我指了指她的裆部,不怀好意地问道,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女人的私处会流水,但又不能直接问,要不然不就暴露了吗。

  “不是不是,”我妈突然变得很惊慌,两腿也紧紧夹了起来,握我鸡巴的手都抖了一下,“我打水的时候不小心溅到了。没事的,换了就成换了就成。”

  看我妈矢口否认,我也不好再问,只能任由她给我擦拭鸡巴,擦完她拿起红布鸡巴套子,再一次小心翼翼地给我套上,拴上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给我穿上内裤,这一切都像在精心照顾一个上幼儿园的小孩儿。

  “我家小海今天变成一个男子汉了。”我妈终于抬头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欣喜,然后语重心长地对我说,“记得一定要保护好你的鸡鸡啊,这么好的鸡鸡,以后多少女孩子求之不得呢。”

  这时天开始蒙蒙亮,远处也传来了鸡鸣声,觉是睡不成了,我妈穿上衣服开始去忙碌早饭,而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每个细节。

  就在这个清晨,我第一次摸到了我妈最私密的地方,我的鸡巴也第一次喷出了生命的精华,就算是多年后,我还清晰地记得那天的每个细节,时常会在脑子里回忆、品尝。

  第5章 初碰黄书

  第二天我再一次走进租书店,依然是李文守在店里。

  他看到我很高兴,像看到许久不见的挚友,从柜台走出来拍拍我的肩,毫无顾忌地凑我耳边小声问:“嘿,哥们,有没有试试那个?”

  “试哪个?”我疑惑地问他。

  “打飞机啊,”他满不在乎的说,“告诉过你了,很爽的。”

  看他一脸淫荡的表情,我突然对李文产生了一些戒心,我们刚认识一天,他就跟我聊这么隐私的话题,我甚至觉得他是个会蛊惑人心的魔鬼。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我用我妈的腿打了飞机,然而,我感觉他在这方面懂得挺多的,于是也想从他嘴里了解些我很疑惑的问题。

  “我还小啊,鸡鸡都硬不起来,我妈说鸡鸡就是用来撒尿的,硬起来还能有什么用?”我一边骗他,一边套他的话。

  “硬起来是为了跟女人肏穴啊。”

  “肏穴?”这个词我倒是不陌生,矿上那些男人女人满口粗话,嘴里经常带着这个词,动不动就是“肏你妈的穴”之类的,我一直以为是用来骂人的,昨晚上我妈倒是给我讲了生孩子的事,不知道跟肏穴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穴吧?就是女人下面那个洞。肏穴就是用鸡巴去插女人的穴,我大哥说比打手枪舒服多了,可惜我也没试过。”他摇摇头回答。

  其实我知道女人的下面叫穴,我不仅看过还摸过,只是刚才李文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多年前澡堂子里徐姨下身那个肉乎乎的洞,以及她拽着我的鸡巴往那个洞里塞的画面,脑子里豁然开朗,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肏穴就是把鸡巴塞进那个洞里,也明白了我妈说生孩子要把鸡鸡插进女人肚子里是什么意思。

  而且这么说来,肏穴好像是男人女人都很舒服的事情,要不然张婶昨晚怎么叫得那么销魂呢。

  “哦,我懂了,原来肏穴是这么个意思,我还以为是骂人呢。”我心里很感谢他帮我解了这么大个惑。

  “哎,我昨天说给你看点刺激的,你过来。”说完,他叫我跟他进了里屋,在一个柜子的角落翻找了半天,拿出一本书递到我手里。

  我接过书看了一眼,是一本日本漫画,题目叫《夫妻成长日记》,封面就是个衣着暴露的美女画面,看得我脸红心跳的。

  “这可是好东西,新鲜出炉的,我哥们好不容易才搞到的,能学好多东西。你就在里面看,我在外面守着摊子,你看完叫我啊。”李文贱贱地嘱咐了我一句就转身出去了。

  翻开漫画的第一页,就看到作者解释这不是一本黄色漫画,而是一本思考性爱的漫画,是爱与性的指南。

  这一下子让我把负罪感和羞耻感抛到九霄云外,于是专心致志地看了下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关于性爱的知识源源不断地钻进我幼小且空白的大脑。

  原来他们说的肏穴叫做爱,也叫性爱,是成年男女正常且必须的生活环节,能促进夫妻和谐。

  原来没有性爱经验的男女叫处男处女。

  原来处女有处女膜,还分各种各样的形状,第一次会很疼还可能会流血。

  原来女人的胸罩要这么解开。

  原来日本男人平均长度只有12厘米。

  原来不想怀上孩子就需要避孕,最简单的办法是戴避孕套。

  原来性爱需要前戏和热身,可以通过亲吻、抚摸甚至舔舐来增加情趣。

  原来女人动情后私处会湿润,湿润了才方便男人插入。

  原来进入女人身体后需要有节奏的抽插,还可以改变不同的姿势。

  原来男女性爱都有高潮,男人是射精,女人嘛,就是舒服到顶点,至于什么样的顶点,书上也没说。

  原来女人每个月都会来月经,月经期间会流血,不能有性爱。

  原来男女都可以自慰,最简单的方式是用手。

  原来射精过快是早泄,是很丢人的事情。

  ……

  我很快就把这本漫画看完了,其实书上色情裸露的地方并不多,反而是满满当当的性知识让我的脑袋快要爆炸了,站起身来的时候,腿甚至有点发软。

  我走到柜台叫了一声李文,他赶忙拉我进里屋,急切地问我:“怎么样?好东西吧?”我赶紧点点头,告诉他学到了好多。

  他再一次拍拍我的肩,得意地说道:“下次有新的我会告诉你,你记得常来。”我带着一脑袋的新东西昏昏沉沉走回别墅区的保安室,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反复回味漫画上的内容。

  晚上,我又想趁我妈睡着后对她动手动脚,可是我妈今天反常地用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胸部和臀部都被毯子紧紧包裹了起来,蜷缩着背对我睡觉。

  我有点失望,又有点害怕,难道昨晚上摸我妈私处的事情她其实知道,所以今天这样防着我?

  可是她并没有当场责怪我啊?

  但我也不敢强行造次,只能呆呆地躺着,开始回想昨晚偷摸我妈的片段,我闭着眼睛回味着手指触摸穴肉的手感,配合着以前在澡堂子里的记忆,在脑子里不断重建着我妈私处的形状,却始终有点模糊,就记得一片稀疏的、倒三角形状的阴毛覆盖在她小肚子上,两片粉红的、肥嫩的肉片略微张开,像一朵花一般。

  至于中间的洞,我不管怎么反复回忆都想不出来,反而徐姨那个黑漆漆的穴洞像要吃人一般跳出来,吓得我赶紧停止了回想,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毫不意外地又去了书店,它就像一个有魔力的黑洞吸引着我进去。

  我一进店就径直走到李文面前问他:“文哥,还有没有什么好看的?”说完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一个声音在脑子里提醒我是不是着了魔了,可那时我真的就充满了对性、对女人的好奇,忍不住想要看看更多更刺激的东西。

  李文没想到我这么直白,张大了嘴似乎也吓了一跳,不过马上就回过了神,转了转眼珠,把我拉到里屋,然后小声对我说:“那个漫画暂时还没有新的,倒是有个东西你可以看看,不过,内容有点刺激,你看了可千万别声张啊。”

  “没事,文哥推荐的东西,错不了。”我有点想笑,他给我看的哪本书能声张啊?

  而且一听是刺激的东西,我满口就答应下来,还不忘恭维他一番。

  李文依旧在柜子的角落翻找了一番,找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给我,我拿过来一看,这个册子根本算不上一本书,是一堆打印纸用订书钉钉起来的,纸的颜色偏黄,而且被翻得很陈旧,封面上什么字都没有。

  我正准备翻开册子读下去,李文在旁边小声嘱咐说:“这是我一大哥从网上下载的黄色小说,不知道他想了多少办法才打印出来呢,可别让人知道,你就在里边看吧,我在外边守着。”我点点头,那个年代电脑是稀罕物,一台要几千上万块钱,普通人不吃不喝要好多年才能买得起,互联网也刚刚在国内出现不久,只有极少的人能接触到网络,会上黄网的更是少之又少了,我打心里佩服李文那个大哥,这么早就能接触到这些资源。

  我翻开书仔细阅读起来,这本小说以一个单亲家庭中学生的视角,描述了一个从偷窥母亲洗澡开始,逐渐与母亲发展出亲密接触,一步步得寸进尺,最后成功与母亲发生了性关系的故事。

  小说将主人公与母亲的故事写得非常细腻且真实,看得我头皮发麻,因为我正好是这样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而且我也刚好处于恋母的萌芽状态,以往我那点邪恶的小心思,无非就是看看我妈的裸体,摸摸我妈的乳房和私处,我以为这就是能对我妈做的极限了,而这本小说完全颠覆了我的想法,原来母亲和儿子也可以做爱,也可以有超越伦理的情感。

  小说里主人公恋母的心路历程和心得体验,尤其让我震撼得无以复加。

  小说中写到,要让一个母亲心甘情愿与儿子做爱并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情,面对儿子,母亲这个角色包含了太多身份的禁锢与世俗的枷锁,如果强行去推动,稍不注意母子关系就会走入深渊,甚至万劫不复。

  要想做到这一点,身体上的接触和挑逗远远不够,需要儿子深入地了解母亲,理解母亲,与母亲建立更深的情感羁绊,让母亲对儿子产生超越母子的依恋,甚至是唯一的依赖,而且,还需要想方设法让母亲放下世俗的偏见。

  能做到这些,与母亲做爱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是说起来容易,这需要儿子付出精心的设计和百般的努力。

  读到这些,我陷入深深的沉思。

  在此之前,我对我妈的认识非常的浅薄,无非就是矿上数一数二漂亮的女人,年纪轻轻死了丈夫,除了上班每天还要照顾我饮食起居。

  我对我妈的所作所为,甚至算不上真正的恋母,充其量只是青春期男孩儿对女人和性的好奇在身边最亲近的女人身上的投射。

  平时我很少跟我妈聊天,我从来没从我妈的角度去考虑过她的感受,她是什么性格?

  她伤心孤独吗?

  她有什么爱好?

  她对我是什么样情感?

  她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想到这些,我开始意识到我妈是个可怜的女人,内心突然生出对我妈的同情和依恋,朦朦胧胧地产生了“我要照顾好我妈,我也要跟她做爱,让做我的女人”的想法,而且这个想法瞬间就不断壮大,并占领了我的整个思维。

  从此开始,我也踏上了一条恋母的不归路。

  我放下书走回前台,李文看我一脸魂不守舍又麻木呆滞的样子,赶紧把我拉回里屋,一改往日骄傲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我:“怎么?不喜欢这种书?”

  “倒不是,只是没想到儿子还能跟母亲肏穴。”我摇摇头回答。

  “嗨,那是你不知道而已,这世上乱伦的事情可见怪不怪了,古代神话里当妈的跟儿子生孩子的多了去了,还有兄妹姐弟恋的,弟弟肏嫂子的,姐夫睡小姨子的,公公扒灰的……像农村那些地方,亲人之间发生点什么根本不足为奇。”

  “悄悄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其实我也偷看过我妈洗澡,还偷偷用她内裤打手枪……”李文凑我耳朵旁边,用悄悄话告诉我。

  听到他的话我并不震惊,因为我也干过这种事,而且比他走得更远。

  只是李文的话打消了我对乱伦的罪恶感,而且坚定了我的目标,我一定也要让我妈心甘情愿地与我做爱。

  从那一刻起,我开始制定我的计划,那本小说教会我很多,首先就是要跟我妈亲密起来,要学会跟她聊天,恭维她,安慰她,帮她解决烦心事,让她知道身边有一个可以信赖的男人存在,再让她逐渐依赖上这个男人。

  这时我感受到一阵急促的尿意,刚才看书看得太沉浸,才发现鸡巴一直硬得跟铁一样。

  我问李文厕所在哪里,他说就在隔壁,还说他也想上厕所,带我一起去。

  来到厕所我脱下裤子就想尿,坚硬的鸡巴一下子弹跳出来,差点打在我肚脐上,勃起的时候尿尿是很困难的,我只好用手按住鸡巴,一股一股地尿出来。

  这时李文往我这边瞅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他的下巴顿时就掉了下来,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珠子瞪得浑圆,结结巴巴地指着我说:“你……你……你怎么长了根驴屌?”

  “我也没办法,天生的啊……”我一边回答他,内心一边得意地想,李大夫和我妈都说了海绵体好呢。

  “小海兄弟,你以后可不会缺女人缘,前途无量啊!”李文叹了口气,甩了甩自己软软的鸡巴,又自卑又羡慕地说。

  “文哥,以后有什么好东西记得想起我啊。”我尿完,跟他在书店门口道了别,往别墅区走去。

  第6章 精心准备

  那天晚上开始,除了偶尔在洗澡的时候偷偷“欣赏”一下我妈的内衣内裤,我暂时停止了对她的小动作。

  因为我在看了那本小说后感受到一丝后怕,我妈那时应该已经察觉到我对她的作为,如果当时不顾她的感受,继续一意孤行地对她这么骚扰下去,只会激起我妈对我的反感和防备,一旦我从我妈心目中的乖儿子变成一个坏孩子,以后母子关系会变成什么样,我不敢想。

  与此同时,小说里的一句话“言语的沟通远胜过身体的挑逗”对我启发很大,我也学着小说里主人公的样子,打开话匣开始与我妈交流起来。

  那天晚上,我一改上床就睡的常态,一躺下就给我妈讲起《乱马1/2》漫画,我给她讲漫画里诅咒之泉的情节,比如乱马遇到冷水就会变女人、他爹会变熊猫、珊璞会变猫……还讲了漫画中很多幽默的故事,我妈没想到我会跟她聊天讲故事,也津津有味的听着,讲到偷内衣的老头被暴揍的时候,我妈咯咯咯地笑出声,一边笑还不忘教育我:“小海,漫画是漫画,偷女人内衣会被警察叔叔抓走的,可千万别做这种事。”

  “当然了,我才不会干那种事,女人内衣有什么好偷的,你不是天天穿给我看吗?”我看我妈心情不错,挑逗着回答她。

  “嘿,臭小子,还调戏起你妈来了……”我妈只穿了一件T恤和内裤睡觉,她裹了裹身上的毯子,伸手在我手臂上揪了一下,不过根本没使劲。

  我一边咯咯笑着躲我妈,一边恭维了我妈一句:“妈,说真的,你的身材真好看,漫画里面那些美女,还有外面那些广告上的女人都不如你呢。”我说的确实是我心中的实话,我妈的身材真的很顶,前凸后翘蜂腰,当年嫁给我爹真的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小孩子懂什么,妈也一把年纪了。不过妈年轻的时候,还真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儿呢。”我妈先是掩不住兴奋地自夸一番,然后在自己腰上捏了两下,叹了口气:“可惜这年龄一长,这身上的赘肉就长出来了,再过几年,估计就跟矿上的婆娘们一样了呢。”

  原来我妈在担心每个女人都会焦虑的事情,是啊,哪个女人不爱美呢,我妈在矿上也是艳压群雄的美人,在外面甚至还保持着一丝高傲和冷艳,她肯定不能忍受自己变得又胖又丑的样子。

  “妈,你别担心,我看电视里在播那个《健美五分钟》,你每天跟着跳一跳,肯定能保持你的身材呢。”《健美五分钟》是那个年代很火热的节目,“天天跟我做每天五分钟”的口号家喻户晓,主持人马华穿着当时看来有些暴露的高叉健身服,带着一群帅哥美女天天在电视里出现,连我都被吸引过眼球。

  “嗨,妈一副老胳膊老腿儿的,跳那个操多笑人。”我妈有点犹豫。

  “那有什么,你看里面跳操的全是帅哥美女,你不跳我跳,我还想变帅呢。”我试着用激将法打消我妈的顾虑。

  “好好好,我跳,明天就跳。”我妈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其实她内心是愿意的,只是顺着我的话借坡下驴而已。

  “那拉勾,一百年不许变,最后看是你变得更漂亮还是我变得更帅。”我伸出小指勾住我妈的小指,摇晃了几下,我妈又一次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第二天我陪我妈上班回来后,我觉得应该帮我妈做点家务分担她的精力,顺便增加她对我的好感,于是抢着帮她洗菜,吃完饭主动把碗也拿到水房去洗了。

  洗完碗回屋,发现电视已经打开了,我妈笑吟吟地坐在床边,像个小姑娘一样很兴奋地对我说:“你不是要陪妈妈健身吗?”

  “我们拉了勾的,当然说话算话。”我很用力地点点头回答,不过我看我妈那天穿着一条连衣裙,看起来不太适合锻炼的样子,只好提醒她说:“妈妈,电视里的教练都穿的健身服呢,你穿成这样子锻炼不太合适啊。”

  “也对哈,我想想。”我妈起身打开衣柜,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找出来一件印着矿名的白色短款T恤和一条黑色的老式踩脚健美裤,她拿着拍了几下,对我说:“还好有这套衣服,好多年前矿上表演节目的时候穿的呢。还不是你爸,当年非要拉我去参加什么家属大合唱,我这五音不全的,还被周围邻居笑话,说我一只白天鹅怎么是个鸭子嗓……”

  说完我妈也不避我,当着我的面直接就把连衣裙脱了下来,换上了T恤和健美裤。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妈,她高耸的乳房在T恤上顶起两座小山,纤细的腰肢从T恤下方露出来,紧身健美裤紧紧地包裹着她笔直的长腿和浑圆的翘臀,一条深沟把屁股分隔成完美的两半,阴阜微微地在两腿之间凸起一个小丘,白色内裤隐隐约约地从油亮的裤子中透出来,整个人看上去更年轻,更性感,像个蜜桃刚成熟的女学生。

  我妈见我痴痴地看着她,有点羞涩地对我说:“怎么?没见过美女?”

  “妈,你看起来好青春,跟个大姐姐一样。”

  “少贫嘴,快开始了,来吧。”

  于是我们跟着节目开始锻炼了起来,一会儿拉伸,一会儿蹦跳,锻炼的时间不长,不过我妈应该很久没有锻炼过了,到后面开始微微喘气,丝丝汗水也从她的脸上和身上渗出来,背上和胸口的T恤都浸湿了一小片。

  锻炼完我妈伸了伸胳膊,说了句“真舒坦,好久没这么运动过了”,就拿着水壶去水房烧水了,我把洗澡的盆子放好,坐在床上等我妈。

  这时我看到她平时随身带的一堆东西摊在床上,身份证也在里面,定睛一看,还有一个星期我妈就要过28岁的生日了。

  我突然想到,要不然给我妈准备一个生日礼物,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送她什么呢,我能想到的就是生日蛋糕了,那时候一个生日蛋糕要10块钱左右,可是转念一想,我没有钱啊,平时我的生活都是我妈全部包办了,很少给我用钱的机会。

  我寻思着去哪里借点钱,周围邻居不合适,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马上我妈就会知道了,这里也没有熟悉的亲戚。

  想来想去,突然灵光一闪,要不去李文那里问问,他嘴里一口一个大哥,感觉路子挺多的样子,以后大不了假装去看书,用我妈给的看书钱来还他。

  说干就干,第二天中午吃完饭我就去了书店,可是并没看到李文在店里,守店的是他妈妈,她看我进来一脸热情地问:“哟,孩子,又来看书啦?”我连忙尴尬地回答不是,是来找李文。

  她妈妈也没多问,转身对着里屋喊了一声:“李文,有人找你。”

  “谁?”只见李文从里屋伸出个脑袋,一看是我,连忙走出来把我拉到店门口,贼眉鼠眼地四下看看,悄声对我说:“又来找书看吗?这几天我妈在,不是很方便。”

  “不是不是,文哥,有个事情想麻烦问问你,你手里有没有钱,借我10块,我想去玩游戏,可我妈不让,我以后用我妈给我的看书钱还你。”我有点窘迫地撒着谎,也不管合不合理了,其实稍微想想就知道,打个游戏哪会要10块钱呢。

  “10块?我可没有。”李文疑惑地看着我,“不过,看你挺缺钱的,正好有个路子可以挣点小钱,但是要冒点风险,不知道你敢不敢。”

  “什么路子?”

  李文凑我耳边,悄悄说:“你来得挺巧,正好一个哥们下午叫我去工地捡点废铁卖,你要不要一起?一次能挣个几块钱呢。”

  说是“捡”,其实就是偷废铁,在那个年代倒不稀奇,不管男女老少为了挣点钱经常干这种事,矿上经常也有人来“捡”煤块,矿上一般都对大人很提防,但是对小孩,只要“捡”得不多,一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不会太过于为难,我猜想偷废铁应该也如此。

  虽然我心里还是挺惧怕去干这种事情,但是讨好我妈的心切,又没有别的路子,在犹豫了一番后,还是对李文点了点头。

  他跑回书店里屋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又对着她妈喊了一句:“我跟朋友出去玩了。”就拉着我往城里的开发区那边走去。

  开发区的建设如火如荼,遍地工地,塔吊林立。

  李文带我来到一个工地围墙旁边,一个胖胖的、年龄跟李文相仿的哥们已经等在那里,李文叫他胖子。

  他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寒暄了两句,就带我们从一处破损的铁皮围栏钻了进去。

  夏日的中午骄阳似火,工地的工人们一般都在工棚里午休,下午稍微凉快点才会出来干活。

  我们蹑手蹑脚在工地里晃悠,李文从背后掏出个尼龙编织袋递给我,让我捡些短钢管、钢筋、扣件之类的,只用了10来分钟我们每人就捡了大半袋子,沉甸甸的。

  胖子说见好就收,拉着我们赶紧钻出来,直奔附近一个废品收购站卖掉战利品。

  他们俩捡得多些,卖了3块多,我只卖了2块多钱。

  回来的路上,胖子说后面几天都会去不同的工地碰碰运气,于是我也连续几天跟他们四处征战,只用了4天就挣了12块钱。

  但是最后一天工地的保安远远地发现了我们,提着大喇叭告警,还放狗来追,我们气喘吁吁地往外跑,要不是离得远溜得快,我们几个估计都被抓到了。

  这个插曲让我有点后怕,干这种事情万一运气差点就被会被逮到,再加上已经挣够了钱,我就请李文和胖子一人吃了根冰棍,告诉他们我不参加了,李文和胖子其实也惊魂未定,也决定歇一段时间。

  分开的时候,李文告诉我书店附近有条小巷子里刚开了个录像厅,听说在深夜有刺激的东西可以看,他们俩晚上准备去看看,问我要不要去。

  我告诉他们我妈管得严,晚上是不可能跑出来的,于是他们摇摇头准备闪人。

  我虽然去不了,但是内心特别好奇,于是拉着李文说:“文哥你看到什么好东西,到时候给我讲讲呗。”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狡黠地点了点头离开了。

  转眼就到了我妈生日的前一天,晚上我妈刚换上健身的衣服准备跟我一起锻炼,同一层楼的邻居周婶就来敲门,说要找我妈聊聊天。

  于是我妈让我去看电视,她在餐桌那边跟周婶聊。

  我根本没心思看电视,一直在偷听他们聊天,她们拉了会儿家常,周婶突然放低了声音开始跟我妈说话。

  “你看乌驴走了,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妹子你有没有想过再找个好人家嫁了?我老家那边有个亲戚,40岁,媳妇生病走了,也没孩子,在棉纺厂当个小领导,有房子,人长得也不磕碜,你们要是在一起,对你和小海应该都是好事情。”我尖着耳朵听到周婶对我妈说。

  原来周婶今天上门,是来劝我妈改嫁的啊!

  本来我正准备跟我妈一起锻炼的,硬生生被周婶的来访打断了,再加上她竟然想劝我妈改嫁,还是嫁一个40岁的老男人,我当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手啪地一声在床上狠狠拍了一下,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周婶。

  我妈和周婶都吓了一跳,转过来看到我气呼呼的样子,都没有再说话。

  我妈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给周婶说她还没准备好,暂时没有再嫁人的心思,等过段时间再说。

  周婶也不好继续劝,悻悻地离开了。

  “怎么了,小海。”我妈看我一脸不高兴,问了我一句。

  “我还等你锻炼呢,你就在那跟周婶一直聊。”我看我妈谢绝了周婶的劝说,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只好找个由头回答她。

  “人家来做客,怎么好随便赶人走呢。再加上锻炼了几天,我身上还有点酸痛呢,今天正好歇歇。”我妈扩了扩胸对我说。

  “妈,要不我给你按按吧?”我灵机一动,又可以向我妈献殷勤了。

  “好啊,你给我锤锤肩吧,正好酸着呢。”

  我妈走过来坐在床沿上,我爬到她身后,开始笨手笨脚地在她肩上和背上又锤又捏,虽然我是瞎捣鼓,但我妈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时不时“嗯”的呻吟一声,按了一会儿,我问她:“妈,你腿酸吗?我给你按按腿?”,“嗯,好啊。”,“那你躺床上吧,要不不好按呢。”,“嗯。”

  我妈爬上床平躺下来,闭上了双眼,两腿微微张开,健美裤紧紧裹着她的下半身,两腿间微微凸起一个馒头般的小丘。

  我一边盯着她的私处,一边在她大腿上揉捏起来。

  我妈随着我的动作发出轻哼声,一副很放松很享受的样子。

  渐渐地,我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偷偷向她的大腿根部捏过去,在她大腿内侧揉捏了几下,看我妈没有什么反应,我大起胆子再往上面挪了一下手的位置,用手掌侧面碰了碰她的私处,并紧张地观察着她的动静,我妈依然没有睁眼,只是很销魂地发出“嗯”的一声呻吟。

  我的精虫一下上了脑,用手掌侧面贴住她的私处,随着我揉捏的动作,手掌侧面也上上下下地摩擦着她的穴,那里柔软又火热,我的鸡巴也瞬间挺立起来,把短裤撑起一个帐篷。

  我妈的哼叫声越来越急促,脸也红了一片,突然她夹紧双腿坐起身来,一眼看到我挺得老高的裤裆,然后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把我轻轻推开说到:“好了,就按到这里吧,打水准备洗澡了。”

  洗澡的时候,我又悄悄把玩起她换下的内裤,裆部果然有一小片湿痕,看来我妈在按摩时动情了,但是她突然停下来,肯定是察觉到我不怀好意。

  我感觉今天又干了件蠢事,这么明显的挑逗,会不会让我妈又提高对我的戒心呢。

  不行,第二天的生日行动一定要成功。

  “妈,你给我5块钱吧,学校老师说我基础太差了,让我暑假补补。我前几天认识了个哥哥,是租书店老板的儿子,说明天带我去新华书店买点辅导书,还说请我吃饭呢,明天我就不跟你去上班了,买了书我自己回来。”我一边洗澡,一边对我妈说早就编好的借口,还把李文吹得天花乱坠,说他在市里重点中学上学,成绩很好什么什么的。

  “那也行,等会我把钱给你。不过可别被人骗了,现在骗子多着呢。”我妈一听是学习的事情,并没有拒绝我,我刚从农村小学转到矿上,她也怕我学习跟不上,只是担心我出什么事而已。

  “放心吧,他们店就在别墅区不远,有什么事你还可以去找他啊。”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其实很忐忑,万一我妈明天真的去书店一问就露馅了,不过我陪我妈上班这么多天,上班的时候她一步都没出过别墅区的大门,应该不会去书店的,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嗯,钱在这,明天早点回家,别乱跑。”我妈掏出一把零钱数了数,压在电视柜上,然后裹上毯子自己躺下了。

小说相关章节:夏日如火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