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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被轮奸的夕晴】1.被老公的仇人绑架轮奸(下)
作者:劳骹
2025/07/09发表于:第一会所
宋夕晴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不再仅仅是因为恐惧,而是高潮来临前那无法抑制的痉挛。她的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后那根肉棒进出的蛮横节奏,和穴心深处不断累积、即将喷发的恐怖快意。
“啊……啊啊……不……不要……”
她的反抗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她的挣扎变成了迎合的扭动。在周围男人们越来越兴奋的哄笑声中,宋夕晴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一个惊人的弧度,紧接着又重重地摔回床上。一股热流从她的小穴深处喷涌而出,将她和黄毛的结合处浇灌得更加泥泞不堪。
她高潮了。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最痛恨的仇人之一,用最不堪的方式,操到了高潮。
然而,黄毛并没有在她的高潮中释放自己。就在宋夕晴身体最敏感、最空虚的时刻,他猛地抽出了自己的鸡巴。那带出的“啵”的一声,让宋夕晴浑身一激灵,意识瞬间从高潮的余韵中被拉扯回来。
她还未从失神的痉挛中完全恢复,一个邪恶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钻进她的耳朵。
“我可是给你后门开苞的人,你没忘了吧?”
这个声音,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瞬间刺穿了宋夕晴高潮后温热的身体,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后门……开苞……
那段被尘封在记忆最深处、她用尽一生力气去遗忘的噩梦,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撕开,血淋淋地展现在她面前。
工作以来,为了事业,她陪过不少客户,忍受过各种各样的玩弄和羞辱。但她的肛门,是她最后的底线。当年被那群混混轮奸的经历实在太过悲痛,太过屈辱,那撕裂般的剧痛和被当做垃圾一样对待的感觉,是她永远无法跨越的禁忌。那些客户虽然对她的身体予取予求,但大多还顾及着一些表面文章,不会真的用强。所以,她的肛穴,在那次噩梦之后,就真的再也没有被侵犯过。
可今天……
她竟然要被这个混蛋,这个当年亲手撕裂了她的恶魔,再一次……开肛吗? 这个念头让宋夕晴感到一阵极致的荒谬和绝望!
不!绝不!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瞬间充满了她的四肢。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的酸软和疼痛。她拼尽了所有积攒下来的力气,就在黄毛拔出鸡巴,准备调整姿势的那一瞬间,她猛地从床上起来,双脚踉跄地踩在了地毯上。
虽然双腿依旧发软,不住地打颤,但她竟然奇迹般地站稳了!
求生的欲望让她只有一个念头——跑!
可是,她才刚刚迈出一步,还没来得及跑第二步,一只粗壮有力的大手就从旁边伸了过来,像一把铁钳,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还跑?你能跑到哪里去?”
说话的是在一旁看戏许久的劳宵,他的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嗤笑,仿佛在看一只不自量力的蚂蚁。
这徒劳的挣扎引来了男人们新一轮的嘲笑。
黄毛更是得意地说道:“二壮,你都多余拉她。就她这个软脚虾的样子,跑两步自己就得摔了。”
那个抓住宋夕晴,被称作“二壮”的男人憨笑着,露出一口黄牙:“我这不是恢复好了,等不及了嘛。”
随后,二壮配合着黄毛,毫不费力地将拼命挣扎的宋夕晴重新拖回了床上。他们粗暴地将她按倒,摆成了屈辱的跪趴姿势。二壮甚至主动上前,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强行剥开了宋夕晴浑圆紧致的臀瓣,将她那从未对丈夫展露过的、粉嫩紧闭的肛穴,完全暴露在了黄毛的视线之下。
“你们这群恶魔!混蛋!放开我!”
宋夕晴的哭喊和咒骂显得如此无力,像垂死的悲鸣。
就在她无助的言语中,黄毛伸手探入了她的股缝。宋夕晴感觉到一阵冰凉的、异样的触感,紧接着,一串被体温捂热的、沾满了粘液的珠子被猛地从她的后穴里抽了出来!
那是在她昏迷时,被这群人渣塞进去的拉珠肛塞!
随着拉珠被一节节粗暴地扯出,每一颗圆珠都狠狠地刮过娇嫩的肠壁。那剧烈的、陌生的刺激,比任何一次阴道高潮都要来得猛烈。宋夕晴感觉自己的脊梁骨仿佛瞬间被打断,整个人都软了下去。一股淫水甚至不受控制地从她前面的小穴里喷涌而出,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水渍。
“嘿嘿,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的黄毛老公还是爱你的。” 黄毛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发出了得意的淫笑,“趁着你刚才昏迷,我可是好好给你扩张过了,肯定不会像当初那样,把你肏得哭爹喊娘的!”
他将那根沾满了宋夕晴粘液的拉珠,举到她的眼前晃了晃。
“看到没?刚刚我可都是用从你屄里挖出的淫水和精液做的润滑,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黄毛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鸡巴,对准了那刚刚被蹂躏过的、微微张开的后穴,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撕裂般的剧痛如期而至,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熟悉的麻痒。
不同于第一次被开苞时的纯粹痛苦,这一次,那被拉珠扩张过的甬道虽然依旧紧致,却在黄毛的鸡巴顶入时,多了一分被撑开满足的酸胀快感。宋夕晴的身体瞬间僵直,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床单里,整个人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绷紧到了极致。
“啊——!”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从她喉咙里挤出,却很快被身后男人沉重的喘息声所淹没。
黄毛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痛苦,并没有立刻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而是缓缓地、带着研磨的意味,在她的后穴里缓慢抽插了几下。
那粗硬的肉棒在紧窄的肠道内壁上刮擦,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痛楚与奇异快感的刺激。宋夕晴的大脑仿佛被投入了一块烧红的烙铁,瞬间翻江倒海,一片空白。
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然而,随着黄毛那不急不缓的抽送,她的身体,这个她一直引以为傲却又在此刻背叛了她的身体,竟然开始逐渐适应了这种异物的入侵。那紧绷的肌肉在持续的侵犯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放松,甚至分泌出更多的肠液,去迎合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与羞辱的肉棒。
黄毛的龟头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入,碾过肠道内壁上那些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褶皱。粉色的肠肉被粗暴地翻卷、拉伸,紧紧包裹着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晶亮的粘液,将穴口染得一片泥泞。那被撑开到极限的肛门,正随着抽插的节奏,无助地张合着。
那尘封已久的感官,就像是被唤醒的野兽,开始在她体内咆哮。
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让宋夕晴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战栗。
她惊恐地发现,这种感觉……这种被填满、被贯穿、带着禁忌与罪恶的快感,竟然如此熟悉。
它曾无数次出现在她午夜梦回的时刻,出现在那些她羞于启齿的春梦里。那些梦中,她总是在追寻一种极致的、无法言喻的刺激,一种能让她彻底失控、完全沉沦的快感。她一直以为那只是梦境的虚构,是欲望的扭曲。
直到此刻,她才惊骇欲绝地意识到,她一直在苦苦追寻的,竟然就是这肛交的快感!
不!怎么可能!
我是受害者!我恨他们!我应该感到痛苦和恶心!
这个认知比肉体的侵犯更让她崩溃。屈辱、愤恨、不甘,与那该死的、不断攀升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的理智和尊严寸寸绞杀。 她的皮肤泛起了一层诱人的潮红,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脚尖。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低吟,那声音听起来不像是痛苦的呻吟,反倒更像是情动的呢喃。
就在宋夕晴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苦苦压制着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时,黄毛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并没有拔出,而是掐着她的腰,将她的上半身猛地从床上拉了起来,让她保持着一个更加屈辱的、后穴依旧被贯穿着的跪姿。
宋夕晴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看到那个刚刚还负责掰开她臀瓣的二壮,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原始的欲望,他粗手笨脚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他那根早已硬挺的鸡巴。
那根鸡巴对准了她此刻空闲着、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骚穴。
“二壮,今天的你这破处的经历,刺激吧?”
许久没有出声的庞畋,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和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
“太……太刺激了!老大!”
二壮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随着他的回答,他再也按捺不住,腰部猛地一挺,那根粗硬的鸡巴便毫无阻碍地、深深地插入了宋夕晴泥泞湿滑的花穴! “噗嗤”一声,前后两个穴道同时被填满的感觉,让宋夕晴的大脑瞬间炸裂! 她成了……她竟然成了一个给处男开苞的教具!
这个认知带来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二壮的鸡巴就如同他的人一样,都是矮壮型的。虽然长度并不出众,目测也就十厘米左右,但那骇人的粗度,几乎快要赶上庞畋的尺寸了。
刚刚才被黄毛的鸡巴肏到高潮过的花穴,此刻正是最敏感、最湿润的时候。被这样一根异常粗壮精悍的肉棒狠狠地插进来,那被撑满、被摩擦的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强烈,更加刺激!
宋夕晴的身体彻底沦为了一个被动的肉体容器,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像是一个破败的玩偶,任由他们摆布和侵犯。
她的意识在剧痛与陌生的快感之间撕扯,几乎要碎裂开来。身后,黄毛那根细长的肉棒每一次都野蛮地捅进她的屁眼里,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火辣辣的痛楚,肠道被强行撑开,每一次撞击都顶得她内脏仿佛移位。而就在这根凶器抽出,带出一阵空虚与痛楚的喘息时,身前那个叫二壮的少年便会立刻跟上,将他那根粗度惊人、充满着青春活力的滚烫鸡巴,狠狠地肏进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里。 宋夕晴的下体呈现出一幅淫靡至极的景象。她粉嫩的阴唇早已被肏得红肿外翻,穴口大张着,不断地吞吐着二壮那根布满青筋的肉棒,每一次插入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泡沫,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一片湿滑。
而在她身后,那少经人事的娇嫩菊穴,此刻正被黄毛的肉屌无情地开拓着,粉红的褶皱被撑成了一个小小的圆环,紧紧包裹着那根侵入的肉棒,穴口的嫩肉被磨得微微发红,甚至有些许撕裂的血丝混杂在润滑液中,显得既可怜又色情。 “哈哈,二壮,你看这骚货的逼,被你肏得多会流水!屁眼也被我干得一张一合,真他妈紧,肏起来比干她这骚屄还爽!” 黄毛一边大力挺动着腰,一边粗俗地大笑,他空出的那只手还不老实,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捏着宋夕晴胸前那对丰满的奶子,肆意地变换着形状。
“我16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骚逼肏,我都羡慕你了”,在旁边观看的庞畋也出声调侃。
二壮没有说话,只是埋着头,发出野兽般的粗重喘息。他似乎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身下的动作上,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捅入宋夕晴的阴道。那是一种钝重的、深入骨髓的撞击,让宋夕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宋夕晴心想“才16?那不是和我那侄子一样大?16岁鸡巴就这么粗了?”长时间的肏弄显然已经将宋夕晴的理智搅的混乱不堪,竟然在想的是这种毫无逻辑的事情,几乎忘了自己在被强暴的事实。
两根肉棒在她体内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一前一后,一进一出,将她的小穴和肠道当作战场,轮番挞伐。她的身体被这种交替的冲击力顶得前后摇晃,双腿大张,连挣扎的力气都彻底失去。
庞畋在一旁继续风言风语,“宋经理,你在猥亵未成年哦!什么感觉?二壮还在上初三呢!”
“什么屁话!”夕晴怒极,“明明……是你们在轮奸我!啊!不要……啊……”
夕晴的反抗之言,让黄毛狠狠用鸡巴做出了反应,同时说道“二壮!你肏的不行啊,竟然这让这骚逼还能回嘴”
被话语一激的矮壮少年马上发狠,弓腰挺动,将自己的青春活力的鸡巴猛的顶送,甚至发出了粗重的呼吸声。
前后夹击下,夕晴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那对雪白的D罩杯乳房,此刻正随着男人操干的节奏剧烈地晃动着,乳波荡漾,场面淫荡。
黄毛的手掌覆盖在左边的乳房上,五指张开,像是要将整个奶子抓住捏爆一般,指甲甚至在雪白的肌肤上划出了浅浅的红痕。而右边的乳房则因为身体的晃动,不断地蹭在二壮结实的胸膛上,娇嫩的乳头被磨得又红又硬,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仿佛在乞求着更多的抚慰与蹂躏。
两人一前一后,共同猛肏。这感觉!夕晴完全承受不住!
被两个人夹在中间抱着肏是真的受不了,两根鸡巴有节奏的进出小穴和菊花,甚至黄毛和二壮两人还能互相借力,你进我出,我进你出。
“啊……嗯……不……不要了……” 宋夕晴的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小穴和屁眼被两根滚烫的铁杵反复贯穿,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和胀痛。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在这种极致的痛苦和羞辱之中,她的身体深处,竟然有一丝丝可耻的快感正在悄然滋生。那被轮番冲击的敏感点,让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甚至连被蹂躏的屁眼,也开始不自觉地收缩,仿佛在迎合身后男人的侵犯。
“嘴上说不要,你看你这骚屄和屁眼,可比你诚实多了!” 黄毛感受到了她后穴的变化,笑得更加猖狂,他故意加重了力道,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肠道深处给捋直一般,狠狠地碾磨着。
二壮似乎也感受到了身下女人的变化,他抬起头,年轻的脸上满是汗水和一种原始的兴奋,他看着宋夕晴因为情动而变得迷离的眼神,胯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猛,每一次都直捣花心。
宋夕晴被这双重的、毫无间歇的猛烈操干彻底击溃了防线,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被贯穿的真实触感。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会被这无边无际的欲望海洋所吞没。黄毛的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一股狠劲,仿佛要将她的屁眼当成他发泄兽欲的出口,顶得她肠道深处一阵阵翻江倒海般的酸胀。而二壮那根充满活力的肉棒,则像是精准的捣药杵,每一次都重重地捣在她的花心上,那极致的酸麻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过电般地颤抖。
痛苦早已麻木,羞耻心也被磨得稀薄,剩下的只有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骚穴深处,那股熟悉的、让她又怕又渴望的洪流正在疯狂聚集,即将冲破最后的堤坝。
宋夕晴的脸庞因为极致的情欲和痛苦而扭曲,一双杏眼完全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她的嘴唇微张,艳红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舐着干裂的唇瓣,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如同幼兽悲鸣般的呜咽。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几缕黑发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构成了一幅既淫靡又凄惨的画面。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行……”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双腿死死地缠住了二壮的腰,仿佛想要从这无尽的冲击中寻求一丝支撑。
终于,那股积蓄到顶点的能量轰然爆发。
“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到撕裂的叫喊从宋夕晴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绷成一张拉满的弓,随即开始了剧烈无比的抽搐。高潮,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摧枯拉朽的姿态,彻底淹没了她。她的意识在瞬间化为一片空白,只有身体的反应在主宰一切。骚穴和屁眼在同一时间疯狂地收缩、痉挛,紧致的穴肉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化作两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地绞住、吮吸着那两根正埋在她体内的罪恶肉棒。 这突如其来的、销魂蚀骨的强烈刺激,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引爆了两个男人最后的欲望。
“操!这骚货的逼和屁眼会夹人!爽死老子了!” 黄毛发出一声惊喜的咆哮,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那紧致的肠道一阵阵地吮吸,爽得他头皮发麻。
“呃啊……她……她夹得好紧……” 二壮也被这销魂的紧致感刺激得双眼赤红,他抓着宋夕晴的腰,像是疯了一样,用尽全身力气进行最后的冲刺,完全是在凭借本能动作。
夕晴高潮了,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之下,疯狂的扭动,抽搐的感觉清晰地传导到两个男人的肉棒上。这次夕晴的高潮持续了十几秒,在这个过程中,两个男人也是狂抽猛送,最终,在夕晴高潮的刺激下,两个男人也和她一同高潮了,双双射进了夕晴的体内。
“射给你!骚货!全都射进你的子宫!” 二壮率先低吼一声,粗大的鸡巴在宋夕晴的阴道深处猛烈地跳动起来,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他青春的腥气,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内射进了她的子宫颈口,将那最深处的嫩肉烫得一阵痉挛。 几乎在同一瞬间,身后的黄毛也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他死死地按住宋夕晴的臀部,腰部疯狂挺送,将自己积攒已久的欲望尽数爆发出来,灼热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满了她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肠道。
双双内射之后,两个男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粗重地喘息着,先后从她体内退了出来。那两根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肉棒离开的瞬间,宋夕晴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彻底掏空了,穴里和屁眼里空荡荡的,只剩下被填满后的黏腻和温热感。 高潮过后,宋夕晴的下体一片狼藉。她的阴唇红肿不堪,穴口微张,一股混合着她自身淫水和二壮精液的白色液体,正缓缓地从骚穴中流淌出来,顺着大腿根部滑下,在床单上留下一片黏腻的湿痕。而她的菊穴,也被撑得微微松弛,粉红的穴口同样溢出白浊的精液,与之前被干出的血丝混合在一起,显得淫秽不堪。两股不同的腥臊气味在空气中弥漫,见证着她刚刚经历的残酷轮奸
她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床上,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奢望。高潮的余韵还在她体内流窜,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颤栗,但她的心却是一片冰冷的死寂。
夕晴脑海里想,今天这是第几次内射了?
沉默是这间污浊房间里唯一的答案。粗重的喘息声来自三个刚刚释放完欲望的身体,而宋夕晴,她想让自己的呼吸停滞。然而绝望像是一张湿冷的网,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她只能如同被拖上案的鱼儿,挣扎着呼气。
劳宵像是听到了夕晴的心声。他那带着一丝戏谑和残忍的声音打破了沉寂,“这才四发内射哦,如果只算小穴的话,那就只有两发了,今夜还很长呢!” 这句话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宋夕晴最脆弱的地方。她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试图将自己与这个肮脏的现实隔离开来。
庞畋那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走上前,他没有给宋夕晴任何喘息的机会,粗暴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像翻动一块破布一样翻过身来,让她面朝上,正对着天花板上那盏昏暗的灯。
看着庞畋那张充满野性与侵略性的脸庞在眼前放大,宋夕晴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这个恶魔,前面让她在痛苦与屈辱中先后攀上五次高潮巅峰,比其他几个人到目前为止,加起来让她高潮的次数都多,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烙铁一样,在她身体和灵魂深处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她对他那根巨大、狰狞的肉棒可谓是印象深刻,那种被彻底撑开、贯穿、蹂躏到极致的恐惧感,此刻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看起来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又恢复了,自己马上又要被他进行新一轮的玩弄。 似乎是察觉了宋夕晴眼底一闪而逝的畏惧,庞畋的嘴角咧开,露出了一抹邪恶而满足的笑容。他并不急于再次侵犯她,而是用一种玩味的、居高临下的眼神审视着她,然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下达了新的命令:“去,把他俩的鸡巴给老子舔干净。”
宋夕晴的身体僵住了,连那微弱的喘息都瞬间停止。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大脑一片空白。这个命令,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强奸都更让她感到屈辱。
那意味着,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要主动去服侍,去取悦这些毁了她一切的人渣。她的尊严,她最后的、仅存的一点点骄傲,正在被这个命令无情地践踏、碾碎。
深刻的思想搏斗在她的内心激烈上演。反抗?用什么反抗?无力的身体?还是早已被恐惧填满的意志?顺从?那是否意味着她从一个受害者,彻底沦为了一个主动配合的玩物?
沉默只持续了短短的几秒钟。
最终,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从她唇间溢出,仿佛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的喘息恢复了,带着一种疲惫。她没有说话只是在一片死寂中,她默默地、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开始执行庞畋的指令。
她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从床上缓缓爬起,双膝跪地,膝盖在柔软的地毯上摩擦出轻微的声响。她先是主动来到还站在床边的二壮面前。这个男孩,年纪和她的侄子相仿,此刻正因为刚刚的释放而大口喘着气,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茫然和兴奋。
宋夕晴微微张开她那曾用于商业谈判、言辞锋利的檀口,此刻却要用来含纳最污秽的东西。她的舌头柔软而灵活,粉色的舌尖带着一丝颤抖,轻轻探出。口腔内壁光滑湿润,当她含住那根带着腥臊气味的肉棒时,可以想象那温热的口腔会如何包裹、吮吸,将每一丝残留的液体都舔舐干净。
宋夕晴仰起头,空洞的眼神看着前方的墙壁,然后张开了嘴。她没有丝毫犹豫,将二壮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肆虐、此刻已经半软下来,上面沾满了她自己淫水和少年精液的粗壮鸡巴,一口含了进去。
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那混合着腥膻与黏腻的柱体。她开始一丝不苟地动作起来,伸出舌头,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样,仔仔细细地舔舐着,从龟头的冠状沟,到柱身的每一寸皮肤,将上面所有混合了爱液和精液的淫水全都卷入口中,然后咽下。她的动作精准而优雅,甚至伸出舌头,仔细地清理着马眼,然后用嘴唇吮吸,将藏在尿道口深处的一点残精也给吸了出来。
这是一种极致的性的服务。
二壮原本还在喘息,当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如此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并被那灵巧的舌头仔仔细细地舔弄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大脑,比刚才内射时还要强烈。他浑身酥麻,双腿一软,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整个人控制不住地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几乎又要泄出来。 将二壮的肉棒舔舐得干干净净,甚至连最后一丝余韵都榨取出来后,宋夕晴没有片刻的停歇,调转方向,膝行几步,来到了黄毛的胯下。
她抬起头,那双原本充满神采的杏眼,此刻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死死地盯着黄毛那张轻佻而邪恶的脸。就是这张脸,是她噩梦的开端,是她所有屈辱和痛苦的源头。这个男人,不仅是当年那场轮奸的主犯,更是在此刻,将她推入新一轮地狱深渊的关键人物。仇恨、屈辱、绝望……无数种情绪在她死寂的眼底翻腾。
然后,在黄毛充满期待和玩味的注视下,宋夕晴张开了嘴巴,再一次,主动地含住了那根刚刚还在她紧致的屁眼中肆意冲撞、灌满滚烫精液的罪恶之物。 那根肉棒上还残留着她肠道内的黏液,混合着他自身的精液,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臊气味。当这根东西进入她口腔的瞬间,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但她强行压了下去,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表露。她的舌头开始工作,重复着刚才对二壮所做的一切,甚至更加卖力,更加仔细。
黄毛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享受着这种征服的快感,享受着这个在外高冷无比的女人,此刻如同一条母狗般跪在自己脚下,卑微地舔舐着他的下体。他伸出手,用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柔,轻轻抚摸着宋夕晴的脸颊,指腹滑过她光滑的肌肤,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宋夕晴的脸颊被黄毛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眼神依旧盯着黄毛的脸。嘴角沾染着黄毛的体液,混合着她自己的唾液,显得淫靡而屈辱。那张曾经在商场上言笑晏晏、自信飞扬的脸庞,此刻只剩下被欲望和暴力侵蚀后的屈服。
“嗯……啊……”黄毛一边发出舒适的叹息,一边用一种怀念的、带着炫耀的语气开口说道:“啧啧,夕晴啊,你这口交的技巧,真是精进了不少啊。比以前……可强太多了。”
他的话语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房间里激起了涟漪。庞畋、劳宵和二壮都有些诧异地看向他。
黄毛似乎很满意自己造成的这种效果,他抚摸着宋夕晴头发的手没有停下,继续用一种追忆往昔的口吻,将一段尘封的、更加黑暗的往事娓娓道来。
“你们以为,当年我们就玩了那一回?” 黄毛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那一晚之后,这娘们,还有她那个叫蓝晓月的闺蜜,可是被我们当性奴玩了足足一个月啊。”
这个惊人的秘密被揭开,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二壮一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而庞畋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一丝了然的神色。
至于劳宵,他似乎早就知道这一切。
“每天放学,就让她们主动来找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在教室里,在厕所里,在她们的宿舍……啧啧,那段时间,可真是快活似神仙啊。” 黄毛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光芒,“她们俩,一个高傲,一个清纯,一起跪在我面前伺候我的样子,你们是没见过……比现在可带劲多了。”
宋夕晴的身体猛地一僵,含在他口中的动作停滞了一瞬。那段被她深埋在记忆最深处,连午夜梦回都不敢触碰的黑暗岁月,就这样被黄毛轻描淡写地、带着炫耀的口吻说了出来。那种被囚禁、被当做泄欲工具,尊严和人格被彻底剥夺的日子,每一天都像是在地狱里煎熬。
“可惜啊,那个蓝晓月不像这个婊子这么没骨气。” 黄毛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和不屑,“一个月后,她居然豁出去报警了。要不然,我玩她们一辈子。”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跪在自己身下,身体微微颤抖的宋夕晴,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
“不过啊,我这还得感谢咱们的宋大经理。” 他拍了拍宋夕晴的头,像是在安抚一只宠物,“是她哭着求她那个好闺蜜,在警察面前,死活都不承认有第二个人被强奸这回事,我们几个当然也不会多嘴去说这种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不然啊,我哪能才只判这么几年,今年就放出来了。”
“她为了保住自己那点可笑的名声,宁愿把这段经历烂在肚子里,也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结果让我碰到了大哥你,结果自己又被我轮奸了,是不是可怜又可笑??”
黄毛的话音落下,房间里一片寂静。庞畋看着宋夕晴的眼神多了一丝玩味和了然。
对宋夕晴的轮奸计划,虽然是庞畋带头的,可是实际上却是劳宵和黄毛两个人大力规划的,他之前还担心这宋夕晴会不会比较刚烈,坚决翻脸过,如果有这么一个背景,那劳宵那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就更说的通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劳宵那么笃定,只要录像了,不怕宋夕晴后面会不配合。 而宋夕晴,她只是闭上了眼睛,加快了口中舔舐的速度,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淹没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来逃避众人投射在她身上那混杂着同情、鄙夷和欲望的目光。
宋夕晴继续卖力吸吮,直到将黄毛那根肉棒上面沾染的所有液体,无论是他的还是她自己的,都吞咽得一干二净。
随后她松开嘴,然后重重地咳了两声,将喉咙深处的不适感压了下去。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麻木地等待下一个指令,而是依然保持着跪姿,缓缓抬起了头。她的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除了正在得意狞笑的黄毛、一脸震惊的二壮、若有所思的劳宵,以及站在主位、神情玩味的庞畋之外,还有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叫张强,从头到尾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房间的角落,手里举着一台专业的摄像机。镜头上闪烁的红色小点,无声地宣告着一个残酷的事实:从她被拖进这个房间开始,她所承受的每一次侵犯,每一次呻吟,每一个屈辱的表情,都被高清无码地记录了下来。这卷录影带,将是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是他们未来用以胁迫她的终极武器。
意识到这一点,宋夕晴的心沉到了谷底,但同时也让她下定了决心。她不能再被动地承受下去,她必须为自己,也为赵悦,争取一线生机。
她的嘴唇动了动,嘶哑的声音在淫靡的空气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正常的平静。 “几位大哥……”
她的声音不大,却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连正准备再次对她动手动脚的黄毛都停了下来,诧异地看着她。
宋夕晴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庞畋的脸上,因为她很清楚,这个男人才是这群人的首领。
“我知道,你们抓我,主要的目标是报复我老公赵悦。” 她一字一句,说得异常清晰,“现在,你们已经成功了。我,赵悦的妻子,被你们轮奸,这本身就是对他最大的报复和羞辱。你们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
庞畋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知道你们接下来的计划,是想把赵悦也抓过来,当着他的面继续玩弄我。” 宋夕晴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颤抖,将自己的逻辑清晰地铺陈开来,“但我必须告诉你们,那样做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
“第一,当着我丈夫的面,我绝对、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丝的配合。你们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反抗的、僵硬的尸体,那样的强奸,对你们来说又有什么乐趣可言?”
宋夕晴的脸上混杂着泪痕、唾液和刚刚清理留下的污迹,但那双杏眼却在屈辱的阴霾中透出一种令人心惊的冷静。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在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送到男人们的耳中。这个被蹂躏了两个多小时的女人,此刻正展现着一种绝境求生般的理智。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警告的意味,“你们不了解赵悦。他非常爱我,爱到可以为我付出一切。如果他亲眼看到我被你们这样对待,他绝对会比我更豁得出去。他会不计任何代价地报警,哪怕是拼上我们两个人的名誉和未来。到那个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或者,为了让他闭嘴,你们就必须杀人。为了报复,犯下杀人的大罪,值得吗?”
这番话让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了。至少黄毛和二壮的脸上露出了思索的神情,而劳宵则是赞许般地微微点头,显然,宋夕晴的话说到了点子上。
看到他们的反应,宋夕晴知道自己的话还是有些作用。她抛出了自己的最终筹码,声音低了下去,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诱惑。
“所以……我有一个提议。” 她低下头,仿佛不敢看他们的眼睛,“你们放过赵悦,不要再把他牵扯进来。作为交换……我……我可以当你们的性奴。你们想怎么玩弄我,就怎么玩弄我,想玩多久,就玩多久。我会全身心地服侍你们,让你们得到最大的满足。”
“这样,你们的报复会更加彻底。让仇人的妻子在外面心甘情愿地当着自己的母狗,还让他浑然不知,这比当着他的面强奸我一次,不是更加刺激吗?” 她抬起头,目光扫过角落里的摄像机,“而且,你们有这个……” 她指了指镜头,“有这个作为保障,根本不必担心我会反悔或者报警。这对你们来说,是风险最小,收益最大的选择。”
说完这番话,宋夕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垂下头,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打破这片沉寂的,是那个一直表现得像个智囊的男人,劳宵。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缓步走到宋夕晴面前,蹲下身,用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目光打量着她因屈辱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虽然宋经理你勇气可嘉,但是你提出的条件对我们可太不公平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宋夕晴燃起的最后一丝希望上。她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她已经把自己作践到了尘埃里,主动请求成为这群恶魔的性奴,这还不够?他们竟然说“不公平”?
劳宵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表情,他伸出手指,轻轻划过宋夕晴脸上混杂着泪痕与精斑的皮肤,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强奸你,只是我们报复赵悦的一环而已。为了要你这个性奴,我们后面的计划全都要停滞,这笔买卖怎幺算都不划算。你明白吗?宋经理,你的价值,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
这番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宋夕晴的心上。她只是……一环而已? 站在一旁的庞畋发出一声嗤笑,接过了劳宵的话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
“虽然夕晴大美女你这骚屄肏起来是挺爽的,比外面那些婊子带劲多了,”他的话语粗俗不堪,“但是你还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一个女人而已,肏烂了也就那么回事。我们要的,是彻底的摧毁你老公赵悦!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让他活得比死还难受!”
“彻底的摧毁……”这几个字像魔咒一样在宋夕晴的脑海中回响。她之前所有的设想,在这一刻被全部推翻。她以为这只是一场针对肉体的报复,却没想到,这背后隐藏着一个更加恶毒和庞大的阴谋。对丈夫刻骨的爱意瞬间化为无边的恐惧,她顾不上任何尊严和羞耻,声音颤抖地追问:
“你们……你们还想对他做什么……?”
她知道自己深爱着赵悦,即便她的身体早已被无数男人玷污,但那颗心始终属于他。为了保护他,她愿意化身为这群恶魔脚下最卑贱的母狗,任由他们肆意凌辱。
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宋夕晴那对被玩弄得遍布红痕的D罩杯雪乳正不受控制地起伏着。乳房上的皮肤因为紧张而绷紧,显现出青色的血管纹路,疲软的乳头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缩着,仿佛也在为她主人的命运而战栗。这具引以为傲的丰腴肉体,此刻只承载着无尽的恐惧。
然而,她的哀求换来的却是劳宵更加残忍的嘲弄。他站起身,摇了摇手指,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戏谑。
“我刚刚已经说了你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了,宋经理。” 劳宵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剖析着她最后的伪装,“打探我们的计划,是想保护自己老公吧?呵呵,真是感人呢!自己都快变成一个烂掉的肉便器了,还有心思为老公着想。赵悦有你这么一个老婆,还真是他的‘福气’啊!”
劳宵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内心最深处的意图。宋夕晴瞬间慌了神,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置于众人围观之下的囚犯,所有的心思、所有的算计,在对方面前都成了可笑的挣扎。她彻底陷入了被动,再也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正当宋夕晴的内心被绝望的潮水彻底淹没,精神防线摇摇欲坠之际,劳宵那不紧不慢的声音再次响起,像一根救命稻草,又像一条淬毒的藤蔓,缠绕了上来。 “不过嘛,你刚刚的提议,对我们还是有些启发性的。” 劳宵踱步到宋夕晴的面前,用脚尖轻轻挑起她光洁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的眼神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我们呢,也是讲究公平,讲道理的——否则,报复也将毫无意义。”
这番话深奥而又矛盾,让本就混乱的宋夕晴更加疑惑。公平?道理?这些词从一个正在施暴的罪犯口中说出,显得无比怪诞和讽刺。她完全无法理解劳宵话里的逻辑,只能呆呆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迷茫。
劳宵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像是宣布一个天大的恩赐一般,缓缓说道:“所以,我们决定,给宋经理你一个‘奖励’。”
“奖励?”
这个词像一根针,狠狠地刺痛了宋夕晴的神经。她正在被这群男人肆意轮奸,尊严被践踏得粉碎,身心都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和屈辱。在这样的情境下,“奖励”这个词汇显得如此荒谬,如此可笑。
奖励会是什么?是少内射她一次,让她肮脏的身体少承受一些污秽?还是大发慈悲地放她回去,让她带着这身心的创伤苟延残喘?可即便回去了又如何?这一切真的能当做没有发生过吗?那些被摄像机记录下来的耻辱画面,将是悬在她头顶一辈子的利剑。
就在宋夕晴胡思乱想之际,劳宵接下来的话,却像一道惊雷,在她混沌的脑海中炸响。
“我们可以给你一个保护你老公的机会。”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诱惑的魔力,“甚至,还可以让你老公的工作更加顺利,生活更加美满。而条件……只有一个。”
保护老公?让他工作顺利,生活美满?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这群处心积虑要摧毁赵悦的恶魔,怎么可能反过来帮助他?宋夕晴完全想不通这其中的逻辑,也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可以作为交换的条件。她最宝贵的贞洁早已失去,身体被肆意玩弄,连主动献身成为性奴的提议都被无情否决。更何况,那些录像带的存在,已经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资本,她事实上已经沦为了他们随时可以取用的玩物。
她还有什么?
看着宋夕晴那副茫然无措的样子,劳宵终于抛出了那个让她始料未及的条件。 “很简单,”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的重量,“跟你老公坦白,你当年被轮奸、被当成性奴一个月的全部经历就行。”
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宋夕晴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
坦白……坦白那段她用尽一生力气去掩埋,去遗忘的,最黑暗、最肮脏的过去?
那个秘密,是她心底最深的一根刺,是她光鲜亮丽的人生之下,腐烂发臭的伤口。她小心翼翼地用谎言和伪装将其层层包裹,只为在丈夫赵悦面前,维持一个完美、纯洁的妻子形象。她无法想象,当赵悦知道他深爱的妻子,曾经被一群男人轮奸,甚至像牲畜一样被囚禁一个月,当作泄欲的工具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那是比杀了她还要残忍的惩罚。
那个条件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无误地捅进了宋夕晴灵魂最深处的伤口,搅动着她用十几年时间才勉强结痂的溃烂。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被无边的恐惧和抗拒所淹没。
不行,绝对不行!
这个念头如同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她甚至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和屈辱,猛地抬起头,那双失神的眼睛里第一次燃起了疯狂的、不顾一切的火焰。
“不……不行!绝对不行!”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吼出来的。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其他任何条件都可以!任何条件!你们想怎么玩弄我的身体都可以!我可以……我可以表现得非常享受,可以主动地配合你们,像母狗一样……”
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她挣扎着,试图用自己那被轮番蹂躏、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做出讨好的姿态。
“给你们口交,乳交,肛交……我什么都愿意做!我还可以服侍你们洗澡,给你们推油……你们想在外面,野战、车震……都可以!只要你们想得到,我什么都配合!”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将自己作践到尘埃里,将所有能想到的淫荡词汇都堆砌起来,只为了交换那唯一的、卑微的请求,“但是不能让我老公知道!绝对不能!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不要让他知道这一切……求求你们……” 看着她这副几乎崩溃,为了保守秘密不惜彻底舍弃尊严的模样,劳宵的脸上反而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意,他慢悠悠地补充道:“又不是让你坦白今天的事,坦白当年的事情就行了。”
这句话非但没有起到任何安慰作用,反而像一记重锤,彻底击碎了宋夕晴最后的心理防线。
“那也不行!绝对不行!!” 她几乎尖叫起来,只剩下绝望的、无意义的呜咽。
泪水混合着脸颊上尚未干涸的精液,划出两道屈辱的痕迹。她的双眼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睁大,血丝遍布,原本的杏眼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动物般最原始的惊惶与哀求。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碎片,苍白而无力。
眼看宋夕晴的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失控,庞畋终于有些不耐烦地开口了。 “好了好了!停下!”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宋夕晴,沉吟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这样,我再退一步。” 庞畋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宽容”,“你之前的提议,我可以部分接受。”
听到这句话,宋夕晴的哭声一滞,她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庞畋,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不敢置信的希望。
庞畋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继续说道:“你,做我们的玩物。只要你能让我们满意,尤其是让我满意,我们就暂时放缓对你老公的报复。”
他特意在“暂时”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像是在提醒她,这不过是缓刑而已。 “而且,劳宵刚刚的提议一直有效,算是你的一个可选项。” 庞畋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愿意跟你老公坦白你那光辉的过去,什么时候,我们就彻底放了你。相当于给你两个选项,这个条件,你答应吧?” 一个,是沦为没有期限的性奴,用无尽的屈辱和承欢,换取丈夫暂时的安宁。 另一个,是亲手撕开自己最丑陋的伤疤,用丈夫的鄙夷和婚姻的破碎,换取自身的解脱。
这是一个包裹着蜜糖的毒药,也是一个通往不同地狱的路口。
但对于此刻的宋夕晴来说,只要能暂时保住那个秘密,保住丈夫,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顾不上去思考这根稻草本身就是剧毒的藤蔓。
她停止了哭泣,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回应,重重地点了点头。 “可以……我答应……我会好好侍奉你们的……”
庞畋看着宋夕晴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指了指一旁张强手中那黑洞洞的镜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下令道:
“为了证明你的诚意,你先对着镜头自慰吧,让你的身体重新热起来。” 宋夕晴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缓缓转过身,将自己遍体鳞痕、却依旧曲线诱人的赤裸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那冰冷的镜头前。
她抬起手放在了自己那对因为刚刚的蹂躏而显得愈发丰硕的D罩杯巨乳上。乳房的手感柔软而沉甸甸,上面还残留着男人们的指痕和口水印记。她开始揉搓,按照记忆中取悦男人的方式,将雪白的乳肉挤压成各种淫荡的形状。另一只手则顺着平坦的小腹滑下,探入泥泞不堪的双腿之间,找到了那个被轮番侵犯后依旧敏感湿热的源头。
随着她手指的拨弄,一股混杂着羞耻与异样快感的电流从尾椎升起。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原本空洞的眼神也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看着她渐入佳境,劳宵舔了舔嘴唇,发出了第一个指令:“把你小穴里的精液都给我挖出来,让我看看里面到底被灌了多少。”
宋夕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更加顺从地执行了命令。她将两根手指深深地探入自己湿滑的屄穴内,那里面早已被几个男人的精液填满,粘稠而温热。她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抠挖,带出大量乳白色的浑浊液体,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响声,淫靡至极。她将那些混杂着自己淫水和男人精液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在镜头前展示着自己的污秽。
两根纤细的手指在红肿的穴口间进出,穴肉被反复蹂躏后微微外翻,呈现出熟透的色泽。随着手指的动作,粘稠的白色精液被一股股带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与粉嫩的肌肤形成了色情而肮脏的鲜明对比。穴口因为这番搅动而不断收缩,仿佛在贪婪地吮吸着什么。
这时,一旁的黄毛也兴奋地开口了,他将那个沾满了润滑液和之前精液的拉珠肛塞扔到宋夕晴面前:“把它戴回去!让你的骚屁眼也给老子夹紧了!” 后庭被撕裂的痛感还未完全消退,但宋夕晴不敢有丝毫犹豫。她忍着那股尖锐的不适感,颤抖着手捡起拉珠,将最前端的一颗对准了自己那个被撑得有些松弛、沾满了精液的穴口。她深吸一口气,腰部用力,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第一颗拉珠被艰难地吞了进去。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冰冷的异物一节一节地侵入温热的肠道,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屈辱的痉挛。
看到这一幕,庞畋满意地笑了笑,他拍了拍身边一直跃跃欲试的二壮,鼓励道:“去,你也让她做点什么。”
二壮的脸有些涨红,他盯着宋夕晴那对因为她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巨乳,憋了半天,才用有些变声期的沙哑嗓音喊道:“你……你用力掐自己的奶头!还有下面那个……那个小豆豆!都给我使劲掐!”
宋夕晴不敢怠慢,立刻将手从下体移开,一手一个,狠狠地掐住了自己早已挺立的乳头,然后用力旋转、拉扯。剧烈的刺痛让她浑身一颤,但她不敢松手,就那么死死地掐了十几秒。接着,她的手又探到下方,准确地找到了那颗肿胀的阴蒂,用指甲狠狠一掐。
“啊!”一声短促而甜腻的痛呼终于忍不住溢出唇角。
这副既痛苦又享受的淫荡模样,让在场的几个男人发出了满足的叫好声。 “操!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你看她那浪样,被掐还这么爽!”
“这贱屄就是欠肏!”
淫言秽语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劳宵再次走上前,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像是审问犯人一样问道:“说,今天高潮了几次?都是什么时候?”
宋夕晴努力地回忆着,身体的快感和精神的屈辱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回答:“先……先是被庞老大肏……肏上高潮五次……然后被黄毛哥肏小穴高潮一次……最后……最后被二壮和黄毛哥前后夹击,屁眼和小穴一起……连续高潮了两次……所以……加起来一共是8次……”
“错了!” 庞畋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她。他走过来,用脚尖挑起她的脸,“你忘了,最开始的时候,你还被我的手指玩到喷水高潮了一次。所以,是九次!”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被……被肏得太嗨了,数错了……”宋夕晴连忙道歉,脸上火辣辣的,羞耻的感觉和自慰带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而堕落的快乐。
劳宵看着她媚眼如丝,淫水泛滥的样子,喉咙动了动,粗暴地命令道:“行了!骚货,现在!立刻!给老子高潮!老子等不及要肏你这个骚屄了!”
得到命令的宋夕晴,仿佛收到了赦免。她揉搓自己阴蒂的手速度瞬间加快,快得像是在过电,带出了一片令人目眩的残影。然而她的动作却依旧那么舒展流畅,充满了诱人的韵律。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在五个男人贪婪的注视下,在摄像机忠实的全程录制下,宋夕晴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弓,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一股滚烫的爱液从腿心喷涌而出。她迎来了今天的,第十次高潮。
宋夕晴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身体依旧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敏感地抽搐着。劳宵早已按捺不住,他一把抓起宋夕晴的脚踝,粗暴地将她拖到床边,然后将她那两条修长而无力的腿猛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宋夕晴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刚刚经历过自慰高潮的小穴,此刻正湿得一塌糊涂,穴口微微张合,粉嫩的穴肉泛着诱人的水光,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劳宵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对着那泥泞的入口,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挺。 “唔唔唔!!”
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宋夕晴喉咙里挤出。劳宵那根粗硬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瞬间填满了她空虚又敏感的屄穴。被温暖紧致的穴肉包裹住的感觉让劳宵舒服地叹了口气,他没有丝毫停歇,立刻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来回抽插。
:一根青筋毕露的肉棒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疯狂进出。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的子宫口,带起一阵剧烈的酸麻;每一次抽出,都将粉嫩的穴肉带出少许,然后又在下一次撞击中狠狠地捣回去。穴壁被摩擦得通红,不断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与之前灌入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白色的泡沫,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结合处溢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声响。
劳宵一边享受着征服的快感,一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道:“其实……你反抗一点,我肏起来才更带劲!”
这话像是一道指令,又像是一根引线。宋夕晴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真的被激怒了,又像是在极力地配合演出。她开始扭动身体,双手徒劳地推拒着劳宵不断起伏的胸膛,嘴里也开始发出模糊不清的咒骂:“人渣……混蛋……放开我……变态!”
这既是她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又是此刻取悦身上这个男人的最佳方式。她的反抗非但没有减弱劳宵的兴致,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抽插的力道也愈发凶狠。 就在这时,一旁早已看得鸡巴硬挺的二壮再也忍不住了。他趁着宋夕晴推开劳宵上半身的空档,一步上来,掏出自己那根尺寸不算惊人、但同样硬得像铁棍的鸡巴,对准宋夕晴那因为咒骂而微张的嘴,直接塞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宋夕晴的咒骂声戛然而止,变成了含糊的呜咽。二壮将她上半身按倒在床上,双手压住她的肩膀,开始由上往下,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肏弄她的嘴。他的双手也没闲着,顺势就按在了宋夕晴那对因为被扛起双腿而显得更加丰硕的D罩杯巨乳上,大拇指精准地找到了那两颗早已红肿的乳头,开始用力地揉搓、按压。
一股浓烈的、带着青春期男生特有腥臊味的臭气充满了宋夕晴的口腔,让她感觉一阵阵的反胃。二壮的龟头毫无技巧地摩擦着她娇嫩的喉咙深处,引发了她剧烈的干呕反应,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哈啊……在A片里看见过这样肏的,果然真爽啊!” 鸡巴插进一个成熟美妇的喉咙,这种背德的快感让二壮发出了舒服至极的感叹。
宋夕晴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年纪和她亲侄子相仿的初中生,用如此羞辱的方式肏嘴揉胸。绝望和荒唐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淹没。
“嗯唔唔~嗯……”
前后的两个男人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同时开始加速冲刺。卧室里一时间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宋夕晴被堵住嘴的、绝望而淫荡的呻吟。 双重的刺激带来了双倍的快感。小穴内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捣穿,而嘴里的那根则不断挑战着她喉咙的极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嘴里和屄穴里的两根肉棒同时在她身体里胀大了一圈,那是它们即将喷发的预兆。 这股强烈的刺激终于冲垮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快感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就在她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抖痉挛,迎来又一次高潮的瞬间,前后两个男人也同时发出满足的低吼,用力插到最深处,将积攒了不知多久的浓稠精华尽数射出。
一股滚烫腥臭的精液被直接射入了宋夕晴的喉咙深处,她来不及反应,大部分都被迫顺着喉管吞咽了下去。与此同时,劳宵的精液也滚烫地灌满了她的子宫。 高潮的痉挛和被内射的充实感混合在一起,让宋夕晴的大脑一片空白。 劳宵喘息着从她体内拔出自己的肉棒,带出了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他看着瘫软如泥的宋夕晴,用一种炫耀般的语气说道:“骚货,记住,今天你的小穴已经被我们三个人灌精了哦。”
劳宵和二壮完事之后,并没有给宋夕晴任何喘息的机会。庞畋走上前,和另外两人一起,粗手粗脚地将已经浑身虚脱、如同一滩烂泥的宋夕晴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像摆弄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将她按坐在一旁的真皮坐椅上。 冰冷的皮革接触到她赤裸的肌肤,让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黄毛就拿来了一卷宽大的透明胶带,将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紧紧地捆绑在椅背上。接着,她的双腿被残忍地向两边掰开到最大,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固定住。他们将她的小腿向后弯曲,紧贴着大腿,然后用胶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直到她的膝盖几乎要碰到自己的腋下,整个下体毫无遮拦地、门户大开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黄毛早已急不可耐,他握着自己那根刚刚才射过一次、此刻却又精神抖擞的肉棒,走到宋夕晴面前,用狰狞的龟头对准那被多人轮奸过的穴口,一边挤压,一边淫笑着说道:“骚货,这回轮到我了!刚刚射进你屁眼,现在给你前面也补上一发,让你里里外外都装满老子的种!”
“不……不要!你们滚开!” 宋夕晴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抗议,这既是绝望的哀求,也是徒劳的挣扎。她的反抗在男人听来,不过是催情的呻吟。
黄毛享受着她的恐惧,龟头在她湿滑的穴口慢慢研磨,只进去了一点点,就停下来欣赏她那混合着泪水与屈辱的表情。这种极致的侮辱让宋夕晴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胸前。
就在她被这种缓慢折磨弄得精神即将崩溃的瞬间,黄毛抓住机会,腰部猛地一沉,整根肉棒“噗嗤”一声,势如破竹地插进了她那泥泞不堪的屄穴深处。 “嗯!嗯嗯~” 猝不及防的贯穿让宋夕晴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劳宵和二壮也蹲了下来,一人一边,分别含住了她那对因为被捆绑而高高挺起的丰满乳房。他们像是贪婪的婴儿,用舌头舔舐着红肿的乳晕,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那两颗早已不堪重负的乳头,然后再用力地吮吸。
“嗯~太刺激了~不~嗯啊~啊啊啊~啊~” 她的呻吟声变得支离破碎,充满了矛盾的意味,既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渴求更多。
黄毛听到她这副柔弱又娇媚的浪叫声,下身的欲望更是被彻底点燃,他不再有任何怜惜,抓着宋夕晴被捆住的大腿根部,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快速抽送。 老板椅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吱呀”作响,与“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合在一起,奏成了淫乱的交响曲。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宋夕晴很快就再次被送上了一次高潮,小穴内的淫水如开闸般喷涌而出。黄毛感觉到她的剧烈痉挛,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于是更加卖力地大力冲刺了十几下,最终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将自己滚烫的精液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内射进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里。 宋夕晴的阴道被彻底灌满,温热的液体充满了她的整个子宫,让她的小腹都微微鼓胀起来。但是男人们并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黄毛喘息着拔出自己的肉棒,带出了一股白色的浊流,然后和旁边的庞畋换了位置。
庞畋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他那根无论是尺寸还是硬度都远超其他三人的巨大肉棒,早已硬得像一根烧红的烙铁。他没有给宋夕晴任何喘息的机会,对准那依旧流淌着精液的穴口,毫不费力地顺势插了进去。
刚刚被黄毛内射过的穴道内壁还残留着精液的温度和滑腻,此刻却被一根更加恐怖的巨物强行撑开。庞畋的肉棒像一根攻城槌,将黄毛的精液和宋夕晴的淫水尽数顶回了子宫深处,粗大的龟头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重重地撞击在子宫口上。这种被双重填满,甚至是被后来的巨物将前者顶向更深处的侵犯,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饱胀与快感。
“啊——!”
如果说之前被黄毛、劳宵和二壮的轮番抽插是狂风暴雨,那么被庞畋的巨物侵入,则像是整个世界都被劈开。那种被完全充满、被撑到极限的感觉,是之前几人轮流肏干都无法比拟的极致刺激。宋夕晴感觉自己的小腹被硬生生塞进了一块烙铁,整个下半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其他人还在刺激宋夕晴的乳头,劳宵甚至趁机和宋夕晴舌吻。庞畋一边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一边一节一节的将宋夕晴后庭的拉珠往外拔。
伴随着一声屈辱的闷响,那颗最大的圆珠终于被庞畋从她紧绷的屁眼儿里拽了出来,带出了一小股黏滑的肠液。后庭的突然空虚和穴内被巨物撑满的极致饱胀形成了鲜明对比,让她再次失神地高潮,下体又是大片泡沫淫水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菊花都彻底淹没了。
刚刚被拉珠撑开的菊花此刻正无力地张合着,粉红色的内壁清晰可见。因为高潮时下体喷出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物太多,已经汇成一小滩,将这朵刚刚被蹂躏过的娇嫩菊花浸泡在其中,显得淫靡而又凄惨。每一次庞畋从前面抽插的撞击,都会让这朵小花不受控制地收缩一下,吐出一串细小的气泡。
庞畋似乎对她这副淫荡的样子极为满意,他狞笑一声,低吼道:“骚货,看看你这骚穴,都快被老子肏烂了!连屁眼都学会流水了!”
话音刚落,庞畋便残忍地调转了枪头。他抓住宋夕晴因为被捆绑而高高翘起的臀部,将那根依旧沾染着她穴内淫水、狰狞可怖的巨物,对准了那朵刚刚被拉珠蹂躏过、此刻正浸泡在淫水与精液混合物中的娇嫩菊花。他这一轮的最终目标,从一开始就是这里。
在大量淫水泡沫的极致润滑下,他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噗叽”声,他那硕大的龟头便挤开了紧致的括约肌,整根肉棒势如破竹地、深深地捅进了宋夕晴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后庭。
“呃啊——!”
这一次,宋夕晴连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来,喉咙里只挤出一声像是被扼住脖子的悲鸣。肛门被瞬间贯穿的剧痛,远比之前任何一次侵犯都要来得尖锐和猛烈。那是一种仿佛内脏都要被捅穿、身体要被从中间撕成两半的恐怖感觉。
庞畋根本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了如同打桩机一般的疯狂抽插。他那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还卡在穴口,沾染上更多的淫靡液体,然后又在下一秒,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整根没入,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闷响,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宋夕-晴的灵魂从她的身体里撞出去。
“不要!太痛了!啊!好痛……撕心裂肺的痛!求求你……拔出去啊!!”宋夕晴的意识在剧痛中短暂地回笼,她拼命地摇头,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凄厉的哀求。她的后庭哪里经历过这样惨无人道的摧残,幸亏今天有肛塞和黄毛之前的两轮扩张作为铺垫,不然的话,她真的毫不怀疑,自己会被这根恐怖的巨物当场插裂开来。
庞畋的巨物在狭窄的肠道内横冲直撞,粗大的冠状沟每一次进出都在反复刮搔着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娇嫩肠壁。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极致,甚至能感觉到顶到了肠道的拐角处,那种酸胀、撕裂般的剧痛,让宋夕晴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肠道内的褶皱被强行撑开、碾平,然后又在肉棒抽出时不受控制地收缩,试图将这个异物排出体外,却又在下一秒被更猛烈地侵入。
庞畋完全不理睬她的哭喊与求饶,她的痛苦只会让他更加兴奋。他抓着她那不断颤抖的臀肉,如同一个疯魔的暴君,一直在拼命地、不知疲倦地肏干着。 然而,在这种极致的痛苦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从那片被反复蹂躏的地方悄然升起。或许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又或许是那片区域密布的神经在持续的刺激下产生了异变,那撕心裂肺的痛感竟然开始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
这种从后庭深处传来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阴道高潮都要来得诡异、来得迅猛,仿佛一道电流直冲天灵盖,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它比正常的做爱要刺激数百倍,是一种混合着屈辱、痛苦和禁忌的、令人堕落的极乐。
“嗯啊~啊~啊~无耻~啊~混蛋~啊~嗯嗯~啊啊~嗯啊~~” 她的咒骂声渐渐变了味道,从痛苦的哀嚎转变成了带着哭腔的、语无伦次的娇媚呻吟。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庞畋的撞击,原本因为疼痛而紧绷的臀部也慢慢放松下来,甚至在肉棒抽出时,会本能地向前挺动,仿佛在渴求下一次更深的贯穿。 在足足两百多下狂暴的抽插之后,庞畋终于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预示着他即将达到顶峰。他死死按住宋夕晴的腰,将自己的巨根尽数埋在她的后庭深处,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带着灼热的温度,一股脑地射进了她那狭窄的肠道之内。
被灼热的精液直接刺激肠道的瞬间,宋夕晴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感受着那股股浓精在自己体内肆意冲撞、灌注的触感,她竟然被这禁忌的肛交内射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后庭高潮!
她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弓,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后庭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剧烈的痉挛就传导到了前方的小穴。她那被四人的精液灌满的阴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收缩,竟然“噗”的一声,将里面满满的精液都挤出了一股,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与浸泡着菊花的淫水汇合在一起,场面淫秽不堪。
宋夕晴在众人的淫笑声中,身体因为双重高潮而剧烈地抽搐着,眼神彻底涣散,口中流淌着涎水,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在绝望的深渊中无助地颤抖。
庞畋从宋夕晴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后庭中缓缓抽出自己的肉棒,带出了一股混杂着精液、肠液和些许血丝的粘稠液体。他欣赏着自己留下的杰作,脸上是满足而残忍的笑容。
这时,一直在一旁观战、早已按捺不住的二壮积极地凑上前来,他那根因为年轻而显得格外精神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
“该我来肏她的菊花了!”
“没人跟你抢,” 黄毛笑着拍了拍二壮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调侃,“刚破处就把三洞都体验过了,还是这种极品人妻,你小子真是赚大了。”
对于他们来说,每个人都在宋夕晴的三个穴——口、阴道、肛门里分别灌满自己的精液,这是这场精心策划的轮奸盛宴中应有的环节,是一种仪式般的征服与占有。如今,进程可以算是过半,接下来就是查漏补缺,确保每个人都尽兴而归。
一直在摄像机后面的张强,在这段时间里已经不知道对着宋夕晴被轮番侵犯的淫荡画面打了多少次飞机。他是个天生的阳痿,那根可怜的小鸡巴几乎没有真正雄起过,这让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绿帽癖。让他来负责摄像,简直是人尽其用。今天,他把自己狠狠地代入成了宋夕晴那个倒霉的丈夫赵悦,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一群壮汉用各种方式肏干,那种混杂着屈辱、嫉妒和变态快感的刺激,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隔着裤子撸管撸到爽。
下一个轮到劳宵。他并没有像二壮那样急色,而是先俯下身,捏着宋夕晴的下巴,给了她一个粗暴的深吻,劳宵的舌头在宋夕晴的口腔内肆虐,卷走每一丝津液。他的舌尖灵巧地扫过她的上颚、牙龈,甚至试图深入她的喉咙。宋夕晴的舌头早已麻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带有侵略性的深吻,口中充满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然后才将自己那根尺寸同样可观的肉棒对准了那朵刚刚承受过二壮内射的菊花。
又是一轮毫不留情的贯穿与抽送。等到劳宵也在宋夕晴的肛门里射了一发浓精之后,几个人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已经彻底失神的宋夕晴从椅子上解开。绳索松开的瞬间,她瘫软的身体就像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地毯上,四肢无力地摊开,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各种污秽的液体。
但这场轮奸,显然还没有结束。
尤其是二壮这个小子,他积攒了十几年的旺盛精力,哪里是那么快就能发泄干净的。他一把将瘫软的宋夕晴从地上捞起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然后从她身后,将自己那根依旧滚烫的肉棒,再一次狠狠地捅进了她那早已被轮番肏干、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说起来,我还是觉得肏屄舒服,” 二壮一边大力挺动着腰,一边兴奋地大喊,“而且这奶牛的小穴真他妈抗草啊!我感觉和刚肏的时候比一点没松,甚至还更紧一些!”
“那是被咱们肏肿了!” 庞畋在一旁没好气地回到。
到了这个环节,一直只能在旁边看着的张强,终于被允许靠近宋夕晴。他兴奋又紧张地走到跪趴着的宋夕晴面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与他身材极不相称的、只有四厘米长短的小鸡巴。
张强的那根阳具与其说是一根鸡巴,不如说更像一个孩童的手指。它软趴趴地垂着,颜色有些发青,即使在如此刺激的场景下,也只是微微有些抬头,长度和粗度都显得格外可怜。
此刻的宋夕晴,意识已经昏沉,她甚至没有抬头看清来人是谁,只是闻到了雄性的气息,就张开了她那张已经被深喉口射多次的小嘴,一口就含住了张强凑过来的那根可怜的小鸡巴。
她对口交无比熟练的口腔,对于张强来说简直是天堂。她熟练地吞吐着,温热湿滑的舌头包裹着那根小小的东西,灵活地舔舐着。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几下,就让从未有过如此体验的张强浑身一抖,一股稀薄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吐出来。” 庞畋冷冷地命令道。
宋夕晴马上会意,用力地将口中那点混杂着唾液的精液呸的吐在了地毯上。 显然即便是被轮奸至此,张强的精液也是不配进入宋夕晴的胃袋的。
而看到这一幕的张强,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和兴奋感同时涌上心头,这种感觉,仿佛比他刚刚射精的时候还要强烈数百倍。马上由一声不吭的转回摄像机后面,开始一丝不苟的拍摄起来。
二壮那年轻的身体在宋夕晴的体内最后冲刺了十几下后,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攒的又一股滚烫精液尽数射入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穴深处。他抽出自己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带着满足感退到了一旁。
此刻的宋夕晴,已经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了,彻底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肉偶。 庞畋、黄毛和劳宵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他们期待已久的重头戏终于要上演了。三人合力,将瘫软如泥的宋夕晴从地毯上拎起来,粗暴地挪到了客厅的真皮沙发上。他们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仰躺着,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高高抬起架在沙发的扶手上,将她那被轮番蹂躏过的下体毫无遮拦地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宋夕晴的三个洞口在此刻被完全打开,呈现在众人面前。最上方是她那被轮番口交,嘴唇红肿的嘴,无意识地微微张着。中间是她那红肿不堪、已经完全合不拢的骚屄,穴口外翻,混杂着精液和淫水的粘液正从里面缓缓流出。最下方,是那朵被强行撑开、还残留着血丝的稚嫩菊花,褶皱已经被撑平,同样是一片泥泞。三个洞口,仿佛是等待着被填满的深渊。
庞畋站在她的两腿之间,黄毛跪在她的头顶位置,而劳宵则绕到沙发后面,扶起了她的腰。
庞畋冷笑着将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宋夕晴泥泞的屄穴。
与此同时,黄毛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将自己那根同样硬挺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直捣喉咙。而劳宵,则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那紧致的后庭。
“唔!”
三根粗大的肉棒同时发力,一起猛地向内插入,贯穿了她身体上所有的孔洞。 这是一种宋夕晴从未体验过的、超越了任何痛苦与快感的极致感受。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它被三股强大的外力同时向内挤压、贯穿、扭曲、撕扯。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纯粹用来承受和缓冲男人欲望的容器。喉咙里被黄毛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一阵阵野兽濒死般的呜咽。
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尖叫,骨骼仿佛都要被这股力量撑得错位。然而,与这股撕裂般的剧痛一同袭来的,却是三处敏感点被同时填满、摩擦所带来的、无可比拟的官能刺激。这股刺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她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既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迎合。
男人们起初的动作还有些杂乱,但很快,他们就找到了彼此配合的绝妙感觉。庞畋主导着抽插的节奏,黄毛配合着他进行口腔的侵犯,而劳宵则以同样频率冲击着她的后庭。
宋夕晴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汗水还是淫水。她的双眼翻白,嘴角挂着被黄毛的鸡巴带出的唾液丝。表情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之间扭曲变换,时而蹙眉,时而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呈现出一种既淫荡又可悲的痴态。
渐渐地,撕裂的痛楚开始麻木、消失。宋夕晴感觉自己仿佛被抛入了一片狂暴的欲望海洋,三股巨浪从不同的方向同时拍打、冲刷、淘洗着她的身体内部。三根滚烫坚硬的阳具在她身体的三个洞穴里有节奏地深入、拔出,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灵魂出窍般的战栗。快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积蓄,在她体内引爆了一场又一场剧烈的海啸。
痛苦已经彻底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令人沉沦的快感。
“肏!这骚货的三个洞都他妈会吸!” 黄毛含糊不清地吼道。
“一起……一起射给她!” 庞畋发出了指令。
随着他一声令下,三个男人同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对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庞畋的巨物在宋夕晴的屄穴内疯狂搅动,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口上。她的穴肉被撑到了极限,内壁的嫩肉被摩擦得滚烫。在最后的瞬间,一股滚烫的精液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喷射而出,将她的整个子宫都浇灌得满满当当,温热的液体充满了她身体最核心的空腔。
“啊——!”
宋夕晴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尖锐长吟,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就在她高潮的瞬间,庞畋、黄毛、劳宵也同时在她体内爆发了。
三股滚烫、浓稠、带着浓重腥膻味的精液,如同三条毒龙,深深地爆发在了宋夕晴的嘴巴、肛穴、和小穴的最深处,将她从里到外彻底灌满。
高潮的余韵仍在宋夕晴的四肢百骸中流窜,她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然而,男人们粗暴的命令不容她有片刻的喘息。庞畋、黄毛和劳宵几乎是同时从她的三个洞穴里拔出了自己那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肉棒。 “过来,舔干净。” 庞畋的声音冷酷而不带一丝感情。
宋夕晴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挣扎着从沙发上滑下来,像一条雌犬一样跪趴在地上。她的嘴里、穴里、屁眼里还满是他们留下的东西,每动一下,那些粘稠的液体就从她的身体里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滩滩羞耻的痕迹。 她首先爬到庞畋的面前,伸出已经麻木的舌头,开始认真地舔舐他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巨物。她将龟头含进嘴里,仔细地吮吸着上面残留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然后沿着柱身一路舔到根部,将每一寸皮肤都清理得干干净净。接着是黄毛,然后是劳宵。她机械地重复着这个过程,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盼着今天的一切快点结束。
等她把三人的肉棒都伺候干净后,又被命令着将自己身上流出来的污秽舔掉。她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将那些混合着精液、淫水和唾液的粘液一点点卷入口中,吞咽下去。整个过程,张强都举着摄像机,兴奋地记录着这堪称淫秽的一幕。 做完这一切,男人们才终于放过了她。他们各自找了地方坐下,点上烟,大口地喘着气。长时间高强度的性爱同样消耗了他们大量的体力。宋夕晴则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沙发旁的冰冷地板上,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样。
房间里一时间只有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和烟草燃烧的轻微声响。
打破沉默的是年纪最小的二壮。他看着瘫软在地的宋夕晴,脸上带着一丝与这场淫乱狂欢格格不入的忧虑。
“我们……我们这样肏她,全都内射,万一她怀孕了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宋夕晴那片混沌的脑海中,竟也泛起了一丝微弱的波澜。她有些意外地想,这个看起来最凶狠的少年,到底还是个小年轻,居然还存着那么一丝所谓的良心。不过,对于怀孕这件事,她自己倒并不担心,只是此刻的她,连开口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没等任何人回答,劳宵便吐出一口烟圈,慢悠悠地开了口。
“宋经理一直在吃避孕药的,不用担心。”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得意。
原来,在他们刚把宋夕晴绑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细心地翻找过她随身的那个名牌手提袋。那盒放在夹层里的短效避孕药,自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那个曾经象征着宋夕晴精英身份的精致手提袋,此刻被随意地扔在角落,拉链大开,里面的口红、粉饼、车钥匙散落一地。一小盒白色的短效避孕药板就躺在这些杂物中间,上面有几个已经被按破的空泡,无声地诉说着它主人的秘密。 劳宵似乎很享受众人投来的目光,他弹了弹烟灰,继续补充道:“不过嘛,避孕药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的。万一今天宋经理被我们肏得太爽,激情排卵,一下子排了好几颗卵子出来,那意外怀孕也不是没可能。”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恶意的调侃,引得众人一阵低笑。
“那就是她的命了。” 庞畋冷酷地总结道,他对这个可能出现的“意外”毫不在意。他吸了一口烟,目光落在宋夕晴那曲线毕露的身体上,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和鄙夷。“他老公也真有意思,家里放着这么一个性感的尤物,要是我,早就让她给我下一窝崽了。赵悦那傻逼竟然还让她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地工作,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黄毛听了,立刻兴奋地接话:“嘿,老大,这不是就便宜我们了吗?他老公越是这样,我们以后玩她的机会才越大把啊!哈哈哈哈!”
宋夕晴赤裸的身体瘫在地板上,从男人们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丰满的乳房因为躺卧的姿势而向两边摊开,露出顶端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头。平坦的小腹上还残留着精液干涸后的白色痕迹,而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无力地分开着,腿间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口和被撑开的肛门都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刚刚经历的一切。
他们肆无忌惮地谈论着她,就像在讨论一件物品,一个工具。宋夕晴静静地听着,心中没有任何波澜。尊严、羞耻、愤怒……这些情绪似乎都已经在连番的冲击下被彻底剥离,只剩下无尽的麻木和疲惫。
男人们的谈话还在继续,但宋夕晴已经听不太进去了。她的意识像一艘在风暴中迷航的小船,时而清醒,时而沉入混沌的海底。不知过了多久,烟味和谈话声渐渐平息,她感觉到一双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扶了起来。 是劳宵。
“走吧,去洗洗。” 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要平和一些,但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宋夕晴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劳宵的身上。他半拖半抱着,将她带进了别墅一楼的浴室。这里装修得富丽堂皇,巨大的按摩浴缸和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与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劳宵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喷涌而出,瞬间驱散了些许寒意。他将宋夕晴扶到花洒下,开始帮她清洗身体。
在这个由庞畋主导的团体里,劳宵无疑是地位仅次于首领的核心人物。他头脑精明,心思缜密,从一开始到现在,真正与宋夕晴有过实质性交谈的,也主要是这个男人。他似乎能洞悉一切,任何伪装和谎言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然而,对于已经彻底沦为性奴的宋夕晴来说,劳宵已经不那么可怕了。此刻的行为,甚至让她感到了一丝异样。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但相比于其他人纯粹的施暴和发泄,他至少表现出了一种稳定平和。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满是污秽的身体,那些干涸的精斑、混杂的体液,以及皮肤上被掐出的红痕,在水的冲洗下一点点褪去。劳宵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在清洁一件珍贵的物品。这种专注甚至让宋夕晴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仿佛这个男人对她存有一丝温柔。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萌生之际,劳宵的声音便冷冷地响了起来,如同兜头浇下的一盆冰水。
“不要多想。总不能把你这副样子扔回去,我只是习惯多想一些善后的事情。”
他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先发制人地打消了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果然,所谓的“温柔”只是假象。当劳宵开始清理她最私密的部位时,他眼中的兴奋和欲望便再也无法掩饰。他的手指粗暴地分开了她红肿不堪的阴唇,探入那依旧不断流出精液的穴口里,用力地搅动、抠挖。
在温热的水流下,宋夕晴红肿的私处显得愈发娇嫩。劳宵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探入其中,将那些属于不同男人的浓稠精液一点点抠挖出来。白色的液体混合着透明的淫水和粉红的血丝,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画面淫靡而又触目惊心。她的穴肉被反复蹂躏,已经彻底麻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别……不要了……” 宋夕晴发出了微弱的呻吟,那是一种出自本能的抗拒。 然而,她的拒绝只换来了劳宵更加兴奋的侵犯。他不仅清理了她的小穴,连她那同样被灌满了精液的后庭也没有放过。他的手指在那紧致的甬道里进出,感受着那不同于阴道的紧实包裹感,脸上露出了一丝愉悦的表情。他显然是对宋夕晴的肉体喜爱到了极点,即便是在“清洗”的过程中,也不放过任何一个玩弄的机会。
宋夕晴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连轮奸都承受了,被几个男人同时肏开了身体所有的洞口都挺过来了,又怎么会在乎这多一会的玩弄?她闭上眼睛,任由劳宵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将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知觉的玩偶。
这场名为“清洗”的磨蹭持续了很久。等到劳宵终于感到满意时,两个人已经在浴室里待了足足四十分钟。在这期间,被清理干净的宋夕晴甚至还被他要求在浴缸里,用女上位的姿势,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主动摇晃着腰肢,伺候着他那根重新变得坚硬的肉棒。在又一次被玩弄到高潮后,她最终用口交将劳宵伺候到了高潮,并把他射出的滚烫精液尽数吞入了口中。
当两人终于从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出来时,客厅里已经空无一人。庞畋和其他人似乎都已经各自回房睡觉去了。劳宵随手扔给宋夕晴一件宽大的男士T恤,遮住了她赤裸的身体。
别墅的客厅里一片寂静,只剩下头顶水晶吊灯散发出的冰冷光芒。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方才情欲与烟草混合的靡乱气息,但此刻却被一种诡异的平静所取代。宋夕晴身上那件宽大的男士T恤勉强遮住大腿根部,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显得格外狼狈。
劳宵靠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然后才将目光投向她。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仿佛刚才在浴室里那个粗暴玩弄她身体的男人是另一个人。
“除了内衣,你的衬衫外衣外裤还是完好的,上面沾了些液体,我之前给挂起来了,这会儿估计也干了。” 劳宵不疾不徐地开口,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讨论天气,“现在是凌晨三点半,我送你回家。”
宋夕晴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送她回家?在经历了这样一场噩梦般的轮奸之后,这个主犯之一竟然要像个绅士一样送她回家?这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间无法思考。洗过热水澡后,身体表面的黏腻感的确消失了,但内里被轮番蹂躏过的私处和后庭,以及被粗暴揉捏过的乳房,此刻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真实。
她绝不想让这个男人再靠近自己一步,更不想让他踏足自己和丈夫的家。 “不……不用送我,我自己能回去……” 她几乎是本能地拒绝,声音因为恐惧和疲惫而显得有些沙哑。
她明白,这群人既然能轻易地将她绑架到这里,自然也早就查清了她的家庭住址。她的拒绝毫无意义,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挣扎。主要是……
“害怕我碰到你老公吗?”
劳宵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刺中了宋夕晴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脸色变得煞白。
没错,这才是她最担心的。之前为了自保,她曾对他们撒谎,说自己的丈夫赵悦如果加班太晚,就会直接住在单位,不会回家。她用这个谎言阻止了他们继续蹲守自己的老公,防止了老公被绑架。但实际上,赵悦是一个极其顾家的人,无论工作到多晚,只要有可能,他都一定会回家,哪怕只是为了冲个澡,看她一眼。
她无法想象,如果劳宵送她回去,正好在家门口撞见等待她的赵悦,那将会是怎样一副毁天灭地的场景。
“什么都瞒不过你……” 宋夕晴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与绝望,她放弃了挣扎,无力地垂下头,“那你为什么……”
“我是猜的。” 劳宵打断了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你那副紧张的样子,很容易猜到。”
他顿了顿,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然后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来。
“不过我也不会多说什么的,现在的情况,我挺满意。”
这句话让宋夕晴紧绷的心弦稍微松动了一点,但她很清楚,这并非善意的保证,而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他满意的是她现在这种被彻底掌控、沦为性奴的状态。他的“不多说”,前提是她必须继续顺从,甚至是在几个男人中,对他额外的顺从。
就在宋夕晴以为对话结束时,劳宵的手却突然伸了过来,一把摸上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还用力地捏了一把。
那件宽大的T恤堪堪遮到大腿根部,将她浑圆挺翘的臀部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臀瓣上还残留着之前被大力揉捏拍打留下的淡淡红痕,在灯光下分外惹眼。劳宵的手掌带着温热,覆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那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十分满意。这具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已经被他们烙上了印记,而这丰腴的臀部,更是承受了无数次撞击和侵犯的欢爱之所。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宋夕晴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和恐惧再次涌上心头。 “我送你。” 劳宵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我可不想让你再被什么没名没姓的出租车司机再狠狠奸淫一顿。别墨迹,穿衣服,走。”
宋夕晴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具木偶,在劳宵那双充满侵略性目光的注视下,她几乎是机械地挪动着脚步。那套被蹂躏过的职业装就挂在不远处的衣架上,衬衫和西裤上干涸的精斑留下了几块浅色的硬痕,散发着屈辱的气息。她不敢去看,只是低着头,用颤抖的手指解开宽大T恤的下摆,然后一件件地将那套象征着她社会身份,此刻却又承载了无尽耻辱的衣物重新穿回身上。
面料摩擦着身上那些还未消退的红痕和被啃咬出的瘀青,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她强忍着泪水,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扣到最顶端,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份被侵犯的羞耻感一同锁住。
劳宵没有催促,只是抱着臂,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动作,像是在看一出有趣的默剧。
穿戴整齐后,劳宵并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用手机叫了一辆网约车。深夜的城市街道空旷而寂寥,车窗外的霓虹灯光飞速倒退,在宋夕晴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车内死一般的寂静,司机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后排的两人更是没有一丝交流。宋夕晴蜷缩在车门边,尽可能地远离身旁的男人,她能清晰地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那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脑子里一团乱麻,身体的痛楚和精神的疲惫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然而,一个更巨大的恐惧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赵悦。他回来了吗?他是不是正在家里焦急地等着她?如果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看到自己从另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她该如何解释?
当车辆缓缓停在她熟悉的小区门口时,宋夕晴的心跳几乎要冲破喉咙。她抬头望去,自己家那扇位于17楼的窗户一片漆黑。
赵悦……还没回来。
这个发现让她暂时松了一口气,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恐惧。劳宵陪着她一起下了车,并理所当然地跟着她走向单元楼的门禁。
“我……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宋夕晴鼓起最后的勇气,试图阻止他。 劳宵只是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的冷漠和不容置疑,让她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她只能认命地刷开门禁,和他一起走进电梯。狭小的空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到了家门口,宋夕晴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好几次才将钥匙插进锁孔。门开了,里面是熟悉的、属于她和赵悦的家的气息。然而,当劳宵毫不客气地迈步走进去时,这个她心中最安全的港湾,瞬间就被玷污了。
“还不错嘛,两百平的大平层。”劳宵像个主人一样,脱下鞋,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开始在房子里四处踱步。
宋夕晴紧张得手心全是冷汗,她紧紧地跟在劳宵身后,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她怕,怕劳宵会突然兽性大发,就在这个家里的沙发上,甚至是她和丈夫的婚床上,再次强暴她。她更怕,怕门口会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那个她最爱也最不想让他看到这一幕的男人,会突然出现在门口。
劳宵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家里的每一处陈设。他走到客厅的置物架前,拿起一个相框,里面是宋夕晴和赵悦在海边拍的合照,照片上的两人笑得灿烂又幸福。 照片上,宋夕晴的脸颊被海风吹得微微泛红,一双明亮的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嘴角上扬的弧度充满了无忧无虑的幸福感。她的头亲昵地靠在丈夫赵悦的肩上,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全然的信赖与依赖。然而此刻,站在照片前的宋夕晴,脸上却只有死灰般的苍白和深深的恐惧。昔日的幸福与此刻的屈辱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天真。
“你老公,”劳宵用手指点了点照片上的赵悦,“看起来挺老实的。” 宋夕晴的心猛地一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幸运的是,她最担心的两种情况都没有发生。劳宵似乎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种侵入她私人领地、践踏她安全感的快感。他在房子里巡视了几分钟,就像一头标记领地的雄狮,最后走到了玄关。
“行了,我走了。”他穿上鞋,回头对她说,“记住,别耍花样。我们随时能找到你,还有你这个老实的老公。”
说完,他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宋夕晴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双腿一软,缓缓地滑坐在地上。巨大的恐惧和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她浑身颤抖,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地上爬起来,像一具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开始疯狂地清理一切可能留下的痕-迹。她冲进浴室,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连同内衣一起塞进洗衣机,倒了大量的洗衣液。然后她打开花洒,用滚烫的热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要将皮肤都搓掉一层,才能洗去那些肮脏的记忆。 当她终于筋疲力尽地将自己收拾干净,躺在自家柔软的大床上时,紧绷了一整晚的神经才终于有了一丝松懈。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门外传来熟悉的、钥匙插入锁孔的“咔哒”声。
是赵悦回来了。
这个念头在她脑中一闪而过,下一秒,无尽的黑暗便吞噬了她的所有意识,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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