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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变 (20-22)作者:每个资本家都有自己的路灯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8 10:28 长篇小说 9550 ℃

  第二十章.叫我双枪小霸王

  我抓着那两把怪模怪样的鸡巴枪,乐得像小时候刚抢到糖似的,脚步轻快地往停车场跑进了钰娜的房间。她正懒洋洋地瘫在床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类似情趣内衣的吊带衫,G罩杯的大奶子挤得鼓鼓囊囊,乳头在布料下顶出两个小凸点,晃眼得要命。下身那条热裤勒得她肥臀露出一半,白花花的肉颤巍巍的。她瞅见我进来,翻了个白眼,懒懒地哼了一声:“奇奇,你又干嘛啊?我正歇着呢~”

  我咧嘴一笑,晃了晃手里的鸡巴枪,马眼上渗出的黏液甩出一条亮晶晶的线,“嗒”一声滴在地板上,湿漉漉地反着光:“娜娜,带你看个好东西。”

  钰娜不情愿地撑着床坐起来,瞥了眼我手里的家伙,脸色顿时一僵,小嘴一撇,皱着眉道:“这是啥?两个鸡巴拼的枪?好恶心!”

  我乐得不行,凑过去拿肉枪管蹭了蹭她的大腿,黏液沾在她白嫩的皮肤上,湿滑滑地闪着光:“不要在乎表象,你要看内在。”

  “啊!别拿那个蹭我啊!”

  她惊叫了一声,拍开我的手,可我已经一把拉住她往外拽。她没办法,只好穿上一双露趾凉鞋跟在我后面跑出来。

  到了停车场,热浪像一巴掌一巴掌地扇过来,晒得人脑门发烫,地面被太阳晒得滚烫,踩上去鞋底都发软。空气里一股烧焦的味道,像是轮胎和垃圾混在一起烧出来的。我挑了块空地,抓紧手里的鸡巴枪,那根短鸡巴在我掌心抖了抖,因为受到刺激,马眼出又开始流出滑腻腻的黏液。

  我对准一块混凝土地面,用手指刮了一下短鸡巴的马眼。长鸡巴猛地一颤,青筋鼓得跟要爆开似的,马眼一张,“咻”地喷出一股白乎乎的黏液。紧接着“砰”的一声,地面炸开个拳头大的洞,水泥屑四处飞溅,灰尘扑了我一脸。

  这样的威力,后坐力又几乎没有,爽得我心跳都快了。

  钰娜站在旁边,桃花眼瞪得溜圆,小嘴张成一个诱人的“O”形。

  “天……奇奇,这也太猛了吧!”她凑过来,蹲下身盯着那个坑,热裤勒得臀肉鼓出两团白花花的弧度,肥硕的臀瓣随着她扭动的动作颤了颤,像果冻在风中抖动。她那对G罩杯的豪乳在薄吊带衫下晃得跟水球似的,乳头凸出两个硬邦邦的小点。

  她两眼放光,像个小孩瞧见了新奇的玩具。

  我晃了晃枪,得意地咧嘴一笑:“怎么样,厉害吧?这比正常手枪还厉害点,还自带消音!”

  钰娜眼珠子一转,舔了舔红唇,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嗓音娇得像蜜糖化开:“奇奇,给我也整一把呗~我也想玩玩这大玩具!”说罢,她还朝我抛了个媚眼。

  我乐得不行,从腰间抽出另一把鸡巴枪,递到她手里。枪管在她白嫩的手指间抖了抖,短鸡巴的马眼渗出一滴黏液,顺着她修长的手指淌下,湿漉漉地闪着光。

  钰娜皱了皱鼻子,嫌弃地嘀咕:“怎么还流水啊?噫……黏糊糊的!”她甩了甩手,黏液“啪”地甩到地上,溅起一小圈灰尘。

  “额,你就当枪管的润滑剂吧。”

  她兴奋地对准一辆废弃的汽车,手指一刮“枪柄”的马眼,“枪管”一颤,“咻”地喷出一股黏液。“砰”的一声巨响,车门被打穿个大洞,金属碎片哗啦啦飞出去,还在正常工作的车载报警器响了起来,噪音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刚刚地面似乎都抖了一下。

  操,这动静也太大了!

  周围的丧尸群立马被惊动,低吼声从四面八方传过来,摇摇晃晃地朝我们围过来。但钰娜和我都没有害怕,钰娜反而还抱着枪开心的尖叫着跳起来,带着吊带衫下的大奶子抖动出夸张的幅度。

  我拉着她往后退,“干嘛搞这么大的动静,一枪把丧尸全招来了。”

  钰娜撅起小嘴,白了我一眼,嗔道:“有你在,咱们怕啥普通丧尸?这枪这么爽,不玩白不玩!”

  她抬手对准丧尸群,“咻咻”连开两枪,黏液如箭射出,“砰砰”两声,两个丧尸的脑袋炸开,脑浆混着血肉溅了一地,腥臭味扑鼻而来。钰娜兴奋得小脸通红,眼睛亮得像点了灯,抱着枪又蹦又跳,臀肉和豪乳抖得我眼都花了。

  她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指甲掐进我肉里,热乎乎的掌心贴着我皮肤,带着股汗湿的温度。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嘴角挂着坏笑:“奇奇,咱们比比枪法呗!十枪定胜负,谁爆头多谁赢,输了得听赢家一天的命令,咋样?”她故意挺了挺胸,吊带衫被她那对豪乳都绷得快要裂开,汗水在乳沟里闪着光。

  “行啊,你想玩我就陪你玩,不过我可没练过。”其实我早看透她那点小心思,这妞一玩上头,胜负心比谁都强。

  我眼睛往她胸口瞄,那对G罩杯超大奶子颤巍巍地晃着,薄布衬衫下的乳头凸出两个小点,看这个不比打枪有意思多了?

  她白了我一眼,“切,谁叫我以前跟闺蜜去射击场玩的时候,你非要窝在房间里打枪。”

  她扭过身,翘臀一挺,对准远处一只走过来的丧尸,小指一刮马眼,长鸡巴“咻”地喷出一股黏液。丧失瞬间脑浆迸裂。

  她兴奋地跳了一下,大奶子晃得更欢,回头冲我得意地笑:“看,又一个爆头!”

  我随意地抓起鸡巴枪,对准一只丧尸,手指一刮,黏液“咻”地飞出去,结果擦着肩膀过去了,射在旁边的车门上,“砰”地打出了一个大洞,丧尸晃了晃,继续朝我们走来。

  钰娜在旁边乐得直拍手,“你这枪法也太菜了吧!这么近都打不中,哈哈!”她那清脆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停车场回荡。

  我感觉脸上有点发热,抓紧枪柄又是一枪,“咻”地射出去,这回打在丧尸胸口,“砰”地炸开一大片血肉,丧尸的整个胸腔都露出来了,可脑袋还在,丧尸也因为巨大的冲击力倒在了地上。

  钰娜笑得更欢:“行不行啊!看我的!”她扭过身,肥臀一挺,手指连刮两下,两枪“咻咻”飞出去,第一枪打偏了,黏液糊在墙上,第二枪正中目标,“砰”地一声,丧尸脑袋爆开,红白汁液溅得满地都是。

  她回头冲我抛了个媚眼,得意地说:“我已经爆了两个头了,你才零蛋哦!”

  无语了,都说了我还是新手,用得着这么嘲讽我么?

  随手又是一枪,“砰”地打在脖子上,丧尸的头歪了半边,血喷得老高,可还是没爆头。

  钰娜笑得前仰后合,肥硕的奶子抖得跟果冻似的:“老公,你这枪法,跟你那话儿一样不准啊!”她一边说一边晃了晃手里的鸡巴枪,已经完全没有初见时的嫌恶了。

  看着手中由两根鸡巴和四颗睾丸拼起来的鸡巴枪,突然灵光一闪,以病毒赋予的生命力来讲,这把肉枪也应该算是一个生物吧?试着对鸡巴枪传达一个弯曲的指令,两根肉棒竟然跟着弯曲起来。

  对着还没发现我手中鸡巴枪异状的钰娜,我咧嘴一笑,低声说:“宝贝儿,你等着,今天我就要超哭你!”

  她白了我一眼,嗔道:“切,那就看你本事了!”她扭过身,又是一枪“咻”地射出去,丧尸脑袋“砰”地炸开,血肉四溅。

  “咱俩比一比,谁输了,败者就得一天内乖乖听赢家的命令,咋样?”

  钰娜正兴奋得满脸红光,眼睛眯成一条缝,手里攥着那把黏液四溅的鸡巴枪,闻言想都没想就点头:“行啊,你就等着给我当一天的‘舔狗’吧!”她扭过丰满的身子,甩了甩手里的枪,两根龟头渗出的黏液“啪”地甩到地上,溅起一圈湿漉漉的痕迹,然后继续对准丧尸开枪。

  我暗自偷笑,表面却装得一本正经,心里已经盘算怎么收拾她。

  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对手里的鸡巴枪悄悄下达了指令。“枪管子”微微一颤,微微调整了方向,锁定了目标。我手指一扣,黏液“咻”地射出去,正中一只丧尸的脑袋,“砰”的一声,脑壳炸得像西瓜开花。我连连开枪,每一发都精准无比,丧尸的脑袋接二连三地爆开,一下子让附近血雾弥漫。我斜眼瞅了瞅钰娜,嘴角忍不住上扬。

  钰娜愣住了,脸上的得意瞬间僵住,桃花眼瞪得溜圆,满是不可思议。她显然没料到我这菜鸡能突然开挂,急得小脸通红,手忙脚乱抓紧鸡巴枪想扳回局面。她咬着红唇,连开三枪,黏液“咻咻咻”地飞出,我对着她手中的鸡巴枪发出指令,枪管微微偏离目标,导致三枪全空,黏液糊在水泥地上,炸出三个坑,灰尘扑了她一脸。气得她直跺脚,热裤裹着的肥臀抖得像波浪,吊带衫绷得吱吱作响,豪乳颤得快要蹦出来,嘴里骂道:“这破枪啥毛病!怎么老打偏!”

  我憋着笑,慢悠悠地走过去,看着她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爽得不行。她输得一塌糊涂,最后三枪全空,赌约的结果已经明摆着了。钰娜不甘心,猛地抓住我的衣领,瞪着我质问:“你是不是作弊了?你这枪法怎么突然这么准!”巨大的胸脯剧烈起伏,吊带衫绷得快要裂开,汗水顺着她白腻的脖子淌下来,散发出一股子热乎乎的体香。

  “你是不是太低估我的天分了?”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搂住她,手掌顺势滑到她胸前,狠狠揉了揉那对晃荡的大奶子。她的皮肤热得发烫,软乎乎的肉感从指缝溢出来。

  钰娜瞪了我一眼,“你个臭流氓,就知道耍赖!这破枪绝对有问题,不然我怎么可能输!”

  我瞅着萧钰娜那张不服气的小脸,她的鹅蛋脸精致得像艺术品,白皙如瓷的肌肤在光线下泛着柔光,桃花眼瞪得溜圆,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蝴蝶翅膀在风中摇曳。她的红唇撅着,像熟透的樱桃,湿漉漉地闪着光,汗水顺着她高挺的鼻梁滑下,滴在精致的锁骨上。

  我乐得不行,伸手一把拿过她手里的鸡巴枪,我双手各握一把鸡巴枪,两根肉棒拼接的枪管在阳光下泛着湿光,青筋盘绕如虬龙,鸡巴的马眼渗着黏液,四颗睾丸鼓胀得像活物。我晃了晃枪,甩开枪上面的黏液,笑道:“娜娜,你这小脸不服的样儿怪勾人!来,看我给你表演一下绝活,见识见识我的实力!”

  钰娜哼了一声,双手抱胸,豪乳挤得更显眼,吊带衫绷得吱吱作响,乳头顶起两个明显的凸点。她斜眼瞪我,“你就吹吧!再厉害还能翻天?有本事让我服气!”。

  我轻笑一声,通过脑中的病毒网络对两把鸡巴枪下达指令,枪管开始微微颤动。我深吸一口气,猛地向后一跃,身体在空中翻腾,后空翻的动作快得像旋风。落地瞬间,我双手同时扣动鸡巴枪,短鸡巴的马眼猛地一张,“咻咻”两股黏液如箭射出,腥甜的气味弥漫开来。“砰砰!”两只丧尸的脑袋炸得像西瓜开花,脑浆混着血肉喷得满地都是,腥臭扑鼻。我连翻三圈,每落地一次就开枪,黏液“咻咻咻”地飞出,精准无误,接连四只丧尸的脑袋爆开,红白汁液溅在龟裂的地面,汇成一滩黏稠的血泊。

  钰娜呆住了,结结巴巴道:“奇……奇奇,你这……啥时候练的这身本事!”

  我站起身,甩了甩头发,顺便甩掉头上的汗水,贱笑道:“这还没完呢!好戏在后头!”

  我猛地一甩手,两把鸡巴枪脱手而出,像回旋镖般在空中旋转,枪管发出低沉的“嗡嗡”声,短鸡巴的马眼随着旋转喷出黏液,“咻咻咻”地连射,腥甜的味道弥漫整个停车场。枪管在空中划出两道弧光,精准锁定目标,“砰砰砰”接连五声巨响,五只丧尸的脑袋炸开,脑浆如烟花四溅,血肉喷得地面湿漉漉一片,腥臭味呛得我眯了眯眼。鸡巴枪转了一圈后,稳稳落回我手中,枪管颤了颤,黏液滴下,“啪”地溅在我鞋子上。

  我环顾四周,周围一圈全是无头丧尸,尸体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无头身体涌出的血汇成一个大圆环。我低头瞅了瞅手里的鸡巴枪,青筋暴起的龟头已经开始冒出白色的热气,马眼处涌出更多的黏液,看来这就是鸡巴枪目前的极限了。

  我朝钰娜抛了个得意的眼神,“现在请叫我双枪小霸王。怎么样,还想不想再比一轮?”

  钰娜彻底傻眼了,小脸瞬间染上一抹红晕,桃花眼里水雾弥漫。她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豪乳贴上来挤在我胸口。汗水顺着她白腻的脖颈滑进乳沟,湿透的吊带衫紧贴着皮肤,散发出一股热乎乎的体香。她咬着红唇,娇嗔道:“奇奇,你这坏蛋!绝对是用你的能力作弊了!不然你个菜鸡咋可能这么猛!”

  我耸了耸肩:“宝贝儿,愿赌服输,能力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你要是后悔了也可以。”

  我故意凑近她耳边,低声吹了口气,手指在她腰间滑腻的皮肤上轻捏了一下。她“呀”地轻叫,脸红得像熟透的蜜桃,推了我一把,嗔道:“哼,算了!本小姐认了,今天……就任你摆布!”

  我拍了拍她的肥臀,低声说:“行,娜娜,从现在起,你得听我的。一天之内,说啥事是啥哦。”钰娜哼了一声,撅起小嘴,扭过身不看我。

  我手里攥着两把湿漉漉的鸡巴枪,黏液顺着枪柄滴下来,弄得我满手滑腻腻的。两把鸡巴枪里的弹药已经全部被打完了,正需要补充弹药,我扭头对站在旁边的钰娜说:“宝贝,把屁股翘起来,裤子脱了。”

  钰娜一听,脸刷地红了,嘴唇抿得紧紧的,表情里带着点羞怯,她嗫嚅道:“在这里?就不能去室内吗?”

  可最后她还是听话地弯着腰,手指勾住热裤的拉链,慢吞吞地往下拉,屁股一晃一晃的,像在勾引我。

  钰娜的屁股翘得高高的,热裤褪到脚踝,挂在凉鞋边晃荡,阳光照得她屁股白得跟剥了壳的荔枝似的。那屁眼紧实得像没开过的小花苞,不知道是因为热还是紧张,小菊花一缩一缩的。小穴的肉缝微微张开,湿漉漉地反着光。

  我盯着看了一会儿,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臀肉软得跟果冻似的,手感滑腻腻的,她身子一抖,脚趾蜷了蜷。

  我抓起一把鸡巴枪,对准钰娜的屁眼,慢慢的把枪柄塞进去。她吓得“啊”地叫了一声,身子猛地一颤,脚趾紧紧扣着凉鞋,红色的脚指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还没等她缓过神,我又拿起另一把鸡巴枪,对准她小穴塞进去。短鸡巴插进去时,撑开肉缝把里面的淫水挤出来,顺着大腿淌下来,拉出一条亮晶晶的丝,滴在她凉鞋边。她腿一软,手撑着膝盖,颤声喊:“你……你干嘛把这枪塞进来?这咋还抖起来了?”

  原来两把枪柄一插进去就“嗡嗡”震动起来,低沉的颤动声从她体内传出来,像开了个迷你按摩器。震动让她屁股一抖一抖的,淫水流得更多,顺着大腿根淌到膝盖,亮晃晃地反着光。我看着她慌乱的模样,乐得直笑,拍了拍她屁股,力“‘啪”一声,肉浪抖得更厉害,留下个浅红手印。

  “别慌,娜娜,现在是给枪补弹药。”我一边说,一边把枪柄往里推了推,震动更明显了,“嗡嗡”声混着黏液“咕噜”响,像在吸吮啥东西。“这鸡巴枪得吸女人的淫水才能装子弹,插进去就会开始震动,方便吸取体液,补充弹药时候不会走火的,别怕。”

  钰娜咬着下唇,脸红得跟熟透的樱桃似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低声哼唧:“你这混蛋,也不说清楚……”她声音里夹着嗔怪,震动让她忍不住扭了扭腰,屁股一晃,枪柄在她体内晃了晃,睾丸贴着她屁股和阴唇,随着枪身的震动发出“啪啪”轻响,像在拍打嫩肉。

  她皱着眉,低头瞅了眼下身,两把鸡巴枪插得严严实实,震得她大腿根一颤一颤的。她小声嘀咕:“这太怪了……抖得我下面麻得要命……”

  我乐得直笑,伸手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下,肥臀抖出一阵阵波浪。

  这时周围被爆头的丧尸已经站了起来,无头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开始走动,双手向前伸出似乎在摸索着,我估计过会儿这里又要诞生几头连体丧尸,但这些丧尸还没感染上H病毒。现在钰娜身下两个肉穴已经占满了,懒得拔出来,我准备回去叫上刘志兵带着胡雅来,在它们融合的过程中让它们感染上H病毒。

  “行了,娜娜,把热裤穿上,跟我回商场。”我一边说,一边帮钰娜把热裤拉上来,紧绷的布料裹住她屁股,枪柄的震动被闷在裤子里,发出低沉的“嗡嗡”声,热裤表面鼓起,凸出两根棍子的轮廓。

  钰娜站直身子,小心翼翼地迈开腿,刚走一步就“哼”了一声,腿一抖,差点没摔倒。钰娜咬着唇,皱着眉,慢吞吞地挪着步子,每迈一步看起来都十分费力,震动让她大腿根一颤一颤的,淫水顺着腿根渗出来,已经打湿了一小块热裤。她走路时脚趾紧紧抓着凉鞋,步子踉跄得像喝醉了,手紧抓着裤子,指节发白,一时间喘个不停。

  我跟在她后面,欣赏着淫靡的一幕,看着钰娜那扭来扭去的屁股,热裤裹得她臀肉鼓鼓的,随着鸡巴枪的震动,轮廓一跳一跳。

  她扭头瞪了我一眼,脸红得跟火烧似的,低声道:“别光看着了!快过来扶一下我,我腿软得要命,走一步下面就麻一下,害的我都想蹲下来了!”

  她每迈一步,枪柄的“嗡嗡”声就闷响一下,热裤鼓动得更明显,淫水滴在地上“嗒嗒”响,凉鞋踩过留下一串湿痕,留下一串湿透的鞋印。

  我笑嘻嘻凑上去抓着她的手腕,她跟在我后面,步子慢得跟乌龟似的。我故意放慢脚步,拉着她在商场里绕圈。钰娜走得慢吞吞的,每迈一步都带着点踉跄,腿根抖动的越来越明显,枪柄的震动让她脚趾蜷得紧紧的,红色的脚指甲紧扣着凉鞋边。她咬着下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哼唧道:“嗯……这抖得我下面麻死了……有点走不动了……”

  “哎呀,再坚持一下,就走一圈啦。”

  钰娜抬起头瞪了我一眼,她的双腿看起来已经软得合不拢,走几步就得停下来,手扶着旁边的货架,指节发白,指甲掐进木头里。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来,滴在凉鞋上,凉鞋踩过地板,踩出一串暗沉的湿痕。她的小手偷偷在我腰上拧了一把,力道轻得跟挠痒痒,嗔道:“你还笑!都怪你,害我这样……”

  我乐得直笑,故意带着她在商场里绕来绕去,从一楼的服装店晃到二楼的食品区。沿途地板被她的淫水滴得湿了一路,像画了张淫靡的地图。

  “啊!”

  走到二楼拐角,她终于撑不住了,腿一软,整个人靠在我身上,胸口贴着我胳膊,软乎乎的触感挤得我心跳加速。她喘得跟跑完马拉松似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进两对大奶中间的乳沟,手指抓着我衣服,颤声说:“奇奇……我真走不动了……下面好麻啊……”她屁股猛烈的抖动着,枪发出的“嗡嗡”声更响了,淫水渗出热裤,淌到大腿。

  我一只手顺势滑到她屁股后面,隔着热裤揉着那软乎乎的臀肉,手指按下去,枪柄的震动透过布料传到我掌心,被挤出来的淫水沾得我满手都是。

  “好吧,那咱们先回房间!”她听我这么一说,脸更红了,手指在我腰上又拧了一把,可没啥力气,哼唧道:“讨厌!就知道欺负我……”

  就在这时,刘志兵这家伙从楼梯口冒了出来。这小子一身迷彩服,脸上挂着汗珠,看见我搂着钰娜,笑兮兮地走过来,瞅着她那站都站不稳的模样,咧嘴道:“哟,我这来的不是时候吧?你们这是在玩啥刺激的?”

  刘志兵眼神扫着钰娜湿透的热裤和凉鞋,从钰娜小穴流出的淫水顺着热裤滴在地上,凉鞋边一圈湿漉漉的痕迹。刘志兵视线在钰娜腿根多停了几秒,笑得一脸下流:“小娜,你这裤子湿成这样,啥好玩意儿把你搞成这样?”

  我搂着钰娜,另一只手还在她屁股上揉着,枪柄震得我手指发麻,“没啥,有事你先说,我正好也有事跟你说。”

  钰娜这时候羞得把脸埋进我胸口,指甲掐得我有点疼,低声哼唧着,枪柄的震动让她身子一颤一颤的,大奶子紧紧的蹭着我,软乎乎的触感弄得我胯下更硬了。

  刘志兵哈哈一笑,走近几步,一边掏出张皱巴巴的地图摊开,一边偷瞄钰娜的痴态。

  “我想带队丧尸去附近的警察局搞点武器,那边可能还有枪和弹药,咋样?”他说话时眼睛没闲着,死盯着钰娜湿透的热裤,笑得更贱了:“不过看小娜这模样,估计你今天也没空。”

  钰娜听他这么一说,羞得头埋得更深了,手指在我腰上拧了一下,力道轻得跟撒娇,低声嘀咕:“别看我……这混蛋害的……”她声音颤得跟要哭了,可枪柄震得她忍不住又“哼唧”一声,大腿根抖得更厉害,更多的淫水滴在地上,她的脚趾蜷得跟猫爪子似的。

  刘志兵瞅着钰娜脚下的那滩水,吹了声口哨,调笑道:“小娜,你这水真多,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今儿我信了!”

  我搂着钰娜,揉着她的屁股对刘志兵说:“老刘,警察局的武器先不急,咱们现在有更带劲的替代品!”

  刘志兵一脸迷雾,眉毛挑得老高,他挠了挠头,疑惑道:“啥替代品?比枪还牛?”

  我坏笑着,手顺着钰娜的热裤边缘滑进去,湿腻腻的布料贴着我手指,钰娜吓得一颤,抬手想挡我,纤细的手腕软绵绵地推了我一下,可她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哪有半点力气?她低声哼唧:“别……别在这儿弄……”

  我没理她,手指勾住小穴里的鸡巴枪,慢悠悠地往外拔。枪柄滑出来时,黏液混着淫水“咕噜”一声,湿漉漉地拉出一条亮晶晶的丝,滴在她大腿根,淌到凉鞋上,枪身上沾满的淫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钰娜身子猛地一抖,“啊”地轻叫一声,腿根颤得跟过电似的,整个人软得挂在我身上。她咬着下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哼唧声从喉咙里闷出来。她竟然在这瞬间泄了身,大量喷涌出的淫水顺着腿淌到脚踝,她的脚下瞬间聚集起一大滩水。

  刘志兵瞪大了眼,嘴巴张得能塞个拳头,愣在原地,不知道是被这淫靡一幕吸引到还是被鸡巴枪这怪异的模样吓到。

  我举起那把湿漉漉的鸡巴枪对刘志兵说:“老刘,这玩意目前叫鸡巴枪,是我提供想法,拜托阿贵搞出来的宝贝。通过插屄里吸淫水来装填弹药,射程两百米,一发几乎能打穿水泥墙,比真枪还他妈带劲,而且还自带消音效果。”

  我一边说,一边对准旁边的破货架,通过病毒网络对鸡巴枪下达开枪指令,枪管猛地一颤,青筋鼓得更明显,“咻”地一声,黏液喷出去,“砰”地砸在货架上铁板上,2厘米厚的铁板被打出个拳头大的洞,碎片飞溅,灰尘铺面而来。

  刘志兵眼珠子瞪大,吹了声口哨,竖起大拇指:“操,你两个都是人才啊!这枪确实比警察局里的低配枪强!”

  “目前刚做出两把试制枪,后面还能继续改进。”

  刘志兵搓了搓手:“这枪能借我玩玩么?我都好久没摸过枪了,手痒的紧。”他说话时瞅了眼钰娜,她这时候羞得跟鸵鸟似的,脸埋在我胸口,哼唧声闷在衣服里,完全不理会我们。

  我把另一把鸡巴枪给他,他接过去捏着短鸡巴,黏液沾满手,笑得一脸下流:“这手感,操,绝了!”

  我搂着钰娜,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揉着,爽得我直咧嘴:“老刘你先去练吧,钰娜已经快站不住了,我得先带她回去歇歇。对了,我们刚刚去外面停车场练手打爆了一些丧尸的头,现在已经变成了无头丧尸,你带着胡雅姐去把他们转化了。”

  刘志兵啐了一口,“这帮脏肉是真难杀,头没了还能乱爬。话说扔那里不行么,没了头它们看不到也听不到,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过会儿闻到血腥味来的东西会把他们都啃个精光。”

  我回忆着当时见到的连体丧尸,那灵活的机动性和大杀四方的战斗力,一点都不像没有反抗能力的无头丧尸组成的,只能用融合后进化出了新的感知器官来解释。

  “我之前也遇到这种情况,但是无头丧尸会融合变成一种战斗力更强的变异丧尸,趁现在还没彻底融合,赶紧将它们转化为我们的战斗力。”、

  “啊?我日它奶奶,还能合体吗?”刘志兵表示震惊,随后他挥手向我告别,立刻去找胡雅。

  钰娜还缩在我怀中装鸵鸟,我看她腿软得实在挪不动步,一把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拦腰抱起,同时把鸡巴枪又插回她的屁眼里。她发出一声惊呼,身子软得像一团棉絮,瘫在我怀里。她双臂环住我的脖子,纤细的手指揪着我的衣领。汗珠顺着她细腻的脖颈滑下滴落在我衬衫上,散发着淡淡的体香,凉鞋挂在她的脚尖晃荡。

  我低头瞅她,坏笑道:“娜娜,才高潮一次就说不出话了?”她哼了一声,贝齿轻咬下唇,手指在我背上软绵绵地掐了一下。

  我抱着钰娜穿过走廊,灰尘堆积的地面被应急灯的昏黄光线笼罩,照得她白花花的腿闪着柔光。走着走着,钰娜脚尖挂着的凉鞋“啪”地掉了一只,露出粉嫩的脚掌,脚趾蜷缩如花瓣收拢。

  我懒得捡起来,继续加快脚步,抱着她冲回我们的房间。这房间由商场原来的服装铺改装,周围挂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丝绸、棉布、蕾丝层层叠叠,像个五彩的迷宫,空气中混杂着霉味和她的体香。中间是个巨大的双人床,床单皱成一团,堆着几个毛绒枕头,床头散落着她的一件小背心。靠窗立着个大玻璃柜,里面塞满了我从乐高店搜刮的积木玩具,算是我对童年梦想的回忆。阳光从窗缝洒进来,照得积木闪着塑料光泽,整个房间洋溢着柔和的暖光。

  我把钰娜往床上一扔,她“呀”地一声惊呼,丰满的身子在床垫上弹了弹,硕大的巨乳抖动得如水波。钰娜转身趴在床上,双手抱紧一个毛绒枕头,腰肢微弓,臀部翘起如同两轮白玉一般的新月,脚掌悬空,脚趾蜷缩,脚指甲在床单上划出细微的痕迹。虽然不说话,但已经摆出明显暗示的姿势给我看。

  我三两下扒掉她的热裤,湿漉漉的布料黏在大腿上,拉下来时淫水拉出一条晶莹的丝,滴在床单上湿了一块。她最后一只凉鞋早已被踢掉,粉嫩的脚掌在空中轻晃,脚趾如花瓣般蜷曲。我顺手拔出她小穴里的鸡巴枪,“咕噜”一声,喷出一小股淫水,溅在床单上,她“一声轻叫后身子如触电般颤抖,臀肉颤得如同波浪,双手抓紧枕头。

  我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衬衫裤子散落一地,胯下那25厘米的肉棒硬得青筋暴起,粗得如婴儿手臂,长得如一杆战矛,顶端渗着点前列腺液,已经蓄势待发。

  钰娜趴在床上,双手环着枕头,双腿并拢,臀部高高翘起,白皙的臀肉在阳光下闪着柔光,小穴湿漉漉地张开,粉嫩的肉缝微微颤动,像是无声的邀约。

  我坏笑道:“娜娜,我的肉棒有点大,你稍微忍一忍。”

  她扭头瞪我,脸颊红得如晚霞,眼眸水雾弥漫,嗫嚅道:“你……慢点……”她声音颤得如风中柳絮,脚趾勾起,指甲掐着床单,指节泛白,腰肢微颤,更像是期待中。

  我抓住她手感滑腻的腰,肉棒对准她小穴,缓缓顶进去。顶端先是轻触她湿漉漉的肉缝,粉嫩的嫩肉如花瓣般微微绽开。我稍一用力,粗大的顶端挤开她紧致的入口,粉红的嫩肉被缓缓撑开,肉壁向两侧翻开,露出湿润的屄肉,淫水被挤出顺着肉缝淌下。

  “啊...”

  钰娜身子如弓般绷紧,我继续推进,肉棒的粗大如巨柱推开柔软的甬道,粉红的肉壁一寸寸裹紧我,淫水顺着肉棒流到大腿,湿漉漉地闪着光。我的肉棒已经进到一半,她小穴紧得像在吸吮着,嫩肉一颤一颤地包裹着我。

  我低声道:“你这小穴怎么感觉也变紧了。”

  “明明是你的变太大了...”

  我再一用力,整根肉棒完全没入,粗长的尺寸填满她每一寸,粉嫩的肉缝被撑到极致,紧紧箍着根部,淫水喷出一小股,溅在床单上,湿得像洒了一层露水。

  “啊!!”

  钰娜发出一声尖叫,腰肢弓得更弯,臀部不自觉地往前挪了挪,像在适应这粗长肉棒的侵入。她的双手抓紧枕头,指甲几乎撕裂布料,脚掌在空中晃荡,脚掌卷出一道道褶皱,红指甲闪着光,汗珠顺着她脊背滑下。

  我抓着钰娜的腰,胯下那根25厘米的巨物在她体内开始猛烈冲撞,每一记深入都像攻城锤般砸进她最深处,撞得她白皙的臀肉“啪啪”爆响,宛如惊涛拍岸。床垫不堪重负,吱吱作响,像是随时要散架,房间里回荡着肉体交缠的淫靡交响。钰娜被我肏得浪叫不止,声音从娇媚的低吟升腾为急促的尖叫,宛如夜莺啼鸣,带着破碎的颤音,像是快感将她的灵魂撕裂。她双手如溺水者般死死扣住床单,指甲深陷布料,指节苍白得像瓷器,腰肢弓成一道诱人的弧线,臀部不自觉地后顶,像在渴求我更凶猛的掠夺。汗珠如珍珠般从她光滑的脊背滚落,湿漉漉地闪着淫靡的光泽,臀肉颤如惊波,嫩肉一抽一抽地紧裹着我,热得像熔岩要将我吞噬。

  没过多久,钰娜便攀上高潮。她的娇躯如触电般猛烈一震,小穴骤然收紧,像铁箍般锁住我的巨物,一股滚烫的淫水如决堤洪流喷涌而出。

  “啊...啊!不行了!!!”

  钰娜声音高亢,腰肢弓成一张拉满的劲弩,臀部猛地后顶,像要把我整根吞没。她的脚趾蜷缩如含羞的花蕾,脚掌在空中乱晃,汗水在她身上汇成细流,整个人像是被快感的狂潮彻底淹没。

  可我还没尽兴,欲焰如烈火在我体内熊熊燃烧。我喘着粗气,猛地拔出肉棒,那湿漉漉的巨物从她小穴滑出,带出一股黏稠的淫水,滴在床单上淌成一滩晶莹的湖泊。钰娜软软地瘫在床上,喘息急促如风箱,脸颊红得像晚霞烧天,眼神迷离。

  我低头瞅她,坏笑道:“娜娜,这可没完,老子的火还没撒够!”我单手抓住她一条纤细的腿,高高举起,她的腿软绵绵的,我的另一只手抓住她那柔软硕大的乳房,手指轻捏坚硬挺立的乳尖,她被我一撩,忍不住低吟一声,声音娇得如蜜流淌,勾得我骨头都酥了。

  我让她侧躺在床上,腰肢扭成一道曼妙的曲线,臀部翘起,露出那湿漉漉的小穴,粉嫩的肉缝在震动后微微张合。我坐到她一条腿上,大腿贴着她滑腻的肌肤,肉棒对准她小穴,再次猛地插进去。粗长的巨物如巨蟒破门,挤开她紧致的嫩肉,粉红的肉壁被撑得翻开,淫水“咕噜”一声再次喷涌,湿得床单黏成一团。

  “啊,你...慢点啊!”她臀部不自觉地后靠,像在迎接这粗大肉棒的侵入。

  我开始继续猛烈冲刺,胯下如狂风暴雨,粗大的肉棒填满她阴道里的每一寸空隙,顶得她小腹微微隆起一道弧度,像是被这巨物硬生生撑出了形状。那弧度随着我的抽插起伏,宛如水面泛起的涟漪,粉嫩的嫩肉被挤得翻开又合拢,淫水如溪流般淌下,湿得床单一片狼藉。

  钰娜尖叫连连,声音从娇吟化作高亢的浪叫,哼唧声急促得像被快感逼至绝境。她的双手缠紧床单,指节白得像玉,腰肢弓得像要折断,臀部拼命后迎,又像在求我再狠一些。她的脚趾在床单上划出痕迹,臀肉抖如惊涛,屄肉一抽一抽地裹着我的肉棒。

  没多久,钰娜又一次高潮,娇躯如被雷击般猛烈颤抖,小穴紧得像要将我榨干,淫水喷涌如泉,床单湿得像被暴雨浇透。她尖叫着,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回荡,臀部使劲的向后顶,像要把我整根肉棒都吞进去。

  终于我也到了极限。快感如火山在我体内爆发,我低吼一声,猛地加速冲刺,肉棒在她小穴里狂抽猛插,每一下都顶得她小腹隆起,嫩肉紧裹着我,像在催促我释放。我再也忍不住,精液如洪流般喷射而出,大量黏稠的白浊在她体内炸开,多得溢出小穴,顺着她大腿根淌下,混着她的淫水,湿得床单黏成一团。

  我喘着气,射精的快感爽得我头皮发麻,钰娜软软地瘫在床上,眼神迷离如醉,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浅笑。她的腰肢还微微颤抖,脚趾蜷缩着,红色的脚指甲在床单上闪着微光,一时间房间里只剩我们粗重的喘息声。

  第二十一章.幸存者

  闷热的夏日像一张湿热的网,裹住整座城市,空气中弥漫着血液的铁锈味和烧焦的焦糊味,我和刘志兵穿着轻薄的夏装。刘志兵还带了把刀,我们沿着路边的阴影前行。

  前面是一群被我控制的丧尸,男女皆有,赤裸的身体在阳光直射下冒出细密的汗水,全身泛着蜜汁般的光泽,男的肉棒硬挺如铁,青筋暴突,女的胸臀丰满如熟果,身材紧实撩人。在我的指令下,它们列队向前挤开街道上那些拥挤的丧尸群,为我们开出一条路。

  刘志兵的目光黏在那些女丧尸身上,嘴里啧啧有声:“你看这感染H病毒的,就是比没感染的身材强太多了。瞧那些女丧尸身材,胸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住,腰又细,屁股还翘。”他指着一个女丧尸,赤红的巩膜在她们苍白的脸上格外刺眼,“随便一个女丧尸的奶子,都最少是D杯,身材没的说。”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H病毒让女丧尸的曲线变得诱人而色情,乳房饱满坚挺,臀部丰翘得像是博物馆里的成人艺术雕塑,女性丧尸连皮肤都被改善,白皙的连皮肤下的血管和青筋都清晰可见。

  相比之下,没感染H病毒的女丧尸们随着感染时间的增加,身材越是干瘪如柴,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有些夸张的更像是高中生物书里走出来的蛋白质女王。

  “对了,咱们出来前都说好了,以后别老叫‘病毒’,要叫‘疫苗’,要考虑到幸存者的接受度。”

  “啊,啊啊。我的错,我的错,一定改口。”

  接着刘志兵又瞥了眼旁边的男丧尸,咧嘴道:“话说,被感染的男丧尸们也大多不一样,身材明显粗了一圈,像以前网上常说的型男身材。15厘米都是最小的,麻烦的就是天天发情,翘着个鸡巴到处找洞钻。”

  我点点头,他说的是实话。男性丧尸感染H病毒后不仅胯下那根东西比之前更狰狞粗壮,而且发情程度堪比发情期的公狗,在基地里没有我的约束和命令,真的是看到女性就往上扑。

  经过某次测试,感染了H病毒的男性丧尸超过一天没有性交,男性丧尸会陷入狂暴状态,爆发出恐怖的战斗力,能够凭借拳头硬生生打穿半米厚的混凝土墙,并且扳弯HRB300级别的钢筋从房间里逃出来,然后将入眼的第一个女性丧尸肏到几乎半死,狂暴状态的男性丧尸在性交过程中对女性丧尸表现出严重的性暴力倾向,比如啃咬掉半个乳房,扯断两个手臂,掐断脖子等等暴力行为,令在旁边观看的我和朱显贵目瞪口呆。之后这场暴力性爱持续了三个小时,男性丧尸射出了大量精液后才终于恢复常态,这足以警示我需要及时让丧尸们的性欲发泄出来。

  所以在基地,我得为每一个男性丧尸配一个甚至多个女丧尸以备发泄,一天不射个七次左右,大部分男性丧尸是不会消停的。不过也正好能满足五倍于男性丧尸数量的女性丧尸们,女性丧尸虽然发情程度与男性丧尸相比只高不低,但被内射精液后的四五个小时内,不会因为过度发情而不听从我的命令就足够了。

  我一边走一边用病毒视野扫描周围的建筑,这种透视能力让我能很快找到隐藏的幸存者,以及危险的变异丧尸。

  突然一栋五层楼的建筑映入我的视野——三个幸存者,两男一女。两个男人在二楼的楼道被丧尸追得抱头鼠窜,脚步踉跄;那个女人在顶楼的一个房间,门外挤满了丧尸,疯狂撞击着房门。我有点奇怪,女人的生命信号明明鲜活,可她却像雕塑般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这让我感到一丝异样。

  “老刘,”我拍了拍刘志兵的肩膀,“二楼有两个男的被丧尸群追着,里面还有一只变异丧尸,小心点。你带丧尸们去救他们。我一个人去顶楼救那个女的,她快要被丧尸吃了。”刘志兵提了提手上的刀,露出一抹狞笑:“放心,交给我没问题,你确定一个丧尸都不带?”

  “相信我,虽然我没你身手强,但好歹也跟变异种打过。”

  我快速从两个女丧尸的小穴中抽出两把鸡巴枪,肉棒枪身滑出时带出一声湿腻的“啵”响,鸡巴枪的龟头上还湿漉漉地挂着黏液,四个睾丸晃荡,散发着一股腥甜味。

  像是打开了欲望的阀门,女丧尸的身体猛地一颤,丰满的胸部剧烈晃动,湿漉漉的小穴喷出一股晶莹的淫水,淌过雪白的大腿,滴在满是血污的地面上。她们低吟着充满情欲的呻吟,像是对我的抽离表示抗议。

  凭借病毒强化的体能,我双腿在地面上用力一蹬,借着巨大的反作用力,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向上飞跃。风从我的耳边呼啸而过,衣角猎猎作响。左脚踩住一根凸出的管道,借力一蹬,身体再次腾空,右脚接着在阳台外墙继续一蹬,瞬间将我拉上一个高度。我的动作行云流水,每一次踩踏和飞跃都精准而有力,宛如武侠小说中的飞檐走壁,轻盈得不可思议。

  “呜呼~帅!下次老子也这么上楼。”看到我的动作,刘志兵吹了一声口哨,接着提刀带着丧尸们从一楼冲进去。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仿佛挣脱了身上的枷锁。肾上腺素在血管里狂飙,心跳声震耳欲聋。这种爽快感让我沉醉,刘志兵还不知道,其实我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上楼,蹬起来那一刻我都做好失败后被嘲笑的准备了。突然想到用这种方式上楼不仅是幸存者危在旦夕,也是上次与变异丧尸战斗带来的启发。

  随着我向上接近,耳边渐渐传来一阵音乐声,越来越清晰,似乎是一首重金属音乐。

  我跃上五楼的其中一个阳台,接着加速奔跑,用肩撞破门冲出房间。眼前是满走廊的丧尸,它们挤在那个女幸存者的房门前,嘶吼着撞击房门。房间里传来的音乐震耳欲聋,整个走廊都在随着音乐的节奏微微振动。

  我大致了然,有人故意把音乐开这么大吸引丧尸,还把那女人留在房间里,这女人看来是个被当做诱饵的倒霉鬼。

  地上恰好有一块一厘米厚的铁板,约半米见方,边缘锋利,也不知道是从哪被拆下来的。我弯下腰,缓缓捡起它。

  丧尸群还在走廊的另一端对着房门进行撞击,它们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鲜红的眼白在黑暗中闪烁,像一盏盏血色的灯笼。

  我深吸一口气,肌肉瞬间紧绷,手臂猛地挥出,将铁板用力掷向丧尸群。铁板在空中飞速旋转,发出“嗡嗡”的低鸣,如同一把巨大的飞镖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压。它沿着走廊的直线轨迹疾驰而去,快得几乎看不清轮廓,瞬间撞上最前方的丧尸。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铁板锋利的边缘毫不费力地切入丧尸们的脖颈,头颅被切割的闷响不断,一股股黑红的血雾喷涌而出,腥臭的液体在空中散开,头颅翻滚着砸向地面。铁板毫不停歇,继续向前飞旋。丧尸们的脑袋被飞旋的铁板齐刷刷割下,断裂的颈部喷出腥臭的血浆,溅满墙壁和地面。最终,铁板冲破尽头的窗户,随着玻璃爆裂的清脆声,碎片如雨点般洒落,随后铁板消失在窗外,留下一地无头的丧尸和残存的低吼。

  然而,一些身材矮小的丧尸侥幸未被一击毙命,铁板仅割掉它们半个脑袋,脑浆和血水从伤口汩汩流出,淌过苍白的脸庞。它们摇晃着站立,鲜红的眼白在血肉模糊的半边脸上格外狰狞。丧尸们察觉到攻击的来源,齐齐转向我,赤裸的身体肌肉紧绷,它们张开嘴巴,发出尖利的嘶吼朝我扑来。

  我心念一动,对鸡巴枪下达指令,枪口自动微调,对准扑来的丧尸群。

  “砰!砰!砰!”黏液弹从鸡巴枪的马眼飞速射出,每一发都伴随着湿腻的“噗嗤”声,带着致命的弧线命中丧尸的头部。黏液弹在接触瞬间爆裂,丧尸的脑袋被炸得稀烂,脑浆和血肉四溅,残躯倒地抽搐。

  我边射击边向前逼近,双枪交替开火,黏液弹倾泻而出,丧尸们在弹雨中接连倒下。随着最后一只丧尸被我一枪爆头,沉重的尸体轰然倒地,走廊重归死寂,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和远处隐约的嘶吼。

  看了看向手中的鸡巴枪,马眼处仍挂着黏液的残余,枪身微微发烫,仅仅这个数量的丧尸还不足以到达它的极限,我对此非常满意。

  踩过满地的尸体和血泊,我一脚踹开摇摇欲坠的房门,门板“砰”地砸在地上,震起一片灰尘。

  房间里,一个模样凄惨的女人被绑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个老式音响,震天响的音乐就是从这传出的。她雪白的身体满是暴力和虐待的痕迹——白皙的乳房上布满咬痕,乳头处只剩下两个血洞,整个乳房已经血肉模糊,淤青遍布;小腹上用刀刻着“婊子”两个字,血迹干涸成暗红;大腿内侧糊满了精液和血丝,屄里插着一个绿色的啤酒瓶,瓶口撑开她的肉壁,周围的精液与淫水混杂,缓缓淌下,滴在地板上,发出“滴答”的细响。

  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汗水和泪水混杂,遮住半边面容,红肿的眼睛透过凌乱的长发直愣愣的看着我。

  “你好,我是来救你的。”对着她笑了一下,我走上前,关掉音响,房间瞬间陷入死寂。我蹲下身,轻轻拔出她屄里的酒瓶,瓶子“啵”地滑出,随着她微微一颤,带出一股腥臭的液体,混着血丝滴在地上。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她的屄口,酒瓶撑开的肉壁湿润而红肿,虽然被折磨了许久,但还是粉嫩的颜色,合拢起来的小穴形状还是挺好看的,一个对称的蝴蝶形状。

  刚解开她手腕的绳子,她突然泪水涌出,抱着我痛哭:“我……我以为我死定了……”她的声音沙哑,给我感觉似乎很久没喝过水。粗糙的麻绳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磨出深深的红痕,我轻拍她伤痕累累的背,低声安慰:“没事没事,你现在安全了。”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轻微的抽泣,胸口起伏间,血迹斑斑的乳房微微颤动。

  “别怕,你先告诉我情况,我的名字叫亓天。”我轻声鼓励,我的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她身上还残留着部分完好的雪白的皮肤,摸起来柔软得像丝绸。

  她的喉咙动了动,沙哑地挤出一句:“我……我叫林雪,28岁……语文老师……”

  林雪咬紧下唇,试图控制情绪,但泪水还是决堤般涌出。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自从被那两个男人抓住后……每天……每天都被他们……粗暴地虐待……”

  林雪说到这里,身体猛地一缩,捂住嘴,干呕了一声,泪水混着鼻涕淌下。

  “他们轮奸我,用刀划我,用牙咬我,让我喊下流的话……还逼我喝他们的尿……”林雪的身体似乎因为羞耻和屈辱而颤抖,她残破的乳房随着抽泣微微晃动。

  我想象着林雪原本雪白的乳房被人用牙齿咬掉乳头,用刀划出血痕的画面,身体反而不自觉地发热,裤裆里的肉棒微微勃起。

  林雪抬起头,咬紧牙关,声音低得像耳语:“今天……他们找物资时被丧尸们发现,一直追到了这里来,他们把我绑在这儿,用音响吸引丧尸……自己跑了……”她的手指死死扣住椅子边缘,指甲刮出刺耳的声响。

  林雪突然抱住自己的头,低声呜咽:“我以为……终于能死了……”

  “那你运气好,我挺讨厌人渣,那两个家伙现在就在下面,我帮你报仇怎么样?”

  林雪低声呢喃:“谢谢……谢谢你……”

  我一边安慰林雪,一边将意识转移到刘志兵身旁的一只男丧尸,视野切换,腥臭的血气扑鼻而来。身高两米多的变异丧尸正在楼道中央肆虐,肌肉夸张得像健美冠军,胸大肌如岩石隆起,八块腹肌紧实得像雕刻,皮肤灰白,红色的巩膜如血焰。变异丧尸在丧尸群中横冲直撞,楼道里的水泥墙被撞出蛛网般的裂痕,周边围攻它的丧尸都被它徒手撕成碎片,血浆如瀑布喷洒,空气中回荡着骨骼断裂和血肉撕裂声音。

  楼道里,刘志兵已经带着丧尸群救下那两个男人,他们躲在丧尸群后面瑟瑟发抖,满身伤痕,衣衫褴褛,满脸劫后余生的庆幸,对刘志兵点头哈腰:“大哥,谢谢你救了我们的命!我们也是倒霉,出来找点吃的,差点被丧尸吃了。”

  刘志兵满不在乎的挥手:“客气的话不用说,你们先待在这,等我解决了那个大块头。”

  说完刘志兵往前躲在丧尸群中,指挥丧尸们往前吸引变异丧尸的注意力,扰乱它的节奏。他瞅准变异丧尸挥拳的空隙,猛地冲出,猎刀精准砍向变异丧尸的膝关节后方,刀锋没入血肉,发出“噗嗤”的闷响。变异丧尸膝盖一软,轰然跪地,发出震天的嘶吼。

  刘志兵一击得手,迅速后撤。他灵活地闪入H病毒丧尸群中,赤裸的丧尸们如同人肉盾牌,向前将他护在身后。

  狂暴的变异丧尸挥舞着粗如树干的拳头疯狂锤击周围的丧尸群,拳风如雷,空气被撕裂,发出“呼呼”的低鸣。几个H病毒丧尸躲闪不及,被正面击中,胸膛爆裂,肋骨断裂的“咔嚓”声刺耳无比,心脏和内脏混着血水喷涌而出,残肢还在血泊中抽搐。

  一只女丧尸迎面挨了一拳,丰满的胸部被恐怖的力道打爆,黄色的脂肪如融化的蜡油迸溅,混着鲜红的血水淌过她雪白的腹部,滴在满是裂痕的地板上。这对丧尸们甚至不算致命伤,在命令下继续冲上去对变异丧尸发动攻击。

  刘志兵低骂一声:“操,真麻烦!”他擦了擦脸上的血,猎刀再次举起,准备彻底终结这场战斗。

  我靠近刘志兵,将林雪的遭遇低声告诉了刘志兵,刘志兵的呼吸猛地一滞,低吼:“妈的,怎么救了两畜生!”

  我压低声音:“先把他们转化,再把他们四肢卸了,回基地再好好收拾他们。对了,这个大块头也要活捉,有用。”

  刘志兵点了点头,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接着命令丧尸群上去继续吸引变异丧尸的注意力,趁着它挥拳乱砸。刘志兵身形如豹,冲上前,大刀连续挥砍,“噗嗤”声中,变异丧尸的双臂被齐肩斩断,血浆喷涌如泉。没了双手的变异丧尸只能像一条鱼一样扑腾,被旁边一拥而上的丧尸按住,发出无力的怒吼。

  刘志兵松开刀柄,拍了拍手,转身面对那两个男人,咧嘴露出一口黄牙:“你们这一身伤,想必刚刚逃命时被丧尸抓破皮了吧?想活命的话,老子有办法。你们在旁边挑个女丧尸干一炮就行,她们身上有疫苗,通过性交才能传播,至于她们为什么有疫苗还是丧尸,因为她们疫苗打晚了,这也是她们能受我们控制的原因。”

  刘志兵指了指旁边一群站立着的女丧尸,她们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油光,饱满的乳房晃荡着,臀部丰满得像熟透的果实。即便是刚刚还在战斗中,她们也处于发情状态,小穴还在湿漉漉地滴着淫水。

  两个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眼睛放光,像是狼看到肥羊。其中一个,瘦得像根竹竿,脸上有道刀疤的男人淫笑道:“大哥,这真的假的?打一炮就能得到不变成丧尸的疫苗?!”

  另一个矮胖身材,满脸油光的男人搓着手道:“大哥,俺们都快成丧尸了,可别糊弄俺们啊!”

  “爱信不信,你们也可以等着变丧尸。”刘志兵冷哼一声,抱着胸站到一旁。

  刚刚见识过刘志兵的战斗力和操控丧尸的战斗方式,这也许打消了他们许多疑虑。他们迫不及待地挑了两个丰满臀翘的女丧尸。两人脱下裤子,露出半硬不软的鸡巴,站着就从女丧尸身后抱上去,肉棒“噗嗤”插进女丧尸的屄里,发出湿腻的响声。感受到肉棒的插入,女丧尸立刻扭着腰热情回应,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开始享受这扭曲的交媾。

  “紧!太他妈紧了!”刀疤男一边抽插一边吼,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滴在女丧尸的乳房上。

  矮胖男喘着粗气,抱着女丧尸的臀部猛顶,嘴里还在嚷:“谢谢大哥,以后俺们就跟你混了!有了疫苗再也不用躲着丧尸了。”

  他们一边肏一边笑,嘴里吐出下流的评论:“这奶子,比那婊子的大多了!”

  “那贱货的屄都松了,哪有这紧实!”

  刘志兵站在一旁,皮笑肉不笑。他点燃一根皱巴巴的烟,吐出一口白雾,慢悠悠地说:“别急,等带你们回基地,还有更好玩的。”

  “好,感谢大哥,以后俺们就跟你混了。”

  “谢谢老大!”

  两个男人沉浸在肉欲的狂欢中,鸡巴在女丧尸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淫水,滴在满是血污的地面上。女丧尸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刀疤男突然一僵,吼道:“操,要射了!”矮胖男也跟着低吼,身体抽搐,精液喷进女丧尸的体内,混着淫水流下,形成一滩黏腻的污迹。

  刘志兵拍了拍手,烟头扔在地上,用靴子碾灭,火星在血泊中熄灭。他瞥了眼两个男人,语气轻佻:“爽够了?裤子提好,过来这个角落,裤子和衣服都脱下,省的麻烦。”

  两个男人喘着粗气,脸上挂着满足的傻笑,忙不迭地点头,嘴里还在谢:“大哥仗义!以后你就是我们老大!”

  我注视完这一切,意识转移回本体。

  “那两个货已经跑不掉了,我带你回基地,到时候你想怎么对他们出气都行,不过暂时还不能杀他们。”

  林雪靠在我怀里,身体微微颤抖:“他们走之前让我感染了丧尸病毒,我死定了……”。

  我蹲下身,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尖触到她腕上的淤青。我低声说:“这个没事,我的身上有疫苗,但是得通过性交传播。之后你就不会变成丧尸,只看你相不相信。”

  林雪抬起头,艰难的扯出一个苦笑的表情:“我信,你怎么可能会为我这副烂身体编一个谎言呢?但是我已经连站的力气都没了……”

  “没事,你愿意就行,接下来交给我。”

  我站起身,缓缓解开裤子,25厘米的恐怖肉棒弹了出来,粗壮得像婴儿手臂,青筋盘绕如虬龙,马眼渗出晶莹的黏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林雪的瞳孔猛地一缩,震惊中夹杂着一丝本能的畏惧,但她的目光很快被吸引,像是被某种原始的力量牵引。她的屄被那些男人摧残得红肿不堪,外阴撕裂,阴唇翻开,血丝混着干涸的精液,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的花。

  “这……怎么会这么大?”林雪的声音颤抖,她似乎犹豫起来。

  我俯下身,嘴唇贴近她的耳廓,低声说:“放松点,很快就结束。”

  我轻轻分开她的大腿,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即放松。她的屄口因为精液和血液的缘故早已湿漉漉的,红肿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壁。我的肉棒抵住她的入口,缓慢推进,粗大的龟头挤开她松垮的肉壁,带出林雪一声低低的呻吟。她的屄口被强硬的撕裂扩张过,对我的肉棒大小却正好合适,每一次摩擦都让她身体轻颤,像琴弦被拨动。她痛得皱眉,却又尽力抬起臀部迎合我的抽插。

  “痛…………”她喘息着,声音沙哑,眼中泪光闪烁。我低头吻住她的唇,她的舌头生涩地回应,带着血腥和汗水的味道。我开始抽插,缓慢而深沉,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体拱起,乳房上的咬痕随着动作晃动。她乳晕上的牙印像是烙下的勋章.,我低头咬住她伤痕累累的乳房,舌尖绕着打转,她发出一声尖叫,屄里猛地一缩。

  房间内,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如鼓点般回荡,湿腻而急促。窗外丧尸的嘶吼低沉而遥远,夹杂着风吹过城市的呼啸,与我们交缠的声音形成诡异的对比。昏暗的夕阳从破损的窗帘缝隙洒入,投下斑驳的光影,照亮林雪的裸体。

  从她为数不多完好的皮肤可以看出,她的皮肤本应像雪一般白嫩,如今却布满青紫的淤青和猩红的抓痕,乳房上的咬痕深可见骨,腹部被刀刻下的“婊子”二字在光影中狰狞刺眼。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汗水与泪水混杂,遮住半边面容,表情在我的抽插下从绝望逐渐转为迷离,像是逐渐被唤醒了性欲。

  林雪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背,指甲狠狠掐进我的皮肤,留下数道鲜红的血痕,刺痛反而让我的欲望更加炽烈。她抬起泪眼,表情迷乱而哀求,声音带着哭腔:“快点……头好晕...我不想变成丧尸……”

  我加快节奏,肉棒在林雪的小穴里快速进出,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她的子宫口,带出“咕叽咕叽”的湿腻水声。林雪的小腹每次被我深插都微微鼓起,雪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肉棒的轮廓。她的呻吟从低吟转为高亢,夹杂着哭泣与快感,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我的冲击下起伏,乳房如波浪般晃动,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滴在血痕和青痕交杂的胸口。

  她的屄越来越紧,肉壁的收缩让我尾椎骨一阵麻痒,我低吼一声,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猛烈抽搐,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热流如洪水般灌满她的子宫,溢出的白浊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下,混着血丝和淫水,淌在破旧的地板上,发出“啪嗒”的黏腻声。

  “啊!”

  林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眼睛翻白,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尖叫,整个人瘫软在地面上,胸口剧烈起伏,乳房随着呼吸晃动,她就这样在高潮中晕厥过去。

  我喘着粗气,拔出肉棒,精液从林雪的屄口涌出,滴在椅子边缘,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味。地板上的血迹、淫水和精液混杂。

  我打开病毒视野观察了下林雪的体内,H病毒已经开始从子宫处开始扩散,黄色的光点正在将碰到的黑色光点一个个同化中。

  我背起昏睡的林雪走下楼,二楼的楼道已被战斗摧毁得面目全非,墙壁上布满龟裂的弹痕,地面积满血浆和碎肉,散发着浓烈的腥臭。两个男人和变异丧尸已被刘志兵砍成人彘,残躯瘫在血泊中,血肉模糊的断口仍在渗血,发出“滴答”的低响。他们的嘴里塞着沾满污垢的破布,两个男人的眼神惊恐而绝望,瞳孔颤抖,喉咙里挤出闷哼,似乎在求饶。

  我没理会他们,命令丧尸捡起变异丧尸的断肢,肌肉发达的大腿和手臂被抱在丧尸怀中。我仔细观察变异丧尸,失去四肢的它仍在挣扎,胸大肌如岩石隆起,腹肌紧实得像雕刻,青灰的皮肤下血管鼓动,散发着暴力的生命力。我满意地点头,这怪物一旦转化为H病毒控制的变异丧尸,将成为我手中的杀戮机器。

  不过貌似少了什么?我寻思良久,绕着它走了一圈后猛然一惊,它的鸡巴呢?

  我蹲下身,凑近仔细观察。昏黄的光线下,力霸天的胯间只有一小块凸起物,细得像小指头,皱巴巴地缩在浓密的毛丛中,顶端隐约可见微小的马眼,毫无勃起的迹象。我盯着这可怜的“小虫子”看了半晌,嘴角抽搐,差点笑出声。这玩意儿,配得上它两米多高如同战神一样的健美身躯?

  我站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叹了口气。估计是它体内的Z病毒认为生殖器官无用给“优化”掉了,把所有能量都堆到力量的进化上。力霸天的胸大肌和腹肌在光下闪着油光,肌肉线条如刀刻般凌厉,偏偏胯下这根小指头似的凸起物像个天大的笑话,像是在提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一旁走过来的刘志兵看到我背着的林雪,朝两个男人各踢了一脚,靴底砸在他们的残躯上,发出“砰”的闷响,血水飞溅,沾满他的裤腿。

  “你们这俩畜生,也配混进基地?做梦去吧!”两个男人发出闷哼,眼神从绝望转为哀求,身体在血泊中抽搐,像两条被宰的鱼。刘志兵扭头看我,粗声问:“老大,这俩杂碎回去怎么收拾?”

  “别叫老大了,别扭的很。他们不是喜欢让人喝尿吗?回去做成厕所的肉便器吧。”

  刘志兵一愣,随即瞪大眼睛,“啊?!老大,这两货放厕所了我也嫌恶心啊!”

  “...你像显贵那样喊我就行,那就不放男厕,放女厕里吧。”

  “好嘞,阿天你这主意不错,但是光当尿盆是不是太便宜这俩王八蛋了?”

  “要千刀万剐?还是剥皮挖骨?我先说好,我可不是刽子手,做不来这个。”

  刘志兵笑起来,“这还不简单,把他们扔到丧尸群里让丧尸啃不就行了?”

  “噢!好主意,啃到快死了再扔到厕所,一边恢复一边当尿盆,老刘你这一肚子坏水啊。”

  “嘿嘿。”

  我决定先把林雪放回基地,她的身体正急需修养,另外抱着三个人彘也会影响探索,顺便回去让朱显贵处理一下他们。

  第二十二章.朕的王图霸业又进一步

  我背着林雪和刘志兵沿着原路折返,几个丧尸带着三个“人彘”紧随其后。

  林雪身上的伤势在H病毒的侵蚀下缓慢复原。尤其是她胸前那对乳房上的两个血洞,已开始长出鲜红的肉芽,H病毒赋予的恢复力确实没的说。听刘志兵说,他之前在军队中高强度训练时留下的暗疾在感染H病毒后也消失了。这样看来,除了极强的性欲这个问题,H病毒带来的好处简直就像神话中的灵药。

  我们之前在离开时,让H病毒丧尸们强行推开原本拥挤不堪的丧尸群,将那些被H病毒感染的丧尸分布于各个路口。这些丧尸被我们刻意留作“人墙”,阻挡其他无序的尸群再次挤满道路。与此同时,它们还是H病毒网络的中转站,通过意识转移,我能随时感知基地的动向来掌控情况,防止“偷家”情况发生,要是有变异丧尸攻来,我可以即刻命令待机中的蛇女迎敌。

  然而,H病毒带来的性欲会让这些H病毒丧尸在失去我的指令时,或者离开我附近时彻底放纵,这是我通过十几头H病毒丧尸测试得出的结论,但我也没见过数百头H丧尸在没有我的指令时会发生什么盛况。

  “我草,这是什么情况?”刘志兵目瞪口呆看着前面。

  “这就是淫啪。”

  我晓有兴致的观察这从没见过的场景,摸着下巴回答他。

  在我们眼前,数百只丧尸赤身交缠,开始一场淫靡的肉体派对,密集的肉体碰撞声与高昂的低吼呻吟声不断。数百只丧尸赤裸交缠,油光发亮的肉体在阳光下泛着艳丽的光泽,场面混乱而壮观。看来没有我的意志约束,H丧尸体内的性欲如野火般爆发,整个街道已经化作一片淫靡的混乱之地。

  丧尸们在各个角落间肆意交媾,大部分男丧尸将女丧尸按在墙壁上,用后入的方式让肉棒狂暴地抽插女丧尸的屄,使得淫水如雨点般喷溅,洒落在水泥路面上。有几个特立独行的男丧尸揪住女丧尸的乱发,肉棒狠狠捅进她们嘴里,顶得喉咙鼓胀变形,她们却贪婪地吞吐,嘴角淌下混着唾液的精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地,黏成白丝。

  还有些女丧尸则反客为主,跨坐在男丧尸身上,肥硕的臀部疯狂甩动,乳房甩出一道道肉弧,红色巩膜在苍白面孔上眨动,低吼中夹杂着情欲的嘶鸣。

  更有甚者,三只男丧尸围住一只女丧尸,肉棒轮番插入她的屄、屁眼和嘴里,三洞齐开,女丧尸发出吞咽声的同时,屄和屁眼喷出淫水与精液。

  腥臭的空气中欲望肆虐,街道两侧的墙面被丧尸们射出的精液涂成斑驳的白痕,女丧尸们流出的淫水在路面上形成一滩滩的“积水”。

  附近有些未感染H病毒的丧尸们呆愣的看着这一幕,它们被声音吸引过来,但是搞出这些声响的都是它们的同类,因此没有发动攻击。如果不是猩红的巩膜和赤裸精壮的肉体,这些呆呆的丧尸就像被淫啪吓傻的路人们。

  我们停步看了一会儿,便从这场淫乱派对的中间穿行而过。刘志兵扛着滴血的大刀,踢了一脚被丧尸抱着的人彘,骂道:“小逼崽子还敢乱动?老实点,留你们两个人渣狗命已经不错了。”

  人彘们像上岸的鱼一样扭动着,嘴里塞着破布,表情满是难受和恳求,只能发出低呜。我被他们吵的不行看了过去,原来是抱着他们的女丧尸在用手把玩着他们的鸡巴,总是撸了十几下又狠狠地抓着他们的生殖器官,就是不让他们射出来。两个女丧尸从小穴中流到脚下的淫水表明了她们的渴望,这种明显不是出自她们意愿的挑逗行为,在我看到刘志兵戏谑的表情就知道谁指示她们这么干的。

  变异丧尸被四只男丧尸扛着,被四个身体强壮的男性丧尸死死的压制着,它甚至都扭不起来。肌肉虬结的胸膛和八块腹肌闪着油光,胯下那小指头似的鸡巴皱缩在毛丛里,软塌塌地挂着。断肢被女丧尸捧着,断面的肌肉纤维暴露在外,散发着血腥的雄性美感。

  我推开基地的大门,看到刘志兵停步不前,奇怪的问:“老刘,你不回去吗?”

  刘志兵瞥了一眼林雪,“阿天,我就在外面等你,安置好人后咱们赶紧出发,还有许多人等着咱们救呢。”

  “嗯。”我无奈应是,都搜索了一个上午,我是真想先睡个午觉。

  我推开医疗室的木门,消毒水的气味混杂着精液的腥味扑面而来。灯光昏黄,映照着胡雅的身影,她站在病床旁,竟然穿着紧身的情趣护士装,布料单薄,紧紧裹住她因H病毒而肉感丰满的身体。丰满的乳房被裹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乳头透过护士装凸出两点。护士裙短到大腿根,肥臀圆润翘挺,摇晃间掀起裙摆,露出白色蕾丝内裤的一角,内裤边缘湿润,隐约透出屄的轮廓,淫水微微渗出,散发着H病毒带来的催情的腥甜味。

  我的目光在她乳房与屁股间流连,心底涌起一股将这骚气的女人按在病床上狂干的冲动。

  “胡雅姐,你从哪找的护士装。看起来太性感了,勾得我的二弟都硬了。”

  胡雅白了我一眼,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挑逗,娇哼道:“还不是我老公不知道从哪找的,你们不是去找幸存者吗?已经结束了吗?”

  她注意到我背上的林雪,快步走来,伸手想接过她,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后脸色一变,吃惊与不忍交织。我小心地将林雪放到病床上,雪白的身体满是青紫,血迹斑驳的乳房上的咬痕触目惊心,乳头处露出鲜红的肉芽。屄口依旧红肿不堪,血丝混着淫水和精液淌下。因为H病毒,她的身上伤口还在缓慢愈合,一些小伤口已经消失不见,肉芽隐约硬化,透出原本雪白性感的身体。

  我简略交代了下林雪的情况,胡雅点头表示了解,低声道:“交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她。”

  胡雅的手指轻抚林雪的脸颊,滑过干裂的唇边,指尖停留,脸上透着怜惜。我刚想问一下她钰娜在哪,她瞥了我一眼,示意放轻声音,指着角落的床帘:“别吵,小娜刚睡下。”

  我顺着胡雅手指的方向走去,轻轻拉开病床旁的帘幕,钰娜赤裸的身体蜷在床上,高大又丰满的身姿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性感。腰间仅盖着一张薄毯,半透的布料贴着她的曲线,勾勒出肥乳的饱满轮廓,堆在床上如两座白色的柔嫩山峰,乳头硬得红润欲滴,像是熟透的红色果粒,在灯光下泛着湿亮的光泽。圆润翘挺大屁股沉甸甸地压在床单上,臀缝间隐约透出屄的湿痕,大腿根部沾满干涸的精液和淫水,汇成湿腻的滩涂,散发腥甜的催情气味。厚实的裸足修长,足弓优雅,脚趾微微蜷曲,好几天没玩过足交的我看着这对肉足不能移开目光。

  钰娜梦中还在低吟,声音娇媚,修长的大腿无意识摩擦,带动屄口挤出晶莹的淫水,宛如露珠顺着臀缝滑落在床单上。

  我俯身,手指探进她的屄口,阴道里传来湿热的触感,粉嫩的肉缝紧紧吸吮我的指尖,阴蒂一触即颤,发出“噗嗤”的湿响,腥甜刺鼻的淫水喷溅,涂满我的手背,钰娜竟是在梦中被我一摸就高潮了。

  胡雅看着我的举动,挑眉低笑,乳房在护士装下轻晃:“小天,忍不住了?但是小娜最近很辛苦哦,为了帮你扩充能控制的丧尸数量。每天都要跟几十个丧尸做爱,晚上还得被你那根驴鞭插,还偶尔被...”

  我低声说:“行呢行呢,我知道最近娜娜累,当然不会渣到把她叫醒陪我来一发。“

  “你跟我家死鬼都是一样的没心没肺,舍得让自己老婆天天去应付几十根臭鸡巴。”

  “唉,这不是急需扩充能操控的丧尸数量吗,再说了我可是很心疼钰娜的,当然还有你呢。”

  胡雅啐道:“呸,天天跟那死鬼混,哄女人的本事倒是见长。”

  我连忙转移话题:“今天应该能带回一些女性幸存者,到时候你们也能轻松很多。胡雅姐,麻烦你待会去转化一下我带回来的变异丧尸。”

  胡雅娇笑,舌尖舔过嘴唇,眼波迷离:“你又带回来什么奇怪的丧尸要姐姐帮忙。”

  因为H病毒导致身体变的更年轻后,胡雅也不再自称“阿姨”,更喜欢叫自己为“姐姐”。

  胡雅看着我诱惑的舔着红唇,臀部轻晃,似乎在引诱我。我自然毫不客气,让刘志兵再等等吧,这可不是我故意的,是嫂子勾引的我。

  我伸手大力揉捏胡雅的乳房,乳肉在掌心溢出,给我一种柔软又弹韧的感觉。胡雅娇喘一声,淫水的味道已经渗出蕾丝内裤,散发腥甜的催情气味。她眼波流转,热情地伸出舌头,舌尖湿润,挑逗地舔过嘴唇。我低头含住她的舌头,滑腻而炽热的舌尖缠着我的舌头吮吸,唾液交融,甜腻的味道让我胯下25厘米的肉棒硬得发痛。她的乳房压在我胸膛,坚硬的乳头摩擦着我的胸痛。

  亲热片刻,我已经欲火焚身,拍了下她的屁股:“转过去!”

  胡雅媚笑,乖乖转过身,翘起圆润的肥臀,蕾丝内裤紧裹着湿润的屄,淫水正顺着大腿淌下,滴在地板上。我拉开裤子拉链,掀起护士裙下摆,粗暴拨开内裤,露出粉嫩的肉缝,阴蒂已经挺立起来,晶莹的爱液从屄口流出。

  我握住粗长的肉棒,直挺挺插入她早已湿润多时的小穴,湿热的内壁紧紧吸吮,淫水被挤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湿响,喷溅在我的大腿上。胡雅一手撑墙,一手捂嘴,发出略带痛苦的呜咽,扭头瞪我一眼,双眼迷离,低声道:“小天,慢点……姐姐受不了!”

  我嘻嘻一笑,双手伸入护士装,抓着她的大奶子当扶手,乳肉在指缝溢出,乳头硬得硌手。

  我猛烈挺腰,疯狂打桩,肉棒在胡雅的屄内狂暴抽插,撞得臀部颤动如波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医疗室,淫水喷溅在地板上。胡雅再也压不住呻吟,声音渐大,娇媚得让人血脉贲张。我瞥了眼角落的病床里钰娜丰满身材的背影,怕吵醒钰娜,我伸出一只手捂住胡雅的嘴,掌心感受她湿热的喘息。

  胡雅双眼迷离,奶子随着我的抽插甩动,屄内壁紧紧夹住我的肉棒。她渐渐无力撑墙,身体瘫软如布娃娃,我单手揽住胡雅的腰,继续猛烈撞击,大量淫水混合着汗水淌入她粉红的护士鞋。

  尾椎骨传来一阵麻痒,我低吼一声,随着眩晕的快感将大量精液射进胡雅的子宫,滚烫的液体灌满她的屄,溢出时发出湿腻的“咕叽”声。胡雅翻着白眼,身体弓起,屄喷出大量淫水,混合精液滴落地板,染成腥臭的积水。她高潮着陷入抽搐,身体痉挛,淫水顺着鞋子滑落地下。我将脱力的她放在病床上,胡雅哼哼着瘫倒,胸口剧烈起伏,红肿的屄口缓缓淌出精液与淫水,粉嫩的肉缝微微张开。她喘着气,媚眼如丝,低声道:“小天……你真想操死姐姐啊……”

  我舔了下嘴唇:“今天憋的有点久了,不好意思啊,胡雅姐。”

  随后我关上房门离开医疗室,还听到胡雅说了一句”小没良心的,提起裤子就走。“

  叫上两个抱着人彘的丧尸跟着我去地下的研究室,这里消毒水和血腥味刺鼻,实验台上散落丧尸断肢和黏液瓶,跟恐怖片里的人类屠宰场似的。

  朱显贵斜靠在破旧的皮椅上,白大褂敞开,露出经过多日来已经恢复的臃肿体型,肥厚的腹部堆叠如山,汗水顺着油腻的皮肤淌下。他眯着小眼,嘴角挂着淫笑,沉浸在两个雌性丧尸的伺候中。

  一只丧尸贴在朱显贵身侧,女丧尸丰满的乳房压在他肩头上,半眯着红色的眼睛,滑腻的舌头钻进他的耳孔,舔舐间发出“啧啧”的湿响,唾液顺着朱显贵的肥耳滴落,挑逗得他肥脸抽搐,喉咙发出低沉的哼哼。

  另一只雌性丧尸蹲在他胯下,她嘴里含着朱显贵的鸡巴,粗短的肉棒被整个口腔包裹,吸吮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舌尖舔过马眼,唾液淌在她下巴上,湿亮刺眼。她撅着肥臀,淫水顺着阴毛滴落,啪嗒啪嗒打在地板上。

  我敲了敲桌子,笑道:“朱部长,现在事务繁忙不?有事找您。”

  朱显贵喘得一脸通红,满脸油光的正享受着,发现我进来,立刻推开女丧尸,嘿嘿一笑道:“阿天,搜索这么快结束吗,又带了什么新的丧尸样本回来?”

  我跟朱显贵解释了下两个男人的来历,他听完顿时一脸厌恶的看着这两人。

  “我还以为是什么新的变异丧尸,原来是两个丧尸都不如的东西。”

  “阿贵,咱们之前不是讨论过几个关于病毒的问题吗?刚好可以用他两做实验,你可要好好利用。”

  两个人一听到“做实验”三个字立刻挣扎起来,他们哪还不明白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低吼,血肉模糊的断口上刚止住的鲜血又开始流出。

  朱显贵眼睛一亮,猥琐笑道:“好主意!真是瞌睡了送枕头,正好搞明白一些问题。”

  “可别把这两货整死了,做完实验也要废物利用,让他两去女厕所作尿壶。”

  朱显贵大笑:“哈哈哈,这主意好啊!喜欢让别人喝尿的人,自己不会不喜欢喝吧?”

  两个人彘目疵欲裂,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也不知道是要求饶还是放狠话,呜呜声不断。

  朱显贵拍拍胸脯上的肥肉道:“放心,女厕所以后就是基地一景!”

  他挥手,示意身后两个“女助手”拖走人彘。两只女丧尸迈步走上前,身上仅披着敞开的白大褂,白色的布料随着动作被掀动,露出她们肉感丰满的身体。饱满的双乳得垂在胸前,粉嫩的乳晕和紫红色的乳头,因为之前的运动,身上还有汗水,奶子上泛着湿亮的光泽。

  她们抓住男人们的头,转身拖着他们往实验桌前行,灰白的裸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脚掌柔软地贴合地面,脚跟微微抬起,勾勒出纤细的脚踝曲线。淫水还在从她们的屄口淌下,滑过小腿,沾湿脚掌,留下湿腻的脚印,每一步都发出“啪嗒”的轻响。肥臀摇晃如波浪,带动白大褂的下摆甩动,露出湿润的屄口,能看到粉嫩的肉缝微微张开。

  我吹了声口哨,“朱部长你还挺会享受的,也不怕这两个助手把你榨干,耽搁你的研究事业。”

  朱显贵挠着脑袋,只是嘿嘿笑着。

  “我先走了,老刘还在等我。”

  “嗯,你先忙,有新的发现我会马上告诉你。”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再不走,刘志兵真的要急了。

  我走出大门口,在停车场找到刘志兵后,他赤裸上身,汗水滑过青筋暴起的臂膀,正压着一只雌性丧尸猛干,粗长的肉棒在丧尸的屄口抽插,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空旷的停车场。女丧尸被插得喘息不断,乳肉乱颤,淫水喷溅。

  看到我走近,刘志兵腰部猛顶几下,低吼一声,只见从丧尸的小穴里溢出精液,女丧尸昂头发出淫叫。他抽身而起,精液从雌性丧尸的屄口缓缓淌出,混着淫水滴落地面。

  "咋这么慢,我都射了两发了。"

  身体素质加强了,但你这早泄的毛病还是没好啊,我心里吐槽。

  刘志兵一把拍开摇晃着屁股凑上来求爱的女丧尸,摇头道:“是不是又跑去跟钰娜腻歪了,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分不清轻重。”

  我嘿嘿笑着不语,还不是你骚货老婆勾引我,这大半的时间都浪费在肏胡雅上。

  “走!今天争取再带几个妞回来。”

  “好你个老刘,之前还被你嚷着救人的大义模样骗了,果然是色心不改。”

  “哈,救人顺便救小妞不是顺便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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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楼梯边缘,开启病毒视野,目光扫过周围百米的区域,黑白灰为主色调的画面中,重重叠叠的虚影堆叠着,除了代表着丧尸的黑色和黄色的人形,没有一个代表着正常人类的纯白色影子。

  我对着旁边的刘志兵摇摇头:“还是没有。”

  刘志兵表情沉闷,一脚踢开一颗人类头骨,头骨砸在一旁的垃圾堆里,发出沉闷的“砰”声。

  “操,这都把周围一公里给刮了一遍,就只找到一个女人。剩下的活人都被丧尸们啃得渣都不剩了吗?”

  我想了想,提议道:“咱们扩大范围吧,把周围三公里都搜一遍。”

  “再往外搜,风险太大。”

  刘志兵摇摇头,继续道:“而且两公里都够呛,太阳落山前大概率搜不完。晚上的丧尸们都饿得跟疯狗似的,可没有白天这么乖,要是遇上变异的够咱们喝一壶的。还是算了吧,今天就到这,不能为了多救几个人反而把咱们搭进去。”

  我拍了下他的肩膀:“我不是逞强,咱两可以分两路,我左边你右边,各搜一半区域,转半圈咱们刚好汇合,我可以隔几分钟意识传送到你那边的丧尸帮你探路。”

  刘志兵想了想,拍手道:“好主意,还是你行。但是意识传送时不会让你陷入危险吗?像是对危险毫无察觉,没有还手之力之类的情况。”

  “有点影响,但有尸群辅助就没大碍。就像一个电脑挂两个窗口,我现在还不熟练,暂时只能集中精神操控一个窗口,另一个窗口还是能看到的。”

  经过我稍微解释,刘志兵终于放心了。我们迅速商议了细节:刘志兵带上大半H病毒丧尸和一把鸡巴枪,我则带十几个丧尸和另一把鸡巴枪。

  因为我能影响Z病毒丧尸的认知,正常情况下不会被它们视为攻击目标,只需要少量丧尸帮我预警即可;而刘志兵一旦脱离大队H病毒丧尸群的掩护,被Z病毒丧尸发现的话,便会陷入不死不休的追猎。

  临走前,他再次叮嘱:“优先保命,实在救不了就放弃。”

  我点头应下,在脑中给周围大部分H病毒丧尸传递了听从刘志兵的指令。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一挥手,示意被分配的H病毒丧尸群跟随他离开。

  此时刚过中午,阳光炽热,毫无遮挡地洒在城市街头。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白光,只是街面因无人打理而显得脏乱不堪,地面上积着厚厚的灰尘,夹杂着暗红的血迹,在阳光下泛着沉闷的光泽。

  女丧尸们赤裸的身躯在烈日下闪着油腻的汗光,硕大的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灰白的皮肤表面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身体的曲线淌下,在优美的马甲线处划出一道道湿亮的痕迹。

  赤裸的双足踩在满是灰尘与血污的地面上,灰白色的脚背上还能看到青筋,红嫩的脚掌踩在地上沾上了些黑红色。淫水从小穴滑落,沾湿了脚底,每迈出一步,脚掌与地面剥离时都拉出细腻的水丝,留下湿漉漉的脚印,伴随着“啪嗒啪嗒”的轻响。

  我站在原地,凝视着女丧尸们扭动的丰臀和不停滴落淫水的小穴。

  明明这批丧尸们今天出来前已经让她们做了一晚上,怎么现在又开始集体发情?是因为之前看到同伴们淫乱的场景吗?就这样思索着丧尸发情的缘由,我目送尸群渐行渐远。

  我带着十几头H病毒丧尸在城市街头疾速穿行,然后每隔七八分钟,我就将意识传送到刘志兵身边的一只男丧尸身上,通过它的眼睛展开病毒视野,用病毒视野快速扫一遍周围,帮他搜寻幸存者,然后再传回本体。

  虽然听着有点累,但其实我还是挺爽的——五只女丧尸扛着我在城市街头狂飙,身体完全不用自己出力。四个女丧尸分别夹着我的胳膊和腿,因为出汗,她们的腋窝又湿又滑,她们的大奶子随着跑动甩得欢实,饱满的奶子像灌满水的皮球,啪啪地撞在我胳膊和腿上,这种新奇的感觉让我骨头都酥了半边。

  最后一头女丧尸倒退着跑,胸脯压着我的脸,她的奶子随着步伐甩得更狠,啪啪打在我脸颊上,汗水从乳沟淌下,糊得我满脸都是,勾得我鼻腔发痒。

  我两只手闲不住,索性抓向左右两只女丧尸的滑腻乳峰,掌心裹住那腻滑的肉团,柔软得像是陷进棉花团。我肆意揉弄,偶尔指尖捏住硬凸的樱粒,轻轻一拧,两个女丧尸就发出低吟。要不是有我的强制指令,她们早抑制不住磅礴的性欲要跟我干起来了吧。

  结果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刘志兵那边已经带着尸群零星救出了十几个幸存者,而我这边却一无所获,虽然因此搜索进度飞快,却令我百无聊赖。

  直到我们跑到一家夜店门前,病毒视野骤然看到几个白色的人影,我立刻命令丧尸们停下,狂奔的“护卫队”猛地刹住脚步,因为她们脚上的爱液,还往前方滑行了一米左右才停住。

  “他娘的,都快搜索完了,总算找到几个人。”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搜遍了周围三公里才找到十几个幸存者,这还是周围有住宅区的情况,要是就只有刘志兵那边找到的十几个人,扩大增强H病毒网络的进度势必受到影响,那基地的发展也会大幅度延后,重建什么的更是说笑。

  我先把意识转移到刘志兵那边,跟他说了下我这边的情况,让他待会带着幸存者和丧尸们到汇合点等我。反正他那边也快搜完了,剩下的一点区域让他带着尸群慢慢搜索幸存者就行。

  夜店外墙满是斑驳的污迹,血迹交织,像是非主流的狂乱涂鸦。透视能力穿透厚重的墙体,黑白灰的画面清晰勾勒出夜店内部结构。正门被钉死的木条封得密不透风,窗户同样被钉满木条,后方的安全逃生通道被重物堵死。

  大厅中央,十二名幸存者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像是因饥饿或极度疲惫而陷入半昏迷状态。看体型都是女性,都是代表人类的白色虚影,显然未被丧尸病毒感染。

  我仔细观察,确认大厅内没有枪支、刀具或其他威胁,也无变异丧尸潜伏在周围,只有这群看起来濒死或者饿晕的女人。我决定独自进去。H病毒丧尸虽忠实于我的命令,但它们的外表太容易惊扰幸存者,毕竟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可能是同伴,还是给她们一个安心的初见。

  我对身后的丧尸下令:“你们守在外围,等我出来。”

  丧尸们低吼发出回应,我随即转身,凭借强化的爆发力猛地跃起,身体如猎豹般腾空,抓住栏杆借力后稳稳落在二楼阳台上。阳光炽热,阳台的铁栏被晒得烫手,还沾着不知名的黏糊玩意,我皱眉拍了拍手。

  站在阳台的门前,我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在寂静中如石子落水,荡起涟漪。病毒视野再次开启,黑白灰的画面透视室内,捕捉大厅内的动静。

  幸存者们被敲门声惊醒,几个还清醒的猛地坐起来,短暂的骚动后,她们似乎在低声争论,最终推选出一名女人,她的步伐迟缓,扶着墙走上楼梯。

  等了半天,不知道是不是不确定敲门的是人类还是丧尸,她还是磨磨蹭蹭,我不耐烦地又敲了下门,咚咚声震得门嗡嗡作响。我喊道:“喂!我是人类!来救你们的。快开个门,别在磨叽了!”

  病毒视野里,女人猛地一颤,立刻加快步伐,跌跌撞撞地冲上二楼,胸脯起伏如波涛,乳肉在紧身上衣下颤动。她跑到门前,隔着玻璃门急促地喘气,嗓音沙哑地问:“你……你咋上的二楼?”

  “我腿脚特别利索,蹦上来的。”

  女人向后缩了缩,似乎不信,看来我还得耐心“解释”。

  “因为我打了抗病毒的疫苗,身体能力被强化了。我是来找幸存者带回基地的,我的身上还带有疫苗,能保证你们不变成丧尸。”

  女人愣了愣,伸出手攥着门把手。犹豫了几秒,她终于咬牙拉开门,门轴吱吱作响。一股浓烈的酒味混着汗臭扑鼻而来,夹杂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女人看起来约四十岁,但风韵犹存,消瘦却不失曲线,脸庞因饥饿而凹陷,颧骨高耸。一头凌乱的栗色长发滑到肩头,遮住半边脸,却掩不住她深邃的眼窝与微微上挑的眼尾,透着股凄艳的风情。长发末梢干枯开叉,她的嘴唇干裂,涂着褪色的红唇膏,嘴角残留一丝酒渍,增添了几分颓废的性感。紧身上衣脏乱不堪,勾勒出鼓胀如蜜瓜的胸脯,汗湿的乳沟散发甜腥如蜜酒的气息。破洞牛仔裤紧绷在柔媚如柳腰的胴体上,通过洞口能看到腿根的弧线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勾人遐想。

  她一见我真是活生生的人类,表情从害怕转为狂喜,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她猛地扑上来,瘦弱的胳膊紧紧抱住我,鼓胀的胸脯挤在我胸膛上,软弹的乳肉隔着薄衣传来,乳头硌得我胸口一跳。我心想看来她们日子过的挺紧张,连胸罩都懒得穿。

  泪水从女人的眼角滑落,沾湿我的肩头,栗色长发扫过我的脖颈,扫的我的皮肤直发痒。她哽咽着,嗓音沙哑:“谢谢……谢谢你来救我们!这些天我们都想自杀了,以为没人会来救我们……”

  她絮絮叨叨诉说,声音颤抖,述说着丧尸危机爆发后的绝望,外面尸吼震天,食物一天天耗尽,死亡的阴影压得她们喘不过气。

  我拍了拍她的背,掌心感受到她瘦削的肩胛骨和微微发烫的肌肤,安慰道:“行了,既然我来了,你们就安全了。”她的身体贴得更紧,柔媚的胯部不自觉地蹭着我的大腿,熟女的曲线虽比不上钰娜那炸裂的夸张硕乳与浑圆蜜桃臀,却也勾得我下体一热,25厘米的超长肉棒在裤子里硬得发胀,顶得裤缝都快裂开了。

  她似乎察觉到我下半身的巨大坚挺,身体一僵,抬起头,表情上露出一抹惊愕,像是没料到这尺寸。随即,她抹掉脸上的泪痕,嘴角勾起一抹风情的笑,涂着褪色唇膏的嘴唇微微上翘,露出几分媚态。她嗓音沙哑却亲昵,带着熟女的挑逗:“小帅哥,你的本钱真足。快进来聊,我们别站这里。”

  她拉着我的手,纤细的手指带着微凉的汗意,指甲缝里还掺着污垢。手腕上的银链叮当作响,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力的抓住我,一把把我拽进门。

  下楼时,她步伐虚浮却透着熟女的慵懒韵味,破洞牛仔裤下的臀瓣饱满如弧月,每迈一步都掀起轻微的臀浪,裤缝紧绷,还能看到隐约显露的骆驼趾,看来连内裤也没穿。

  栗色长发随着步伐晃动,扫过她汗湿的背脊。她边走边自我介绍:“我叫徐曼丽,以前是这夜店的...负责宣传的员工。那些吃人的丧尸出现那会儿,我们正巧在店里开派对,赶紧封了门窗,躲过了外头的屠杀。”

  什么宣传员工,不就妈妈桑嘛,竟然还知道羞耻,我在心里吐槽她的说法。

  她顿了顿,回头瞥我一眼,深邃的眼尾微微上挑,透着庆幸与疲惫:“可这几天,吃的已经没了,我们只能靠酒硬撑着...嗝!”刚说完,她竟然还打了个酒嗝,看了一眼我,立刻不好意思的捂住嘴。

  我笑了笑表示理解,我注意道下面的女人们都淅淅索索的动起来,看起来是在收拾沙发和桌子。

  是看到救星来了,简单收拾下表示欢迎吗?这帮女人还挺有礼貌的,作为以后的同伴,这是个非常好的初见过程。

  夜店大厅里,酒精的酸涩气味浓得像发酵的麦芽,混杂着汗臭与女人们身上残留的香水味,夹杂着尿液的氨味,刺鼻得让人脑子发昏。地上散落着无数碎裂的酒瓶,玻璃渣在光的折射下闪着刺眼的光,夹杂着空荡的薯片袋、巧克力包装与干涸的呕吐物,黏腻的地板踩上去吱吱作响,像是踩进湿透的烂泥。

  说实话这环境还不如基地的厕所干净,也亏她们能在这馊臭的环境下进食和睡觉,值得庆幸的是至少她们没把屎拉在大厅里。

  我和徐曼丽挤坐在大厅中央脏乱的沙发上,周围十一个女幸存者醉态可掬,总共十二人算上徐曼丽。她们因被困多日,身上的穿着早已无心打理,薄薄的吊带裙滑到腰间,撕裂的热裤裂到大腿根,松垮的T恤滑落肩头。虽然因为饥饿,她们的身形略微消瘦,但这些夜店女人的身材依然有料,各有特色,醉酒让她们脸颊泛红,眼神迷离,颓废的气质里又带着魅惑,想必原来都是夜店压底的抢手女人。

  我倒是有点恍然大悟,她们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喝酒喝晕的可能性更大。

  女人们被我的到来惊醒,都已经醉醺醺地爬起来坐在一旁。一个二十多岁娇小玲珑的女人,破烂的吊带裙挂在肩,下身露出修长如玉柱的腿肉。她跌撞着扑过沙发上,含糊不清的喊:“帅..帅哥,你...你真是来...救我们的吗?!”

  另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高挑丰腴,热裤破开大半,露出饱满如弧月的臀瓣,T恤滑落肩头,露出白腻的奶团,乳沟汗湿腻滑。她醉态可掬地举起酒瓶,嗓音嘶哑:“小哥哥,来喝一口,谢谢你来救我们!”

  其他女人们也围上来,七嘴八舌地攀谈,醉态中的热情如烈焰,烧得大厅的气氛热烈而混乱。

  徐曼丽坐在我身旁,她拿起一个脏兮兮的酒杯,给我倒了半杯浑浊的酒,散发着刺鼻的麦芽味。她靠得极近,汗湿的乳沟散发甜腥的气息,乳肉故意蹭着我的胳膊,腻滑的触感撩得我心痒。她媚眼如丝,沙哑道:“小帅哥,一起来喝一点吧,我们敬你的救命之恩。”

  我接过酒杯,随口敷衍:“不用客气,现在这样危险的世界,我们这些幸存者就应该互相帮助,以后我们就是同伴。”

  我发现女人们虽然消瘦,但并没有饿到四肢无力,举着酒瓶喊话,嗓音嘶哑但中期十足。我环视四周,观察夜店里的防御工事。正门被木板封死,窗户钉满木条,连二楼的玻璃走廊都被沉重的大柜子推倒堵住,柜子上盖着厚重的黑色幕布,遮得严严实实。这样的工程量,单靠这群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女人,可是非常费劲的。

  但让我惊讶的是,沙发底下竟有数摊干涸精液痕迹黏在地板上,泛着暗黄的光泽。这里只有十二个女人,男人去哪了?是出去找物资被丧尸啃了,还是另有隐情?

  我心里疑惑,为了安抚女人们醉态中掩不住的紧张,也为了满足好奇。我随口问道:“徐姐,除了你们,这儿还有别的男人吗?他们去哪了?”

  话音刚落,大厅的气氛像被按了暂停键。徐曼丽的手一抖,酒杯里的威士忌溅出几滴,落在她破洞牛仔裤上,打湿腿根的布料。其他女人的动作也僵了一瞬,有的低头抠着指甲,裙子下的腿肉微微颤抖;有的攥紧酒瓶,眼神闪躲。我还看到有几个女人捂着嘴,肩膀微颤,似乎在干呕。

  这令我愈发疑惑不解,警戒心开始提起来。

  徐曼丽最先回神,干笑两声,嗓音有些发紧:“哈哈,小帅哥怎么突然问这个?这里就我们呀……靠酒和点零食凑合呗。薯片、巧克力啥的,今天刚好吃光了,只能委屈你喝点酒啦。”

  徐曼丽凑近我,鼓胀的胸脯蹭着我的胳膊,举杯媚笑道:“这些可是进口名酒,贵得要命!平常可是很难喝到的。来,去基地前,咱们敞开了喝,不然带不走可浪费了!”

  我没吭声,将端着的酒杯“乓”的一声放回桌面,猛地站起身,病毒视野骤然开启。女人们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醉态中的笑声戛然而止,大厅的气氛瞬间冻结。

  徐曼丽的酒杯滑落,啪地摔在地上,栗色长发遮住半边脸,脸上的表情惊慌。

  在夜店内部,没有了从外面观察时,大量墙壁和建筑结构虚影的阻挡,我从病毒视野里能清楚的观察出更多东西。

  我的目光锁定角落一个沉重的木柜,透视画面穿透柜门,露出里面的铁箱,箱子里塞满冰块,冰块中赫然是一具男人的残躯——四肢已经不见,内脏被掏空,只剩一副嶙峋的骨架和完整的头颅,骇人的是,他双眼微闭,嘴上竟然还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冰块里还能看到暗红的血水,像极了肉铺里被剥皮剔骨的牲畜。我胃里一阵翻涌,感情这几个女人是吃男人的黑寡妇啊。

  我义愤填膺,猛地一拳砸向面前的厚重玻璃桌面。

  “砰!!!”

  一声巨响过后,桌面炸裂成无数碎片,玻璃渣四溅,洒在黏腻的地板上,反射着寒光。

  “啊!”

  徐曼丽离我最近,被吓得尖叫一声,瘫缩在沙发角落,胸脯剧烈起伏。她惊恐万分,牙齿咯咯作响,下身竟然失禁,尿水如决堤般顺着破洞牛仔裤淌下,滴在黏糊的地面上,发出“啪嗒”的羞耻声响,空气中尿液的氨味瞬间加重。

  其他女人同样吓得魂不附体,浑身颤抖,大厅里充斥着女人们的低泣声。

  我冷冷地环视她们,“我之前的话都没骗你们,也是真心想救你们。我有疫苗,也能带你们去安全基地,但我绝不会把自私自利到杀人的垃圾带回去害人。你们就算有本事杀了我,也拿不到疫苗,更别想去基地苟活。”

  徐曼丽颤颤巍巍道:“小..小哥,我们没想害你啊...”

  我看向徐曼丽,指着那个柜子问她:“那箱子里的尸体是怎么回事?那个倒霉鬼身上的肉难道不是在你们的肚子里?!”

  徐曼丽愣了片刻,眼睛圆瞪,似乎不敢置信我能看到那具尸体。接着她颤抖着从沙发角落爬过来,跪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柔韧的腰肢塌陷成一道撩人的弧线,瘦削的肩膀剧烈抖动,散落的栗色长发遮住她憔悴却妖娆的脸庞。她高高翘起浑圆如熟瓜的臀部,因为颤抖而抖出一阵臀浪,破洞牛仔裤被紧绷到极限,一块白皙肥腻的臀肉被从洞口中挤出,裤子中间被尿液彻底浸透,勾勒出像鲍鱼一样的骆驼趾轮廓。她的紧身上衣被冷汗浸湿,饱满的胸脯沉甸甸下垂,随着颤抖晃动。

  真是淫贱的肉体,我打定注意,她们要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跟那两个男人一样做成人彘放在厕所里当肉便器吧。

  她哽咽着哭喊:“我们……我们没杀人!求你信我们!”声音沙哑,带着绝望与哀求,泪水从眼角滑落,淌过涂着褪色唇膏的嘴唇。

  “呜呜呜....我们真的没杀阿豪...”

  “那是个意外...”

  其他女人们都哭得撕心裂肺,声音嘶哑。

  徐曼丽爬过来,纤细的手指抓住我的腿,湿热的掌心贴着我的小腿。她抬头,泪水滑过颧骨,嘴唇颤抖:“阿豪他……不是我们故意杀的!求求你听我解释!”

  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吐露真相。原来,丧尸危机爆发当天,夜店里除了这十二个女人,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名叫阿豪,是当天夜店的轮值保安。那天是徐曼丽的生日,女人们留下来开派对给她庆祝,准备狂欢到凌晨。谁知丧尸危机突然爆发,街道外面变成了屠宰场。

  阿豪当机立断,带着女人们封死正门、窗户与逃生通道,任凭外面的求救声撕心裂肺,也不敢开门,夜店的防御措施在他的指挥下迅速建成。夜店本来存储的食物就不多,阿豪严格分配,每人每天只有半块巧克力或几片薯片,勉强吊着一口气,原本能撑个十几天。

  然而,她们并不知道会有我来救幸存者,网络的中断前铺天盖地的坏消息加剧了她们的恐慌,困守的绝望与无尽的恐惧让女人们的心态崩塌。在迫近的死亡前,生物本能的生殖欲望如烈焰燎原,愈发炽烈。

  起初,女人们争着靠近阿豪,用各种方式色诱、挑逗他,试图用肉体换取安全感,或单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安与自暴自弃。阿豪起初保持理性,咬牙拒绝,坚称要保存体力守护大家。但政府救援迟迟不来,丧尸的吼声日夜不绝,绝望也开始吞噬他的意志。他开始接受可能永远无救的现实,心态崩塌,自暴自弃地沉沦与女人们的交欢中。

  从一天与两三个女人缠绵,发展到一天与十二个女人轮流做爱,正常人再年轻力壮也得被榨干。夜店的储藏室成了淫靡的巢穴,地上满是精液与淫液的黏稠痕迹。阿豪一天射精十几次,然后第二天吃点精力药继续做。仅仅一周后,他在与徐曼丽等人的的激烈做爱完后的一次射精过后突然倒下,心脏骤停,猝死在储藏室的破床垫上,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

  阿豪死后,女人们恢复理智,求生本能重新占据上风。但食物因补充高强度性爱后的体力而消耗殆尽,夜店只剩十几瓶威士忌与零星糖果。面对饿死的威胁,她们陷入绝望,有人提议烧死自己,有人讨论上吊更痛快。最终,生存的渴望让她们做出了理智的决定——食用阿豪的尸体。

  她们用钝刀锯断四肢,剖开胸腔,掏出内脏。头颅以下的骨架尽量保留完整,装进冰箱,像是对阿豪的愧疚。靠着尸体与残酒,她们苟延残喘,直到我到来时,她们已饿得奄奄一息,讨论着如何结束生命。

  徐曼丽哭到哽咽,泪水混着鼻涕淌下,涂着褪色唇膏的嘴唇颤抖:“我们……真的不是故意害他!吃他的肉也是迫不得已,我们只是想活下去!”

  她抱紧我的腿,丰满的胸脯挤压着我的小腿,其他女人们也痛哭失声,大厅里哭声一片。

  徐曼丽说出的真相让我半响无语,做爱做到猝死到床上,难道这兄弟是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想法,然后去拼命的肏屄?

  我半信半疑,这种死法过于荒诞,未必全是真话,毕竟人都死了。不过她们不知道我有H病毒带来的能力,能从丧尸身上读取生前的记忆,我打算到时候直接看“受害者”的记忆。

  她们这群女人还不知道,长时间放置在空气中的尸体或肉块也能感染丧尸病毒变成丧尸或其他诡异的生物,这是我们做过实验验证过的。这具“人蝎子”的头颅和骨头上已经聚集了相当大浓度的Z病毒,恐怕再过几天就能尸变成一种怪异的丧尸,假如我晚来几天,她们就得成为“老情人”的食物。

  我重新坐回沙发,随手扫开溅在上面的碎玻璃。

  “行吧,就算不是你们杀的,吃人这事也够膈应。想让我带你们走?你们十二个一起上,把我伺候到射出来,我就给你们打疫苗,带你们回基地,不然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我瞥了眼窗外,阳光已经开始减弱,但夜幕降临前必须赶回基地,夜晚的丧尸可不是闹着玩的。

  徐曼丽愣了片刻,泪水还挂在脸上,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破涕为笑,嗓音沙哑道:“谢……谢谢小帅哥救命!姐妹们,机会来了,要抓住啊!”

  她爬到我身前,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解开我的裤子,动作急切,栗色长发扫过我的大腿,痒得我起一阵鸡皮疙瘩。随着裤链被解开,25厘米的肉棒弹起,粗壮如臂,青筋虬结,散发炽热的雄性气息,马眼上已经流出一滴前列腺液。

  徐曼丽倒吸一口凉气,涂着褪色唇膏的嘴唇微张,喉咙咽了一下。

  周围的女人们也惊呆了,纷纷捂着嘴,胸脯起伏的急促,瞪大眼看着这条超乎常人想象的肉棒,她们的惊叹低语此起彼伏。

  徐曼丽回过神,涂着唇膏的干裂嘴唇微微张开,舌尖轻舔,带出一抹湿润的诱惑。她喘息着,纤细的手指颤抖却果断,缓缓扯下紧身上衣,布料摩擦皮肤,发出轻微的“嘶啦”声,露出饱满圆润的乳房,汗水在乳缝间淌下,颤巍巍如熟透的果实。

  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她的肌肤却紧致如三十岁不到,柔滑得仿佛能掐出水,唯独那对乌黑的乳头,微微下垂,透露出岁月的痕迹,带着熟女独有的风情。她接着褪下破洞牛仔裤,裤腿滑过水光闪闪的大腿,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湿漉紧缩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乌黑的唇瓣一张一合,也不知是淫液还是尿液,正在往下滴落。她的身体保养得很好,却因黑色的乳头和阴唇暴露了她的年龄,

  徐曼丽爬上我的大腿,她并没有立刻插入,用黑色的阴唇压着我的棒身,用纤细柔滑的腰肢扭动起来,汗光闪闪的肌肤散发着温热的气息和酸臭的味道,像是试图用身体的柔韧来适应我25厘米的粗壮肉棒。她喘息急促,眼睛半眯,涂着褪色唇膏的嘴唇微微颤抖,吐出低低的呻吟。

  肉棒缓缓顶入黑色的阴唇,撑开她湿热的阴部,她娇躯猛地一颤,发出尖锐的痛叫:“啊!太……太粗了!”湿滑的肉壁死死包裹着我,像是被撑到极限。淫液从乌黑阴唇间溢出,腥甜黏稠的气息扑鼻,混杂着她身上淡淡的汗味。她汗湿的栗色长发垂下,黏在憔悴却妖娆的脸庞,汗珠从颧骨滑落,淌过涂着唇膏的嘴唇,滴在饱满乳房上,顺着乌黑乳头滚落,留下湿亮的痕迹。

  我双手掐住她纤细柔滑的腰肢,指尖陷入她温热的肌肤,猛地向下按去,粗壮的肉棒全根没入,直顶她最深处。她尖叫一声,声音撕裂如裂帛,娇躯剧烈颤抖,腿间液体喷溅,淫液混杂着失禁的尿水淌在沙发上,发出“哗啦啦啦啦”的淫靡声响,腥臭与氨味交织,弥漫在空气中。

  她失禁的瞬间,乌黑阴唇悸动更急,湿滑肉壁痉挛般收紧,汗水从她额头狂涌,滴在我的胸膛,温热黏腻。她的饱满乳房随着颤抖上下晃动,乌黑乳头硬挺,圆润臀部不由自主地抽搐出一阵阵臀浪。

  “叫什么?太阳落山前我得回基地,要等你就跟夜里的丧尸说去吧。”

  她咬紧牙关,泪水混着汗水滑落,纤细腰肢开始扭动,试图忍痛适应,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呻吟。

  其他女人们闻声,像是被点燃了求生欲,纷纷脱下破烂的衣物围上来。有个娇小玲珑的女人趴上我的胸膛,纤细流畅的腰肢贴紧我的皮肤,温热的触感如丝绸滑过,嘴唇急切地吻上来,舌尖灵活地挑逗我的舌头,带着酒精与汗水的味道,发出湿腻的“啧啧”声。

  两个比较高挑丰腴的女人褪下破T恤,露出丰硕挺拔的乳房,抓起我的手就急切地按在她们丰硕柔软的乳房上。

  还有两个女人俯下身,用紧实胸脯摩挲我的小腿同时用手按摩我的小腿,其他没抢到位置的女人就在旁边等着。

  跟这么多人同时做爱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我倒是有点明白那位“阿豪”沉迷于此的乐趣。

  徐曼丽逐渐适应了我的25厘米粗壮肉棒,纤细柔滑的腰肢扭动得更加流畅,挺翘饱满的臀部开始上下起伏,节奏越来越快,汗光闪闪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湿亮的光泽。她的阴部湿漉紧缩,乌黑阴唇包裹着我的肉棒,吞吐间淫液四溅,滴在我的大腿上,发出黏腻的“咕叽”声,像是湿滑的交响,腥甜黏稠的气息扑鼻,混杂着她汗水的咸味,挑逗得空气更加淫靡。她从最初的痛叫转为高亢的淫叫,声音颤抖如泣,带着熟女的沙哑与放荡:“啊……太深了……要坏掉了!”

  她的饱满乳房随着起伏剧烈晃动,乌黑乳头划出诱惑的弧线,洒出无数滴汗水滴在我的胸膛。栗色长发凌乱垂下,遮住她憔悴却妖娆的脸庞,深邃的眼窝下眼睛半眯,涂着褪色唇膏的嘴唇微张,吐出急促的喘息。

  没几分钟,她娇躯猛地一颤,纤细腰肢僵直,湿漉阴部紧紧咬住我的肉棒,乌黑阴唇痉挛般收紧,淫液如喷泉般涌出,喷溅在我的大腿和沙发上,接着又是一串黄色的尿液喷出,直接把我的裤子也打湿了,腥臭气息瞬间浓烈,混杂着尿液的氨味。

  她高潮得翻了白眼,瞳孔涣散,嘴唇颤抖着发出无意识的低吟。她的臀部抽搐不止,汗光闪闪的大腿痉挛,瘫软在我身上,栗色长发散乱披在脸上,遮住半边憔悴的脸庞。

  我没好气的一把将她推到沙发上:“你怎么这么多尿,跟小孩子尿床一样!下一个!”

  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迫不及待爬上来,她趴上我的胸膛,柔嫩胸脯挤压着我的皮肤,纤细流畅的腰肢扭动,带着急切的渴求。她刚坐下,25厘米的粗壮肉棒顶入她紧窄的阴部,撕裂般的痛叫骤然响起:“啊!好疼!”

  她的声音清脆却颤抖,纤细腰肢僵直,纤细的大腿抽搐。她咬紧涂着淡粉唇膏的嘴唇,泪水从圆润的眼角滑落,滴在柔嫩胸脯上,顺着乳缝滚落。

  我毫不停顿,双手掐住她纤细流畅的腰肢,指尖陷入温热的肌肤,猛烈抽动,肉棒全根没入,撞击她最深处,开始打桩。

  “拜托!慢,慢一点!”

  她尖叫起来,但我毫不在意。随着我猛烈的撞击,她的求饶声逐渐消去,声音从痛呼转为淫叫,湿漉阴部逐渐适应,肉壁湿滑地包裹着我,发出黏腻的“咕叽”声。

  她开始淫叫连连,声音高亢如泣:“……太深了……受不了!”

  女人柔嫩的胸脯上下跳动,乳尖划出诱惑的弧线。她的纤细腰肢扭动如蛇,汗光闪闪的大腿痉挛,圆润紧致的臀部抖出一阵阵臀浪。几分钟后,她娇躯猛地一颤,湿漉阴部痉挛般收紧,淫液喷涌,喷溅在我的大腿和沙发上。她同样高潮得翻了白眼,圆润的眼角瞪圆,瞳孔涣散,嘴唇颤抖,发出无意识的低吟,全身抽搐着瘫倒在地,柔嫩胸脯起伏急促。

  “行了,下一个赶紧上来!”

  女人们看着一柱擎天的巨物咽了下口水,但在求生的诱惑下,下一个挑战者很快站了出来。

  剩下的女人轮番上阵,求生欲让她们争先恐后地爬上来。每一个女人都没撑过几分钟,女人们高潮得翻白眼,瘫软在地,汗水、淫液、尿水混杂,空气腥臭得简直让人要窒息。

  最后,我在最后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小穴中爆发,浓稠的精液在她湿漉漉的阴部里喷射而出,热流涌入,引得她同样眼睛翻白,娇躯剧颤,低吟如泣。随后,我趁着射精的时候,在其他每个女人的阴部里都射了一点,精液混着淫液淌下。

  我喘着气坐下,沙发上的玻璃渣硌得我皱眉,环视这群瘫软在地的娘们儿,为了能赶紧射出精液,我也使劲加快肉棒抽擦的速度,现在也是有点累。

  徐曼丽最先恢复过来,深邃的眼窝下的眼睛半眯,涂着褪色唇膏的嘴唇微微上翘,带着一丝媚笑。她爬上我的胸膛,纤细柔滑的腰肢贴紧我的皮肤,如丝绸从我皮肤上滑过,饱满浑圆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胸口,乌黑乳头屹立在空气中,汗湿的乳肉散发腥甜黏稠的气息。

  “小帅哥,你可真厉害……从没遇到你这么猛的男人。”

  她顺着我的胸膛向下,纤细手指滑过我的腹部,逐渐摸到我仍坚硬如铁的肉棒。她的手指猛地一顿,像是触到炽热的烙铁,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情——恐惧夹杂着迷离。她的喉咙咽下一声低低的咕哝,挂满汗水的脸庞再度泛起红晕,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起来。

  我摸着下巴,晓有兴致的看着她的反应:“明明刚刚还在叫痛,现在又想要了?”

  “不...不是...”

  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不敢直视我,手指颤抖着抚上肉棒,温热的掌心试探性地包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低哑的嗓音带着沙哑:“只是奇怪……怎么还这么硬……太厉害了...”

  我嘻嘻笑起来,捏住她的脸颊,指尖陷入她温热的肌肤:“厉害?以后你会知道我更厉害的地方。”她媚眼如丝,咯咯轻笑,主动凑上来,嘴唇贴上我的,舌尖灵活地探入,带着酒精与汗水的味道,热吻发出湿腻的“啧啧”声。

  吻了一会儿,她抽身坐起,栗色长发甩动,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在饱满乳房上,顺着圆润的曲线滚落。她瞥了眼地上的半瓶威士忌,瓶身沾着灰尘和干涸的酒渍,嘴角勾起一抹挑逗的笑,抓起酒瓶,仰头灌了一口,烈酒顺着她的下巴淌下,滴在汗湿的乳缝。

  她俯身再次吻上我,舌尖将温热的威士忌渡入我的口中,酒液混杂她的唾液,辛辣中带着腥甜,滑过我的喉咙,烧得我胸口一热。

  我咧嘴一笑,捏了把她挺翘饱满的臀部,手掌陷入温热湿滑的臀肉。“这么会玩,以后可要好好教教我们基地里的同伴。”

  “那当然,我们会的可是很~多~哦~”

  她咯咯娇笑,臀部轻晃,用湿漉阴部摩挲着我的大腿,沾湿的阴毛摩擦的感觉让我又有种想再战一场的冲动。我扭头看了下床外,阳光已经接近黄昏,看来只能等回到基地再说了。

  过了一会儿,其他女人们陆续苏醒,几乎每个人醒来就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小穴,初次被我这夸张的肉棒插入的女人基本都是这个反应。

  “好了,醒了就赶紧穿衣服,得赶紧回到基地。”

  女人们立刻挣扎着爬起,捡起散落的肮脏衣物,颤抖的手指扣上衣服,布料摩擦皮肤,发出轻微的淅淅索索的声音。

  徐曼丽穿好衣服,动作利落却不失风情,紧身上衣勾勒出她纤细柔滑的腰肢。她快步走到我身旁,纤细的手臂紧紧抱住我的胳膊,饱满浑圆的乳房有意无意地挤压着我的手臂,乌黑乳头在紧身上衣下隐约凸起。她媚笑着甩动栗色长发,连声招呼:“姐妹们,快点!别磨蹭,跟上小帅哥!”

  我低头看她一眼,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说,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徐曼丽咯咯轻笑,毫不退缩,侧头凑近我的耳边,湿热的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低哑的嗓音带着挑逗:“我不介意当小三还是小四,只要你不嫌弃我这把年纪,只要找我,随时都可以哦~”说完还舔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低头瞥了眼徐曼丽,伸手在这个骚女人饱满浑圆的乳房上狠狠捏了一把,手掌陷入温热湿滑的乳肉,掌心隔着紧身上衣摩挲她那乌黑乳头。她娇躯一颤,嘴唇勾起一抹媚笑,抛了个勾魂的媚眼。

  “现在就要吗?人家不介意哦~”

  我低声道:“回去就肏死你。”

  徐曼丽风韵犹存的脸上浮现红晕,她咯咯轻笑,像是宣誓自己的地位,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眼神扫过其他女人,带着一丝得意。

  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怯生生地凑近,表情略显不安。她咬着涂着淡粉唇膏的嘴唇,声音清脆却小心翼翼:“那个……您...什么时候给我们打疫苗?”

  “疫苗?早就在你们身体里了。”

  她们愣住,眼神迷茫,看起来压根没意识到“疫苗”就是性交时射入的精液。

  徐曼丽最先回过神来,娇笑连声:“谢谢小帅哥救命!你们还不快赶紧谢谢人家。”其他女人们跟着附和,最先发问的女人也跟着低头道谢。

  来到夜店被封死的大门前,厚重的木板钉满铁钉,外面隐约传来丧尸的低吼,血腥味从门缝渗入。我转身,对着女人们说道:“往后退一点,接下来的事不要大惊小怪。只要知道,接下来跟着我就能安全到达基地。”

  徐曼丽连连点头,然后松开我的胳膊带着其他女人们往后退。

  女人们退到安全距离后,我上前一步,双手抓住两块厚重的木板。稍微使劲,“咔嚓”一声扯下木板,铁钉崩飞,木屑四溅。在女人们惊讶崇拜的目光中,我将封住大门的木条全部扯下来,然后推开大门。阳光刺入,照亮大厅的污秽,也映出外面徘徊的丧尸群——灰白的皮肤、鲜红的眼球、赤裸精壮的身体。

  女人们惊叫一声,下意识缩到我身后,徐曼丽死死的抱住我的手臂,我贴心的站着,等待她们的不安渐渐消退,毕竟刚刚才把她们都上过一遍。

  过了一会儿,女人们才惊奇地发现,丧尸们并未扑来,仅仅是被声音吸引而转过头来,然后便继续站在阳光底下呆立着。

  徐曼丽低声惊叹:“这……这是什么情况?”

  “我都说不用大惊小怪了。”

  我抬手一挥,招呼受我H病毒异能控制的丧尸们上前,它们从Z病毒丧尸群中迈出,缓缓围拢过来。

  这次女人们总算没发出尖锐的惊叫,好奇的看着这群身材比普通丧尸更加色气的H病毒丧尸。

  我想着还是得解释一下,免得出现不必要的误会,比如以为我是丧尸变种什么的。

  “这也是‘疫苗’带来的能力,这些丧尸听从我的指令帮我们开道,会保护你们到基地。”

  女人们的表情更为崇拜,徐曼丽把我抱得更紧,低语:“小帅哥,你真的太厉害了……”

  同时我暗暗在脑中给走在最后的丧尸下达命令,让她进去把那个“人蝎子”带出来。除了证明女人们没说谎,等尸体变成丧尸,也是一个新奇的丧尸样本,朱显贵最爱研究这些了。

  我带着十二个女人前行,受我控制的H病毒丧尸簇拥在四周。徐曼丽紧抱我的左臂,饱满浑圆的乳房裹住手臂,我惊奇她明明看起来四十岁左右,还能装成小女人一样撒娇,夜店的妈妈桑果然有过人之处。

  右臂被另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抱住,明显想学徐曼丽博取我的好感,她说她的名字叫张瑶,不过功力明显差了很多。其他女人们紧随其后,没有抢到位置的她们不甘之下,除了时不时绕我前面加入聊天,其他时候就好奇的看着周围跟着我们的H病毒丧尸,低声跟周围的人讨论。

  “诶,你看,这些丧尸好像跟其他的丧尸不一样?”

  “嗯...没那么可怕,而且...好像...更色?”

  “这些男丧尸的鸡巴怎么一直翘着?”

  “哇,那只丧尸的身材怎么比我还好。”

  脱离危险后,在找回安全感的女人们一路叽叽喳喳下,我们抵达了约定的汇合点。

  刘志兵倚在一辆翻倒的货车旁,身着破旧迷彩服,脸上沾满灰尘,嘴角叼着皱巴巴的烟,表情中透着疲惫。他看到我带着十二个女人走来,个个姿色出众,徐曼丽还亲昵地抱着我的胳膊,烟从嘴里掉落,眼珠瞪得像要跳出来。他吹了声口哨,语气里满是吃惊与羡慕:“我靠,阿天,天哥啊。你从哪儿弄来这么多极品妹子?个个跟夜店里的头牌似的!”

  “你猜对了,还真是夜店里救出来的。”

  我指着刘志兵给女人们介绍道:“这是刘志兵,跟我一样,是我们基地的创立者之一。差点忘了,我还没给你们说过我的名字,我叫亓天。”

  “天哥是贵人多忘事。”

  徐曼丽咯咯娇笑,媚眼如丝,纤细手指撩起栗色长发,显得风情万种。她上前一步,挺起胸膛,紧身上衣勾勒出饱满乳房的曲线,嗓音沙哑却甜腻:“你好,刘哥。我叫徐曼丽,之前在夜店里工作,后面被困在夜店里,是天哥把我们救出来了。”

  她眼神扫过刘志兵,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刘志兵愣了半秒,咧嘴笑着:“嗨嗨嗨,不用叫我刘哥这么生分,喊我老刘就行。”他搓了搓手,眼神在她饱满乳房和挺翘臀部间打转,喉咙咽下咕哝,掩不住垂涎,徐曼丽咯咯笑起来,两人随即交流起来。

  我有点无语刘志兵这色痞样,早知道先不说他创立人的身份了,看起来真掉价。

  我转头打量刘志兵身后的幸存者,总共二十人,阵容却让人皱眉。大部分是中老年男性,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大部分都背着背包,手里攥着生锈的铁棍或木棒。

  其中一个地中海老头格外显眼,看起来八十岁左右,中间的头皮油光发亮,周围一圈稀松的头发。颤巍巍拄着根拐杖,皱纹满布的脸满看起来面目和蔼,稀疏的牙齿间发出“呼哧”喘息。我惊奇这么老的人竟然还能撑过三周,一直到我们来救援,佩服这老人家的运气。

  剩下的几个女人是平平凡凡的中年妇女,穿着脏兮兮的衬衫和长裤,头发凌乱,脸颊凹陷,眼神充满不安,紧紧攥着彼此的手,低声交谈,偷瞄我们这边,畏惧又好奇。这几个妇女之前我没见过,应该是刘志兵在我进夜店之后救出来的。

  我拍了下正在沉迷跟徐曼丽调笑的刘志兵肩膀,问道:“疫苗都有吗?”

  刘志兵咧嘴一笑:“放心,这二十个人,每人身上都有疫苗,一个没漏!”

  他的眼神扫过徐曼丽,脸上带着揶揄的笑容。徐曼丽看到他看过来,有点疑惑,但还是微笑回应。

  我看了眼幸存者们,加起来这次总共找到三十二个幸存者,换算一下,能永久听从我指令的丧尸名额一下多了三百二十二个。在军队里,这个人数这相当于三个连队了吧,等我再把它们改造一下,比如人手两把鸡巴枪?再进一步把它们改造成三头六臂,那火力不得嘎嘎猛?或者把变异丧尸的强化部位切下来安装到它们身上,直接搞个变异丧尸特种小队?光是想想我就觉得要无敌了,顿时有一种“王图霸业,就在眼前“的兴奋感。

  正当我沉浸在这意淫的快乐中时,感觉身后似乎有人在对我指指点点?

  我转身看去,是那几个中年妇女,她们一直看着我和刘志兵,然后交头接耳。我感觉她们的视线怪怪的,我把刘志兵拉到一旁,避开幸存者们。

  “那些幸存者你是怎么帮他们'注入疫苗'?的”

  刘志兵原本还在笑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开始大吐苦水:“阿天啊,你这趟赚大了,瞧这些妹子,个个水灵!哪像我,带的这帮人,操心操到想撞墙!”

  他了指身后的幸存者,继续说:“男人们还省事,我刚开口,他们就立马抱着女丧尸屁股插起来。就是那个秃头老头,腰都直不起来还事多。你猜怎么着?他怕女丧尸,怕得腿抖,哭着求我在旁边盯着,嘴里念叨‘别咬我’,才敢躺下让女丧尸骑在他身上动。他刚开始硬不起来,还问我能不能帮他扶一下鸡巴,我他妈的!”

  刘志兵说到这儿,嫌弃地撇嘴,我顿时乐了:“尊老爱幼可是传统美德,那后来你不会真帮他扶了吧?”

  “呸!我他妈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给个快入土的老头子扶鸡巴?我叫两个女丧尸一个给他舔鸡巴,一个给他舔肛门,立马就硬起来了。到后面他肏爽了,明明站不起来还抓着女丧尸的腰不放,喊着要再来两发。我说再搞事就把他一个人丢下来,他才老实,就他妈一个老色鬼。”

  我乐不可支:“这老爷子宝刀未老呐,精力这么旺盛,难怪能活这么久。”

  刘志兵没好气地继续吐槽,声音压低却难掩火气:“最烦的还是那几个的中年妇女,费劲得要命!老子又是空手砸烂车门,还让丧尸们列队给她们看。她们不信精液就是‘疫苗’,竟然还怀疑我在骗色!”

  他啐了口唾沫,揉了揉太阳穴,“最后老子气得扭头要走了,她们才慌得改口说愿意,但非得让我来,说丧尸会咬人!狗日的!“

  我看了看那几个中年妇女,同样是中年,完全跟徐曼丽那种保养得当的风情女人不同。大饼脸,水桶腰,还有粗壮的手脚和暗沉的皮肤,外表还不如感染了H病毒的女丧尸。

  让刘志兵这个色痞去上这几个中年妇女,可真是平常吃惯了山珍海味后去吃粗茶淡饭。刘志兵能捏着鼻子去上她们,这点真出乎我意料。

  “那你真给她们每人射了一发?卧槽,你的胃口是真好,荤素不急啊。”

  ”我在女丧尸身上肏到快射出来时,在她们每人身上肏几下就射一点,把我二弟都憋疼了。有个胖大婶完事后还说让我以后负责,吓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他干呕一声,脸上满是嫌弃。

  我肃然起敬:“刘哥大义,那我这是要多个二嫂子吗?”

  “呸!谁他妈要这种老邦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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