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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魔帝艾拉蒂雅 (第二幕 4-7)作者:月见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8 10:28 长篇小说 3350 ℃

第四章 天使袭击

  “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我在这里?”

  “谁!?”

  安抓着银杖转身,在杖尖指向的位置,一处将倒未倒的石柱上,一名外表年幼的金发女孩百无聊赖地支起一条腿。

  “我虽然无所谓领地与否,但偶尔也想讲讲先来后到。”女孩穿着一尘不染的连衣短裙,裸露的肩膀和双腿白得让人难以直视,娇小的身体尚未发育出明显的第二性状,灿金色的及膝长发用华美的荷叶边分成两股马尾对称垂下,无可挑剔的容颜仿佛橱窗里的人偶一般美丽,但仔细观察便能看到圣白色的布料上缝制着护身的甲片,半眯的翡翠眼瞳里毫无笑容和暖意,套在轻轻晃悠的小巧幼足上的洁白战靴的边沿,亦隐隐可见利刃的寒芒。“下次拜访可要记得敲门,虽然这里既没有门扉也没有路牌。”

  “这里是,你的领地?”安环顾周围一望无际的废墟。

  “这个说法还真是讨人厌,虽然还待在这城的蠢货们都是这么认为的,好像只要离这里足够远,就能离死亡同样远一样。”女孩用与外表年龄不符的轻蔑和戏谑哂笑道,然后缓缓从石柱上站起,“也好,毕竟这片恰到好处的废墟,可比可怜的老鼠们抱团取暖的街道又或者哪里的大恶魔搭建的虚荣天顶要顺眼多了。”

  “安……”艾拉蒂雅缩在后面,小心地扯了扯恋人的衣角,“她身上有玺印的气息,她是这座城市的领主,而且,我也是今天才发现的,她不是魔族,这个气息是…………”

  失去力量的魔神不安地瞥了一眼居高临下的金发女孩,“……天使。”

  传说中生来被赋予了完美的容貌和拥有一切美德的最上级天界生物,白之女神的使节和亲卫,安对这个名词当然不会陌生。中央大教堂的女神像后绘有一副宏伟的壁画,描绘着自第一圣典写成后所有见于记载的天使的形象,从赐予生命护佑婴孩的埃莉诺,到因不世圣行而被升格到天上的优莱亚公主,掌管军略伴随信徒们一同冲锋的比安卡,以及……

  (“主教大人,女神大人旁边的那位天使是谁呢?为什么只有她不笑呢?”)

  (“因为她是死亡的主司,为所有罪恶降下最终制裁的女神之手,正因为她的存在,无论多么残忍和狡猾恶人都无法逃脱死亡的结局。”)

  (“可,好人也一样会死啊……”)

  (“那是为了告诫人类不要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善意中,审视自己是否犯下了未曾注意的罪。”)

  “帕弥忒丝……?”安不由自主地念出了那个年幼的自己刚到圣城,尚且对教义一无所知时所知道的第一位天使的名字。

  “谢谢帮忙自我介绍咯。”上方的幼小天使带着壁画上没有的戏谑,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咔咔的声响,“要像见到了偶像一样声泪俱下地恳求我把你带离这个垃圾堆吗?”

  “容我谢绝,我在这里已有了新的使命。”安不卑不亢地立起银杖。

  “哼……比我想象的聪明嘛。”天使阖上眼睛,突然消失在了原位。

  安立即推着还未明白状况的艾拉蒂雅扑向一旁,下一刻原先所在的位置就已被从天而降的巨力砸出凹陷,随后激起的尘雾打开,帕弥忒丝伫立在坑中徐徐展开背后的白翼。

  “突然动手是因为这边误入了领地吗?还是礼数不至呢?帕弥忒丝大人。”安在天使之翼掀起的狂风中努力护住身后的艾拉蒂雅,同时不乏冷静地询问。

  “虽然我知道人类都喜欢妄自揣测,但你们总不至于写出我最重视礼节这种鬼话吧?”帕弥忒丝哂笑道,好像刚才突然动手的不是她一样。

  “[死亡时刻平等,不因无畏而早至,也不因惶恐而迟来。]”

  “说得这么对仗还挺让人不爽的。”帕弥忒丝抬手虚指,安的面前立即现出一面厚重的圣壁,因受力而逐渐变形,围绕着中心一点裂痕不住扩散,转眼便噼啪一声地散成漫天的光点。安再一次把艾拉蒂雅扑开,身后一道深沟乍现,绵延到视野的尽头。“把眼前会动的物体破坏掉需要理由吗?旅人们唐突地中断旅途需要理由吗?天灾突然降临到头上又有什么道理可言?可能只是偶尔想要舒展筋骨,可能只是硬币掷出了反面,一切皆是虚妄,没有意义本就是世间的常态。”

  “还真像告死的天使会说出的话呢。”安克制地吸着冷气,圣壁被强硬击碎产生的冲击不可忽视,而稍稍慢上一步的闪避也让天使的指刺在她肩膀上留下血痕。她一边继续用会话拖延时间的努力,一边唤出圣光治疗伤口,但在同样的能量留下的伤口面前,治疗效果并不显著。

  “那才不关我事,只是帮那混蛋女神干了点类似的活而已,其他的都是你们自己倒霉。”娇小的天使却只是不屑地撇撇嘴,再将右手高举,掌心里汇聚出炽烈的白光。不见她做新的动作,更加耀眼的光辉一闪,没有颜色的爆炸扫过眼前的区域,圣女和魔帝少女站立的区域只剩一片空白。

  “啧。”但帕弥忒丝只是咂了下舌。

  “为、为什么会有天使成为魔界领主的啊!?”数百米外的瓦砾之下,传送术的光芒闪过,艾拉蒂雅和安躲避,终于回过神来的艾拉蒂雅慌慌张张地叫道,“而且四片羽翼!我知道黎凡特的领主有点特别但也不知道这么特别啊!?”

  “嗯……艾拉蒂雅不知道的话我也没有主意呢。”安用布条在右臂上一绑,“天使帕弥忒丝存在的时间并不久远,但自有记载以来便一直位于女神的右席,居审判之座上,民间传说司掌死亡和天罚,这样地位的天使很难想象会轻易落入……”她看了眼旁边的艾拉蒂雅,“会没有理由长居魔界。”

  “可能是因为揍了那所谓的评议会一顿吧。虽然那蠢女神挺烦人的,但头顶上的神明一不在了就在那絮絮叨叨的家伙更烦人啊,所以就被她们请到这里来了。不得不说这世界虽然看起来垃圾堆,住起来也像垃圾堆,但烂得这么直白明了倒也让人耳目一新。”耳边如影随形地响起漫不经心的声音,但对如今的二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寒毛直竖的事情。安应激一般地转身,帕弥忒丝只用一根手指就将挥过来的银杖止住,一心只看着自己身后把瓦砾扫开的洁白羽翼,然后耸了耸肩,“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都不算我堕天。”

  “唔——!”安不管不顾地往银杖上施加力道,祝福的符文一个接一个亮起,满溢的圣力让整根银杖宛如火炬,被誉为圣女的她承袭着纯粹的天界之力,全力以赴时只凭光芒照射就能使寻常魔族融化,但这一切在真正的天使面前不过是孩童的把戏。帕弥忒丝左手一挥就将拼尽全力的少女扫倒在地,再打个响指又有无形的重压按下。安努力撑着地面,但只能勉强抗衡着身上的重压,全无再度爬起的能力,圣女用绝不认输的眼神向上瞪视,而天使回视的翡翠色眼瞳中没有一丝波澜,“蠢女神最后选的圣人啊……既然都把教皇杀掉了干嘛不索性夺权登基呢?说不定能把人界变得更有趣些呢?”

  “我在……那个世界的使命已结……”后背的压力逐渐加大,被圣力强化过的双臂也已快不足支撑少女轻若羽毛的体重,安被一点点地压向地面,即使如此,她的脸上也不见丝毫动摇,“我现在的新使命……在此……”

  “哦,那祝你愉快。”天使对此兴致寥寥,转向缩在旁边的艾拉蒂雅,后者正想把右手向身后藏去,但马上地里钻出圣光的锁链将她的手腕擒出,吃痛张开的手掌里一枚内含星天的宝石滑落,叮叮当当地跳走。帕弥忒丝看都不看那颗蕴藏着虚空本源的奇瑰宝石,目光刺到艾拉蒂雅脸上,后者只感觉心脏都不禁停跳了几拍。“不过你也真倒霉,保护世界,虽说也挺无聊的但起码说出来还有点气势,但这么个除了脸蛋和子宫以外毫无价值的花瓶嘛……”

  “离她远点!”安厉喝道。

  “啊,当然养什么宠物是个人爱好,母狗还是雌豚随个人喜欢,甚至老鼠亦或虫豸只要自己过得去都无甚所谓,只是你偶尔不会觉得虚无吗?不管你对这家伙抱有什么看法,倾注什么情感,不管这皮囊里装的是高尚还是卑劣,又或者只是团没羞没耻的欲情,都只要这么轻轻一用力……”帕弥忒丝缓缓将手握上艾拉蒂雅的脖颈,她的指掌一如身体的其他部分一般美好,修长优雅,还带着年幼少女的软糯,但触在肌肤上却如刀锋一般冰冷。“……就全部都变得毫无意义了哦?”帕弥忒丝嘴角勾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弧线。

  “啊……啊…………”艾拉蒂雅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宛如被蛇盯上的青蛙,她已经感受过许多弱小生物会遭遇的暴行,但今天所面对的与那些都不相同,眼前的天使不为财富,不为奸淫,不为权力,也不为虚无缥缈的征服欲和施虐心,告死的天使眼中只有纯粹的死亡。

  “放开她!”安匍匐在地竭力地呼喊着,艾拉蒂雅第一次见她如此巨大的感情波动,一切仿佛尼贝拉城堡中的重演,只是两人的地位调转,而作为杀手锏的空间宝石也已经被击落到了一旁。

  “死吧。”天使最后露出个温柔的微笑,右手收拢,手指陷入脖颈的皮肤内,下一刻就要将面前的魔族少女拧断脖颈。

  “放开艾拉蒂雅大人!”

  锐风从后方袭来,帕弥忒丝早有所料地放开手掌,半阖着眼睛轻轻一踏腾跃而去。苍色毛发的幼狼扑落空地,随即转身向空中追去,一黑一红的两把短刃划出狭长的弧光,而后在天使的眼前迸出灼目的光芒。无柄的刀锋终于出动,为主人挡下幼狼的追击,帕弥忒丝双手抱胸,看着呲着牙齿的幼狼,笑容玩味,“小狼崽终于愿意出来啦?”

  希儿不说话,在空中折身一踢,小皮鞋踏在浮游刀背上拉开距离。天使悠然飘回半塌的塔基,居高临下地看着落回地面的幼狼,四把浮游刃围绕其上下飞舞,让希儿一时只有守在原地格挡的余力,娇小的身影几乎被迸溅的火花淹没。安举起银杖,祝福的符文在幼狼脚跟亮起,正要为其提供助力,头顶一声响指,组成符文的圣力便立即散成了基本的光点。“在我面前摆弄圣力吗。解法。”帕弥忒丝无趣地打着哈欠,“圣力要这么用。灭绝光牢。”

  飞舞的浮游刃突然停下插入地面,金色的光牢随即升起,在天使的指挥下不断收拢,行经之处在地上犁出深不见底的沟壑。希儿一时手足无措地站在中间,感受着周围急速升高的气温,女仆服上花哨的蕾丝缎带已经开始升起了白烟。帕弥忒丝一拍手掌,光牢骤然加速,眼看就要彻底盖过幼狼的身影,“没能顺利长成大树的种子也是数不胜数的,不要怨恨哟,虽然怨恨我也是没什么所谓……嗯?”

  光牢在最后时刻突然出现动摇,帕弥忒丝挑挑眉毛,转头看向一旁,还捂着脖颈艰难呼吸的艾拉蒂雅正向这边张开手掌,“法术……反制……”她艰难地说道。

  “干得不错嘛。”

  希儿已趁此跃出光牢,帕弥忒丝勾动手指召回浮游刃拦截,却只见到幼狼以空气为墙踏着闪电般的折线将之全部绕过,而后这才发现隐藏在衣服下的祝福圣字。两把短刃眨眼间已到面前,一把指向脖颈一把指向眉心,天使咂了下舌向后仰倒,在空中翻了个身如羽毛一般无声落地,再抬头竟一时没能在视野中找到幼狼的身影,于是她赶忙侧身,下一刻锐锋扫过,一条金线飘荡开去,那是被幼狼切下的一缕发鬓。

  “干得……”帕弥忒丝呲了呲牙,左手捞起金丝接回发鬓,铁靴在地上划过半圆,双马尾飞扬起来,娇小的身体以不相符的豪迈动作转身,直面再次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袭来的幼狼,不闪不避地前踏一步,右手抓出,“……不错嘛!”

  希儿手中的黑刀名为夜恸,材料取自摧毁了一座城邦的天外陨铁,在那场灾难中殒命的魔族残魂夜夜于刃中哀泣,期待着将更多的受害者拖来一同受苦。艾拉蒂雅并不期待女仆能为自己分担战斗,不过在给予希儿的武器上依然没有任何妥协和敷衍,外形小巧的黑刀切实地以魔界领主为假想敌而制成。但倾注了魔神力量和希儿自信的锋刃最终只遗憾地停在了天使胸前寸许的地方,电光火石的交锋中帕弥忒丝先一步擒住了幼狼的脖颈,而后毫不留情地掼向大地。

  轰——————

  两个萝莉体型的少女的交锋爆发出了超乎想象的声势,冲击波扫过整片废墟,尘浪翻涌着直上高空。在大地的摇晃中艾拉蒂雅紧紧抓住恋人,期望能从这里面找到些许安心。希儿撑不了多久,必须快点想办法,但是该怎么办?力量震撼山岳,速度凌驾魔兽,技巧毫无破绽,魔力深不见底,甚至偷袭的法术反制都没法让其受到一点伤害。要投影本体过来吗?空间宝石虽然趁乱回收了,但不是全盛时期的自己真的来得及在魔力耗尽前捕捉到速度胜于希儿的对手吗?要继续周旋吗?但到底还有什么手段——

  该死,跟随白之女神的天使们都是这样的怪物吗?自己的敌人们,曾经也有过这样的绝望吗?

  “艾拉蒂雅……”安回握住她的手,不管再怎么冷静和聪慧,眼前的对手都超出了她能够应对的范畴。这就是能登上圣典的真正的天使,曾经肆虐人界的魔王在其面前宛如婴孩。

  “没、没关系的,我可是最强的魔神,这种程度的对手早就见多了,马上就能想到办法的……”

  但安只是摇了摇头。“我和希儿小姐会争取时间的。”

  “诶?哎?”

  “告死的帕弥忒丝,位列白之女神右手边的审判之座上,在教义中,她是代替慈悲的女神为罪人带去制裁的存在,虽然我不觉得自己有罪,但对这样的结果确实早有觉悟。”

  

  “等、等一下,安在说什么……?”

  

  “很感谢给了我没有祈求过的幸福,很感谢给了我新的意义,虽然距离合格的皇后可能还有很远,但有个目标去努力的感觉真好。”安用温柔的微笑说着,一点点放开手,“很抱歉不能陪伴你到最后了。”

  艾拉蒂雅努力想抓住她的手,却只感觉纤细的手指坚决地自自己掌心中一点一点抽出。

  

  安已经坚定地转向尘雾扬起的中心,“对手是女神的右席,说实话没什么自信,但配合希儿小姐的话应该再怎么也能争取一些时间。请快走吧艾拉蒂雅,接下来……”

  “不要!!!”艾拉蒂雅终于忍耐不住,抬高音调打断了她的告别,“不是说了我会想办法的吗!?为什么安总是把牺牲自己的话说得那么轻易啊!?”

  “…………”安只是看着她朦胧的眼泪,“……因为我是人。人类从来都是不牺牲什么便什么都做不到的生物。”

  “但我不是人!我是神!深渊的魔神!”

  “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就算是白之女神,也……”

  “我不管!不用别人说我也知道自己一直都很任性,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力量却什么都没去做,把这些城市和领主放置到现在说是咎由自取也不为过!但正因如此我才要任性到底!要不要牺牲全部我来说了算!魔神偶尔可以任性一次的!安也是,安要成为我的皇后的,以后也不准说自己是人类了,偶尔也可以任性一次的!一年一次左右!”

  “……抱歉,我很喜欢任性的艾拉蒂雅,不该那么说的,但是…………”

  “没有但是!”

  高耸如山的尘雾被突如其来的强风吹散,允许对谈的时间到此为止,满身疮痍的狼女仆如炮弹般被扔出,艾拉蒂雅慌慌忙忙地接住,即使做足了准备仍然被差点带倒在地,而对面四片羽翼撕开尘雾,天使自冲击坑中走出,洁白的连衣裙依旧一尘不染。“那么,你们商量好由谁来拖延断后了吗?”她带着一如既往的戏谑微笑。

  希儿艰难地睁开眼,和安交换了一下眼神,“你明白的吧?”

  “嗯。”安只是点点头。

  “不明白!别在我面前眼神交流!”但艾拉蒂雅大声抗议。

  “可是,艾拉蒂雅大人……”

  “给我退下,希儿!”艾拉蒂雅喝令道,把怀里的幼狼交托给安后,便上前一步,在最前方直面带来威胁的天使。她仍觉得双脚有些发软,不仅是因为刚刚才与死亡擦肩而过,更因为早早埋藏在了心底的情绪和感触,正是这些感触让她一直对这座天使统治的城邦视而不见。真是奇怪。魔神少女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位告死的天使,不知道这份感受由何而来,但眼下显然不是探究的时机。艾拉蒂雅鼓起决心和勇气,“我谁都不会抛下的!”

  帕弥忒丝耸耸肩,似乎对此毫不意外,翡翠色的澄清无垢,但里面看不出任何的情感,“哦?要殉情吗?那也挺好的。毕竟孤零零一个埋骨荒野大概不会感觉舒服……”

  “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为什么攻击我们!”

  “…………”天使将视线重新聚焦到艾拉蒂雅的脸上,“这是已经讲过的废话了吧。理由什么的很重要吗?要是我能列个感人肺腑又悲痛欲绝的理由你就会全裸土下座祈求我给个痛快,还是我要说只是因为硬币抛出了反面而已你就突然能赢过我了?呵,那我可要想想哪边更有趣点了。”

  艾拉蒂雅纂紧拳头,用力咬着嘴唇。“我不会死的。”又是一阵寒风吹来,空气冷冽刺骨,她在这一刻更进一步地认识到了前路的艰难,但她努力站直身体,“不管你因为什么想要杀了我,我都不会在这里束手就擒的!”

  “是吧?”

  “好不容易找到了想要做的事情,找到了想要保护的东西,找到了,我的力量存在的意义……”

  “所以?”帕弥忒丝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要用我的权能!!”艾拉蒂雅虚握右掌。

  于是天使的身后响起巨大的轰鸣。

  她惊讶地转过身,看到黎凡特临靠的大湖爆发出巨大异象,水龙卷盘旋而上,化作暴雨笼罩城邦。帕弥忒丝伸手接住自天而落的雨滴,上面不似魔界平常的冰寒,没有冷意,也当然更无热意,触感虚无的仿佛不存在一般,却让皮肤肉眼可见的龟裂衰败。更大的冲击紧随其后,黑色的水墙推行而至,高耸庞然占据着视野内全部的天空和大地,内里黑光流转,蚀刻着所经的一切。

  “哼。天弓提尔纳。”

  帕弥忒丝对此只是轻哼一声,高举右手,四枚浮游刃中的两枚在掌中拼成弓臂,她转身拉弦,压倒性的圣力溢流而出,逼开落下的黑雨,修复完肌肤上的腐蚀,更多的余量在弓身上聚成一支灼目的光箭,箭尖直指在混乱中张开传送术式的艾拉蒂雅。她毫不犹豫地即刻放箭,光箭一瞬脱离肉眼的捕捉,只有余波在地上犁出的深沟证明着所向披靡的行进,刹那不到便抵达魔神少女的面前,而传送的术式还有半句咒文才能完成。希儿在最后时刻飞身扑出,以身体阻挡这最后的致命一击。光箭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幼狼的心脏,然后传送术式终于启动,在艾拉蒂雅惊恐的表情中三人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黑色的水墙已经近在咫尺,帕弥忒丝松开手将长弓拆回刀刃,四柄浮游刃一同落回左后方的裙摆上,而后收拢羽翼化作茧状迎接冲击。她在似光似幻的羽翼的包围中双手抱胸,静等外面的轰鸣逐渐远去,再次展开翅膀重见天日时,四周的残垣断壁都已被瓦解成了一地白灰,刚刚还在交手的三人已经一点踪迹都无法找到。

  “……干得不错嘛。”

  ————————

  ————

  ——

  苏菲醒转过来时已经不知多久以后,黎凡特仿佛被削去了一层般变小了不少,所幸侵蚀的雨水连自己也不放过,甫一落地便如蒸发了一般消失不见,才让这座城市还留下了基本的轮廓。

  统治此地的天使如往常一般坐在断裂的塔上,支起一只光洁精致的膝盖,自然舒展的巨大羽翼几乎遮蔽天空,而身下的塔基像是一瞬间渡过了数百年时光一般变得坑坑洼洼。“醒了吗?嗯,你是人界出身,对深渊之力的适性不高,所以是会昏迷久一点。”

  可缪儿躲在远处小心地看着这边,但两边都没有理会她。苏菲摇晃了一下还昏沉的脑袋,“深渊?但那不是……?”

  “魔界的独有奇观,只是靠近就会受到不断的侵蚀,但又是唯一能够平息狂躁的大气魔力的,魔界住民又爱又恨的绿洲。原本应该是无论领主还是魔神都没法干涉的东西……哼哼,有个小混蛋把它引爆了用来阻止我的追击呢。”帕弥忒丝远眺着依然波涛翻涌的大湖,从苏菲的角度可以看见她脸上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嗯,我的身体毕竟是天界造物,同样没有深渊之力的适性,用这个方法对付我很合理,就是竟然还特意多此一举地留了手,没有波及死一城魔族,真是让人不快。”

  远方的闹市一片嘈杂,魔族们从藏身地依次爬出,惊讶于这座城市突然遭受的灾难,也惊讶于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于是告死的天使活动了下优美的脖颈,像角斗士般发出一阵活动关节的声音,“干得不错嘛,那个白痴女神。”

第五章 白猫调教

  (“帕弥忒丝大人,神火已熄,女神大人她……确实已经陨落了……”)

  (“哦。”)

  (“帕弥忒丝大人?”)

  (“怎么?还要我表演个嚎啕大哭给你看吗?”)

  (“没有、不是不是……智识之座洁茜比安卡大人邀请您商讨成立评议会代替朱娅大人临时治理天界的事情……”)

  (“没兴趣。我才不玩政治过家家。”)

  (“那么,洁茜比安卡大人请求您至少不要妨碍……”)

  (“………………你也真是倒霉,被使唤做这种浪费时间的差事。都几百年同僚了,回去转告她,既然号称智识,就别做这种无聊的期望,有什么士兵和陷阱都尽管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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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帕弥忒丝眺望着魔界永不沉落的赤月,身后半实体的巨大羽翼自然舒展,自深渊突兀地爆发之后她便一直没有收起翅膀,圣洁的白光宛如灯塔般照耀着整座城市,让刚从深渊气息的压制中缓过气来的住民们苦不堪言,但无人敢向这位无常的天使请求和抗议。唯一说得上话的修女苏菲只顾着虔诚地对着头顶祈祷,一波未平的黎凡特还将要在圣光的“阴影”下笼罩许久——

  “对、对不起,可以打扰一下吗?”披着破窗帘的可缪儿鼓足勇气怯生生地出声。自那场演变为屠杀的拍卖会后,她只来得及做些简单的清洁,帘布下丰满娇柔的身体依然一丝不挂,过膝的白丝上原封不动地保留着被人撕出的破口。

  “……你还在啊?”帕弥忒丝瞥下一只眼睛。

  “对、对不起!我这就消失!”而这就足够让习惯了仰人鼻息的白猫足够惊恐,慌慌张张地想要逃开。

  “无所谓,既然此地没有围墙,不要吵闹就行。”

  白猫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是要我看你的表情揣测意思?面子挺大嘛。”帕弥忒丝似笑非笑,但缓缓收回背后四翼的举动不像生气,和不再照耀全城的圣光一起,两方面都让可缪儿压力大减,“说吧。什么事?”

  “谢谢、谢谢帕弥忒丝大人、谢谢您饶可缪儿一命、谢谢您从尼迪西亚主人……从那些奴隶商人手里救出可缪儿。”于是白猫恭敬地一点一点跪了下去,五体投地,长长的猫尾像狗一样在身后甩着,“请问有什么能让可缪儿报答帕弥忒丝大人的恩情的事情吗?”

  “没有。”帕弥忒丝即答道,不留一丝余地。

  “可……”

  “觉得太无聊了就自己找个地方去死,或者回去舔随便哪个雄性的肉棒,或者学那家伙玩cosplay。”

  “co、cosplay?”可缪儿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很遗憾魔界没有教会能为我颁发认可或者提供进修的机会。”苏菲停下默语的祈祷,微笑着向她搭话,“但无论怎样,我为帕弥忒丝大人奉献终身的想法是不会变的。帕弥忒丝大人,我可以请求一些同伴或是助手吗?”她仰头询问上方的天使。

  “关我什么事。”

  “感谢您,帕弥忒丝大人。”苏菲十指合握地颔首。

  “谢谢、谢谢……”可缪儿也跟着一起连忙叩谢,这时一阵寒风将她身上的窗帘卷走,少女慌忙伸手慢了一步没有抓住,只能坐立不安地捂住自己过于饱满的胸部,“……对、对不起,请问有可以遮体的衣物吗……?”

  “我还以为你这样挺习惯的呢。”帕弥忒丝戏谑道。

  “稍、稍微有点冷,而且……”可缪儿面红耳赤,充满情色意味的姣好身体微微地发着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羞耻,“当、当然如果您希望可缪儿就这样的话可缪儿也没有关系……”

  “给她找点衣服。”天使转向一旁的修女。

  “如您所愿。”苏菲起身行礼。

  “算了,我自己来。”帕弥忒丝又改了主意,她在塔顶站起身来,四翼再一次地伸展,幼小的手上泛起致命的金光。

  “帕、帕弥忒丝大人!?”白猫只当这喜怒无常的幼女外貌的死亡突然决定终结自己的生命,在极端的恐惧下她转身想跑,可刚踏出一步刺肤的神圣气息就已经到了面前。她被从后面一把拎住脖子,当即本能地像刚出生的小猫那样缩成一团,而后就是强烈的失重感和风压,再接着重重地摔进一堆柔软的布料里。可缪儿还闭着眼睛不敢动弹,等到许久发现自己仍然活着,这才战战兢兢地睁开眼,才发现所处所处是一座巨大的仓库,周围排列着大量衣架,粗略一数就有两位数以上,各式衣物堆得满满当当,而角落里还有已经积了些尘的皮革束具。可缪儿隐约觉得这里有些眼熟,“这里是……”

  “那个灵吸魔的仓库。”帕弥忒丝已经走到了许远之外,愿意回答的态度让白猫受宠若惊,“自己挑。”她说。

  “明、明白了,谢谢帕弥忒丝大人!”虽然我更想要苏菲小姐那样的修女服。可缪儿在心里偷偷说道。既然知道这里是尼迪西亚的服装仓库,那她心里就有了定数,正如商品的包装在相当程度上决定了商品的价格一样,奴隶商人也少不了要为手下奴隶穿着打扮的时候,不同的外观、气质以及不同的场合合适的衣服各不相同,多年积攒下来就成了这么一座巨大的仓库,在逃离尼贝拉时即使有空间魔法的帮助也满满当当地装了两大马车。

  遗憾的是毕竟是给奴隶的服装,不是露出度太高就是内有调教装置的玄机,数千的数量里鲜少能作为平时的穿着。可缪儿最后挑中一件高叉的无袖露背紧身衣,材质介于白色的胶质和半透的丝质之间,长舒一口气终于把惹眼的乳房收纳起来,胸部隐约的紧绷感触让她回想起还在作为自由的盗贼的时期,只是依然还暴露在外的臀瓣和被精准勾勒出形状的耻丘还让她有些难以安心。再换上一双新的白丝,踩进牢靠的小皮靴里,对照着镜子打量利落起来的自己,可缪儿终于有了点脱离奴役的实感,至于是不是变得更色情了的问题就暂且先放到一旁。

  然后回头去找帕弥忒丝,就看到天使正也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帕、帕弥忒丝大人!?”可缪儿惊叫出声,“您、您要干什么……?”

  “我不能换个风格吗?”天使只是冷淡地回瞥了一眼,解开发带,熔金般的长发倾泻而下遮过狭窄的背脊,一直垂到小巧的臀部之上。“虽然这里大概没有适合这种体型的吧。”

  “不不不不是这个问题……”白猫连忙摆手。无论再看多少次她都惊讶于眼前少女的娇小,没有显眼的胸部和屁股,也没有过分的骨感,眼前的生灵被精心雕琢成艺术品的模样,屏蔽着一切关于情色与暴力与病弱的联想,只留下纯粹的美好,毫无疑问正是“神圣”这个名词的真实具现。让这样的躯体沾染上尘埃就已经足够让人恐缩,更何况穿上这些给奴隶的衣物?但白猫没有直接献言的勇气,只敢旁敲侧击,“……是说,帕弥忒丝大人,现在的衣服您要怎么办?”

  帕弥忒丝依次把两脚的短靴蹬开,然后勾起右脚,取下大腿上的黄金环,随手往远处一丢,“当然是不要了。”

  “那种事情不可以!”可缪儿仿佛自己好不容易盗得的宝物被丢开了一般地扑过去。

  “开玩笑的。”但短靴和金环都还未落地便化作流光回到天使的身上,“都是和这身体绑定的东西,想丢也丢不掉的。虽然也没有丢掉的理由。”

  “这、这样啊……”可缪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么让我看看……”帕弥忒丝在衣物堆里挑出一对轻薄的丝袜,套到自己脚上,把袜边拉到大腿过半的位置,雪腻的肌肤透过细腻的黑丝半显半露,反而为其添上了一丝煽情的色彩。她再将吊带挂到腰间,于是白到近乎透明的纤腰也在黑色的映衬下有了些许人类的生气,“啧,竟然合身,真恶心。”

  “哇啊啊啊啊啊啊!?”而在旁看到这一幕的白猫不自禁地怪叫起来。

  “干嘛?”天使不耐烦地往这边瞥了眼。

  “不不,什么都没有!”可缪儿捂着口鼻拼命摇头,鼻腔里的热量让她怀疑下一刻就要化为鲜血喷涌。位居高天的上位天使对被捕前的白猫而言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短暂的相处更是足够对此刻的她烙下不可违逆与不可亵渎的思想钢印,她做梦也不敢把这样神圣的存在与娼妇的情趣衣装联系在一起。但阻止的勇气她也没有。可缪儿只能把身子缩在堆积成山的衣物里,看着帕弥忒丝在仓库内踱来踱去,幼嫩的玉足隔着黑丝踩在石地上,牢牢地吸引着白猫的视线。她盲猜自己的眼神里肯定有不敬的成分,但仍然忍不住地偷偷窥视。

  但当她看见帕弥忒丝饶有兴趣地拎起一件在下体处固定着足足两根震动棒的拘束衣时还是终于忍不住了。“帕弥忒丝大人!”可缪儿用颤音叫道,这会不会被认为是一种僭越和挑衅?白猫无法预测,但眼下她更不愿想象眼前的天使穿上这种衣物的模样,“请、请让我为您挑选衣物吧!”

  “呵——”帕弥忒丝发出一个意味深长的鼻音,于是白猫又胆怯地缩紧了脖子。但天使随后只是燃起圣火把手里的拘束衣一烧,“可以啊。”

  可缪儿如蒙大赦,摇着尾巴翻身扎进衣服的海洋里。她很快就给天使找到一件改制的骑士服,白色的底色上点缀的镀金装饰很是搭配天使熔金一般的秀发,只是布料削减得让白猫有些汗颜——从锁骨到整面后背都毫无遮掩,分离式的袖套亦让肩膀和腋下尽情裸露,高叉的裙帘难以遮住大腿,而腰侧更是故意做出了大片的镂空。但这确实是可缪儿能找到这个体格下的最正经的衣物。她战战兢兢地看着天使若无其事地穿上,惊人的适性让白猫不禁怀疑前主人是不是真的对这位黎凡特的绝对统治者有过什么不合适的想法,然后就见到天使一转身,发帘扬起,小巧的屁股就突兀地暴露在了视野里,她这才发现这套“骑士服”竟然特别在下摆上留出了空,和胸部一样还未发育的雪白屁股以及微微勒进臀肉里的吊带都在眼中一览无余。

  “帕、帕帕帕帕弥忒丝大人,内内内内内裤……”白猫慌乱地挥舞着一条内裤想要补救,顾不上手里也是条充满情色意味的丁字裤。

  “反正是不会代谢的无聊身体……哎,其实还挺方便的,所以才格外让人火大。”

  “那,那至少请让我为您整理一下头发……”,她殷羡而敬畏地看着那条垂到脚踝的金色瀑布,有生以来她没看过比这更顺滑的事物,然后,眼神不自觉地瞥过下边白嫩嫩的屁股。天使的自信确实有道理,可缪儿花了好一阵子才找到菊庭的存在,但是,虽然很不显眼难以找到,但是确实存在……她忍不住又瞥了一眼

  “别管它,反正现在也没那个白痴女神在旁边念叨了,‘帕弥,帕弥,不要这样散着头发啦’什么的,我他妈又不是负责对外形象的,看不顺眼就别给我造这么长啊。”天使边说着边给自己找了双宽口靴,免得那对过于轻薄的丝袜被自己踏穿。可缪儿没想到会在这时看到这位杀戮的天使有感情流露,但至少这说明自己不会立即死掉了——刚要这么想着,帕弥忒丝突然回身抓住了她的脸颊,“……你怎么回事?”

  “怎怎怎怎怎么!?”白猫全然不知自己踩了什么雷点。

  “搞什么,那个蠢货灵吸怪都不维护商品的吗?这伤口都要化脓了臭死了。”她皱着眉头,从下方观察白猫的口腔状况,“别动!”她命令道——虽然后者从最开始就一动也不敢动了——然后把两指并起直接捅了进去。“要死就死得利落点,我可不想忍有半死不死的在旁边腐烂发臭。”

  “呜呜呜呜呜!?”

  ——啊啊,这次真的要死了!可缪儿闭上眼睛。她在最后时刻看到天使手指上的金光,那在其他世界这兴许还是会带来救赎的光芒,但在魔界就只是纯粹的死亡象征,圣力天生和魔族不能相容,即使白猫作为合成生物不能算是完全的魔族。但可缪儿意外的没有多少恐惧和后悔。也是啊,如果真的那么害怕死亡,自己早在那场淫乱派对上侥幸活下来时就该逃得远远的就好了,作为魔族既然想要留在天使身边那这不正是所盼望的结局。她听说过飞蛾扑火的故事,在很多个夜晚里她幻想自己正是那样的飞蛾,如果不能活在光中,那至少也要死在光里。而且临别前可以看到这样的光景作为饯别也已经是受宠若惊的厚待了,唯一的遗憾就是……

  ……要是能让自己自慰一次就好了。不会被不经告知地侵犯了当然很好,但这几天稍微有点,欲求不满了…………

  白猫闭着眼睛胡思乱想着,等了许久却一直没等来想象中的剧痛,反而有种淡淡的温暖和甜意不断扩散,仿佛温得恰到好处的蜂蜜水,可缪儿记不得自己上次品尝到类似的东西是什么时候,事实上她更惊讶自己还有对甜味的味觉存在。而后暖意继续扩散,以无法置信的温柔和细致抚过白猫口腔的边边角角,那些被残酷的性交和拘束具留下的伤口便都逐一发起痒来,可缪儿一时难以自禁地扭了扭身子。

  “嗯♡……哈啊…………♡”

  但这并不带着挣扎的意味,相反她更加努力地迎合着口中的葱葱玉指。组织生长更替伤疤的瘙痒当然令人难耐,但对遭受了太多凌虐的少女来说这也已算得上做梦一般的舒适。她主动地弯起膝盖降低身高,好让天使的手指能抵达喉咙的更深处,这里被种种狰狞的性器无情地侵犯过,在那些夜晚少女只能独自蜷缩在黑夜里一边干呕一边忍受疼痛,第二日还得强行捏出讨好的笑容,她已经几乎忘了正常吞咽的感受。但那些都正和褪下的伤疤一同成为遥远的回忆,可缪儿用力把嘴巴张得更大,一如这么多年来她无数次被要求做的那样,但比之中任何一次都更加用心迎接着天使纤细得不像有任何力道的手指,感激地几乎要就此跪下。

  “呜姆、咳、咳咳咳咳!……呼啊啊啊啊……喵♡……”

  帕弥忒丝在治疗完成的瞬间就将手指抽出,一秒钟也不愿多待。白猫干咳着吐出几片血痂,而后就是前所未有的解脱感满溢了整个咽喉和口腔。她神情恍惚地凑近面前的天使,毫不在意后者正嫌恶地甩着手上的口水,娇声叫道:“帕弥忒丝主人♡——”

  帕弥忒丝只是不带感情地瞥了她一眼,“下面。”

  “是喵♡”

  于是白猫又主动地挺起小腹,拨开遮掩小穴的布料。对受惯了凌辱和奴役的白猫来说这点甜头已经足够她五体投地,更何况原本就没有什么抵抗的心思。而帕弥忒丝露骨地皱着鼻子和眉头,但仍然没有犹豫地把手指捅进了少女的性穴中,她不在乎白猫的愈发露骨的好感,动作依然像屠宰一样无情而精确。紧接着同样的温暖在腔膣里扩散开来,这里的旧伤比起口腔里只多不少,奴隶主向来只在乎外表的完好而从来不对商品的售后负责。大概是腔膣远比口腔敏感的缘故,照耀过来的圣光不只有温柔的暖意,更多带了点轻微的灼烧感,而这对习惯了侵犯的可缪儿来说却是正好的刺激。隐藏在皱褶内的诸多伤口一齐更生的感触和圣光炙灼的刺激一齐释放,让白猫本就柔软的腰肢当即就要化成一滩软泥。

  “喵呜…………♡”

  帕弥忒丝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手指搅出来的淫水,在插入之间白猫的腔膣里就已是一片湿润。“提前告诉你一声,我有洁癖,如果喷到我身上就宰了你。”

  “喵!?”

  可缪儿应激地夹紧大腿,被惊吓得媚肉一颤,逼仄的腔膣一下裹紧了天使的手指。性穴忠实地将手指的形状传达给了主人,天使的手指比看上去的更加软幼,全然无法想象它所具有的神威,而这更加地让白猫冷汗涔涔,为自己对眼前存在的不敬,也为这个突兀的刺激让自己距离高潮更近了一步。她立即努力想要放松膣肉,但在漫长的奴隶生涯里白猫只被教导了将双腿和性穴绞紧的技巧,更何况这几天来本就有些欲求不满的身体完全不愿放过一丝增添快感的机会。

  (“不能去,不能去……憋了这么多天,要是这里高潮了的话绝对会喷出来的!绝对会完蛋的喵!”)

  (“但,诶,仔细想想,这个情形不是,帕弥忒丝大人,帕弥忒丝主人,在帮我自慰吗!?”)

  (“喵!?!?♡”)

  但人生总是越想抗拒的事物就来得越加迅猛,被治愈了的媚肉弹性与敏感度节节攀升,天使的治疗不仅仅是去除伤疤更生肌体,更是仿佛时光倒流一般地让被开拓了的性穴逐渐恢复初生的形状。紧起来了的腔膣更加用力地吸允内里的手指,单纯的治疗行为已经变成了暌违已久,甚至从来没有过的愉悦性交,但每一份的欢愉都意味着接近死亡的一步,而面前天使皱起的眉头更是让白猫紧张万分。可缪儿几乎要将手指咬出血来,喉咙里不住漏出苦闷的呻吟,这纤细而不起眼的插入成了她有生以来最为艰难的一次忍耐高潮,偏偏这时脑海里划过背德的想象,让心绪和情感几乎当场失控和决堤。对追逐光芒的飞蛾来说能被触碰就已经是心愿遂成之事,如今实在是无法承受的恩宠。

  “主人,啊嗯♡,帕弥忒丝主人,请,咿♡,请停一下,可缪儿,嗯嗯♡,可缪儿要忍不住了——”于是可缪儿忍不住地开始求饶。

  “那就死嘛。”帕弥忒丝用“为什么不吃蛋糕呢”一般的口吻说道。

  “对、对不起!我会忍耐的!会努力忍耐的!”

  但是就在这大喊大叫的当下可缪儿也能感觉自己的子宫在不断下沉着,已经失去生育能力的摇篮被快感呼唤着主动向那带来治愈也带来死亡的手指靠近。她并没有万中无一的从阴唇到子宫口甚至整个子宫都全是敏感带的天赋,只是被媚药和魔法强行改造出了类似的效果,毕竟奴隶主可不太在乎商品的怀孕能力。不管怎样,白猫只想努力避免连那里都被触碰到了的未来,但连某位魔神都做不到的事情又怎么能强求平凡的女孩呢?早就外溢了的淫水断断续续地洒落地板,装饰大于实用的小皮靴在湿润的地板上向两边滑去,白猫便发现自己不止是子宫,甚至整个身体都在向下滑落。

  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了,快感已经冲上了脑髓,就等着最后的临门一脚。面前的天使表情丝毫没有松动的模样,于是白猫只能绝望地闭上早就开始翻白了的眼睛。好吧其实也没那么绝望,她在某几个夜晚里曾经幻想过在绝顶的瞬间死去的结局,如今不过是心愿遂成而已,不算最好的心愿,但也算不上糟糕。想到这里白猫彻底放松了身体,但最后的礼仪还要尽到,自己死了没关系,但让眼前的天使沾染上自己的淫水可就是大不敬了。“帕弥忒丝主人,对不起,可缪儿,我已经,呜————♡!!”

  帕弥忒丝突然抽出手指,不受紧仄腔膣的任何挽留。白猫扑通一声跌成鸭子坐的姿势,半张着嘴,即将发出的媚叫就这么中止在了喉咙里,天使的离去过于突然,一下失去了全部刺激的身体就这么遗憾地停在了绝顶的大门前。可缪儿坐在地上,将手掌夹在大腿间来回磨蹭,心中一时升起的不是又逃得一命的侥幸,而是更加强烈且难以言喻的丧失感。没能高潮。可缪儿痴迷地看着天使幼细的食指和中指,后者正嫌恶地用一旁的衣物将之擦拭干净再用白色的烈焰炙烤消毒。想要高潮。白猫情难自禁地隔着弹力布抚弄自己的阴唇,但再也难以体会那样的快感。

  ——但请求眼前的天使再插自己一次的勇气她是万万没有的。

  “砰!”

  突然一声炸响,将还在患得患失的白猫惊得一个激灵。那是帕弥忒丝还嫌不够干净,抬手甩出一枚光箭击破墙壁,用内里破损管道喷出的清水洗濯双手,然后再用同样的圣焰除去水滴。洁癖的说法看来不是只为了折磨自己的说辞,随后可缪儿就开始纠结自己应该被当作脏物而伤心还是因为没有被针对而高兴。这时仓库的大门被轰然踢开,一名高大的男性龙人闯入仓库,大声喝骂:“哪里的小贼敢来偷我们的东西……!”

  白猫在粗犷的喝声下下意识地一缩身子。她认识这个龙人,哈尔,尼迪西亚的保镖头子,虽然为人并不算精明,但以一身武力仍然成为了整个贩奴商会的二号人物。而且和多少会在乎商品品相的灵吸魔不同,这位龙人对待奴隶毫不留情,纯粹当作发泄的道具使用,是以大多奴隶比起尼迪西亚更加惧怕它的脸色。看起来在尼迪西亚死后是它接管了商会的财产。白猫在心理阴影下慌慌张张地想要逃跑,但还没站起身来就又听到咚的一声,帕弥忒丝头也不回,手指一扬就将体格高大的龙人击飞到了墙上。

  “竟还敢动手,看我……”

  ——咚!

  “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再下一刻龙人就以比被击飞更快的速度被拍进地面,砸出一个深深的陷坑。他在陷坑底部仍不屈服地想要张开双翼,翅膀刚刚立起就被隔空攥住,然后天使微抬右手,龙人立即惨叫出声,在白猫的视野里她能清晰地看见粗壮的龙翼上翼膜和根筋逐一崩断的模样。帕弥忒丝竟然想将他活生生地撕开。可缪儿闭上眼睛不忍去看,直到“啪”的一声脆响和龙人哈尔的惨叫中断后才胆怯地重新睁开,然后看到帕弥忒丝像垃圾一样地丢开龙翼,一步一步向着龙人走去的过程里,整间仓库都无法容纳的巨大光翼缓缓自特意裸露的背后张开。

  “是我这个小贼,要看你干嘛?”

  帕弥忒丝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算上鞋跟也不到一米四的身高与高达两米的龙人形成巨大的反差,圣光凝结的锁链捆缚着龙人的脖颈和双手将之从坑中拉起,天使用挑衅的表情看着它从嘴角溢出的鲜血。“我可不玩合法征收这样的把戏,你大可以用武力阻止我哦?”

  “帕弥……忒丝……”龙人低声呢喃,可缪儿第一次见他如此虚弱的模样。

  “嗯,是我,可别说‘放开我好好打一场’这种蠢话哦。”

  “不,不……”龙人躲闪着视线,“你……您,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穿这种……服装。”

  这种奴隶娼妇的服装。可缪儿在心中替他说道,虽然她也没有说出口的勇气。毕竟是给奴隶准备的衣物,先不论设计,至少材质就难称高档,低劣的合成丝物穿在身上肯定是不舒服的,这对白猫来说可能是个永远都无法理解的疑问。但也不关她的事,她现在只顾偷偷欣赏天使被半透黑丝包裹的大腿。

  “关你什么事。”帕弥忒丝说,“我乐意怎样就怎样,要么用武力阻止我,要么…………哦呀?”

  天使的语调突然出现一个浮夸的上扬,她一脚踢在龙人的裤裆上,那里正顶起一个高高的凸起,“哦呀哦呀,你该不会对这种幼女身体有性欲吧?这种……”,她故意地剥开护胸,露出下面娇小但柔软的胸部,乳首的颜色淡得宛如刚盛开的樱花,“这种没胸没屁股的,搞不好生育能力也没有的身体?”

  那可大有市场!白猫在心里呐喊道。虽然不值得骄傲,但她也算是经手过不少幼女奴隶的了,甚至嫉妒过这种几乎还没有第二性征的商品能比自己这样发育成熟的销路更好。以这个标准来看眼前这位天使可谓极品中的极品:肤质完美,容貌丽人,纤细的身体没有任何营养不良的痕迹,微微鼓起的胸部和臀部正满足人对美好的一切期许,即使明知年龄对于天使没有意义,内藏的灵魂可能见识过凡人无法想象的风雨,看着这具身体也很难不遐想初尝禁果时的纯洁和略作开发后的妖艳。

  更何况!即使没有这些对应特殊性癖的属性!——可缪儿一边咬着衣角一边窥视着天使,从这个距离覆着吊带但却没有内裤遮掩的屁股尽收眼底,但她努力在心中辩解——自己可不是幼女控,也不是对同性有着什么奇怪的想法,自己只是崇拜强权而已!当然是和自己当过奴隶有关系啦,可谁又不喜欢强大呢?谁不想触摸那巨大辉煌的羽翼,用脸颊磨蹭流淌圣光的肌肤,被……被那看起来毫无力量感的小脚不带杀伤目的地踩一下呢?白猫看着帕弥忒丝的右脚踩在龙人的胯间拧动,她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天使的体重,再怎么也不会超过40kg,作为天使还可能更轻一点,这个姿势能够压上的重量有限,配合软底的宽口靴对龙人来说不过是恰好的刺激罢了。果不其然裤裆上的凸起越来越大,刚刚才高潮寸止了的可缪儿嫉妒得想要自己替他。

  “我觉得自己习惯了这个世界的无聊和愚蠢,但有时候还是为你们感到可悲,争强好胜,拼死拼活,度过暴躁不安紧张兮兮的几十年后,唯一的目标就是把下半身的玩意儿插进这么个毫无意义的洞里。”帕弥忒丝松开护胸,内置的弹力板立即啪地一声弹回原位,然后反手撩开下身的前摆,将幼白的大腿和还未发育的纯洁性穴一齐展露在了龙人的眼前,“然后能插多久呢?十五分钟?二十分钟?算你们半小时好啦,然后就可以值回大半人生的艰辛了吗?我是没见过就此满意的,射精的快乐转瞬即逝,第二天又要寻找新的能插的洞,重新投入暴躁不安紧张兮兮的时光,再次为这区区几十分钟的快乐拼上性命,循环往复原地踏步,还管这叫成功或者意义。”

  天使稍稍改换了右脚的活动方式,顺着阴茎的脉络上下滑动,隔着裤子和鞋底为龙人做着煽情的足交,“你也是这种可悲的生物吗?虽然小命已经完全落于人手,断掉的翅膀疼得不行,但只要有能插的小穴就都无所谓啦?还是就算这身体贫瘠又矮小,但就因为恰好是位天使,署着我帕弥忒丝的名字,所以就连区区一个器官都能变得格外光荣起来,让插进去的男性能够与有荣焉?”她扯着牵在脖颈上的锁链将龙人的脑袋拉近,脸上的微笑半是戏谑半是挑逗,“没关系,我习惯原谅凡物的愚蠢了,老实点说的话还可能有奖励哦?”

  “咕……呜…………”龙人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双眼瞪大地看着天使的胯间,仿佛要将纯白肌肤间的紧窄蜜裂刻进眼中一般,“不……不是……”他艰难地开口,“是……这样……才好……”

  “哈?”

  “我、我就是更喜欢幼女和小女孩,相比之下那种大胸女不过让人反胃!”龙人边说着狠狠地瞪不远外的白猫一眼,后者“喵!?”地一声炸了下尾巴上的毛发,“尼迪西亚,那个灵吸魔渣滓每年都会特意选几个幼女送我作为玩具,不然谁给它做那么多事!”

  “啊,真恶心。”帕弥忒是厌恶地撇撇嘴,旋即又重新绽开微笑,“不过回答得不错嘛,帕弥忒丝大人偶尔也是会奖励诚实的,好啊,就让你做一次。”

  “真,真的!?”

  “你有疑问的权利吗?”天使重重一扯锁链,几乎将龙人的脖子扭断,“首先,学狗叫两声,我就让你舔一舔吧。”

  “汪!汪汪!”

  “雄性为了下半身还真是可以不要尊严的啊。”如此果断让帕弥忒丝都不禁翻了个白眼,她一踢龙人的胯间,虽然脚上软绵绵的不带什么力道,“有种叫狗头人的生物,虽然名叫狗头人但其实有龙类的血统,要不你也改叫狗头人算了?”

  “全、全部按您的意思!”龙人忙不迭地说道,“您、您如此强大,能、能够触碰您,得您赐名都是我的荣幸。”

  “哈哈哈哈,力量和小穴,有意义的只有这两个是吧?真是过分好懂。”帕弥忒丝保持着撩开下摆的姿势,将龙人的脑袋扯向自己的身下,“那,来吧。”

  而龙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舌头,在平坦的小腹和幼嫩的蜜裂间来回挥动犹豫着先舔哪边。

  “啊啊啊啊!?”在后面的可缪儿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用嫉妒和不满的心情盯着天使身下的龙人,感情强烈到甚至可以压过往日的心理阴影。白猫的位置可以一直从披散的金发间窥视后庭,但对前面的风光就无能为力,只能从帕弥忒丝撩开衣摆的动作和龙人的反应推断那里风光的美丽。实在地说,她也想看天使的小穴啊!之前心惊胆战的没有好好观察的机会,她也想在那个距离好好观赏一番啊!甚至不指望能够有触碰的机会,甚至担心连自己的呼气都是种冒犯!这个!区区给奴隶贩子打下手的!竟然要把唾液涂到帕弥忒丝主人的身上!?

  “不可以!帕弥忒丝主人!”她慌慌张张地想要冲上去阻止,顾不上这也是种相当过分的僭越。

  咚。白猫的担心没有成为现实,帕弥忒丝拽着锁链突然地将龙人摔回地上,脸上的微笑如雪融般消失不见,“怎么可能呢,肮脏的体液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真同情你啊,要容忍这种恶心的液体在自己体内流淌来流淌去的,活得这么辛酸还是快点死了解脱吧。”

  龙人在冲击下又咳出一口鲜血,趴在地上好半天无法起身。天使淡漠地跨过他的身体向被踢开的仓库门走去,头也不回地下达吩咐:“交给你处理了。”

  “诶?我,我吗?”可缪儿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和自己说话。

  “还有,刚才叫我是什么事?”帕弥忒丝停住脚步,侧过半张脸来。

  “不不不不,什么事都没有。”白猫连忙摆手。

  天使收拢光翼,踏着无声的脚步离开仓库,只留下白猫在原地不知所措。仓库安静下来,只有墙壁上破损的水管还在发着哗哗的声响和地上的龙人咳嗽不止。可缪儿瑟瑟缩缩地靠近龙人,她还有些不能理解帕弥忒丝口中的“处理”是什么意思,出于旧日的恐惧想要主动将龙人扶起,但刚刚踏近一步就见到龙人咬来,她受惊地后跳一步,发现龙人只咬在了距离自己还有许远的地方,鼓着勇气更靠近了些,才看见光的锁链仍然不可动摇地捆在龙人身上,让后者全然无法动弹。

  于是可缪儿胆子愈加地大了起来,她向着龙人伸过手去,然后在要被咬到的一瞬间缩回手来。白猫得意起来,将这当作游戏反复尝试,徒让龙人在尖牙利齿间咬得火花四溅,后者忍受不了这样的戏弄,恶狠狠地瞪视过来,“你这贱人,奴隶找了个新主人就敢来戏弄我了吗!?”

  白猫毫无畏惧地把袜子揉成团塞进龙人的嘴里,“可缪儿虽然是奴隶,但哈尔达人现在您在可缪儿手上连奴隶都算不上呢。”

  龙人挣扎着想把口球吐出,但只被白猫塞得更深。她也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柔弱。可缪儿试着去牵龙人脖子上的光链,甫一触碰就有光芒渗进手中,她吓得赶紧放开,观察手掌,被特意保养的手掌上并没有被灼伤的痕迹。她再次握住锁链,圣光流入掌中,在手背的肌肤上显出密集复杂的纹路,可缪儿并不觉得痛苦,反而感觉力量涌入体中,稍一挥动手臂,就将体格巨大的龙人整个拉了起来。

  “……嘿嘿。”可缪儿喜出望外地看着在同样一条锁链下,一端被强化了的自己和另一端动弹不得的龙人,“说来呀,哈尔大人,您刚才好像自曝了很不得了的事情呢?”她用空着的手指挑逗地戳着龙人的胸肌,“长得这么高大强壮却是幼女控什么的,难怪以前对我们的态度都那么强硬呢。当然可缪儿不会嘲笑您啦,在这魔界这又算什么了不起的问题呢?只是真可惜呀——”

  然后按着龙人的脑袋塞进自己的胯间,“像您和我这种贱民可没资格触碰天使大人的漂亮小穴呢,不过也请别伤心,区区奴隶娼妇的小穴还是很乐意借您一用的。”

  “咕呜!?唔唔唔唔唔唔——!!!”

  龙人被压制在少女的胯间动弹不得,可缪儿就这么用他的鼻尖摩挲着自己的阴唇,才从高潮的门前退下来不到十分钟的性器从里到外都还敏感,只要些微的快感就能将躁动不安的媚肉重又激活。隔着薄布的刺激很快就不能让她满足,可缪儿拨开遮挡直接让热息直接吐入自己的性穴,再灵巧地跳起用双腿夹住龙人的脑袋。她不理会龙人在身下的挣扎,肆无忌惮地用着曾经的恐惧对象的脸来自慰,然后在尿意上涌时直接释放。混着些许骚味的爱液当头浇下将龙人淋了一脸,可缪儿心满意足地落回地上,擦去嘴角因高潮的余韵而流下的涎水,回头就正对上龙人满载杀气的眼神。

  “怎么了哈尔大人,用这种眼神看过来,人家不过是胸部长得大了点而已嘛。”可缪儿顺势解开胸前的衣物,将丰满的乳房向龙人的脸上拍去,“闭上眼睛假装这个不存在不就好了嘛。可缪儿觉得自己其他地方都挺幼女的哟?不管是脸呀,还是小穴呀,而且嘛——”

  白猫轻慢地解开龙人的裤带,修长的手指逐一抚过从里面跳出来的青筋虬结的巨大肉棒,它并不像其他地方的肌肤那样有鳞片覆盖,和其他生物一样的坚硬又柔软,只是格外粗壮,“说着大胸女反胃什么的,但这肉棒不是很诚实地勃起了嘛?”

  “咕唔唔唔唔唔唔!!!”龙人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甩开身上的白猫少女,但马上就被缠绕在身上的光之锁链制服下来。

  “唔,这么抗拒的话还真有点伤自尊啊。虽然也不是不能理解,本来以为能和帕弥忒丝大人做的,结果现在只能插进这种大胸娼妇的小穴里,真可怜呀~”可缪儿嘲笑道,扶着下方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向着自己的性穴靠近,在阴唇与龟头相触时仍然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唾沫,“……是说虽然看体格就能想象,但这肉棒还真是大啊,被侵犯的幼女们肯定都很惨吧…………不过别担心,可缪儿会好好照顾它的~”

  她沉下腰一口气将肉棒吞入体内。

  “~~~~~~~~~~~~~~♡♡”

  然后立即舒适地眯起了眼睛。

  (“好棒!新的小穴好棒♡!一点都不会痛♡!”)

  恢复了初生紧度的小穴会不会又经历一遍破处时的痛苦这最后的担心也随着肉棒的没入烟消云散,腔膣一瞬间被龙人的肉棒扩张到了极限,却没有任何的挣扎和疼痛,只有每片皱褶都尽情舒张,隐藏的敏感点一一被触碰到的快意,让她瞬间绷直了脊椎和尾巴。

  (“不妙♡,做、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来着的吗♡!”)

  她当然不是性事上的白纸,在雄性身下媚叫高潮的模样也不全部都是演戏,但那只是技巧和经验的积累而已,只是自己一直努力在狂暴的侵犯中避开那些会痛的地方而已。但今天不一样了,现在不一样了,白猫在龙人身上扭动纤腰,不带任何技巧地胡乱动作,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自由感。

  (“不妙♡,这个、这个会上瘾的♡,这样下去会想要被强奸的!♡”)

  丰满的乳房以夸张的幅度上下跳动,可缪儿只在此刻觉得它们碍事。她已经顾不上挑逗和戏弄龙人了,来自下体的毫无杂质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少女的全部心神。她本就遭受过大量的调教,如何从痛苦中寻找快感已经接近成了本能,如今对纯粹的快乐根本毫无抵抗,而不管怎么被摩擦挤压都只会以更高的弹性和感度回馈的媚肉更是催促着她去追求更大的刺激。白猫甚至冲动地想要就这么解开龙人的束缚,好体验一下被远超自己的巨力按压在地上时,被像要被杀了一样地侵犯时,试试这新生的小穴可以接受到什么程度。

  (“好舒服♡!好舒服♡!明明应该是自己主动在做的,但是,但是♡,腰动得停不下来,好像自己在强奸自己一样♡!”)

  好在捆缚龙人的光链并不受她的操纵,才阻止了她更进一步地丧失理智,于是白猫只能自己想尽办法地寻求快感。可缪儿主动地将子宫口降到肉棒的顶端,然后立即身子一颤地抽离开来,天使的治疗同时也移除了媚药的麻痹,让她真实感知到了那里受到冲击的疼痛。她短暂地停滞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然后更加用力地沉腰,裹着白丝的长腿用力绞紧龙人腰身的同时腔膣狠榨肉棒,感受它在自己体内的膨胀,主动地让它抵着子宫关口喷射。

  (“呼啊~~~~~~~~~~~~♡♡被内射了,高潮了~♡”)

  浓稠的白浊混着爱液一起从性器的结合处溢出,白猫眯着眼睛舒适地吐气,头顶上的耳朵还在兴奋地一扑一扑。

  (“子宫里热热的,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啊,糟糕,帕弥忒丝主人是不是把我子宫也治好了,这会不会怀孕啊?”)

  (“算了,不管了~♡”)

  她晃晃脑袋,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复些许,马上食髓知味地捏住身下半软的肉棒,撸动着试图促进它重新勃起,同时用黏答答地声音在龙人耳边念叨道:“哎呀,哈尔大人,这才一发呢,只能算开胃菜吧?是和幼女做了太多了所以懈怠了吗?这样可是要被其他女人嘲笑的呀?”

  “快点快点~”可缪儿加速着手上的撸动,同时腔膣里的软肉一起发力,嘴里一边娇喘连连一边说个不停,“奴隶娼妇的小贼猫正在厚颜无耻地挑衅呢?快点教训她一下让她明白雄性的厉害吧?快点把她欺负到啪在地上求饶吧?♡”

  “对,对♡,快点用大肉棒来干死可缪儿♡,让可缪儿……”

  “我叫你杀了他,可没叫你和他性交。”

  “喵!?!?”

  白猫正兴奋着,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吓得她一个激灵。这是在来到这座城市以后才被建立起来的新的恐惧和服从。帕弥忒丝无声地走进仓库,还穿着那套情趣的战装和并不优质的半透黑丝,唯一和离开时不同的是手里多了一本笔记,她淡漠地扫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一眼,隔着许远手指一划,龙人的脑袋飞旋而起,脖颈上的切口则已被烧成了不会流血的焦炭。白猫慌慌张张地远离这具尸体,四肢并用地爬回天使身边,战战兢兢地等候发落。

  “不用了?”帕弥忒丝只是戏谑地看着她,用拇指指着龙人的尸体,其下身处的阳具像是还未发现自己死亡了一般地挺立着。

  可缪儿赶紧把脑袋摇成拨浪鼓,尾巴也同时一样地摇着。

  “那走了。”天使也不计较,转身张开白翼。

  “那,那个……”可缪儿忍耐不住好奇心地问道,她觉得帕弥忒丝手里的那本笔记分外眼熟,“这是账本吧?为什么……”

  “没什么。”帕弥忒丝拎起白猫的后颈,“说不定之后有个混蛋要看而已。”

  然后白翼一振,一齐消失在了原地。

  ————————————————————————

  可缪儿又回到了那片废墟里。

  天使高坐在半塌的塔顶撑起一只膝盖,几乎遮蔽天空的宽大四翼在身后自然舒展,可缪儿尝试从翅膀的显现与否判断她的心情,但到目前还未得出任何成果。修女苏菲倚靠着一块石碑,坐姿端正地翻阅着手里的刚前收缴来的账本,表情仍是习以为常的模样。一次刺激万分的旅途后,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化,除了帕弥忒丝换了身意味不明的衣物,苏菲多了本能看的书,仍然没有人告知白猫是否可以留在这里,命令她去做点什么,她只能无措地躲藏在碎石之间。

  “帕弥忒丝主人,帕弥忒丝主人~♡”可缪儿尝试讨好地爬到天使身边,苏菲有些奇异地看了她一眼,但马上就继续将心神投回了手中的账本,“我们去把尼迪西亚的宅邸也征用过来吧?可缪儿知道它被空间魔法隐藏在哪里哟。那里很宽大的,肯定足够让主人舒展翅膀的,其他的都交给可缪儿来打理就好了~”

  “呵呵。”不远外传来一道忍俊不禁的笑声,可缪儿担心受怕地看过去,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当发言。“我主,您要开导她吗?”

  “我可不做那么无聊的事。”帕弥忒丝撩起刘海,仰起头来,故意地在指关节和颈关节上发出一阵脆响,“你在几个小时之前,还只乞求饶恕一命,只求能有遮体的衣物。”

  “然后开始想要健康的身体……虽然这个算是我硬塞给你的,毕竟破破烂烂的实在看着生厌。”

  “接着你要性快感,要尽情羞辱欺负过自己的对象。”

  “然后现在就想要大宅子了?欲求膨胀得挺快的嘛。”

  “对不起,对不起!”可缪儿慌忙俯下脑袋,连耳朵都紧紧地贴到地上。

  “……无妨,生物的悲哀而已,不管得到多么梦寐以求的事物,欢愉总是如此短暂,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要追求更大的奢侈。故人生的快乐和苦痛总是守恒,越是浇灌心灵就越会被巨大的空虚吞没,没有例外。”帕弥忒丝不再看她,稍微换了个姿势后,撑着脸颊阖上了眼睛,“而我已经很习惯原谅你们的愚蠢了。”

第六章 艾拉蒂雅发情中

  黎凡特边界的荒野上,有一处临时的据点。

  众所周知天使帕弥忒丝作为黎凡特的统治者从来不做具体的管理,只是随机降下死亡,无分男女老少,贫穷富贵,乃至善良与邪恶。相比其他魔界领主而言这样的统治也许可以称得上某种意义上的宽松,但仍有人比起时刻悬在头顶的利剑更愿意投身为奴换得一时的安宁,是以一直有试图逃离此处的市民。帕弥忒丝对他们的逃离不加阻拦,但游弋在城外的盗匪和奴隶贩子并没有她的“友好”。他们专以逃离的居民为目标抢劫掳掠,作为这座城市实际意义上的关卡,将每个通过者吃干抹净。

  这个据点以天然的地洞为基础,挖掘出数个房间后再分别钉上防潮防砂的木板,最后再以魔法加固。几位骑手顶着漫天的风沙步入地洞,挂好缰绳,然后将抓着的包裹随手丢到地上。沉甸甸的包裹在地上撞出一声闷响,里面贵金属和宝石做成的装饰倾洒而出,全都是刚劫来的财物,而它们的主人已经理所当然地葬身在了风沙中。骑手们放任这些染血的财物摊在地上,笃信着沙尘暴中没人找得到这处据点,抖落满是沙子的斗篷走向深处的房间。

  推开破破烂烂的木板门,地洞内的气氛骤然一变,一团黏稠的热气扑面而来,将呼啸的风声和刺骨的冰寒全部驱散。内里正是一场近乎癫狂的派对,赤膊的雄性们聚在此处喝酒,赌博,大啖还滴着血的烤肉,以及侵犯身无片缕的女性,空气里盈满了酒臭和淫糜的气味。一位独眼的骑手见此皱起了眉头,“他妈的老子在外面辛苦,你们倒是过得惬意。”

  “还不是你们太慢了?换我们可早就收工回来了。”房间里一个缺了颗门牙的猪人不忿地打着响鼻,然后左手一抽鞭子,“喂,你这母猪,动作别停下来啊!”在它身下正匍匐着赤身裸体的女性,有些褪色了的金发披散在背后,塞着口球,戴着鼻钩,原本灵性的吊眼梢已经被折腾得不停翻白,但在猪人的催促下仍然不能停止地扭动着腰肢。

  “妈的,你们上次只是运气好而已。”独眼龙说着找了个地儿坐下,旁边的女性奴隶战战巍巍地端酒过来,他伸手夺过一气灌下,然后抓着还未来得及退开的女奴隶按到了自己的身下侵犯起来。他像是道具一般地使用苦苦压抑着哀嚎的女性奴隶,还嫌弃地啐了一声,“这个的下面都完全松了啊,下次迁地儿时就处理掉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在他身下的奴隶闻言拼了命的扭动身子。客观来说她长得并不算差,淡紫色的长发在荒野里是一抹难得的亮色,标志的身材没有因长期的苦难而走形,被束具扭曲了的表情也能隐约看出属于前贵族的精致,但在此刻要被抛弃时周遭的猎人却无一在意。

  “说来前几天捡来的那个呢?好像还是前圣骑士什么的,我从城里的拍卖会还是什么玩意儿那里捡来的,当时现场的状况你是没看到,呵,血流成河,天知道怎么谁得罪了那个要命的天使,难怪这几天往城外跑的猎物又这么多。”

  “不就在那吗。”猪人努努鼻子,房间的一角处前几天还在灵吸魔的宴会上被拍卖的圣骑士正被一只魔犬压在身下强暴着,身上的三个孔洞都在往外溢着白浊,肚子已经不自然地鼓胀了起来。在被带往了一处又一处地方,唯独淫辱没有尽头的经历后,她英气又漂亮的脸蛋已经不见了任何神采,距离崩溃已经不过一线之遥。

  “你神经啊!?这么好的肉便器你给狗上!”独眼龙大骂道。

  “那你他妈的自己抢回来不就行了?”猪人回骂道。

  “他妈的,晦气,谁要在狗后面用啊。”独眼龙愤懑着,最后只是迁怒到了身边的奴隶上。他用手臂绞着女奴隶的脖颈,将之锁在胸前狠劲地用腰顶撞着,甚至将小腹都顶出了隐约的凸起。女性被如此粗暴的侵犯折磨得几欲气绝,连闷哼也发不出来地翻着白眼。

  突然一道闪光自房间的正中爆发,猎手们一时摆出警惕的架势,奴隶慌慌张张东躲西逃,魔犬还毫不在意地侵犯着身下的雌性,但随即就全都一齐瞪大了眼睛。闪光散去后,空地上出现的是三位他们平生见过的最为美丽的少女。其中一位有着罕见的白金发色,绿松石的眼瞳里水波流转,紧抿的朱唇却让柔和的眉眼都变得坚毅起来,并切实地以站姿护着另外的两人,及腰长发扎成的鱼骨辫在身后飞扬着,仿佛狂风中的芦苇,脆弱却又不折;她全身包裹着厚重繁复的白袍,踩着镶金的短靴,只露出纤纤的玉手和一尘不染的脚踝,但姣好的身材并未因此埋没,胸臀的隐约曲线反而更让人期待剥下衣物后能见到多么窈窕的腰身,在重重保护下的身体是否如看上去的那般神圣和纯洁。

  而另一位少女黑发紫瞳,带有傲慢的眉角和明显的吊眼梢,长发任性地披在身后,还有小半截垫在了坐着的屁股下边。她的着衣风格和前一位少女截然相反,明明连衣礼裙上装饰繁复,蕾丝和挂件应有尽有,但自肩膀到腋下,后背到侧腰,乳沟到小腹,所有煽情的地方都用镂空设计任由牛奶般的肌肤尽情展露,连裙摆都收到了不知能否遮掩私处的危险位置。她穿着不合时宜的高跟鞋,本就美好的双腿被黑丝修饰得更加纤长,露出一截不乏肉感的大腿邀请着雄性的占据。她的五官和身体和穿着都仿佛诱惑的具现,更带着不可能出现在魅魔上的尊贵感和奇妙纯情,因此让人格外想看见她被压在身下表情崩溃时的模样。

  而被她抱在怀中的狼耳女孩初见之下不如另外两人惹眼,但也是不可小觑的潜力股,苍色的毛发昭示着其不凡的血统,锐利的眼角即使在闭着时也能让人感觉到危险的气息。独眼的猎手在最初的惊讶后兴奋地舔舔嘴唇,淫笑起来:“运气来了在家坐着都有大礼送上门啊,正觉得这几个女人肏起来没味呢。别让她们跑了!我要那个黑发的!看老子今晚表演一下久违了的七连射……”

  但看着误传送到此处的少女们却比他们反应更快。

  白袍少女一扬手,刺目的闪光自指尖释放,然后在所有人的视野被遮去的瞬间提起手杖。不是只有复杂的吟唱和深奥的术式可以杀人,克敌致胜常常只需要三尺青锋和一把石灰,而如果把石灰换成闪光爆的话效率就更高了。早就习惯了战场的安很明白的这个道理,在短暂的缝隙用杖尾的尖锥刺穿了面前猎手的脖颈。独眼龙在强光中看不见事态的进展,听着吵闹只当这三名稀世的美少女想要逃跑,焦急地扑身而上,安用近乎可怕的冷静迎击,矮身横扫将之扫倒在地后,起身毫不犹豫地将权杖对着脑袋砸下。

  刚才还在大放厥词的奴隶猎手脑袋如西瓜一样迸开,安还有些不解气地把权杖往地里碾了碾,直到听到身后艾拉蒂雅的一声惊呼,“让开,安!”房间另一边的猪人已经提起战锤向这边冲来,巨大的身子在狭窄的室内带出滚雷般的风声,最初的闪光造成的冲击已被种族天生的适应力完全克服。安信任着恋人的指示,在猪人的气势下只是莲步旋身,转向艾拉蒂雅的背后推出圣壁,叮叮当当的刀剑和箭矢砸在光做的墙壁上,而同时艾拉蒂雅指尖的魔力尖锥正好迸发。

  “剜心魔弹!”

  尖锥模样的魔力飞弹扎入猪人的胸口,后者摸摸胸口便不以为意,厚实的表皮让它自信能够无视这等规模的法术。但下一刻剧烈的爆炸自它的背后爆发,难以形容的冲击力几乎将猪人的背脊整个掀起,内里的血液和内脏在喷洒出来前就被蒸发和冻结。将魔焰和寒冰压缩到极致后让其在敌人的体内爆发,这是只属于艾拉蒂雅的攻击法术。移除掉眼前最大的威胁,艾拉蒂雅和安依然没有放松的打算,安打飞扑来的魔犬,再越过防砂的木板将权杖扎入墙壁,砂石里发出一声奇异的尖叫,那是猎手们养来看门的蚁狮,被鲜血的气息吸引过来想要偷袭。而艾拉蒂雅更是召出自己在作为魔神时写下的秘典在面前摊开,右手按上,瞬间千百的血色法阵自书页之中跃出。

  “杀生敕令!”

  一把虚幻的镰刀出现在少女魔神的身后,锋刃处连接着千百根同样虚幻的丝线,越过桌椅,墙壁以及地上的尸体,一一对应地连接到这处据点的每一个活物身上。镰刀扬起,细线将找到的活物们的灵魂一齐扯出,艾拉蒂雅扫过一眼被镰刀与细线整齐排列在半空的诸多灵魂,打个手势将属于那几名奴隶的送回体内,然后镰刀挥斩就剩下的灵魂一刀两断,方圆百米内的活物便全部就此断了气。

  “艾拉蒂雅,别再继续消耗魔力了。”安最后扫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危险后,才匆匆地赶回艾拉蒂雅身边,“这么远的传送术已经很辛苦了吧。”

  “我……我没事……”艾拉蒂雅按着脑袋,勉强支撑站立的双腿已经在打着颤,优雅但是不便行动的高跟让人担心随时会在地上滑倒,“比起这个,希、希儿……!”

  她和安一起赶到希儿的身边,狼女仆满面痛苦地躺在地上,胸口几乎被一枚金光铸成的箭矢贯穿。这枚箭矢与安的圣壁有些许相像,艾拉蒂雅尝试性地触碰一下,马上就被灼得抽开了手。“希儿,她,她怎么样了?”艾拉蒂雅焦急地问道。

  安不说话,虽然同样为圣力的使役者,但凡人与天使之间存在位格上的差异,更遑论帕弥忒丝在天使之中亦是位于顶点的存在。她只能感到这支看起来细小的箭矢里满布无数变幻的结构,作为基础的圣力每一时刻都在改变形态。不等她更进一步调查,箭矢突然像融化了一样地向幼狼体内钻去,艾拉蒂雅因此一下慌了神,手忙脚乱地翻着自己的秘典寻找有没有可行的办法。安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冷静点艾拉蒂雅。”

  “但是,但是……!”前魔神看起来一副要哭出来了的样子。

  “这只是净化矢箭,作用仅仅中和中箭者身上的魔力。”安说,“希儿小姐没有生命危险。”

  “哎……?”

  她听着安的话向希儿看去,这才发现箭矢贯穿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伤口,幼狼昏迷在地上,心跳平稳血压正常,只有呼吸因魔力缺乏而变得有些急促。那支奇异的光箭没有造成任何物理性的损伤,复杂的结构仅仅为了恰到好处地中和目标身上的全部魔力,于是在艾拉蒂雅怀中的幼狼明明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但却切实地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是……为什么?”

  无论怎么想,制造杀伤肯定比恰到好处地中和魔力要容易多了,艾拉蒂雅不能理解来势汹汹的告死天使在最后一刻手下留情的理由。

  “不知道,帕弥忒丝大人的想法没人能够猜到,她如此捉摸不透的性格常被用来解释死亡为何来去无常。”安说着,把手轻轻放在希儿的胸口感受她的心跳,“……我听说曾有人被卷入疾驰的马车但最后却奇迹般的毫发无伤,也许和那时类似,告死天使心血来潮地想要降下死亡,但又在最后一刻举起了镰刀吧。看这样子似乎也没有追击过来的意思。”

  “那现在回去她还会攻击我们吗?黎凡特是唯一安定的渡口,不走黎凡特的话要绕很远很远的路。”艾拉蒂雅说。

  “我不知道。圣典上的建议是永远不要试图揣测帕弥忒丝,所以我觉得暂时不要冒这样的风险比较好,而且比起这个……”安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魔神少女的眼睛,压低声线,“艾拉蒂雅!”

  “怎、怎么了?”艾拉蒂雅在这气势下本能地夹紧双腿坐直身体。

  “艾拉蒂雅强行使用了深渊的权能吧?为什么?”

  “什、什么为什么,在那种时候我怎么可能……”

  “但是现在整个魔界都能感觉到深渊气息的爆发,所有的野心家都会知道深渊魔帝出事了!很快就会有人出手做试探,在取得成果后其他人也会接二连三地跟上。权力的本质无论在凡间还是魔界都不会改变,为了艾拉蒂雅的安全,不管付出什么牺牲都应该维持住威权的假象才行!”

  “那种事情我当然知道!”所以自己才一度连希儿都不想求助,无论如何都想独自找回力量。“但是……但是……”

  伟大的魔帝在恋人的压力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最后闭上眼睛把脸一撇,摆出副“来哄我”的架势。

  安于是无奈地笑了一下,重新调整心情,没有如艾拉蒂雅期待的那般轻轻抱住她的肩膀,而是抄着膝盖一下将她用公主抱的姿势捧起。后者“咿呀”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安的衣领。

  “抱歉,艾拉蒂雅。”安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于是魔神少女刚刚还有些闹别扭的表情转眼融化了个彻底。

  “呼啊……为什么安……要道歉……”

  “差点就辜负艾拉蒂雅的温柔了,艾拉蒂雅明明是为了救我和希儿小姐才勉强自己。”

  “因、因为……人家是魔神啦……最伟大的魔神,所以想杀的对象一定要杀掉,想救的对象也一定要就到……才行嘛……”自称伟大的魔神少女含含糊糊地说着,往安的怀里钻去撒着娇。

  “但是艾拉蒂雅不是只靠着温柔和冲动行事,也早就有对应的计划了吧?”安只是继续哄着她。

  “…………嗯。”艾拉蒂雅犹豫了一下,抬起脸来,“有件事我本来就正在考虑着,现在正好下定决心。我要去找姬诺莉丝。”

  “姬诺莉丝?”

  “我的朋友。我所见过的最强大的银龙。”艾拉蒂雅说,“……在失去力量以后,我一直无法相信他人,不管是希儿还是姬诺莉丝……不,应该说,我原本就没相信过任何人,我只是自负没有人能伤害到作为魔神的自己而已。所以我一直想要自己解决一切…………但是,和安相遇后,救回希儿后,我想要试着相信一下了。我想要相信姬诺莉丝,想要寻求她的帮助,因为我想创造的世界里不仅要有安和希儿,也肯定要有姬诺莉丝。”

  “一定能顺利的。”安坚定地回道,“那么……”

  “对……对不起……”斜下里突然传来一个懦弱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温存。艾拉蒂雅赶紧从安的怀中跳回地面,然后看到一位赤身裸体的女性奴隶胆怯地发问,正是那个经历悲惨的前圣骑士。“是安大人吗?是圣女大人吗!?”

  “我是。”安回道,“你是,玛琳娜吗?”

  “您还记得我,您还记得我……”奴隶圣骑士几乎泣不成声,想着握住安的右手,但又不敢触碰那只过于洁净的手掌,反复再三,直到被安反手握住,“为、为什么您会在魔界?战争怎么样了?我们的世界……还好吗?”

  “战争结束了,我们赢了。”安说,转头看了艾拉蒂雅一眼,得到后者的点头后才又继续说,“我们赢得了现在,并且将要赢得未来,这就是我在这里的理由。”

  “那太好了……太好了……”玛琳娜说完瘫坐在地,不断重复着细如蚊讷的呢喃,看似最后的心愿已了,已经再没有了活下去的支撑。

  安有些不忍看她这样,回头询问艾拉蒂雅,“艾拉蒂雅,我能救她们吗?让她们离开确实有暴露我们行踪的风险,但……”她指的不只是玛琳娜,还包括房间里的其他一些奴隶,她们在猎手们死了后便大气也不敢出,此刻都用期待的眼神看向这边。

  “没有人会相信奴隶的话的,而且我不想让安为难。”艾拉蒂雅说着,从魔神的秘典上撕下一张书页,“这张书页上的魔法能短暂打开通往凡界的传送门,带她们过去吧,不然在魔界的荒野上也活不了多久。而且……”她迟疑了一下,“……安也先回凡界吧?事情越来越危险了,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也无法预料。”

  安没有急着回话,而是先温柔地向玛琳娜说,“可以先带大家到外面等我一下吗?”被托付上了照顾其他奴隶的责任,这让前圣骑士的眼神恢复了些许光彩。她有些犹疑地看了眼艾拉蒂雅,后者身上虽然没有明显的魔族器官,但打扮风格和魔力的性质却是无法掩盖的,“那位是?”她小声询问。“我的陛下。”安微笑着,回答得毫无犹豫。玛琳娜一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但漫长的奴隶生涯已经足够消磨绝大部分的好奇心,在受了简单的治疗后,她很快站立起来,带领其他奴隶找好遮体的衣物,然后先一步走出房间等待安排。

  安这才重新抱住艾拉蒂雅,“我不会走的哟,因为我的陛下还需要陪伴呢。”她一只手滑到艾拉蒂雅的身下,在大腿根部抹了一把,还未触到小穴,就已经沾了一手的蜜汁。安用少见的坏笑表情在艾拉蒂雅面前展示着手指上蜜液拉丝的模样。

  艾拉蒂雅一下子腾红了脸,“这、这只是、好不容易逃出来、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

  “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不想看见艾拉蒂雅忍耐的样子呢。”安满是暗示地把缠着黏液的手指并起再分开,“做吗?玛琳娜很有耐心的。”

  艾拉蒂雅明显的犹豫了一下,安便趁此夺去她的嘴唇,随着深呼吸一同吸吮她刚刚因心动而泛起的香津。艾拉蒂雅表情恍惚地迎合着她的吻,在紧密的怀抱中体温节节上升,黑丝包裹的玉足无意识地绞到了一起。安添柴加油地摩挲着她的身体,自礼裙上镂空的位置将手探入,直接肌肤相贴地抚过后者丝绸一般的肌肤,绕过窄小的后背从另一边挑弄自然挺立的乳房。她感受到怀中少女的体温逐渐升高,娇小而丰满的躯体全然不见魔神的可怖力量,而尽是水一般的柔软和火一般的情热。在某个瞬间艾拉蒂雅不自觉地分开大腿,眼看着就要顺势倒下将双脚缠上恋人的腰肢,但下一刻她突然醒悟过来,挣脱了安的怀抱,摇头拒绝着恋人的邀请,“现、现在不是那个时候吧?哈啊♡……快点去啦,传送门可以维持24小时,在那之前、哈啊♡、回、回来就好了。”

  “但,艾拉蒂雅看起来忍耐的很辛苦呢。”安有些担忧的看着满面红霞的艾拉蒂雅,后者止不住煽情的喘息,大腿苦闷地紧紧并在一起,短短的裙摆下本来就漫潮了的小穴现在已经不堪想象了。

  “所、所以说没事啦!我可不是控制不了肉欲的女人!”艾拉蒂雅恼羞成怒起来。

  “那么等我一下,艾拉蒂雅。”安这才依依不舍退到门外,临关门前还关切地用眼神示意现在反悔也不算晚。但魔神少女顽固地瞥开脸去,到最后都咬牙撑住,也不管下身颤抖的小腿早就把心情暴露了个一干二净。

  艾拉蒂雅等到安离开房间,听到脚步声远去,门外传来安和前奴隶们交谈的声音,乃至自己给出的法术被启动以后,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呼一口气。她稍稍分开大腿掀起裙摆,立即就看到了积蓄到了极限的淫水迫不及待地从自己的小穴滴落地面,令人羞耻的甜腻气味在这还满地尸体的房间里扩散开来,盖去了原有的一切恶臭。

  “啊嗯♡——真是的……安好像……越来越会欺负我了——♡”她凝视着自己湿透的小穴,一边克制着主动用手爱抚的冲动,一边有些担心起来自己今后的主导权。虽然她在性事上喜欢居于被动,但要是以后起了什么分歧的话也被这样挑弄起来带到床上的话又要怎么办呢?明明作为圣女应该是最纯洁的人类才是,却老是这么这么……………………投自己所好,太狡猾了,太喜欢了。

  “哈啊♡……身体……好难冷静下来♡……明明还得赶紧照顾希儿……♡”淫水滴落的速度逐渐加快,而艾拉蒂雅只能支撑着内八字的站姿等它自己流尽。她甚至没法用手帕擦拭,因为娇柔敏感到了极致的阴唇只是丝绸的擦拭就可能高潮,然后自己又会一发不可收拾地沉溺于快感中。安真是太小瞧自己了,现在自己的状况一旦开始做了的话可是可能纠缠上一整天才能满足的,那可就不是玛琳娜耐心好不好的问题了。

  她闭上眼睛等着燥热的身体逐渐冷却,庆幸现在处于室内,不会有不看时机的微风逗弄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但很快脚上的感触也让她逐渐心神难宁,因为装饰性远大于实用性的高跟鞋对足肉的挤压感也正成为着将发情身体推向高潮的刺激。于是艾拉蒂雅左右为难地僵在了半空,继续维持这样勉强的站姿对早已经变成性感带的脚的刺激太过难耐,可是要变换姿势的话更担心在坐下的过程中自己就会去了。而偏偏在这时另一道刺激如电流一般地贯穿了自己的下身,“咿咿♡!?小穴、小穴自己动起来了♡、嗯嗯嗯嗯嗯♡♡——”

  在她下身一直紧闭着只是默默滴水的蜜裂终于忍耐不了长久的放置,自己主动地打开又闭上,仅仅这样艾拉蒂雅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媚叫。她只感觉自己的整条腔膣都开始颤动起来,满布颗粒和皱褶的媚肉绞在一起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一时不逊色于任何雄伟阳具的粗暴侵犯。大魔神尖叫一声地坐倒在地,潮吹顺势自下体喷薄而出,浇湿了面前大片的地板。艾拉蒂雅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自己身体留下的杰作,神情恍惚。

  ——竟然……连手都没用就去了…………假身都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自己的本体到底怎么样了,会变成连走路都会高潮的笨蛋身体吗?……

  ——到了那时候,安是会好好照顾自己,还是会更加地欺负自己呢?

  艾拉蒂雅一半担忧一半期待地想象着那样的未来。

  淫水流淌的速度逐渐放缓,艾拉蒂雅继续等到身体的热量和敏感度都降到可以勉强行动的程度,才拖着还未满足的心情重新站起。她把据点内的尸体清理掉,再找了张尽可能干净的床铺,饶是如此还是被上面积累的雄臭味熏得两脚发软。她屏着呼吸把床单扯下来烧掉,从空间宝石里一连扯出四五张崭新的铺上,这才去把希儿抱了过来。

  据点内还有些食品和药品的储备,但那些对于魔力缺乏症都没有什么帮助,而所谓的魔力补充剂大多起到的不过是兴奋剂的作用。治疗魔力透支除了长期的静养以外别无它法。艾拉蒂雅在床边坐下,将希儿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幼狼还在昏迷中,难受地皱着眉头,但艾拉蒂雅也没什么好办法,她已经不是可以随便将魔力分予他人的魔神了。她只能轻抚着幼狼的脑袋和毛茸茸的耳朵,希望这能减轻她的痛苦。很快希儿眉头平展,发出一串舒服的鼻音后,翻了个身。

  “艾拉蒂雅大人……”幼狼一边含糊地呼唤着,一边用脸颊磨蹭着艾拉蒂雅的大腿。

  “真是的。”艾拉蒂雅无奈地叹了一声。结果到最后都不知道希儿突然跑出去的原因,就因为这个自己和安才不小心闯入了帕弥忒丝的领地,但……看着幼狼安详的睡脸,她也不想再多做追究了。等醒来再问吧。艾拉蒂雅想着,感觉自己也有些头晕脑胀了。传送了几十公里后又连用了几个法术,虽然她已经不再像魔神时期那样挥霍魔力,但人偶的身体依然出现了魔力不足的状况。她脱下高跟鞋,带着希儿一起躺下,床上还有些隐隐约约的雄性气息往她的鼻腔钻入,艾拉蒂雅抱着幼狼娇小的身体,脑内却无法自禁地想象这张床铺的原主人在这里侵犯雌性的光景。

  (“咕咚……味道这么大,肯定每天都在做……”)

  (“将雌性抓捕,囚禁在这里……将她们作为性奴隶,每天每夜地侵犯,用鞭子抽打着,用手卡着脖子,每次都把精液射到子宫里,然后怀孕了就丢掉……”)

  艾拉蒂雅呼吸急促起来,大腿夹紧着来回摩擦,感觉体内本就没有熄灭的火焰重新旺盛起来,而身下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她紧张地连连回看房门的方向,猜测着是否还有漏网之鱼的奴隶猎手,随时可能破门而入将鸠占鹊巢的自己压在床上肆意侵犯。

  (“不、不能想了!赶紧睡觉!好好休息!得在安回来前调整好状态才行!”)

  她闭上眼睛努力排空大脑,裹在丝袜中的玉足不安分地一时想要夹住幼狼,一时又悻悻地收了回来。如是折腾了近一个小时之后,困倦的艾拉蒂雅终于适应了弥漫在小腹和整个下体间的骚热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七章 苍狼调教

  希儿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自昏迷中苏醒,第一时间感觉到的是体内魔力的缺失。她花了点时间适应严重的魔力不足症,然后就被近在眼前的胸部吓了一跳,再抬头看到艾拉蒂雅的脸后更是一下表情煞白。她正被敬爱的主人紧紧抱在怀里,脸颊夹在丰满的乳房间,大腿交缠在了一起,稍稍一动就能听到丝袜和丝袜之间摩挲得莎莎作响,挠得幼狼心痒难耐。她没办法像安那样处之自若,仅仅和主人肌肤相贴就已经是难以承受的恩宠,而在前段时间的夜袭过后更是心虚得心脏狂跳。

  “艾拉蒂雅大人,艾拉蒂雅大人……”

  幼狼惊慌地呼唤着主人,但艾拉蒂雅完全不见醒来的迹象,而希儿也没有用力摇醒主人的勇气。她回忆自己失去意识前的经历,希儿作为魔界……不,总览所有世界都是最美丽最尊贵的艾拉蒂雅大人的女仆,非但没有好好感激艾拉蒂雅大人赐予希儿的这份光荣,还监守自盗地睡奸了失去力量的艾拉蒂雅大人,事后没有认罪勇气地逃跑了。希儿如此罪不容赦,最后能用生命守护艾拉蒂雅大人不过是点微不足道的补偿,虽然不知道那个奇怪又可怕的天使为什么没有杀了希儿…………难、难道是艾拉蒂雅大人想要为希儿挡箭的事情奖赏自己吗!?不、不可以啊艾拉蒂雅大人!那只是希儿微不足道的补偿而已!而、而且再这样的话,希儿又要变得奇怪了!

  幼狼试图挣脱出怀抱,但反手就被熟睡的艾拉蒂雅抱得更紧。希儿屏着呼吸地看着挤出衣领的雪腻乳肉在自己眼前翻涌,然后就被按着脑袋一头扎入这片过于幸福的海洋差点溺了水。魔力不足的她难以再现自己自傲的速度和灵巧,慌乱挣扎中一把抓到艾拉蒂雅的乳首,后者在睡梦中媚叫一声,希儿赶忙松手,但勃起乳头似硬还软的触感却久久地残留在了手上。希儿不敢再动弹了,只能任着艾拉蒂雅将牛奶般的乳肉塞进自己嘴里。最喜欢的主人的气息过于浓烈地涌入口腔,再逆着钻出鼻腔,希儿两眼一翻地差点因此喜悦至死。她晃晃悠悠地牵回魂儿,还未缓过口气,就感觉下体变得又热又胀。

  “哎?为、为什么?明明没有用药……是、是药效还有残留吗!?”

  在狼女仆惊恐的视线下,自己的胯间正冒起一个越来越大的凸起。她赶紧从艾拉蒂雅双腿的纠缠中抽出身子,屈起腰身想要尽力隐藏,但相比娇小身体过于巨大的肉棒仍然顽强地顶开了蕾丝内裤和迷你的女仆裙。艾拉蒂雅全然不知道危险的临近,只是因为怀中之物的远离而不满地靠了过来,丝袜覆盖不到的,柔软顺滑得与乳房难分秋色的大腿肉蹭过新生的肉棒,幼狼立即因强烈的快感而嗥叫起来。

  “呜嗷嗷嗷嗷嗷♡♡!?”

  眼看着艾拉蒂雅还想把肉棒向大腿的根部邀去,希儿几乎是拼死地从她的怀抱里跳出,竭尽全力地避免了进一步亵渎主人的未来。她连连退到床的角落,握着这么一会儿已经膨胀得快有自己小臂粗了的肉棒,这个不请自来的器官已经兴奋地溢出了先走汁,昂首挺胸着一副不打算善罢甘休的模样。

  “今、今天不需要你……已经再也不需要你了……希儿、希儿要赶紧把你处理掉……”

  类似的变性灵药因为黑市的变态需求而发展得非常完善,希儿所使用的这一剂是只要经过一定次数的射精就能恢复原状。而美丽诱人的主人就在身旁,摆着毫无防备的睡姿,魔法和药物制造的肉棒也正仿佛有自我主张一般地直指艾拉蒂雅的两腿之间。希儿重重地咽下一口唾沫,然后飞快地摇了摇头,她已经决心不再做不敬主人的事情了。但自慰也不能就在这里做,幼狼捧起过大的肉棒,小心翼翼地跨过艾拉蒂雅的身体,正要跳下床离开房间时,突然被一阵异香勾住了手脚。

  “艾、艾拉蒂雅大人……?”

  异香来自于艾拉蒂雅的裙下,早就浓郁地充满了整个房间,只是之前幼狼过于慌张才没有注意到,而在注意到的瞬间,希儿就感觉自己已被它彻底夺去了身心。她被香气牵着凑近了主人的胯间,用鼻子轻轻顶开堪堪遮住翘臀的裙摆,在裙下再无遮掩的地方,世界上最美丽的小穴正流淌着世界上最美味的蜜汁。

  “希、希儿是、艾、艾拉蒂雅大人的女仆、所、所以、有责任帮艾拉蒂雅大人擦、擦擦身子、仅、仅此而已……哦……”

  她结结巴巴地说着自欺欺人的谎言,看着蜜汁淌过白玉无暇的大腿,暴殄天物地渗进各种布料里,不由得连床单都开始嫉妒了起来。幼狼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靠最后的理智才拉着没有一下子扑到蜜裂上大口吮吸,而只是尝试性地伸出舌尖对着大腿上还在流淌的溪流轻轻一碰。

  “~~~~~~~~~~♡♡”

  希儿一下绷直了耳朵与尾巴,上面的毛发一同炸起。

  (“不、不得了!艾拉蒂雅大人的发情蜜液太厉害了!”)

  幼狼在床上来回打着滚,因焦急和兴奋之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这样下去几百公里内的雄性都会被艾拉蒂雅大人吸引过来的!都会因为艾拉蒂雅大人发情的!”)

  (“希儿要保护艾拉蒂雅大人!希儿要保护艾拉蒂雅大人不被侵犯!”)

  她重新跳起来,动作轻柔而快速地分开主人的双腿,脑袋埋到胯间殷勤舔舐。艾拉蒂雅苦闷地呻吟着,连手帕的刺激都承受不了的秘部在幼狼舌头的舔弄下直接被送上了一连串的小高潮,于是希儿发现越是舔舐外溢的蜜液越多,徒让自己的性器也变得瘙痒难耐,脑袋也像喝醉了一样的迷糊起来,逐渐上下左右都再分不清楚。

  (“不行……艾拉蒂雅大人发情的气味越来越强了……这样子希儿要阻止不了雄性们了……艾拉蒂雅大人要被低贱雄性的肉棒侵犯了…………”)

  (“希儿要想想办法……必须要想办法……”)

  幼狼用涣散的眼神左顾右盼,最后看到了还挂在自己身下的粗壮肉棒。

  (“…………那,希儿提前把艾拉蒂雅大人的小穴塞住就好了吧?”)

  她动作僵硬地抓住主人的纤腰,将肉棒对准蜜水泛滥的性穴,后者感觉到热意的靠近,欢迎一般地微微张开。

  “绝……绝对不是希儿想做,不是希儿想要侵犯艾拉蒂雅大人哦……只是……只是希儿作为艾拉蒂雅大人的旅途,要帮艾拉蒂雅大人清洗身子,堵住不听话的发情小穴而已。这、这次会努力不要射在里面的……”

  “……希儿?你、你在做什么?”

  在说服自己一般的自言自语中阴茎已经又热又胀得像是要爆炸了一般。幼狼下定决心就准备突入主人的身体,突然听见一声疑问,抬起头,正对上艾拉蒂雅震惊的表情,瞪大的眼睛来回扫视着自己的脸和身下正欲作战的肉棒。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

  于是幼狼触电一般地缩回了身子,跳下床铺,四肢并用地就要逃离房间。

  “给我等下!”

  艾拉蒂雅喝道,于是希儿又退了回来五体投地地趴伏着,连耳朵都紧紧地贴着地面。“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对不起对不对不起……”

  “那、那是怎么回事……?性转灵药的药效没有这么长的吧……?”艾拉蒂雅颤抖着指向希儿努力想藏到身下的肉棒。

  “对不起,希儿,希儿偷偷藏了一瓶……”希儿战战兢兢地从口袋里取出私藏的灵药双手奉上,“因、因为艾拉蒂雅大人的小穴太舒服了,所、所以希儿没忍住……”

  “啊,哦……”艾拉蒂雅撇开视线,不再去看希儿的胯下,“等、等下!?我、我的小穴!?”然后突然意识到不对。“希儿,你、我、你、我……”她来回指着自己和幼狼,语无伦次。

  “对不起!那天失控袭击了艾拉蒂雅大人的事情希儿还记得!因为太舒服了!所以之后没忍住又趁着艾拉蒂雅大人睡着时……!”

  “几、几次……?”艾拉蒂雅颤抖着声音。

  希儿不敢抬头,用手指比了个“三”。

  “射、射在里面了?”艾拉蒂雅捂住自己的小腹。

  希儿点了点头,“对不起,希儿没有忍住,全部都……”

  “————————!!!!!”艾拉蒂雅如遭重击地在不成声的呻吟中倒在床上,希儿慌慌张张地想去扶起她,但看着主人竖起个手势又立马趴回了原位。艾拉蒂雅一指房间的角落,那里正有个固定着首枷的拘束台,希儿老老实实地按着指示过去把拘束台搬来,然后主动地把自己脱光了拘束在上面,身子前屈,纤细的脖颈和手腕都随首枷的锁死彻底固定,朝着主人翘起毫无防备的屁股。

  艾拉蒂雅这才重新爬起,穿上高跟鞋,下地时不慎踩到木板间的缝隙踉跄一下,希儿立即关切起来。但艾拉蒂雅不做理会,只是过去扬手一巴掌打在幼狼的屁股上,“坏希儿!”

  软弹的小小臀肉在拍击下来回摇晃,同样因欲情而湿润了的幼穴里溅出几滴淫水。希儿忍着疼痛和羞耻更加努力地翘起屁股,同时大声叫道,“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希儿是坏狗狗!”

  而艾拉蒂雅毫不留情地继续扇着巴掌,“明明我以为只有希儿绝对不会背叛我的!”

  “对不起!因、因为希儿看到艾拉蒂雅大人的小穴发情得很难受的样子——”

  艾拉蒂雅被刺中了痛处地夹紧大腿,然后恼羞成怒地更加用力地拍了一巴掌,“就、就算是我的小穴先发情了没有许可也不准插进来!”

  “对不起!!!!!”

  她连续地拍着幼狼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毫不停歇,在已经红肿的地方继续加着力,不给还白嫩的地方侥幸逃脱的机会,直到还在发情的身体使不上更多力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下,而面前的臀瓣已经没有一片完好的地方了。希儿呜咽着用尾巴轻轻安抚着身后的疼痛,感觉到艾拉蒂雅的视线又赶紧把尾巴高高扬起好让主人看到自己认罚的态度。艾拉蒂雅冷哼一声,在房间内来回踱了几圈,然后抱着胸翘着腿地坐回床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好吧,冷静,冷静下来。

  艾拉蒂雅还有些心情难平地抿着嘴唇。虽然不是没有想象过被背叛的时刻,但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被睡奸了的形式。虽然一直对自己的吸引力很有自信,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希儿竟然会被吸引着主动用了性转灵药。

  从主人的角度来说这件事情可以很严重也可以无关紧要。严重的地方在于希儿竟然胆敢背叛自己,竟然差点让自己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怀孕,这样的罪怎么处罚都不为过。但反过来说,这也意味着希儿有着那么多次杀死自己的机会没有动手,意味着明知可能要面临最严重的责罚也保持着对自己的忠诚,自己需要做的不过是重新教育一番而已。这样的思考方式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在还高居魔帝的宝座上的时候她只计较着任何人都不能忤逆自己,这说明自己多少也有些成长了吧?

  而且其实大概是因为被做了的原因,那几个晚上自己做了非常好的梦休息得非常好…………艾拉蒂雅偷偷地瞥着垂在希儿两腿之间的肉棒,这个后天加在娇小身体上的器官比寻常的雄性还要粗大,没有可怖的瘤节和刺鼻的恶臭,和肤色一样的白皙的微皱表皮看上去很有几分可爱,还正在和根部的幼穴一起滴着淫水。反正这具身体不过临时用用,也早就不是处女了,更糟糕的事情都经历过,被这样的肉棒插了就插了吧……

  ——但果然还是不想就这么算了啊!

  她又站起来,走回希儿身旁,幼狼听着脚步声殷勤地把屁股递过来。艾拉蒂雅而用手指捏起一块红肿的臀肉,一边揉捏着形状一边说,“知道自己错了吗。”

  刚经过蹂躏的屁股正是敏感的时刻,希儿一时痛得直抽冷气,但还是忙不迭地回答,“希儿错了,希儿知道错了!”

  “错哪里了?”

  “希儿不能不经允许就触碰艾拉蒂雅大人的身体的!”

  “别的女孩子也不能随便碰!”

  “是、是的,艾拉蒂雅大人!”

  “也不能随便让其他人碰希儿的身体!”

  “因、因为希儿是艾拉蒂雅大人的女仆,希儿的身体是艾拉蒂雅大人的东西,所以只会让艾拉蒂雅大人处置的!”

  “性转灵药也当然要没收!以后不准再用雄性性器自慰和性交了!”

  “希儿不敢了!希儿不敢了!”

  “哼。”艾拉蒂雅这才发出个满意的鼻音。她扬起下巴,也不管幼狼看不看得到自己的得意,手指下滑握住她还在勃起状态顽强地对抗着重力的肉棒,“嘛,我也不是冷酷无情的暴君,我也知道生物都是有性欲的,一不小心沉迷了也不怪希儿,所以戒断前的最后一次就让希儿尽情地射完好了。”

  “哎?哎?艾拉蒂雅大人!?呜♡!?”拘束台上的幼狼突然挣扎起来,想要让敏感的肉棒挣脱主人的掌握,但艾拉蒂雅只是稍稍加力上下撸动,希儿便一下绷紧了四肢和尾巴。“希儿、希儿错了!放、放过希儿吧艾拉蒂雅大人!希儿会自己撸干净的!所以、呜咕咕咕咕咕咕咕————♡”

  “怎么,对主人的照顾不满意吗?”艾拉蒂雅一边往幼狼的玉匣里吹着热气,一边嗜虐地看着她苦闷的模样,尤其是肉棒上的反应。她还是第一次握住雄性的阴茎。一直以来她在这个器官前都是完全的失败者,就好像无论多么低贱愚蠢的雄性只要长着这样的东西就总能让她在身下婉转求饶一样,这让自诩为高等存在的艾拉蒂雅在自尊上很难接受。如今终于有地位翻转的机会,艾拉蒂雅不仅是为希儿的僭越施加惩罚,更是为自己一直以来的失态迁怒。“这根肉棒可是看起来很高兴呢?”

  “不、不行♡、艾拉蒂雅大人、怎么能用艾拉蒂雅大人的手、碰那种器官——♡!”幼狼尖着声音拼死忍耐着。

  “哼,还敢说,明明都在我比手指更重要的地方里这样那样过了。”艾拉蒂雅撇着嘴角,用手指沾来幼狼的淫液润滑后更加快速地蠕动起来,感受着掌心中血管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么,我的手指和我的小穴,希儿更喜欢哪一个呢?”

  “希儿、希儿回答不了!♡”

  “不准糊弄,也不准说谎。”艾拉蒂雅用虎口夹住鸡冠头的前面,让幼狼的射精停在最后关头。

  “呜呜♡——是、是小穴!希儿最喜欢艾拉蒂雅大人的小穴了♡!”

  “哼嗯——”艾拉蒂雅发出声意味深长的鼻音,松开手,炽热浓稠的狼精立即喷到了她的大腿上,渗进衣物中让丝袜的触感变得很是奇怪。“射、射到艾拉蒂雅大人身上了吗!?”希儿担心地问道。“没有。”但艾拉蒂雅一边糊弄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调整位置让肉棒直接对准自己的秘部,“明明说更喜欢我的小穴,却还是射得这么厉害呢——”她岔开话题。

  “因为那里很敏感的……”希儿幽怨地说,被握在手里的肉棒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但是,在艾拉蒂雅大人的小穴里时要射得更多——”

  “嗯?”艾拉蒂雅挑起眉毛。

  “对、对不起!”希儿立即缩起了身子,“总之、艾拉蒂雅大人的小穴最舒服了!世界第一舒服!”

  “说得好像也侵犯过别的女孩子的小穴一样——”

  “那个……在被控制的时候,希儿有被命令去侵犯别的奴隶……”

  “啊……”艾拉蒂雅恍然,不再追究这件对希儿已成心理阴影的经历,而是突然解开衣扣,两手捧着跳出来的乳房夹住了面前的肉棒,“——那这样又如何?”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艾、艾拉蒂雅大人!?♡♡”

  “那我的胸部和小穴哪个更舒服?”艾拉蒂雅继续揶揄。

  “艾拉蒂雅大人的胸、胸部!?希、希儿回答不了!♡”

  “快说。”艾拉蒂雅更加用力地挤着胸部,柔滑的乳肉与被润滑过了的肉棒摩擦出哧溜的声响。她还是在作为魔神时从魅魔那里听来了这种做法,当时只觉得是个笑谈,自己作为魔神怎么可能去侍奉雄性,而且彼时的胸部大小也完全不适合做这样的事。但此刻的艾拉蒂雅突然燃起了奇妙的探究心和对抗心。生而为魔神的少女向来看不起世上的其他雄性,当然也看不起其他雌性,但尤其鄙夷雄性。很长一段时间里她认定雄性们的唯一存在价值不过是摆出一副想侵犯自己而不得的模样以供取乐而已。但在失去力量后,在真的被雄性得手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侵犯过以后,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在意自己的“里面”是不是也像一直认真打理的外貌那样……诱人。失去力量的自己还有没有雄性们连命都不要也想得手的价值呢?这可没有别的意思。艾拉蒂雅在心中自言自语道。只是确认一下自己还有没什么欠缺而已。自己作为位居魔界顶点的女帝理所当然是要永远神圣纯洁美丽的,但这绝不意味着哪里的娼姬或者情妇就能有在性的层面超越自己的机会。深渊魔帝艾拉蒂雅,必须,在所有方面凌驾于所有的雌性。

  “啊♡、呜哇啊啊啊啊啊……♡”

  希儿开不了口,艾拉蒂雅就继续加快速度和力道。她感觉到谷间的肉棒忍耐得一跳一跳,强烈的鼓动隔着丰满的乳肉也好像直接挠在了自己的心头,令她感觉很是受用,但也带来了更大的不满足,于是少女魔帝在惩罚和拷问之外又多了一个把乳交进行下去的理由。艾拉蒂雅情难自禁地摩挲大腿,想要代替空不出来的双手缓解一下小穴的骚热,但马上又重新张开,满怀期待地等待着精液直接射到上面的时刻。这时艾拉蒂雅抬头看见狼女仆的幼穴就在自己眼前,因另一个性器所受的刺激而一同向外淌着淫水,滑落自己的乳房之间。她这才意识到一直陪伴在自己身旁的幼狼已经成长到了自己有些陌生的程度,娇小但毫不贫瘠的身体已经品味过了许多自己都还没经历过的快感。艾拉蒂雅心情复杂地再将推动乳房的速度加快了几分,在上下的摇晃中又加入前后的横移,屏着呼吸使劲用力,终于折服了这根经验丰富的肉棒,幼狼一声解脱似的嗥叫中,大蓬的白浊正正射在了艾拉蒂雅的两腿之间。

  艾拉蒂雅这才放开胸中的肉棒,意犹未尽地抚摸着和它亲密接触过的肌肤和乳肉,上面热量久久地残留着仿佛要就这么泌透身心,而黏稠的精液涂抹在阴唇上,代替着手指和摩挲不到的大腿抚慰着寂寞的性器。艾拉蒂雅后仰坐倒在地上,尽可能把双腿张开,目光凝视着自己沾满白浊的大腿以及狼的精液一点一点渗进微微开合的小穴里的模样,感觉心跳得砰砰作响。

  “艾拉蒂雅大人的胸部……哈啊♡……比其他雌性的小穴都要舒服……”希儿不知道身后主人的异样,只是如实地回答着问题,“但……哈啊哈啊♡……但希儿觉得还是艾拉蒂雅大人的小穴最舒服……呜……♡”

  “那这样呢?”

  “咿咿咿咿咿咿咿♡!?!?”

  幼狼尖叫起来,在刚刚射完精敏感度又翻了几倍的阴茎上,她分明感觉到正缠上来了一根柔软湿润的舌头。

  “艾拉蒂雅大人!?艾拉蒂雅大人!?”

  “我的嘴巴和小穴,希儿又更喜欢哪一个呢?哧溜。”

  “这个不可以!这个真的不行!!”

  艾拉蒂雅已经张嘴咬上了幼狼的肉棒。肉棒过于粗大她一时没法完整地吞下,便侧着脑袋用嘴唇和舌头仔细地将之从上到下舔遍。希儿史无前例地挣扎起来,没有被拘束的双脚胡乱蹬着,顾不上担心误伤主人地一心想要把自己的性器从这近乎致命的快感中抽离。艾拉蒂雅用解放出来的双手压制住她,分别环绕过幼狼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将已经被舔舐过一轮沾满唾液了的肉棒整个吞下。她用脸颊内侧摩擦着兴奋的龟头,香舌贴着冠下的沟壑来回转动,一边感受着残留的精液和新出来的先走液在自己口腔的扩散,一边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中。早就被撩拨到了极限的小穴在手指刚刚进入时就迫不及待地潮吹出了淫水,但艾拉蒂雅不知满足地将手指抽出,绕着阴唇环绕一圈裹上了黏稠的狼精后再次插入腔膣中,让扩散的精液帮助自己过于纤细的手指触到更加敏感的地点——提前声明,这可不是出轨。没有被插进来,也没有被射进子宫里,只有不会怀孕的地方碰到了精液可不算出轨哦?艾拉蒂雅在又一次的小小高潮后在心中做着这样自欺欺人的辩解。

  “咿咕♡!?对、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希儿、希儿错了!放过希儿吧!啊嗯♡、饶、饶过希儿吧♡!”幼狼一番挣扎,只发现在拘束台和主人的双重压制下自己确实动弹不得,就只能拼了命地绷紧身子,全力以赴地避免更大的刺激。

  “干嘛啊,我做得就那么差吗?”艾拉蒂雅吐出肉棒,不满地问。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作为魔神的自己没有做不好的道理吧?

  “不、不是!是太舒服了!希儿要忍不住了!这样下去要射到艾拉蒂雅大人的嘴巴里了!希儿会射到艾拉蒂雅大人的嘴里的!♡♡”

  “那是嘴巴更舒服还是小穴更舒服?”

  “放过希儿吧呜嗷嗷嗷嗷嗷嗷嗷————♡♡♡♡”

  艾拉蒂雅没放过她。艾拉蒂雅再一次将肉棒整根含下用力吸吮,这次幼狼再没有了抵抗的力气,大量浓稠的精液就这么灌入了主人的口腔。这是至今为止最快的一次射精。魔神少女发出一阵含混的喉音,分成三次将满口的狼精咽下,然后噗哈一声地松开口。她不是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在尼贝拉被囚禁的日子里嘴巴并没能逃脱一劫,和那时刺鼻欲呕的感觉比起来幼狼的精液几若无味,只有黏稠感不住轻挠着自己的咽喉。

  不过那些都无所谓了。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解开了希儿的拘束。艾拉蒂雅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完全由自己主导的性事,施虐心难得的有了发泄的机会,此刻完全不想就这么让它结束。而且小穴还想高潮,还想要更激烈更激烈的高潮。艾拉蒂雅不自禁地瞥了眼幼狼还在滴着精液的肉棒,然后赶紧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自己可是已经有了安的,再插进来的话就真的是出轨了。位于魔界顶点的女帝在奇怪的地方有着强烈的贞操观。

  被解放的希儿战战兢兢地缩到房间的一角,她没有享受高潮余韵的心力,只觉得刚才过于优厚的恩赐是给予自己的最后晚餐。

  “还没有消吗?”艾拉蒂雅坐回床边问道,任上衣还是敞开的状态,兴奋的乳首在空气中暴露无遗。她指向幼狼胯间还是勃起状态的肉棒,“那药效这么强的吗?”

  “对对对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之、之前都是射了三次就会消了的,这次可、可能是太兴奋了……”狼女仆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主人的表情,“对不起,希儿这就自慰掉剩下的次数。”

  “谁叫你自慰了。”

  “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希儿又自作主张了!”于是幼狼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而且……”艾拉蒂雅游刃有余地挑着嘴角,然后在她面前张开大腿,展示涂满白浊的秘部,“坏希儿得先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清理掉才行吧?”

  “对不起对不起!”幼狼不知道这完全是艾拉蒂雅自己弄出来的结果,不知道主人在背后拿着自己精液自慰的事情,只是诚惶诚恐地趴伏到了地上,“希儿、希儿要怎么做?”

  “过来。”艾拉蒂雅招招手,等幼狼乖巧地靠近后,抓着脚踝倒着将她抱起然后向后倒在床上。她摆弄着希儿不敢动弹的身体,将两只纤细有力的大腿摆在自己脑袋两侧,而用自己的大腿夹着希儿的脸颊,成了两人互相以上面的嘴巴对着彼此下面的嘴巴的姿势。“希儿要负责把我的小穴清理干净。”

  “没、没问题……”希儿弱气地应着,这不是什么困难的工作,不如说甚至能算得上一种奖励,在每次夜袭完艾拉蒂雅后她都会用舌头仔细地清理自己留下的一切痕迹,并继续为留在舌尖上的味道沉醉上大半个夜晚。但此刻特意摆出这样的姿势让她心中只有不好的预感。希儿不作多想地埋下脑袋,从大腿的最外侧开始一点一点地舔去洒落的自己和主人的淫液,突然感觉一道电击从下体贯穿了全身。“艾、艾拉蒂雅大人!?”

  “如果希儿做得好的话我就舔舔希儿的肉棒。”艾拉蒂雅在另一边说着,又用舌尖点了点垂在眼前的肉棒上的马眼。

  “还、还要继续吗艾拉蒂雅大人……”希儿颤抖着哭腔,“艾拉蒂雅大人的舌头……不能碰那种地方的……啊呜♡!?”

  “有什么不满吗?”

  “呜♡、不敢……希儿不敢……”

  艾拉蒂雅只是愉快地用腿夹住希儿的脑袋,感受着幼狼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在自己湿润的大腿上来回摩擦,如此带来的快感就已不亚于自己一个人时的自慰,再加上幼狼的小小舌头一刻不停地在敏感处徘徊着。她工作认真,动作轻柔又细致,一点都不留下精液的痕迹,于是那些被刻意涂抹到敏感点的白浊就成了指引艾拉蒂雅登上高潮的绝妙路标。有精液被塞进了太深的地方,幼狼的舌头触及不到,只能将嘴唇更加用力地贴合在主人的阴瓣上,以唾液做着润滑的旋转摩擦让艾拉蒂雅舒服地蜷起双腿。好舒服。太舒服了。早知道希儿能做得这么好在本体时就没有自慰的必要了。她不无遗憾地如此想着,但还不想幼狼做得这么轻松,于是又用舌头逗弄了下面前的肉棒。

  “艾拉蒂雅大人!?”希儿如她所愿地身体一颤,“请、请放过希儿……呜呜♡”

  “希儿不喜欢我的舌头吗?”艾拉蒂雅继续用舌尖一点一点地戳着幼狼的马眼。她看着面前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的肉棒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忍耐得青筋凸起,在洁白如玉的肤色上格外显眼,不禁坏心眼地期待看着自己满脸白浊时希儿又会露出怎样焦急的哭颜。

  “喜欢♡……喜欢艾拉蒂雅大人的全部♡……但这样下去……希儿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了又会怎样?”艾拉蒂雅无畏地亲吻着龟头,再张嘴半含住肉棒,在口腔中继续用舌头施加着刺激。

  接着就看见下一刻幼狼跪在自己脸旁的双腿失去了力道,希儿整个身子扑倒下来,肉棒便这么顺势一路直捅进了艾拉蒂雅的喉咙最深处。

  “呜呜呜呜~~~~♡!?!?咳齁、咕呜呜呜呜!?!?♡”

  冲击下魔神少女一时翻过了白眼,措不及防的喉咙被炽热坚硬的龟头顶住,强烈的窒息感攫住身体,早就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着的下身差点就此失禁,然后她才在因突如其来的强烈绝顶而恍惚的意识里发现这个姿势存在的一个小小问题。

  (“哎?为什么我是在下边?”)

  她以为自己还有亡羊补牢的机会,感觉希儿似乎要重新起身,塞在嘴里的肉棒往外退出了一点,赶忙用舌头推着它继续远离。她计划着待会就要把自己换到上面,要在更安全的位置重新调教这只竟敢又让自己失态了的小狼崽。

  “呜♡!?咕、呜、呜呜♡!?!?♡♡”

  但旋即肉棒就以更加猛烈的气势挤开舌尖碾过舌苔地捅了下来,直把艾拉蒂雅顶得两脚一蹬,刚刚恢复了些许的意识又差点涣散,只感觉肉棒完全卡在了喉咙里面,难受得让她几乎绝顶。

  艾拉蒂雅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希儿!?等等、希儿!?不会想要就这么做下去吧!?”)

  她拼命拍着床铺,代替被堵住的嘴巴传递信息,但希儿早就被反反复复的调戏折腾得要失去理智,并在最后由意外带来的强烈快感中绷断了最后的一根线。幼狼紧闭着眼睛,放弃抵抗地挺动腰肢,膨胀得更粗大了的肉棒完全将主人的嘴巴当成了性穴地向里抽插。

  (“不是吧!?骗人的吧!?住、住手啊希儿!太大了!呼吸、呼吸不了了♡!会死的!主人要死了♡!咕哦♡!?”)

  艾拉蒂雅用最后的力气拍着狼女仆的腰身,想要以此让她停下动作,但幼狼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也感受不到了,小脑袋里唯一的感觉只剩下下体肉棒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感受这临时造出来的器官被不是媚肉胜似媚肉的湿润和柔软紧密包裹,偶尔与贝齿的相碰更是寻常性交绝对没有的强力刺激。于是循着本能地用双腿夹住艾拉蒂雅的脑袋向后扳去,好把她固定成更方便自己抽插的姿势。

  “♡♡~~~~~~!!!!”

  艾拉蒂雅在这份粗暴下终于无可抵御地被顶上了高潮,她四肢痉挛淫液潮吹,在回荡全身的余韵中再也没有了阻止幼狼的力量。而希儿被她喷洒的蜜汁鼓舞地更加狂暴,埋头一边大口痛饮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挺动肉棒。插得越努力就能喝到越多美味的蜜汁,然后喝了蜜汁就会有力气动得更快,这对幼狼来说天堂一般的循环,对艾拉蒂雅来说却是没有止境的高潮地狱。

  又一次阴茎深深地没入咽喉,艾拉蒂雅在极度的苦痛和快感下缩紧喉道,这成了推动幼狼突破界限的最后刺激。浓烈的白浊直接抵着魔神少女的咽喉喷发,与先前无法比拟的强烈气味一瞬间充满了后者的整个口腔,逆着涌出嘴角和鼻腔。艾拉蒂雅被熏得二度翻过白眼,干咳着一度失去意识,但等再次恢复感知,却只发现塞在自己嘴巴里的肉棒一点都没有消退的意思。

  (“哎?哎??这、这第四次了吧!?药效太长了吧!?”)

  (“等、等等、咕哦♡、还、还要继续吗!?等一下、停一下、我错了、饶过我、主人会坏掉的希儿、我……呜哦哦哦♡♡!?”)

  (“♡——♡♡————♡♡♡♡————!”)

  幼狼在短暂的休息后抄着她的双腿立起,艾拉蒂雅徒劳地蹬了几下腿,一切正如先前她压制希儿的下半身时一般,只是短短一会儿形势就已经完全逆转。希儿将她的腰折成九十度的直角,以跪坐在主人脸上的姿势一边抽动肉棒一边对着倒立在面前的股间大快朵颐,她贪求着主人的肌肤,贪求着主人的气味,贪求着主人的体液和热量,以做梦时也不敢妄想的粗暴和狂野,好像面前的艾拉蒂雅不过是个艾拉蒂雅外形的性玩偶而已。如此艾拉蒂雅最后的抵抗也被消磨殆尽,仅存的报复心理都在受虐的快感下荡然无存,然后在又一次失禁般的盛烈潮吹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幼狼继续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继续耕耘着,单方面地用高贵的魔神口腔为自己的肉棒增添着快感,然后毫无顾忌地将劣情通通摄入主人的体内。一次,两次……直到一连四次的射精后才堪堪停下动作。希儿大口地喘着粗气,靠在倒立的大腿上,手指无意识地揉捏着近在咫尺的腿肉和臀瓣,过了很久才突然意识到手上的是谁的身体,然后失智时的记忆涌入脑海,敬爱的主人竟然被自己当作飞机杯使用到了现在。

  “哇啊!?艾拉蒂雅大人!?”

  她慌慌张张地让开身体,身下的主人已经是几乎气绝的状态。艾拉蒂雅翻着眼睛口吐白沫,双腿不雅地大张着,一只高跟鞋都不知在过于激烈的交合中被踢飞到了何处。她一动不动,毫无声息,只有肢体无意识的抽搐和下身有气无力向外喷着的淫水证明着她的一息尚存。

  “艾拉蒂雅大人!?艾拉蒂雅大人——!!!!!”

  ………………

  …………

  ……

  “给我忘掉。”

  经过希儿半个小时的抢救终于恢复了意识后。

  艾拉蒂雅缩在墙角抱着大腿和膝盖,美丽的面庞因羞耻和愤怒而烧得通红,“全部!”

  “对不起!希儿会忘掉的!希儿已经忘掉了!”希儿不敢看她的表情,在数米之外一边做着卑微的土下座一边拼命道歉。

  “也包括以前的!我被侵犯时的表情,还有昏过去了的事,全部不准记得!更绝对不准跟别人说!”

  “绝对不会的!希儿已经不记得了!希儿已经不记得艾拉蒂雅大人晕过去了的事情了!”

  “…………”

  “…………”

  艾拉蒂雅不说话了,房间里一时寂静得让人难堪。希儿偷偷地抬起头想要观察她的表情,却被后者一瞪又赶紧埋下了脑袋。

  不知过了多久,魔神少女才游移着视线,吞吞吐吐地重新说道:“我……我是最强最伟大的魔神,不管什么都比凡物们甚至是其他魔神们要强得多。”

  “当然了!艾拉蒂雅大人是最强最伟大的魔神!”希儿忙不迭地跟着恭维。

  “所、所以,发、发情期和感度都比其他生物强几倍,也、也是很正常的。并且我、我也是雌性,偶尔会想要和雄性做一下,也没、没什么好奇怪的……”艾拉蒂雅说着把脸瞥向墙的那边,饶是如此也掩盖不住蔓延到了耳朵上的红晕。

  “是的!淫乱的艾拉蒂雅大人更有魔帝的气派了!”

  “不准说我淫乱!”艾拉蒂雅恼羞成怒地回过头来。

  “呜!对不起!”幼狼又赶忙地把头贴回了地面。

  “总之,哼,因为是假身所以就原谅你这次了。但以后绝对不准不经允许地碰我!虽说心、心情好的时候倒也不是不能让希儿舔一下……”

  “谢谢艾拉蒂雅大人!谢谢艾拉蒂雅大人!”希儿兴高采烈地想要爬到艾拉蒂雅的脚边,但在后者眼神一瞪之下又老老实实地趴了回去。

  “但绝对不准插进来!小穴不行!嘴巴不行!”然后又想起了什么的捂着屁股补充道,“屁、屁股也不行!绝对绝对不准!”

  “希儿不敢了!”

  “………………那,”艾拉蒂雅重新移开视线,“是插进我嘴巴里时比较舒服还是插进小穴里时比较舒服?”

  “诶?”希儿慌乱地抬起头来,不知所措地左右游移着视线,“那、那个、希儿忘掉了……”

  “回答完这个问题再忘!”

  “是!对不起!是艾拉蒂雅大人的小穴比较舒服!艾拉蒂雅大人的小穴世界第一舒服!”

  “哼嗯……”于是魔神少女哼出个心情不错的鼻音,“毕竟我是魔神呢,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虽然这只是具假身,但那也是因为作为本体的我是如此完美的存在,那个魅魔才能复制出这么个差强人意的身体呢。”

  “是的!艾拉蒂雅大人是最棒最优秀的雌性!”

  “叫床时的声音怎么样?”

  “完全就是天籁!”

  “不是说忘掉了吗!?”艾拉蒂雅怒道。

  “对不起!希儿这就忘掉!这就忘掉!”

  当安在又六个小时后回来时,她有些惊讶地发现这对主仆间的气氛与自己离开前大相径庭。不过前圣女体贴地不对此做任何发问,只是用欣慰的眼神看得艾拉蒂雅心虚。她们再休息了半天时间就继续出发。希儿牵来被杀生敕令饶过一命的马匹,忙前忙后地为艾拉蒂雅整备好将乘的马车后,站在地洞的入口处为二人鞠躬送别,“请务必路上小心,艾拉蒂雅大人,希儿会在这里等候您带姬诺莉丝大人回来的。”

  “一个人没有关系吗?”艾拉蒂雅还有些担心。

  “是的,现在的希儿帮不上艾拉蒂雅大人的忙,希儿会在这里好好恢复魔力的。”希儿满面光彩地说。

  “那,要小心哦。”艾拉蒂雅也不拖泥带水,毕竟比较起来,可说不清接下来留在这里还是和自己一起哪边更安全。她登上马车,关上车门,安已经在里面等待多时了。

  “能够和希儿小姐和好真是太好了呢。”她说。

  “啊……嗯……”艾拉蒂雅支支吾吾,不知道恋人对昨天的事情究竟知道了多少。

  “要是也能和姬诺莉丝小姐这么相处就好了。”而安用一如既往毫无破绽的微笑继续说。

  “啊……嗯…………”艾拉蒂雅更加迟疑了。

  “关系不好吗?”安问。

  “我……不知道……”艾拉蒂雅低垂着眼睛,现在才意识到曾经的自己给现在挖了多少坑,“我上次见到她时还是作为深渊魔帝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看我的。”

  “但艾拉蒂雅相信她。”

  “嗯!”

  “那就一定没问题的。”于是安握住她的手以作鼓励。

  安拉动缰绳,驮马嘶鸣一声向前迈步,马车硌叽硌叽地碾过地上的石子,与第一次出行时的颠簸相差仿佛。艾拉蒂雅回头远望黎凡特,这座城市已被抛在了地平线的边缘,但属于天使帕弥忒丝的光辉依然比天上的双月还要闪耀。她依然不理解那位天使的意图,也不理解为什么自己在她面前会觉得难以呼吸。不过这些问题都不会再持续太长时间。她回握住安的手,将视线转向前方,遥远又遥远的东北方向正有一座仿佛连通了天与地的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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