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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魔帝艾拉蒂雅 (外章 1-3)作者:月见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18 10:28 长篇小说 3150 ℃

其一 芙丽妲的守监日常

  那是魔界尚且军阀割据,一片战乱的时期的事了。

  一座贫乏的边境小镇,没有名字,也没有物资,只有寥寥的几百居民,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生活,引不起任何人的兴趣。但连这里的居民也不知道的,就在小镇底下,存有一间密室。密室占地约百平米,四面墙都是堆得满满的书架,中间只有一张躺椅,一张实验桌,和一个沙盘,连着地上刻有的纹路在内,一切都被岁月磨削得有些古旧。

  芙丽妲在华贵的躺椅上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用尾巴缠起身上的“食物”残骸丢开。她已经困于此处多年,连族群都没有机会联系。自溟暗魔帝与白之女神同归于尽后,为了争夺帝位,百年来魔神们的战争便一直不曾停歇,轻举妄动的任何人物都可能被视作敌人遭受排除。虽然魅魔喜好刺激,可要和魔神打交道还是算了吧。

  “真是讨厌啊。”魅魔忍不住又打了个厌倦的哈欠,“这些魔神们,魔帝在位时连点风声都没有,魔帝一倒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贪得无厌,又不想冒风险,一直只让属下送死,除了力量哪里比得上它们嘴里的‘低等生物’了啊。”

  

  可一直躲藏在这里抱怨也不是办法。

  

  虽然物资尚且丰裕,活过了千年的魅魔也不至于饿死,但精神已经快要到极限了。百年岁月,足以将手边的书籍全部翻烂,足以让可做的实验全部完成,也足以让附近的村庄换过一茬又一茬,一茬比一茬破落,直至再找不到有情趣的雄性。芙丽妲在宛如牢狱一般的地底密室里,陷入了深沉的厌倦。

  

  没有乐趣的永生不过是场漫长的苦刑而已。

  

  芙丽妲决定必须要在连死亡的力气都被消磨掉之前做出些改变了。

  即使所谓魔神在各种意义上都是最糟的对象也无所谓了。

  “刚炎的欧尔,冰狱的斯卡因,暴雷的阿刻萨特……完全猜不到谁会赢啊,纯粹碰运气选一个吗……”芙丽妲有气无力地起身,到沙盘边看着魔力投影出的地图。壮阔的魔界大地如今被各式色块切割的四分五裂,每一个色块都代表一位魔神的势力范围,即使经过百年的征战,彼此之间仍未有决出明显的优劣,“……至少选个技术好点的吧,要是最终输了又没享乐到可就亏大了啊。”

  “是说好像最近又出来了一位新魔神,已经让好些大人物吃了苦头了,真是的,有完没完啊……”纯粹是为了消磨忧郁,芙丽妲无意识地念叨着最近听来的传闻,“名字好像是叫……深渊之魔神……艾拉蒂雅?”

  “为什么叫我的名字?”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嗓音优美婉转,只是平常说话,就胜过万千弦音。

  魅魔却被一瞬间惊得僵住了身体。

  这里是她的密室,远离魔界中央,不在任何城市境内,距离地表三十米以上,用银铅隔绝气息,更有周全的魔法遮掩和防护

  

  但是自己却在这里,被悄无声息地摸到了身后,直至现在,没听到声音的话,都还不知道房间里多了个人?

  

  芙丽妲颤抖着转过身去,一时忘了呼吸,而后方,也确实站着位能让人忘却呼吸的少女——银发如瀑,肌肤胜雪,腰若柳枝,胸与臀部都是恰如其分的小巧和挺翘。尚能看到稚气的不过十五六岁的外表上,套一件纤薄而朴素的黑裙,正抬起一只手轻轻指着这边。能让人忘记呼吸,一是因为小小脸庞上惊世的美貌,一则是因为手指上凝聚的庞然魔力。

  

  “你是谁?是‘哪个’的属下?”她亲启樱唇,但并没有询问的意思,“算了,反正既然提到了我的名字,也是想来找我麻烦的家伙吧。”

  

  然后眼看着指尖上的魔弹就要激发。

  

  “等、等等!误会!您误会了!”芙丽妲连忙摆手,冷汗哗哗地从额上滑过,“我不是谁的属下,也没有参与争端的打算!万分抱歉提及了您的尊讳,妾身只是无意冒犯,绝对不敢有对您不利的心思,还请、还请宽恕妾身一次!”

  

  “是吗。”少女只是歪了歪头。

  

  “是的,实在是万分抱歉!但是您看,这里只是边境的一个角落,远离争端,远离人烟,以妾身的能力,根本不可能从这个距离对您造成丝毫麻烦不是吗?”

  

  “好像是。”

  

  少女左右望了一下,似乎在确认方位,而后才缓缓将纤纤玉手收回。不过鸡蛋大小,却如太阳一般炙热而沉重的魔弹自眼前消失,魅魔这才长舒一口气,胸口忍不住一阵起伏。她悄悄往旁边的沙盘上望了一眼,和记忆中的一样,传闻有新魔神活动的卡拉大渊距离这里超过三千公里。

  

  三千公里,只是被念叨了一下名字就能精确定位到如此程度?不说这密室上种种隐藏气息的魔法,光是能眨眼间跨越这个距离,就已经超乎了魅魔漫长生命中的所有认知。

  

  “魔神”?这样的?把这样的存在叫做魔神,和把那些现在还打得如火如荼的军阀叫做魔神,其中绝对有一边错得离谱!

  

  芙丽妲还没感叹完,突然又发现,虽然误会解除,但名为艾拉蒂雅的魔神少女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随便找了个墙角,抱着膝盖,就这么席地坐了下来。

  

  “那个……还有什么事吗?”魅魔不禁又紧张了起来。一日之内紧张慌乱这么多次,作为魅魔长老实在有些丢分,但她倒想让说风凉话的自己来体会一下,待在这看似美丽的女孩十米之内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没有事就不行吗?”银发的少女反问。

  

  “啊,不不,当然可以,请如自己家一般随意使用……”这不全是客套话,如果对方真想征用,芙丽妲没有拒绝的手段。魔神们总是能得到它们想要的东西,除非那在另一位魔神的手中。

  

  “我没有家。”少女却说,“也没有什么回去比较好的地方……到处都是麻烦事,所有人不管实力强弱都想对我动手,你这里比较安静。”

  

  “是、是吗……”芙丽妲讪讪地回道,然后视线有意无意地向下瞥去。银发少女身上的黑裙极短,露出大半的肩膀和几乎全部的玉腿,这么个坐姿下更是能从芙丽妲的角度清晰看见私处的所在。映入眼帘的是光洁细腻,形状完美到连魅魔都会生出嫉妒和情欲的青涩性器,芙丽妲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真犯规啊,这个孩子……美貌,可爱,而且这看起来比身为魅魔的妾身还要“良质”的身体,就算是魔神也实在有点犯规啊……

  

  正好心情放松下来,被恐惧一时压抑的情欲更加强烈地涌起,芙丽妲很快就感到无法忍耐。对魔神出手当然是万万不敢的,她只是从躺椅下取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假阳具。真是讨厌呐,这世道,身为魅魔竟然只能用这个凑合度日。但有总好过没有吧。她内心哀叹一声,拉开下身的拉链,就这么当着还未离去的魔神少女的面,将整只婴儿小臂粗细的假阳具塞进了小穴中。

  

  “嗯♡——”然后忍不住呻吟一声。像这样可爱又强大的孩子有一天也会被谁给抱吗?虽然这个想法很危险,十分危险,但还真想看看这位大人被抱着时的样子,以及去了时的样子呢♡。要是能录下来,交上一两条命大概都很值得吧。

  

  她一边想象着危险的场景,一边抽插右手,完全按着自己的敏感点制造的阳具在体内进进出出,很快就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淫水滴滴答答地洒落,濡湿了手臂和身下的坐垫。而这对魅魔不过是个开胃小菜,芙丽妲换了个姿势,正想来第二发,就发现银发少女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边,准确地说,是盯着阳具进出的位置。

  

  “你在干什么?”少女问。

  

  “是平静心情的魔法哟♡”芙丽妲答。大概是身在熟悉的状况里,她胆子不知不觉大了起来,直接向着魔神少女的方向大张双腿,好让对方能清晰地看到阳具抽插和小穴缩张的模样。

  

  银发少女只是把目光撇开到了一边。

  

  于是芙丽妲得寸进尺,把动静弄得更大了些,哗啦哗啦的隐秘水声在密室的四壁间来回弹射,不时夹杂着煽情的喘息。少女脸上闪过一抹极淡的绯红,眼看着避无可避,直接闭上眼睛,给耳朵上了隔音的魔法。

  

  哎呀?只是这种反应吗?

  

  芙丽妲有些惊讶也有些遗憾。

  

  还以为肯定少不得要被责罚或者侵犯一番了呢,或者两个一起来,毕竟魔神都是些容不得忤逆和冒犯的存在…………原来如此,真是位少有的好脾气的魔神呢。

  

  如果是这位的话……

  

  伴着又一次小小的高潮,魅魔的头脑越发清明一下,一个有趣的计划逐渐成型。

  

  “您是在找其他魔神的所在吗?♡”芙丽妲一边自慰着,向第三次的高潮而去,一边开口搭话道。说完才想到对方已经给耳朵上了隔音术。

  

  “可能吧。”银发少女却依然给了回答。原来如此,只是屏蔽了特定频段的声音吗?不仅拥有力量,还可以用得这么精细,真是越来越觉得惹人怜爱了♡。“袭击我的家伙说是收到了这样的命令。”

  

  “毕竟现在是敏感时期,对想要争夺帝位的魔神们来说,不能归自己所用的力量都是敌人,也基于同样的理由,都很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踪迹呢。”芙丽妲继续说,“但我应该可以为您把它们引出来,作为不慎冒犯的赔礼♡”

  

  “然后我来干掉他们吗。”

  

  “是的♡”

  

  “…………”

  

  “嗯?”出乎意料,没有严厉的命令,也没有充满怀疑的拒绝,芙丽妲自认为完美的提案只收到了一个长久的沉默。她看到银发少女仍旧抱着膝盖,盯着面前的地板,坐在墙角里,比起一位生杀予夺的魔神,更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女孩,于是好像明白了什么。魅魔长老丢开手里的玩具,站起身来,仔细地重整仪表后,向还在角落的魔神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宫廷礼,“……请恕妾身无礼了。不过,在那之后,就能发生一些很有趣的事情了也说不定,妾身是这么想的哦,陛下♡”

  ————————

  活得太长的缺点之一,就是时常弄不清楚时间的流逝,那一场对话仿佛还是昨天的事情,但转眼一切都发生了这么多变化。

  回忆起往事,芙丽妲忍不住地勾起嘴角。

  每每想到这个,就觉得当时忍耐了那么久,没有随便去找一位魔神献身真是太好了呢。不然不要说有这么大的场地和这么多的材料可供实验,这么多的囚犯能任意处理,大概会连存活都变成一种奢望吧。

  而最不幸的,是会看不到这么棒的一幕了♡

  魅魔轻轻一指点开面前的水晶球,里面就有过往的景象重播。

  “我、我错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求求别再继续了!”

  “不要♡!会坏掉的♡!真的,真的要坏掉了呀呀呀呀呀♡————!”

  “♡——————————————————”

  啊啊,没想到那个夙愿这么快就有了达成的时候。当时那样的陛下,那样强大,美貌,却也了无生气的陛下,现在可以做出这么棒的表情和声音了。魅魔捧着脸,感觉心都要化了。

  真的是,太,可,爱,了♡

  录像播完,水晶球陷入暗淡,芙丽妲再伸手一点,注入魔力,从最初开始再一次的播放。她感觉光看这个就足够自己活一百年了。

  

  ——开玩笑的,看着这么可爱的陛下,自己不想做是不可能的呢♡

  

  芙丽妲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地发起烫来了,又把录像重播了一次,这才起身向外走去。幽暗瘆人的监牢里,一边扭着大腿,一边继续遐想,这趟旅途里,美丽纯洁的陛下又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和声音。虽然没能在那个身体上留下什么拍摄和录像的机关很可惜,但等回来的时候,想办法从强装正经的陛下嘴里套话,也别有一番乐趣呢~♡

  只是想想就快觉得受不了了。

  所以,赶快开始今天的进餐吧♡

  深渊监牢的倒数第二层是一条宽阔的走廊,终年萦绕着彻骨的寒意,两侧列有等距的监房,每一个都高逾十米,栏杆粗壮若柱,但只不过是能堪堪关住里面的巨物。魅魔踏着猫步走过其中,尖细的高跟在地面上敲出规律的响声,提醒囚徒们自己的到来。周围立即便是一阵狂暴的嘶吼,但幽幽的蓝光照射下,她丝毫不惧,只是舔着嘴唇挨个打量。

  突然一根壮硕的肉棒从栏杆的缝隙间刺出,直顶到她的脸上。芙丽妲捏着龟头,将这比自己手臂还粗的巨物移开,看到其后连着的主人,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哦呀哦呀。”她说,“这不是巴内尔大人吗?魔神欧尔的先锋大将,您当年还狠狠地鄙夷过妾身呢,结果现在肉棒不是很诚实地勃起了吗?”

  “吼——————”被关在牢笼里的牛魔双手被铁索缚在身后,只能两眼通红地怒吼着。

  “哎呀,抱歉抱歉,妾身又忘了,您的神智早就被深渊吞没了,已经回答不了妾身的话了呢。”芙丽妲戏谑地说着,食指贴虬结的血管划到根部,将肉棒刺激的一跳一跳,“不过真不愧是巴内尔大人,就算神智不再,又被寒铁折磨这么多年,这里依然这么精神呢~”

  “那么,那妾身今天就跟您玩好了~”魅魔抓着监牢的栏杆升起,到和牛魔视线平齐的高度,伸手将下身紧身衣上的拉链拉开,直白地将里面小溪流淌的花园展示给身后只剩本能的雄性,“看哟,雄性最喜欢的粉嫩小穴呢~♡虽然比不了陛下的,不过妾身对自己的身体也还是有点自信的哟~♡”

  “呜哦————————”简单的诱惑起了巨大的效果,牛魔剧烈地挣扎起来,晃得身上的铁索叮当作响,劲风吹来,扫得灯笼里的蓝火扑闪扑闪。

  “真性急呢。”芙丽妲享受地看着这一切,尾巴缠上肉棒借力,右手放松,轻轻地把腰身沉了上去。肉棒挤出一声噗叽的声音挤入那看起来和寻常女性没有差别的狭小细缝,一路顶到最深处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

  “……即使是妾身,这好像也有点勉强呢。”身子被就这么顶在半空中,两脚挨不着地,只能靠一只手臂支撑全身,魅魔脸上不仅露出些许苦楚,“但是,啊啊~真是好棒的充实感啊……”

  苦楚很快变成了迷醉,魅魔扭动起腰肢,被扩张到极限的膣肉回缩,拧住其中的巨物,稍稍放松,又更紧地缠上。牛魔的嘶吼不知不觉变为粗重的喘息,喷出温热腥重的水雾,腰间本能地向上一顶。

  “咿呀♡——”芙丽妲立即高叫一声,身子都被带起来了十几公分,“好、好激烈♡”

  牛魔放松力道,等着她在重力的作用下自然沉落,然后再次挺腰,像颠球一样,一遍一遍地将魅魔顶起。

  “啊啊♡——真粗暴~”魅魔硕大的乳房被顶得乱晃,一时几乎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您这是,呀嗯♡,想要报复妾身吗,巴内尔大人?♡”

  “那可真的是,嗯♡,冤枉啊,嗯啊♡,您明明是,嗯♡,输给了陛下呢~♡”

  “不如说,呀嗯♡,要不是妾身建言,啊啊♡,您在那时候,嗯啊♡,就死了呢~♡”

  “虽然,嗯嗯♡,用您做了不少实验,是,呀啊♡,是妾身不对啦~♡”

  “不过,呀♡,这样正好,妾身,嗯呀♡,最喜欢被这样带着愤怒和敌意侵犯了呢~♡”

  噼啪,噼啪,仿佛殴打一般的肉体碰撞声在监牢之中回荡,牛魔的动作愈加激烈,而魅魔只是全力逢迎,爱液顺着大腿流至脚尖,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其中的炽热连寒铁也冷却不了。

  终于快感积蓄到了极限,芙丽妲挺直脖子,腔膣紧缩,痉挛般的颤抖沿着脊椎一路向上,而牛魔一声粗吼,精流怒射,庞大的量将魅魔的小腹都撑得胀起。

  “真是雄风不减呢,巴内尔大人。”魅魔喘着粉色的粗气,仍意犹未尽地扭动着细腰,“不过妾身今天心情很好,所以就还是节制一下吧~”

  她说着,抓着栏杆的右手使劲,就要把自己从硬度丝毫不减的巨根上拔出。

  但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铁链绷断的声音,不及反应,就有一双巨手从栅栏里探出,抓着刚要起身的魅魔腰部往下一摁。

  “————!?!?!?!?”芙丽妲被如此强迫着吞下整只巨根,感觉从子宫到胃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变了形,两腿也就此被强硬地顶开。她瞪着眼睛,看着牛魔手腕上连着的半截锁链,瞳孔紧缩,“怎么会……寒铁锁链竟然……咿呀!?!?!?”

  完全和先前无法比拟的冲击透入体内,芙丽妲一时伸直了舌头,几欲呕吐,“等、等等,再怎么说就算是和魅魔做这也太……噫——!?!?”

  但早已失去神智的牛魔完全不理会她的抗议,兴许神智还在时也不会,只是抓着先前还游刃有余的魅魔的细腰,提起,摁下,提起,摁下,仿佛当着飞机杯一样粗暴使用。芙丽妲被颠得两眼翻白,涎水横流,雪白丰满的胸脯让人担心会被甩掉一般地于空中乱颤。很快第二次精液喷发,被巨硕的肉棒撑得一丝缝隙不留的小穴没有供起溢流的地方,只能将魅魔的肚子撑得高高鼓起,一如妊娠六月的孕妇。后者还来不及穿一口气,丝毫不见满足的牛魔就双手抓着栅栏强行扳开,只用阳具顶着动弹不得的芙丽妲来到走廊上,而后将之如破布般往地上一摔。芙丽妲以脸着地痛呼一声,终于感到身后的巨根从抽出,拔出时的力量甚至一时将她的下半身吊起失重,最后留下一个拳头大小无法闭合,从尿道口到子宫口都被白浊蒙上的前穴。

  

  魅魔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就感觉仍然坚硬的肉棒已然向自己还翘起的后庭压了进去,连带着牛魔将近半吨的体重。

  “咕——咕咕——!?!?”

  芙丽妲姿势扭曲地,在一阵剩意味不明的喉音中潮吹了。

  ………………

  …………

  ……

  不知多久之后,牛魔终于到达了第三次的满足,混着血气和灵魂的白浊仿佛决堤一般爆发,数量庞大甚至从早已昏迷的芙丽妲嘴里逆涌而出。然后轰隆一声,几乎在射精后的瞬间,牛魔失去动静,全身僵直地栽倒在地。

  身下芙丽妲头发散乱,浑身沾满精液,衣服更早被撕碎,但即使经过这样的蹂躏,身上也不见一丝损伤。许久之后,她顶着好像要临产一般的肚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撩起脸上的发丝,表情里还有些恍惚,而小腹上被撑到有些变形的心形淫纹正发着暧昧的粉光。

  “哎呀,好危险好危险~”她俯下身去打量倒地的牛魔,刚刚死亡不过几分钟,牛魔身上壮硕的肌肉就已经大半灰化萎缩了,“真可惜呀,巴内尔大人,妾身还想和您再多玩一段时间的呢。”

  “不过,最后的生命竟然选择用来侵犯妾身,妾身真的是好高兴呀~♡”

  她伸手轻柔地把牛魔眼睑盖上,然后就再也不理会这具尸体,露着久久未能合拢,满溢着白浊的小穴和后庭,继续向监牢的更深处漫步而去,一路留下点点的精斑。

  “那么,接下来要和谁玩呢?♡”

其二 希儿的特别招待

  那一天我看见了光。

  在这永无天日的魔界里唯一的光。

  蒸发金属,透穿岩层,强大,冷酷,却也洁白绮丽的光,自头顶降临,宛如天灾,更胜天灾,将这可恨地牢里一切可恨的血与骨与肉全部烧却成了毫无意义的黑灰。

  于是我情不自禁地跃身而出。

  不是想要复仇,这罪恶之地没有值得惋惜的生命;也不是想要挣扎,没有任何的阴影能够在这光中隐藏。

  仅仅是觉得,啊,如果能死在这样的光辉中,那么自己悲惨的生命,便也算有了些点缀吧。

  但就连这个愿望也没能达成。身体在半空被钉住,灼热致命的光流从两边分过,比传闻中的太阳更加耀眼的光辉正中,传来一个声音,如印象中一般清冷威严的声音,以及……非常的好听。让自己惊觉耳朵还残留了这么多机能的好听。

  “不想要命了的话。”那个声音说,隐约似乎还夹杂了一丝叹息,“就给我吧。”

  下一次醒来时,我眼里所见的便已经是陌生的富丽堂皇的天花板,盖着第一次触碰到的丝绸被褥了。

  ——————

  即使和过往的所有统治者比起来,深渊魔帝的皇城也算得上独特。这座纯粹由魔力和黑曜石筑成的巨大城楼,拒绝了一切平民、贵族以及士兵的定居,也拒绝了一切的繁华和嘈杂,独自伫立于卡拉大渊的边沿,除了偶尔的朝臣和少数的女仆,过于广阔的走廊便只有幽灵与傀儡徘徊,了无一丝生机。

  但现在这终年寂静冰冷的黑色皇城,却有了一个炽热的角落。

  “——♡————♡——♡!”

  走廊的一角,被花盆和灯座遮住的狭小空间里,一位正值花季的女仆正两手趴在墙上,嘴里不住吐出不成语句的煽情喘息。亮丽的红色长发散乱,精美的女仆制服被粗暴扒开,丰满的酥胸在空中不受约束地跳弹着,经受严格训练的皇城女仆此刻眼神迷离,嘴角挂涎,只顾一心沉溺在快乐之中,不见丝毫端庄与矜持。而站在其身后的男性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他一手抓着少女的乳房将之搓揉到变形,一手抚着顺滑的黑色丝袜,将少女大腿抬起,腰部一刻不停地抽动着。被掀起的制服裙摆下,粗壮丑陋的阳具在娇嫩的蜜穴里肆意进出。

  “怎样?本大爷的肉棒厉害吧?”淫糜的水声和肉体碰撞中,后方的男性得意地大笑道。

  “啊♡——嗯啊♡♡——不行了♡——凯特要不行了♡——!”红发女仆完全不剩回答的余力,只是配合着侵犯自己的动作浪叫着。

  “之前不是还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吗?还对本大爷摆脸色呢?”男性又说着,重重一掌拍在少女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然后下身用力向前一顶,“结果本性不就是个欠干的骚货嘛!?”

  “咕咿♡!?”少女便两眼翻白地泄出更多淫水,已然被这突然的刺激送上了高潮。

  “哼。”而男性丝毫不怜惜,抓着下巴将几欲气绝的红发女仆身子正过来,两手抓着屁股抬起,然后用力往自己的腰间按下。坚硬炽热的肉棒将刚刚有所适应的膣道重新开拓成新的形状,少女于是情不自禁地将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部,在恍惚中就被炽热的精液灌满了子宫。

  “呀啊————♡♡♡!”

  在最后的绝叫中,白浊混着爱液滴滴答答从两人的结合处落下,濡湿了冰冷的黑曜石地砖。男性犹觉得不够似的,继续地将阳具连带着精囊往少女的小穴里塞着,妄图堵住逆流而出的精液,直至再也一滴都射不出来后,才掰开腰侧抽搐着的大腿,将失去意识的红发女仆甩到地上。后者仰躺着落在地上,还半睁着眼睛,但已经寻找不到瞳孔,姣好的面庞被眼泪和涎水濡湿又被过于强烈的快感扭曲,身下大张的双腿间白浊的小溪汩汩不停,一副淫糜而可悲的模样。

  曼多尔看着自己的这份“杰作”,满意地整整衣领,然后提起了裤子。

  他本不过是边境的一介盗墓贼,因为发现了古魔神的遗物而来此进献,想要绕过中间商的黑手,为自己谋求些许好处。但是好不容易得到召见后,女仆们的冷淡和轻蔑却让他不住心中火起。本身这也就算了,再怎么样,曼多尔也没觉得自己会在堂堂皇城得到优待,但眼看着一位拒绝了自己的女仆转头便向其他贵族献媚的模样,便按不住恶向胆边生,使用了自己私藏的特效媚药,总算是好好发泄了一番。

  曼多尔心情舒畅地穿过走廊,看着道旁的傀儡守卫对自己视若无睹的样子,忍不住更加得意地攥住了怀中的护符——这正是他此行最大的收获。要在往常,再借他一个胆子也不敢有在皇城做出强暴行为的想法,但是,那份自己根本弄不清来历和共用的献品起到了预料之上的作用,魔帝陛下竟然赏赐了他一枚用自己魔力做成的护身符。那可是那个深渊魔帝,君临世界的最强魔神,就算是随手捏成的护符,也可让自己无敌于常去的那座黑市了。而这护符更有额外的作用,似乎因为带了魔帝的气息的缘故,这座皇城现在的守卫都会对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换句话说,只要自己不冒犯到魔帝陛下,在这里做什么都没有问题!

  滞留时间还有半天,媚药也还剩三分之一,接下来再找哪个目标呢?哼哼,反正这么多美人儿女仆放着不碰也是可惜,陛下身为女性享用不了,就让小的帮您慰劳一下吧。

  曼多尔边想边哼着小曲,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下一个目标。前方是一位正在修剪花盆的女仆,她看面貌比先前的红发女仆还稚嫩些,身材却更加凹凸窈窕,美丽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只简单地插了一根三色堇作装饰。她理所当然地穿着制式的女仆服,白底黑边的小衬衫,在胸前开出大大的敞口,只刚好遮住青春的乳晕,露出一抹丰润的白;下方百褶裙堪堪盖到大腿,与过膝白丝之间的大腿肤色耀眼得让人眼花,裙摆的边缘,还能瞥到半段垂下来的内衣系带。皇城的女仆皆是统一着装,从内衣到丝袜都是配给,稍显暴露的模样与肃穆的黑色城楼有些格格不入。考虑到这里并不允许携带任何家眷和随从进出,想来本就有着为访客做夜间服侍的打算。

  这么一想,曼多尔下起手来就更无顾忌了。

  “阁下,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女仆察觉到了有人的到来,转过身来微笑着问。

  曼多尔便清了清嗓子,换上一副绅士的模样,“我从北方过来,有幸得到觐见魔帝陛下的机会,但滞留期限将满,还未好好瞻仰过这座皇城。就这么回去实在心有遗憾,但想要参观又有些不知从何处开始,独自一人四处游荡也不太合适,所以请问可以给我什么建议吗?”

  “大家都说这座皇城压抑恐怖,只期望早日逃离,阁下竟然想参观,真是稀罕呢。”女孩全然猜测不到曼多尔的龌龊用心,掩嘴笑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很乐意担当阁下的导游。陛下亲自建起的这座城池的魅力,我一定会尽力为您讲解的。”

  “那真是帮大忙了。”这么容易就取得了同行的机会,曼多尔心下窃喜,脸上仍然维持温和的表情。在他来的地方,黑市里是真正的战场,稍有大意便会付出生命的代价,所以这种伪装对他来说不过轻车熟路。“可以问下你的名字吗?”

  “贝妮,叫我贝妮就好了,阁下。”女孩嫣然一笑,为面前的花盆剪去最后一段枝芽,收起剪钳,再提起裙摆行了一礼,这才走到前方带路,“到庭院的路请往这边。”

  “你在这里多久了?”

  “才刚一年,所以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阁下见谅。”

  “能够为服侍伟大的陛下,你的家人一定很为你自豪吧。”

  “……”女孩的脚步顿了一下,“……我的家人已经不在了,阁下。”

  “啊,抱歉。”

  “不,没关系。”贝妮边走边说,“我父亲是莫瑞甘村的保护者,尽管丧生于贼寇之手,他也将自己的职责贯彻到了最后。而在无依无靠时,是这座城池,以及陛下收留了我,所以我希望能尽我所能地报恩……虽然到现在连拜见陛下的机会都还没有,啊哈哈。”

  “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这女孩,竟然还是个贵族之后!曼多尔内心一跳。魔界的贵族血脉可不像凡界,不过是权柄的装点和象征,而是真真正正继承了优秀的魔力与身体的,尤其后者,在雌性身上尤其引人遐想。此刻并肩走在宽敞的走廊里,瞥着少女光洁的脖颈,摇动的乳房,裙摆遮掩不住的翘臀,以及大腿上丝袜边缘的勒痕,再嗅着若有若无传来的体香,光是想象将这具胴体于掌中把玩,探究深处的情形,便足以让刚刚泄过一轮火的曼多尔感到小腹里又炽热了起来。

  这女孩一定要拿下。他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努力鼓起更多的耐心,“但看你喜欢这座城池,不只是单纯的因为恩情吧?”

  “是的!”贝妮的情绪突然热烈了起来,“虽然咋看一下确实是有点恐怖的地方,但其实皇城里有很多很多的好地方,比如说,阁下您看。”她指着走廊上的一处花盆,上面粉白色的花正开得盛烈,“这不是魔界的植物,而是从凡界带来的,本来是无法在魔界存活的,经过了特殊处理才能长得这么好。”

  “哦哦。”虽然要我说,你们才是最值得鉴赏的花呢。曼多尔心想。

  “像这样的细节皇城里有很多很多,所以,虽然僭越,但我有时会想,说不定陛下其实也是个温柔的人呢?总之,能在这里工作生活真是太好了,虽然女仆长有点严厉啊哈哈……”

  正值过了个拐角,终于远离了满布窗口的空中走廊,女仆贝妮走在前面,就要引入一个幽暗的楼梯道。曼多尔左右没有看到人影,心知时候已到,就不再接话,转而突然道:“说来有一个我一直很在意的东西,能麻烦你介绍一下吗?”

  “是什么……呜唔!?”

  贝妮不疑有他,刚转过头,就被整只的玻璃瓶塞进了嘴巴里。玻璃瓶里是粉红色的甜腻药液,一触人体就开始蒸发,咕咚咕咚地涌过喉咙灌入体内后,少女的脸上肉眼可见地浮起红霞,“……咕……阁下……这到底……?”

  吐出的声音,就都也已带上了煽情的喘息。

  “哼哼,真是毫无防备啊,你的父母没有教你,女孩子独自行走是很危险的吗?”曼多尔顺势抱住少女软下来的身体,靠压到墙角边,“尤其是穿着这种勾引男人的衣服。”

  “那、那是……呜♡!?”

  曼多尔已然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口腔。他所用的媚药不是寻常调情用的玩具,而是来自一位炼金术师的失败作,内含的曼陀罗根和魅魔之血带来了寻常药物难以比拟的速效性和致幻性,更会在雄性唾液和体液的催化下进一步发挥效用。眼看着面前的表情从抗拒变成迷离,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自己的舌头,曼多尔知道药效已然发作,猎物再没有逃脱自己掌心的可能,再恋恋不舍地用舌头缠绵一阵,直至将饱满的樱唇涂满唾液变得更加透亮后,他才邪笑着抓向了少女的衣领,往下一扒,束在其中的丰胸立即跳弹而出。

  到底是血脉的馈赠,还是独有的特质呢?名叫贝妮的这位女仆的胸部,还被衣物包裹时便已显得吸睛,宛如海洋般的包容感,让人无法不期待陷入其中时的幸福感,而现在摆脱束缚后更是只能用壮观来形容。软绵绵沉甸甸的乳房摇摇晃晃,曼多尔屡次变换手势都无法抓的确实,只看着顶上的一点樱桃愈发成熟,便一口含了上去,入口竟真有馥郁的奶香,下意识再吸了一口,于是贝妮娇躯一颤,吐出一声含糊的娇吟,竟是在媚药的作用下,仅仅被刺激乳房就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曼特尔再也无法忍耐,两手接连摩挲过同样柔软的腰肢和臀部,探进短裙之内,在一块早就湿透了的白纱底部轻轻一触,便有温暖潮湿的气息喷入掌心。已经完全没有更多前戏的必要,现在就算是下贱的流浪汉,这女人也会毫无抗拒地把腿张开了吧。于是曼特尔依循前两次的经验在大腿旁找到内裤的系带,抓住一扯,不等三角形的白纱完全解开,便迫不及待地挺进了其所遮掩的花园之中。

  “♡——————!!”

  “唔……!”

  在贝妮绝顶高叫的同时,曼多尔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明明是早该充分润滑过的蜜穴,进入的瞬间却感到莫大的阻碍,膣肉与膣肉紧密相贴,能通过的缝隙几乎寻找不见。蛮横地挤进去,立即就有强烈而舒适的压力从四面传来,紧裹着肉棒的每一寸,让即使身经百战如他也险些当场缴枪。

  ——这女的,竟然还是个雏!

  被带到这里后,只被教习了侍奉的技巧,还没有实际上阵过吗?

  这可真是…………太好了!

  盗贼向来不知怜悯为何物。侵犯了贵族血裔的事实,夺取了他人第一次的事实,还有先前开朗外向的女孩现在只能发出痛苦与愉悦混杂的呻吟,都只能让其将腰抽动的更加卖力而已,要在这难得一见的珍惜猎物上刻入自己永久的痕迹。噼啪、噼啪的水声连绵不断,仍旧生涩僵硬的肉穴更带来别样快感,曼多尔积蓄着射精的冲动,一遍一遍地向着少女体内突进,终于到了子宫的关口前,忍耐也终于要到了极限,他抓着女仆的乳房将之摁下身下,接着重力的力量最后向前一顶,就要彻底释放自己的欲望。

  “求……求求你……”

  但这时本该早被药物夺去意识,只能循着本能向雄性献媚的贝妮却不可思议地发出了些微声音。

  “嗯?”这让曼多尔的动作稍微停滞了一下。

  “求求……不要……不要在里面……”少女的表情还在高潮的恍惚中,只是靠着最后一丝理智呢喃着,眼角有一滴泪珠滑落,“……要是怀孕了……被赶出去了……我就真的……没地方可去了……”

  “那关我什么事?”曼多尔只是无情地再向前一顶。

  “不要呀呀呀呀呀♡!”女仆就再也无法自持地升入了绝顶之中,乳汁从胸前喷起,膣道更进一步紧缩,同时子宫沉落下来,宫口紧紧地贴住肉棒的前端,隐约开启。无关主人的意志,这具身体已然完全做好了受种的准备。

  哼,要说的话确实说得上可怜。优渥的家庭突然破碎,空有贵族的魔力与身体,却没有相应的法术和武技,要是再被大着肚子地赶出去,便只有充当地下帮派的苗床或者某些富豪的“收藏品”的下场了吧。但那又如何呢?这就是弱肉强食,这就是这个魔界,这就是……!

  “还真是春风得意呢,曼多尔‘阁下’。”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自后传来,而后曼多尔便感觉自己被整个身子提起到了半空,正要喷发的肉棒也噗扭一声地被迫拔出了小穴,带出一条透明的丝线。“什、什么?”他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再被重重甩落地上,紧接着精囊处狠挨了一脚,剧痛之下,将要喷发的欲望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狼耳狼尾的女孩。

  女孩五官如人偶般精致,修有苍蓝短发的头顶立着一对毛茸茸的尖耳,而同样毛色的大尾巴则在身后一甩一甩。她看着尚处幼小的年龄,身高不及成人的胸口,胸部也尚没有发育起来,制式的黑白色女仆服因此做了特别修改:胸前的开口去掉,换上一丝不苟的银色领巾和气派地挂在腰后的黑色蝴蝶结,无袖的蕾丝边小衬衫干练又可爱;尚且稚嫩的小手被丝质手套细细包裹,脚上的圆头皮鞋仿佛从童话中走出,但少女的大腿两侧,纯白的吊带袜的边沿上,却是两只带着血腥气息的皮革刀鞘,各纳有一把气息不祥的短刀。这是一位任谁看来都觉得可爱的小小女仆,但被那对冰冷的碧橙异色眼睛盯着时,曼多尔却只觉得冷汗淋漓。

  因为眼前所见的,正是这座皇城里以不近人情闻名的女仆长,深渊魔帝唯一的亲信,苍狼种的希儿。

  深渊魔帝的力量与权威不容置疑,可只要来过这里便能明白,真正管理这座皇城的是这位小小的女仆长。从仓储到料理,从清洁到安保,这座城池的每一个角落都能看见希儿的身影,甚至于,所谓觐见大多不过是走个形式,因为一般的报告,早就在上朝之前便被其检阅和质问过了。这个于整个魔界都算得上稀少的苍狼种的女孩的忠诚和严苛令人敬畏,所以,比起常居深宫,对杂事不感兴趣的深渊魔帝,这个小个子女仆长是更加令女仆和访客们害怕的身影。

  “竟然还真有这种人啊,不过是见了艾拉蒂雅大人一眼,就觉得自己也伟大起来了的家伙。”狼女仆叹着气,从口袋里摸出一枚胶囊,一个弹指精准地投进女仆贝妮的嘴中,等着她恍惚的咽下,逐渐恢复神智后,才继续说,“站起来,整理好着装,找到其他还没回过神来的女仆喂上药,一个小时后回来清理这里。”

  “希儿……大人……”贝妮两手抱着酥胸,跪坐在地上,一副仍然消化不了冲击的样子,仍微微张开的小穴还是黏黏答答的模样。

  “还要希儿安慰你吗,女仆贝妮。”即使如此,狼女仆可说稚嫩的音色里也没有丝毫温情。

  “不、不敢……”贝妮这才戚戚然地站起身,捡起自己的内裤,一边离去一边慌乱地整理衣着。

  “还有。”希儿突然又说,“记好自己的身份。你们不过是艾拉蒂雅大人的所有物,直至被艾拉蒂雅大人抛弃前,都要在这奉献自己,连同子孙一同……明白了吗?”

  “啊!是!”贝妮脸上这才重见些许明媚,重重地一点头后,就夹着大腿,一瘸一瘸地彻底远去了。

  “然后……”等着贝妮彻底离开视线,狼女仆才带着戏谑的笑容走向还瘫坐在地的曼多尔。看到女孩的逼近,他下意识用手撑地往后挪了两步,但还来不及起身,就被又一脚踏在下体的根部,“有什么要辩解的吗,曼多尔阁下?”

  “那、那个,希儿大人……”曼多尔话才出口,就被剧痛打断,狼女仆将踏在下体上的圆头小皮鞋狠狠地拧了一下。她并未真切的用力,无论体型,苍狼种都有斩钢碎岩的能力,可正因此痛楚才变得更加深刻而长久。

  “最近女仆们是很不像话,不知礼数的,愚蠢笨拙的,尽给艾拉蒂雅大人丢脸。”希儿半眯着眼睛一边叹气,一边缓慢转动着脚踝,“不过再怎么说也都是艾拉蒂雅大人的所有物,肆意毁坏该当何罪呢曼多尔阁下?”

  在狼女仆的冷笑下,从曼多尔的角度,正好能看见裙摆下纤细浑圆的大腿和仅仅盖住秘处的系带内裤,紧闭的幼小蜜穴的形状隔着薄纱隐约可见。这本来难得一见的绝景在此刻却成了实在的地狱,因为先前未能发泄的欲望每被挑起一点,下体的疼痛就会数倍地增加。“我、我会赔偿的!还、还请先把脚……!”

  “嗯?我怎么不知道一个区区盗墓贼有赔偿艾拉蒂雅大人的损失的能力?”希儿的态度丝毫不见软化,反而压低上身,进一步施加力道,“还是说,你明明还有什么发现,却私藏了,没有献给艾拉蒂雅大人?”

  “不、不是……求、求求您先放开我,希儿大人!要死了!我、小的要死了!”

  “嚯哦,是吗,但怎么感觉这根肉棒一点都没有反省求饶的样子啊?”希儿轻转脚踝,将几乎与自己脚底等长,重又完全勃起的阴茎平压到曼多尔的肚子上,再用整个皮鞋的软底均匀地碾着,“真讨厌,还在盯着希儿的内裤呢,射不出来这么痛苦的话,希儿现在就帮你解脱掉如何?”

  “唯、唯独这个还请饶小的一命……”曼多尔满头冷汗,痛得牙齿打颤,感觉每一刻自己的命根都可能在这幼女的脚底下干脆的爆掉。说来讽刺,此刻这比自己可能被杀更让他心惊胆跳,毕竟在这魔界,值得作为活下去的理由可不算多。

  “哼。”希儿突然挥手一爪,凄厉的锐光划破空气,只凭风压便将曼多尔的上衣撕碎。只见她弯下身,从碎布中找到那枚魔帝陛下赐予的护符,捡起,然后放在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啊,还有艾拉蒂雅大人的气味……啊,艾拉蒂雅大人,都已经一个月没摸过希儿的头和耳朵了……还把亲手做的护符交给这种渣滓……”

  女孩一直凛然的表情突然现出了一瞬的陶醉,同时,就在曼多尔的眼前,原本无垢的蕾丝内裤,出现了一点湿痕。

  “但是希儿是好孩子……会忍耐的,也绝对不会质疑艾拉蒂雅大人的……只是,稍微有点寂寞而已……”

  于是多年以来蝇营狗苟的经验发挥了作用,尽管下身还是钻心的痛,曼多尔一瞬间明白了自己的生路,“那、那个,可以容许在下将这让渡给希儿大人吗?”

  “嚯哦?”希儿闻言,半睁开眼,瞥向这边的仍然是冰冷的竖瞳,“艾拉蒂雅大人赐下的事物便是勋章,是荣誉,是你能随意处置,移交的吗?”

  但脚上的力度稍微松了一些。

  “容、容我逾越,但陛下的赐予对在下实在是太过沉重了……”曼多尔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观察着狼女仆的神情,“……本身为陛下效劳就是理所应当,因为这点小事就受嘉奖真是愧不敢当,一定要说的话,希儿大人才是最苦劳的,所以……”

  “你不是因为被希儿威胁了才这么说的吧?”

  “怎么会呢,陛下和希儿大人都如此强大……英明……漂亮……能被这样亲近是我莫大的荣幸……”曼多尔满头大汗,但这倒不是谎话,深渊魔帝的美貌举世闻名,而皇城的女仆长也是魔界罕见的美人儿,实际上在侵犯女仆时他就不止一次想象过……“当然如果能和我做的话……”

  “嗯?”

  “啊不是!小的什么都没说!小的,只是精虫上脑了刚刚……”

  “呵,这种时候了还想和希儿做,所谓雄性还真全都是些蠢货呢。”但出乎意料,狼女仆却并未勃然大怒,反而抬起了右脚,轻轻甩脱掉圆头皮鞋后,再重新踩了回来,“不过毕竟是艾拉蒂雅大人的客人,不做招待确实不合礼数。”

  “希、希儿大人?唔哦哦哦哦哦!?”细腻的白丝触感直接从下体上传来,配以少女那丝袜也遮掩不住的柔软肌肤,虽然力道仍然不留情面,但比起先前鞋底已经好上太多。于是早就被挑逗折腾往复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欲望就此喷发,白浊将曼多尔胸前的衣物涂成一片泥泞,只有少数沾染到了希儿的脚尖上,让五根精巧的趾尖都能透过丝袜看得分明。

  “真是恶心呀……不过既然难得来这一趟,就干脆把一辈子的精液都在这里射掉如何?”不等曼多尔从这种屈辱的射精下回过神来,希儿又从口袋里取出一支小小的药瓶,内里盛着紫色的沸腾液体。她用牙齿将瓶塞咬下,然后整瓶向着脚底的肉棒倾倒下去。“你好像用了些很有意思的药剂。这瓶芙丽妲大人给的伴手礼,里面加了什么,能起什么作用,希儿也不知道呢。”

  紫色液体滴落的瞬间,曼多尔就感觉皮肤仿佛烧起来了一般。恐怖的热量自沾染到药液的位置飞速扩散,血流一瞬间加速到让他听到耳鸣,而同时肉棒则膨胀得前所未有,乃至少女的小脚一时都无法完全盖住。血管虬结间,内里的洪流就要决堤。

  “给希儿忍住。”但狼女仆马上又对着肉棒根本狠狠一踢,强行将之遏止在了内部。肉棒愈加膨胀,曼多尔脸色憋的一阵青一阵红。希儿仿佛没看到一般,继续专心于脚底的工作,前脚掌轻搓过狰狞的龟头,再将之纳入最柔嫩的脚心里,温柔地爱抚两圈,让整个脚掌都沾上黏稠的先导液,等感到内里熔岩般的炽热将要喷发时,便又飞快地将整根肉棒一脚踩倒,压着根部再一次让其憋回。如此仿佛两次,狼女仆似乎终于把握住了这根丑陋玩意儿的弱点,脚拇趾对着那里精巧地一扣,命令道。

  “射吧。”

  “唔咕咕咕咕咕!?”白浊应声喷发,在少女的足下散成一朵奇异的水花。而曼多尔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此刻切身体会到了被媚药折磨的滋味。

  但地狱之行才刚刚开始。

  刚刚射完的肉棒在药力的作用下丝毫不见软化,于是希儿直接将脚趾摁进了尿道口里,轻轻转动,便又有渐稀的精液在脚尖处溅开。回到最开始的步骤重复一遍,感觉再榨不出什么新鲜的东西,也厌倦了再看眼前抽搐的肥脸,希儿就保持着踩踏的姿势,闭上眼,把护符放在鼻尖又深深吸了一口。

  “哈啊♡……艾拉蒂雅大人♡……”幼狼的表情一下子松软了下去,“真过分啊……艾拉蒂雅大人……让这种猪猡进到我们的城里什么的……”

  “不过没关系,希儿会忍耐的,为了艾拉蒂雅大人的话,希儿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到的……”

  “实在忍耐不了的时候,希儿,希儿也会自己想办法解决的♡……”

  她眼看着呼吸变得粗重,面上涌起红霞,大腿也开始扭捏在了一起,终于全然忘了还有个半死不活的雄性被自己踩在脚下。幼狼再深吸一口,伸出舌尖小心地舔舐护符,情欲进一步地高涨,右手忍耐不住地掀起裙摆,撕开内裤,将纤白如葱的手指探进了湿漉漉的幼穴之中。

  “但是,啊啊♡,艾拉蒂雅大人,您最近好冷淡啊……”

  “哈嗯♡……希儿想要被您触碰啊……想要被夸奖,想要被责骂,想要被您做任何事情♡……”

  “啊啊♡,假如这是艾拉蒂雅大人的手指的话♡……”

  希儿翻弄着手指,娴熟地抚弄着自己的秘裂和阴蒂,转瞬就被自己的爱液打湿,空旷的走廊里,回响起了第二道的淫糜水声。

  “哈啊♡,好棒♡,哈啊♡,艾拉蒂雅大人的手指好棒♡,艾拉蒂雅大人,对希儿舒服的地方,一清二楚呢♡”

  身后的大尾巴无处安放一般奋力甩动,一时甩到脸被牙齿咬住,一时又甩到大腿上紧紧交缠。

  “再多一点♡,再多触碰希儿一点,艾拉蒂雅大人♡,没关系的,希儿很坚强的,希儿什么都承受得住的♡”

  而其稚嫩的脸庞上,已经完全是独属魔兽的妩媚和妖冶。

  “呜汪♡,去了♡,被艾拉蒂雅大人的手指弄到去了喔呜呜呜呜呜——♡”

  最后,仰起头颅,再一声高昂的狼嚎里,皇城的女仆长,在走廊里如雌兽一般地绝顶了。啸声在黑曜石与黑曜石之间久久回荡,好半晌后,希儿缓过神来,脚下的曼多尔早已失去意识多时,身上一片狼藉,也不知都是谁的体液。希儿抬起右脚,上面湿漉漉的还在滴答,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腥臭,满脸厌恶地褪下,甩到曼多尔的身上,穿回皮鞋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

  正逢女仆贝妮带着清扫工具回到这里,看到这幅场景愣了一下,“希、希儿大人,刚刚那是您的声音吗?发、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需要你担心的事。”希儿的脸上毫无动摇,“做你的事去。”

  “是!对、对不起!……那,那个怎么办?”

  她指向了倒在地上失去意识的曼多尔,仍然裸露在外的下体处,萎靡的肉棒缩小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大约很长时间都无法重新勃起了。

  “还需要怎么办?清洗干净,死了就丢出城去,没死就喂点水丢出城去。”

  “明、明白了!”

  然后希儿便再不留步。她一路穿过整条空中走廊,穿过重重幽魂和自律傀儡防卫的门关,直至再也听不到和嗅不到原先那处的动静,才摊开手掌,看着静静躺在其中的金属护符,再嗅一遍,感到体内又有些躁动难安了,忍不住一口在上面咬出凹痕。

  ——客观地讲,这并不是多么美好的味道。

  铁锈,油污,雄性的臭味,还有尚未完全固定的颜料,种种浑浊刺鼻的气味里,属于所侍奉的主人的,不过一星半点。

  但这就够了。正如自己在阴暗肮脏的世界里,见到了那唯一的一丝光辉一样。只要有那丝光辉,自己就可以寻找得到方向;只要有那丝光辉,自己就可以克服一切苦难;只要有那丝光辉……那么,这弱小卑贱的生命,便也可以说有了价值吧。

  所以,这种丑陋的爱欲,一定得隐藏住才行。

  一直一直——

  ……直到死后。

其三 克丽丝缇的士气鼓舞

  “士气低落……吗。”

  简陋的营寨中,克丽丝缇一边走在暗红色的土地上,视察营地的种种,一边倾听着身旁副官的报告。她穿着家传的猩红色半身甲,其据说曾属于第一位来到魔界的吸血鬼女伯爵,即使历经千年岁月,血色的金属面上依然光洁如新,两侧的护肩雕成伸展的蝠翼,优雅的护手与胫甲上缠着锋锐的荆棘,再以满注魔力的精金魔纹描绘出狰狞的图案,无人会怀疑血之族裔今后也将与这具丝毫不见破败与锈蚀的铠甲一起传承下去。但如今被这厚重包裹着的,却是一具显得有些纤薄的酮体——华贵的金发披散身后,血色的眼瞳更给姣好的面貌添色,酥软的胸部被胸甲稍稍压制,而大腿上的丝袜边还是有些孩子气的模样。光看外貌,确实很难想象这已是菲尔德的家主,同时也担当着血月城第四军团团长的重任。

  此刻她正微微皱起眉头,露出和外表年龄不符的凝重神色。

  这里是血月城外,被称为荒芜高原的古战场里的一处临时营地。昔日魔神阿刻萨特和魔神拜隆在此的对峙,致使了上百万的生灵埋骨于此,此后即使战争结束,直至今日,也不分日夜的有怨灵与食尸鬼徘徊此处,可致人精神失常的哭嚎即使血月城中都能隐约听闻。因此,在长久的准备后,克丽丝缇奉命率领军团来此,要将这片长久威胁城市安全的地区彻底净化。

  只是,毕竟是在这魔界里也算少有的凶地,即使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和计划,一个星期过去,所得成果却只是了了,光是现在所处的这座营地,就比预想的少推进了近二十公里。

  第一次领导如此规模的作战,克丽丝缇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是的,受死气和尸毒的影响,各级士兵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不适反应,昨晚开始就已经陆续出现倒下者,前日遭遇的食尸鬼伏击的影响也还未完全散去,继续在这里待下去恐怕情况会变得更加糟糕。虽然各方面的医疗补给还跟得上,但撤退重整的呼声已经有些不能忽视了。”回应的是一个比身旁少女足足高出两个头的壮硕男子,一身盔甲也隐藏不住的坚实肌肉,以及几乎横跨过整个脸部的巨大刀疤,光看外貌,也很难想象其是更多承担文书工作的副官职位。

  “术士团对怨灵的压制不能无限制的持续下去,现在撤退,就要至少数个月后才能重启作战了。”克丽丝缇说。

  “那恐怕已经是乐观的估计了。”高大的副官回道,“我想领主阁下可能不太能接受。”

  “我也不能接受。”克丽丝缇说,“耗资巨大,伤亡众多,如此牺牲却没有取得相应的成果,回去之时我既无颜面对期盼的民众,也无法面对菲尔德家族的先祖…………话是这么说,但也不能让士兵们白白牺牲,对于现在的状况,你有什么看法?”

  “嗯……”副官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看地图,我们现在应还在荒芜高原的外围,但所遭受的死气和尸毒的浓度却远超过预估,这种程度的差距我认为不是预估失误能解释的,所以我猜测,是生活在附近的领主级魔物的影响所致。”

  “于是?”克丽丝缇稍稍歪过脑袋,被华美的盔甲映衬着,这个动作显得尤其可爱。

  “死气和尸毒确实难缠,但先抛开后者不说,死气在前期造成的不过是心理影响而已,只要提起精神,就很可能硬撑过去,并在进一步受到生理影响前将那个罪魁祸首的魔物讨伐。以往的做法一般是组织起督促队,然后处刑几个特别怠惰的以儆效尤……”

  “不行。”克丽丝缇不待他说完便打断道,“那个魔物的存在还只是假设,为此进行强迫行军风险太大,而且一旦没有取得成果便会遭遇更大的反弹。此外……”

  面容还有些稚嫩,却已经无疑是一位骑士的少女看着身旁的军官,微笑着说:“我相信时代已经不同了。已经不是为了胜利可以肆意践踏生命和荣誉的时代了。只要提高士气就好了是吧,我会想办法的,就拜托你和平常一样检查物资储备和营地防卫了。”

  对此男性也只能露出苦笑,“那就祝你好运了,团长。”

  ————————

  扎尔瘫软在营帐里,一动也不想动。

  他出生自血月城的下城区,在这里还是魔神阿刻萨特的领地时曾被征作辎重兵。运气很好,虽然是个繁重低贱,报酬低微的活计,但至少不用上前线送命。运气更好的,是刚过了没一年阿刻萨特就陨落在深渊魔神的手中,他躲过了所谓“提拔”,也无需与陨落魔神的其他下属一样遭受清算,最后,还能因为有过战场经验而轻松混进血月城的新第四军团。

  当然,他并不是怀念战场,也没有建功立业的野心,为阿刻萨特复仇就更别提了——自己到最后都没“瞻仰”过那位雷之暴君呢——单纯只是对于没什么特长的凡魔族来说,哪怕是下级士兵的军饷也比随便找份活计要丰厚得多。正逢魔界久违地迎来帝尊,些许的反对者只敢龟缩到边境之外的角落,到处都是一片平和,这时候加入军队岂不是白拿饷钱的好事?

  而且,这可是那个第四军团哦?菲尔德家族的末裔,克丽丝缇大小姐担任团长的那个第四军团啊!在菲尔德家族还繁荣的时候,这位血族大小姐就以亲民的态度和凛然的骑士精神而备受平民喜爱,一些无法证实的传说里,甚至有其直面魔神,为血月城争取物资援助,并亲自派发到饥民手中的故事。战后,菲尔德家族作为阿刻萨特的主要支持者之一受到了严厉的清洗,让人一度担心这位魔界里少见的善良大小姐的安危。所以,能直接为她工作,是很多血月城居民的愿望,扎尔也并不例外。

  最后……那位大小姐,怎么说呢……和亲民态度相应的,对他人的视线相当不敏感。平时穿着铠甲的样子就很棒,厚实的防御遮掩不住的白皙脖颈,纤细上臂,隔着胸甲微微隆起的胸部,还有裙摆下的绝对领域都格外诱人,而训练之后,或者执勤结束时,这位惹人怜爱的团长大人更会直接卸下半身甲,只着轻薄的单衣做最后的清点工作,届时少女美好的身体曲线便都能一览无遗。报酬丰厚,能为憧憬的人效力,每天还有这样的配菜可以享用,还有什么更美好的工作呢?

  ——结果大概是这份奢侈把剩余的好运用光了,没过多久,就接到了这清理荒芜高原的任务。一星期下来,先不提不知何时就会从地里冒出的让人不得安宁的食尸鬼和腐生虫,光是呼吸间所中的尸毒就让他上吐下泻了不知几次,虽然不像其他同僚那样皮肤起斑,神智错乱,甚至连起床的力气都不再有,但这任务不见尽头,继续下去不过是迟早的事。

  自己多半是回不去了啊……

  他越想越沮丧,趴在垫布上不想起身,连平时常做的对克丽丝缇团长的意淫也没了兴致,所以听到后面传来帐帘掀起的声音,也只当作同僚的下级士兵,不耐烦的回怼了一句,“吵死了,你不是刚出去吗。”

  “啊,抱歉,打扰你了吗?”但身后传来的却是个水晶般剔透的女声,“我感觉帐篷里有人,但叫了几声都没回应,所以有些担心。”

  扎尔以自己生平前所未有的速度转身坐起,“不不不不不不,怎怎怎怎怎么会呢,菲尔德小姐,啊不,克丽丝缇大人,啊不,克丽丝缇殿下,刚刚刚刚才是我失礼了。”

  走进这间狭小潮湿的帐篷的,赫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先前还在被遐想着的克丽丝缇·菲尔德团长大小姐。她如平时的休息时间一般,褪去了深红色的铠甲,只穿着单薄的吊带亵衣与小巧的短裙,帐篷顶的发光石照耀无暇的头发和肌肤上,反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

  “叫团长就好了,我早就不是什么殿下了。”她丝毫不觉冒犯的,给出一个温和的微笑,然后在床垫的尾端并腿坐下,“我记得,你是叫扎尔是吗?”

  “团团团团长记得我的名字啊。”扎尔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慌忙将脚缩了回来。明明先前还想着揩油的事情,但他现在却像避火一样生怕碰到眼前少女的一丝半点。

  “因为我们现在都是为同一目标奋斗的同伴了呀。”克丽丝缇说,“只是我,领主阁下,其他的几位将军可顾不住这么大的血月城。能从战争里恢复到今天的状况,都是多亏了每一位居民的努力,尤其像你这样奋战在前线的,我要是连名字都记不住可太失礼了。”

  扎尔被面前耀眼纯真的笑容晃得偏开视线,感觉心中有愧——自己可只是怀着混日子的心思来的啊——但嘴上仍然说,“哪、哪里的话,我生在长在这座城市,为它而战不是理、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但我将你们送到了危险的地方也是事实。”克丽丝缇垂下眼睑,“……至少希望能对得起这份觉悟,虽然菲尔德家族不似往日繁荣,但可以允许我问问你还有什么想要达成的,我可以帮忙的愿望吗?”

  这是在问自己的遗愿,之后要让自己等士兵做决死冲锋了吗?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啊。扎尔在心中涌起的悲凉里冷静下来。算了,毕竟都得到这样的慰问了,这条命交这里也算值了吧,遗愿什么的,自己无亲无故,也都是便宜他人而已。“……不,在下无亲无故,也没有什么执念,只要这条命能为团长做出什么贡献,团长能记得我,在下也就心满意……足……”

  他本来想这么说。

  但是目光不慎下移,无意识自面前少女红宝石般的眼瞳里下移,划过精巧的鼻梁,圆润的樱唇,净白的脖颈,再到只挂着肩带的裸肩,纤美的手臂,包裹不住的酥胸和其中的深深乳沟,乃至惊鸿一瞥的小腹,以及没有裙甲后,可以一直看到根部的大腿。种族天生所致,面前的少女肤色白到近乎苍青,但这并不瘆人,反而平添了一分奇妙的圣洁。

  “……女人。”

  扎尔无意识地从口中吐出这个字眼。

  ——我在说什么啊!?

  他几乎想一剑砍掉五秒前的自己的脑袋。

  “在下,还,还,”在说什么蠢话啊!?这可是在团长面前,在克丽丝缇殿下面前,在女孩子面前啊!自己脑子也中了尸毒了吗!?扎尔在心中狠狠地斥责自己,但嘴巴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开合。“还没碰过……女人……”

  好的,完蛋。

  扎尔终于闭上了嘴巴,准备迎接审判来临。

  往好处想,至少比死在食尸鬼手里要好一点不是?就是可能尸体会被同僚们吐口水,那些混蛋和食尸鬼的口水哪边更让人难以忍耐一时不太好分清。

  但出乎意料的,血族少女脸上完全不见愤怒和厌恶的神色,反而点着下巴,沉思道:“……嗯,确实呢,要是没有和谁肌肤相亲过就离开世界,未免有些太过凄凉。”

  “我明白了。”然后很快就做了决定。

  她探过身来,抓着扎尔的裤腰带一把扯下,二话不说便要将脸压向后者胯下,在半途突然僵了一下,“……唔,比想象中气味还要浓烈啊。”

  然后握着拳头给自己打气,“不过诸卿都在舍生忘死,我要因为区区气味便退缩可就对不起菲尔德之名了。”

  接着就圆张着嘴,要含向面前早已挺立得不行的粗黑肉棒。

  “等等等等等等!”扎尔一时顾不得僭越,甚至顾不得去提起裤子,两手按着少女的肩膀重新拉远距离,“团、团长您要做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发展完全超越他最疯狂的想象。

  “我见家里的女仆,啊,是以前的女仆了,经常给客人这么做呀?”克丽丝缇反而回了他个无辜的表情,“果然我不够女人味,要军团以外的好一点吗?这在现在可有点麻烦……”

  “啊,不……”扎尔一时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美丽脸庞。

  我只是受到刺激后的胡言乱语,还请您真的不要在意。

  您怎么能做和女仆,娼妇一样的事情呢?

  这种事情对在下来说太僭越了。

  ——理性上,扎尔应该从上面选一句来推脱。

  但作为男性,现在已经只有一种回答了。

  “不,就这样就好!”他大声说道,心脏砰砰直跳,比直面食尸鬼的血盆大口时还要有力和急促,“拜托您帮我做了,团长!”

  “好,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谅解了。”然后克丽丝缇答应着,一口气将头俯到了最低处。

  忍耐?忍耐不要立刻就射出来吗?扎尔在下体传来第一道触感时便已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腰。少女的嘴唇饱满而又柔软,仿佛吻向恋人一般轻点在龟头顶端,而后毫无延滞的,一口将整个相比之下太过丑恶的肉棒吞下,霎时间无可言喻的温暖氤氲开来,夹杂着尖细玉齿的轻微磕碰,快感之强烈几乎能让人四肢失温。而这不过是个开始,克丽丝缇用上颚抵着龟头,或者说任龟头顶着自己的上颚,舌头搅动起来,先将冠状沟和其他缝隙细细舔净,再将整根肉棒染上自己的味道,最后配合脸颊与上颚的内壁,紧紧挤压着这相比自己的小嘴来说太过粗大的异物,用力一吸。

  扎尔用尽了整个人生的努力才没有就此缴械。暴乱的气流在下腹里横冲直撞,酥麻的电流一刻不停地沿着脊椎攀爬,此刻即是极乐,又是苦刑。

  第一波的攻势没有成功,克丽丝缇便将手也一并用上。她像捧着宝物一般捧起这个粗野丑陋的玩意儿,嘴唇保持着紧贴的状态一点点抽出,最后龟头重见天日时甚至发出声“啵”的轻响。接着伸出舌头,舔舐着肉棒的下沿一路下滑,直到根部尤不停止,而是就这么顺势将底端的两个精袋含进了嘴里。士兵此刻正坐在地上,所以要碰到他的精袋,也就非将脸贴在地面上不可。于是扎尔看到一条光洁细腻的背脊像山脊一样在眼前延伸,连接到的顶端是极力翘起,微微颤抖的丰臀。敬仰的人,恋慕的人,救自己性命的人,掌握自己生杀大权的人,正趴伏着,跪伏着,含着自己的精袋,任自己的肉棒高高在上地压在一尘不染的额头和前发上,抹上一层透明的黏液。

  “团长……唔!?”

  扎尔就要喷发,但肉棒又一次被克丽丝缇含在了嘴里。她全然没注意扎尔的挣扎,只是一心一意地对付着这根玩意儿,好像它就是世界上最值得战斗的对手。克丽丝缇一直将整根肉棒吞没到了根部,小舌头和咽喉被磕碰的触感让她微微皱眉,但少女忍着不适感再度用力吸允,呲溜呲溜的声音从嘴角传出,分不清是唾液还是先走汁的液体就此一起滑过了食道。但肉棒依然坚硬如铁,最浓烈的欲望还埋藏其中。克丽丝缇皱着眉头,三度允吸,一股新的腥味开始在口中荡漾,但离着宝藏似乎还差一层纸。最后一次,她鼓足力气,调起嘴里能用的一切,用舌头缠着肉棒,用咽喉套着龟头,脸颊和上下颚一起使劲…………

  “我、我要射了!团长!”

  精液突兀地在少女嘴中爆发,一瞬之间占满每一个角落,甚至要从鼻腔里逆流着涌出。克丽丝缇瞪着眼睛,急促地把身子抬起,两手捂着嘴巴,一连闷咳了几声,好不容易才没将这白浊的液体吐出。她闭上眼,努力试着咽下,花了许久才将这黏在嘴里的角角落落的东西扫去,于是长舒一口气。“比想象中的还要难呢。”她说道,带着微妙的鼻音,大概是鼻腔里还有精液残存。“女仆们真了不起。”

  扎尔已无力回话,他后仰着身子,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向着今生所有诅咒过的事物道歉。虽然魔界的神都是混蛋,但只有今天,唯有今天,不得不表达感谢了啊……

  但好运气似乎还没就此结束

  “就先这样吗?”克丽丝缇呼吸两口相对清新的空气,稍微休息一下后,又带着征询的意思问道。她换上一个后仰的坐姿,两腿摆成M字,一手撑在身后,另一手则牵着腰间的系带,当着扎尔的面,将遮挡秘密花园的最后一层薄布掀去,那是扎尔所未曾见过的美丽风景,“我以为,男性都是要插进小穴里才算‘做了’的。”

  扎尔的回答是直接扑了上去。

  他用食尸鬼一般难看的动作顶去黑色蕾丝的裹胸,近乎粗暴地用全身感受着少女的美好。后颈,香肩,乳房,腰侧,屁股,大腿,曾经只能瞻仰而不能触碰的部位,曾经连看都看不到的部位,如今都在手心的掌握之下,从全身各处传递来的光滑柔软,甚至让他一时没辨认出属于少女腔膣的感触。血族的体温比其他种族稍低,肌肤触碰上去略显清凉,腔膣却炽热如炉。扎尔在这一瞬间明白了飞蛾的感受,即使明知将要被焚烧殆尽,此刻也只想往这火热里继续深入,更加深入。而克丽丝缇用海一般的宽广和坚韧纵容了新兵的无礼粗暴,她两手轻抚着肌肉分明的背,配合地晃动腰肢,帮助这刚刚侵犯完自己口腔的阳具进一步地侵犯到自己体内更深处。营帐内的气温节节升高,终于就连克丽丝缇都忍不住从贝齿间漏出喘息。

  “团长!我、我又要射了!”扎尔气喘吁吁地道。

  “嗯,好。”

  于是克丽丝缇闻言抬起双腿,交缠在他的腰上,阻止了他在最后时刻的远离。经此一耽误,再拔出肉棒变得不可能,精液完全在少女的体内最深处爆发,被小穴和子宫饮得一干二净。扎尔不知过了多久才从身下的美妙躯体上移开,克丽丝缇在他面前重新坐起,习惯性地理了理头发,并拢双腿,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柔和,似乎全然不知道刚刚做了多不得了的事情。“还真是意外的需要体力呢。”克丽丝缇说,“平日的体能训练都好好完成了呢。”

  “是、是!”扎尔呆然地望着少女的裸体,胸部和臀部上还有自己粗暴抓揉的红痕,一时只能机械性地应答。

  “足够了吗?”克丽丝缇又问。

  “我,我……”

  然而,扎尔还没来得及回答,隔帘就伴着一声大吼被掀了开来。

  “团长!”那个同一间帐篷的牛魔混血,不知在外偷窥了多久,此刻终于忍耐不了,大吼着冲了进来,从后面抱住了相比他的身形太过纤细的少女,“俺、俺也没碰过女人!也、也请帮俺做!”

  “啊,好的。”克丽丝缇轻巧地应允道,就像应允另一个士兵时那样。她转过身,伸手去解裤腰带,刚刚解开,就被整个身子提起。少女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牛魔比常人更加粗壮的阴茎已经整个没入了早就润滑完毕的小穴里,将还未恢复的腔膣撑得又胀了一圈。“呀……好大……”克丽丝缇不自禁地蹙起眉头,面见痛色。

  “团长!俺要动了!”牛魔喘着打雷般的粗气。

  “嗯……这种程度……我还没问题。”少女便顺从地将双腿交缠上他的腰,准备迎接新一轮的狂风暴雨。

  扎尔还呆滞地坐在地上,就这么看着这抛开自己的新一轮活动。

  灵魂真是奇妙。

  刚刚被口交完时,扎尔还觉得之后的人生不管发生什么自己已都可以接受,但在更进一步纵情地抱拥了欲求的女孩后,此刻他反倒觉得前所未有的不满足了起来。大概是敬仰和感激都被伴着腹中的热气一起射了出去,此刻空空荡荡的身体里,扎尔感到有一种更加黏稠和阴暗的情绪升起。没有反抗它的体力和心情,扎尔被这情绪驱使着站了起来,顶着不知什么时候又挺立起来了的肉棒,从后方接近了正在忍受倾泻的少女。

  “团长,我要再做一次。”他说。

  “诶?好。”克丽丝缇应答着,伴着煽情的喘息,“等,等我做完这边……”

  “但我忍不住了,团长。”扎尔说着,听着脑袋里轰隆作响,全是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他两手把骑士少女洁白的臀肉扒开,露出另一个还未被占用的肉穴。这也是因为种族天生吗?明明是用来排泄污秽的通道,此刻却洁净非常,还带着微微的粉嫩。他毫不犹豫地就往里面挺了进去。

  “呜噫————————♡♡!?”

  克丽丝缇发出了今晚,不,大概此生中最高昂的尖叫。

  她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往侧后方看过来,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慌乱的神情。“等、等等,那里不对,那里不是用来做……”

  扎尔丝毫不作理会,甚至是故意地继续挺腰,将剩下的半截肉棒也一并捅入进去。

  “咿——♡!!”克丽丝缇二度发出尖叫,仿佛溺水的人一样蹬着脚,仰起脑袋努力地寻找空气,但如此的逃避行为不过是让扎尔得寸进尺地把空间进一步紧缩,少女的下身,已经是被两具腰腹紧紧地夹在中间。“好、好奇怪的感觉♡,脑袋要变得奇怪了♡,不行♡,太粗暴了♡——”

  “不要说软弱的话,这可是训练啊团长。”扎尔毫无怜悯地继续动着腰,向着自己的恩人与上司。血族的肠道比起腔膣要冰凉些许,但对肉棒的包裹却更加紧致有力。

  “诶?训练……?”克丽丝缇含糊不清地问道。

  “是啊。我听说了啊,年初的时候,在去城主府汇报的时候,团长被府上的卫兵以安全检查为名,狠狠地玩弄了一番屁股是吧?”

  “那、那是……安全检查,是、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也确实有案例……呀啊♡!?”

  “在大庭广众下高潮也是安全检查的要求吗?”扎尔用一记更加凶狠的冲撞打断了回答,然后感觉到本就紧致的肠道忽然一阵剧烈的收缩,一捧透明的爱液洒落地面。少女被这么送上了高潮。

  “因为♡,因为屁股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所以就……♡!”

  “明明还总是教育我们要谨记士兵的荣誉和骄傲,自己却在大庭广众露出这种失态的样子吗?”

  “对不起♡,克丽丝缇是软弱的团长♡咿呀♡——”

  “别光顾着后面啊,团长!”另一边的牛魔也在此刻加入了战局,“帮俺好好夹紧啊。”

  “是♡,对不起♡!”克丽丝缇·菲尔德,千年血族的末裔,血月城现第四军团团长,蔷薇的骑士姬,向着自己的下属,两个还在侵犯自己的平民新兵不断道歉着。

  “就那么想要俺的孩子吗?”牛魔粗鲁地问。

  “哎?不……现在……不是那个时候……还有很多要做的事情……”事关重大,克丽丝缇终于找回一丝清明。

  但马上就在新一轮的前后夹攻下粉碎。虽然同室,但扎尔和这个牛魔相处不过几天,两人绝非朋友,此刻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默契,只为将怀抱中尊敬的团长送至更加崩溃的境地。“下面的嘴巴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团长。”

  “对不起♡!想要♡!想要好多孩子♡!想变成一个大家族♡!”

  “那就接下俺的种子吧!”

  两束白灼激流同时喷发,势大量猛甚至腔膣里容纳不住,向外迸溅开来,沿着大腿蜿蜒开来。扎尔喘着气,还保持着这个姿势,和牛魔面面相觑了好一会,突然恢复理智,赶忙将中间的少女放回到地上,一时间谁都没能说话。帐篷里的空气闷热难耐,此刻又添上了可怖的静默。这个……虽然开始是得到同意了的,但后面的发展怎么想是强暴吧?还用话语那样折辱了众人敬仰的团长……白天里优雅又威风凛凛的克丽丝缇此刻瘫倒在地上,两腿不成体统地大张着,还未闭合的小穴和肛门汩着白浊的溪流。

  不知过了多久,骑士少女才爬起身来,看着发展一般地站在角落里的两人,甚至没有生气,只是疲惫地道:“……那么,就请两位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去为明天……”

  哗啦。帘子第三次地被掀开,出现在后面的是临帐的一群士兵,似乎只是碰巧来串门,手里还拿着骰子玩具,却被帐篷里的光景震惊得呆愣当场,手中的骰子滑落,在地上叮叮当当地滚了开去。

  而克丽丝缇,扎尔在她脸上看到了自己第一次听闻体能训练内容时的悲壮神情。

  ——最后,那天晚上,克丽丝缇一刻都没有休息的,陪所有士兵都做了一遍,自黎明时,扎尔所最后看到的,是平时以冷静著称的团长副官,以罕见而符合外表的蛮横将少女压在身下,侵犯得后者两脚不住抽搐。等到最后一人的欲望发泄完毕,昔日光辉闪耀的骑士少女已然完全失去了神智,眼睛翻白,小腹隆起,满身白浊地躺在营地正中,贴身的丝袜和手套以及饰物早就不见踪影。

  扎尔一时担心自己闯下了大祸,但不到半小时后,克丽丝缇就穿着猩红的半身甲出现在了集合点,神采奕奕地宣布开始今天的任务,仿佛昨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只有因为找不回丝袜而被迫光着的大腿,隔着盔甲也微微隆起的小腹,然后不时会从大腿内侧流下的白浊,让看向她的视线比以往更加炽热。

  而之后几天确实是对得上这荒唐一夜的艰苦,很快就连安睡的机会都不再有。被克丽丝缇带领着摧毁了不知第几个食尸鬼的巢穴后,刚与其他队伍汇合,便遭到了埋伏于此的魔物的盛大包围,一路突围之后,甚至在这古战场的正中处发现了一处魔神的胎床。扎尔记不得战斗最后是如何结束的了,再度醒来,便已经在城中疗养院的病床上,看着第一次见到的苍白天花板。他因尸毒和死气在此处休养了数月,得知第四军团奇迹般的一人未死,得到了领主盛大的嘉奖。领取勋章和奖金时扎尔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并不多么激动,而只是想起荒芜高原上那个不真实的夜晚,然后……不带龌龊想法的,他想要认真地努力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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