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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赋续写 (87-88)作者:carstar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8-24 11:43 长篇小说 2700 ℃

第87章

  

  铁蹄踏碎寒夜,裹着血腥气的风卷过中军大帐。赵启甲胄未卸,眉峰锁着化不开的焦躁。三路传令兵几乎是前后脚扑进帐中,带血的战报砸在沙盘边缘。

  “左翼遇伏!赤鳞军重弩封死鹰愁涧!”

  “右翼……右翼被火油截断归途!”

  “中路请求增援!叛军主力全压上来了!”

  每一声急报都像淬毒的冰锥,扎进赵启太阳穴突突地跳。他目光死死钉在沙盘象大营。祈殿九……她还在那里!指尖无意识抠进掌心,直到血腥味混着铁锈气冲入鼻腔。

  “十八罗汉,随我驰援中路!”他声音嘶哑,像砂纸磨过生铁。必须快,撕开中路反包围,才能回身保住大营!黑甲精骑如离弦之箭刺入沉沉夜幕。赵启不知道,他身后那座灯火通明的大营,阴影里正伸出无数细小的毒牙。

  ***

  迷迭香混着汗液的甜腥味钻进鼻腔。祈殿九眼睫颤了颤,意识从混沌深潭里挣扎浮起。后颈残留着被重击的闷痛,视线模糊地晃动,最终聚焦在头顶摇晃的毡帐顶棚。陌生的粗粝毡毯磨蹭着赤裸的脊背,凉意蛇一样游走。她试着动了下脚踝,金属镣铐冰冷的触感和沉重的拖拽感瞬间刺透迷蒙。

  “哟,小美人儿醒了?”油腻的调笑贴着耳廓灌进来。

  祈殿九猛地侧头。安盛亲王那张堆满横肉的脸几乎凑到她鼻尖,狭长的三角眼里淬着毫不掩饰的欲火,浑浊的吐息喷在她颈侧。他粗糙肥厚的手指正沿着她小腿肚缓慢上爬,像一团湿冷的苔藓在攀附。

  “滚开。”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却淬着冰。

  “滚?”安庆亲王嗤笑着从阴影里踱出,手里拎着刚从祈殿九脚上剥下的鹿皮小靴,凑到鼻下深深一嗅,满脸陶醉,“殿九妹妹这靴子里的汗香,比御花园的牡丹还勾魂呐!”他随手把靴子一扔,肥硕身躯挤到毡毯边,粗糙指腹直接按上祈殿九赤裸的足心,恶意地搔刮着那柔嫩的凹陷。

  “唔!”细碎的痒意和强烈的屈辱感让祈殿九足趾瞬间蜷缩,珍珠般的趾尖陷进身下毡毯。她奋力一挣,脚踝上的镣铐哗啦作响,却只换来安庆更用力的按压。他指节陷入那滑腻的足弓,感受着掌心下玉足细微的颤抖,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瞧瞧,多嫩的肉,待会儿亲王们的大鸡巴捅进你那小嫩屄里,不知会不会抖得更厉害?”

  “安庆,急什么?”通化亲王阴柔的嗓音响起,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蟒袍玉带,眼睛却毒蛇般黏在祈殿九身上。薄纱外袍在挣扎中早已散乱,露出大片雪腻的肩颈和一抹水红色肚兜的边缘,衬得那肌肤在昏暗油灯下愈发莹润惑人。“好戏,得慢慢开场。”他俯身,枯瘦如鹰爪的手猛地抓住祈殿九散乱的长发,迫使她扬起脸。

  四目相对。祈殿九眼中没有预想的惊恐泪水,只有一片深潭般的沉静,映着通化亲王扭曲的倒影。她甚至轻轻扯了下嘴角,那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根针,刺得通化心头无名火起。

  “装!孤看你能装到几时!”他手上加力,头皮撕裂的痛楚让祈殿九细眉蹙起,却硬是没哼一声。通化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向那水红肚兜的系带,“嗤啦”一声,薄绸断裂。两团从未见过天日的雪腻玉峰弹跳而出,顶端樱珠怯生生地挺立,在骤然接触冷空气时微微颤栗,晕开诱人的粉晕。

  “嗬——”帐内响起一片粗重的抽气声。成化亲王绿豆般的眼睛死死钉在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丰盈上,喉结疯狂滚动。安盛更是直接挺着胯下那早已怒胀如铁的巨物凑了上来,龟头几乎蹭到祈殿九光滑的大腿外侧,留下黏腻的湿痕。

  “老成化,还等什么留影石?”安盛亲王喘着粗气,肥厚手掌迫不及待地抓向那颤巍巍的雪乳,五指深陷进那滑腻如凝脂的软肉里,粗暴地揉捏成各种形状,嫣红的乳尖在他指缝间无助地挺翘。“先让老子尝尝这对大奶子的滋味!”他俯身,张口就含住一边娇嫩的乳蕾,湿滑肥厚的舌头裹着浓重口臭,疯狂地舔舐、啃咬、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尖锐的刺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终于让祈殿九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她身体猛地弓起,被镣铐锁住的双腿徒劳地蹬踢,脚背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玉色弧线。

  这声痛呼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安庆亲王怪笑一声,抓住她乱蹬的脚踝向两边大大掰开!少女最隐秘的幽谷瞬间暴露在污浊的视线和浑浊的空气中。稀疏的柔嫩耻毛下,粉嫩的花唇紧紧闭合着,像初绽的羞涩蓓蕾,因突如其来的暴露而微微翕张,沁出一点晶莹的湿意。

  “肏!真他娘的水灵!”安庆亲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粗糙的拇指不管不顾地按上那紧闭的细缝,狠狠一刮!

  “呃嗯——!”祈殿九浑身剧颤,像被电流击中。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禁地传来火辣辣的摩擦痛感,但更深处,一股陌生的、违背意志的热流却随着那粗粝的刮擦悄然涌出,花径内壁传来隐秘的抽搐。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铁锈味,才压住喉间更羞耻的呜咽。通化亲王欣赏着她因疼痛和屈辱而扭曲的俏脸,慢悠悠地拿出几块黑沉沉的纳影石,阴冷光滑的表面倒映着毡毯上这具被迫展开的雪白胴体,以及亲王们急不可耐的丑态。

  “殿九妹妹的初夜,得让后世子孙都好好瞻仰瞻仰。”他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安盛,别光顾着啃奶子,正戏该开场了!”

  安盛亲王吐出被吮吸得红肿发亮的乳尖,黏稠的唾液拉出淫靡的丝线。他直起身,胯下那根紫黑狰狞的巨物早已青筋暴跳,龟头分泌的黏液把稀疏的毛发黏成一绺一绺。他分开祈殿九被安庆死死掰开的双腿,粗糙的手指再次探向那湿漉漉的羞处,这次是两根指节,强硬地挤开紧致湿滑的花唇,直插进去!

  “啊——!!”撕裂般的剧痛终于冲垮了祈殿九强撑的壁垒,她仰起雪颈,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未经人事的嫩穴被异物粗暴入侵,娇嫩的内壁瞬间绷紧绞死,抗拒着那粗鲁的开拓。安盛的手指被湿热紧致的肉壁死死箍住,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晶亮的爱液和少女无助的痉挛。他感受着那份惊人的紧致和湿热,兴奋得浑身肥肉乱颤:“妈的……紧得要命!插进去还不爽死!”他抽出手指,带出一抹刺目的嫣红,混着透明的滑液挂在指尖。

  那抹鲜红彻底点燃了兽欲。安盛亲王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掐住祈殿九柔韧的腰肢,滚烫坚硬的龟头抵住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沾满血丝和爱液的穴口嫩肉,腰胯猛地向前一沉!

  “噗叽——”

  粗硕的阳根如同烧红的铁杵,强行撑开层层叠叠、剧烈痉挛的嫩肉,狠狠凿进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幽深花径!狭窄的甬道被瞬间扩张到极限,娇嫩的肉壁被摩擦得火辣辣生疼,每一个褶皱似乎都在尖叫着被碾平。祈殿九的身体像被从中劈开,剧痛让她眼前发黑,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抽气。纤细的腰肢被安盛铁钳般的大手固定住,承受着那庞然巨物一寸寸挤入带来的灭顶贯穿感。她脚趾死死蜷缩,绷紧的足弓弯出脆弱的弧度,珊瑚色的趾甲几乎要陷进脚心。

  “嗷——!!”安盛亲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肥硕的肚皮重重拍打在祈殿九平坦的小腹上。龟头终于冲破重重叠嶂,重重撞上那稚嫩的花心!那瞬间的极致紧窄和温热包裹让他头皮发麻。他停住,感受着身下少女身体濒死般的颤抖和被彻底填满的痉挛,低头看着两人紧密交合处,自己的粗黑巨物深深埋没在少女粉嫩娇小的穴口里,那画面带来的视觉冲击令他血脉贲张。

  “操……操……真他娘的爽!”他喘着粗气,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退出,都能看到被撑得圆润发亮的粉嫩穴肉依依不舍地裹着紫黑的茎身,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和祈殿九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闷哼。粗硬的毛发摩擦着她娇嫩的大腿根,留下刺目的红痕。

  “慢点!安盛你个蠢货!”成化亲王急得跳脚,绿豆眼死死盯着那被反复进出的嫣红穴口,浑浊的爱液混合着点点落红,在每一次抽插中被带出,涂抹在少女雪白的大腿内侧和安盛粗黑的胯下,淫靡得刺眼。“弄坏了还怎么玩?留影石还没录清楚!”

  安盛哪里还听得进去,肥臀耸动得越来越快,撞击声越来越密集,像在捣着一团湿透的软肉。祈殿九的身体被他撞得在毡毯上无助地滑动,乌黑的长发凌乱铺散。剧痛稍稍麻木后,一种更可怕的感觉开始滋生。被反复摩擦的肉壁在粗暴的蹂躏下,竟背叛意志地分泌出更多滑液,每一次贯穿带来的可怕摩擦感里,竟夹杂了一丝丝诡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麻痒,从小腹深处悄悄蔓延。她死死咬着早已破损的下唇,尝着血腥,努力对抗着身体深处那陌生的、潮水般试图吞噬理智的可怕感觉。然而破碎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地从齿缝漏出,尾音带着她自己都厌恶的娇颤。

  “唔……呃啊……”当安盛一次凶狠的深顶,龟头再次重重碾过花心深处某一点时,祈殿九猛地仰头,一声拔高的呜咽冲口而出,纤腰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起,又被他重重压下。这反应让安盛更加癫狂。

  “哈!小骚货,里面咬得老子好紧!吸得老子魂都没了!”他口不择言地辱骂着,俯身啃咬她汗湿的颈侧,身下撞击的力道更加狂暴,肥硕的囊袋拍打着少女娇嫩的臀瓣,发出“啪啪”的淫响。祈殿九眼神涣散了一瞬,屈辱的泪水终于混着汗水滚落,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身体深处那不受控的、隐秘的悸动。

  安盛亲王终究是酒色掏空了身子,狂抽猛送了几百下后,一股强烈的酸麻感从尾椎骨炸开。他低吼一声,死死按住祈殿九剧烈挣扎的腰臀,粗黑阳具尽根没入,龟头凶狠地抵着痉挛的花心,浓稠滚烫的阳精猛烈喷射而出!

  “呃啊——!”祈殿九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哀鸣。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狠狠浇灌在稚嫩敏感的宫口上,那从未有过的灼热感和可怕的填充感让她眼前发白,小腹深处一阵剧烈的、失控的抽搐,像有什么东西绷紧到极致然后猝然断裂。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交合处涌出,混着浓精,沿着她被大大分开的腿根蜿蜒流下。

  安盛亲王喘着粗气拔出,带出一大股混合着浓白与淡红的粘稠液体。祈殿九脱力地瘫软在污浊的毡毯上,胸口剧烈起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尖随着喘息可怜地颤抖,腿心一片狼藉,粉嫩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张着,缓缓流出承载不下的白浊。

  “妈的,这么快?”安庆亲王不满地啐了一口,一把推开瘫软的安盛,早已按捺不住的巨物早已怒胀得发紫。他扑上去,粗糙大手直接覆盖上祈殿九腿间那泥泞湿滑的羞处,手指沾满混合的液体,就着滑腻猛地插进那尚未平复喘息、仍在微微抽搐的嫩穴里!

  “呃!”祈殿九身体猛地一弹,刚刚承受过暴行的花径敏感异常,被异物再度侵入带来的刺激让她脚趾再次蜷紧,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悲鸣。安庆的手指在里面胡乱抠挖搅动,感受着肉壁的痉挛和湿热,发出满足的叹息:“热乎的,还夹得紧!安盛那废物射进去的精汤正好给老子当润滑!”他抽出手指,上面裹满黏腻,在祈殿九眼前晃了晃,狞笑着抹在她汗湿的小腹上。

  他抓住祈殿九纤细的脚踝,将她整个人粗暴地翻转过来,变成跪伏的姿势。雪白浑圆的臀瓣被迫高高撅起,中间那道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细缝和后方紧致小巧的菊蕾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淫邪的目光下。腿心残留的白浊正沿着雪股内侧缓缓下滑。

  “撅好了!让老子也尝尝肏烂你小嫩屄的滋味!”安庆亲王挺着巨物,对准那泥泞湿滑的入口,没有任何缓冲,狠狠撞了进去!

  “啊——!!!”祈殿九的惨叫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安庆的尺寸比安盛更为粗壮,刚刚承受过肆虐的花径再次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疼痛混合着残留精液的滑腻,带来一种更加屈辱的饱胀感。他毫不怜惜地掐着祈殿九柔韧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每一次都尽根没入,龟头重重顶撞着饱受蹂躏的花心,发出沉闷的“噗嗤”声。

  祈殿九被迫承受着身后凶猛的撞击,身体像狂风中的小舟剧烈颠簸。汗水浸透了她的长发,黏在苍白的脸颊和光洁的背上。胸前两团雪乳在剧烈的晃动中划出诱人的乳浪,顶端被啃咬得红肿的乳蕾摩擦着粗糙的毡毯,带来一阵阵刺痛的麻痒。她紧咬着牙,破碎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意识在剧痛、屈辱和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勾起的、灭顶般的酸胀感中沉浮。

  “叫!给老子大声叫!”安庆亲王喘着粗气,一巴掌重重扇在祈殿九雪白浑圆的臀瓣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声!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雪肤泛红,微微颤抖。

  “呃啊!”臀肉的刺痛和骤然收紧的穴肉让安庆爽得倒抽凉气,“对!夹紧!妈的,这小屄吸得老子魂飞魄散!”他更加疯狂地挺动腰胯,每一次撞击都让祈殿九的身体向前冲去,又被脚踝上的镣铐拽回,被迫承受下一轮更凶狠的贯穿。腿心被摩擦得一片火辣,泥泞不堪,更多的液体被捣出,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毡毯上,积成一小滩浑浊的水渍。

  祈殿九的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似乎不再完全属于自己。安庆的手指忽然恶意地摸向两人交合处上方那粒被忽视的、微微充血挺立的脆弱珠蕊,粗糙的指腹狠狠碾过!

  “呀啊——!”一股尖锐到极致的、混合着剧痛和灭顶酸麻的电流瞬间击穿脊柱!祈殿九身体绷成一张反弓的玉弓,脚趾死死抠进毡毯,喉咙里爆发出无法抑制的、带着泣音的尖叫。花径内壁失控地剧烈痉挛绞紧,如同无数张小嘴疯狂吮吸!

  “嘶——!操!”安庆亲王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紧缩吸得头皮炸裂,腰眼一麻,精关再也把持不住,低吼着将滚烫的浓精狠狠灌注进那痉挛抽搐的花房深处!他死死抵着,感受着身下少女身体失控的颤抖和穴肉贪婪的吸吮,满足地喟叹。

  当他喘息着拔出时,祈殿九像被抽掉骨头般软倒在污浊的毡毯上,浑身被汗水浸透,雪白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的掐痕和掌印。腿心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口微微张合,缓缓溢出大股浓白的浆液,顺着雪股流下,在身下晕开更大一片湿痕。她眼神空洞地望着摇晃的帐顶,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偶尔不受控制的细微抽搐,证明她还活着。

  通化亲王优雅地放下手中的纳影石,黑沉的石面清晰地映照着少女泥泞的下体和失神的眼眸。他慢条斯理地褪下锦裤,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走到祈殿九无力张开的双腿间,枯瘦的手指沾满她身上的浊液,探向那紧闭的、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后庭菊蕊。

  “小美人儿,前面的洞被操烂了,咱们换个新鲜的。”他冰凉的指尖抵上那羞涩的褶皱,缓缓施压。祈殿九的身体猛地一颤,空洞的眼中终于掠过一丝真正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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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化亲王冰凉的指尖如同毒蛇的信子,精准地抵在祈殿九身后那从未被侵犯过的、紧紧闭合的羞涩菊蕊上。那一点微小的压力,却比之前任何蹂躏都更让祈殿九毛骨悚然。她身体猛地一僵,从失神的虚脱中强行拽回一丝清明,被汗水浸透的脊背瞬间绷紧,弓出一道脆弱的弧线。

  “不……”破碎的音节从她咬出血痕的唇间逸出,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脚踝上的镣铐随着她徒劳的挣动哗啦作响,珊瑚色的足趾死死抠着身下污浊湿黏的毡毯,几乎要将趾甲折断。

  “由不得你。”通化亲王的声音依旧带着那份令人作呕的阴柔优雅,枯瘦的手指却毫不留情地加重了力道。指甲刮过那娇嫩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他另一只手沾满了祈殿九腿心流淌出的、混合着白浊与爱液的滑腻浆汁,带着体温的黏稠液体被他毫不吝惜地涂抹在那紧窒的菊蕊周围,恶意地揉弄着,试图软化那紧闭的门扉。

  冰凉滑腻的触感混合着被侵犯的恐惧,让祈殿九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她试图收紧臀瓣,但那微弱的抵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螳臂当车。通化亲王沾满黏滑的手指,借着那湿腻的润滑,竟强硬地挤开一道缝隙,将一节指节缓缓顶了进去!

  “呃啊——!”祈殿九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哀鸣,身体像被电击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腰间那只枯爪死死按回毡毯。后庭传来的异物入侵感尖锐而陌生,不同于花径被撑开的饱胀,这是一种更深、更钝、带着内脏被牵扯的可怕撕裂感。未经人事的稚嫩肠壁本能地剧烈收缩绞紧,死死箍住那入侵的异物,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痉挛。她雪白的臀瓣在恐惧中绷紧颤抖,腿心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蜜穴也随着后庭的刺激,不受控制地泌出一股新的透明滑液,混合着残留的白浊,沿着腿根蜿蜒流下,在油灯下闪着淫靡的光。

  “嗬……夹得真紧……”通化亲王感受着指尖被火热紧窒的肠壁死死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他并不急于深入,只是缓慢地旋转、抠挖着那狭窄紧致的甬道,感受着身下少女每一次痉挛带来的极致吸力,欣赏着她因剧痛和更深层恐惧而扭曲的侧脸,以及那雪白臀丘无助的颤抖。

  “别……碰那里……呃嗯!”祈殿九的声音带着泣音,当通化的手指恶意地刮过肠壁某处凸起时,一股灭顶的酸麻混合着尖锐的刺痛猛地窜上脊柱,让她眼前发黑,破碎的呻吟陡然拔高。花径深处竟也传来一阵失控的抽搐,又一股温热滑液涌出。这身体背叛的连锁反应让她屈辱得浑身发烫,泪水混着汗水疯狂滚落。

  “看来后面,也很有感觉嘛。”通化亲王阴冷地笑了,抽出手指。那被短暂开拓过的菊穴微微翕张着,沾满湿亮的黏液,在昏暗光线下闪烁着诱人而罪恶的光泽。他慢条斯理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枯瘦却异常有力的手死死卡住祈殿九柔韧的腰窝,将她的雪臀撅得更高,那微微红肿、沾满湿滑的菊蕊毫无保留地对准了他胯下早已怒胀到极致的凶器。紫红色的龟头硕大狰狞,青筋盘虬,顶端分泌的黏液拉出细长的银丝,正散发着腾腾热气,精准地抵住了那瑟缩的入口。

  “不……不要……后面不行……”祈殿九绝望地摇头,散乱的黑发黏在汗湿的颊边,那双总是带着狡黠或沉静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和哀求。她纤细的腰肢徒劳地扭动,试图逃离那滚烫巨物的威胁,雪白的足弓绷紧到了极致,珊瑚色的趾甲深深陷入脚心软肉。

  “由不得你。”通化亲王重复着,声音里带着残忍的兴奋。他腰胯猛地向前一送!

  “呃啊啊啊——!!!!”

  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炸裂!祈殿九的惨叫声撕裂了帐幕,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反弓,脖颈绷出脆弱的青筋。粗硕灼热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强行撑开紧窒娇嫩的括约肌,碾平层层叠叠的羞涩褶皱,狠狠凿进那从未开启过的幽深甬道!可怕的撕裂感从后庭直冲头顶,仿佛整个身体都被那滚烫的巨物从中劈开!肠壁在剧痛中疯狂痉挛绞紧,试图抗拒这可怕的入侵,却只换来更可怕的摩擦痛楚和更深沉的贯穿感。

  通化亲王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低吼。他感到自己的阳具被一股难以想象的火热、紧窒、层层叠叠的嫩肉死死包裹、吸吮、绞缠!那阻力之大,快感之烈,让他眼前都阵阵发黑。他停住,感受着身下少女濒死般的颤抖和甬道深处绝望的收缩,低头欣赏着两人连接处那淫靡到极致的画面:他紫黑粗壮的茎身,深深没入少女雪白臀瓣间那被撑得浑圆、边缘泛着可怜红晕的羞涩菊穴,粘稠的润滑液和一丝刺目的鲜红,正从紧密交合的缝隙里缓缓渗出。

  “对准了……给孤录仔细了!”通化亲王喘息着命令,目光扫向旁边手持纳影石的侍从。黑沉的石面清晰地捕捉着祈殿九被彻底贯穿后庭时,那张因极致痛苦而扭曲的绝美脸庞,以及雪白臀丘间那被粗黑巨物强行撑开的、淫艳盛放的菊蕊特写。

  他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退出,都能看到那被蹂躏得微微外翻的嫣红嫩肉依依不舍地裹着沾满黏液的紫黑茎身,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沉闷的“噗嗤”声和肠壁被强行撑开的、令人牙酸的黏腻摩擦音。祈殿九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晃动,破碎的呜咽和抽气被撞得断断续续。胸前那对被冷落的雪乳随着撞击可怜地晃荡,顶端红肿的乳蕾摩擦着毡毯,带来一阵阵刺痛的麻痒,却奇异地分散了后庭那灭顶的痛楚。更可怕的是,随着那粗粝的摩擦在湿滑的肠壁间反复进行,一种诡异的、被强行挖掘出的酸胀麻痒感,竟如同藤蔓般从被贯穿的最深处悄悄滋生,缠绕上那尖锐的疼痛,让她浑身抑制不住地细细颤抖。

  “啊……呃嗯……”一声带着颤音的、连她自己都陌生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滑出喉咙。这声音让通化亲王眼中精光大盛。

  “骚货!后面也这么会吸!”他低吼着,枯瘦的手指报复般地狠狠掐住祈殿九腰间软肉,留下深紫的指痕。抽插的力度骤然加大,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粗硬的毛发刮蹭着她敏感的臀缝和腿根,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帐内回荡,混合着肠液被捣出的黏腻水声、金属镣铐的哗啦声,以及祈殿九再也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和一丝诡异娇媚的破碎呻吟。

  “呃啊……慢……慢点……后面……要裂开了……唔嗯!”祈殿九的意识在剧痛和那灭顶的、被强行催逼出的诡异快感中沉浮。身体像被架在火上反复炙烤,又像被抛入冰海深处。后庭被疯狂蹂躏的饱胀感和摩擦带来的可怕酸麻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花径深处竟也传来阵阵空虚的悸动和湿意,似乎那从未被满足过的隐秘之地也在渴望着被填满。这身体彻底的、羞耻的背叛让她屈辱得几乎发狂,泪水汹涌而出。

  通化亲王感受着那紧窒肠道的疯狂吮吸和身下少女矛盾而诱人的反应,快感如同潮水般堆积。他俯下身,枯瘦的胸膛贴上祈殿九汗湿的脊背,牙齿恶意地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廓,沙哑低语:“叫啊,让留影石录下大庆朝的九公主,是怎么被操屁眼操出水的!”他腰胯耸动得如同打桩,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让龟头重重撞上肠壁深处某个敏感的凸起。

  “呀啊——!!!”当那一点被反复碾压时,一股尖锐到极致的、混合着剧痛和灭顶酸麻的电流瞬间席卷全身!祈殿九身体绷紧到极致,脚趾蜷缩,喉咙里爆发出无法自控的、拔高的尖叫。后庭的嫩肉失控地疯狂痉挛绞紧,如同无数张小嘴死命吮吸!花径深处也同时传来一阵剧烈的、空虚的抽搐,一股温热的滑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浇淋在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

  这极致的紧缩让通化亲王闷哼一声,精关瞬间失守!他死死抵住那痉挛抽搐的菊穴深处,滚烫的浓精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进少女稚嫩的肠道深处!他感受着那滚烫液体注入时肠壁剧烈的抽搐和吸吮,满足地喟叹着,枯瘦的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的腰骨里。

  当他喘息着拔出时,带出大股混着白浊和血丝的粘稠肠液。祈殿九像一具被玩坏的布偶,彻底瘫软在污秽的毡毯上,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后庭那被强行撑开的菊蕊一时无法闭合,可怜地微微张着,缓缓溢出乳白的浆液,顺着雪白的臀沟流下。她眼神彻底涣散,空洞地望着摇晃的帐顶,身体偶尔传来一阵细微的、无法控制的抽搐。

  “该……该我了!”早已按捺不住的成化亲王绿豆眼里闪烁着贪婪和迫不及待的光芒,一把推开喘息着的通化。他臃肿的身躯像座肉山般压了上来,胯下那根尺寸骇人的巨物早已怒胀得发紫,龟头流淌的黏液在油灯下闪着淫光。他看也不看祈殿九腿心和后庭那一片狼藉、红肿不堪的惨状,粗糙肥厚的手掌直接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用力向两边大大掰开!

  “唔……”祈殿九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痛哼,身体被强行摆弄,刚刚承受过双重蹂躏的脆弱花径和后庭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腿心那红肿的蜜穴微微张合,混合着白浊、爱液和肠液的粘稠浆汁正不断涌出,将身下的毡毯浸染得更加污秽。

  “妈的,都操松了!”成化亲王不满地啐了一口,但他胯下那根巨物却兴奋得更加怒胀。他肥厚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插入那湿滑泥泞的穴口,在里面胡乱搅动抠挖,感受着肉壁的温热和依旧惊人的弹性,发出满足的喘息:“还行,还能夹!”他抽出手指,带出一大股黏腻的混合物,看也不看就抹在祈殿九平坦的小腹上,留下污浊的指痕。

  他挺着那根紫黑狰狞的凶器,龟头对准那被蹂躏得微微外翻、沾满混合液体的嫣红穴口嫩肉,没有任何前戏,借着那湿滑,腰胯用尽全力向前凶狠一撞!

  “噗嗤——!”

  粗壮的阳根如同攻城巨槌,瞬间撑开那饱受摧残、敏感异常的花径,狠狠贯入最深处!祈殿九的身体像虾米般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掐断般的抽气,随即是无声的剧烈颤抖。成化的尺寸是四人中最可怕的,刚刚承受过安庆和安盛蹂躏,又被通化后入的花径,再次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极限!可怕的饱胀感和撕裂般的摩擦痛楚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窒息。

  “操!好热!好紧!”成化亲王兴奋得浑身肥肉乱颤,他双手死死掐住祈殿九柔韧的腰肢,感受着那火热湿滑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吮吸包裹着自己的巨物,开始了毫无章法的、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浑浊的浆液,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噗叽”声。他沉重的身躯如同打桩机般疯狂耸动,肥硕的肚皮重重拍打在祈殿九平坦的小腹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祈殿九的身体被他撞得在毡毯上无助地滑动,乌黑的长发彻底散乱,粘在汗水和泪水交织的脸上。胸前那对雪乳在剧烈的颠簸中疯狂晃荡,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顶端红肿的乳蕾摩擦着粗糙的毡毯,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刺痛和麻痒的奇异感觉。她紧咬着早已血肉模糊的下唇,破碎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意识在无边的痛苦和灭顶的窒息感中沉沦。

  “叫!给老子叫出来!”成化亲王喘着粗气,看着身下少女痛苦扭曲的俏脸和被自己疯狂占有的泥泞小穴,征服欲空前膨胀。他俯下身,一口咬住祈殿九汗湿的肩头,留下深深的齿痕,身下撞击的力道更加狂暴,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钉穿在毡毯上。脚踝上的镣铐随着每一次凶狠的贯穿发出刺耳的哗啦声,纤细的足踝被磨出了红痕。

  祈殿九的眼前开始出现光怪陆离的幻影。剧痛似乎已经麻木,身体深处只剩下一种可怕的、被彻底填满和捣碎的饱胀感。然而,更深处,在那被反复碾压的花心敏感点上,随着成化毫无技巧却力道万钧的凶狠顶撞,一股股灭顶的、违背意志的酸麻浪潮,正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防。花径内壁在剧痛和这可怕的酸麻刺激下,失控地剧烈痉挛、绞紧、吸吮!

  “嘶——!妈的!吸!再吸紧点!”成化亲王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紧缩吸得浑身肥肉乱抖,爽得龇牙咧嘴。他更加疯狂地挺动,肥臀如同装了机簧般急速耸动,每一次都尽根没入,龟头重重凿击着那饱受蹂躏的宫口嫩肉。他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祈殿九胸前那团疯狂晃荡的雪腻乳肉,五指深陷进去,如同揉捏面团般粗暴地抓握、拉扯、搓揉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乳蕾!

  “呃啊——!”胸前尖锐的刺痛混合着花心深处被反复撞击带来的灭顶酸麻,终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祈殿九绷紧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爆发出连她自己都陌生的、带着尖锐哭腔却又充满情欲意味的尖叫!一股温热的液体失控地从花径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成化亲王凶狠抽插的粗黑茎身上!这不是之前被逼迫出的失禁,而是一种更加汹涌、更加灼热、带着强烈收缩痉挛的喷射!

  “嗷——!!!”这突如其来的滚烫浇淋和肉壁疯狂的痉挛吮吸,让成化亲王爽得魂飞天外!他低吼一声,死死按住祈殿九弹动的腰臀,粗黑巨物尽根没入,抵着那剧烈抽搐痉挛的花心,滚烫浓稠的阳精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源源不断地喷射进少女饱受蹂躏的花房最深处!他感受着那滚烫精液注入时宫口嫩肉的疯狂吮吸和颤抖,满足地低吼着,肥硕的囊袋剧烈收缩。

  当他终于喘息着拔出时,带出一大股混合着浓精和爱液的、如同奶油般浓稠的浆汁。祈殿九彻底瘫软在污秽不堪的毡毯上,像一具被彻底玩坏、榨干的人偶。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抽噎。腿心一片狼藉,红肿外翻的穴口一时无法闭合,如同被捣烂的娇嫩花房,缓缓流出承载不下的、混着血丝的白浊浆液,在身下积成更大一滩浑浊的水洼。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齿印、掌印,后庭那被撑开的菊蕊也微微张着,溢出乳白的肠液和精斑。她眼神空洞涣散,只有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抽搐,尤其是腿心和后庭的嫩肉,在极致的刺激过后,依旧残留着阵阵空虚的悸动和酸麻。

  通化亲王满意地看着手中几块纳影石,那光滑的黑沉表面清晰地倒映着少女被彻底征服、烙印上污秽印记的每一个瞬间,从最初的挣扎到绝望的承受,再到最后那失控的痉挛和高潮。他阴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真正的笑意。

  “收好。大庆朝九公主的初夜盛宴,每一帧,都价值连城。”

  

第88章

  

  营帐内烛火摇曳,赵启指尖捏着军报,几乎要将那薄薄的纸页揉碎。祈殿九被俘的消息像淬毒的冰针,扎得他丹腹深处残存的两股寒热真气都隐隐躁动起来。沙盘上象征敌营的黑色小旗刺目异常,他仿佛能穿透这粗糙的模型,看到那华丽营帐深处——祈殿九是否正像祈白雪一样,被迫分开双腿,承受着那些亲王的肮脏侵犯?雪白的足踝是否被铁链锁住,被迫高高抬起?那总是带着狡黠笑意的唇瓣,是否正被强行撑开,塞入腥膻的阳物?甚至……她的后庭是否也……

  “赵尊者!”清亮而带着一丝焦急的女声打断了他脑海中翻腾的、令人窒息的香艳炼狱画面。

  赵启猛地回神,压下喉头翻涌的血气。帐帘掀开,北玄双疾步而入。她一身银亮的贴身软甲,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曲线,胸甲被饱满的乳峰顶得高高隆起,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腰肢却收得极细,衬得臀线愈发浑圆挺翘。火光映着她年轻的脸庞,那双眸子清澈见底,盛满了纯粹的担忧,毫无城府,像一头莽撞闯入险地的雪白小鹿。

  “探子回报,九殿下被押在敌营核心,由祈玄虎那几个老贼亲自看管!”她语速飞快,胸脯因激动而剧烈起伏,软甲下那两团惊人的绵软仿佛要破甲而出,顶端甚至能想象出两点小小的凸起。“末将请命!率我麾下九罗汉并九百僧兵,趁夜突袭!定将九殿下救出!”

  赵启的目光落在她因急切而微微泛红的娇靥上。太像了……祈殿九那带着戏谑的话语倏然在耳边响起——“北玄家的双双姐姐呀,单纯得像张白纸,被人骗了还会帮着数钱呢……”白纸?赵启的心猛地一沉。眼前这具包裹在冰冷金属下的青春胴体,丰腴得惊人,也脆弱得惊人。他几乎能预见那可怕的画面:这身象征力量的软甲被粗暴撕开,暴露出底下雪一样白腻、奶一样滑嫩的肌肤。那些如狼似虎的叛军会像撕开锦缎一样轻易扯碎她的亵衣,让那对从未经人亵玩的饱满雪乳弹跳出来,粉嫩的乳尖在寒夜和无数淫邪目光的刺激下瑟瑟挺立。粗粝的手指会狠狠揉捏那两团丰盈的软肉,留下青紫的指痕,更会有肮脏的嘴凑上去啃咬啜吸……她那双修长有力的腿会被强行掰开,露出从未被外物侵入过的紧窄腿心,那片柔嫩的、如同初生花瓣般粉润的秘处,又如何抵挡得住成百上千野兽的轮番蹂躏?精液会像肮脏的浆糊,糊满她每一寸雪肤,最终将她彻底淹没……赵启感到丹腹内气息一阵紊乱,那寒热真元几乎又要失控。

  “不可!”赵启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斩钉截铁,“敌营虚实不明,祈玄虎等人阴险狡诈,此去凶险万分!”

  “尊者!”北玄双急得向前一步,饱满的胸脯几乎要蹭到沙盘边缘,“九殿下身处魔窟,多耽搁一刻便多一分危险!末将知晓利害,定会小心行事!请您下令!”她仰着脸,清澈的眸子里是毫无保留的恳求与决心,那毫无防备的姿态,让赵启脑中强制压抑的、她被无数士兵压在身下哭喊挣扎的淫靡幻象更加清晰。她甚至可能像祈白雪那样,被迫跪趴在泥地里,高高翘起沾满污秽的精斑的雪臀,让不同的男人轮流将阳物捅进她稚嫩的后庭……

  帐内陷入沉默,只有烛火噼啪作响。赵启闭上眼,祈殿九巧笑倩兮又隐含落寞的脸与北玄双此刻焦灼纯净的面容重叠。良久,他重重吐出一口浊气,那浊气里仿佛都带着祈白雪寝宫里那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

  “……罢了。”他睁开眼,目光锐利如刀,直刺北玄双,“准你所请。但务必牢记,以探查接应为主,若事不可为,即刻撤回!不得有误!”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带着沉重的血腥味。他仿佛已经看到北玄双失陷敌营,成为下一个祈白雪,甚至下一个祈殿九。

  北玄双英气的脸上瞬间焕发光彩,抱拳躬身:“末将领命!定不负所托!”软甲包裹下的浑圆翘臀因这动作绷紧,划出一个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她转身,甲叶铿锵,那摇曳生姿的背影,腰肢纤细,臀部却饱满得如同熟透的蜜桃,每一步都踏在赵启绷紧的心弦上,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营帐内,只留下赵启一人,对着摇曳的烛火,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体内两股真气再次不安地躁动、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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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的山谷,死寂如墓。寒风掠过嶙峋怪石,发出呜咽般的尖啸。北玄双伏在一处背风的岩凹里,冰冷的岩石硌着她软甲下的饱满胸脯,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让那两团丰腻的软肉在冰冷金属的禁锢下微微变形。探子刚刚回报,前方山谷尽头的叛军大营灯火通明,喧闹震天,隐约传来放肆的划拳声、酒坛碰撞声和女子尖细的、带着哭腔的媚笑——显然是在庆贺擒获祈殿九这“绝世战利品”。一想到祈殿九此刻可能正被那些肮脏的老亲王剥光了肆意玩弄,甚至像她曾听闻的祈白雪那样被同时贯穿前后庭……北玄双的心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窒息。

  不能再等了!每一刻拖延都是对殿下的亵渎!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厉芒,猛地直起身,低喝道:“众将士听令!目标敌营,全速突进!救出九殿下!”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破釜沉舟的锐气。

  九百僧兵与九位气息沉凝的罗汉紧随其后,如同暗夜中奔涌的黑色洪流,悄无声息却又迅疾无比地涌入狭窄的谷道。月光吝啬地洒下几缕惨白,映照着北玄双紧绷的侧脸和她起伏剧烈的胸线。她冲在最前,银甲反射着冷光,像一颗坠落的流星。然而,就在前锋堪堪冲过谷道中段最狭窄处时——

  “轰隆——!!!”

  两侧陡峭的山崖上,骤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无数磨盘大小的巨石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轰然滚落,瞬间将狭窄的谷口堵死!紧接着,刺耳的号角撕裂夜空,山谷两侧的黑暗里,猛地亮起无数火把,将整个谷底照得亮如白昼!密密麻麻的叛军如同蚁群般涌现,强弓劲弩森然林立,冰冷的箭镞在火光下闪烁着死亡的寒光,对准了下方猝不及防的僧兵!

  中计了!

  北玄双的心猛地沉入冰窟,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她甚至能看到高处火把映照下,祈玄虎那张得意到扭曲的胖脸,和他身边几个亲王眼中毫不掩饰的、如同打量待宰羔羊般的淫邪光芒!那目光,赤裸裸地穿透她的软甲,仿佛已经剥光了她的衣服,在她赤裸的胴体上游走!

  “结阵!防御!”北玄双厉声高呼,同时周身真气勃发,试图格挡如飞蝗般射来的箭矢。然而,叛军蓄谋已久,箭雨太过密集,又夹杂着专破真气的破甲重弩。她身边的僧兵如同割麦子般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九位罗汉怒吼着爆发出强横气势,拳风掌影呼啸,击飞大片箭矢,却也瞬间被叛军中的高手死死缠住,无法分身。

  “呲啦——!”

  一支刁钻的弩箭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精准地射中北玄双肩甲的连接处!坚韧的牛筋索应声而断!紧接着又是几支劲箭,狠狠钉在她胸甲侧翼和腰肋的薄弱处!巨大的冲击力让她闷哼一声,身形踉跄。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空隙,数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侧翼扑出,数条浸了油、滑不溜手的特制套索毒蛇般缠上了她的手臂、腰肢和修长的双腿!

  “呃啊!”北玄双奋力挣扎,真气鼓荡,震得绳索嗡嗡作响。但那绳索极其坚韧,且数量众多,几个缠绕着她手臂的叛军高手狞笑着同时发力向后猛拽!她双臂被强行反剪到背后,这个动作让她饱满的胸脯被软甲狠狠向上挤压,几乎要从领口崩裂出来,两团沉甸甸的雪腻乳肉轮廓在甲叶下绷得惊心动魄。

  “滚开!”她怒叱,修长的玉腿灌注真气猛地扫出,踢飞两人。但更多的叛军扑了上来,死死抱住她的双腿。一人甚至趁机将手探向她大腿内侧,隔着软甲狠狠捏了一把那充满弹性的丰腴腿肉!

  “哈哈!好弹!不愧是北玄家的小母马!”那士兵猥琐地大笑。

  屈辱和愤怒瞬间冲昏了北玄双的头脑。就在她心神剧烈波动的刹那,一张坚韧的浸药渔网当头罩下!网上涂抹的强力麻药瞬间透过软甲缝隙渗入肌肤!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麻痹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迅速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浑身力气如同退潮般飞速流逝,真气再也无法凝聚。

  “卑鄙…无耻…”她眼前阵阵发黑,娇躯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被数条绳索死死捆缚着,重重摔倒在冰冷的碎石地上。尘土沾满了她英气的脸庞和闪亮的银甲。意识模糊的最后瞬间,她看到祈玄虎那张令人作呕的胖脸凑近,带着浓重酒气和淫邪的笑,一只肥腻的手掌,正毫不避讳地抓向她因倒地而更显高耸的胸脯……

  ……

  刺骨的冷水混合着冰渣,狠狠泼在北玄双脸上,将她从药物造成的昏沉中激醒。

  “唔…咳咳…”她剧烈地咳嗽着,冰冷的水珠顺着她凌乱的发丝滑落颈项,流进被粗暴撕开的软甲领口。彻骨的寒意让她瞬间清醒,随即是更大的惊恐!她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手脚被粗糙坚韧的牛筋索以极其羞耻的“大”字形捆绑着,分别固定在囚车四角的粗大铁栏上!那件象征着她武勇的银亮软甲,此刻早已被剥得精光,连同内里的中衣、亵衣,尽数被扔在囚车肮脏的底板上,被几只沾满泥污的军靴肆意践踏。

  火把!无数熊熊燃烧的火把插在囚车四周,将这片临时刑场照得亮如白昼!跳跃的火焰无情地舔舐着她一丝不挂、完全暴露在数千道贪婪目光下的赤裸胴体!

  “哗——!”震耳欲聋的、夹杂着口哨和下流叫喊的喧嚣声浪瞬间将她淹没。

  “看哪!北玄家的奶娘!这奶子!比老子婆娘喂了三个娃的还大还白!”

  “操!真他娘的白!这腚,又圆又翘,能夹死个人!”

  “快看腿心!粉的!光溜溜的!是个白虎馒头屄!”

  “哈哈哈!够劲儿!待会儿老子要第一个尝尝这白虎嫩穴的滋味!”

  污言秽语如同最肮脏的泥浆,铺天盖地泼洒而来。北玄双从未经历过如此恐怖而羞耻的场面,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到了脸上,烧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她试图蜷缩,试图并拢双腿遮挡那最羞耻的腿心秘处,但手脚被“大”字形牢牢固定,任何挣扎都只是徒劳地让那雪白丰腴的娇躯在绳索的勒缚下更加诱人地扭动起伏。胸前的两团饱满雪乳失去了束缚,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徒劳的扭动,如同受惊的白兔般剧烈地上下弹跳、晃动,顶端那两粒小巧的、从未暴露人前的嫣红蓓蕾,在冷风和无数灼热视线的刺激下,可怜兮兮地硬挺凸起,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平坦的小腹下,那片神秘三角洲果然光洁如玉,没有一丝毛发,粉嫩的肉缝紧紧闭合着,如同最娇嫩的花苞,此刻却被迫在火光下纤毫毕现地展露给所有人!

  “啧啧,瞧瞧这奶头,都硬了!小贱货,还没挨操就发浪了?”一个满脸横肉的裨将狞笑着跳上囚车边缘粗糙的木板。囚车剧烈摇晃了一下。他那双沾满油污和泥垢的粗糙大手,毫不客气地、带着十足的亵玩意味,猛地一把抓住了北玄双胸前一只剧烈摇晃的雪乳!五指如同铁钳般深深陷入那滑腻柔软、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之中,用力地揉捏、抓握、挤压!粗暴的动作让那团丰腻的软肉在他掌下不断变形,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

  “啊——!放手!畜生!”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羞辱感让北玄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挣扎。绳索深深勒进她雪白娇嫩的腕子和脚踝,勒出刺目的红痕。她的挣扎反而让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玉兔晃动得更加剧烈诱人,臀肉也绷紧出浑圆的曲线。

  “嘿嘿,叫得真好听!再叫大声点!”裨将更加兴奋,另一只手也攀了上来,两只粗糙大手各抓住一只饱满的乳峰,像揉面团一样狠狠搓弄、拉扯!那两粒挺立的嫣红乳尖被他用布满老茧的拇指和食指狠狠捏住,用力地捻搓、向外拉扯!仿佛要将那娇嫩的蓓蕾生生揪下来!

  “呃啊!痛…住手…求…求你…”北玄双痛得浑身痉挛,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屈辱的哀求脱口而出。她的挣扎渐渐无力,只剩下痛苦的呜咽和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这对从未被人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乳尖传来的剧痛,几乎让她崩溃。

  “求我?好啊!”裨将淫笑着,突然松开蹂躏她乳尖的手,顺着她光滑平坦、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小腹,一路向下,粗糙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探入了她紧紧闭合的腿心深处!直接按在了那从未被外物触碰过的、娇嫩敏感的秘裂之上!

  “不——!!!”北玄双发出一声绝望到极致的悲鸣,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投入滚油的虾米!从未有过的、被强行侵入最私密之地的恐怖感觉瞬间席卷了她!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肮脏的手指隔着娇嫩的肉唇,重重地按压、揉搓着她最核心的敏感花蒂!

  “哈哈!湿了!小贱货!还说不要?这就流水了!”裨将的手指在她紧窄的肉缝外肆意抠挖、拨弄,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惊人弹性和那迅速变得滑腻的触感——那是少女身体在极度恐惧和刺激下被迫分泌出的可怜汁液。他故意将沾满了晶莹爱液和少女体香的几根手指,强行塞进了北玄双因尖叫而微微张开的红唇之中,在她洁白的贝齿和柔软的舌头上狠狠搅动、涂抹!

  “唔…呕…呜…”浓烈的、属于自己的羞耻气味和对方手指的肮脏味道充斥口腔,北玄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屈辱的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她拼命想咬下去,但下巴却被另一个跳上囚车的军官死死捏住,只能发出含糊痛苦的呜咽,被迫品尝着自己最私密处被亵渎的证据。

  “妈的,真骚!让老子也尝尝这白虎嫩穴的味儿!”另一个军官迫不及待地挤开裨将,粗糙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插进了北玄双被迫分开的腿心深处!这次不再是隔着肉唇,而是直接插入了那紧窄得几乎不容一指的温热肉缝之中!指尖粗暴地刮过娇嫩敏感的内壁褶皱!

  “啊——!!”身体内部被强行侵入的剧痛和无法言喻的羞耻感让北玄双眼前发黑,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她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肮脏的手指在自己最稚嫩、最纯净的甬道里抠挖、旋转,每一次抽动都带出更多滑腻的汁液,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叽”声。

  “够了!”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身披重铠的主将终于排开众人,走到囚车前,目光如同打量货物般扫视着北玄双赤裸的、布满泪痕和红痕的娇躯,在她剧烈起伏的雪白胸脯和狼藉一片的腿心处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庆王爷有令!此女乃重犯,需押回大营由王爷们亲自发落!不过嘛…”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所有士兵都懂的淫笑,“王爷们也体恤兄弟们辛苦!在押送回去之前,给兄弟们开开荤!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就用她这两条大白腿和这身好皮肉泄泄火!不许插穴!给王爷们留着!”

  “将军英明!!”震天的欢呼声几乎掀翻夜空。

  囚车周围瞬间排起了长龙。第一个士兵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掏出早已硬挺发紫的狰狞阳物,在同伴的哄笑声中,猛地扑到北玄双被迫分开的、雪白修长的玉腿之间!

  “不…不要…求求你们…啊——!!!”

  粗硬滚烫的肉棒,狠狠抵在她大腿内侧最娇嫩敏感的肌肤上,然后就在那一片狼藉、沾满了各种污浊液体的腿缝间,开始狂暴地抽送、摩擦!粗糙的棒身刮蹭着她柔嫩的腿肉和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肉缝边缘!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肉体拍打声,每一次抽拉都带出黏腻的、混合着爱液、汗水和污垢的白沫!

  “呃…啊…嗯啊…”北玄双的哭喊和哀求很快被淹没在更狂暴的侵犯中。她绝望地仰着头,雪白的颈项绷出脆弱的弧度,泪水混合着汗水流下。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玉兔随着身后男人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疯狂地上下抛甩、晃动,乳尖早已红肿挺立。一个接一个的士兵爬上囚车,在她被迫张开的双腿间发泄着兽欲。粗糙的手掌在她赤裸的身体各处游走、抓捏,留下青紫的指痕。雪白的乳峰被不同的手揉捏成各种形状,臀瓣被拍打得通红,甚至有人将腥臭的阳物在她脸上、小腹上摩擦,最终将浓稠滚烫的白浊液体,一股股、一滩滩地喷射、涂抹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胸脯、小腹、脸颊、甚至那沾满污浊的粉嫩肉缝周围……

  火光跳跃,映照着囚车上那具不断承受着撞击、不断被玷污的雪白女体。抽插声、拍打声、男人的喘息嘶吼、猥琐的点评哄笑、以及少女那破碎断续、最终只剩下微弱呜咽的悲鸣,交织成一首残酷而淫靡的夜曲。北玄双的眼神渐渐涣散,如同破碎的琉璃,倒映着火光和一张张扭曲的欲望面孔。她雪白的娇躯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红肿的掌印、齿印,以及越来越多、黏腻发亮的、散发着腥脍气味的乳白色浆斑,在火把下闪烁着淫秽的光泽。那曾经清纯倔强的脸庞,此刻只剩下麻木的绝望,和一片狼藉的白浊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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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的囚车在无数士兵意犹未尽的淫笑和口哨声中,吱呀作响地驶入叛军大营的核心区域。篝火熊熊,驱散了深秋的寒意,却驱不散北玄双骨髓里透出的冰冷。她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精致人偶,被“大”字形固定在粗糙的木架上,赤条条地暴露在跳动的火光里。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暴行的印记:雪白的胸脯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牙印,那两粒饱受蹂躏的嫣红乳尖肿得像熟透的小樱桃,可怜地挺立着;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的大腿内侧沾满了干涸发硬的白浊斑块,黏腻不堪;最私密的腿心处,原本粉嫩紧闭的肉缝此刻红肿外翻,残留着黏滑的混合液体,在火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她微微垂着头,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大半脸庞,只有偶尔身体无法控制的细微抽搐,证明她还活着。

  “哗啦!”一桶混合着冰碴的冷水再次兜头浇下!刺骨的寒意激得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被迫抬起头。视线模糊地聚焦,她看到了前方灯火通明的大帐,帐帘被高高挑起。帐内温暖如春,铺着厚厚的兽皮地毯,与外面的肃杀寒冷截然不同。更让她瞳孔骤然收缩的是——帐内中央,同样竖立着一个精铁打造的十字刑架!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以同样屈辱的“大”字形被牢牢绑缚其上!

  祈殿九!

  她身上那件标志性的薄纱长裙早已不知所踪,只余下几缕被撕烂的丝绦,象征性地挂在手腕脚踝处,聊胜于无地遮掩着,反而更添淫虐。她的状态比北玄双稍好,但裸露的肌肤上也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尤其是那对形状完美的椒乳上,乳晕周围清晰可见几处被用力吸吮出的深红吻痕。她微微侧着头,瀑布般的黑发垂落,遮住了半边脸颊,看不清表情,只有那微微起伏的、同样饱满的胸脯,和那双腿被迫分开后显露出的、光洁无毛的粉嫩腿心,无声地诉说着她同样遭受了非人的凌辱。然而,与北玄双的绝望麻木不同,祈殿九身上似乎还残留着一种近乎妖异的慵懒,仿佛只是玩累了一般。

  几个穿着粗布短褂的健壮士兵端着热水盆和布巾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谄媚又隐含贪婪的笑容。

  “王爷吩咐,给两位‘贵客’擦洗干净身子,别污了王爷们的眼。”一个头目模样的士兵阴阳怪气地说道。

  冰冷的布巾带着粗糙的质感,毫不怜惜地擦拭着北玄双身上的污秽。士兵们的手借着擦拭的动作,在她赤裸的娇躯上肆意游走。粗糙的指腹用力擦过她胸前的敏感蓓蕾,引起一阵刺痛和无法抑制的战栗;湿漉漉的布巾在她平坦的小腹和腰窝间流连,然后顺着腰线下滑,用力擦拭她大腿内侧的黏腻,布巾的边缘甚至一次次故意刮蹭着她红肿敏感的腿心肉缝!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剧烈地颤抖,屈辱的泪水再次无声滑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士兵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感受到他们手指刻意的停留和揉捏,尤其是当擦拭到她被迫分开的臀缝和后庭那处隐秘的皱褶时……

  “啧,真白,真嫩,擦干净了更想操了……”一个士兵在她耳边低声淫笑,粗糙的手指趁机在她饱满的臀瓣上狠狠掐了一把,留下清晰的指印。

  北玄双死死咬住下唇,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抑制住崩溃的尖叫。她看向祈殿九那边,那些士兵同样在“清洗”,动作却似乎“温柔”了许多,但祈殿九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微微颤抖,紧抿的唇线透着一丝隐忍的苍白。当一个士兵的手借着擦拭她腿心的机会,手指试图悄悄探入那紧闭的粉嫩肉缝时,祈殿九猛地睁开眼,那眼神冰冷如刀,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那士兵竟被这眼神慑得一僵,讪讪地缩回了手。

  终于,“清洗”结束。两人身上的污秽被大致抹去,露出底下更多被遮掩的青紫伤痕和红肿。湿漉漉的身体在火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更显得娇嫩诱人。士兵们退下后,一个穿着绸衫、管家模样的干瘦老者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盘上放着两只小巧的玉杯,杯中盛着半透明的、散发着奇异甜香的粉色液体。

  “王爷们体恤二位辛苦,特赐下‘暖身汤’,为二位驱驱寒气。”老者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眼神却像毒蛇一样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扫视。

  北玄双心中警铃大作!她猛地摇头,紧闭双唇。但那老者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死死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那粉色的液体带着一股奇异的、令人心神摇曳的甜香,被强行灌入了她的喉咙!

  “唔…咳咳…呕…”辛辣甜腻的液体滑过食道,北玄双剧烈地咳嗽起来,想要呕吐,却无济于事。

  另一边,祈殿九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那玉杯,竟主动张开红唇,任由那老者将粉色液体灌下,喉头微动,咽了下去。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只是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认命般的嘲弄。

  药效发作得极快!

  北玄双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猛地从丹腹深处炸开!如同无数细小的火苗瞬间点燃了四肢百骸!刚才被冷水浇透的冰冷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髓深处透出的、令人心慌意乱的空虚和渴望!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灼热,脸颊飞起病态的潮红。胸前那两团饱受蹂躏的雪腻乳肉仿佛胀大了一圈,乳尖更是敏感得发疼,仅仅是空气的流动都带来一阵阵难耐的麻痒,迫切地渴望着被用力揉捏、甚至啃咬!更可怕的是她的腿心深处!那刚刚被粗暴手指侵犯过的粉嫩肉缝,此刻如同有无数蚂蚁在爬,在钻!空虚、奇痒、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如同尿意般的强烈悸动!一股股温热的、滑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最深处汩汩涌出,顺着她被迫分开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火光下反射出晶莹黏腻的光泽。

  “呃…嗯…”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并拢双腿摩擦缓解那钻心的痒意,但绳索牢牢固定着她的脚踝,让她只能徒劳地让腰肢和臀肉在刑架上扭出更加诱人的弧度,反而让腿心那湿漉漉、微微开合的粉嫩肉缝更加暴露无遗。

  “热…好热…好痒…嗯啊…”无意识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娇吟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出。她看向祈殿九,发现对方的状态似乎比她更甚!祈殿九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脸颊酡红如醉,眼神不复冰冷,反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红唇微张,发出细碎而急促的喘息,那对形状完美的椒乳顶端,原本淡粉的乳尖此刻已硬挺充血,如同熟透的莓果,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她甚至主动地、难耐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挺翘的雪臀在刑架上摩擦,仿佛在寻求某种慰藉。

  “呵呵,药力上来了。”一个熟悉而令人作呕的声音响起。祈玄虎腆着硕大的肚子,披着一件敞开的锦袍,露出毛茸茸的胸膛,率先踱着步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通化亲王、安庆亲王和另一个面生的、眼神阴鸷的凯亲王。四个老亲王的目光如同黏腻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刑架上两具被春药折磨得情欲勃发、娇艳欲滴的赤裸女体。

  “几位王叔,小侄等这一刻可是望眼欲穿啊!”祈玄虎搓着手,目光在北玄双那对剧烈起伏、乳波荡漾的丰硕雪乳和祈殿九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上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两人同样湿漉漉、微微开合的腿心秘处,胯下瞬间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玄虎贤侄莫急,好菜总要慢慢品。”通化亲王阴恻恻地笑着,目光如同毒蛇般在祈殿九身上逡巡,“先给两位美人儿松松筋骨,让她们好好‘伺候’我们叔侄几个。”

  侍卫们上前,解开了束缚北玄双和祈殿九手脚的绳索。长时间的捆绑让她们手脚酸麻,加上春药猛烈的作用,两人几乎站立不稳,娇躯发软地靠在刑架上。祈殿九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身体深处那汹涌澎湃的欲火瞬间淹没了理智。她嘤咛一声,竟主动伸出微颤的玉臂,环住了靠近她的通化亲王那肥胖的脖子,将自己滚烫的、只穿着破碎丝绦的娇躯贴了上去,用那对挺翘的椒乳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磨蹭,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带着浓重的鼻音:“王爷…好难受…帮帮小九…”

  这主动的投怀送抱如同火上浇油!通化亲王低吼一声,一把扯掉自己碍事的袍子,露出同样肥胖松弛的身体和那根早已怒挺的、布满青筋的黝黑阳物!他粗鲁地将祈殿九按倒在地毯上,肥硕的身躯压了上去,粗糙的大手直接抓住她一只椒乳用力揉捏,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探向她湿滑的腿心!

  “啊…王爷…用力…揉小九的奶子…好舒服…”祈殿九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悠长呻吟,腰肢主动向上挺送,迎合着那只在她腿心抠挖的手指,粉嫩的肉缝瞬间被粗粝的手指撑开,发出“噗滋”的水声。

  另一边,安庆亲王和凯亲王早已按捺不住,同时扑向了刚刚解开绳索、正靠着刑架急促喘息、身体难耐扭动的北玄双!

  “小美人儿,憋坏了吧?让本王好好疼疼你!”安庆亲王一把搂住北玄双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腰肢,满是酒气的大嘴直接堵住了她试图抗议的红唇,粗大的舌头蛮横地撬开贝齿,在她口中搅动吮吸,同时一只手狠狠抓住她胸前一只丰硕饱满的雪乳,五指深陷乳肉,粗暴地揉捏抓握!那饱受蹂躏的乳尖传来的强烈刺激,混合着春药带来的蚀骨空虚感,瞬间击溃了北玄双残存的理智!

  “唔…嗯…”抗拒的呜咽变成了含糊的呻吟。她感到另一只雪乳也被一只冰冷粗糙的手掌握住,是那个眼神阴鸷的凯亲王!他捏住她另一只乳峰顶端的蓓蕾,用指甲恶意地刮搔、弹弄那敏感至极的乳尖!

  “啊——!”双乳同时传来的、强烈到近乎疼痛的快感让北玄双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腿心深处那汹涌的洪流再也无法遏制,大股黏滑的爱液喷涌而出,浸湿了凯亲王恰好探向她腿心的手!

  “妈的!真他娘的水多!”凯亲王兴奋地低吼,沾满滑腻汁液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北玄双那早已泥泞不堪、火热紧致的肉穴深处!两根手指并拢,在她狭窄湿滑的甬道里凶狠地抠挖、旋转!

  “呃啊!进…进来了…好…好满…嗯啊!”身体最深处被强行填满的饱胀感,混合着春药催化的极致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席卷全身!北玄双的瞳孔瞬间放大,双腿一软,若非被安庆亲王搂着腰,几乎要瘫倒在地。她被动地承受着凯亲王手指在她体内的肆虐,那粗粝的摩擦带来一种近乎毁灭的刺激,让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更多的汁液随着手指的抽插被带出,发出响亮淫靡的“咕啾”声。

  祈玄虎看着眼前两对已经纠缠在一起的淫靡景象,急得抓耳挠腮。他猛地看向旁边那个正津津有味欣赏、尚未下场的凯亲王:“王叔!别光看着!咱们一起!双飞!”

  凯亲王眼中淫光一闪,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正合我意!”他一把推开还在北玄双口中肆虐的安庆亲王,在安庆亲王不满的嘟囔声中,抓住北玄双纤细的脚踝,将她整个人猛地翻了个身,变成了跪趴在地毯上的姿势!那浑圆挺翘、如同满月般的雪白臀丘高高撅起,中间那道深陷的臀缝和下方那朵微微收缩的淡粉色雏菊,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不…后面…不要…”北玄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咽,挣扎着想并拢双腿。但祈玄虎已经扑了上来,肥胖的身躯压在她光滑的背上,两只肥手死死抓住她胸前那对沉甸甸、因跪趴姿势而垂坠晃动的雪乳,用力揉捏挤压,同时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痛的粗壮阳物,抵在了她湿漉漉、微微开合的粉嫩肉缝入口,龟头粗暴地研磨着那敏感充血的小肉珠!

  “啊!前面…要…要进来了…嗯…”肉缝入口被粗大滚烫的龟头碾磨,强烈的刺激让北玄双浑身一颤,腰肢塌陷下去,臀部却撅得更高,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后面是我的!”凯亲王狞笑一声,跪在北玄双身后,粗大的手指沾满了她穴口溢出的滑腻爱液,毫不怜惜地捅向那紧闭的、淡粉色的雏菊蕾!指尖用力地按压、旋转,试图强行开拓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窄后庭!

  “呃啊——!!!痛!!!”后庭被强行侵入的撕裂剧痛让北玄双发出凄厉到变形的惨叫,身体如同濒死的鱼般疯狂扭动挣扎!但祈玄虎死死压着她,粗壮的肉棒趁机猛地向前一顶!

  “噗嗤——!”

  粗大狰狞的阳物借着爱液的润滑,瞬间齐根没入了她湿热紧致的肉穴深处!将她所有的惨叫都堵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声被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悠长呜咽!

  “操!真紧!夹死老子了!”祈玄虎爽得倒吸一口冷气,肥胖的腰身开始大力耸动,粗壮的肉棒在她紧窄湿滑的甬道里凶狠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都狠狠撞击到最深处的花心,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黏滑的汁液和翻卷的嫩肉!

  “呃…嗯…太…太深了…啊…”北玄双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晃,胸前那对巨乳在祈玄虎的抓握和撞击下疯狂地甩动,乳尖摩擦着粗糙的地毯,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疼痛的奇异快感。而身后,凯亲王的手指仍在她的后庭里粗暴地开拓,伴随着每一次抽插带来的身体震动,那手指也更深地捅入那紧致滚烫的直肠!

  另一边,通化亲王正将祈殿九摆成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他仰躺在地毯上,而祈殿九则背对着他,雪白浑圆的臀瓣压在他脸上,湿漉漉的腿心正对着他那根挺立的肉棒。通化亲王正贪婪地舔舐着祈殿九臀缝间那朵微微绽放的雏菊和下方湿滑的肉缝,发出“啧啧”的吮吸声。祈殿九则主动地上下起伏着娇臀,用自己湿滑的肉缝摩擦着通化亲王的脸,口中发出高高低低、婉转诱人的呻吟,同时她伸出小手,握住了安庆亲王凑过来的肉棒,熟练地套弄起来,甚至俯下身,将那紫红色的龟头纳入了自己温热的口腔,小舌灵活地舔舐着马眼。

  “妈的!一起上!”安庆亲王被祈殿九的口舌侍奉刺激得低吼连连,他看了一眼旁边正被祈玄虎猛干后穴、被凯亲王用手指开拓前穴的北玄双,眼中淫光大盛,猛地扑到北玄双身前,粗暴地捏开她的下颌,将自己那根沾着祈殿九口水的、硬挺的肉棒狠狠捅进了她被迫张开的小嘴里!

  “呜…唔嗯…”北玄双的口腔瞬间被腥膻粗硬的肉棒塞满,直抵喉咙深处,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涌上,泪水汹涌而出。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着口腔被狂暴抽插的侵犯,发出含糊痛苦的呜咽。而她的身体,正同时承受着祈玄虎在她肉穴里的疯狂抽插和凯亲王在她后庭手指的残酷开拓!三重侵犯带来的极致痛苦和春药催化的诡异快感在她体内激烈冲突、爆炸!

  凯亲王感觉手指开拓得差不多了,北玄双那紧窄的菊蕾已被强行撑开,变得柔软湿润。他抽出手指,看着那微微开合、泛着水光的粉嫩雏菊,再也忍耐不住,将自己早已怒涨到极点的粗大阳物,抵在了那柔嫩的入口!

  “不…后面…不要插…啊——!!!”

  在祈玄虎又一次凶狠的插入、将北玄双身体向前顶送的瞬间,凯亲王腰身猛地一沉!

  “噗叽——!”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肉体被强行撑开的闷响,凯亲王那根尺寸骇人的肉棒,齐根没入了北玄双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稚嫩后庭!肠壁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瞬间让北玄双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眼球痛苦地上翻,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嘶鸣,身体如同被钉住的蝴蝶般剧烈地抽搐、痉挛!

  “操!真他娘的紧!夹得老子魂儿都飞了!”凯亲王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感受着那紧致滚烫的肠壁死死箍住他肉棒的极致快感,开始不管不顾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少许血丝和肠液,混合着前穴溢出的爱液,将北玄双的腿间弄得一片狼藉。

  祈玄虎也在她湿滑的前穴里加速冲刺,肉棒狠狠捣弄着敏感的花心。安庆亲王则死死按住她的头,挺动着腰身在她湿热的口腔里狂抽猛送!三重夹击之下,北玄双的意识彻底陷入了一片混乱的空白,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剧烈地痉挛、抽搐。痛楚、窒息、以及被强行开发带来的、违背意志的、被春药无限放大的生理快感,如同海啸般彻底将她淹没。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两根粗硬的异物在自己体内不同的腔道里狂暴地进进出出,每一次撞击都带来灵魂出窍般的震荡。

  “啊…要…要尿了…呃啊——!!!”

  当凯亲王和祈玄虎同时在她紧缩抽搐的肉穴和后庭深处狠狠撞击到最深处,将滚烫的精液狂暴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时,北玄双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撕裂的尖叫!她的身体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般绷成一张反弓,双眼翻白,小腹剧烈地痉挛抽搐!一股灼热的液体猛地从她失控的尿道口激射而出,混合着被内射的浓精,淅淅沥沥地喷洒在地毯上!她达到了一个被春药和暴力侵犯共同催生出的、屈辱而崩溃的潮吹!

  与此同时,通化亲王也在祈殿九湿热紧致的后庭里猛烈冲刺后低吼着射精。安庆亲王则低吼着,将浓稠的白浊狠狠喷射在祈殿九那被他抽插得微微红肿的肉缝入口。

  帐内弥漫着浓烈的、雄性精液的腥脍气息和女子体液的味道。祈殿九慵懒地瘫在通化亲王身上,微微喘息,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红晕,眼神迷离地看着旁边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身体还在无意识抽搐、腿间一片泥泞狼藉的北玄双,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妈的,爽!”祈玄虎喘着粗气从北玄双身上爬起来,看着身下这具布满精斑、泪痕和污秽的雪白女体,尤其那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穴和微微开合、溢出白浊的粉嫩菊蕾,得意地拍了拍她满是抓痕的雪臀,“这小母马,后庭的滋味真他娘的绝了!比前面还紧!”

  凯亲王也抽身而出,带出一股混合着血丝和浓精的浊液。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北玄家的丫头,果然名不虚传,够劲道!”

  通化亲王搂着怀里的祈殿九,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尤其是北玄双那失神崩溃的模样,阴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传令下去,点起篝火,铺好地毯!把这两个小美人儿收拾干净了,绑好!让全营的将士们都来尝尝鲜!尤其是这位北玄家的‘女菩萨’!”

  ---

  巨大的篝火在叛军大营中央的空地上熊熊燃烧,粗大的木柴噼啪作响,跃动的火焰将夜空都映成了橘红色,驱散了深秋的寒意,却将这片空地变成了一个巨大而淫靡的祭坛。柔软厚实的羊毛地毯铺满了整个区域,一直延伸到篝火边缘。

  空地中央,立着两个特制的、包裹着柔软皮革的木架。祈殿九和北玄双被重新绑缚其上,但姿势却换成了更加屈辱而便于侵犯的跪趴式。她们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高高吊起,迫使上半身低伏,而膝盖分开跪在软垫上,腰肢被皮带紧紧勒住,将雪白浑圆的臀丘高高撅起,如同献祭的羔羊。这个姿势,让她们被迫挺翘的臀瓣、深陷的臀缝、以及下方那两处被精心“清洗”过、却依旧残留着红肿和精斑的秘处——粉嫩湿润的肉缝和微微开合的淡粉色雏菊——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数千道灼热的目光之下!

  士兵们早已排起了数条蜿蜒的长龙,如同饥饿的群狼,盯着祭坛上那两具在火光下泛着诱人光泽的赤裸女体,眼中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味、酒气、以及一种原始的、令人血脉贲张的躁动。

  “开始!”祈玄虎站在篝火旁的高台上,志得意满地一挥手,如同开启一场盛大的飨宴。

  第一个士兵迫不及待地冲到北玄双身后。他甚至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是贪婪地看了一眼那高高撅起的、雪白丰满的臀丘和下方湿漉漉的粉嫩肉缝,便低吼一声,解开裤带,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对准那微微开合的湿润入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粗硬的阳物借着残留的滑腻,瞬间齐根没入那依旧紧窄湿热的肉穴深处!

  “呃…啊…”北玄双发出一声痛苦而麻木的呜咽,身体被撞得向前一倾。那士兵立刻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暴的抽插!粗壮的肉棒在她紧致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发出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和“咕啾咕啾”的水声。每一次插入都狠狠顶到最深处,每一次拔出都带出黏滑的汁液和翻卷的嫩肉。

  “操!真紧!夹死老子了!”

  “快!下一个!别磨蹭!”

  “妈的,这屁股真白真大!”

  士兵的喘息、兴奋的叫骂、同伴的催促交织在一起。仅仅几十下凶狠的抽送,那士兵便低吼着将一股滚烫的精液狠狠射进了北玄双的身体深处,然后意犹未尽地拔出肉棒,带出一股白浊的混合物。他甚至伸手在北玄双那被他撞得通红的雪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留下清晰的掌印,才喘着粗气退下。

  第二个士兵立刻补上位置,同样没有任何前戏,挺着肉棒再次凶狠地贯入那泥泞湿滑的肉穴!

  “呃…嗯…”北玄双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被动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撞击。她的头无力地垂着,凌乱的发丝黏在满是泪痕和精斑的脸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跳跃的篝火,里面早已没有了神采,只剩下彻底的麻木和死寂。身体深处传来的、被不同阳物反复贯穿的饱胀感和摩擦带来的、被春药残留催化的微弱快感,混合着撕裂的痛楚和浓重的恶心感,让她仿佛灵魂已经抽离,只剩下这具残破的躯壳在承受着永无止境的蹂躏。雪白的臀瓣在一次次撞击下荡漾起诱人的臀浪,臀缝间那朵淡粉色的雏菊,随着身后抽插的节奏,无助地微微开合着。

  另一边,祈殿九的处境看似相同,却又微妙地不同。她同样承受着身后士兵粗暴的插入和抽送,身体被撞得摇晃,口中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但那呻吟声,却并非全是痛苦,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撩人心魄的媚意。她甚至偶尔会微微扭动纤细的腰肢,配合着身后士兵的节奏,让挺翘的雪臀迎合着撞击,口中发出模糊的、带着喘息的话语:“嗯…再…再深点…好哥哥…顶…顶到小九的花心了…啊…”这种主动的迎合,极大地刺激了侵犯她的士兵,也引得周围的士兵更加兴奋,排在她身后的队伍明显骚动起来。

  “妈的!这九殿下真是个尤物!”

  “操!叫得老子骨头都酥了!”

  “快点!该我了!老子要操她的小屁眼儿!”

  当轮到祈殿九后庭被开拓时,她甚至主动地、努力地放松着那紧致的菊蕾,让士兵的进入稍微顺畅了些许。虽然依旧痛得蹙紧眉头,但口中那婉转诱人的呻吟却始终未停,甚至在那士兵最终射入她后庭深处时,发出一声仿佛极度满足的悠长叹息。这种近乎妖异的、在屈辱中绽放的媚态,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强烈的反差,让这场轮奸盛宴的气氛更加狂热。

  几个亲王站在高台上,欣赏着这壮观而淫靡的景象,尤其是北玄双那彻底崩溃麻木的凄惨模样和祈殿九那引人堕落的妖冶姿态。通化亲王眼中闪烁着精光,从怀中取出了几枚拳头大小、散发着幽幽蓝光的奇异石头——纳影石!

  “如此盛景,岂能不留影纪念?”他阴笑着,将一丝真气注入其中一块纳影石。石头表面的幽蓝光芒骤然变得明亮而稳定,如同睁开的魔眼,清晰地映照出下方篝火前,那两具被无数士兵轮流侵犯、雪白的娇躯在无数撞击下如同浪涛般起伏、秘处泥泞不堪、精液横流的淫靡景象!尤其是北玄双那空洞绝望的眼神和祈殿九那迷离中带着媚笑的表情,被清晰地烙印在纳影石的光晕之中。

  一块块纳影石被激活,从不同角度记录着这持续了整整一夜、数千人参与的、针对两位绝色女子的残酷轮暴。每一块石头,都忠实刻印着她们雪白的肌肤被无数手抓捏留下的青紫、胸前乳尖被不同嘴吮吸啃咬出的红肿、腿心被反复插入抽插得红肿外翻的秘裂、臀瓣被拍打出的通红掌印、以及那最终被涂满全身、黏腻发亮、在火光下如同白色油彩般的浓稠精液……

  当第一缕惨白的晨曦艰难地刺破云层,投射在弥漫着浓重精膻气息和疲惫喘息的大营时,这场漫长的凌辱终于接近尾声。最后几个士兵在北玄双和祈殿九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里发泄完最后的欲望,拔出沾满白浊的肉棒,满足又疲惫地退下。

  两人被解下木架,如同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般瘫软在污秽不堪、浸满各种体液的地毯上。她们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寸干净的皮肤,布满了青紫、牙印、掌痕,从头到脚都被黏腻发硬的白浊覆盖,在晨光下反射着淫秽的光泽。北玄双双目紧闭,气息微弱,如同死去。祈殿九则微微睁着眼,眼神涣散地望着灰白的天空,唇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意义不明的弧度。

  通化亲王满意地掂量着手中那几块已经记录得满满当当、幽光内蕴的纳影石。他挑出其中两块画面最为清晰、角度最为刁钻淫靡的,特别是完整记录了北玄双从崩溃反抗到彻底麻木失禁、以及祈殿九主动承欢妖媚姿态的片段,交给一名心腹侍卫。

  “速速送去赵启大营。”他脸上露出残忍而快意的笑容,“让咱们这位赵尊者,好好欣赏一下他‘红颜知己’们的绝世风采!”

  ---

  赵启的大营,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沉寂之中。距离北玄双率军出击已过去整整一天一夜,杳无音讯。派出的斥候如同石沉大海,带不回任何有价值的消息。营帐内,赵启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端坐在沙盘前,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丹腹深处,那两股寒热真气如同感受到主人焦躁的心绪,不安地躁动、撕扯,隐隐作痛。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但祈白雪在寒床上被李延儒后入贯穿菊蕾、精液灌满肠道的画面,祈殿九被亲王们剥光亵玩的画面,尤其是北玄双临行前那决绝的背影……各种不祥的、极其具体的、充满淫虐意味的可怕幻象,如同跗骨之蛆,疯狂啃噬着他的神经。

  她是否也像祈白雪一样,被剥光了捆在刑架上,任由那些肮脏的士兵排队玩弄她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她那对丰硕的乳峰,是否正被无数只脏手肆意揉捏抓握,留下青紫的指痕?她那光洁无毛的粉嫩腿心,是否已被粗硬的阳物强行撑开、反复贯穿?甚至……她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稚嫩后庭,是否也……

  “报——!”一声急促的禀报打断了赵启濒临崩溃的思绪。一名亲卫双手捧着一个密封的、带着叛军标记的铜匣,神色凝重地快步走入帐中。

  “启禀尊者!营外射来此物!言明…言明交予尊者亲启!”亲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赵启的目光如同冰锥般刺向那铜匣。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他挥了挥手,屏退左右。帐内只剩下他一人。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打开了铜匣的机括。

  “咔哒。”

  匣盖弹开。里面没有书信,没有战报。只有两块拳头大小、通体幽蓝、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奇异石头——纳影石!

  赵启的心脏猛地一沉!关于这种神朝遗宝的传闻瞬间闪过脑海!他几乎能猜到里面记录着什么!一股混杂着恐惧、愤怒和绝望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堤坝!他颤抖着伸出手,拿起其中一块纳影石,如同捧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指尖凝聚一丝微弱的真气,迟疑地、却又带着某种自虐般的决绝,缓缓注入其中!

  嗡——!

  纳影石幽蓝的光芒骤然变得明亮而稳定!一幅清晰无比、令人血脉贲张又肝胆俱裂的立体光影瞬间投射在帐内的空气中!

  篝火!跳跃的巨大篝火!火光映照下,是两具被摆成屈辱跪趴姿势的赤裸女体!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青紫淤痕和黏腻发亮的精斑!那高高撅起的雪白臀丘,在火光下如同献祭的羔羊!

  其中一个身影,有着惊心动魄的丰腴曲线!那对饱受蹂躏的、沉甸甸的雪腻乳峰无力地垂坠晃动,顶端乳尖红肿不堪!镜头拉近,死死聚焦在她被迫分开的腿心——那粉嫩湿润的肉缝此刻红肿外翻,如同被捣烂的花瓣!一根粗壮黝黑、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棒,正从那泥泞的入口凶狠地拔出,带出翻卷的嫩肉和大股黏稠的白浊混合物!紧接着,另一根不同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再次狠狠贯入那湿滑紧致的肉穴深处!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让那雪白的臀肉剧烈荡漾,每一次拔出都伴随着“咕啾”的淫靡水声和侵犯者兴奋的嘶吼!

  是北玄双!赵启瞬间认出了那具丰腴的胴体!他看到她空洞失焦的眼神,看到她因痛苦和麻木而微微张开的嘴唇,看到她身体在狂暴撞击下无助地痉挛!他甚至看到她腿心上方那微微开合、溢出白浊的淡粉色雏菊——那处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显然也未能幸免!

  画面猛地切换角度!聚焦到她的身后!一个士兵正跪在她臀后,粗大的手指沾满滑腻的液体,正用力地捅进那紧窄的菊蕾之中!北玄双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无声的、痛苦到极致的嘶喊!随即,一根更加粗壮的肉棒取代了手指,对准那被强行开拓的雏菊入口,狠狠撞了进去!伴随着肉体被撑开的闷响,北玄双全身绷紧,眼球痛苦上翻,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呃啊——!!!”赵启仿佛能听到她灵魂被撕裂的惨叫!他感到自己的后庭也传来一阵幻痛般的痉挛!

  画面再次切换。这次是祈殿九!她同样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但她的反应却截然不同!她竟然微微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挺翘的雪臀迎合着身后士兵的抽插!她的侧脸映着火光,红唇微张,发出清晰的、婉转诱人的呻吟:“嗯…好哥哥…顶得好深…小九的骚穴…都被你操穿了…啊…用力…再用力些…”甚至当另一个士兵挺着肉棒,粗暴地捅入她后庭时,她只是蹙紧眉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随即那呻吟又变得高亢媚惑起来!

  两块纳影石的画面交替闪烁,如同最残酷的凌迟!北玄双彻底崩溃麻木的凄惨景象!祈殿九在屈辱中绽放的妖冶媚态!无数士兵排队轮番上阵的淫靡队列!雪白娇躯被涂满精液如同人形精壶的最终画面!尤其是北玄双失禁潮吹时那崩溃的尖叫和她被双穴贯穿时痛苦抽搐的特写,如同最锋利的匕首,狠狠捅进了赵启的心脏!

  “噗——!!!”

  一股无法抑制的、滚烫腥甜的液体猛地从赵启喉头狂喷而出!炽热的鲜血如同怒放的红梅,瞬间染红了面前冰冷的沙盘!纳影石幽蓝的光芒映照着他瞬间惨白如纸的脸,那上面交织着极致的痛苦、滔天的愤怒和无尽的悔恨!丹腹深处,那两股压抑已久的寒热真气如同脱缰的野马,彻底失控,疯狂地冲撞撕扯!眼前的光影瞬间被一片猩红覆盖,祈白雪、祈殿九、北玄双被凌辱的画面在血雾中疯狂旋转、重叠!耳边仿佛回荡着无数淫邪的笑声、肉体撞击声、女子凄厉的哭喊和绝望的呻吟……

  他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如同被伐倒的巨木,带着喷溅的鲜血,重重地向前栽倒,彻底失去了意识。帐内,只剩下那两块纳影石,依旧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冰冷地投射着那令人心胆俱裂的淫靡炼狱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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