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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别传·同人续 (1)作者:xzy16888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03 11:06 长篇小说 6000 ℃

【穆桂英别传·同人续】(1)

作者:xzy16888

2025/07/28首发于第一会所

  笔者言:自去年年初以来,渺无襄王大大消息,心痒难耐,特抛砖引玉,博诸君一笑。

  上回说到,李元昊伙房之中巧设柔情计,春兰情窦初开暗许黄昏约。穆桂英强压疑云寻亲下山去,岂料贴身侍女心怀怨尤暗酿风波。这一夜私会,春兰芳心可会被李元昊尽数掳去?误服汤药,穆桂英贵体又当承受何等煎熬?欲知端倪,且听我细细道来。

  话说春兰端着那罐掺杂了超量巴豆粉末的“安神汤剂”,一路轻移莲步,穿廊过院,裙袂微扬间步履窸窣,只觉山风习习穿过腿间空隙,带来阵阵难以启齿的清凉微痒之感。方才伙房之内被那冤家剥去亵裤,情急之下只得这般真空而行。那细麻布裙摆时而贴服,时而掀起,如同情人狡黠的手指,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她敏感到极致的肌肤。每每行至僻静处,她便忍不住伸手整理裙摆,指尖无意间划过玉胯下方那片骤然失去屏障、变得格外敏感脆弱的隐秘花园,一股混合著羞耻、刺激与隐秘期待的电流便直窜脊梁,搅得她心慌意乱。手中那罐温热的汤药,此刻沉甸甸地像揣着个烧红的秘密,灼得她掌心发烫,胸中小鹿乱撞如同擂鼓。

  到得穆桂英起居的西厢暖阁时,春兰深吸一口气,将那惊涛骇浪的心绪强压下去,换上一副惯常的体贴恭顺模样,低眉敛目推门而入。

  “小姐,安神汤药熬好了。” 春兰垂首趋前,将托盘轻放于梳妆台前的小几上。

  穆桂英正临窗而坐,凝望着窗外沉沉的暮色,黛眉紧锁,面罩霜寒。杨宗保阵亡无头、杨家遭难逐出汴梁、祖母佘太君连同几位婶娘姊妹坠崖失踪…这一连串惊雷般的噩耗,已将这位昔年意气风发的浑天侯折磨得身心俱疲。那七尺余的健硕身量此刻微微佝偻,高大背影竟显出几分伶仃萧索。听得春兰言语,她才回过神,深深喟叹一声:“搁着吧。山下的兄弟们可曾传来有用音讯?”

  “尚未…”春兰低声回应,顺势将青瓷盅的盖子揭开少许,一股奇异药味飘散出来,“小姐忧心过甚,气色都憔悴了,快趁热喝了汤药安养心神才是。” 她垂着眼睫,不敢与那锐利凤目有半分接触,只暗自祈祷小姐莫要细辨这被篡改的药味。

  穆桂英确实神思恍惚,又念及春兰相伴多年忠心耿耿,不疑有他,只觉那药味比往日似乎更苦涩些,也只当是煎得火候重了。她接过药盅,仰头一饮而尽。汤药温热滑入腹中,初始倒也带来些许暖意安顿之感。她挥挥手,示意春兰退下歇息。

  夜色渐深,穆柯寨隐入一片寂静山林包围的黯淡之中。穆桂英倚在床榻边,反复翻看着几封辗转送入寨中的旧部书信,试图从只言片语中厘清夫君杨宗保最后征战轨迹里可能暗藏的阴谋线索。白日里众人搜山无获带来的失望沉重如铅压在心头,更添一份焦灼。

  起初只是腹中隐隐有闷雷之声滚动,未几,便升腾起一股灼烫绞痛,犹如无数细针在肠壁内里凶狠翻搅冲撞!那痛苦来得极其霸道迅猛,瞬间便攫取了她大半心神。穆桂英闷哼一声,捂住腹部,光洁额头上霎时渗出豆大的冷汗。紧接着便是一阵阵猝不及防、排山倒海的汹涌便意!

  她紧抿朱唇,强撑着那高挑健硕的身子疾步奔入后间隔僻之所。未及坐稳,肠腑内那蛮横力量便已不受控制地奔泻而出,伴随着剧烈的痉挛腹痛,噼啪作响,淋漓尽致!这羞耻而痛苦的泄洪几乎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只得紧抓住檀木圈椅的扶手,纤长骨节因用力而绷得死白。一轮方竭,还不待缓口气,又一阵绞痛伴随无法抵御的便意复又汹涌而至!如是再三,反反复复,直将她堂堂女帅折磨得面色惨白如纸,娇躯佝偻颤抖,虚汗如雨般湿透了里层小衣,紧紧黏附在那丰满鼓胀的双乳间与汗津津的脊背上。

  待到那惊涛骇浪般翻腾不休的肠道稍稍平息,穆桂英已浑身瘫软如泥,两股战战,竟连提气的力气都提不起来。那身健硕的筋骨仿佛被一寸寸抽掉,七尺高的身量也成了沉重的负担。更糟的是,过度泄下的暴烈药力如同滚烫的烙铁,将沉甸甸坠在胸前的硕大浑圆软乳内部也勾起一股股烧灼般的燥渴,与身下花园深处那因长年压抑而被药性偶然勾起的、细微却固执的春潮暗暗呼应起来。她只得命春兰取来温水,以巾帕蘸取一遍遍擦拭滚烫的身子。春兰跪于床榻边,小心翼翼地撩开那柔软的襦衫,将温热的湿巾敷上她那因长期习武而异常结实紧致、此刻却微微颤动的小腹上轻轻按摩缓解绞痛时,指尖偶尔隔着薄薄衣衫布料,不经意蹭过那浑圆乳峰之下丰隆柔软的弧度,立时便感受到那惊人分量带来的弹韧反馈,甚至能察觉出两颗玉蕊被那燥热药性催得不安分地悄然贲张挺立,将绢衣顶出两处清晰羞涩的凸起尖端来。春兰慌忙收束心神,低头只敢处理小腹部位,连眼角的余光都在刻意回避那傲然挺立的双峰,与丝裤包裹下如满月般丰隆饱满的山峦臀丘。

  穆桂英则深陷双重折磨的痛苦里,闭着眼,秀挺的鼻翼因强忍不适而微微翕张喘息着。身体深处那股莫名的燥热随着春兰的擦拭动作似要悄然钻入四肢百骸,让她既烦闷又羞惭,更添一份身体失控的虚弱无力。恍惚间,那悬崖边曾被某个矮壮男人厚大手掌狠狠掐弄过臀瓣的危险触感竟鬼魅般袭上心头,带着一种被侵犯的屈辱与奇异的悸动,在她此刻脆弱无比的意志里搅动起浑浊涟漪。她猛地睁开凤目,眼底一片冰寒厉色,强行驱散了那荒诞的幻念——如今杨家男丁凋零,重振门第的重担尽数压在她一人肩头,岂容半点轻浮绮念玷污忠烈门风!宗保尸骨未寒,若泉下有知见她今日无力失态模样…念及此,一股锐痛取代了软弱的燥热直扎心窝,她咬紧银牙,指甲狠狠掐入掌心,刻骨的悲愤与自责如冷水将她浇得通体冰寒。

  此刻被穆桂英下意识排斥的那个身影——化名李存孝的西夏王李元昊,正如潜伏的恶狼,循着春兰白日里留下的幽微印记,潜身于浓浓墨色之中,悄然来到了春兰幽居的闺房之外。窗纸内透出的豆大油灯光晕摇曳,恰似无声召唤。他舔了舔厚唇,眼瞳深处燃着的是浓烈难耐的情欲之火与彻底收服这枚关键棋子的冷酷决心。

  闺房之内,春兰正对镜梳理着方才侍奉穆桂英时因汗染湿的鬓角。昏黄铜镜里映出一张不算绝色却自有一股风情的瓜子脸,微挑的眉眼残留着白日里惊心动魄的情事痕迹。素色襦裙之下,身姿虽不若小姐那般高挑丰硕,却也玲珑有致,尤其那平日里常被宽大裙摆掩盖、并不引人瞩目的浑圆臀丘,经过那冤家一双铁掌白日里的狠狠揉捏开发,此刻在柔软单薄的裙裳里绷得紧紧实实、涨鼓滚圆,仿佛要将布匹撑裂开来!

  白天伙房内那番惊世骇俗的狎昵情状,那粗长如恶龙、烫热似烙铁般的物事贴身的触感,那粗狂气息喷灼颈后的窒息诱惑,李元昊霸道话语和强硬手段带来的、混杂着恐惧与前所未有的臣服快感…这一切画面轮番冲击着她的脑海,一遍又一遍点燃起体内沉寂多年的火种。想到他承诺的午夜之约,她心头便如被滚油煎熬,双腿下意识地夹紧,股沟深处那隐秘地带更是再次渗出湿滑粘腻的汁水,濡湿了单薄里裤,甚至晕染开小小一块深色痕迹在裙后,无声昭示着她的期待与沦陷。

  就在她心烦意乱、口干舌燥之际,外间门扉传来极其轻微的“吱呀”一声,几乎微不可闻,却像一道炸雷劈在她心头!

  李元昊如同鬼魅飘影,已然无声无息地立在了她的身后!

  春兰惊恐回首,呼吸瞬间凝滞,映入眼帘的正是那张充满侵略气息的粗犷脸庞!他眼神锐利如鹰隼,牢牢攫住镜中她那双盛满惊惶与期待的眼眸,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弯起一丝掌控全局的弧度。不待她做出任何反应,一股刚猛不容抗拒的力量骤然箍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强横地翻转过来!

  “唔——!” 惊呼被两片滚烫霸道的唇瓣狠狠堵死!

  如同白日重现,却又更炽热暴烈百倍!春兰感觉自己如同一片被狂风恶浪裹挟的枯叶,瞬间迷失在李元昊蛮横强势的深吻里。那滑腻有力的长舌如同它主人一般极具侵略性,轻易撬开她微颤的齿关,在她温热敏感的口腔内壁肆意席卷、汲取、标记!浓烈的雄性气息劈头盖脸笼罩而下,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双腿发软几欲栽倒。

  “可想死哥哥了!” 李元昊终于松开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唇,喘着粗气低吼道。一双铁臂却未曾松劲,猛地收紧将她完全嵌入怀中,厚实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她初具规模的柔软胸脯,仿佛要将她肺腑间那点可怜空气也全部挤压殆尽!  春兰脑中一片空白,白日里好不容易积攒下的一点理智矜持,在这突如其来的炽烈情火面前已然灰飞烟灭。她只觉一股灼热激流从李元昊与她紧密交缠的肢体源源不断涌入身体最深处!那健硕双臂如同最坚实的壁垒,那炽热胸膛如同温暖火炉,将她整个人从空虚冰冷的孤独长夜里强硬地拖拽至沸腾欲海!她彻底放弃了抵抗,甚至不由自主地伸出软臂,怯怯却也固执地环住了李元昊钢浇铁铸般粗壮的腰背。

  这微小的主动迎合动作如同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李元昊的进攻!他不再满足于唇齿间的征服,一只大手如同灵蛇般猛然探入春兰未曾系紧的襦衫领口,粗暴地撕开亵衣系带!冰冷粗糙的指节如同带着火焰,狠狠攥握住那只隔着薄布也显出丰盈轮廓的绵乳!掌中乳肉虽不及穆桂英那般惊世骇俗的饱满沉坠,却因平日习武而异常紧实弹韧。李元昊毫不留情地大力搓揉捏弄,指掌间带着某种检验驯服物件般的冷酷感揉压那浑圆的乳廓,粗砺的指腹狠狠碾过顶端那敏感羞涩的蓓蕾,使之瞬间充血挺立如硬珠!

  “啊——!” 春兰全身剧震,触电般的狂烈酥麻感从胸前爆开,直冲头顶!身体深处那股压抑太久的渴求如同久旱逢甘霖,汹涌而出!一股更加滚烫粘稠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深处狂溢而出,瞬间将腿间那块小小的遮羞布料淋得湿透!她本能地仰起颈项,檀口微张,急促地抽吸着空气,身躯深处不受抑制地发出细碎而羞耻的呜咽低吟。李元昊低吼一声,显然被这激烈反应所刺激,另一只大手顺势下滑,准确无误地按上了她那浑圆结实的翘臀。白日里隔着衣物已然领略其丰腴弹性,此刻掌心毫无阻碍地直接贴覆其上,那软弹惊人的臀肌质感与绝佳的弹性抓握力更是让他血脉贲张!他五指箕张,贪婪地感受着掌下这浑圆物事的丰硕饱满,揉捏之时指尖深深陷入那软弹温热的臀肉深处,又在那紧韧臀肌的天然抗力下弹起,如同玩味一块顶级的上好脂凝雪揉捏,口中啧啧赞叹:“好一对圆臀!白日里便知你是个妙物,如今得手,果不负我所望!” 话音未落,他已屈起指节带起掌风,在那滚圆丰腴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连拍数下,“啪!啪!”清脆肉响在寂静夜色中格外惊心!两瓣饱满臀肉被打得微微晃动,如波涌浪卷,原本白皙的臀峰处迅速浮起几道诱人的淡粉手痕,如同雪地落梅。

  这带着十足狎弄意味的拍打羞辱与臀肉上尖锐又难言的刺激,反而像倒入了滚油的烈焰,将春兰最后一丝丝羞耻的挣扎焚成了灰烬!她娇躯一阵剧烈的酥麻颤抖,喉间发出破碎的泣音,几乎融化在他滚烫坚硬似铁的身躯里!仿佛被一种更原始的本能驱使着,她踮起脚尖,不顾一切地挺起被蹂躏肿痛的胸前双丘,将自己的红唇和整个身体彻底地、绝望地、主动地献祭给他凶悍的唇舌与那双带着绝对主权的手掌!

  李元昊见状,心中得意更炽!此女已然情动如火,恰是彻底征服其心魄,令其沦为自己忠心牵线傀儡的最佳良时!他猛地将春兰身躯旋过半圈,令她双手勉力撑在冰冷的梳妆台边缘,上半身几近匍匐在桌面上,浑圆饱满的臀丘因这姿势而被最大限度地高高翘起!那单薄睡裤被臀丘绷紧,圆润饱满线条勾勒得纤毫毕现,隐隐透出内里因汗液混合蜜露而深濡一片的水痕。李元昊的视线如同淬毒的钩子牢牢钉在那惊心动魄的弧度之上!

  “小馋嘴儿,白日未竟之事,此时岂能再让你饿着?” 李元昊哑声低笑,饱含着浓重情欲的威胁感。他左手依然掌控着她一只饱满的雪乳,拇指恶意地捻转顶端已然硬如石子的红梅乳首,带出春兰无法自抑的呜咽娇喘。右手已沿着光滑汗湿的丰盈腰线顺势向下探去,一把将那早已湿透的薄薄亵裤撕扯到腿弯!“嗤啦”一声布帛破裂声响,让春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一股带着女子最原始芬芳、混合著被极致开发情潮气息的热浪扑面而至!

  李元昊低头,贪婪注视着这彻底袒露的绝美风光!只见那两瓣被揉得粉腻艳光满溢的雪丘丰满浑圆,夹拢着中间一条湿滑粘腻、如同浸透蜜汁的细长玉缝。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饱满的玉户如同贝肉般羞涩翕张,溢出晶莹如蜜的汁液。花房入口处那枚小巧肉核更是激动得充血透亮凸起于软肉堆叠的上方。

  无需再多言语,李元昊喉头滚动,眼中燃起暴烈征服的火焰!他早已脱下面上遮掩,将那根潜伏已久、几乎胀痛欲裂的九寸巨根悍然昂立于空气之中,青筋虬结如同蟠龙缠柱!粗圆硕大的蘑菇头呈现暗紫深红,顶端湿润渗油,在昏暗灯火下闪烁着凶猛诡异的光泽,更弥散出浓烈强烈的男性气息,腥烈霸道!那尺寸!那形状!足以让任何初次窥见全貌的女人魂飞魄散!

  他一手死死摁住春兰滑腻柔软的蜂腰,一手握住那根堪称人间凶器肉柱粗壮如儿臂的柱身根部扶稳对准了目标,腰胯骤然发劲,悍然前冲!

  一记深沉、凶蛮、带着绝对主宰意志的贯穿!伴随着春兰陡然拔高破音的凄惨尖叫!

  他竟没有半分怜惜试探,凭借着她腿心玉穴早被情潮蜜汁充分濡滑浇透的便利和自身超强的腰力与精确控制,将大半个狰狞硕大如鹅卵般的紫红龟头外加一小截粗壮柱身,如同攻城夯具,生生砸开了处子花心最为紧窄窒涩的幽谷初关!  “呃——!痛…痛杀我了!住…住手啊!” 春兰仰头惨叫,瞬间痛得魂飞魄散!纤细十指猛地收紧抓扯身下冰冷的桌面,指甲几欲断裂!只觉身躯被一股恐怖绝伦的巨力活活劈开!那从未被如此庞然怪物造访过的甬道壁死死痉挛绞紧!剧烈的撕裂痛楚几乎要将神智撕裂!然而剧痛之中,竟又诡异地杂糅了一丝丝隐秘的、被如此绝对强大的占有欲狠狠填满而生的颤栗与满足!那被撑开至极限的嫩肉在濒临断裂的无边痛楚中,竟违背常理地开始涌泄出更加汹涌粘滑、热烫灼人的蜜液!

  “疼?!再忍忍!哥哥这就让它更疼,也更爽!” 李元昊喘着粗气狞声低吼,对惨叫充耳不闻,唯有彻底碾碎她身心防线刻骨的凶狠!他腰腹间蕴藏的惊人力量骤然爆发,没有丝毫停顿缓冲!

  “噗呲——!呃啊——!”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汁水挤压四溅的淫靡巨响!那比寻常男子粗壮近一倍、如同长枪大戟般的雄物竟然凭借着一股子天生的蛮劲与对女体结构的深刻理解,在春兰濒死般的惨呼嘶吼中,一杆到底!

  粗长炽热的阳根完全突破所有阻碍!硕大的龟冠狠狠撞上那最深最娇嫩的花心!温热的汁液如同泉涌般从两人肢体交合处喷射而出!

  春兰眼前一黑,全身猛地挺直绷紧如同垂死天鹅!所有尖叫被无情堵在破碎的喉间,只余下嗬嗬倒气之声!那双曾经明亮充满希冀的眼眸瞬间失去了焦距,如同蒙上了一层黯淡水汽。只觉自己从肉体到灵魂深处都被这闯入的恐怖凶器彻底贯穿、钉死!那饱胀撑裂的濒死痛楚里包裹着一种更令人恐惧的、被强行注满至无可逃遁的诡异绝望快感!滚烫的雄性生命力如同岩浆,通过那根深入她骨髓的巨柱,狠狠烙印在她灵魂深处!这一记贯穿,彻底粉碎了她作为一个独立女子的最后壁垒!

  然而征伐才刚刚开始!李元昊怎会止步于这短暂的征服快感?

  “嘶…夹得还真紧!” 他倒吸一气,狰狞巨物瞬间被春兰甬道内壁遭受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而引发的本能痉挛绞缠死死裹紧咬住!那紧密绝伦的包裹感与惊人弹性的回馈挤压令他舒爽得浑身毫毛倒竖!但这份痛苦带来的极致包裹对于李元昊而言却恰恰是最好的兴奋剂!

  “好妹子!既已开了苞见了血,接下来的好味道,你且好好品咂个通透!” 李元昊沙哑低笑,双手狠狠叉住春兰纤细蜂腰两侧那块弹滑紧韧的肌肉,如同驾驭一匹性烈母马般牢牢稳住她的躯体!足下如同渊渟岳峙般扎根于地,腰腹之间那经过千锤百炼的恐怖力量轰然勃发!开始了一场狂野凶暴、毫无人性温存可言的伐戮挞伐!那粗如儿臂、长近九寸的可怕物件开始在那狭窄湿热的通道中狠狠冲撞抽捣起来!

  “啪啪啪——!!噗呲噗呲——!”

  沉重如巨石互击般的身体撞击声混杂着汁液被大量搅动喷挤的淋漓淫靡音效震动着夜静闺阁!春兰那两片被打得浮起粉痕、浑圆饱满如同磨盘般的雪臀,此刻成了最直观的战场!每一次凶猛凶残的后入贯穿都迫使臀峰狠狠撞击在李元昊坚硬如铁的耻骨之上!两团肥美白腻的软肉被挤撞得剧烈变形——被猛烈冲击时死死压扁摊平,又在巨力抽离时凭借惊人弹性瞬间恢复浑圆、甚至带起浪涌般的肉波!柔光荡漾的臀浪之上更因汗水和滑腻汁液的覆盖,在有限灯火下折射出淫欲靡曼的光泽!每一次深撞,臀峰与耻骨碰撞的巨大冲击力都让那惊涛骇浪传遍雪臀每一寸肌理!原本淡粉的臀印色泽在一次次猛烈凿打下愈发红艳,如同被揉烂绽放的血色桃花瓣铺满雪腻脂丘!

  “呃…呃呃…要…要裂开了…饶…饶命…” 春兰的惨呼早已变了调,破碎得不成样子。那排山倒海般的冲撞力量一波胜过一波!剧烈的摩擦痛楚与撕裂感在持续的暴力贯串下居然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汹涌诡谲的汹涌洪流!

  那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敏感花壁在恐怖活塞运动的反复搓磨撞击下,开始剧烈充血膨胀!每一次凶猛抽出,粗糙伞棱剐蹭过嫩肉时都带起火辣辣的、如同细小电流穿凿的连绵撕痛!可紧随其后的更加凶狠地撞击捣入,却将这份被摩擦扩张撕裂的痛楚,诡异地转换成了更加深入骨髓的、被完全充盈占有的、带着摧毁意志般绝望的快感!每一次顶撞那宫壁嫩心,都像有股滚烫熔岩注入灵魂最深处的空虚角落,烫得她浑身筋骨寸寸痉挛酸软!

  身体仿佛被那滚烫的凶器彻底捣散、贯穿、打碎!每一次狠戾无比的撞击顶弄都直捣进那被强行撬开的花心深处!娇嫩宫口被如铁般坚硬硕大的龟头不断残忍冲击!无法抗拒的强烈尿意伴随着前所未有的、仿佛要溺毙灵魂般的灭顶快感疯狂堆积升腾!

  春兰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痛苦与灭顶的欢愉冰火两重天的熬煮中彻底模糊沉沦!她如同被卷入滔天怒海中的一叶扁舟,在疯狂颠簸中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纤细腰肢,试图躲避那致命贯穿,又更像是在迎合那凶狠的频率!雪白的臀部在每一次猛烈撞击下疯狂甩动摇晃,掀起两团惊心动魄的雪腻波浪!口中发出断断续续、毫无意义的破碎音节:“呃…顶…顶穿…死了…呃啊要…出来了…要…”  忽然!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狂野、如同失控犀牛的冲撞狠狠砸入体内!仿佛要将她从尾椎骨贯穿到天灵盖!

  “呃啊啊啊啊——!!!” 无法抑制的高亢尖叫撕裂夜空!春兰全身剧烈抽搐紧绷如同离水的鱼!眼前瞬间爆开刺目白光!一股灼烫如沸泉的热流从撕裂的花心深处轰然失控喷薄!

  如同洪水开闸!那积蓄到了极限的、混杂着剧烈痛苦与扭曲快感的闸门被这一记灭顶贯穿彻底撞碎!浓稠晶莹的阴精如同开闸的山洪,猛烈浇淋在悍然嵌入她灵魂深处的狰狞凶器之上!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整个存在被粉碎又重塑的极乐将她彻底淹没!痉挛的快感如同无数细密钢针洞穿了四肢百骸!眼前只剩下不断炸裂、扭曲、旋转的色彩洪流!

  然而,征伐者不会因此止步!

  春兰的高潮和激烈失禁的反应,其花腔内部骤然紧缩又剧烈喷涌的绞缠吸裹和浇淋刺激,对李元昊而言就是最猛烈强烈的鼓励!他低吼一声,不再刻意控制,双手如同铁钳狠狠扣住身下这具痉挛狂颤雪躯的腰胯,腰腹间蕴藏的澎湃伟力如同开闸凶兽彻底爆发!粗长的阳物在剧烈痉挛湿滑的内壁中展开了狂风骤雨般的加速挞伐!每一次刺入都像贯穿到底的攻城锤!每一次抽出都卷起黏滑汁液淋漓飞溅!

  “啪!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震响频率变得如同暴风骤雨!那浑圆若满月的蜜桃臀瓣被撞击蹂躏得红痕遍布、汁水黏腻!整个身躯被迫在梳妆台边缘剧烈地摇晃,甚至连桌面上铜镜油灯都在微微颤抖!

  不知又狂冲猛突了多少下,李元昊闷哼一声,虎躯紧绷如同蓄满力量的劲弓!猛地一次最深最狠的撞击,将龟冠死死钉入那花房至深处已经疲惫不堪几近麻木的娇嫩心宫!一股滚烫如岩浆、饱含生命力的雄浑阳精如同火山爆发般,狠狠浇灌在那饱受蹂躏的花房里!

  “呃——!” 李元昊发出一声极为满足的、如同野兽啃噬猎物时的低沉嘶吼。这滚烫而浓烈的浇注冲击将刚刚从短暂失神空白中略微苏醒的春兰再次狠狠抛向了更为混沌的云端顶点!她喉间发出“咯咯”的微弱声响,双眼翻白,浑身筛糠似的痉挛颤抖,那圆润雪白的脚趾都死死蜷曲弓紧,承受着那滚烫精流冲刷内壁带来的一波波余韵。

  待到那股激射的喷薄力量稍缓,精疲力竭的春兰只觉得整个下半身仿佛被彻底捣烂捣碎,连一根小指都动弹不得,只能软软地陷在李元昊那依旧滚烫坚硬似铁的怀抱里,感受着深处那根巨大凶物仍保持着强烈的存在感,甚至在微微搏动。极度的疲惫与精神恍惚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婴儿回归母体般的虚幻安全感短暂笼罩了她那饱经摧折的身心。

  然而,这喘息并未持续多久。

  “一宿方长!” 李元昊粗粝带汗的手掌沿着她汗湿光滑的脊背缓缓抚下,最终停留在她腰际那两块因长期劳作而紧致丰腴的腰窝上,不轻不重地揉按着,指尖却带出极其暧昧的信号:“方才只是开胃头汤!今夜月色正美,你身怀如此紧致妙器,又兼难得忠心,岂能被哥哥亏待?!” 他喉间逸出低沉的笑,饱含着不容拒绝的强制力。

  春兰还未来得及从方才那场暴风骤雨般的极致情事中完全醒神,便已被李元昊不容分说地从梳妆台畔拔起!她那被汗水和体液彻底浸透、瘫软酸疼如泥的身子根本提不起丝毫力气,浑圆饱满的臀丘上交错着粉红淤血指痕与撞击红晕,大腿内侧仍在不由自主地细微颤抖着。整个人如同被抽去所有骨头的软蛇,任由李元昊铁臂箍抱着,几步便被抛掷在身后那张散发著淡淡皂角清香、却从未与男子共枕过的闺阁绣床之上!

  李元昊如同一座沉重的黝黑铁塔压覆而上!那根在短促喘息后竟又诡异地怒胀挺起的狰狞肉刃,重新散发著危险灼热气息,剑指目标!完全不给她丝毫恢复的余地!

  “不…不行了…李大哥…饶…饶了我…呜…” 春兰蜷缩在尚有她体香的被褥间,惊惶失措地摇头瑟缩,试图保护自己那酸胀疼痛几近麻木的下体。方才那番初承暴恩已然耗尽她所有体力心神,花房深处撕裂的痛楚和过度释放后的空乏依旧清晰回荡在神经末梢。此刻再去承受那可怕的凶器,无疑等同凌迟酷刑!  这记凶狠耳光如同在油锅里泼进了滚水!清脆刺耳的掌掴炸响狠狠撕碎了闺阁最后一丝温情!春兰眼前金星乱冒,半边脸颊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生生烫过!剧痛与突如其来的屈辱让她呆怔捂脸,整个人蜷在床角如同被骤雨淋透的雏鸟,瑟瑟发抖。可李元昊那双爬满血丝的凶猛眼睛如同锁死猎物的鹰隼,里面翻涌的已无半分情欲旖旎,只有赤裸裸的冰冷威胁与彻底压垮她意志的残暴决心!那柄再度怒张耸立的紫红凶器顶端渗着混浊黏液,如同刚刚饱啖鲜血的毒蛇獠牙,正对着她剧痛酸胀的牝户虎视眈眈!

  “怕了?” 李元昊一把拧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泪湿的脸庞迎向他那双在昏暗中闪烁厉芒的铁灰色眼眸,“方才食髓知味时怎不讨饶?!哥哥待你之心拳拳赤诚!便是要教你识得那无边极乐滋味!让你知晓,你这些年痴痴守候的所谓良人,不过是坨粪土!白白耽误你这妙人身段情致!” 他那低沉的声音如同淬过寒冰般,冷而锐利地钻进春兰被情欲与痛感搅得一团浆糊的脑际,“你当真以为那”大春“是甚么好东西?!若非你那”好小姐“当年自作主张,强行遣他出府离京,以他那卑琐心性,怕是早就将你玩厌弃如敝履!又怎会拖到你人老珠黄、无依无靠的年岁?!你那小姐看似仁慈给你自由身,实则害你一生孤独!她高高在上、夫荣妻贵快活半生,何曾真念你这苦命痴女的终身?!如今,还要让你拖着此等身世孤标煎熬?唯有哥哥才是你真正命中贵人!”

  “是!是奴婢糊涂!奴…奴这就伺候主子!” 巨大的恐惧凌驾于一切残存的理智!一股寒意从骨髓深处炸开,春兰几乎是在瞬间完成了身份的转化!她猛地撑起依旧颤巍巍的身躯,四肢并用从床角狼狈不堪地爬向床边那只狰狞物事的源头!湿漉漉的睫毛被泪水糊住,视野一片模糊,可她却精准地寻到了那根散发着危险热气的肉柱子顶端,哆嗦着张开红肿淤伤的唇瓣,几乎是带着一种殉道般的绝望与献祭式的虔诚,含了下去!

  粗糙肥厚龟冠上的咸腥汗臭与残留粘腻的体液气味瞬间充斥了她所有的嗅觉!舌苔上传来如同皮革般坚韧沟壑间的摩擦触感,甚至能品尝到一丝腥甜的血气——那是她自己破瓜之时被那凶器生生撕裂时染上的屈辱印记!

  “唔…嘶…这破处血味混着你的骚水舔起来,倒比什么琼浆玉液都带劲!” 李元昊眯眼低头,俯视着在自己跨间奋力吞吐、青丝散乱的女子。她丰腴滚圆的雪臀因爬俯的姿态高高撅起,臀峰上交错纵横的血痕瘀紫在摇曳灯火下更显刺目惊心。那两团因他先前暴虐揉捏而愈发肿胀鼓胀的臀肉,此刻正随着脖颈前后费劲的吮吸动作剧烈晃荡着,如同两团颤巍巍的白玉脂冻,饱满的肉浪将臀缝深处那兀自抽搐开合的肿胀花唇拉扯得若隐若现,渗出的蜜汁混着被暴力捅出的白沫浊液,在腿心滑腻腻地糊成一团,散发出糜烂到极致的气味。

  一股夹杂着征服快意与极度蔑视的烈焰在李元昊眼中燃至顶峰!这女子身心已然被彻底压垮重塑!她是自己打入穆桂英那座坚固堡垒内最锋利、最隐蔽的一枚毒钉!他需要再给她最后淬火一击!让她所有的意志、希冀、乃至那点可怜的自我意识,都彻底焚毁在对他的恐惧与诡异的沉溺里!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印上囚徒的皮肉!

  “给老子撅稳了!今夜不把这身骨肉里藏着的最后一点浪骚劲榨出来给爷开开眼,你这下贱身子也不配叫爷碰第二回!” 李元昊猛地揪住春兰散落床褥的黑发,将那根被她用生涩唇舌反复侍弄、已然再度勃发到极限、怒胀虬结如同古树盘根般的雄物粗暴地拔离她的嘴!随即双手如同铁箍般狠狠箍住她细如柳枝、此刻却因过度劳作和方才暴力承欢而剧烈抽搐颤抖的腰胯!腰下那截粗壮如磐石、虬结着爆炸性力量的腰髂悍然发动!

  这一次甚至没有半点试探与前奏!

  依旧是那最凶狠原始的从后贯入!

  依旧是直捣黄龙式的毁灭性撞击!

  “噗嗤——!!!呃唔!!!!” 早已酸麻肿胀、伤痕累累的娇嫩甬道被那巨大凶器强行犁开的剧痛几乎是瞬间便达到了承受极限!春兰的惨叫被剧痛生生掐碎,只剩喉咙深处发出被捏住脖子的破风箱般“嗬嗬”怪响!浑圆的臀丘被李元赟耻骨撞得如同水面投入巨石的涟漪,剧烈颤抖荡开的波浪让臀峰上数条血色鞭痕和指痕更加触目惊心!大腿内侧肌肉因突如其来的冲击疯狂痉挛绷紧!腿心深处早已狼藉不堪的湿地再次如同失禁般涌出大股晶亮的淫蜜——那是花穴在过度开发后的自我崩溃!

  “疼?记牢了这份疼!这是你的新主子赐你的活命印记!” 李元昊咧开嘴角,露出一排森寒白牙。他牢牢固定住怀中这具滚烫抽搐的雌躯,下身如同攻城擂木般开始了他那标志性地、节奏凶猛、角度刁钻精准的挞伐!每一次抽出都故意用龟冠上粗糙厚凸起的伞棱刮蹭甬道深处那些因过度摩擦而肿胀破损的粘膜嫩肉!每一次贯入都几乎要将那饱经蹂躏的花宫嫩苞再次彻底捅穿!沉重的撞击与粘液搅和的声响如同催命的符咒!春兰那原本尚算紧翘的臀丘在持续不断的猛烈冲击下如同两块被不停摔打揉捻的面团,形状被撞击得不断变形颤抖!臀尖皮肤已被撞出成片骇人的紫红硬块!

  身体早已被那无休止的灭顶痛楚和狂暴冲撞撕扯得不成形状,理智的堤坝早已溃决!可那根疯狂进出的巨根所携带的灼烫高热,那每一次深入撞击到宫房时引发的几乎要碎裂骨头的震荡波,那在粗暴刮擦中由剧痛转化而成的、一波波永不停歇的强烈神经电流……这所有的一切如同魔咒!将破碎的神智强行拖拽进一个更加混乱扭曲的漩涡!她在排山倒海般的剧痛中清晰地感觉到一种更加深刻的、被完全碾碎又强硬重塑的、带着血腥腥甜的归属感!每一次撞击顶弄在她体内深处引发的剧烈痉挛,都如同灵魂被反复抽丝剥茧,最终只剩下一个赤裸空洞的躯壳,本能地、绝望地向着那施暴的源头敞开一切!

  李元昊敏锐地捕捉到身下猎物意志沉沦、肉体逐渐放弃抵抗转而扭曲迎凑的变化。他低吼着加大冲撞的速度和力量,腰腹间的肌肉如同钢铁绞盘般绷紧运作!粗大的阳物在那饱含汁水的温热通道内疯狂捣碾冲刷!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要将卵囊也一并撞入那湿滑的臀沟深处!他粗粝的手指粗暴掐捏着春兰身下饱胀如熟透石榴的红肿肉蒂,残忍揉捻那粒因极端刺激而硬如石子的敏感充血肉珠!剧痛与灭顶快感的叠加如同狂风巨浪卷起的海啸!

  “啊嗷——!!!要…要被顶穿了…散了…奴婢散了…主子饶命…奴婢服了…服了主子了…” 春兰如同濒死的母兽仰头嘶鸣!在长达数十记凶猛撞击后,一股无法形容、混合著毁灭与狂喜的洪流从她残破不堪的身体最深处决堤般奔涌而出!大量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浇淋在深处那根依旧在高速进出的狰狞凶器上!她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气泡破碎音,眼神再次泛起了临死般的空白茫光。但这次的身体却并未如先前般剧烈挣扎,反而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筋骨般彻底软塌下来,瘫伏在被褥中,仅有腰胯处随着身后凶兽般的撞击而不停被动摇晃颤抖,两团沉重的雪白乳球随着每一次冲击在被褥与身躯间挤压变形!

  极致的虚脱与崩解之后,是更可怕的、如跗骨之蛆般的空虚与渴求!仿佛这具身体、这残存的灵魂,已被那持续不断的可怕侵犯烙上了永恒难以磨灭的烙印,彻底被那暴戾的阳精和强横无匹的身躯所同化、所支配!只渴求着更久、更深、更彻底的碾碎与吞噬!

  第三回合…

  第四回合…

  李元昊如同不知餍足的饕餮巨兽!体力充沛得令人绝望!他如同换牲口拉磨般更换着各种姿势:将春兰翻转过来面对着他,强迫她双腿盘在他壮硕如树干的腰身上承重,一次次将她那绵软无力又惊惧莫名的身躯撞得高高耸起再落下,那平坦小腹甚至能微微看见每一次最凶狠地贯穿在她体内顶出的恐怖凸起轮廓;他逼迫她俯踞跪趴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自己则如同野马般立于身后凶狠驱动,每一蹄都结结实实将身下人踏得往前狼狈扑滑,连指尖都难以在地面抠出半分维持尊严的抓痕;他甚至将她拦腰扛起,就着梳妆台那狭窄台面粗暴按压,让那浑圆饱满的臀丘高悬在空中承受暴雨般的鞭打猛刺!每一次深入,桌面那冰冷的铜镜都在嗡嗡哀鸣!浑圆的臀瓣撞击在木制桌沿发出沉闷钝响!

  无论何种体位与角度,李元昊那攻城重锤般的挞伐始终不变!如同要将她的骨与肉、血与髓都彻底碾烂榨取,化为他胯下最驯服的、只余原始动物性本能供他驱使的牝兽!

  当春兰彻底昏死前仅存的一缕意识感知到的,是李元昊如同烙铁般滚烫粗糙的大手死死抓住她脚踝强行拉开双腿,如同要执行某种原始仪轨般将下身最羞耻处彻底暴露在他那双燃着疯狂火焰的瞳仁之下!那根早已在无数次反复抽送中沾满淋漓汁液如同血矛的巨大肉茎,没有丝毫停顿和怜悯,带着某种献祭式的狠戾姿态,精准无误地再次捣入她早已撕裂麻木、如同被无数细沙研磨刮过般火辣生疼却偏偏源源不断渗出蜜汁的肿胀肉穴!那撕裂般的贯通感甚至已超越了知觉的极限,化为一种灵魂层面的湮灭!滚烫浓稠的新一股灼流在她已然千疮百孔的花房最深处喷发浇透!而她瘫软颤抖的双胯深处,竟也本能地、在昏沉与毁灭的缝隙中抽搐出几滴早已枯竭又被迫生榨的微薄残汁……

  当第七次漫长征伐落下帷幕时,窗外天边已隐隐泛起一层死灰的亮光。山涧里不知何时起了一层薄雾,湿冷的水汽无声渗透入窗棂缝隙。

  李元昊喘着粗气从春兰那具瘫软如同破絮般的身躯上滚落。他精赤的黝黑背脊如同浇铸过一层热油,汗珠滚滚而落。那张粗砺的面孔上带着过度纵释后的餍足疲惫,但一双利目却锐利依旧,如同在无尽废墟中巡视地盘的凶残野兽。  身侧的春兰,仿佛已被彻底蹂躏成了一件失去灵魂的物件。她赤身露体仰躺在床榻与被褥之间,毫无遮掩地展露着一场残酷暴风过境后的满目疮痍。浑圆饱满的雪白双峰上布满了牙印与深紫掐痕,乳尖早已被啃咬舔噬得充血肿大;两股腿心和股沟深处那娇嫩的花阜花瓣如同被滚石碾过,裂开细小的、渗出血线的纹路,混着白浆红痕的粘液正汩汩从中流淌到早已冰冷透湿的锦褥之中;尤其是那曾经挺翘结实的圆臀——此刻两瓣雪肉上已是淤紫连片交错,原本清晰圆润的轮廓肿胀得如同被打足气的皮囊,臀峰处几道鞭打与捏握留下的深色痕迹已隐隐显出皮下出血的青黑纹路。最触目惊心的是那腿心与臀部交界处的那片柔嫩会阴区域,因承受了过于频繁且猛力的贯穿冲击,此刻如同熟烂的浆果般呈现一片深红糜烂之色,每一次虚弱的痉挛抽动,都会带出深处小股混浊汁液。

  她双目大睁空洞地望着头顶素色纱帐,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着,一丝涎水混着血沫不受控制地沿着口角滑落。那眼神里再无羞耻、惊惧、痛楚甚或一丝残存的清明,只剩下一片被彻底碾碎掏空后的、如同死水般的涣散迷茫。身体深处的余潮还在神经性地颤抖着,每一次微不可查的抽搐都似乎在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摧毁人格的地狱之旅。

  李元昊扯过一条尚算干净的被角随意擦拭着自己汗湿的胸膛和下身,翻身下床,开始有条不紊地穿戴衣物。那动作冷静得不带半分情事后的缱绻温存。他粗糙的手指划过汗湿的腰带金属扣时发出的细微声响,成了这弥漫着强烈腥膻与绝望气息的闺房里唯一清晰的噪音。

  他在床前俯下身,如同评估一件破损物件的价值。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缓慢扫过春兰身上每一处被他烙下深刻印记的地方,目光最终落回到她空洞的瞳孔里。  “可服气了?” 声音低沉得如同金属刮过的砂纸,冰冷刺骨。

  春兰的嘴唇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呜咽哽咽的音节。她想蜷缩起身体,却连动一下小指的力气都已被抽干榨尽,只剩下剧烈急促却又徒劳无功的喘息抽搐。一股巨大的、被彻底撕裂又被强行重塑后的麻木感包裹了她,唯有那具被反复鞭挞穿凿过的肉体深处,还在发出一种诡异的、隐秘的空虚颤栗,仿佛被打开的魔鬼匣子再也无法合拢,依旧在渴望着更可怕更彻底的填充与碾压!  李元昊嘴角扯出一个冷硬残忍的弧度,像是对这无声的反应很满意。

  “记牢今夜。” 他用指尖狠狠掐住春兰肿胀淤青的下巴,强迫那双空洞的眼睛聚焦在自己脸上,“从今往后,你的身子、你的死活、你的喜怒哀乐都只系于爷一念!穆桂英——” 他加重语气,带着淬毒般的冰寒吐出这个名字,“她是害你苦守孤灯半生如枯井死水,终落得孤苦无依无人可托付的罪魁祸首!”  “你…你说什…” 春兰涣散的瞳仁猛地收缩了一下,干裂的唇中挤出一丝细若蚊蚋的抗拒。

  “你还不明白?!” 李元昊猛地加力掐按,让那张惨白的小脸痛苦地扭曲!声音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她那已然支离破碎的神智!“若非你那高高在上的小姐当年强令驱遣!你青梅竹马的大春岂会被迫流亡远遁?若非他心中认定与你此生无望,断了念想,又岂会落得抛尸荒僻的下场?!是你!是你苦守寨中痴情等待葬送他!也是你家小姐无情无义断了你们的缘分活路!才让你如今年华虚掷、落得这般人尽可夫的田地!”

  李元昊的话语如同淬火的钢针,精准无比地刺穿了她精神护甲最后的缝隙!日复一日堆积在心头的、长久以来刻意回避不敢面对的怨怼——对大春杳无音讯的绝望、对穆桂英当年“好心促成”实则让她守了活寡的怨责、对无边无际空虚寂寞的刻骨恐惧……在此刻被李元昊用最粗暴、最直接的“真相”狠狠撕开!那扭曲的“逻辑”混杂着身体深处烙印下的、令人发疯的无边空虚渴求,如同滴入滚油的冰水,瞬间炸裂成一片毒火烧灼心田!

  “不…不!是…是小姐她…” 春兰猛地剧烈抽搐,仿佛被无形的巨爪扼住了喉咙!“她…害了大春!…害了我!…害了…”浑浊的泪水混合著屈辱与怨毒,轰然决堤!那仅存的一丝名为“忠心”的脆弱丝线,在这双重毁灭力量的撕扯下,绷断在凄厉无声的号泣里。

  李元昊慢慢直起身,眼底深藏着掌控一切的冷漠。春兰眼里的光彻底碎裂、沉沦,像被打碎的琉璃,最终只剩一片晦暗的死寂,再无半分往日神采。他将那被抽空了灵魂般的赤裸躯体丢弃在冰冷狼藉的床榻上,如同丢弃一件使用完毕沾染秽物的工具。

  “天亮前把自己收拾干净。” 李元昊系上最后一根袍带,声音恢复了如同铁石般的坚硬腔调,“往后日子还长。你这身子骨既经得起爷的疼,也撑得住日后替你”小姐“消受的祸劫!” 他最后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那肿胀淤紫臀部深处仍在微颤渗水的狼藉洞穴,嘴角勾起一丝近乎残忍的弧度。

  木门“吱呀”合拢。

  昏暗闺房内重归死寂。

  唯有那躺在污迹斑斑锦被间的身躯偶尔还会神经质地抽动一下。春兰空洞死寂的眼睛望着床顶素色的薄纱帐幔,那上面沾染了几道挣扎时的指尖抓破留下的灰黑脏痕,如同她此刻烙印在灵魂深处、再也无法洗刷的肮脏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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