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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观察实录】(1-2)
作者:折戟沉尘
2025/07/31 发布于 sis001
字数:41747
人间观察实录1:微胖女孩遭嫌弃,男闺蜜趁虚而入
引子
午夜十二点,城市的霓虹灯在我租住的公寓窗外,织成一张光怪陆离的网。空气中弥漫着外卖早已冷透的味道的孤寂,我的指尖在键盘上漫无目的地游走,试图在浩瀚的互联网海洋里,为自己那点可悲的、无处安放的欲望,寻找一个隐秘的出口。
就在这时,一个弹窗广告滑入我的视野。那不是常见的博彩或美女荷官,而是一个设计极简的黑白页面,上面只有一行哥特式的小字:
“你是否也觉得,面具之下的灵魂,才更显真实?”
下面,是一个需要邀请码才能进入的登录框。
鬼使神差地,我试着输入了我的生日。
“滴。”
屏幕上跳出一个血红色的“Welcome”。
我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进入了一个名为【红尘渡口】的论坛。
整个论坛的界面是深邃的暗红色,像凝固的血液。这里没有花里胡哨的广告,没有博人眼球的标题党,只有一个个被高亮置顶的帖子,标题露骨而又直白,充满了最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欲望和故事。这里的会员ID千奇百怪,他们像是戴着假面的舞者,在这片法外之地,尽情地倾诉和窥视着彼此最深邃的秘密。
我的目光,立刻被一个热度标记为“HOT”的帖子吸引了。
帖子标题:【亲身经历】我那个被嫌弃“肉太多”的微胖闺蜜,是如何被我操成老婆的(长篇连载,更新至洞房花烛夜)
发帖人ID:@韩冬不是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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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发言:兄弟们,别再迷信什么骨感美了,听老哥一句劝,微胖才是人间极品!那种满手奶子、满怀屁股的充实感,谁操谁知道!
那种满手奶子、满怀屁股的充实感,谁操谁知道!下面开扒我把女神闺蜜从别人手里截胡,一步步调教成我专属骚货老婆的全过程,多图杀猫,老司机们系好安全带!
《微胖女孩遭嫌弃,男闺蜜趁虚而入》
一、 心碎
我的女闺蜜叫卢靓靓,我们从大学穿一条裤子,不,是共用一个饭卡过来的。她身高165,体重快120斤,在我们这个以瘦为美的时代,她总自嘲是个“微胖女孩”。
但我懂她,那不叫胖,那叫丰腴。她的脸蛋圆润可爱,带着点婴儿肥,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最要命的是她的身材,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一对至少是D罩杯的大奶子把T恤撑得鼓鼓囊囊,走起路来波涛汹涌。屁股也是又圆又翘,牛仔裤包裹下是一个完美的蜜桃形状,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伸手去捏一把。大腿虽然不细,但饱满而有弹性,充满了肉感。
我叫韩冬,是她口中“比亲哥还亲”的男闺蜜。天知道,我从大二起就想操她了,可我不敢说,怕一开口,连朋友都没得做。我就这么以“闺蜜”的身份,看着她身边的人来来去去。
最近,她迷上了我们公司新来的一个叫李哲的男人。那家伙确实帅,一米八五的个子,西装革履,笑起来能迷死一片小姑娘。卢靓靓为了他,开始节食减肥,每天下班累得像条狗,还要去健身房跑上一个小时。
我看着心疼,劝她:“你这样挺好的,别折腾自己了。”
她捏捏自己肚子上的软肉,苦着脸说:“不行啊,韩冬,李哲喜欢那种瘦瘦高高的女生。你看我这身肉,他肯定不会喜欢的。”
我嘴上给她加油,心里却在诅咒李哲出门被车撞死。我帮她制定健身计划,陪她吃寡淡无味的健身餐,晚上她饿得睡不着,给我打电话诉苦,我就在电话这头柔声安慰她,听着她可怜兮兮的声音,我的鸡巴早就硬得能戳穿裤子。
终于,在卢靓靓瘦了五斤之后,她鼓起勇气约了李哲周末一起吃饭。
那天下午,她在我家试衣服,把我的小公寓搞得像个时装灾难现场。沙发上、椅子上、床上,到处都是她带来的衣服。
“韩冬,这件怎么样?会不会显得屁股太大?”她穿着一条包臀短裙,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那条裙子紧紧地裹着她浑圆的屁股,随着她的动作,臀肉的轮廓微微颤动,裙摆下露出两条饱满白嫩的大腿。我的喉咙有点发干,鸡巴在裤裆里不老实地抬了抬头。
“不,正好,完美,”我由衷地赞叹,“这屁股,谁看了都想打一巴掌。”
“讨厌!”她脸一红,轻轻捶了我一下,然后又跑回卧室换下一套。
她每换一套,都像是在对我进行一场酷刑。那条白色的连衣裙,胸前开了个小小的V领,她那对D罩杯的大奶子被柔软的布料包裹着,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我几乎能想象到把脸埋进去的柔软触感。她换上一件露脐的短上衣时,腰间那圈可爱的软肉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坐在沙发上,假装在玩手机,实际上眼睛的余光一刻都没离开过她。她在我面前毫无防备,换衣服的时候,有时只穿着内衣就跑出来问我意见。她那套粉色的蕾丝胸罩根本包不住她那对豪乳,大半个奶子都露在外面,随着她的走动一晃一晃的。下面是一条同款的内裤,被她丰满的屁股撑得满满当当,勒进臀缝里,勾勒出让人血脉喷张的形状。
看着她光洁的后背,圆润的肩膀,还有那被内裤包裹着的神秘三角地带,我的鸡巴早就硬成了一根铁棍。我无数次地幻想,就在此刻,冲过去把她按在沙发上,扒掉她那层薄薄的布料,用我的鸡巴狠狠地操进她那湿热紧致的屄里,让她在我身下浪叫求饶。
可我不能。我只能夹紧双腿,用抱枕挡住我那可耻的帐篷,用“男闺蜜”这张虚伪的面具,给她提供着最“中肯”的建议。
“就这条黑色的吧,”最后,我帮她选了一条剪裁合身的黑色连衣裙,“显瘦,而且有气质。”
那条裙子完美地勾勒出她沙漏型的身材,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韩冬,谢谢你!那我走啦!”她化了精致的妆,喷上我送她的香水,像一只即将奔赴战场的花蝴蝶,兴高采烈地出了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的房间里还残留着她的香气,我却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我走到她换衣服的卧室,捡起她遗落的一条内裤,上面还带着她身体的温度和淡淡的体香。我把它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走进厕所,对着马桶,握着自己硬得发紫的鸡巴,脑子里想着她刚才穿着内衣的样子,狠狠地撸了一发。
二、 截胡
我在家里坐立不安,像个等待宣判的囚犯。卢靓靓的约会,对我来说,就是一场审判。
七点整,手机响了,是卢靓靓的微信:“我到啦,他已经在了,夸我今天很漂亮![开心]”
我回了个“加油!”的表情,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
七点半,又一条:“我们点的菜,你看![图片]”是一家高级西餐厅,烛光摇曳,看起来很浪漫。李哲那个狗娘养的,还挺会装逼。
之后的一个小时,手机安静了。
这种安静让我心慌。我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一切顺利,他们相谈甚欢,已经忘了我的存在?是不是吃完饭,李哲就会牵着她的手,带她去看电影,然后……然后去酒店开房,把她压在身下,干着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一想到她那对大奶子被别的男人揉搓,她那紧致的屄被别的鸡巴插入,我就嫉妒得快要发疯。我的鸡巴不合时宜地又硬了,这种混杂着嫉妒、愤怒和性欲的情绪,让我备受煎熬。
九点十五分,手机终于响了,但不是微信提示音,而是刺耳的电话铃声。
我几乎是立刻就接了起来。
“韩冬……”电话那头,是卢靓靓压抑着的哭声,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靓靓?怎么了?你在哪?”
“我在餐厅外面……呜呜……韩冬……他说……他说他不喜欢我……”她的哭声终于爆发出来。
“操!”我低声骂了一句,抓起钥匙就往外冲,“别动,告诉我具体位置,我马上过去!”
我开着车,一路闯了好几个黄灯。十五分钟后,我在餐厅附近的一个街心公园找到了她。
她一个人缩在长椅上,抱着膝盖,哭得浑身发抖。晚上的风有点凉,她只穿着那条单薄的连衣裙,精致的妆容已经哭花了,眼线和睫毛膏在脸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泪痕,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我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
“怎么回事?李哲那王八蛋呢?”我咬着牙问,恨不得现在就冲进餐厅把他揪出来打一顿。
卢靓靓在我怀里抽噎着,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一开始气氛确实不错,李哲表现得很有风度,也很会聊天。可吃完饭,当卢靓靓试探性地问他,对自己感觉怎么样时,李哲犹豫了。
他端起咖啡,装模作样地抿了一口,然后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怜悯的语气说:“卢靓靓,你人很好,真的,性格也开朗。但说实话,我还是喜欢骨感一点的女孩。你这种……肉太多了,我有点接受不了。”
肉太多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捅进了卢靓靓最脆弱的地方。她这段时间的努力,那些饿肚子的夜晚,那些在跑步机上流下的汗水,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笑话。
“他……他还说……说抱着我这样的……可能会觉得有点累……”卢靓靓哭得更凶了,“他说完就买单走了……韩冬,我是不是很讨人厌?我是不是很胖?我是不是永远都找不到人喜欢了?”
“放他妈的屁!”我听得火冒三丈,怒吼道,“是他眼瞎!是他配不上你!这种傻逼,只配去干那些瘦得跟排骨精一样的女人,她们的屄肯定又干又松,哪有你的好!”
我一激动,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卢靓靓愣了一下,哭声都停了,呆呆地看着我。
我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他不懂得欣赏!你这叫丰满,懂不懂?是极品!他就是个有眼无珠的傻屌!”
卢靓靓被我粗鲁的话逗得“噗嗤”一声,虽然眼泪还在流,但情绪明显好了一些。
“走,我带你回家。”我把她扶起来,用手臂环住她颤抖的肩膀。她很自然地靠在我身上,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我。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隔着几层衣服,我依然能感觉到她胸前那惊人的弹性。
闻着她头发上的香气和混杂着泪水的化妆品味道,我的心里一半是疼惜,一半却是压抑不住的、黑暗的兴奋。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把她带回我的公寓,而不是她自己家。她现在这个状态,我不放心她一个人。
一进门,她就脱掉了高跟鞋,整个人蜷缩在沙发里,像一只受伤的小猫。
“去洗个澡吧,把妆卸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什么都忘了。”我柔声说。
她点点头,默默地走进浴室。
我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起来。雾气缭绕的浴室里,她脱下了那条让她伤心的黑色连衣裙,露出丰腴雪白的裸体。水流从她的头顶冲刷下来,流过她饱满的奶子,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经过那片神秘的森林,再顺着她圆润的大腿内侧流下……
我的鸡巴“腾”地一下就立了起来。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浴室门开了。
卢靓靓裹着我的浴巾走了出来,浴巾有点小,勉强遮住她的胸口和屁股,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脸上没有了妆容,更显得清纯可爱,只是眼睛还又红又肿。
“韩冬……我……我没有换洗的衣服。”她小声说,有点不好意思。
“穿我的T恤和短裤吧,虽然有点大。”我指了指床上我给她准备好的衣服。
她点点头,就在我面前,背对着我,解开了浴巾。
那一瞬间,我几乎停止了呼吸。
一具完美的、活色生香的女性胴体,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展现在我眼前。宽阔圆润的肩膀,光滑细腻的后背,纤细的腰肢往下,是两瓣挺翘饱满的屁股,臀缝深陷,充满了肉感。
浴巾滑落在地,她弯腰去捡,这个动作让她的屁股撅得更高,两瓣臀肉挤压在一起,形状诱人到了极点。
我的理智“轰”的一声,彻底崩塌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从后面猛地抱住了她。
“啊!”卢靓靓被吓了一跳,惊呼起来,“韩冬!你干什么!”
她想挣扎,但我的手臂紧紧地箍住了她。我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她沐浴后清新的香气。我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隔着我的裤子,死死地顶在她两瓣柔软的臀肉之间。
“卢靓靓……”我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好久了。”
卢靓靓的身体僵住了,停止了挣扎。
“李哲那个傻逼,他不懂。你的身体,是全世界最美的……”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我的硬屌隔着裤子,在她柔软的屁眼和臀缝间来回磨蹭。
“别……韩冬……我们是朋友……”她的声音在颤抖,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坚决,反而带着一丝迷茫和无力。
“我不想只做朋友!”我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前面伸过去,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只硕大柔软的奶子。
“嗯……”卢靓靓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我的手掌完全被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填满了。我隔着她湿润的皮肤,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我用拇指和食指找到了她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轻轻地捻动着。
“卢靓靓,你感觉到了吗?它也喜欢我。”我低声在她耳边说。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开始微微发烫。被男人抛弃的伤痛,酒精的作用,和我突如其来的侵犯,这一切混杂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她没有再推开我,反而将身体的重量更深地靠进了我的怀里。
这是一个默许的信号。
我的胆子更大了。我的手离开她的奶子,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毫不犹豫地探进了她两腿之间那片神秘而湿热的源头。
“啊……不……”她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像是本能地抗拒,但声音却软得像一滩春水。
我的手指触到了一片湿滑。她已经流水了。我的指尖找到了那颗已经肿胀起来的小核,轻轻地打着圈。
“嗯……嗯……韩冬……你……”卢靓靓的腿开始发软,几乎站不住了。她发出的呻吟不再是抗拒,而是纯粹的情欲。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绕到后面,用力地揉捏着她那两瓣弹性十足的屁股。我用手指分开臀缝,甚至能感觉到她那紧闭的屁眼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收缩。
“转过来,看着我。”我命令道。
她顺从地转过身来,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嘴唇微微张着,大口地喘着气。她那对D罩杯的大奶子就在我眼前晃动,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水珠。
我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头。
“啊!”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我的头,将我的脸更深地按向她的胸膛。
我用舌头、牙齿、嘴唇,尽情地玩弄着那颗粉嫩的蓓蕾。吸吮、舔舐、轻咬……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另一个奶子,把它捏成各种形状。
同时,我下面那根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正隔着裤子,在她湿漉漉的屄口疯狂地摩擦。
“韩冬……我……我难受……下面好痒……”她在我怀里扭动着,用她柔软的屄主动地去蹭我的硬屌。
“想要吗?”我抬起头,看着她情欲迷离的眼睛。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她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我的嘴唇。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她的舌头笨拙却热情地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们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我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向我的床,然后将她扔了上去。她丰满的身体在床垫上弹了两下,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迅速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那根早已昂首挺立、青筋毕露的巨屌。
卢靓靓看着我那根狰狞的鸡巴,眼睛里闪过惊讶和羞涩,但更多的是渴望。她顺从地躺在床上,分开了她那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
我跪在床上,俯下身,看着她那神秘的私处。因为刚才的挑逗,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粉嫩的屄肉微微外翻,中间一道诱人的缝隙,正汩汩地冒着淫水。
我没有立刻进去。我用我的龟头,在她湿滑的屄口慢慢地研磨,感受着那极致的柔软和湿热。
“嗯……韩冬……快进来……求你了……我要……”她受不了这种折磨,挺起腰,主动想把我的鸡巴吞进去。
“叫老公。”我坏笑着说。
“老……老公……快……快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屄……”
在情欲的催化下,卢靓靓那张清纯的脸蛋涨得通红,双眼迷离地蒙上了一层水汽,连她自己都未曾想过,竟能从喉咙里挤出如此羞耻的淫荡话语。
她双腿大开,白嫩的大腿根部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那片被情欲染红的私密花园早已泥泞不堪,亮晶晶的淫水顺着饱满的阴唇边缘缓缓滑落,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小块。
“骚货,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低吼一声,声音因极度的亢奋而变得沙哑。我跪在她两腿之间,俯视着她这副任我宰割的模样,下腹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鸡巴青筋贲张,整根肉棒涨成了骇人的紫红色,硕大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显得油光发亮,马眼处已经挂上了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
我没有立刻插入,而是扶着我那滚烫的鸡巴,用龟头的顶端,先在她那已经完全张开的屄口处轻轻研磨。
龟头的冠状沟滑过她肿胀的阴蒂,引得她发出一声触电般的尖锐呻吟,腰肢猛地向上挺起,仿佛想要将我这根大鸡巴立刻吞进去。、
她的屄水更多了,咕嘟一声,又涌出一股暖流。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屄里的嫩肉正一张一合,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急切地索求着。
我用龟头将她两片湿润的阴唇顶开,粉嫩洞口便毫无遮拦地展现在我眼前。
我将鸡巴对准那不断收缩的湿滑洞口,双手猛地按住她那圆润挺翘的屁股,防止她因为冲击力而退缩。
“骚屄,准备好了吗?老子要插死你!”
话音未落,我腰部肌肉瞬间发力,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下一沉!
“啊——!”
一声长长的、撕裂般的、却又带着无尽解脱和满足的尖叫声,从卢靓靓的喉咙最深处迸发出来。她的双眼瞬间瞪大,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绷紧,十个脚趾都痛苦地蜷缩了起来。
我的整根鸡巴,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道,“噗嗤”一声闷响,破开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
那巨大的龟头长驱直入,狠狠地撞在了她温暖湿滑的子宫口上。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包裹感,仿佛我的灵魂都被她那紧窄炙热的屄肉给死死吸住了。
她的屄里又热又紧,无数的软肉褶皱层层叠叠地缠绕、吮吸着我的鸡巴,每一寸都在向我宣告着这里的紧致与敏感,那销魂的快感直冲我的天灵盖,舒服得我差点当场就射了出来。
我停顿了几秒钟,没有动,让她那被我撑到极限的屄,来彻底适应我这根大鸡巴的尺寸和形状。
我能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在慢慢放松,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她屄里的嫩肉正以一种惊人的频率,一波接一波地收缩、夹紧,仿佛在用尽全力欢迎我的到来。
我低下头,看到我们的连接处,我的粗壮的鸡巴根部和她粉嫩的屄口紧密相连,几根黑色的阴毛被淫水和我的体毛黏在了一起,场面淫秽到了极点。
“老公……你的鸡巴……好大……把我的屄……操满了……”
她喘息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呻吟道。
“这才刚刚开始。”
我在她耳边邪恶地低语,然后,握紧她丰腴的屁股,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我先是缓慢而深入地抽动起来。每一次,我都将鸡巴缓缓退出,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让她感受那短暂的空虚,然后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捅入,让她体验被彻底填满的充实。
鸡巴在她湿滑的阴道里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每一次深入,龟头都精准地碾过她阴道内最敏感的那块软肉,让她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哭叫。
“啊……啊……就是那里……老公……你好厉害……操得我……操得我快尿了……”
在抽插了十几下,等她的屄里已经完全适应,并且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之后,我不再克制。我的腰部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速度和力量瞬间提升到极致。
“啪!啪!啪!啪!”
我两片屁股上的肌肉和她那富有弹性的屁股蛋子,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清脆响亮的肉搏声。她整个人在我身下剧烈地摇晃,那对饱满的D罩杯大奶子也随着我操干的频率,像两只熟透的木瓜一样疯狂地上下甩动,划出淫荡的弧线。
她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嘴里只剩下“啊……啊……要死了……爽死了……老公……鸡巴……”这样破碎的呻吟。
我的大鸡巴在她狭窄的屄里疯狂搅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白色的泡沫状淫液,然后又随着下一次的插入被顶回去,在我们身体的结合处发出一片“噗嗤噗嗤”的靡靡之音。
我看着她被我操得眼神涣散,口水从嘴角流下,一副彻底被欲望击溃的骚浪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和施虐欲被无限放大。
我掐着她的腰,用尽全力,一下比一下更狠,一下比一下更深,誓要将她这骚浪的屄,彻底操成我鸡巴的形状。
“啪!啪!啪!啪!”
我扶着她圆润的屁股,用尽全力,一次又一次地将鸡巴整根抽出,又狠狠地顶进她的子宫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她的小腹都被我顶得凹陷下去,然后又随着鸡巴的抽出而弹回来。
“啊……啊……老公……你好大……好棒……顶……顶到里面了……嗯啊……”
卢靓靓在我身下疯狂地浪叫着,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两条大腿盘在我的腰上,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晃动。
她那对豪乳也像两个巨大的果冻,波涛汹涌,蔚为壮观。
“骚不骚?老公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我一边操她,一边用下流的话刺激她。
“骚……我好骚……老公的鸡巴……好厉害……把人家的屄……都快操烂了……啊……”
我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从这个角度看,她那丰满的屁股显得更加挺翘,被我操得红肿的屄口一张一合,不断地吐出白色的淫液和泡沫。
我扶着她肥美的屁股,从后面再次插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我的龟头几乎每一次都能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颈上。
“啊……不要……太深了……老公……慢一点……啊啊啊……”她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撞击,开始求饶。
但我怎么可能放过她。我抓着她晃动的大奶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鸡巴在她的屄里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老公……我要到了……要射了……啊……”她突然尖叫起来,整个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屁股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她的屄里喷涌而出,浇了我的鸡巴和囊袋一身。
她高潮了。
而她紧缩的屄肉,也给了我最致命的刺激。我低吼一声,抱紧她的腰,对着她的子宫深处,将我积攒了多年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三、 食髓知味
那一夜,我们就像两只不知疲倦的野兽,在床上疯狂地交合。
我抱着她在床上操,在沙发上操,甚至把她顶在墙上操。每一次,我都把她操得死去活来,哭着求饶,但身体却诚实地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潮。她的叫床声从一开始的压抑羞涩,到后来的淫荡奔放,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她的快乐。
她的身体,简直就是为了承受男人的鸡巴而生的。她的屄又紧又滑,而且淫水特别多,不管我怎么操,都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她那对大奶子,手感好得让我爱不释手,我一边操她,一边用力地揉捏,上面很快就布满了我的指痕。她那丰满的屁股,更是极品中的极品,无论是拍打还是揉捏,那惊人的弹性都让我欲罢不能。
我们一直做到天快亮才沉沉睡去。我抱着她柔软温热的身体,闻着她身上那混合着汗水和精液的淫靡气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第二天中午,我们才醒过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她光洁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像一只慵懒的猫,蜷缩在我怀里,睡得很沉。她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抓痕,尤其是胸前那对大奶子,更是惨不忍睹,乳晕都有些红肿。她的大腿根部,还有已经干涸的、乳白色的精液痕迹。
看着这幅淫靡的景象,我的鸡巴又一次不争气地硬了。
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她眼睫毛颤动了一下,醒了过来。
看到我,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昨晚疯狂的记忆涌上心头,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她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不敢看我。
“害羞了?”我笑着把被子拉下来。
“没……没有。”她嘴硬道,眼睛却躲闪着。
“那这是什么?”我指了指自己还精神抖擞的鸡巴。
她看了一眼,脸更红了,像个熟透的苹果。
“昨晚……我们……”她支支吾吾地说。
“我们做了。”我替她说道,“而且做了很多次。你叫得很大声,还说……你很骚,喜欢我的大鸡巴。”
“你……你别说了!”她羞得快要钻到地缝里去了,伸出小拳头捶我的胸口,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更像是在撒娇。
我抓住她的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还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了?”我用我的硬屌在她湿润的屄口蹭了蹭。
只是一夜的滋润,她的身体就变得更加敏感了。只是这么轻轻一蹭,她就受不了了,身体一软,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嗯……别……韩冬……我们……我们不能这样……”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叫老公。”
“老……老公……我们……昨天是因为……因为我心情不好……我……”
“那今天呢?”我打断她,“今天心情好了,就不需要老公的鸡巴安慰了?”
说着,我不等她回答,扶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啊……”她又是一声销魂的呻吟。经过一夜的开发,她的屄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尺寸,甚至能主动地吮吸我的鸡巴。
新的一轮情爱战争,又一次打响。
从那天起,卢靓靓就半推半就地和我过上了同居生活。
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奇妙。在公司,在朋友面前,我们还是最好的“闺蜜”,互相调侃,亲密无间。但一回到我的公寓,关上门,我们就会立刻变成最原始的公兽和母兽。
我会把她按在门板上,撩起她的裙子,从后面狠狠地干她。她会穿着围裙给我做饭,而我则会从后面抱住她,掀开她的衣服,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用鸡巴顶着她的屁股。我们会在浴室里,在阳台上,在厨房的料理台上,在任何我们想做的地方做爱。
我发现卢靓靓的身体里,似乎住着一个淫荡的灵魂。她很快就适应了我们之间的性爱关系,并且乐在其中。她不再抗拒我说下流话,甚至会主动地用淫言浪语来刺激我。
“老公……你的鸡巴好硬……把人家的屄都塞满了……”她会在我身下浪叫。
“骚货,想要老公的精液吗?想不想被老公射在里面?”我会在她耳边低吼。
“想……快射给我……把你的精液都射在我的骚屄里,灌满我,让我怀上老公的孩子!”
她淫荡的哀求像最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我最后的一丝理智。
“骚货!老子这就射给你!把你的骚屄干成老子的精液马桶!”
我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搂着她腰的手臂青筋暴起,下身的鸡巴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力量,在她湿热紧窄的屄里疯狂冲刺了几十下。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顶出来,每一次都带出大片的淫水和泡沫。
终于,在一声闷吼中,我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我的鸡巴根部直冲顶端。我的龟头抵在她温热的子宫口,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带着我积压多年的欲望,猛烈地喷射而出,狠狠地浇灌在她子宫的最深处。
“啊……老公……好烫……你的精液……都射进来了……”卢靓靓的身体猛烈地痉挛着,两条大腿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在我的腰上,整个屄都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拼命地收缩、吮吸,试图将我射出的每一滴精液都吞进她的身体里。
我趴在她身上,大口地喘着粗气,鸡巴还埋在她温热的屄里,感受着她高潮后余韵不绝的抽搐。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李哲那个傻逼,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因为所谓的“肉太多”而放弃的女人,在我的身下是何等的风情万种,是何等的销魂蚀骨。
他那根细小的牙签,也永远无法体会到被这样极品的肉穴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
想到这里,我心里涌起一阵病态的快意和优越感。
我低头亲了亲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头,她迷蒙地睁开眼睛,眼神里满是柔情和满足。
“韩冬……”她轻轻地叫我的名字。
“嗯?”
“你……真的不嫌我胖吗?”她小声地问,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笑了,捏了捏她腰间那圈柔软的肉,又伸手抓了一把她那弹性十足的奶子。
“傻瓜,”我说,“我恨不得你再胖一点,这样奶子更大,屁股更翘,屄夹得更紧。你现在的每一寸肉,我都喜欢得要命。”
说着,我那根刚刚射过的鸡巴,在她湿滑的屄里,竟然又一次缓缓地硬了起来。
“啊……老公……又硬了……”
她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羞涩又期待地说。
“都是被你这个骚货夹硬的,”我咬着她的耳朵,“看来老公不把你操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你是不会知道老公有多喜欢你这身肉了。”
“不要了……老公……人家真的没力气了……呜呜……”
她的求饶,只换来了我更加猛烈的侵犯。
我们的同居生活,甜蜜而淫靡。白天,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和同事;晚上,我们是彼此最契合的性伴侣。我用我的爱和鸡巴,一点点击碎了她因李哲而生的自卑,让她重新认识到自己身体的魅力。
她不再节食,反而被我喂养得更加珠圆玉润。
她腰间的软肉多了一点,大腿也更丰满了,但她那对D罩杯的奶子也因此变得愈发硕大挺拔,屁股也更加圆翘紧实。每次我从后面抱着她,都能感觉到那惊人的肉感和弹性。
“老公,我是不是又胖了?”她会捏着自己的小肚子,假装苦恼地问我。
“胖点好,”我会抓着她的大奶子,感受着那满手的温香软玉,鸡巴硬硬地顶着她的屁股,“这样操起来才爽,奶子晃得也厉害,老公喜欢。”
她会红着脸捶我,然后主动撅起屁股,方便我撩起她的裙子,从后面直接插进去。
我们的关系,似乎就在这日复一日的做爱中,悄然发生了变化。它不再仅仅是肉体的慰藉和欲望的宣泄,一种更深沉、更温暖的情感,像藤蔓一样,将我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那天,我们手牵着手去逛家居市场,准备给她添置一些东西,把我的小公寓,彻底变成“我们”的家。她穿着一件贴身的针织衫,饱满的胸部曲线毕露,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她不再因此感到羞怯,反而自信地挺起胸膛,亲昵地挽着我的手臂。
就在我们挑选沙发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
是李哲。
他一个人,看起来有些憔悴,远没有当初那么意气风发。他看到卢靓靓,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和复杂。
“卢靓靓?”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卢靓靓也看到了他,她身体微微一僵,但我能感觉到,她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她脸上没有怨恨,也没有伤心,只有一种云淡风轻的平静。
“嗨,李哲,好久不见。”她微笑着,主动打了个招呼,那笑容明媚而自信,是我从未见过的光彩。
“你……你看起来……”李哲的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流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你看起来真好。”
“是吗?”卢靓靓笑了,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幸福地宣布,“我男朋友把我养得好。”
我配合地伸出手臂,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用一种宣告主权的姿态,微笑着对李哲点了点头。
李哲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尴尬地笑了笑:“原来……你们在一起了。恭喜。”
“是啊,”卢靓靓看着我,眼睛里像是盛满了星星,“我也没想到。说起来,我可能还应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适合我的,什么才是我真正值得拥有的。”
她的话,像一把温柔的刀,扎进了李哲的心里,却也彻底斩断了她自己的过去。
李哲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颓然地说了句“祝你们幸福”,便匆匆离开了。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卢靓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最后一个包袱。
她转过头,踮起脚尖,在我的嘴唇上用力地亲了一下。
“韩冬,”她说,“我们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
回到公寓,关上门的那一刻,她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我。
“韩冬,谢谢你。”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傻瓜,谢我什么。”我转过身,捧着她的脸。
“谢谢你喜欢我这身肉,谢谢你让我知道,我也是值得被爱的。”她说着,眼泪流了下来,但这一次,是幸福的泪水。
我低头吻去她的泪水,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柔情。我知道,时机到了。
“卢靓靓,”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再只是你的男朋友了。”
她愣住了,不解地看着我。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我准备了很久的丝绒盒子,单膝跪地,将它打开。里面,一枚璀璨的钻戒,正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嫁给我,好吗?让我用一辈子,来喜欢你这身肉,来操你这个骚货,来爱你这个人。”
卢靓靓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地往下掉。她捂着嘴,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地点头。
我笑着把戒指套上她的手指,然后站起身,将她拥入怀中,深深地吻了下去。
那天晚上,我们在新买的沙发上,进行了一场神圣而又淫荡的交合。
我把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潮红的脸颊,和那双只倒映着我的、水光潋滟的眼眸。
“老婆,”我一边缓缓地挺动着鸡巴,一边柔声问她,“准备好,让老公的精液,在你这个未来的新娘的屄里,安个家了吗?”
“嗯……”她羞涩又用力地点头,主动挺起腰,用她那温暖湿润的骚屄,将我吞得更深,“老公……快……射给我……用你的爱,填满我……”
在那张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新沙发上,在满屋子的柔情蜜意里,我抱着我未来的妻子,再一次,将满含着爱与承诺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知道,从今往后,这个丰腴、可爱、淫荡又善良的女人,将完完全全地属于我。而我,也将用我的一生,去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正文完)
《番外1:洞房花烛夜,精授孕成时》
我们的婚礼,是这座城市那个秋天里最盛大的一场梦。
卢靓靓站在红毯那头,穿着我找意大利设计师专门为她定制的婚纱。
那不是一件追求骨感美的艺术品,而是一首赞美丰腴肉体的颂歌。象牙白的丝缎如同第二层肌肤,紧密而又温柔地包裹着她傲人的身躯。
低胸的设计将她那对D罩杯的雪白大奶子高高托起,挤压出一条深不见底、足以让任何男人迷失的沟壑。
婚纱的腰部设计极为精妙,完美地收束住她柔软的腰肢,往下,则毫无保留地勾勒出她那举世无双的、圆润挺翘的蜜桃臀。
鱼尾式的裙摆从她的大腿中部散开,像一朵盛放的白莲,更衬得她每一步都摇曳生姿,风情万种。
当她父亲将她微凉的手交到我掌心时,我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泪光,那泪光里有对过往的释怀,有对未来的憧憬,但更多的,是只倒映着我的、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整个仪式,我的目光都无法从她身上挪开。我看着她在亲友的祝福中微笑,看着她因为感动而偷偷抹泪,看着她胸前那惊心动魄的起伏。
我的西装裤下,我的鸡巴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以前所未有的硬度,庄严地行着注目礼。
“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当牧师说出这句话时,我几乎是扑了上去。
我掀开头纱,在满堂宾客善意的哄笑声中,给了她一个近乎窒息的长吻。这不是蜻蜓点水的礼节,而是野兽对猎物的标记,是丈夫对妻子的占有。我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甜蜜,直到她浑身发软,瘫倒在我怀里,小脸涨得通红。
婚宴上,卢靓靓换上了一身火红色的真丝旗袍。那红色,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将她雪白的肌肤衬得愈发耀眼。旗袍的盘扣被她那对豪乳撑得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高高的开叉在她走动间,让那两条包裹在丝袜里的、肉感十足的白嫩大腿若隐若现,引得在场不少男士都看直了眼。
我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地护在自己身边,替她挡下一杯又一杯的敬酒。酒过三巡,她的眼神开始迷离,脸颊上飞起两团醉人的酡红。
“老婆,”我贴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引得她一阵轻颤,“你今天这身,是想让老公在婚宴上就扒了你吗?你看你那骚奶子,把扣子都快撑爆了。”
“讨厌……”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身体却不自觉地向我靠得更紧。她悄悄地伸出手,在桌布的遮掩下,隔着西裤,轻轻地握住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鸡巴。
“老公的鸡巴……也快把裤子撑爆了呢。”她在我耳边回敬道,手指还坏心眼地在我的龟头上按了按。
我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当场缴械。这个骚货,真是越来越会勾引我了。
好不容易捱到宴席散场,送走最后一批闹洞房的朋友,已经是深夜。
我反锁上我们婚房的大门,将所有喧嚣都隔绝在外。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空气中弥漫着酒精、香水和荷尔蒙混合的味道。
卢靓靓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我一把按在了冰凉的门板上。
“老公……”她刚开口,嘴唇就被我狠狠地堵住。
我的吻狂野而粗暴,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我的手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她旗袍上那些繁复的盘扣。束缚被解开的瞬间,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砰”地一下就弹了出来,带着惊人的惯性在我眼前晃动。
“真他妈大!”我由衷地赞叹着,一手抓住一个,像是揉面团一样肆意地揉捏起来。它们的手感比最顶级的丝绸还要滑腻,比最柔软的果冻还要Q弹。
卢靓靓被我揉得“嗯嗯”直叫,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
我一把撩起她的旗袍,将它推到她的腰间。她的屁股被红色丝袜包裹着,显得更加浑圆诱人。我撕开她那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露出那片早已被淫水打湿的神秘花园。
“老婆,我们今天不戴套了。”我一边解着皮带,一边在她耳边宣告,“老公要内射,就在我们大婚的晚上,把老公的种子,种进老婆的身体里。”
“嗯……老公……都听你的……”她羞涩地应着,主动弯下腰,双手撑着门板,将那个肥美多汁的屁股高高地撅向我。
这是一个最淫荡,也最顺从的姿势。
我掏出那根因为忍耐而涨得青筋毕露的大鸡巴,对准那泥泞湿滑的屄口,没有丝毫犹豫,腰部猛地一沉,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
一声被压抑许久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尖叫,从卢靓靓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的屄又紧又热,无数的软肉像是长了嘴一样,疯狂地吮吸着我的鸡巴。我扶着她不断晃动的屁股,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啪!啪!啪!”
每一次重重地撞击,都发出清脆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她的屁股被我撞得泛起一片诱人的红晕,屄里不断地涌出更多的淫水,顺着我们结合处流下,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老公……你好棒……你的大鸡巴……把老婆的屄……都快操烂了……啊……好舒服……”她在我身下浪叫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给我火上浇油。
“骚货!这才刚开始!”
我就着这个后入的姿势,在玄关冰凉的地板上,将我的新婚妻子狠狠地操干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我掐着她因承受不住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腰,将新婚夜的第一股滚烫精液,伴随着一声低吼,尽数射入了她子宫的最深处。
精液射出的那一刻,卢靓靓也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呻吟,整个身体软了下来,几乎要滑到地上去。
我抽出已经有些疲软的鸡巴,将腿软得站不住的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倾泻而下,冲刷着我们两人身上交合后的汗水与黏腻。水汽氤氲中,她绯红的脸颊显得格外娇媚。
“老公,我腿软……”她靠在我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
“那就扶着墙。”我将她转过身,让她双手撑着冰凉的瓷砖。水流将她的身体冲刷得更加滑腻,我从后面欣赏着她被灯光和水汽勾勒出的完美胴体:圆润的肩膀,光滑的后背,以及那两瓣被我操得微微红肿、正在轻轻颤抖的丰满屁股。
我的鸡巴,在温水的刺激和美景的诱惑下,再一次,不屈不挠地昂扬了起来。
我分开她湿滑的臀瓣,再一次将我的硬屌狠狠地送了进去。
“啊……老公……又……又进来了……”
在水声的掩盖下,我们的肉体撞击声显得格外清晰而淫靡。我让她扶着墙,从后面抱着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抬起,我的鸡巴在她的屄里横冲直撞,水花四溅。每一次深入,都激起她一连串娇媚的呻吟。
“老婆,喜欢在浴室里被老公操吗?”
“喜欢……嗯……老公的鸡巴……在水里……更滑了……操得人家好舒服……”
洗完澡,我用浴巾将她包裹住,抱到铺着大红色喜被的婚床上。她像一具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玩偶,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散在火红的枕上,肌肤白里透红,眼神迷离,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和性感。
我以为她已经累得睡着了,正准备去吹干头发,她却伸出藕臂,勾住了我的脖子。
“老公……”她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魅惑,“我……我还要……”
我心中一荡,俯下身,看着她情欲迷离的眼。
“还要什么?我的好老婆,老公已经给了你两次了。”我故意逗她。
“不够……”她主动吻上我的嘴唇,丁香小舌笨拙却热情地舔舐着我的唇瓣,“老公的精液……还不够……我还要更多……我要给老公生宝宝……我要你把你的种子,全都射在我的子宫里……灌满我,填满我……”
这个小骚货!她的话语,比任何春药都更有效。
“好……我的好老婆,老公这就把所有的种子,都给你。”
我温柔地将她放平,然后拿过一个柔软的靠枕,垫在了她圆翘的屁股下面。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的骨盆高高抬起,整个私密处毫无遮拦地、以一种完全敞开的姿态呈现在我的眼前。那片刚刚被清洗过的、粉嫩的神秘花园,因为主人的主动索求,又一次变得泥泞不堪,湿滑的屄口微微张开,像一张嗷嗷待哺的、贪婪的小嘴。
我分开她的大腿,将它们轻轻地扛在我的肩膀上。这个姿势,将她的身体拉伸到了极致,也让我的进入可以毫无阻碍地抵达最深处——那孕育新生命的神秘宫殿。
“老婆,准备好了吗?”我扶着我那根因为兴奋而狰狞毕露的巨屌,龟头在她湿滑的屄口轻轻地画着圈,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准备好迎接我们的宝宝了吗?”
“嗯……”她羞涩而又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圣洁的母性光辉和淫荡的渴求,“进来吧,老公……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子宫……把宝宝……种进来……”
我深吸一口气,对准那湿热的洞口,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我的全部没入。
这一次的交合,与之前的狂野和宣泄截然不同。它充满了仪式感,温柔、缓慢。
我开始进行最深、最彻底的撞击。我的龟头每一次都精准地、温柔地叩击着她那紧闭而柔软的宫颈口。我不再追求速度带来的快感,而是专注于每一次深入时,她屄里那销魂的吮吸和包裹。
“老公……就是那里……嗯……好深……感觉……感觉宝宝的家门……都被你撞开了……”卢靓靓闭着眼睛,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完全沉浸在这种奇妙的感觉里。
“老婆,你感觉到了吗?我们的宝宝,在欢迎爸爸进去呢。”我一边在她耳边呢喃,一边加快了挺动的频率。
“感觉到了……啊……老公……快……再快一点……我要……我要和宝宝一起……迎接你了……啊啊啊……”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弓起,我知道,她快要到了。
我也感觉到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从我的小腹直冲顶端。我抱紧她扛在我肩上的双腿,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她的子宫深处,进行了几十次猛烈而又深沉的冲刺。
“老婆!我爱你!我要射了!把我们的孩子……给你!”
“啊——老公!我也爱你!射进来!都射给我!”
伴随着我们两人同时爆发出的、充满爱意的呐喊,我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岩浆从我的鸡巴深处喷薄而出。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凝聚了我所有爱与希望的精液,精准无比地、源源不断地射入了她子宫的最深处。
卢靓靓的身体也在同一时刻达到了巅峰。她发出一声长长的、穿透云霄的尖叫,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滚烫的爱液从她的屄里喷涌而出,与我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她的子宫颈口似乎在这一刻完全打开,贪婪地、拼命地收缩着,试图将我射出的每一滴生命精华都牢牢地锁在她的身体里。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
我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依旧保持着这个让她双腿高高抬起的姿势,让我的鸡巴像一个塞子,堵住她的屄口,防止我们爱的结晶流失。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凌乱不堪的婚床上。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体香和精液的、生命初始的气息。
“老公,”过了许久,卢靓靓才用一种带着浓浓鼻音的、慵懒的声音开口,“你还在里面……”
“嗯,”我亲吻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沙哑而温柔,“让老公的宝宝们游得快一点,让他们找到自己的家。我们多给他们一点时间。”
“嗯……”她听话地一动不动,将脸颊在我胸口蹭了蹭,像一只找到了最温暖港湾的小猫,“老公,你说……我们会有宝宝吗?就这一次……”
“会的,”我用一种无比笃定的语气回答她,“老公今天把一辈子的存货都给你了,肯定会有的。说不定,是个像你一样,奶子大屁股翘的小公主呢。”
“讨厌!”她羞得把脸埋得更深了,“要是生个儿子呢?像你一样,鸡巴那么大,以后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小姑娘。”
“那也是我们的儿子。”我笑着,轻轻地拍了拍她圆润的屁股。
我们就这样,赤裸着身体,以最亲密的姿态,在我们的婚床上,聊着关于未来的、充满希望的话题。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缓地抽出我的鸡巴。随着它的离去,一股混合着我们两人体液的、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屄里缓缓地流了出来,在火红的床单上,留下了一小片暧昧的印记。
我让她继续保持着双腿抬高的姿势,又在她的屁股下多垫了两个枕头,然后起身,用热毛巾,温柔地、仔细地擦拭着她情事后迷人的身体。
看着躺在床上,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圣洁光辉的挚爱,我的心中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柔情和责任感填满了。
我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她平坦的小腹。
“宝宝,”我对着那里,庄重地、轻声说道,“爸爸妈妈,在等你。”
卢靓靓的眼角,又一次滑下了幸福的泪水。
(番外1完)
《番外2:偷窥者的回忆》
韩冬和卢靓靓婚礼结束后的第三天,我收到了他们从马尔代夫寄来的明信片。照片上,卢靓靓穿着比基尼,丰满的身体在阳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她依偎在韩冬身边,笑得像个孩子。韩冬的手臂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脸上是那种只有真正拥有了全世界的男人才会有的、得意而又温柔的笑容。
明信片背面,是韩冬龙飞凤舞的字迹:“李哲,谢了。改天回国请你喝酒。”
我苦笑着,将明信片扔在办公桌上。
谢我?是啊,他确实该谢我。如果不是我当初那番“肉太多”的混账话,他怎么能那么轻易地抱得美人归,怎么能享受到我只能在梦里幻想的、那种极致的肉欲。
我叫李哲,很多人都说我帅,说我有魅力。我习惯了被女人追逐,也习惯了在各种类型的女人之间游刃有余。我喜欢骨感的、纤细的、带着一丝清冷气质的女孩,她们像精致的艺术品,能满足我的虚荣心和审美。
卢靓靓是个意外。
我承认,第一次在公司见到她时,我被她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和与脸蛋极不相称的火爆身材惊艳到了。她那对D罩杯的大奶子,把最普通的职业衬衫都穿出了情趣内衣的味道,走起路来波涛汹涌,让整个办公室的男人都忍不住偷看。她的屁股也是一绝,又圆又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慕,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这极大地满足了我的征服欲。所以,当她约我吃饭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得承认,那天晚上的卢靓靓,很美。
那条黑色的连衣裙完美地展现了她的优点,她化了精致的妆,身上有股淡淡的、很好闻的香气。烛光下,她那双小鹿般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对我的期待。
整个晚上,她都在努力地找话题,小心翼翼地迎合着我的喜好,那份笨拙的真诚,让我有些动容。
但是,当她试探性地问我对她的感觉时,我退缩了。
我看着她,看着她饱满的胸脯,看着她略显圆润的手臂,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了那些世俗的、肤浅的标准。我的朋友们,他们身边的女人都是那种可以轻松塞进XS码衣服里的模特身材。如果我带着卢靓靓出现在他们面前,我几乎能想象到他们那种带着审视和调侃的眼神。
“你这种……肉太多了,我有点接受不了。”
最终,我还是用这句最残忍、也最愚蠢的话,亲手推开了她。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瞬间熄灭的光芒,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羞辱和心碎的眼神,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其实,说完我就后悔了。
但男人的那点可悲的自尊心,让我拉不下脸来道歉。我像个懦夫一样,仓皇地买单,逃离了现场。
从那天起,我发现自己开始不自觉地关注她。
我看到她不再刻意节食,午餐时会点一份她爱吃的红烧肉,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我看到她和韩冬越走越近,两人总是形影不离,那种亲密无间的默契,让我心里莫名地发酸。
韩冬,那个一直以“男闺蜜”身份待在她身边的男人。我早就看出来,他看卢靓靓的眼神,根本不是什么狗屁友情,那里面藏着赤裸裸的、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占有欲。
我开始失眠。
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卢靓靓。是她穿着包臀裙在我面前转圈时,那两瓣浑圆颤动的屁股;是她穿着低胸连衣裙时,那深不见底的乳沟;是她在健身房跑步时,汗水浸湿衣衫后,紧贴在身上的、那对大奶子惊心动魄的轮廓。
我发现,我竟然对那个被我嫌弃“肉太多”的身体,产生了无比强烈的性幻想。
我开始在深夜里,对着手机里偷拍的她的照片打手枪。我幻想着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撕开她的衣服,用我的鸡巴操进她那肥美的、想必一定很多水的骚屄里。我幻想着抓着她那对巨大的奶子,看着它们在我手中被捏成各种形状,而她在我的身下哭泣、求饶、浪叫……
这种病态的、求而不得的欲望,几乎要把我逼疯。
直到有一天,公司组织团建,晚上大家一起在KTV唱歌。
那晚卢靓靓和韩冬都喝了不少酒。中途,卢靓靓去洗手间,半天没回来。韩冬不放心,也跟了出去。
我鬼使神差地,也悄悄跟了上去。
洗手间外的走廊尽头,是一个小小的杂物间,门虚掩着,里面没有开灯,只有走廊昏暗的光线透进去。
我听到了里面传来压抑的、暧昧的声响。
是卢靓靓的声音。她在呻吟,那种被情欲折磨、又极力隐忍的声音,像猫爪一样,挠在我的心尖上。
我悄悄地凑过去,透过门缝,看到了让我血脉喷张的一幕。
韩冬把卢靓靓死死地按在堆满杂物的桌子上,撩起了她的裙子。卢靓靓的上半身还穿着那件白色的T恤,但下半身,裙子和内裤都被褪到了大腿,那个圆润饱满、白得晃眼的屁股,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韩冬的裤子也褪了一半,他正扶着自己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从后面,一下一下地,狠狠地撞进卢靓靓的身体里。
“嗯……嗯……韩冬……你轻点……这里……会被人看到的……”卢靓靓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紧地抓着桌沿。
“怕什么?”韩冬的声音沙哑而又兴奋,“就是要在这里操你才刺激!你不是喜欢吗?骚货,被我当着外面那么多同事的面干,是不是觉得屄里更痒了?”
“啊……你坏……别说了……”
“啪!啪!啪!”
韩冬的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的、淫靡的巴掌声。我看到卢靓靓的屁股上,随着他的动作,荡漾起一圈圈肉浪。我甚至能看到,他们结合处,那晶亮的、不断涌出的淫水。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裤裆里的鸡巴瞬间硬了。
我看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场景,但女主角的身上,驰骋着的却是另一个男人。那种强烈的嫉妒、不甘和兴奋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极致的、变态的快感。
我躲在阴影里,悄悄地拉开裤子拉链,握着自己的鸡巴,对着门缝里那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无声地、屈辱地、却又无比兴奋地套弄起来。
我听着韩冬用下流的话羞辱她,听着卢靓靓从抗拒到迎合的浪叫,看着她的身体在韩冬的鸡巴下被操干得淫态百出。
当韩冬掐着她的腰,低吼着将精液射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我也浑身一颤,将我那份充满了嫉妒和不甘的精液,射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从那以后,偷窥他们做爱,成了我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知道他们同居了,我知道韩冬公寓的地址。我会在深夜,像个幽灵一样,开车停在他们公寓的楼下。他们似乎从不拉窗帘,我用高倍望远镜,能清晰地看到,那扇亮着灯的窗户里,上演着怎样一幕幕香艳的戏码。
我看到韩冬把卢靓靓按在窗户的玻璃上,从后面干她。卢靓靓的脸和她那对巨大的奶子被压在玻璃上,挤压变形,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淫荡的美感。
我看到他们在地板上,在沙发上,在厨房的料理台上疯狂交合。卢靓靓的身体,在韩冬的开发下,变得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淫荡。她会主动骑在韩冬身上,挺着丰满的胸脯,晃动着肥硕的屁股,自己上下套弄;她会跪在地上,像只温顺的母狗,为韩冬口交,将那根粗大的鸡巴含进嘴里,直到喉咙深处,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啾”声。
每一次偷窥,对我来说都是一场甜蜜的酷刑。
我看着那个本该属于我的、丰腴性感的身体,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被他射得满身都是精液。我的心里充满了懊悔和嫉妒,但我的身体,却在这种偷窥的刺激下,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的鸡巴,似乎只有在看着他们做爱时,才能达到最完美的硬度。而我每一次的自慰,都必须伴随着卢靓靓被韩冬操干时那淫荡的叫床声和肉体撞击声,才能达到高潮。
我成了一个可悲的、依附于他们性事而存在的偷窥者。
我看着他们从纯粹的肉体关系,逐渐升华出真正的爱情。我看着韩冬眼中的占有欲,慢慢变成了深沉的温柔。我看着卢靓靓脸上的笑容,从最初的讨好和不确定,变成了发自内心的、自信而又明媚的光彩。
我知道,我彻底失去了她。
当我收到他们婚礼请柬的那天,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喝得酩酊大醉。
我拿出手机,翻出那张我偷拍的、她穿着包臀裙的照片,对着照片上那个浑圆挺翘的屁股,哭着打完了我最后一次为她而起的手枪。
婚礼上,我看着穿着婚纱、美得不可方物的她,看着她满眼幸福地对另一个男人说“我愿意”,我的心,像被挖掉了一块,空洞而又疼痛。
敬酒的时候,韩冬搂着她走到我面前。
“李哲,今天你能来,我很高兴。”他举起酒杯,眼神真诚,却又带着一丝胜利者的炫耀。
卢靓靓也微笑着看着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怨恨,只有彻底的释然。
“是啊,李哲,”她说,“谢谢你当初没有选择我。”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像是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烧起来。
是啊,谢谢我。
谢谢我这个有眼无珠的傻逼,亲手将这块全世界最美味的、最多汁的“肥肉”,送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嘴边。
而我,只能在无数个不眠的深夜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门缝里、望远镜中窥见的、那惊心动魄的春色,独自品尝着这无尽的懊悔与欲望的苦果。
(番外2:回忆 完)
本帖回复区(节选):
1289楼 @大鸡巴超人:卧槽!韩冬老哥真乃神人也!这他妈才是人生赢家!看完我已经下单了高倍望远镜,准备去观察我那已婚的性感女邻居了!
1290楼 @白瘦幼爱好者(楼主韩冬不是冬天 回复 @大鸡巴超人):兄弟,格局小了!望远镜哪有直接操来得爽!
1291楼 @隔壁老王:妈的,看完李哲那篇番外,我哭了,感觉看到了我自己。曾经也有一个微胖的女孩对我好,我他妈当时怎么就瞎了眼呢!现在她孩子都快能打酱油了。
1292楼 @管理员红姨:@韩冬不是冬天,恭喜。你的故事已被收录进【渡口精华区】。也感谢@李哲的忏悔 提供的另一个视角,让这个故事更加完整。人啊,总是在错过后才懂得珍惜。好了,下一个故事开始了,这次的分享者,似乎有着更刺激的经历……
人间观察实录2:AV片场的梳化姐姐
引子
午夜十二点,城市的霓虹灯在我租住的公寓窗外,织成一张光怪陆离的网。空气中弥漫着外卖早已冷透的味道和孤寂,我的指尖在键盘上漫无目的地游走,试图在浩瀚的互联网海洋里,为自己那点可悲的、无处安放的欲望,寻找一个隐秘的出口。
就在这时,一个弹窗广告滑入我的视野。那不是常见的博彩或美女荷官,而是一个设计极简的黑白页面,上面只有一行哥特式的小字:
“你是否也觉得,面具之下的灵魂,才更显真实?”
下面,是一个需要邀请码才能进入的登录框。
鬼使神差地,我试着输入了我的生日。
“滴。”
屏幕上跳出一个血红色的“Welcome”。
我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进入了一个名为【红尘渡口】的论坛。
整个论坛的界面是深邃的暗红色,像凝固的血液。这里没有花里胡哨的广告,没有博人眼球的标题党,只有一个个被高亮置顶的帖子,标题露骨而又直白,充满了最原始的、不加掩SHI的欲望和故事。这里的会员ID千奇百怪,他们像是戴着假面的舞者,在这片法外之地,尽情地倾诉和窥视着彼此最深邃的秘密。
我的目光,立刻被一个刚刚发布,热度却在急速攀升的新帖子吸引了。
帖子的标题,像一个钩子,瞬间抓住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帖子标题:【我的忏悔录】为了满足变态欲望,我亲手把清纯女友送进了AV片场(长篇连载,含番外)
发帖人ID:@深渊里的阿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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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发言:我知道我说出这一切,会被骂畜生。但在这里,我不想伪装。我只想记录下我是如何一步步,把我最爱的女人,亲手推入深渊,并以此为乐的。这既是我的故事,也是我的罪证。
《AV片场的梳化姐姐》
一、片场
我叫杨伟,在一家成人影片公司做导演助理,说白了就是个打杂的,什么都得干。我女朋友叫许书雪,今年25岁,身高168,体重49kg,三围是标准的34C、24、35。她是个化妆师,技术很好,但人有点内向,不怎么会推销自己,所以一直没混出什么名堂,只能接一些散活。
书雪的长相很干净,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得像牛奶,总带着一股清纯又有点怯生生的气质。我最喜欢她这一点,像一张白纸,让人有种想在上面肆意涂抹的冲动。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感情很好,她很信任我,几乎什么都听我的。
公司的化妆师最近辞职了,我脑子里立刻冒出了一个想法。晚上,我跟书雪提议,让她来我们公司试试。
“去AV公司?”书雪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杨伟,你不是开玩笑吧?那种地方……我怎么能去?”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搂着她的肩膀,耐心解释道,“我们是正规公司,就是拍的片子类型特殊点。化妆师就是化妆师,跟拍电影的化妆师没区别,而且薪水比你现在高三倍。你只需要在开拍前给演员化好妆,之后就没你的事了,又不用你上场。这机会多难得啊。”
我软磨硬泡,把这事说得天花乱坠,只强调这是份工作,跟她的专业完全对口,而且能大大改善我们的生活。书雪很单纯,也确实为钱发愁,犹豫了几天,最终还是答应了。我知道,她是为了我,为了我们俩的将来。
书雪上班第一天,我带她熟悉环境。摄影棚里灯光器材杂乱地摆放着,角落里散落着各种情趣道具,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荷尔蒙的味道。她显然很不适应,手一直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
“别紧张,习惯就好了。”我拍拍她的手背,带她去了化妆间。
今天的拍摄任务很重,男主角是公司的头牌,叫豪哥。豪哥三十出头,一身结实的肌肉,长相粗犷,鸡巴也大得吓人,是公司里的摇钱树。女演员是个刚入行的新人,叫奈奈,长得妖艳,一对假奶子又大又挺。
书雪的工作开始了。她很专业,很快就投入进去,细心地给奈奈上妆。豪哥在一旁光着身子,只在腰间围了条毛巾,饶有兴致地看着书雪。
“新来的化妆师妹妹?手艺不错啊。”豪哥的嗓门很大,眼神肆无忌惮地在书雪身上扫来扫去,尤其在她胸前和屁股上停留了很久。
“豪哥你好,我是书雪。”书雪有些紧张,低着头不敢看他。
“书雪?好名字。”豪哥笑了笑,走到她身后,弯下腰,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一会儿拍的时候,哥哥的妆要是花了,可就麻烦你来补了。”
他的呼吸喷在书雪的耳朵上,我看到书雪的脖子瞬间就红了。我心里一阵暗爽,好戏就要开始了。
二、触碰
拍摄开始了,导演老王是个脾气暴躁的胖子,坐在监视器后面大吼大叫。第一场戏是奈奈给豪哥口交。书雪坐在化妆间里,脸色发白,但还是忍不住从门缝里偷看。
“妈的!流汗了!妆花了!”老王一声吼,整个片场都安静下来,“化妆师!死哪去了!过来补妆!”
书雪浑身一颤,求助地看向我。我走过去,推了推她的后背,“快去啊,导演叫你呢。”
“可是……他们在……”
“这是工作,快点,别让导演发火。”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书雪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拿起化妆箱,小步挪到片场中央。豪哥正跨坐在沙发上,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因为兴奋而硬得像铁棍,上面还沾着奈奈的口水。奈奈则跪在地上,满脸潮红。
书雪低着头,眼睛只敢看豪哥的脸,拿起粉扑小心翼翼地给他补脸上的汗。她的手微微发抖。
“妹妹,别光顾着脸啊,胸口也都是汗。”豪哥低沉地笑着,身体故意往前挺了挺。
他那根硕大的鸡巴几乎就要碰到书雪的手臂。书雪吓得往后一缩,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豪哥说着,竟然一把抓过书雪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胸肌上,“这里,对,就这样擦。”
书雪的手被迫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移动,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他硬邦邦的乳头。而豪哥的另一只手,则在她滑嫩的手背上轻轻抚摸。
补完妆,书雪像逃一样地跑回了化妆间。我跟了进去,看到她坐在角落里,肩膀微微耸动。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
“怎么了?吓到了?”
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杨伟,我……我不想干了。那个地方……我碰到了……”
“我知道。”我握住她冰凉的手,“但是书雪,你想想,我们为什么要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我们能早点买房结婚。这只是工作,闭上眼睛就过去了。你看,你刚才做得很好,导演也没骂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我的声音很温柔,我知道怎么拿捏她。她爱我,也渴望我们能有一个稳定的未来。果然,她在我怀里抽泣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三、身体彩绘
几天后,剧组迎来了一场重头戏。我们正在拍的是一部大制作的古装玄幻片,男主角豪哥饰演一个入魔的战神,今天需要完成他魔化后的造型——全身都要画满繁复而诡异的魔族图腾。这活儿一直由剧组里经验最丰富的特效化妆师刘师傅负责,他那手艺没得说,画出来的东西又快又好。
但偏偏就是这么不巧,今天一大早,刘师傅就打来电话,说自己昨晚喝多了,上吐下泻,急性肠胃炎犯了,来不了片场。
消息一传开,整个片场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了。导演老王是个出了名的暴脾气,尤其看重拍摄进度。他一听这消息,当场就在监视器后面炸了,抓起桌上的剧本狠狠摔在地上,纸页像雪片一样乱飞。
“操!他妈的操!人呢?刘瘸子那个老酒鬼,关键时刻给老子掉链子!这彩绘画不了,今天还拍个鸡巴毛啊!场租不要钱?豪哥的时间不要钱?全他妈在这儿干耗着?”老王的咆哮声响彻整个摄影棚,所有工作人员都噤若寒蝉,没人敢去触这个霉头。
我心里却是一动,一个酝酿已久的想法瞬间冒了出来。机会来了。
我装作一副焦急的样子,瞅准老王喘气的间隙,赶紧凑到他身边,递上一根烟,小声说:“王导,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那个……书雪……她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对人体彩绘这块儿学过一些,画得还挺不错的。要不……让她试试?”
老王斜着眼,喷出一口浓烟,怀疑地上下打量着我,又朝不远处正在收拾化妆箱的书雪瞥了一眼:“她?一个小姑娘,行不行啊?这魔纹要求很高的,画砸了洗起来都费劲,耽误的时间更多!”
“王导,让她试试吧,”我继续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死马当活马医嘛,总比大家在这儿干等着强。画好了,我们进度就跟上了;就算画得慢点,也总算是在动。您看呢?”
我的话似乎说到了点子上。老王最烦的就是停工干等。他不耐烦地冲我挥了挥手:“行了行了!让她赶紧过来!妈的,速度快点!要是画砸了,影响了老子的镜头感,老子连你这个出馊主意的也一块儿骂!”
“欸,好嘞,谢谢王导!”我心里一阵狂喜,立刻转身去找书雪。
书雪正在整理豪哥的头套,看到我过来,脸上还带着一丝担忧。“卫峰,导演他……”
我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地把她往片场中央的临时化妆间带:“别说了,救场的机会来了。刘师傅来不了,导演让你上。”
“我?”书雪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小脸一下子就白了,“我不行啊!我只在假人模特上画过,从来没在真人身上画过这么复杂的……还是豪哥……”
“没事,有我呢,”我捏了捏她的手,语气变得不容置疑,“这是个好机会,王导看着呢,你要是干好了,以后就不是小助理了。听话,就当是艺术创作。”
书雪还想说什么,但已经被我拉到了豪哥面前。临时化妆间里,为了方便彩绘,打着好几盏大功率的照明灯,把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豪哥这次连上次那条遮羞的毛巾都没围,就那么赤条条地站在房间正中央,像一尊用黑铁浇筑的雕像,浑身上下都是结实贲张的肌肉块。
灯光下,他那根狰狞的鸡巴就那么软趴趴地垂在两腿之间,像一条冬眠的巨蟒。虽然是疲软状态,但那粗大的尺寸和深色的龟头,依然带着一股惊人的压迫感。
书雪的目光刚一触及,脸“刷”地一下就全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她猛地低下头,眼神慌乱地在地上乱转,就是不敢再往豪哥的下半身多看一眼,双手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角。
“呵呵,书雪妹妹,看来今天又要麻烦你了。”豪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
“豪……豪哥,我……我尽力。”书雪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我把她的化妆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拍了拍她的肩膀:“快开始吧,别让导演等急了。”
书雪求助似的看了我一眼,但我只是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就退到了一旁,找了个绝佳的角度,准备欣赏这场为我精心安排的大戏。
她打开化妆箱,拿出各种颜色的颜料和一排粗细不一的画笔,深吸了好几口气,那样子,仿佛不是要去画画,而是要上战场赴死。
她选择从豪哥的胸口开始。她踮起脚,用一只柔软的画笔蘸了黑色的颜料,小心翼翼地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勾勒出魔纹的第一个线条。她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他的皮肤,为了稳住画笔,她的手掌甚至要轻轻贴在他的胸肌上。
豪哥非常配合,像一尊真正的雕塑,一动不动。但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却像两把钩子,死死地钉在书雪那张因为紧张和羞涩而涨红的脸上,视线又缓缓下移,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上来回扫视。
“妹妹,你这手可真软啊,”豪哥压低了嗓音,慢悠悠地说道,“被你这么一碰一画,搞得我心里痒痒的,身上都快起火了。”
书-雪被他这句露骨的骚话惊得手一抖,画笔差点滑掉。她不敢搭话,只能把头埋得更低,假装没听见,拼命加快手上的动作,想尽快结束这磨人的工作。
魔纹的图案从胸口蔓延到腹部。当她画到豪哥那八块轮廓分明的腹肌时,她的手不可避免地离他腿间那根东西越来越近。我能清楚地看到,书雪每次下笔都小心翼翼,生怕碰到那个禁忌的区域。
但我更清楚地看到,豪哥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胸膛起伏的频率也加快了。他腿间那头沉睡的野兽,仿佛被书雪身上传来的芬芳和她指尖的轻柔触感所唤醒,竟然缓缓地、坚定地开始抬头。
那坨软肉开始充血、膨胀,轮廓越来越清晰,颜色也变得深紫。短短几十秒,一根又粗又长、青筋盘绕的巨物就那么硬邦邦地挺立了起来,龟头昂扬,直挺挺地指向书雪正在作画的小腹。
书雪当然也发现了。那根硬物几乎就要碰到她的手腕。她的脸颊已经烫得能煎熟鸡蛋,呼吸都变得紊乱,手上的画笔抖得根本无法画出平稳的线条。
“豪……豪哥,你……你能不能……”她终于鼓起勇气,想让他控制一下自己的生理反应,但“控制一下鸡巴”这种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呵呵,不好意思啊妹妹。”豪哥非但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反而还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巨物离她的手更近了些,龟头上甚至因为兴奋而渗出了一滴晶莹的液体,“可能是你画得太舒服了,它自己不听话。你别管它,继续画你的,艺术嘛,不要分心。”
他把一切都推给了“生理反应”和“艺术”,堵住了书雪所有的话。
书雪的眼眶都红了,几乎快要哭出来。但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我和导演老王都面无表情地盯着这边,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了一般,继续颤抖着往下画。
画完腹部,是粗壮的大腿。魔纹盘旋而下,她的手和脸颊不得不离那根硬挺的鸡巴越来越近,甚至能感受到它散发出的惊人热度。
终于,只剩下最关键、也是最羞耻的部位了。按照设计图,魔纹的根源,正是从他的阳具上开始蔓延的。
书雪的画笔悬在空中,蘸满了颜料,却迟迟不敢落下。她的手停在那根巨物的上方几厘米处,剧烈地颤抖着。
“怎么不画了?”豪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明知故问。
不等书雪回答,他突然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书雪握着画笔的手腕,动作粗暴而有力。
“啊!”书雪惊呼一声,像受惊的小鹿,拼命想把手抽回来。但豪哥的手掌像一把烧红的铁钳,抓得死死的,她根本动弹不得。
豪哥用力一拉,就带着书雪的手,连同那支画笔,狠狠地、不容抗拒地,直接按在了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发烫、像根铁棍的鸡巴上!
柔软的笔尖和书雪冰凉的指尖,瞬间感受到了那根巨物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书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这里是魔纹的起点,要画得威猛一点,霸气一点。”豪哥另一只手甚至扶住了书雪的腰,防止她后退。
书雪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手,就这样被豪哥的大手包裹着,被迫在那根滚烫的鸡巴上移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笔下的皮肤是多么紧绷,上面盘绕的青筋随着他的心跳在微微搏动。她被迫用画笔勾勒着他龟头的轮廓,又在他粗大的茎身上画下盘旋的图腾。龟头上渗出的那些透明液体,黏糊糊地沾满了她的手指和画笔,又腥又臊。
我站在不远处,裤裆里的鸡巴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这一幕,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A片都要刺激。
画完了鸡巴,豪哥似乎还不知足。
“转过去,屁股上是魔纹的结尾,也要画。”他松开书雪的手,自顾自地转过身去,一个结实、挺翘、被灯光照得油光发亮的屁股,就这么完整地对着书雪。两瓣屁股中间,那条深邃的股沟和紧闭的屁眼清晰可见。
书雪看着眼前的景象,彻底呆住了。她拿着画笔,一动不动。
“画啊!愣着干什么?”豪哥不耐烦地催促道。
书雪别无选择,只能再次挪动脚步,走到他身后。她闭上眼,颤抖着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屈辱地,分开了他两瓣紧实的屁股肉,露出了那个布满褶皱的屁眼。
她忍着恶心和羞耻,用画笔蘸着颜料,在他那个紧闭的屁眼周围,小心翼翼地画上了魔纹的最后一笔。
在整个过程中,我像一个贪婪的观众,欣赏着这出由我亲手导演的活春宫。看着自己那个连跟我上床都会害羞的清纯女朋友,此刻却被迫抚摸着另一个男人硕大狰狞的鸡巴
当书雪的画笔终于在他屁眼周围画下最后一笔时,她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手中的画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的脸色苍白,嘴唇不住地颤抖,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仿佛灵魂都出窍了。
“画完了?”豪哥转过身来,他那根狰狞的鸡巴依旧硬挺着,上面黑色的魔纹让它看起来更加邪恶和具有侵略性。他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然后目光落在了失魂落魄的书雪身上。
“不错,画得很好。”他点了点头
画完之后,书雪失魂落魄地跑回了化妆间。豪哥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塞进我手里。
“兄弟,你马子不错。这点钱,给你马子买点补品,今天辛苦她了。”
我捏着那沓至少有一万块的钱,看着他得意的笑脸,嘴上说着“豪哥太客气了”,心里却涌起一股更加扭曲的快感。我把书雪出卖了,而且,感觉还他妈的挺爽。
四、更衣室的“意外”
那次彩绘事件后,书雪沉默了好几天。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但我也没多安慰,只是把豪哥给的那一万块钱交给她,说是公司发的奖金,让她去买几件漂亮衣服。她看着钱,什么也没说,最后还是收下了。
片场的人似乎也看出了门道。豪哥对书雪的态度越来越露骨,经常在拍摄间隙找借口让书雪给他捏肩捶背,或者干脆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屁股上。书雪每次都想反抗,但一看我在旁边默许的眼神,就又都忍了下去。她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了工作,为了我,为了我们那个虚无缥缥缈的“未来”。
终于,机会又来了。
那天要拍一场在更衣室里的激情戏。剧情是奈奈勾引健身教练豪哥,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干得天翻地覆。为了追求真实感,导演要求在豪哥身上涂满汗水一样的甘油,让他看起来充满阳刚的肉欲。
这个活,自然又落到了书雪头上。
更衣室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摄影师在外面架机器。书雪拿着一瓶甘油,豪哥则光着屁股坐在长凳上,那根巨物在空气中耀武扬威。
“书雪妹妹,来吧,帮哥哥涂得均匀一点,全身都要。”豪哥笑着,张开了双腿。
书雪走过去,把油倒在手心,搓热了,开始往豪哥身上涂抹。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虽然还是羞涩,但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手足无措了。她的手滑过豪哥坚实的胸膛,结实的臂膀,宽阔的后背,最后来到他的大腿。
油腻腻的甘油让她的手变得异常顺滑。豪哥舒服地哼了一声,身体开始有了反应。那根鸡巴又一次笔直地翘了起来,直挺挺地指着书雪的脸。
“妹妹,这里,这里也别忘了。”豪哥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鸡巴上抹去。
这一次,书雪没有惊呼,只是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任由豪哥引导着她的手,在那根火热的肉棒上下来回涂抹。她的手指包裹着整根鸡巴,连同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睾丸,都沾满了滑腻的甘油。
“后面……屁眼也涂一点,导演说要看起来水汪汪的才性感。”豪哥的声音变得沙哑。
书雪默默地绕到他身后,蹲下身子,用沾满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他的屁股,将甘油涂抹在他收缩的屁眼上。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豪哥突然站了起来,转身一把将书雪死死地按在了更衣室的衣柜上。
“书雪妹妹,哥哥我……忍不住了。”他粗重地喘息着,硕大的鸡巴顶在书雪的小腹上。
“豪哥!不要!杨伟在外面!”书雪终于怕了,开始挣扎。
“怕什么,他不敢进来。”豪哥淫笑着,一只手粗暴地撕开了书雪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蕾丝胸罩。他另一只手则探到书雪的裙子底下,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
“不……不要……”书雪的声音带着哭腔。
豪哥根本不理会,他低下头,张嘴就含住了书雪一只饱满的奶子,用力地吸吮起来。同时,他挺起腰,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甘油、又粗又硬的鸡巴,对准书雪湿润的屄口,猛地一下就插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更衣室里传出来,但很快就被压抑的呜咽声取代。
我站在外面,透过监视器,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一切。我的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我没有冲进去,也没有喊停。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我心爱的女朋友,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着她那片我最熟悉的花园。
豪哥的动作非常粗暴,他抓着书雪的屁股,把她整个人提起来,让她双脚离地,然后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地猛烈撞击。书雪的身体无助地摇摆,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呻吟。滑腻的甘油混合着她屄里流出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
“妈的,真紧!真骚!”豪哥一边干,一边骂着脏话。
他干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最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书雪的子宫深处。
完事后,他把瘫软如泥的书雪扔在地上,提上裤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开门走了出来。他看到我,咧嘴一笑,拍了拍我的脸。
“兄弟,甘油涂得不错,很滑。下次继续努力。”
说完,他大笑着离开了。我走进更衣室,书雪蜷缩在地上,衣衫不整,浑身都是黏糊糊的液体,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眼角还挂着泪珠。
我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对不起,书雪,我……我刚才被导演叫去说事了,没注意到……”我编了一个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言。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我怀里,无声地流着眼泪。我知道,有些东西,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改变了。而我,这个亲手把她推入深渊的刽子手,却为此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罪恶的巅峰快感。
五、回家
那次“意外”之后,书雪变得更加沉默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提辞职,每天只是麻木地来上班,麻木地完成工作。无论豪哥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她都逆来顺受,眼神空洞,仿佛那具被侵犯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而我,则越来越沉溺于这种病态的刺激中。我甚至开始主动为豪哥创造机会。比如,在拍摄间隙,我会借口让书雪去给豪哥送水,而豪哥的休息室里并没有摄像头。再比如,我会安排一些需要身体接触的“补妆”任务。每一次,书雪回来时,身上都会带着新的痕迹,有时是脖子上的吻痕,有时是屁股上的巴掌印。而豪哥,也总会“大方”地给我一笔封口费。
我用这些钱给书雪买名牌包,买昂贵的首饰。她从不拒绝,也从不表现出开心的样子,只是默默地收下,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我们之间的性爱也变了味。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而是变得粗暴,喜欢模仿豪哥的方式干她,喜欢在她身上寻找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每当看到她痛苦又沉沦的表情,我就能获得极大的满足。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我老家的父亲打来电话,说他生日,让我无论如何要带女朋友回去一趟。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书雪。她听完后,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的老家在一个偏远的小县城,思想很保守。我特意叮嘱书雪,穿得朴素一点,言行举止要得体。她听话地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又恢复了几分从前的清纯模样。
我们坐了七八个小时的长途大巴才回到县城。一路上,她都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觉,很安静。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我爸妈很高兴,拉着书雪的手问长问短。我爸是个退休工人,一辈子老实巴交。我妈是个家庭主妇,热情又有点爱唠叨。他们对书雪很满意,一个劲儿地夸她漂亮、文静。
晚饭很丰盛。饭桌上,我表哥也来了。我表哥叫杨具,比我大五岁,在县城里开了个小修理厂,算是有点小钱。他长得五大三粗,一身的横肉,说话嗓门特别大,一喝酒就喜欢吹牛逼。
杨具的眼睛从见到书雪的第一眼就没离开过她。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和片场里那些男人看女演员的眼神一模一样,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杨伟,你小子可以啊,在哪找的这么俊的媳妇儿?”杨具一边灌着酒,一边拿话调侃我,“弟妹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她……她是化妆师。”我含糊地回答。
“哟,化妆师?大城市的工作就是洋气。”杨具嘿嘿一笑,举起酒杯对着书雪,“弟妹,来,哥敬你一杯,欢迎你来我们这小地方。”
书雪不太会喝酒,但看我爸妈都在,不好推辞,只能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脸颊立刻就泛起了红晕。
“弟妹,你这不行啊,养鱼呢?来,喝完!”杨具不依不饶,端着酒杯就凑了过来。
我爸妈在一旁劝:“杨具,你少喝点,书雪不会喝酒。”
“爸,妈,没事,高兴嘛!”杨具打着哈哈,身体却有意无意地挤到了书雪身边,胳膊几乎贴着她的奶子,“弟妹,给哥个面子,干了!”
书雪很为难,求助地看着我。我心里那股熟悉的邪火又窜了上来。在公司的片场,书雪被豪哥玩弄;回到这偏僻的县城,她似乎也逃不掉被男人觊觎的命运。我突然很想看看,在这个看似淳朴的环境里,如果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于是,我端起酒杯,笑着说:“哥,书雪她真不能喝。这样,我替她喝三杯,行不行?”
我主动把矛盾引开,给了杨具一个台阶下。杨具咧嘴一笑,拍着我的肩膀说:“还是杨伟你疼媳妇儿!行,就这么定了!”
一顿饭吃下来,我被灌得七荤八素。杨具始终没找到什么机会对书雪下手,但他的眼神越来越放肆,好几次都像要扒光书雪的衣服一样。
吃完饭,爸妈安排我们住在我以前的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我妈还特意换了新的床单被褥。
洗完澡,我借着酒劲,把书雪按在床上。她没有反抗,顺从地张开双腿。我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但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杨具那充满欲望的眼神。
“书雪,”我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我哥……他是不是一直盯着你看?”
书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你觉得……他想不想干你?”我继续用下流的话刺激她。
“别……别说了……”她把脸埋进枕头里。
我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扶着鸡巴就狠狠地插了进去。我一边操她,一边想象着她被杨具压在身下的样子。一个粗俗的乡下修理工,干着一个来自大城市、外表清纯的化妆师,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我很快就达到了高潮。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里,我却感到一阵空虚。
我知道,仅仅是想象,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六、陷阱
第二天,我爸要去镇上走亲戚,我妈要去邻居家打麻将。家里就剩下我和书雪,还有……不请自来的表哥杨具。
杨具一大早就拎着两条鱼过来了,美其名曰“给叔叔婶婶尝尝鲜”,但眼睛却一直粘在刚起床、还有些睡眼惺忪的书雪身上。书雪穿着我的旧T恤和短裤,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更显得清纯可人。
“杨伟,弟妹,我来得巧吧?正好陪你们说说话,免得你们无聊。”杨具把鱼扔进厨房,自顾自地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知道他的目的。一个完美的、独处的机会。我心里那头恶魔又开始蠢蠢欲动。
“哥,你来得正好。我得出去一趟,去买点东西,你帮我陪陪书雪。”我对杨具说。
“啊?杨伟,你要去哪?”书雪立刻紧张起来。
“没事,我就去街上买包烟,很快回来。”我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又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听话,就像在公司一样,别惹事。”
她身体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是默许,是命令。
我走出家门,并没有走远,而是绕到了房子后面,从厨房的小窗户偷偷往里看。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客厅的大部分景象。
我走后,客厅里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杨具坐立不安,不停地搓着手,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书雪身上扫射。书雪则低着头,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
“弟妹,喝水不?哥给你倒。”杨具终于打破了沉默,站起身来。
“不……不用了,哥。”
“客气啥。”杨具倒了杯水,递给书雪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书雪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杨具嘿嘿一笑,一屁股坐在了书雪身边,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了缝隙。
“弟妹,在城里当化妆师,是不是能见到很多大明星啊?”他开始没话找话。
“也……还好。”
“那……你们化妆的时候,是不是什么都得碰啊?脸啊,脖子啊……”杨具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也越靠越近。
“是……是工作需要。”书雪的声音在发抖。
“工作需要……说得好!”杨具突然一把抓住了书雪的手,“那弟妹,你看哥这脸上是不是有点干?你也是化妆师,帮哥看看,能不能……保养保养?”
他把书雪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拉。
那是一张被农村烈日和辛劳刻满痕迹的脸,皮肤黝黑粗糙,毛孔粗大,泛着一层油光,下巴和脸颊上冒着青黑色的胡茬,像钢针一样扎人。
一股汗味、烟味和说不清的男人体味混合在一起,让书雪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哥,我……我没带工具。”
书雪的语气带着一丝慌乱,她拼命想把手抽回来,但杨具的手像一把铁钳,死死地箍住了她的手腕。
“要什么工具!”杨具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声音粗嘎地吼道,“你这双又白又嫩的小手,就是给哥用的最好的工具!快,给哥揉揉!”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书雪纤细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根本挣脱不掉。杨具抓着她的手,强迫地按在自己脸上胡乱地揉搓着。
那些坚硬的胡茬刮过她娇嫩的手心和指腹,带来一阵阵刺痛,让她感觉无比的恶心和屈辱。
就在书雪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被禁锢的手上时,杨具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环上了她纤细的腰。那只粗糙的大手带着灼人的温度,隔着薄薄的T恤布料,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游走,然后不断地往下滑,越过腰线,最终停在了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他没有丝毫犹豫,五指张开,用力地、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
书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隔着短裤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五根手指的形状和力度,仿佛要将她的屁股肉捏碎一般。
“嘿嘿,弟妹,你这屁股,真他妈的圆,真他妈的翘!”
杨具终于撕下了最后一点伪装,声音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狰狞。他猛地一用力,将书雪整个人粗暴地推倒在老旧的布艺沙发上,然后像一座山一样,沉重地压了上去。
沙发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书雪的后脑勺磕在了坚硬的沙发扶手上,疼得她眼冒金星。杨具滚烫的身体、粗重的呼吸、和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将她完全笼罩,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和恐惧。
“哥!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杨伟马上就回来了!”书雪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激烈地挣扎,双手胡乱地推拒着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躯体,双腿拼命地蹬踹。
“回来又怎么样!”杨具的脸因兴奋而涨得通红,他一只手按住书雪乱动的肩膀,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去撕扯她的衣服,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老子今天就想干你这个城里来的骚货!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鸡巴!你那小白脸老公能满足你吗?看你这骚样,下面早就痒得不行了吧!”
我躲在窗外那棵老槐树的阴影里,心跳得像一面被人疯狂敲击的大鼓。屋里的灯光将沙发上的一切映照得清清楚楚。
看着书雪单薄的身体在杨具壮硕的身躯下无助地反抗,听着她从惊恐的呼救到绝望的哭喊,我感觉到一股邪恶的热流从小腹升起,裤裆里的鸡巴不受控制地高高地顶起。我知道我应该像个男人一样冲进去,一拳打在杨具那张丑陋的脸上,把我的妻子救出来。
但我没有。
我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我就像一个冷血的、躲在暗处的看客,或者说,一个变态的导演,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自己亲手策划的另一场凌辱大戏。
“刺啦!”一声脆响,书雪身上那件棉质的T恤被杨具从领口处应声撕开,露出了里面那件我昨天才给她买的粉色蕾丝胸罩。
那粉嫩的颜色和精致的蕾丝,包裹着她雪白饱满的奶子,与此刻的粗暴场景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
杨具埋下头就扑了上去。他根本没去解胸罩的扣子,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和海绵,张开大嘴就开始疯狂地啃咬书雪的奶子。
他用牙齿厮磨着她胸前的软肉,用舌头将胸罩的布料舔得湿透,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口水印。
“呜……疼……放开……”书雪的哭喊声中带上了痛苦的呜咽。
杨具对她的奶子蹂躏了一番后,又腾出手,一把抓住她运动短裤的裤腰,猛地向下一拽。短裤连同里面的白色棉质内裤被他一同扯到了脚踝。书雪光洁的、毫无防备的下半身就这么彻底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和我的视线中。
她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两腿之间,那片被精心修剪过的黑色阴毛覆盖下的嫩屄,显得那么柔弱和无助。
“放开我……求求你……哥……我求你了……”
书雪的哭喊已经完全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哀求,她的挣扎也变得越来越微弱,似乎已经认命了。
她的屈服和哀求,让杨具更加兴奋。他粗鲁地解开自己满是泥点的裤腰带,皮带扣“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拉开拉链,从那条脏兮兮的裤子里,掏出了他那根又黑又短的鸡巴。那根鸡巴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因为兴奋而涨大,龟头呈深紫色,上面还挂着几滴浑浊的液体。
他用膝盖强行分开了书雪还在下意识并拢的双腿,扶着自己那根丑陋的鸡巴,对准她两腿之间那片泥泞的禁地,就想硬生生地插进去。
但或许是太过激动,又或许是书雪残存的求生本能让她在最后关头拼命扭动了一下腰,杨具那又湿又滑的龟头顶在了她的大腿内侧,试了几次,都滑了过去,没能成功进入她紧窄的屄里。
“妈的!还敢躲!”屡次不得其门而入让杨具被彻底激怒了。他直起身,脸上青筋暴起,扬起那只蒲扇般的大手,对着书雪那张满是泪痕的俏脸,狠狠地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农家小屋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书雪整个人都被打懵了。
她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五指印,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她停止了一切的挣扎和哭泣,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杨具看着身下这个被他彻底摧毁了意志的美丽女人,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又满足的笑容。他知道,
现在,这个城里来的、娇滴滴的弟媳妇,已经是他砧板上的鱼肉,可以任由他宰割了。
杨具趁着这个机会,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的鸡巴,噗嗤一声,整根没入了她紧致的屄里。
“啊……”书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操!真紧!比老子玩过的那些娘们儿都紧!”杨具开始疯狂地挺动腰部,沙发被撞得咯吱作响。
他没有任何技巧,只是野蛮地发泄着兽欲。他抓着书雪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后仰,一边干她,一边骂着各种污言秽语。书雪不再反抗,像一条离水的鱼,任由他在自己身体里冲撞,眼神绝望而空洞。
我躲在窗外,握着自己硬得发紫的鸡巴,快速地撸动起来。客厅里,是表哥操干我女朋友时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不堪入耳的辱骂声;窗户外,是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杨具干了很久,最后,他抓住书雪的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尽全力,将自己浑浊的精液一股脑地射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他从书雪身上爬起来,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看着沙发上一片狼藉的景象,以及像破布娃娃一样躺着的书雪,得意地吐了口唾沫。
“真他妈的爽。城里来的骚货,就是不一样。”
他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走了。
我等他走远了,才从房子后面绕出来,装作刚买烟回来的样子,推开了家门。
“书雪?我回来了。”
客厅里一片死寂。书雪还躺在沙发上,衣服被撕得粉碎,双腿之间一片泥泞,混合着淫水和精液。她看到我,眼神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死寂。
我走过去,像上次在更衣室一样,把她抱进怀里。
“书雪,怎么了?哥呢?他怎么把你弄成这样?”我继续扮演着无辜的角色。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哭,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胸口。
七、归途
在老家的最后一天,是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度过的。书雪一句话都没说,我爸妈以为她是不适应乡下生活,想家了,一个劲儿地劝慰她。杨具没有再出现。
我也没有再碰书雪。她就像一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被我亲手打碎,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
回城的路上,大巴车里很闷热。书雪靠着窗户,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田野和村庄,眼神依旧空洞。我几次想跟她说话,但看她那副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回到我们租住的小公寓,书雪默默地开始收拾东西。
“你要去哪?”我心里一慌。
“我不知道。”她把几件衣服塞进一个行李箱,动作很慢,很机械,“杨伟,我们……算了吧。”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吧。”她终于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没有泪水,也没有恨意,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我累了。”
“是因为我哥的事吗?书雪,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他会……”
“跟你哥没关系。”她打断了我,“跟你,也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我配不上你了。”
“你胡说什么!”我冲过去抓住她的手,“什么叫配不上我!”
“我脏了。”她轻轻地说出这三个字,然后抽回了自己的手,继续收拾东西,“从片场开始,我就脏了。你不用再假装不知道,也不用再费心为我安排那些‘意外’了。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
我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地击中。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我在利用她,知道我在出卖她,知道我在满足自己那变态的欲望。
她只是在配合我演戏,用她的身体和尊严,来维系我们之间这段早已腐烂不堪的感情。
“书雪,我……”
我无言以对,所有的谎言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你不用说了。”
她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谢谢你这几年对我的照顾。以后,你自己保重。”
她拉着行李箱,从我身边走过,没有再看我一眼。门开了,又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满室的死寂。
我瘫坐在地上,心里空落落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这场游戏的主宰,我玩弄着她的身体,享受着那种凌驾于道德之上的快感。但直到她离开的这一刻,我才发现,真正被玩弄的,是我自己。
我亲手毁掉了我最爱的人,也毁掉了我自己。
那种变态的兴奋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悔恨和空虚。我开始发疯似的找她,打她的电话,关机;去她以前的朋友家找,都说没见过她。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没有了书雪,公司的片场对我来说也变成了一种折磨。每一次看到女演员在镜头前被男演员操干,我都会想起书雪。想起她在更衣室里绝望的哭喊,想起她在老家沙发上空洞的眼神。豪哥还是会来拍我的肩膀,想塞钱给我,让我再找个“马子”来。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辞职了。
我离开了那座城市,回到了县城。我没有再去找杨具,我怕我会杀了他。我盘下了他修理厂对面的一个小门面,开了一家小超市,每天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书雪了。
八、重逢
一年后的一个夏天,县城里下着瓢泼大雨。我正在店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店门的风铃突然响了。
一个女人撑着一把伞走了进来。她收起伞,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当她抬起头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是书雪。
她瘦了些,但气色很好。她不再是以前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眼神里多了一份从容和坚定。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装,看起来很干练,像个白领精英。
“好久不见,杨伟。”她对我笑了笑,很平静。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声音在发抖。
“我来这里出差。听说你在这里开了家店,就过来看看。”她顿了顿,说,“我已经是我们公司华中区的化妆总监了。”
我愣住了。我从没想过,离开我之后,她会过得这么好。
“你……过得好就行。”我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呢?”她问。
“我?就这么混日子呗。”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们在店里坐了一会儿,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她没有提过去,我也没敢问。气氛有些尴尬,但并不沉重。
临走时,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柜台上。
“这里面有二十万。一半是还你的,另一半,是你应得的。”
“我应得的?”我不解地看着她。
“对。”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让我看清了很多东西。看清了你,也看清了我自己。你毁了我,也成就了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一辈子都是那个只会躲在你身后哭的小姑娘。是你让我明白,女人要靠自己,才能活得有尊严。所以,这钱,是你应得的‘学费’。”
我看着那张卡,又看了看她,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明天就走了。”她拿起伞,走到了门口,“杨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她对我笑了笑,然后转身走进了雨幕里。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雨中,终于忍不住,趴在柜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原谅了我,但我知道,她已经从那段黑暗的过去里走了出来,获得了新生。而我,这个始作俑者,却将永远被囚禁在自己亲手制造的罪恶牢笼里,用余生来忏悔。
那张银行卡,我最终没有动。我把它和我以前给书雪拍的照片一起,锁在了一个铁盒子里,埋在了老家后山的一棵大树下。
或许,这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后来,我听说,杨具的修理厂因为偷税漏税被查封了,他自己也欠了一屁股债,跑路了。县城里的人都说,这是报应。
我想,是的。
这世上的一切,都有因果。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全文完)
《番外1 书雪的独白》
离开杨伟的那天,天也是灰蒙蒙的。
我拉着行李箱,走在陌生的街头,感觉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但我没有哭。从老家沙发上,看到杨伟假装惊讶地推开门的那一刻起,我的眼泪,就已经流干了。
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那个曾经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亲手把我推向了风暴的中心。那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港湾,变成了一个精心设计的、供他窥探和享乐的淫乱舞台。
我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也是他最卑劣的商品。
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找朋友。我用身上仅有的一点钱,租了一个最便宜的地下室。白天我去餐厅刷盘子,晚上我去夜校学英语和商业管理。我拼了命地学习,拼了命地工作,不是为了忘记过去,而是为了记住。记住那些屈辱,记住那些疼痛,记住那个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一道道伤痕。这些,都是我往上爬的动力。
我不再相信男人,我只相信我自己。
我的化妆技术本来就很好,缺的只是机会和自信。当我不再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时,我反而变得无所畏惧。我拿着自己的作品集,一家一家地去顶级时尚杂志社和广告公司自荐。我被拒绝过无数次,也被人用轻蔑的眼神打量过。但我没有放弃。
终于,一家国际知名的化妆品公司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做一场大型发布会的后台助理。那场发布会,我三天三夜没合眼,把每一个细节都做到了极致。我的努力,被公司的艺术总监看在了眼里。
那是一个法国女人,叫伊莎贝尔,非常有气场。她把我叫到办公室,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很有才华,但你的眼神里,藏着太多故事。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如此渴望成功?”
我沉默了很久,最终,我把我和杨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自怨自艾,只是平静地陈述。
听完后,伊莎贝尔递给我一杯红酒,说:“亲爱的,你经历的一切,不是你的错。是那个男人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但记住,能打倒你的,只有你自己。你是一个幸存者,不是一个受害者。把你的痛苦,变成你的铠甲。”
她的话,像一道光,照进了我心里最黑暗的角落。从那天起,我真正地放下了过去。我不再恨杨伟,我甚至有些感谢他。
是他,用最残忍的方式,让我完成了蜕变。
在伊莎贝尔的提携下,我进步神速。
我从助理做起,一步步成为化妆师、首席化妆师,最后,成为了华中区的化妆总监。我有了自己的团队,有了可观的收入,有了别人眼中光鲜亮丽的生活。我身边也出现过很多追求者,有钱的,有权的,但我都拒绝了。
我的心,早在那个出租屋的沙发上,就已经死了。
去县城出差,是个意外。当我知道目的地是杨伟的老家时,我犹豫了很久。我不知道该不该去见他。最终,我还是决定去。不是为了旧情复燃,也不是为了炫耀报复。我只是想去给那段不堪的过往,画上一个真正的句号。
当我看到他守着那个小超市,满脸胡茬,眼神落寞的样子时,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感。我只感到一阵悲哀。他毁了我,也毁了他自己。
把卡给他,说出那番话,我是真心的。他确实给了我一笔最昂贵的“学费”。
离开县城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我的生活还在继续,忙碌而充实。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他。想起他曾经的温柔,也想起他后来的残忍。但那些,都像是一部看过的、情节狗血的黑白电影,再也无法在我的心里掀起任何波澜。
我听说,他一直没有结婚,一个人守着那家小超市,直到老去。
(番外1完)
《番外2 杨具的结局》
杨具从县城跑路后,过得并不好。他带着仅有的一点钱,去了南方一个龙蛇混杂的沿海城市。他以为凭着自己的小聪明和一股狠劲儿,能在那边混出个名堂。但他太小看这个世界了。
他很快就把钱输光在了地下赌场里,还欠了一屁股高利贷。为了还债,他开始跟着当地的黑社会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撬门砸锁,收保护费。但他好吃懒做,又没什么脑子,很快就被更狠的人当成了替罪羊。
一次帮派火并,他被人砍断了一只手,扔在了臭水沟里。他成了个废人,连最基本的生活都难以自理。收高利贷的人看他实在榨不出油水了,就把他赶到了一个最破败的城中村里,让他自生自灭。
他每天就靠捡垃圾堆里的剩饭剩菜过活,住在桥洞底下,浑身散发着恶臭。他经常在喝醉了酒以后,跟同样落魄的流浪汉吹嘘自己当年的“光辉事迹”。
“老子当年……在县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开着修理厂,睡过城里来的大学生……那娘们儿,长得真他妈的水灵,皮肤白的……跟牛奶似的,那屄……真他妈的紧……”
他一边说,一边用仅剩的一只手,在自己肮脏的裤裆里掏弄着,脸上露出猥琐又可悲的笑容。
周围的人都当他是个疯子,没人理会他。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他喝光了最后一瓶劣质白酒,缩在桥洞的角落里。在酒精和寒冷的双重作用下,他眼前开始出现幻觉。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个白裙子的城里姑娘,她就站在不远处,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骚货……你来找老子了……来,让哥再干你一次……”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他伸出那只断了手腕的胳膊,在空中胡乱地抓着,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最后,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彻底不动了。他那双浑浊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个方向,脸上凝固着一个既贪婪又恐惧的表情。
第二天,环卫工发现了他僵硬的尸体。没人知道他是谁,也没人关心。他就这样,像一条野狗一样,无声无息地死在了异乡的街头。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杨伟,并不知道这一切。
他只是偶尔会想起,那个阳光刺眼的午后,表哥杨具拎着两条鱼,带着一脸憨厚的笑容,走进了他家的客厅。
那是他亲手为自己的爱人,选的最后一个客人。
(番外2 完)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仿佛刚从深海里浮出水面。
刷新了一下页面,帖子的回复区早已炸开了锅。
本帖回复区(节选):
889楼 @老司机带带我:我操!楼主牛逼!又是一个狠人!这种亲手开发自己马子的剧情,我只在小说里看过!刺激!
890楼 @道德卫士:楼主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畜生!书雪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891楼 @深渊里的阿伟(楼主) 回复 @道德卫士:你骂得对,我就是畜生。
892楼 @伊莎贝尔:看完书雪的独白,我哭了。一个女人的强大,往往都源于一场彻底的毁灭。祝福书雪,鄙视楼主。
893楼 @一个好人:唉,看完心里堵得慌。人性啊……真是比最深的深渊还要复杂。杨伟固然可恨,但难道我们这些看客,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吗?我们窥视他的罪恶,不也正是在满足我们自己的欲望吗?
894楼 @隔壁老王:楼上说得对!我们都是同谋!妈的,贤者时间到了……
895楼 @管理员红姨:@深渊里的阿伟,你的故事已被加精,并收录进【忏悔者之墙】板块。渡口从不审判对错,只记录真实的人性。希望你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管理员“红姨”的发言之后,整个帖子陷入了短暂的沉寂。我靠在冰冷的椅背上,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被这个论坛抽走了一部分。
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关掉网页,却无法关掉内心掀起的惊涛骇浪。我知道,【红尘渡口】这个地方,我已经离不开了。它像一种毒品,让我窥见了一个前所未见、真实到残酷的世界。
我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我开始期待,下一个渡口,又将停靠怎样的一艘载满了欲望与罪恶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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