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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25-28)
作者:中谷姫乃
第二十五回:毫端羞量檀郎浅,扉内惊传主母吟
轰!
董巧巧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俏脸瞬间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
这……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
竟要她亲手在身体上标记出丈夫阳物所能抵达的深度?而且是在刚刚被亲弟弟奸淫过的此刻!
她羞愤欲死,握着毛笔的手剧烈颤抖,墨汁滴落在雪白的小腹上,晕开一小团污迹。
“青……青山!你……你混账!”
她声音带着哭腔,美眸中瞬间蓄满了屈辱的泪水:
“这……这等下作事……我……我才不肯做!”
“姐!”
董青山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带着威胁的意味:
“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让我‘随便弄’!这才哪儿到哪儿?不过是画个记号罢了,比那舔屁眼子、喝尿……可文雅多了!”
他刻意提起此前那些更不堪的“花样”,如同鞭子般抽打在董巧巧的羞耻心上。
“还是说……姐你心里头……其实更向着姐夫?觉得弟弟我……不配跟他比?”
最后这句话,如同毒针,狠狠刺中了董巧巧最敏感的神经。
她猛地想起弟弟对林三那深藏的怨愤,想起自己为了“拴住”弟弟所付出的一切……她不能功亏一篑!
罢了……这身子……在她自己眼中早已是残花败柳,羞耻……又算得了什么?
她认命般地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颤抖着,用那蘸满浓墨的笔尖,在自己肚脐下方约两寸半处,极其羞耻地、轻轻点下了一个小小的墨点。
位置……大概就在肚脐与阴阜顶端连线的下三分之一处。
她记得,林三虽也勇猛,但尺寸终究不及弟弟,且行事温柔,极少如此狂暴深入。
“画好了?”
董青山凑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姐姐敏感的肌肤上。他看着那个小小的墨点,距离阴阜顶端不过一掌之距,嘴角咧开一个充满鄙夷和得意的笑容:
“啧啧……姐夫……林大哥这‘本事’……看来也稀松平常嘛!连姐你的花心都未必够得着吧?”
他故意用粗俗的话语贬低着林三,同时大手覆上姐姐的小腹,在那墨点周围暧昧地摩挲着。
“现在……”
董青山的声音陡然变得亢奋而危险,他猛地将董巧巧的双腿再次大大掰开,露出那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的粉嫩牝户。
他挺起胯下那根早已怒涨如铁、青筋暴突的狰狞肉棒,硕大的龟头抵住那湿滑的穴口,沾满了亮晶晶的蜜汁:
“该弟弟我了!姐,你可看好了!待会儿……用笔……把弟弟的鸡巴……插得最深的时候……龟头顶到的地方……给我清清楚楚地……标出来!”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
“噗滋——!”
粗壮如儿臂的紫红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槌,带着一股蛮横无匹的力道,狠狠地、毫无阻碍地贯入了董巧巧那早已为他彻底敞开的紧窄膣道!
龟头破开层层叠叠、娇嫩欲滴的媚肉,直捣黄龙!
“啊——!!!”
董巧巧发出一声凄厉又无比舒爽的尖叫,娇躯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般猛地向上弹起!
镜中,她清晰地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随着那根巨物的深入,竟被顶出了一个清晰的、拳头大小的凸起!
那凸起的位置,赫然越过了她自己刚才画下的、代表林三极限的墨点,一路向上,直逼肚脐下方!
董青山低吼着,双手死死掐住姐姐纤细的腰肢,如同夯桩般,用尽全身力气,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狠地撞击!
每一次深入,都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也一并塞进那销魂肉壶!
龟头凶狠地刮蹭着膣道深处最娇嫩的花心软肉,每一次撞击都顶得那花心如同风中残烛般乱颤,带来灭顶般的酸麻快感!
“哈……姐……看……看到了吗……弟弟的……大鸡巴……顶到……哪里了……画……快画……!”
董青山喘着粗气,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他一边狂暴地冲刺,一边死死盯着姐姐的小腹,盯着那个被自己阳物顶出的、不断起伏的骇人凸起!
董巧巧早已被这狂暴的侵犯和极致的快感冲击得魂飞天外!镜中的景象更是让她羞耻欲绝!
那代表着丈夫的墨点,此刻显得如此渺小、可笑,被弟弟那根凶器顶出的凸起,如同胜利的旗帜,高高飘扬在更靠近她身体核心的位置!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彻底从内到外地征服了!
在弟弟野兽般的低吼催促下,她颤抖着,几乎是本能地,用那支沾满墨汁的毛笔,颤抖着、在那不断被顶起的、肚脐下方仅一寸处的雪白肌肤上,用力地、画下了一道粗长而屈辱的墨痕!
那道墨痕,如同一条丑陋的伤疤,清晰地烙印在她的小腹上,距离她画下的第一个墨点,足足高出了一指半有余!
这赤裸裸的差距,无声地宣告着董青山在床笫间对林三的绝对碾压!
“哈哈哈!好!画得好!”
董青山看着姐姐小腹上那两道刺眼的墨痕,一道低浅,一道高深,如同最直观的胜利宣言,心中那股扭曲的得意和征服感瞬间达到了顶峰!
他狂笑着,动作更加狂暴,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姐姐彻底捣穿、碾碎的蛮力!
“姐!你看到了吗?!姐夫他那根小牙签……给弟弟我……提鞋都不配!你这身子……这骚屄……生来就是给弟弟的大鸡巴……肏的!只有弟弟……才能把你……肏得这么深……这么透……肏得你魂儿都飞了……嘶……!”
“噫噫噫——!青……青山……别……别说了……齁齁齁……太……太深了……要……要被你……捣穿了……花心子……都要……被你顶出来了……唔齁齁齁……!”
董巧巧被这言语和肉体的双重凌辱刺激得彻底崩溃,螓首疯狂摇摆,秀发凌乱,口中发出语无伦次的浪叫与羞耻的哭喊。
蜜穴深处剧烈痉挛,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淋在董青山疯狂抽插的肉棒上!
董青山被这紧致的吸吮和滚烫的浇淋刺激得低吼连连,精关摇摇欲坠。
他正欲发起最后的冲刺,将这胜利的印记深深刻在姐姐体内时——
“咚咚咚!”
一阵清晰而克制的敲门声,突兀地在寂静的雅室外响起!
如同惊雷,瞬间炸响在情欲翻腾的两人耳边!
那敲门声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穿透力,瞬间撕裂了满室的淫靡氛围!
榻上纠缠的两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动作骤然僵住!
董巧巧潮红的俏脸瞬间血色褪尽,变得惨白如纸!
美眸中情欲的迷雾被巨大的惊恐瞬间驱散,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和羞耻!
她清晰地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年轻而恭敬的男声,正是楼下最机灵的伙计,名叫小六子:
“东家姐姐?东家姐姐您在吗?”
声音隔着厚重的雕花木门,显得有些沉闷,但在这落针可闻的寂静中,却如同惊雷贯耳!
董巧巧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她下意识地就想推开身上的弟弟,想要扯过锦被遮掩赤裸的身体,想要开口应答……然而,董青山的反应比她更快!
就在敲门声响起、董巧巧身体因惊恐而本能绷紧的刹那,董青山非但没有抽身而退,眼中反而爆射出一种兴奋与恶作剧般的光芒!
他猛地俯下身,一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捂住了董巧巧因惊吓而微张的檀口!
另一只手则更加用力地箍紧了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
“嘘——!”
董青山将滚烫的嘴唇紧贴在姐姐那冰凉颤抖的耳垂上,用气声急促地命令,声音里却带着一种扭曲的亢奋:
“别出声!姐……好机会……咱们……试试这‘隔门欢’……保管……刺激得紧……!”
董巧巧被他捂住嘴,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美眸中充满了哀求、恐惧和难以置信!
弟弟疯了!他竟敢……竟敢在伙计仅仅与他们一门之隔时……继续……?!
不容她挣扎,董青山那根深埋在她体内、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更加怒涨的粗壮肉棒,竟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动!
“滋……滋……”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每一次微小的抽插,都带出滑腻的爱液,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淫靡声响!
“东家姐姐?”
门外的伙计小六子似乎没听到回应,又提高声音唤了一声,带着一丝疑惑:
“您……您没事吧?小的有要紧事禀报!”
董巧巧吓得魂飞魄散!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弟弟那根凶器在自己体内缓缓进出带来的强烈摩擦感,那空虚被填满又抽离的极致刺激,混合着门外近在咫尺的人声带来的巨大恐惧,形成一种冰火两重天的诡异快感,冲击得她浑身颤抖,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收缩!
“唔……!”
她闷哼一声,被捂住的嘴巴里溢出一丝压抑到极致的呜咽,美眸瞬间翻白,几乎要晕厥过去!
身体却诚实的紧,一股温热的蜜汁再次汹涌而出,浇淋在董青山缓缓抽动的肉棒上!
“嘶……”
董青山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吸吮和滚烫浇淋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
他强忍着低吼的冲动,更加缓慢而深入地挺动腰身,感受着那紧窄膣道在恐惧刺激下产生的、远胜平时的痉挛和吸力。
他贴在姐姐耳边,用气声淫笑道:
“姐……感觉到了吗……你下面……夹得弟弟……好紧……好爽……是不是……怕得要死……又……又爽得要命……?”
董巧巧无法回答,只能拼命摇头,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从惊恐瞪大的美眸中滚滚滑落,浸湿了董青山捂住她嘴巴的手掌。
“东家姐姐?”
小六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担忧,似乎又靠近了门边一些:
“您……您是不是身子不适?要不……小的去给您请个大夫?”
他显然听到了室内一些细微的、不同寻常的动静,但绝想不到门内正上演着何等悖伦的活春宫。
“唔……唔唔……”
董巧巧听到“请大夫”三个字,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若是让人闯进来……她不敢想象那后果!
强烈的求生欲和羞耻感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猛地用眼神示意弟弟,哀求他停下。
董青山看着姐姐眼中那近乎绝望的哀求,心中那点残存的“怜惜”终于被勾起一丝。
他暂时停下了腰间的动作,但肉棒依旧深埋在姐姐湿滑紧致的肉壶深处,感受着内里媚肉不甘寂寞的蠕动。
他凑到姐姐耳边,用气声飞快地低语:
“答应他!说……说你在小憩……让他……长话短说……声音……稳着点……别露馅……不然……”
他故意用肉棒在深处恶意地碾磨了一下。
“唔!”
董巧巧被他顶得娇躯一颤,美眸中闪过一丝痛楚和屈辱。
她强压下喉间的呜咽和身体的颤抖,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被惊扰的慵懒和沙哑:
“是……是小六子啊……”
她的声音透过董青山指缝的缝隙传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总算清晰:
“我……我方才……有些乏了……在榻上……小憩片刻……无……无妨……你有何事……快……快说吧……”
她每说一个字,都感觉用尽了全身力气,身体因极度的紧张和体内那根作恶的凶器而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门外的伙计小六子听到东家姐姐终于回应,虽然声音有些异样,但总算松了口气,忙恭敬地禀报道:
“回东家姐姐,是这么回事。后厨方才清点,发现今早采买送来的那批太湖银鱼,数量似乎对不上账目,少了约莫三斤。王管事不敢做主,特让小的来请示您,是寻那送货的鱼贩理论,还是……从账上勾了,下回采买时再找补?”
原来是这等琐事!
董巧巧心中稍定,但体内的巨物和门外的人声,依旧让她如坐针毡。
她正欲开口,董青山却再次贴了上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用气声命令道:
“正常吩咐,要是姐姐不如往日般处理,定要被他发觉异端。”
他一边说着,那只原本捂住姐姐嘴巴的大手,竟悄然滑下,带着薄茧的指腹,精准地按在了姐姐胸前那粒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蓓蕾上,用力地揉捏捻弄起来!
“嗯……!”
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让董巧巧猝不及防,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压抑到极致的娇吟!
她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死死咬住下唇,才将那声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
俏脸瞬间红白交错,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东家姐姐?您……您说什么?小的没听清……”
门外的小六子似乎听到了那声细微的异响,疑惑地问道。
董巧巧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她强忍着胸前被弟弟亵玩带来的酥麻和体内那根巨物带来的饱胀感,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严厉来掩饰颤抖:
“我……我是问……那银鱼……可还新鲜?若有……若有死烂发臭的……定……定要扣他的钱……一……一文也不能……多给……”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体却因董青山变本加厉的揉捏和那根深埋的肉棒恶意地轻轻搅动,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蜜穴深处又是一股热流涌出。
“回东家姐姐,鱼倒是活蹦乱跳的,新鲜得很!就是数目差了。”
小六子连忙回答。
“那……那便……”
董巧巧正想快些打发他走,董青山却再次作恶!
他竟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开始在她紧窄湿滑的膣道内,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动作虽轻缓,但在如此紧张的情境下,每一次微小的摩擦,都如同电流般窜遍董巧巧的全身,带来灭顶般的刺激!
更要命的是,他那只作恶的手,竟顺着姐姐平坦的小腹滑下,指尖精准地拨开那两片湿滑的阴唇,找到了那粒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用指甲盖轻轻地刮蹭起来!
“啊——!”
她再也无法抑制,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娇啼,猛地冲破了紧咬的牙关,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虽然她立刻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但那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在寂静的室内和门外伙计的耳中,依旧清晰可闻!
“东……东家姐姐?!”
门外的小六子这次听得真切,那声音……分明是女子情动至极的浪叫!
他瞬间僵在原地,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东家姐姐……在房里……做什么?难道……?
一个令人面红耳赤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再不敢停留,慌忙结结巴巴地道:
“小……小的明白了!这……这就去告诉王管事……按……按老规矩办……东家姐姐……您……您好好歇着……小的……小的告退!”
说完,如同身后有鬼追一般,脚步声慌乱地远去了。
听着门外脚步声消失,董巧巧紧绷到极致的神经骤然断裂!
巨大的羞耻、恐惧、以及被弟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屈辱感,瞬间冲垮了她的意志!
她猛地推开董青山捂着她嘴的手,也顾不上门外是否还有人,扬起那截白嫩如天鹅般的脖颈,发出了一声凄厉而崩溃的哭喊:
“呜哇——!!!董青山!你……你这畜生!你……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怎么活啊——!!!”
然而,她的哭喊,非但没有让董青山停下,反而如同最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他心中那团施虐的邪火!
他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兴奋的光芒,低吼一声:
“姐……你叫得……真好听!那小子……定是听硬了!现在……轮到弟弟……好好疼你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挺起精壮的腰身,双手死死把住姐姐那纤细的腰肢,如同最狂暴的野兽,开始了最后的、毫无怜悯的冲刺!
粗壮的肉棒在那因恐惧和羞耻而剧烈痉挛收缩的紧窄膣道内,疯狂地、用尽全力地捣杵起来!
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深处,发出沉闷的“啪啪”肉响,混合着“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将姐姐那崩溃的哭喊和浪叫彻底淹没!
“啊——!不……不要……齁齁齁……停……停下……噫噫噫噫——!要……要死了……子宫……子宫要被……捣烂了……齁齁齁……泄……泄了……又泄了——!!!”
董巧巧被这狂暴的侵犯和灭顶的快感冲击得彻底失神,螓首疯狂摇摆,秀发凌乱,口中再次发出语无伦次的嘶喊。
蜜穴深处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董青山疯狂抽插的肉棒上!
董青山被这紧致的吸吮、滚烫的浇淋和姐姐崩溃的哭喊浪叫刺激得精关大开!
他低吼一声,如同濒死的野兽,腰身猛地向前一顶,将整根粗壮的阳物死死地钉入姐姐身体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如同楔子般狠狠凿开娇嫩的花心!
“哦嘶——!姐……接好了……弟弟的……浓精……都赏给你这……骚屄……!”
一股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阳精,如同灼热的岩浆,从马眼处激射而出,狠狠地、毫无保留地灌注进董巧巧那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的娇嫩子宫深处!
强劲的喷射力道,冲击得董巧巧娇躯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抽搐,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被滚烫液体填满的、饱胀而奇异的满足感!
“噫噫噫噫——!!!”
她发出一声悠长而凄厉的、仿佛灵魂都被射穿的尖啸,螓首猛地向后仰起,秀发如同泼墨般散落,美眸翻白,彻底失去了意识。
只有那湿滑紧致的膣道,还在本能地、剧烈地痉挛收缩着,贪婪地榨取着弟弟那源源不断的子孙浆液……
不知过了多久,董青山才从那极致的喷射快感中缓缓回神。
他喘着粗气,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弄得昏死过去、浑身布满汗水和浊液、小腹上还留着两道屈辱墨痕的姐姐,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和征服欲。
他缓缓抽出那根依旧半硬的、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带出大股白浊的浓精,顺着姐姐微微张合的粉嫩肉缝流淌出来,将身下的锦褥染得一片狼藉。
他粗鲁地扯过锦被,胡乱盖在姐姐赤裸的娇躯上,自己则大喇喇地躺在一边,一只手臂霸道地环住姐姐的腰肢,感受着她温软滑腻的肌肤和微微的颤抖。
窗外,玄武湖上画舫的笙歌隐隐传来,楼下食为仙的喧嚣也渐渐清晰。
这满室的淫靡与悖伦,被隔绝在这“富贵才华”的朱门之内,仿佛从未发生。
唯有那门外匆匆离去的伙计小六子,心中那点难以言喻的惊疑和面红耳赤的遐想,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悄然荡开了一圈涟漪。
可怜那远行的林三林晚荣,若知晓自己与爱妻的私密闺房、同眠绣榻,竟被其视为亲弟的董青山无数次地侵入、玷污,更在其上肆意地奸淫着本应属于他的温婉娇妻,不知会作何感想?
是怒发冲冠,血溅五步?
还是痛彻心扉,悔不当初?
若他肯多分些时光,多付些情意,陪伴在这默默付出、痴心守候的巧巧身边,是否就能避免这红杏出墙、伦常尽丧的悲剧?
这孽海情天,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直教人伦尽丧,欲壑难填!
第二十六回:乳钵承拳溅琼浆,秽乳饲狼乱伦尝
却说那林三林晚荣,陪着萧家两位小姐入了京城,恰逢元宵佳节,满城火树银花,端的是热闹非凡。
这厮在灯市上,竟撞见个十二岁的混小子,名唤李武陵,生得虎头虎脑,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转世,言语间颇对林三的胃口。
林三心中暗笑,这京城的水,看来深得很,连个娃娃都这般有趣。
寻青璇不着,林三便在那灯谜摊前显摆起来。
那些个“小”灯谜,在他这“才子”眼中,直如孩童把戏,三下五除二便猜了个精光,引得周遭一片喝彩,小小地装了个圆润的逼。
正得意间,眼角余光却瞥见一道白影,惊鸿一瞥,竟叫他心头猛地一跳。
那女子一身素白罗裙,身形窈窕,莲足轻点,竟似踏在细枝嫩叶之上,飘飘然如月宫仙子谪落凡尘,不染一丝烟火尘埃。待得林三凝神细看,更是惊为天人!
但见其凤眉斜飞入鬓,清眸似含秋水,雪肤欺霜赛雪,朱唇一点如樱。
那玉琢般的脸颊,完美无瑕,在灯火映照下,竟似泛着莹莹光泽。唇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圣洁高贵,直教人不敢逼视。
这惊鸿一瞥的仙子身影,竟如附骨之疽,深深烙在林三心头。
及至玉佛寺寻青璇,又遇一奇女子。此女性子烈如野马,竟敢手持精巧弓弩,对着他林三哥便是一箭!
林三险险避过,心头火起,暗骂道:
“他娘的!从来只有老子用‘枪’射女人,今日竟被个娘们儿射了?反了天了!”
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对着那女子远去的背影便撂下狠话:
“好个泼辣的小娘皮!待三哥我施展手段,定要追到你,玩腻了再狠狠抛弃!叫你晓得三哥‘泡妞’的本事!”
后来方知,那敢用弩箭射他的烈性女子,竟是老徐徐渭的掌上明珠,名唤徐芷晴。
再见时,她身着一袭鹅黄长裙,衣带飘飘,体态婀娜,雪肤樱唇,杏眼桃腮,端的是个绝色美人。
然最令林三印象深刻的,却是她一身淡定从容的气质,隐隐透着“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知性光华,与那日持弩的泼辣判若两人。
更叫他惊掉下巴的是,如此佳人,竟是个寡妇!乃当朝大将军李泰的儿媳,那混小子李武陵的亲姑姑!
林三心中一阵惋惜,如此尤物,竟独守空闺,暴殄天物,实在可惜!
夜深人静,林三躺在萧府客房的软榻上,辗转反侧。
白日里徐芷晴那鹅黄身影、知性风韵,还有得知她是寡妇时心头那点隐秘的兴奋,如同猫爪般挠着他的心。
他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白衣仙子的惊鸿一瞥,两女身影竟在脑中重叠、纠缠。
他想象着徐芷晴褪去那身端庄的鹅黄长裙,露出雪白丰腴的胴体,那对沉甸甸的奶子定是又大又软……
又想着那白衣仙子,若剥去那身圣洁的白衣,不知是何等销魂景象?
他越想越是燥热,胯下肉棒早已怒涨如铁,他忍不住伸手探入裤中,握住那滚烫的阳根,套弄起来,口中喃喃:
“仙子……徐小姐……待我林三……定要好好‘温暖’你们……”
精关一松,一股浓精喷射而出,沾湿了亵裤,他才喘着粗气,带着满足又龌龊的笑容沉沉睡去。
林三却不知,就在他白日里从李武陵处打探到徐芷晴身份的当天夜里,在那位高权重、门禁森严的李大将军府邸深处,一场悖伦的暴行,正在那象征着军国大事的书房内上演。
书房外,巡逻的卫士身着漆黑铁甲,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手持长戟,将宅院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步履整齐,甲胄铿锵,心中无不感佩:
“徐军师与老将军真乃国之柱石!时常夤夜于书房密议军情,殚精竭虑,只为拒外敌于国门之外!”
他们哪里知晓,那扇紧闭的朱门之后,并非运筹帷幄的沙盘推演,而是令人发指的禽兽之行!
偌大的书房内,烛火昏黄,光影摇曳。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混合着汗味、体味与淫靡气息的腥臊,地上铺着的凉席凌乱不堪,沾满了斑斑点点的浊液。
一个白发皓须、狮鼻阔口的老者,浑身精赤,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皱纹,却掩不住雄壮如狮虎的身躯。
他正跪坐在凉席上,腰胯如同攻城锤般猛烈撞击!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嘶吼:
“嗬!嗬!给老夫夹紧了!你这驴妇!”
他右手紧握着一根玉质长柄,柄末连着一串数十颗圆润玉珠,此刻正沾满滑腻油光,随着他右手的动作,在身下女子后庭的孔洞中疯狂抽插!
目光向下,只见一个女子如同母狗般匍匐。她螓首无力侧枕玉枕,双眼被漆黑布带紧蒙,双手被鲜红细绳反缚背后。
随着身后老者狂暴的挺动和玉珠串在谷道内的肆虐,她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剧烈颤抖,臀肉被撞击得泛起肉浪,臀瓣中央那朵粉嫩的雏菊已被粗大的玉珠串撑开至极限。
她檀口微张,呜咽化作细碎压抑的娇哼,香津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泌出,浸透玉枕。
这施暴的老者,正是当朝大将军李泰!
而被肆意凌辱的女子,赫然便是徐渭之女,徐芷晴!
原来徐芷晴嫁入李家不久,夫君便战死沙场。李泰丧妻多年,强压欲火,初见这好友之女、新寡儿媳时,尚能维持体面。
然徐芷晴生得绝色,自带书卷清气,行走间如弱柳扶风,无时无刻不在撩拨李泰压抑的兽欲。
一次假作关怀拍其手,那滑腻触感如火星点燃干柴!徐芷晴冷面抽手,斥其“为老不尊”,鄙夷眼神刺得李泰颜面尽失!
自那日起,李泰恨毒了这“假清高”儿媳,发誓定要将她傲骨折断,操成胯下母狗!
终寻得徐芷晴独处偏厅之机,李泰屏退左右,饿虎扑食,凭借蛮力将其制服。
任凭哭喊踢打,搬出父亲,李泰狞笑撕开衣裙,粗暴占有!事毕,捏其下巴恶毒威胁:
“贱妇!若敢泄露半字,老夫便昭告天下,说你与家丁通奸!看你父亲还有何面目立于朝堂?老夫乃国之柱石,一言九鼎,世人信我,还是信你这失贞贱妇?你自己掂量!”
这番话如淬毒冰锥扎进徐芷晴心窝。为父清誉,为徐家名声,她只能咽下滔天屈辱!
从此,徐芷晴成了李泰书房中不见天日的禁脔。她时常借口回徐府探望父亲,李泰也由着她,只当是放风。
但只要他兽欲一起,不管白天黑夜,便命心腹将徐芷晴“请”回,屏退左右,在这象征军国重地的书房内,肆意发泄他那扭曲的征服欲与凌虐欲。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反抗这征战半生、力能搏虎的老将?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玩弄。
今夜,不过是这漫长凌辱中,又一次“调教”罢了。
“呃啊——!”
李泰猛地将玉珠串从徐芷晴饱受蹂躏的菊蕾中抽出!
徐芷晴娇躯如遭电击,猛地向上弓起,螓首剧烈抽搐,被堵檀口爆出沉闷呜咽,星眸翻白,粉嫩小舌失神吐出樱唇,拉出晶亮银丝,整个人剧烈颤栗,几近晕厥。
“哈哈!”
李泰得意大笑,随手掷开玉柄,蒲扇大手毫不怜惜狠狠拍打在徐芷晴雪白臀瓣上!
“啪——!”
清脆肉声炸响!
“呃——!”
徐芷晴雪臀浮现鲜红掌印,娇躯剧颤,喉间溢出痛苦呻吟。
臀肉火辣剧痛混合下体饱胀感,竟催生更汹涌蜜汁,从红肿蜜穴口汩汩涌出。
“芷晴,被老夫调教得愈发敏感了!”
李泰狞笑,粗糙左手狎昵抚摸儿媳通红臀肉。他低头看胯下,浓密黑毛丛中,一根紫红发亮、青筋虬结的狰狞阳物,尚有半根深插湿滑泥泞蜜穴中。
“嘿嘿。”
李泰俯身凑其耳畔,灼热腥臭呼吸喷在耳廓:
“若是让你那清高的父亲徐渭,瞧见他引以为傲的才女女儿,此刻像条发情的母狗般趴在老夫身下,臀儿被打得通红,骚屄里插着公公的鸡巴,屁眼儿刚被玉珠串捅过,流着水儿,不知羞耻地浪叫……你说,他会不会气得当场吐血,提剑来与老夫拼命?哈哈哈!”
他边笑边粗鲁拨开徐芷晴脸颊发丝,露出蒙眼却痛苦屈辱的侧脸。
贪婪地目光扫过被迫挺起的玉背,落在那对随喘息起伏的酥胸上。
那对奶子浑圆饱满,如同倒扣的玉碗,顶端两点嫣红早已在李泰长期的亵玩下变了模样。
原本粉嫩的乳晕,因他粗暴的吮吸揉捏,变得深紫发暗,如同熟透的桑葚。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那两颗硬挺如小石子的深色乳头之上,竟各自穿着一个闪着寒光的银环!这正是李泰的“杰作”。
此银环内嵌秘制双铃,平日不显声响,唯做爱时叮叮当当。
他格外痴迷儿媳这对丰腴的奶子,视作私有禁脔,每每将那硬挺的乳首连同冰凉的银环一同含入口中舔弄,那奇异触感,总能让他兴奋得如同野兽。
“啧啧,看看你这对骚奶子,被老夫吸得变色,还穿了环儿,你可真真是老夫的宝贝儿媳!”
李泰舔舔肥厚嘴唇,淫光更盛。他猛地想起一事,故意羞辱道:
“对了,老夫的乖儿媳,你这小嘴儿流了这么多水,把老夫的玉枕都打湿了,莫不是上次喝了老夫赏赐的‘琼浆玉液’,落下了什么病症?嗯?”
此言一出,徐芷晴被缚在身后的柔荑猛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那不堪回首的屈辱瞬间涌上心头——就在数日前,这禽兽不如的公公,竟在书房内强行按住她的螓首,扒下裤子,将那根丑陋腥臊的阳物塞到她嘴边,逼她含住!
她抵死不从,紧闭檀口,李泰竟狞笑着,箍紧她的头颅,对准她如玉的脸庞,将那腥臭浑浊的尿液肆意浇淋而下!
滚烫的、带着浓烈骚气的淡黄液体,如同污秽的暴雨,浇湿了她的头发、脸颊、脖颈,甚至溅入她因惊骇而微张的口中!
那恶心的味道,那极致的羞辱,让她当场呕吐不止,瘫软在地,而李泰却提起裤子,大摇大摆地走了,只留下她如同被丢弃的破布娃娃,在冰冷的地上颤抖哭泣,独自收拾那满身的狼藉与恶臭……
此刻被他旧事重提,徐芷晴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屈辱的泪水再次浸透了蒙眼的黑布。
“哼!装什么死!你这驴妇!”
李泰见徐芷晴身体僵硬,毫无反应,心头那点施虐欲更盛。
他大手如同铁钳,猛地抓住徐芷晴一只纤细的玉臂,粗暴地将她从凉席上提起!
“啊——!”
徐芷晴猝不及防,被拉得挺直了玉背,胸前那对沉甸甸、穿着银环的奶子顿时失去束缚,如同熟透的果实般剧烈地晃荡起来,在昏黄的烛光下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
那深紫色的乳晕和闪亮的银环,在雪白的乳肉映衬下,显得格外淫靡。
李泰看着儿媳被迫挺起的上身,那对晃荡的巨乳,让他胯下肉棒又硬了几分。
他一手仍死死攥着徐芷晴的手腕,另一只蒲扇大手则毫不客气地覆上那柔软的乳肉,如同揉捏面团般,用尽全力地挤压、抓握,指缝间溢出的白腻乳肉被捏得变形,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呃啊……痛……”
徐芷晴黛眉紧蹙,俏脸因痛苦而微微扭曲,身子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避,却被李泰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固定。
“想不想要老夫的浓精赏赐?你这扒灰货?”
李泰凑到徐芷晴耳边,声音带着狎昵的残忍,粗糙的手指恶意地拨弄着她乳尖上冰凉的银环,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选个洞儿!前面这被吾儿用过的骚屄?后面这刚被玉珠捅开的屁眼?还是……”
他目光下移,落在徐芷晴被迫微微张开的檀口上,那粉嫩的舌尖还残留着方才失神时吐出的津液:
“……这张只会流口水的小嘴?嗯?你这贱妇!”
徐芷晴紧咬着下唇,蒙眼的黑布下,泪水无声滑落。
那冷静端庄、睿智从容的才女气质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无尽的屈辱与麻木。
她紧抿着唇,不发一言,用沉默对抗着这非人的凌辱。
“嗬!”
李泰见她依旧倔强,怒极反笑:
“看来老夫的‘调教’还是太温和了!你这驴妇,骨头还硬得很!”
他猛地一推徐芷晴的身子,再次将她重重地掼倒在凉席上,恢复成那母狗般匍匐的姿势。
“今日,定要让你这身傲骨,彻底酥软在老夫胯下!叫你这扒灰货认命!”
李泰低吼一声,蒲扇般的大手却带着风声,又狠狠掴在徐芷晴那早已印着鲜红掌痕的右臀之上!
“啪————!”
“噫噫噫——!”
徐芷晴娇躯如遭电击,猛地向上弓起,小嘴爆发出凄楚呜咽,蒙眼的黑绸下,泪水汹涌。
臀上火辣辣的剧痛形成一股诡异而强烈的刺激,让她蜜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阴精竟被这臀笞生生拍出!
“哼……好个发骚的驴妇!拍下屁股就泄身!”
李泰被那反应刺激得低吼一声,眼中淫虐之光更盛。
他反而变本加厉,左手如铁钳般猛地攫住徐芷晴胸前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峰!
那对丰盈雪乳,本是徐芷晴端庄仪态的一部分,此刻却成了李泰掌中肆意揉捏的玩物。
两颗穿透了那如同桑葚般深紫发黑的肿胀乳首的冰冷银环,随着李泰大手的揉捏拉扯,叮当作响,在烛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冷光。
“老夫赏你的这对银铃儿,可还喜欢?扒灰货!”
李泰狞笑着,五指收拢,如同揉捏面团般狠狠挤压着那团软肉,指缝间溢出的乳肉白得晃眼。
徐芷晴痛得黛眉紧蹙,螓首在玉枕上无助地磨蹭,口中发出细碎的呜咽。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李泰眼中闪过一丝残忍,他竟松开了揉捏乳房的手,紧握成拳!
那布满老茧、骨节粗大的拳头,带着沙场悍将的千钧之力,如同擂鼓般,左右开弓地狠狠砸向徐芷晴那对饱受蹂躏的雪白双峰!
“砰!”
第一拳,结结实实砸在左乳外侧!
沉闷而骇人的撞击声响起!那绝非情欲的抚弄,而是赤裸裸的暴力摧残!
李泰虽未动用真气加持,但这久经沙场的老人体魄也远胜常人。
那团丰腴的软肉如同被巨石击中,猛地向内凹陷,随即又剧烈反弹,掀起汹涌乳浪!
银环疯狂震颤,发出急促的“叮铃”声!
“呃啊——!”
徐芷晴痛得浑身一抽,螓首猛地撞在玉枕上。
“砰!”
第二拳,更重!砸在右乳中央!
深紫色的乳晕瞬间被砸得变形,乳首连同银环被狠狠压进乳肉里!
竟有一股乳白色的汁液如同小箭般,“滋”地一声从被挤压的乳孔中激射而出,溅在李泰古铜色的胸膛上!
“齁齁——!”
徐芷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痛呼,身体弓得像只虾米。
原来,这些年来,李泰不知从何处寻来一种霸道秘药,强逼徐芷晴服下。
此药并非用于助孕,其效诡谲,竟能催动女子乳腺,令其如哺乳妇人般源源产乳!
徐芷晴虽未怀胎,一对玉乳却日渐丰盈鼓胀,乳晕扩散,乳首肿胀深紫,稍受刺激,便有乳汁溢出。
李泰对此邪药视若珍宝,不仅是为了那变态的亵玩快感,更是将此视为彻底征服、占有并羞辱这高傲儿媳的象征——她的身体,连这乳汁,都成了他李泰的私有之物!
“砰!砰!砰!”
李泰如同疯魔,拳头如同雨点般密集落下!
左乳、右乳、乳根、乳峰……每一次重击都伴随着沉闷的肉响和徐芷晴撕心裂肺的惨嚎!
“呃啊!公公……停……停下……呃啊——!”
她破碎的哀求在拳风中飘散。
那对雪乳在狂暴的拳击下疯狂变形、跳动,如同两只被蹂躏的玉兔!
乳波翻涌间,乳白色的汁液如同失控的泉眼,从深紫色的乳尖、从被银环穿刺的孔洞中,一股股、一道道地激射而出!
起初是几股细流,随着拳击的持续和力道的加重,竟演变成喷涌之势!
“噗滋!噗滋!滋——!”
浓稠、滚烫、带着奇异甜腥气的乳汁,如同数道乳箭,在空中划出白线!
有的射在李泰脸上、身上,有的溅落在徐芷晴光洁的小腹、脖颈,更多的则喷洒在身下的凉席和周围的地板上,迅速积起一小滩乳白色的水洼!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奶香与情欲的甜腥气味!
“哈哈哈!好!流得好!贱妇的奶水就是足!”
李泰看着那喷涌的乳汁,如同欣赏自己的杰作,狂笑不止。
他脸上、胡须上沾满了乳白的汁液,更显狰狞。
“给老夫喷!再喷多点!你这产奶的贱畜!”
他俯下身,粗糙的舌头如同野兽般,贪婪地舔舐着徐芷晴胸前溅落的乳汁,又狠狠嘬住那肿胀的、穿着银环的乳首,用力吮吸起来!
“嘶——咕噜……”
滚烫的乳汁混合着被暴力捶打后的胀痛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徐芷晴全身,带来一种屈辱至极又夹杂着生理刺激的复杂感受,让她浑身战栗,蜜穴深处竟又涌出一股热流。
“老夫的拳头,可比那些催乳按摩的婆子管用多了!”
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乳白的汁液,得意地羞辱道:
“你这对骚奶子,生来就是给老夫产奶、供老夫享用的!什么才女,什么教习?在老夫胯下,不过是一头产奶的贱畜!”
李泰发泄完兽欲,看着身下被蹂躏得气息奄奄、浑身遍布青紫指痕与乳白色汁液的徐芷晴,心中那股扭曲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粗鲁地扯下蒙住儿媳双眼的黑带,解开缚住她手腕的红绳。
徐芷晴那双原本清亮睿智、充满书卷气的眸子,此刻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和屈辱的泪水,怔怔地望着房梁,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李泰却不管这些,他草草清理了自身,披上外袍,对着门外沉声喝道:
“来人!”
书房厚重的雕花木门被推开一条缝,一个心腹老仆垂首恭立:
“老爷有何吩咐?”
“去,把武陵那混小子叫来,就说爷爷有军务要考校他,即刻到书房来!”
李泰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威严,丝毫听不出方才的淫邪。
“是。”
老仆领命而去。
徐芷晴闻言,空洞的眼神骤然聚焦,闪过一丝惊恐:
“你……你要做什么?”声音嘶哑颤抖。
李泰转过身,脸上露出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容,目光落在她胸前那对依旧微微泌出乳汁、银环轻颤的雪乳上:
“做什么?自然是让我的好孙儿,尝尝他‘姑姑’亲手挤出的‘新鲜牛乳’!老夫倒要看看,你这饱读诗书的扒灰货产的乳汁,是不是也能让那小子长长脑子!”
“不!李泰!你……你禽兽不如!”
徐芷晴如坠冰窟,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李泰一只大手轻易地按回凉席。巨大的恐惧和羞耻让她浑身冰冷,比方才被暴力奸淫时更甚!
被公公凌辱已是人间至耻,如今竟要……竟要当着公公的面,用这被秘药催生、暴力捶打出的乳汁,去喂养名义上的侄儿、实际上的小叔子李武陵?
这简直是撕碎人伦,践踏她最后一丝尊严!
“由不得你这驴妇!”
李泰冷笑,眼中毫无温度:
“要么乖乖挤奶,要么……老夫现在就唤人进来,让他们看看徐军师是如何在书房里‘自渎’到乳汁横流的!你这自己选!”
徐芷晴的挣扎瞬间僵住,美眸中的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她认命般地闭上眼,拿起书案上的瓷碗,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这恶魔说到做到。
不多时,门外传来李武陵那虎头虎脑、充满活力的声音:
“爷爷!爷爷!武陵来啦!有什么好玩的军务考校?”
话音未落,十二岁的混世魔王已一阵风似的冲进了书房。
李武陵一身锦缎劲装,虎头虎脑,精力旺盛。
他一进门,目光便被凉席上衣衫不整、云鬓散乱、胸前湿漉漉一片的徐芷晴吸引,小脸上满是惊讶:
“咦?姑姑?您怎么在这儿?还……还哭了?”
他虽顽劣,但对这位才貌双全、气质清冷的姑姑,心底是存着几分敬畏和亲近的。
李泰早已恢复成那威严慈祥的祖父模样,端坐在太师椅上,指着徐芷晴,面不改色地道:
“你姑姑身子不适,方才晕倒了,爷爷刚给她喂了些药。她这是……热的,出汗了。”
他顿了顿,指着徐芷晴身前盛满奶水的瓷碗:
“喏,这是爷爷特意命你姑姑寻来的西域特贡‘雪莲牛乳’,最是滋补养身。武陵啊,你近日习武辛苦,今日不考校了,也来尝尝这‘牛乳’的滋味,对你筋骨大有裨益。”
却说那李武陵听得“雪莲牛乳”四字,虎目圆睁,好奇地凑到凉席前。
只见他姑姑徐芷晴半倚玉枕,素白罗衫前襟湿透,紧贴着两团鼓胀雪肉,深紫乳晕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顶端银环随着急促呼吸叮当作响。
瓷碗里盛着半碗乳白汁液,浮着几点可疑的油光。
李武陵抽抽鼻子,一股甜腥气直冲脑门。
他到底是个半大孩子,只当是稀罕物,端起瓷碗咕咚灌了一大口,咂嘴道:
“齁甜!比寻常牛乳稠多了!”
徐芷晴娇躯剧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那被公公拳头捶打的乳房尚在作痛。
李武陵咂嘴舔唇,瓷碗见底犹觉不足,伸出舌头将碗沿奶渍卷得干干净净。他虎头虎脑地歪着脑袋,盯着徐芷晴湿透的襟口直瞧。
此刻在公公那如毒蛇般的注视和李武陵天真好奇的目光下,她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悬于市井,竟又泌出几滴浊白,顺着银环滑落襟前,在烛火下泛着腻光。
“姑姑这汗珠子怎地黏糊糊的?”
李武陵凑近两步,翕动鼻翼嗅了嗅,捣蛋脾性发作,伸出肉乎乎的爪子就要隔着衣服去戳那颤巍巍的乳尖。
徐芷晴惊得浑身僵直,檀口微张却发不出声,泪珠顺着脸颊滚落。
李泰见状大掌一伸,拍在孙子手背上:
“混账东西!你姑姑身子岂是你能碰的?”
说着抄起案头青铜镇纸,敲得案几咚咚作响:
“去把《孙子兵法》抄三遍,明日卯时交予我检查!”
李武陵吃痛缩回手,揉着发红的手背嘟囔:
“爷爷忒小气……”
他眼珠骨碌一转,瞥见徐芷晴裙裾下露出的半截雪白脚踝,绣鞋早被扯落,葱白脚趾正无意识蜷缩着。
顽劣心思顿起,弯腰作势要掀裙裾:
“姑姑鞋都没穿,地上凉……”
“放肆!”
李泰拍案而起,案上烛火剧烈摇晃,在徐芷晴苍白的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
“滚去祠堂跪着!抄不完不许吃饭!”
李武陵这才不情不愿地退出门去,脚步声踢踢踏踏远去。
第二十七回:银环锢玉充玄露,阖府啜珍饲天香
书房内,李泰听着孙子脚步声渐远,铜铃大眼泛起淫光:
“好儿媳,你瞧武陵多喜欢你的奶……”
粗糙拇指抹过她胸前滴落的奶渍,恶意涂抹在她乳晕上:
“不如咱们再挤些出来,明日让厨房做成奶糕,给那小子当点心?”
徐芷晴瞳孔骤缩,挣扎着要爬开,却被李泰铁钳般的大手按住腰肢。
他扯开她前襟系带,那对饱受摧残的雪乳弹跳而出,乳尖银环在烛光下叮当作响。
老人布满老茧的指尖掐住乳晕,狠命挤压:
“给老夫喷出来!”
徐芷晴喉间溢出声破碎的呜咽,乳汁竟真的再度泌出,顺着李泰指缝滴落在他虬结的胸毛上。
她羞耻得浑身颤抖,蜜穴却不受控地涌出热流,浸湿了身下凉席。
“贱妇就是贱妇!”
李泰狞笑着解开裤带,狰狞阳具拍打在她臀瓣上:
“看着武陵喝自己的奶都能发骚!”
李泰掰开徐芷晴臀肉,暴露出翕张的肉穴:
“既然前面产了奶,后面也该喂点别的补充营养……”
“噗嗤——!”
粗壮骇人的肉棒,带着一股蛮横无匹的力道,再次狠狠地、尽根没入那早已泥泞不堪却依旧紧致销魂的蜜穴深处!
滚烫的肉壁瞬间将阳物紧紧包裹、吸吮。
“唔!”
徐芷晴闷哼一声,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顶得娇躯向前一冲,螓首撞在玉枕上,反缚在背后的双手十指死死抠抓着凉席,指节泛白。
下体传来的饱胀与撕裂感,让她痛得几乎窒息。
李泰却尤嫌不足,脸上怒色更盛。
他右手闪电般探出,再次抓起被扔在一旁的玉柄,看准徐芷晴臀缝间那朵微微红肿、尚未完全闭合的菊蕾,对准那紧窒的孔洞,猛地用力一捅!
“呃啊——!!!”
徐芷晴发出一声变调的惨叫,螓首猛地扬起,双目仿佛要瞪裂!
那冰冷的玉珠串再次蛮横地撑开她脆弱的谷道,尽根没入!
更可怕的是,那串珠在肠道内凸起滚动,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清晰地摩擦着深埋在她蜜穴中的那根滚烫阳物!
双重异物的填塞与摩擦,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令人崩溃的饱胀与刺激!
“哦嘶——!”
李泰也被这奇异的触感刺激得倒抽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
那玉珠在儿媳肠道内滚动,如同无数只小手在按摩他深埋蜜穴的肉棒,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酥麻快感,几乎让他当场射精!
他兴奋地低吼起来,一手死死按住徐芷晴纤细的腰肢固定,另一只手紧握玉柄,配合着自己腰胯挺动抽插肉棒的节奏,开始疯狂地、同步地抽插起那根深入儿媳后庭的玉珠串!
“啪!啪!啪!噗滋!噗滋!”
肉体撞击的脆响、蜜穴被抽插的水声、玉珠串在肠道内进出的黏腻声响,混杂着徐芷晴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在这本该庄严肃穆的书房内,交织成一曲悖伦而淫邪的乐章。
李泰古铜色、布满汗珠的雄壮身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疯狂地耸动着,每一次挺腰都将肉棒深深捣入花心,每一次抽动手臂都将玉珠串狠狠贯入肠道深处!
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欲望和施虐的快意。
“啊……啊……公公……饶……饶了芷晴吧……”
徐芷晴被这前后夹击、双重侵犯折磨得神魂欲碎,再也无法维持沉默,破碎的哀求带着哭腔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饱读诗书,深谙礼义廉耻,如今却被自己的公公,如同玩弄最低贱的娼妓般玩弄前后两穴!
更可悲的是,白日里她还要强颜欢笑,在外人面前扮演着孝顺儿媳的角色,而李泰这禽兽,在众人面前也总是一副对她关爱有加、慈祥长者的虚伪嘴脸!
这巨大的反差,这入骨的羞辱,让她恨不得立时死去!
“饶你这驴妇?”
李泰闻言,动作稍缓,却发出一声更冷的嗤笑。
他那只原本按在徐芷晴腰间的蒲扇大手,猛地抓住她反缚在背后的左手手腕,如同牵着牲口的缰绳般,用力向后一扯!
“齁!”
徐芷晴猝不及防,被拉得螓首猛地向后仰起,露出那截白嫩如天鹅般的脖颈,青丝上盘着的端庄妇人髻高高耸立。
因着这姿势,她细腻光滑如同上等羊脂玉般的玉背被迫弯出一道惊心动魄的优美曲线,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更是悬垂晃荡,乳尖的银环叮当作响。
李泰看着儿媳被迫展露的玉背曲线和晃动的双乳,兽欲更炽。
他如同在沙场上急行军般,骤然加大了操干的力度和速度!
腰胯如同装了机簧,疯狂地前后挺动,鞭挞着身下这匹“烈马”!
那长满黑毛、如同野熊般的丑陋下腹,猛烈地撞击在徐芷晴那如雪般白腻、此刻却布满红痕的饱满臀瓣上,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啪啪”撞击声,在书房内回荡不绝!
“啊!啊——!”
臀肉传来的剧痛混合着下体被双重填塞带来的奇异快感,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徐芷晴的神经,她再也无法忍受,螓首疯狂摇摆,口中发出凄婉又带着一丝情动的高亢娇吟。
那声音,哪里还有半分白日里的冷静从容?
“快!给老夫叫!大声叫!你这扒灰货!”
李泰一边狂暴地挺动,一边厉声命令,右手握着玉柄抽插后庭的动作也愈发凶狠:
“叫‘公公干死你这骚儿媳’!不然……”
他故意停顿,腰身猛地一个深顶,龟头狠狠凿开花心,同时玉珠串也重重顶入肠道深处:
“……老夫今日便射在你那骚屄里!让你怀上老夫的种!看你这驴妇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不——!”
徐芷晴身体如遭雷击,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螓首拼命摇动,蒙眼布下泪水决堤,如同断线的珍珠滚滚滑落:
“公公!不要!求您……不能……不能射在里面啊!若……若有了身孕……芷晴……芷晴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唯有一死!”
她声音凄楚绝望,带着无尽的哀求。
“死?你这骚妇敢死?”
李泰狞笑,动作不停,言语如同淬毒的冰锥:
“你若敢死,老夫便立刻昭告天下,说你徐芷晴守不住寡,与府中下贱家丁通奸,珠胎暗结,事情败露,羞愤自尽!看你父亲徐渭,还有何脸面立于朝堂?看你徐家满门,如何再称清流?世人只会唾骂你是个不知廉耻的贱妇!你死了,也要连累你徐家身败名裂!”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想着当初徐芷晴那鄙夷的眼神,心中恨意更浓。
那日不过拍了拍她的手,她便冷言训斥,一副不耻与他这武夫为伍的清高模样,让他这在外威风八面的老将军颜面扫地!
自那时起,他就发誓,定要将这高傲的儿媳彻底干服,干成一条只会在自己胯下摇尾乞怜、承欢献媚的母狗!
“快叫!叫老夫干死你这扒灰货!”
李泰右手猛地松开玉柄,高高扬起,带着风声,狠狠一巴掌扇在徐芷晴那早已通红的右臀瓣上!
“啪——!!!”
这一记臀笞,力道之大,声音之响,如同惊雷炸裂!
徐芷晴雪白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更加清晰、深红的巴掌印,边缘甚至微微肿起!
“啊——!!!”
徐芷晴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螓首猛地向上扬起,伴随着下体被剧烈操干的刺激,她粉嫩的小舌不受控制地长长探出檀口,拉出长长一道晶亮的银丝,滴落在早已湿透的凉席上。
她的臀瓣如同垂死的泥鳅般,剧烈地左右扭摆挣扎,想要摆脱这非人的折磨,却只是徒劳地让那臀浪翻滚得更加淫靡。
“公公……饶……饶了芷晴吧……芷晴……知错了……”
她涕泪横流,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最卑微的乞怜,白日里那端庄知性的才女姿态,早已被碾得粉碎。
“嗬嗬!知错?晚了!你这贱妇!”
李泰眼中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
“老夫在战场上学的就是斩尽杀绝!今日,定要射得你这骚屄满满当当!让你这身子,里里外外都记住老夫的本事!”
他猛地将玉珠串从徐芷晴饱受蹂躏的菊蕾中尽数抽出!
“啵——!”
一声黏腻的轻响,伴随着徐芷晴一声高亢到变调的、仿佛灵魂都被抽离的尖啸!
巨大的刺激让她娇躯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弹动,星眸在蒙眼布下彻底翻白,香舌僵直地吐露在外,涎水直流,竟似被这一下彻底玩得失了神智。
李泰将玉柄随手丢开,粗鲁地抓住徐芷晴的香肩,将她那瘫软如泥的娇躯翻了过来,仰面朝上。
此时的徐芷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已耗尽,螓首无力地歪向一边,蒙眼的黑布被泪水浸透,嘴角下巴满是亮晶晶的涎水,哪里还有半分书院教习、才女名媛的模样?
若让那些倾慕她才华与风姿的学子才俊见了此景,只怕要惊掉下巴,疑在梦中。
李泰这老匹夫,虽年过花甲,白发皓须,但长年征战,筋骨雄壮异常。
古铜色的肌肤下肌肉虬结,四肢如同老树盘根,粗壮有力。
尤其那两条大腿,更是粗壮多毛,如同两根毛茸茸的房柱。
他如一头巨熊般,跪在徐芷晴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粗糙如砂纸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掰开儿媳那早已湿滑泥泞、微微红肿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加娇嫩、不断翕张吐露蜜汁的穴肉。
他狞笑着,挺起胯下那根紫红发亮、沾满混合液体的狰狞肉棒,硕大的龟头对准那门户大开的蜜穴口,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粗壮骇人的阳物,再次凶蛮地贯入那温软紧致的肉壶深处!他要正面干翻这高傲的儿媳,看着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在自己胯下痛苦扭曲!
徐芷晴螓首无力地枕在凉席上,星眸似闭未闭,目光空洞地望着房梁,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下体传来的猛烈撞击,让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穿着银环的巨乳如同狂风中的玉兔般剧烈地晃荡起伏,银环叮当作响,更添淫靡。
她的两条修长玉腿,起初还因羞耻和本能,高高地翘起,足尖绷直,悬在李泰那毛茸茸的粗壮腰侧。
然而不过片刻,那玉腿便因持续的酸麻和快感的冲击而酥软无力,微微颤抖着,不知该往何处安放。
徐芷晴紧咬着下唇,感受着公公那根粗粝滚烫的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穿她的子宫。
巨大的屈辱和一丝被强行催生的生理快感交织,让她心神俱乱。
她下意识地,将那双晶莹如玉、足弓优美的纤足,轻轻地搭在了李泰那宽阔厚实、汗津津的肩膀上。
淡橘色的圆润脚后跟,微微陷入那古铜色的皮肉之中。
李泰正埋头苦干,忽觉肩头一沉,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
他低头一看,竟是儿媳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足!
那足趾颗颗如珍珠般圆润晶莹,足弓弯出诱人的曲线,足底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绸缎。
这意外的“献媚”,让他以为这清高儿媳终于开窍,心头那点施虐欲竟奇异地掺杂进一丝“柔情”。
他竟暂时停下了抽插,腾出一只大手,如同把玩稀世珍宝般,握住了徐芷晴一只纤巧的足踝,低头便要将那几根如玉笋般的足趾含入口中亵玩。
“不……不要!”
徐芷晴察觉到他的意图,如同受惊的小鹿,足弓猛地绷紧,足趾蜷缩,想要将玉足收回。
那腥黄的涎水丝线,顿时从她白皙的足趾与李泰深色的嘴唇间拉断。
“嗯?!你这驴妇!”
李泰虎目一瞪,刚起的那点“柔情”瞬间被怒火取代!他感觉自己被这贱货“耍”了,给脸不要脸!
他有力的臂膀如同铁箍,猛地将徐芷晴那试图收回的玉足牢牢把住,按在自己肩头,冷笑道:
“好!好得很!本来干你十次,不过是吓吓你这贱妇。既然你这般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老夫今日便拼着这副老迈的身子散架,也要干得你魂飞魄散,让你这骚屄永远记住老夫的‘恩宠’!”
他话音未落,眼中凶光爆射!
猛地躬下那雄壮的熊腰,粗大如儿臂的紫红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杵,用尽全身力气,狂暴地狠狠捣入!
“噗嗤——!噗嗤——!噗嗤——!”
肉棒尽根没入,李泰如同一条彻底发狂、饥不择食的公狗,双手撑在徐芷晴身体两侧的凉席上,那长满黑毛、肥硕丑陋的屁股,开始了疯狂而急促的上下耸动!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稠晶亮的爱液,飞溅在徐芷晴的小腹、大腿和身下的凉席上;
每一次插入,都带着要将身下玉人彻底捣穿、碾碎的蛮力,龟头凶狠地撞击着娇嫩的花心软肉!
“噗嗤!噗嗤!噗嗤!”
剧烈的抽插水声在书房内密集响起,如同疾风骤雨!
“啊——!!!”
徐芷晴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侵犯彻底干懵了!
柔胰本能地向上环住李泰那粗壮如树干般的脖颈,两条修长的玉腿更是如同濒死的藤蔓般,死死地缠住了公公那毛茸茸的熊腰,晶莹的足趾因用力而死死向下绷紧!
她试图限制李泰那过于巨大的摆动幅度,让他只能进行小幅度的、却更加深入和密集的撞击!然而,这姿势却如同火上浇油!
李泰那魁梧如熊的身躯,将徐芷晴那纤细婀娜的娇躯完全覆盖、压制。
远远望去,便如同一头巨大的黑熊,正狂暴地压在一只楚楚可怜、徒劳挣扎的小白兔身上,进行着最原始、最野蛮的交媾!
徐芷晴那两条玉腿,因李泰身材过于魁梧,仅仅只能环过他的腰侧,足尖绷直,无助地悬在空中颤抖。
这巨大的体型差,更凸显出施暴者的凶残与受害者的柔弱无助。
这一夜,李泰这老匹夫,终究是“年老力衰”,累得如同死狗,气喘如牛,胸膛剧烈起伏,浑身汗如雨下,也只堪堪射了八发。
当最后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阳精,如同灼热的岩浆,从他那怒张的马眼处激射而出,狠狠灌注入徐芷晴那早已被撑开到极限、红肿不堪的娇嫩子宫深处时,他发出一声满足如野兽般的低吼,肥硕的身躯重重地压在了儿媳身上。
巨量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浓白精浆,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徐芷晴那被干得合不拢的蜜穴口汩汩涌出,将身下的凉席彻底濡湿,晕开一大片狼藉的、散发着浓烈情欲气息的污渍。
徐芷晴瘫软在席上,螓首无力地歪向一边。
她两腿因承受了过于频繁剧烈的“冲压”,此刻如同被抽去了骨头,只能微微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根本无法并拢。
那原本端庄高贵、绝美脱俗的俏脸,此刻因极致的痛苦、屈辱和那灭顶般的生理高潮,而扭曲变形,星眸翻白,樱唇红肿微张,香津混合着泪水,不断地从嘴角滑落,香舌无力地半吐在外,发出细微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整个人,仿佛真的被这狂暴的八次“爆发”彻底干坏了魂魄。
李泰喘着粗气,胸膛如同风箱般起伏,看着身下儿媳这副被自己彻底征服、蹂躏至崩溃的淫靡模样,一股巨大的、扭曲的成就感油然而生,甚至压过了身体的疲惫。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用力拍打着徐芷晴那潮红未褪的脸颊。
“醒醒!驴妇!别给老夫装死!”
徐芷晴好半晌,才从那神魂离体的眩晕中缓缓回过神来。空洞的目光望向虚空,身体如同破败的玩偶,一动不动。
直到感觉到胯间那不断涌出的、属于公公的浓精带来的黏腻与冰凉,她才如同被烫到般,身体微微一颤。
没有哭喊,没有怒骂,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细微的抽泣声,从她红肿的唇间溢出。但骨子里的恨意,如同淬毒的利箭,无声地射向压在她身上的李泰!
倔强的徐芷晴,终究是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在李泰满足后沉沉睡去的鼾声中,艰难地挪开他沉重的身躯。
她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清理掉身上、发间那令人作呕的混合浊液,忍着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和双腿的酸软,将凌乱不堪的衣裙勉强套回身上。
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被蹂躏过度的私处和饱受摧残的后庭,痛得她冷汗涔涔,几欲昏厥。
但她咬着牙,硬是拖着那两条如同灌了铅、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的玉腿,一步一挪,如同踩在刀尖上,悄无声息地、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这间如同魔窟般的书房。
回到自己冷清的院落,她甚至无力沐浴,便一头栽倒在冰冷的床榻上,蜷缩着身体,无声地流泪到天明。
此后大半个月,她甚至连金陵书院也告了长假,只以“身体染恙,需静养”为由搪塞。
那被干得红肿不堪、数日无法合拢的蜜穴,那走路时依旧隐隐作痛的后庭,时刻提醒着她那夜的屈辱,她实在无法强撑着,在那些敬慕她的学子面前,维持那副端庄睿智的教习模样。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说那林三林晚荣,在京城萧府之中,日子却是过得颇为“滋润”。
他施展诡计,“逼退”了那位令他魂牵梦萦的白衣仙子,虽过程惊险,自己屁股也挨了仙子一记狠的,受了大罪,只能趴在房中休养。
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趴窝”的时光,倒成了他林三哥的“艳福”时光!
萧家大小姐萧玉若,念他“护主有功”,竟亲自带着贴身丫鬟玉珠,时常来他房中探望照料。
林三这厮,岂是安分的主?借着“伤痛”需要安抚,趁机大占便宜。
那萧大小姐冰清玉洁的身子,竟被他这胆大包天的家丁,借着敷药、喂食、搀扶的由头,里里外外摸了个遍!
那对藏在华服之下、从未被男子触碰过的酥软奶子,隔着薄薄的衣衫,被他“无意”间揉捏把玩,感受着那惊人的弹软;
那紧致修长、线条优美的大腿,被他借着搀扶,手掌“顺理成章”地滑过,体会着那滑腻的触感;
更是在一次喂药时,他假装呛咳,竟趁机攫住了大小姐那两片柔嫩湿润的樱唇,粗糙的大舌霸道地撬开贝齿,闯入那他自以为从未有男人涉足的温热口腔,贪婪地吮吸着那甘甜的津液,品尝着那滑腻柔软的香舌……
萧玉若初时惊怒挣扎,奈何林三这厮脸皮厚如城墙,又惯会甜言蜜语,几番半推半就下来,竟也由着他轻薄了去。
“嘿嘿,大小姐这身子,迟早是我林三的!”
林三趴在床上,回味着指尖残留的滑腻乳香和唇舌间的甘甜,心头一片火热。
不过,他摸着下巴,又有些不知足地咂咂嘴:
“这点程度,摸奶子,亲小嘴,顶多算是开胃小菜,哪能满足我三哥?起码也得像欺负巧巧那般,真刀真枪地‘睡过’才够味!”
可惜,天不遂人愿,大相国寺的赏花盛会即将开始,萧大小姐作为萧家在京的主事人,忙得脚不沾地,连来看他的时间都少了。
林三只得按捺下心头的邪火,琢磨着等赏花会过后,定要寻个机会,拉着大小姐的小手,耳鬓厮磨,软语温存,一步步将她哄骗上自己的床榻,彻底尝尝这金陵第一美人儿的销魂滋味!
然而,就在徐芷晴告假休养、林三盘算着如何“拿下”萧玉若的这大半个月里,在那座深似海的将军府邸内,徐芷晴的炼狱非但未曾结束,反而在李泰扭曲的欲望下,滑向了更加不堪的深渊。
李泰这老匹夫,在书房那夜狂暴的八次“恩宠”之后,看着徐芷晴那被彻底干坏、屈辱崩溃的模样,心中那股扭曲的掌控欲和施虐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肉体凌辱,他要将徐芷晴这身傲骨连同她最引以为傲的才女尊严,彻底碾碎成泥,让她从里到外都成为他李泰的私有玩物!
每日清晨或深夜,当李泰兽欲勃发或单纯想“取奶”时,徐芷晴便会被唤入书房。
屏退左右后,等待她的,是李泰那一如往日般毫不留情的铁拳,如同擂鼓般重重砸在她那对饱受摧残的雪乳之上!
“砰!砰!砰!”
“噫噫噫——!”
“叮铃……叮铃……”
沉闷的撞击声、女子凄楚的痛呼、银环急促的颤鸣,以及随之而来的乳汁喷射的“滋滋”声,成了这书房内循环播放的乐章。
李泰如同一个冷酷的榨汁匠,用最暴力的手段压榨着徐芷晴的身体,直到那对玉乳被捶打得红肿发烫,泌出的乳汁浸湿了她的前襟,在地上积成一小滩乳白色的水渍,他才心满意足地停手,命早已备好的心腹丫鬟,用玉碗小心接取那还带着体温和屈辱的“玉液”。
很快,将军府内发生了一件奇事。
府中上下,无论是主子们的早膳晚点,还是厨房烹制的各色羹汤糕点,甚至下人们偶尔能分到的一碗甜酪,所用的“牛乳”都悄然换了一种。
这种新“牛乳”色泽更白,质地更稠,味道更是香浓甘甜,远胜从前。
用它炖的蛋羹滑嫩无比,做的奶酥入口即化,煮的奶茶馥郁醇厚,连最普通的馒头蘸着吃,都成了无上美味。
李武陵自然是最高兴的,他每日晨起必要喝上一大碗热腾腾、香喷喷的“牛乳”,直呼“过瘾”。
李泰也时常在饭桌上,当着徐芷晴的面,悠然品着用“新奶”烹制的羹汤,目光却意味深长地扫过儿媳那即使穿着高领衣衫也难掩异样挺翘的胸脯。
最惊奇的莫过于府中的管事和厨娘,负责采买的王管事拿着账本,对着厨房的刘大娘嘀咕:
“怪哉!这都大半个月了,府上竟再没让采买过一滴牛奶!可这每日里用的‘奶’……非但没少,反而比从前更香更浓了!刘嫂子,你可知这‘奶’从何而来?莫不是老将军寻到了什么顶好的新奶源?”
刘大娘一边用那浓白香醇的“奶”和着面,一边也是满脸困惑:
“谁说不是呢!这‘奶’啊,真是顶顶好的!做出来的点心,连宫里赏下来的都比不上!可问遍了府里,谁也不知道这‘奶’打哪儿来。只说是老将军亲自吩咐的,每日定时有丫鬟从内院端来几大碗,还叮嘱要小心用,金贵着呢!”
她压低声音:
“我瞧着,那端奶的丫鬟,像是……像是徐夫人院里的小翠……”
王管事闻言,心头一跳,联想到那位清冷绝美、却深居简出的徐夫人,再想想这“奶”的来历不明和异常金贵,一个荒诞却又令人不敢深想的念头隐隐浮现。
他连忙摆摆手,噤声道:
“噤声!主家的事,莫要多问!老将军吩咐用什么,咱们就用什么,横竖这‘奶’是顶好的东西!”
于是,将军府上下,从懵懂的小少爷李武陵,到威严的老将军李泰,再到不知情的管事、厨娘、丫鬟、小厮,每日都心安理得地享用着这世间独一无二、甘美异常的“玉液琼浆”。
这滋养着阖府上下的“珍馐”,其源头自然是来自府中那位端庄知性、备受尊敬的徐夫人被铁拳捶打而出的屈辱乳汁!
徐芷晴每日看着自己被迫产出的乳汁被端走,听着府中上下对那“新奶”的赞叹,心中如同被毒蛇啃噬。
她感觉自己彻底沦为了一头被豢养、被榨取的乳兽,连最私密的体液都成了供人享用的贡品。
那份深入骨髓的羞耻和无力感,几乎将她残存的自尊彻底碾碎。
然而,在李泰那无处不在的威压和“家丑”的威胁下,她只能将这份滔天的屈辱深深埋藏,继续扮演着那个温婉孝顺的儿媳、端庄博学的教习。
更深露重,万籁俱寂。今夜李泰没有唤儿媳去书房“奉茶”。
徐芷晴蜷缩在冰冷的锦被里,如同离水的鱼,徒劳地汲取着微薄的暖意。
白日里强撑的端庄与平静,此刻在无人的黑暗中彻底碎裂。
她颤抖着,终于鼓起残存的勇气,将手探入松垮的寝衣,抚上那对饱受蹂躏的玉峰。
指尖触到的,是满手的冰凉与坚硬。
那对曾经引以为傲、象征着女子美好与纯洁的雪乳,如今已面目全非。
深紫色的乳晕如同腐败的桑葚,肿胀得几乎覆盖了小半个乳球,触手是异样的厚实与麻木。
顶端那两点曾经粉嫩如樱的蓓蕾,此刻被冰冷的银环无情贯穿,环孔边缘的皮肉微微外翻,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带来细密的刺痛。
银环本身,在窗外透入的惨淡月光下,反射着幽冷的光,如同奴隶的烙印,昭示着永世的屈辱。
她轻轻一按,一股温热的、乳白汁液便不受控制地从被银环撑开的孔洞中泌出,濡湿了她的指尖,也浸透了薄薄的寝衣前襟。
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凉的脸颊。
曾几何时……
她也是父母捧在手心的明珠,及笄之年,肌肤胜雪,身姿窈窕,一颦一笑皆带着书卷的清雅。
她记得母亲为她梳妆时,指尖温柔地拂过她初初发育、如同含苞花蕾般的胸脯,眼中满是怜爱与骄傲:
“吾儿芷晴,冰清玉洁,将来定要觅得一位如玉君子,举案齐眉,白首不离。”
那时的身体,是洁净的圣地,是只属于未来良人的隐秘花园。
沐浴时,她连自己都羞于多看水中倒影,只觉得那微微隆起的曲线,是少女最珍贵的秘密,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羞涩。
嫁衣如火,凤冠霞帔,她怀着对夫君的敬慕与对未来的期许踏入李家大门。
洞房花烛,红绡帐暖,夫君虽为武将,却也知她羞涩,动作温柔怜惜。
当他带着薄茧的手掌,带着珍视与爱意,第一次覆上她胸前那对饱满而敏感的玉兔时,她羞得浑身轻颤,如同受惊的小鹿,将螓首深深埋入夫君宽阔的胸膛。
那是一种带着甜蜜的悸动,是身体与灵魂一同交付的信赖与归属。
那时的乳尖,是娇嫩的粉樱,只为他一人绽放。
那时的身体,是只属于夫君的、不容亵渎的珍宝。
可如今……
“冰清玉洁……”
徐芷晴的唇瓣无声地翕动,吐出这四个字,却如同含着世间最苦的黄连。
冰冷的银环刺穿了她的乳首,也刺穿了她过往所有的骄傲与清白。
这具身体,早已被那禽兽不如的公公,用最肮脏、最暴力的手段,从里到外彻底玷污、占有、改造!
她不再是那个被夫君珍视的娇妻,不再是学子眼中清雅高洁的教习。
在李泰眼中,她只是一头被豢养的、可以随时发泄兽欲、可以随意捶打榨取乳汁的贱畜!是供他凌虐取乐、满足其扭曲征服欲的玩物!
指尖无意识地用力,狠狠掐住那深紫色的乳晕,仿佛要将那耻辱的印记抠掉!
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却奇异地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和快感。更多的乳汁被挤压出来,顺着指缝流淌,浸湿了寝衣,也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这源源不断的乳汁,就是她耻辱的证明!是李泰在她身上打下的、最无法磨灭的烙印!
她的尊严,她的清白,她的身体,连同这最私密的体液,都成了供人啜饮的贡品!
“呃……”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她猛地将脸埋进被褥,身体蜷缩得更紧,肩膀剧烈地耸动,却发不出更大的哭声。
那是一种连哭泣都失去了力气的绝望。
铜镜中映出的,再也不是那个眉目如画、气质如兰的徐家才女。
镜中人脸色惨白,眼窝深陷,眸中只剩下死水般的空洞与刻骨的恨意。
那对被迫挺翘、形状怪异的乳房,在寝衣下勾勒出淫靡的轮廓,提醒着她这具身体早已残破不堪,从内到外都散发着被彻底占有和蹂躏的气息。
冰清玉洁?
那早已是上辈子的事了。
属于徐芷晴的少女时代,连同她对爱情、对婚姻、对未来的所有美好幻想,都在李泰那一次次狂暴的侵入、一声声下作的辱骂、一拳拳砸在乳房的剧痛、以及那源源不断泌出的耻辱乳汁中,被彻底碾碎,化作了这无边长夜里,最痛彻心扉、却又无声无息的尘埃。
她闭上眼,泪水浸透锦被。
指尖依旧死死掐着那变形的乳肉,仿佛只有这自残般的痛楚,才能让她确认自己还活着,还残留着最后一丝,属于“人”而非“牲畜”的知觉。
第二十八回:巧设连环笑藏机,衔蛊摇尾乞怜祈
时值仲春,卯正三刻,诚王府听雨轩内。
窗外新柳如烟,料峭春寒未散。轩内却暖香氤氲,熏笼吐着苏合香气,暖意融融。
安碧如今日褪去往日浮华,换了一袭薄如蝉翼的烟霞色软烟罗裙。
此裙裁剪却是妖娆,内里竟不着寸缕,只以一方金丝牡丹抹胸,堪堪裹住那对颤巍巍、白腻腻的玉峰。
抹胸系带甚松,走动间乳波荡漾,两点嫣红蓓蕾若隐若现,勾魂摄魄。
裙裾下摆开衩极高,直逼腿根,一双修长玉腿裹着透肉鲛绡袜,袜口缀着细碎珍珠,行走间玉腿流光,腿心幽谷轮廓隐约可见。
足下趿一双软底红绣鞋,步步生莲,直趋诚王赵明诚书案之前。
赵明诚斜倚紫檀嵌玉榻上,身着家常墨绿团花锦袍,腰间玉带未系,露出内里雪白中衣。
他目光如鹰隼,锐利地扫过安碧如刻意收敛却更显风流体态的每一寸。
安碧如盈盈下拜,素手捧上一卷《江南盐务弊政疏》呈于案前,身子却如无骨蛇般软软倚入他怀中,一股子幽香混着情欲气息钻入诚王鼻端。
纤纤玉指划过他坚实胸膛,隔着锦袍精准地揉捏那已然鼓胀如铁的硬物,指腹在那硕大龟首的棱沟处打着旋儿,力道时轻时重。
“王爷~”
她吐气如兰,唇瓣若有似无地蹭着他耳廓,舌尖轻扫耳垂:
“徐渭那老匹夫,根基全在盐引流转的猫腻上……”
指尖点向疏中关键处,丰臀却在他胯间款款厮磨,臀肉隔着薄纱紧贴那怒张之物,惹得那阳物隔着衣料愈发贲张,几欲破帛而出。
赵明诚眸色转深,喉结滚动,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入她裙底,却被安碧如玉腿一夹,巧妙阻住去路。
她眼波流转,媚态横生:
“王爷莫急,且听奴家说完正事。”
她主动牵引他的大手,隔着那层薄透的鲛绡袜,覆上自己丰腴滑腻的臀瓣,引导他揉捏,却不容他深入臀缝:
“安大家这身打扮,倒比奏疏更引人入胜。”
他低笑,声音暗哑,感受着掌心那惊人的弹软。
“王爷喜欢便好。”
安碧如轻笑,扭动腰肢,让臀肉在他掌心磨蹭,感受那硬杵在臀缝间脉动:
“其一,‘造势’。”
她指尖点着卷宗,语速清晰:
“请王爷授意几位御史,七日内弹劾江南盐运使司‘盐引混乱’、‘核销迟缓’……令徐渭自乱阵脚……”
说话间,她另一只手已悄然解开他锦袍系带,探入中衣之内,冰凉滑腻的指尖直接抚上他滚烫紧绷的腹肌,一路向下,握住那根怒张的阳物根部,拇指在敏感的囊袋上轻轻刮搔。
“哦?”
赵明诚闷哼一声,大手在她臀上重重一拍,“啪”的一声脆响:
“安大家这手,倒比嘴更会说话。”
安碧如吃痛娇呼,臀肉轻颤,眼中却水光潋滟,更添媚态。
她非但不退,反而挺臀迎合,同时手上动作不停,五指如兰花,在那粗长阳物上缓缓套弄,从根部捋到油亮的龟首,指腹在铃口处打着圈,沾起一丝晶亮粘液。
“其二,‘投饵’。”
她自袖中取出伪造账册残页:
“将此物‘意外’泄露给徐渭心腹。其上显其盐商握有大量重复质押盐引,即将到期……徐渭必倾力填补此窟窿……”
她俯身,红唇凑近他耳畔,舌尖舔过他耳廓:
“王爷说,奴家这饵,下得可香?那老匹夫闻着味儿,怕是要急得跳脚呢。”
赵明诚呼吸粗重,大手终于突破阻碍,探入她裙底深处,触手一片湿滑泥泞。
他指尖感受着那两片娇嫩肉唇的翕张与湿滑,沾得满指腥骚粘液,却未深入,只在那幽谷入口处徘徊,又转而在那后面那紧致如菊蕾的肛口处打着旋儿:
“继续说。”
他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欲望。
安碧如身子剧颤,喉间溢出娇腻蚀骨的“唔~”,双穴被这般撩拨,内里媚肉本能地绞紧空虚,一股热流涌出。
她强自镇定,扭腰避开那作怪的手指,反手握住他手腕,引导他粗糙的指腹重重碾过腿心那颗肿胀如珠的肉蒂:
“其三……‘抽薪’……在于徐渭填补窟窿的银钱……流向与时间……”
她被他揉捏得语不成调:
“奴家……会制造‘河道淤塞’、‘军需征调’、‘银根紧缩’……三计连环……迫其将救急巨款……暂存奴家掌控的‘汇丰票号’……七日后凭密押支取……届时……王爷只需在朝堂抛出证据……徐渭无法解释巨款去向……根基必毁……啊!”
却是赵明诚不耐,猛地将她拽上膝头,面对面跨坐。那浑圆雪白的臀瓣正正压着他胯下硬如烙铁的巨物。
安碧如顺势扭动腰肢,用湿漉漉的牝户隔着薄纱亵裤,紧贴那滚烫的龟首研磨,感受着那凶器的形状与热度,口中娇喘:
“王爷……您这龙根……顶得奴家……心慌意乱……可还……可还满意奴家的计策?”
赵明诚低吼一声,大手粗暴地扯开她抹胸系带,一对丰腴雪乳弹跳而出,乳尖嫣红挺立。
他低头便含住一颗,大力吸吮啃咬,如婴孩索乳,另一手则在她丰腴臀瓣上重重拍打,“啪啪”作响,留下绯红掌印:
“安大家好个蛇蝎美人!心思歹毒,身子却这般销魂!”
他喘息着,大手探向她腿心,隔着那早已湿透的亵裤,精准地按压揉搓那肿胀的肉珠。
“啊!王爷……轻些……莫急……奴家……奴家这身子……早晚是王爷的玩物……”
安碧如仰颈娇啼,主动挺胸将乳儿更深地送入他口中,腰肢款摆,用湿滑的穴口更紧地研磨那硬杵顶端,带出更多滑腻汁液,亵裤尽湿:
“王爷……您说……待事成之后……奴家……可能得王爷……几分……恩宠?”
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玉手滑下,隔着衣料握住那怒张的阳物,指尖在敏感的冠沟处画圈挑逗。
赵明诚猛地抬头,眼中欲火熊熊:
“想争宠?先让本王看看,你这骚穴,配不配得上本王的龙精!”
他大手一扯,将她亵裤褪至膝弯,那粗长紫红、青筋虬结的阳物如烧红烙铁般弹出,龟首硕大油亮,沾满晶亮粘液,紧紧抵住她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穴口。
安碧如却不急,玉臂环住他脖颈,红唇贴上他耳廓,舌尖探入耳蜗,呵着热气:
“王爷莫急……这穴儿……生来就是为王爷开的……只是……”
她腰肢微沉,让那滚烫的龟首浅浅挤开两片湿滑肉唇,没入一个头,带来一阵饱胀的酥麻,便停住不动,只在那紧窄的入口处缓缓研磨旋转:
“王爷……您说……事成之后……奴家……该如何……安置?”
她扭动腰臀,用穴口媚肉殷勤地裹缠吮吸着那硕大的龟首,带出“唧咕”水声,却始终只容它浅浅探入,不肯尽纳。
“唔……你这妖女!”
赵明诚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阳物胀痛难耐,大手掐住她纤腰欲往下按:
“先让本王舒坦了,万事好说!”
“王爷~”
安碧如娇嗔一声,腰肢如灵蛇般一扭,竟从那凶器上滑脱开来,只留湿滑的穴口在龟棱上轻轻一蹭。
她滑下他膝头,跪伏在他腿间,素手握住那紫红怒张的阳物,红唇微张,呵出热气喷在油亮的龟首上,媚眼如丝地仰视着他:
“王爷龙精贵重,岂能轻易赏人?奴家……得先讨个准信儿……”
她伸出香舌,如灵蛇吐信,在那怒张的龟首马眼处轻轻一舔,沾起一丝粘液,又缓缓舔过粗壮的茎身,留下湿亮的水痕:
“王爷……您应了奴家……奴家……便用这口舌……还有这身子的每一处妙处……好好……伺候您……管饱让您……舒爽得……魂儿都飞了……哦嗯……”
她言语露骨,动作更是淫靡,舌尖在那青筋盘绕的巨物上灵活游走,时而轻舔,时而深吮,却始终未将那凶器纳入口中。
赵明诚被她这番手段撩拨得低吼连连,大手插入她云鬓,将她头颅按向自己胯下:
“好个磨人的妖女!本王应你!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快些!”
安碧如眼中闪过一丝得色,红唇终于张开,将那硕大滚烫的龟首缓缓纳入口中,香舌缠绕,深深吮吸起来……
此后七日,安碧如白日里依计行事,操控苗寨遍布江南的商路网络,于各处精准制造“意外”。
辰时,苏州河畔。
这日,安碧如扮作富商遗孀,亲至苏州河码头。
她身着素雅月白襦裙,外罩青纱,头戴帷帽,遮掩绝色,只露出一双剪水秋瞳。码头上,数艘满载漕粮的官船因“意外触礁”搁浅,阻塞河道。
徐渭心腹派来的押运官急得跳脚,周遭盐商、粮商怨声载道。
安碧如假意上前关切,言语间暗示“汇丰票号”背景深厚,可助其周转银钱,解燃眉之急。
那押运官见她气度不凡,言语切中要害,又闻票号与京中贵人有关,疑虑渐消。
安碧如趁机邀其至附近茶楼雅间“详谈”。
雅间内,她巧笑倩兮,素手斟茶,袖中暗藏迷香。
待那押运官心神恍惚之际,她假作失手打翻茶盏,湿了对方衣襟,借擦拭之机,将伪造的“河道衙门加急疏通需银”文书副本“遗落”其脚下。
押运官拾起一看,更是心急如焚,对安碧如所言“汇丰票号可暂存巨款,七日后凭密押立取”之计深信不疑。
安碧如离去时,行至僻静处,两名苗疆壮汉悄然现身,将一包沉甸甸的银锭塞入她手中——正是方才“疏通”那押运官关节的“意外之财”。
另一日,金陵城外驻军大营忽传紧急军令,需“即刻”采买大批冬衣、药材,银钱由江南盐运使司先行垫付,限期三日。
此令来得蹊跷,却盖着兵部与户部的鲜红大印。
徐渭心腹不敢怠慢,仓促调集巨额现银。
然“汇丰票号”在金陵的分号掌柜却称,近日银根紧缩,大额现银需从总号调拨,至少需五日。
心腹急如热锅蚂蚁,那苗女掌柜眼波流转,献计道:
“不若将银钱暂存本号,立下密押存单,大人持单,五日后无论金陵、扬州,皆可立取现银,岂不两便?”
心腹走投无路,又见这女掌柜身段风流,言语间暗送秋波,心神摇曳间便应了下来。当夜,那苗女掌柜以“答谢”为名,邀其至画舫饮宴。
舫内暖香袭人,酒过三巡,苗女衣衫半解,酥胸半露,主动投怀送抱。
那厮色令智昏,在软玉温香中签下存单,更在苗女身上泄了数回,将机密吐露不少。苗女将其灌得烂醉,取走密押凭证,媚笑离去。
然每至夜深人静,亥正时分,安碧如必至诚王寝殿“汇报”进展。
烛影摇红,锦帐低垂,龙涎香混着男女体味,氤氲出淫靡气息。
安碧如今夜仅披一件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猩红肚兜,跪伏于龙纹锦被之上,雪臀高耸如丘,后庭粉嫩菊穴如初绽花苞,前方湿淋淋的牝户更是汁水淋漓,在烛光下泛着水光。
赵明诚赤着精壮上身,肌肉虬结,斜倚床头,粗长阳物昂然挺立,如怒龙抬头。
安碧如却不待他动作,主动膝行上前,素手握住那滚烫巨物,指尖在敏感的冠沟处打着旋儿,红唇凑近,呵着热气:
“王爷……近几日运河之事……已……已办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俯首,香舌如灵蛇般舔过那怒张的龟首,又顺着粗壮的茎身一路向下,舔舐那沉甸甸的囊袋,带来阵阵战栗。
“哦?如何办的?”
赵明诚喘息粗重,大手抚上她光滑的脊背。
“奴家……扮作富商遗孀……嗯……”
安碧如含糊应着,红唇再次含住龟首,深深吮吸,发出“啧啧”声响,香舌在铃口处搅动:
“那押运官……急得跳脚……奴家……略施小计……他便……信了……哦……”
她吐出阳物,舌尖转而攻向那紧窒的菊蕾,在那粉嫩皱褶处轻轻舔舐打转,带来奇异的酥麻。
“军营那边呢?”
赵明诚闷哼一声,大手滑向她臀瓣,揉捏那丰腴软肉。
“也……也成了……”
安碧如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揉捏,舌尖更加卖力地开拓那羞涩的后庭:
“咱家手下女掌柜……略施风情……那厮……便……色令智昏……签了……签了存单……啊……”
她说着,竟主动将一根纤纤玉指,蘸了西域进贡的玫瑰香膏,缓缓探入自己那翕张不已的菊穴之中,旋转开拓,发出细微的“噗叽”声,媚眼如丝地回望诚王:
“王爷……您看……奴家这后庭……可还……紧致?待……待大事成了……王爷……想不想……尝尝这处……妙境?”
她言语露骨,动作更是大胆,一边开拓后庭,一边用另一只手抚弄自己湿淋淋的花穴,指尖捻动肉珠,带出汩汩春水。
赵明诚被她这番主动献媚撩拨得欲火高涨,低吼一声,将她翻身压下:
“骚货!待本王先赏你这前穴!”
粗长阳物抵住那泥泞不堪的牝户,便要贯入。
安碧如却玉腿一夹,腰肢一扭,再次避开,只让那龟首在湿滑的穴口处摩擦,她媚笑着:
“王爷……莫急……奴家……还有要紧事……没说全呢……”
她主动抬起一条玉腿,架在诚王肩上,将那湿淋淋、微微开合的牝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指尖分开两片娇嫩肉唇,露出里面嫣红蠕动的媚肉:
“王爷……您看……奴家这穴儿……想王爷想得……都流水了……可王爷……还没应奴家……”
她指尖沾了花穴溢出的蜜液,涂抹在自己乳尖上,又伸到诚王唇边:
“王爷……您尝尝……奴家这蜜……可甜?”
赵明诚张口含住她沾满蜜液的手指,用力吸吮,眼中欲火更炽:
“应你!都依你!快给本王!”
安碧如这才媚笑一声,腰肢下沉,主动将那粗长滚烫的阳物,缓缓纳入自己早已饥渴难耐、汁水淋漓的花径深处……
寝殿内顿时响起肉体撞击的淫靡之声与女子满足的娇吟……
第七日,巳时,细雨如丝,织就漫天愁网。
徐渭心腹持密押票据,面色焦灼地赶至汇丰票号总号。
那气派的黑漆大门内,迎出的却是那安碧如的心腹苗女掌柜,她今日打扮得格外妖娆,一身水红撒花裙,胸脯高耸。
心腹递上票据,苗女接过,假意验看,眉头却越蹙越紧。
“大人,此密押……似有疑点。”
苗女声音娇媚,眼神却冷:
“按规矩,需额外三日核验印鉴真伪,并报总号备案。还请您……耐心等候。”她将票据推回,指尖若有似无划过心腹手背。
心腹如遭雷击,急道:
“三日?万万不可!此乃救命的银子!姑娘通融则个!”
他欲上前,却被两名孔武有力的苗疆护卫拦住。苗女掩口轻笑:
“大人莫急,规矩如此。三日后,若核验无误,立时兑付。”
说罢,扭着水蛇腰转身入内,留其在凄风冷雨中呆立,任由绝望将他淹没。
同日,未时三刻,金銮殿上。
诚王赵明诚出列,神色凛然,将一叠铁证——包括那心腹签字的存单副本、通源钱庄汇票底单、乃至画舫中苗女套出的口供笔录——当庭呈上。
证据链环环相扣,直指徐渭贪墨盐税、转移赃款。龙颜震怒,徐渭百口莫辩,被软禁府中待审,党羽如鸟兽散。
当夜,诚王寝殿内暖意融融,炭火烧得正旺。
安碧如心情畅快,自觉胜券在握,从此挟巨款而自重。
她特意装扮,云鬓高绾如云,斜插一支赤金点翠凤穿牡丹步摇,身着银红撒花烟罗衫,酥胸半露,下系葱绿盘金彩绣百褶裙,行动间香风细细,环佩叮咚。
她主动坐上诚王大腿,玉臂如藤蔓环着他脖颈,香舌轻舔他耳廓,呵气如兰:
“王爷,徐渭已倒,那笔巨款,已尽归王爷。”
她扭动腰肢,用腿心那微微湿润的牝户隔着层层衣料,磨蹭他胯下那已然苏醒的硬物。
赵明诚眼中暗芒一闪,大手欲探入她裙底,却被安碧如玉手按住。
她媚眼如丝,主动牵引他的手覆上自己高耸的乳峰:
“王爷~款子已稳,奴家……也已是王爷掌中之物……王爷……可想好……如何……犒赏奴家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自己动手,解开葱绿罗裙的系带,又缓缓褪下银红衫子,露出内里仅着的一方薄纱肚兜和雪白酥胸。
她挺起胸脯,让那两点嫣红在薄纱下清晰可见,蹭着诚王的胸膛。
“犒赏?”
赵明诚低笑,大手隔着薄纱揉捏那丰乳,指尖捻住乳尖:
“安大家想要什么犒赏?”
安碧如扭动腰肢,让那硬物在腿心磨蹭得更紧,红唇贴上他嘴角:
“奴家……自想要在您这……寻个名分……得您庇护……还想……王爷允奴家……继续替王爷……打理那汇丰票号……哦……”
她主动解开肚兜系带,一对颤巍巍的玉乳弹跳而出,她抓起诚王的大手,让他粗糙的掌心完全覆住那滑腻的乳肉,用力揉捏:
“王爷……您摸摸奴家这身子……这心……王爷……应了奴家……可都……都是王爷的了……奴家……今夜……便让王爷……尝遍奴家……”
她言语露骨,主动分开双腿,牵引他的另一只手探向自己早已湿透的腿心,隔着亵裤按压那肿胀的肉珠。
赵明诚呼吸粗重,指尖隔着湿透的薄绸亵裤,精准地捻弄抠挖那颗硬挺的肉珠:
“好!本王应你!今夜,便让本王看看,安大家还有多少‘妙处’未曾献上!”
安碧如眼中闪过得意,主动褪下亵裤,露出那泥泞不堪、翕张不已的牝户。
她跨坐在诚王腰间,玉手扶住那紫红怒张的阳物,用湿滑的穴口在硕大的龟首上缓缓研磨,沾满滑腻淫露,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王爷……您看……奴家这穴儿……想您想得……都张着小嘴儿……等您……喂饱它呢……”
她腰肢缓缓下沉,将那粗长的凶器一寸寸纳入自己紧致湿滑的花径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呃啊~王爷……好……好大……顶……顶到奴家……心尖儿了……”
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上下套弄,控制着节奏,时而深吞浅吐,时而旋转研磨,让那龟棱刮蹭着膣壁最敏感处,带出更多滑腻汁液和阵阵蚀骨快感……
安碧如媚眼如丝,扭腰摆臀,两人肢体交缠,唇舌相戏。寝殿内只闻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与唇齿交吮的“啧啧”声。
赵明诚将她一双玉腿架于自己肩上,阳物进得更深,次次直抵宫口,撞得那软肉凹陷。
安碧如被顶得花枝乱颤,阴精泄了又泄,香汗淋漓,钗环散乱,口中只剩破碎的:
“哦……哦啊啊……王爷……饶了……奴家吧……要……要死了……噫噫噫——!”
又是一波剧烈高潮,花穴痉挛绞紧,如小嘴般吸吮。赵明诚低吼着,阳具死死抵住花心,浓精如注,激射而出,烫得安碧如浑身哆嗦,如登极乐。
徐渭余波未平。三日后,安碧如带着掌控巨款的从容,再次踏入诚王书房。
她依礼下拜,眼波流转间却隐有锋芒与自得:
“恭喜王爷,铲除大患。那笔款子,在汇丰票号安然无恙。三日期限已到,奴家随时可将其‘处理’干净。”
她刻意加重“处理”二字,姿态虽恭,暗藏机锋,暗示着讨价还价的筹码。
赵明诚端坐紫檀大案之后,神色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笑意,如春风拂面:
“安大家辛苦。那笔款子,确实安稳?”
他招手,语气亲昵:
“近前说话。”
安碧如心中微动,依言款步上前。
刚至案边,赵明诚却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拽入怀中,大手隔着薄衫粗暴揉捏她丰乳,指尖捻住乳尖重重一掐:
“呃!”
安碧如吃痛低呼,尚未反应,赵明诚另一手已从案头拿起一份盖着鲜红大印的文书,拍在她半裸的的胸脯上:
“安大家不妨先看看这个。”
安碧如疑惑拿起,只扫一眼,如遭九天惊雷轰顶,滚着情欲的血液瞬间冷凝成冰!——户部签发的紧急查封令!
“汇丰票号涉嫌为逆犯徐渭转移巨额赃款,证据确凿,着即查封,一干人等押候待审!”
落款日期,竟是昨日!
“这……不可能!”
她失声尖叫,花容失色,声音尖利刺耳:
“票号隐秘……账目……人证……何来证据确凿?!”
“证据?”
赵明诚脸上温和笑意骤冷,眼中寒光刺骨锥心。
他猛地将安碧如推倒在宽大的书案之上,卷宗笔墨“哗啦”扫落一地!他欺身压上,粗暴地撕开她本就单薄的银红衫子与葱绿罗裙,露出赤裸如羔羊的娇躯。
“那笔巨款,是徐渭心腹拿着通源钱庄的官银汇票,亲自存进去的!存单、汇票、经办画押……铁证如山!”
他一边说着,一边分开她修长玉腿,那早已怒涨如铁的阳物,对准她紧紧闭合、无半点湿润的穴口,毫无怜惜地狠狠贯入!
这一下,是纯粹的惩罚与征服。
“啊——!”
安碧如痛呼凄厉,无丝毫情欲之欢。粗长阳具如烧红的铁杵,蛮横地撑开肉径,直捣花心深处,撞得她五脏六腑都似移位,痛得几乎昏厥。
“至于你的票号……你制造的河道淤塞、军需征调……你白莲教与票号的隐秘资金往来……”
赵明诚每说一句,腰身便狠狠撞击一次,阳具次次尽根没入,龟头重重顶在娇嫩宫口,夹着空气,发出沉闷的“咕噜”声。
“还有你那些苗女……在画舫上套取的口供……本王……一清二楚!”
他大手如铁钳,掐住她纤细脖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呼吸艰难,面色涨红如血,眼中充满恐惧。
“呃……王爷……饶命……奴家……知错……求……求王爷开恩……”
安碧如被肏得魂飞魄散,花穴在剧痛中痉挛抽搐,泪水混着汗水滑落鬓角。
她终于明白,自己才是那瓮中之鳖!所有的算计,连同那笔巨款和票号,都成了勒死自己的绞索!她引以为傲的智谋,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不堪一击!
赵明诚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动作狎昵如狎玩宠物,语气却冰冷如霜:
“徐渭已再难成气候,其党羽正被清算。你与汇丰票号牵涉其中,证据确凿。按律,当抄没产业,主犯凌迟,株连……亲族九族。”
“亲族九族”,如重锤砸下。
“不——!”
安碧如如遭重锤,瞳孔骤缩,肝胆俱裂!那是她死穴!苗寨,族人,阿爹阿娘……所有的骄傲、算计,在族人生死面前,瞬间粉碎!
赵明诚感受到身下娇躯的僵硬与颤抖,知道火候已到。
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阳物却依旧深埋在她痉挛的花穴内,缓缓研磨那敏感花心,带来一阵阵与绝望交织的酸麻快感:
“若你愿彻底臣服,身心皆为本王所有,为本王效力,此事,本王可压下去,保你与苗寨无虞。”
他捏住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深渊般的眼眸:
“否则,明日此时,查封令下,缇骑四出,蜀地……血流成河!鸡犬不留!”
安碧如闭上眼,身体剧烈颤抖,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热流,竟是恐惧与绝望中失禁,温热的液体顺着股沟流下。
再睁眼时,眸中再无半分神采,只剩一片死寂的、彻底的臣服。
她挣扎着,在赵明诚身下,就着这被贯穿的屈辱姿势,艰难地侧过身,对着他,以额触地,行了一个最卑微、最屈辱的叩首礼,雪臀高翘,那粗大阳物仍深深嵌在她泥泞不堪的肉穴之中,随着她的动作在体内搅动。
安碧如喉头艰难地滚动,檀口微张,吐出一物。
此物形如并蒂双生莲子,一赤一金,莹莹有光,散发奇异甜香。
是乃苗疆秘传禁蛊——牵机合欢蛊。
子蛊赤红如血,遇阴气则活,顺牝户精露逆流而上,如活物般直入胞宫深处,寻一温软处钻入,八足如钩,牢牢刺穿宫壁,与血肉融为一体。
自此,子蛊扎根胞宫,无时无刻不散发蚀骨曼陀罗的淫毒气息,渗入血脉骨髓。
蛊鼎将长期处于情欲高涨、饥渴难耐之态,花穴敏感异常,空虚瘙痒,稍加撩拨便汁水淋漓,春潮泛滥。
尤其对饲主的气息、精液、阳具产生病态渴求,视其为唯一解药,离之则如万蚁噬心,生不如死。
母蛊灿金,需以饲主精血混合自身阳精滴灌,念动秘咒,完成血契认主。
母蛊与饲主精元共生,若饲主身死或主动催动秘法自毁母蛊,子蛊将瞬间狂暴,释放全部淫毒。
蛊鼎将顷刻间阴元焚尽,宫烂肠穿,七窍流血,死状凄惨无比。
且此蛊与血脉隐隐相连,若蛊鼎身死,其直系血亲亦会遭蛊毒反噬,轻则缠绵病榻,重则暴毙。
若诚王将此蛊下种于安碧如,便乃悬于安碧如与其全族头顶、随时可落的利剑。
“碧如……愿为王爷……效牝犬之劳……身心俱奉……万死不辞……求王爷……开恩……庇护苗寨……”
声音嘶哑干涩,再无半分锋芒,唯有彻底的、屈辱的、摇尾乞怜的屈服。
她甚至主动扭动腰臀,让那深埋的阳物在自己体内搅动研磨,用身体最卑贱的姿态表达着驯服。
赵明诚满意地看着脚下彻底臣服的尤物,嘴角勾起掌控一切的弧度。
他并未抽出阳具,反而就着这屈辱的姿势,再次挺动腰身,开始了新一轮狂暴的征伐,同时将指尖那赤红子蛊置于其花穴入口。
子蛊遇阴元精露,如活物般顺流疾行,直入胞宫深处,牢牢扎根。安碧如只觉宫房深处一凉,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空虚自小腹升起,对体内那根凶器的渴求瞬间倍增。
诚王刺破指尖,挤出数滴精血,混合着正从马眼溢出的浓稠阳精,滴于掌心灿金母蛊之上,口中念念有词,完成血契认主。母蛊金光一闪,没入其阴茎消失不见。
安碧如如同破碎的娃娃,承受着猛烈撞击,花穴在子蛊催动下愈发紧致湿滑,吸吮着那根主宰她命运与肉体的凶器,口中发出细弱蚊蚋、却淫媚入骨的呜咽:
“齁齁……王爷……碧如……是您的……是您的一条……会出谋划策的……母狗……求……求主子……赐精……”
她撅高臀瓣,疯狂迎合着抽插,花穴谄媚地绞紧,只求那能缓解蛊毒的阳精灌入。
窗外惊雷炸响,撕裂夜幕,暴雨如天河倒泻,冲刷着朱红宫墙。
书房内,肉体猛烈撞击的淫靡“啪啪”声、阳具在湿滑肉穴中抽插的“噗嗤”水声、女子破碎的呻吟呜咽与母狗般的乞求交织,久久不息。
雨幕如织,这一场精妙绝伦的连环计却在荒唐中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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