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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11-15)
作者:中谷姫乃
第十一回:重楼觅姊思淫旧,拥香骤起恨君东
董青山甫一接到姐姐董巧巧的召唤,立时便将帮派中那些打打杀杀、争抢地盘的腌臜事抛诸脑后,心尖儿上仿佛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马不停蹄地直奔那日进斗金、宾客盈门的“食为仙”酒楼而去。
望着这栋在姐姐巧手操持下愈发金碧辉煌、人流如织的产业,董青山胸中那股子得意劲儿便如那玄武湖的春潮,汹涌澎湃,几乎要溢将出来。
每日里那流水账上滚动的银钱,叮当作响,真真是日进斗金,晃得人眼晕心热。
“未遇见林大哥之前,我董家不过是这金陵城里挣扎求存的蝼蚁,何曾想过能有今日这般泼天的富贵气象?”
董青山心中暗忖,粗布短衫下精壮的身躯因激动而微微绷紧。
他笃信,只要死心塌地跟着林晚荣——这位他心底早已认作“姐夫”的神通人物——混迹,董家定能在这金陵城牢牢扎下根来,占得一席之地,甚至……更多!
这念头一起,他胯下那孽根便似有所感应,在粗布裤裆里不安分地跳动了一下。
他昂首阔步,踏进食为仙那气派非凡的门槛。
门口迎客的伙计皆是机灵人,岂会不识这位东家姐姐的亲弟弟、帮派里说一不二的小爷?自是满脸堆笑,躬身相迎,不敢有半分阻拦。
董青山愈发得意,那腰杆挺得笔直,仿佛这满楼的富贵荣光皆因他而生,大摇大摆地便往楼上行去。
心中对林晚荣的佩服,此刻也掺杂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酸涩与占有欲。
“林大哥……姐夫……当真是好手段!”
他目光扫过一楼大堂。只见桌椅摆放得错落有致,暗合某种玄机,空气中弥漫着上等木料与酒菜混合的幽香,沁人心脾。
这一层专供寻常食客,却被林晚荣以“现代”之名,划分出不同区域,高低搭配,疏密相间。虽是人头攒动,却丝毫不显杂乱,反有一种别样的韵律感。
厅堂上方,横七竖八地拉着各色彩绸小旗,鲜艳夺目,每隔不远,便有六道巨大的鎏金烛台自穹顶悬垂而下,烛火煌煌,映照得满堂生辉,端的是既热闹又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奢华。
二楼格局与一楼相仿,只是座位更为宽敞舒适,中央赫然搭着一个丈许见方的台子。
此刻,一个身段妖娆、眉眼含春的粉头正咿咿呀呀地唱着撩人的小曲儿,嗓音甜腻,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
台下那些衣着光鲜的豪客们,早已被撩拨得面红耳赤,忘形地拍案叫好,更有甚者,直接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大把的铜钱银角,雨点般掷向台上,口中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小骚蹄子,唱得好!再浪些!爷重重有赏!”
“扭起来!让爷看看你那水蛇腰!”
那粉头媚眼如丝,腰肢款摆,越发卖力,引得满堂喝彩如雷。
董青山看得心头火起,胯下那物事又硬了几分,但他强自按捺,只觉这些庸脂俗粉,如何比得上自家姐姐那冰肌玉骨、销魂蚀骨的滋味?当下不再流连,径直往三楼而去。
三楼则被隔成一间间独立的雅室,雕梁画栋,极尽精巧。最妙的是每间雅室门上,皆以烫金朱砂题着四字雅名:“梅兰轩”、“腾龙阁”、“似水流年”、“四季发财”、“地福人和”……字字珠玑,富贵逼人。
行走其间,董青山只觉自己那粗鄙的腰杆也无形中挺拔了几分,一股子“人上人”的豪气油然而生。
他脚步不停,再往上行,四楼入口处,四个斗大的鎏金大字映入眼帘——“富贵才华”!
这一层仅隔成两间极为阔大的静室,皆直面烟波浩渺的玄武湖,推窗远眺,湖光山色,画舫游船,尽收眼底,端的是风景如画,心旷神怡。
室内陈设却与下层的喧嚣奢靡截然不同,一派清雅高致,恍若文人雅士的书斋。紫檀书案,文房四宝,临窗处一架古琴,更添几分出尘之意。
寻常时日,这三楼以上便有专人把守,等闲宾客不得擅入。
四楼其中一间,便是姐姐董巧巧处理账目、发号施令的所在。至于那五楼……董青山虽未独自上去过,却曾与姐姐“一同”领略过那云端极乐。
念及此处,董青山腹下那股邪火“腾”地一下烧得更旺,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蚀骨销魂的一幕:
那五楼之上,四围仅以轻纱雕镂略作遮掩,推开所有轩窗,浩荡湖风穿堂而过,人立其间,飘飘然如凌波踏虚,羽化登仙。
就在不久之前,他便是在那“天上宫阙”之中,一边俯瞰着楼下熙攘的街市、如织的游人,以及玄武湖上那星罗棋布、笙歌隐隐的华丽船舫;
一边让姐姐董巧巧那双欺霜赛雪的柔荑紧紧抓住冰冷的雕花栏杆,他则一手提起姐姐一条滑腻修长的玉腿,让她一只赤裸的玲珑玉足颤巍巍地踩在温润光洁的紫檀地板上,另一只手死死箍住姐姐那丰腴如蜜桃、弹性十足的雪臀,将自己那早已怒涨如铁、青筋虬结的粗壮阳根,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吐露的粉嫩牝户,腰身猛地一沉,狠狠贯入那紧窄湿滑的销魂秘径深处!
“啊——!”
姐姐那一声猝不及防、又痛又爽的娇啼,混合着湖风的清凉与他阳物插入时那“噗滋”一声淫靡水响,至今仍在他耳畔回荡。
他当时便如发了狂的野兽,双手死死掐住姐姐那弹性惊人的臀肉,腰胯大开大合,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冲撞捣杵!
每一次深入,都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也一并塞进那紧致滚烫的肉壶之中!
姐姐的娇躯被他撞得如同狂风中的柳枝,胸前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兔更是抛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樱红的乳珠在风中硬挺如石。她螓首高昂,秀发凌乱,口中发出断断续续、似泣似吟的呜咽:
“齁齁……青……青山……轻些……要……要被你……捣穿了……唔齁齁齁……!”
那湖风裹挟着楼下隐约的市声,吹拂着他精赤汗湿的雄壮身躯,非但未能消减半分欲火,反将那禁忌的背德快感与征服亲姐的兽性刺激,放大了千百倍!
那滋味,当真是欲仙欲死,蚀骨销魂,远胜世间一切醇酒!
“哼!”回忆至此,董青山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冷哼,方才对林晚荣的敬佩瞬间被一股强烈的愤懑取代。
“林大哥……姐夫?好一个姐夫!整日里泡在萧家那富贵温柔乡,与那萧家小姐、还有那个姓秦的狐媚子厮混,将我姐这般如花似玉、温婉可人的妙人儿丢在这偌大的酒楼里,累得心力交瘁,独守空闺!十天半月才来敷衍一次,这算哪门子姐夫?”
他心中怨毒地想道,“我董青山为了你林大哥的‘大业’,连自己最心爱的姐姐都忍着少碰了,整日扑在那些刀头舔血的帮派事务上,你倒好,自己逍遥快活!莫非真把我董家姐弟当作替你赚钱守业的下人奴才不成?”
原来,在未攀上林晚荣这棵大树之前,董青山年少气盛,血气方刚,没少在外惹是生非,结交些狐朋狗友。
姐姐董巧巧为了拴住这董家唯一的独苗,不让他彻底学坏堕入歧途,竟不惜以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为枷锁,用那销魂蚀骨的温柔乡来束缚他。
董青山初尝禁果,又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美艳温婉的亲姐,如何能抵挡?
自然是甘之如饴,食髓知味,对姐姐的话言听计从。
能不听么?姐姐那具丰腴雪白、柔若无骨的胴体,那紧窄湿滑、吞吐吸吮的蜜穴,那婉转承欢、欲拒还迎的娇吟,早已成了他无法戒除的毒药!
那时的他,真真是拉着姐姐,日也做,夜也做,无休无止地索求。
白日里,瞒着老父,在阴暗潮湿的柴房草垛上,他大喇喇地岔开双腿,掏出那根早已昂然怒挺、紫红硕大的阳物,命令姐姐跪伏在他胯间,用那樱桃般小巧红润的檀口,生涩而羞怯地舔弄吞吐他那粗长狰狞的孽根。
姐姐那温软湿滑的小舌,怯生生地扫过敏感的龟头棱沟,贝齿偶尔不经意地轻刮,都刺激得他浑身战栗。
最终,他低吼一声,大手死死按住姐姐的螓首,将一股股浓稠滚烫、腥气扑鼻的阳精,如同排泄污秽般,尽数喷射进姐姐的喉咙深处!
看着姐姐蹙着黛眉,喉头艰难地滚动,被迫将那些白浊的子孙浆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他心中那股扭曲的占有欲和背德的快感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到了夜晚,待老父沉沉睡去,他便拉着姐姐溜到院中那棵老槐树下。借着朦胧月色,让姐姐双手撑住粗糙的树干,他则站在姐姐身后,大手贪婪地揉捏着姐姐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惊人的雪臀,感受着那滑腻肌肤在掌下颤动的美妙触感。
然后,他撩起姐姐的裙裾,扯下那早已被爱液濡湿的亵裤,将自己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暴突的阳物,对准那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微微翕张的粉嫩肉缝,腰身一挺,便狠狠贯入那紧致滚烫的肉壶深处!
伴随着姐姐压抑的娇呼和夜晚的虫鸣,他如同不知疲倦的夯桩机器,疯狂地挺动腰胯,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啪啪”肉响,将那丰腴的臀肉撞得涟漪阵阵!
那粗壮的阳根在紧窄湿滑的膣道内横冲直撞,刮蹭着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肉壁,直捣得姐姐花心乱颤,蜜汁横流,娇躯如同风中落叶般簌簌发抖,口中发出断断续续、似泣似吟的呜咽:
“齁齁……好……好深……青山……慢……慢些……唔齁齁齁……要……要被弟弟……捣烂了……噫噫噫——!”
正是靠着姐姐这具销魂蚀骨的肉体“管教”,他才生生远离了那些狐朋狗友,未曾彻底“学坏”。这份“功劳”,姐姐当真是居功至伟!
后来,神通广大的林晚荣出现,与姐姐越走越近,董青山心中也曾酸涩难当,甚至一度生出“忍痛割爱”,成全姐姐与林大哥的念头。哪曾想,这位林大哥竟一头扎进萧府,甘愿去做那低三下四的家丁,将姐姐和这偌大的产业抛在脑后,十天半月才来露一次面!
这可把董青山气炸了肺!
敬佩归敬佩,但血脉相连的家人,尤其是待他如此“恩重如山”、用肉体“抚慰”他多年的亲姐姐,在他心中自然比林三亲近万倍!
虽说董家门第万万比不上萧府,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理,但林大哥这般行径,也忒不地道!
让姐姐为他辛苦操持生意,累得形销骨立,自己却在萧府左拥右抱,风流快活,许久才来“临幸”姐姐一次。
这感觉,活脱脱是将他董家姐弟当成了替他林三赚钱守业的奴仆下人!
董青山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怨毒与胯下灼热的胀痛,脸上堆起惯常的憨厚笑容,推开了姐姐所在雅间的房门。
“姐,你唤我来,可有什么要紧事吩咐?”
他大喇喇地一屁股坐在方桌旁的紫檀木椅上,目光却如同带着钩子,贪婪地扫视着姐姐那玲珑有致的侧影。
只见姐姐董巧巧正端坐书案之后,身着一袭剪裁合体的翠色织锦长裙,愈发衬得她肌肤胜雪,身段婀娜。
她手持一支紫毫,正凝神翻阅着厚厚的账本,玉指纤纤,拨弄着算盘珠,计算着收支盈亏。
那专注的神情,微蹙的黛眉,轻抿的樱唇,在董青山眼中,无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听到动静,董巧巧抬起螓首,见是弟弟青山,忙放下毛笔,合上账本,一双剪水秋瞳似嗔似喜地白了董青山一眼,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怎么?没有事情,姐姐就不能唤你来了?”
她嗓音柔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幽怨,听在董青山耳中,如同羽毛搔刮心尖,胯下那物事瞬间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将粗布裤裆顶破。
“哪有的事,姐!”
董青山忙不迭地讨好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姐姐那截从翠色衣领中露出的、白腻如脂的脖颈上,喉结滚动了一下:
“帮里……帮里不是还有些杂务要处理嘛。对了,姐夫……林大哥这半月可曾来过?”
他故意问道,目光紧紧锁住姐姐的脸庞。
果然,闻言,董巧巧明媚的娇靥瞬间黯淡下来,一抹难以掩饰的失落与幽怨浮上眉梢,贝齿轻轻咬住了下唇。
这神情落在董青山眼中,非但没有激起他的同情,反而像是一把火,点燃了他心中那团名为“占有”的邪火,同时也对林晚荣的怨愤更深了一层。
“哼!姐夫?好一个姐夫!让我姐这般天仙似的人儿独守空房,眼巴巴地盼着他来!若非我实在‘看不过眼’,寻着机会‘滋润’了姐姐几次,泄了她心头那团欲火,我姐岂不是要被这相思和寂寞活活熬干?”
董青山心中恶狠狠地想着,目光愈发炽热地扫过姐姐那因幽怨而更显楚楚动人的脸庞,最终停留在她那两片淡粉色的、如同初绽樱花瓣般的柔唇上。这双唇,也曾无数次包裹吞吐过他粗壮的阳根,如同姐夫林晚荣一样,品尝过姐姐檀口侍奉的销魂滋味!
而且,姐夫也同他一样享用了姐姐!这念头一起,董青山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妒火混合着强烈的性冲动,如同岩浆般在体内奔涌,几乎要将他理智的堤坝彻底冲垮!
董巧巧似乎并未察觉弟弟眼中那几乎要噬人的欲火,或者说,即便察觉了,她也早已习惯,甚至……默许。
她轻叹一声,柔嫩如春葱的玉手伸过来,捉住了董青山的手腕,指尖传来的微凉滑腻触感,让董青山浑身一颤。
“你呀,少去掺和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董巧巧黛眉微蹙,又开始了那老生常谈的叮嘱,语气中满是担忧:
“我们董家可就你这一根独苗,若是……若是出了什么闪失,你叫姐姐……叫爹爹如何是好?”
她说着,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仿佛生怕一松手,弟弟就会消失在那刀光剑影之中。
“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董青山满不在乎地挥了挥另一只大手,目光却依旧贪婪地逡巡在姐姐起伏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
“我又不亲自下场跟人拼命,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管管下面的人,能有什么危险?”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况且……姐夫那边,也需要我帮他打理些‘外面’的事情呢。”
他口中的“外面”,自然是指那些见不得光的帮派势力。
说话间,他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瞥向姐姐那微微敞开的衣襟领口,仿佛能透过那层薄薄的翠色织锦,看到里面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峰,以及顶端那两粒因他灼热目光而悄然挺立的樱红乳珠。
想到自己那根粗壮的阳物也曾无数次在这对丰乳间抽插磨蹭,将浓稠的白浆喷射在那滑腻的乳沟和嫣红的乳尖上,而姐夫林晚荣……也和他一样享用过姐姐这具销魂的肉体!
这念头如同毒蛇噬心,让他胯下的孽根瞬间坚硬如铁,将粗布短裤顶起一个极其夸张、几乎要破布而出的巨大帐篷!
董巧巧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弟弟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以及他裤裆处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凸起。
她俏脸飞起两朵红云,却没有如寻常女子般羞怒呵斥,只是微微侧了侧身,避开了那灼人的视线,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媚态。
“你……你总是这般搪塞姐姐……”
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无奈,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直视着董青山,那眼神中竟带着几分豁出去的媚意:
“姐姐……姐姐替你寻个正经人家的好姑娘,让你收收心,成了家,自然就稳重了,也省得姐姐整日为你提心吊胆。”
这“终极武器”一出,董巧巧的脸颊更是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
“不行!”
董青山闻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站起身,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那些庸脂俗粉,木头疙瘩似的,哪能跟姐你比?又蠢又笨,连给姐提鞋都不配!我要找……也得找个跟姐你一模一样的!不,这世上就没有第二个能比得上姐的!”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目光灼灼地盯着董巧巧,那赤裸裸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呀!你……你胡说什么!”
董巧巧被他这大胆露骨的话语惊得花容失色,一颗芳心如同小鹿乱撞,慌忙伸出那只柔若无骨的削葱玉手,一把捂住了董青山的嘴,入手处只觉弟弟的嘴唇滚烫,喷出的气息更是灼热如火。
“小声些!莫要让外面的下人听了去,平白惹人误会!”
她急急地低声道,俏脸已是红霞密布,连那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诱人的粉色。
董青山只觉得姐姐那柔嫩微凉的指尖按在自己唇上,一股混合着淡淡墨香与女子体香的幽甜气息钻入鼻端。他哪里还按捺得住?
几乎是本能地,他伸出那粗糙湿热的舌头,在姐姐那柔嫩的掌心用力地、充满情色意味地舔了一口!
舌尖清晰地感受到姐姐掌心细腻的纹理和微微的颤抖。
“啊!”
董巧巧如同被火烫到一般,惊呼一声,猛地将手缩了回去,那受惊的模样,活像一只误入猎人陷阱的小白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翠色衣襟下那对丰盈的玉峰也随之荡起诱人的波浪。
“没事的,姐!”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娇羞无限、欲拒还迎的模样,胯下那孽根更是胀痛得几乎要爆炸,他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声音沙哑地解释道:
“这层楼没有宾客,下人也被严令禁止上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向前逼近一步,那顶起的巨大帐篷几乎要碰到姐姐的裙摆。
董巧巧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扫过弟弟那骇人的裤裆,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俏脸更是红得滴血。
董青山看着姐姐那水光潋滟的眸子,那微微翕张、吐气如兰的樱唇,一个极其淫亵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和探究:
“姐……姐夫……他……他有没有让你……让你替他含过?就像……就像你替我那样?”
他问得极其露骨,目光死死锁住姐姐的嘴唇,仿佛要穿透那两片柔嫩的唇瓣,看到姐夫那根东西在里面进出的景象。
“没……没有……”
董巧巧闻言,娇躯猛地一颤,螓首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那高耸的胸脯里,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重的羞意:
“我……我们……拢共也没……没做过几次……”
这极其私密、甚至带着羞辱意味的问题,竟没有引起她丝毫的怒意或斥责,反而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身体里某种隐秘的开关。
她抬起水汪汪、仿佛蒙着一层春雾的眸子,飞快地瞥了董青山那几乎要爆裂的裤裆一眼,又迅速低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怯生生地、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邀请问道:
“你……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第十二回:雌户啖茎吞武艺,花心吐露泄香功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
董青山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彻底断裂!
他低吼一声,如同饿虎扑食,猛地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捉住姐姐那纤细滑腻的皓腕,用力一拉!
董巧巧“嘤咛”一声,娇躯便如同没有重量般,被他轻易地拖进了怀里,侧身坐在了他两条因兴奋而紧紧并拢、肌肉虬结的大腿上!
顿时,一股混合着女子幽香和男子浓烈体味的温热气息将董巧巧包裹。
更让她娇躯酥软、心尖发颤的是,一根坚硬、滚烫、如同烧红铁棍般的巨物,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正死死地、充满压迫感地抵在她双腿之间那最敏感、最柔软的私密之处!
那灼热的温度,那惊人的硬度和尺寸,即使隔着衣物,也清晰地传递过来,瞬间点燃了她身体深处压抑已久的欲火,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从那幽谷深处汩汩涌出,瞬间濡湿了薄薄的亵裤,甚至渗透了裙裾,在董青山的裤子上印下了一小片深色的、带着淫靡气息的湿痕。
“咦……”
董巧巧象征性地、飞快地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那眼神与其说是担忧,不如说是欲盖弥彰的邀请。
她非但没有丝毫挣扎反抗,反而如同藤蔓般,自然而然地伸出两条雪白滑腻的藕臂,环住了董青山粗壮的脖颈,将自己温软馨香的娇躯更紧密地贴了上去,螓首也微微后仰,露出那截天鹅般优雅、此刻却染上情欲粉红的脖颈,一副任君采撷的柔顺模样。
董青山早已是欲火焚身,哪里还忍得住?
他一手霸道地从姐姐的腋下穿过,隔着那层薄薄的翠色织锦,精准地攫住了姐姐胸前那团丰腴绵软、弹性惊人的玉峰!
五指如同铁钳般,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感受着那团温香软玉在掌中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那粒早已硬挺如石的乳珠,隔着衣物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其倔强的凸起,硌着他的掌心,带来一阵阵销魂的刺激。
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直接捏住了姐姐那小巧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红霞、艳若桃李的俏脸。
“姐……”
董青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他盯着姐姐那两片如同熟透樱桃般诱人的唇瓣,眼中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
“让我尝尝……”
他拇指的指腹,带着薄茧,粗鲁地摩挲着姐姐光滑的下颌,力道之大,几乎要留下红痕。
董巧巧被他捏着下巴,黛眉微蹙,似乎有些不适,但胸前那被粗暴揉捏带来的、混合着痛楚与酥麻的强烈快感,却让她口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娇吟。
她檀口轻启,吐气如兰,带着一丝嗔怪,更多的却是撩人的媚意:
“你……你这手法……好生轻浮……莫不是……莫不是背着我……偷偷去了那些下作的花坊……学了这些……这些下流手段来对付姐姐?”
她喘息着问道,胸前的玉兔在弟弟大手的蹂躏下,如同受惊的白鸽般剧烈起伏。
“姐!我发誓!绝对没有!”
董青山忙不迭地摇头否认,目光灼灼地盯着姐姐的眼睛,语气斩钉截铁:
“那些千人骑万人压的残花败柳,一身骚臭,连姐你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她们也配?”
他一边说着,揉捏玉峰的大手更加用力,仿佛要将那团软肉揉进自己身体里。
董巧巧闻言,眼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春情。
她非但没有推开弟弟,反而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热情,将自己那两片柔嫩湿润、如同沾露花瓣般的樱唇,主动贴上了董青山那因欲望而微微干裂的厚唇!
“唔……”
一声满足的叹息从两人紧贴的唇瓣间溢出。
更让董青山血脉贲张的是,姐姐那灵巧湿滑、带着甜香的丁香小舌,竟主动地、如同小蛇般钻了出来,舌尖带着一种极其淫荡的技巧,在他紧闭的唇缝间急速地左右扭摆、挑逗、舔舐!
那湿滑温热的触感,那充满暗示的撩拨,瞬间点燃了董青山所有的兽性!
“唔!”
董青山低吼一声,如同被彻底激怒的雄兽,猛地张开大口,吐出自己那粗糙宽厚、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大舌,如同捕获猎物般,狠狠地吸裹住姐姐那主动送上门来的、滑腻香软的丁香小舌!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用尽全身力气,如同婴儿吸吮乳汁般,疯狂地、贪婪地吮吸着姐姐口中的香津蜜液,发出“吧唧吧唧”、“啧啧”作响的、极其淫靡的唇舌交缠之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雅间里回荡,充满了情欲的黏腻感。
“唔……哼……齁……”
董巧巧被弟弟这狂野的深吻弄得几乎窒息,鼻腔里发出断断续续、如同小兽呜咽般的闷哼。臀股间那根隔着衣物依旧能感受到其惊人硬度和热度的巨物,正随着弟弟粗重的呼吸而不断跳动,一下下顶撞着她最敏感的花心,每一次撞击都如同电流窜过,让她幽谷深处那口蜜泉更加汹涌地分泌出滑腻的爱液,亵裤早已湿透,黏黏腻腻地贴在饱满的阴阜和微微张开的肉唇上,带来一阵阵空虚的瘙痒。
董青山彻底沉沦在这禁忌的唇舌交欢之中,他忘情地用自己粗粝的大舌,肆意地亵玩着姐姐那柔嫩滑腻的香舌。
时而用舌尖如同打桩般,急速地左右碰撞姐姐的舌尖,每一次碰撞都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
时而如同贪婪的饕餮,用力吸吮着姐姐口中那甘甜的津液,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干;
时而又将自己口中那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唾液,如同渡送琼浆玉液般,一股股地渡入姐姐的口中,强迫她吞咽下去,如同在宣示着某种隐秘的占有。
“唔……齁……齁齁……”
董巧巧的鼻息愈发急促滚烫,如同拉风箱般,喷出的热气灼烧着董青山的脸颊。她那张芙蓉俏脸早已红透,如同涂抹了最上等的胭脂,娇艳欲滴。
被弟弟这近乎窒息的狂吻弄得头晕目眩,胸腔里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她本能地开始挣扎,小巧的香舌用力地向外抵拒着弟弟那蛮横入侵的粗舌,一双柔荑也无力地推搡着董青山那如同铁板般坚硬厚实的胸膛。
董青山感受到姐姐的推拒,这才恋恋不舍地、缓缓吐出那被自己吮吸得微微发麻的粗舌。
随着舌头的分离,一道混合着两人唾液、黏稠晶亮的银丝被拉扯出来,在两人唇间藕断丝连,最终“啪嗒”一声轻响,断裂开来,一部分滴落在董巧巧翠色的衣襟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另一部分则垂挂在董青山的嘴角,更添几分淫靡。
“哈……哈……”
董巧巧檀口微张,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带动着那对被揉捏得有些发红的玉峰荡漾出诱人的乳波。她美眸迷离,水光潋滟,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弟弟,那眼神中充满了情欲的迷雾和一种近乎母性的纵容。
“姐……”
董青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他火热的阳根依旧死死抵在姐姐湿透的胯间,那惊人的硬度和热度,以及透过湿漉漉的裙裾传来的、姐姐蜜穴不断涌出的滑腻爱液,让他无比清晰地知道姐姐此刻的状态。
“你下面……好像……湿透了……”
他毫不避讳地、带着一种下流的得意说道,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巨物在姐姐的敏感处重重碾磨了一下。
“嗯……”
董巧巧被他这直白的挑逗和动作刺激得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她轻咬着自己那被吻得微微红肿的下唇,眼波流转,带着无尽的媚意,竟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弟弟这粗俗的指控。
那副含羞带怯、欲语还休的媚态,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姐夫……他可真不是个东西!”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想到林晚荣的“冷落”,心中那股邪火夹杂着替姐姐“不值”的愤懑再次升腾,忍不住又埋怨了一句。
同时,他抱着姐姐的双臂猛地收紧,将她那温软馨香的娇躯更紧地贴向自己。
“姐……”
董青山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和浓浓的欲念,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姐姐那微微红肿、泛着水光的樱唇,又缓缓下移,扫过那高耸的胸脯,最终定格在她被长裙遮掩、却早已湿透的私密之处。
“让我……舔舔……好不好?就像……就像以前在柴房那样……姐的滋味……弟弟想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抱着董巧巧站起身,大步走到那张宽大的紫檀木方桌前,手臂用力,竟将姐姐整个娇躯托起,放在了那光滑冰凉的桌面上!
董巧巧闻言,俏脸更红,如同熟透的虾子,但身体却仿佛早已形成了条件反射,没有丝毫抗拒。
她自然而然地、带着一种近乎淫荡的顺从,将两只柔荑撑在臀后的桌面上,用以支撑自己微微后仰的上身。
同时,两条修长匀称、滑腻如脂的玉腿,顺从地抬起,大大地岔开,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彻底暴露在弟弟眼前,然后,她竟主动地将那两只穿着精致绣花鞋的玉足,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搭在了董青山宽阔厚实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使得她翠色的长裙下摆完全滑落堆叠在腰间,露出了两条光洁如玉、浑圆修长的大腿,以及大腿根部那被湿透的、近乎透明的月白色亵裤紧紧包裹着的、饱满隆起的阴阜轮廓!
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是,她前襟的衣衫在方才的揉弄中早已凌乱,一只浑圆饱满、雪白馥郁的椒乳,竟从被扯歪的淡绿色肚兜边缘完全跳脱出来!
那粒如同熟透樱桃般嫣红硬挺的乳珠,在微凉的空气中傲然挺立,淡橘色的乳晕微微扩散,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但此刻的董青山,目光却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地盯住了姐姐裙下那处早已春潮泛滥的幽谷!
“唔……”
董巧巧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娇躯因为羞耻和期待而微微颤抖,樱唇紧抿,却又忍不住微微张开,吐露出灼热的气息。
她这副岔开双腿、门户大开、乳峰半露的淫靡姿态,充满了任人宰割的顺从和无声的邀请。
董青山哪里还按捺得住?
他两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般,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探入姐姐那岔开的双腿内侧,精准地抓住了那两片弹性惊人、细腻如顶级丝绸的大腿根部软肉!
入手处,那滑腻温软的触感,那惊人的弹性和丰腴,让董青山忍不住用力揉捏了几下,感受着那软肉在指间变形、又迅速恢复的绝妙手感。
“齁……!”
董巧巧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揉捏刺激得娇躯剧颤,猛地扬起那截白嫩如天鹅般的脖颈,盘起的秀发因动作而散落几缕,柔顺地垂落在泛着情欲粉红的两鬓,更添几分凌乱的媚态。
她檀口微张,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娇啼,因为就在她扬起脖颈的瞬间,一根火热、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已经隔着那层早已湿透、形同虚设的亵裤,精准地按在了她最敏感、最脆弱、早已肿胀勃起的花蒂之上!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粒小肉珠在薄薄布料下剧烈地跳动!
“姐……好多水啊……”
董青山用食指的指腹,隔着那湿滑黏腻的亵裤布料,在那粒硬挺的花蒂上用力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按压揉搓了几下,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惊人湿意和那粒小肉珠的颤抖,他忍不住发出粗俗而满足的赞叹,声音沙哑,充满了情欲的黏腻感:
“这亵裤……都能拧出水来了……姐……你下面……真是馋死弟弟了……”
“嗯……!”
董巧巧被他这露骨的言语和手指的刺激弄得浑身酥麻,蜜穴深处又是一股热流涌出,亵裤上的湿痕瞬间扩大。
她娇吟一声,对这个从小便占有她身体的弟弟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带着一种放纵的媚态,直爽地、喘息着应道:
“是……是想要了……青山……给……给姐姐……”
那声音如同带着钩子,撩拨着董青山最后的理智。
董青山眼中欲火大炽,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他不再犹豫,两只大手如同剥开最珍贵的蚌壳,粗暴地抓住姐姐亵裤的两侧边缘,用力向下一扯!
那湿滑黏腻的亵裤,顺着姐姐那两条白皙修长、此刻却因情欲而微微颤抖的玉腿,被一直拉到了腿弯处,彻底将那处早已春潮泛滥、淫水横流的秘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也暴露在董青山那如同饿狼般贪婪的目光之下!
只见那饱满如成熟蜜桃的阴阜之上,光洁如玉,寸草不生,竟是一块天生的、极其稀罕的“白虎”妙地!
两片肥美丰腴、如同新鲜鲍鱼般粉嫩水润的阴唇,此刻正因情动而微微张开、翕合颤抖着,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如同蜜糖般黏稠滑腻的爱液,在雅间柔和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那粉嫩的肉缝深处,隐约可见娇嫩欲滴的媚肉,随着主人的呼吸和情动,正如同呼吸般微微开合,吐露出更多滑腻的蜜汁,散发出一种混合着女子体香和情欲气息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甜腥味道。
至于那最顶端的、早已充血肿胀、如同剥了皮的紫葡萄般硬挺勃起的小小肉蒂,更是如同熟透的果实,颤巍巍地挺立在两片肥美的阴唇顶端,等待着粗暴的采撷和蹂躏。
“咕咚……”
董青山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具身体,这处销魂秘地,他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身体!论起对姐姐这具肉体的了解,恐怕连姐夫林晚荣也远远不及!
他贪婪地扫视着这淫艳绝伦的春光,目光最终定格在那粒诱人犯罪的肿胀花蒂上。
他两只大手如同铁钳,死死把住姐姐大腿根部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软肉,用力向两边一分,将那处粉嫩湿滑的肉缝拉扯得更加开敞,将那粒硬挺的花蒂彻底暴露出来!
然后,他猛地低下头,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又如同最贪婪的野兽,将自己那粗糙火热、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大舌,从下往上,狠狠地、用力地舔舐过那湿滑泥泞的肉缝!
舌尖清晰地刮过那两片肥美阴唇的每一寸褶皱,刮过那微微翕张的穴口嫩肉,最终重重地、带着碾压的力道,扫过那粒早已敏感不堪的肿胀花蒂!
“啊——!”
董巧巧的娇躯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起,岔开搭在弟弟肩头的两条玉腿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更加汹涌的、温热的蜜汁,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那被舔舐的肉缝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濡湿了董青山的下巴、嘴唇,甚至溅到了他的鼻尖上!
那浓郁的情欲气息,混合着姐姐的体香,如同最烈的春药,刺激得董青山双目赤红!
“滋溜……滋溜……”
董青山根本不顾满脸的淫水,他如同品尝世间最美味珍馐的饕餮,脑袋左右剧烈摆动,粗糙的大舌如同灵活的泥鳅,在那湿滑紧窄的肉缝中疯狂地搅动、刮蹭着每一寸敏感娇嫩的媚肉,寻找着那最能让姐姐崩溃的敏感点!
舌尖被一个小小的、硬硬的、如同小肉珠般的凸起轻轻阻滞,他脸上瞬间露出狂喜之色!就是这里!
他毫不犹豫,猛地张开大口,如同吸吮最甜美的花蜜,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啜吸住那粒早已肿胀不堪、硬如小石子的粉嫩花蒂!
双唇如同吸盘般紧紧包裹住那小小的肉珠,用力地、带着强烈吸力的吮吸!仿佛要将那粒小肉珠连同姐姐的魂儿一起吸出来!
“啊——!齁齁齁……!”
董巧巧发出一声凄厉又无比舒爽的尖叫,岔开的两条玉腿如同濒死的鱼儿般疯狂地踢蹬颤抖,脚上的绣花鞋都差点甩脱!
那被粗暴吸吮的花蒂传来的、混合着尖锐痛楚和灭顶快感的强烈刺激,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弟弟吸走了!蜜穴深处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淋在董青山贪婪吮吸的唇舌之间!
“轻……轻点……青山……齁……好……好酸……好麻……齁齁齁……饶……饶了姐姐吧……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极致的刺激弄得几乎崩溃,美眸中瞬间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如同蒙尘的明珠,她扬起螓首,秀发凌乱,口中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告饶声,两条玉腿更是本能地用力夹紧了董青山那颗在她胯间疯狂作恶的脑袋,仿佛想将他推开,又仿佛想将他更深地按进自己那淫水泛滥的肉穴之中!
董青山被姐姐那两条滑腻的大腿死死夹住脑袋,眼前一片昏暗,鼻腔里充斥着浓烈到化不开的、姐姐下体特有的甜腥骚香。这非但没有让他停止,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兽性!
他非但没有松口,反而变本加厉,用牙齿的尖端,轻轻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戳咬着那粒被他吸吮得更加红肿、如同熟透浆果般脆弱的花蒂!
“啊——!青……青山……齁齁……饶……饶了我吧……噫噫噫噫——!要……要死了……齁齁齁……!”
董巧巧被这混合着吸吮、舔舐、齿咬的极致酷刑折磨得魂飞天外,娇躯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般剧烈抽搐,蜜穴深处痉挛般剧烈收缩,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浇得董青山满脸满嘴都是!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重重摔下,在那极乐与崩溃的边缘反复沉沦!
董青山终于松开了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花蒂,抬起头,嘴边、下巴、甚至鼻尖上,都沾满了姐姐那晶莹滑腻、带着浓烈骚香的淫液。
他灼热的呼吸喷打在姐姐那湿漉漉、微微张合的蜜穴上,引得那两片肥美的阴唇又是一阵诱人的翕张,吐露出更多黏稠的蜜汁。
“喔……姐……”
董青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风箱,他粗重地喘息着,双目赤红地盯着姐姐那副被情欲彻底征服、瘫软在桌面上、如同烂泥般的媚态,胯下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暴突的巨物,此刻更是胀痛得几乎要爆裂开来,将粗布短裤撑到了极限,前端甚至渗出了点点透明的先走汁,在裤裆上印下深色的湿痕。
“我……我也硬得……不行了……快要……炸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姐姐那滑腻的皓腕,用力一拉!
董巧巧此刻早已是浑身酥软,香汗淋漓,意识都仿佛飘在云端。她被弟弟一拉,便如同没有骨头的蛇般,软软地从桌面上滑了下来,赤着一双玲珑玉足,颤巍巍地站在了冰凉光洁的木地板上。
她美眸迷离地扫视了一下这间装饰华美、此刻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雅间,没有丝毫犹豫,竟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淫荡的默契,将两条依旧微微颤抖的玉腿大大地岔开,形成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
然后,她弯下那纤细柔软的玉背,两只柔荑向后,死死地撑住桌沿,同时将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惊人、此刻还印着几道淡淡红痕的雪臀,高高地、充满诱惑地撅了起来!
最后,她微微侧过那张布满红潮、春情荡漾的俏脸,眼波流转,带着无尽的媚意和无声的催促,回眸瞥了董青山一眼!
这个姿势,将她那湿漉漉、粉嫩嫩、微微开合的蜜穴,以及那光洁无毛、如同成熟水蜜桃般的饱满阴阜,还有那微微收缩的菊蕾,都毫无保留地、以最淫靡的角度,呈现在董青山眼前!
那湿滑的蜜汁,正顺着她微微分开的臀缝,缓缓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如同催情的鼓点!
董青山早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他低吼一声,如同出闸的猛虎,动作快如闪电!
一手粗暴地扯下自己的粗布短裤,褪到腿弯处,将那根早已怒涨如儿臂、紫红发亮、青筋虬结如同老树盘根、龟头硕大如鹅卵、马眼处不断渗出黏稠先走汁的狰狞巨物,彻底解放出来!
那凶器甫一脱困,便如同怒龙般昂首挺立,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和惊人的热力!
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猛地掀起了姐姐那早已堆叠在腰间的翠色长裙裙摆,将其粗暴地推挤到姐姐那纤细的腰肢之上,让那两瓣雪白浑圆、弹性十足的翘臀,以及臀缝间那处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粉嫩秘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他两腿如同生根般岔开,站稳马步,一手死死把住自己那根滚烫巨物的根部,将那紫红油亮、沾满黏液的硕大龟头,对准了姐姐臀缝间那处早已湿滑泥泞、如同初绽鲜花般微微翕张、吐露着晶莹蜜汁的粉嫩肉缝!
然后,腰身如同拉满的强弓,积蓄了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挺!
那根粗长狰狞的凶器,便如同烧红的铁杵捅入凝固的牛油,带着一股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的蛮力,狠狠地、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粗壮的棒身瞬间被那紧窄湿滑、滚烫蠕动的膣道肉壁死死包裹、缠绕、吸吮!
“噗滋——!”
一声极其响亮、淫靡到骨子里的水响,伴随着肉体猛烈撞击的“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雅间里轰然炸开!
“啊——!齁齁齁齁……!”
董巧巧的娇躯如同被一柄巨锤狠狠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她岔开的两条玉腿瞬间绷直,如同两根拉紧的琴弦,剧烈地颤抖着!
樱唇大张,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破音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无边快感的凄美娇啼!
那声音仿佛要穿透屋顶,直上云霄!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从下体最深处,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粗壮无比的烙铁瞬间贯穿!
那凶蛮的力道,那惊人的尺寸,那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娇嫩的花心捣碎!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撕裂痛楚和极致饱胀满足感的强烈刺激,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
她眼前发黑,金星乱冒,一时竟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感受到弟弟那如同烙铁般滚烫坚硬的小腹,正死死地、充满占有欲地贴压着自己那高高撅起的、弹性十足的雪臀!
那根深埋在她身体最深处、几乎顶到子宫口的巨物,正如同活物般,在她紧窄的膣道内剧烈地搏动、膨胀!
“姐……对……对不住……我……我太急了……”
董青山感受到姐姐膣道内那瞬间的、如同痉挛般的剧烈收缩和绞紧,以及姐姐那几乎窒息的反应,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那一下插入是何等的粗暴蛮横。
他心中掠过一丝小小的歉意,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快感和强烈的占有欲。
他强忍着立刻开始疯狂抽插的冲动,只是将那根巨物死死地顶在姐姐的花心深处,感受着那紧致滚烫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缠绕、按摩着他敏感的龟头和棒身,等待着姐姐从那灭顶的刺激中缓过气来。
“你……你……太……太粗鲁了……青山……齁……”
过了好半晌,董巧巧才从那几乎窒息的快感冲击中稍稍回神,她艰难地喘息着,娇躯依旧在微微颤抖,蜜穴深处那被填满、被撑开、被顶穿的饱胀感和微微的刺痛感依旧清晰。
她并没有如寻常女子般怒骂呵斥,只是侧过那张布满红潮、香汗淋漓的俏脸,美眸中水光盈盈,带着一丝嗔怪,更多的却是纵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粗暴对待后的隐秘快感,小声地、喘息着埋怨了一句。
“嗯,姐,我……我下次注意……”
董青山嘴上敷衍地应着,感受着姐姐膣道内那紧致的包裹和湿滑的蠕动,胯下的欲火早已烧得他理智全无。
他两只大手如同铁钳,猛地死死掐住姐姐那两瓣高高撅起、弹性惊人的雪臀,十指深深陷入那滑腻的臀肉之中,几乎要掐出青紫的指痕!
然后,腰身猛地发力,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入深地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
清脆响亮、节奏分明的肉体撞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在装修华丽、原本清雅的房间内轰然响起!
每一次撞击,董青山那结实精壮的小腹都如同重锤般,狠狠地拍打在董巧巧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十足的雪臀之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脆响!
那丰腴的臀肉被撞击得如同波浪般剧烈荡漾,臀肉相击之处,迅速泛起一片诱人的绯红!
“唔……齁……齁齁……轻……轻些……青山……齁齁……太……太响了……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狂野的冲击撞得娇躯前俯后仰,胸前那对脱离了肚兜束缚、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沉甸甸玉兔,随着身体的晃动抛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那两粒硬挺如石的樱红乳珠在空中划出淫靡的轨迹。
她强忍着那灭顶的快感,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但那如同重锤捣臼般的撞击,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之上,带来一阵阵直冲脑髓的酥麻酸胀,让她根本无法控制,断断续续的娇吟依旧从紧咬的樱唇间泄露出来。
“啪!啪!啪!啪!”
董青山充耳不闻,他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如同最勇猛的骑士驾驭着胯下的烈马,一边目光贪婪地扫视着这间装修精美、此刻却沦为姐弟二人淫乱战场的雅间。
那雕花的窗棂,那悬挂的字画,那昂贵的紫檀家具……这一切的富贵荣华,仿佛都成了他们这场背德狂欢的背景!
他大力地、持续地、如同机械般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深深地插入,狠狠地撞击花心,再缓缓抽出,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感受着那两片肥美阴唇的吸吮,然后再次狠狠地、用尽全力地贯入到底!
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噗滋”一声淫靡的水响,每一次抽出,那湿滑紧窄的膣道肉壁都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挽留着他的棒身,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更多黏稠滑腻、如同蛋清般的晶莹爱液!
“姐……我的好姐姐……弟弟肏得你……舒不舒服?哈哈……比不比得上……姐夫?”
董青山一边疯狂地挺动,一边喘着粗气,在姐姐耳边喷吐着灼热的气息,问着极其下流、充满占有欲的问题。
他粗糙的大手,一只依旧死死掐着姐姐的臀肉,另一只则从后面绕到前面,再次粗暴地抓住姐姐胸前那对抛甩的玉兔,用力地揉捏抓握,将那粒硬挺的乳珠夹在指间,狠狠地捻动!
“啊……!别……别问……齁齁……舒……舒服……青山……好弟弟……肏……肏死姐姐了……齁齁齁……比……比他……强……强多了……噫噫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露骨的问题和下流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剧颤,蜜穴深处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股温热的阴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她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弟弟肏飞了!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她竟口不择言,说出了背叛丈夫、取悦弟弟的淫词浪语!
那紧窄湿滑的膣道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绞紧、吸吮着弟弟那根深埋其中的巨物,仿佛要将其中的精华全部榨取出来!
董青山听到姐姐这淫荡的回应,如同打了鸡血,更加兴奋!他持续用力地捣杵着,动作千篇一律,却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和持久的耐力。
他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粗暴、最持久的方式,让姐姐彻底记住他的“强大”,记住他这根阳物带给她的、远胜于姐夫的极致快感!
他要在这具原本属于姐夫的身体上,打下他董青山最深刻的烙印!
第十三回:狼毫蘸露画春房,书案摇红承玉浆
除此之外,他心中也存着一丝对姐姐的怜惜。
姐姐整日操持酒楼,打理生意,殚精竭虑,身子骨本就娇弱,他这做弟弟的,怎能再用那些从花坊听来的、过于折腾人的“花式”来对付姐姐?
那些“倒浇蜡烛”、“隔山取火”、“老汉推车”……等诸般淫技,还是等食为仙的生意彻底上了正轨,姐姐能得些清闲,而姐夫又恰好不在身边时,再与姐姐慢慢“研究”不迟。
“或许……还能从姐夫那里……学些新奇的招式过来?”
一个悖德的念头在董青山脑海中一闪而过:
“姐夫那般聪明绝顶,连这偌大的酒楼都能设计得如此精妙,想必在男女之事上……也定有不少独到的‘诀窍’吧?若是能让姐姐……从姐夫那里学了来……再‘教’给我……”
董青山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撞击着姐姐那弹性十足的雪臀,一边暗暗盘算着,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
那根粗壮的阳物在姐姐紧窄湿滑的膣道内横冲直撞,刮蹭着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肉壁,带出更多黏稠的蜜汁。
若是让林晚荣知晓此刻董青山心中这禽兽不如的念头,只怕会当场拔刀,将这觊觎自己女人、还想偷师学艺来对付自己的小畜生碎尸万段!这简直是畜生中的畜生!
董青山自然不敢将那些污浊的阳精射在姐姐的身体深处。他对姐夫林晚荣,终究还是存着几分“敬畏”的。姐姐也曾多次流露出想为姐夫生个一儿半女的念头。
所以,当那灭顶的快感如同洪流般席卷而来,他低吼一声,猛地将那根沾满黏滑爱液的粗壮阳物,从姐姐那依旧在剧烈痉挛收缩的蜜穴中狠狠拔出!
“噗嗤——!”
一声响亮的水响,带出一大股混合着白浊精液和透明爱液的黏稠浆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就在那浓稠滚烫、如同豆浆般白浊的阳精即将喷射而出的瞬间,董巧巧仿佛早已形成了本能,她猛地转过身,不顾自己浑身赤裸、乳浪臀波、下体泥泞的淫靡姿态,竟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顺从,跪伏在董青山的胯下!
她仰起那张布满红潮、春情未褪的俏脸,张开那两片被吻得微微红肿、此刻却沾满了两人混合津液的樱唇,精准地、如同迎接圣露般,将弟弟那根怒涨跳动、马眼大张的紫红龟头,含入了自己温软湿滑的口腔之中!
“唔……齁……咕噜……”
董巧巧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她努力地张大檀口,将那硕大的龟头深深含入,温软湿滑的香舌主动地缠绕上去,如同灵蛇般舔舐着敏感的棱沟和马眼。
下一秒,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的喉咙深处!
“齁……齁齁……咕咚……咕咚……”
董巧巧蹙着黛眉,喉头艰难地、却顺从地滚动着,将那些属于弟弟的、带着背德气息的浓稠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
甚至在她吞咽完毕后,还伸出那小巧红润的香舌,如同最乖巧的猫儿般,仔细地、充满情色意味地,将董青山那根依旧微微跳动、沾满口水和残余精液的龟头,舔舐得干干净净。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跪伏在自己胯下、如同最卑贱的性奴般吞咽自己精液的淫靡姿态,感受着龟头被温软口腔包裹、被灵巧香舌舔舐的极致快感,他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心中那股对林晚荣的怨愤似乎也随着精液的喷射而消散了一些。
他伸出手,带着一丝怜惜,轻轻抚摸着姐姐那散乱的秀发,看着她抬起那张沾着点点白浊、却依旧美艳动人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姐夫啊姐夫……”
董青山心中暗叹,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和隐秘的占有:
“你若是一直这般在外拈花惹草,冷落我姐……那姐姐这冰清玉洁的身子,这蚀骨销魂的滋味,还有这偌大的家业……就由我这个做弟弟的……替你好好‘照顾’了!反正……我董青山,是万万舍不得让我姐……独守空闺,夜夜寂寞的!”
“啪!啪!啪!啪!”
想及此处,不等董青山射精后云雨稍歇片刻。
这肉体激烈碰撞的脆响,又如同疾风骤雨,连绵不绝地在食为仙四楼这间装饰清雅、此刻却弥漫着浓烈情欲气息的雅间内回荡。
每一次撞击,董青山那结实精壮、汗珠滚落的小腹,都如同攻城槌般,狠狠地夯击在董巧巧那两瓣高高撅起、早已被撞得一片绯红、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臀之上!
那丰腴的臀肉被撞击得剧烈荡漾,臀波翻滚,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响亮肉声,臀肉相击之处,甚至隐隐浮现出深红的指痕和掌印!
“唔……齁……齁齁……青……青山……慢……慢些……噫……太……太深了……齁齁齁……花心……花心要被你……捣烂了……噫噫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狂野的冲击撞得娇躯如同狂风中的柳枝,前俯后仰,胸前那对脱离了翠色肚兜束缚、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沉甸甸玉兔,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抛甩出惊心动魄的乳浪!
那两粒早已硬挺如石、嫣红如血的乳珠,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淫靡的轨迹,顶端甚至渗出了点点晶莹的乳香。
她螓首高昂,秀发凌乱,香汗淋漓,那张原本清丽温婉的芙蓉俏脸,此刻布满了情欲的红潮,美眸迷离,水光潋滟,如同蒙上了一层春雾。
她紧咬着被吻得微微红肿的下唇,试图压抑喉间那羞人的呻吟,但弟弟那根粗壮如儿臂、滚烫如烙铁的狰狞巨物,每一次凶狠的贯入,都如同重锤般精准地夯击在她膣道最深处那粒敏感娇嫩、早已肿胀不堪的花心之上!
那混合着尖锐痛楚和灭顶快感的强烈刺激,如同无数道电流瞬间窜遍全身,直冲脑髓,让她根本无法控制,断断续续、婉转凄美的娇啼依旧如同决堤的洪水,从紧咬的唇齿间汹涌而出!
董青山对姐姐的告饶充耳不闻,他如同最勇猛不知疲倦的骑士,牢牢掌控着胯下这匹温顺又狂野的“胭脂马”。
他一边持续着那如同机械般精准而有力的抽插,每一次都力求深贯到底,龟头重重地碾磨撞击着那粒颤抖的花心;一边目光贪婪地扫视着这间装修华美、此刻却沦为姐弟二人背德狂欢战场的雅间。
那悬挂的“富贵才华”匾额,那临窗的古琴,那紫檀的书案……这一切象征着高雅与富贵的陈设,此刻都成了他们这场原始兽性交媾的绝妙背景,更添几分禁忌的刺激与亵渎的快感!
他就是要在这属于姐夫林晚荣的“领地”里,在这象征着“富贵才华”的地方,用自己的阳物,在姐姐的身体上,刻下他董青山最深刻的印记!
“姐……我的亲姐姐……弟弟肏得你……爽不爽?啊?……叫出来……大声叫……让弟弟听听……姐姐的浪叫声……比那楼下唱曲的粉头……如何?”
董青山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如同破锣,在姐姐那泛着情欲粉红的耳畔喷吐着灼热的气息,问着极其下流、充满羞辱意味的话语。
他一只粗糙的大手,依旧如同铁钳般死死掐着姐姐那弹性惊人的臀肉,十指深深陷入那滑腻的软肉之中,几乎要掐出血痕。
另一只手则从后面绕到前面,再次粗暴地攫住姐姐胸前那对抛甩的玉兔,五根手指如同钢爪般,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将那粒硬挺的乳珠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狠狠地捻动、拉扯!
仿佛那不是姐姐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他肆意玩弄的肉玩具!
“啊……!别……别掐……齁齁……疼……青山……好……好弟弟……肏……肏得姐姐……好爽……齁齁齁……要……要飞了……姐姐叫的……自然比……比那些贱人……强……强百倍……噫噫噫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露骨的羞辱和粗暴的蹂躏刺激得浑身剧颤,蜜穴深处如同发生了剧烈的地震,膣道肉壁疯狂地痉挛、收缩、绞紧!
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汹涌地喷涌而出,浇淋在弟弟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滚烫粗壮的阳物之上!
那紧窄湿滑的肉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地吸吮、缠绕、按摩着那敏感的龟头和棒身,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极致快感!
在灭顶的浪潮冲击下,她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和矜持,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喊出了背叛丈夫、取悦弟弟的淫词浪语!
那婉转高亢、带着哭腔的浪叫声,穿透了雅间紧闭的门窗,隐隐回荡在寂静的四楼走廊,幸好楼下喧嚣的人声和丝竹唱曲声足够响亮,才将这淫靡的声响掩盖了下去。
董青山听到姐姐这淫荡至极的回应,如同被注入了最猛烈的春药,双目赤红,兴奋得几乎要爆炸!他持续用力地捣杵着,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力量。
他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持久、最粗暴的方式,向姐姐证明他的“能耐”,让姐姐彻底沉沦在他这根阳物带来的、远胜于姐夫的极致快感之中!
他要让姐姐的身体记住他,永远记住他董青山的“好”!
“啪!啪!啪!噗滋!噗滋!”
肉体撞击的脆响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如同最下流的交响乐,在雅间内持续轰鸣。董青山那根粗壮狰狞的阳物,在姐姐那早已泥泞不堪、如同初绽鲜花般粉嫩湿滑的蜜穴中疯狂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伴随着“噗滋”一声响亮的水响,粗大的龟头如同攻城锤般破开层层叠叠、紧致蠕动的媚肉,直捣花心!
每一次猛烈的抽出,那湿滑紧窄的膣道肉壁都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挽留着他的棒身,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大量黏稠滑腻、如同蛋清般晶莹、又带着淡淡乳白色的混合爱液!
这些淫靡的汁液,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如同飞溅的雨点,不断滴落在光洁的紫檀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一小滩的、散发着浓烈情欲气息的水渍,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如同催情的鼓点。
董青山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一边低头欣赏着这淫艳绝伦的景象:
姐姐那光洁如玉、寸草不生的饱满阴阜,此刻早已被黏滑的爱液和飞溅的淫水涂抹得一片狼藉,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两片肥美丰腴、如同新鲜鲍鱼般粉嫩水润的阴唇,因持续的抽插而微微外翻,露出里面更加娇嫩欲滴的媚肉,正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如同呼吸般翕张吐露着更多滑腻的蜜汁。
那粒早已被他吸吮舔舐得红肿不堪、如同剥皮紫葡萄般硬挺勃起的小小花蒂,此刻更是充血肿胀,颤巍巍地挺立在两片肥美的阴唇顶端,随着身体的撞击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所承受的极致刺激。
更让他血脉贲张的是,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深顶,姐姐那微微开合的粉嫩穴口深处,隐约可见一粒更加小巧、如同花蕊般粉嫩的肉珠在黏滑的爱液中若隐若现,那是董巧巧宫颈口,仿佛在迎接他龟头的撞击而主动下沉!
“姐……你下面……这张小嘴……可真会吃……喔……咬得弟弟……好紧……好爽……!”
董青山喘着粗气,发出粗俗的赞叹,他故意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却加大了插入的深度和力度,每一次都让那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碾磨撞击在那粒若隐若现的娇嫩“花蕊”之上!
“啊——!齁齁齁……顶……顶到了……青山……好……好深……齁……要……要顶进……肚子里了……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直击子宫口的强烈刺激弄得浑身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螓首猛地向后仰起,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腹都被那根凶蛮的巨物贯穿了!
那滚烫坚硬的龟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顶开那娇嫩的花心门户,直接闯入她身体最神圣、最柔软的孕育之地!
一股混合着被侵犯的恐惧和灭顶快感的强烈电流瞬间席卷全身,让她蜜穴深处剧烈地痉挛,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咬住弟弟的龟头,一股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喷泉般汹涌而出!
董青山感受着龟头传来的、如同被婴儿小嘴吸吮般的极致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几乎又要当场喷射!
他强忍着射意,继续着那缓慢却深重有力的抽插,享受着姐姐膣道内那紧致湿滑的包裹和吸吮。
他扫视着这间雅室,目光最终落在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案上,一个更加淫邪的念头涌上心头。
“姐……我们去……去书案上……弟弟……换个花样……肏你……”
董青山喘着粗气,在姐姐耳边喷吐着灼热的气息,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不等董巧巧回应,他猛地将依旧深埋在姐姐体内的阳物狠狠一顶,顶得董巧巧又是一声高亢的娇啼,然后他双手托住姐姐那两瓣弹性十足的雪臀,如同抱着一件珍贵的瓷器,又如同抱着一件专属的肉玩具,大步走向那张堆放着账本、笔墨纸砚的紫檀木书案!
“哗啦!”
董青山毫不怜惜地将书案上的账本、算盘、笔架、砚台等杂物粗暴地扫落在地!上好的端砚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墨汁溅了一地,洁白的账本也散落开来,沾上了点点墨污和灰尘。
但他毫不在意,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姐姐这具诱人的胴体!
他将浑身酥软、香汗淋漓、蜜穴依旧紧紧含着他那根巨物的董巧巧,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放倒在冰凉光滑的紫檀木书案之上!
董巧巧那光洁的玉背接触到冰凉的桌面,激得她娇躯一颤,口中溢出一声难耐的轻吟。
她顺从地仰躺在书案上,两条修长匀称、滑腻如脂的玉腿被董青山大大地分开,高高举起,架在了他那肌肉虬结、汗珠滚落的肩膀之上!
这个姿势,使得她整个下体,那处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粉嫩秘穴,以及那光洁饱满的阴阜,都毫无保留地、以最羞耻的角度,彻底暴露在董青山的眼前!
那湿滑的蜜汁,正顺着她微微分开的臀缝,缓缓流淌到冰凉的紫檀木桌面上,形成一小滩黏腻的水渍。
董青山居高临下,欣赏着姐姐这副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淫靡姿态,目光贪婪地扫过那两片肥美外翻的阴唇,那粒红肿挺立的花蒂,以及那微微开合、吐露着晶莹蜜汁的粉嫩穴口。
他一手依旧把住姐姐的一条玉腿,另一只手则伸出两根粗糙的手指,带着强烈的亵玩意味,拨开那两片湿滑的阴唇,露出里面更加娇嫩、如同初生花瓣般粉红的媚肉,以及那深不见底、此刻正因情动而微微翕张、吐露着更多黏稠爱液的幽深肉穴!
“姐……你这小穴……可真美……粉的……嫩的……像刚剥开的蚌肉……馋死弟弟了……”
董青山发出粗俗的赞叹,他俯下身,再次伸出那粗糙火热的大舌,如同品尝珍馐般,在那湿滑泥泞的肉缝中用力地舔舐起来!
舌尖刮过敏感的阴唇褶皱,扫过那粒肿胀的花蒂,甚至试图探入那紧窄的穴口!
“啊……!齁齁……别……别舔了……青山……齁……受……受不了了……噫噫……要……要尿了……!”
董巧巧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口舌刺激弄得浑身剧颤,两条架在弟弟肩头的玉腿疯狂地踢蹬,蜜穴深处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险些失禁般喷涌而出!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弟弟玩坏了!
董青山抬起头,嘴边下巴再次沾满了姐姐那晶莹滑腻、带着浓烈骚香的淫液。
他不再犹豫,重新挺直腰身,双手把住姐姐那两条架在自己肩头的滑腻玉腿,将那根早已怒涨如铁、青筋暴突的狰狞巨物,对准了那处被舔舐得更加湿滑泥泞、微微张合的粉嫩穴口,腰身如同蓄满力量的强弓,猛地向前一挺!
“噗滋——!”
一声比之前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水响,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的一声脆响,再次炸开!
那根粗长凶悍的巨物,借着姐姐双腿高举、门户大开的姿势,以更加深入、更加刁钻的角度,狠狠地、毫无阻碍地再次贯入那紧窄湿滑的销魂秘径深处!
这一次的插入,似乎比之前更加深入,龟头重重地撞击在花心之上,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粒娇嫩“花蕊”的柔软触感!
“啊——!齁齁齁齁……进……进来了……全……全进来了……青山……好……好深……顶……顶死姐姐了……噫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记凶狠的深顶撞得整个娇躯都向上弹起,螓首重重地磕在冰凉的桌面上,但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口中发出凄厉又无比满足的尖叫!
那根巨物仿佛真的顶进了她的子宫,让她整个小腹都充满了被撑开的饱胀感!她两条架在弟弟肩头的玉腿死死地夹紧了董青山的脖颈,十根涂着淡粉色蔻丹的玉趾,因极致的快感而紧紧蜷缩起来!
“啪!啪!啪!噗滋!噗滋!”
董青山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狂野、更加深入的征伐!
第十四回:九曲寒芒慑仙魄,丁香怯吐奉天威
华朝国都,禁宫森严,九重宫阙深处,御书房内龙涎香袅袅。
当今圣上赵元羽,身着玄色中衣,倚在紫檀龙纹宝座上,手持御笔,浓眉紧锁,于堆积如山的奏折上朱批。
然则,那笔尖悬停片刻,终是“啪嗒”一声掷于案上。他抬手捏了捏鼻梁软肉,试图驱散那政务带来的烦闷,然则心底深处,一股原始的躁动,却如毒蛇般缠绕升腾,驱之不散。
九五之尊,富有四海,此刻心头所念,却非社稷江山,而是那即将奉召而来的“仙品”——玉德仙坊的仙子宁雨昔。
念及她那冰清玉洁、拒人千里的绝世姿容,念及她为保仙坊基业,不得不强忍羞耻、曲意承欢于自己胯下的娇怯模样,尤其是那欲拒还迎、内心万般不愿却又不得不强作顺从的楚楚之态……
赵元羽只觉下腹一股邪火轰然炸开,那蛰伏的龙根竟在宽松中衣下蠢蠢欲动,昂然抬头,将衣料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凸起。
纵是早年遭宁王暗算,龙种断绝,再难有子嗣之望,然这喷射阳精、宣泄欲火的本能,却依旧雄健。
御医们对此束手无策,只道是“天家异禀”,私下里却心惊胆战,唯恐触怒天颜。
前番那位言语不慎的太医,早已被寻了个由头,赐了杯鸩酒,落了个“体面”下场。帝王隐疾,岂容他人置喙?
“启禀圣上,宁仙子奉旨觐见。”
御书房外,神武卫统领低沉雄浑的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扉,带着金石之音。此乃天子近卫,忠心不二,日夜拱卫这禁宫核心。
赵元羽喉结滚动,压下心头翻涌的欲念,沉声道:
“宣。尔等退下百步,无朕旨意,不得近前。”
“陛下……”
门外统领似有迟疑,职责所在,不敢轻离。
“嗯?”
赵元羽鼻音微扬,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仙子乃朕之故交,岂会加害于朕?退下!”
“臣……遵旨!”
脚步声迅速远去,御书房周遭陷入一片死寂。
“吱呀——”
一声轻响,雕花楠木门被缓缓推开。
一道素白身影,如月下流云,又如雪岭孤莲,悄无声息地飘入。
正是玉德仙坊的仙子宁雨昔。
她凤眉入鬓,目若寒星,肌肤胜雪欺霜,朱唇一点如樱,那张完美无瑕的玉颜,此刻却凝着万载玄冰般的清冷,高洁孤傲,仿佛九天之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真仙,凡俗目光多看一眼,便是亵渎。
她身着素白纱裙,身姿窈窕,莲步轻移间,裙裾微漾,不带半分烟火气,圣洁得令人自惭形秽。
然则,这足以令天下男子顶礼膜拜、不敢生出半分亵渎之心的仙姿,落在赵元羽眼中,却只激起了更为暴虐的征服欲与玩弄心。
他乃大华天子,万乘之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纵是这高高在上的仙子又如何?
在他龙榻之上,在他胯下承欢之时,还不是如那最下贱的母狗一般,被他肆意亵玩,予取予求?那冰清玉洁的伪装,不过是助长他淫兴的绝妙佐料!
“仙子。”
赵元羽向后慵懒一靠,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宁雨昔玲珑有致的娇躯,最终定格在她清冷绝艳的脸庞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见了朕,为何不行那三跪九叩之礼?莫非仙坊的规矩,大得过朕的《大华律》?”
宁雨昔黛眉微不可察地一蹙,那拒人千里的清冷面具下,一丝屈辱与无奈飞快掠过。
她并未依言下跪,只是檀口轻启,声音如冰珠落玉盘,清冽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陛下夤夜相召,不知有何要事?更深露重,恐扰圣躬安歇。”
“要事?”
赵元羽低笑一声,笑声在空旷的书房内回荡,带着浓浓的狎昵:
“仙子何必明知故问?自上次一别,已逾月余,朕这心头,可是时时惦念着仙子的‘仙姿妙态’啊。”
他刻意加重了“仙姿妙态”四字,目光放肆地在她胸前高耸处流连:
“宫中佳丽三千,环肥燕瘦,脂粉堆里打滚,却不及仙子一根青丝撩人,一缕体香醉心。这‘要事’,自然是仙子最知根知底的那一桩了。”
宁雨昔清冷的玉颜终于无法维持平静,一抹羞愤的潮红自耳根迅速蔓延至双颊,她强自镇定,声音却已带上了几分急促:
“陛下!您……您龙体欠安,御医早有叮嘱,当清心寡欲,静心调养才是!岂可……岂可再行那……那等耗损元阳之事?”
她终究无法将那“淫事”二字宣之于口。
“耗损元阳?”
赵元羽嗤笑一声,站起身来,龙行虎步,瞬间便欺至宁雨昔身前。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龙涎香,霸道地侵入宁雨昔的感官。
他伸出粗糙有力、布满薄茧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捏住了宁雨昔那精致得如同玉雕般的下巴,指尖传来的细腻滑腻触感,令他心头邪火更炽。
“仙子此言差矣。朕近日朝务缠身,心火郁结,五内如焚,连那谷道都壅塞不畅,浊气难排,憋闷得紧!这心头之火,腹中之浊,若不得宣泄,才是真正的大伤龙体!”
他目光灼灼,如同盯住猎物的猛兽,紧紧锁住宁雨昔那双如寒潭般的美眸:
“仙子既通岐黄,又精内息,更兼功夫了得。此等‘排忧解难’之重任,非仙子这等‘妙人’不可胜任!朕,还得仰仗仙子‘妙手回春’呢!”
说话间,他那根粗粝、满是岁月褶皱的食指,已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抚上了宁雨昔饱满柔软、色泽如初绽樱瓣的淡唇。
指腹用力按压,那娇嫩的唇瓣顿时变了形状,微微凹陷下去。
宁雨昔娇躯一颤,下意识地偏过头去,试图躲避这充满狎弄意味的触碰,长长的睫毛如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不敢直视帝王眼中那赤裸裸的调笑与欲望。
“唔……”
一声压抑的、带着屈辱的轻哼,不由自主地从她喉间逸出。
然而,这微弱的抗拒,在帝王眼中无异于火上浇油。赵元羽眼中欲焰更盛,那根作恶的手指非但没有收回,反而趁着她檀口微张的瞬间,如同攻城略地的凶器,蛮横地撬开了她紧闭的编贝皓齿,长驱直入,直探那温暖湿润的口腔深处!
“张开!”
命令简短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元羽的指尖恶劣地在她整齐洁白的皓齿上刮蹭了几下,带起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同时也沾染上不少她被迫泌出的、带着淡淡莲花清香的晶莹香津。
宁雨昔新月般的秀眉痛苦地紧蹙在一起,绝美的脸庞因屈辱而微微扭曲。
她紧咬的牙关在帝王的威压与仙坊存续的重担下,终究无力地松开了。
檀口微启,露出一线诱人的粉嫩。
“这才乖。”
赵元羽满意地低笑一声,那根粗糙的食指再无阻碍,如同得胜的将军,长驱直入,精准地捕捉到了那躲在温暖口腔深处、正瑟瑟发抖的粉嫩丁香小舌!
“唔……嗯……”
宁雨昔顿时慌乱起来,螓首本能地左右摆动,试图躲避那根在她口中肆意搅动、玩弄她敏感舌头的异物。
然而她越是躲闪,那滑腻柔软的舌尖与粗糙手指的摩擦便越是激烈,带来的奇异触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反而更加刺激了赵元羽的兽欲。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巧香舌的柔软、滑腻、温热,以及那份无力的抗拒,这征服的快感远胜于任何言语的奉承。
“躲什么?仙子的舌头,不是用来伺候朕的吗?”
赵元羽狞笑着,另一只手却已牢牢钳住了宁雨昔纤细如藕的皓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不由分说,拽着这如仙似玉的美人儿,大步走向御书房一侧那巨大的紫檀雕花木柜。
“哐当”一声,柜门被粗暴拉开。赵元羽从中取出一个尺许见方、通体由阴沉木打造、镶嵌着金丝螺钿的精美木盒,随手丢在宽大的御案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今夜,朕要好好‘鉴赏’一番仙子的‘妙处’。”
他回头,目光如钩,在宁雨昔惊惶的玉颜上扫过,随即“啪嗒”一声,打开了那充满禁忌气息的木盒。
盒内景象,足以令任何贞洁女子魂飞魄散!数个羊脂白玉般无瑕的瓷瓶整齐排列,瓶身上贴着猩红的标签,字迹妖异:
“春风一度散”、“龙精虎猛膏”、“玉户倒浇油”、“百曲回肠露”……
皆是宫中秘制、药性霸烈无比的淫药奇方!
一旁,更是陈列着各式各样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奇巧淫具,皆是内府秘匠穷极巧思所制,专为亵玩、驯服、羞辱女子而设!
有细如发丝、粗如小指的赤金乳环,环上缀着细小的铃铛,专用于穿刺女子娇嫩的乳蒂与蜜唇蓓蕾,一旦穿上,便是永世为奴的烙印,行走间铃音清脆,如同宣告主人的所有权;
有以西域冰蚕丝混织鲛绡制成的粉色眼罩,薄如蝉翼,戴上后眼前一片朦胧粉红,更添几分无助的淫靡;
有染成刺目猩红、浸透了秘制媚药的柔韧长绳,专为将女子捆缚成各种屈辱姿态,任人肆意亵玩;
最引人注目的,却是盒中那件通体由整块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物事——形如女子下体,内里中空,布满九曲连环的机括锁孔,两侧有金环相连。此乃前朝秘传、令无数贵妇闻之色变的“九曲玲珑锁阴匣”!
一旦将此物紧紧箍于女子牝户之上,锁死机括,若无那唯一匹配的、形如龙根的九曲钥匙,便是力能扛鼎的猛士,也休想以蛮力破开。
就算以内力损毁,匣内暗藏的“蚀骨销魂露”便会瞬间喷涌而出,渗入女子牝户深处。
此药性烈无比,中者顷刻间欲火焚身,理智尽失,化作只知求欢的淫兽,便是路过的野狗畜生,也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求欢交媾,直至脱阴而亡!
此等淫器,堪称集宫廷秘术之大成,巧思歹毒,令人发指。
若那自诩风流、身负“洞玄子三十六散手”的林晚荣得见,怕也要收起“穿越者”的傲气,自叹弗如了。
毕竟,他那点房中术,不过是其魏大叔从这深宫大内流落出去的残篇罢了。这深宫大内,于“房中术”一道的造诣,早已臻至化境,非是民间野狐禅可比!
此刻的林三,或许正为与爱侣肖青璇的别离而“黯然神伤”,又或是在他那一众红颜知己的温柔乡中“分身乏术”,哪知这禁宫深处,正上演着比他想象中更荒淫百倍的戏码?
赵元羽的目光,最终落在那件温润如玉、却散发着森然寒意的贞操带上。
他伸出两指,小心翼翼地拈起那件温润如玉、却散发着森然寒意的“九曲玲珑锁阴匣”,指腹摩挲着匣体上那栩栩如生的淫靡浮雕,口中啧啧称奇:
“巧夺天工,巧夺天工啊!”
他啧啧赞叹,指腹摩挲着那象征男性绝对掌控的凸起阳具造型:
“此乃前朝秘传,穷尽前朝秘术,朕命大内巧匠耗时三载,耗资巨万方得复原。若仙子玉体有幸‘穿戴’此宝……”
他目光如钩,紧紧锁住宁雨昔瞬间失血的玉颜,语气带着恶魔般的诱惑与威胁:
“……便是大罗金仙临凡,若无朕掌中这枚‘钥匙’,也休想解得开分毫。仙子冰清玉洁之躯,从此便只属朕一人独享,日夜悬此玉匣,便是沐浴更衣,亦不得解脱,岂非妙哉?”
宁雨昔的目光触及那玉匣中央高高凸起、形如狰狞阳物的部位,以及匣内那幽深曲折、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锁孔,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自己被强行套上此物,下体被冰冷玉石禁锢,如同牲口般挂着锁具行走的恐怖景象!
那维持了数十年的清冷孤傲、仙子风范,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她娇躯剧颤,如风中落叶,玉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赵元羽的龙袍袖口,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惶与哀求,破碎不成调:
“陛……陛下!不……不要!求陛下开恩!雨昔……雨昔愿尽心服侍陛下,万不敢有丝毫懈怠!此物……此物太过……求陛下怜惜!”
那我见犹怜的模样,比任何刻意的媚态都更能激起暴虐者的凌虐欲。
赵元羽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冰凉与颤抖,心中征服的快感达到了顶峰。他欣赏着仙子此刻的狼狈与恐惧,如同欣赏一件即将被打碎的稀世珍宝。
片刻,他才慢悠悠地点了点头,将那玉带随手丢回盒中,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如同敲在宁雨昔的心上。
“罢了,念在仙子今夜还需‘尽心服侍’,此物暂且寄下。”
他话锋一转,目光再次锁住宁雨昔的檀口,“来,将舌头吐出来,让朕好好瞧瞧。”
宁雨昔如蒙大赦,却又陷入更深的恐惧。
她不敢迟疑,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微微张开檀口,将那粉嫩湿润、如同初生花瓣般的丁香小舌,颤巍巍地吐了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与帝王灼热的目光之下。
“甚好。”
赵元羽眼中淫光一闪,从盒中取出一对以紫檀木精雕细琢、内衬柔软鹿皮的舌夹。他捏开夹口,那冰冷的木质触感让宁雨昔的舌尖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别动。”
帝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冰冷的夹口精准地夹住了那柔软敏感的粉舌!
“唔——!”
突如其来的压迫与冰凉刺激,让宁雨昔痛哼出声,美眸瞬间蒙上一层水雾。
那舌夹设计精巧,力道适中,既不会伤及舌头,又能牢牢将其固定,迫使她不得不将粉舌长长地吐露在外,无法缩回。
晶莹的香津失去了控制,开始不受抑制地从嘴角汩汩溢出,沿着她光洁的下巴,滴落在华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仙子的风姿,配上此等‘妙物’,方显其‘真味’。”
赵元羽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目光在那被迫吐露、微微颤抖的粉舌和不断滴落的香津间流连,脑海中已然浮现出这高高在上的仙子,跪伏在他胯间,含着那怒胀龙根,为他“玉人吹箫”时那媚眼如丝、香津横流的淫靡景象。
下腹的邪火再也按捺不住,龙根怒胀如铁,几乎要撑破中衣!
他大手一伸,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素白纱衣,直接覆上了宁雨昔胸前那高耸入云、饱满挺翘的玉峰!
五指如钩,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
那惊人的弹性与丰盈,隔着衣料依旧清晰可感,触手温软滑腻,竟不输他后宫任何一位以丰乳著称的佳丽!
恐怕也只有他那出宫在外的爱女,出云公主肖青璇,方能与之媲美……
想到青璇,赵元羽的目光不由微微一滞,掠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那丫头……离宫也有些时日了……
“嗯……陛下……”
胸前传来的粗暴揉捏,带着强烈的侵犯意味,让宁雨昔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
她螓首轻摇,被舌夹固定的粉舌也随之左右摆动,带起更多晶莹的唾液丝线,狼狈地垂落。这姿态,反而更激起了赵元羽的凌虐欲。
他回过神,看着仙子此刻口不能言、香津横流的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伸出手指,轻轻一拨,解开了那精巧的舌夹。
“唔……”
舌头骤然获得自由,宁雨昔如释重负,慌忙将粉舌缩回口中,舌尖上传来的微微刺痛让她秀眉紧蹙。她强忍着屈辱,低声道:
“谢……谢陛下恩典。”
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赵元羽点了点头,目光在她沾满口水的唇瓣上扫过,命令道:
“脱了吧。”
宁雨昔娇躯剧震,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螓首低垂,几乎埋进胸前,半晌,才从喉间挤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回应:
“是……陛下。”
那双曾抚琴弄箫、不染纤尘的玉手,此刻却带着万钧重负,颤抖着伸向腰间的素白丝绦。
指尖微动,丝绦滑落。她深吸一口气,体内精纯的内力流转,娇躯如同失去重量般,在原地如一朵白莲般缓缓旋转,素白的纱裙随之飘然滑落,如同褪去了一层圣洁的光环,无声地堆叠在脚下厚软的羊毛地毯上。
霎时间,御书房内烛火通明,映照出仅着贴身小衣的绝代佳人。
上身一件素白莲花纹的丝质肚兜,堪堪包裹住那对怒耸的玉峰,下着一条同色的纯白亵裤,勾勒出浑圆挺翘的臀峰与修长笔直的玉腿。冰肌玉骨,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象牙光泽,圣洁中透出致命的诱惑。
赵元羽端坐龙椅,目光平静地欣赏着这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仙姿”。在他眼中,这不过是一具稍显特别的美丽皮囊罢了。
身为帝王,他早已阅尽人间绝色。前朝至今,女子地位卑微,纵有倾国之姿,也不过是权贵掌中玩物。
达官显贵们交换妾室狎玩已是寻常,更有甚者,举办那等不堪入目的“无遮大会”,男女赤身裸体共处一室,看中哪个,便当众宣淫,或行那多男狎玩一女之兽行,极尽荒淫之能事。
相较之下,他赵元羽后宫不过寥寥数人,且久不临幸,已算得上“清心寡欲”的“贤君”了。
他心中所念,唯有那出宫在外的爱女青璇……虽父女苟合有悖人伦,然他既已绝嗣,不过是“用用”自家女儿的身子解解闷,又有何妨?那等蚀骨销魂的滋味,尤是这宁仙子也非能比拟。
宁雨昔褪下绣鞋,一双欺霜赛雪的玲珑玉足赤裸地踩在厚软的地毯上,脚趾如珍珠般圆润可爱,在烛火映照下,美得惊心动魄。她玉臂反剪至背后,指尖颤抖着,摸索到肚兜系带的活结。
贝齿紧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猛地一扯!
素白的莲花肚兜飘然滑落,露出那对毫无遮掩、傲然挺立的玉乳!
那浑圆的形状,那雪腻的肌肤,那顶端两点娇艳欲滴、如同初熟樱桃般的蓓蕾……宁雨昔惊呼一声,慌忙抬起一只玉臂横在胸前,试图遮掩这突如其来的暴露。
然而那对玉乳实在太过丰盈饱满,一只手臂又如何能遮掩得住?大半个雪腻的乳球和那诱人的嫣红蓓蕾,依旧倔强地暴露在帝王灼热的目光之下。
她另一只手更是慌乱地探向下方,死死捂住那被纯白亵裤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玉阜秘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亵裤下那柔软卷曲的毛发透出的触感。
此刻的宁雨昔,纵然贵为玉德仙坊的“招牌”,纵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帝王如此亵玩,但那羞耻感依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螓首深埋,玉颈染霞,娇躯因极度的羞耻而微微颤抖,哪里还有半分仙子的清冷孤高?赤身裸体地站在一个男人面前,纵是九天玄女,怕也难以保持从容。
赵元羽大步上前,再次捏住宁雨昔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红霞、艳若桃李的绝色容颜。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媚态。
他清晰地看到她琼鼻两侧因羞愤而晕开的红润,如同抹了上好的胭脂。他不再犹豫,猛地低下头,一口噙住了那两片微微颤抖、如同沾露花瓣般的樱唇!
“唔——!”
宁雨昔美眸圆睁,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赵元羽粗糙的舌头如同侵略的暴君,蛮横地顶开她毫无防备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肆意扫荡、翻搅!
他贪婪地吮吸着那带着莲花清香的甘甜津液,更将自己口中带着龙涎香与淡淡烟草味的唾液,如同标记领地般,尽数渡入仙子口中。
宁雨昔睫毛剧烈颤抖,如同风中残烛。
最初的僵硬过后,她闭上了眼睛,开始笨拙地、却又带着一种奇异技巧地回应。
她柔软的粉舌不再躲闪,反而主动缠绕上去,轻轻吸裹住帝王那粗糙的舌尖,如同最卑微的侍者,小心翼翼地侍奉着主人,将他渡来的津液一点一点地吸吮、吞咽下去。
那生涩中带着几分娴熟的舌技,哪里还像外界传闻中冰清玉洁、不谙世事的处子仙子?
良久,赵元羽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两人唇舌分离,带起一道浓密而淫靡的晶莹唾液丝线。
他粗糙的大拇指随意一抹,将那丝线割断,看着宁雨昔那被蹂躏得红肿发亮、沾满两人津液的樱唇,得意地笑道:
“看来朕的‘调教’,于仙子而言,颇见成效。”
宁雨昔薄唇亮泽,微微红肿,急促地喘息着,再次羞愤地低下头去,不敢迎视帝王那充满狎弄与征服的目光。
“陛……陛下。”
她忽然又抬起头,美眸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微喘:
“夜……夜已深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恐惹非议,有损陛下清誉……还望陛下……体恤……”
她试图用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尽快结束这场淫戏。
“替朕宽衣。”
赵元羽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张开双臂,如同等待侍奉的神祇,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宁雨昔移步上前。那双曾令无数人倾倒的玉手,此刻却带着微微的颤抖,伸向帝王腰间玄色中衣的玉带。
指尖冰凉,触碰到赵元羽温热的肌肤时,引得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她动作轻柔而熟练,解开玉带,褪下中衣,露出帝王虽不年轻却依旧精壮的上身。
那温暖细腻、带着些许冰凉的小手,在他肌肤上轻轻抚过,如同最上等的丝绸拂过,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第十五回:香唾探幽扃启秽,龙溲灌喉漱余腥
赵元羽闭目享受着这绝色仙子的服侍,心中却无半分波澜。女子侍奉主家宽衣,便是寻常大户人家亦是常事。
他贵为天子,不过是服侍的女子身份更高、容貌更美罢了,本质并无不同。
很快,宁雨昔的动作来到了下方。
当那最后一层遮蔽褪去,那根早已怒胀如铁、青筋虬结、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紫红孽龙,便毫无遮掩地弹跳而出,狰狞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赤身裸体的仙子面前!
一股混合着麝香与淡淡腥臊的浓烈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宁雨昔呼吸一窒,俏脸更红。
赵元羽大刀金马地坐回书房的紫檀雕花木榻上,分开双腿,将中衣下摆高高撩起,露出浓密卷曲的阴毛和那根蛰伏的怒龙。
他拍了拍自己因浊气郁结而微微隆起、触手略显硬实的小腹,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
“仙子既知朕‘排泄不顺’,五内如焚,便该恪尽职守,尽心为朕‘排忧解难’。”
宁雨昔娇躯猛地一晃,她自然明白这“排忧”意味着什么!那比单纯的肉体交合更令她感到羞赧!
她看着帝王那微微撅起的、布满深褐色褶皱的肛门,浓密卷曲的肛毛纠缠其间,散发着难以言喻的体味与隐隐的酸腐气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然而,仙坊的存续,如同无形的枷锁,死死扼住了她的咽喉。她闭上那双曾令星辰失色的美眸,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般剧烈颤抖。
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俯下了那高贵的螓首,将那张曾令无数王孙公子魂牵梦萦的绝色容颜,埋向了帝王最肮脏、最污秽的所在——那布满褶皱、深褐色的肛门!
温软、湿润、带着无法抑制颤抖的粉嫩香舌,如同最卑微的奴仆,轻轻地、试探性地舔上了那紧窒的、布满岁月痕迹的菊穴褶皱!
“嘶——!”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刺痛与极致舒爽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上赵元羽的天灵盖!
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唔……妙!妙极!仙子的香舌,果然……果然妙用无穷!”
宁雨昔发出一声呜咽:
“呜……”
她强运起精纯的内力,那柔软的舌尖瞬间变得如同灵蛇般柔韧有力,带着一股温热的暖流,如同烧红的铁钎,猛地用力顶开那紧窒的褶皱,狠狠钻入那湿热、紧窄、充满黏腻触感的肛道深处!
“唔——!”
赵元羽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快感如潮!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滑腻灵活的香舌,带着精纯的内力,在自己最隐秘、最肮脏的肠道内壁刮擦、搅动、探索!
那温热的触感,那内力的刺激带来的心理快慰,让他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
宁雨昔的鼻尖几乎完全埋入了帝王浓密卷曲、散发着浓烈体味的股毛之中!
那混合着汗味、体味以及肠道深处隐隐透出的酸腐恶臭的气息,如同实质的毒气,疯狂地涌入她的鼻腔,直冲脑门!
熏得她头晕目眩,几欲昏厥!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处括约肌在她舌尖内力的刺激下,剧烈地痉挛、收缩,感受到内里黏腻湿滑的触感,以及……那肠道深处翻江倒海、即将喷薄而出的污秽洪流!
强烈的恶心感让她胃部剧烈抽搐,几乎要将胆汁都呕出来!
“用些力!”
赵元羽低吼着,小腹肌肉绷紧,配合着宁雨昔舌尖内力的催动,将那股淤积的浊气秽物奋力向下挤压!
“唔……嗯——!”
宁雨昔闷哼一声,舌尖在肠道内壁狠狠地转了一圈,将那些黏腻的秽物刮松,随即凝聚起全身的内力,舌尖如同灵蛇扑食般猛地向深处一顶!一股精纯灼热的内力如同开闸的洪水,直透肠道!
“噗嗤——!!!噗噜噜噜——!!!”
一声沉闷如闷雷、又响亮如裂帛的排泄巨响骤然在寂静的御书房内炸开!
紧接着,一股黄褐色的、粘稠如泥浆、夹杂着未消化食物残渣的秽物,带着浓烈到极致的恶臭,如同开闸的洪水,猛地从赵元羽大张的肛门中喷射而出!
宁雨昔早有准备,双手慌忙捧起一旁备好的明黄绸帕去接。然而那秽物来势太猛太急!
一部分粘稠恶臭的污秽,如同炮弹般,猝不及防地、结结实实地喷溅在了她光洁如玉的额头、挺翘的琼鼻、以及那曾倾倒众生的绝色俏脸上!
“呃——!”
温热!粘腻!带着令人作呕的颗粒感!那足以令地狱恶鬼都退避三舍的恐怖恶臭,瞬间充斥了她所有的感官!
宁雨昔双眼一翻,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生理厌恶让她本能地想要向后仰头躲避。
“不许动!”
赵元羽的大手如同铁钳,早已死死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那张沾上黄褐色污秽的俏脸,更用力地按向自己那刚刚排泄完毕、依旧沾着湿痕、微微张合、散发着腾腾热气的肛门!
“唔……齁齁齁齁——!!!”
极致的屈辱、强烈的恶臭、以及下体被这恐怖场景刺激得骤然收缩的花心,竟让她在瞬间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一股滚烫的阴精,如同失控的箭矢,激射而出,带着破空之声,“噗噗”几声,竟打破了数丈开外糊着高丽纸的雕花窗棂!
“嗯?!”
宫墙外,立刻传来神武卫警惕的脚步声和兵器轻碰的声响!
赵元羽眉头一皱,朝着门外厉声大吼:
“无事!退下!”
脚步声迅速远去。
赵元羽并未让宁雨昔起身,甚至没有让她放下那方盛满了污秽、沉甸甸的明黄绸帕。
他微微调整坐姿,让那刚刚排泄完毕、依旧沾着星星点点黄褐色污迹、如同丑陋菊花般微微张合的肛门,更加清晰地、近距离地呈现在宁雨昔的眼前。
他伸出手,带着狎昵与侮辱,用沾着些许秽物的指尖,轻轻拍了拍宁雨昔那同样沾满污秽、狼狈不堪的脸颊:
“舔干净。”
宁雨昔闭上双眼,两行清泪混合着脸上的污秽,无声地滑落。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她缓缓地再次俯下了那高贵的螓首。温软湿润的粉舌,如同最卑微的蛞蝓舔舐着潮湿的苔石,再次触上了那散发着恶臭、沾满污秽的肛门褶皱边缘!
这一次,她再无选择。
舌尖如同最精细、最卑贱的刷子,带着内力,开始一点一点地、细致地刮过那布满褶皱的肛门表面!
每一次刮擦,都清晰地感受到那温热、粘腻、带着令人作呕颗粒感的触感!
她的舌尖移动着,将那些粘稠的、黄褐色的、散发着地狱般恶臭的秽物,如同品尝世间最恶毒的佳肴,尽数卷入口腔,然后……强忍着翻江倒海的呕吐欲,喉头剧烈滚动,将它们尽数咽下!
“啧啧……咕啾……啧啧啧……”
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书房内淫靡地响起,那是高高在上的仙子,用她最圣洁的香舌,刮擦、清理帝王最污秽肛门的屈辱乐章!
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她娇躯无法抑制的颤抖和从喉间压抑不住溢出的、断断续续的、如同母兽哀鸣般的呜咽:
“齁……唔……噫噫……齁齁……”
赵元羽闭着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这极致的、充满权力快感的服务。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香舌的每一次颤抖,那呜咽中蕴含的无边屈辱,这比任何言语的哀求都更能满足他暴虐的征服欲!
他舒服地喟叹着,甚至微微挺动腰胯,让那处污秽之地更加紧密地贴合在宁雨昔的唇舌之间,享受着那温软滑腻的触感和仙子绝望的侍奉。
时间在极致的屈辱与淫靡中缓慢流逝。
当宁雨昔的舌尖终于将那深褐色的肛门褶皱舔舐得相对干净,只剩下一些难以刮净的湿痕和淡淡的骚腥味时,她已是浑身脱力,香汗淋漓,眼神涣散空洞,檀口微张,嘴角和下巴沾满了黄褐色的污迹,混合着唾液和泪水,狼狈肮脏到了极点,哪里还有半分仙子的模样?
然而,赵元羽的凌辱并未结束。他微微调整了坐姿,那根早已怒张如铁、青筋虬结、马眼处正缓缓渗出透明粘液的紫红孽龙,狰狞地挺立着。
他并未让宁雨昔有丝毫喘息的机会,反而用一种更加狎昵、更加侮辱的语气命令道:
“张嘴。”
宁雨昔茫然地抬起头,眼神空洞。
她下意识地、如同提线木偶般,微微张开了那沾满秽物、散发着恶臭的檀口。
“再张大些。”
赵元羽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审判。
宁雨昔顺从地将嘴张得更大,露出沾着黄褐色污迹的编贝皓齿和那微微颤抖、同样沾着秽物的粉舌,以及那深不见底的咽喉。
赵元羽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随意地扶着自己那根怒张的孽龙根部,另一只手则恶趣味地轻轻拨弄了一下那刚刚被舔舐干净、依旧带着湿痕和骚气的肛门。
紧接着,他小腹用力,一股淡黄色的、带着浓烈刺鼻骚腥气息的滚烫液体,猛地从他那怒胀龙根顶端的马眼处,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目标,正是宁雨昔那张开的、沾满秽物的檀口!
“唔——!齁齁齁齁——!!!”
宁雨昔猝不及防,被这滚烫腥臊的尿液直接射入口腔深处!
那浓烈到极致的骚腥味瞬间盖过了口中残留的粪便酸腐,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味蕾和灵魂上!
“含住!给朕……好好漱干净!”
赵元羽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和残忍的快意。
他刻意控制着尿流的力度和方向,让那淡黄色的、带着泡沫的液体持续不断地、强劲地冲击着宁雨昔的口腔深处、喉咙、甚至猛烈地呛入她的鼻腔!
“咕噜噜……咳咳咳……齁……呕……”
宁雨昔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鼻涕、尿液和秽物混合在一起,狼狈地涌出!
她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眼前发黑,身体因痛苦和窒息而剧烈地痉挛颤抖!
她被迫含着那滚烫腥臊的尿液,在帝王冷酷的注视下,如同最低贱的牲口般,屈辱地、机械地鼓动着腮帮,发出“咕噜……咕噜……”的含漱声!
那尿液在她口中翻腾,冲刷着残留的粪便颗粒,混合成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作呕的腥臊酸腐味道,如同地狱的毒汤!
“咽下去。”
赵元羽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魔咒,冰冷而残酷。
“唔……齁……咕咚……”
宁雨昔发出一声呜咽,喉头剧烈地、痛苦地滚动着,将那混合了帝王尿液和秽物的、滚烫腥臊的毒液,一点一点地、艰难地咽了下去!
那液体如同岩浆,灼烧着她的食道,留下火辣辣的剧痛,一直烧到胃里!
“很好。”
赵元羽满意地看着她喉头滚动的动作,如同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他随手从宁雨昔手里接过那方盛满了秽物、沉甸甸、湿漉漉的明黄绸帕,轻蔑地丢在宁雨昔来时穿着的、那件象征着圣洁的素白纱裙上。
“现在,替朕拿些‘助兴’的药物来。朕的龙根,也该好好‘犒劳’一下仙子的‘尽心服侍’了。”
宁雨昔闻言,如同获得了短暂的赦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
赤足踩在厚软的地毯上,那沾着污秽的玲珑玉足,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湿漉漉的脚印。
她莲步轻移,走向御案,那浑圆挺翘、如同满月般的雪臀,在行走间不由自主地以某种特定的、充满诱惑的韵律款款摆动,肌肤如玉,腰肢如柳,美人婀娜的身姿在烛光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赵元羽从背后看去,目光如同最贪婪的野兽,死死地、赤裸裸地盯住她那微微分开的臀缝深处,那若隐若现的、湿漉漉的、暗红色的秘裂!
“别动。”
就在宁雨昔拿起那盛放药物的精美瓷瓶,准备转身回来时,帝王威严而充满狎昵的声音再次响起:
“就站在那里,两腿大大拆开,给朕翘起你的肥臀,对着朕。”
宁雨昔娇躯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帝王的命令如同天宪。她不敢抵抗,只能颤抖着,将手中的瓷瓶轻轻放在手边的书案上,然后,缓缓地、屈辱地躬下了那曾经挺直如青松的玉腰。
两只玉手扶住冰冷的紫檀木书案边缘,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两条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玉腿,如同最驯服的母马,大大地向两侧分开,将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玉户秘处,毫无保留地、完全彻底地暴露在身后帝王的视线之下!
烛火摇曳,将那暗红色的肥嫩蚌唇、微微翕张的蜜穴入口、以及其上沾着的晶莹,都映照得纤毫毕现!
“仙子,摇一摇。”
赵元羽的声音带着戏谑,如同在逗弄一只宠物。他看着那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美景”,却并未立刻行动,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
宁雨昔屈辱地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轻轻地、如同风中残柳般,摆动起那浑圆挺翘的雪臀,如同最下贱的娼妓在向恩客乞怜,又如同发情的母狗在渴求雄性的临幸。
“不够。叫两声。”
赵元羽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不耐。
“陛……陛下……”
宁雨昔的声音带着哭腔,带着最后的乞求:
“饶……饶了小女子吧……”
那在外界被无数人敬仰、视若神明的仙子尊严,在此刻被彻底踩入泥泞,让她痛不欲生。
“嗯?你敢违抗圣命?”
赵元羽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寒冬腊月的冰凌,带着刺骨的杀意!整个御书房的温度仿佛都骤然下降!
宁雨昔即使在这温暖如春的书房,也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仙坊上下数百口人的性命,如同无形的枷锁,瞬间扼杀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
“汪……汪……”
她摇动着翘臀,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檀口轻启,从喉间挤出两声细弱蚊蚋、却清晰无比的狗吠!
“行了,仙子,过来吧。”
赵元羽似乎终于满意了,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慵懒,他两手随意地撑在分开的大腿上,那根怒胀的紫红龙根狰狞地挺立着,静待着“猎物”的靠近。
他方才所为,不过是为了彻底碾碎她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让她明白,无论她在外面如何高洁如仙,在他这位大华天子面前,只要他愿意,她就必须是他最驯服的母狗!
除非,她愿意用整个玉德仙坊的覆灭,用她九族的鲜血,来换取她那微不足道的“尊严”!
宁雨昔闻言,如同听到了天籁,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巨大的虚脱感袭来。她慌忙拿起书案上的瓷瓶,如同逃离地狱般,快步走向木榻。
赵元羽并未像以往那样命令她爬过来,他此刻欲火焚身,龙根胀痛,只想尽快在这具美妙的肉体上宣泄一番。
“仙子,不用朕再教你该如何‘服侍’了吧?”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赤裸的娇躯,尤其是那微微颤抖的玉户。
宁雨昔手持那无瑕洁白的瓷瓶,轻轻摇着螓首,脸上泪痕未干,却已不敢再有半分迟疑。她顺从地跪倒在帝王敞开的胯间,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尿液与秽物的余味,再次将她包围。
她伸出冰凉颤抖的玉手,先是轻轻梳理了一下帝王胯间那黢黑浓密、卷曲如草的毛发,然后,小手直接握住了那怒胀龙根的根部!
入手滚烫、坚硬、虬结!
那蓬勃的生命力和灼热的温度,让她心头一颤。她开始缓缓地、生涩地套弄起来,掌心感受着那粗粝皮肤下奔涌的血脉。
“嗯……”
赵元羽舒服地微眯起眼睛,轻轻地吸着气,感受着龙根处那柔胰的冰凉与柔软带来的奇异快感。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下一刻,一个温暖、湿润、紧致无比的腔室,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口袋,猛地包裹住了他那如杵状般怒胀的紫红龙头!
紧接着,一根灵活、湿润、带着惊人吸吮力的柔软香舌,如同灵巧的小蛇,精准地卷扫上他最敏感的铃口沟壑!
“嘶——!”
赵元羽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那强烈的、直冲天灵盖的舒爽,让他浑身一激灵!
他大手不由自主地放到了宁雨昔如云般盘起的秀发上,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却并未立刻动作。
帝王的威严,即便在床笫之间,也需体现。绝色的女子,都需放下身段,精心的、卖力的伺奉他,讨好他。
后宫那些妃嫔,哪个不是被精心调教,竭尽全力学习各种技巧,只为博他一笑,让他更加舒爽?
宁雨昔这点“生疏”的技艺,比起那些久经“战阵”的妃子们,实在差得太远。不过,念在她“调教”次数尚少,他这位“贤君”,还是很“体谅”的。
“滋唔……滋唔……啾……”
淫靡的吮吸声在寂静的书房内响起,宁雨昔螓首起伏,卖力地吞吐着那粗长的凶器,很快便将整根龙根含得湿滑亮泽。
她抬起螓首,吐出口中那沾满唾液、紫青狰狞的龙根,樱唇被撑得微微发红,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银丝。
她一手拨开瓷瓶的玉塞,将瓶内那粉红色、散发着奇异甜香的粘稠液体,小心翼翼地倾倒在依旧怒胀的龙根之上。
“滴答……滴答……”
粘稠的药液滴落在厚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赵元羽依旧闭着眼睛,轻轻晃着脑袋,如同在欣赏一曲曼妙的仙乐,享受着这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瓷瓶中所盛,正是宫中秘制的“春风玉露膏”,外敷于男子阳根,可令其更加粗壮坚挺,性欲如焚;若女子口服少许,则能催发情欲,令其玉户如春潮泛滥,渴求无度,乃是王侯公卿床笫间助兴的极品秘药。
宁雨昔涂抹好龙根,却并未立刻继续口舌侍奉。
她由跪姿转为蹲姿,两腿大大地向两侧岔开,几乎与身体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那姿态,如同一个正在炼丹的铜炉,而她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便是那炉耳!
她右手手指沾着亮闪闪的药液,继续在龙根上涂抹均匀,让那狰狞的凶器显得更加油光发亮,杀气腾腾。
同时,她竟将左手探入了自己大大敞开的胯间!
沾着药液的纤纤玉指,毫不避讳地、带着一丝自渎般的淫靡,直接涂抹在她自己那两片肥嫩饱满、如同新鲜鲍鱼般微微翕张的暗红色蜜唇之上!
指尖甚至探入那紧窄的蜜穴入口,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内壁!
赵元羽微微睁开眼,看着胯下这高高抬起脚后跟、如同最下贱娼妓般张开大腿、主动将私处涂抹上媚药的“仙子”,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更浓的欲火。
如此“懂事”、如此“淫荡”的姿态,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他一手探出,轻轻解开了她满头青丝上的那根古朴道簪。
“叮”一声轻响,道簪落地。
如瀑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如同黑色的绸缎,铺散开来,遮盖了她刀削斧凿般的香肩和光洁的玉背,更添几分慵懒与媚态。
宁雨昔再次俯首,噙住那涂抹了药膏、显得更加狰狞粗大的龙根,一边用香舌灵活地舔弄、缠绕,一边竟又将那沾满了药膏的左手玉指,探入自己那涂抹了媚药的蜜道之中,开始轻轻地、带着水声的抽插起来!
媚药的效果极其显著!那龙根在宁雨昔温暖的口腔中,如同吹了气般急速膨胀、变得更加粗壮坚硬!几乎要将她那樱桃小口撑裂开来!
如同在她口中强行插入了一根硕大的马屌!将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撑得变了形状!
雪腮高高鼓起,樱唇被挤得如同一条细缝,嘴角的香津如同小溪般不断垂落,滴在她高耸的玉乳和光洁的小腹上。
“滋唔……唔……啾噜……”
她不得不更加吃力地吞吐,螓首奋力地前后摆动,试图将那硕大的龙头更深地纳入自己口腔深处,每一次深入,喉咙都发出压抑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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