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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
作者:中谷姫乃(中谷姬乃)
前言:改编自《极品家丁之反绿帽》
标签:极品家丁同人、NTR、群交、乱伦、人妻、熟女、玉女、欲女、少女、萝莉、高冷、反差、淫荡、即堕、重口味
简介:
玄武湖畔,画舫流灯,才子佳人,风流竞逐。金陵第一才子侯跃白,玉树临风,诗动江南;总督千金洛凝,才貌双绝,冰清玉洁,引无数才俊折腰。谁人知,这万人追捧的仙子,画舫珠帘之后,早已是侯公子掌中玩物?白日里她是高不可攀的冰山雪莲,拒人千里;夜幕下,她却乖顺如犬,檀口含箫,莲足分蕊,任那紫红玉杵贯穿花径,将金陵第一才女的尊严践踏于床笫之间。深喉侍奉,琼浆尽饮,野外交欢,银蟾锁阴……,洛凝沉沦于这极致的羞辱与欢愉,甘愿褪尽华裳,沦为泄欲牝兽。
萧府深宅,暗流汹涌。守寡多年的贞烈主母萧夫人,雍容华贵,门风清正。岂料那肥硕如猪的管家王佐,竟是昔日采花巨寇“玉面肥龙”!他鸠占鹊巢,将高门贵妇调教成庭前母犬。光天化日,凉亭之下,昔日主母四肢伏地,摇尾乞怜,檀口吞吐腌臜秽物,后庭承欢肥硕趾杵,更被迫啜饮腥臊溲溺,以鼻窍喷泉……母女同侍、姐妹并蒂的淫邪野望,在这清贵门庭下悄然滋生。
落魄穿越者林晚荣,一身青衫误入此间。他窥见这盛世华服下的糜烂肌理,一面垂涎温柔似水的巧巧,一面觊觎萧夫人那熟透的丰腴。当他摩拳擦掌,欲展“雄风”之时,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踏入这由权欲、肉欲交织的修罗场……金陵风月,画皮之下,尽是骚浪艳骨!
第一回:青衫落魄窥风月,画舫藏娇泄春关
才穿越过来的“屌丝”林晚荣,那一身打扮可别说了。
虽说对自己的长相还挺满意的。剑眉星目,鼻如悬胆,笑容可亲,但看着自己这身“包装”怎么都不满意。
一身青布长衫,那布料的质感,粗粝得如同砂纸,蹭在他细嫩的肌肤上,沙沙作响,直磨得他皮肉生疼,疑心自己怕是要生出一身癞疮来。
更别提脚上那双破布鞋,鞋尖开了个窟窿,大脚趾头羞答答地探出来,活像个偷窥的登徒子,惹得路过的丫鬟小婢掩口窃笑,臊得他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他抬头又看了看玄武湖畔的风流才子,个个身着流光溢彩的杭绸苏缎,手摇洒金折扇,步履从容,顾盼生辉。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半点不假。
尽管他林晚荣自认相貌才情皆能碾压这群绣花枕头十八条街,可眼下这“综合”评分,硬是被这身行头拖累得惨不忍睹。
他瞧着那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妞,目光掠过他时如同掠过路边的顽石,连一丝涟漪都欠奉,只得暗自咬牙发狠:
“等着,等爷弄身好行头,定叫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娘们儿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大帅逼’!”
骤然间,湖畔仕女佳人如同被施了魔咒,莺莺燕燕地骚动起来,成群结队涌向水边,踮着脚尖,摇着团扇,与身旁的“闺蜜”交头接耳,粉面含春,眸中尽是痴迷与渴盼。
“哇!快看,快看!是金陵第一才子侯跃白侯公子唉!”
“呀!好生俊俏!这通身的气派,真真是谪仙临凡!”
“啧啧,痴情如斯,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有这般天大的福分,能得侯公子如此倾心?”
林晚荣顺着那些灼热目光望去,只见烟波浩渺的湖面上,三艘雕梁画栋的画舫迤逦而来。
每艘皆有两层楼高,飞檐斗拱,灯火通明,气派非凡。
左右两艘船头,各垂下一幅巨大的洒金条幅,右书“春风抚我意”,左题“只为君倾心”。
中间那艘船头,一位年轻公子负手而立。
但见他面如冠玉,长衫胜雪,手中一柄湘妃竹折扇轻摇,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说不尽的风流倜傥,道不完的潇洒从容。
晚风拂过,衣袂飘飘,真个是玉树临风,引得岸上女子又是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
这三艘画舫的对面,却泊着一艘更为庞大华美的画舫,其精巧奢华,远胜侯公子的座驾。
飞檐翘角上悬挂的琉璃宫灯,映得水面流光溢彩。只可惜舱室被重重锦绣帘幕遮掩,难窥其中佳人真容。
唯见船头一盏硕大的明角灯笼,在夜风中摇曳,上面一个烫金的“洛”字,熠熠生辉。
“是洛小姐!金陵第一美女兼才女洛凝洛小姐的画舫!”
林晚荣身旁一个女子激动地尖叫起来,满面红光,俨然是这位洛小姐的狂热拥趸。
金陵第一才子?林晚荣心中嗤笑,不过是个靠祖荫和几首酸诗博名头的纨绔罢了。
至于那什么金陵第一美女兼才女,更是让他不屑一顾。
在他那个时代,所谓“美女作家”多如过江之鲫,哪个不是顶着才女名头行那卖弄风骚之事?早已是见怪不怪。
“听闻侯公子痴恋洛小姐已逾两载,他身为金陵府尹的公子,又是名动江浙的才子,这般家世,这般文采……唉,我若是洛小姐,只怕早已欢喜得晕死过去,恨不得立时便以身相许了!”
一个花痴女子双手捧心,眼中几乎要滴出蜜来。
“切!”
旁边一个显然是洛凝铁杆拥趸的女子不屑地撇嘴:
“洛小姐号称金陵第一才女,论诗才,未必输于侯公子!论家世,她可是江苏总督的掌上明珠,比这侯府尹的公子还要高上一筹!依我看,洛小姐眼界高着呢,未必瞧得上他!”
“话可不能这么说。”花痴女立刻反驳:
“侯公子与洛小姐,一个才子,一个佳人,一个家世显赫,一个门第清华,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放眼整个江浙,乃至江南,还能找出比他们更般配的么?”
林晚荣无奈地摇摇头,女人天性八卦,古今皆然。
他目光投向湖心,只见那风流倜傥的侯公子已将自家画舫稳稳泊在洛小姐的巨舫之侧,正躬身抱拳,对着那帘幕深垂的船舱说着什么,姿态谦恭有礼。
过了许久,那洛小姐的画舫舱门才“吱呀”一声轻启,走出一个身着淡绿衫子、梳着双丫髻的俏丽丫鬟。
她立于船头,对着侯公子福了一福,樱唇轻启,说了几句。
距离太远,林晚荣听不真切,只瞧见那侯公子脸上神色变幻,先是掠过一丝明显的失望,旋即又被更浓烈的喜悦所取代。
“这姓洛的小妞,到底是应了还是拒了?这小白脸怎么一会儿哭丧一会儿笑的?”林晚荣看得一头雾水,心中嘀咕。
只见那洛小姐的画舫已缓缓调头,向着湖心深处驶去。
侯公子却依旧立于船头,羽扇轻摇,目光痴痴追随着远去的船影,脸上那副深情款款、恋恋不舍的模样,看得林晚荣一阵牙酸。
“呸!装模作样!”他心中暗啐,“论起泡妞的手段,你爷爷我甩你十八条街!瞧你那副花痴德性!”
然而,林晚荣此刻却是高估了自己,也小觑了这异世的“风流英豪”。
他初来乍到,哪里知晓这金陵城中的绝色佳人,早已被各路“近水楼台”捷足先登,瓜分殆尽。
眼前这位被无数才子奉若神明的金陵第一才女洛凝,其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表象之下,早已被那侯跃白侯公子亵玩得如同勾栏里最驯服的窑姐儿一般。
甚至连她身边那清秀可人的贴身丫鬟贝儿,也早被侯公子收用,时常主仆二人一同侍奉,共效于飞之乐。
至于为何在这众目睽睽的玄武湖上,侯跃白还要如此大张旗鼓地示爱,而整个金陵的“上流圈子”竟无半点风言风语?
这自然是洛凝这位总督千金自己的癖好。她骨子里贪恋着被无数风流才子众星捧月般“追求”的虚荣,沉醉于在那些眼高于顶的贵族小姐面前那份独领风骚的得意。
试想,连名满金陵的第一才子侯跃白都对她痴心一片,苦苦追求,而她还能对其“不屑一顾”,这份矜持与高傲,岂非更显得她身价非凡?
而那些同样对侯跃白芳心暗许的富家千金们,每每见她如此“冷待”侯公子,心中那份酸涩妒恨,更是让洛凝的自尊心得到了无上的餍足。
而侯跃白,自然也乐得陪她演这场“才子痴情,佳人冷傲”的大戏。
毕竟,戏台之下,在那销魂蚀骨的闺房之中,这位洛大小姐伺候起他来,当真是百依百顺,予取予求,其放浪形骸、曲意逢迎之态,比之勾栏里最善解人意的名妓尤有过之而无不及。
或是在她主持的赛诗会上,侯跃白于众目睽睽之下扮演那痴情种子,才压群伦,一首首缠绵悱恻的情诗信手拈来,字字句句皆是向她倾诉衷肠,却总被她以一副拒人千里的高冷姿态“婉拒”,引得满座才子扼腕叹息,闺秀们芳心暗碎。
待得曲终人散,宾客尽去,侯跃白便会在那空寂无人的会场,大喇喇地敞开下摆,露出那早已昂然怒挺的阳物。
而方才还如冰山雪莲般高不可攀的洛才女,此刻便已乖顺地跪倒在他两腿之间。
螓首低垂,饱满柔软的红唇如饥似渴地贴上那粗壮狰狞的棒身,滑腻湿热的香舌如同最灵巧的蛇信,熟练而麻利地舔舐着每一寸虬结的筋络,从紫红油亮的龟头,到青筋盘绕的棒身,再到那沉甸甸的卵袋,无一遗漏。
那副贪婪吮吸、媚眼如丝的淫态,哪里还有半分金陵第一才女的清高?
其口舌侍奉之技,便是勾栏里那些以“品箫”绝技闻名的红牌阿姑见了,怕也要自叹弗如!
侯跃白对此自是深有体会——他这金陵第一才子的名头,于风月场上亦是攻城拔寨的利器,尝过的名花艳蕊不知凡几,洛凝的“技艺”在其中亦是上上之选。
又或是在陪她郊外踏青、寻幽访胜之时,只需一个眼神,她那贴身丫鬟贝儿便会心领神会地远远走开,假作欣赏风景,实则警惕地替他们把风。
而侯跃白便会将这位总督千金如同发情的母犬般按倒在芳草萋萋的野地上,令她螓首深埋于散发着泥土与青草气息的草丛中,雪白浑圆的美臀却高高撅起,跪趴在松软的草地上。
他则跪伏于其后,随手将那柄象征风雅的折扇丢在一旁,两只大手如铁钳般牢牢把住她那滑腻可堪盈盈一握的蜂腰,腰身发力,胯下那根早已硬如烙铁的阳物便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狠狠贯入!
随即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每一次深入都直捣花心,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黏腻滑亮的淫水,将那萋萋芳草浸润得一片狼藉。
他得意地操干着这具被无数金陵才子魂牵梦萦的娇躯,听着身下美人儿从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媚吟,心中那份征服的快感简直无以复加!
洛凝为防珠胎暗结,自是不准他泄在体内。
不过为了补偿,她总是心甘情愿地跪在他面前,扬起那张足以令百花失色的精致面庞,一双剪水秋瞳荡漾着化不开的春情媚意,当着他的面,将喉管放松,将他喷射出的、浓稠如浆的白浊阳精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
末了,还故意砸吧砸吧那沾着白沫的樱唇,眼波流转地睨着他,仿佛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
侯跃白格外痴迷洛凝跪在他胯下,喉头耸动,吞咽他“子孙”时那副既屈辱又淫媚的模样。
尽管不能内射,他倒也乐得轻松——毕竟总督千金的肚子若是大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只是苦了洛凝,侯跃白天赋异禀,性欲旺盛如蛮牛,阳精更是量多质稠。
洛凝曾好奇地试过,他一次喷薄而出的白浊精液,竟能盛满整整一个茶盏!
每每将她的小嘴塞得鼓鼓囊囊,有时甚至来不及吞咽,那浓稠的浆液便混合着她的香津,从她纤巧精致的下巴蜿蜒滑落,其间还夹杂着许多大小不一的气泡,散发出浓烈的雄性腥臊,景象淫靡奇异至极。
更令洛凝惊骇的是,这侯公子竟能一夜之间连御她七次!
直将她操干得浑身瘫软如泥,雪白的娇躯上沾满了他喷射的斑斑白浊,脸上、发间、甚至睫毛上都挂着黏腻的精珠,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而他竟还能神采奕奕,龙精虎猛,与他那看似不甚健硕的身材形成了荒诞的对比。
至此,洛凝算是彻底被侯跃白这头“蛮牛”给“耕”服了。
俗语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到了侯跃白这里,却成了“田”被“牛”耕得哀哀求饶。
反正她洛凝是万万敌不过这侯公子的“神勇”了。
在这玄武湖当众“求爱”的当晚,一身青衫、手摇名贵折扇的侯跃白,便如识途老马般,悄无声息地登上了总督千金那艘华美画舫。
此刻的玄武湖一角,虽已皓月当空,但寻欢作乐的各色画舫依旧灯火通明,丝竹管弦之声隐隐可闻。
洛凝的画舫上,下人们早已得了严令,远远避开,偌大的船舱内,唯有洛凝与她那贴身丫鬟贝儿二人。
侯跃白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四周,确认无人窥探后,身形一闪,便如狸猫般滑入了画舫内舱。
舱内灯火通明,烛火被轻纱灯笼罩住,光线柔和而暧昧。他一眼便瞧见外间小厅里,一个身着淡绿衫子、梳着双丫髻的清秀女子正坐在小几旁,小口小口地吃着点心,正是洛凝的贴身丫鬟贝儿。
贝儿见侯跃白进来,慌忙放下手中糕点,站起身来,一张清秀小脸瞬间飞起两朵红云,如同熟透的苹果。
她盈盈福下身去,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侯公子安好。”
侯跃白却不答话,径直走到她面前,手中折扇“唰”地一声合拢,用那冰凉的扇骨轻轻挑起贝儿小巧的下巴。
贝儿身子一僵,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那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脖颈,身子也软绵绵地似要站立不住。
男子灼热而带着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心如鹿撞,呼吸都变得急促。
侯跃白低头,在她那微微颤抖的樱唇上印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随即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贝儿那双因情动而水雾迷蒙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好贝儿,且在此处候着。待本公子‘教训’完你家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姐,再来好好‘疼爱’你这知情识趣的小蹄子。”
说罢,折扇在掌心轻轻一拍,转身便撩开珠帘,向内室走去。
空留下贝儿痴痴地望着他挺拔的背影,一双小手紧紧绞着衣角,胸脯起伏不定。
她早已习惯了替侯公子和小姐遮掩这等风流韵事,此刻心中虽羞,却也隐隐期待。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窗边,警惕地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尽职地扮演着“把风”的角色。
内室之中,暖香浮动。
一张垂着细密珍珠帘幕的紫檀木拔步大床占据中央,床下随意搁置着一双做工精巧、缀着明珠的绣花鞋。
显然,床上的佳人早已“恭候多时”。
“凝儿。”侯跃白踱步至床前丈许处停下,手中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左手掌心,摇头晃脑,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与薄责:
“今日你这般当众‘冷落’于我,可是又让本公子在一干好友面前大大地丢了面子。他们笑我堂堂金陵第一才子,在你洛大才女面前,竟如那摇尾乞怜的癞皮狗一般,一文不值呢。”
话音未落,珠帘轻响。
一只欺霜赛雪的纤纤玉手探出,将那细密的珠帘左右拂开。
洛凝屈膝侧坐于锦被之上,身上仅披着一袭薄如蝉翼的淡紫色轻纱。
轻纱之下,那玲珑浮凸的曲线、饱满高耸的玉峰、纤细柔软的腰肢、乃至腿心处那一片神秘的幽谷阴影,皆若隐若现,诱人遐思。
她轻咬着下唇,一双剪水秋瞳含羞带怯地望向侯跃白,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声音更是娇嗲得能滴出蜜来:
“那……公子想要小女子如何赔罪呢?”
说话间,那对未着罗袜、圆润如珠的玉足,正不安分地在柔软光滑的锦被上轻轻滑动、摩挲,足尖微微绷紧,透露出主人内心那难以按捺的焦渴与期待。
第二回:檀口含箫吞元浆,莲足分蕊献花房
绝色倾城,妩媚异常的洛凝,此刻如同待宰的羔羊,可怜巴巴地侧坐在那铺着大红锦被的香闺绣榻之上。
盘起的流云髻一丝不苟,更衬得她颈项修长如天鹅。几缕不听话的青丝垂落颊边,随着她微微急促的呼吸轻轻拂动,平添了十分的慵懒与诱惑。
她盘起流云髻的长发柔顺诱人,而在她美靥两侧的一缕青丝让她更有诱惑了。
侯跃白却并不急于上前,依旧好整以暇地站在离床五六步远的地方,目光如同鉴赏一件稀世珍宝般,在她那半遮半掩的诱人胴体上流连,嘴角噙着一丝掌控一切的微笑:
“凝儿冰雪聪明,难道还不知本公子想要什么‘赔罪’么?何必明知故问?”
洛凝闻言,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与了然。
她不再言语,竟直接背转过身去,两手撑在柔软的锦被上,腰肢款摆,将那浑圆挺翘、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臀高高撅起,正对着侯跃白。
那薄如蝉翼的轻纱根本遮掩不住臀瓣间那一道深邃诱人的沟壑,以及其下那若隐若现的、被一条薄薄白色亵裤包裹的饱满阴阜。
她一边用那丰腴的臀肉画着撩人的圆弧,一边从喉间溢出甜腻得化不开的娇吟:
“侯大哥……凝儿……凝儿知错了……凝儿这里……好空……好想要侯大哥的……大宝贝儿……狠狠填满……”
那副摇臀摆尾、媚声求欢的姿态,与那勾栏瓦舍里最下贱的娼妓无异,哪里还有半分总督千金、金陵才女的矜持?
侯跃白眼中欲火大炽,却依旧维持着那份才子的从容。
他缓步上前,手中折扇“唰”地展开,竟用那坚硬的扇骨尖端,隔着洛凝身上那层薄纱,精准地戳弄在她那微微凹陷的、湿热敏感的股沟之上!
“嗯啊~!”
洛凝娇躯剧颤,如同被电流击中,那高高撅起的雪臀猛地一缩,随即又更加浪荡地摇晃起来,如同风中摇曳的罂粟花。
她螓首回转,眼波迷离,红唇微张,吐气如兰:
“侯大哥……莫要再折磨凝儿了……凝儿……受不住了……”
侯跃白却冷哼一声,手中折扇猛地扬起,带着风声,“啪”地一声脆响,狠狠抽打在那两瓣诱人的臀肉之上!
力道之大,瞬间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痕。
“啊——!”
洛凝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臀肉如同受惊的玉兔般剧烈弹跳,臀浪翻滚,淫靡非常。
“今日席间,那些个狐朋狗友可没少笑话我!说我侯跃白枉称金陵第一才子,在你洛大才女面前,不过是条摇尾乞怜的癞皮狗!你洛大小姐风采过人,高傲异常,冰清玉洁,视天下男子如无物呢!”
侯跃白口中说着羞辱之词,左手却已抚上那被他抽打得微微发烫的臀瓣,掌心带着薄茧,在那滑腻如凝脂的肌肤上缓缓揉搓,力道时轻时重,带着强烈的暗示。
洛凝闻言,非但不恼,眼中反而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与满足。
她扭动着腰肢,将臀瓣更加用力地向后挺送,迎合着男人大手的抚弄,声音愈发娇嗲甜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侯大哥……他们……他们当真如此说凝儿么?”
她螓首依旧扭着,美眸紧紧盯着侯跃白,那眼神里充满了对“冰清玉洁”、“风采过人”这类评价的渴望与求证。
侯跃白心中冷笑,知晓这贱人最是贪恋这等虚名。
他不再矜持,一屁股在洛凝的香闺绣榻边沿坐下,随手将那柄名贵的折扇丢在一旁。
猿臂一伸,便揽住洛凝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将她那温香软玉般的身子拉入自己怀中,让她侧坐在自己大腿之上。
右手则毫不客气地穿过她腋下,隔着那层薄纱,精准地攫住她胸前那团饱满高耸、弹性惊人的软肉,五指收拢,肆意揉捏把玩起来。
“自然是真的。”侯跃白感受着掌心那团丰腻的绵软在指缝间变形,顶端那粒硬挺的蓓蕾隔着薄纱摩擦着他的掌心,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他低头,在洛凝敏感的耳垂上轻咬一口,呵着热气说道:
“凝儿可是他们那群癞蛤蟆做梦都想一亲芳泽的仙子呢。可惜啊,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他们心中那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洛仙子,此刻正像条发情的母狗般,在本公子怀里摇尾乞怜,渴望着被狠狠肏弄呢!”
洛凝被他露骨的话语和粗暴的揉弄刺激得浑身发软,如同没了骨头般紧紧依偎在侯跃白坚实的胸膛上,螓首微仰,红唇翕张,急促地喘息着,呵出的气息带着甜腻的暖香。
她星眸半闭,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口中溢出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嗯……侯大哥……凝儿……凝儿就是你的母狗……只求大哥……疼惜……”
“岔开!”
侯跃白命令道,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享受着软玉温香在怀的滋味,姿态愈发显得潇洒从容,仿佛怀中抱着的不是总督千金,而是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
洛凝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无需思考,身体便已形成了条件反射。
她立刻从侯跃白腿上滑下,双膝跪在柔软的锦被上,上身微微后仰,两只柔荑玉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抓住了自己两只纤细玲珑的脚踝!
随即腰肢发力,双腿如同最驯服的奴隶般,大大地向两侧分开,摆出一个极其羞耻、极其下贱的“M”型!
那圆润修长的大腿根处,薄纱滑落,亵裤紧绷,将腿心处那饱满隆起的阴阜轮廓勾勒得纤毫毕现!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熟练得令人心惊!
显然,这位洛大小姐早已不知多少次在侯公子面前摆出这等屈辱的姿势,早已是“熟能生巧”了。
若是让那些将她奉若神明的金陵才子们,或是那些嫉妒她美貌才情的闺阁小姐们,见到此刻这位总督千金、金陵第一才女竟如勾栏里最低贱的娼妓般,主动岔开双腿,摆出如此淫荡下贱的姿势任人亵玩,只怕会惊得眼珠子掉出来,怀疑自己身在梦中!
侯跃白眼中淫光大盛,右手终于从那团被揉捏得微微发红的软肉上移开,目标直指那从未有外男得见的、此刻正门户大开的隐秘花园!
他熟练异常地探入那薄纱之下,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稍一用力,“嗤啦”一声轻响,那薄薄的白色亵裤便被扯下,如同丢弃一块破布般,随手抛在了床下,恰好盖住了洛凝那双精致的绣花鞋。
失去了最后一丝遮掩,洛凝那微微隆起、如同初绽玉兰般的阴阜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其上覆盖的耻毛并非十分浓密,却修剪得整整齐齐,形成一个精致的倒三角,更添几分诱惑。
而两片肥美粉嫩的阴唇,此刻正如同受惊的蚌肉般微微翕张、颤抖,顶端那粒小巧玲珑的阴蒂,如同剥了皮的紫葡萄,充血挺立,在稀疏的耻毛间若隐若现。
蜜穴入口处,已然是水光潋滟,一丝晶莹黏腻的淫液正顺着粉嫩的肉缝缓缓渗出,散发出雌性特有的、甜腥诱人的气息。
这副情动难耐、门户洞开的模样,当真是个天生的骚浪蹄子!侯跃白心中暗赞。
他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如同最灵巧的探针,毫不客气地直接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入口!
指尖精准地拨开那两片柔嫩湿滑的阴唇,在那最敏感、最娇嫩的蚌肉上肆意刮弄、揉捻!
“噫噫噫——!”
洛凝如遭电击,高高抬起的、屈着的双腿猛地一颤,十根如同玉笋般晶莹剔透的脚趾骤然蜷缩绷紧,螓首不受控制地向后仰起,喉间迸发出一串高亢短促的惊喘。
满头青丝随着她剧烈的摆动而散落下来,几缕黏在汗湿的额角,几缕拂过她因情欲而酡红如醉的娇靥,更添十分放浪形骸的媚态。
侯跃白嘴角噙着掌控一切的笑意,两根手指如同玩弄琴弦般,在那片湿热滑腻的秘地肆意撩拨。
时而用指腹重重碾压那粒勃起如豆的阴蒂,时而用指尖快速搔刮那翕张的穴口嫩肉,时而又将两指探入那紧窄湿热的蜜道浅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快速抠挖搅动!
每一次动作,都带出更多黏滑温热的淫水,将那修剪整齐的耻毛浸润得湿漉漉、亮晶晶。
洛凝的身子如同狂风中的柳条般剧烈扭摆,紧握着脚踝的双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她死死维持着那羞耻的“M”型姿势,强忍着下体传来的、如同潮水般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快感,红唇颤抖,带着哭腔哀求:
“不……不要……侯大哥……莫要再折磨凝儿了……凝儿……凝儿要死了……啊~~!”
侯跃白姿态依旧闲适淡然,仿佛只是在品茗赏花。
即使身下这位是名动金陵的总督千金、第一才女,在他眼中,也不过是胯下一具可供肆意玩弄的肉体,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母狗罢了。
与勾栏里那些花钱就能买到的名妓并无本质区别,只不过多了个好身世、好名声的包装而已。
他笑着,缓缓抽出了那两根在洛凝蜜穴中作怪的手指,带出一缕黏连的银丝。
在洛凝那因骤然空虚而略显迷惘、带着渴求的目光中,他将那根沾满了晶莹爱液、散发着浓郁雌香的食指,缓缓递到了她饱满诱人的红唇边。
“凝儿,”侯跃白的声音带着蛊惑,“你的‘舌灿莲花’之技,可是名动金陵。来,让大哥看看,这些时日可有长进?”
洛凝瞬间会意,眼中闪过一丝羞赧,旋即被更浓烈的媚意取代。她毫不犹豫地张开那如花瓣般娇艳的樱唇,主动将男人那根带着她自身淫靡气息的手指含入口中!
同时,紧握脚踝的双手自然松开,放下了那高高扬起、门户洞开的大腿,重新屈膝侧坐,如同温顺的猫儿般紧靠在侯跃白身侧。
一张玉面早已红得如同熟透的虾子,仿佛要滴出血来。
她星眸含情,水光潋滟地仰望着身旁这位英俊非凡、才华横溢的侯大哥,眼神中充满了献祭般的虔诚与渴望。
侯跃白用那根被温热口腔包裹的食指,灵巧地捉住她滑腻柔软、如同小蛇般的小舌头,肆意地揉捏、挑逗、把玩。
洛凝被这极具侮辱性的举动刺激得浑身轻颤,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只是嗔怨地飞了侯跃白一个媚眼,鼻中发出一声似羞似喜的轻哼。
随即,她便主动扬起螓首,如同最温顺的宠物般,顺从地舔舐、吸裹起男人的手指来。
她灵巧滑腻的香舌如同有了生命,在侯跃白的指尖缠绕、游走、扫荡。
时而如蜻蜓点水般轻触指尖,时而如灵蛇吐信般快速舔舐指缝,时而又用力吮吸,仿佛要将那指尖的每一丝味道都榨取出来。
她甚至摆动起螓首,模仿着吞吐阳物的动作,细腻精致的脸颊因用力吸吮而深深凹陷下去。
一双美眸更是时不时地瞥向侯跃白含笑的眸子,眼波流转间,充满了邀功请赏的媚态。
侯跃白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湿滑、紧裹的极致触感,再想到洛凝平日里在外人面前那副雍容华贵、端庄矜持、对寻常男子不屑一顾的高傲模样,又忆起那些才子们对她“冰清玉洁”、“才貌双冠”、“兰心蕙质”的赞誉之词,一股强烈的征服快感与荒诞的得意瞬间充斥胸臆!
可惜啊可惜,那些将她奉若神明的蠢材们,永远也看不到这位洛大小姐此刻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跪舔男人手指的淫媚模样!
他脸上的笑意愈发深邃,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控全局的优越感。
“凝儿妹子的口舌功夫果然了得,不枉金陵盛传洛小姐‘舌灿莲花’。”侯跃白如同在品评一首绝妙好诗般,摇头晃脑地赞道,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明显的遗憾:
“只可惜……这物件终究是小了些,难以尽展凝儿你这金陵第一才女的绝妙‘口才’啊。”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自己胯下那早已将长衫顶起一个巨大帐篷的部位。
洛凝闻言,自然明白他的弦外之音。
她恋恋不舍地吐出那根被她舔舐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手指,红唇微张,琼鼻翕动,喘息着说道:
“那……那小女子可就要让侯大哥……好好见识一番……凝儿真正的‘口才’了……”
话音未落,她已如同最柔顺的奴隶般滑下床榻,赤着一双玲珑玉足,踩在微凉的船板上,盈盈跪倒在侯跃白两腿之间!
两只欺霜赛雪的柔荑玉手,已经如同最灵巧的侍者般,麻利地动了起来。
她熟练地解开侯跃白腰间那根名贵的丝绦系带,随手抛在身后的锦被上。
随即,纤纤十指如同穿花蝴蝶般,三下五除二便将侯跃白那身青布长衫的衣襟彻底敞了开来!
一根早已怒目圆睁、青筋虬结、散发着惊人热力与浓烈雄性气息的紫红阳物,如同出柙的怒龙般,被她那平日里只用来执笔挥毫、抚琴作画的纤纤玉手,小心翼翼地“请”了出来,轻轻握在掌心,温柔地套弄起来。
洛凝仰起那张艳若桃李的俏脸,眼波盈盈地望着含笑俯视自己的侯大哥,眼神中充满了虔诚与渴望。
侯跃白只觉下体一凉,随即被一只温软滑腻、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包裹。
那恰到好处的力道,那生涩中带着技巧的套弄,让他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腰眼一阵酥麻。
他低头,看着自己那根粗壮狰狞、尺寸惊人的阳根,正傲然挺立,紫红油亮的龟头如同愤怒的蛇首,几乎要抵到洛凝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深知自己这“凶器”的威力,耐心地等待着这位金陵第一才女的“口舌侍奉”。
洛凝用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温柔地梳理着他阳根周围略显杂乱的毛发,感受着掌心那根肉棒惊人的热度与搏动。
她小手微微用力,将那怒张的龟头轻轻向下压去,正对着自己微张的樱唇。
随即,她毫不犹豫地矮下螓首,伸出那粉嫩诱人的丁香小舌,如同品尝珍馐般,在那微微张开的、渗出透明黏液的马眼上,极其色情地、长长地舔了一口!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雄性荷尔蒙与淡淡腥臊的独特气息,瞬间冲入她的鼻腔!
“哼嗯~”
洛凝琼鼻微皱,发出一声似嗔似怨的娇哼,声音甜腻得能拉出丝来:
“凝儿……凝儿可是焚香沐浴,里里外外都清洗得干干净净,才敢来伺候侯大哥的……侯大哥你却坏透了……这味道……好生霸道……熏得凝儿头晕呢……”
她嘴上虽如此娇嗔埋怨着,动作却丝毫不停!
红唇微启,竟是将那硕大狰狞的龟头连同小半截棒身,一口含了进去!
随即,那条滑腻温软的香舌便如同最灵巧的刷子,在口腔内壁的配合下,疯狂地卷扫、舔舐、吮吸起来!
大量的香津从她舌底、腮腺中不断分泌而出,如同最殷勤的清洗剂,冲刷着侯跃白阳具的每一寸肌肤,试图将那浓烈的雄性气息“清洗”掉,却又不可避免地与之混合,形成一种更加淫靡的浆液。
很快,洛凝那饱满诱人的红唇变得亮晶晶、水润润,唇角甚至溢出了混合着唾液与前列腺液的黏腻丝线。
她的螓首开始有节奏地左右摆动、上下起伏,好让那滑腻的香舌能更加细致地舔弄到阳具的每一处沟壑、每一条筋络。
“嘶……”
侯跃白舒服得微张着嘴,倒抽着凉气。
他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洛凝那盘得一丝不苟的流云髻上,感受着自己粗壮的阳物被一个温暖、湿润、紧致、滑腻的腔室紧紧包裹,一条灵活如蛇的香舌正不知疲倦地在那敏感的棒身上游走、挑逗、刮搔。
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窜上头顶,让他浑身燥热,性欲如同野火般熊熊燃烧!
他再也按捺不住,箍在洛凝脑后的双手骤然发力,如同铁钳般紧紧把住她的螓首,开始用力地前后推拉起来!
他要让自己的阳物更深、更狠、更彻底地贯穿这温暖的口腔,让那滑腻的舌苔、紧致的喉管,都成为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唔……嗯……咕啾……”
龟头前端那圈敏感的软肉,在侯跃白大力的推送下,狠狠摩擦着洛凝滑腻的舌苔,发出细微而淫靡的“唧咕”声。但更响亮的,是那“吧唧吧唧”的、阳物在湿热口腔中疯狂抽插的黏腻水声!
洛凝在如此激烈的吞吐蹂躏下,口腔内壁被摩擦得发麻,大量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泌出,混合着被带出的前列腺液,沿着她纤巧精致的下巴蜿蜒滑落,如同喝漏的茶水。
一些黏腻的液体滑落在她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上,一路向下,浸湿了轻纱;更多的则直接滴落在光洁的船板上,发出“哒……哒……”的轻响,在寂静的船舱内显得格外清晰。
侯跃白如同驾驭烈马的骑士,双手如铁箍般没有丝毫放松,依旧强有力地推拉着洛凝的螓首,让那根如烧红铁棍般的阳物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硕大的龟头甚至一次次突破喉关,深深顶入那更为紧窄湿热的喉管深处!
“呕……呃……”
洛凝的喉咙被异物强行侵入,本能地产生强烈的呕吐反射,喉管随着粗暴的抽插而不停地痉挛、起伏、收缩。
但她的“口技”早已被侯跃白调教得炉火纯青,这点小小的“不适”,对她而言不过是增添几分被征服的快感罢了。
她的螓首顺从地随着侯跃白大手的力道前后移动,鲜艳欲滴的红唇甚至一次次直接触碰到他阳物根部浓密的毛发,撞击在他紧绷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随着这狂暴的口交持续,侯跃白的阳具膨胀得更加惊人,青筋怒张,将洛凝那原本小巧的樱桃檀口撑得满满当当,两片红唇被拉扯到极限,紧密地、毫无缝隙地贴合着那紫黑油亮的棒身。
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变得鼓胀饱满,携着那宽松的囊袋,随着侯跃白每一次用力的推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洛凝那精致小巧的下巴上!
“啪!啪!啪!”
那响亮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在寂静的船舱内回荡,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是男女交合时小腹撞击臀瓣的声响,却不知这仅仅是在粗暴地口交而已!
洛凝努力地张大自己的小嘴,最大限度地放松喉关,卖力地吞吐着,迎合着这狂暴的侵犯。
但在如此剧烈、如此深入的抽插下,她也渐渐感到吃力,呼吸变得困难,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地溢出眼角。
她撑在侯跃白大腿上的两只小手,不自觉地用力抓紧,指甲甚至隔着布料嵌入了皮肉!
“嘶!”
侯跃白大腿传来一阵刺痛,眉头微皱。
尽管他知道,洛凝的极限远未达到,若继续这般狂暴地干她的嘴直到射精,非得将她那娇嫩的樱唇干得红肿破裂不可。
让这位以美貌著称的金陵第一才女顶着一张破相的嘴巴见人,可不是他的初衷——他还需要她维持那副“冰清玉洁”的假象,供他长久亵玩呢。
他略一沉吟,便松开了箍着洛凝螓首的双手。
“噗哈……咳咳……”
洛凝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吐出那根沾满她唾液、亮晶晶、湿漉漉的巨物,低着头,红唇急速地翕张,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咳嗽和喘息。
她仰起头,泪眼婆娑地看了侯跃白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感激与更深沉的臣服。
随即,她竟又矮下头去,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般,张开红唇,将侯跃白那两颗鼓胀饱满、布满褶皱的黑褐色卵蛋,小心翼翼地含入口中!
用那编贝般的玉齿,如同啮咬珍果般,轻轻地、挑逗性地撕咬着那敏感的囊皮!
“喔——!”
侯跃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舒爽刺激得浑身一颤,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他忍不住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洛凝脑后那如瀑的及腰青丝,感受着发丝在指间的柔顺丝滑。
“好凝儿,莫急,慢慢来……”
他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两只裸露在外的大腿因为快感而微微抬起,两手向后撑在洛凝的锦被上,身体舒展成一个极其享受的姿势。
“往下一点……对……对……就是那里……用凝儿你的小香舌……往里面舔……喔……好……好厉害……凝儿……你这小嘴……当真是……人间极……品……”
第三回:蟾宫折桂探幽谷,菊蕊噙香啜秽污
“哼嗯~这里……这里好生腌臜啊,侯大哥……”
洛凝侧着脸,吐出的温热气息如同羽毛般拂过侯跃白臀下的敏感肌肤。
她一张俏脸羞得如同滴血,但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更加卖力地侧着头,伸出那粉嫩滑腻的香舌,如同最殷勤的清洁工般,用力舔舐着男人那最隐秘、最肮脏的所在——他的屁眼!
她甚至毫不嫌弃地吐出舌尖,如同钻头般,用力地向那紧皱的菊蕾深处钻挤、卷扫!
杂乱粗硬的肛毛如同刷子般,摩擦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和唇瓣,糊得她饱满柔软的小嘴上沾满了男人最私密处的碎毛与淡淡的异味。
“嗷——!”
侯跃白猛地仰起头,闭着眼睛,喉间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低吼!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从未被如此“光顾”过的后庭,被一根滑腻、柔软、温热的灵巧之物用力地挤弄、舔舐、钻探着!
那奇异的、带着强烈羞辱与极致快感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哈哈哈!妙!妙极!金陵第一美女……竟跪在本公子胯下……舔舐菊门……此等艳福……当真是……喔……爽煞我也!”
他喘息着,话语中充满了征服者的得意与荒淫:
“凝儿……你果真是……堂前贵妇……人前才女……床前……却是最下贱、最会伺候男人的……荡妇啊!哈哈哈!”
洛凝被他这露骨的羞辱话语刺激得浑身发烫,终于收回了小舌,低头“呸”地一声,吐出一小撮沾着口水的、黑硬的肛毛。
她抬起水汪汪的媚眼,嗔怨地瞪了侯跃白一眼,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还不都是……为了让侯大哥舒服……凝儿才……才这般作践自己……下次……下次凝儿可不依了……”
侯跃白见她这副又羞又媚的模样,心头一荡,忙放下高抬的双腿,俯下身,两手捧起她那张沾着些许污秽却依旧美艳绝伦的俏脸,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声音也放得轻柔:
“好凝儿,莫恼。侯大哥是真心喜欢你这样……喜欢你这副为了取悦我……什么都肯做的下贱模样……以后……大哥不调笑你了便是……”
他口舌生花,哄骗女人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三言两语便哄得洛凝转嗔为喜。
洛凝皱着秀气的眉毛,微微挪动了一下跪在船板上的膝盖,声音带着一丝娇弱:
“侯大哥……凝儿……凝儿的腿……麻了……”
侯跃白闻言,猿臂一伸,直接将她那温香软玉般的娇躯打横抱起,轻轻放回那铺着大红锦被的香榻之上。
他两手覆上她那两条修长圆润、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玉腿,掌心带着薄茧,力道适中地在她腿上的穴位轻轻推拿揉捏,为她疏通气血。
看着怀中美人儿满面桃花,星眸半闭,红唇微张,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侯跃白哪里还按捺得住?低吼一声,便如同饿虎扑食般压了上去!
月色迷蒙,透过画舫的雕花窗棂,洒下斑驳的光影。
洛凝那紫檀木的拔步大床,开始发出有节奏的、越来越急促的“嘎吱……嘎吱……”声,伴随着女子那一声声时而高亢、时而婉转、时而如泣如诉的妩媚浪叫,交织成一曲最原始、最淫靡的乐章,在寂静的湖面上幽幽回荡。
这一夜,侯跃白龙精虎猛,在洛凝这具诱人的胴体上连泄了三次!
每一次,他都谨记洛凝的“禁令”,在即将喷薄而出的紧要关头,猛地抽出那深陷泥泞花房的巨物,将那滚烫浓稠、如同牛乳般白浊的阳精,尽数喷射进早已备好的、洛凝平日饮茶的青玉盏中!
三次下来,竟足足盛满了三大盏!那浓稠的精浆在玉盏中微微晃动,散发出浓烈而独特的雄性气息。
“凝儿,”侯跃白斜倚在床头,指着那三盏白浊,嘴角噙着邪魅的笑意,“这可是侯大哥赏你的‘琼浆玉液’,一滴也不许浪费。”
洛凝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欢爱后的红晕与指痕,瘫软在凌乱的锦被间,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欠奉。
她嗔怨地睨了侯跃白一眼,眼波流转间却尽是媚意。挣扎着撑起酸软的身子,伸出纤纤玉手,捧起那第一盏尚带余温的浓精。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将红唇缓缓贴上那冰凉的盏口,仰起修长的脖颈,喉头耸动,竟真的“咕咚……咕咚……”大口吞咽起来!
那浓烈的腥臊气息直冲脑门,黏稠的浆液滑过喉咙,带来一种奇异的、带着强烈屈辱感的满足。
侯跃白看得淫心大炽!眼前这一幕,比之方才的肉体交欢更令他血脉贲张!
谁能想到,这位名动金陵、以才情美貌与家世傲视群芳的总督千金、第一才女,此刻竟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跪在他面前,大口吞咽着他的阳精!
这份将高高在上的仙子彻底拉下神坛、践踏于泥淖之中的征服感,简直令他爽到了骨髓里!
洛凝强忍着胃部的翻腾,连续将三盏浓精一饮而尽!
末了,还伸出粉舌,意犹未尽般舔了舔沾在唇角的精渍,眼波迷离地望向侯跃白,仿佛在等待主人的嘉奖。
看着她如此“懂事”,侯跃白淫笑一声,不慌不忙地从床榻旁一个暗格中,取出一物。此物非金非玉,通体银白,在烛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竟是一只通体银白、活灵活现的银蟾!
蟾身不过巴掌大小,却让人不敢小视,蟾口大张,露出里面一排细密的银牙,蟾身鼓胀,似乎内藏玄机。
“好凝儿,今夜如此乖巧,大哥自当好好‘奖励’你这小母狗一番。”
侯跃白把玩着那冰冷的银蟾,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洛凝看着那造型奇特的银蟾,美眸中闪过一丝好奇,更多的却是隐隐的不安:“侯大哥……这是……”
话音未落,侯跃白已将那银蟾冰冷的蟾身,直接按在了洛凝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依旧微微翕张、不断渗出黏腻爱液的蜜穴口!
“嗷嗷嗷嗷——!!!”
就在蟾口接触到那粒早已敏感不堪、肿胀如剥皮紫葡萄般的阴蒂的瞬间,洛凝如同被一道强烈的电流贯穿了全身,猛地弓起了身子,发出一连串不似人声的、高亢到破音的凄厉浪叫!
那银蟾的大嘴竟如同活物般猛地一合,两排细密的银牙精准无比地咬住了她最为娇嫩敏感的阴蒂!
与此同时,那鼓胀的蟾身竟“滋溜”一声,顺着那湿滑泥泞的蜜道,直接钻了进去!
“噫噫噫噫——!!!”
洛凝的浪叫瞬间变成了更加凄惨、更加癫狂的嘶鸣!她双目翻白,浑身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
那银蟾的身子冰冷刺骨,如同寒冰,而咬住她阴蒂的蟾口却如同烧红的烙铁,又烫又辣!
这极致的冰火两重天,同时作用于她最敏感的两处私密之地,带来的刺激简直如同将她抛上了九霄云外,又狠狠掼入无间地狱!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恐怖又如此销魂的滋味!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在锦被上疯狂地扭动、翻滚、痉挛,雪白的臀肉撞击着床板,发出“啪啪”的闷响,两条玉腿胡乱地踢蹬着,带起阵阵香风。
侯跃白看着洛凝这副被银蟾折磨得欲仙欲死、彻底失态的淫靡模样,心中快意更甚。
他轻笑着,抬起一只脚,用那沾着些许灰尘的脚底板,不轻不重地踹在洛凝那高高撅起、不断颤抖的雪臀之上,留下一个淡淡的灰印。
“啪!”
“嗷——!”
臀肉受袭,叠加着下体那冰火交煎的极致刺激,洛凝又是一声变了调的惨嚎,身体痉挛得更加厉害。
侯跃白却并未罢休,他竟将那只刚刚踹过洛凝臀瓣的大脚,缓缓挪到她那因剧烈扭动而微微张开的、如同雏菊般粉嫩的菊蕾之前!
然后,在洛凝那迷乱而惊恐的目光中,他将那根粗壮的大脚趾,如同攻城槌般,对着那紧致小巧的菊门,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齁齁齁齁——!!!不……不要……噫噫噫——!!!”
后庭骤然被如此粗大的异物强行侵入,带来的撕裂感与强烈的排泄欲,叠加着下体银蟾带来的冰火酷刑,瞬间将洛凝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她发出非人的惨嚎,身体如同被钉住的蝴蝶般剧烈扑腾,眼泪、鼻涕、口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混合着下体喷溅出的淫水,将身下的锦被浸湿了一大片。
侯跃白狞笑着,大脚趾在那紧窄火热的菊道内粗暴地搅动、抠挖、旋转!感受着那肠壁惊人的紧致与吸吮力。
少顷,他猛地将脚趾抽了出来!只见那粗壮的脚趾上,赫然沾着些许黄褐色的、黏腻的、散发着淡淡臭味的秽物!
“啧啧啧……”
侯跃白将脚趾放到洛凝眼前,如同看着一件稀罕物什儿,仔细凝视着上面的污秽,口中发出夸张的惊叹:
“原来……原来如同九天仙女下凡尘一般的洛大才女……这屁眼儿里……竟也是充满这般腌臜之物的啊!哈哈哈!当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趣!有趣得紧!”
此刻的洛凝,正被下体的银蟾折磨得死去活来,浑身痉挛,意识都陷入了半迷离的状态,眸中却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她如同一头彻底被欲望和痛苦支配的母兽,瘫在湿漉漉的锦被上,发出无意识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呻吟。
侯跃白看着脚下这具曾经高贵无比、此刻却卑贱不堪的娇躯,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他弯下腰,将那只沾着黄褐色秽物的大脚趾,直接塞进了洛凝那微张的、沾着精渍和口水的红唇之中!
“舔干净!”
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处于极乐巅峰与痛苦深渊夹缝中的洛凝,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与矜持。
她如同最下贱的母畜,本能地顺从着主人的命令。那条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立刻探出,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舔舐起侯跃白脚趾上的污秽!
她甚至主动吮吸着,将那带着自身羞耻味道的秽物,混合着男人的脚汗气息,一同咽了下去!
似是要将这污秽的证据消灭的干干净净,以维持自己“冰清玉洁”的人设,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见脚趾已被舔舐得干干净净,侯跃白这才满意地抽回脚,慢条斯理地穿好衣衫。
他瞥了一眼地上依旧被那银蟾折磨得满地打滚、浪叫不止的洛凝,对着外间早已听得面红耳赤、浑身发软的丫鬟贝儿吩咐道:
“贝儿,你自不必挂念你家小姐。她此刻……正‘舒爽’得很呢。”他指了指洛凝腿心处那依旧在“工作”的银蟾:
“此物名曰‘九窍锁阴蟾’,需吸足十次高潮泄出的至纯阴精,方会自行沉睡。此后每日,需以女子阴精喂养,方能维持其效。倒是……”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明显的佻笑:
“你家小姐这屁眼儿里,污秽腌臜得很!你此刻便需用嘴,替她好生清理一番!务必要舔得干干净净,里里外外,不留一丝污垢!免得污了本公子下次的兴致!”
贝儿闻言,一张清秀小脸瞬间红得如同滴血,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她偷偷瞥了一眼地上小姐那微微外翻、还残留着些许污迹的菊蕾,心中羞耻欲死,却不敢有丝毫违逆。
她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是……公子。贝儿……贝儿遵命。”
随即,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俯下身子,跪在洛凝那不断扭动的雪臀之后,闭上双眼,颤抖着伸出粉嫩的香舌,向着那处刚刚被粗暴侵犯过、还散发着淡淡异味与淫靡光泽的菊蕾,缓缓地、认命般地凑了过去……
温热的舌尖,终于触碰到了那处禁忌而羞耻的所在。细细舔舐起那刚刚被脚趾粗暴搅弄过、犹自微微外翻、沾着湿黏肠液的菊蕾。
“贝儿……自当……日日为小姐清理后庭……定让公子……下次来时……舒心满意……”
她含糊不清地承诺着,舌尖探入褶皱,将残留的污物与黏液尽数卷走,吞咽入腹。
船舱内,只剩下洛凝那被银蟾折磨出的、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浪叫,以及贝儿那细微的、带着无尽羞耻的舔舐声……
第四回:紫裳摇影引心猿,玉面伺芳藏暗奸
林晚荣仗着那点微末的“才情”,竟也“顺顺当当”地踏入了萧府的门槛。
他心中不免得意,暗道是金子总会发光,自己这般“牛逼”的人生,何须向人解释?
不但结识了那倾国倾城的肖青璇,虽则闹了些误会,险些丢了性命,可那玉臂销魂蚀骨的触感,那饱满弹手的乳峰,至今想来,仍叫他胯下那话儿蠢蠢欲动,心头涟漪阵阵。
更叫他心尖儿发痒的,是那体贴善良、温柔似水的巧巧。
想起巧巧,林晚荣便觉一股邪火自小腹窜起。
那弯弯的柳叶眉,似蹙非蹙,勾人魂魄;那水汪汪的杏眼,清澈见底,偏又含着一丝懵懂的春情,望之令人恨不能立时将她揉碎在怀里。
那小巧挺翘的鼻梁,精致得如同玉雕;那红润饱满的樱唇,微微开启时,隐约可见贝齿如玉,吐气如兰,仿佛天生就是为吮吸男人精髓而生的。
这般宛若邻家小妹的娇俏模样,对林晚荣这色中饿鬼而言,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竟真叫他动了些“真心”。
便是那美若天仙、气质清冷的肖青璇,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件可供亵玩的精致器物,带着纯粹的“欣赏”与征服欲罢了。
“此等尤物,合该做我林晚荣的‘贤妻良母’!”
他暗暗发狠,下定了决心要好生“努力”,定要将这朵娇花采撷到手。
谁能得了这般一房媳妇,夜夜承欢,听她在身下婉转娇啼,那才是天大的“福气”!
不过,他对巧巧的“认识”,还须得“深入”再“深入”,那幽谷秘径的深浅,那花心蓓蕾的滋味,那承欢时的媚态,都需他亲身丈量品尝。这条路,还长着呢!
“妞要一步一步的泡,步子要慢慢迈,不然容易扯着蛋。”
林晚荣舔着后槽牙,淫邪地想着,仿佛已看到巧巧在他身下扭动呻吟的香艳景象。
然而,他初入萧府,便遭了下马威,竟有人要他钻那污秽不堪的狗洞!
他林三爷何等人物?岂能受此奇耻大辱!
一番唇枪舌剑,自然得罪了萧府不少人。首当其冲的,便是那萧府的管家,王佐王胖子。
这厮生得肥头大耳,白净面皮上嵌着一双鼓胀的金鱼眼,活脱脱一头褪了毛的肥猪。
据传是萧府的“老人”,年轻时还在江湖上闯出过“玉面肥龙”的“雅号”。
林晚荣对此嗤之以鼻,看那“猥琐”臃肿的体态,走路都似要喘断气,还闯江湖?怕不是专闯那闺房绣榻,压塌了无数少女的香闺软床吧?定是瞎鸡巴吹嘘!
林晚荣自负凭自己的“手段”,在萧府混上些时日,略施小计,便能将这肥猪管家整治得死去活来,跪地求饶。
当然,这不过是林晚荣的意淫,吹牛谁不会?还不兴他过过嘴瘾?
此刻,他刚在萧府食堂将自己的海碗堆得冒尖,正趴在油腻的桌面上,抄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祭一祭那造反的五脏庙。
忽闻前方一阵骚动喧哗:“夫人来了!夫人来了!夫人来看望我们新丁了!”
一个成熟曼妙、风韵万千的身影,在众人簇拥下,袅袅娜娜地自门外步入。
她身着一袭华贵的紫色宫装长裙,云鬓高挽,步摇轻颤,神态雍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正是萧府的主母——萧夫人。
林晚荣那日只是远远惊鸿一瞥,今日近观,这萧夫人果然生得国色天香!
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遮掩着眸底深处一丝难以言喻的幽怨。
那红润的樱唇,饱满欲滴,仿佛熟透的樱桃,引人遐思,恨不能立时噙住,吮吸那甘美的津液。
肌肤更是欺霜赛雪,水嫩光滑,保养得宜,全然不似四十许人,倒像个三十出头、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少妇。
身段更是玲珑有致,该凸的峰峦高耸,将宫装前襟撑起惊心动魄的弧度;该翘的臀瓣浑圆挺翘,行走间在裙下勾勒出诱人的波浪。一股子成熟妇人的馥郁风情扑面而来,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幽怨,非但不减其色,反更添几分引人探究、想要狠狠蹂躏征服的欲望。
“啧啧,这哪像是守了多年活寡的贞洁烈妇?倒似夜夜被男人浇灌滋润的淫娃荡妇!”
林晚荣心中暗忖,目光如钩,贪婪地在那丰腴的腰臀曲线上流连。若叫那王管家知晓林三此刻的龌龊心思,怕是要拍着大腿赞一声:
“英雄所见略同!同道中人啊!”
这王佐王管家,年轻时确非等闲,乃是名震江湖的采花大盗,“玉面肥龙”的诨号绝非浪得虚名。
他手段高超,心思缜密,专挑那深闺处子、名门淑媛下手,不知多少少女的香闺绣榻被他那肥硕身躯压得吱呀作响,轰然坍塌。
久而久之,便得了这么个“雅号”。他虽好色如命,却也算“盗亦有道”,手中血腥不多,自诩是个“惜花爱花”的“雅贼”。
阴差阳错之下,竟跟了当时的萧老太爷,这才慢慢“从良”。
萧老太爷撒手人寰后,他王佐为“报恩”,自然“尽心竭力”地“照顾”起恩公的“遗孀”和“千金”来,鸠占鹊巢,将这萧府内院变作了他的销魂窟、极乐园。
这些年,没少在萧夫人那丰腴熟透的玉体上“精耕细作”,“辛勤灌溉”。
萧夫人能保养得如此娇嫩欲滴,宛如二八少女,全赖他王佐日夜不辍的“雨露恩泽”啊!
林晚荣看得暗暗点头,喉结滚动,这萧夫人端地是人间尤物,难怪引得无数狂蜂浪蝶往萧府里钻。
他心中那点龌龊念头也如野草般疯长:
“如此熟透的蜜桃,若叫旁人先尝了鲜,来个‘母女同收’、‘姐妹并蒂’,我林三岂不是要嫉妒得发狂?”
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瞬间攫住了他。
“定要好好展露‘雄风’,让这熟透的妇人知晓我林三爷的‘厉害’!有朝一日,定要叫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哭爹喊娘!”
他眼中闪过一丝灼热如实质的淫邪光芒,虽稍纵即逝,却已被那久经人事的萧夫人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异样。
萧夫人身旁跟着王管家和一位姓庞的副管家。王佐低眉顺眼,一副忠心耿耿的老奴模样;庞副管家则神情肃穆。
二人对萧夫人恭敬有加,足见萧夫人在萧家地位尊崇,威望极高。想当年,萧夫人以一介寡妇之身,拉扯两个年幼女儿,还要支撑萧家偌大的产业,确属不易。
此刻,她笑靥如花,亲切地慰问着每一个新晋家丁,嘘寒问暖,言语温柔。几个情感丰富的家丁已是热泪盈眶,直把萧夫人当成了再生父母。
林晚荣腹中早已饥鸣如鼓,哪还顾得上等萧夫人驾临,抢了几口饭菜便狼吞虎咽起来。
当萧夫人那带着馥郁体香的倩影终于来到他面前时,他正鼓着腮帮子,大嚼着一块肥腻的红烧肉,嘴角油光发亮。
“夫人,这位便是新来的合同制员工,林三。”
王管家微微躬身,向萧夫人介绍道,低垂的眼皮下,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邪光芒扫过萧夫人,仿佛在评估一件廉价的玩物。
萧夫人美目流转,落在林晚荣身上。见他相貌尚算周正,举止虽有些粗鲁,却也透着股随性的痞气,倒有几分亲切感。
她唇角微扬,露出一抹端庄中带着审视的笑意:“你便是那合同制员工林三?”
林晚荣忙不迭地站起身,油手在衣襟上随意抹了两把,咧嘴笑道:“正是小的,夫人,小的就是林三。”
说话间,他竟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去,作势要与萧夫人握手——这在他那个世界,可是最基本的礼节。
萧夫人面色骤然一寒,柳眉倒竖,冷声斥道:“你做什么?!”
声音虽不大,却带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男女授受不亲,此乃古训!她萧夫人守寡多年,以“贞德烈妇”自持,对礼教看得比性命还重。
金陵城中,谁人不知她萧家门风清正,寡妇门前是非虽多,却从未有半句关于她的流言蜚语传出,足见其“贞烈”之名!此刻见这粗鄙家丁竟敢伸手欲行轻薄,一股被冒犯的羞怒瞬间涌上心头。
林晚荣也猛地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经验主义错误!好在他脸皮厚如城墙,心眼活络,一愣之下便有了计较。
他索性不收手,反而大大方方地将那只沾着油渍的手又往前伸了伸,脸上堆起人畜无害的憨厚笑容:“回夫人,小的这是想与您握手啊。”
“握手?”
萧夫人眉头蹙得更紧,没料到这厮竟如此直白地说了出来,倒显得自己小题大做。
“是啊夫人,”林晚荣说得一脸淳朴,仿佛天经地义,“在小的家乡,两人初次见面,握手乃是最基本的礼节,表示友好和尊重。”
他那副诚恳的模样,配上还算耐看的脸,倒真容易让人信服几分。
“大胆狂徒!”
旁边的王管家和庞副管家几乎同时怒吼出声,声如炸雷。王佐更是踏前一步,肥胖的身躯竟爆发出与体型不符的敏捷,挡在萧夫人身前,怒目圆睁,指着林晚荣的鼻子骂道:
“腌臜泼才!竟敢对夫人无礼,想吃豆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他扮猪吃虎惯了,这是他闯荡江湖保命的经验。
实则他武艺深不可测,尤其轻功,堪称绝顶,虽胖如肥猪,却能做到踏雪无痕,飞鸟凌渡亦非难事。
不过在萧府,他一直伪装成不通武艺的寻常胖子。
当然,这瞒不过萧夫人和箫大小姐,毕竟他当年便是凭着这身功夫和采花手段,才将这对高贵的母女花弄上了手。
此刻在外人面前,他演得十足十是个“忠心护主”的老奴,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无妨。”
萧夫人脸上的寒霜瞬间融化,重新挂上那雍容得体的微笑,抬手轻轻制止了两位管家。
她甚至对身旁那刚刚还对她施以“家法”的“恶人”王佐,也没有流露出丝毫异样,主母风范拿捏得恰到好处。
林晚荣本意确实只是想握个手,眼神坦荡,至少表面如此,至于心中那点亵渎的念头,就算有,也绝不会在此时流露。他也在近距离打量着萧夫人。
与方才远观不同,此刻近在咫尺,这妇人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面庞白净如玉,毫无瑕疵;一双美眸顾盼生辉,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眼角竟无一丝皱纹,光滑紧致得如同少女。
只是那不时紧蹙的黛眉,泄露出她心底似乎藏着难以言说的隐忧,更添几分惹人怜惜、引人探究的诱惑。
萧夫人例行公事般对新丁们训勉一番后,便在两位管家的簇拥下,莲步轻移,袅袅婷婷地离去了。
那摇曳生姿的背影,浑圆挺翘的臀瓣在宫装下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看得林晚荣又是一阵口干舌燥,胯下蠢动。
林三缤纷多彩的萧府生活,就此拉开序幕。然而他做梦也想不到,就在这看似平静祥和的萧府深宅一角,一场极其淫靡、颠覆他认知的活春宫,正在光天化日之下上演。
第五回:亭台泄玉泉骚雨,牝犬吞溲媚骨屈
王佐跟着庞副管家及一众丫鬟,恭送萧夫人回到她那位于萧府最深处的幽静院落。
院门在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萧夫人步履看似从容,实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竟似不愿与两位管家多言,便要径直往内室走去。
“夫人,小人有要事禀报。”
王佐忽地停下脚步,低头躬身,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萧夫人娇躯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中。她贝齿轻咬下唇,那饱满的唇瓣瞬间失了血色。
她缓缓回身,脸上已重新挂上那端庄得体的浅笑,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与屈从:
“既如此……庞副管,你们且先退下吧。”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躬身告退,院中顿时只剩下萧夫人与王佐二人。
空气仿佛凝固,弥漫着一种诡异而淫靡的张力。萧夫人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内院。
脚下那短短一段青石小径,此刻在她感觉中竟漫长得如同天堑。心儿在胸腔里狂跳,如同揣了只受惊的兔子,砰砰作响,几乎要撞破那薄薄的宫装。
院内的奇花异草、小桥流水,此刻在她眼中都失了颜色,她只想快些结束这令人窒息的独处。
行至院中一座精巧的四角凉亭旁,王佐突然出声,声音带着戏谑与不容抗拒的命令:
“夫人,今日天光甚好,不如就在这亭中‘议事’吧?”
萧夫人脚步猛然顿住,如同受惊的雌鹿,倏然回身。她螓首急摇,云鬓上的金钗步摇随之乱颤,发出细碎的清响。
那张保养得宜、艳若桃李的俏脸上,此刻布满了哀求与惊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回……回房里吧……求你了……”
她深知在这光天化日、随时可能有人闯入的庭院中,将要发生何等不堪之事,那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她吞噬。
王佐恍若未闻,自顾自地踱步走进凉亭,大剌剌地在冰凉的石凳上坐下。
他一手随意地搭在亭中央的石台上,两腿更是金刀大马地岔开,将那被袍子遮掩、却依旧能看出轮廓的肥硕胯部,毫无顾忌地展露出来。
这副姿态,哪里是奴仆对主母?分明是主人召见卑贱的玩物!
萧夫人僵立在亭外,看着王佐这副主宰一切的姿态,娇躯微微发抖。她眼中最后一丝挣扎的光芒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命般的麻木与深藏的淫欲。
她缓缓地、极其屈辱地跪伏下去,四肢着地,如同最卑贱的牲畜。低垂的螓首被迫抬起,头上那象征主母身份的金钗步摇晃荡得更加厉害。
她仰起那张足以令无数男人疯狂的桃花俏脸,努力地、极其羞耻地张开那红润诱人的小嘴,将粉嫩柔软的香舌长长地伸了出来,舌尖微微颤抖,涎液不受控制地自嘴角滑落。
那模样,活脱脱便是一只三伏天里被燥热折磨得吐出舌头、渴求主人垂怜的母狗!
“呵呵,不错,真不错。”
王佐左手悠闲地拍着自己那如同怀胎十月般的大肚腩,发出沉闷的啪啪声,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嘲弄:
“夫人这母狗的扮相,当真是惟妙惟肖。你我二人,在外人面前演得主仆情深,在这无人处嘛……自然是你演我的母狗,我演你的主子!这戏码,夫人可是越来越纯熟了。”
萧夫人闻言,娇躯又是一颤,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被她死死忍住。
她认命般地四肢配合,首伏臀翘,将那浑圆挺翘、在宫装下绷出惊人弧线的美臀高高撅起,竟真的如同训练有素的母犬一般,四肢并用,朝着凉亭、朝着王佐那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胯下,缓缓爬行而去。
她的“步伐”竟颇为协调美观,腰肢款摆,臀浪轻摇,显是这屈辱的爬行姿势,早已不知演练过多少回,娴熟得令人心酸又亢奋。
不过片刻,她便爬到了王佐的胯下。那伸出的粉嫩香舌并未收回,依旧长长地吐露着,带着晶莹的涎丝。
她隔着王佐那深色的管家服粗糙布料,开始用那灵活湿滑的舌尖,一下下、极其卑微地舔舐着他胯部那阳根隆起的位置。舌尖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和深入骨髓的淫媚。
“唔……主人……”
她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如同母犬的低鸣。
王佐脸上笑意更浓,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快意。
他伸出右手,毫不怜惜地一把抽掉萧夫人盘发上那支精致的玉簪,随手扔在冰冷的石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霎时间,萧夫人满头如瀑的青丝失去了束缚,瀑布般倾泻而下,披散在肩头后背,遮住了她半边羞红欲滴的俏脸。
那象征着已为人妇、端庄持重的发髻,被他这轻佻的动作彻底破坏。
萧夫人对此竟无丝毫反抗或不满,仿佛早已习惯。
她依旧努力地吞吐着香舌,用那最敏感柔软的舌尖,隔着布料,卖力地摩挲、舔舐着那处越来越鼓胀、越来越灼热的所在。
温热的涎液很快便将那深色的布料濡湿了一大片,颜色变得更深,紧紧贴服在下面那根巨物的轮廓上。
她的舌尖清晰地感受到,王佐那根曾无数次贯穿她、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孽根,正在布料下迅速勃发、膨胀、变得坚硬如铁!
她不敢用手去扶王佐的大腿,依旧强撑着双臂,维持着跪趴的姿势。
只是螓首微摇,将散落的青丝略略整理,露出那张布满红霞、眼含春水的俏脸。
她高高撅起那丰腴肥美的臀瓣,左右轻轻摇晃着,如同发情的母兽在展示自己最诱人的部位。
她仰视着王佐,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哀求与淫媚的渴望,那伸出的粉舌微微颤抖,涎液顺着舌尖滴落在地。
“骚蹄子,急甚?”
王佐戏谑地俯视着胯下这曾经高不可攀的贵妇,感受着阳具被舔舐得坚硬如铁,被袍子紧紧束缚的胀痛感,满意地点了点头:
“既是母狗所求,主子便赏你舔个痛快。”
萧夫人脸上瞬间掠过一丝如蒙大赦的欣喜,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赐。
她终于可以“解放”双手了!
萧夫人连忙跪直在他两腿之间,一双保养得宜、白皙纤柔的玉手,带着微微的颤抖,却无比熟练地开始替他解开腰间的束缚。
她细心地解开他那条象征管家身份的腰带,恭敬地放在石台上,然后用手分开他那深色的管家袍子。
里面是白色的丝绸内衣和一条宽大的男人内裤。那白色的丝绸内衣被他那硕大的肚腩撑得紧绷绷、鼓囊囊的,几乎要裂开。
萧夫人先是俯下螓首,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内裤,用她那红润饱满的樱唇,无比虔诚地、深深地亲吻了一下那高高隆起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鼓包。
“啵~”
一声淫靡的轻响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清晰。
接着,她伸出玉手,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虔诚,轻轻扒下了王佐那宽大的内裤。
顿时,一根狰狞可怖、布满浓密卷曲黑毛的巨物,如同出笼的凶兽,弹跳而出,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暴露在萧夫人迷离的视线里!
那阳根粗壮得惊人,如同婴儿手臂,长度更是骇人,青筋虬结盘绕,紫红色的龟头硕大如鹅卵,马眼处还残留着些许黄浊的粘液,散发着浓烈的腥臊气息。
这孽根射出的精液,竟是黄浊粘稠,与她亡夫那白浊清稀的些寡淡白汤完全不同。
这黄精却浓过蜜蜡,灌进牝里烫得子宫直打哆嗦。初时她还惊疑,以为天下男子精液竟分有两种。
后来经王佐“解释”,才知他天赋异禀,不仅阳物尺寸骇人,所射之物更是量大、浓稠、颜色深黄,异于常人,乃是“极品”中的“极品”。
萧夫人一时竟看得痴了,望着那根曾无数次将她送上极乐巅峰、又无数次将她拖入痛苦深渊的凶器,眼神迷离,陷入短暂的呆滞。
过往那些被强行闯入、被肆意玩弄、被灌满黄浊浓精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让她身体深处竟泛起一阵空虚的酥麻和可耻的渴望。
王佐见状,伸出肥厚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滚烫的俏脸,发出清脆的声响:
“母狗,发什么呆?还不快伺候主子?”
萧夫人猛地惊醒,如同被鞭子抽醒的奴隶,眼中闪过一丝屈辱,随即被更深的媚态取代。
她忙不迭地张开那诱人的红唇,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急切,一口便将那紫红硕大、散发着浓烈腥气的龟头含了进去!
“嗯~”
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从王佐喉间溢出。
萧夫人早已是熟透的妇人,又经王佐多年“调教”,口舌之技岂是那些未经人事的雏儿可比?
那粉嫩湿滑的小舌,如同最灵巧的毒蛇,时而卷住龟头冠沟用力刮蹭,时而如灵蛇吐信般快速扫过敏感的铃口,时而又集中力量,如同钻头般狠狠刺探那微微翕张、不断渗出腥臊先走汁的马眼!
每一次舔舐、吮吸、深喉,都带着十二分的讨好与淫媚,发出“啧啧……啾啾……咕叽……”的淫靡水声,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混合着虫鸣鸟叫,构成一曲荒诞而淫邪的交响。
王佐惬意地半眯着眼,左手插入萧夫人散落的青丝中,如同抚摸爱犬般轻轻揉弄着她的头皮,享受着这金陵城最高贵主母的侍奉。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淫邪:
“说起来,大小姐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府。这些日子,享受惯了你们母女二人‘双凤朝凰’、‘玉蚌含珠’的无双配合,如今只剩夫人你一人伺候,虽也销魂,却总觉少了些趣味,有些乏味啊。”
他口中的“大小姐”,正是萧夫人的长女,萧玉若!
正卖力吞吐、深喉,将那粗长巨物吞入大半的萧夫人闻言,动作猛地一滞!那孽根几乎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让她一阵窒息般的恶心。
她强忍着呕吐的欲望,缓缓将那沾满她口涎、亮晶晶的巨物吐了出来。紫红的龟头与她红润饱满的樱唇之间,拉出数道晶莹粘稠的银丝,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她张口欲言,似想争辩什么,但看到王佐那似笑非笑、隐含威胁的眼神,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最终,她只是幽怨地瞥了他一眼,便又认命般埋下螓首,重新将那巨物纳入口中,更加卖力地舔吮起来,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急促的“吧唧……咕啾……”声,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发泄在这根肉棒上。
王佐左手依旧抚弄着她的秀发,如同把玩一件心爱的玩具,语气却更加轻佻淫邪:
“母女同欢的滋味,老夫是尝过了,那当真是人间至乐。只是这‘姐妹并蒂’的妙处嘛……嘿嘿,倒还真是未曾领略过呢。”
他话语中的暗示,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萧夫人最敏感的神经。
萧夫人娇躯剧震!一股滔天的屈辱瞬间席卷全身!她再也忍不住,贝齿猛地用力,在那紫红龟头最敏感的软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嗷——!”
王佐猝不及防,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锁,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呼。他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暴戾的凶光!
“你……你答应过的!”
萧夫人吐出那根让她又恨又怕的肉棒,仰起那张布满屈辱泪痕却依旧艳光四射的俏脸,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决地控诉道:
“你发过毒誓!只要我……我和玉若顺从你,任你……任你淫玩,你便永远不碰玉霜!玉霜她还是个孩子啊!”
她的控诉在此时此地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毫无威慑力可言。谁叫她此刻正跪在一个男人的胯下,俏脸旁就是那根狰狞的阳具,唇边还挂着淫靡的津液呢?
王佐看着萧夫人那梨花带雨、又惊又怒的娇态,非但不恼,反而淫心大炽。
他站起身来,庞大的身躯投下阴影,将萧夫人完全笼罩。
他两手粗暴地捧住萧夫人的螓首,肥硕的拇指甚至按进了她柔嫩的腮帮,再次将那湿漉漉、沾着她口涎的猩红龟头,强行挤入她被迫张开的红润小嘴,直抵喉头深处。
“我王佐行走江湖,最重信义!”
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说过不碰玉霜那小丫头,自然言而有信!她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老夫也未曾骚扰过她分毫!”
他略一停顿,感受着龟头被温暖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的快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不过嘛……老夫现在忽然有些内急,想要小解。母狗,张开嘴,给老子接住了!”
萧夫人听得前一句,紧绷的心弦刚稍稍放松,一口气还未喘匀,便听到后面那如同晴天霹雳般的命令!
她惊恐地睁大了美眸,眼中瞬间被恐惧填满!她下意识地就想用双手去推拒王佐那粗壮如柱的大腿!
“呜……唔唔!!”
她口中含着巨物,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腥臊刺鼻、滚烫灼人的尿液,已然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狠狠地冲击在她脆弱的喉管深处!
她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准备!强烈的恶心感和窒息感瞬间涌上!她只能死死地、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抿住樱唇,不让那腥臊的液体有丝毫外泄!
喉管如同被火燎过,剧烈地、不受控制地耸动起来,发出沉闷而屈辱的“咕咚……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庭院中清晰可闻,如同最卑贱的牲口在饮水槽中啜饮!
王佐惬意地半闭着眼,甚至吹起了轻佻的口哨,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尿关。
在这风景如画、花香袭人的萧府主母私宅中,在清脆悦耳的虫鸣鸟叫伴奏下,他竟用这金陵城最高贵、最贞洁的寡妇,当起了他专属的、活生生的尿壶!
萧夫人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巨量的、滚烫的尿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入她的口腔,冲击着她的喉咙!
她拼命地吞咽,细嫩的喉管如同风箱般急速起伏,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她将小嘴闭得更紧,粉腮都因用力而深深凹陷下去,生怕漏出一滴,招致那无法想象的、变态的惩罚!
她甚至能清晰地尝到那尿液浓烈的咸腥、苦涩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骚臭!
然而,她惊恐地发现,口中的尿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积越多!她的口腔已经鼓胀,如同塞满了东西的皮囊!
她快要包不住了!那腥黄的液体随时可能从她紧闭的唇缝中溢出!心急如焚,却又毫无办法!
想到王佐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惩罚手段——鞭笞、滴蜡、用粗粝的刷子刷洗她最娇嫩的私处、或是将她赤身裸体绑在院中喂蚊虫……那张精致艳丽、此刻却沾满她自己惊恐泪水的俏脸,瞬间变得惨白,柳眉紧蹙,愁容浓得化不开,充满了绝望!
“呵呵……”
王佐看着萧夫人那濒临崩溃的绝望神情,仿佛欣赏着世间最动人的美景。
他肥厚的手掌带着施舍般的意味,轻轻拍了拍她鼓胀的粉腮,“母狗,别急,慢慢喝,主子赏你的‘琼浆玉液’,可要一滴不剩地给老子咽下去!”
说来也怪,随着他话音落下,那汹涌的尿流竟真的缓了一缓。萧夫人如蒙大赦,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吞咽着!喉管发出更加急促响亮的“咕咚”声!
她必须尽快清空口腔,否则……
王佐看着她狼狈吞咽的模样,眼中淫光大盛,猛地一收腹,又骤然放松了尿关!
“呃——!”
萧夫人猝不及防,被这第二波更加汹涌的尿流呛得翻起了白眼!
但她不敢有丝毫停顿,只能更加拼命地、如同濒死的鱼一般,疯狂地吞咽着!屈辱的泪水混合着腥臊的尿液,在她脸上肆意横流。
终于,漫长的折磨结束了。
王佐抖了抖那根依旧半硬、沾满口涎和尿液的阳具,将最后几滴甩在萧夫人脸上。
萧夫人如同虚脱般瘫软在地,小腹高高隆起,里面灌满了腥臊的尿液,撑得她宫装下的肚皮都微微鼓起。她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尿骚味,嘴角还残留着黄色的液体。
王佐却并未就此放过她。他狞笑一声,抬起穿着厚底官靴的肥足,对着萧夫人那高高隆起的、装满他尿液的小腹,毫不留情地一脚踩了下去!
“啊——!”
萧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那饱胀的腹部如何经得起他这沉重身躯的踩踏?
腹中那滚烫腥臊的尿液受到强力挤压,瞬间倒灌!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向上反冲她的食管、气管!
她虽然死死紧闭着檀口,但那鼻孔却毫无防备!腥臊刺鼻的尿液,如同两道黄色的利箭,霎时间从她精致挺翘的鼻孔中激射而出!
恰逢她因剧痛和窒息而本能地仰头挣扎,那两道骚黄的尿箭竟直冲上天,又如同骤雨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噗嗤……哗啦……”
一场带着浓烈骚臭的“雨”,精准地淋在了萧夫人自己的头上、脸上、脖颈上!
将她满头如瀑的青丝浇得湿透,黏腻地贴在脸颊;将她那张保养得宜、艳若桃李的俏脸淋得一片狼藉,黄色的尿液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梁、红润的樱唇、白皙的下巴,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浸透了她的宫装前襟!
一股浓烈到极致的、令人作呕的腥臊气息,如同实质般直冲她的天灵盖!
“齁齁齁齁齁——!!!”
就在这极致羞辱、极致肮脏的瞬间,萧夫人那被调教得深入骨髓的淫性,竟被这强烈的感官刺激彻底引爆!
她身体猛地弓起,如同跳入沸油的青蛙,发出一连串高亢、尖锐、完全不似人声、如同发情母兽般的淫叫!
那叫声中充满了痛苦、屈辱,却又夹杂着一种病态到极致的、无法言喻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她的娇躯剧烈地痉挛、抽搐,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宫装下那最隐秘的幽谷深处,一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熟妇特有浓郁气息的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喷溅而出,瞬间浸透了亵裤,甚至在那华贵的宫装裙摆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水渍!
她竟在这被自己的尿液淋头、被踩踏小腹的痛苦与极致羞辱中,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扭曲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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