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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我怎么会爱上戴绿帽 (13) 作者:sdp2151126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4 10:24 长篇小说 6620 ℃

【重生的我怎么会爱上戴绿帽】(13)

作者:sdp2151126

2025/9/13首发于SIS001

字数:12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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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三人行

傍晚的时候,程家村下了一场小雨。

雨丝斜织,将远处的青山和近处的田埂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水汽里。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湿润气息,将白日的暑热渐渐驱散。

我坐在老屋的屋檐下,点燃一支烟,看着雨滴从黑瓦的边缘滴落,在青石板上砸开一朵朵细小的水花。

林小桃静静地靠在我身边,没有了平日的活泼跳脱,只是出神地望着雨幕中院里的那棵老树。

“老公,我……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

她轻声开口,声音被雨声衬得有些飘忽,目光越过我,投向里屋那扇紧闭的旧木门。

也难怪她会担心。

堂嫂和奶奶进去很久了,不知在里面谈些什么。

昨夜我们从电影院出来后,堂嫂就一直处于一种魂不守舍的崩溃状态,直到我开着林叔的车带她俩回到村里。

原本回来的路上,她在林小桃的安抚下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甚至还能勉强地谈笑,可是在看到奶奶的第一时间,她所有的坚强伪装便瞬间崩塌,一下子扑进奶奶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奶奶什么也没问,只是用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一遍遍地抚摸着堂嫂单薄的后背,像安抚一只被暴雨淋透的雏鸟。

“小桃,”我对着天空吐出一口烟圈,烟雾被雨丝打散,“不用担心,没事的。”

“可是……嫂子她……”

“不用担心,她远比你想的要坚强。”我笑了笑,“只不过……她需要一个真正的家,而奶奶就是这个家的根。有奶奶点头,她才能真正安心地……留下来。” 林小桃似懂非懂地看着我,忽然反应过来,轻“呀”了一声:“堂嫂怎么这样,好狡猾!”

“这不是狡猾,是生存智慧。”我纠正道。

“……哼!”林小桃红唇微微嘟起,但神情明显放松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里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堂嫂走了出来,眼睛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桃子,但脸上的神情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平静与安宁。那种感觉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飘摇了许久的小船,终于找到了可以停泊的港湾。

我注意到她拿着一封厚厚的红包,像宝贝似的紧紧抱在胸前。

她看到我们,脸上闪过一丝羞怯,却没有像在城里那样躲闪,只是微微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小言,小桃……奶奶让你们进去。”

奶奶正坐在床沿,手里拿着针线,在昏黄的灯光下缝补着一件旧衣服。见我们进来也没有抬头,只是慢悠悠地穿针引线。

“都过来,坐。”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沿。

我和林小桃依言坐下,老旧的木床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奶奶这才放下手里的活计,浑浊的目光先是落在我身上,随即又转向林小桃,最后拉起了我们俩的手,将林小桃那只微凉的小手,轻轻地叠在了我的手背上。 奶奶的手很粗糙,掌心的温度却让人心安。

“小桃啊,”奶奶的声音温和而慈祥,“你是个好孩子,奶奶看得出来。我们家小言能找到你,是他的福气。”

林小桃显然没料到奶奶会这样开场,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脸颊泛红,小声地喊了句:“奶奶……”

“哎,”奶奶笑着应了,布满皱纹的眼角笑意更深,“奶奶是乡下人,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月茹那丫头命苦,以前是小兵那东西混账,如今进了咱们家的门,就不能再让她受委屈。”

她说着,轻轻拍了拍我们交叠的手,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转了一圈,又对着我说道:“小言,你现在出息了,是家里的顶梁柱。以后她们两个你都要一样疼。 一家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能厚此薄彼,知道吗?”

她这番话说得巧妙,既不问对错也不讲道理,将同侍一夫这事轻轻带过,转而用“一家人”给我们三人的关系下了定义。

这是独属于奶奶的,和稀泥的智慧。

林小桃显得有些迟疑,正要说什么却被奶奶轻轻捉住手腕,“月茹丫头在准备晚饭,小桃你就坐着,陪奶奶聊聊天。”

接着,老太太便像是随意地和小桃拉起了家常,从村里的鸡毛蒜皮,聊到城里的新鲜玩意儿,只在中间随意插几句自己的人生感悟。

林小桃听得开心,时不时接上几句,气氛极为融洽,我却分明听出奶奶这是在潜移默化地给她灌输自己那套家庭观念。

我心中不由暗笑,这回属于是小灵精碰上了老狐狸,几句话就被哄得找不着北了。

等我们从奶奶房间里出来,堂嫂已经准备好了晚饭,正忙着摆置碗筷。饭菜的香气飘满了整个老屋。

林小桃看着堂嫂忙碌的背影,忽然上前从身后轻轻搂住她,把下巴搁在堂嫂的肩上,轻声道歉:“月茹姐,对不起。”

堂嫂见状愣了一下,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回身也抱住小桃的身子,“小桃,这是怎么了?”

“其实、其实昨夜那次……我是有私心的。”林小桃开始自我检讨,声音闷闷的,“我其实有点嫉妒子言对你那么上心,所以故意哄你那样……我是个坏心眼的女人……对不起!”

见她动情,堂嫂也红了眼睛,轻轻拍着她的背:“傻姑娘,嫂子一点都不怪你,我……”她脸上飞起一抹动人的红霞,快速地瞥了我一眼,“我还要谢谢你那么大度,让我跟小言……”

“……嫂子!”

两个女孩紧紧抱在一起,亲如姐妹。奶奶不知何时从房里出来,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晚饭异常丰盛,堂嫂的手艺极好,一道小炒黄牛肉,一盘辣椒炒蛋,还有一锅热气腾腾的鲜鱼豆腐汤。我们围坐在老旧的八仙桌旁,昏黄的灯光下,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其乐融融。

饭后,林小桃拉着堂嫂的手,说是要去村里的小路上走走消食,两人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院外的夜色里。

奶奶收拾好厨房,端了把竹椅坐在屋檐下乘凉。

我挨过去,把头搁在奶奶膝上。她满是老茧的手掌抚过我的后脑,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

夜风带着雨后的凉意,吹得廊下的灯泡轻轻摇晃,将我们的影子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拉得忽长忽短。

就像小时候一样。

“我们家小言长大了,有出息了。”

“……嗯?”我对奶奶突然的感慨有些疑惑。

“月茹的事,你做得很好。”

“……奶奶,我以为你会生气的。你不怕村里人嚼舌根吗?”

奶奶笑了:“奶奶现在村里辈分最大,哪个敢来我面前乱讲?”

“……哈哈,也对。”

“奶奶年纪大了,只想早点抱上重孙。小桃跟你还得上学,指望不上。月茹的身子是个能生养的,早点给你怀一个,正合适。”

我也笑:“就怕到时你重孙多的抱不过来,小孩子吵人,烦也烦死了。” 听我这么说,奶奶的老脸笑成一朵菊花,眼中也显出几分期待,“你太爷爷那会儿,娶了九房姨太太,家里热闹得很。你爷爷不争气也娶了三房,可惜后来国家打土豪,那些女人都跑了……”她感慨地摇摇头,“老程家人丁稀薄啊,那么多姨太太,怀上孩子的没几个。你有本事,能找几个是几个,给咱们家多留些种。”

“哈哈,好。都听奶奶的。”

“月茹丫头性子软,你不能由着小桃欺负她,凡事都得护着点。小桃丫头啊,是个好姑娘,但有些事还是不懂。这段时间就让她们都留下,让奶奶好好跟她教教道理。”

“好。”我点点头,又从口袋里掏出白天找林叔支的三万块,厚厚的一沓塞到她手里,“奶奶,小桃她们在家用钱多,你不用省着,以后每个月都有。”

奶奶捏了捏那沓钱的厚度,只问了我一句:“是正道来的吗?”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奶奶笑眯眯地拍着我的手,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好,好。我大孙子长大了,奶奶以后要享福喽!”

…………

雨后的村庄,夜晚格外静谧。

月光如水银泻地,将院子里的青石板和湿漉漉的芭蕉叶都照得发亮。空气里混杂着泥土的芬芳和夏夜独有的虫鸣,让人心安。

林小桃和堂嫂散步回来时,身上都带着一丝晚风的凉意和淡淡的野花香气。 她们没有立刻进屋,而是并肩站在院子里,仰头看着那轮明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月光勾勒出她们一高一矮、一成熟一青涩的曼妙剪影,看上去竟有一种奇异的和谐。

我没有打扰她们,只是静静地靠在门框上,抽着烟,看着这幅画面。

直到林小桃发现了我,她冲我狡黠一笑,然后拉着还有些羞怯的堂嫂,走进了屋。

“月茹姐,我们先去洗个澡吧,身上都出汗了。”林小桃的声音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跟堂嫂说话时杏眼却在我身上打转。

堂嫂的身子明显一僵,脸颊瞬间红透,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慌乱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我等会儿……你们先……”

“哎呀,一起嘛,”林小桃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将她往简陋的隔间浴室里拖,“我们是姐妹,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等下还要一起“伺候”老公呢,不洗干净怎么行?”

她最后一句话说得又轻又媚,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在我和堂嫂的心尖上。 浴室里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伴随着她们压抑的细碎笑语和惊呼。我靠躺在床头,听着那若有似无的声音,想象着两具同样雪白,却风情迥异的胴体在水汽氤氲中纠缠的画面,小腹处的火焰越烧越旺。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门开了。

林小桃像一条快活的小鱼,身上只裹着一条堪堪遮住臀部的浴巾,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湿漉漉的金发贴在光洁的额头和颈侧,整个人像一支出水的芙蓉。 而堂嫂则跟在她身后,动作拘谨,脸上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羞意。她同样裹着浴巾,但那浴巾显然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饱满成熟的身体,胸前那惊心动魄的弧度被挤压得呼之欲出,行走间,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在浴巾下摆若隐若现。

她们的身上都散发着沐浴后混合了水汽的滚烫体香,瞬间将这间小小的卧室变成了一个充满情欲的蒸笼。

堂嫂的脚步明显有些迟疑,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手足无措的拘谨,显然还没有做好面对接下来一切的准备。

当她的目光与我那充满侵略性的灼热眼神在空中碰撞的瞬间,她更是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般。

“我……我还是跟奶奶睡……”她慌乱地嘟囔了一句,转身就要逃。

一只柔软的手臂却从身后紧紧环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牢牢锁住。林小桃将下巴搁在堂嫂的肩窝,对着我狡黠地眨了眨眼,随即用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语气在她耳边呵气:“月茹姐,跑什么呀?我们今晚就是一起睡个觉,什么都不会做的。”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蛊惑的魔力:“难道……你不想在老公温暖的怀抱里睡吗?”

“……真、真的吗?”堂嫂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份抗拒里,终究还是掺杂了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渴望。

“我保证!”林小桃立刻举起手,信誓旦旦地承诺,“绝对不强迫你。” 话音未落,她便不容分说地推着堂嫂温软的身子,将她送进了我早已张开的双臂中。我激动地收紧臂膀,将那具成熟饱满的胴体紧紧圈住。当那独属于我的滚烫男性气息将她彻底包裹的瞬间,堂嫂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嘤咛,整个身体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般软了下来。

她羞得满脸通红,认命般地紧紧闭上双眼,将脸埋在我坚实的胸膛前,一双微凉的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我健壮的腰腹肌肉,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低下头,贪婪地嗅闻着她发间混合着水汽的清香,感受着怀中柔软娇躯的轻颤。

“啪嗒”一声,林小桃关掉了房间里唯一的灯。

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也放大了所有的感官。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感觉到床垫的另一侧陷了下去。林小桃故意从堂嫂那一侧爬上了床,像一条滑腻的小蛇紧贴着堂嫂躺下,和我一起将她严丝合缝地夹在了中间。

在窗外透进的朦胧月光中,我看到林小桃露出了一个坏笑,接着她便主动凑上前来,将她微凉的香唇印在了我的嘴上。

与我热吻的同时,她一只不安分的小手越过了堂嫂微微起伏的娇躯,在我身上四处游走挑逗。

当那只柔嫩的小手最终覆上我早已硬得发烫的欲望时,她故意“呀”地一声惊呼起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中间的堂嫂听得一清二楚:

“老公!我怎么觉得……你的“大老公”,好像又变得更大了!”

堂嫂昨夜虽然被我狠狠疼爱过,却始终是在半昏半沉的黑暗中,并未仔细看清那让她又怕又爱的究竟是何物。此刻听到林小桃的惊呼,在黑暗与好奇心的双重驱使下,她终究是忍不住微微睁开一条眼缝,颤抖着睫毛向下瞥去。

只一眼,她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朦胧的月色下,那根被林小桃握着的巨物轮廓狰狞,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力量感。她呼吸不由得粗重了几分,心跳如擂鼓。林小桃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变化,坏笑着舔了舔她的耳垂,用气声问道:

“月茹姐,堂哥的那个东西……有小言老公的大吗?”

这个问题像一根钢针,精准地刺进了堂嫂最敏感的神经。她浑身一颤,连忙死死闭上双眼,紧紧抿住嘴唇不肯吐露半个字,仿佛这样就能抗拒那羞耻的对比。 林小桃的话同样也精准地挑动了我,像最猛烈的春药,让我体内的兽性彻底苏醒。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她柔嫩掌心包裹下的滚烫龟头,因为极致的兴奋而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

“嗯……”我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更加灼热。

林小桃眼中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她知道火候到了。她继续在堂嫂耳边吹风:“月茹姐,你真的不想摸一下吗?这种……一个手都握不住的感觉哦。”

“小桃你……你骗人!”堂嫂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般的抗议,“你明明说什么都不……”

“可是我忍不住呀!”林小桃的语气理直气壮,甚至带着一丝委屈,“为了给你和子言老公创造机会,我都好几天没被好好疼爱过了!”

堂嫂“呀”了一声,嗔怪道:“小桃你也是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

“可是子言老公就喜欢我这样不是吗?”林小桃不以为意地反驳,每一句话都像是在瓦解堂嫂的防线,“我越骚,他就越喜欢。你看他的大鸡巴,都快憋坏了。姐姐如果心疼他,就摸摸它嘛。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哟?”

堂嫂一时无言以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在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剧烈地挣扎。半晌,她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随、随你!”

“嘻嘻,这可是你说的哦。”

林小桃得意一笑,像一条柔韧的美人蛇,从堂嫂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上轻盈地滑过。下一秒,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便准确无误地坐在了我的小腹上。我顿时感觉到,她那件薄薄的睡裙之下,早已真空一片,那片光洁无毛的神秘花园,已然淫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

林小桃的动作大胆而直接,温热湿滑的秘处准确无误地覆盖在我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巨物之上。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一声黏腻的“啵”声,那是她泛滥的爱液与我顶端渗出汁液的初次交汇。

她没有立刻坐下,而是故意挺着腰,用那片湿热的柔软,在我滚烫的龟头上来回转圈研磨。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胸前那对小巧的乳鸽随着她的动作,紧贴着我的胸膛反复摩擦。

“月茹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媚笑,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你听到了吗?老公的“大老公”在跟我打招呼呢。它好烫啊,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我都能感觉到它在“突突”地跳,好像等不及要钻进我的小逼里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下沉。

我能感觉到自己那硕大的头部,是如何撑开她湿滑的穴口,然后被那紧致火热的媚肉一寸寸地吞没。这是一个缓慢而又充满折磨的过程,对我,对她,尤其是对我们身边那位紧闭着双眼的听众而言。

“啊……”当我的巨物完全没入,毫无间隙地填满她身体最深处的瞬间,林小桃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夸张的叹息。她故意挺了挺身子,让我们的连接更加紧密。 “进……进来了……姐姐,你睁开眼睛看看嘛……子言老公的大鸡巴,现在,可全都插在我的小穴里哦……”她喘息着,用一种炫耀的语气描述着,“好满… …好涨……我从来没有被撑得这么开过……感觉整个小腹都是它的形状了……月茹姐,你真的不想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

我没有给她继续挑逗的机会,腰部猛地向上一挺。

“嗯啊!”林小桃的挑衅瞬间被撞成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我开始缓缓地在她紧致的身体里抽送。老旧的木床随着我们的动作,发出了富有节奏的“咯吱”声。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声黏腻的水声。每一次顶入,都换来林小桃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喘。

“啊……老公……就是那里……你好厉害……”

林小桃的叫声略显浮夸,刻意勾动着身边堂嫂敏感的神经。

“月茹姐……你快听……我们的肉打在一起的声音……“啪啪”的……老公的龟头……每次都能顶到我的花心……又酸又麻……好爽……”

我能感觉到,被我们夹在中间的堂嫂,身体已经绷成了一张弓。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虽然双眼紧闭,但那颤抖的睫毛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我坏心眼地加大了力道和速度,胯下的巨物在她温暖湿滑的甬道里,变成了一根不知疲倦的铁杵。林小桃的表演开始渐渐失控,那些刻意说给堂嫂听的淫词浪语,逐渐被发自本能的胡言乱语所取代。

“啊!啊!老公……太……太深了……小穴……要被你捅穿了……嗯啊……” 也就在这时,我清晰地感觉到,身旁的堂嫂,那两条原本只是僵硬紧绷的修长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相互并拢,她那丰腴饱满的大腿内侧,隔着薄薄的睡裙,开始了反复的摩擦。那是一种极力压抑,却又无法克制的本能动作。

她动情了。

这个发现让我体内的野兽更加兴奋。我俯下身,狠狠吻住林小桃的嘴唇,将她所有的惊叫都吞入腹中,下身的动作则愈发狂野凶狠。

“呜……呜呜……”林小桃在我身下像一条濒死的鱼,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迎合我的冲撞。

我稍稍抬起头,借着月光,清晰地看到堂嫂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她屏住呼吸,那双水润的眸子在黑暗中亮得惊人,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盯着我们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她的脸上,是羞耻、是恐惧,但更多的,是被彻底点燃的情欲渴望。

我的理智“轰”的一声彻底断线。我像一头发疯的公牛,开始了疯狂的冲刺。 “啊——!!”

这一次,林小桃再也无法压抑。她发出了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那声音仿佛要掀翻老屋的屋顶。她的双腿死死地盘住我的腰,紧致的穴肉爆发出一阵疯狂的痉挛,一股股滚烫的蜜液从我们的交合处喷涌而出,将我们两人都淋得一片湿滑。 “老公……我……我不行了……啊啊……要去了!要被你肏死了!!” 在一阵剧烈到近乎抽搐的颤抖中,林小桃在我身上达到了疯狂的高潮。她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般趴在我的胸口,只有小嘴还在无意识地胡言乱语:“…… 好大……老公的大鸡巴……好棒……还要……”

而我,在她高潮的余韵中,依然坚挺如初,欲望的火焰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林小桃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抬起头,她看着身下依旧怒张的巨物,脸上满是潮红和一丝畏惧。她转过头,看向身旁早已被情欲折磨得娇喘吁吁的堂嫂,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和一丝撒娇的意味,发出了求救:

“月茹姐……老公真的太猛了,我不行了……帮帮我……”

堂嫂像是被这句话从幻梦中惊醒,浑身剧烈一颤,连忙再度死死闭上了双眼,仿佛刚才那个偷窥的不是她。只是,她那不断扭动的娇躯,和双腿间越发急促的摩擦,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知道,时机已到。

我维持着与林小桃结合的姿态,俯下身,凑到堂嫂的面前。在黑暗中,我能闻到她身上那混杂着沐浴乳香和情动后汗液的独特体香。我看着她那双紧闭着还在微微颤抖的眼睛,和那两片被她自己咬得失去血色却又饱满诱人的红唇。

我低下头,将我的嘴唇,轻轻地印了上去。

她的身体如遭电击般剧烈一颤,却终究……没有把我推开。

我的嘴唇只是轻轻贴着,带着试探的耐心。我能感觉到堂嫂身体的剧烈颤抖,也能感觉到她内心天人交战的挣扎。我没有深入,只是用我的嘴唇,反复描摹着她那冰凉而柔软的唇形,将我的气息,我的温度,一点点地传递给她。

终于,在那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

这是一个邀请的信号。

我不再犹豫,舌尖长驱直入,撬开她的贝齿,精准地捕捉到她那根躲闪的香舌。她“呜”了一声,身体再次绷紧,但这一次,她的双手却没有推拒,反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扣住了我健硕的背部肌肉,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 在我的耐心挑逗与吮吸下,她生涩的回应渐渐变得熟练,最终化作了一场热烈而绝望的迎合。我们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在另一个女孩的注视下,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仿佛要在对方的口腔里,燃起一把浇不灭的火。

就在这时,林小桃缓过气来,她坏笑着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堂嫂的耳廓和脖颈上。

“老公,月茹姐的身材真的好好呀,你看这对奶子,比我的大好多呢……” 她说着,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便探了过来,轻车熟路地将堂嫂那件紧绷的睡裙,从下摆一直推到了胸口。

刹那间,一双远比林小桃更加壮观更加雪白的高耸乳峰,在朦胧的月光下弹了出来,随着主人的急促呼吸而剧烈地晃动着。林小桃发出一声赞叹,毫不犹豫地俯下头,张开小嘴,将那颗早已挺立的粉嫩乳头含了进去,用力地吮吸起来。 “嗯!”

堂嫂骤然遇袭,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闷哼。她刚想挣扎抵抗,我却早已洞悉一切,抓住她那双扣在我背上的手,顺势举过头顶,用一只手便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按住。

这个动作,让她被迫将胸前那对雪白的玉乳挺得更高,完全暴露在我们面前,成了一场盛宴的祭品。

我毫不客气地低下头,含住了另一边的蓓蕾。

我和林小桃一边一个,贪婪地舔舐吮吸着她的丰腴。堂嫂的身体彻底软了,口中的热吻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只剩下细碎而又绝望的呻吟。林小桃则更加过分,她的一只玉指,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堂嫂早已湿透的内裤,在那片泥泞的花园入口处,恶意地揉捏抠挖。

“咕叽、咕叽……”

清晰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像催情的魔咒。

“啊……小桃、小言……”

堂嫂终于彻底崩溃,在三重快感的夹击下,她再也无法忍受,主动打开了那双修长圆润的双腿,开始摆动腰臀,迎合着林小桃手指的玩弄。她的嘴里,第一次带着浓重的鼻音,难耐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林小桃看到堂嫂已经彻底失守,便坏笑着抽出了手。那根纤长的食指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液,她在堂嫂平坦紧致的小腹上,用那淫靡的液体画着圈。

“月茹姐,”她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想不想……让老公肏你?”

“想……”堂嫂早已顾不了那么多,带着浓重的哭腔,近乎本能地回答。 我再也无法忍耐,当即就要翻身压上,将我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巨物送入她渴求的身体。林小桃却眼疾手快地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我那根硬挺如铁的欲望,阻止了我的插入。

她握着我的滚烫龟头,在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湿滑洞口反复磨蹭,就是不让我进去。

“月茹姐,”她继续逼问,“你想让老公……怎么肏你呀?”

堂嫂快要疯了。下身那片最敏感的地带,被那根她渴望已久的巨物反复撩拨,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那极致的空虚和瘙痒,比任何酷刑都更折磨人。她挺着腰,一次次地向前凑,却总是被林小桃控制着距离,无法得逞。

“啊……啊……求求你……”

她再也等不及了,所有的理智、羞耻和矜持,在这一刻被欲望的洪水彻底冲垮。她不顾一切地喊了出来,那声音尖锐而又放荡:

“小言,像昨天一样肏我!用力肏进来!像在电影院那样……让嫂子……再也忘不掉你!!”

“轰”的一声,我的热血彻底沸腾。

我再不犹豫,腰部猛地一沉,“噗嗤”一声,那根滚烫的巨物便势如破竹一般,毫无保留地尽根没入了她那紧致滑热的花穴深处。

“啊——嗯……”

堂嫂顿时发出一声悠长到变调的满足呻吟,那极致的充实感让她爽得浑身剧颤,眼睛瞬间翻白。

我也被她那销魂的甬道狠狠一夹,舒服得差点当场射出来。我再不顾忌,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开始了不顾一切的狂抽猛插。堂嫂也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彻底放开了,口中呻吟着,大声地淫叫,那些羞耻的、不堪入耳的胡言乱语,毫无逻辑地从她口中迸发出来。

林小桃见状,更是兴奋不已。她最懂如何将我的欲望推向极致。她俯下身,一边揉捏着堂嫂那对被我撞得波涛汹涌的乳房,一边凑到她耳边,追问道:

“昨晚在厕所,一开始以为是被大春肏的时候,你爽不爽?”

我心尖猛颤,感到堂嫂的膣户猛地一缩,更多的淫水瞬间涌了出来。林小桃却像个循循善诱的小恶魔,低声蛊惑:“别怕嘛,告诉我们……老公就喜欢这个调调,你越骚,他就越喜欢。”

她的话像是一鞭子抽在我灼热的欲望上。我喘着粗气,腰胯挺动的速度不由得更快了几分,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捣在她最深处。

堂嫂被我干得受不了,只能捂着通红的脸,在剧烈的摇晃中,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呃呜……爽……很爽……”

这个答案让我愈发兴奋,胯下的巨物仿佛又膨胀了几分。我一边更深地肏弄着堂嫂,一边空出手,将手指探入了身旁林小桃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

“嗯啊……”林小桃像是得了奖励般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继续追问,“那后来……大春真的在外面看着我们的时候,你是不是……更爽了?”

堂嫂拼命摇头,泪水混着汗水滑落。林小桃坏笑一下,伸出一根纤长的玉指,精准地按住她早已高高肿胀的阴蒂,配合着我抽插的节奏,用力地揉捏着,逼她,“说实话!”

堂嫂再也招架不住,防线彻底崩溃:“……是!很羞耻……但、但又真的很爽……脑子……都、都一片空白……”

林小桃笑得像个得胜的魔女,给出了最后一击:“那……下次让大春真的干你,让老公在一边看着,好不好呀?”

她这句话像在我和堂嫂间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那画面瞬间在我脑海里轰然引爆!

堂嫂浑身猛地一紧,随即像一条濒死的白鱼般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而我所有理智与克制都被炸得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疯狂欲望。

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嘶吼,死死掐着她因高潮而剧烈抖动的腰肢,一边更加疯狂地肏干她,一边在她耳边用嘶哑到变调的声音逼问:

“说!现在是谁在肏你?!”

“是……是你……小言……啊!”她的回答被我狂暴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和无法抗拒的颤抖。

这个答案还不够。我像个贪得无厌的魔鬼,顶着她最敏感的花心继续逼问: “那下次呢?!下次让大春回来,让他看着我们肏,然后再让他肏你,我看着……你愿不愿意?!说!你愿不愿意!!”

“啊……啊啊——!!”

这一次,她再也无法说出任何成型的词汇。那是一种混杂了痛苦、欢愉、羞耻和彻底屈服的,毫无意义的哀鸣。但这声哀鸣,在我听来,就是最动听的“我愿意”。

我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不顾一切地开始了疯魔般的最后冲刺!

“啊——!!!”

堂嫂的尖叫被我狂暴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我只感觉自己的巨物被一股灼热的、疯狂痉挛的激流紧紧包裹,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再也无法忍耐,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灌入了那片销魂的深渊。

“嗬、嗬……”

射精后的余韵让我拼命喘着粗气,整个人虚脱般地趴在堂嫂身上。

林小桃温柔地凑过来,用指尖轻轻为我擦去额头的汗珠,眼神里满是爱怜与满足。

而身下的堂嫂,从那极致到近乎痛苦的绝顶高潮中缓缓回过神来。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她突然捂住脸,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地抽泣起来。

林小桃没有等我开口,便主动凑过去将堂嫂揽进怀里,轻轻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用近乎蛊惑的语气在她耳边柔声道:

“嘘……别哭了,姐姐。”

“你看……老公心里那头贪婪的怪兽,终于被我们喂饱了……这样的你,真的很棒呀……”

…………

与林小桃和堂嫂在乡下度过了惬意而又疯狂的几天后,我独自开着许晴欢那辆红色的小POLO回到了郴城。

回到小桃家已是黄昏。夕阳的余晖将这片城中村的轮廓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我将车停稳,却一眼就看到自家门口停着一辆格格不入的大家伙。

一辆黑色的崭新粤牌虎头奔,S320的标志在暮色中依然醒目。

是林叔的车。看来他从东莞回来了。

林叔虽然在郴城开了会所,但真正的根基还是在东莞。他在那边有一个四百多人的电子厂,那是他离家多年,一拳一脚拼出来的殷实家底。

推开家门,一股浓郁的饭菜香气扑面而来。林叔,许晴欢,大春三人都在,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许晴欢系着围裙,正端着最后一碗汤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我时,那双漂亮的杏眼里顿时漾满了藏不住的笑意。

“小言回来了,快去洗手,阿姨给你盛碗汤。”

晚餐的气氛其乐融融。林叔显然心情极好,开了一瓶茅台,红光满面地拉着我,大谈这次回东莞的收获。

“小言呐,你那个点子真他妈是绝了!”他灌下一大口酒,兴奋地一拍大腿,“我把雅韵轩那套东西,原封不动搬到东莞,也盘了个场子。嘿,你是没见着那场面!”

他有些得意忘形,露出了几分豪放的江湖气:“压他妈妈的别,别说东莞本地那些乡里别,就是港岛来的那些大亨,一个个都看傻了眼!那生意,挣钱就跟地上捡的一样,比我那个破厂子强太多了,哈哈哈哈!”

“小言,大春,”他一手搂着我的肩膀,一手指向大春,醉醺醺地说,“有机会叔带你们去东莞见识见识,那才叫男人的天堂……”

林叔这话没吹牛。现在是06年,这座“世界工厂”的另一面,正是莞式服务冠绝天下的“性都”,那场席卷全国的风暴,至少还有好几年的酝酿期。

大春听着林叔的描述,黝黑的脸上满是神往。

许晴欢风情万种地白了林叔一眼,伸出纤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没好气地掐了一把。林叔“哎哟”一声,讪讪地收了声,“哈哈,你看我这,喝多了,喝多了……”

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给他满上酒:“林叔,夜场是风口上的猪,风停了,摔得最惨。工厂才是压舱石,能让你安稳一辈子。”

我这盆冷水泼得恰到好处,林叔被我一句话说得愣住了,酒意都醒了三分:“呃,你当初不是说……”

“我不那么说,你会把会所交给我吗?”我看着他的眼睛,笑着反问,“富贵险中求,但求到了,就得想着怎么守住。”

“呃……哈哈哈,你这小子……”林叔尴尬地摸了摸脑袋,脸上的醉意和江湖气都收敛了许多,他严肃了几分:“小言,咱们是一家人,你给叔交个底,这风……大概还能吹多久?”

看他认真的模样,我的语气也放缓下来。我不是要阻止他,只是提醒他别在这条路上走到黑。

“五年。”我竖起一只手掌,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这五年,放手去捞,能挣多少挣多少。但有两条底线:不碰毒,不沾黑。五年一到,不管生意多好,全部出手,一分不留。挣钱的门路有很多,不能在同一条船上等它沉。”

事实上,那场大扫黄是2014年的事。但我很清楚做人不能太贪心,不挣最后一个铜板是某位大佬的金玉良言,提前几年抽身,也好留下足够的时间将黑钱洗白。

林叔是聪明人,他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他收敛神色,郑重地举起酒杯与我碰了一下。

“好,叔听你的!”

晚饭后,我和大春在自建房背街的后院抽烟。夜风习习,带着城市独有的燥热气息。

大春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根烟抽完了,还抓耳挠腮地欲言欲止。半晌,他才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凑过来压低了声音:

“小言哥,我、我感觉……许姨她,可能对我有意思。”

我刚吸进去的一口烟差点呛进肺里,咳了几声才缓过来:“你小子又做什么春梦了?”

“是真的!”大春的脸在烟头的火光下忽明忽暗,显得格外憋屈,“你们不在这几天,她天天拉我一起健身,每次都穿得特别……清凉。还,还老是故意拿身子蹭我……”

我知道他想说的是“骚”,但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还有呢?”我看着他,心里莫名一动,追问道。

“有!”大春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出口,声音都大了几分,“前天晚上她洗澡,门没关好,留了条缝。我……我没忍住,就凑过去看了一眼……结果看到她洗着洗着,就开始……摸自己,一边摸还一边、一边叫我的名字……”

大春说着,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只是想到那个场景,他下体就已经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宽松的运动裤被顶起一个硕大的帐篷。

“就这样你都能忍住?”我想象着那副画面,心里莫名升起一阵搔痒。 “不然呢?”大春苦着一张脸,声音都快带上了哭腔,“那可是小桃妈妈啊! 小桃是我嫂子……”

我沉默了。

吸了口烟,透过后院的玻璃门,我看着客厅里那个正小鸟依人般靠在林叔怀里看电视的成熟美妇。

一个大胆而又荒唐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

许姨对大春动心是不可能的。她看大春的眼神,就像看一个还没长大的傻小子。

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回过一幅幅画面,一股令人战栗的黑暗共鸣,在我心底升起。

许姨那些反常的行为,恐怕根本不是做给大春看的。

她真正的观众只有一个。

——越是深爱,就越是忍不住想看她被其他男人狠狠侵犯的林叔。

他之所以突然回归家庭,恐怕根本不是因为什么亲情和责任的浪子回头。而他的那种“病”也从来没有真正好过。

或许外面的庸脂俗粉,已经再也无法满足他那日益膨胀的病态欲望了。他真正需要的,是在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身上,复现那种混杂着占有和侵犯的扭曲快感……

而我呢?

我看着自己指间明明灭灭的烟头,仿佛看到了自己那同样见不得光的欲望。 我……会不会也正在同样的道路上狂奔?

会不会……也有一天变成林叔那样?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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