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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哀嚎 (第二部 尾声)作者:紫雨天辰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5 16:05 长篇小说 4070 ℃

          【女皇的哀嚎】(第二部 尾声)

作者:紫雨天辰

2025/09/14 发布于 pixiv

字数:16793

  尾声 女皇的哀嚎第二部 终战之后

  欧阳浔和学姐被无尽的龙群追杀,他声嘶力竭地高喊着:“学姐,快走!别管我!”他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只觉头痛欲裂,百节酸痛。剧烈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欧阳浔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房间,以及身上盖着的柔软锦被。这里不是教坊司,也不是海上,而是一处陌生的地方。

  当欧阳浔的意识逐渐清明,他感觉到右手被一个温暖柔软的手十指交叉紧紧握住。他循着那只手向上看去,只见李天心上半身伏在床边,脸颊枕在被子上,已经沉沉睡去。她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呼吸绵长而平稳。

  自己那只手沁满了冷汗,欧阳浔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梦中一直紧握不放的,正是这只手。

  经他刚才的叫喊,李天心悠悠醒转。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当看到欧阳浔那双眸子时,脸上立刻绽放出惊喜的笑容:“你醒了!”

  欧阳浔心中有无数的问题涌上喉头,究竟发生了什么?阎西虎和阎雪寒他们在哪?这里是哪里?他们安全了吗?为什么自己残缺的四肢又重新长了出来?

  他正要开口询问,这时,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名女子走了进来,她的容貌与李天心有七分相似,但气质却更为沉稳威严。她看到欧阳浔,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说道:“最后一支紫玉参给他服下了吗?果然有效,你醒了。”

  欧阳浔心中一震,他看到长相时就隐约猜到了几分这名女子的身份。他疑惑地问道:“你是……”

  来人笑着说道:“我是天心的姐姐。你不记得了吗?欧阳浔。”

  “你记得我的名字?”欧阳浔讶异,他不记得自己见过女皇。

  “当然记得,你忘了吗,朕被游街的那天,几乎渴死,人群中,只有你曾给了我一碗水喝。”来人的声音中却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语气却很温和。

  “只是一碗水而已。”欧阳浔有些吃惊,自认为举手之劳,没想到女皇记得这么清楚。

  李紫凌继续解释:“你睡了七天了,这些天,心儿一直照顾着你,几乎被合过眼,她说你醒时看到她你才会安心。不用担心,阎西虎已经被心儿杀了,大唐也兴复了,这些天围城的魔兽也被打退了。你的事情心儿她都告诉我了,多亏了你,心儿才没有遭殃。”

  欧阳浔的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自己猜的没错,来人就是大唐的女皇,李紫凌!

  欧阳浔万万没想到,自己和李天心得救了,而且还得知了阎西虎的死讯。

  沧海桑田,欧阳浔心中千头万绪。连日压在心头的沉重阴影卸下了,一切都像一场梦,但那温暖的手和眼前的现实,却告诉他这不是梦。他们真的回家了。

  欧阳浔看向李天心,李紫凌轻声告诉他,在与魔王的最后一战中,李天心耗尽了自己,又为了照顾他,这些天几乎没有合眼。

  “学姐,你还好吗?”

  欧阳浔紧紧抱住李天心,发现她脸色苍白,身形憔碎,身体轻盈得像一片羽毛,而且因为病体未愈,坐上了轮椅,让他心疼不已。

  李天心靠在欧阳浔肩头,朝他笑笑,示意自己很好,一切都过去了。

  “我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

  “学姐,”欧阳浔轻声呼唤,“辛苦了。”

  “咳咳,这时候还叫学姐,”李紫凌打断他,“小家伙儿,这时候该改口叫未婚妻了了吧。”

  欧阳浔懵懵懂懂,李天心听了却羞红满面,脸埋进欧阳浔肩头,嗔怪道:“姐姐,他身体还没康复,这种时候别说这种话啊。”

  李紫凌笑笑:“你们小两口啊,在我面前装什么?欧阳浔,你的事心儿都和我说过了,想不到阎西虎隐藏得那么深,若不是你,我们都堕入魔王的阴谋中了,大唐也被它窃取了。你们的婚事我认可了,等你加冠后就可成婚。”(注:古代男子二十岁行加冠礼,代表成年)

  欧阳浔十分感动,正要说话,李紫凌又道:“太宗皇帝昔日立凌烟阁以嘉赏功臣,并手书题字曰:‘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提醒后世子孙勿要忘本。欧阳浔,如今大唐转危为安,天下百姓没有生灵涂炭,你是头号功臣,封你为太傅,兼辽东节度使如何?”

  欧阳浔心中大震,太傅,位列三公之一,正一品位。两汉以来,一般只有给退休的开国功臣养老,或者顶级功臣死后追封,才能得到这个级别的职位,尊荣之至,这是极大的嘉赏!

  李天心附耳让他接受。欧阳浔正要接受,却想到了什么,这种场合自己似乎不该开口,但此事极为重要,他必须做。

  欧阳浔思索良久,撑着病体下了床,跪了下来,开口道:

  “陛下,臣不胜感激,但我有一事相求,请陛下恩准。”

  李紫凌见他神色几度变化,脸色变得极为严肃郑重,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李紫凌心念一转,便猜到几分,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是为了武月影的事?”

  李天心吃了一惊,她知道欧阳浔要说什么了。

  武月影的背叛谋反让女皇沦为阶下囚,遭受巨大折磨,大唐差点因此倾覆。

  欧阳浔感受到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压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欧阳浔知道女皇一定对武月影恨之入骨,自己这番话不但救不了姐姐,还可能为自己也招来杀身之祸,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是的。我知道,我姐姐对不住陛下,也对不起很多人……但她毕竟是我的姐姐,我愿意替她承担罪过,愿用我的爵位换取她的平安。”

  “好大的胆子!朕的爵位是让你做交易的么?”李紫凌眼神透出寒意,“你应该知道,自古谋逆不赦。”

  “我知道,我姐姐对不起很多人,但姐姐从没对不起我。从小时候起,她就很呵护我,世人都欲杀她,只有我不能看着她死……我愿意用我的命抵她一命。”

  李紫凌听了欧阳浔的话,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李天心,问道:“心儿,你吃过她那么多苦,怎么看?”

  李天心沉思片刻,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欧阳浔,缓缓开口道:“姐姐,我们都是被魔王和阎西虎给暗算了。阎西虎布下这个局,策划了多年,而武月影,不过是他利用的一枚棋子。”

  女皇听了李天心的话,眼神中的冷意稍稍消散。

  就在这时,房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一名身披银色铠甲的女子急入进来,是禁军统帅上官婉儿。她单膝跪地,声音急促而响亮:“陛下!城外有大批魔兽袭城!”

  李紫凌闻言,眉头微蹙。自从那场灭世之战后,天地大乱。魔王虽死,但地上生灵,无论是草木人兽,只要沾染了一点散落的魔气,就会立刻狂化、嗜杀。京城也被围攻多日,好在李紫凌等侠女掌门功力日渐恢复,杀退了好几波魔兽,情势才有所缓解。

  “你先带金吾卫去应战,朕稍后就到。”李紫凌沉声道。

  上官婉儿领命,起身转身离去。

  女皇临走前,轻声道:“地上冷,心儿你扶他起来吧。”

  李天心温柔地将欧阳浔扶起,李紫凌才缓缓开口:“那天战场混乱,我和上官婉儿她们刚从牢里脱身,不曾见到武月影。事后清点尸体,也没有发现她。她是个聪明人,想来是逃远了。”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欧阳浔身上,最终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可以下令,不通缉她。外面现在很乱,你们身体未愈,在这里好好养伤吧,。”

  “谢陛下。”欧阳浔这才松了口气。

  李紫凌身披金色龙纹甲胄,站在城楼之上,残冬的寒风凛冽,吹动她身后赤红的披风猎猎作响。城外,乌压压的魔兽大军如同黑色潮水,正疯狂地拍打着京城的城墙,这是近日来的第十七波兽群了。它们身形各异,面目狰狞,有些长着巨型利爪,有些则周身被黑色火焰环绕。天空被成群的飞翼魔蝠所笼罩,它们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如同死亡的号角,在城墙上空盘旋,不时俯冲而下,捕食那些向京城逃亡的百姓。

  “开门,放灾民入城!”李紫凌下令。

  李紫凌目光如炬,拉开手中长弓,三支特制的破魔箭“嗖”地一声离弦。箭矢划破夜空,带起三道流光,精准地贯穿了三只正要扑向城墙的巨型飞翼魔蝠。魔蝠发出凄厉的尖叫,庞大的身躯在空中炸裂成黑色的烟雾,腥臭的气味弥漫开来。

  “大唐将士,随我杀敌!”李紫凌一声断喝,身形如电,带军杀出。上官婉儿、傲雪仙子等人紧随其后,剑光、魔法与箭矢交织成一道道绚烂的光网,在魔兽群中撕开一道道口子,掩护灾民入城。

  因为对外扩张的野心,武月影上任以来一直大力屯兵屯粮备战,积累一批极为可观的物资,没想到这时候却帮了忙。

  打退这波魔兽后,收兵回城。李紫凌目光扫过给灾民施粥的粥棚,转头问上官婉儿:“存粮还有多少?”

  上官婉儿收起手中的长枪,上前一步,沉声答道:“赖陛下指挥有方,太仓粮饷军械都很充足,至少能撑一年有余。前段日子派出去的军队收复了部分运河线路。”

  李紫凌微微一怔,有些诧异。自魔兽袭城以来,京城与外界的交通中断,运河漕运也无法指望。她本来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随即,李紫凌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不是我指挥有方,是那个人。”

  上官婉儿不明所以。

  李紫凌略过了这个话题,道:“你做得很好,这些天你调粮船支援运河沿线那些还没沦陷的州县,再将沿途流散的饥民救回来,挑出其中身体强壮的分配去军营训练,知会各地州县,我们马上派援军去救他们。”

  “是!”上官婉儿领命。

  因为对外扩张的野心,武月影上任以来一直大力屯兵屯粮,积累了一批极为可观的物资,没想到此时此刻,这些物资帮了大忙。

  另一边,武月影从黑暗中醒来。她发现自己正跪在地上,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喉咙深处被一个长长的、软乎乎的东西顶住,让她几乎窒息。

  武月影大吃一惊,蠕动口唇,试图将口中的异物顶出,却无济于事。想要挣扎,但脑后却被一块硬邦邦的东西顶住。她这一挣扎,全身都被硌得生疼,武月影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都动弹不得,被某种坚硬的东西死死禁锢。她想要运气,却发觉丹田空空如也,提不起一丝气。

  远处传来脚步声的回响,声音由远及近,两朵鬼火般的蓝光升起,照亮了这处潮湿幽深的地下洞穴。

  借着火光,武月影惊恐地发现,自己被封进一大块透明的水晶,而她跪在一名男尸胯下。尸体冰冷僵硬,似乎已经死去很久,黑洞洞的眼眶中冒着幽蓝的火焰。两人都被封在水晶里,而自己,竟然含着那具尸体的下体。随着她的挣扎,口中的下体竟然慢慢地硬了起来,就像是在给男人做口交。

  一个声音从水晶外传来:“你醒了。”

  说话的是李紫凌。武月影看到她身披金甲,气势不凡,便明白她的功力和地位已经恢复,自己的处境不言而喻。

  “阎西虎在哪?这就是你折磨我的方式?”武月影很快恢复了镇静。既然自己落到了李紫凌手里,那说明阎西虎大概率已经死了,李紫凌成了最后的赢家。

  “你似乎不意外?”李紫凌对她这么快就接受自己的处境感到有些意外。

  “朕没有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哭啼啼,让你有些失望?”武月影含着阴茎说话不方便,索性闭目静心打坐,耐心地从丹田导气,尽管丹田没有一丝反应,她也并不灰心丧气。

  “朕不会向你求任何事,成王败寇,你想让我落得什么下场都不意外。倒是你,看来你已经全面掌权了,你是来杀我的?还是专程来看我笑话的?你要报我把你送去游街的一箭之仇吗?要杀要剐,还是要朕去游街,随便你。”

  “坚强是你为数不多的优点。”李紫凌淡淡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李紫凌又开口:“你不想知道你弟弟的下场吗?”

  武月影闻言,猛然睁眼,眼中精芒暴射,但仅仅一瞬,便又恢复成若无其事的神情:“他和这件事无关。”

  “你这是在求我吗?”虽然武月影收敛得很快,但李紫凌还是看出了她那一瞬间的情绪失控。

  武月影沉默地打坐,不作任何回应。

  僵持良久,最终还是李紫凌先打破了沉默:“你弟弟不会死的,他救了所有人。”

  李紫凌道:“我们都中了阎西虎的计,他被魔王附体,将你我制住,意图献祭整个大唐的人口,使魔王复生。是你弟弟拼死救出我妹妹,带她逃了出去,在最后关头挫败了魔王。他为你求情,甚至愿意用他的命换你的命。”

  武月影睁开眼睛,仔细打量着李紫凌,意图从她的表情中分辨出话语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你答应他了?你会这么好心?”武月影不相信李紫凌会因为欧阳浔的求情就放过自己,毕竟她们之间有那么大的仇怨。

  “不,”李紫凌摇头,“你能活着,得感谢你自己。你在陨石雨那天舍命激活了城池防护罩,保住了一半的居民和粮食。又抢在灭世之前打通了运河粮道。武月影,你虽然作恶多端,但也算是做了件好事。朕很公正,凭此功劳,大唐兴复后,史书上可以保留武周的国号和你的帝号。”

  “哼,这就是你的宽大?让朕跪在这里给男人含鸡巴?”武月影冷笑一声,她不领情。李紫凌说得再好听,也改变不了自己下半辈子被囚禁于此的事实。

  “这可不是我有意羞辱你,”李紫凌的声音波澜不惊,“你不妨仔细看看周围。”

  武月影打量起四周。这处洞穴深邃广阔,黑暗之中,林林总总地站着无数具男女尸体。她身前这具尸体,眼中的蓝焰已淡了几分,而其他那些尸体,眼眶中的幽幽蓝焰却旺盛而明亮,一直延伸到远方,好似无穷无尽。他们大多衣不蔽体,其中许多尸体都穿着残破的盔甲,和她面前的这具如出一辙。

  “这是……”武月影不认识他们。

  “这是你登基这些年,因你的苛政而死的人,”李紫凌道,“你面前的这个是石将军,他因带领民众反抗你的苛税而死。”

  这些尸体,如林般壮观,沉默着,密密麻麻地矗立着,一阵风吹过,武月影打了个寒战。

  他们生前含冤而死,死后怨魂不散,尸体不化,眼冒蓝焰,栩栩如生——这是他们不甘心离开人间的证明。

  铁一般的事实摆在眼前,武月影的辩驳都显得苍白无力。

  过了一会儿,她才艰难地开口:“这就是你让我赎罪的方式吗?”

  “不是我让你赎罪,”李紫凌抬指,点上武月影面前的水晶,封住武月影的水晶瞬间溶解,化作清水流淌而下,“是你自己想要赎罪吗?”

  李紫凌道:“如果你自觉问心无愧,想走的话就走吧。我不会拦你,沿着这个洞口一直走,你就能自由了。我答应了你弟弟,不会通缉你。”

  一时之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良久,武月影默默地蠕动口舌,虔诚地吮吸口中的阳具。她感到口中的阳物渐渐硬了起来,变大,深入,最终一射而出。如此反复好几次,石将军眼中的蓝焰渐渐变淡、消散,尸体化为灰烬流散。石将军,终于被超度了。

  “看来你已经做好决定了。”李紫凌道。

  “朕做的事,朕自然会担当,不用你教。”武月影膝行至另一具尸体前,仰头含下。

  “敢作敢当,也算是你的第二个优点。”李紫凌暗忖。

  她又道:“我的事,你不要和欧阳浔说。”

  “可以,”李紫凌回答,“我已经告诉他你下落不明,自行离去了。”她知道,武月影是个很高傲的人,不愿意让自己的弟弟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剩下的两人再无话可说。武月影只是认真地做着她的工作,李紫凌转身离开了。

  阎雪寒结局IF:1

  从深不见底的黑暗中,阎雪寒缓缓苏醒,她挣扎着,却发现自己正漂浮在一片黑暗的水面上,身体正被一只绿色的淫兽一点点地被吞入。插进胃部的触手喷吐着淫液,无情地改造着她的身体。她那下半身被吞没,在肉壁的玩弄下一次又一次地迎来高潮。

  肉袋里的空气稀薄,混合着浓烈的催情药。阎雪寒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窒息感,脸上露出痛苦的挣扎。她试图平复心情,让身体平静下来,但触手怪物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它持续不断地摩擦、挤压着她敏感痴熟的肉体。阎雪寒用力呼吸,结果却是将套头肉袋那柔软的肉质吸入鼻腔,堵塞了呼吸道。

  “嗯……嗯啊!啊…放开我……这是哪…嗯…啊…”濒死的恐惧和巨大的悔恨让阎雪寒忍不住失禁,清亮的蜜汁从被撕开的蓝色制服紧身裤和白色长筒靴之间喷涌而出,淫乱又可悲地流淌在靴壁上。她的双唇和口腔因窒息而痛苦地开合翕张,摩擦着口中的触手,明明是求生的本能反应,却看起来像是在主动取悦着触手怪物。

  魔王的意识之海就像一只巨大的淫兽肉山,而阎雪寒发现自己被吞入腹中,被消化道紧紧裹挟着,慢慢被侵蚀同化。虽然彻底消磨她需要很久,但结局是注定的,无论她如何反抗。

  触手喷出大团粘稠的淫液,蓝发的御系美人不得不大口吞咽,才换得一丝新鲜空气。腥臭的粘液滑过喉咙,像是烙铁一样灼烧着她的食道,让阎雪寒在濒死的痛苦和无尽的羞辱中,发出微弱的闷哼,被肉袋紧紧包裹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挣扎。

  耻辱的泪水混杂着腥臭的淫液,止不住地滑落。阎雪寒感到绝望,这根本就是训练性奴的方法!即使万分屈辱,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抗拒。为了换取那赖以生存的空气,御姐美人的双唇和口腔痛苦地摩擦着口中的肉柱。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恶心、绝望,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

  淫兽缓缓蠕动,将她向更深处拖去。它的动作很慢,以便充分亵玩这具成熟淫荡的御姐身躯,从小腹到胸口,短短的距离,阎雪寒就已经泄了十多次。

  阎雪寒的喉咙被完全堵塞,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哼唧哼唧”的呻吟和淫荡的闷响。她的乳房因为一次次的高潮而充血,变得饱满而挺立。两粒鼓起的嫩肉,在肉壁的摩擦玩弄下更加膨大,甚至肿胀发红,随时都会喷出乳汁。她的腰肢和双腿随着高潮一次次放浪地扭动着,交叠的双腿互相摩挲着黑丝,带给触手粘滑而极致的舒畅。

  十几次高潮过后,精疲力竭且极度缺氧的阎雪寒,只剩下放浪扭动身体的权利,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肉壁中,性感身体因高潮而引起的痉挛颤抖,仿佛触电一般抽搐,伴随着肌肉的剧烈收缩与释放,穿着黑丝长筒靴的双腿因过度亢奋而紧紧交叠,颤抖着让黏稠的淫液从下身喷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流。晶莹的液体四处飞溅,让下半身变得湿滑而淫靡。

  这种在沉默中一次次的压抑高潮,倒是很符合她那“冰美人”的名号。

  触手的末梢,精准地探入阎雪寒那幽深敏感的耳道,挠动着她的耳廓和耳道内壁,一股酥麻绵软的快感瞬间涌入大脑,让她仿佛置身云端。如同触电般的极致快感,沿着阎雪寒的脊椎一路向下蔓延,让她忍不住想要失声大叫,但嘴里那根粗大的肉柱堵住了她的喉咙,她只能发出“呜嗯呜嗯”的鼻音呻吟。

  “呜……嗯……啊……呜嗯……”阎雪寒骚熟的肉体突然僵直,心跳都停了一拍。紧接着,剧烈的痉挛颤抖席卷了她全身。被肉袋盖住的眼睛死死地向上翻去,眼白充血,整个人正在经受着极为强烈的瞬间刺激。

  “呜……呜恩……嗯……”阎雪寒全身都在颤抖、都在高潮,无法抑制的颤栗让她发出的鼻音呻吟变得淫荡而扭曲。她的长靴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鞋跟却只能无力地在肉壁上摩挲,耳道里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伴随着令人发狂的快感。

  “嗯……啊…不要…不要玩我的乳房了……呜…救我…”阎雪寒高耸的乳房在肉壁的挤压下变形,乳尖硬挺发红,乳液直喷,仿佛在渴望着更多的亵玩。阎雪寒感到耳道深处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那种感觉让她感到恶心、绝望,痛如针扎,快感如潮,让她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就像一个被驯服的野兽,在生存的本能和无尽的羞辱中沉沦。

  触手一圈圈地纠缠住那对丰满的乳房,挤压、揉搓,用力一挤,阎雪寒耀眼的白花花的乳汁喷溅三尺高。

  紧接着,两根触手粗暴地抓住她的脚踝,将阎雪寒的长靴美腿粗暴吊起、拉开。

  阎雪寒两条大白腿像青蛙一样中门大开,毫无遮拦。下身的三根触手同时顶开撕裂的制服紧身裤,分开那湿润的软瓣,三穴齐开,直挺挺地一气呵成地插入。

  “啊啊啊啊……齁吼吼……啊”泥泞不堪的蜜径被硬生生凿开,三根触手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粗暴地捶打、刺穿,一直撞击在她发情的宫颈口。阎雪寒性感平坦的小腹上,三条狰狞的凸起,清晰可见。

  美艳女体紧绷到了极致,随后又彻底放松,痉挛的颤抖席卷了她全身。阎雪寒那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都在颤抖,她甚至因此而昏死过去,又在触手的猛烈抽插下被硬生生地操醒。

  阎雪寒的娇躯在高潮的浪潮中不断痉挛,口中发出淫荡而扭曲的呻吟。

  “啊哦……不……不行……这么粗,这么长……捅进去会死掉的!”

  空虚的花甬,在一瞬间被毫不留情地填满。不是温柔的抚慰,而是粗暴的占有。快感、痛感、被满足后的幸福感,如同海啸般层层叠叠地向阎雪寒的大脑袭来。

  仅仅是在插入的那一刹那,一捅到底的短短数秒内,阎雪寒就经历了数十次绝美的高潮,如同火山喷发般接连而至,将她的意识彻底淹没。

  阎雪寒美艳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紧绷,然后又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瘫软,然后无法自控地扭曲,高潮像海浪般拍打着她,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强烈,更猛烈。阎雪寒感到自己的蜜道被无情地撕裂、扩张,那根巨大的肉触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一直撞击到她的子宫口。自己的身体一直到灵魂都笑都像被撕裂,猛烈的快感,让阎雪寒无法自拔,身体无法控制地扭动腰肢,迎合着触手的抽插,仿佛一个饥渴已久的荡妇。

  触手感受到了她的迎合,动作变得更加粗暴。它在她的体内疯狂地进出,带起一阵阵肉体撞击的“噗嗤”声。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淫靡的液体,在黑暗中飞溅。

  “啊……嗯……啊啊啊……”

  所有的高傲、冷漠都被这无情的操弄碾碎。阎雪寒无法呼吸,只能在每一次猛烈的抽插中,发出破碎的呜咽,直到最后,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阎雪寒一次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次地被硬生生地操醒,直到最后,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和麻木。

  这个发生在识海中的过程可能持续千百年,但最后名为“阎雪寒”的美人还是会被消化殆尽,成为魔王的养分。

  北方,草原。

  突厥狼主看着马蹄下,大雨后郁郁葱葱的青草。

  那场灭世之战后,魔王残存的魔气如瘟疫般席卷了整个大陆。天地气候失常,许多水土肥沃的耕地大旱接着酸雨,许多贫瘠荒凉的荒原雨水丰沛。

  大唐境内灾荒连连,漠北草原上却风调雨顺,灵芝珍草如雨后春笋般涌现,突厥马肥体壮。

  狼主看了看手中的信,是前月阎西虎飞鸽送来的,约定暗号邀他带兵南下,裂土分疆。

  左贤王骑马跟在身后,恭敬请令道:“陛下,还有三日就到燕山了,大军准备就绪,就等您一声令下了。”

  狼主仰头,看着天上翱翔的雄鹰。

  等了几个月也没等到阎西虎再传来起兵的暗号,但如今形势大好,不需要再等阎西虎了。

  狼主扬鞭道:“百年前唐王驱我族西狩,使我族丧失了祖祖辈辈的牧场,今天是时候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了!传我命令,起兵,目标,中原!”

  魔兽肆虐,中原州县百姓流离失所,北方大兵压境的消息传来,京城危在旦夕,大唐人心惶惶。朝堂上,有御史提议迁都避祸。

  好在,这个世界的大唐比晋朝多了一分骨气。

  李紫凌断然拒绝了迁都的提议:

  “诸位可曾记得,自西晋以来,晋室南迁,遂有五胡乱华,神州陆沉,南夷与北狄交,九州危绝如缕,致乱世三百六十有九载!直至我太宗创业兴基,荡涤三百年乱世,天下一统,方得百年太平盛世!

  我族安享太平,不过百年耳!先祖筚路蓝缕,以启山林,我辈岂可弃之如敝屐?国家养士百五十年,正为今日!”

  语毕,女皇率将士们去宗庙祭祖,亲自击鼓,奏“秦王破阵曲”,誓师,将士莫不瞋目泣涕,声威大震。

  李紫凌上马,下令,御驾亲征!

  在秦王破阵曲雄浑苍凉的曲调中,大军出征了。

  深夜,帝国寝宫笼罩在寂静之中,只有案牍上的长明灯,亮着烛龙兽骨的灯芯,将长公主李天心的身影拉得颀长。她坐在轮椅上,素色裙裾下,是战后虚弱而愈显单薄的身体。起草着辽东屯田的诏令,凝着一丝化不开的疲惫。连日的操劳,让她本就雪白的脸颊更添苍白

  门扉被轻轻叩响,欧阳浔推门而入。他手中持着一卷北方战事的最新战报。灯火勾勒出他疲惫却坚毅的侧影,几缕散发垂落,遮不住眼底深藏的血丝。两人都心情紧绷,几个月没休息过了。

  欧阳浔走到案前,将战报递上。

  李天心接过战报,展开,目光迅速扫过。欧阳浔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但看到李天心紧蹙的秀眉终于松弛下来,知道一定是好消息。

  李天心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像卸下了千钧重担,对欧阳浔笑:“终于,我们可以睡个好觉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抬眼看向欧阳浔,目光落在他胸口处,魔兽围城战中,为了护她周全,那里曾受过致命的创伤。“你的伤势还要紧吗?”

  魔王之战后欧阳浔一直照顾着她,体贴入微,但好像变得沉默了

  “没事儿,我一点都不担心。”

  欧阳浔嘴角牵起一抹轻松得有些过分的笑容,那笑容好像将这几个月来积压的一切重负都卸下。

  欧阳浔给李天心泡了杯热茶,狐裘大氅,轻柔地披在她削瘦的香肩。

  李天心捧起茶杯,水汽氤氲间,轻抿一口,感觉冷气和疲劳都消散了不少,伏案工作到僵直的四肢都舒坦起来。

  “不要紧。我们都活下来了,真好,我的任务结束了。”他笑得太过轻松,全然不似往日阴霾。李天心察觉到这细微的不对劲,只当是战事终于平息,让他得以放松。

  那场毁天灭地的神魔之战已过去数月,天地变色,乾坤倒悬。战斗中,长公主和魔王受了伤,血气外泄,洒落人间。

  哪怕只是战斗的一点余波外泄,触及之处,亘古冰封之地化作汪洋,沙漠之中下起暴雨;普通的草木虫石得到一点灵气或魔气浸染,水里的鱼便化作龙王呼风唤雨;村落的野犬变成狼王魔君肆虐人间;山间的野草野花化为千年紫玉参万古雪莲;人间有三岁孩童拔出玄阴剑,剑气冲天,百兽震惶。

  (阎雪寒结局IF:2

  这几个月来,北方狼烟再起,女皇御驾亲征,坐镇前线。江南武林盟趁机割据自立,断了京师的粮运,使得本就紧张的后勤雪上加霜。关中豪强亦蠢蠢欲动,阎雪寒更是打着假太子的旗号,勾结关陇世族兴兵谋反。)

  灾后的饥荒日益严峻,战事连绵不绝,早期更有魔兽围城之困。是以,一直被女皇姐姐委以守卫京师、监理国政和后勤重任的李天心,几乎未曾合眼。直到这一刻,北方捷报传来,她才算真正舒了一口气。

  欧阳浔推着李天心的轮椅照顾她上床休息。

  然而,就在这份轻松尚未完全散去之际,李天心的小腹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令人战栗的剧痛与难以言喻的酥麻。她雪白的肌肤下,隐约浮现出妖异的赤红色淫纹。

  李天心强自保持面容平静,体内已是翻江倒海,她将诏书递给欧阳浔:“欧阳浔,你拿着这卷诏书先出去吧,天色已晚,好好休息。”

  欧阳浔接过诏书,指尖无意中触碰到她的肌肤,立时感到异样的滚烫。他心头一震,随即说好,垂下眼帘,掩去眸底深处的一丝了然与痛楚,低声道:“是。”他什么也没问,转身关门而出。

  关门的最后一眼,他瞥见长公主藏在白衣袖下的手腕上,那几道隐约可见的勒痕,瞥见李天心微颤的指尖,以及她眼底深藏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痛苦、屈辱,与一丝被强行压抑的、渴求抚慰的媚态。

  虽然李天心什么也没说,但他怎会不知?

  门扉在他身后合拢,房间里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那是轮椅锁上李天心四肢的声音。紧接着,极细微、被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喘息,从门缝中丝丝缕缕地逸出,像受伤的夜莺。

  魔王的分身虽已伏诛,欧阳浔与李天心之间的主奴契约被破坏大半,但淫纹并未随着魔王的死而消失,反而因为没有魔王的操控,变得更加狂暴无常。每次发作,都有欲火焚骨蚀魂,万针锥心之痛。李天心每一催动真气,淫纹就会反噬,为了避免越来越严重的反噬,李天心只好坐上轮椅。

  李天心小心地没有让任何人知道,所以他就装作不知道。每次发作时,李天心都会将自己一个人关起来,锁在这特制的拘束轮椅上,独自扛过去。她不想让他担心,所以绝口不提,但欧阳浔又怎会不知道?

  咒印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这样下去不行的。

  欧阳浔知道解脱之法,李天心也知道,但她不提,欧阳浔知道是为什么。

  欧阳浔抬头看天,雪停了。

  铅灰色的云层已被夜风吹散一角,露出深邃如墨的夜空,点点繁星如同钻石般镶嵌其上,清冷的光辉洒落在银装素裹的大地。今夜真是一个好天气。

  是个去死的好天气。

  欧阳浔闭了眼,拔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决绝地向自己胸口刺去。

  突然间背后劲风呼啸而至。他手腕猛地一麻,剧痛中匕首脱手而出,发出“当啷”一声。

  欧阳浔猛然睁眼,一道白色的身影如同闪电般掠过。

  顾不得反噬,李天心指尖打在他手腕的内关穴与列缺穴上,瞬间令他半身酸麻,紧接着一掌拍在他的胸口。欧阳浔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轮椅上。

  “为什么,不让我死?”

  “你不怕死吗?”

  这是欧阳浔第一次看到李天心动怒的样子,那双无论什么时候总是温柔如水的眼眸此刻像两团冰冷的火焰,平静的声音里压抑着滔天怒意。

  李天心听到耳边传来咝咝的风声,夹杂着呜咽,她低下头,发现欧阳浔正在哭,哭的很凶,几乎用尽全力。

  “怕,但我更怕你死。”

  于是在冬夜的一个傍晚,月光把天地涂抹成一片银白时,李天心没有再说话,月亮将她的身影拉的很长,因为已经无话可说。

  只有主人死亡,淫纹才会消失,这是两个人都知道的秘密。

  李天心走进房间,将欧阳浔锁在轮椅上。机关应声而动,“咔嚓”数声,手臂、双腿、腰腹,乃至颈箍,将他死死束缚,动弹不得。

  “我命令你,不许死。”

  肩上狐裘早已滑落,李天心居高临下,一袭白衣胜雪。

  即使躲得过那冰雕斧刻般的清丽锁骨,也避不开她那双高贵而冷艳的淡淡双眸。

  “学姐,你说话好像女王。”欧阳浔嗫嚅。

  “是的,我就是。”李天心居然承认了,语气不容置疑。

  “即使我放开你,你还会自杀吧?”

  李天心点了欧阳浔哑穴,

  李天心将脑后挽起的青丝放下,缓缓跪了下来。

  乌黑的发瀑在白丝手套的指间如同绸缎般倾泻而下,低胸的素白裙衣微露香肩,露出锁骨无暇肌肤,冰肌玉骨,有如仙子,让人不敢亵渎。

  仙子低眉,吮吸男性肮脏的阳物,用高贵的舌抚平他燃烧的欲火,那搅拌着温暖湿润的香唾,在她精致的唇舌间不住上下游走缠绕,缠绵悱恻。

  “你也,一直忍得很辛苦吧,但是你一直忍着不肯和我说。”

  数月以来积攒的欲望一旦得到温存,就不顾一切地暴涨,昂扬,坚如铁石,一柱擎天,李天心感到自己的小嘴几乎已经含纳不住这惊人的尺寸。

  淫纹的作用下,欲火既作用于奴隶,也作用于主人,李天心欲火焚身的时候,欧阳浔又何尝不是饱受煎熬。

  李天心摸向欧阳浔大腿,那里有坑坑洼洼、深浅不一的刀痕。

  欧阳浔从来都把学姐当做仙子和女神看待,不肯将兽欲发泄在仰慕的学姐身上,每次煎熬难耐的时候,欧阳浔都朝自己大腿刺一刀,腿上的伤痕密密麻麻。

  “不……要……!”欧阳浔双目圆睁,眼白中血丝暴起,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恐惧和绝望攫住了他。

  他知道李天心要做什么了,疯狂地想要摇头,想要嘶吼,想要阻止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既然淫纹的暴动是未签订圆满的主奴契约造成的,那么,除了死亡,最直接的解决办法就是再签订一次,以她的身体和灵魂为祭品。

  这正是李天心在做的。

  主人的精液进入奴隶的体内是签订契约的必要条件。

  渐渐地,李天心的吸吮和吞吐慢了下来,变得更加深沉而绵长。欧阳浔看到她的咽喉紧紧贴住自己的杵尖,浓睫微颤,用她那高雅的唇舌,笨拙而又虔诚地服侍自己那肮脏的、勃发着兽性的罪孽。在那平滑舒适的口腔里,他泄流如注,灼热的洪流喷薄而出,冲击学姐娇嫩的喉管,学姐香腮鼓起,雪白的双颊泛起红霞。李天心轻咳,将那股热液吞咽大半,剩下的则从唇边溢了出来,顺着她光洁的下颌蜿蜒流淌,滴落在她喘息起伏的酥胸上,淌入沟壑,雪白裙衣胸前打湿一片。

  仙子蹙眉,抿唇,将白浊全数咽下,再度含上。

  这次发泄很长,积攒数月的欲望好像无止无尽,很快在学姐温热的嘴里梅开二度。

  学姐仰起脸,放下女王的架子,虔诚的受洗,任由肮脏的浊物泼洒了仙子满脸,精液的味道是洗去清冷气质的最有效工具。

  这一刻,小腹淫纹赤红色的光浮动,蔓延,勾勒出完整的图案。契约开始签订了。

  学姐捧起欧阳浔的脸,让他看着自己,将被汗水与精液浸湿的长发拢到耳后,长裙曳地,白皙如玉的背脊挺得直直的。

  李天心解下衣裙,整齐叠好,放在脚边。李天心背过了双手,双腿并拢跪好赤裸洁白的玉体,那两团丰满挺翘的雪乳,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下方那神秘的幽谷,就这般毫无遮掩地、屈辱地呈现在欧阳浔的眼前,一览无余。

  双目交汇,李天心正视欧阳浔的眼睛。

  李天心轻咬下唇,宣誓认主,素来矜持的她羞红了脸,,娇躯微微颤抖。

  欧阳浔双目通红,目眦欲裂。

  说完那段羞耻不堪的誓言,李天心仰首,吻上那根一柱擎天。

  大唐的长公主扎起平日及腰的头发,附身在男人的胯间用嘴侍奉。

  欧阳浔眉心红芒大炽,一路流泻至下身,赤红肉睾犹如一记压迫面颊的重拳打在学姐眉心,蠕动腥吾精囊泵出阵阵灼热精,狂暴健壮的粘稠精子涌出,从头顶的秀发横流到胸口,淌过她精致的眉眼,浸湿她浓密的睫毛,再蜿蜒流过她挺翘的鼻梁,最终汇聚在她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狰狞巨根犹如虐杀雌肉的刑具一样纵置,给公主冰清玉洁的胴体标记上主人的味道,李天心闭上眼睛,任由清冷玉颜沦为主人的擦屌抹布。

  红芒随肮脏的浆液流至李天心小腹,和淫纹融合。

  至此,契约已成。

  “请,好好地看着我。”

  “如果你感到难受,就记住我现在卑贱的样子吧,这幅样子我的一生中只给你看,像个主人一样对我负起责任吧。”

  小腹中咒印伸出赤黑的藤蔓,将李天心摆成了一个极度屈辱的五花大绑的姿势。李天心套着白色过肘手套的双手束住,玉手被紧紧束住,并被强行拉至后颈,与从颈间生出的藤蔓死死缠绕在一起。上下两股藤蔓,夹住学姐那对饱满挺翘的雪乳,将它们挤压变形然后向下蜿蜒,深入学姐的含苞待放之地。

  两道藤蔓勒过玉蚌,毫不留情的分开学姐娇嫩的玉蚌,深深陷入柔软的肉瓣之中,收紧在大腿根部。学姐嘤咛一声,眼角噙泪,那从未向任何人展露过的秘密花园,就这样被迫在欧阳浔的视线下,毫无保留地、羞耻地绽放开来,粉嫩的内壁微微开合,中央那颗小巧的花蒂也已充血挺立。李天心觉得,就算是妓女,也没有自己此刻的姿势更卑贱。

  这就是淫纹的霸道之处,将女奴摆设成昂首挺胸、屈辱张腿、跪伏受缚、花穴大开、任君采撷的卑微模样。

  淫纹和教坊司的认主仪式的逻辑一样蛮横,都是将女奴的尊严践踏得粉碎,完全成为供主人随意使用的泄欲玩物。

  些许白浆从学姐下颌滴落,淫纹立刻起了反应。

  勾住颈间和大腿的藤蔓收紧,学姐高傲的头颅不得不低下,原本挺得笔直的腰背弯了下来,屈辱地摆成土下座姿势,匍匐在地面上。

  李天心知道,这是淫纹对自己“浪费”了主人精液的惩罚,她放弃了所有抵抗,顺从地接受惩罚,俯首低眉,光洁的额头触地,绯唇吻着脏污的地面,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地将落在地上的秽物清理干净。

  在这个极度羞耻的姿势下,学姐的对雪白的鸽乳压在地上,从两侧挤压得溢出,水晶高跟内的白丝双足并拢,两瓣紧致光滑,皎洁如中天明月的完美臀瓣高高挺起,溪谷之间,被藤蔓无情地向两侧拨开,如羞涩的栀子花盛放,花心处已是泥泞不堪,等待着暴风雨的摧残。

  欧阳浔从没见过这样的画面,眼前的学姐明明做着世界上最卑贱的事,低到尘埃里,卑微顺从到了极致,却又像女王般高不可攀。

  “那么,如果我的嘴里含着你的精液,你还愿意吻我吗?”

  吮净最后一滴精液,李天心跪好,脸埋在秀发里,脸羞红到脖子根。

  她做完了自己该做的所有事,现在等着欧阳浔的反应了。

  李天心像听候审判般低着头等待发落,如果心上人据此认为自己是个没有廉耻的荡妇的话,自己真的没脸活着了。

  愿意。

  不愿意。

  两个字,

  或是三个字,

  就像一生一样漫长。

  耳边传来椅子翻倒的巨响。

  还有十个字。

  “开什么玩笑啊你个笨蛋!”

  欧阳浔疯魔般吻了上来,连人带椅子。

  李天心愣神,微微抬头,刚好覆上欧阳浔的唇。

  两人激烈地吻起来,唇舌交换着白浊。

  李天心扶正椅子,解开机关,如玉双腿骑上欧阳浔的腰间,蝶翼般的耻丘包裹住那火热。

  “为什么是我?”修行者的生命远比一般人长,欧阳浔总是觉得自己对于学姐,不过是一粒萤火虫的微光一瞬,他不奢求得到学姐,只想着陪在她身边,为她做点事就好。

  “也许是在牢房的那天吧。”李天心答道。

  被下药绑入牢房的那天,灰暗的闸门落下,巨大的绝望感包裹了她,好像天也枯朽,地也崩绝,眼泪也哭干。

  就在那个时候,欧阳浔来了。昏昏沉沉间,烛火下那个男孩那么的单薄瘦小,挥舞着扫帚却像要和这个世界开战。

  游轮沉入海底的那夜,龙群的羽翼蔽天,喷吐的龙息烧红了半个大海,也是这个单薄瘦小的少年,默默一个人断后,将生的希望留给自己。

  从那时候起,李天心想,就把自己的一生付与了吧。

  “请,把我变成你的东西吧。”李天心吻上欧阳浔的耳根,吐气如兰。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蚁啮电殛般的快感瞬间席卷了这对刚刚缔结了禁忌契约的少年和少女。

  “学姐,你恢复力量后,可以消除淫纹吗?”欧阳浔问。

  “唔,当然可以,不过,我觉得这玩意儿用来调情还挺舒服的。”李天心答。

  学姐傲人的双腿抬过欧阳浔的肩膀时,一只不甚合脚的高跟鞋从她的脚上脱落,轻巧地落在冰冷的石砖地上,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叩”响。

  契约成立时欧阳浔的穴道便已自动解开。他将李天心抱得那样紧,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坚硬如火反复厮磨着她最敏感的娇嫩软肉。

  “啊……啊……轻点……要……要坏掉了……嗯啊……好深……顶到……顶到里面了……好舒服……还要……”

  李天心咬紧牙关,香汗密布,喉间发出压抑的抽噎。当浓稠的浆液倾注而出时,她美目翻白,盈长的玉腿僵直,足尖轻点,仿佛在浮空中泛起一层层颤栗的波纹。学姐的花穴剧烈地收缩、痉挛,贪婪地吮吸着那股滚烫的生命源泉,仿佛要将他彻底榨干。

  窗外春雷乍响,压抑了一整个冬天的能量爆发,雨泄如注。

  春天的第一场雨到了,冬夜将尽,万物萌发。

  写在最后的话:

  至此,第二部的故事就完结了。

  回首第一章的时候,真没想到会写的这么数十万字的长篇,当时,逗起我的兴趣的,只有几个模糊的影象的时候,只是一两段情节,几个人物。

  这是我第一次写长篇,回望过去这一路,学到了很多经验,也得到了很多教训。

  如果读者也想学写作的话,一开始不要写长篇。短篇较易塑造纯粹的感官刺激,较少约束,文一旦写长了,人设崩塌或者人物动机不足,剧情不合理的风险就很大,很考验的作者的全局把握能力。随着前文故事的进展,剧情就不能随心所欲,也要避开重复的情节,初写者经常出现轻车熟路的道路写完了,不擅长的,生僻的领域不断出现,解决一路上的幽暗迷障会不断消耗你创作的热情,只要你们随便翻翻,就会发现p上的长篇网文没几个是完结的,绝大多数都太监了,写不动了,就是这个原因。

  第二个初学者要避免的是多线叙事和群像叙事,线程越多,越无法把控,顾此而失彼。群像要写得好看,最后还是免不了把各个主角汇合在一起。那时候,如何避免多个主角的交互中人设性格和行为逻辑不崩坏,以及避免一个主角抢了另一个主角的风头,就是个很困难的事。

  第三个初学者要避免的,就是纯爱。早岁那知世事艰,之前我失望于p上全是无脑重口母猪,纯爱寥寥无几。我写故事之初许下豪言壮语,“哪怕纯爱的大旗破破烂烂,也会有人前仆后继地扛下去的”,遂开始了长公主篇校园卷的创作,并把最多的精力都灌注在其中。

  最后的结果并不理想。纯爱不像恶堕,棍子插进管子里,搅合搅合活塞运动不用动脑子随随便便就能水几万字还让读者看得津津有味。纯爱需要让人感动,需要从头建立男女主的形象,描写放学的午后青春朦胧阳光下的那第一次的萌芽,从素不相识到感情的加深,波折与冲破波折的勇气,还有最后那手挽手一起看草地下的夕阳。

  这些都是很难写好的,而且写出来了也没多少人爱看。不但没什么阅读量,这段时间里,几乎所有的朋友都劝我别写了,不好看,没人爱看,为什么男主要经历那么多波折和磨难呢,男主如果不能虎躯一震,后宫成群,左拥右抱还有什么意思。

  回头看看,长篇,多线,纯爱,这些雷点我全占了,写作多次陷入绝境,如果不是要把故事写完的动力一直鼓励着我,这篇小说应该早早就断更了。再看一遍,故事还有好多缺憾,当时应该有更好的处理方法的。比如,极乐馆的极乐之宴,拍卖会还是没体现出一个大帝国的b格和气魄,我本来可以把这个反派大BOSS的银趴作得个更宏大更有气势,有很多之前被教坊司捕获的地位更尊崇,更强大的绝色美人应该在这一章集体登场、被调教、被沦陷,可惜时间仓促,这个构思已经想好了但没写出来,以后也许会在番外中补。

  对我个人而言,这篇故事也是不断磨练我写作技术,水平一路成长的证明。在这过程中,对我帮助最大的教程是骨哨老师写的《骨穆遗书》,和逛大臣老师写的《新手教程》,这两本本站都能找到,反复拜读,感激不尽。

  关于触手的场景是我的弱项,本文中触手相关的情节全靠学习逝者夜卫老师的作品,上上佳作,常读常新。

  还有许多要感谢的前辈名字无法找到,在此一并谢过。

  第二部的结局大约就是这个样子了,阎雪寒的结局留了两个iF线,第一个结局就是完结了,第二个结局会导向第三部,那时故事将展开江湖线。我要歇一阵子了,要不要第三部我还没想好,听听读者的想法吧,请在评论区留言,对这一整个故事有什么感想,想不想看江湖线的故事,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都在评论区留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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