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长篇小说 / 正文
【大明DND抗倭传】(9-13)
作者:孑立
2025/08/09 发布于 sis001
字数:35711
第九章 红绳缚足承欢夜 钢钩裂鼻侍龙时
由于不能泄露她的行踪,因此我们的婚礼只能一切从简。少宫主…我的妻子吴楚氏不愧是江湖侠女,对此毫无意见,就连遮身的布她都不需要,说反正家里就两人,早被我看遍了,况且全身绳缠索绑,各种鼻钩穿环,缠些布料又能如何呢?
戌时三刻,茅屋内红烛高烧。
我将她抱至堂前,但见她双腿被红绳紧缚,大腿与小腿折叠相贴,脚踝与腿根处绳结深陷,雪肤上已勒出无法消退的紫痕。这般绑法,令她既不能直立,亦不能跪坐,只得如蛙儿般蹲伏,或是额头触地跪趴。
"一拜天地——"
她鼻翼钢钩微颤,蒙眼布下眼皮轻动。残腕反剪在背,金镯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她腰肢前倾,以额触地,胸前两团软肉因这姿势垂落,乳尖银花在夯土地上拖出细长刮痕。折叠的双腿颤抖不止,大腿内侧的嫩肉已磨得通红。
"二拜高堂——"
这一拜更显艰难。她身子前扑,反剪的双手被迫高擡,金镯碰在脊骨上,发出"叮"的一声。腿间银铃垂落,在青砖上留下一点湿痕。脊背上的汗珠滚落,正好积蓄在她的腰窝中。
"夫妻对拜——"
最后一拜,她突然仰起头,蒙眼布下溢出细碎呜咽。我忙伸手托住她下颚,却见她鼻翼翕动,竟是在嗅我掌心的气息。随后艰难地擡起左腿,足尖在我脚背上轻点三下——这是她独有的誓言。
红烛摇曳,满室生香。
我将她轻放于炕上,见她仰卧如新月,被红绳紧缚的身躯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残腕上金镯映着烛火,在蚊帐内投下细碎光斑。
"少宫主..."
我俯身轻唤,指尖抚过她蒙眼布下的脸颊。黑板上"请夫君怜惜"五字水迹未干。她鼻翼翕动,喉间溢出幼兽般的呜咽。
手指刚抚上她腰肢,便觉她浑身轻颤。花径入口处泛起晶莹露珠,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我缓缓进入时,她绷紧的身子忽然放松下来,花径内里传来轻柔的包裹感——是习武之人自然的紧致。
被我侵入,她轻轻"嗯"了一声,双足无意识地蜷起。我每动一下,她便微微擡腰相迎。花径内壁如春风拂柳般轻柔摩挲,带着一股子韧劲。
"疼吗?"
她摇头,口塞旁的唇角却抿得发白。我放慢动作,见她被缚的双腿轻轻颤抖,脚趾上的红绳已勒出深痕。银铃随着节奏轻响,与“啪啪啪”的水声相应和。
交媾了一阵子,她忽然仰起脖颈。花心处传来阵阵温暖吮吸之意,不是刻意运功,而是情动时内力自然流转。我一时间也情动失了分寸,动作渐渐急促粗暴起来。
她鼻间溢出细碎呜咽,却不躲不避,反而弓腰举牝相就。花径内里愈发温热,似春水化冻般层层包裹。待我精关松动时,她竟本能地收紧了盆底,这是情难自禁的挽留。
喘息片刻后,她鼻翼钢钩微颤,左脚跟轻叩床板。转头见炭粉板上新添水痕:“请夫君再…动…”
于是休息片刻后,又是一场鏖战,如是再三,直到三更方云收雨歇。我取来软巾为她擦拭时,发现她双乳之间的"死囚"字烙印已被汗水浸得发红。我将她汗湿的身子揽入怀中,她乖顺地倚在我胸前,鼻翼钢钩扫过我的锁骨,痒丝丝的。
"冷么?"
她轻轻摇头,蒙眼布扫过我颈侧。我拉过薄被盖住她满是绳痕的身子,手指抚过她背上纵横交错的绑痕,她忽然往我怀里缩了缩——这个曾纵横江湖的侠女,此刻竟像只淋雨的猫儿般蜷着。
窗外更漏滴到三更,她用额头蹭了蹭我的下巴。我低头看去,炭粉板上不知何时多了歪斜的水痕:“夫君,请抱紧我...”。那笔触柔软得不像话,哪还有半分灵羽惊鸿的凌厉。
指腹抚过她红肿的阴唇,她轻轻"嘶”了一声。我忙运起她这几日里教的内功,掌心贴着她大腿内侧的淤痕缓缓推拿。她舒服得哼出声来,被反绑的残掌无意识地勾夹我压在她脖颈下的右臂。
片刻后,她已睡熟。蒙眼布下渗出些许泪痕,打湿了我的胸前。我小心拭去她鼻钩上凝结的血痂,却见她梦中仍蹙着眉,时而轻颤,时而呓语。
晨光微熹时,她忽然往我怀里钻得更深。双脚勾着我的小腿,仿佛怕我离去。红绳在晨曦中泛着温柔的柔光,再不是锁人的刑具,倒像是月老系就的红线。
日上三竿后,我才将她从被褥里抱起。晨间的例行公事早已娴熟:托着她悬在净桶上方,听着淅沥水声在桶中回响。用温水为她擦拭全身,清理鼻腔、口腔,又从她后庭机关中灌入适量粥饭饮水。
晨起完毕,她坐回床,用脚趾轻敲黑板,示意我认真学习。我取来水盘放在她足边,看她用大脚趾蘸着清水,一笔一划写得极为认真:
"《黄庭内景》言:'泥丸九真皆有房,方圆一寸处此中'..."她足弓轻颤,在经脉沿线标出三十六处要穴,每处皆以三花聚顶之势点画。
学完理论,我依然稀里糊涂,她问了我几处关窍都答不出来。于是又帮我反复补课,耗费了两个时辰,总算将行功路线给记了个大概。
午后阳光斜照进窗棂,我裸身跪坐在她身前,喉头发紧。她那双被红绳紧缚的玉足轻轻点在我大腿内侧,足尖还带着未干的水痕,在肌肤上留下凉丝丝的触感。
"少宫主..."我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她鼻翼上的钢钩微微颤动,呼吸比平日急促许多。我注意到她腿间早已晶莹一片,细密的银丝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闪着细碎的光。她的脚趾突然在我如铁棍般梆硬的牛子上轻轻一划——那分明是在催促。
我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她顺从地仰倒,被反绑的双臂在被褥上压出深深的褶皱。当我进入的瞬间,她浑身一颤,花径内壁如活物般层层缠绕上来,每一寸褶皱都精准地贴合着我的脉络。
"唔...!"
我闷哼一声,只觉一股清凉的内力自交合处涌出。她的花心如同漩涡,将我灼热的阳气尽数卷入。奇妙的是,这股内力并非单向流动——我的真气在她体内运转一周后,竟又从她花心涌出,顺着我们相贴的肌肤回流到我体内。
"这是...?"
她足跟在我臀部轻轻一点,示意我注意内息走向。我这才惊觉,二人的真气已在不知不觉间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从我丹田流出,经阳具注入她体内,循任督二脉和十二正经中的四条绕行一大圈,再次行至会阴,经交媾处返回,在我体内做同样循环。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这便是双修要义。"
她鼻间溢出一声轻哼,似是赞许。我按照她晨间所授,开始有意识地引导内息运转。每一次深入,都将一股精纯内力渡入她体内;每一次退出,又将她淬炼过的内力收回。渐渐地,这个循环越来越顺畅,内力的流动几乎不再需要刻意引导,似乎成了我们之间的本能。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钢钩上的银链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摇晃。我注意到她雪白的小腹上渐渐浮现出淡金色的纹路,那是内力充盈到极致的表现。更奇妙的是,我发现自己丹田中的真气也在以可以感知的速度增长,原本灼热的内息变得愈发精纯。
"少宫主...我好像...明白了..."
她突然足跟一顶,花径内的吸力骤然增强。我只觉浑身一颤,积蓄多时的阳精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但奇妙的是,这些精气并未流失,反而被她花心处的内力漩涡尽数卷入,在两人体内继续循环。
当最后一丝内力归入丹田,我们早已大汗淋漓。她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被缚的双足无意识地蹭着我的小腿。我低头看去,发现她鼻翼上的钢钩沾满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自那日起,我整整五日不曾踏出房门。好在屋中尚存些米粮咸鱼,倒也不至于饿着。不分昼夜的双修,让整个房间都浸透了旖旎的气息,连被褥上都沾染了两人交缠的味道。
她不知从哪儿学来那么多闺房之乐,这几日让我大开眼界。问起来,她只是用脚趾蘸水,在黑板上写下"春宫图"三字,又补了一句:"大城市里百姓都爱看这个。"我咋舌——到底是见过世面的江湖女子,比我这乡下小子懂得多的多。
新婚夜那晚,她并未落红。我虽未提,她却主动解释,说是曾被一个绝世高手所擒,不幸失了身子。但她强调,我才是她第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从今往后,她便是我吴家的人。我点头应下——江湖险恶,女子失身于敌手也是常有的事,只要不是水性杨花之辈,我又何必计较?
如今,她虽被红绳所缚,却仍以足代手,教我双修之术。鼻翼上的钢钩随着呼吸轻颤,蒙眼布下方的唇角偶尔勾起,像是笑我笨拙,又像是享受这难得的亲近。
今天上午,她轻轻踢了踢床边的青石板,大脚趾蘸着铜盆里的温水,在黑板上缓缓写下:"今日妾身用足穴服侍夫君"
字迹因脚趾被向后拉伸而略显颤抖,却依然清晰可辨。我喉头滚动,见她十趾被红绳向后拉紧到前脚掌被迫弯曲,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这般束缚下,她只能用柔嫩的脚心与温软的脚跟为我服务——可偏偏是这样,更让人血脉贲张。
"嗯...哼..."她鼻间溢出两声轻哼,身上的银铃随之轻颤。鼻管中呼出的热气在晨光中化作白雾。
她轻轻并拢足弓,将我灼热的欲望纳入其中。脚心的嫩肉比想象中更柔软,却又因内力的流转而带着微微的吸力。她的双足外侧恰到好处地抵住我的根部,每一次摩挲都精准地刮过敏感处。
"嗯..."她蒙眼布下的唇角微扬,似乎极享受这般亲昵。脚趾虽被红绳拉向脚踝无法活动,足弓的弧度却更显诱人。
她尝试着用双足上下套弄,可束缚太紧,脚趾无法蜷曲,足踝又被红绳勒住,,动作又慢又轻,像是隔靴搔痒,反倒撩得人更加焦躁。
"唔..."她鼻音轻哼,钢钩上的银链轻晃,似乎也有些懊恼。
一盏茶后,"太慢了……"我咬牙,干脆一把扣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下半身提起。
"呜!"她惊喘一声,身上的银铃乱颤。
我不再顾及她的节奏,直接抓着她被缚的双脚,当做肉套一般狠狠抽送。她的足心被迫紧夹,脚跟刮擦着敏感的冠沟,脚背因拉扯而绷出青筋。
"嗯……!嗯……!"她仰头闷哼,蒙眼布下的脸颊潮红,鼻翼急促翕动。被粗暴对待的她,反倒浑身发颤,花穴不断沁出蜜液,打湿了臀下的薄被。
终于,我低吼一声,抵着她的足心喷射而出。灼热的精浆溅落在她充血胀硬的阴蒂上——
"嗯……!"她浑身痉挛,花径剧烈收缩,竟也潮吹喷涌,清液喷溅,正好淋在我的胸膛上。
事后
喘息稍定,她疲惫地蜷在床边,用脚趾蘸水,在青石板上歪歪扭扭不服气地写下:
"束 缚 太 多"
"待 解 缚 后"
"再 战!"
我望着她那双被红绳勒得玉趾发紫的小脚丫,忽然心念一动——这双刚才折磨的我不上不下的嫩脚丫,此刻倒成了新的玩物。
我捧起她被红绳紧缚的玉足,指尖才探入趾缝,便沾上一层滑腻的汗浆。虽日日为她擦身,但连日的缠绵欢好,早让这双玉足浸透了情欲的印记。此刻捧在掌心,汗液竟比花蜜还要黏稠,在指间拉出细长的银丝,带着浓烈的酸臭气息,却又混合着她特有的体香,竟比最醇厚的酒酿还要醉人。
鼻尖轻抵她趾缝的瞬间,那股湿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不同于花径的甜腻,这气味更为复杂,像是发酵的乳酪混着雨后青苔,又带着一丝微妙的腥咸。我伸出舌尖,沿着她汗湿的趾缝缓缓一舔,顿时一股浓烈的酸咸在味蕾上炸开,刺激得我喉头滚动。
"嗯啊..."她脚趾猛地痉挛,足弓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钢钩上的银铃随着她的颤抖叮当作响,被口塞撑开的嘴角垂下晶莹的涎水。我故意深深吸气,让那股带着微腐的汗臭灌满鼻腔,竟比最烈的春药还要催情。
"唔..."被我如此玩弄,她满面通红、鼻翼翕动,钢钩后端的铁链簌簌作响,花心中汩汩而出的淫水顺着大腿一路下行。
我进一步将她发紫的趾尖含入口中。舌尖轻轻拨弄,细细吮吸,向要化开那些淤血。她的脚趾因束缚而冰冷僵硬,却在我的唇舌间渐渐回暖。
片刻后,我索性趴在床上她两腿之间,侧枕着她的阴部,自足跟开始细舔。那些汗渍在肌肤纹理间凝结成晶,舌尖每掠过一处,便化开一片咸鲜。最妙是大趾与二趾间的沟壑,积蓄的汗液最为丰沛,稍加吮吸便有新鲜的汁水涌出。
她足弓不住颤抖,新沁出的汗珠顺着我的动作,在足底汇成一道蜿蜒水痕。我故意用犬齿轻磨她足心,她顿时腰肢乱摆,腿间又涌出一股花蜜。
见她无法抗拒,我更加变本加厉——食指轻轻刮蹭她足心的嫩肉,顺着足弓的弧度缓缓施压。
"唔——!"她猛地一颤,鼻腔里挤出几声短促的笑音,被口塞固定的双唇无法说话,只能急促喘息。
我坏心地加快指尖动作,时而轻挠,时而画圈,她身子扭动,却逃无可逃,就连弯曲脚掌缓解一二都做不到,足心泛起诱人的粉红。
趁她情动,我一边继续舔弄趾缝,一边用食指突然按压她足心正中的涌泉穴——
"嗯嗯嗯!"她腰肢猛地弓起,腿心溅出几滴晶莹,竟是又被我弄出了些小丢。
由于她呼吸的鼻管很细,不敢将她弄到太过,恐会窒息,待她平复,我松开她的脚踝,淤紫已褪去大半。她喘息着,足尖蘸水,在黑板上颤巍巍写下:
"夫君坏坏"
"但…"
"好舒服"
我笑着吻了吻她仍泛红的足弓——看来这双小脚,还能开发出更多玩法。
休息片刻后,她突然翻身跪伏,被六道钢钩拉扯得近乎透明的鼻翼在阳光下中颤动,鼻孔中塞的巨大铜塞随着呼吸发出细微嗡鸣。鼻孔被完全张开,露出内里娇嫩的黏膜,像是两朵绽放的肉花。虽然看上去很诡异,但莫名其妙地激起我的欲望。
她先是小心翼翼用鼻尖轻触我的龟头。被钢钩撑开的鼻翼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是最上等的丝绸裹着温热的玉石。鼻塞的小孔中喷出细弱气流,恰好拂过我阳具最敏感的部位
"嗯嘶..."她呼出的白雾在我牛子上缠绕,被鼻塞阻隔的气流形成旋涡,仿佛都能尝到那股带着铁锈味的湿热。
突然她整个上身伏低,被扩张到极致的右鼻孔竟缓缓吞入我的龟头前端。钢钩固定的鼻软骨形成紧致的环,鼻毛随着呼吸轻轻扫动。最妙是鼻塞造成的阻碍,每次深入都能感受到气流在狭小孔洞中形成的吸力。可惜里面有鼻塞,无法进入太深。
"咕...咕..."她喉间发出溺水般的声响,被口塞撑开到脱臼的嘴角垂下少许唾液。
被她挑逗到欲火焚身,于是我干脆躺在床上,用双腿环绕住她的脖颈,夹紧她的头颅,迫使她整张脸都埋在我的腿间。巨大的口塞令她无法合嘴,脱臼的下颌微微颤抖,可那两片软唇却仍能蠕动。湿润的唇瓣贴上我怒张的阳根时,像是两片浸了蜜的绸缎,虽不能吮吸,却能用最细微的蹭动撩拨每一寸敏感。
"嗯呜…嗯嗯…"她鼻腔里挤出的哼声被鼻塞阻隔,化作闷闷的震颤。气流在铜制鼻塞的小孔里来回窜动,发出细弱的哨音,每一次呼气都喷在我的卵蛋上,烫得惊人。
我变换姿势,将龟头挤进她唇缝。她立刻用双唇裹住冠沟,软肉像活物般轻轻蠕动。最妙的是她鼻息的节奏——每当我要射时,她就故意用鼻塞喷出急促热气,正对着敏感的系带,激得我青筋暴跳。
突然她整张脸往下一沉,鼻尖抵住我的会阴,被钢钩撑开的鼻孔完全贴住卵蛋。鼻肉扫过时的刺痒让我浑身一抖,而她竟趁机用鼻翼蹭着我的春袋,带给我莫大的刺激。
"咕嘶…哈啊…"她喉间滚动的呜咽与鼻息混成淫靡交响。被口塞撑圆的小嘴滴下的涎水,混着我先走汁的黏液,在她下巴凝成晶亮的蛛网。
黑板上,她脚尖蘸着混合液体歪斜写道:
"鼻…"
"比…"
"嘴…"
"乖…"
我虎吼一声,抱住她的头颅不送,牛子猛然一挺,一道白浊顿时激射在她被钢钩撕扯的鼻孔深处——原来口不能言时,鼻子才是最好的承露盘。
小彩蛋《渔村野叟外录·补遗》
"昔年有海商漂泊至琉球,于荒礁得紫檀匣一具,启之见玉体横陈——乃中原女子,双足红绳深勒,趾甲尽紫,足底汗渍黏腻如蜜。尤奇者,其鼻窍贯六棱钢钩,钩尾锁链缠颈三匝,口衔玄铁塞,塞面錾'灵鹫'小篆。
尸身虽僵,足趾间犹带温润汗气。有胆大者以舌舐之,竟觉咸中回甘,如尝陈年雪醅。更闻岛夷巫医言,此女生前习'踵息之术',能以足心采阳,鼻窍纳精。尝有豪客慕名求欢,以金丝穿其鼻隔,银链系其玉趾,昼夜狎玩。每舔舐足汗,则女鼻息咻咻,自铜塞细孔喷出灼息,客遂癫狂不能自已。
后遇仇家追杀,客竟藏女于檀匣,沉海殉情。然女尸经年不腐,足底反生异香,舔之令人血脉贲张。有老渔试吮其趾,当夜暴毙,下体犹挺若铁铸..."
野叟叹曰:
"舔足啜汗原为闺房趣,
钢钩贯鼻竟成生死劫。
可叹多少风流事,
都化礁底艳骨寒!"
第十章 银铃缚月诉衷情,深海种玉证相思
天色微明,灶间最后一捧米也见了底。我虽对妻子的温柔恋恋不舍,终是戴上了斗笠,转到榻前。却见她正用被红绳紧缚的双足叠着薄被。那被严酷捆绑的娇躯艰难地在榻上挪动,足趾上的红线深深勒进皮肉,将十根玉趾向脚踝方向拉紧到极限,几乎与脚背绷成直角。就算这样,她也在尽力干些家务,先用左脚跟挑起被角,右脚掌随即压住褶皱,两个足弓灵巧地配合着,竟将棉被叠得方正如豆腐块。
鼻翼间的六只钢钩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铜塞小孔里传出急促的喘息。颈后的红绳勒出深深的血痕,被反剪的残腕在身后无意识地痉挛。每动一下,浑身的银铃便发出细碎的声响,在晨光中织成一张淫靡的网。
我看得眼眶发热,忙上前扶住她摇晃的身子。她顺势用小巧细嫩的脚跟在我掌心写了个"早"字,足跟上的薄茧刮得我心头一颤。蒙眼布下的鼻尖渗出细汗,在钢钩上凝成晶莹的露珠。
"要去镇上籴些米粮。"我蹲下身扶着她躺下,见她蒙眼布边缘洇着湿痕,想是夜里又偷偷落泪,"顺道打探些消息。”
她足尖蘸了清水,在墙上黑板上写道:"先勿寻飞龙堡"
"这是为何?"我捏着她肿胀的脚踝揉按,"岳丈大人若知爱女在此..."
她突然挣动,钢钩银铃哗啦作响。左足急划:“父见妾身残躯,又见你我私定终身,必迫分离”字迹力透木板,清水混着些许血丝,在"离"字上洇开淡红。又补一行小字:“待夫君武艺小成,再寻亲不迟”
“晓得了。"我扯过布巾擦擦她渗血的足趾,"可要带些胭脂水粉?"
她摇头,足尖突然悬空急颤,似想起要紧事。这回写得慢:“若闻临海县戚家军偏师讯,默记即可,勿问”
我有些不解:“少宫主,你不是说那里有你友人?”
“倭寇耳目众多,安全第一”她脚趾在我掌心一勾,竟是少见的凝重。鼻塞铜管里呼出的气,吹动我袖口补丁。
我郑重应下,又有些迟疑地说:“村内民风淳朴,家家无锁,若有人闯入,恐少宫主行踪泄露..."
她足尖蘸了清水,在黑板上写出“夫君有何良策?”
"桌下有个我爹留下的小地窖,原用来藏些贵重物品。"我指指堂屋那张老旧方桌,"只是太过狭窄逼仄..."
"无妨,妾身曾居倭寇黑牢半月有余"她脚趾蘸水写道,字迹因姿势别扭而歪斜。我注意到她写"黑牢"二字时,足尖在微微发颤。
于是我不再多说,掀开方桌下的青砖盖板,露出个一尺见方的黑洞。她长耳轻颤,听我开盖收拾妥当后擡起被红绳紧缚的上身,写了个"抱"字。
我小心翼翼抱起她,她浑身重量都压在我臂弯里。红绳勒出的淤痕在晨光下泛着紫,鼻间钢钩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将她放入地窖时,她自动蜷成一团,蒙眼布下方的唇角竟还带着笑。
我眼眶发热。这地窖小得可怜,她需将头深埋进双膝之间才能盖上盖子。银铃轻颤声里,我听见她鼻息在铜管中转了个调——是哼我们昨夜的俚曲。
"申时前我必归。"我将薄被垫在在她腰下,正要合上盖板,忽见她被反剪的残腕像蝴蝶般张合三次——那是我们约定的"一切安好"的手势。
转眼间暮色初临,我肩头压着沉甸甸的米袋,腰间系着几只装有肉食的油纸包,三步并作两步跨进院门。见竹门上的牵牛花仍维持着晨间我系的模样,心下稍安。
回到屋中,桌下一点儿声音都无,我掀开青砖时手一直在颤——生怕娘子出了什么事。掀开盖子后,她仍保持着那个近乎自虐的姿势:鼻翼钢钩抵着膝盖,被红线缠缚的足趾蜷在身下,浑身的银铃凝着层薄薄水汽。
触到她身体的刹那,我险些惊叫出声。肌肤凉得像井水,颈侧脉搏弱得似有若无。铜塞小孔前悬着滴将落未落的水珠,不知是汗是泪。我忙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扶着她坐好,掌心贴着她后心运起内力为她推宫过血。
“醒醒...娘子求求你醒醒..."我的声音支离破碎,掌心贴在她后背拼命输送内力。冷汗浸透了我的衣衫,眼前一阵阵发黑。若是她出了事...若是她就此...
忽然,一滴温热落在我手背上。
我浑身一震,低头看见她蒙眼布下渗出两行清泪,在苍白的面颊上划出蜿蜒的痕迹。她的足趾轻轻动了动,像是安抚般蹭过我的手腕。
"娘子!"我哽咽着捧来水砚,看着她艰难地用紫红的脚趾蘸水。
“夫君吓到了?”歪斜的字迹渐渐清晰,“这是龟息术,对不住...我该早说的”
我死死盯着这行字,突然将她紧紧搂住,她的钢钩硌得我生疼,但我只想确认她是真实的、温热的、活着的。
我死死搂着她,直到肩头被她的钢钩硌出血痕也不肯松手。她被我勒得轻哼一声,铜塞里溢出几声闷闷的喘息,喘息中却带着一丝笑意。
待我稍稍松开,她立刻用一只脚勾住我的衣襟,另一只脚蘸着清水,在黑板一笔一划写下:
“夫君抱得太紧,妾身要喘不过气了”
字迹清秀,像落在雪地上的梅瓣。
我刚要道歉,她的足趾却已游走到我的大腿根,轻轻一点,又继续写道:
“不过…妾身很喜欢。”
写完这句,她的脚趾忽然蜷了蜷,像是害羞,却又故意用足弓蹭过我的下身。我低头看她,她虽被蒙着眼,唇角却微微翘起,鼻翼上的钢钩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竟透出几分娇媚。
她脚趾又蘸了蘸水,这次写得慢,水痕在黑板上蜿蜒成诱人的笔画:
“妾身已闻见新米香了,妾身饿饿,夫君是要先吃饭…”
写到此处,她足尖一顿,忽然在我腿上一划,拖出长长一道水迹,最后重重一点:
“…还是先吃我?”
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颤,阴蒂上那枚铃铛更是因为情动而叮当作响,像是替她说出了羞于启齿的邀请。
我呼吸一滞,而她已仰起头,被铜塞堵住的唇微微张开,鼻中呼出的热气拂过我的颈侧——
她在等我的答案。
这答案自然只有一个
雨散云收之后,我抱起娘子往净桶里排泄干净一天的污秽,随后轻旋肛塞处的机关,在"咔哒"轻响中露出灌食的细孔。将炖了一个时辰的温热肉粥缓缓注入,她胯下的银铃随着摇摆臀部的“吞咽”动作而轻微震颤,在寂静的屋内发出细碎的"叮铃"声。
"可还合口?"我故意用指尖轻弹她臀后的鎏金塞,金属发出清脆的嗡鸣。她浑身一颤,胯间的银铃顿时乱响成一片。
她绯红的脸庞转向我,被铜塞撑开的嘴角微微下垂,摆出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被红线缠缚的足趾动了动,蘸了清水,在我腹肌歪歪扭扭地写道:
“夫君欺负人哩”
字迹晕染开来,像极了委屈的泪痕。写完却又用大脚趾在我大腿上画了个圈,补上小小的“疼”字。
我低笑着抚过她大腿之间被银铃磨红的肌肤:"是这里疼?"手指又故意拨动她乳头上的银花,"还是这里疼?"
她急急摇头,鼻翼上的钢钩在月光下划出银亮的弧光。足趾慌慌张张写:
“都怪那塞子...太深...”
又写到:
“求夫君给妾身止痛…”
一夜的缱绻风情,暂且按下不表。
我将地窖又向下挖深了三尺并扩大了一圈,四壁夯实,底下铺了层厚实的稻草,又垫了软垫,还安装了更多的通风管。
"委屈你了。"我抚过她鼻翼上的钢钩,低声说道,"待我武功有成,定寻找机会为你解缚。"
她蒙着眼的脸转向我,铜塞下溢出几声轻哼,足趾蘸水写道:
“夫君安心去,妾身无碍”
写完,她便蜷起身子,缓缓运起龟息功,呼吸渐弱,肌肤也泛起一层薄意。我最后看了一眼她安静如冰雕的模样,这才封上地窖的暗门。
后面几日,我除了练武与双修,便是驾着小船出海打鱼。
说来也怪,自从双修后,五感竟比从前敏锐许多。站在船头闭目凝神,耳中便能听见水下鱼群游弋的声响,甚至能分辨出鲈鱼摆尾与黄鱼群游的不同动静。
“今日又是满舱!还都是上好的大鱼!"渔港的老张头瞪大眼睛,看着我船中活蹦乱跳的鱼获,"你小子最近是得了龙王指点不成?"
我笑而不语——你可知我家中有一位美眷仙妻?掂了掂沉甸甸的钱袋——比从前多出两倍多的银钱叮当作响。这些日子,我已攒下不少,盘算着如何寻找一位可靠正派的一流高手帮爱妻解缚。
每至日落归家,我会先叩地窖的暗砖三下。
"娘子,我回来了。"
砖石移开,便见她缓缓苏醒,蒙眼布下的长睫轻颤,铜塞小孔呼出的白雾还未散尽。我赶忙将她抱出,掌心贴在她后背渡去内力。
"冷不冷?"
她摇摇头,足趾蘸水写道:
“夫君的手...比昨日更暖了。”
我心头一酸,她却忽然又写:
“莫要愧疚...你知道的,汪直麾下大将徐海,最近正在外海活动。”
我心头一紧。汪直——这名字在东南沿海无人不知。他明面上是经营远洋贸易的大海商,实则掌控着数万海盗,是倭寇中的一股大势力,是被江湖人称"海上四皇"之一的五峰海主。而徐海也是凶名赫赫,作为汪直的助手,跻身海贼七将之一,自号名山和尚,由以残忍狡诈闻名。
字迹未干,她忽然用足尖点了正我的小腿,画了个小小的圈,像是在说——我等你,心甘情愿。
我忽生一念,指尖轻抚她乳头的银花:"娘子...可想听真正的海浪声?可想与海鱼为嬉?"她身子一颤,鼻翼上的钢钩在夕阳下划出银亮的弧线。足尖急急蘸着清水写下:
“夫君要带妾身...出海?”
最后一个问号拖得长长的,像她微微发抖的尾音。我笑着将她抱在怀中:“咱家的小船独自停靠村子一侧,天黑后不会有人瞧见。”
天渐渐黑了,吃完晚饭,用一条床单将她裹紧时,她忽然蜷起脚趾勾住我衣带。铜塞里溢出几声模糊的呜咽,我这才发现她在笑。
小船推开碎银般的浪花,离岸渐远。我解开床单时,海风忽地掀起她蒙眼布末端的流苏。她仰起头,任由带着咸腥的风拂过颈间镣铐,被铜塞撑开的唇角微微上扬。
"听。"我引着她的足趾触碰船舷边溅起的浪花,"东面有海豚在玩耍,这是它们在喷气。"
她用足尖在湿漉漉的甲板上急急写道:“比地窖里的老鼠动静大好多!”
写完自己先愣住了,随即从铜塞里漏出几声"咯咯"的颤音。我这才惊觉,她竟在学着说玩笑话。天上圆月光芒洒下,照得她跨间银铃上的花纹熠熠生辉。
"可想...下海游泳?"我指尖掠过她阴蒂处的银铃,惊起一串细碎清响。她鼻翼上的钢钩微微颤动,被铜塞堵塞的鼻中呼出两缕白雾。
足尖在船板上犹豫地画了个圈,最终写下:
“夫君护着妾身?”
得到我肯定的回应后,她竟主动朝船舷挪动。我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感受她体内流转的内力——虽被神道教秘法禁锢无法外放,但那股温热气息仍如春溪般在经脉间游走,可用来护身。
海水浸湿红绳的刹那,她浑身绷紧。我贴着她耳畔低语:"别怕,保持口鼻在海面上即可,可用内力改变姿势。"她恍然点头,肌肤渐渐泛起珍珠般的光泽。
当我缓缓松手,她竟如一片月光般浮在海面上。银铃沉入水中,发出幽远的叮咚声,与浪潮应和成韵。蒙眼布浸湿后透出底下紧闭的双眼轮廓,被铜塞撑开的唇角逐渐放松下来。
"可还怕?"我拨开缠在她颈间的海藻。她轻轻摇头,忽然用足尖挑起一捧浪花泼向我。我愣神之际,她已如人鱼般滑出丈余,腰间的红绳在海水里舒展如血丝。
追上去环住她时,发现她正以微妙的内力振动铜塞小孔,发出类似鲸歌的低鸣。远处游过的海豚群闻声转向,在我们周围跃出水面,溅起的银珠落在她仰起的脸上。
她仰面浮在我臂弯里,被海水浸透的蒙眼布紧贴着脸颊轮廓。忽然,她蜷起足尖,轻轻抵在我腹部的肌肉上。冰凉柔软的脚趾缓缓游走,在皮肤上留下细密的水痕:
“夫君...”
“赐妾身...”
“一个宝宝...”
“好不好...”
每个字都写得极慢,足尖微微发颤,像在浪尖摇曳的小舟。写完最后一个字时,她的大脚趾突然在我肚脐周围画了个稚拙的摇篮图案。
我喉头滚动,海水突然变得滚烫。她似乎察觉我的迟疑,足趾急急补写:
“就算这副身子...”
“也想孕育...”
“夫君的骨血...”
月光穿透海水,照得我们交缠的发丝如墨色水草,她胯下间的银铃随潮水晃动,铃舌撞击出细碎的声响,宛如婴儿的笑声。远处海豚群突然齐齐跃起,溅起的水花在空中凝成珍珠般的帘幕,将我们笼罩在私密的水雾里。
我沉默了三浪起伏的时间,由于考虑到她的情形,之前的做爱我们都是用内力封闭宫口,防止意外的。如今…她突然提出这个要求,我该如何回答她?海水在她锁骨窝里积成小小的月牙泉,又随着呼吸破碎,她惴惴不安地依偎着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终于,我托住她后腰的手猛然收紧,让两人身体间最后一线月光也消融。
"好"
这个字刚出口,她腿间的银铃就疯狂震颤起来。我咬住她鼻翼上的钢钩,就着海水的润滑缓缓进入。她仰起的脖颈绷成一道白虹,铜塞里溢出的呜咽被浪花打碎成细小的泡沫。
每次挺进都带着海流的推力,她残缺的身子在我怀里舒展如初生的章鱼,双腿在努力夹住我的腰。内力自动循着双修经脉游走,滋润着我们生育后代的部位。
"忍着点。"我舔去她耳垂上的海盐,将澎湃真气灌入她丹田,"让妈祖娘娘见证,赐予我们一个小宝宝。"她已说不出话,足趾在我臀部刻下凌乱的划痕。
我深吸一口气,将内力运转周天,带着她缓缓沉入海中。月光透过水面,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投下粼粼波光,宛如妈祖娘娘垂落的纱幔。
海水漫过她鼻翼钢钩时,她本能地绷紧了身子。我亲吻住她的鼻孔渡去一口真气,在她体内化开。她渐渐放松,任由海水包裹住我们相融的身躯。
下沉到三丈深处时,四周忽然亮起幽蓝的荧光。无数发光的海藻随暗流飘舞,将我们笼罩在梦幻般的蓝晕中。她胯间的银铃不再作响,却在水中划出细碎的气泡轨迹,如同生命的讯号。
我抱紧她纤细的腰肢,将一股澎湃内力注入她丹田深处。她浑身剧颤,银铃在水底发出无声的震动。就在这瞬间,一条发光的鲷鱼从我们之间游过,鱼尾扫过她平坦的小腹,恍若神明的祝福。
然而,我却发现她双乳之间的“死囚”二字在海里艳得发紫,随着我每次挺进而扭曲变形,像烙铁般刺痛我的眼。一股暴怒毫无征兆地窜上来——凭什么连烙印都要选在这个位置?凭什么要如此羞辱我的妻子?她的手指、琼鼻真的还能恢复如初么?就凭我们两个江湖小虾米,真的能得到一流高手的救助么?
不如…让我们一起毁灭…
我掐着她被红绳勒出紫痕的腰肢,带着她继续下沉。四丈...五丈...
她残损的足趾突然绷直。阴唇的银铃在压力下哑寂,只有阴蒂那枚还在剧烈颤动,像垂死蜂鸟的翅膀。
当伤口渗出缕缕血丝时,她鼻塞喷出的气泡已经稀薄如雾。被红线缠绕的十根脚趾痉挛着勾起,在我臀上划出三道凌乱痕迹,这是求饶的信号。可我只是捏住她肛门塞的机关旋钮:"再忍忍。"旋钮转动声在水下格外清脆,她浑身银铃随之战栗。
在即将昏迷的临界点,她忽然放松所有挣扎。被红线缠绕的足趾温顺地展开,像某种深海生物的触须。这比任何言语都令人战栗——她在用整个生命在说“我属于你"。
我发狠地贯穿她,同时拧开她肛塞的排泄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孔洞中喷涌而出,她折叠捆绑的身子在水流冲击下剧烈抽搐。这具残破的躯体正在用所有孔窍向我表达臣服。
片刻后,我猛地清醒,抱着她冲向水面。此时她已无法呼吸,我忙帮她推功活血,很快她的鼻塞中喷出粉红色的水雾,就像搁浅的鱼般剧烈弓起被捆绑的身子。我俯身歉意地舔去那鼻钩上的血渍。她蒙眼布下渗出两道水痕,被铜塞撑开的嘴角却扬起模糊的弧度。
脚趾轻轻勾住我的小脚趾,蘸着混合血丝的海水写下:
“夫君尽兴否?”
随即又补充道:
“妾身不悔!”
小彩蛋:《开元秘录·霓裳锁魂志》
开元中,岭南贡"锁仙姬"十二人,皆以鲛绡缠体,金铃系窍,能作《霓裳》遗调。内有一女名阿蛮,尤善折腰舞,然双足自踝以上,尽缚赤绳金铃,每移步则铃响如碎玉。
有波斯胡商见而悦之,以明珠一斛易之。夜宿驿馆,阿蛮忽泣请解缚。胡商怜其诚,去其足间红绳。俄而肌骨尽裂,血溅罗帷,竟化作数十段红绡,上书梵经密咒。
京兆尹裴宽得其一段,示于青龙寺僧。僧合掌叹曰:"此乃天竺'血髑髅观',以艳尸为器,锁怨魄于红绡。缚之则生,解之则散。"
后有人于骊山温泉宫,见霓裳舞伎中多一新面孔,足踝隐现红痕。曲终人散时,檐角铁马忽作铃响,如泣如诉。
(按)《岭南异物志》载,玄宗幸蜀时,有宫女夜闻铃响,循声见一截红绡绕树三匝,其纹恰似《霓裳》谱字。
(赞曰)红绡原是怨魄结,金铃不锁长生诀。霓裳一曲未曾终,骊山月冷胭脂血。
第十一章 残躯每受晨昏礼 陋室长存鱼水欢
我叫宁玉碎,是一名穿越女。
在现代,我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孤儿加牛马打工人。物理上真撞了大运,被送到这个大明朝与魔幻世界相融合的异世界。
此界的老爹是白道上的一流高手,家族有着大片耕地和产业,令我衣食无忧。又有着金手指压箱底,可在几分钟内比肩绝顶高手。再加上自身武道天赋还不错,年纪轻轻已成就二流高手,行走江湖游山玩水偶尔行侠仗义,我感觉生活是如此的轻松。堪比前世的躺平米虫二代三代。
说起来,这辈子我一定要找个武艺高强的大帅哥当男朋友!
眼前一片漆黑。
某人惶然立于虚无之中,忽闻远处传来"咔哒咔哒"脆响,似雷声又似鼓点。这黑暗如此深邃,竟不似人间景象。恍惚间,一抹猩红光晕自远方浮现,如鬼火摇曳,映得周身愈发阴冷。
寒意裹着疼痛袭来,如蛆附骨。某人本能挣扎,却觉四肢百骸俱被束缚——双臂反剪,十指尽断;双腿弯折,足趾紧绷如弓弦。更要命的是下体传来阵阵刺痛,显是有淫具在作祟。
"唔......"
喉间挤出半声呜咽,这才惊觉口中巨大铜塞,下颌脱臼多时。冷汗霎时间汩汩而出,寒彻胸背。睁眼,却是一片黑暗。约莫又过了三次呼吸,神志方渐渐清明:妾身楚南枝,江湖人称“灵羽惊鸿”。
那日东海之滨,妾身遭绝顶高手别离岛主樊倾城所擒,囚于倭寇黑牢受刑半月,又被倭人以神道教秘法禁锢。后于押送途中遭遇风暴,船覆人漂,幸得夫君相救。
“嗒、嗒"——外间厨房传来菜刀斫板的声响。是夫君在做饭。
一股鼻腔里残留的海腥味提醒起我昨夜的疯狂。
记忆如潮水漫上来。昨夜月圆,夫君本跟我在海中嬉戏,还约好了要造一个宝宝。他抚着我腰间说要"借月华和妈祖之力孕育麟儿",我还当是闺房戏语。谁知他竟抱着我向深海沉去,越沉越深。
砧板声忽重忽轻
胸中快无气时,我才惊觉不对。肺里的残余空气不断化作银亮的气泡往上窜,神智开始模糊。我拼命踢打挣扎,却被他铁铸般的臂膀箍得更紧。
濒死之际,我忽然松了力道。罢了罢了,若真要死在这人怀里,也算死得其所。就在意识即将消散时,他又骤然带着我急速上浮。
随后出现了一小段空白的记忆,像被人生生撕去一页——唯有他温暖的掌心贴在我后背大穴上,内力如涓涓细流般注入,才助我渐渐清醒过来。
厨房传来蒸笼揭盖的"嗤"声
2025年的记忆突然闪回。下班后的我缩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手指划过手机屏幕上关于SM的科普文章或小视频。那些被紧缚拘束却又显得异常柔美的小姑娘们,看得我是面红耳赤,没想到如今自己竟成了这般模样。
资料里说,有一脉sm分支的极致,便是主人可肆意操控奴隶的尊严乃至生死,大抵便是"绝对支配"了。只不过...昨夜被绝对支配的…是我…
一想到月光下濒死缠绵的快感,身上的神道教枷锁便因情动而突然发烫——这这是倭寇留下的禁制,非一流高手无法破除。那些嵌在皮肉里的银环铜塞随着我情欲勃发不断收缩振动,疼得我直抽气,却又因鼻中细管而呼吸困难。
可这种痛苦、羞辱和紧缚,反而不断带给我刺激令我唤起。
我不由扪心自问:难道自己是个M?
"娘子醒了?"
听他进来,我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喜悦,耳尖微动,努力转向于他。由于双眼长期被黑绫所缚,山精的血脉汇合人族的内力,令我的长耳逐渐能靠听觉来辨形影。此为以耳代目者也,蝙蝠便是此中翘楚,没想到半山精也不差。
夫君的轮廓在脑海中形成一幅黑白画——挺直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大而深邃的眼眶。虽“看”不清具体容貌,可趾尖和乳肉乃至身上每一寸肌肤曾触碰过的曲线,足以印证"吴岩祖"这个名号不虚,倒也符合了我穿越前的梦想——找个大帅哥当男友。
至于他所担心的我身上枷锁以及手指鼻翼的残疾,我却不甚在意。盖因穿越授予了我一项金手指——每半载可花钱召唤一只"未来乐队",行那虚空换装之法。冥冥中自知,届时诸般禁锢皆消,伤痕尽愈。
待那日来临,便可与夫君携手江湖。两名一体同心的二流高手,天下间何处去不得?
可如今,红绳却已长进了我的皮肉里。
夫君抱着我悬在净桶上时,我能感觉到那些倭寇留下的神道禁具因情动而发烫振动。
"嘘——"
他吹着口哨,手掌贴在我小腹轻轻按压。后庭的铜塞被打开一条小孔,秽物排出的声音令我耳尖发烫。明明连十根脚趾都被红线拽向脚踝绑到难以动弹,此刻却还会为这种事而感到羞耻。
铜盆水声荡漾。
热布巾游走过每一寸肌肤,所经之处银铃轻颤。当布面擦过乳首银花时,冰凉的金属已被捂得温热。阴蒂的铃铛随着我的颤抖响得愈发急促,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脆。
"擤。"
夫君突然将食指探入我的鼻腔,指腹精准堵住铜塞中央的透气孔。这个动作有些熟悉——就像前世在儿科诊所见过的,父亲给幼女擤鼻涕的模样。
我用力从另一个被钢钩撑开的鼻孔喷气,黏稠的液体沾满他用来承接的手指。羞耻感让全身的银器都开始发烫,乳首银花不受控制地收紧,阴蒂铃铛更是颤出细碎的水音。后庭的铜塞随着身体的紧绷自动锁死缓缓振动,发出"咔嗒"的机括声。
"娘子真乖。"
他抽出沾满晶莹的手指,顺势抹在我脱臼的嘴角。这种羞辱远比任何酷刑更难熬——尤其是在我阴蒂硬得发疼,乳头把银花顶出明显凸起的时刻。
更难受的是清理口腔。他捏着我脱臼的下颌,软布探进铜塞四周的微小缝隙,努力将里面擦拭干净,搅动时带出的银丝滴在锁骨上。我想咳嗽,却被项圈卡着喉咙发不出声。
喉间的长塞随着他的擦拭不断刮蹭食道和胃壁,我疼得眼前发黑,却只能从鼻腔里挤出几声闷哼。那些银丝混着血丝滴在胸前,在项圈上凝成透明的珠。他不知道这铜塞前端是直通胃底的。好在有内力护身,本女侠才不会因食道和胃部溃烂而死。
"好了,该吃饭了。"
他托着我的腰肢帮我翻身。我颤巍巍地用膝盖和额头支起身子,钢钩穿透的鼻翼随着动作渗出组织液。屁股高高地撅起,好方便灌食。就在铜塞机关被拧开的瞬间,后庭传来了"噗"的排气声,积压的肠气不受控制地喷了他满手。
我羞到满脸通红,他则笑着拍了拍我的屁股,弄得我心里痒痒的。
"这屁股倒是诚实,"他掌心拍在我臀肉上荡开的波纹,让阴蒂银铃叮咚乱响。漏斗冰凉的边缘抵住后庭时,我下意识缩了缩,却被他一巴掌打得不得不重新撅高。
温热的肉粥缓缓灌入肠道。我努力摇晃腰肢想让进食快些结束,乳首银花蹭在锦褥上沙沙作响。他忽然按住我的腰眼:"急什么?"说着竟放慢了倾倒的速度。
粥流在肠壁蠕动的感觉清晰得可怕。我数着他每次倾倒的间隔,阴蒂铃铛早就湿淋淋地黏在大腿内侧。当最后一丝粥液滑入体内时,我脱力地瘫在汗湿的被褥上,听着他拧紧铜塞的"咔嗒"声,像听见刑具合鞘。
夫君把我重新摆放好时,铃铛在黑暗中叮咚作响。这些禁锢确实取不下来——但至少,他连我每一根被紧缚的脚趾都擦得干干净净。
得夫如此,妻复何求?
用完早膳,该练功了。
膳后朝阳透过窗纱,照着我被捆成肉团的身躯上暖洋洋的。十趾间的红线早已勒进皮肉,此刻用大脚趾蘸了清水在挂在墙上的木板上写字,每划一笔都带出细小的血痕。
凡我会的,均倾囊相授,只盼夫君早日成就武道高手。
"玉枕穴是这里么?"
他指尖突然点在我后颈,内力激得乳头银花乱颤。我急急用脚趾划了个❌,他却又故意顺着脊椎往下乱摸,在我残掌之间沿着脊背打转——这混账分明是借机调戏我!
不得白日宣淫的木牌就挂在床头,可他那根东西硬邦邦抵在我臀缝里,哪还有半点守约的样子。我慌忙用脚趾写了个"罚"字,他这才笑着退开,表示自己是个乖学生。
待写完今天的最后一句话时,脚趾磨得破了皮。他忽然俯身舔去我足尖的血,喉结滚动着咽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阴蒂…
"娘子休息,为夫外出打鱼,明日继续。"
他扯过薄衾盖住我满身银器,却在被下狠狠揉了把湿透的阴唇。铃铛声被布料闷成呜咽,我隔着眼罩感知着清晨的阳光,突然希望黑夜来得再快些。
一股地窖的味道翻腾起来,眼罩下,我的眉微微皱起。
虽然知道夫君外出打鱼赚钱是正事,虽然也知道倭寇耳目众多,渔村百姓淳朴爱串门。明明知道这一切,但我还是讨厌那个小地窖。它总是会令我回忆起倭寇的黑牢。
当后背触到冰凉的夯土时,我下意识用断掌勾了勾他衣襟——这是唯一能做的挽留。脖颈的项圈因牵扯而收紧,铜塞里的透气孔发出"咻"的声响,仿佛这具身体也在抗议即将到来的囚禁。
"最多四个时辰为夫就回来,娘子请忍一忍。"
他的声音隔着皮革眼罩传来,变得模糊而遥远。盖板落下的瞬间,所有银铃同时震颤,而后归于死寂。绝对的黑暗中,蜷缩的姿势让后庭铜塞顶得更深,机关自动旋紧的"咔嗒"声大得骇人。
同样是夫君不知道,我也不曾告诉他的,这铜塞前端其实是软的,且近有我高(1.5米),按照前世所学过的生理知识,这肛塞竟是堵死了我整条直肠!每一次的灌肠喂食,粥水都要逆流而上一直进入小肠。若非此界内力妙用无穷,换一位普通女子来,早就因营养不良饥渴而死了。真是恶毒的神道教秘法呀!
回过神来,在以耳代目的脑中画面里,外面的部分已经消失了,仅剩下一个狭小的方形的囚牢。
我试图数心跳计算时间,却被自己肠道蠕动消化肉粥的声响打断。大腿根部的红线勒进旧伤,渗出的血珠沿着腿根滑落。我突然意识到,此刻连阴蒂银铃的颤动似乎都听不见了——夫君的气息还留在我身上,可地窖的寒气正慢慢钻进钢钩与鼻骨的缝隙,冻的人心疼。这方寸之地的寂静,竟比任何酷刑都难熬!
我缓缓将全身的内息沉入气海,心跳渐如冬潭止水。龟息功让周身银器都安静下来,连穿透鼻翼的六只钢钩都不再随呼吸颤动。
在这般假死之境中,后庭铜塞缓缓转动的机括"咔嗒"声,都似隔着千山万水传来。唯有阴蒂银铃偶尔轻晃,提醒着这具身体尚未真正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三记敲击声穿透龟息之境,我鼻翼的钢钩随之一颤——是夫君回来了。盖板掀开的刹那,熟悉的海腥气息涌来,下一刻,夫君的手掌已托住我的腿。
他将我抱上床,内力如温泉般涌进经脉为我推功过血,我像个初生婴孩在他怀里发颤。阴蒂银铃不知何时已湿透,随着推拿在床单上蹭出水痕。窗外日头偏西的方位,烫得我小腹烧的紧。
这太阳公公怎么如此不识趣?还不下山?
给我把尿后,他说要去淘米做饭,我脚跟轻扣床板三下,表示有话要说。待他注意力转来,我用脚趾蘸水在黑板上写到:“妾身好无聊,想随夫君理庖厨”
"那便先濯足,再与为夫择菜。"他掌心托着我伤痕累累的双足,用铜盆中的清水为我细细清洗。被红线勒到变形的脚趾在浸湿后愈发像凋零的花瓣,他拇指摩挲过我的每一个趾间时,我后庭铜塞竟自发旋紧了半圈。
洗完脚后,他出去了一会,很快便带着一股芹菜香气回来。
当青翠的芹茎被塞进脚趾缝时,我不得不将大腿绑绳崩得更开。左足双趾死死钳住菜梗,右足脚弓贴着茎秆慢慢下移——突然发力时,银铃乱颤着将菜茎"啪"地折断。汁液溅在小腹,与先前阴唇铃铛处渗出的蜜液混在一处。
如此他帮我插入脚趾,我来择断的模式持续了一会,汁液溅得我满身都是。
"娘子择得甚好。"
他忽然俯身舔去我足趾上的菜汁,我“”嗤嗤”地笑着,他又得寸进尺来舔我的小腹…一路直舔到我的阴蒂铃。喉结滚动间,我能听见他腰带松开的轻响。窗外日影明明还高悬,可我只觉满身的银器早已开始奏响夜曲…
夫君盘腿坐在粗布被褥上,矮桌吱呀轻响。我耳尖微动,数着他筷子碰碗的清脆声响——今晚定是炒了芹菜腊肉,油脂在陶碗底凝滞的动静格外绵长。虽然只能用后庭灌食肉粥,但听他吃的香甜,我也开心哩。
"娘子,请帮为夫递酒。"
能为夫君做点儿事,自然是极好的。我努力侧卧着一点点挪到桌前,大腿与小腿折叠处的红绳依然生硬。我大开双腿,努力擡起相对的脚掌,脚心刚触到铜壶,便被烫得缩了一下,又急忙贴上去用双脚夹紧。壶身捶纹硌着足心,像踩着晒场上的新打稻谷。
脚心夹住壶颈时,腿根绑绳磨得人发烫。鼻翼钢钩随动作轻晃,阴唇银铃竟未作响——这具身子学得快,已懂得如何在这般紧缚下使巧劲。
“比前日稳当。”他接过酒壶时,指尖在我脚心轻轻一勾。那股痒意让我浑身一颤,鼻腔里的铜塞不受控制地"噗嗤"喷出个欢快的气音,像极了灶膛里火星迸裂的声响。
他低笑着,手指在我脚踝的红绳上轻轻一捻。我听见窗外竹叶沙沙,却看不见月光如何将我们笼罩。只能感觉他温热的掌心复上我的足背,而我的鼻塞又"呼哧呼哧"地冒出几个小气泡,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
夫君将粗布衣衫轻轻放在在我腿边时,衣料上还带着井水未干的潮气。片刻后耳畔传来针线穿过布料的细微声响,他粗糙的指尖摩挲衣料的沙沙声格外清晰。我的鼻翼钢钩不自觉地轻颤,喉间的铜塞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震动——这本该是妻子指尖的活计啊...我下意识想蜷缩手指,却只换来背后红绳更深地勒进断掌皮肉。就连脚趾都被红线紧紧拽向脚踝,每次活动像是在拉扯千钧重物。
若是倭寇不这般折叠腿脚、拉扯脚趾的捆绑而是给我戴上重脚镣。就算蒙着眼,我也能用灵巧的脚趾穿针引线缝补衣服呀…
夫君的剪子"咔嚓"一声裁断线头,我的心跟着一颤。身上银铃无风自动,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他停下针线,温暖的手掌突然握住了我的脚心。
"慢慢来,不用急。"他低声说着,将另一件衣衫放在我腿间。我拼命点头,下颌撞在项圈上发出闷响。至少...至少让我把衣服叠得平整些。
脚趾死死夹住衣角,腿根的绑绳已经磨出红痕,但我顾不得这许多了。我挪动身子,让大腿折叠处与小腿形成夹缝,像一把生锈的剪子缓缓张开。脚趾碰到麻布衣角的瞬间,鼻翼钢钩轻轻颤动——是那件右肩总爱开线的中衣。
足弓弓起,将衣物顶到腹部。脚掌夹住衣领,脚趾摸索着找到缝线处。突然阴唇银铃轻响——有处补丁针脚歪了!我忙用左脚前脚掌按住布面,右脚趾沿着线脚一点点捋平。腿根红绳勒进皮肉,却阻不了我的动作。
最难的是将衣服对折。我不得不像虾米般弓起背,让膝盖与胸腹形成三角空当。鼻塞"呼哧"作响,喷出的气吹动布料。当终于用足跟压出笔直折痕时,肛门铜塞不知何时已旋开半圈,渗出细密汗珠。
叠到第五件时,右脚无名指突然抽搐——绑得太紧的足趾红线开始作痛。我咬牙用脚掌蹭着衣料调整角度,阴蒂银铃在寂静中叮铃一响。恰好夫君的针线筐传来剪刀落地的脆响,盖过了这声轻鸣。
夜深时,夫君吹灭了油灯。被窝里带着体温的热气裹上来,两只粗糙的大手突然攫上我的阴蒂和乳房。我浑身战栗,急忙用脚跟"咚咚咚"敲了三下床板。
待他松手,我从被窝中伸出一条腿,用脚趾蘸着清水在黑板上划拉:"夫君请将阳具放入妾身掌中,今夜用手服侍夫君一回。"——下午才畅快做了一次,现在阴门还疼哩。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这牛他有内力呀!
夫君读罢字迹,喉间滚出低笑。铁钳般的手臂突然穿过我身下,将我整个人提起。鼻翼钢钩撞在他胸膛上,震得鼻腔铜塞"嗡"地一响。后背悬空时,肛门铜塞的机关竟被挤开一线,渗出些羞人的湿气。
片刻后,他大腿肌肉在我脊背下隆起,像枕着刚收割的麦捆。勃发的阳物贴上颈后项圈,烫得全身银铃集体轻颤。我拼命将背后双掌往中间挤,红绳勒进腕骨发出"吱呀"怪响。断掌残存的骨节终于夹住那根炽铁时,鼻塞喷出的气音已带着哭腔。
"动。"他咬着我耳垂下令。我只好靠腰力前后摇晃,让残掌像磨豆浆的石碾般来回推挤。乳首银花随着动作剐蹭他腿毛,发出细碎的"咔嗒"声。腿根绑绳早被汗浸透,每次晃动都带出淫靡的水声。
夫君的犬齿突然陷入我耳垂,一股疼痛在耳间蔓延。我发狠地扭动腰肢,让残掌间那根怒张的阳物摩擦得愈发急促。皮肤早被磨得发红,却奇异地点燃了某种灼热的快意。
鼻腔铜塞"噗嗤噗嗤"喷着热气,每一次推挤都让肛门铜塞振动更强。阴蒂银铃疯了一般叮当作响,与乳首银花的咔嗒声交织成古怪的韵律。腿间淫水早已浸透绑绳,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席上洇出深色痕迹。
掌心传来他阳具搏动的节奏,我竭力用完整的掌腹包裹那根炽铁。虽无十指,掌肌却仍能如蚌肉般收缩。腕骨处的红绳深陷皮肉,反而将掌根塑成紧致的环,恰好箍住冠状沟的棱角。
每当龟头滑至掌心,便用鱼际肌画着圈揉按马眼。手腕处的绳痕蹭着阴囊,粗糙触感引得他闷哼。掌纹里积满前走液,随着推拉动作扯出缕缕细丝。
突然间他掐住我大腿,阳具在掌间暴涨。我立刻收拢掌弓,让柔软的掌丘紧贴柱身。残留的肌肉记忆肌肉苏醒——这分明是小时候捣衣的韵律!只是此刻捣出的不是水花,而是他喉间溢出的低喘。
"要来了..."他掐住我腰肢,像翻弄破布娃娃般将我凌空翻转。项圈勒着喉骨发出"咔"的脆响,眼前闪过血红光斑——被突然倒悬时,血液涌向头顶的错觉。
后背撞上床铺的瞬间,滚烫精液如箭矢般射在我双乳之间。黏稠液体顺着"死囚"刺青的笔画流淌,恰好填满那个朱色的"囚"字。
"你就是我的小死囚..."他喘息着用阳具拍打刺青,精液从乳首银花的镂空处滴落。
一刹间,颅内突然炸开白光。阴唇银铃疯狂震颤,肛门铜塞被肠肉绞得吱呀作响。鼻翼钢钩扯出鲜血,在乳沟与精液混成粉色的溪流。此刻刺青仿佛烙铁般发烫,每个羞辱的字眼都化作电流窜向阴蒂。
他忽然抓住我项圈前端的小链条将我提起,令我喘不过气来,并一口咬住我的左乳房。濒死的快感中,我听见足趾红线被崩到极致的“咔咔”声响。像被绞索吊到极致的死囚,在窒息间达到了极乐。
高潮余韵里,我瘫软如泥。他粗糙的掌心抚过我腿根绑绳,那里新磨出的红痕正突突跳动,与尚未平息的银铃共振。阴蒂铃铛里还含着几滴白浊,随脉搏轻轻摇曳。
窗外潮声渐远,渔网轻拍船板'啪'地一响。
他忽然将我面朝下压在身下,咬住我颈后红绳,在旧痕上又叠新印。
我除了呻吟,又能如何呢?
——原来是沉烟屑暖,良宵未央,海棠承露春未晚,一夜相见欢。
小彩蛋《开元秘录·红绡劫》
开元年间,长安教坊司新得一名妓,唤作"红绡娘子"。其人身具异相:双臂反剪,以赤绳缠作如意结;十指削尽,断处嵌珊瑚珠;鼻翼穿六枚金环向四方拉扯,环上又系银铃;檀口含玉,玉上穿一孔,仅容米浆渗入。
教坊使王媪善"飞仙缚",每有贵客至,便取七丈红绫,将红绡捆作不同式样。或"倒垂莲",或"折腰柳",最妙是"游仙髻"之缚:双腿对折,足趾以金线紧拽,令其足心相对如合掌。
长安纨绔子最爱此式。每见烛影摇红,雪足成牝,辄以玉杵烛龙挑其足心。姝女颤若惊鸿,而金线映肌,竟成斑斑血痣。更有狂客,以琼琚塞趾缝,阳锋入时,珠玉相击,其声泠泠然如碎冰投壶。
有波斯贾人,解瑟瑟钏贯其足弓。每抽送,则钏环相撞,声如驼铃碎月。女虽泪浸红绡,足心犹自翕张,若离水之鳃。王媪立屏后,视香烬而击云板,乃知时辰至矣。
一日,剑南节度使来观舞。红绡被捆作"霓裳羽衣"状,银铃随乐声叮咚。忽闻"铮"的一声,其项圈崩裂,周身红绫寸断。但见她残肢轻颤,十枚珊瑚珠激射而出,竟将席间五名官员双目射瞎。
及捕快赶到,唯见梁上悬着王媪,被红绳捆得结实,口中塞着那枚带血玉塞。红绡早已不见踪影,只留地上一行血字:
"昔年尔断吾十指,今日还尔双目。两不相欠。"
[后记]
数年后,有胡贾在波斯见一蒙面舞姬,足踝珊瑚珠映日生辉。其舞姿曼妙,惟双臂始终反剪身后,如背负无形绳索。
第十二章 缚孕躯村姑施辣手 颤银铃侠女品孽缘
地窖的潮气渗入红绳,在楚南枝雪白的肌肤上烙下淡赭色纹路。吴岩祖蹲在她身前,用湿布擦拭她鼻翼钢钩上凝结的血痂。"总藏在地窖里也不是个事。你又怀孕了,对你和孩子身体都不好,明日我外出一趟…"他低声道,"回来便说少宫主是我从宁波人牙子手里买来的婆姨。"
楚南枝的足尖在沙盘上划出几行字:“妾身残躯,恐累夫君…”
吴岩祖捏了捏她紫绀的脚趾:"浙江布政司每年溺死的女婴能填平黑石湾,谁会嫌弃买来的媳妇手脚不全?"蓦地,他掀开她腿间薄毯,阴部的银铃和铜肛塞的菊纹在油灯下泛着幽光,"倒是这些劳什子不好解释..."
楚南枝写道:“妾身到有一个解释…”
次日傍晚,吴岩祖抱着裹了粗布的被卷来到晒网场。渔夫渔妇们抻着脖子张望,待看清被褥里露出的银项圈和红绳勒痕,顿时炸开窃窃私语。
"作孽哦!捆得比祭神的猪羊还结实!"
"你瞧那项圈——定是巫师下的咒!"
村里最老的陈家爷爷拄着拐杖挤到最前,浑浊的老眼突然瞪大——被褥缝隙间,楚南枝正用残缺的掌根夹着吴岩祖的衣角。她蒙眼的黑绸罩上又盖了一层乡间常见的蓝粗布,鼻钩上多了几个辟邪的桃木小符,随呼吸撞出细响。
"这是我花二百两雪花银买的婆姨!"吴岩祖突然高喊,"由来自十万大山的大巫师亲自施的禁制!"他猛地掀开被褥,楚南枝身上银铃应声而颤,"大家伙别怪我心狠,这婆娘是高来高去的江湖女子,不捆严些是要杀人哩!”
大伙吓得轰然而退。江湖人,他们偶尔在镇上听说过,那都是敢杀人的强人哩!吴家小子胆真大!这样的烫手山芋也敢买!
潮水退到礁石根脚时,吴家老屋前已摆开三张八仙桌。陈三爷把青铜酒壶往桌上一顿:"岩祖小子,今日这壶‘女儿红’可是埋了二十年的!"
吴岩祖笑着给众人斟酒,粗瓷碗里琥珀色的酒液晃动着,映出楚南枝蒙眼的蓝布巾。她穿着吴岩祖特意买来的大红嫁衣——虽然袖口空空荡荡,但腰间铜铃随着海风叮咚作响,倒比寻常新娘更惹眼些。
"新娘子怎的不说话?"李二婶凑近打量楚南枝鼻翼上的桃木符。
吴岩祖一把揽住妻子肩膀:"大巫师说了,这符咒得封口两年。"他手指轻抚过楚南枝铜口塞边缘的软垫,"待生下孩子养到一岁,才会自发解开。"
众人哄笑间,赵家女突然挤到桌前。她今日特意换了件杏色衫子,发间还簪了朵野蔷薇。"岩祖哥,"她将一碗蒸得金黄的黄鱼卵轻轻放在新人面前,"祝、祝你们早生贵子..."。说话间,泪水已簌簌而下。
王婶子赶忙把人拉到一旁:"傻妮子,新妇都捆成这样了..."她压低声音凑到对方耳边,"婶子知道妮儿你喜欢岩祖,但岩祖是个有本事的,男人呀有自己的想法。现在既然买了婆姨,你啊也就死了这份心吧…"
酒过三巡,吴岩祖抱着楚南枝进了洞房。褪去嫁衣后,那些红绳在月光下泛着暗光。他小心擦拭她鼻钩上沾的酒渍:"少宫主委屈了。"楚南枝却用脚趾勾住他的衣带,在他身上划出"夫君"二字。
潮声渐响时,忽听窗外"咔嚓"一声——原是赵家妹子踩断了支在墙根的渔叉。吴岩祖早就吹熄了蜡烛,黑暗中只余楚南枝身上银铃的细碎声响,和远处女人的嘤嘤哭声。
五个月后,晨雾未散时,吴岩祖便醒了。他侧卧着凝视枕边人——楚南枝隆起的腹部在薄衾下显出圆润弧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些倭寇留下的红绳早已深深勒进皮肉,如今在孕肚周围绷出蛛网般的纹路。
"娘子今日气色甚好。"他指尖轻抚过她鼻翼上的钢钩,那六个穿透伤随着呼吸微微翕动。两人头下的红绸枕巾是她上月用被拘束到弯曲的前脚掌,艰难夹着绣花针,慢慢地一针又一针,花了十个夜晚才绣好的。
楚南枝的脚跟在他小腿上轻敲两下又揉了一揉——这是他们约定的早安问候。吴岩祖握住她足踝,指腹摩挲着绳痕处新长的嫩肉,忽觉掌心被轻轻一踢。
“小家伙又闹你了?"他笑着将耳朵贴在她腹侧。胎儿的心跳与阴蒂银铃的震颤发生奇妙地共鸣。
窗外传来渔妇们的嬉闹。吴岩祖起身取来温热的鱼粥,小心旋开她后庭铜塞的机关。孕后楚南枝食量渐增,他特地将进食次数改为每日五次。粥勺轻搅时,她突然剧烈颤抖,被反剪的双手在背后无助地蜷缩——原是胎儿踢到了膀胱。
"娘子,请忍忍。"他忙将手掌覆在她腹底,鲸息功的热流缓缓渡入。楚南枝紧绷的腰肢渐渐放松,只是鼻塞里的呼吸声仍带着颤音。晨光透过窗纸,照见她乳尖银十字花上凝结的初乳,像缀着几粒珍珠。
"今早陈家爷爷说外海来了鲭鱼群。"他指尖抹着鲸油,小心润滑着她腹股沟处被红绳磨破的伤口,"我得出海几天,要请个女人照顾你。”
楚南枝的足尖在黑板上划出歪斜的字迹:“风大危险”。怀孕五月的身子让那些倭寇的红绳越发紧勒,乳房上的银十字花已被涨大的乳晕撑得变形。
"不妨事。"吴岩祖把她的脚趾挨个按摩,“但我几天不在家,你一个人在家可不成。因此我请了赵家妹子来照顾你...”听闻此言,楚南枝摇了摇头,鼻翼钢钩在枕上刮出细痕。
"赵家妹子..."吴岩祖知道妻子的意思,斟酌着开口,"她虽对我不死心,但她爹是村里唯一懂草药的…加上几位阿婶阿婆要么太老,要么这几天分不开身,只能找她照顾你了…放心吧,这小半年她也没啥不合礼的行为,估摸着已死心了。”
听他说的无奈,楚南枝想了想,缓缓点了下头。
接近晌午,吴岩祖走后已过了两个时辰,海风穿过窗隙,将楚南枝用来蔽体的青布长衫吹得微微鼓荡。她靠在叠好的被褥上,默默运行内力,化解体内血栓。
半年时间已到,她只需献祭手腕上戴的金镯子,或者找吴岩祖要上几十两银子,随时可以发动金手指脱离禁锢。但…冥冥中她知道,腹中的孩子会被视为寄生物清除,因此只能再忍受上几个月。
赵小妹推门时,正看见楚南枝端坐在床上,鼻翼六只钢钩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铜塞小孔里喷出的湿气在阳光中划出细线。灶上温的鱼粥还冒着热气,等待着她来给她喂。
“吴家嫂子,我来晚了,该用午饭了。"她的声音甜得发腻,蹲下身,手指故意划过楚南枝阴唇阴蒂上的银铃,铃舌刮蹭发出刺耳声响。"吴大哥说,你吃饭一定前要先解手,需腾出肠胃来,是不是呀?”
日头正毒,赵小妹掌心汗液在楚南枝后颈项圈上滑出亮痕。她右手穿过红绳勒出的腋窝缝隙,左手托住那对银铃晃荡的臀瓣,像搬一袋霉变的粮食般将孕妇半抱半拖向便盆。
"嫂子身子真沉。"她膝盖顶着楚南枝背后交错的绳结,双手抱住楚南枝的双腿,孕肚压在大腿上形成可怖的凹陷。被折叠捆绑的双腿被迫劈开,脚趾红绳深陷浮肿的脚踝,宛如一副血肉枷锁。
便盆沿硌在楚南枝大腿根的勒痕处,赵小妹突然揪住她乳首银花:“嫂子蹲稳些,别溅到我的新鞋。”铜肛塞机关旋开的"咔哒"声里,积压的淡黄色孕尿激射而出,在陶盆底撞出淅沥回响。
楚南枝鼻翼钢钩剧烈颤动,呼吸孔喷出的气流吹起空中浮尘。当腹中秽物开始排出时,赵小妹用鞋尖踢了踢她的光脚背:"原来女侠拉屎也这么臭啊?"稀便混杂着未消化鱼糜的气味在烈日下蒸腾,银铃随着污秽的涌出叮当乱响。
赵小妹蹲在楚南枝身后,双手掐着她的腰肢,故意摇晃她的身子,让排泄的声音更加响亮。又令尿液溅在陶盆边缘,淅淅沥沥地滴落,甚至有一些溅出到楚南枝的脚上,混杂着腹中污秽的浊流,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
"哎呀,嫂子尿得可真急,"她凑近楚南枝耳边,故意提高声音,"是不是憋太久了?吴大哥不在家,没人给你把屎把尿,很难受吧?哎,要是我连拉屎尿尿自己都做不了,还不如死了算呢!”
楚南枝的鼻翼钢钩剧烈颤抖,铜塞呼吸孔喷出的气流急促而微弱。她的脚趾因红绳勒紧而紫胀,趾尖痉挛般蜷曲,却无法挣脱。赵小妹见状,忽然伸手拨弄她乳头上的银铃,铃舌震颤,发出清脆的声响。
"听说人贩子最喜欢听女人身上的铃铛响,"她恶意地笑道,"嫂子,你这铃铛穿了多久了,是不是都戴习惯了?"
秽物流尽后,赵小妹并未立刻帮她清理,而是故意让她维持着蹲姿,自己则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粗麻布,蘸了冷水,往楚南枝腿间胡乱擦拭。冰冷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银铃叮当作响。
"哟,还知道害臊?"赵小妹嗤笑道,"你这身子,早就被人贩子玩烂了吧?"她指尖恶意地戳了戳铜肛塞的边缘,"吴大哥不嫌弃,还真当自己是良家妇女了?"
楚南枝的呼吸愈发急促,鼻翼钢钩拉扯的伤口渗出细小的血珠,混着汗水滑落。她的眼眶发烫,却因眼罩遮挡,连流泪都成了无声的耻辱。
赵小妹终于满意了,拽着她的项圈,粗暴地将她半拖半抱回床铺。楚南枝的脚趾在地上拖出凌乱的痕迹,红绳勒进皮肉,留下几个不成型的脚印。
"好了,"赵小妹拍拍手,语气轻快,"该吃午饭了。"
她转身去端鱼粥,而楚南枝蜷缩在床角,像一具被拆碎的傀儡,只剩下银铃在死寂中微微颤动。
赵小妹端着鱼粥踱回床边,目光落在楚南枝灰蒙蒙的脚底。那双被红绳紧缚的脚掌因刚才的拖地行走,沾满了灰土。又因为她刚才摇晃楚南枝导致尿液溅出,使得脚底板上黏着一些黑褐色的污垢,像一对落魄的玉器蒙了尘。
"嫂子的脚脏得很呢,怎的这般不小心?"她蹲在一旁,用指甲刮蹭楚南枝的脚心,黑灰簌簌落下,"被抓起来当货物一般卖掉,是不是连衣服鞋子都没得穿?听说你们这样的肉货就连一块遮羞的破布都不配拥有呢。"
楚南枝的脚趾本能地蜷缩,却被红绳拉扯得笔直,像五根僵硬的石笋。赵小妹冷笑一声,突然拽过她的脚掌,在她鼓胀的孕肚上狠狠一蹭——灰黑的脚印顿时烙在阴阜附近紧绷的皮肤上,犹如某种屈辱的烙印。
赵小妹一边将她翻成跪趴状,一边命令道:"嫂子撅好了,别乱动,"她旋开铜肛塞的机关,金属转动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刺耳,"该吃饭了。你这腚眼儿,既能拉屎,又能吃饭,还真是方便呀。"
漏斗抵住肛塞小孔时,楚南枝的鼻翼钢钩猛地绷直。温热的鱼糜混着赵小妹带来的辣椒酱灌入,她被迫灌入辛辣流食的身体反应让银铃剧烈震颤。赵小妹故意放慢速度,每灌一勺就停顿片刻,欣赏她因辣椒入侵而痉挛的腰肢。
她干脆脱了鞋子上床,倒骑驴坐在楚南枝高高撅起的肥大屁股上,"听说人贩子在喂食肉货时...”赵小妹用粗大强壮的渔家女子脚趾碾过楚南枝的乳首银花,"要狠狠踩着这里才肯让你们咽下去?"她脚上的汗垢粘在楚南枝因怀孕变的又大又深的乳晕上,像枯萎的花瓣。
此时赵小妹也有点儿奇怪:一般女人若是被自己这般欺负,就算无法反抗,至少也会将身体塌下去让自己没法骑大马吧?为啥这狐狸精都被羞辱成这样了,却依然坚持用双膝和额头勉强支撑着身体,仍不肯趴下呢?
她的脚趾正拧着楚南枝乳首银花,从臀部察觉到身下躯体传来不自然的颤抖。她好奇地俯低身子,浓重的海腥味混着某种清冽的香味扑面而来——楚南枝花心阴蒂铃上垂落的黏液已拉出细长银丝,在阳光下折射出虹彩。
赵小妹的身体僵住了,耳畔突然炸开十二年前的夜雨声——一个偶尔醒来的四岁幼童蜷缩在蓝布帘后,看见煤油灯将两道交叠的影子投在土墙上。父亲捆猪般的绳结深深勒进母亲腕子,将她反手吊在梁上,牛皮鞭每抽一下,房梁便簌簌落灰。
"贱奴!"记忆里的男人喘着粗气,将粗大的牛子捅进被堵嘴的悬空妇人腿间,"老子用五十两银子买的你!你就是我买来的大牲口,随我骑来随我打!老子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天天将你吊起来肏!”
母亲悬空的双足在不停抽搐,那从堵嘴臭袜子缝隙漏出的呜咽声,竟与此刻楚南枝鼻塞中哼出的声音差不多。
她又想起自己从邻居亲戚那儿听来的话——母亲是爹爹从无照人牙那里买来的肉货,被捆绑戴镣关了2年多,等生下自己并断了奶,才卸了镣成了村里婆姨。所以她脖颈上永远戴着一条皮质的项圈。
"原来..."赵小妹突然发出夜枭般的尖笑,指甲深深抠进楚南枝肛塞边缘,"你们这些狐狸精,竟是越羞辱越痛苦就越会发情!"她发狠旋紧铜塞机关,听着肠道里辣粥被挤压的咕唧声,忽然明白了为什幺爹死之前要将娘典给走夷州的海商。
楚南枝的鼻翼钢钩不住地轻颤,铜塞小孔里溢出的喘息愈发灼热。她心底羞愤欲死——倭寇那些淫邪法器嵌在她体内太久,早已将痛楚与欢愉的界限搅得模糊不清。自从显了怀,吴岩祖便再不忍碰她身子,每每情动时,只肯用她残缺的手掌或脚心还有大腿根发泄一番,却叫她悬在情潮边缘不得解脱。
此刻赵小妹的凌虐,反倒像往干柴上掷了火种。她越是羞辱,那些深埋在楚南枝体内的淫具便震颤得越发欢快,铃舌刮蹭着敏感处,催出一波波蚀骨的酥麻。铜肛塞里的辣粥仍在翻腾,灼烧感与快意纠缠不清,直烧得她腰肢发软。
楚南枝绝望地发现,自己竟在暗暗迎合赵小妹的动作——被红绳紧缚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摆动,像条发情的母蛇。腿间淫露越渗越多,在床褥上积成一小片湿痕,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倭寇的咒具正将她最不堪的羞耻,化作最诚实的欢愉。
赵小妹显然察觉了她的变化,突然俯身,对着她耳洞吹了口气:"吴大哥要是知道你在我面前这副骚模样..."话音未落,楚南枝的乳首银花突然泌出点点乳汁,呜咽一声已是羞的昏了过去。
楚南枝是被腹中翻搅的灼热惊醒。
黏腻的鲸鱼油在肠道深处翻涌,每一次肠壁的蠕动都让那滚烫的油脂挤压向更深处。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可身上的红绳与钢钩却将她牢牢钉成跪趴的姿势,膝盖被迫分开,腰臀高高撅起,像一头被驯服的母兽。
“醒了?”赵小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几分戏谑,“嫂子这姿势,倒是比村里的骡马还听话。”
楚南枝咬紧牙关,鼻翼的钢钩因呼吸急促而铮铮作响。她本该羞愤欲死——堂堂武林名门的千金,竟被人灌满鲸脂,被迫跪伏如牲畜。可偏偏,那滚烫的油脂在肠道里搅动,竟像是点燃了她体内的某种邪火,让她浑身发烫,花心的银铃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跪稳了!”赵小妹突然跨坐上她的后腰,粗糙的渔家手掌狠狠拍在她臀峰上,“驾!”
楚南枝浑身一颤,却本能地运起内力,腰背绷得笔直,竟真如驮人的马匹一般稳稳地只凭双膝和额头便将身体撑住。赵小妹显然也没料到她会如此驯服,愣了一瞬,随即发出一声尖锐的笑。
“好啊,原来嫂子骨子里就是个贱畜!”她拽过一条粗硬的皮带,擡手便抽在楚南枝的脚心上。
“啪!”
皮肉相击的脆响在屋内炸开,楚南枝浑身剧颤,可诡异的是——那疼痛竟像是点燃了她体内更深处的火焰,身上的银铃疯狂震颤,泌出的淫露早已将黑森林浸湿。
赵小妹眯起眼,手中的皮带再次扬起。
“看来嫂子不仅是个贱畜……”她冷笑,“还是个越打越骚的贱畜!”
皮带再次落下,楚南枝的脚心泛起红痕,可她的腰却跪得更稳,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摆动,仿佛在无声地祈求更重的责罚。
鲸脂在她腹中翻搅,皮带在她脚心抽打,楚南枝说不出话,可身上的银铃却诚实地响个不停。不知不觉间,她的身子已被倭寇的秘法淫具慢慢改造,痛楚会变成快感,羞辱会酿出蜜糖。哪怕此刻被当畜生对待,她的子宫却缩得发疼,淫水一股股往外涌,把身下的床榻都浸透了。
从那天开始,每当吴岩祖外出长时间打鱼,赵小妹就会借着照顾楚南枝的名义来虐玩她。楚南枝也乐在其中。毕竟人生不过百年,快乐往往很少。这个世界很大,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错过便是后会无期。
这世间的真理本就不多,而她们的笑声,胜过一大段对白。
小彩蛋:《酉阳杂俎》侠女部:《青峰》
元和初,浙东有女侠冷青锋,使双短剑,十步能杀人。会稽山下遇伏,为"千手观音"所擒。此观音实为妖人,最喜摧折侠女。
青锋醒时,已赤身缚于寒玉榻上。妖人执精钢利剪,自其指根寸寸铰下。十指连心,血溅罗帷,青锋咬碎银牙,竟未出一声。妖人拊掌:"好骨气!"遂以烧红铁签穿其乳首,每刺入一分,便灌入"缠绵散"少许。
更以玄铁箍束其腕,勒至见骨;双足套连环镣,重六十斤。最毒者乃"相思锁"——金钩贯阴蒂,银链穿后庭,稍一动弹,便扯得五脏俱颤。下颌卸落,塞以缅铃,呜咽声混着铃响,竟成淫调。
初时青锋日夜咒骂。然妖人每夜来紧其束缚,铁链入肉愈深,药力发作愈猛。三旬后,青锋忽觉铁链加身时,尾椎竟窜起一股热流。那痛楚如剑,劈开她二十载清修,露出内里从未察觉的渴。
"再...紧些..."朔月夜,青锋主动将脖颈送入钢枷。妖人笑着收紧机关,看她浑身银环随喘息震颤。断指处早结痂,却在铁链磨蹭下渗出血珠,混着爱液滴入足镣,叮咚如泉。
(后记:次年元夕,姑苏画舫有蒙面舞姬,裸身缚红绸,十指尽断而舞姿愈媚。座中有侠客惊呼:"冷女侠?"舞姬闻声颤栗,绸缎忽裂,露出满身未愈的勒痕...)
江湖老叟叹曰:
十指根断剑心销,
原道铁寒胜玉娇。
谁料金铃收夜雨,
六十斤镣压春潮。
第十三章 晒场示众膝行苦 产床哀鸣孕新生
晨光刚透进房间,楚南枝便已跪伏在门边。隆起的孕肚压着冰冷夯土,穿透鼻翼的六根钢钩上的银铃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震颤。听到脚步声渐近,她立刻俯身,额头重重磕在夯土上——"咚、咚、咚",三记响头震得颈间项圈叮当。
赵小妹推门而入,赤脚上还沾着晒鱼场的泥沙。见楚南枝如此乖顺,她嗤笑一声,擡脚用大脚趾抵住对方形同母猪的鼻尖,迫使她仰起脸来。
"昨日挑鱼时穿的袜子,赏你了。"
她从腰间取出一双灰褐色的粗布袜,袜尖结着黄白色的汗碱,脚掌部位浸透的汗渍早已干硬,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咸腥。赵小妹用麻绳将臭袜紧紧绑在楚南枝的鼻钩上,袜尖垂在那两个被铜塞撑开的鼻孔前,每一次呼吸,腐臭的汗酸便直冲脑门。
楚南枝的喉咙里挤出呜咽,铜口塞堵死了她的嘴和食道,连干呕都无法做到。倭寇的咒具早已扭曲了她的感官,这恶臭本该令她作呕,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起了反应——全身敏感处的银铃无风自动,阴唇上的六只小铃铛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赵小妹冷笑,赤脚踩上她的嘴唇。粗糙的脚掌碾过铜塞边缘,脚趾缝里还夹着晒干的海藻碎屑,咸腥的汗垢蹭在楚南枝苍白的唇瓣上。
"舌头伸不出舔不了?那就用鼻子好好闻。"
她加重力道,脚掌压着楚南枝的铜口塞来回摩擦,汗湿的脚心在金属表面留下黏腻的水痕。楚南枝被迫躺在地上仰着头,鼻前的臭袜随着她的颤抖摇晃,每一次吸气都灌入浓烈的脚汗与鱼腥。她的孕肚紧绷,银铃震颤,乳头上的银花因刺激而渗出初乳,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赵小妹忽然俯身,揪住她的头发低声道:"知道为何我爱折磨你?"她指尖拨弄楚南枝阴蒂上的银铃,听着那急促的叮咚声,“不光因为我喜欢岩祖哥,还因为你这副贱样,跟我娘被典卖前…一模一样。”
楚南枝浑身一颤,可花心的银铃却响得更欢了。赵小妹的脚趾恶意地碾过她的唇,冷笑道:"吴大哥这次去宁波五天,咱们有的是时日,慢慢玩。”
海风穿堂而过,吹动门扉吱呀作响。楚南枝的银铃在黑暗中震颤,像是回应,又像是求饶。
由于吴岩祖为了给孩子攒钱,出海时间越来越长,楚南枝一天又要吃五顿孕食,很大一部分灌食的工作就交给了赵小妹。她每次给楚南枝灌食前,先不急着旋开铜肛塞,而是站在她面前,手里晃着盛满鱼糜的木勺,故意发出"啰啰啰"的唤猪声。
"来,母猪,开饭了——啰啰啰!"
楚南枝被蒙着眼罩,鼻前还绑着对方的臭袜,可听到声音,身体却本能地绷紧,这种羞辱的呼唤让她花间的银铃不停发颤。
赵小妹见她这般反应,冷笑更甚,故意用木勺敲打陶碗边沿,发出"当当当"的脆响,模仿乡下喂猪时的动静。
"啰啰啰!母猪张嘴——哦,你张不了,那便将腚眼儿撅好了!"
她旋开铜肛塞,将漏斗插入,滚烫的鱼糜混着辣椒灌入肠道。楚南枝浑身发抖,银铃乱颤,可赵小妹仍不停歇,一边灌一边继续发出"啰啰啰"的喂食声,仿佛对方真的只是一头待宰的母猪。还会狠狠扇她因怀孕而过分肥大的屁股:“吃快点!老娘还有事要做!”
排泄前的羞辱更为恶劣。
赵小妹不会立刻解开铜塞机关,而是先站在楚南枝身后,手掌重重拍打她鼓胀的孕肚,发出"啪啪"的脆响,同时模仿村里孩童赶猪时的吆喝:
"吁——吁!母猪该屙屎了!吁——!"
楚南枝被拍得腹中翻搅,膀胱胀痛,却因铜塞锁死无法排出。她鼻翼的钢钩剧烈颤抖,呼吸孔喷出急促的气流,阴蒂上银铃早已湿透。
赵小妹见她如此,才慢悠悠地旋开机关,同时仍不停吆喝:"吁——!母猪快屙屎!吁——!”
秽物流出的声音混着赵小妹的赶猪声,在房里回荡。楚南枝羞耻至极,可身体却因长久的调教形成了可悲的条件反射——每当听到这声音,她的后庭肌肉竟会不自觉地放松,仿佛自己真的只是一头被驯化的畜生。
久而久之,楚南枝的身体彻底记住了这些声音。
有时赵小妹故意在非进食时间突然"啰啰啰"地唤几声,楚南枝的肠道便会不自觉地蠕动,肛塞边缘渗出少许肠液,似乎这具身体真的期待着被喂食。
又或者在她毫无便意时,赵小妹突然"吁——吁!"地吆喝两声,她的膀胱便会应激性地收缩,挤出几滴尿液,弄湿腿间的银铃。
赵小妹对此极为满意,某日甚至故意在吴岩祖面前故意"啰啰啰"地唤了两声。楚南枝浑身僵住,花间银铃却诚实地轻颤起来。吴岩祖不明所以,只当是海风吹动了铃铛。
而赵小妹站在阴影里,笑得如同一只小狐狸。
几年前,赵小妹曾跟着吴岩祖父亲学过几百个字,现在刚好还给吴父的儿媳妇了。
"今日便给你这贱畜身上添些文墨。”她一脚踩住楚南枝的肚子,廉价的毛笔尖蘸饱浓墨。楚南枝被蒙着眼,却清晰感觉到冰凉的笔锋如何在自己脚心游走——横折,竖钩,最后重重一竖。
写的是"臭猪蹄"三个字。
墨迹渗进脚纹,痒得十根被红线紧缚的脚趾簌簌发抖。赵小妹冷笑,换另一只脚同样写下"臭猪蹄",最后一笔故意拖到足跟,墨汁顺着脚跟向下淌。
“擡头。"
冰冷的笔杆挑起楚南枝的下巴。毛笔在额头悬停片刻,突然重重落下。楚南枝能感觉到墨汁顺着额头往太阳穴流,笔锋在眉间写下歪歪扭扭的两个大字——
"死囚"
笔锋忽转,在鼓胀的孕肚上悬停片刻,片刻后写下"种母猪"三字。墨汁顺着妊娠纹晕开,像给胎儿也蒙上层黑影。楚南枝浑身剧颤,阴蒂银铃"叮"地溅出几滴清露。
最羞耻的还在后面。赵小妹在她臀峰上肆意挥洒。"肥猪"三字几乎占满整个臀瓣,还恶趣味地画了两个箭头,直指臀缝。
肛门附近的书写最为残忍。赵小妹用笔杆拨开紧缩的菊纹,笔锋在敏感的皱褶周围写下"粪穴"二字。楚南枝浑身痉挛,阴蒂银铃疯狂作响,淫水把刚写好的"种母猪"冲得模糊一片。
"瞧瞧,"赵小妹揪着她头发,"这满身的字,可衬你这头贱畜?"
海风穿窗而入,吹散一室墨香。楚南枝瘫在地上,身上的墨字随着她每一次颤抖而扭曲变形,活像一头待宰的牲货。
晨露未干,赵小妹已拎着三尺见方的杉木水牌走进吴家。
楚南枝赤裸着跪在墙角,隆起的孕肚压着大腿,鼻翼钢钩上的露水随着急促呼吸簌簌滴落。听到脚步声,她本能地并拢膝盖,却被赵小妹一脚踹开腿根。
"昨儿学的“母猪”“贱畜”还记得么?"赵小妹将盛着海水的陶碗往她脚边一蹾,"今个儿练个新句子。"
她一把攥住楚南枝的脚踝,将她双足狠狠合什。被红线拉伸到难以活动的前脚掌被迫夹住一支粗硬的廉价毛笔,笔杆上还沾着昨夜未干的墨腥——这是吴岩祖平日记账用的,如今成了羞辱的工具。
楚南枝浑身一颤,脚掌间的毛笔几乎要滑脱。她记得这个姿势——在暗无天日的黑牢中,倭寇曾用铁链锁住她手脚,逼迫她用脚夹着笔,在血书上签下一个又一个屈辱的名字。如今笔杆抵在脚掌上的触感,让花心的银铃不受控制地叮咚作响。
赵小妹突然掐住她乳首银花:"听好了,写——”指甲刮过乳晕结痂的烙印,"我是吴家买来的死囚贱畜。"
毛笔在木板上划出第一道水痕。楚南枝的双脚不受控地发抖,字迹歪斜如蚯蚓爬行,水渍顺着木板纹路晕开,将未干的"我是"二字泡得模糊不清。
赵小妹见状,突然一把扯住她阴蒂上的银铃:"怎么?还是女侠呢,这几个字都写不了?难不成真是一头不识字的贱畜?"
剧痛让楚南枝脚掌猛地一紧,毛笔在木板上戳出个丑陋的点。她喘息着再次尝试,双脚艰难地夹紧笔杆,在颤抖中写下第一个完整的字:“我”
水迹在油亮的木板上格外清晰。赵小妹突然俯身,对着她胸口"死囚"烙印呵了口热气。楚南枝脚掌一抖,第二笔的横划歪成了波浪。
"重写。"
第二遍的“我”字刚成形,赵小妹的指甲已掐进她乳晕。楚南枝咬紧铜塞,脚趾悬在水牌上不敢落下,任由水珠从趾缝滴落,把字迹晕成一片。
写到第七遍时,赵小妹换了玩法。她蹲在楚南枝背后,双手突然握住那对涨奶的乳房,拇指重重碾过乳首银花。楚南枝浑身剧震,脚趾在黑板上拖出长长的水渍——像条被踩住尾巴的蛇。
"这遍不算。"赵小妹凑到她耳边低笑,"抖出来的不算字。"
海水渐浊。楚南枝机械地重复着蘸水、书写的动作,身上的银铃随着赵小妹的玩弄时急时缓。写到第三百遍时,她感觉到水牌上的字迹开始扭曲——原是孕肚不受控制地痉挛,连带被红绳紧缚的脚踝也在发抖。
赵小妹踹了踹她花心:"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毛笔再次蘸水时,陶碗突然被踢翻。咸涩的海水泼在楚南枝腿间,把银铃浇得叮当乱响。赵小妹揪着她鼻钩铁链,逼她用鼻子蹭过水牌上将干未干的数行字迹——
“我是吴家买来的死囚贱畜”
“我是吴家买来的死囚贱畜”
“我是吴家买来的死囚贱畜”
……
海水正在蒸发,水痕蜿蜒着爬过木板纹路,像条垂死挣扎的蛇。
"记住这句话。"赵小妹突然将她的侧脸重重按在木板上,"明日若错一笔,就狠狠抽你一百鞭。"
楚南枝的银铃在满室咸腥中响得凄厉。晨光透过窗棂,照见水牌边缘未干的一滴——不知是海水,还是从她被层层覆盖的眼眶里硬挤出来的东西。
晨雾未散,晒场东头就传来木轮碾过碎贝壳的嘎吱声,。
赵小妹推着那架特制的婴儿学步车,像赶牲口似的抽打着楚南枝的屁股。怀孕的女侠直挺挺跪在车内——这小车造得极刁钻,一圈木制栏杆配合绳索将她的腰固定其中,仅能用双膝着地,一左一右地扭动着屁股走。灰蒙蒙的脚底板朝天,脚趾间还夹着用来写认罪状的毛笔。
"爬快点!"赵小妹一棍子敲在车架上,“还有好多鱼获要晒呢!”
这个时间,男人们要么出海打鱼,要么外出做工,村里只剩下老人女人和孩子,因此赵小妹大胆地带楚南枝出来“散步”。
楚南枝咬着唇,双膝在粗砂地上艰难交错。八只粗糙的木轮同时转动,发出老渔船绞盘般的呻吟。车身每晃一下,固定在两腿之间的木质角先生就狠狠顶进宫腔,她不得不绷紧腰腹才能避免栽倒。
"跪直了!"
赵小妹一棍子抽在楚南枝的屁股上,迫使她在小车里挺直脊背。隔着眼罩都能感觉到刺眼的阳光,村中小路上的砂砾硌着她的膝盖,可更令她战栗的是体内那根深埋的木阳具——油亮光滑,早已被岁月磨出一层温润的包浆。
"这宝贝,是我娘进赵家就用的。"赵小妹蹲下身,指尖恶意地拨弄着露在外头的木柄,"她还在家时,白天要用前面夹着它补网,夜里要用后面插着它被我爹吊起来肏,几乎就没离过身。"
楚南枝从喉间挤出呜咽。她的身体被迫感受着那根木器的每一寸纹路——顶端被磨得圆润光滑,中段刻着一行凹痕,那是用渔刀一笔一划刻下的字:
赵家贱畜 赵阮氏
字迹早已浸透了体液的腥甜,木纹在长年累月的使用中变得如肌肤般细腻。每一次她稍稍挪动膝盖,木器便会在她体内滑动,那些凹凸的刻痕便清晰地碾过她的内壁,仿佛在提醒她——这具身子,如今也成了吴家买回来的种母猪。
“感受到没?"赵小妹猛地转动木柄,"这包浆,可是我娘用了十八年光阴才磨出来的。”
楚南枝浑身痉挛,全身的银铃疯狂作响。那木器太过光滑,每一次搅动都带着可怕的顺畅,像是早已熟稔如何折磨女人的身子。
上坡路最是煎熬。
晒场建在临海小丘上,有一小段陡坡布满贝壳。楚南枝膝盖磨出血痕,却怎么也爬不上去。赵小妹见状,突然从后面一脚踹向车架——
"呃啊!"
木阳具借着冲力直抵花心,楚南枝眼前发白,身上银铃疯响。车身猛地冲上斜坡,八只木轮在贝壳路上留下蜿蜒水痕。
晒场上的渔妇们哄笑起来。
"瞧这江湖侠女!"有人抡起湿渔网抽在她背上,"跪得比我家那头老母驴还稳当!”
楚南枝被迫膝行到晒架旁。赵小妹蹲下身,掰开她的腿根,好让所有人看清那根泛着琥珀色光泽的木阳具。
“真不愧是赵家的宝贝,"林寡妇啧啧称奇,"瞧这油光水滑的,怕是比真男人还懂怎么收拾这些小贱货。哎,赵家妹子,能不能借我用两天…嘻嘻嘻…"
女人们发出一阵哄笑。
"听说侠女会用内力烘干衣服?"陈家的媳妇突然泼来一瓢海水,"也来给咱们的渔网除除湿!"
盐水浇在滚烫的假阳具上,楚南枝浑身痉挛。渔妇们变本加厉,有人往她乳首抹鱼酱,有人用晒鱼杆拨弄她阴蒂银铃。最恶毒的是赵小妹——她转动车底机关,让八只木轮有的快有的慢,逼着楚南枝像条发情的母狗般原地胡乱转圈。
"到底是练过武的。"林寡妇踹了踹车轮,"这腰胯扭得,比春风楼的姐儿还带劲!"她拿晒鱼杆戳了戳楚南枝流水的阴唇,"瞧这小逼吸得多紧,怕是舍不得这根木头爹吧?"
接近正午的晒场,石板蒸腾着热气。林寡妇从晒网堆里挑出十几枚被烈日烤得发烫的鹅卵石,每一颗都滚烫得能煎熟鱼卵。
"来,给咱们的侠女开开眼。"她笑着掰开楚南枝被红线紧缚的脚趾,将石子一枚枚塞进趾缝。“夹紧了,掉下来就给老娘舔脚舔逼!”
"呜——!"
楚南枝被铜塞堵死的喉间挤出嘶鸣,鼻翼钢钩因剧痛而震颤。她的十根脚趾被红线拉紧到极限,此刻却不得不死死夹住那些烫得发红的石子。皮肉在高温下发出细微的滋滋声,脚趾缝很快浮起一片红肿。
"别急,还有更好玩的。”
赵小妹解开囚车锁扣,楚南枝顿时像断线的木偶般栽倒在晒场上。滚烫的石板贴着她红肿膝盖,脚趾缝里夹着的鹅卵石将皮肉烫出几个细小的水泡。
"来,蹲好了,该拉屎尿尿然后吃午饭了!”
赵小妹扶着楚南枝艰难蹲好,肛门塞的机关被拧开,发出"咔哒"的金属声响。
"吁——!母猪快屙屎!吁——!”赵小妹模仿着命令母猪排泄的声音,拍打着楚南枝高耸的孕肚,"拉啊,每天不都这样拉的么?现在倒知道害臊了?"
晒场上的女人们哄笑起来。楚南枝浑身发抖,可长期禁锢下的肠道早已不听使唤。在众目睽睽之下,秽物从铜塞孔洞中淅淅沥沥排出,混着尿液在石板上积成一滩污浊。
"瞧瞧这骚货!"林寡妇捏着鼻子,"拉得比我家猪圈还臭!"
赵小妹不急着关机关。她踢了踢楚南枝的屁股:"趴好,该用饭了。"
楚南枝被推搡着趴下,被迫高高撅起臀部。肛门塞的孔洞还滴着秽液,赵小妹已端出一碗鱼糜粥。
"大家看,她嘴是被长期堵住的,只能用有孔的地方吃。"
热腾腾的粥水顺着漏斗灌入铜塞孔洞。楚南枝的身体开始痉挛,可女人们却看得津津有味。陈家的媳妇甚至蹲下来,用树枝拨弄她暴露在外的阴蒂银铃。
"稀奇,真稀奇!"王婆婆拍着大腿,"老婆子活了大半辈子,头回见用屁眼吃饭的!"
林寡妇也是惊奇的说:"可不嘛!你们看,她肠子还会自己咽呢!”
确实——随着一勺勺粥水灌入,楚南枝的肠子本能地蠕动着。偶尔呛住时,铜塞小孔还会喷出几滴混着秽物的粥汤,惹得众妇又是一阵哄笑。
最羞辱的是喂到一半时,赵小妹突然往漏斗中里灌了半碗冰凉的井水。冷热刺激下,楚南枝的肛门猛地收缩,将刚灌进去的粥水又喷了出来,浇了自己满腿。
"哟,还开始挑食了?"赵小妹揪着她项圈,"剩下的给我一滴不漏咽回去!"
正午的太阳晒得石板发烫。楚南枝脚趾间夹着8颗鹅卵石跪趴在地上,后庭不断被灌入又呛出粥水…
就这样,楚南枝的孕躯在折磨中日渐丰腴,红绳勒进浮肿的皮肉,宛如血网缚珠胎。
赵小妹的凌虐越发精巧——不见鞭痕,却让她从五脏六腑里渗出淫汁;不落外伤,却叫她连骨髓都刻上了"贱畜"二字。
最可怕的是,每当赵小妹的指尖掠过她乳首银花时,那骤然绷紧的腰肢与震颤的银铃,已分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
腊月深夜,吴家的卧房内炭火正旺。楚南枝仰躺在铺着新棉褥的大床上,隆起的肚腹随着阵痛剧烈起伏。鼻翼上的银钩随着急促呼吸微微颤动,颈间的红绳在雪肤上勒出浅浅红痕。
"娘子,再使把劲!"吴岩祖单膝跪在床尾,双手稳稳托住妻子被红绳缚住的玉足。
楚南枝喉间的铜塞发出细碎呜咽,额间细汗涔涔。突然她浑身一颤,肛门铜塞附近渗出几滴清液。乳尖的银花随之晃动,在烛光下流转着温柔的光晕。
"头出来了!"吴岩祖声音发颤,小心地托住婴儿湿漉漉的小脑袋。血水浸透了垫在妻子臀下的软垫。由于怕走街串巷的接生婆泄露行踪,因此是由吴岩祖亲自接生。赵小妹由于还未嫁人,只能在外帮忙烧些开水。
随着最后一阵剧烈宫缩,女婴顺利滑入父亲粗糙的大手中。吴岩祖用高度酒浸泡过的剪刀剪断脐带,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放在妻子汗湿的胸前。小东西皱巴巴的脸蛋贴着母亲双乳之间的“死囚”二字,竟止住了啼哭。
楚南枝艰难地动了动被红绳束缚的身体,用脚尖轻轻勾住丈夫的衣角。吴岩祖会意,俯身在她惨白的唇上落下一吻,舌尖卷走一丝血痕。
"娘子,有没有什么想吃或者想要的?”
楚南枝鼻翼翕动,她擡起光裸的玉足,在水盘里轻轻一蘸,然后用湿润的脚趾在黑板上缓缓写下几个字:
【老公,我想吃雪糕】
“啊?”
小彩蛋:林寡妇被卖
由于独子夭折,林寡妇娘家又没了人,于是被夫家亲戚们吃了绝户,就连她本人都被卖给大户成了死契奴婢。
出门当天,林寡妇被扒得精光,双臂被麻绳狠狠反剪在身后,绳子深深勒进结实的膀子肉里。她的双膝间横绑着一根三尺长的竹竿,迫使那双腿始终大张着,腿心那团发黑的皱皮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走稳了!"人牙子扯了扯她阴蒂上的铜环,那肉粒昨夜刚被穿环,此刻一牵便痛得她浑身肉乱颤。
林寡妇脚上戴着十斤重的生铁镣,每走一步都在黄土路上拖出深深的痕迹。她阴道和肛门里各塞着一根粗粝的假阳具,表面刻意做成了凹凸的螺纹,随着步伐在体内不停搅动。最羞人的是胸前——那对下垂的奶子头被铜环贯穿,每个环上还坠着铃铛,每走一步就"叮当"乱响。
"瞧瞧这骚货!"赵小妹跟在送行队伍后面,故意高声嚷嚷,"平日里装得多正经,现在不照样让人把玩意儿塞满了?"
围观的渔妇们哄笑着,有人往林寡妇身上扔烂菜叶,有人用竹竿戳她流水的阴户。她头上罩着的红盖头早被汗水和泪水浸透,可没人会掀开——被卖做死契奴婢的女人不配露脸。
走到十里坡时,林寡妇实在撑不住了。她膝盖一软跪倒在地,阴道里的假阳具借着冲力狠狠顶到深处。人牙子见状,抄起竹条就往她臀瓣上抽。
装什么死!"每抽一下,竹条都在白花花的皮肉上留下红痕,"二十里路,爬也得给老子爬到!老子还能背你?"
林寡妇被迫重新站起来时,肛门里的假阳具滑出半截。队伍里的婆子们顿时炸开了锅:"快看!这贱货的屁眼连根角先生都夹不住!"
"完了,这么松,人家怕是要退货喽!"
人牙子恼羞成怒,竟当场折了根树枝,蘸着路边牛粪就往林寡妇肛门里捅。她杀猪似的嚎起来,可这反而逗乐了看热闹的村民。
半下午时,这支淫靡的送亲队伍终于到了目的地。大户家派来的婆子掀开红盖头,当着一群人的面检查货物——手指粗暴地扒开阴唇往里探,又往肛门里插了三根手指搅动。
"还行。"婆子甩甩手上的黏液,"就是骚味重了些,得用醋好好洗洗。"
林寡妇被铁链牵着爬进偏房时,最后听见的是赵小妹的笑声:
“记得多塞几根木头!这老骚货就欠捅!”
猜你喜欢
- 2025-04-03 禁忌边缘 (1)作者:Adranne
- 2025-03-17 鸣濑晴作为卑女的代价,就是被分析员狠狠调教! (完)作者:空琉lemon
- 2025-04-03 超级淫乱系统 (149)作者:akmaya007
- 2025-03-15 乱宫闱 (21-30) 作者: 喝橙汁
- 2025-03-15 艾泽邦尼亚传奇第一季:铅色森林 (1) 作者:骨折的海绵体
- 2025-03-15 从遭遇无名女尸开始 (11-14)
- 2025-03-15 灵异复苏草B就变强 (6)作者:fdsk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93-96)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134-138)作者:瘦不了
- 2025-03-15 众香国,家族后宫 (246-250)
- 搜索
-
- 标签列表
-
- 都市激情 (21)
- 家庭乱伦 (43)
- 人妻交换 (26)
- 校园春色 (32)
- 另类小说 (33)
- 学生校园 (18)
- 都市生活 (19)
- 乱伦文学 (40)
- 人妻熟女 (30)
- 人妻文学 (9)
- 动漫改编 (25)
- 另类文学 (30)
- 名人明星 (37)
- 另类其它 (32)
- 强暴虐待 (11)
- 武侠科幻 (46)
- 学园文学 (31)
- 经验故事 (46)
- 短篇文学 (36)
- 变身系列 (13)
- 性知识 (23)
- 烈火凤凰 (26)
- 制服文学 (44)
- 江山云罗 (28)
- 魅魔学院的反逆者 (22)
- 情天性海 (17)
- 横行天下 (25)
- 赘婿的荣耀 (45)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置版) (7)
- 娱乐圈的不正常系统 (37)
- 挥剑诗篇 (23)
- 系统帮我睡女人 (17)
- 女神攻略调教手册 (20)
- 反派:我的母亲是大帝 (47)
- 妻心如刀 (14)
- 超级房东 (44)
- 熟女记 (13)
- 淫徒修仙传 (28)
- 网游之代练传说时停系统(二改GHS版) (48)
- 拥有大JJ的豪门公主 (24)
- 温暖 (33)
- 正妹文学 (38)
- 夜天子 (44)
- 梦幻泡影 (19)
- 魅惑都市 (31)
- 囚徒归来 (43)
- 少年夏风 (43)
- 琼明神女录 (34)
- 名流美容院之蜜和鞭 (39)
- 情花孽 (21)
- 艳母的荒唐赌约 (42)
- 我的柔情店长妈妈 (49)
- 我这系统不正经 (50)
- 那山,那人,那情 (10)
- 那山,那人,那情 (7)
- 淫仙路 (12)
- 超越游戏 (46)
- 纯洁祭殇 (23)
- 不应期——帽子的故事 (15)
- 万法掌控者与13位奴隶 (14)
- 剑破天穹 (28)
- 玄女经 (24)
-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 (45)
- 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制版) (48)
- 春秋风华录 (33)
- 蹂躏女刑警同人番外之闪点孽缘 (38)
- 混小子升仙记 (28)
- 颖异的大冲 (47)
- 仙漓录 (9)
- 警花娇妻的蜕变 (12)
- 重生与系统 (47)
- 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46)
- 无限之生化崛起 (45)
- 超级淫乱系统 (47)
- 妹妹爱人 (13)
- 柔情肆水 (41)
- 性奴训练学园 (43)
- 沉舟侧畔 (13)
- 轻青诗语 (21)
- 重生少年猎美 (15)
- 老婆如何从一个单纯女人变成淫欲十足的荡妇 (39)
- 碧蓝航线之牛气冲天 (30)
- 纹心刻凤 (38)
- 我的母上大人是总裁 (39)
- 淫魔神 (18)
- 父债子偿 (47)
- 绿色文学社 (27)
- 女友淫情 (21)
- 欢场 (24)
- 侯爵嫡男好色物语 (43)
- 未分类文章 (38)
- 欲恋 (37)
- 母爱之殇-亲子的复仇 (28)
- 欲望开发系统 (25)
- 御仙 (34)
- 关于转生哥布林在异世界烧杀劫掠 (40)
- 武侠文学 (17)
- 超凡都市2035 (18)
- 天云孽海 (23)
- 异国文学 (26)
- 属于我的异世界后宫之旅 (32)
- 转职调教师后过上纵欲人生 (24)
- 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 (22)
- 末世之霸艳雄途 (30)
- 枫言异录 (10)
- 约会大作战:关于Bad End线的五河士道重生的那些事 (29)
- 神女逍遥录 (7)
- 我在异世界疯狂试探 (49)
- 碧魔录 (29)
- 借种换亲 (17)
- 双面淫后初长成 (41)
- 我在三国当混蛋 (23)
- 山海惊变 (26)
- 媚肉守护者 (8)
- 诸天之乡村爱情 (25)
- 碧色仙途 (30)
- 邂逅少女与禁忌欲望 (32)
- 恶狼诱妻 (14)
- 烽火逃兵秘史 (13)
- 乱欲之渊 (24)
- 被染绿的幸福 (13)
- 异地夫妻 (38)
- 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 (16)
- 乱欲 (38)
- 利娴庄 (31)
- 老婆帮我去偷情 (28)
- 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 (11)
- 欲望点数 (18)
- 离夏和公公 (13)
- 迷欲红尘 (32)
- 美女总裁的绿帽兵王 (21)
- 元嘉烽火 (18)
- 很淫很堕落 (9)
- 仙徒异世绿录 (21)
- 陛下为奴 (13)
- 在古罗马当奴隶主 (15)
- 夜色皇后 (25)
- 仙母种情录 (26)
- 深渊—母子传说 (48)
- 国王游戏 (40)
- 凐没的光芒 (42)
- 妻心如刀二 (13)
- 最渣之男穿越日本(渣男日娱) (37)
- 神女赋同人 (18)
- 转生成为女仆后的异世界生活 (38)
- 绿我所爱 (19)
- 纯欲少女养成计划 (14)
- 邪月神女 (35)
- 欲之渊 (34)
- 用大肉棒在民国横着走 (38)
- 斗罗大陆之双生淫魂 (25)
- 七瞳剑士猎艳旅 (25)
- 虞夏群芳谱 (17)
- 末世大佬一手抓枪一手抓奶(末世1V1高H) (9)
- 仙子拯救大作战 (49)
- 父女淫行末日 (21)
- 网游之天下无双绿帽版 (44)
- 碧色江湖 (48)
- 修仙少年的艳途(无限之禽兽修仙者) (30)
- 神级幻想系统 (47)
- 仙子的修行·美人篇 (19)
- 国中理化课 (24)
- 我在魔兽世界当禽兽 (38)
- 爆乳性奴养成记 (39)
- 女公安局长之警界兰心 (26)
- 皇朝的另一本秘史 (26)
- 穿越伊始将异母姐姐调教成性奴 (19)
- 仙女修真淫堕路 (41)
- 虚拟性域:幻影世界 (37)
- 红尘寻剑记 (25)
- 绿是一首慢歌 (27)
- 晨曦冒险团 (28)
- 性感的美艳妈妈 (29)
- 别让妈妈去健身房 (20)
- 降临 (13)
- 穿越到淫魔界的我要怎么逃出去争霸篇 (26)
- 青春荒唐俩三事 (26)
- 我在电影世界当炮王 (34)
- 翡翠灵境 (27)
- 当色批房东得到攻略系统 (38)
- 纪元终结 (45)
- 武道天命卡牌 (34)
- 妻孝 (47)
- 玩转直播圈 (38)
- 无限之用催眠术在动漫世界开后宫 (14)
- 在仙侠世界开妓院 (37)
- 绿帽成人礼 (39)
- 欲望直播 (23)
- 爱在日落黄昏时 (23)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8)
- 那些年,我们共同凌辱过的校园女神 (27)
- 情幻人生系统—制霸篮坛 (29)
- 心痒难耐 (42)
- 斗破苍穹之始于云岚 (43)
- 众香国,家族后宫 (20)
- 斗罗之乱欲进化 (31)
- 众香国,家族后宫 (13)
- 性爱抽卡系统 (40)
- 高冷的丝袜女总裁妈妈被混混同学屈辱玩弄 (34)
- 租赁系统:我被女神们哄抢 (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