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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自今夜始 (31-32)作者:duduuuuuuuuuuuu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7 11:33 长篇小说 3530 ℃

【一切自今夜始】(第三十一 - 三十二章)

作者:duduuuuuuuuuuuu

2025/09/16发表于:sis001

字数:10,183 字

              第三十一章:真相

  裴小易赶到席吟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天早黑透了,巷子里的路灯忽明忽暗,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风裹着冬夜的寒气往领口里钻,他缩了缩脖子——来之前他特意回了趟家换衣服,总不能穿着那件洗得发皱的睡衣老棉袄去见前女友,那模样太狼狈。再说,他租的房子离席吟这儿不算近,打车过来时堵了两回,晃晃悠悠走了快四十分钟,比他预想的还久。

  到了楼下,他仰头望了望,席吟住的三楼亮着暖黄的灯,窗户玻璃上蒙着层薄雾。可他一走到门口,就控制不住地“哐哐哐”砸门,不是轻轻敲,是攥着拳头往防盗门面板上狠砸,哐啷啷地门框都在震动。

  没几秒,门“咯吱”一声慢悠悠打开。席吟未施粉黛的脸露出来,额前碎发耷拉着,眼底还有点要睡着的倦意。女孩裹着件胖嘟嘟的淡黄色抓绒睡衣,袖口和下摆都缀着圈浅白的毛,像只刚从窝里爬出来的维尼熊,站在暖光里,和门外的冷意格格不入。

  “小易,是你?什么事?”她声音有点哑,问得挺淡。

  “让我进去说。”裴小易喘着气,刚才一路跑上来,胸口还在起伏。

  席吟却没动,手紧紧把着门把,胳膊肘抵着门框拦住他:“不行。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见裴小易伸手来掰她的手,想往屋里闯,她索性往后退了半步,伸出穿着毛绒拖鞋的脚,脚尖顶住门缝,膝盖微微弯着,像只护着窝的小兽。两个人隔着厚厚的冰凉的防盗门对峙,门把手上的金属凉意透过指尖传过来,裴小易能看见席吟睡衣领口露出的一小片白皙的脖颈,还有她攥着门把白皙的小手。  “小吟,你何苦这么对我呢?”裴小易急得额头冒了汗,“我还会伤害你不成吗?”

  “那也不好说。还有,别老是小吟小吟的叫。叫我的全名。”席吟眼神别开,落在他身后黑漆漆的楼道里,语气硬邦邦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啊?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儿了?”裴小易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低了些,眼里满是急切。

  席吟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似的,整个人跟着颤了颤——他终于问起这件事了。可从头到尾,她就没想过要告诉他,没想过告诉任何人。那个秘密,那个计划,像块压在心底的石头,她只想自己扛着。

  “什么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女孩强装轻松,嘴角扯了扯,想挤出个无所谓的笑,却没成功。门缝悄悄开了大一点点,席吟的整个脑袋都露了出来,头发软乎乎地贴在脸颊边,像只探出洞口、小心翼翼观察动静的兔子。

  “你是不是……缺钱?或者,欠了别人很多很多钱?”来之前,裴小易在出租车上盘算了一路,把能想到的可能都过了一遍。男人嘛,关键时刻逻辑还算清晰,他先把自己觉得最有可能的猜测抛了出来,目光紧紧盯着席吟的脸,想从她表情里找出点破绽。

  没成想,席吟却嘟了嘟嘴,带着点小女儿情态似的嘟囔:“谁不缺钱呢?你不缺钱?欠钱,那倒是没有。”她声音轻轻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可那语气里的疏离,明眼人都能听出来——显然不是她自己缺钱。

  裴小易皱了皱眉,又追问:“那是你妈,席姨?或者严叔?严叔之前不就爱赌吗,是不是他在外面赌输了很多钱,让你和你妈出钱替他还债,对不对?”  席吟像看傻子似的盯着他,眼睛睁得圆圆的:“你觉得……可能吗?我给他还钱???”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还有点藏不住的厌恶——严叔那样的人,她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替他还钱。

  裴小易看她这反应,心里也觉得不像,那既然不是钱的问题,就只能是……他心里一沉,声音都放轻了些:“那你是不是有病?”

  “你才有病!”席吟瞬间炸了,脸涨得通红,伸手就想关门。可裴小易反应快,立刻伸进来一个胳膊肘子,死死顶住门板,阻住了她关门的动作。

  “我不是这个意思。”裴小易连忙解释,语气放软了些,“我是说,你是不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或者,慢性病什么的?”他盯着席吟的脸,想从她眼底看出点什么,可女孩眼里只有怒气。

  “我!没!有!”女孩一字一顿地说,每个字都咬得很重,眼神里满是不耐烦——她不想再和裴小易扯这些没边的事了。

  “那……你妈呢?席姨,或者严叔,是不是他们有病,他们……欸……你别关门啊?我话没说完呢~”裴小易还在絮絮叨叨地追问,手还抵着门板,没注意到席吟已经攥紧了拳头。

  趁着裴小易分神的当儿,席吟猛地用力一掰他的胳膊,把他的手往门外推,又抬起脚,用毛绒拖鞋的鞋尖轻轻踹了裴小易一下,把他往后推了半步,拉开点距离。紧接着,“乓”的一声,防盗门被她狠狠关上,震得楼道里都嗡嗡响。  裴小易吃了个闭门羹,心里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又开始疯狂砸门:“席吟~席吟!你出来!我话没说完呢!”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回荡,撞在墙壁上,又弹回来。

  门里安安静静的,没人理会。裴小易更急了,砸门的力气也更大了,“哐哐哐”的声音越来越响,像是要把门板砸穿,感觉楼上楼下的邻居都能听见动静。  果然,一分钟都不到,席吟又“咔”的一声把门打开,脸上满是怒气,劈头盖脸就说:“裴小易,你有完没完?我看你才有病。你再不走,我报警了!”她胸口微微起伏,显然是被裴小易这阵砸门声惹毛了,连眼眶都有点红。

  “你等一下,我有话说。”裴小易连忙开口,语气里带着点恳求——他不能就这么走了,今天一定要把话说清楚。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席吟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眼神冷冷的,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男人郁闷地看了前女友一眼,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说道:“你是不是一直在用一个App,寻寻?”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不确定,还有点紧张。  席吟瞬间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她的声音都有点发颤,攥着衣角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寻寻”是她唯一的秘密基地,她从没告诉过任何人。  “你在那个App里,叫小薰。”裴小易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你……你翻过我手机?”女孩往后退了半步,声音微微颤抖,眼里满是警惕——她最在意的就是别人碰她的手机,那里面藏着她太多不想让人知道的事。  “那自然没有。”裴小易摇摇头,语气很肯定——他从来没碰过席吟的手机,就算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越过界。

  “那你怎么知道……”席吟还想问,话没说完,就被裴小易打断了。

  “因为我在那个App里,叫怡宝。”裴小易盯着女孩的眼睛,眼神坚定,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进席吟耳朵里。

  女孩的胳膊“啪嗒”一下,从门把手上无力地垂落下来。刚才她还摆着死死守门的架势,此刻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干了,再也没了半分防备的样子。她两眼空洞地盯着裴小易,可眼神却没有焦点,像是没在看他,只是自己对着空气出神,嘴里喃喃地念着:“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带着点茫然和无措。

  现在裴小易完全可以趁机推开门将她抱住,可他没有。他只是慢慢掏出自己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递到席吟面前:“不信,你自己看看。”

  那是他作为“怡宝”的寻寻账号,聊天记录一页一页往下翻,全是他和“小薰”的对话,每天都聊几千个字,从早上的早安,到晚上的晚安,连吃了什么、遇到什幺小事都要分享。席吟颤抖着接过手机,指尖碰到屏幕时,还抖了一下。她简单划拉了两下,看到那些熟悉的对话,就知道裴小易说的是真的。她把手机递还给男人,手指还在微微发麻。

  “怪不得,”席吟喃喃地说,眼神里闪过一丝恍然,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所以那天,你知道去过山车找我。”

  裴小易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确实是他看到“小薰”的留言,才急急忙忙赶去游乐园的。

  “还有,每天早上你能比我先到公司,也是前一天晚上和我聊,你才知道我准备几点到的?”席吟又问,语气里带着点复杂的情绪,有惊讶,还有点说不出的滋味。

  “嗯。”裴小易点点头,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事情的走向和他想的不太一样。他以为席吟知道自己是“怡宝”后,就算不感动,也会有点不一样的反应,可她却只是揪着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眼神里没有他期待的温度。

  此刻,席吟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她的肩膀微微一抽一抽的,穿着宽大的抓绒睡衣,显得整个人格外单薄,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叶子,特别惹人怜爱。裴小易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想上前搂住她,甚至想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好好安慰她。可他又犹豫了——中午他已经唐突过一次,把两个人的关系弄得剑拔弩张,他怕这次再冒失,会彻底把席吟推开,适得其反。  他觉得自己等了很久,久到楼道里的声控灯都灭了两回,其实也就短短一两分钟。一两分钟后,席吟才慢慢抬起头。裴小易一眼就看到,小姑娘哭了,两行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挂在下巴尖上,亮晶晶的,像两颗小珠子。

  他有点慌了,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席吟却先开了口。她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的:“所以呢?我以前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嗯。”裴小易点点头,随即往前凑了凑,眼神坚定地说:“小吟,我不在意的。你的过去,各种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不在意的。你相信我。只要……只要你和老头子一刀两断,他不再骚扰你,我就……”

  “你说什么呢?”席吟突然抿紧了嘴,抬起头,泪眼婆娑的,可眼神却异常果决,死死盯着男人:“老头子,早就死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像颗炸雷,在裴小易耳边炸开。

  裴小易从未见过席吟这么果决的表情,女孩的话更让他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啊?什么时候的事?”

  “我认识你之前,他就死了,唔,我是说,认识真实世界的你之前。”席吟吸了吸鼻子,眼泪还在往下掉,可语气却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  一阵轰隆隆的感觉从脚底往上窜,裴小易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都有点发黑。他一直介怀的,是那个老男人对席吟的占有;他一直被笼罩在那个老男人的阴影下,以至于不能自拔,以至于报复性地和喻芝在一起,以至于三番两次伤害到席吟。可现在,席吟却告诉他,那个老男人早就成了过去时,和她再无纠葛——因为他已经死了,在自己认识这个心爱的女孩之前,就已经死了。

  他竟然一直在和一个死人较劲?一直觉得自己被一个死去的人“戴绿帽子”?裴小易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叫。

  是喻芝!一定是那个女人!裴小易咬牙切齿地想,她一早就知道真相,既知道老头子早就不在了,又故意在他面前强调老头子玩弄过掌控过席吟,就是想让他一直陷在对那个老男人的嫉妒里,陷在对自己无能的愤怒里,陷在对席吟过去的恨意里。是她一手造成了这一切!她巴不得自己和席吟分手,巴不得自己成为她专属的性伴侣!

  那个女人!实在太他妈恶毒了!裴小易气得牙后槽都咬得格格响,拳头攥得紧紧的,连手背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他沉浸在自己的愤怒里,浑然没注意到面前的席吟,已经悄悄抹干了脸上的眼泪,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关门了。累了今天。”席吟抽了下鼻子,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等……等一下……”裴小易猛地回过神来,连忙又伸手抵住门,语气急切:“小吟,你……你能听我解释吗?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有个人,她……”他想把喻芝做的事都告诉席吟,想让她知道,自己不是故意要伤害她的。

  “我不要听你解释。”女孩抬起头,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对昔日的男友说,可声音还是有点发颤:“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解释?”

  裴小易注意到,席吟的眼眶里,肉眼可见地浮起了大片大片的雾气,像两汪蓄满了水的泉眼。下一秒,她果然忍不住爆发了。

  她歇斯底里地喊,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声嘶力竭:“裴小易!你这个混蛋!你以为,你告诉我,你是怡宝,我就会重新接纳你,重新爱你吗?”她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带着无尽的委屈和绝望。

  “回不去了。我们回不去了啊。”她摇着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滴在地板上,在她穿着白棉袜的足下积成一小滩,泛着水光。“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你还不明白吗?是我的问题。我配不上你,小易。我真的配不上你。”她哽咽着,声音越来越小,肩膀不停地颤抖,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

  “我以为瞒着你,呜呜呜……我可以……试一试……过一过正常人的生活。呜呜……我是不是也可以……有初恋呢?我是不是……也可以……没有心事地躺在……爱人的怀里呢?可是,我发现不行啊。我发现我做不到……呜呜呜……也做不到,不是吗?你现在知道了……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说,你能像……以前那样,完全没有芥蒂的,一心一意地爱我吗……”女孩泣不成声,话说到最后,几乎是气若游丝,每一个字都带着眼泪。

  裴小易站在原地,彻底愣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席吟的问题像根针,狠狠扎在他心上——他回答不了啊。是的,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回不到过去;有些真相被赤裸裸地揭开,露出的是血淋淋的伤口,怎么可能当作没发生过?  “小易,你别逼我了好不好。你回去吧……呜呜呜……回去吧好不好?你回去,我们还是好朋友。但是……你如果还是逼我……呜呜……我们好朋友都做不了……”席吟的声音越来越弱,眼泪却越流越多,她扶着门框,身体微微摇晃,像是随时会倒下。

  在女孩的哭泣声中,裴小易失魂落魄地转过身,脚步沉重地往楼下走。每一步都像灌了铅,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他的脚步亮了又灭,把他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在他身后,冰冷的钢铁防盗门再次“呯”地关上,那声音像一记重锤,砸在他心上。

  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没想到席吟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纳他。从中午到傍晚再到晚上,这一整天,他接受的信息量太多太杂,脑子里嗡嗡作响,头疼欲裂,连眼睛都有点发花。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关上的防盗门内侧,席吟也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慢慢往下滑,最后瘫坐在了地板上,正好坐在那摊自己的泪水里。冰凉的泪水浸透了她的白棉袜,寒意顺着脚底往上窜,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小易,你告诉我,你就是怡宝。那很好,真的很好。

  只不过,原来我有两个好朋友;现在,我就只有你,只有一个好朋友了。  小易,忘了我吧。我不值得被你爱。

  因为,我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第三十一章:视频

  冬日里的某个夜里;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在一间几乎全黑的屋子里,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脑屏幕里的某个视频。

  电脑屏幕里的画面,频闪得并不是非常厉害。也对,如果现在能看到这个视频,就能看到,这几乎是一个固定机位摄像机拍的视频。只不过,视频的内容,实在是既淫荡又邪恶。

  镜头是几乎静止的。

  画面里没有脸,没有上半身,只有一片被精心构筑的、充满肉欲的风景。  象牙白色的真皮椅子上,一个少女一丝不挂地坐着。她将双腿高高抬起,膝盖弯曲,光洁的小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用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将双腿摆成了一个M型,同时也将少女最私密最柔嫩的股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镜头前。两条大腿的内侧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因为姿势的关系,大腿和小腿紧密地挤压在一起,大腿根部却又在最核心处被迫分开,露出那片神秘的、被细心打理过的区域。镜头对得很准,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娇嫩的阴阜,以及再往后,那紧紧闭合着、带着粉嫩褶皱的神秘穴口。阴部上方,完全看不到阴毛。甚至都看不到剃过的痕迹。要么就是少女是天生白虎,要么就是她为了迎合某人的恶趣味,细心地打理修剪过。

  恰在这时,一双少女的手从画面的侧方伸了进来。

  那是一双足以让任何人失神的手。

  它们的美,是超越了性别的、纯粹的艺术品。皮肤白皙得像初冬的新雪,细腻得看不到一丝毛孔,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柔和的、象牙般的光泽。十指纤长,指节分明却不突兀,每一根手指都像是用白玉精心雕琢而成,从指根到指尖的线条流畅而优雅,仿佛天生就该去弹奏最古老的钢琴,或是执起画笔描绘春日的花园。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透出健康的淡粉色,没有涂抹任何妖艳低俗的指甲油;纯净得像嵌在雪地里的花瓣。手腕纤细,能隐约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那是一抹脆弱而动人的生命痕迹。

  这双手,美得令人心惊。让人忍不住去遐想它的主人,会是怎样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美少女。像是高中班上最文静,字也最好看的班花;又像是暗恋的记忆里,隔壁班某位活泼大方,扎着高马尾的女课代表。

  然而,这双惊世骇俗的玉手,此刻却做着与它的美丽形成极度反差的事情。  它的指间,捏着一串黑色的似是橡胶制成的肛珠。那十几粒由小到大的黑色球体,连同中间的橡胶串在一起,在白皙手指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和淫秽。  画面中的少女似乎轻轻吸了一口气。那双美得惊人的手没有丝毫犹豫。一只手熟练地分开自己圆润丰腴的臀瓣,将那平日里紧紧闭合的、羞涩的菊花彻底暴露出来。另一只手则捏着肛珠最小的一端,对准了那个粉色的、不断收缩的点。  第一颗珠子尖尖的,很小,几乎没费什么力气。那玉葱般的手指只是轻轻一推,穴口便像认命般地微微张开,将那冰冷的黑色异物吞了进去。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那只手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羞耻的自渎,而是在完成一件精密的艺术品组装。

  直到第四颗。

  那一颗珠子的直径陡然变大,对于那娇嫩的穴口来说,简直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挑战。那双完美的手似乎也停顿了一下。它捏着那颗黑色的球体,在紧缩的穴口反复试探、研磨。菊花被撑开,露出里面更加鲜红湿润的嫩肉,它本能地抗拒着,一次次地将那巨大的异物推开。

  少女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轻颤。那只手的主人似乎咬住了嘴唇,手上的力道开始加重。雪白的手指,与被撑得泛白的粉嫩穴口,还有那颗顽固的黑色肛珠,构成了一幅充满张力的色情画面。穴口因为反复的摩擦和扩张,渐渐渗出了可疑的晶莹体液,将周围都变得湿亮黏腻。

  那只手没有放弃。它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捏着那颗肛珠,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那道关隘。穴口被撑开,又收缩,反复地吞吐着那颗无法进入的球体。终于,在一次深呼吸后,随着身体猛地一弓,一声混合着痛苦、羞耻与奇异快感的“噫~”从画面外传来,那颗硕大的珠子,总算在湿滑的液体辅助下,被猛地吞了进去!

  一旦突破了最艰难的关口,后面的过程便顺畅了许多。那只漂亮的手指不再迟疑,捏着线,有条不紊地,一颗,又一颗,将黑色的珠链送入自己的身体深处。每一次吞入,都伴随着身体一阵轻微的痉挛和压抑的喘息。

  最终,当整串肛珠几乎都被塞入后,那只手停了下来。镜头里,那片白皙柔软的股间风景,多了一抹异样的点缀。最后两颗最大尺寸的珠子,联接着一个黑色的更大的橡胶圆环,因为已经完全无法塞入,就那么带着点重量地、淫荡地耷拉在紧闭的屁眼外面。它们随着少女细微的呼吸而微微晃动,像一条无法摆脱的、象征着屈服与淫乱的……羞耻的狗尾巴。

  很难想象这双玉手,在自己的直肠里塞入了那么长的一段异物。她的指尖还沾着些许晶亮的体液,缓缓地从画面中退了出去。镜头里,只剩下那静止的、屈辱又淫靡的完美构图。

  视频外,正在盯着电脑屏幕的那个高挑女子,轻蔑地笑着;她按下了暂停键,然后随手从书桌下面掏出了一个粉色的跳蛋,直接拧开开关,随即伸手探入自己睡裤,将那个跳蛋塞入自己本已经湿漉漉的下体。随即她也开始发情般地轻轻呻吟。很顺手地,她点了“继续播放”按键。

  镜头前的画面变了。少女不再是坐着,而是换了个姿势,半躺在那张象牙白的真皮椅子上。镜头依旧刻意地避开了她的脸和上半身,却将她下半身的风光以一种更加大胆、更加具有冲击力的方式呈现出来。她的双腿被完全打开,膝盖高高抬起,弯曲成一个毫无防备的M字形,将那片刚刚经历了羞耻仪式的神秘花园,更加彻底、更加淫荡地暴露在空气中。

  而这一次,画面里多了一样新的东西。

  美少女的脚。

  她的双腿穿着一双白色的竖条纹及膝袜,是那种最常见于高中生制服的款式。纯棉的质地柔软地包裹着她纤细的小腿,那清晰的竖条纹在视觉上更拉长了腿部的线条,也证明了她的小腿上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紧致而充满青春的活力。  袜子的边缘刚刚好停留在膝盖下方,而从那里垂落下来的,便是一双被包裹在袜子里的、足以让任何恋足者疯狂的玉足。它们就这样自然地悬在空中,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轻微晃动。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也能隐约窥见那圆润可爱的脚趾轮廓,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握即断,足弓的弧度完美得像是经过艺术家最精心的设计,连接着饱满却不臃肿的脚背。那是一种介于女孩与女人之间的美,既有少女的纯洁精致,又隐隐透出成熟的魅惑。这份属于青春的美好,与她此刻M字开腿、股间还挂着淫秽尾巴的姿势,形成了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堕落的反差。

  她似乎又收到了什么指令,半躺着的身体开始有了动作。她的臀部开始非常轻微地、有节奏地左右摇晃起来。这个动作让她股间那两颗垂在外面的黑色肛珠也跟着微微颤动,像是某种昆虫在交配时,兴奋地摇摆着尾部。

  这幅静谧又淫靡的画面,被突然闯入的一只手彻底打破了。

  那是一只苍老而肥硕的手!一只男人的手!

  与之前那双如同艺术品的玉手相比,这只手简直就是它的反义词。皮肤粗糙而松弛,布满了深色的老年斑和褶皱,指节粗大,暗黄的指甲边缘甚至还藏着一丝污垢,在灯光下反射着油腻的光泽。它像一只来自地狱的、丑陋的爪子,毫不客气地伸进了这幅唯美的画面,精准地勾住了那串黑色肛珠末端的橡胶拉环。  画面中的少女身体猛地一滞。

  那只肥手的主人似乎觉得很有趣,只是轻轻一用力,“噗嗤”一声轻响,一颗刚刚被少女费尽力气才塞进去的肛珠,就被毫无怜惜地从紧致的穴口里扯了出来!

  “啊!”一声短促的、不知道是羞耻还是痛苦的惊呼从画面外传来。同时,视频里,女孩的足部猛地绷紧,脚趾紧紧地扣起。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不等她反应过来,那只肥手便再也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捏紧了拉环,猛地向外一拽!

  只听见一连串急促而黏腻的“噗噗噗”声!那在过去六七分钟里,被那双美丽的玉手一颗一颗、伴随着屈辱与忍耐、小心翼翼塞进去的十几粒淫荡黑珠,竟然在半秒钟都不到的时间里,被这只苍老而肥硕的手一口气全部粗暴地扯了出来!  “啊啊啊——呜……”少女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如同幼兽悲鸣般的哀嚎,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和空虚而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泣不成声。

  但比她的哭声更引人注目的,是美少女身下那个被瞬间清空的肛门。

  它的反应似乎慢了半拍。

  在肛珠被全部扯出的第一秒,那个被过度扩张的菊花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保持着被撑开后那种可怜的、微微张开的松弛形态,像是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  而到了第二秒,它仿佛才从剧变中惊醒过来。那个粉色的穴口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抽搐起来!它疯狂地张开、收缩、再张开,像一条被扔上岸、拼命呼吸却吸不到氧气的金鱼在吐着泡泡。但它吐出来的不是泡泡,而是刚刚混合了肠液的可疑透明液体,甚至还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淡黄,顺着她臀缝的曲线,狼狈地向下流去。

  视频里的哭泣声还在继续。

  那是一种被碾碎了自尊后,只剩下动物本能的、绝望的呜咽。画面中的少女,那个不知长相的绝美女孩,依旧维持着那个屈辱的M字开腿姿势,像一具被玩坏了却没有灵魂的精美玩偶,不敢动弹分毫。她刚刚被剧烈蹂躏过的后庭还在神经质地抽搐着,流淌下来的污浊液体,在她白皙的大腿根部蜿蜒出一道道水痕,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触目惊心。

  这时,一个沉闷的、带着一丝戏谑的苍老男声从画面外响起,混杂在女孩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中,显得格外刺耳:

  “小席子,喜欢吗?”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秒。女孩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她用一种几乎要溺毙在泪水里的声音,艰难地、一字一顿地回答:

  “喜欢……席吟……很喜欢。”

  她用了自己的名字。用第三人称来确认这份被强加的“喜欢”,仿佛这样就能把灵魂和这具正在承受痛苦的肉体彻底剥离开来。

  话音刚落,视频戛然而止。屏幕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留下一片死寂。  ……

  但这份死寂,很快被现实中电脑前另一个女人的喘息声打破。

  暗室内,那个身形曼妙的女人在真皮沙发上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她并没有因为视频的结束而达到同步的高潮,恰恰相反,那种被悬在半空的渴望,让一股更强烈的酥麻感从她的脊椎一路窜上大脑皮层。她的小腹滚烫,腿心早已一片泥泞。  但她不急。

  她脸上甚至浮现出一抹近乎残忍的、享受的微笑。高潮随时可以有,但操纵别人命运的乐趣,却比单纯的肉体快感要美妙一万倍。

  这样的视频,她有上千个。那个被称作“老头子”的男人,那个曾经在江城权势滔天的男人,以为她是自己安插在专案组里最忠诚的地下情人、最锋利的棋子。老头子不知道,棋子也会反过来吞噬棋手。在他因为突发心脏病而“幸运”地免于牢狱之灾,让整个专案组的调查无疾而终后,所有他犯罪的证据,那些记录了他如何将一个个良家女子变成性奴的视频——这整个潘多拉的魔盒,都落到了她一个人的手里。

  她享受着下半身传来的阵阵空虚与麻痒,甚至还心情极好地哼起了一段不成调的小曲。她优雅地伸展长腿,俯下身子在键盘上点了几下,屏幕的冷光照亮了她精致而冷漠的脸庞。

  她打开加密的邮箱,熟练地点开通讯录,鼠标迅速地划过一个个名字。  她找到了她想找的“观众”。

  点击,匿名发送。那个刚刚让她兴奋不已的视频文件,被拖拽进了附件栏。文件很大,上传的进度条像一只慵懒的毛毛虫,缓慢地向前爬行。

  等待的时间总是需要一些娱乐。她终于将手伸向了自己身体的深处,隔着湿透的真丝底裤,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颗早已挺立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撩开上衣,肆意玩弄着自己饱满乳房顶端的红樱。她惬意地眯起眼睛,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屏幕那头的某个灵魂低语:

  “小席子,喜欢吗?你看,不止裴小易那个傻小子爱你爱得发疯。我知道,还有别的男人,做梦都想得到你呢……”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内容却恶毒得如同蛇信。她知道席吟的全部,知道她不堪的过去,也知道她那段纯洁如白纸的、与裴小易的恋情。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亲手将这抹白色,染上最肮脏、最混乱的色彩。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屏幕上终于跳出了一个提示框。

  那巨大的视频文件,终于传输完成了。

  电脑屏幕定格在发送成功的页面上。在那一行清晰的系统字体旁,收件人的名字,赫然显示着:

  刁俊铭。

  (我很佩服我自己,因为现在我每次都可以水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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