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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练器法】40-42章 感谢炼器师开源(纯爱,仙侠,无绿,后宫)作者:白任飞
2025.9.17首发于SIS、pixiv
字数:30519
第四十章求索篇·天才们的恋爱头脑战
(最纯爱的一章)
王仇双手高举,口中吟诵着古老而神秘的异世界言语,那是代表着将死者从三途河中唤回的复杂咒言:“复活吧,我的爱人!”
伴随着男人的箴言,玄奥的阵法出现在大地上,灵力化作流动的辉光,将阵法的线条一一勾勒。随后庞大的灵力在圆阵的中心聚集,光华也在阵法中央凝聚。强光中,一个高挑纤瘦的身影毫无征兆地显现出来。
她似乎是踏着那爆裂的白光而来,随后将漫天的光华收入体内。赤裸的玉足稳稳落地,脚下最后几缕逸散的灵气如同电弧般劈啪作响,旋即湮灭。来人回眸看向王仇,霜白色长发随着少女的动作慢慢垂落,明明面容只有人类少女的十七八岁,可那双睁开的眼眸里,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死寂,仿佛青春期少女该有情感已从她的眼中消失。
“又活了一个,好累啊。”
眼看复活成功,王仇松了口气。别看他念叨着狗屁不通的咒语,实际上一点作用都没有,全靠EVA在他的身后施法,也不知道他究竟累在哪里。
少女微微偏头,似乎是在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待她想明白之后,惊鸿剑出现在手,整个人影都化作一抹飞速的剑光,向王仇惊恐后退的身体袭来,可攻击尽数被男人身后的EVA挡下。苏听瑜放假去了,若非有EVA在身边,王仇可能就要在这完全安全的万道仙宗中陨落。
真是……可惜了。小说差点完结。
“素思牵你干什么!我是王仇啊!”
“心魔,竟敢化作主人的模样,真是下作……受死吧!”
眼见一击未成,素思牵稍稍回退几步,随后漫天剑光再度收束到手中长剑,似乎接下来的剑影就不会那么简单地再让男人化解。
王仇赶忙大呵:“误会!素思牵,我不是心魔啊!我是活生生的王仇,你也是活生生的素思牵!你复活了!”
凛然剑气骤然停滞,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素思牵看着自己的小手,然后挠了挠脑袋,清冷的剑仙子看起来呆呆地。
男人上前,咸猪手掐住了少女的脸颊,将白皙的玉腮蹂躏成粉色:“疼么?疼就说明你活了。”
“不疼。”少女回道。凡人的那点微小力道,又怎么会让仙子感觉到疼痛呢?她闭上眼睛,将脸蛋依偎在男人的手上,只有属于主人的手心温度,才让她知道自己原来真的活了过来。对见惯了痛苦的她来说,爱反倒更加深刻。
“万道仙宗不是有至纯源石么。你有所不知,啊实际上我也不怎么懂……反正灵气是构成世间万物的核心,通过将灵气转化,就能构建出物质、乃至人体。刚刚我就是用这个方法复活了曲屏痕,结果那娘们连个脸色都不给我留,转身就走,气死我了。”
“可我不是连神魂都一同陨灭了么?”
“如果是薛丹复那种飞机杯,自然活不了,但用灵气重塑就可以。神魂说到底不过是一团有智慧的灵气,EVA都掌握了灵气的本源,什么东西塑造不出来?我告诉你啊,最近我还用灵气生产了一大堆好看的衣服,给万道仙宗的人穿上,可……”
不知是男人的话太复杂,还是她此刻的大脑已装不下这些东西,素思牵感觉满脑子都是让人脸红的想法。少女扑在男人的怀中,让自己与他的距离更进了一些。即使依旧没有表情,可任谁来都能看出,她冷冰冰的脸上写满了得意。 终于……又在一起了……看来我还能再为主人发挥余热……我还是有用的……
素思牵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这具主人精心为她重塑的身体。虽然还是元婴初期的修为,可身体素质已经变为了……
“剑元道胎?先天剑骨?清欲道心?天品剑灵根?上古白龙血脉?这这这这……谁把这些体质塞到我身体里的?”
“哈哈,惊喜吧!捏人嘛,自然是把所有好东西都放进去喽。修为是灵力的积蓄,增加修为消耗的灵力有些大。但体质就不一样了,只需花费少量的灵气,就能在未来产生巨大效果。而且我还动用君子图,给你加了一点点气运。” “主人真的只是加了点么?我现在感觉筋脉没有丝毫阻塞,整个人都被浓郁的气运包围……”
“哼哼,新号加点,气运当然是加到不能再加为止。”
纵使再怎么清心寡欲,一口气见到这么多仙品体质,素思牵也会瞠目结舌。随便一个体质,若是放在外界,都是掌门候选级的修行天才,是可以让他人争得头破血流的存在,却被主人这么轻描淡写地赐予自己。如此多的体质放在一个人身上,羽化登仙可能只是时间问题。
素思牵不禁想问,她配么?明明自己如此愚笨、明明自己什么都做不好,真的值得主人这么做么?
少女继续内视。她对自己的身体越是了解,就越是心惊:对修为而言,曾经的任何阻碍都烟消云散。她明明只有元婴初期,却能看到化神期的门槛,仿佛一伸手就能轻松够到,这是多少人一辈子都跃不过的龙门;灵气在她的肌肤上跃动着,仿佛只要她想要,天道意志就会把一切都给予她,这是一种让人感到惶恐的极品馈赠。但对于素思牵而言,这些让常人眼馋的仙品体质全都不重要。她再度扫视着自己的一切,却……
素思牵突然惊恐地抬起头,看着男人宠溺的侧颜,然后再度闭上眼睛,不敢相信地内视了一遍又一遍——她找不到阴阳炼器法炼化的痕迹了。那个将素思牵与王仇捆绑在一起的唯一桥梁。
“这是我给予你的最大礼物,自由。”王仇笑道。
“自由……”素思牵将这个词语咀嚼了一遍又一遍,却尝不出自由的滋味,如同嚼蜡:“为什么……”
“重塑肉身之后,你我之间的羁绊消失,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个全新的素思牵、一个自由的剑仙……诶诶诶诶你干嘛呢!”王仇的话还未说完,少女便焦急地在他的腰间来回摸索,吓得他大叫起来:“高贵的修真者抢劫凡人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素思牵装作听不见。她将男人的所有储物袋都掏了出来,一一检视着:“我在找鼎炉……”
男人苦笑着摇头,双手将她的脸颊捧入手心。四只眼睛对视,少女翠蓝色的眸子里只有迷茫与不知所措。
“听着,素思牵,你自由了。你不再是给冷空寒收集贡品的鬼伥、也不是我手底下的灵器,而是一个自由的人,听明白了么?”
“是思牵刚刚惹怒主人了么……思牵可以改的,以后再也不会对主人拔剑了……主人也可以随便惩罚思牵,怎么惩罚都可以,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一点小小的波折而已,早就原谅你啦。我虽心胸狭隘,但也没小气到这种地步吧?”
“是思牵不够好看么……我会学着化妆,也会向鹊渡潇姐姐学习……” “美若天仙的三无少女,是个男人都会被迷的走不动路,怎么可能会不好看呢?”
“是思牵不够听话么……我……”
“我觉得我指东你都不敢往西,天底下还有像你这么听话的女孩么?” “那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主人你不要我了……”
感觉到少女的声音带着哭腔,王仇把她从怀抱中放开,随后张开双臂,感受着夜晚清凉的秋风,星辰照耀在墨蓝色的天空中:“看看这个壮美的天地吧,每个鸟儿都能肆意翱翔在天际、每个野兽都能放纵地奔跑在原野,这就是自由。人类贵为万物之长,而你更是天赋绝伦的修仙者,为什么不能拥有自由呢?你是早夭的天才剑仙,还未成长就香消玉殒,之后更是被炼作鬼傀,身不由己地做了一大堆恶事……我若是还有良心,怎么可能再忍心将你炼化?我不是好人,姑且当做我久违的大发善心吧。”
素思牵想踩男人一脚,可赤裸的脚丫明明抬起,却怎么也踩不下去。她背过身子,想把眼泪吞进肚子里,结果连身体都背叛了她,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自由,这个每个人都想要的东西,素思牵却不想要。
在天衍灵剑宗覆灭之前,素思牵的人物逻辑是自洽的:她是善良的正道修士,虽然心思很多,可笨拙地不知如何表达;她的天赋很高,但自我认知一直都是普通人;她努力地帮助别人,甚至为此不顾自己死活。世人都道素思牵是天才,素思牵却觉得自己与世人没什么不同,只是一个更为普通的女孩。
当素思牵被冷空寒炼化成鬼傀后,一切都变了。她不再是自己,本就淡漠的性子被冷空寒彻底抹去,成为了一个没有感情的傀儡;她过去的人生不再有意义,成为了一个余生都只能采补女性的工具……冷空寒把人变成了鬼。
直到三千年后的如今,她被主人炼化,方才恢复了曾经的神智。但那时的素思牵还是素思牵么?宗门覆灭,师长战死,她在这世间再无依靠,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只有主人给了她意义,哪怕这个意义的代价是让她去死,她也可以死地有价值。
于是时间来到了今天,她又活了过来,可她还需要为什么而活呢?为谁而活呢?素思牵这个人物已经无法自洽。她空有这一副绝世仙躯,却再也无法为自己找到新的意义。她早在三千年前就该死了,对她而言,活着反而是一种折磨。 失去一切了的素思牵,是否还可以自称为素思牵呢?
“主人……”
“以后你我再无关系,可以不用叫我主人了。不过日后若是成了大乘期老祖,别忘了提拔提拔在下,我可是有救命之恩的。”
“那……王……公子,珍重。”
没有惋惜,也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是恩断义绝般地突兀。她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离开。素思牵想不明白很多事情,但她唯一知道的是,主人不要她了,那她也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且慢!”王仇突然叫住了她。
素思牵惊喜地猛然回头,还以为事情出现转机,没想到对方却说:“此去一别,不知再见是何时。我还有些临别赠礼,朋友一场,收了再走吧。”
这条命都是男人赠予她的无上礼物,素思牵已经知足。她本要回绝,但一想到能和男人多说两句话,便走了过来。
“我给你准备了三件临别赠礼,这第一件呢……”王仇挥了挥手,EVA唤出一个巨大的箱子。素思牵将之打开,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里面装着一颗颗罗列整齐的人头。
“这些都是你曾经的灭门仇人。他们有些早就死了,我把他们复活,让他们再死了一次,神魂装在灵石里供你把玩,觉得无聊也可以扔到茅坑里;有些人生了后代,族谱被我扒干净后,也全装进箱子里,送给你。你是高高在上的正道仙子,有些事情做不出来,我帮你做。日后有什么黑活,也可以来找我,我给你打折。”
素思牵哑然。她本想帮师姐长老们报仇,然后找个风水好的地方自杀,现在看来可以直接去找个好地方了。
“思牵,是不喜欢么?怎得连笑都不笑一下。”
“王公子,我性情淡漠,平生不爱笑。”
王仇无奈地耸肩,随后从储物袋中掏出了第二件礼物,只是一双普通的碧绿纹饰绣花鞋。针眼杂乱,看起来很丑。他说道:“你现在已经化作人类,此去路途遥远,也该找双鞋了。不是什么贵重礼物,收下吧。”
鬼修是天地之间的异类,名号从生死簿上消失,死后也不会投胎,只能神魂俱灭·。她们是无根之水,而天为阳、地为阴,她们需要时刻从大地中汲取阴气,久而久之便出现了不穿鞋的习俗。但如今的素思牵已恢复肉身,王仇这件礼物似乎想告诉她,她已经重新活过来了。
——你不再是什么吃人的鬼,而是素思牵,一个活生生的人。
素思牵接过绣花鞋。这不是什么珍贵的灵物,甚至可以说丑陋,却被她抱在怀中,格外珍惜。
她突然不想死了。既然这具身子是主人给的,她也应该爱惜才对。她要去看看这片天地,用这双绣花鞋丈量世间的每一寸山河。等到走不动了,就找个地方睡一觉,再也不会醒来那种。
还有,她要把这双鞋放在墓穴最显眼的位置,然后在墓室里布置一大堆陷阱。后世若是有来地宫秘境寻宝的修士,历尽千辛万苦,最后却发现宝物只是一双丑陋的绣花鞋,是否会气到破防?恐怕会想把她挫骨扬灰吧。但只有素思牵知道,这是只属于她的宝物,比什么剑谱丹药还要重要。
内心已被男人的礼物融化,素思牵还是冷冰冰地问道:“还有么?”
“不把这双鞋穿上试试大小么?”王仇色眯眯地盯着少女的赤足,淫笑着说道:“我可以代劳哦。”
“不劳烦王公子费心。女孩子的脚不是能随便碰的,还请王公子自重。”素思牵偏过头去,直言拒绝,虽然还是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蛋,但王仇知道她是生气了。毕竟经常跟苏听瑜在一起,他也知道了什么是死傲娇。
王仇哀求道:“这双小脚我都舔过了,现在连摸一摸都不让了么?思牵,你好绝情啊呜呜呜……”
“我的主人舔过,王公子却没有。”素思牵本想装出一副生气的表情,但看了男人脸上的渴望,还是心软了:“不过我身体确实不适,腰弯不下来。还望王公子……帮我。”
少女坐到一旁的石阶上,一只腿伸出,将小巧的裸足展示在王仇眼前。清凉的阳光映射在脚掌,每一丝花纹都清晰可见。见王仇单膝跪下,这个倒反天罡的举动让少女微微一颤,脑袋害羞地侧了过去,双眼却还在撇着男人认真而色眯眯的眼神。
王仇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只裸露的小脚,仔细端详起来:少女的足弓优美,五根小巧的趾头微微蜷缩,显示出她的紧张。令人感到惊叹的是,即使是常年锻炼的剑修,仙子的脚底依旧没有任何粗糙,巧夺天工地仿佛是一块美玉。
“王公子……别看了……”素思牵将眼睛闭上,可细微颤抖的睫毛还是暴露了她此刻不平静的内心。
王仇自然没按什么好心思,将少女的脚掌放在手心中肆意把玩:时而挠一挠脚心,她挺翘的娇鼻就会轻轻翕动;时而攥一攥那几颗玉豆子,她的粉唇就会微微抿起。她就像一个预设了程序的单片机,输入不同的信号就会有不同的反应。而这些细微的表情变化,却都发生在这个面无表情的剑仙子脸上,真是太可爱了。 一双鞋子穿了十分钟。男人一直把玩到小脚上布满香汗,才意犹未尽地点了点头,将这只小鸟放飞出去:“好了,走几步路看看吧。”
素思牵起身,来回踱了两步,又跳了几下。很软,也很舒服,久违的包裹让她感受到了温暖:“合适。谢谢你,王公子……”
“合适就好,这双鞋子我可是绣了许久,可不要嫌我技术差啊。”王仇满意地点了点头。
“呀!”少女惊得一跳,赶忙想把鞋子脱下来,却被男人拦住。她问道:“王公子您如此尊贵,怎能为了我,做这些女红呢?”
“哼哼,我可是跟淑娴学了好久。你瞅瞅,手指都钻出几个针眼。”王仇满脸炫耀地将手指伸出,上面有几个微小的血点,那是他“努力”学习而留下的印记。
没成想少女见到反而急了,将王仇的手指含入口中,稚嫩的香舌沿着伤口慢慢舔舐,为男人抚平创伤。
“好了好了,口水只是能消毒而已,舔伤口是没用的……来,这是我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一枚储物戒指。”王仇被少女舔得有些发痒,笑着将戒指递给她。 这是一枚小巧的碧玉戒指,颜色很纯粹,看起来价值不菲。素思牵将神识注入其中,见到了比小山还要高的至纯源石,奢华的景象令她咂舌。拥有了如此富裕的积蓄,少女觉得自己甚至能买下世间任何一家宗门。若是拿来修炼,依靠着如今的体质,她感觉几年内就能晋升合体期,甚至十数年内飞升成仙。
“戒指么……我愿意……”
“什么?”
“没事!我什么都没说!”
“好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思牵,时间也不早了,趁着天色未晚,赶紧上路吧。”
“思牵不走了,便留在你身边。”
“可我已经给予你自由了,你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待在何处都是我的自由,有问题么?”
“我以后可是作恶多端,仙子跟在我的身边,恐怕会影响威名啊。”
“三千年前死了的人,哪还有什么威名?从今日起,我素思牵便为你而活。你作恶,我也作恶。若是主人还想着我的脸面,日后还望手下留情,少杀几个无辜之人。”
“我要是不呢?”
“那天下可能就要多个凶名赫赫的剑仙了。”
王仇笑着点了点,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在舞梦臾的事件结束后,他多了许多危机感,甚至想就此宅在万道仙宗的龟壳里,再也不出去。毕竟外界可是危机四伏的修真界,鬼知道又会遇到什么隐匿了千万年的老阴逼,埋伏在阴沟里让他翻车。
《阴阳炼器法》虽然玄妙,可被炼化的灵器再无修为晋升的可能,只有秋少白摆脱了控制,才晋升大乘期。然而即便是秋少白如今已被炼化,她灵气无法补充完全,顶多只能发挥出比晋升前高一些的水平。毕竟灵器的灵力补充只有依赖男女交媾,可王仇是个废物;虽然后来有了胡藕雪,可奶牛也不过是个合体期,把那对大奶挤爆了也填不满大乘期的灵力空缺。
故此,王仇急需一个潜力巨大且未被炼化的灵器,素思牵就是最适合的那个。为了素思牵的忠诚,王仇这才决定学一学刘备。
男人以为少女单纯地什么也不知道,还在为自己的成功作秀而暗暗自得。可素思牵只是表面看起来清冷,内心却如同明镜似的,男人那点小心机早被她看透了。她虽不知道主人的真实目的,但知道主人想要她以自由人的身份呆在身边,这就足够了。
之前的一切都是拙劣表演,素思牵倒是看得很开心,因为她喜欢,于是越想越甜蜜。这个给予了她一切的男人,她也要用自己的一切来回报。
王仇抚摸着少女的脑袋,说道:“你跟在我的身边,就不用再叫我主人了,毕竟我又没炼化你。”
素思牵轻轻摇头,将秀口微张,舌尖处有一滴血珠,那是她在之前舔舐男人手指时,从主人伤口里偷来的。粉唇闭阖,再张开时已找不见血珠,被少女珍藏在了丹田当中:“滴血认主,你想跑也跑不掉。思牵已经缠上你了,一辈子。” 这样的“滴血认主”没有任何约束力,只是少女的心甘情愿,但她毕生都不会违背这条契约,哪怕身死。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
是夜,王仇还沉浸在梦乡当中。梦中有炸鸡、威士忌,还有《古剑4》……话说《古剑4》什么时候发售?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磨蹭,男人睡意惺忪地睁开眼睛,看到曲屏痕正坐在他的胸口。
“嘿,我不去找你,你反倒是来找我了!”王仇有些生气。他在复活素思牵之前,先将君子国的人皆数复活。本来他还挺自责,毕竟人家因他而死嘛,打算好好地赔礼道歉。没想到在曲屏痕的带领下,那帮逆臣贼子竟然头也不回地离朕而去,真是岂有此理!
“之前您被夺舍,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我们宁死也不肯为虎作伥。但终归是背叛了仇兄,罪无可恕,死亡是对我们最好的惩罚。没成想仇兄还要搭救我们这些酸儒……今日被仇兄复活,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作何表情,这才落荒而逃……”
说着,曲屏痕玉手轻抬,将锦袍上的盘扣一一解开。那件绣着祥云图案的厚重墨青色锦袍,伴随着一声轻微的“簌簌”声,沿着她光滑如锻的肩头滑落。 作为君子国的“二皇子”,君子国最能担得起“君子”之名的美人,曲屏痕平日总是穿着这身厚重锦袍,将自己的娇躯包裹得体。出乎王仇意料的是,这么严谨端庄的锦袍之下并非是寻常内衫,而是令他血脉偾张的画面——少女仅穿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边缘缀着蕾丝花边,堪堪遮住重要位置,可白皙的肌肤还是从黑色的薄纱中透出来,让肉色为这件淫糜的情趣肚兜做点缀。
她将锦袍小心叠好,放在床边,转身面对王仇时,脸上已经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可那张端庄得体的文人面容还要强装镇定,故意挺了挺胸,让那对饱满的乳肉更显突出;肚兜下缘刚好遮住少女的关键部位,却紧紧贴坐在男人的小腹,若隐若现之间更添诱惑。
曲屏痕身子微微前倾,让下垂薄纱轻轻拨弄男人的胸膛,红唇一张一合,吐出甜到发腻的文字:“今夜,奴家就是来给主人赔礼道歉。”
等等,红唇?王仇怔住。只见她蛾眉淡扫,樱唇点朱,玉腮还缀着薄薄的粉霞。这个平日里不施粉墨的女君子,今日竟化了淡妆!
曲屏痕、化妆、情趣内衣、奴家、主人,这几个词语怎么看怎么不搭。王仇心中了然,翻身又睡了过去:“原来是做了个春梦啊。”
少女娇哼一声,将男人的大手穿过纱衣、放到柔软的乳肉上,粗糙的两指刚好夹住顶端的嫣红。她轻吻着男人的侧颜,娇滴滴地说道:“若是主人觉得自己在做梦,不妨捏一下指尖的东西。到时听到我的声音,便知道是不是梦。” 男人下意识地掐了两下,少女于是凑到他的耳边,将最温柔的娇喘吐进男人的心扉。
王仇吓得打了个激灵:“莫不是复活出了岔子,将合欢宗门人的神魂掺进去了?”
“非得让奴婢说几声‘子曰’,主人才知道奴婢叫曲屏痕么?”少女双腿分跪在男人两侧,嫩穴紧贴男人的腹腔,在男人身上做了一个卑微至极的土下座:“奴婢当时抱着比干之心,眼看进谏不成,这才以死明志。但终归是冒犯了主人,变作戴罪之身。没成想主人不计前嫌,救奴婢于阴司之中。奴婢若是还有心,又怎会再怪罪主人呢?”
王仇哑然。眼见曾经风度翩翩的女君子在自己面前土下座求饶,娇嫩的乳肉紧紧贴在他的胸膛,甚至还穿上如此淫糜的情趣肚兜,心也不由得软了下来:“好了,我也没生气……其实刚把你们复活的时候,我就想先道歉来着。毕竟我之前对你们、也对万道仙宗的女修们做过那么操蛋的事情,我也挺自责的……诶,被夺舍之后,我才知道什么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恶。仔细回忆我过往的一年,感觉自己挺不是人的……”
“既然主人心中有愧,为何还要炼化万道仙宗呢?”曲屏痕抬头问道。 “毕竟她们都知道了我的身份。而且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外界肯定能猜到我的行动轨迹,为避免暴露,就只能炼化万道仙宗,对外装出无事发生的样子……”王仇还要辩解,却被红唇堵住了嘴。
“好了,主人,不必再说。”曲屏痕微笑道。她知道王仇又在为自己的性欲找借口,于是轻声规劝道:“我不求您成为什么普度众生的大好人,我只求您日后在做事时,心中多少留着那么几丝怜悯之心……权力是有毒的。您如今的权力太过巨大,已经不再似曾经的模样。瞧瞧冷空寒吧,她将天下人当做鼎炉、视天下人为草芥;还有舞梦臾,为了自己‘道’而失去人性,将世人都看做灵气与肉身的混杂物。她们这样的,还叫人么?您难道想学她们么?”
听到她的声音带上了几丝哭腔,王仇沉默良久,咬了咬牙,才不情不愿地吐出两个字:“好吧……”
曲屏痕继续低声哀求道:“奴婢不是让您就此收手,只是……奴婢能否向主人求个情?您日后想炼什么的时候,若是奴婢劝您几句,您就能高抬贵手,奴婢便心满意足。如果我的劝诫能让您收敛、少炼上那么几个灵器,曲屏痕也不枉君子一场,才能更心甘情愿地当主人的折扇,您说是么?”
这次王仇倒是答应地挺痛快:“当然可以。若是日后你为谁求情,我听就是了。”
曲屏痕高兴地吻上男人唇瓣,香舌顿了一顿,随后开始贪婪地汲取男人口中的津液。这是她对主人听话的“奖励”。
跟王仇相处久了,曲屏痕也知道了王仇是个怎么样的人——吃软不吃硬。上次他炼化察吉里时,曲屏痕只是提了两句,就被男人抓住屁股暴肏,连着三四天都下不了床,还得让母亲帮她抹药膏,这也太羞人了。而这一次,她决定换一个方式。
作为古之君子,王仇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君主。虽然孔子说过“以道事君,不可则止”,但由于《阴阳炼器法》的存在,曲屏痕这辈子都“止”不了了,只得一条路走到黑。
曲屏痕不善交际,更不善于跟王仇这种恶人交际,但幸运的是,她读史。纵观历史,每位可以称得上“能臣”的人,都有他们独特的谏言之道,这是因为他们会根据君主不同的个性、而采取不同的说话策略。一味地将自己当做比干、魏征之流,固然是可敬的诤臣。但君子的目的从来不是用谏言来表现得自己多么高尚,而是为了让君主将自己的话听进去。
复活之后,曲屏痕不知以何种面目来应对王仇,才落荒而逃。在男人与素思牵谈情说爱的下午,她私下拜会了最会说话的秋少白和最会上床的鹊渡潇,总结出了自己的心得,然后才来找到王仇。
情事不决问秋少白,床事不决问鹊渡潇。两大高手教授君子国的天才少女,曲屏痕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应对王仇的“谏言之道”。
虽说曲屏痕此番折节,不过向主人讨到了个“君子协定”。而君子与小人的誓约,上一个还是曹爽与司马懿的洛水之誓。但她的努力总归是有回报的,若是日后哪怕能挽救一个人,她也心满意足。
“我知道你在求情,我姑且应了,谁叫你是我的女人呢。若是将全天下的女人都炼作灵器,那这世道多无趣啊。好不容易来世上走一遭,我还想玩的久些呢。”王仇打了个哈气:“好了好了,以后说话不必那么拐弯抹角,我要睡觉了。” 相处越久,心事就越是藏不住。曲屏痕是个把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君子,怎么可能瞒得过王仇这个老阴逼人精呢?但既然自己的女人都这么说了,他也愿得做个顺水人情。
通过君子国的经历,王仇与自己心中的恶和解,让他知道自己究竟是个怎样的恶人,并就此沉沦;通过被夺舍的经历,王仇与自己心中的善和解,让他知道自己原来也不是那么坏。他本就是个混沌中立的人,遇到喜欢的就肏、善心大发就不肏. 这一次风波过会,王仇终于认清了自己,开始践行自己心中的“道”。 男人胡乱甩了甩手,示意曲屏痕退下。谁知少女得寸进尺、竟轻咬住男人的唇瓣。
王仇朦胧地睁开眼睛,只见跨坐在自己肚子上的娇嫩美人,已将薄纱肚兜脱下。玉手挥舞,沁满了少女体香的纱衣便丢在了他的脸上。月光滑落,投过朦胧地薄纱,男人只能隐约看到一具无比白皙的身躯,正在自己眼前谄媚。
“既是负荆,当免冠、徒跣、肉袒……”曲屏痕说着,将纶巾取下,秀丽的长发脱颖而出,让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的汗香。随后又褪下布袜,女君子将自己的赤身裸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眼前:“主人什么都有,这负荆的贽礼倒是不好准备。奴婢左思右想,唯一能报答主人的就只有这一身的肉了。本就是主人再造之身,虽不及那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但若是主人欢喜,还望……还望主人怜惜……”
语毕,曲屏痕重重吻了上去。于是二人的舌头隔着一层薄纱,相互交换着津液。在这一刻没有什么克己复礼的女君子,只有一对交媾的男女,用自己的行动来宣泄着爱意。
似乎是闻到了肏批的气息,男人的肉棒宛若天线一般直立而起。此刻少女依旧跨坐在男人腰腹,于是挺立的肉棒直接卡在了她挺翘的股间。只是在二人亲吻之时,王仇感觉又有一只小手扶住了肉棒,随后就是数道温暖喘息打在上面。 既然曲屏痕在与自己接吻,胯下之人又是谁呢……王仇想去看一眼,结果少女赤裸的身子将所有事物都挡下,让他看不到下体的情况,只能看到那具白皙的身躯——不如秋少白那般丰腴,也不如苏听瑜那般紧实。曲屏痕就像一个普通的中文系黑长直校花,散发着一股儒雅之气,身子也是轻盈的少女体型。再配上大小适中的椒乳,以及肌肤上微不可见的毛孔,让她在这个仙子遍地走的修仙世界显得那么“平庸”。但正是因为这样不完美的平凡之美,才更能让王仇这个凡人心动。
曲屏痕将男人脸上的“面纱”拿下,事无巨细地舔舐着他的脸庞,彻底将王仇的视野覆盖:“负荆之人不仅有我,还有君子国的全体君子们……只是她们一人都来赔罪一次,恐怕先吃不消的就是主人了。于是此番侍奉只有我们四人,还望主人能够谅解。”
哪四人?自是曲希梦和她的三个女儿了!
王仇不是没玩过母女四飞,但都是在他半强迫性质下展开的。毕竟对于她们这种恪守礼教的女君子来说,伦理是她们心中最羞耻的事情。如今不需主人命令,她们四人竟一齐爬上床,还真是……
“谅解,我谅解的不得了啊!嘶噢噢噢哦哦!”王仇不由得哼唧出声,随后又被朱唇堵回嘴里。
原来胯下的三条香舌在肉棒汇合之后,其中一条香舌攀缘到顶端,随后将整个肉棒都吞入喉中,龟头被喉咙的软骨包裹,发出“齁齁”的雌叫声;另两条香舌沿着男人的阴毛向下,一左一右地吮吸起的硕大黝黑的卵蛋,口中传出阵阵滋溜声。
王仇无法想象这样尽心侍奉的女子竟是君子国的皇室。母女几人一同舔舐的动作让他想起了女子国的美人浴,但那只有凌辱洁癖女子的爽感,如今却有一种浓浓的征服感……毕竟让那些平日里满嘴都是“之乎者也”的女君子,忘却脑子里的圣人之言、不知人伦与廉耻地一同自愿吮吸着男人的肉棒,这样的征服感谁又体验过呢?
玩什么play是满足性欲的一环,让谁玩这个play更是爽中之爽! 曲屏痕时而吮吸着男人的舌头、舔舐着齿上的每一处条纹,时而在男人的脸上流连、种下一个个草莓。她若有若无地哼道:“主人,我们不妨玩个游戏如何?” “说……哦哦哦……”王仇低声嘶吼着,极致的快感与征服感让他对女人百般纵容。
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在温暖的腔道里进进出出,紧致的包裹与下流的吮吸让他的心脏来回坎坷。更别提其余三条用心侍奉着的香舌,还在他的身子上来回游走。曲屏痕的娇躯更是紧紧贴在他的上半身,让他仿佛盖了一层美肉制成的被褥。 “您现在看不见身下之人是谁,那便用这根……鸡巴来感受一下,猜猜究竟是谁在做什么,如何?若是您猜错了,可别忘了之前的承诺。”作为恪守礼教的君子,说出污秽之词让她感到羞耻。但为了主人高兴,还是吐了出来。
“那若是……哦……我猜对了呢?”王仇哼唧了一声。
曲屏痕娇嗔道:“我们母女四人都是您的人。连命都是您的,奴婢真不知还有什么能给的……不过嘛,我们倒是琢磨出几个新玩法,只是不知主人能否玩到了。”
“好!莫说有奖励,就算没奖励,你就是让我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给你,我都乐意!”极致的侍奉早就让男人飘飘然,随口应到。他不由得心想:没猜都这么爽了,猜对了不得上天了啊?
“那主人先来猜猜,是谁在为您口交吧。”即使在与主人对话,曲屏痕嘴上的工作依旧没有闲着,孜孜不倦地在男人脸上留下香甜的津液。
王仇不语,只是淡笑一声,肉棒往前稍稍推进,便听得一阵“齁齁”声。于是自信地说道:“听这淫叫,中气十足,平日里想必是为严于管教的中年慈母。再加上这根能将我肉棒尽数吞下的喉管,想必是你的母亲……曲希梦。是也不是?” 美妇想说些什么,但男人又轻轻一捅,于是圣人之言被这么捅进肚子里,吐出来的却是“齁齁齁”地反胃淫叫。
“主人果然聪明!那……舔舐您右边卵蛋的下贱淫娃,又是哪位妹妹呢?” “这……”
排除掉了曲希梦,剩下只有姐姐曲茹帆和妹妹曲墨轻。一个是高挑豪迈的御姐、一个是娇小冷清的萝莉,二人虽体型差异巨大,可口舌的触感几乎一模一样。仅仅是靠睾丸上粗糙的皮层,实在无法将她们分辨……等等,妹妹?
“哈哈,曲兄,你说漏了嘴吧!你说妹妹,自然是曲墨轻!”
“莫叫我曲兄。此番场合,叫我屏痕就好。或者是……贱奴。”曲屏痕娇嗔一声,坏笑道:“主人这次猜错了呢。奴婢故意失言,便是为了引你入钩……嘻嘻,主人莫怪哦。”
舔舐右边的动作停下,随后粗壮的吐息打在卵蛋上,有些类似于秋少白的洒脱声线响起:“主人,在下是曲茹帆。家妹为了胜利,竟使出这等手段,我回家之后自会教育她。”
“姐姐~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这是跟主人的情趣,不要那么古板嘛~ ”曲屏痕先是劝解了姐姐,随后凑在男人的耳边说:“主人,虽然您败了,但我也是胜之不武……这奖励,也一并颁给你就是了。”
话音刚落,坐在男人小腹处的美尻沿着马甲线慢慢向上,一点点地沿着男人的身体挪蹭,最终臀瓣填在了男人的头上。曲屏痕肯定不敢把全身的重量坐到主人头上,只是在男人头上扎着马步,让自己的嫩穴悬在男人眼前,淫水缓缓滴落在他脸上。
王仇只见那嫩穴越来越大,最终紧紧贴在嘴上,让他的唇齿间都是女君子的甘甜淫水。秋少白的肉穴是酒味、胡藕雪的肉穴是奶味,曲屏痕身为凡人,淫水反而带着淡淡的咸酸,那是只属于凡人女子的真实香汗。但王仇并不觉得反胃,这股淫液反而被她的体香覆盖,汗味成为食品添加剂,让这个穴肉的舔食口感更盛。
与此同时,下身的触感也发生了变化。正在进行口交的美妇没有停下,分别舔舐两侧睾丸的香舌却慢慢远离,沿着男人的股沟向下,最终在男人腥臭的菊穴处交汇。
“呜……嗷……”
王仇感觉两条香舌撬开自己菊花的大门,随后一个舌尖沿着周边舔舐,另一个舌尖则直入深处、来回刺激着前列腺。
她们放在外界都是文学大家、是恪守礼教的古之君子,如今竟然将肉穴喂给自己品尝、用舌头舔舐男人肮脏的肛门。强烈的征服感让王仇爽到极致,一时失神竟有发射的欲望。
最先感觉到的是口含肉棒的曲希梦。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啪”,似乎是玉手打在屁股上的声音,随后侍奉男人菊花的姐妹便放缓动作,避免让主人过快发射。而曲屏痕则把肉贝塞进了男人口中,让他整个心神都沉浸其中,省的他左想右想、最终成了个秒射男。
但她们的动作并非一味放缓,而是在男人射精的边缘来回挑逗:时而快、时而慢,让他的心脏在过山车似地来回颠簸,若隐若离地在边缘游走。
如此反复许久之后,曲希梦感觉口中的抽搐越发剧烈,于是吐出肉棒,说道:“女儿们,该下来了。”
最先离开的是曲屏痕,她将嫩穴从男人的舌头里拔出,随后连舔舐菊穴的香舌都离开。
母女四人跪坐一排,风姿各异的四张脸蛋接连成线,却都在肉棒之下雌伏。她们张开嘴巴,舌头半吐,齐声道:“请主人射在我们母女的脸上吧~ ” 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于是肉棒为笔、娇容为纸,浓郁腥臭的白墨在女君子们的脸上肆意挥洒。直到把她们那些恪守礼教的端庄面容尽数污染,才意犹未尽地停笔。待到结束,众人一拥而上,争抢着讲男人肉棒中的余精吮吸而出,随后母女四人互相舔舐对方脸上的精液,津津有味。
夜终于深了,五人睡在一张床上。最先睡着的是年纪最小的曲墨轻,小萝莉抱紧男人毛糙的大腿,像个树赖熊。
听着耳边传来其他女子的轻鼾,王仇对着怀中女子说道:“曲兄,以后不必这么折辱自己。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
曲屏痕暗暗翻了个白眼:我原先倒是直言进谏过,你个昏君听过么?
她道:“主人……”
王仇打断了她:“不必再叫我主人,随你开心就好,我倒觉得仇兄不错。” 少女犹豫了许久,最后轻轻喃喃道:“那……郎君……”
话未说完,鼾声响起。也不知是真睡,还是假眠。
第四十一章求索篇·石莫语的说话之道
薛丹复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草莓、一边品鉴着丹方。作为修仙界藏书最丰厚的宗门,万道仙宗的书籍让这个十万年前的老东西啧啧称奇,有一种原始人看到手机的美。
“前辈。你说,明明炼丹技术一直在进步,为何没人能炼出您当年创造的那些仙品丹药呢?”
“废话,当年灵气多充沛啊,大陆遍地都是万年仙草,随便把一些灵草扔进鼎炉里瞎炼都能炼出好东西。天地间的灵气就那么多,你用了一点,别人就少了一点。如今修真者一抓一大把,灵气少了、竞争多了,哪还能有什么好东西。” “那……当年灵气那么充沛,为何前辈您还是金丹期呢?”
“嘿,你谁啊你,会不会说话啊?”
“抱歉抱歉,在下名叫洛青薇,负责看管万道仙宗大门……”
“原来只一条看门狗啊。哼,姑且不跟你这个小妮子计较,吃的大米还没有我吃的盐多呢。”
“可在下已经辟谷,难道十万年前的金丹修士还要吃饭么?”
“你存心气我不是!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薛丹复将丹方往桌子上一拍,上去就是要剥了少女的衣服。洛青薇赶忙投降:“前辈饶命,前辈饶命啊!在下不是故意戳你痛处的,是在下实在不太会说话啊!在下……在下这次是来领取近日的牛奶配额!”
老东西翻了个白眼:“讨奶就讨奶,来扰我清净是怎么回事?”
洛青薇不解:“您不是农场管事么?自然应当来求前辈啊。”
如今的万道仙宗农场只有一头名叫胡藕雪的奶牛。王仇和至纯源石无法为灵器补充灵力,现在全体灵器的生存都依赖于胡藕雪的牛奶。虽然现在万道仙宗相安无事,不战斗的话也不需要消耗太多灵力,但每隔一段时间总是要喝一次牛奶,否则就会感觉饥肠辘辘。
“进门之前没看牌子么?第一个箱子放着灵草,第二个箱子放着奶瓶。我们农场实行共享体制,意思就是你自己去喂,然后自己挤奶……哦对了,挤完之后记得自觉记账,省的EVA到时候念叨我。”薛丹复拿起单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滚蛋。
笑话,吾乃世间第一个炼丹师,怎么可能干挤奶这么低贱的工作呢?我可不是摸鱼啊,只是单纯觉得这份工作不适合我,我应当有更伟大的就业目标! 洛青薇拿好道具,却看到前方排着一队又一队的人,于是苦着脸问道:“前辈,她们是来做什么的?”
薛丹复看她吃瘪,大笑道:“万道仙宗术法堂近千名女修,全都指望着两个奶头,她们当然是来排队挤奶的喽。自觉排队,注意秩序,否则移送受刑处!” “什么奶头?哪有奶头?”某个鸡巴长在脑袋上的赤裸男人走了进来。一听到“奶头”二字,胯下肉棒快速抬起头。
薛丹复赶忙换上笑脸:“哟~ 什么风把主人您给吹来了啊,赶紧坐赶紧坐。这是我们农场新产出的草莓,茶香味可足了,您快尝尝看~ ”
“怎么还有茶味草莓,什么农学黑科技。”王仇随意塞了一颗,感觉味道还真不错:“怎么种的?加大产量,以后我要天天吃。”
“用白羽花的淫水种的。”薛丹复翻了个白眼。她没想到自己的谄媚换来了工作量上升,索性闭口不语,誓不多说一句话。
王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扫视农场里人山人海的场景,到处都是摩肩接踵、穿着下流的香艳女修。想到这些女修都是待他采撷的仙子,一股浓郁的征服感涌上心头。她们见到主人,都是下跪行礼,简直不要太爽。
“话说回来,怎么你这农场里挤了这么多人?”王仇问道。
“主人您是不知道。”叽叽喳喳的洛青薇开始炮打司令部:“咱们现在的农场实行共享制。谁要是想喝奶,都得过来自己挤,这才积攒了这么多人。” “他妈的,我说怎么最近牛奶供不应求,原来是你个老不死的在摸鱼啊!你难道不知道酉时是下班高峰期、大家才有空闲时间来领奶么?你就不能提前把奶挤好,等着大家来领么?”王仇怒斥贪官污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工作,你的工作就是为了让大家吃饱饭、替大家谋福祉。摸鱼就摸鱼,竟还美其名曰说什么共享,真是把你惯坏了!”
薛丹复的暴脾气也上来了:“王仇!我看你每天都在闲逛,你的工作又是什么?”
“朕是主人,肏批就是朕的工作,有本事你也长一根鸡巴啊!”王仇大呵一声:“竟敢直呼朕的名号,真是岂有此理。从今天起,将你的工作时间调整到子时至亥时,十二时辰全年无休!不过现在嘛,你姑且先跟我走一趟。”
于是在一片“青天大老爷”的欢呼声中,王仇将薛丹复变成携带飞机杯,随后来到胡藕雪身边。此时的美妇四肢朝地、赤着身子,红肿的硕大乳肉垂在地上,洁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草屑。
在其他女修耳中,是让薛丹复时刻为大家供应奶水;在胡藕雪耳中,就变成了薛丹复需要二十四小时给她挤奶。不知这惩罚是给薛丹复,还是她这头奶牛。 “跟我走,我有事找你。”这么说着,王仇坐上了胡藕雪的腰肢。脚踩了奶蹬一下,二人便一同飞出万道仙宗。
路上,王仇问她:“在炼化魅鬼宗之后,按理来说你的炼化应当完全,为何你还不会说话呢?”
胡藕雪不语,只是一味地“哞哞”。
当初炼化胡藕雪时,由于她的执念是消灭魅鬼宗,王仇无法完成,这才让大奶女修的炼化不完全,导致她无法说人话。可不知为何,明明现在已经达成了消灭魅鬼宗的条件,胡藕雪依旧一句话都不肯说。
既然她不肯说,那王仇也懒得管。二人就这么在沉默中,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魅鬼宗遗址。
“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哞?”胡藕雪好似在说:主人,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了却你一桩心事。”王仇拉着栓绳、栓绳的末端连着胡藕雪的鼻环。在他的引领下,二人……一人一牛,来到了魅鬼宗旁边的乱葬岗,最终在一个墓碑前停下。
这是……胡藕雪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待她看清上面的字迹时,往事涌上心头,泪水再也忍不住。
——【义士石莫语之墓】
当年胡藕雪被囚禁在魅鬼宗,成为供鬼傀采补的鼎炉,而石莫语是她的室友。当她被送进囚室时,那女人已经奄奄一息。她本以为自己的一生就要这么被冷空寒蚕食、如同石莫语一样,没曾想石莫语临死前竟把偷偷藏下的储物戒交给她,里面是对方积蓄一生的天材地宝。
这个可敬的女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服用天材地宝只不过是为鼎炉添一把柴、增加那些鬼傀的业绩,于是将这些可以救命的宝贝,留给了有缘人——胡藕雪。自己却先走一步,香消玉殒。
胡藕雪就是在这些宝物的帮助下,偷偷晋升炼虚期,有了一战之力。随后与秋少白里应外合,将魅鬼宗剿灭。可以说石莫语就是她的救命恩人,而她在鼎内的执念就是彻底剿灭魅鬼宗、为石莫语复仇。
“王仇……你个狗杂种……你究竟要……干什么!”兴许是一年没说话,胡藕雪的声音很沙哑,语言也磕磕绊绊,但依稀能听出曾经桀骜的音色。
在这一年的时光中,胡藕雪每天的工作就是吃草和产奶。由于未被完全炼化,她的兽性甚至比人性还多,于是二者慢慢同化,事到如今,她已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母牛还是青洛剑宗二长老。她甚至将自己催眠成母牛,努力不去回忆曾经人类的时光,这样她就不会被人类的尊严和屈辱鞭策,成为……一头快乐的母牛,一头什么都不用去思考的母牛。
就这样,哪怕现在已经被完全炼化、甚至可以站起来和说人话,她依旧保持着母牛的习性,因为她不敢接受事实。这是胡藕雪人格的自我防护。
直到她被王仇带到救命恩人之墓时,终于恶狠狠地骂出了声,她再也无法忍受这个满脑子兽欲的主人。
“诶你怎么骂人啊……算了,我姑且当做没听见吧。”王仇耸了耸肩,掏出那个能让人复活的飞机杯:“若是你求我,我就让你朋友复活,怎么样啊?” 胡藕雪抱住墓碑,努力不让王仇靠近,还回头啐了一口:“如果让她复活……成你的灵器……那还不如死了!”
“我好不容易善心大发,你怎么这个态度?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王仇轻轻踢了她一脚,笑道:“谅你劳苦功高,今日特地给你发个年终奖。我帮你把她复活,并且绝不炼化她,如何?”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胡藕雪赶忙抱住主人的裤腿,难以置信地追问:“真的?” 王仇大笑道:“千真万确。前些日子做的坏事有点太多,今天心情大好,偶尔想做些好事,给自己洗白……我答应你,复活后绝不炼化石莫语,这样总可以了吧?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哦。”
胡藕雪愣住了。她的脑袋来回旋转、视线在墓碑与王仇之间流转。她实在不知道主人是不是真的好意,还是借着个由头玩弄自己、最终来个闺蜜双飞。 罢了,赌一把!胡藕雪在主人面前跪下,哀求道:“还请主人将石莫语复活!若是主人不炼化她,小母牛日后一定用心侍奉主人,此生再无二心!”
王仇满意地点点头。他本来就只是单纯地想做好事,没想到还能收获意外之喜,着实不错。
他把飞机杯扔到胡藕雪手上:“帮我撸出来。”
“是,主人!”胡藕雪膝行向前,用嘴叼下男人的裤子,随后将飞机杯套在肉棒上,全心全意地为他侍奉。
芊芊玉指将这根粗壮的宝贝扶正,把飞机杯套在玉茎上缓缓滑动。随后一手扶着柱身揉搓、让飞机杯在肉棒上来回套弄;另一只玉手则把玩着男人的卵蛋,用最轻盈的力道为主人按摩。
口舌轻含龟头,在套弄之时将男人的前列腺液尽数饮下,随后吐出清香的津液,为飞机杯的活塞运动做润滑。胡藕雪时不时还会俯下身子,用丰满的酥胸夹住飞机杯来回磨蹭,让主人的肉棒被软腻到极致的乳肉包裹。
乳交、口交与飞机杯撸管相互结合。毕竟经过了一年的实战操演,胡藕雪的技术今非昔比,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啥都不懂的女修。再加上她现在心生臣服,手头的动作更是无比贴心,生怕主人受到一丝的不舒服,算是彻底把这颗大奶下的心脏托付给了肉棒。
不过多时,王仇射了出来,龟头正正好好地将精液射在人家的墓碑,神奇的一幕随之发生。但见坟头突然伸出一根玉臂,随后一个宫装美人的半截身子陷在土里。胡藕雪赶忙上去搀扶,几番拉扯之下才把闺蜜从鬼门关拽回来。
浑身是土的宫装熟妇有些狼狈,但她也没有过多在意,毕竟刚从生死之间捡回一条性命,脑袋有些发昏。她迷迷怔怔地看着胡藕雪,鹅蛋似的端庄脸庞偏侧出一个弧度,动作看起来有些呆:“我这是……怎么了?道友又是何人,我怎么感觉……嘶,头好痛。”
石莫语轻抚额头,却摸下来一手的精液,原来那层精液已经附着在了她的脸上,将她雍容的外表变成了令王仇血脉贲张的淫糜。被如此腥臭粘腻的东西包裹,美妇苦着脸,胡藕雪于是取出一个手绢,为闺蜜擦拭脸上余精。
“妹妹刚复活没多久,头脑发懵是正常现象,缓一会就好了。”胡藕雪宽慰道。
“你是……好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石莫语晃着脑袋,感觉脑科里跟塞了精液一样恶心:“似是在哪里见过……对不起,前辈,我的记忆好模糊……”
胡藕雪摇头:“当年我被囚入魅鬼宗时,妹妹已到弥留之际,我也是看了你的遗书才认得你。当时你自知无望,才欲把丹药留给后人……妹妹真是好人品。纵使不知后人品性如何、修为怎样,都愿将活下来的希望留给来人。我就是得了你的仙丹,才捡回一条命,为你复了仇。”
石莫语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如今我二人重遇于此,想必魅鬼宗已然覆灭,看来我的无心之举,真为这世间除了祸害。真是……太好了。”
她欣慰地闭上了眼睛,心中也有一些感动。毕竟她现在死而复生,肯定花费了对方不少灵丹珍宝。石莫语感到幸运,因为她当初的善念的确救了一个好人,而这个好人也在功成名就之后给予回报。舍己为人、知恩图报,这种双向奔赴应当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了吧……
不对!石莫语猛然睁开眼睛,再度审视着面前这位合体期大能,心中骇然:天啊,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啊!不知廉耻地赤身裸体,将那对比脑袋还大上几圈的奶子暴露在外,红肿的奶头上还穿着两个马镫;那张脸蛋如秋日果实,饱满丰润,散发着成熟的魅力,挺翘的鼻尖却穿着一个巨大的牛环;锁链穿过牛环,如同一条狗链子,另一头竟攥在身后的赤裸男人手中,胯下肉棒挺立横指,无比吓人……
“不知廉耻!成何体统!”石莫语被吓得连连向后爬,只觉得自己被一对淫魔包围。她之前以为是死里逃生,原来是出得龙潭、又入虎穴:“你们一对奸夫淫妇究竟想做甚!好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曾想竟也是别有所图,定是要将我献给你那姘夫吧!”
“诶,妹妹误会了!”胡藕雪辩解道:“我家主人有个宝物,只要把精液射到你的身上,就能把你复活。我也是千求万求,才让主人施恩……”
“精液?天啊,我还未出阁,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竟然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我真是瞎了眼,当初竟把丹药留给你这种贱妇!我,我……呕……”一想到脸上的腥臭液体是男人的精液,石莫语只感觉反胃。她用袖子擦拭着,恨不得把脸皮扒下来。
“你他妈的真是欠抽。要是搁平时,我高低得用鸡巴给你抽两个耳光!”王仇粗喘了许久,才把怒意压下去,侧过身子不再看她俩:“要不是我今日答应了小奶牛,你早都死了千百回了,操死之后再复活那种。”
胡藕雪也怕主人反悔,赶忙将她拉到一旁,劝道:“妹妹你可少说两句吧,我家主人脾气不好,可别真把他逼急了。”
石莫语闻言,大骂:“你也不是什么好人,竟直接称呼他为主人,害不害臊?” 胡藕雪眉目间已有几丝怒意,但还是强忍着解释道:“妹妹有所不知,我家主人就是那恶名远扬的炼器师……我,我早就被他炼化了。”
听得救自己性命之人就是炼器师,石莫语大悲:“原来如此……可恶,我竟从恶人手底下讨得性命,我还有面目苟活于世?诶,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事到如今,他难不成还想把我也炼了么?”
胡藕雪好言相劝:“并非如此。我向主人求过情,他会放你一条生路。妹妹快走吧,他性子不好,迟则生变。”
“这……原来是我误会前辈了。前辈为了我,竟以身饲虎,我又该如何报答……”
“百年前你救了我一命,应当是我报答你才对。”
“唔……前辈……”
“好妹妹……”
两个丰满美人腻腻歪歪地抱在一起痛哭,多少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只不过哭的就只有石莫语,胡藕雪的脸上只有烦躁。如此哭了许久,她们二人才分开。害怕王仇会反悔,胡藕雪劝石莫语赶紧逃走。
临走之前,石莫语撂下话来:“吾乃镐京石家二小姐。前辈放心,等我回去之后一定要将此事禀明家主。到时候我集合一帮有识之士,再来救你……珍重。” “你个骚蹄子还要打小报告?真是找死!”王仇不乐意了,但自己的话已经泼出去,于是威胁道:“我答应小奶牛,说放你一马,就绝不会反悔。但你要是将我的信息透露出去半分,我就杀你全家,再把你全家女的都炼了,说到做到!滚吧!”
石莫语走远之后,感觉自己安全了些,于是大骂道:“死则死矣,有何惧之?我辈修仙之人,当枝头抱香而死,岂能屈膝于她人?哼,正道之士,纵然身死,名亦可垂于竹帛也!”
胡藕雪低着头,将一切都听在耳朵里。她本就不高兴,当听到“屈膝”二字时,再也忍耐不住,低声怒道:“回来……”
石莫语、王仇:“啊?”
“老娘说……他妈的滚回来!”
话音未落,胡藕雪将鼻环上的锁链扯下,化作一条银色绫带,将宫装熟妇团团缠住、随后拉至身前。她玉手做爪,在熟妇身子飞速靠近时,直直地捅入对方丹田。暴戾的烈焰灵气从手中释放,在石莫语的筋脉内横行,从丹田到灵根尽数焚毁,让这女人积蓄一生的修为都打了水漂。
胡藕雪依次将她的膝盖踹碎,让对方跪在身前,然后阴笑道:“从一开始老娘就憋着一股火了,张口贱人闭口淫妇,不会说话可以闭嘴不说。老娘好心好意饶你一命,没想到你还要找死。不是说不肯屈膝么,怎得现在屈了呢?”
石莫语还想说话,却吐出一口鲜血。
“可别死了,老娘还想多玩会呢。”胡藕雪把一粒丹药塞入她的口中,让她的伤势快速恢复,随后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双手撕碎宫装熟妇的下裙,两指掰开嫩穴,指使王仇道:“主人,将她炼了吧。”
王仇:“啊?”
他无语了。可怜的男人,好不容易决定做一件不求回报的好事,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
由于一直是温顺的母牛形态,直到现在,王仇才回想起胡藕雪是怎样的仙子——别看她是正道宗门的长老,那可是一怒之下能把君子国和小人国都付之一炬的狠人啊!
所谓正道,包罗万象。既有执灯道人、白满仙这种绝世好人,也有舞梦臾这种阴谋家,但更多的人都是如同胡藕雪一般。何为修仙?修得就是自我。若是有人令她不喜,拔刀相向都是平常。
石莫语怒斥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枉我当初救你一命,没想到竟然恩将仇报!”
“你曾救我,我也将你复活。一命还一命,我们抵了……现在算的账,是你让我不快的账。”胡藕雪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所谓的不肯屈膝,到底能坚持多久?主人,快来肏她,看着这骚货能坚持几柱香的功夫。”
兴许是因为什么“石家二小姐”的身份,石莫语久居大院、闭门造车,心中认为好的就是好的、坏的就是坏的,这才口无遮拦。只可惜她修到了金丹期、身形也是熟到能滴水的美妇,心性还跟个孩子似的,于是遭此大祸。
“你看这事闹得……”王仇苦笑道。他发誓,他是真的好心好意要做善事,结果竟变成这样,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狼狈为奸,天理难容,你们……噫噫噫噫!”
石莫语的叫骂声突然变成一连串雌啼,原来在胡藕雪的帮助下,肉棒狠狠地捅穿了石家二小姐的处子、随后直突突地顶在子宫口。胡藕雪拽着她的身子,将她往男人的方向死命地挤压,于是龟头势如破竹、直捣黄龙,猛地冲进熟妇的子宫。
“怎样?屈膝在男人身下的感觉如何?”
“你个……唔齁齁……贱妇……不得……噫啊啊啊……好……死噫噫噫!” “我还以为是什么新鲜词呢,真没意思……哼,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就是淫妇。”
胡藕雪跨坐在石莫语的腰肢,双手在她的肥臀上打着拍子,让这个美臀能被主人通过后入式来回贯穿。她拽下自己的乳环,将奶头塞到男人的口中,让奶水为主人的性欲添砖加瓦:“我早就是主人的奶牛了,这对淫乳就是主人的奶罐子,主人什么时候都能喝……不过我倒是挺好奇地,到时候能把你这张臭嘴炼化成什么。可别是个口交飞机杯吧,到时候整天含着男人的臭鸡巴,满口喷精哈哈哈哈哈哈!”
“贱……人……”
“骂,接着骂。主人,加点力道啊,当年您淫辱我的时候,怎得没这么温柔?” 王仇已经很努力了。只见粗大黝黑的肉棒在熟妇白皙的肥臀中进进出出,一开始还有些淡粉色的处子血丝,之后就只剩下一圈圈的白沫子,伴随着打夯的力度在肉贝周围浮现。再听石莫语口中的话,一开始还有一些叫骂,渐渐地就只剩下了淫叫和欢愉,好似这不是什么惩罚,而是一种奖励。
男人也闭眼享受着,感觉胯下美肉的柔软性适中,处子的紧致嫩穴也弹爽无比。再加上闺蜜的推波助澜,让王仇有种宾至如归的全自动肏批快感。
但胡藕雪闲不下来,只觉得报复还不够,于是在主人的腰间摸索,掏出了个小罐子,随后倒出几枚丹药。她正要把丹药往闺蜜嘴里塞,眼珠咕溜溜一转,转而塞进了白玉臀肉中间的粉色菊穴里。
“哦呜呜呜……贱妇……你……是什么?”双眸迷离,石莫语咬牙道。 “合欢宗出品的丹药,老娘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股脑都塞进去喽……”胡藕雪冷笑着,将主人的肉棒引导而出,随后玉指在她的菊穴来回拨拢,把粗壮的肉棒一股脑插了进去。
“哦哦哦哦哦哦哦~ ”迷离的双目瞬间瞪圆,玉颈高昂,石莫语忍不住大声淫叫着。
合欢宗炼制的能是什么好东西?都是些增进男女性欲的丹药呗。
肉棒在菊穴中进进出出,粗壮的长度将娇小的菊穴撑到渗出血丝。男人好似把这谷道当成了药臼,而肉棒就是药舂子,他一边享受着美妇的柔肠,龟头将菊穴最深处的丹药尽数捣碎。
药渣在先走汁与肠液的溶解下,向肠道的最深处流去,最终被黏膜层吸收,药性被血管传递到周身各处。肠道的吸收效率远胜于胃,仅仅是片刻的功夫,石莫语就感觉不到任何痛苦了,只有无边的性欲冲得她大脑发懵。
“喔喔喔喔喔喔喔……好爽……好爽啊……”
胡藕雪冷嘲道:“呦呦呦,这才半柱香都不到,怎么就被肏成了个傻逼?” “你……赖啊啊……继……续,再用li噫噫噫……”
胡藕雪笑道:“哼,看来还是没把你的嘴巴插软。主人,我来帮你。” 肉棒还在宫装熟妇的谷道中捣着药,胡藕雪扒开好闺蜜的肉穴,纤纤玉指并成四根,一股脑地往里插了进去。结果还没走一半,阵阵清澈的淫液喷涌而出,把她的小臂都浸透了。
但仅仅是一次高潮怎么够?胡藕雪还没玩舒服呢。于是这对奸夫淫妇狼狈为奸,将这团美肉肆意糟践。
所有体位都玩了个遍之后,端庄美妇瘫趴在地上。上身虽然衣衫缭乱,但还算完整,下身的布料却没有一块,只剩下布满红痕的肉臀裸露在外,时不时往外喷着淫水,一双丰腴双腿也跟随着一同痉挛。
胡藕雪最后在她鼓囊囊的小腹处踢了一脚,于是那个紧致的菊穴门户大开,往外喷出一股腥臭的精液喷泉,她这才算解了气。
翌日,当万道仙宗的众人来到农场时,发现母牛多了一头。只是那头新牛身上血痕遍布、到处都是淤青,嘴巴还被一个口球堵住,发出闷哼的“哞哞”声,看来石莫语这辈子都不用再说话了。
第四十二章求索篇·果壳中的闺蜜
冷空寒睁开眼睛,抚摸着温暖的肌肤,确定自己真的活了。只是体内灵气亏空,肉体也没有力气,如今是个失去了修为的凡人。
叶新影冷嘲道:“一醒来就要自渎么?不愧是合欢宗宗主,真是下贱。” 鹊渡潇砸了她的脑袋一下:“影儿你说什么呢!我也是合欢宗宗主!” 叶新影打了个哈哈,赶忙道歉:“嘿嘿,对不起啊好妹妹~ 你是主人专属的处女宗主,自然跟那个婊子不一样~ ”
二人嬉戏打闹了好一会,鹊渡潇才看向师父,冷冷地说道:“走吧,跟我来。” 她跟上二人的步伐,低声说:“对不起,潇儿,我……”
“不必那么假惺惺地道歉,让人恶心。”鹊渡潇冷笑着制止了她,随后解释道:“你神魂俱灭,如今是用灵气重塑肉身。但你的修为太高,夫君懒得消耗能量,所以只让你以凡人之躯复活。”
“可我还有用处……以后我绝对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还望您通报一声,恢复我的修为吧!”冷空寒向自己的徒弟哀求道。她为了成仙可以放弃人性,如今剥夺修为,反倒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呵,你有什么用处?靠着至纯源石喂大的废物么?你在巨量灵力的加持下,辛辛苦苦几千年才入合体期,我从一无所有到合体期也不过千年。与其用灵力恢复你的修为,还不如交给我呢。”鹊渡潇继续冷笑。她本来恨不得把师父活撕了,但一想到后者之后要经历的惩罚,释然道:“你不用再假惺惺地摇尾乞怜。夫君只是关你一阵,等你出来之后,来去随意。若是想走,夫君也可为你解开物化、还你自由。”
“关一阵?是多久?”
“一天。”
“一天!这……”
在二人的带领下,她们来到天演阁的地下。冷空寒在沿途看到了自己的“好闺蜜”,如今的惨状另她胆寒……
舞梦臾都被折磨成这样了,王仇竟然只关押自己一天?冷空寒有些不敢相信。 天演阁下方不知何时多了个古怪物件,一个透明的少女在等待她们。冷空寒问道:“阁下是何人?莫非也是万道仙宗弟子?我……”
“我叫EVA,这是主人赐予我的名字。你不必与我套近乎,日后自会认识。”少女牵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了屏障的另一侧。随后冷空寒感觉自己的意识在飞速地脱离。
意识的最后,她听到了鹊渡潇在对她说:“明天见。”
……
这是个奇怪的世界。不像被炼化时鼎炉的幻境,而是一个无比真实的世界,但目之所及的大小只有几座仙山、几座小镇,以及……无数的人,漫山遍野的人。当她们感知到冷空寒时,一齐望向她,目光中带着恨意。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只有无数停下手头工作、一齐望向她的冰冷眼神。恐怖的画面让冷空寒倒退一步。这些人里,有些人她还记得,有些已经忘了。但她能猜的出来,这些都是曾经被她吃干抹净的……人。
逃!
冷空寒被惊出一身地汗,拔腿就跑。但奇怪的是,众人只是凝视着她逃跑的方向,没有一丝动作。
待跑到一处山洞,冷空寒才喘息着歇脚。如今她是凡人,好消息是其他人看起来也是凡人。若是想逃,倒也逃的掉。毕竟自己的羁押时间只有一天,还是能熬过去的。
可是……王仇真有这么好心么?哪怕王仇见她好看、想心慈手软,鹊渡潇这个宠妃会放过她么?毕竟舞梦臾都那么惨了,自己逃的过惩罚么?
有点古怪……冷空寒从山洞中偏出头、居高临下看过去:自己远离之后,众人恢复如常,有人闲聊、有人交易、有人入道。城镇中一片和谐景象,丝毫没有刚刚的诡异氛围,好似无事发生。
冷空寒心想,反正时间只有一天,只要自己再多躲一会,哪怕之后被发现,也不过受些折磨,毕竟……时间只有一天。
她闲着无聊,在山洞中到处翻找,倒真找出来点什么东西。那是一本名为《嫁衣神功》的功法,内容挺有趣的,是燃尽自己的修为和生命、为她人提供修为,与冷空寒原来所作之事截然相反。
她大笑,不知是哪个脑瘫发明了这种白痴功法。但闲着也是闲着,姑且看了进去,权当解闷。
夜晚,她感觉肚子有些饥饿,想着出门找点东西,结果看见一个高挑的御姐。这人可太熟了,是当年冷空寒的大弟子,最后也被她给吃掉,连骨灰都不知道扔到哪里。
“师尊,别来无恙啊。”大弟子笑着说道。但从这张脸上,冷空寒知道了什么叫皮笑肉不笑。
失去了修为,这个她唯一能依仗的力量,冷空寒此刻感到无比恐惧。她退后一步,还想辩解什么,一把长刀便从身后刺穿了她的身体。冷空寒扭头看去,是某一届的长老。
“这一天我不想让师尊白白度过,总要做些什么……怎么样,徒儿孝顺吧?” 冷空寒死前,听到大弟子如是说。然后就是开肠破肚之类的血腥场面,她的好徒儿甚至为她封住筋脉,防止血液流失得比她的生命还快,让她多活了几个时辰,真是孝心可嘉。
当她再度醒来时,又是白天,又是初到此方世界的地点。
“早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兴许是要我躲过追杀,否则时间就会在这一天轮回?”冷空寒心中已有猜测。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天”里,她尽量挑选偏僻地方躲藏,最后却都会被人捉到。有时是剁手、有时是放血、有时是剥皮,仿佛是约好了一般,每次的杀手都不一样、每次的死法也不一样,她们或许都在享受复仇的快乐。
终于有一天,某个粗心的杀手意外失手,让冷空寒逃了出去。
时间已快过了十二个时辰,她一边逃跑一边在心中计时,只期待着自己脱离苦海的时刻。结果当辰时来临,她感觉眼中风景一晃,地点又来到了曾经的地方。无数双眼睛盯着她,仿佛在说:你要往哪里逃?
“啊啊啊啊啊!”冷空寒感觉自己要疯了,彻底明白自己的处境:羁押的时间的确只有一天没错,但她无论如何都会在这一天内循环!
她陷入了无边的恐惧之中。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想要将她生吞活剥。在这之前,她已经死了数百次,早就不知道时间是何物……或者说,囚禁她的就是时间本身?这个物理的法则将她彻底囚禁,让她的生命只有一天……
不对!鹊渡潇之前说“明天见”,说明自己是能出去的!
莫非……莫非需要靠着自己的力量修炼成堕仙境,这个囚禁才会解除么?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冷空寒开始了修炼。一边逃跑一边打坐很困难,但并非没有可能。只是让她绝望的是,如果她中途死亡,修为也会在第二天重置,积蓄的灵气再度消失不见。
她还是安慰自己:兴许在自己成功逃离追杀的情况下,活到第二天,修为就能保存呢?
结果当她真的成功时,现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你对修为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除非在一天之内修到堕仙境……但这怎么可能!若她真有这个天赋,还用得着至纯源石么!
她向城镇走去。她们叫着她“师父”、“宗主”,但她不认识她们。出乎她的意料,她们没有杀死她,只是看着她。或许她们已经看出了她的绝望,于是任由她活到了下一天……这一天。
再度苏醒,她没有了目的,只是在这片天地间闲逛,然后死去,然后活着。她活着,永远地活着,一次又一次地活着。时间只是一个莫比乌斯环,她将永远地活在这一天,然后死在这一天。
即便生活只有一成不变,冷空寒依旧没有放弃。当她踏遍天地的每一个角落时,唯一的变数就只有……《嫁衣神功》。
是了,嫁衣神功!当初自己靠剥夺她人的灵力来修仙,现在也要将自己的修为渡给她们!这是王仇给她的恕罪!是救赎!是惩罚!
可……修为究竟应当到达多少,才算是个头呢?
冷空寒一边躲避追杀一边修炼,当夜晚到来时,她将微不足道的修为奉献给一个女人。幸运的是,第二天时她发现,这个女人的修为保留了。
冷空寒终于看到了希望。于是在这一天里她继续逃跑、修炼,可当她最后想要施展嫁衣神功的时候,被那个女人反杀了,这一天的努力白费。第三天她如法炮制,这次更惨,甚至在修炼的时候就被杀死。白皙的乳肉被人撕开,她在活着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心脏。
修为的增长是指数级。锻体期的灵气吸纳效率如果是一,合体期可能就是百万。每次轮回初始只是凡人,冷空寒需要不断地把自己在一天内积蓄的灵力奉献出去,可这点微不足道的灵力,甚至不足一个指尖大小的劣品灵石,更不要提传功过程中的灵力损耗了。
并且伴随着对方修为的增长,追杀力度还会更为剧烈,传功失败的失败率更高了。一开始大概每十日能成功传功一次,后来对方修为到了筑基期,成功的可能更是寥寥无几。
她究竟还要继续多久?不知道,只能继续。比活着更残忍的是,是没有目的的活着。她很幸运,至少她还有个目标,只是不知道目标的尽头意味着什么。 修炼、传功、去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冷空寒的脑海中只有这三个词。如果在之前有人对她说,你日后一定会把毕生修为传给别人,她一定会嗤之以鼻,然后把对方杀了。但如今,这就是维持她活下去的动力……
“我一定要出去……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要活着出去,我还要飞升成仙呢!”
终于,那个女人羽化登仙,永远消失在了这个世界。冷空寒当年哪怕靠着至纯源石,才在九千岁晋升堕仙境。如今为了让这个女人消失,究竟过去了多久,连冷空寒都记不过来。千万年?恐怕不止吧。
女人走了,冷空寒还在这里。她怔怔地拧过头,看到了无数双注视着她的眼睛。那是无数个等待充电的亿万毫安电池,而冷空寒就是那个功率1w的充电器。 “来吧,把我吃了吧。”冷空寒痴愣愣地说道,双眼无神。
她成了一头野兽,一个为她人付出修为的机器。她不再是人了。
……
大清早吃饱了早饭,是主人浓郁的晨精,鹊渡潇打着嗝来到了天演阁地下。她一边和EVA唠嗑、听着那些来自于异世界的奇妙故事,一边等待着她的师父、她的仇人。等到冷空寒走出来时,鹊渡潇吓得后退了一步。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明明活着,却仿佛死了许久,透露着一股死寂的寒意,让人忍不住地战栗。
鹊渡潇终归是个好孩子,下意识地关心道:“你……没事吧?”
冷空寒纹丝未动,似乎失去了对外界的反应。
“她已经死了,你问什么都不会有反应……更准确地说是脑死亡。很神奇吧?明明神魂还在,身体没有任何异常,大脑的反馈也正常,可人就是死了。”EVA向她解释道:“她被囚禁了六兆年,连太阳都够死六十次了,她怎么可能还活着?诶,演算这么个破玩意,害我的孩子们死了多少脑细胞啊,主人还真是任性。” “多谢诺姐了。”鹊渡潇赶忙道谢。
“诺姐……这名字还真是中西结合啊,不过我爱听。”EVA笑道:“都是主人的东西,不必这么客气。主人护短,我也护短。妹妹可以好好回忆一下,还有没有仇人?若是还有,姐姐一定好好帮你报仇。”
“不必了不必了!”鹊渡潇赶忙摆手拒绝。
这么残忍的“报应”,应当只有冷空寒才有资格承受吧……又或者这样的惩罚对冷空寒也太过沉重。毕竟囚禁六兆年的痛苦,已经远远超越了她想象力的极限。
看着师父这副惨状,鹊渡潇有些心软地上去搀扶。冷空寒于是张开嘴巴,吐出了“嗬嗬”的声音,似乎连话都不会说了。
最让鹊渡潇感到惊讶的是,仅仅过了几息的功夫,师父的修为就从锻体期晋升为炼气期。对方仅仅只是站在那里、神情看起来跟傻子似的,修为的增长却一直没有停止。
“怎么可能……我师父若是有这个天赋,哪还用得着走歪门邪道?”鹊渡潇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可当她说完这句话后,冷空寒已晋升至筑基期,甚至不需要服用筑基丹。
“修仙就和读书一样。虽然有的人天赋异禀、短时间内获得成功,但笨鸟先飞的情况也不少见。而冷空寒这只笨鸟,早就飞了六兆年,修炼已经变得比喝水还要简单。等到她积蓄的修为到一定地步,就会变成至纯源石排出体外,然后重新开始。”
EVA上前,手指在冷空寒胯下抠了抠,从对方小穴中抠出一枚至纯源石。随后冷空寒发出阵阵凄厉的淫叫,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修为荡然无存,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但即使现在看起来失去力量,她的灵根依旧下意识地转动,继续重复着修炼的过程,直到……永远。
鹊渡潇打了个冷颤:“太可怕了……她还有恢复神志的可能么?”
“恢复?呵呵,她从未失去过任何记忆,谈何恢复呢?”EVA冷笑道:“当初她与主人灵魂交融,用九千年的人生经历侵蚀了主人,那是记忆数量的碾压;如今她在为别人做嫁衣上花了六兆年,曾经九千年的人生已不值一提……所以她还是冷空寒,只是一个新的冷空寒。这就是主人对她的惩罚。”
“我现在都有些同情她了……”
“劳请妹妹将她拖到楼上,与舞梦臾做伴。最近的开销越来越大,至纯源石有些入不敷出,我肚子早就饿了。”
说着,不顾至纯源石上面的淫水,EVA将它一口吞下,感觉舒服极了。 ……
天音阁的静弦琴院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浩大穹顶之下,原本空阔的大殿如今人影绰绰,却异乎寻常地安静。代表着修真界各方巨擘的宗主、掌门已然按序分坐两侧,泾渭分明,却又奇异地共处一室。
左侧,多是衣袂飘飘、仙风道骨的仙子,周身缭绕着清正平和的灵光;右侧,则是气象万千,诡橘莫测。她们彼此之间并不多言,只是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阴冷、清正却又不得不压抑的古怪气息。正与邪、光与暗,往日见面必是你死我活的仇敌,此刻却因那压得整个修真界都喘不过气的恐怖名号,被迫坐在了同一屋檐下——炼器师!那个不知从何而来、不知去往何方、更不知现在是男是女的恐怖存在。谁都猜不到那个人的下一步举动,谁都不愿自己成为下一个受害者,这就是她们在此汇集的目的。
大殿中央那条空出的碧玉石阶,仿佛一道无形的天堑,隔开了两个世界。唯有空气中紧绷到极致的灵压,在诉说着此地的波涛汹涌。而石阶的尽头,连接着一个虚席的座椅。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
铛!
一声清越浩荡的钟鸣自九天之外传来,穿透云层,涤荡心神,瞬间打破了殿内死寂的平衡。
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磅礴威压,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静弦琴院!这威压并非充满压迫感,而是带着一种中正平和、却又深不可测、令人心生敬畏的浩瀚力量。
霎时间,无论正道巨擘,还是邪道魔尊,所有人脸色都是一肃,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大殿正门的方向,投向那条黑白通道的尽头。 只见无尽清光自门外涌来,一道身影沐浴在光晕之中,缓步而入。
来人身形并不高佻,却仿佛承载着天地之重。她穿着一袭简单的素白长袍,戴着白纱的面容模糊,似有云雾遮掩,唯有一双眼眸清晰可见。双眸开阖之间,竟有日月星辰生灭、万物轮回更迭的异象沉浮。她每一步落下,脚下碧玉石阶便微微亮起,道韵自然流转,仿佛天地间的万般大道都在与她应和。
她无需任何仪仗,其本身的存在,便是这大殿、乃至整个联盟的绝对核心。 在她目光扫过现场的瞬间,无论是心高气傲的大乾道君、还是桀骜不驯的血刀老祖、亦或是阴鸷的无相邪尊,全都收敛了所有外放的气息与情绪。
下一刻,殿内所有人,无论正邪,无论心中作何想,皆齐齐躬身。动作或许因习惯而略有差异,但那姿态无一例外地表达了最高的敬意。
“恭迎盟主!”
声音洪亮,汇聚一堂,暂时掩盖了所有的分歧与隔阂。
那素白身影并未停留,亦未言语,只是微微颔首,便在无数道复杂目光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向大殿最前方那唯一的高位。
那是一座由不知名的玄色玉石雕琢而成的宝座,古朴无华,却散发着统御四极八荒的威严。
她行至座前,翩然转身,袍袖微拂,落座。
随着他的坐下,那股笼罩全场的浩瀚威压渐渐内敛,但一种无形的、令人心安又令人敬畏的秩序感,已然笼罩了整个静弦琴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主座之上。
会议,即将开始。真正的风暴,或许才刚刚酝酿。
“嘶……”那女人惊地从座位上跳起,让原本沉重的气氛产生了些许波澜。 天音阁阁主、名满天下的栖霞仙子侍候一旁,低垂的翘首仿佛一个侍女。她恭敬地问道:“盟主,这座位可有不妥?”
“无妨……”盟主小声嘱咐了一句,随后大声说道:“我看诸位道友还未入座,故此感觉这座椅烫的惊人。贫道虽为盟主,但大家也都是各方魁首。如今汇集于此,便是为了结成同盟。还望各位放下往日的成见与恩怨,齐心协力、平起平坐,方能解我大干之围!”
场面话说得漂亮。女子轻袖一挥,众人皆落座。只是当她再度坐下时,栖霞仙子听到面纱之下又传来了一声微不可闻“嘶~ ”,也不知是不是幻觉。 “承蒙各位道友厚爱,抬我举舞梦臾成为净世天盟盟主。贫道的修为虽然不是最强,但也会尽贫道最大的努力,带领大家克服这次的危机……杀死炼器师!” 舞梦臾都要哭了!谁能想到、谁能想到,以杀死炼器师为目的建立的净世天盟,盟主居然是炼器师的灵器!卧底毒贩熬成了警察局局长,真是贻笑大方! 他妈的……都怪这帮没有用的老东西!舞梦臾在心中暗骂。
在她被王仇炼化之前,众人也为征讨炼器师而开了个盟会,结果当探讨到谁担任盟主之时,原本“热烈”的讨论氛围变成死寂。毕竟大家都是名门大派的掌门,平日里还要修仙问道,哪来的闲工夫当盟主?
舞梦臾这个喜欢摆弄权势的老阴逼参与竞选,也只有她参与了竞选。结果可想而知,尊贵的万道仙宗宗主成为了净世天盟盟主,真是众望所属、可喜可贺啊! 也幸亏她被炼化之后,体内灵气流转让人查不到异常,这才能在众人面前隐藏身份,继续担任盟主之位。
而她坐不下去的原因自然是她平日被花故荣抽太多、屁股太痛,更何况身下还塞着主人的跳蛋。她既要装作一本正经地主持会议,还要忍受跳弹传来的快感和无处排泄灵力而产生的痛苦。
“禀盟主。我有弟子回报,前些日子在天竹山附近,发现了炼器师的踪迹,似乎是要对焚阳宗下手。可当我赶到时,只看到满天佛光,空气中还有未曾逸散的梵文。”即使是平日轻挑的黑莲圣教教主左徐言,也是严肃而恭敬地说道。 “嗯嗯嗯嗯……焚阳宗以男修……为主……炼器师……大抵……是个女子……”舞梦臾支支吾吾地说道。她即使再怎么不情愿、肉穴再怎么被主人远程遥控,依旧要把众人调查的目光从王仇身上转移,防止他成为众矢之的。
谁叫她是齁嗷主人忠噫噫噫诚的灵器哦哦哦!
“盟主,可是身体不适、脑子烧糊涂了?”左徐言秀眉轻挑,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焚阳宗再怎么说也有女子,难不成炼器师非得是个女子么?” 废话,主人整天宅在万道仙宗,哪有时间去祸害什么九流门派的焚阳宗?莫不是主人嫌仙子们的谄媚不好看,非得去威猛男修那里找刺激?
强忍着羞意,面纱之下的容颜已是一潭春水。舞梦臾轻喘着说道:“我们都知道……炼器师有一男……一女……”
“自是如此。苏听瑜在被炼化之前,向众人传递消息,说炼器师是个面目丑陋的男子。但这些日子以来,时常有男修失踪的情况出现,故此应当是有两位炼器师存在。”栖霞仙子应和道。
“可男炼器师……已死……前些日子……他来万道仙宗……被我……杀死……”舞梦臾扯谎道。只要王仇“死”了,所有的仇恨都会转移,这就是她为主人开脱的方法,也是“反王仇同盟”的盟主撒下的弥天大谎。
“原来那日万道仙宗遭难,竟是如此!那……那秋少白和苏听瑜二位呢?失踪已久的胡藕雪也被炼化了么?”听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左徐言追问道。炼器师死不死不管她的事,对她来说,青洛剑宗的几个骚娘们死了才是好事。
“一并……杀了……失陪……”
舞梦臾再也忍受不住,告辞离开。她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厕所,匆忙布置好隔音屏障,双手迫不及待地撩开自己的白衣。纤纤玉指缓缓探向下身,随着呼吸渐渐急促,她的动作也愈发放肆起来。
“哦哦哦……主人……主人……”一声声低吟从她口中溢出,随即又慌忙咬住朱唇。舞梦臾不敢大声呻吟,生怕惊扰了此处的宁静,引得众人围观。
丢人是小、失节是大,但为了排出这枚无处发泄的至纯源石,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玉指在幽径处来回摩挲,另一只柔荑则揉捏着胸前的蓓蕾。晶莹的蜜液已经沾湿了亵裤,在日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被炼化之后,舞梦臾也染上了胡藕雪的坏毛病,若是至纯源石无法排解,就会变成性欲将她百般折磨。更何况主人在出发前还给她塞满了跳蛋,如今平坦的小腹凸起成坑坑洼洼的模样,娇小的子宫里尽是折磨人的情趣物品,这让她怎么排出至纯源石呢!谁又能想到那个端庄严肃的盟主大人,衣衫下是这副淫糜的丑态呢?
“真是个坏人……”舞梦臾一边自慰,一边喃喃道。心想要是此刻是主人在我身上就好了……那样的话……
但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奢望。为了惩罚她,主人几乎不会宠幸,而是拆了四肢之后,将她百般折磨,最终调教成了个变态抖M的人彘玩具。若不是今日有盟议需要参加,或许她的四肢还挂在铁钩子上呢。
修长的大腿微微颤抖,丝袜包裹下的玉足蜷缩成一团。纤细的腰肢不停扭动,她整个人如同一条美人蛇般缠绵悱恻。无处排解的欲望快把万道仙宗宗主的脑子烧坏。
罢了,姑且不管至纯源石的事,先高潮一次再说!毕竟她们还在外面等着呢,速战速决……
“主人……唔……主人啊……”她情难自禁地轻唤着,眼角渗出点点泪花。舞梦臾并不是多喜欢主人,而是需要有人在此刻填满她的子宫。身为主人的灵器,王仇是唯一一个能满足她欲望的男人。
高潮来临之际,她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后像一朵盛开的花朵般软软地瘫靠在一旁。蕾丝内裤已被浸湿一片,散发着醉人的馨香。良久,舞梦臾才平复下来,看着自己潮红的肌肤和凌乱的衣衫,不禁感到一阵羞赧。可内心深处,那种空虚的感觉却越发强烈了。
整理好衣着、确定她人看不出端倪后,舞梦臾才重回静弦琴院。未曾想殿内一片死寂,众人都在认真研读着手中的书籍。
栖霞仙子颤颤巍巍地将一本书册递给她。舞梦臾看到书册的标题后,心神大惧,待她看完书中内容后,更是双目泛白,忍不住高潮出来。
“这这这,这是哪里来的?”舞梦臾惊恐道。
栖霞仙子满脸愁容:“门下弟子从饱陶商会买来的,一灵石一本,据说整个大干国都传遍了……”
一灵石一本?炼器师疯了吧!谁家老祖会把自己的看家法术卖的全大陆都是? 舞梦臾手中力道消散,书卷落到地面上,上面的五个大字熠熠生辉——《阴阳炼器法》。
净世天盟可以宣告解散了,因为现在不必再担心什么炼器师的问题,全天下的修士都可以成为炼器师。感谢炼器师开源。
(ps1:这卷的正文宣告结束,接下来会更新两篇全肉番外,一篇正常的一篇R18G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play。这次更新大多写的都是一些跟复活相关的事情,我也有点写吐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随随便便死女了……呃,准确地说是收的女不会随便死)
(ps2:看贴吧有人说《阴阳练器法》能跟《一代大侠》坐一桌,我去我哪有雪大的文笔啊,而且王仇也没那么坏。我感觉我塑造的王仇,一直是那种得到力量之后随心所欲的“孩子”,或者说是“鸡巴人”。他有善心,别人对他好,他也会对别人好,当然这种好是居高临下地、对宠物的“好”;但若是有人让他有一点不高兴,就会随手把人家炼了,是一个“神经病”。所以在这一卷的塑造中,我用冷空寒与舞梦臾两个混沌恶的人物,来衬托出王仇的混沌中立。) (ps3:冷空寒脑死亡的剧情致敬了柳文杨老师的《一日囚》,很有意思的科幻小说,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读一下,当年也算是我的科幻启蒙之作。话说回来,上一章的42也是致敬了《银河系漫游指南》,不知道有没有书友发现我埋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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