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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 (138-141)作者:大春袋系我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19 11:50 长篇小说 9310 ℃

       【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138-141)

作者:大春袋系我

字数:22199

  第138章借势

  主母与下人只为纵欲而交配的事情,在大华并不罕见,可如四德和福伯这么能同时得萧家母女,还有仙坊宗主师姐妹这等绝色艳妇青睐的艳福,便是放眼整座天下,也鲜有能出其右者,今夜的四德和福伯有此艳遇,真就应了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彻夜的放纵,四美在怀,没有让二人精尽人亡已经几生修来的福份。

  当黑夜褪去,阳光初现后,那几位本在床底间温婉缠转,浪媚酥娇的渴求肉欲慰藉空虚肉体的娇艳熟妇也驱散了眉宇间的媚意春色,一个个恢复如初,还是那受人仰视的富贾主母,宗门仙子,淫教圣母。

  安碧如还留在萧府,有要事和萧玉若商讨,宁雨昔也拒绝了郭姐姐的挽留,她此次回京城,另有事办,今夜是心血来潮恰好来萧府看看罢了。

  离开了萧家后,宁雨昔先是回了一趟仙坊,在仙坊现身并没有引起过多的关注,本来宁雨昔的行踪就是飘忽不定,即便在仙坊也多数在千绝峰上,所以众人对这位宗主的神秘行踪都是见怪不怪,要是有急事要事需要请她定夺,也自然会有手段取得联系。

  宁雨昔在仙坊待了一天,也处理了些事情后,临近黄昏时分才下山回到京城。在仙坊里还是那仙气缥缈,清冷孤高如不吃人间烟火的天仙美人,来到俗世后,宁雨昔却是摇身一变,易容换装成一位贵气逼人,雍容华贵的美艳熟妇,就在那食为先酒楼的顶层,当她推门而进时,里面的客人已经就坐。

  在那包厢中,四个一身便服,却是透露着富态的中年汉子正举杯痛饮,看到美艳如仙的宁雨昔到来,众人眼前一亮,纷纷放下手中的酒杯,其中一位身材臃肿的中年汉子笑道:“来者可是凌圣女?”

  宁雨昔神色古井不波,只是微微点头示意,那人也没起身迎宾的礼数,而是上下打量着宁雨昔那傲人的身材,满意地点头道:“凌圣女果然姿色绝伦,曹大人,你意下如何?”那位被提及的曹大人笑道:“看来这次的圣女才算名副其实,就这副身子,老夫见了也心动不已,若是留她在府里,怕是要十天没法上朝了。”

  另一位面相和善的汉子也说道:“沈尚书,曹大人这不是在抢你位子了。你向来喜欢喝头汤,要是等曹大人先玩个十天八天,你怕是要等急呢。”那位沈尚书嗤笑道:“莫大人你这话说的,就凭沈某和曹兄这关系,还不许沈某在他府上借住半个月,曹兄他家大业大的,就是蹭上这几顿饭也必然不会推迟的,是吧曹兄。”

  那曹大人抚须含笑道:“好说好说,几个兄弟肯赏面来府上耍几天的话,其他的都不是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就是共乐教的宗旨嘛?不过到时候我们兄弟几人,怕是要轮流缺席早朝了,不过太后如今不在京城,想必这点小事,也不会有人在意。”

  几人在交谈中透露出的信息,显然是在告诉宁雨昔他们身份之尊贵和地位。其实宁雨昔在推门见人后,便已然认出了眼前这几位皆是朝堂上的大员,宁雨昔对他们的身份背景都了如指掌,不过她现在是以共乐教圣女的身份来觐见,只当素未谋面。

  宁雨昔还站在门口,那位沈大人也意外眼前这位美艳熟妇似乎并不太懂规矩,却没有放在心上,而是主动起身相迎,关上包厢门后,一手拉过宁雨昔的玉手,另一手不安分的攀上她翘挺丰腴的肥润美臀引她落座。

  对于身后那一见面便不客气在自己丰臀上占便宜的大手,宁雨昔却不在意,只是顺着这位沈尚书的牵引走到桌前落座,宁雨昔说道:“各位大人,妾身有幸得任圣教权位,今日以茶待酒,敬各位大人一杯。”

  沈尚书闻言脸色不悦,那位曹大人则是嗤笑道:“嗯?凌圣女,难道你不胜酒力?以茶待酒,礼数怕是不够吧?”

  宁雨昔淡然一笑道:“非是妾身不愿喝,只是妾身担心喝多了,把持不住酒后失态,让各位大人见笑。”众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沈尚书笑道:“原来如此,哈哈哈,凌圣女你要是不失态,我们哥们可就要失态了,大家都失态才好,不然不够尽兴,凌圣女,今夜就不用太顾忌礼数,都是共乐教的人了,就是自己人,那些繁文缛节能免则免。”

  宁雨昔拿起杯子道:“那妾身就恭敬不如从命,敬各位大人一杯。”几人举杯干尽杯中酒后,曹大人发话道:“凌圣女,此次来京城,除了给我们几个老头拿账本过目外,可有其他要事?”宁雨昔闻言道:“曹大人明知故问,妾身这次主动应了这份差事,自然是这圣女之位,要最终得应各位大人的首肯,才能定下,若是没各位大人一致点头作数,才算是名正言顺。”

  沈大人说道:“凌圣女莫要胡说,我等几人也不过是时间上早了些日子加入共乐教,资历上老了些,但这教中的事务,我们从不参与,也不给到意见,最多也就享用过前两任选出来的圣女罢了,至于凌圣女你这圣女的位子能不能坐实,其实和我们几位关系不大啊。”

  宁雨昔早从共乐教里了解了不少不为人知的秘辛,眼前的这几位朝廷大员,正是在共乐教草创时期暗中出钱出力最多之人,而且据闻在他们身后还有两位更为位高权重者的授意,才有当时压注共乐教的举动,宁雨昔此番回到京城,便是想试试能否顺藤摸瓜,找到那两位大员,若是能彻底摸清底细,此次调查共乐教的任务也可以开始收网。

  那位沈尚书的撇清关系的说辞,宁雨昔并不当真,她也把握住分寸,只是在酒席间恰到好处的陪酒劝酒,就连趁着她倒酒劝酒时,借机牵手摸臀占便宜的骚扰,宁雨昔也是欲拒还迎。

  酒过数巡后,曹大人已经借着酒劲,把宁雨昔整个人抱在怀里对其上下其手,宁雨昔也被灌了不少壶酒,脸色红润,醉态迷离,任由曹大人把手伸进衣襟里把玩肉乳,不时昵声轻吟,乖顺如被点牌侍酒的青楼大家。

  酒足饭饱后,宁雨昔借机再提起那圣女之位的事情,沈尚书又再重复那套说辞打马虎眼,曹大人这时发话道:“老沈啊,都是自己人了,就不用顾忌了,透些底给圣女一下,让她心里有个底,也不算过分吧。”

  沈尚书这才改口道:“既然曹大人高兴,那沈某也不藏掖了,凌圣女,以你的姿色和身段,这圣女位置如无意外,就是你的了,不过还有最后一关,则是决定你能坐在这位置上多久。”

  宁雨昔问道:“还有最后一关?是什么考验呢?”沈尚书故作神秘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时间还早。”宁雨昔脸色狐疑,于是转开了话题问道:“那不知妾身的这个圣女位置,最终是由那位大人拍板呢?妾身也好奇,倘若不是妾身这般,都得四位大人点头首肯,而是各半支持和反对,那又该如何定夺呢?”

  莫大人这时开口道:“若是有此情况出现,自然有两位大人来裁决。”这时那位一直举止恪守礼数鲜有开口的朱尚书开口道:“莫大人,慎言!”沈尚书和曹大人都摆了摆手劝说道:“朱尚书,就不必这么拘谨了,凌圣女也是自己人了,即便过不了最后那关,也不妨碍是圣教中人,就没要过于提防,本来她过关后,也就应该去面见二老了,现在也不过是早点让她知道罢了。”

  那朱大人却是一板一眼道:“一日还没通过最后一关,她都还不是尘埃落定,如果诸位觉得朱某所言有错,可以在二老面前参我一本。”

  朱尚书的话让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宁雨昔也察觉到这其中似乎有些隐情,这时曹大人打圆场道:“两位同僚都没有说错,朱尚书唱那白脸,也是职责所在,那一切就都等凌圣女的事都敲定之后再说吧,时间也不早了,诸位兄弟,今夜是否在本官府上来试试凌圣女的功夫,还是轮流来啊。”

  朱尚书脸色平静,直接起身离席,丝毫没有顾忌情面,沈尚书等他离开后,才和曹大人说道:“这朱茅坑,真是又臭又硬,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曹大人,我就不懂了,阁老大人怎么就非要让他跟着来,每次都尽说些扫兴的话来恶心我们。”

  曹大人脸色不悦道:“沈大人,我看你是喝多了吧,也敢诽腹阁老?”沈尚书自知失言,连忙罚酒一杯后岔开话题道:“曹大人,依我看,不如这次我们就换个玩法吧?”曹大人闻言好奇道:“哦?沈尚书,有何高见?不妨一说。”

  沈尚书笑道:“曹大人,这次就让我来安排吧。”曹大人被吊起了瘾头,便说道:“好,那凌圣女,今夜你就听从沈尚书安排。”宁雨昔也不知他们意欲何为,但是为了大事,只好听天由命。

  京城的繁华在于,只要兜里有银两,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找到乐子耍,而比银两更为通行的是权力,三位朝堂大员,加上身边随从的狗腿子,即便在京城地界里,也是能横着走的架势。不过让宁雨昔意外的是,这三位每天能上朝面圣的朝廷大员,恶趣味却是这般腌酸。

  宁雨昔在京城走动的不多,却也不算陌生,被那沈尚书带着来到这京城偏隅的角落里,眼前是一座简陋的草棚,里面依稀能听到不少呼吸均匀的鼾声,宁雨昔皱眉道:“沈大人,不知你带妾身来此处,是何意?”那位沈尚书笑道:“既然是凌圣女已入我教,当应为圣教出力,如今正是用人之时,凌圣女,你不妨用你的法子,把里面那群乞丐,都拉入教中。”

  若是在平时,宁雨昔也许只需花些银子,雇人搭个粥棚施点粥饭,那草棚里那些温饱不继的乞丐,便会轻易入会,可现在三更半夜,而且沈尚书摆明了是看好戏,便是宁雨昔身上有银子也无处可雇人,更何况她也不习惯带这些细软之物,如此以来,那沈尚书的言外之言,就是让她空手套白狼,也不对,至少宁雨昔还是个女子,这副身子本身就可用来作些交换。

  宁雨昔闻言娇嗔道:“没想到沈大人竟然好这口,这月黑风高之时,妾身孤身一人闯进这乞丐窝里,怕是要被占不少便宜,沈大人,你当真舍得?”沈尚书只是笑道:“凌圣女,这只是个小小的考验,条件就是你不能被那些叫化子真得了什么好处,不能发骚用你下面的肉洞来勾引他们,却又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入教成为圣教的死士,你能做到的话,便可以去应付最后一关。”

  那沈尚书的这番安排让宁雨昔感到无语,倒不是对乞丐有何偏见歧视,在她眼里,流离失所温饱不济的乞丐流民错不在他们身上,多是为势所逼才会沦落到如斯境况,如天下都太平无事,人人安居乐业,自然也就不会有这些现象。

  宁雨昔走进草棚后,迎面便是一股难闻的汗酸腌臭味,常人或许已经难忍恶心嫌弃地走开,但宁雨昔也只是略微调整一下呼吸,便努力地去适应这种恶臭。

  草棚里四处漏风,如今时值初冬,白天有暖阳还能挺一下,到了夜深时分,四面漏风的草棚可就像无时无刻会被不知从哪边刮进来的刀子,会猝不及防地从那衣缝破眼处钻进去,刺得人瑟瑟发抖,让人睡觉也不安稳,若是能睡踏实的,可能第二天也永远醒不过来。

  宁雨昔在这暗沉的环境中视物也不受影响,能看得清群居在这里的乞丐足有三十多人,都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成年汉子,没有女子和孩子。看着这几十个苦命人,宁雨昔想起了那句朱门酒肉臭,刚才在食为先,那几位所谓的朝廷大员一顿饭,摆在桌面上的就足有十八道菜,但直到结束,也吃下多少,更有不少是连筷子都没动过,而光是那宴上喝的酒水,换算银两也足以让这里的人一年不愁温饱,天壤之别。

  有人能穷奢极欲到令人发指,而大多数人却是只能在那干草下蜷缩起身子只为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再拖着空荡的身子如野狗刨食般在这世道里熬过一天算一天。宁雨昔知道以她一人之力,所能做到的事情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可这些人就在眼前,就在自己的身边,若是连略尽绵力帮他们渡过这一夜都做不到的话,会让她心中的信仰崩塌。

  一念及此,宁雨昔改变了主意,原本她也打算就按着那沈尚书的要求来,可那就代表着自己也要对这群每天在鬼门关前挣扎的老百姓踩上一脚来戏弄他们,她不愿如此行事,深吸一口气后,浑身散发出一股气息,就把这草棚里的寒意驱散,让那些刮刀般的寒风通通都被挡在草棚外,草棚里外形成了一堵无形的气场,乃是宁雨昔一身雄浑的修为所驱动。

  虽然此举会让宁雨昔一段时间里元气大伤,但她丝毫不后悔,内力用了可以在积攒修炼回来,但若信念没了,道心一崩,她也就会只剩下这幅皮囊。宁雨昔所举悄无声息,外面的沈尚书自然无法察觉,但草棚的众乞丐却是实实在在地受惠,没了那股刺骨的寒意,不少人也自然而然地进入了梦乡,仿佛好久没能这般酣畅沉睡。

  宁雨昔就安静地站在草棚里,看着那些舒展开来的面孔,她的心也暖和起来。有人睡着,但也有两个人迷糊中似乎看到一个身影,他们想要爬起身来看清状况,却觉得头晕目眩,却有一把空灵的天籁之声入耳:“你们若是在京城待不下去,就想办法去济南城,找到一个姓高的大胡子壮汉,告诉他是仙子让你们去的,他自会给你们活路,至于路上,唯有靠你们自强,能撑到去济南城,就能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活下去那三个字,就像是在那两人的耳边徘徊不散,他们昏昏沉沉地便倒头就睡,宁雨昔收了功力,却会在这草棚里至少持续到日出,而且这些乞丐的身体也会有受益一段时间,宁雨昔才退出草棚,同时也作出了个决定,以她一人之力固然无法将这天下所有百姓都救出水火,所以她要借力,借势。

  既然这共乐教的宗旨志在分享共乐,那她也许不必急于打散取缔,借这股势力,去救更多人,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宁雨昔回到沈尚书的跟前,她装作呕欲难忍,对沈尚书娇嗔道:“沈大人,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可好,妾身实在受不了里面的味道。”

  沈尚书呵呵一笑道:“凌圣女,其实若是你真堕落至此,连那群臭化子也能下得去口来伺候的话,那可就太下贱了,本官也没了兴致,不过现在也好,起码凌圣女你也有底线,那才有意思,来,随本官走,曹大人已等候多时了。”

  第139章宏愿

  宁雨昔在草棚时明确了目标,所要付出的代价是以后的事情,但如今迫在眉睫的事情,是跟着沈尚书来到了一处京城大狱之中。宁雨昔不解道:“各位大人,这又是何意?”

  沈尚书带着宁雨昔来到狱中后,见到了早已在此等候的曹大人和莫大人,圣女的问题由莫大人来回答道:“凌圣女,这狱中一共关押着八十位犯人,都是即将在下个月就要被问斩,但是他们都说自己是被冤枉的,都在闹着要翻案重审,如果你能在今晚过后,让他们都乖乖闭上嘴巴,不再要求重审,便算是过了这最后一关,我们会带你去见两位阁老。”

  这要求出乎宁雨昔的意料,没想到会来得这般猝不及防,宁雨昔苦笑道:“各位大人,妾身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又不是那位明察秋毫,刚正不阿,断案如流的包大人,何德何能去评断犯人是否有罪,又能让他们都心甘情愿认罪领死呢,这可真是为难妾身了。”

  在宴席上总是对宁雨昔轻薄老不正经的曹大人,这时却是一幅冷峻神色,颇有朝廷命官的威严,他冷声道:“凌圣女,你莫要以为这共乐教圣女真是无事撅起屁股伺候伺候男人,让男人的鸡巴爽了,就能稳稳当当坐下去,若是没有能让别人为你死心塌地的本事,那我们又何必费那么多周章来选出圣女呢,你能在入教这么短时间里,就拉拢几千人成为我教教众,定然是有你的手段,你那一身高明的医术我也有所耳闻,这确实是个本事,不过现在我们要的不是一位神医,更不是一个只能卖屄来赚人心的婊子,所以你只有今晚一次机会,不论你用什么方法,只有能做到莫大人提的要求,才值得我们扶植,不然我们随便在最出名的青楼里找来最红的花魁,伺候男人的功夫也一样。”

  沈尚书接着道:“凌圣女,本官提醒你一点,这次的考验,若是你无法完成,那你就只能成为我们共乐教的另一种赚银子的工具,这大狱之外,会有两千精兵把守着,大门也会从外面锁死,明日午时便是最后时刻,我们几位拭目以待。”

  原来这几位刚才在宴席上的放浪表现,也不过是明面上的形象,城府和手段却也颇为深沉狠辣,而且雷厉风行,丝毫不给宁雨昔准备的机会。当他们三人退出大狱后,宁雨昔才皱眉冷声道:“一群老狐狸。”

  大狱中没有狱卒看守,也没有任何武器刑具之类的攻击性工具,但整片牢狱显得阴森恐怖,灯光幽暗,格外渗人,若是换作寻常女子,怕是已经会吓得双腿发软,可宁雨昔却是心中波澜不惊,她缓缓向狱中深处走去。

  宁雨昔步伐轻盈,可在这寂静森冷的狱中还是显得格外明显,走到一片囚室前,里面突然发出一些稀碎声响,然后几道身影蓦然扑向宁雨昔,不过却被栏杆挡住,几个披头散发身穿囚服的犯人发狂似的对宁雨昔吼道:“大美人,好俊的仙子啊,哈哈哈,莫不是也被囚到这鬼地方了?美人莫怕,有哥哥在,能让你在被砍头前也日日快活,哎哟哟,好香,这美人仙子的骚味都能馋死哥哥了,哈哈哈来来来,过来哥哥这房,让哥哥好好疼你,哥哥好久没开荤了,保管喂饱美人你啊,哈哈哈哈,死前也做个风流鬼,不错不错,哈哈哈哈哈。。”

  宁雨昔没有被那些囚犯的疯狂举动吓到,她只是脸色平静地站着,凤目不时环顾四周,似在观察那些与她只有一栏之隔,却是不停伸手想要触摸到她娇躯的犯人。

  这位一身华服的宁雨昔身材高挑修长,妆容精致艳美,傲人挺拔的胸脯,不堪一折的盈腰,饱满弧圆的丰臀,加上一身如熟透蜜桃般的诱媚风韵,就如击入水面的石子,在这原本死寂沉沉的牢狱中炸开了锅,让那些囚犯们一个个如打了鸡血吃饱春药般蠢蠢欲动。

  宁雨昔就安静地站着接近一刻钟,一直在默默关注周遭,最后发现除了最里面那牢中一直沉默。宁雨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那群犯人稍稍冷静两分后,指着那间囚室开口问道:“那位可是你们的牢头?”

  那些犯人纷纷脸色凝重,有人开口道:“你是何人?”宁雨昔答道:“我听说你们都在喊冤,想翻案,但如果在被问斩前,却只想着找个女人发泄一下的话,又何来资格伸冤?”那间安静的囚室中一把苍老的嗓音响起道:“伸冤?你又不是包拯再世,难道还能为我们翻案吗?若是到最后都只能含冤受死,那我这些兄弟们想要临死前好好享受一番,也是人之常情。”

  话毕,一位白发老者从昏暗中走出,站到栏杆前,眼神浑浊地盯着宁雨昔。宁雨昔见对方现身,便缓缓走向老者,可身边的狱中犯人却纷纷出声喝止,宁雨昔撇了他们一眼,随手挥出,便见除了老者外,所有犯人都晕倒在地,老者见状眼里泛出一丝精光,待宁雨昔走到栏杆前时,他问道:“这位女侠,你想要做什么?”

  宁雨昔只是淡然道:“程将军,我只是让你的弟兄们先安静片刻,人多耳杂,不便谈事。”老者眼神锐利,开口道:“你认识我?”原来当老者现身后,宁雨昔已然认出他的身份,程右先,大华老一辈的抗胡大将之一,在李泰麾下跟随多年,前些年因年事已高,解甲归田,虽无官无职,却是在军中仍有军望余威,宁雨昔也曾见过他几面,想不到如今竟深陷冤欲中。

  宁雨昔说道:“程将军的战绩彪炳,是李元帅的悍将,可惜在坚守贺兰山一役受伤严重,无力再为冲锋陷阵,转而调升兵部,官高至尚书后辞官归田,程将军,我可有说错?”老者淡然笑道:“老夫没上马多年了,难得还有人记得,只是没想到戎马半生,鞠躬尽瘁为朝廷卖命,临入土了,却和这些一直跟随我的兄弟们落得个草菅人命,滥杀无辜的罪名,呵呵呵,可笑,可笑。”

  宁雨昔道:“程将军,我虽不便亮明身份,但我相信程将军你此番遭遇,必有冤情,你若相信我,不妨与我说来,且看我能否略尽绵力。”

  程右先纵横沙场多年,阅人无数,直觉告诉他眼前这名对他平生了如指掌的陌生女子不会害他,且不论对方意欲何为,但如今这般境况,就是想要再加害于他也是没有必要,程右先遂将自己这桩冤案一五一十详细诉与宁雨昔知晓。

  听完整桩案的前后经过,宁雨昔柳眉轻皱道:“若是程将军所言非虚,那就是被有心人设局诬陷,且布局精妙,站在程将军你的角度来看,的确是和你的兄弟们为民除害,清剿草寇,可从那山中的余民眼里,却是盯上了他们的良田富土,谋害百姓了。”

  程将军咬牙彻齿道:“老夫若是与他们无仇无怨,又何必为了几亩良田而要杀人夺产,我又无子嗣,半截身子都入土了,难道是要那些地方作埋棺的风水宝地吗?”

  宁雨昔说道:“其实这案中最为难的是,的确在你家中搜出了那些田契,而当初给你诉苦告状的村民却是反口指证是你见财起异,把那山中的余民说成是草寇,结果被你和你那些兄弟们联手剿灭,却被判了杀人夺产。”

  程右先叹息道:“老夫死了也就死了,就是可惜了我这帮兄弟,还有山中那二百来个余民,这口气,老夫咽不下,死不瞑目!!”

  宁雨昔说道:“程将军,有人设局谋你和你兄弟,环环相扣,若是以正常法子让你脱局怕是不易,但若是你甘愿放弃你那名声,只为保住一命,日后再谋翻案的话,我倒是有些办法能让你和你的兄弟们暂避风头。”

  程右先说道:“女侠,难道你是来劫狱让我们出去?”宁雨昔摇头道:“这非我意,你们要下个月才问斩,这期间我会让人先再去排查一番这案里的关键疑点,若是你们的嫌疑确实不大的话,我会另有安排,不过最后还是要你们死上一回,以李代桃僵脱身,换为其他人来受刑。但是在这之后,若是翻不了案,你们也许就要东躲西藏,终日要逃避官府搜捕,沦为过街老鼠,上半辈子为大华出力卖命所换来的军功都别想再提。你可愿意?”

  程右先眉头紧锁,摇头道:“女侠所言,老夫明白,不说什么名声军功,要是真要换其他人来替老夫和兄弟们受罪,老夫宁可死就死了,也不可让无辜之人来替死,砍头而已,老夫砍那突厥蛮子的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早已习惯,不过是换成老夫是受那一刀的人罢了。这帮兄弟们跟着老夫出生入死多年,也不是怕死的孬种,正好黄泉路上有伴。”

  宁雨昔柳眉轻扬,说道:“好,从战场下来也没有丢下血性,这才算是真汉子,程将军,值得敬佩,那我也知道事情该怎样办了。”

  程右先叹息道:“女侠过奖了,老夫如今只恨兄弟们被连累,死得不明不白,好不容易来这人世间却是白走一遭。”

  宁雨昔浅笑道:“程将军莫要灰心,天理昭昭,所作所为皆会在别人心里有定论,我与你说些事情,但是时候未到,你尽量就别外传,省得走漏风声,非是我信不过你的兄弟们,祸从口出的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懂。”

  程右先点头道:“老夫省得,若是能把兄弟们救出去,便是所有罪名骂名让老夫一人担之又何妨。”

  宁雨昔与程右先密谈了两刻钟后,才打了两个响指声在狱中回荡萦绕许久,那些昏迷过去的囚犯才陆续从迷糊中醒来,他们醒来后先是看到程右先安然无恙后才松了口气,嘀咕道:“怎么就那么邪门,突然晕了过去?”

  程右先对众人说道“各位兄弟,老夫这辈子连累了你们,无以为报,只能花大价钱买通了狱卒,找了个愿意伺候的美人过来给兄弟们玩玩,也算临死前也开开荤吧。”

  其中一个囚犯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这骚娘们敢进来这死囚大牢,原来是收了银子来卖屄挨肏的,老大,这骚蹄子收了你多少银子?会不会趁机宰你价啊?”

  程右先闻言不语,宁雨昔则开口道:“受人钱财,妾身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那位兄弟先来?”反应过来的众人见宁雨昔似乎真在等着这皮肉交易,纷纷叫嚷着主动请缨,宁雨昔看着众人热情而渴求的眼神,她抿嘴一笑道:“你们可没有尊老礼让的习惯?就不想让那位牢头老大先把头筹?”

  程右先苦笑道:“老夫就不用了,姑娘你陪老夫的这些兄弟们玩好了。”宁雨昔环视了一下,嫣然一笑道:“既然大家都不想让的话,那就一起来便是。”在其他人错愕的眼光中,宁雨昔走到身旁最近的一个牢室前,从外面打开了锁后,让那人把其他所有牢室的锁都打开。

  不消片刻所有囚犯都从牢室里被放了出来,他们看了看程右先,后者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才有人敢凑近宁雨昔,赞叹道:“好久没玩女人了,美人你这身材愣是要得,这大奶子大屁股,啧啧啧。。。。不得了啊。”说毕便对宁雨昔上下其手,无数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摸了个遍,宁雨昔几声轻咛,享受着肉体被摸玩的感觉,她说道:“春宵一刻,妾身既然收了程老大的银子,便会让他银子花的值,不过你们就只是想要摸一下妾身的身子就够了?”

  宁雨昔的话就像是点燃了火药桶,囚犯们都纷纷脱下囚服,赤裸着身躯贴在她的娇躯上,宁雨昔娇嗔道:“先慢着,容妾身放好衣服,免得得光着身子出去。”

  在那群饥渴的汉子眼前,宁雨昔不顾廉耻地缓缓脱下身上的华服,当她那副丰满傲人的绝美酮体暴露在所有面前时,瞬间让所有人都看得呆若木鸡,别说在这暗无天日的牢里,便是以前去逛那青楼窑子时,那所谓的红牌花魁美人,在宁雨昔这副绝色媚肉裸体面前都黯然失色,相形见绌。

  一个囚犯开口问道:“老大,你花了多少银子,才请来这么个天仙一样的美人啊,我看这美人的身材,比那妙玉坊的老板娘身材都要好。”程右先依旧无言,多年征战沙场,也在身体上留下不少顽疾,早已不近女色,实在是有心无力,可今夜看到宁雨昔这绝美的骚媚浪躯,他也有些心猿意马,心里有股难言的躁动,不过还能强压那股邪火。

  宁雨昔脱光了身子后,轻声道:“你们都顾着心疼程老大的银子是吧?那妾身就不妨与你们直说吧,也就花了十两银子,妾身此番也非是贪图钱财,若是你们都没那心思,那妾身离开也无妨。”

  十两银子,若是普通人家也是一笔不菲的开销,但要是出去喝个花酒,怕是进门打赏给领路小厮也给不了几回,以宁雨昔这种浑然天成的大奶肥臀媚熟肉体出来叫卖,起步都得翻个几翻,而现在却是能让所有人无所顾忌玩个痛快,绝对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囚犯们也不再纠结银子的事,反正都死到临头了,花多少银子又能如何,死了也带不走。宁雨昔被两个凑过来的汉子热情地亲吻着粉颈,豪奶被八字分开在二人手中把玩着,硕大的乳肉被他们一路亲下去后含在嘴里,仿佛要从那奶头中吸出奶汁,丰臀被一根火热坚挺的肉棍抵住律动地戳着臀肉,宁雨昔双颊泛起了红晕,双腿被身前的一个汉子抄起抗在肩上,蜜穴暴露在他脸前,呼出的热息喷在蜜穴前,那汉子闻着蜜穴散发出来的幽香,不禁道:“这骚穴好香啊,咦?这骚穴都湿了不止,怎么还有东西流出来啊?嗯?这是精水?”

  宁雨昔闻言顿时羞得脸红耳热,昨晚在萧家的疯狂,那四德和福伯都不知道在这小穴里灌了多少回精,即便过了这么久还有残留的精水流出。面对着秀气的小穴流出不知道是那个野男人在里面灌精的残液,那汉子也不介意,大嘴亲上了湿润的小穴舔舐起来。

  和宁雨昔身体自带散发出迷人的幽香截然不同,这群汉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澡清洁过身体,浑身汗臭,腌酸难闻,可宁雨昔却不介意,当她被放躺到地上,蜜穴仍被那汉子津津有味地舔着,两根夹着尿骚汗臭的肉棍杵在她脸上,宁雨昔白了他们一眼,娇嗔道:“多久没洗了,一股子味道。”

  嘴上是嫌弃对方有味道,可檀口张开却是毫不含糊地把那腥骚的龟头含入嘴里,香舌温柔地舔舐着龟头上的垢迹,就连那马眼处都被舌尖撬开,似乎要用这香舌挖出精来吞食。清理完这边的龟头,宁雨昔雨露均沾地换上另一根嗷嗷待哺的肉棍继续舔舐,手上也不闲着套弄着肉棍。

  “嘶。。这骚货,口技不得了,舔得好舒服。。。。哦。。。。。。这舌头好灵活,吃鸡巴的功夫。。。。比那窑子的骚娘们更厉害啊。。。。。哦啊。。。爽。。。。。。”宁雨昔也不顾他人对她口技的调侃,只是专心地用伺候着嘴里的肉棍,在舌头和玉手的双重刺激下,嘴里那肉棍已然有了射精前爆发的前兆,那许久没碰过女人的汉子竟是已经扛不住宁雨昔的嘴上功夫,到了爆发边缘。

  感受到嘴里的肉棍涨大,宁雨昔放弃了玉手的套弄,直接用小嘴吞吐吸弄起肉棍,让那汉子爽得头皮发麻,也顾不了面子,抱起宁雨昔的颦首便挺腰抽插起来,肉棍在小嘴里不停来回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宁雨昔配上娇喘的轻吟,似乎要一鼓作气直接用小嘴吸到对方喷精在嘴穴里。

  抽插了几十下后,那汉子便闷哼着死死抱住宁雨昔的后脑压向胯间一动不动,马眼决堤般涌出浓浓的热精,灌射在宁雨昔的嘴里,只听她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喷发在嘴里的阳精,待那汉子射完精后,宁雨昔才把嘴里的肉棍吐出,咽下残精后,微笑道:“好浓的味道!你这鸡巴都射完了,还这么硬?还想多射几次?”

  汉子笑道:“小娘子你这嘴上的功夫不得了,不过我们这些兄弟在这鬼地方憋了那么久,自然不会射一两次就够,反正也活不了,就是被你榨干爽死了,不比被人砍头更好?”

  另一位汉子急道:“小娘子别顾着说了,他那根鸡巴都射了,爽过了,我这里还没爽啊。”

  宁雨昔扭头看了那汉子一眼,再瞄向那差点杵到那眼睛,散着热息的腥骚鸡巴,宁雨昔风情万种的媚瞪了他一眼后,还是如他所愿的含套起鸡巴来,眉目含春地凝视着对方,用小嘴认真地套吸着肉棍。

  那舔舐着蜜穴的汉子似乎已经舔够,把一直埋在宁雨昔胯间的头抽出来,满嘴骚水淫迹,也不拭擦,双手分开那两条紧实笔直的修长美腿成一字马,让那湿透的蜜穴暴露出来,早已硬挺的肉棍搭在蜜穴前刮了刮蜜穴口的淫水后,龟头抵住那媚肉蓬门便长驱直进,直捣黄龙。

  第140章给死囚留种

  龟头顶开蓬门深入后,内里紧窄的腔道使得那媚肉嫩皱紧紧包裹住肉棍,让那汉子爽麻如七窍生烟,不停赞叹道:“呜哦。。。。。。这骚穴,好紧,这么久没肏穴,没想到临死前,还能肏上这样的极品骚屄,这么紧的骚屄,不像是妓女能有的啊,这骚货如果真是出来卖的话,怕不是每天都不用下床,能让人排着队去肏不带歇的。”

  程右先担心宁雨昔不喜,开口提醒道:“大勇,别乱说,凌姑娘大发善心肯陪你们玩,让兄弟们临死前也快活一夜,你就不要嘴上不饶人了。”

  那位叫大勇的汉子嘀咕道:“老大你今天怎么了?不对劲啊?平时这些话可都是你说得最欢呢。”宁雨昔对程右先眼神示意无妨,随即开口道:“妾身可是正经人家,可不是你们口中的青楼女子,今夜到来,和你们众人一夕欢愉,也是事出有因,象征性收了十两银子,就不算你们白玩便是,嘴巴长在你们身上,要说便说吧,只是过了今夜,你们和我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所以我也不会介意。还有,你们不会是在牢里蹲久了,都变得有礼数了?你们这般磨磨蹭蹭,可没这么多时间让你们浪费的,后面。。。不是还有位置嘛,不用担心会伤到我,尽管上便是。”

  囚犯们没想到竟是宁雨昔这位绝色美人主动开口邀请,看这架势,似乎对于被前后双通丝毫不介意,他们本就不是穷凶极恶之人,被关押在此也是另有冤情,所以先前对于宁雨昔还是有所顾忌,不敢太过放肆,既然宁雨昔已经发话,他们也理所当然放下了心理包袱,毕竟都是死到临头的死囚。

  宁雨昔被他们摆弄换了个姿势,才刚插入到蜜穴的大勇自然不会让位,便和宁雨昔互换了位置,他躺在地上,宁雨昔在上,女上男下的体位,后庭便有了可供插入的空间,两掰丰腴的白皙臀肉被人用手分开,那娇艳欲滴的菊蕾暴露在众人面前,根本不像是被开发过的模样,宁雨昔口含肉棍,双手更是左右开弓手握肉棍套弄,菊穴没有任何润滑之下,已经被人从后扶着肉棍顶入,让人惊喜的却是龟头撬开菊穴后,竟有一股白浆流出,那是四德和福伯昨夜联手的杰作,如今却为他人作嫁衣,充当润滑作用,让肉棍能在后庭中顺畅地抽插起来。

  前后双穴都被填满,宁雨昔却是游刃有余,专心用小嘴套吸着火热的鸡巴,偶尔从鼻间发出几声闷哼。宁雨昔为了让下身的肉棍抽插得顺利,保持着深蹲的姿势,最下面的大勇都不用托着她的娇躯,还能尽情把玩那对悬在他脸上乱晃的肉弹豪乳。

  宁雨昔一身多用,同时用她这副绝伦媚躯应付五根肉棍也丝毫不落下风,这等功夫,只怕那青楼老妓都未必有她这般娴熟。不过这牢里就算撇除程老头,也有三十几人,要轮候一轮也不是易事,所以其他人都把宁雨昔团团围住,看着她那副放浪痴态来套弄肉棍,有些憋得久的人忍不住就要先射一发泄火,宁雨昔发现后,竟是主动吐出嘴里还在含吸的肉棍,伸出舌头迎接那从马眼处急喷出来的阳精,待他射完后还体贴地含在嘴里清理完后,把射到嘴里的阳精吞咽下去,才继续含吸之前那根鸡巴。

  在共乐教多日,宁雨昔小穴和后庭夹套鸡巴的本事也是日渐见深,蜂腰媚扭肉臀,迎合着肉棍的抽插,让下身抽插的鸡巴都能轻易顶到最深,前后肉洞被毫无章法的轮番轰插,淫水四溢,抽插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浪声,宛如一曲淫靡乐章。

  蜜穴里鸡巴被夹得最狠,大勇保持着高速的顶插两三百下后,已然被蜜穴的媚肉缠吸夹到要喷精,宁雨昔感受到那鸡巴射精的前兆,还主动上下套坐,用那丰润臀肉坐到大勇的胯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还顺带让后庭中极力保持平衡来回进入的肉棍有种别样享受。

  程右先沉寂多年的欲火也被宁雨昔那骚浪的痴态成功勾起,胯下的肉棍也是真真切切地抬头,不过他并不心急,而是默默地等着,先让兄弟们玩够再说。

  大勇在蜜穴里灌射了阳精后,也不贪恋,主动撤身让位,免得兄弟们等急。又有一人钻入到宁雨昔的身下就位。宁雨昔刚被射满的蜜穴滴着精浆,那人不知是看不真切还是经验不多,扶着肉棍让龟头在宁雨昔的外阴刮蹭,就是找不到那销魂洞的入口,宁雨昔干脆松开手中的肉棍,玉手探到胯下,反握住那人的鸡巴抵住蜜穴口后,丝毫不拖泥带水就套进穴里开始用蜜穴吞吐鸡巴。

  起伏的丰臀再次撞击着汉子胯间发出肉啪声,宁雨昔一上来便是火力全开的疯摇媚扭,蜜穴里徒生出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强烈吸力,就像是被裹紧嘴穴里咽缩喉咙那般吸夹吞吐鸡巴,后庭更是如一把肉钳,用那直肠肉壁扣住肉棍,每每因扭腰拍臀而抽离出来的肉棍都只会退至龟头肉伞处便卡住,只能再深入后庭中去。

  宁雨昔一人独战五男,却是稳稳占据主动,那根鸡巴抗不住要射精,她都能及时加大刺激,让那想要强忍射意再多玩会的小滑头直接丢盔卸甲,被榨到怒喷出积攒许久的老精。

  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牢中除了程老头,所有人都已经射过了一遍泄火,可离结束还早得很,宁雨昔让全部人都泄了次精后,才开口道:“各位兄弟都泄过火了吧?刚才妾身想着不亏欠你们,便稍微使了点手段,也算是让各位兄弟们也得了些好处,现在就轮到你们来施为吧,妾身省得,你们男人还是喜欢主动的,多玩些花样也无妨,接下来妾身都会配合,至于顺序,你们自己决定便是。”

  宁雨昔只是略微出手,便已能让所有人都速速缴械,其性技应付起来自然游刃有余,眼下所言,更像是一种施舍,仿佛在述说自己还没玩够,倒要看看这帮男人到底能把她玩到何种田地。

  程右先此时终于开口道:“凌姑娘这身本事了得,老夫也是佩服,可能是老天爷开眼,老夫这一把年纪,今日也有些心动,看来还能死前入一回花丛,当个风流鬼啊。”一直默守等候的程右先来到跟前,宁雨昔道:“嗯?程老头,你不是。。。。。有心无力了很多年了?。。。。。这。。。。看不出来。。。。程老头你这本钱不少。。。。。无妨。。。。本来你就是花了银子的主,妾身自然也不会拒绝你,喔。。。。。这老玩意。。。。怎的那般热。。。。”

  宁雨昔已经站了身来,靠在程右先的身边,身材修长高挑的她,比程右先足足高了一头,柔夷轻抚在程老头胯间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棍上,感受到那惊人的滚烫和不输年轻小伙的坚挺,宁雨昔心中隐隐泛起了一丝期待。

  牢中的这一众囚犯们的鸡巴,刚才宁雨昔都已经全部体验了一番,虽说他们在这牢里无处发泄,肉棍坚挺硬度是不错,不过尺寸都是寻常,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宁雨昔,已然不放在眼内,刚才那一轮下来,都没有能让她快感升天登上极乐的美妙,显然内心多少有点失落,所以都只当是例行公事般应付,所谓由奢入敛难便是如此。

  而一直藏藏掖掖的程老头,如今却是给她一个不小的惊喜,肉棍被她握在玉手中也暗暗比划,虽然与大根那色鬼的恐怖巨根无法相提并论,不过也不比福伯那老色胚差多少了,这长度,她有心退让的话,开宫迎合,在花心上射出来应该不难。

  宁雨昔打算再给程右先一点刺激,附耳在他脑袋旁柔声道:“程将军,你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和胡蛮厮杀大半辈子的英勇妾身倒是听过不少,既然今夜有缘,妾身倒也想亲身试试老将军你的英勇,这本钱不错,不妨和妾身大战一番,刚才你的那些小兄弟们,还是差点火候,妾身有些技痒呢。”

  感受着宁雨昔那柔若无骨的娇滑柔夷在肉棍上套弄,程右先再次体会到那久违的重振雄风,他用大手攀上宁雨昔那对挑衅般压在他脖子上的丰满巨乳,回敬道:“老夫也没想到还能再有这机会,让我下面这兄弟也抬头做人,凌姑娘,不,应该喊你骚蹄子,就让你也见识一下老夫年轻时在窑子里一晚御六女的本事,想当年老夫骑术可不止能骑军马冲锋,骑你这种骚母马也是了得,啧啧啧,这大奶子手感还真好,肉感弹性不错,老夫看你这骚蹄子虽然应付我那些兄弟们的鸡巴从容,不过你怕是还没生育过,这大奶子还没奶水都像两个大水囊一样挂在胸前了,等被肏大了肚子怀了种,产奶后还得了,估计喂奶都能把娃儿吃撑,骚蹄子,你平时走路低头能见到腿吗?”

  程右先重振雄风后,说话的语气态度也是变了,也许是宁雨昔之前说过不介意,他也不再憋着。宁雨昔低头白了一眼程老头,一对豪乳被他那对满布老茧的大手握在手中肆意搓揉把玩,手指深陷在白皙滑嫩的乳肉中,抓得宁雨昔娇喘轻咛,她笑道:“骚老头,明明刚才对妾身还有些礼数,怎么你胯间那条腿利索了,就开始狂妄起来了?倒也有趣,还不是个老色鬼嘛,都快埋进土里了,还说这话,莫不是在惦记着能在妾身肚子里播够种,让妾身给你生个孩子?呵呵,可妾身收你那十两银子,却只是陪你们玩一宿,想让妾身给你生孩子?未免过于贪心了。”

  程右先有些汗颜,宁雨昔提这一茬,根本就是子乌虚有,那来的十两银子,刚才大家都还没醒过来,宁雨昔和他商量完后面的计划后,才说她今晚得在这牢里不能离开,为了不引起怀疑,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程右先厚着脸皮提了这一茬,本就是兄弟们有了生路他心情好开个玩笑,说牢里很多没有子嗣的死囚,只要有银子,都会在临死前雇个女人来给自己打种,算是一条狱里的不成文的规条,却不曾想宁雨昔只是略微考虑便答应,也算换个身份掩人耳目来欺瞒其他人。实则却是他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花哪门子的银两啊。

  刚才一直在观察宁雨昔的他发现,也许这位神秘的女侠,还真是骚屄痒了想要挨肏,自己也只是给了个借口而已。

  程右先也不敢奢望贪心还能生孩子这等好事,但他有些疑惑,不解道:“刚才我这些兄弟们射进去那么多,都不会让你怀上?”宁雨昔嫣然一笑道:“妾身自有办法可以避免,不然这代价也太大了。”

  众人闻言略为失望,却是理解,以宁雨昔这般风情万种,美艳绝伦的女人,能陪他们玩这一宿,已经是难能可贵,她要是想要生孩子,排队的人怕是能排到城外,又怎可能无缘无故承担这风险,能有些办法不怀上野种才是正常。

  宁雨昔看着众人的神色,没好气道:“贪多嚼不烂,妾身今夜就姑且放个准话,若是你们能让妾身满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给你们个机会,至于最后到底能不能怀上,还有是谁的种,那就听天由命。”

  此言一出,就连程右先也是精神为之一振,他强忍着内心的激动,颤声道:“此言当真?”宁雨昔看着程右先那红光满面的兴奋神色,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妩媚道:“色老头,多说无益,不如提枪上马来战一场?”

  程右先猛捏着宁雨昔的硕乳在手,那劲道仿佛要把这对肉弹抓爆一般,惹得宁雨昔柳眉轻皱发出一声轻叹:“轻点,色老头,快把妾身这奶子都抓爆了。”程右先意外道:“奶子?骚蹄子果然也懂不少。”宁雨昔嗔道:“你们这些臭男人,不都喜欢让女子说些荤话么?”

  “哈哈哈哈,骚蹄子妙极,妙极,那老夫这兄弟,又如何称呼?”程右先说毕提肛夹臀,在宁雨昔柔夷中被套弄的肉棍徒然撑涨了些许。

  宁雨昔捏了捏那玩意,妩媚道:“不就是鸡巴嘛,妾身又不是雏,又有什么不可说的,不过是增加点情趣的说辞,你们想听,妾身说便是,色老头,鸡巴都这么硬了,还没准备好?你看你那些兄弟们都急着想来梅开二度了。”

  程右先反手抓在宁雨昔那丰臀之上笑道:“依老夫看是你这骚蹄子那骚屄又痒了想要挨肏了吧,不过老夫倒是想你先给老夫用小嘴舔干净鸡巴呢。”宁雨昔蹲在程右先的胯间,琼鼻嗅了嗅那刚才已经被套弄得马眼处分泌出不少先走汁的龟头,散发出浓烈的腥骚味,宁雨昔只是撇了撇嘴幽怨道:“色老头你这鸡巴味道真冲,罢了。”

  只感觉龟头被一个温暖湿润的肉洞包裹住,那肉洞里还住着一条灵活肉蛇,先在龟头上娴熟地打了一圈,像是摸索探路一般,把那层覆盖在龟头上的陈年尿垢都刮舔干净,再有的放失地钻向那马眼处刮舐。

  如此销魂的口技让程右先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酥麻爽得骨头都似轻了几分,飘然欲仙。宁雨昔吐出嘴里的龟头调侃道:“这就扛不住了?莫不是银枪蜡杆头?”程右先舍不得宁雨昔这销魂的小嘴,赶紧用手把她臻首再按回胯间套住鸡巴,说道:“老夫只是怀念一下这感觉而已,骚蹄子你只管专心吃鸡巴。”

  宁雨昔用香舌把整个龟头都清理干净后,便开始朱唇夹裹住肉棍开始前后吞吐起来,程右先松开了按在她后脑上的大手,探到胸前再次把玩起那对豪乳,不知不觉间宁雨昔已经是深喉到底,朱唇也顶到程右先的肉棍底部,甚至尤有余力地吐出香舌轻刮那两颗卵蛋中间,就这嘴穴能深不见底地套吸鸡巴的功夫,已然可以在大华各大青楼娼窑中成为一项绝技。

  宁雨昔甚至双手绕到程右先的屁股后面,施力在他屁股上挺腰,让其能把鸡巴顶得更深,那喉底的软肉咽缩起来如同榨精肉套般夹住龟头。程右先咬牙强忍着那股无边的吸力,马眼紧守,丝毫不敢松开精关,不然光是这一招,怕是能吸得他一泄如注。

  撑过了宁雨昔的首次深喉榨吸后,鸡巴也是彻底的适应了这销魂嘴穴,即便宁雨昔继续卖力吞吐榨吸,也始终能稳稳守住精关,享受那无边的快感。宁雨昔吞吐着鸡巴发出啧咕啧咕的淫声,混合着众人沉重的粗喘在牢中回荡。

  程右先也当真没有吹牛,就凭他能坚持硬抗住宁雨昔那嘴上的功夫,让她肆意吞吐鸡巴快半柱香的光景始终没有缴械,就比其他人的忍耐力强上不少。宁雨昔在上千下来回套裹鸡巴后,才眼神复杂地向着程右先,从嘴里缓缓吐出肉棍,当龟头被拔出檀口后,发出啵的一声响,仿佛在揭示宁雨昔那小嘴贪恋着这依旧硬挺的肉棍。

  宁雨昔站起身来,眼神玩味道:“色老头定力还不错,看来一夜御六女的事多少有点靠谱。”程右先在兄弟们眼前赚足了面子,整个人也是意气风发,他笑道:“骚蹄子这小嘴也是厉害,差点吸得老夫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也是时候该肏肏那骚屄了。”

  宁雨昔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双手环在程右先的脖子后,主动以一招老猿挂树,手脚缠在程右先的身上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妾身怕把你吸出来后没了戏,才让你呢,来吧,好戏现在才开始。”

  程右先惊喜地发现,以他这副风烛残年的老体,双手托着宁雨昔的丰臀摆弄位置准备肏入蜜穴,竟然毫不费力,这绝色女侠虽然身材高挑,上手却是轻若无物,抱起她竟不需要费劲,殊不知其实是宁雨昔考虑到这色老头的体力,暗中使上了轻功,才使得他不用出力就能抱起自己,否则若是她想,便是一坐也能压塌那熊虎猛兽。

  宁雨昔感受到程右先把自己抱起后,那一柱擎天的肉棍却像是迷路般三番四次从蜜穴前过门而不入,惹得她娇嗔道:“色老头莫不是太久没做,都不懂的如何入洞了?”程右先竟真的汗颜道:“还真是,没手扶着,不好对准。”

  宁雨昔媚眼一瞪,噗嗤一笑,随后柔声道:“别动,便宜你这色老头了。”只见宁雨昔蛇腰媚扭几下,在二人紧贴的下体中腾出了些位置,那肉棍便被夹在二人的小腹处,宁雨昔稍稍用力抬高了丰臀,便用蜜穴口贴住了龟头,那杆肉枪已然准备破门而入。

  二人四目对视,眼里满是欲火春色,宁雨昔深吸一口气后,身子一松,整个人便下坠,那肉枪突入蜜穴里去,一路势如破竹,龟头顶开无数重峰峦叠嶂的媚肉皱褶。

  矛与盾的对决,龟头直到深入蜜穴那花房宫口前,才被那岿然不动紧闭的宫口挡住,前无去路。宁雨昔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娇喘道:“老东西。。。。。插得还挺深。。。。。哦。。。。顶到宫口了。。。。。”

  程右先感觉到他这杆肉枪似乎插入到一处销魂蚀骨的媚肉蜜洞中,只留末端约莫还要半指长在洞外,那肉洞宛如被惊醒的蛇窟,无数嫩肉缠吸在肉棍之上对它疯狂榨夹。程右先用那龟头抵住宫口研磨,顶得宁雨昔发出阵阵娇喘:“啊。。。。。老东西。。。。这枪法。。。。。有些门道。。。。。。嚯啊。。。。。。。好酸。。。。。。。嗯哦。。。。。。”

  程右先研磨了十来下,虽然浑身解数尽出,但却始终无法挑开那扇死守的花房宫门,他也不恋战,而是缩腰抽身,把肉枪尽数拔出肉洞,只留龟头,蓄势待发。

  宁雨昔蜜穴里的鸡巴抽离后,涌起一股空虚感,她媚眼如丝,似鼓励般顶着程右先柔声道:“枪法不错,可惜劲道还差点,再来,有本事能顶到妾身那花心的话,尽管试试。”

  程右先当真一记势大力沉的猛扎,肉枪再次戳入那肉洞深处,龟头精准地重击在那只有一条细隙的宫口,宁雨昔被插得臻首后仰,发出一声长吟,显然极为受用。程右先的韧性十足,也没有心急浮躁,一击不成破不了门便抽离鸡巴,只为下一击做准备,宁雨昔都意态慵懒地仰头闭眼,默默地迎接着下一次冲击。

  咕叽咕叽咕叽。。。。肉枪不知疲倦地来回反复在那蜜穴中抽插着,性器交合出被搅刮出大量的淫水,宁雨昔娇喘着发出淫声浪叫:“嚯啊。。。。。。好深。。。。顶到哪里。。。。。好酸哦。。。。。。没想到。。。这老鸡巴。。。嗯哦。。。。。。也是神勇。。。。。。。插得妾身。。。。。好麻。。。。哦啊。。。。。继续。。。用力。。。。。老鸡巴。。。。。。再大力点。。。。。。骚屄。。。。。啊哦。。。。。妾身的骚屄。。。。。被刮得好痒。。。。快用那老鸡巴。。。。嗯哦。。。。。。给妾身止痒。。。。。。再使劲。。。。。。有感觉。。。。。这样插。。。。。。很有感觉。。。。哦。。。。。老鸡巴。。。。。。老东西。。。撑的骚屄。。。好满。。。。。。。被插了好多水。。。。啊。。。。。继续哦。。。。。。。嗯。。。。。。。。快要来了。。。。。。插到底。。。。。。妾身就给你进来。。。。。进到最里面。。嗯哦。。。。啊哈。。。。。在里面播种。。。。。。能怀上你这老东西的种。。。。算你本事。。。啊。。。。。。。。哦。。。。。。。就差一点了。。。。。。。”

  宁雨昔盘挂在程老头的身上疯狂扭腰迎合着肉枪的冲刺,程右先虽然抱着她没费多大劲,但始终年老之躯,就这保持着不停顶腰的激烈抽插,也是已经汗如雨下,不过比起那鸡巴在这媚穴中抽插所带来的极乐快感,体力的消耗显然不值一提。他把那张老脸深埋在宁雨昔的甩动乱晃的乳肉中,胯间像是无法停止般狂抽猛顶,却没发现此时的抽插整根肉棍已经尽根没入到那仙洞中。

  被那老肉枪插得花枝乱颤的宁雨昔,其实已经悄然松开了花房宫口,龟头在孜孜不倦地戳顶下,已然把那原本只要一线细缝的宫口挑开到能顶入半个龟头,只是程右先沉醉在那酸麻肉爽的快感中没有发现,一口气连抽带插三百余下,程右先已经濒临到射精的边缘,宁雨昔自然也感受到,但也发现程右先这身子已经开始扛不住,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也渐渐慢下来,宁雨昔悄悄在他耳边说道:“老色鬼,就那么像要进到妾身那里是吧,罢了,换个姿势,让你轻松点,放我下来吧。”

  程右先的确到了射精边缘,不过身体也是快到了极限,若是力竭前还没射出来,那种两边不到头的感受才是最难忍的,自然也同意的宁雨昔的建议。他把宁雨昔放到地上,手扶着老腰揉着道:“不认老也不行啊,才肏了这么一会就腰酸背痛。”宁雨昔笑道:“得了,你这把年纪,已经很不错了,妾身刚才都差点被你干上天了。”

  二人趁此机会略作休息,一直在旁边看着春光大戏的众人也是在打科插诨,现在是老大和这骚娘们之间的肉搏厮杀,他们也自然不会插手。

  程右先揉了一会腰后,才见宁雨昔已经跪趴在地上,撅起那丰腴润白的硕臀媚扭,扭头看着他,一脸欲求不满的风骚模样,程右先笑骂着一巴掌拍在那肥润的翘臀之上,泛起阵阵臀浪,惹得宁雨昔一阵娇喘,她意有所指道:“枪法刚才领教过确实不错,骑术倒是也让妾身见识一番啊。”

  提起这骑术,程右先也是立马精神抖数,他最钟情和擅长的也是这姿势,当即大手掰开宁雨昔的那两掰臀肉,提枪上马,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

  第141章端倪

  能在李泰元帅麾下追随征战多年,程右先的骑术自然是极好,不仅驾驭得了那冲锋陷阵的高头大马,便是这跪趴状的妖娆母马也是得心应手,让宁雨昔意外的是,这程老头胯下的肉棍形状,也在这个交媾体位中发挥出不同寻常的优势,仿佛后入式骑肏才是这肉棍的战力巅峰。

  程右先拨开宁雨昔蜜穴前的肥美阴唇后,以手扶肉棍再顶回那蜜穴深处,却是给宁雨昔另一番美妙享受,总感觉那肉棍比之前更涨更长了些,宁雨昔娇喘道:“原来色老头你这骑术,才是如此了得,呜哦。。。。。。。顶到那里了啊。。。。。。花心。。。要扛不住。。。被撬开了。。。。。。嗯。。。。好美。。。。。。来啊。。。。使出你的拿手本领。。。。。哦。。。。。。又顶开了些。。。。”

  程右先这次插入后,没有急于顶胯抽插,一样是以龟头研磨着宫口,但因为体位变化,这样插得更深,叩击撬动宫口的劲度也有提升,加之宁雨昔其实已经彻底卸下了防备,单纯以那花房宫口本身的弹性作守,导致程右先真能如黄鳝钻洞般撬开了宫口不少。

  宁雨昔的浪叫鼓励着程老头,他憋着一口气使劲研磨钻洞,待那花心口被撬开到能钻入大半个龟头后,程右先突然变阵抽离肉棍,让宁雨昔下身一阵空虚,丰臀媚扭似在勾引迎合。程老头一记重戳,龟头再次扣开宫口被顶入半截,但宫口韧性似乎在作最后的抵抗,程右先反复如此重杵肉棍进蜜穴后,试探结束,他怒喝一声:“给我破!。。。”

  使出一记吃奶的劲猛杵到底,肉棍在被蜜穴吞到最后只剩小半指长后被死死卡住,程右先不甘再等,红着眼咬牙再顶腰,从那宁雨昔小腹出发出一声闷响,程右先那肉棍最后一段终于消失淹没在蜜穴处,两片沾满淫水的阴唇贴在他的胯间处,宁雨昔仰头一声高昂的呻吟道:“哦。。。。。。。终于进来了。。。。。。”

  程右先只觉得龟头像是进入到一处更为幽深的秘境,却是美妙绝伦,终能得偿所愿,一尝这绝色美妇最为神秘隐私的地带,也是二人交配最为亲密的地步。

  龟头初探那花宫秘室后,没有过多的停留便退出,却非远离,而是为了下一次的探境准备。

  程右先心情极好,他招呼兄弟们道:“兄弟们也不用忍着了,老夫已破了这骚蹄子那最后一处防线,穷寇莫追可不是我们的传统,兄弟们,给我上,肏爆这骚蹄子。”

  众人得令也是一拥而上,宁雨昔真的不作抵抗,檀口迎着杵来的肉棍便主动缠吸住吞吐,身上各处被不知多少只大手肆意游走,程右先也是开足马力,一马当先猛插起蜜穴来,成功顶入花宫后,抽插时再旧地重游就变得轻而易举。

  胯间与臀部的猛撞发出不绝于耳的啪啪啪啪啪啪,宁雨昔被程右先一手拽住三千青丝做马缰,一手不停拍击在那母马丰腚上,妥妥地策马扬鞭。随着臻首起伏,嘴里吞吐着的肉棍也是让那汉子爽得头晕目眩,这小嘴吸起鸡巴来可半点不比骚穴差啊。

  程右先一口气冲刺了近千个来回后,终究是到了强弩之末,胯下的鸡巴爆涨,显然到了要喷发的边缘,他也不恋战,能第一个在这位骚媚熟妇的子宫最深处的花心灌精,已是占了天大的便宜,要是最后真的怀孕,那机会最大的也当然是他的种。

  程右先松开了宁雨昔的秀发,双手掐在那蜂腰之上作最后的冲刺,又是尽根没入全插到底近百下,程右先松开精关,龟头死死抵住花心肉壁上,喷出磅礴的热精怒喝道:“骚蹄子,给老夫怀上吧。。。。呜哦。。。。。。。。。”

  宁雨昔只感觉花心被那陈年老精喷得高潮迭起,如坠云端,蜜穴顶上的阴蒂口处喷出几股阴精,可惜嘴里被那同时喷发的肉棍堵住,只能从喉间发出低沉的呜咽。

  程右先打了几个哆嗦,享受着射精后的残余快感,浑身酥麻如极乐登仙,待那射精的余韵褪去后,他才颤巍着拔出肉棍,那蜜穴处吐出一股白浊,滴落在地。程右先被两个兄弟搀扶着退到一旁倚靠在囚室的围栏上,心满意足道:“你们不用管我,快去把这骚妇灌满,老夫这辈子,也算值了。”

  宁雨昔经受了花心上的灌精后,对于其他人的插入也是来者不拒,至于能否在自己最深处灌精播种,则是各凭本事,鸡巴够长够硬,就只管射进来。

  身上的肉洞也当真成了牢里一众死囚在行刑前的榨精器,檀口被左右两根等不及要同时插入的肉棍戳得双颊突起,丰硕巨乳被两只大手推向中间用那双乳间的肉沟当作肏弄肉道,下身的双穴更是前后都被双龙争洞轮番抽插,这群等死之人,要把人生最后的疯狂都发泄在宁雨昔这身媚肉娇躯之上。

  程右先在一旁看着兄弟们享乐,脑海却是在不停回忆着,如此艳美绝色的浪妇,是否有过交集,不然为何会帮自己和兄弟们做到如此地步,程右先内心隐隐有个答案,莫非这骚妇,是那位名声在外的狐狸精,这股骚浪劲也绝非常人能有。

  宁雨昔此时无暇理会程老头的猜想,不过她在牢里的这番作为,一半因素,确实是在营造一个与她面具之下的性格截然相反的形象,所以刻意以安师妹的风格行事,歪打正着也是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去发展。

  当翌日响午时分,大狱的门打开后,沈尚书来到狱中,看见意料之中的一幕,宁雨昔浑身赤裸瘫软在地上,那娇躯酮体之上处处是干枯的精斑,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如怀胎三月,蜜穴和后庭处缓缓流出的精液连成一条白浆水布,在地上形成一片精滩,就连那头秀发也满是粘在一起的精伽,除了宁雨昔外,其他人都已经昏迷在地不省人事。宁雨昔凤目含春,看着沈尚书的到来,她媚笑道:“沈大人,时间到了吗?”

  沈尚书点头道:“嗯,现在已是正午,你可要离去,还是想要继续留在这狱中。”宁雨昔白了他一眼道:“沈大人不是来接妾身的吗?玩了一晚上,妾身也有些乏了,请沈大人让妾身去沐浴一番,好清理这身子吧。”

  沈尚书笑道:“已经准备好了,走吧。”

  宁雨昔把被扔在地上的华服穿了上身后,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除了秀发凌乱了些,还有身上一股不言自明的精骚味,跟着沈尚书离开了大狱。

  在马车上,沈尚书问道:“凌圣女,结果如何?”宁雨昔漫不经心地清理着残留在秀发上的精伽,回答道:“幸不辱命!”

  沈尚书似乎深信不疑,他转移话题道:“凌圣女,白天好好休息一下吧,今晚两位阁老要见你。”

  宁雨昔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稍瞬即逝又恢复平静,只是嗯了一声,两两无言,马车消失在京城的大街之上。

  华胡交战之机,大华军围困克牧尔城已近月余,算着日子,今年的凛冬估摸着还有十来天便会到来,而大华军近三天来除了零星的攻势外,没有更多的战事。攻守双方似乎都在蕴壤着一场大战。

  克牧尔城皇宫中,玉伽披着一袭狐裘,撑首侧躺在榻上闭目养神,一位大华和尚不合时宜地在她的寝宫中,动作轻柔地拨弄着房中的炭炉。

  大华中军皇帐中,太后肖青旋双腿浸泡在冒着热气的水桶中,身后是那位得宠的贵公公以独特的手法捏揉着她那香肩,肖太后意态慵懒,享受着贵公公的侍奉,开口道:“徐姐姐,今夜就别走了,让小贵子伺候着,养好精神,一举攻破那胡蛮子的都城。”

  原来皇帐内还有那位闻名天下的女子军神徐芷晴,她在案前批注着一封封军函,冷声道:“不必了,太后,这些日子来运到我军营中的军粮不正常,如今我大军储备的军粮不算多,若是情况没有改善,我估计这场攻城战,不出十日便要结束。”

  肖青旋笑道:“徐姐姐,不妨往前看看,只要我大华军破了城,那克牧尔城,不就是我军的粮仓吗?”

  徐芷晴摇头道:“我素来习惯两手准备,若是攻不下克牧尔,粮食又断了,到时候,我军危已!”

  肖青旋对于徐军师的老成稳重很是满意,这大军既然交由她全权指挥,那就用人不疑,她御驾亲征在这最前线,只有一个目的,亲眼看着这些突厥蛮子那座京城-克牧尔城在她的眼前陷落在无边的战火中,被纳入大华的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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