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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孽缘 (6-8)作者:我喝酒的时候不醉 - 长篇色情小说

[db:作者] 2025-09-23 15:54 长篇小说 1050 ℃

【花都孽缘】(6-8)

作者:我喝酒的时候不醉

2025/08/22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是

字数:17823 字

  PS:本人纯爱党加剧情党,喜欢纯爱的读者大大放心阅读,本人喜欢色气满满的场景和剧情,比如:瑜伽、spa、医院、写真等等,有好的角色、场景建议欢迎大家留言。

  PS:读者大大们好!我是个新人,文笔尚且生涩,但那些大神作者笔下鲜活的人物,比如《欲恋》中的任沐雨、《花嫁》中的沐婉荷等实在深入人心。  终于还是没忍住动了笔,只不过自己确实没法像那些成熟作者一样,信手拈就是华美的文句、伏脉千里的情节,和鲜活的人物形象。

  为了让内容尽可能让自己满意、也让你们读得下去,我常常改稿到凌晨两三点,第二天照样早起上班。

  如果你们觉得这个故事还看得过去,请一定给我点个赞、留个言,你们的支持对我真的很重要——毕竟单机写作,真的太需要一点反馈了。

  一路写下来,能感觉到自己也在慢慢进步,所以我把前期部分内容重新润色了一下,包括一些设定和功法描述也做了调整。

  功法和设定主要更新点放在第二章末尾了,如果不想全部重看,可以只看第二章最后的部分。

  谢谢大家!

              第六章 病房春情

  出手术室才知道妈妈陆若南处理集团的一个紧急事物去了,来接替的是他的妹妹。

  本来这种手术完全不用住院,但因为想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陆婧武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住院!而且是指定的豪华单人间。

  病房宽敞明亮,设施一应俱全,独立的卫浴和舒适的单人床,俨然一间星级酒店客房。

  住院手续是顾姨带着妹妹去办理的,看着她忙上忙下的张罗,陆婧武生出少许愧疚,自己之前那样捉弄她,她还是尽心尽力的帮助自己,确实有点过分。  五月的阳光慷慨而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妹妹今天穿得比平时单薄了一点,妹妹被这明媚的春日所吸引,褪去了平日的外套,换上了一件轻盈的浅鹅黄色棉质连衣裙,整个人像一朵迎着朝阳初绽的小花,单薄而充满生机,那份独属于少女的纯净与活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连衣裙是简单的方领设计,恰到好处地展露出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细腻光滑的肩颈肌肤,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感。

  略宽松的版型舒适自在,只在腰间用一根同色系的细带松松系住,勾勒出纤细柔韧的腰肢轮廓。

  裙摆是自然散开的A 字型,长度及膝,随着她轻盈的脚步或偶尔的转身,柔软的棉布裙摆便漾开温柔的波浪,如同被风撩拨的湖面,漾起一圈圈充满活力的涟漪。

  裙摆下,是她笔直纤细的小腿,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润泽的光,充满了青春的力量感。

  她的长发没有过多束缚,只是自然地披散在肩头,乌黑亮泽的发丝被风轻轻撩起几缕,在阳光下跳跃着细碎的金芒。

  额前有细软的绒毛,被阳光照得几乎透明。

  她小脸上的皮肤细腻得看不到一点毛孔,透着春日暖阳烘烤般的健康红晕。  那双眼睛尤其清澈,像蓄着两汪山涧清泉,小巧的鼻尖下,是天然微微上翘的唇瓣,唇色是自然的粉润,不点而朱,即使不笑也带着一种温软的甜意。  属于妹妹独特的香气自然的气息便悄然弥漫开来,那绝非任何香水的刻意雕琢,而是她自身散发出的、令人迷醉的处子体香。

  仿佛混合着清晨沾了露水的青草叶尖,透着一丝水润的、带着植物汁液感的微凉,鲜活、甜美、充满青春气息。

  妹妹没有忘记来医院是为了照顾做了手术很是虚弱的哥哥的任务,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安顿好后就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因为订了医院的营养餐和陪护餐,妹妹先是照顾他吃饭,虽然陆婧武完全可以自己吃饭,但是他还是欣然的接受了。

  妹妹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碰坏病号似的,细心的要将他扶坐起来,但是他高大的身体显示不是少女能抱得动的,他只能顶着暴露自己没那么虚脱的风险自己立坐起来。

  妹妹从来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但她的细心和温柔抵消了第一次的生疏,一勺一勺地将饭菜吹温,再小心地递到他嘴边。

  她靠得很近,那独属于她的清甜体香丝丝缕缕地将他包裹,比寡淡的病号餐更令人食指大动。

  吃完饭,妹妹又削了水果给他,叉着喂他。

  “哥哥,伤口…还疼吗?”她略显尴尬和窘迫的小声问道,眼里是纯粹的关切。

  作为顶级生物学霸她当然知道刚刚的小手术的含义。

  “不疼。”陆婧武虽然爱撒点小慌,但是这次没有骗她。

  甚至陆婧武愿意的话,伤口在数十秒能就能完全愈合,但他显然不打算这么做。

  “啊?做了手术怎么会不疼?”她小巧的脸上满是疑惑。

  “麻药效果还没过吧。”果然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才行,他不想骗自己的亲妹妹,但是他不想失去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前提条件。

  静默片刻,他故意引向暧昧的话题:“昨天按摩之后,感觉好点了吗?”他明知故问。

  “不知道呢…”陆婧雪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飘向别处,声音更小了,“那个…要等过几天才知道…”那副又羞又窘的模样可爱极了。

  “放心,肯定会好的。”

  “嗯嗯,我相信哥哥。”

  “本来答应连续按摩五天的,现在看来要推迟了。”

  “没关系的,等哥哥你完全好了再说。”

  “其实…”

  陆婧武看着她,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循循善诱的意味,“现在也不是不能继续治疗。”

  “不行不行,”

  她连忙摇头,一脸担忧,“你才刚刚做完手术!”

  “真的可以。”

  他语气笃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去,把门锁一下。”

  看她依旧迟疑地望着自己,眼神里满是困惑与担忧,他加重了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相信我。”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走去反锁了房门,坐回床边时,小脸上依旧写满了不安。

  “真的没关系。”他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随即悄然运转体内那丝微不可查的内息,掌心瞬间变得温热甚至有些发烫。

  他拉起她的手,让她感受那份异常的热度,“感觉到了吗?这点小手术,影响不了我。”

  掌心传来的奇异热流让陆婧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那绝非正常人的体温。  哥哥身上的神秘之处再次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她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但想起昨日那令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治疗过程,紧张与一种隐秘的期待再次交织攀升,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紊乱。  陆婧武没有再多言,他依旧保持着半躺的姿势,却悄然伸出了手。

  那只温热的手掌,带着刚刚证明过的、非同寻常的热度,极其自然地探入了那件纯洁的鹅黄色长裙之下。

  病床的高度为了方便病人上下,设计得较低,此刻反而方便了他的动作。  他的手臂轻易地滑入裙摆与凳面之间的空隙。

  裙摆的褶皱和柔软的棉布面料瞬间隔绝了视线,形成了一片充满未知与诱惑的神秘的绝对领域。

  他的大手在其间探索,触手所及,先是裙内光滑的衬里,随即,指尖便毫无阻隔地触碰到了少女大腿根部娇嫩细腻的软肉。

  那肌肤的触感温凉、滑腻得惊人,如同最上等的暖玉,又带着少女独有的弹性和青春活力。

  他的手掌宽厚灼热,与她微凉滑腻的腿根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不经意的贴合与摩挲,都引得掌下娇躯难以自抑地发出细微的颤栗。

  他的手指带着明确的目的,却又故意放缓了速度,在那片禁地边缘徘徊、流连,感受着指尖下肌肤逐渐升高的温度和细微的痉挛。

  粗糙的指腹偶尔划过更内侧的敏感地带,摩挲在丝感的内裤上,甚至能感受到那处的娇嫩蜜唇的形状和那处的温热。

  而带来一阵阵让陆婧雪几乎要惊跳起来的酥麻电流,她紧紧咬住下唇,才能抑制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呜咽,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裙摆的遮蔽下,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他只能依靠触觉来描绘这令人血脉贲张的图景——感知她肌肤的每一寸战栗,聆听她陡然加重的、压抑的呼吸声,甚至能想象出那隐藏在阴影深处的、更为娇嫩羞涩的肉唇和蓓蕾,正因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紧张地瑟缩……

  暧昧而煎熬的“治疗”最终在陆婧雪几乎要软倒的颤抖中告一段落。

  陆婧武适时地收回了手,仿佛一切只是为了治疗。

  陆婧雪脸颊绯红,眼神湿润,慌忙站起身,裙摆落下,掩去所有痕迹,只是空气中弥漫的暧昧与她紊乱的气息久久不散。

  短暂的沉默后,陆婧武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和窘迫。

  “雪儿,我刚刚好像用功过度了。”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病人特有的“虚弱”和依赖。

  “但是现在,我…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他暗示性地动了动身体,表现出一种不便独自行动的姿态。

  刚刚经历了那般亲密接触,陆婧雪的心跳还未平复,听到这个要求,脸更红了,几乎要烧起来。

  但看着哥哥“虚弱”又“无助”地躺在病床上,还听到为了帮她治疗用功过度,颇为愧疚,又于身为妹妹的责任感和刚才那抹未散尽的奇异情愫交织在一起。  “……我,我扶你。”

  陆婧武顺势将小部分重量倚靠在她纤细的身躯上,少女柔软的身体和清甜的体香瞬间充盈怀抱,他毕竟只是为了感受妹妹的怀抱,而不是为了压垮她。  他“艰难”地挪下床,每一步都仿佛牵扯到伤口,走得缓慢而吃力。

  陆婧雪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那份全神贯注的关怀,而她不知道的是,主导了这一切的亲哥哥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和胯下肉棒的躁动。

  短短几步路,因着两人紧密的贴合和缓慢的移动,显得格外漫长而磨人。  终于挪进宽敞的独立卫浴,新的“难题”又出现了。

  “……哥哥,你…你自己可以吗?”陆婧雪看着他“虚弱”地靠在洗手台边,气喘吁吁,不放心地问,声音里充满了羞怯和担忧。

  陆婧武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更加尴尬和痛苦的神色,声音愈发虚弱:“好像…使不上力,伤口有点…绷着疼。”

  他表演得恰到好处,将一个术后无助病人用功过度的虚弱的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

  陆婧雪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内心经历着巨大的挣扎。

  但最终,对哥哥的关切压倒了一切羞耻。

  她颤抖着伸出手,闭上眼,凭着感觉,笨拙而羞涩地帮他解开了病号服的裤带……指尖微微发颤,捏住了裤子的一角,拉了下去。

  幸好过程还算顺利。

  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触碰那胯下的硕大棒身,让她像受惊的小鹿般缩回手,又不得不再次鼓起勇气去触碰,她只觉得哥哥胯下的肉棒像一根火棍,将她的心尖都烫得颤动。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空气中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暧昧和少女急促的心跳声。

  随着尿道的鼓涨,尿液像放闸的水渠喷涌而出,那一瞬间的力道仿佛要把她的小手弹开。

  陆婧雪的目光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呼吸骤然一窒。

  她极力维持的冷静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脸颊上血色尽褪,又迅速被更汹涌的红潮所覆盖。

  她扶着墙壁的手紧紧撑着,指尖用力到泛白。

  ……

  晚上十点。

  安静的病房内,两兄妹在经历过刚刚的事后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陆婧武有心想打破,但苦于没找到合适的话题。

  陆婧雪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来,脚步很轻,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标志性的、冷静的神情,仿佛即将进行的不是一项令人面红耳赤的护理,而是一次严谨的生物实验。

  但她微微抿紧的唇线和刻意避开与他对视的眼眸,却泄露了这份镇定下的惊慌。

  “哥,顾阿姨交代的,需要清洁……”她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只是比平时更低了一些。

  陆婧武躺在那里,被子盖到腰际,露出精壮的上身,小麦色的皮肤在暖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好……好的。”他喉咙干涩地应了一声,他还在想着如何打破沉默呢,没想到妹妹先开口了。

  陆婧雪将水盆放在床头柜上,拧干毛巾。

  温热湿润的布料首先落在他汗湿的额头上,动作轻柔而专业,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脖颈、线条清晰的锁骨一路向下。

  她的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擦过他的皮肤,那触感冰凉、细腻,却像带着微弱的电流,激起他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屏住呼吸,全身的感官都仿佛集中到了她毛巾划过的地方,享受着这极致的服务,感受着妹妹微凉颤抖的手指在他皮肤上引起的阵阵战栗。

  毛巾擦拭过他宽阔的胸膛,紧实的腹肌,她的动作始终保持着一种近乎刻板的规律,仿佛在完成一套既定的程序。

  然而,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和逐渐染上绯红的耳垂,却将她内心的兵荒马马彻底出卖。

  一种混合着罪恶感与巨大满足感的刺激席卷全身。

  当毛巾来到腰际被子的边缘时,她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仿佛那里是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

  空气中那根紧绷的弦几乎要断裂。

  但是,那道界限,不管她如何羞涩、尴尬都无法绕开。

  手后保持手术区域的清洁是顾阿姨特别交代过的,她或许下意识地认为,这位陆大公子会安排最专业的私人护士。

  她绝对想不到,这个极其私密且需要每日数次进行的护理任务,最终会落到……亲妹妹身上。

  “……所以,清洁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用手指顶住毛巾轻轻清理伤口以外的地方,千万不要打湿纱布,换药的话…护士…”她回忆着顾姨的话,下意识地复述着,但声音却越来越小,直至微不可闻。

  她那白皙如玉的脸颊上刚刚褪去不久的红霞再次汹涌地漫延开来,甚至比之前更甚,连优雅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让她——一个从未真正了解过男性身体高三少女,去亲手为自己的亲哥哥清洗护理那个最私密的部位……这个念头本身,就让她心跳失序,指尖都微微发颤。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兄妹的界限,触及了一个她从未想过会涉足的、极度羞耻的领域。

  她拿着毛巾的手停顿在半空,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看向哥哥病服裤子覆盖下的隆起区域。

  但是想起妈妈的照顾好哥哥的叮嘱,顾姨的交代,她不能逃避,这里的清洁关系到哥哥的健康,和一辈子……的幸福。

  终于,她认命般地呼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被子已经提前掀开了,她缓缓微倾,伸出双手,指尖微微发颤,略微吐气,终于是顺利的扣住了裤子的上沿。

  她没有看他,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然后用一种极慢、极缓的速度,将裤子一点点向下拉。

  健美的三角区露了出来,本来那处的毛发是极为茂盛的,但是现在却光秃秃只剩下点点黑黑的毛孔,再继续往下就受到了屁股压住裤子的阻力,但是她并没有松手,而是加大了力度,想要一鼓作气的脱下这条让她羞愤得冒烟的裤子。  然而没想到的是,陆靖武为了让她更加方便的脱掉裤子,此时他微微抬起了屁股。

  只是瞬间“呼——”如同一阵风声。

  一根硕大约莫20cm(长大了,不是写错了)的肉棒刮过裤沿凶猛的弹跳而出,

撩动少许少女自然垂下的发丝,煞气腾腾的直指她的俏脸。

  硕大的棒身更是颤动不已,热气腾腾,述说着主人的情欲。

  棒身的上段和龟头都被白色医用胶布包了起来,只在尖端出露出小部分,更尖端的马眼处正分泌着透明涎液,原本精致的蝴蝶结因为挤压变了形。

  下面两个如同网球大小的棕红色阴囊卵带牢牢支撑着棒身,棒身和阴囊的体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却显得更加硕大和狰狞。

  “呀!!~ ”

  陆婧雪只觉得弹出的肉棒近在咫尺,散发的热气和淫靡的气味汹涌的钻入她的琼鼻,使本就慌乱羞涩的她,更是燥热到极致。

  她微微夹紧了微颤的双腿,清晰的感受到她那处私密的从未示人的娇嫩的处女地流出了蜜液。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迟迟不敢动作。

  眼前的画面对她的冲击太大,像怪兽一样的跨间巨物,与平时哥哥的形象形成了强烈反差,她不敢再看,生怕被怪物吞噬,虽然那是最亲的哥哥的东西,但她还是忍不住本能的恐惧。

  但对陆婧雪来说哥哥的那处东西像一个危险而诱人的深渊,害怕的同时又忍不住沉溺,她就像被深渊的拉扯的光线,扭曲但是不会完全陷落,她微微侧头的偷看后又被吓到眼皮颤动地闭眼低头。

  而对陆婧武来说这又何尝不是深渊,这一切,早已超出了普通兄妹的界限,而他无论是出于何种心思,两人都在这深渊的边缘,心照不宣地纵容着彼此,沉溺于这背德又甘美的亲密游戏之中。

  只是他没注意到的是一股肉眼不可见的丹田黑气升腾而起形成细线将他的心脏包裹而来,仿佛要完全侵蚀掉他的心脏。

  房间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柔和得近乎暧昧,将空气都染上了一层粘稠的静谧。

  消毒水和一丝极淡的、属于陆婧武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无声地发酵着。

  沉默在蔓延,只有两人粗重却竭力压抑的呼吸声交错。

  良久,陆婧雪似乎重新凝聚了勇气。

  她极其小心地、用毛巾最柔软的角落,蘸着温水,开始擦拭纱布周围的皮肤。  她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仿佛在触碰一件极易破碎的珍宝,又像是在抚摸一朵颤抖的火焰。

  每一次细微的擦拭,每一次无意的、羽毛般的触碰,都让陆婧武的身体绷得更紧一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微凉和颤抖,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那清冽如晨间竹林般的处子幽香,此刻这香气却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变得无比撩人又罪恶。  他的意志在苦苦挣扎,胯下的肉棒却不受控制地随着擦拭的手指有力的跳动,昭示着最原始的冲动正在试图冲破理智束缚。

  陆婧雪显然也察觉到了。

  她的动作瞬间僵住,整个人如同被定格,连呼吸都停止了。

  脸颊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开来,如同滴入清水的胭脂,瞬间染红了她的脖颈。  那双总是冷静睿智的浅褐色眼眸中,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慌乱和无措,如同受惊的小鹿,猛地抬起来,猝不及防地撞入了陆婧武不知何时已然睁开、正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眸。

  那双眼眸深处,不再是平日的玩世不恭或邪气,而是翻滚着浓稠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火热欲望。

  视线在空中交缠、碰撞,仿佛有无形的火花迸溅。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极致的羞耻、无措、被窥破的慌乱,与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的吸引力在空气中剧烈地碰撞、发酵,形成了一张无形却无比粘稠的网,将两人紧紧缠绕,几乎窒息。

  最终,是陆婧雪先败下阵来。

  她像是被那目光灼伤般猛地低下头,慌乱地收回手,将毛巾几乎是扔回了水盆里,溅起一片水花。

  “好了……今天……先这样吧。”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明显的颤音,再也维持不住丝毫的冷静。

  说完,她甚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这个房间,留下了一室未曾散尽的、令人心慌意乱的暧昧气息,和躺在床上、眼神晦暗不明、剧烈喘息的陆婧武。

  那血脉连接的兄妹界限,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模糊了。

               第七章 探望

  病房里,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系统低沉的嗡鸣,以及消毒水气味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陆婧武自己的……嗯,伤口换药后的味道。

  换药还是顾愔昀来的,几乎快要到晚上11:30她才忙完过来。

  因为今天经历了太多事,肉棒上的原本整齐的纱布已经半脱落,精致的蝴蝶结带也严重变形,纱布顶端的一圈也因为沾满了前列腺液显得微微发黄和干硬。  记得顾姨一看见就嘲讽他,挺能折腾、在医院都不消停云云。

  他也只能讪讪笑笑。

  手术很成功,但他没想到这种手术居然对他有影响,术后肉棒上的异物感,让他颇为不适,切除的包皮仿佛破坏了魔功第一层魔躯的微妙平衡。

  但好在问题不大,只是需要调整一下运气规律就行,只是需要耗费几天修炼时间。

  妹妹陆婧雪没有再回来,陆婧武给刘心溪打过电话确认了她的安全。

  但也就在没一会,他就收到了她的微信消息,说了很多,让他好好休息,说盆子和毛巾她已经交代了护士来收走,让他不要下床乱动,还说了明天再来照顾他。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她的担忧和可爱的模样还有一丝欲言又止?他也告诉她明天有妈妈照顾不用来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琢磨试着运转一下愈水加速一点点愈合时,病房门被极轻地推开了。

  一股熟悉的、冷冽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甜花香,混合着夜风的微凉气息,悄然弥漫进来,那是独属于妈妈的香气。

  陆婧武转过头。

  果然。

  她显然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

  身上还穿着那身极具威慑力的藏青色总裁套装,只是外面的长款西装外套解开了扣子,露出里面丝质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也松开了,显露出一丝难得的疲惫和随意。

  如瀑的青丝不再是一丝不苟的盘发,而是略显松散地披在肩后,几缕发丝垂落在光洁的额角,被她用手指随意地拢到耳后。

  她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倦容,那双平日里锐利如鹰隼、或温柔如春水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疲惫,但看向他时,关切之色依旧浓得化不开。

  “妈?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我没事吗?”陆婧武下意识地想坐起来一点。  “别动,好好躺着。”陆若南快步走过来,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依旧保持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力度。

  她将手里拎着的手包随意放在沙发上,走到床边,冰凉纤细的手指自然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感受了一下温度。

  “刚开完最后一个会议。不亲眼看看,总觉得不放心。”她微微叹了口气,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仿佛在确认他是否真的无恙。

  “雪儿回去了?”

  “嗯,刚走没多久。”

  “饿不饿?渴不渴?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她一连串地问着,一边俯身,替他掖了掖被角。

  这个动作让她靠得很近,那股混合了高级香水和她自身独特体香的复杂气息,更加清晰地笼罩下来。

  陆婧武甚至能看清她衬衫衣领下那一小片白皙肌肤下淡青色的血管,以及那因为俯身而更显惊心动魄的胸口曲线。

  他喉咙莫名有点发干,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忽了一下,尴尬地咳了一声:“都挺好,就是……有点不得劲。”

  陆若南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也意识到了此刻姿势的微妙。

  她不动声色地直起身,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但很快被掩饰过去。  她走到窗前,拉严实了窗帘,隔绝了外面城市的璀璨灯火。

  “你睡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她指了指病房角落里那张供家属休息的、还算宽敞的单人沙发床。

  “妈,真不用,我……”

  “听话。”她打断他,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坚决,“你从小到大,生病受伤,哪次不是我守着的?现在倒给我客气上了,虽然这次有点特别。”

  她说着,自己似乎也觉得“有点特别”这个形容很有趣,唇角忍不住弯起一个极淡的、带着点无奈的弧度,这让她那极度疲惫却依旧美得霸气的容颜,瞬间柔和了许多,甚至带上了一丝罕见的、接地气的烟火气。

  “好吧”陆婧武拗不过她。

  陆若南去套房自带的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

  出来时,她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和一步裙,只穿着一件真丝衬衫和打底裤,傲人的身材在略显单薄的衣物下曲线毕露。

  她似乎完全没在意儿子的目光,或者说,在母亲的身份下,这种细微的暴露并不足以让她警觉。

  她熟练地放倒沙发床,铺上自带的柔软毯子,然后关掉了主灯,只留下床头一盏光线极其昏暗的壁灯。

  “快睡,我关灯了。”

  病房陷入了更深沉的静谧。

  黑暗中,彼此的呼吸声变得清晰可闻。

  陆婧武能听到母亲那边传来极其轻微的、翻身时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她显然很累,但似乎一时也难以入睡。

  而他,更是睡不着。

  《无相魔功》那的副作用,似乎在这种静谧又微妙的环境里被悄然放大。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混乱的念头:母亲疲惫的容颜、松开的衬衫纽扣、俯身时靠近的花蜜香气、还有那即便穿着简单也遮掩不住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极度诱人的身体线条。

  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刚才她指尖冰凉触碰自己额头的感觉。

  一丝邪火在小腹蠢蠢欲动,但立刻被肉棒的异物感和轻微疼痛镇压了下去。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他更加烦躁,身体不自觉地微微扭动了一下。  “怎么了?伤口疼?”那边,陆若南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声音带着睡意朦胧的含糊,却满是关切。

  “……没,有点睡不着。”他闷声回答。

  “别胡思乱想,闭上眼睛,慢慢就睡着了。”她轻声安慰,像哄小孩子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又轻声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他听:“一转眼就这么大了……那时候你发烧,整夜都要我抱着才能睡安稳……”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似乎终于抵不过疲惫,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陆婧武却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

  “抱着才能睡安稳……”

  这几个字像是有魔力,让他展开了无穷的想象,想象的画面却逐渐变了味道。  空气中,那股属于母亲的冷甜花香,仿佛变得更加浓郁,无声地浸润着他的感官。

  一丝若有若无的、极其暧昧的气息,在这间只有母子二人的豪华病房里悄然滋生、缠绕。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努力驱逐那些大逆不道的念头,但身体的本能和功法的邪性,却让他在这个寂静的夜里,陷入了一场无声的、香艳又充满负罪感的内心风暴。

  这一夜,格外漫长。

  ……

  第二天清晨,陆婧武是被窗外隐约的鸟鸣和走廊上极其轻微的脚步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妈妈已经起来了。

  她已经换掉了昨天的衬衫,穿着一身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的香芋紫羊绒针织套装,柔软贴身的材质完美勾勒出她丰腴曼妙的曲线。

  长发重新挽成了一个松散却优雅的低髻,几缕碎发慵懒地垂在颈侧。

  她正站在小厨房的流理台前,背对着他,安静地准备着早餐,咖啡机的微响和烤面包的香气弥漫开来,都是护工送过来的早餐,但还是加工了一下。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身上勾勒出一圈柔和的光晕,那场景美得像一幅画。

  陆若南听到动静,回过头,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的精致与神采,只是眼底还有一丝未能完全掩盖的倦色。

  “醒了?感觉怎么样?先去洗漱,早餐马上好。”

  她的语气自然又温柔,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陆婧武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讪讪地应了一声,挪动着还有些不适的身体下床,尽量自然地走向洗手间。  刚吃完母亲准备的、难得简单的早餐,病房门就被轻轻敲响了。

  “姐。你怎么来了。”

  只见姐姐陆靖妍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仿佛是从一幅工笔淡彩的古画中走出的江南美人,不染丝毫尘世喧嚣。  身上穿着一件精心改良过的齐腰襦裙,上衣是月白色的真丝提花交领衫,衣料上暗纹流动,似有月光沉淀;下身配着一条水墨晕染感的灰蓝色渐变的及踝褶裙,行止间裙裾微漾,如云如雾,宛如踏着江南烟波。

  一头如瀑青丝并未过多雕饰,仅用一根通透无瑕的羊脂白玉簪子松松挽起一个慵雅的发髻,余下的长发柔顺地垂泻在身后,光可鉴人。

  臂弯间随意搭着一条薄薄的浅杏色真丝披帛,其上以同色丝线绣着疏落的兰草,更添几分飘逸出尘。

  她似乎走得有些急,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清冷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如同平静无波的千年古潭水面上,被投入了一颗细微的石子,漾开圈圈涟漪。  见到开门的是陆若南,她微微颔首,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拂过最纤细的琴弦:“母亲。”随即,那双总是沉静如古井寒潭的杏眸,便越过了陆若南的肩头,精准地落到了病床上的陆婧武身上,眸底深处的关切几乎要满溢出来。  陆若南细声应到让她进来,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陆婧妍快步走到床边,裙摆拂动间带起极淡的冷香。

  她仔细地打量着陆婧武的脸色,那双笼着淡淡烟雨愁绪的柳眉微蹙:“小武,伤……严重吗?”

  她似乎想询问具体伤势,但良好的教养和深入骨髓的少女矜持让她难以启齿那些私密的词汇,雪白的耳垂微微泛红,只好用一个含糊的“伤”字轻轻带过。  她的关心是含蓄而克制的,如同她的人一般,但那份真情实意却无比清晰地传递出来。

  “好多了……好多了。”陆婧武赶紧坐直了些,尴尬地笑笑。

  他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不选择直接恢复伤口,搞得现在人尽皆知。

  陆婧武的突破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其他家人,所以她显然不信他这套说辞,伸出纤纤玉指,指尖如初剥的嫩葱,莹润白皙。

  她想去碰碰他的额头试温度,又觉过于亲昵不妥,素手在空中几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最终只是极其自然地替他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初生婴儿,带着姐姐特有的、深藏在清冷外表下的疼惜。

  “好好休养。”她轻声叮嘱,眼神里那份超越寻常姐弟的亲昵与依赖,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露。

  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敲响,这次的声音干脆、利落,甚至带着点金属般的冷硬和不容置疑的意味。

  陆若南刚走到门口,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

  一道高挑、冷峻、仿佛裹挟着西伯利亚寒流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几乎是瞬间,病房内原本温馨柔和的气氛被一扫而空,温度都仿佛骤然下降了几度。

  小姨戚安南。

  她像一尊用万年寒冰雕琢而成的雕像。

  依旧是一身剪裁极佳、线条利落的黑色长风衣,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领口,将她173cm 的挺拔身姿和丰满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一头标志性的银色短发,发梢锐利如冰锥,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一丝不乱,更衬得她肤色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近乎透明的冷白。

  她的五官极其深刻,眉眼锐利如鹰隼,眼窝微陷,一双浅灰色的瞳孔像是凝结了北极冰原的风雪,没有任何温度,扫视病房时带着惯有的、冷漠的审视。  鼻梁高直得过分,唇线紧抿,唇色极淡,整张脸完美却冰冷得没有一丝人类应有的柔和情绪。

  她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自带一股强大的、令人窒息的气场,那是历经生死战场淬炼出的冷气与绝对零度般的疏离感,与病房里柔和的光线和温馨的格调产生了强烈的冲突。

  她的目光最先如同激光般锁定在陆婧武身上,冰冷的目光在他身上快速扫描了几个来回。

  “姐。”她先是对陆若南点了点头,声音清冷平稳,像冰粒落在金属板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然后才将目光重新投向陆婧武,言简意赅,直奔主题,多余一个字都没有:“怎么回事?”

  不等陆婧武组织好语言回答,一个娇媚热情、带着点慵懒戏谑意味的声音,如同投入冰湖的一颗烧红的石子,从戚安南身后传来:“哟,表弟,几天不见这么拉了?想没想你可亲可爱的表姐我呀?”

  随着话音,一个身影几乎是贴着戚安南那散发着寒气的手臂,像一尾灵活、火热又无比夺目的热带鱼,滑进了病房。

  是札倾绝。

  她的出现,瞬间像打翻了一罐最浓烈、最奢华的颜料,让整个病房原本趋于冷调的色彩都变得鲜明、亮丽甚至有些躁动起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极其挑人的亮桃红色丝绒吊带长裙,完美勾勒出她火辣到令人无法忽视的S 型曲线——丰硕挺翘的胸脯,不堪一握的纤腰,饱满浑圆的臀线。  外面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件黑色蕾丝镂空短外套,更添几分若隐若现的诱惑。  那一头如同盛放到极致的蔷薇般的蔷薇色大波浪长发肆意披散,发梢卷曲出大胆而诱惑的弧度。

  妆容精致明艳到了极致,上扬的黑色眼线勾勒出妩媚的眼型,唇瓣涂着饱满莹亮的浆果色唇釉。

  她个子高挑,身材比例惊人,裙摆高开叉处,一截光滑白皙、线条完美得如同雕塑的大腿时隐时现。

  她一进来,目光就精准地、极具侵略性地锁定了病床上的陆婧武,那双描画得极其妩媚的眼睛里瞬间漾满了毫不掩饰的、野性十足的笑意和……让人头皮发麻的促狭。

  “啧啧啧,我们婧武弟弟这是怎么了?”她踩着细高跟,“哒哒哒”地几步就走到床边,完全无视了房间里略显凝滞的气氛,一股浓郁却不显廉价的、带着魅惑意味的香水味随之弥漫开来。

  她俯下身,毫不避讳地凑近陆婧武,V 领下的丰盈曲线几乎要触碰到他的手臂,吐气如兰,声音又娇又媚:“听说你做了个……‘小小’的手术?快让姐姐看看,严不严重呀?”

  她的话如同连珠炮,每一个字都带着钩子,刻意在“小小”两个字上加了重音,眼波流转间充满了戏谑和挑逗。

  若是刚刚的陆靖武只是后悔没有自己治疗的话,现在变成了悔恨。

  他故意无视了只是大他几个小时却又常常拿姐姐身份压他的表姐札倾绝,因为他知道从小时候是的交锋来看,你越理她,她越来劲。

  札倾绝虽然是小姨戚安南的女儿,但他从小就怀疑她们不是一对亲生母子,哪有母子性格差距这么大的?

  “倾绝!”陆若南忍不住出声,语气带着一丝无奈。

  戚安南只是看着札倾绝,只是目光显得更加冰冷了。

  就连一旁娴静站着的陆婧妍,也微微蹙起了眉,似乎对表妹这般放肆的言行有些不满。

  札倾绝却浑不在意,直起身,伸出涂着亮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拍了拍陆婧武涨红的脸颊,笑得花枝乱颤:“哎呀,还害羞了?真是可爱~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看样子是死不了。”

  她这才像是刚看到其他人一样,风情万种地撩了一下头发,对着陆若南和陆婧妍打招呼:“大姨,婧妍姐,你们也在呀。”态度随意又自然,仿佛刚才那个差点把病房点燃的人不是她。

  戚安南没理会女儿的插科打诨,目光重新回到陆婧武身上,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需要药品,告诉我。”

  陆婧武连忙摇头,尴尬的笑笑:“不用了小姨,真的就是个小问题,医院条件很好。”

  随即想到小姨似乎不知道他做的手术的特别,这手术能需要什么药品?  戚安南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她本就是性格冷漠,不擅长这种温情脉脉的探病场面。

  一时间,病房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和……拥挤。

  四位风格迥异、却都拥有绝世容颜的女性,齐聚在这间豪华病房里。

  如果按照花的比喻的话。

  姐姐陆婧妍是空谷幽兰,清冷含蓄。

  小姨戚安南是冰山雪莲,冷冽逼人。

  表姐札倾绝则是盛放到极致的红玫瑰,热烈奔放,带着刺眼的明媚和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而妈妈,额……好像没找到,牡丹作为百花之王,确实漂亮但是又不足形容妈妈的美丽。

  妈妈的美是那种“我花开后百花杀”的绝对的美。

  陆婧武默默的对比着。

  而此刻她们的目光或直接或间接地都落在病床上的陆婧武身上。

  空气中,几种不同的高级香氛、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其独特又令人头晕目眩的气息。

  陆婧武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聚光灯下炙烤,《无相魔功》的副作用在这种极致的美色环绕和复杂气场压迫下,又开始蠢蠢欲动。

  陆若南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儿子那副窘迫又强自镇定的模样,再看看身边这几位“各怀心思”的亲人,不由得感到一阵好笑又无奈的头疼。

  这种“小”手术搞得如此兴师动众,也绝非她所愿,全是因为她昨天在微信家庭群的一句无心的回答——“我在医院”。

  然后就被群里的活跃份子表姐札倾绝紧紧追问,最终演变成了眼下这个小型的“病房探视团”。

  而此刻的陆婧武更是只想立刻、马上结束这种尴尬的处境,尤其是札倾绝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睛,让他如坐针毡。

  “小姨,姐,我真没事了。”陆婧武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轻松自然,刻意忽略了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的表姐,“医生都说休息两天就好。

  你们那么忙,不用一直在这里陪我。”

  好不容易劝走了依旧不放心、叮嘱再三的姐姐,和来去如风的小姨戚安南,病房终于空荡了一些。

  陆婧武长长吁了口气,但心底又莫名有一丝极淡的失望——他刚才甚至暗戳戳地期待小姨能把札倾绝这个“麻烦精”一并拎走。

  可惜,小姨走的时候连个眼神都没分给札倾绝。

  她们两人不仅性格完全相反连关系也不像母女,记得有一次他让札倾绝形容她和自己妈妈的关系,她思考了半天,憋出一句:“不太熟的房东和欠租有点多的租客。”气得当时在旁边喝茶的母亲苦笑不得,直接给了她一个爆栗。

  陆婧武给母亲递了个眼色,深知儿子能力加上她又是“罪魁祸首”的陆若南,也只能放下担忧,也先行离开了,将空间留给了这对“冤家”。

  现在,病房里只剩下最难搞定的札倾绝。

  她好整以暇地调整了一下坐姿,那双明媚又带着侵略性的眼睛里的玩味笑意更浓了,毫不避讳地落在陆婧武身上。

  陆婧武叹了口气,认命般开口:“说条件吧。”

  他太了解她了,从小斗到大。

  “呵呵~”

  札倾绝发出她那标志性的、带着点慵懒磁性的笑声,“表弟啊表弟,你知道我欣赏你什么吗?就是你这份‘识时务’,中国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识时务者为俊杰。”

  陆婧武没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的“报价”。

  札倾绝伸出纤长的手指,慢悠悠地比划着:“简单。

  一圈摩托赛,一圈赛道(四轮),一圈拉力赛。

  最后一个要求嘛……”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看着陆婧武微微绷紧的下颌线,才狡黠地眨眨眼,“暂时没想好,先欠着。”

  “好。”陆婧武苦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能用这些解决,已经算是在他预料之内比较好的结果了。

  他立刻投去一个“条件谈妥了您老可以移驾了吗”的眼神。

  “急什么?”

  札倾绝站起身,走到床边,微微俯身,那张艳丽逼人的脸庞靠近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威胁,“这代价,只是让我现在乖乖走出这个门哦。至于要不要在你学校里,一不小心说漏嘴,比如‘诶呀听说某人了做了个小小小小手术’之类的……”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满意地看到陆婧武瞬间僵住的表情。

  “札、倾、绝!”陆婧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

  “放心啦~”

  她忽然又笑了起来,伸手胡乱揉了一下他的头发,动作亲昵又带着姐姐式的调侃,“表姐我呢,还是有底线的。只要你乖乖履约,带我去跑痛快了,我保证守口如瓶。毕竟……”

  她直起身,撩了一下长发,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看你吃瘪比宣扬你的糗事有意思多了。走了,好好养你的‘伤’,车手‘陆神医’?”

  说完,她也不再纠缠,利落地转身,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心情颇好地离开了病房,总算留下了陆婧武一个人清静。

  他迫不及待的闭上眼,意识沉入体内。

  丹田内,那缕蕴藏着“愈章”之力的清凉能量缓缓流动。

  他小心翼翼地引导着这股力量,汇聚向下身的伤口处。

  在他的“内视”下,那些刚刚被缝合的细微创口在“愈章”之力的滋养下,正在以肉眼难以察觉,却又远超常理的速度愈合着。

  细胞活性被极大激发,组织的修复过程被加快了数百倍不止。

  酥麻和微痒的感觉取代了之前的胀痛,这是血肉飞速生长的征兆。

  短短数十秒后,他感觉已然大好。

  恰在此时,病房门再次被敲响。

  顾愔昀带着护士进来进行例行检查。

  她穿着白大褂,丰盈柔软的黑色卷发优雅地挽起,露出莹润的侧脸和一段白皙的脖颈,金丝眼镜后的目光专注而柔和。

  “感觉怎么样?还疼吗?”顾愔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恬静,带着令人安心的魔力。

  因为有外人在场,倒没打趣陆靖武。

  她示意陆婧武做好准备进行检查。

  然而,当她小心地揭开纱布时,人直接愣住了。

  下体预想中的红肿、缝线以及术后正常的创面几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乎已经完全愈合、只留下几道极浅粉色新肉痕迹的皮肤,光洁得仿佛只是被轻微擦伤过几天而已。

  “这……这怎么可能?”小护士掩嘴惊呼,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顾愔昀的惊讶更深,她凑近了些,几乎是屏息凝神地仔细观察。

  作为顶尖的医生,她太清楚这种手术正常的愈合速度了。

  眼前这一幕,完全违背了医学常识!她甚至能闻到那新生的皮肤散发出的、异常健康的生机气息,混合着极淡的、属于陆婧武本身的、带着奇异吸引力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极其轻柔地触碰了一下那几乎愈合的伤口边缘,触手一片温润平滑,绝非幻觉。

  她抬起头,目光透过镜片,深深地看向陆婧武,那双沉淀着暖意的深褐色眼眸中充满了震惊、探究,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被这种神秘现象所吸引的光芒。  陆婧武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她那专业又带着一丝温柔触碰的手指,更是让他心头一跳。

  他摸了摸鼻子,扯出一个懒散的笑容:“顾姨,你看,是不是完全好了?我想出院,这地方我真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全校都要知道我……”  他适时地刹住车,脸上露出一个“你懂的”的尴尬表情。

  顾愔昀凝视了他几秒,理智告诉她这绝不可能,但事实又摆在眼前。

  她想起之前为他检查时感受到的远超常人的生命力,以及军方背景的特殊药品……她最终将这一切归咎于那特效药惊人的效果和陆婧武本人变态的体质。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恢复了专业冷静的模样,只是眼神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惊异和……不易察觉的好奇与兴趣。

  “恢复情况……确实远超预期,已经完全好了”

  她顿了顿,声音依旧温柔,却带上了一点别的意味,“虽然不符合常规流程,但从体征上看,你的确可以出院了。不过,回去后还是要注意保持清洁干燥,有任何不适,立刻联系我。”

  “没问题!谢谢顾姨!”陆婧武如蒙大赦,立刻起身换衣服,动作迅捷得根本不像个刚做完手术的人。

  “等等!顾姨,你没有告诉嫣然吧,您千万不要告诉她。”陆婧武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连忙追问落在最后的顾愔昀。

  “呵呵,还没有,但是得看你表现。”想起这小子昨天在手术室干的事就气不打一出来,现在终于有把柄抓住了。

  她脸上露出了意外的狡黠,因为没有外人,说话的语气也不客气了起来。  “先加个微信,等我指示。”说完,噔噔噔的离开了。

  得,又被要挟了。

  ……

  几分钟后,他已办完手续,逃离了医院,然后对家人一一告知。

  呼吸着室外新鲜的空气,他感觉自己重获自由。

              第八章 功法异动

  5 月15日星期一天气:晴淇海二中高三(7 )班的教室里,早晨的阳光透过

宽大的玻璃窗,懒洋洋地洒在课桌上,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英语老师韩芳舒清亮而富有节奏感的声音,正清晰地讲解着复杂的虚拟语气语法。

  她站在讲台前,一身剪裁极为合体的深灰色职业套装,面料柔软地贴合着身体曲线,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饱满的胸型、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

  微卷的黑色长发随意挽起,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白皙修长的颈侧和锁骨处,随着她写板书的动作轻轻晃动,平添几分慵懒的风情。

  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非但没有遮掩她的魅力,反而为她增添了一种知性又禁欲的矛盾诱惑。

  镜片后的眼眸认真而专注,偶尔扫过台下时,那专注的眼神仿佛能直击人心。  “If I were you,I would reconsider the proposal…”韩老师的声音温

和却自带一股教师的威信。

  教室后排靠窗的位置,陆婧武单手支着下巴,看似在盯着黑板,实则眼皮沉重如铅。

  因为手术的原因,昨晚体内那《无相魔功》运行得异常艰难,甚至差点失控,加上功法的副作用越来越严重了,折腾得他几乎一夜未眠,再这样下去他都要考虑没找到原因和解决办法之前停止修炼。

  此刻,午后暖阳一晒,加上韩老师那抑扬顿挫的讲解声,简直成了最好的催眠曲。

  他的意识渐渐沉沦,头一点一点,最终抵在了手臂上。

  就在意识即将沉底的瞬间,异变陡生!

  轰——!

  并非真实的巨响,而是炸响在他脑海深处!

  无数光怪陆离、颠倒旋转的景象蛮横地涌入:觥筹交错的天庭盛宴:琉璃盏碰撞,仙乐缥缈,琼浆玉液的馥郁香气仿佛穿透时空。

  无数模糊不清、衣袂飘飘的仙神身影在晃动。

  破碎的金色禁制:视野猛地一转,闯入一处静谧楼阁。

  一道璀璨夺目、由无数玄奥符文组成的金色光壁轰然破碎!漫天金光如星辰炸裂,其中一道最凝练的金芒,带着古老苍茫的气息,瞬间没入他的眉心!  模糊的仙子泪眼:金光消散,场景再变。

  朦胧纱帐,幽兰与冰雪混合的奇异冷香。

  两张惊世骇俗却写满惊惶与绝望的绝美面容一闪而过!那两双含泪的眼眸,如同烙印,带着穿透灵魂的冰冷恨意!而这两张脸让他莫名的熟悉。

  “呃…!”陆婧武在课桌上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

  剧痛如同钢针贯穿颅脑,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失控的洪流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更糟的是,体内那本就蠢蠢欲动的《无相魔功》如同被点燃,一股冰冷、霸道、带着邪异的气息不受控制地溢出。

  滋滋…滋啦!

  仿佛回应这股力量,教室天花板上,悬挂在陆婧武正上方的那排日光灯管,毫无征兆地开始剧烈闪烁!明灭不定的惨白光芒瞬间打断课堂节奏。

  “咦?”

  “灯怎么了?”

  “怎么闪的这么厉害?”

  同学们一阵细微的骚动,纷纷抬头。

  韩芳舒的讲解戛然而止。

  她扶了扶眼镜,目光带着疑惑扫过灯管,最终落在闪烁区域正下方的陆婧武身上。

  只见陆婧武已经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额角渗出细汗,一只手还按着太阳穴,眼神里带着刚被惊醒的迷茫和一丝未散尽的痛苦,那样子倒不像是装睡被抓包,反而像是……很不舒服?

  韩芳舒原本想训斥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微微蹙起秀气的眉,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到陆婧武课桌旁。  随着她的走近,一股混合着淡淡粉笔灰和清雅馨香的气息靠近,她微微俯身查看陆婧武情况时,职业装衬衫的领口不经意间微微敞开一道诱人的缝隙,露出一小片细腻光滑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优美曲线。

  “陆婧武同学,”她的声音比平时严肃了几分,但并没有雷霆大怒,反而带着点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我的课……就这么让你困倦吗?”

  她注意到他异常的脸色和冷汗,语气稍微缓和,“还是哪里不舒服?”  陆婧武勉强聚焦视线,映入眼帘的是韩老师微蹙的眉头、镜片后那双带着带着关切和许些责备情绪的眼睛,以及那近在咫尺的、因为俯身而更显惊人的身体曲线。

  他甚至能闻到她那缕发丝上传来的淡淡花香。

  让他感到小腹一阵火热,《无相魔功》的邪气也越发活跃。

  “没什么,韩老师。”

  他声音有些低哑,带着明显的疲惫,懒洋洋地靠回椅背,“可能就是昨晚没睡好。”

  他瞥了一眼还在顽皮闪烁的灯管,“它闪它的,我真没碰它。”

  这种懒散敷衍、避重就轻的态度,让韩芳舒刚压下去的那点小脾气又冒了上来。

  她明明看到他不舒服想问一句,这家伙却还是这副德行!

  她白皙的脸颊微微鼓起,像是憋着一口气,镜片后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带着一种“我明明在关心你你还这样”的嗔怪,却偏偏还要维持老师的威严。

  “没睡好也不是在课上补觉的理由!”

  她微微提高了音量,却不像呵斥,反而更像一种带着情绪的告诫,“而且你看你这副样子……既然精神不济,那就别在教室里影响其他同学‘欣赏’灯管表演了。”

  她顿了顿,似乎想给他个台阶下,又有点拉不下面子,最终略带傲娇地偏过头,指了指教室后方的门口:“去后门站着听,醒醒神。还是说……你需要我去给你泡杯咖啡?”

  教室里的气氛稍微松弛了一些,同学们看得出韩老师并没有真的大动肝火。  陆婧武抬眼,对上韩芳舒那双强装严厉实则暗藏关切的眼睛,体内因记忆冲击和魔功躁动带来的烦躁感奇异地平息了一丝。

  他扯了扯嘴角,慢吞吞地站起身。

  “行吧,谢老师‘恩典’。”他语气依旧懒散,但少了点针锋相对,双手插兜,晃悠着走到教室最后面,靠墙站定。

  高大的身影在教室后方投下长长的影子。

  韩芳舒看着他乖乖站好,这才几不可闻地轻轻“哼”了一声,转回身面向黑板,扶了扶眼镜,试图重整旗鼓:“好了,集中注意力!我们继续看这个虚拟语气的倒装句……”

  只是那白皙的耳根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未完全褪去的、因刚才那番算不上冲突的互动而产生的淡淡红晕。

  而站在后面的陆婧武,看着讲台上那个努力保持严肃却隐约透出一点可爱倔强的背影,头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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