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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李宛兰在倭国的统治已臻化境,犹如日中悬天,她以雷霆万钧的铁血手腕,将这片岛国积累的财富搜刮殆尽,海贸的巨额利润与珍稀矿产如百川归海般源源不断地汇入她的私库,为她那潜藏于心的政变大计储备了惊人的雄厚资金。她不仅手腕高明地通过与六个倭国豪强联姻,将自己的统治根基打得坚如磐石,更在暗中秘密下令,打造无数精巧绝伦的暗器与坚不可摧的巨型战舰,悄无声息地扩充着军力,麾下的樱刃军规模与战力,在她精心细致的筹划之下,如同春笋般节节攀升,已然是一支令人望而生畏的劲旅。
她的芙蓉殿内,夜夜笙歌达旦,那些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豪强诸侯王,如同觐见的臣子般轮番前来侍奉,然而她却始终以一双洞悉世事的冷眼静静旁观,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与胸前饱满欲裂的巨乳,在摇曳的烛光映照下,更显得曲线玲珑,风情万种,诱人心魄,然而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却只燃烧着无尽的野心与冰冷的算计。
在倭国逗留的最后数月,她密令心腹将领,将倭国所有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与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一一精心挑选出来,准备作为一份厚重的献礼,带回大梁京城。她心中明镜似的,父皇李阙虽然因龙体欠安而权势日渐衰微,但那久居帝位的威严仍在,不容小觑。若要图谋那九五至尊的宝座,表面上的温顺恭孝之态,是万万不可或缺的伪装。
于是,班师回朝之日,她亲率樱刃军的精锐之师,护送着满载奇珍异宝的庞大船队,以一种浩浩荡荡、威风八面的姿态,返回了阔别已久的大梁京城。
太和殿内,金碧辉煌,庄严肃穆。李宛兰身着华丽朝服,跪伏于父皇李阙的御座之前,姿态谦卑地献上了从倭国搜罗而来的无数奇珍,以及一众肤光胜雪、体态婀娜的倭国美女。她的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恭顺:
“父皇,儿臣此次东征倭国,幸不辱命,已将其彻底平定。特将此地搜罗的些许珍宝与薄礼美人献上,愿父皇龙体康泰,我大梁江山万年永固!”
李阙端坐于九龙盘绕的龙椅之上,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缓缓扫过匍匐在地的李宛兰,以及她身后那些琳琅满目的贡品,苍白的面容上虽然未起丝毫波澜,但心中却对这个长女所立下的赫赫战功,生出了几分实实在在的感念。他微微抬手,示意一旁的内侍上前接下贡品,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欣慰:
“宛兰,你此番东征,劳苦功高,朕心甚慰。从今日起,朕特赐你‘东海长公主’之尊号,另赏黄金万两,良田千顷,以彰你功绩!”
殿内文武百官见状,纷纷出列附和,高声称颂李宛兰的盖世奇功,一时间,她的朝中声望暴涨,几乎要凌驾于众皇子之上,权势熏天。
然而,李宛兰那深不可测的心中,却在盘算着一盘更大的棋局。她深知,位高权重的左相苏信鸿乃是父皇的死忠,对其忠心耿耿,想要拉拢他无异于痴人说梦。于是,她便将目光投向了因陈颖之死而暂时空缺的右丞相之位,意图扶持自己的心腹党羽上位,从而彻底掌控朝政的命脉,为日后的行动铺平道路。
她表面上对李阙愈发恭敬有加,嘘寒问暖,孝心感天动地,私下里却暗中调兵遣将,精心布局。她命令心腹在朝野内外大肆散布流言,声称李阙在陈颖死后,欲借机清洗其旧部势力,以此逼迫那些在朝堂上立场摇摆不定、首鼠两端的派系,不得不向她这边靠拢,寻求庇护。她更计划着,在成功换防禁军之后,便以雷霆万钧之势,用最小的代价攻入太和殿,一举擒拿李阙,逼迫他写下禅位诏书。随后,再利用自己在朝中树立的巨大影响力,使得大部分朝臣即便心有不甘,至少在明面上也不敢公然反对她的登基大典。
只是,李阙那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尖刺。即便他如今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但那六水神剑道第五重小大圆满的恐怖修为,依然足以傲视天下,令人忌惮万分。倘若到了关键时刻,李阙不顾一切地拼死反抗,或是被他侥幸逃出重围,那她苦心经营的一切计划,便有瞬间功亏一篑的巨大风险。
于是,李宛兰心思急转,通过吴清影,秘密约谈了李烟笼与宁柳儿,希望能够借助步风所统领的逸风堂那股在江湖上如日中天的势力,助她一臂之力,除去这心腹大患。
某个静谧的夜晚,她在自己芙蓉殿的秘密暗室之中,接见了如约而至的二人。李宛兰那张美艳绝伦的瓜子脸上,此刻布满了冰冷的算计与不容置疑的威严,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二位姐姐,逸风堂如今在江湖之上声名鹊起,如日中天,若能在此关键时刻助本宫成就大业,他日本宫登临大宝之日,定然不吝封侯之赏,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她顿了顿,话锋一转,直指核心,“父皇武功虽高绝天下,但他如今身患难以启齿的隐疾,早已不复当年之勇。只要步风堂主肯出手相助,定能轻而易举地将其制服!”
李烟笼闻言,那张集狐媚与清纯于一体的绝色容颜上,瞬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犹豫。她虽然早已在欲望的泥沼中堕落沉沦,但对李阙毕竟仍残存着几分姑侄间的旧情,不由迟疑着开口道:
“长公主殿下,陛下他……他毕竟是我的亲侄儿,还有多年夫妻恩情。若要对他动手……恐怕……恐怕多有不妥……”
坐在一旁的宁柳儿,却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她那张宛如九天玄女般绝美无瑕的仙子面孔上,此刻竟满是阴冷的杀机与决绝:
“烟笼妹妹,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念着那点可笑的旧情?哼,李阙如今不过是个连男人雄风都已失去的废物罢了,一个活死人!若不尽早除掉他,步郎的千秋大业又该如何施展?依我看,长公主殿下之言,正合我意!此事可行!”
李宛兰见宁柳儿如此上道,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精光。她心中清楚,宁柳儿以及她背后那个野心勃勃的步风,必将成为她手中最为锋利、也最为致命的一把尖刀。
李宛兰的权谋布局,可谓是精细入微,算无遗策。她从吴清影那个消息灵通的老鸨口中,早已获悉了闵柔与高句丽王金栋桦之间那段不堪入耳的通奸丑闻,她立刻敏锐地意识到,这便是她可以利用的绝佳筹码。于是,她便暗中以此事为引,巧妙地挑拨李阙与闵柔之间本就因黑奴之事而产生的嫌隙。
某日,她在养心殿内陪伴李阙议事之时,故作忧心忡忡之态,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既恭谨又带着几分惶恐的语气,向李阙低声进言:
“父皇,儿臣近日在宫中偶然听闻一些风言风语,说……说闵妃娘娘与那高句丽王金栋桦之间,似乎过从甚密,往来频繁……儿臣担心,恐有勾结外敌,图谋不轨之嫌……”她说到此处,恰到好处地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随即又惶恐地补充道,“当然,儿臣不敢妄言揣测,后宫之事,儿臣更不敢随意干涉,只盼父皇能够明察秋毫,莫要因私情而误了国家大事!”
她语气拿捏得极为恭谨,仿佛真的是在为国担忧,为父分忧,然而那双微微闪烁的眼眸深处,却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与得意。
李阙闻听此言,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那双曾经锐利如电的目光之中,瞬间闪过一丝浓重的猜疑与不悦。他虽然对闵柔一向宠爱有加,但身为帝王,多疑猜忌本就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此事关乎江山社稷,他自然无法等闲视之,心中已然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随后,李宛兰更是做得滴水不漏,她又命心腹高手,精心伪造了一封笔迹模仿得惟妙惟肖的密信,佯装是闵柔写给高句丽王金栋桦的私密情书,并设计让李阙在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之时,“意外”地发现了这封藏在奏折夹层中的信件。信中所用言辞极尽暧昧缠绵,字里行间更隐隐透露出似有勾结外敌、图谋不轨的嫌疑。
李阙龙目扫过,顿时勃然大怒,只气得三尸神暴跳,五内俱焚,拳头在龙案之下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丝丝血痕,眼中寒光闪烁,怒不可遏地低吼道:
“好一个闵柔!好一个贱妇!朕待你恩重如山,你先是与那些肮脏的黑奴通奸,玷污我皇家颜面,朕为了大局,强自忍了!如今,你竟还敢勾结外邦,意图反噬!真是罪该万死!”
他当即盛怒之下,颁下旨意,将闵柔及其麾下的大军,尽数外放至遥远的边疆之地驻守。名义上,是为了防备蠢蠢欲动的匈奴,拱卫边疆,实则却是对他这个曾经宠冠后宫的皇贵妃,施以最严厉的猜疑与冷落,形同流放。
闵柔在揽月殿接到这道突如其来的圣旨,那高大健美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英气十足的俏脸上,瞬间布满了失望、不解与深深的委屈。
“陛下……陛下,您怎能如此绝情,如此待我……我闵柔一颗丹心,皆为大梁,为陛下,怎可能会有丝毫叛逆之心?”她
虽然天性淫荡,欲望炽盛,甚至一度沉沦为只知承欢于黑人胯下的媚黑婊子,但是在军国大事之上,她却从未有过半点含糊,更未曾做过任何有负于大梁,有负于李阙的事情。此番无端被猜忌,被外放边疆,她心中只觉苦涩难言,万念俱灰,却又无从辩解,最终只能强忍着满腔的悲愤与失望,默默率领大军,黯然离开了繁华的京城,暂避这无妄的风头。
而李阙对闵柔这突如其来的猜疑与无情冷落,正中李宛兰的下怀。她施施然登上高耸的城墙,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临凡,远远眺望着闵柔率领大军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天际的背影,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冰冷而得意的浅笑。
她的目光冰冷而深邃,仿佛能洞穿人心,那纤细的腰肢与丰满的巨乳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在清冷的月光映照之下,更显得妖娆妩媚,宛如一只潜伏在暗处,正耐心等待着给予猎物致命一击的毒蛇,随时准备将整个大梁搅动得天翻地覆。
另一边,养心殿内的李阙,心情愈发阴郁烦躁。他虽然隐隐察觉到,无论是后宫还是前朝,都有一股股汹涌的暗流在悄然涌动,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向他罩来,但他却因为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而感到力不从心,难以掌控局面,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瓦伦蒂娜那传说中具有神奇功效的魅魔体质之上,期盼着她能助自己摆脱这难言的困境,重振男人雄风。
某个寂静的夜晚,他特意在寝宫设下酒宴,与瓦伦蒂娜二人对饮。他强打精神,举起酒杯,对眼前这个妖艳的尤物说道:
“瓦伦蒂娜,朕素知你性情率真,不喜拘束,今夜,朕只愿与你开怀畅饮,共醉一场,不谈其他国事烦忧……来,爱妃,干了此杯!”
瓦伦蒂娜此刻身着一袭极为暴露的半透明纱裙,胸前那对令人心惊肉跳的丰硕爆乳,以及身后那挺翘浑圆的肥臀,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之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那妖艳入骨的气质,足以令任何男人心旌摇曳,难以自持。她媚眼如丝,波光流转,轻轻举起手中的酒杯,与李阙的酒杯在空中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音娇媚入骨,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与暗示:
“陛下今日竟有如此雅兴,臣妾又怎敢不奉陪到底呢?只是……只是这酒后之事,陛下可千万别让臣妾失望扫兴哦……”
说话间,她故意将那对巍峨挺拔的雪白双峰,更加骄傲地向前挺了挺,饱满的弧度几乎要撑破那层薄薄的轻纱。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带着一丝醉人的酒香,眼中的媚光仿佛能勾魂摄魄,将人的魂都吸了进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阙已然有了几分醉态,眼中也渐渐燃烧起久违的欲火与渴望,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期盼,他那不争气的下体,却依旧如同一潭死水,毫无半点反应。他只能强撑着最后一丝帝王的尊严,与瓦伦蒂娜继续调笑周旋,竭力掩饰着内心深处那份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绝望。
瓦伦蒂娜何等精明,早已将李阙的窘态尽收眼底,她那双勾魂的媚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与鄙夷。她趁着李阙醉意朦胧,神志不清之际,悄然从锦榻上起身,款摆腰肢,故作娇羞地告退道:
“陛下,看来您今夜是真的醉了,臣妾身子也有些乏了,就先行告退了。待明日一早,臣妾再来好好侍奉陛下!”
说罢,她故意扭动着那勾魂摄魄的肥美臀部,迈着风情万种的猫步,款款离去。薄纱之下,那凹凸有致、风骚淫荡的惹火身姿,随着她的走动而摇曳生姿,空气中留下阵阵令人血脉偾张的浓郁体香。
然而,她并未如她所说,返回自己的寝宫安歇,而是轻车熟路地径直来到了皇宫一处偏僻的马厩。在那里,一名浑身散发着浓烈汗臭与马匹腥膻味的粗壮马夫,早已等候多时,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此人身材魁梧壮硕,满脸虬髯,犹如一头未开化的野兽,眼中闪烁着原始而粗野的欲望之光,正是瓦伦蒂娜在宫中偷欢的常客之一。
瓦伦蒂娜一见到这马夫,便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猛地扑了上去,三下五除二便扯下了身上那件碍事的华美纱裙,露出里面更加暴露的情趣内衣。她迫不及待地跪倒在散发着霉味的干草堆上,高高撅起丰腴雪白的肥臀,主动伸出丁香舌,熟练地开始舔弄马夫那根早已狰狞挺立、沾染着马骚味的黝黑巨大肉棒。她鲜红的舌尖灵活地卷扫着硕大的马眼,发出啧啧的吮吸声,贪婪地吞吐着,涎水混合着淫液顺着她娇艳的嘴角滴落下来,口中还发出含糊不清的淫荡笑声:
“嗯……啊……好哥哥……你这肉家伙的味道……可比宫里那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蛋皇帝强太多了……快……快进来……给本宫一个痛快……我要你狠狠地操我!”
那马夫也是个不知怜香惜玉的粗人,见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王妃此刻竟如此淫贱放荡,更是欲火中烧,毫不客气地伸出粗糙的大手,直接探入她那对雪白丰硕、弹性惊人的爆乳之间,像是揉面团一般肆意地蹂躏着,五个指头深深陷进柔软的乳肉之中,留下一个个清晰的指痕,指尖还粗鲁地捻弄着她早已挺立如红豆般的乳头,口中发出低沉的淫笑:
“嘿嘿……我的好娘娘,您这么晚了还急匆匆地来找小的,莫非……莫非陛下他又……又不行了?啧啧,真是可惜了您这副骚到骨子里的好身子!”
他一边说着污言秽语,一边粗暴地将瓦伦蒂娜丰腴的娇躯压在身下,调整好姿势,便挺起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柱,对准她早已泥泞不堪、热情张开的穴口,没有丝毫前戏,便狠狠地一下插到了底!干草堆上顿时尘土飞扬,混合着瓦伦蒂娜那压抑不住的浪叫声与马夫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她那对硕大无朋的爆乳,随着马夫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地上下摇晃、左右甩动,汁水淋漓的肥美臀部被操得通红一片,被马夫蒲扇般的大手拍打得“啪啪”作响,淫靡的液体四下飞溅,将身下的干草都浸湿了一大片。瓦伦蒂娜彻底沉溺在这原始而狂野的肉欲狂欢之中,无法自拔。她的天生媚体,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绽放着无尽的诱惑,红唇微张,吐出一阵又一阵销魂蚀骨的娇喘呻吟,眼中媚光四射,那股风骚入骨、淫荡至极的气质,足以让任何目睹此景的男人疯狂。
就在此时,寝宫内的李阙酒醒之后,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殿内空空荡荡,哪里还有瓦伦蒂娜的影子?他心头猛地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挣扎着从龙床上起身,循着隐约传来的女子淫靡浪叫之声,跌跌撞撞地赶到了马厩附近。
他屏住呼吸,悄悄靠近,透过门板上一道狭窄的缝隙向内望去,眼前那不堪入目的一幕,让他如遭雷击,气得几乎当场吐血!只见瓦伦蒂娜正被一个粗鄙的马夫压在身下疯狂蹂躏,那淫荡的姿态,那刺耳的呻吟,彻底摧毁了他作为男人、作为帝王的最后一丝自尊!他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锋利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的嫩肉之中,渗出殷红的血丝。
瓦伦蒂娜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如同千万把烧红的尖刀,狠狠地插入他的心脏,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她那对引以为傲的爆乳与丰腴的肥臀,在马夫那粗野的冲击之下,正剧烈地颤栗、晃动,浪态尽显。
他本想怒吼着一脚踹开大门,冲进去将这对狗男女当场处死,可一想到自己如今这不举的身体,尚未恢复分毫的性功能,倘若此时发作,只会更显得自己无能狂怒,沦为更大的笑柄。
他只能强行压下心头那股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滔天怒火与无边屈辱,咬碎了牙往肚里咽,默默地转过身,脚步踉跄地离开了这个让他蒙受奇耻大辱的地方。他的背影在清冷的月光映照之下,显得无比的落寞与凄凉。内心那股无法言说的屈辱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他低声自语,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怨毒:
“瓦伦蒂娜……你这个淫贱的娼妇……朕……朕待你恩宠有加,你……你竟敢如此羞辱朕……”
可回应他的,只有夜风穿过宫墙发出的阵阵呼啸,以及从马厩内断断续续传来的,那愈发刺耳、愈发高亢的淫靡呻吟之声。
与此同时,远在未央宫深处的皇后苏月心,也依旧在那黑丑养子李晨轩精心编织的情欲罗网之中,一步步沉沦,难以自拔。这位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是面目可憎的养子,却偏偏凭借着那异于常人的天赋淫根与超凡的床上功夫,将曾经高贵端庄、母仪天下的大梁皇后,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变成了一个予取予求的性奴。
某日,李晨轩又心生一计,他巧言令色,花言巧语地怂恿苏月心,同意让李阙来观赏他们性交。然后以“为陛下治疗隐疾”的名义,盛情邀请李阙前往,实际上是为了让李阙现场观摩他们二人颠鸾倒凤、鱼水交欢的活春宫。
他真正的目的,是想以此来进一步刺激和羞辱李阙,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是如何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同时,也妄图通过这种极端的刺激,来对李阙进行折磨、
这小孩的心思之深,想法之恶毒实在是恐怖。这也是因为他出身低微的缘故,一旦抓住上位的机会,就一定要不择手段获取利益。就比如当下的情形,李阙哪怕武功再高,雄风不在,气血难调,早晚有一天身体或出问题。如果李阙驾鹤西去,当然皇位肯定轮不到他,但是他可以凭借和苏月心的这层不伦关系,到时封个好爵位,便能更进一步为非作歹了。
温泉行宫之内,热气蒸腾,水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情欲气息。苏月心仅仅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轻纱,玲珑浮凸的熟美胴体在朦胧的水汽中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的诱惑。她那张风韵犹存的鹅蛋脸上,此刻早已布满了娇媚的红晕与动情的媚态,那对宛如熟透了的紫葡萄一般的硕大乳晕,在水雾的浸润下,显得愈发娇艳欲滴。
她慵懒地斜倚在李晨轩那黝黑丑陋却异常结实的怀中,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一般灵活地扭动着,雪白丰腴的臀瓣微微抬起,主动迎合着身后那根又黑又丑,却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粗大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随着李晨轩的每一次撞击,她胸前那对丰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巨乳,都会剧烈地晃动,甘甜的奶水控制不住地从乳孔中渗出,一滴滴地滴落在温热的泉水池中,散发出阵阵浓郁醉人的香气。
李晨轩那双粗糙大手,此刻正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滑细腻、曲线玲珑的娇躯之上四处游走,揉捏抚摸,所到之处,皆燃起一串串情欲的火花。他将丑陋的嘴巴凑到苏月心那敏感的耳垂边,用一种充满了恶意与戏谑的低沉声音,在她耳畔呢喃道:
“我的好母后……我的骚母后……你可知道,父皇他老人家,此刻可就躲在那边的屏风后面,竖着耳朵,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们呢……您可得给儿臣好好表现,叫得再大声一点,浪一点,让他老人家也好好瞧一瞧,他最心爱的皇后,是如何在我这黑丑养子的胯下,被操得如此淫荡快活,是如何变成一个离了男人肉棒就活不了的骚货的……”
苏月心听到这番露骨至极的淫言秽语,高贵的娇躯不由自主地猛然一颤,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浓浓的羞耻与愧疚。
然而,这丝清明很快便被体内那股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袭来的情欲狂潮所彻底淹没。她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低声喘息,语不成调地呻吟道:“啊……晨轩……你……你这个小坏蛋……小畜生……母后……母后怎能……怎能如此不知廉耻……啊……”
“你肏母后,为什么还要叫陛下来观……真是……羞死人了……”
苏月心也没想到,李晨轩这么一个皇室旁支孽子,竟然胆子大到敢叫皇帝来观看他奸淫当朝皇后、皇帝的生母。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就连曾经的李耀也没有如此胆大包天过。
她想要在李阙的“窥视”下显得矜持一点,可她的身体,却比她的意志更加诚实,早已被情欲彻底掌控。她那熟透了的淫靡身躯,此刻正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李晨轩那越来越粗暴,越来越深入的动作,丰腴的雪臀疯狂地扭动、撞击,饱满的巨乳更是被李晨轩的大手揉捏得变了形状,紫宝石般的乳晕中央,乳孔泌出香甜的奶水,随着他的玩弄和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奶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汩汩地喷涌而出,不仅溅湿了李晨轩的胸膛和脸颊,甚至有不少都喷溅到了不远处那扇绘着山水画的屏风之上,湿透了池边的石台。
那带着禁忌色彩的羞耻与无边快感交织在一起的呻吟声,在弥漫着暧昧水汽的温泉行宫内久久回荡,令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
屏风之后的李阙,将这一切不堪入目的景象尽收眼底,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滔天的怒火与无边的屈辱感,如同两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他这种状态,完全在李晨轩的掌控之中。明明李阙伸出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捏死,可是李阙就是因为长期龙精不振造成的心里扭曲和病态,下不了这个决心,反而只能痛苦地观战这么一个黑小子暴肏他的天下第一美女皇后。
并且诡异的是,他那久无反应的下体,也因为这极度羞辱的刺激,而短暂地恢复了些许久违的反应,微微有了一些抬头的迹象。他死死地咬紧牙关,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渗出了血珠,眼中布满了血丝,闪烁着痛苦、不甘、以及一丝病态的兴奋。
然而,就在他强忍着屈辱,试图暗中运转体内所剩无几的内力,想要稳固住这难得一见的短暂雄风之时,屏风那边的李晨轩却早已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李晨轩嘴角扬起一抹阴狠得意的冷笑,暗中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包特制的药粉,悄无声息地撒入了温泉池水之中。那药性发作得极快,李阙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瞬间破灭,身体再度变得萎靡不振,甚至比之前更加虚弱。
李晨轩见自己的奸计得逞,嘴角的得意冷笑愈发张狂。他胯下那根又黑又丑的肉杵,更加凶狠残暴地在母后那紧致温热、淫水泛滥的花径之中,疯狂地挞伐抽送。
他的大手也毫不怜香惜玉地掴打着苏月心那白嫩如雪、弹性十足的臀瓣,发出阵阵清脆响亮的“啪!啪!啪!”的拍击声,每一声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屏风后李阙的脸上,故意让他听得一清二楚。他还用一种极尽戏谑与侮辱的语气,高声叫嚣道:
“母后!我的好母后!父皇他老人家可都在后面仔仔细细地看着呢!您这丰腴的奶子,这喷涌的奶水,还有这被儿臣操得浪叫连连的骚样儿,可真是够淫荡,够下贱的啊!哈哈哈哈!让他好好看看,他最珍爱的母后,是如何在我这个又黑又丑的养子胯下婉转承欢,是如何被我操得淫水直流,高潮迭起的!”
苏月心被他这般粗暴野蛮的对待,以及那些不堪入耳的羞辱话语,刺激得早已神志不清,娇躯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颤抖着。羞耻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与不断溢出的奶水,顺着她潮红的脸颊肆意滑落,口中只能发出破碎而绝望的呻吟,那声音里,既有不堪凌辱的痛苦,又有被禁忌的极致快感彻底席卷的迷乱与沉沦。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此刻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彻底被这个黑丑狰狞的养子所掌控,沦为了他发泄兽欲的工具。
而屏风之后那道如同针刺一般灼热的目光,更是让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却又在心底最深处,隐秘地带来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病态的刺激与兴奋。
李阙在屏风之后,早已是遍体生寒,手足冰凉,再也支撑不住,踉踉跄跄地向后倒退了好几步,胸口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痛得他几乎要窒息。那股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着他那颗早已伤痕累累的心。
他曾经以为,苏月心即便偶有失足,犯下过错,但她的内心深处,对他必然还存有几分真挚的眷恋与情意。可如今亲眼目睹此情此景,他才悲哀地发现,原来她早已被那无休无止的情欲彻底吞噬,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不知廉耻、只知追求肉体欢愉的淫妇荡妇!他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干涩,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悲凉:
“母后啊……母后……你……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待朕……朕的一颗真心……早已被你……被你刺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了啊……”
温泉行宫之内,那场荒唐而淫靡的交媾,依旧在疯狂地继续着。苏月心那娇媚入骨的呻吟浪叫之声,与李晨轩那得意猖狂的粗野低笑,交织成一片淫靡至极的乐章,在弥漫着浓浓水汽的宫殿内久久回荡,掩盖不住那份深入骨髓的无边堕落与沉沦。
而李阙,则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独自一人,失魂落魄地转过身,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这个让他尊严扫地、痛不欲生的是非之地。他的背影在清冷的月光映照之下,显得无比的苍老、孤寂与凄凉。
第四十九章
步风在蓬莱仙岛的淫乱岁月早已耗尽了他的耐心,岛上那些青涩女弟子纵然百般奉承,瑶光夫人那熟透了的仙躯日夜承欢,也渐渐填不满他日益膨胀的野心与色欲。他屹立于蓬莱仙岛之巅,目光如鹰隼般穿透云雾,遥望着大梁国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心中暗道:
“大梁皇宫里那些熟透了的娇妻美妾,尤其是那风韵犹存的皇后苏月心,还有那些丰乳肥臀的妃子们,可比这岛上未经人事的雏儿带劲多了!李阙那废物皇帝,也该尝尝妻离子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别人胯下婉转呻吟的滋味了!是时候回去,将她们一一变成我的禁脔!”
瑶光夫人款摆着丰腴熟美的仙躯,静立其侧。九霄云锦裁制的流霞霓裳紧裹着她玲珑浮凸的曲线,随着海风轻轻拂动,那傲人的双乳和饱满的丰臀若隐若现,勾魂夺魄。发间十二支玉胜轻摇,胸前八宝璎珞垂落于丰隆的胸脯之上,更添几分华贵与淫靡。她虽被步风以魂印彻底控制,身心皆已臣服,但每当忆及往昔的尊贵与清冷,心中仍会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涟漪。此刻,她柔顺地垂下眼帘,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刻意讨好的颤音:
“夫君,此番重返大梁,不知有何妙计,让那些美人儿都主动投入夫君的怀抱?”
步风闻言,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入瑶光夫人的霓裳之内,在她那丰腴滑腻的纤腰上重重一捏,感受着掌下惊人的弹性与温软,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戏谑的光芒:
“妙计?本座的妙计便是让她们亲身体验一番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李阙那不举的废物,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还谈何江山社稷?瑶光,你这熟透了的身子可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到了大梁,可要给那些后宫妃嫔做个好榜样,让她们瞧瞧,如何才能取悦本座,否则……哼哼,本座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瑶光夫人被他捏得娇躯一颤,媚眼如丝,强忍着心底深处的屈辱,反而将自己丰满的酥胸向他怀中蹭了蹭,吐气如兰:“夫君放心,妾身定会使尽浑身解数,让夫君尽享齐人之福,也让大梁的后宫,成为夫君的极乐园。”
数日之后,步风携着愈发妖娆妩媚的瑶光夫人,乘坐一艘极尽奢华的仙舟,在一片仙乐缭绕中,浩浩荡荡地重返大梁京城。
仙舟方一降落,早已按捺不住的宁柳儿便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款款而来。她依旧是一身看似清雅的轻薄道袍,但那道袍却紧紧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胴体,随着她的莲步轻移,胸前两团丰满若隐若现,浑圆挺翘的臀部更是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对着步风盈盈下拜,嗓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步郎,您可算回来了!奴家日思夜想,都快把您给盼干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媚眼流转,不着痕迹地用自己高耸的酥胸轻轻蹭着步风的手臂,低声禀报道:“那长公主李宛兰,果如步郎所料,已从倭国班师回朝。她带回了无数奇珍异宝与一支精锐之师,表面上对李阙那废物恭顺到了极点,实则狼子野心,暗中早已开始部署,欲图谋朝篡位。她已通过吴清影那贱人联系了我和烟笼,想借我们逸风堂的力量,助她一举除掉李阙……此女心机深沉,手段狠毒,绝非易与之辈,怕是会妨碍步郎您的大计。”
步风听罢,俊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冷笑,深邃的眼眸中杀机一闪而逝。他伸手轻佻地勾起宁柳儿的下巴,指腹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摩挲着,感受着她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沉声道:
“李宛兰?哼,一个尚未熟透的小丫头片子,也敢在本座面前耍弄心机?她想篡位?也得看本座答不答应!本座的目标,可不仅仅是一个皇位那么简单,整个大梁的江山,连同后宫里所有成熟美艳的骚货,都将是本座的囊中之物!在享用李阙那些娇妻美妾之前,倒是不妨先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长公主开开胃。”
他转头看向宁柳儿,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柳儿,你这骚蹄子做得不错。继续与她虚与委蛇,把她的底细给本座摸个一清二楚。本座自有手段让她焦头烂额,乖乖地献上自己的一切,让她明白,谁才是这大梁真正的主宰!”
宁柳儿被步风的指尖挑逗得春心荡漾,娇躯发软,媚眼迷离,吐气如兰地应道:
“步郎放心,柳儿定将那小蹄子的一举一动都探查清楚,让她早日成为步郎您的胯下玩物。柳儿……柳儿也等着步郎的疼爱呢……”她那仙子般的外表与此刻淫靡不堪的言语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更添几分堕落的诱惑。
又过了几日,宁柳儿以替李阙调理龙体为借口,顺理成章地邀请步风入宫。步风自然欣然应允,他搂着身段愈发丰腴妖娆的瑶光夫人,大摇大摆地踏入了大梁皇宫。那曾经象征着至高皇权的巍峨宫墙与金碧辉煌的殿宇,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座堆满了成熟猎物的巨大围场,等待着他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去征服与掠夺。
他依旧是一袭青衫,看似儒雅,但那俊美无俦的面容上却带着一丝邪气凛然的笑容,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强势气场。宫中的侍女和太监们,无不被他那惊人的男性魅力所吸引,纷纷侧目,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位突然出现的天外来客,更有胆大的宫女,已经开始幻想着能被这样一位雄伟的男子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养心殿内,龙椅上的李阙面色阴沉如水,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眸子,此刻却布满了血丝,如同一头困兽般死死盯着缓步走入殿中的步风和宁柳儿。步风却视若无睹,嘴角噙着一抹轻蔑的微笑,上前一步,对着李阙随意地拱了拱手,语气轻佻地说道:
“陛下,草民步风,蓬莱岛传人,今日特来觐见。听闻陛下龙体欠安,后宫空虚,草民不才,愿为陛下分忧,替陛下好好‘照料’这三宫六院的美人儿。”
他特意加重了“照料”二字,言语间的挑衅与不屑,赤裸裸地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直刺李阙的心脏。瑶光夫人则依偎在步风身旁,媚眼流转,丰满的酥胸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步风的臂膀,仿佛在向李阙炫耀着她此刻的“幸福”。
李阙气得浑身发抖,额上青筋暴起,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步风!你莫要欺人太甚!朕的烟妃已被你这奸贼掳走,你还待怎地!”
步风闻言,嘴角那抹嘲讽的笑容愈发扩大,眼中寒光陡然一闪,一股宛若实质的恐怖威压瞬间从他体内爆发而出,如同山崩海啸般席卷了整个养心殿,压得殿内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冷冷一笑,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与威胁:
“陛下息怒。草民对陛下的江山并无兴趣,只是对陛下的后宫,尤其是皇后娘娘那成熟美艳的身子,颇为仰慕。草民不才,愿为大梁效犬马之劳,特请陛下册封草民为护国天师,掌管宫中一切道法事宜,也好方便草民与皇后娘娘深入交流,探讨阴阳调和之大道。若陛下不允,草民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届时,这大梁的后宫乃至整个江湖,恐怕就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无数美人儿都要夜夜呻吟求欢了……”
此言一出,殿内气氛骤然紧张到了极点。李阙双拳紧攥,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咯咯作响,他那张曾经威严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他何等精明,怎会听不出步风这赤裸裸的威胁与羞辱?这分明是要当着他的面,淫乱他的后宫,霸占他的皇后!他猛地转头看向一旁的宁柳儿,只见她低垂着头,嘴角却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那娇媚的脸庞上再无半分平日的清冷,反而透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淫靡与风骚。李阙的心瞬间沉入谷底,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原来如此!原来这个他曾一度信任,甚至在她身上寄托了重振雄风希望的清冷仙子,从头到尾都是步风安插在他身边的一颗棋子,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娃荡妇!他只觉一股血气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宁柳儿!你……你这个贱人!婊子!朕待你不薄,你竟敢与外人勾结,如此算计朕!还要将朕的皇后献给这个奸贼!”
宁柳儿闻言,缓缓抬起头,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刻毒的嘲讽与毫不掩饰的淫欲。她娇笑着,声音嗲得令人骨头发酥:
“陛下,您这话可就冤枉柳儿了。柳儿不过是一介弱女子,哪里敢算计陛下您呢?只是步郎他……他那粗大的肉棒实在太过厉害,柳儿早已被他肏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情。步郎武艺盖世,雄姿英发,又怜香惜玉,愿意为大梁‘分忧’,替陛下您滋润那些久旱逢甘霖的娘娘们,柳儿自然要顺水推舟,成人之美了。陛下若是不信步郎的本领,大可以亲眼见识一番,看看步郎是如何让皇后娘娘在他胯下浪叫求饶的!”
“噗!”李阙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溅湿了龙袍。他感受到步风那如同实质般的恐怖威压,知道自己如今阳痿不举,功力大损,绝非其敌手,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与绝望。他只能强行压下翻腾的怒火与血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好!朕便封你为护国天师,掌管道法之事!步风,你给朕记住,若你敢让皇后受伤害,朕……朕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这番话他说得声嘶力竭,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步风闻言,发出一阵得意猖狂的大笑,笑声在养心殿内回荡,充满了对李阙的无情嘲弄。他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李阙的肩膀,仿佛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多谢陛下隆恩!草民定当‘尽心竭力’,不负陛下所托,让这后宫夜夜春宵,淫声不绝!”
自此,步风便以“护国天师”之名,堂而皇之地入驻皇宫,更是毫不客气地直接搬进了皇后的寝宫——未央宫,夜夜与苏月心颠鸾倒凤,肆无忌惮地霸占了这位大梁国母。未央宫内,从此夜夜红烛高照,春色无边。
步风精力旺盛,常常是左拥苏月心,右抱瑶光夫人,上演着一龙戏双凤的极致淫戏。两位绝代美妇在他粗大滚烫的肉棒轮番冲击下,早已抛却了所有的矜持与羞耻,只剩下最原始的情欲与呻吟。殿内淫声浪语此起彼伏,浓郁的淫靡气息与女子身上特有的体香、奶香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中,令人闻之血脉贲张。
而更令李阙感到锥心刺骨的是,步风竟丧心病狂地强迫他每日待在寝殿的屏风之后,亲耳聆听、甚至有时透过屏风缝隙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兼妻子,以及那位身份尊贵的蓬莱岛主夫人,是如何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浪叫求饶,彻底将他作为帝王的最后一点尊严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某个淫雨霏霏的夜晚,未央宫内烛影摇红,暖帐春深。步风赤裸着古铜色的精壮上身,肌肉虬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他的怀中,左边是苏月心那熟透了的丰腴玉体,右边则是瑶光夫人那仙骨玉肌的胴体。苏月心的凤袍早已被褪至腰际,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她那张雍容华贵的鹅蛋脸此刻布满了动情的潮红,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眼水汪汪地仿佛能滴出水来,平日里端庄的红唇微微张启,不断逸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她那对傲人的巨乳在步风的揉搓下变幻着各种形状,大如紫宝石般的乳晕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娇艳欲滴,饱满的乳尖早已挺立如珠,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
更惊人的是,由于情动至深,她那产子后便一直未断绝的奶水,此刻竟如同泉涌般从乳头汩汩渗出,顺着她胸前的弧线滑落,滴洒在锦榻之上,散发出阵阵甜腻的奶香,刺激着男人的嗅觉与占有欲。
瑶光夫人亦是衣衫不整,身上那件轻薄的云锦纱衣几乎透明,她那丰腴而富有弹性的仙躯在步风的抚摸下微微颤抖,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那对异常丰满挺拔的雪峰,比寻常女子要硕大三成不止,此刻更是随着她的喘息而波涛汹涌,仿佛随时都会裂衣而出。她乳晕处那神秘的“赤凰纹”,在情欲的催化下,仿佛真的燃烧了起来,化作一只栩栩如生的火焰凤凰图腾,散发出妖异而炽热的光芒,让她整个人都充满了异样的媚态。
步风那双魔爪在两位绝色美妇熟透了的胴体上肆意游走,揉捏着她们丰满的乳房,抚过她们平坦柔软的小腹,深入她们腿间的秘密花园,感受着那里的湿滑与紧致。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残忍而得意的狞笑,低头凑到苏月心汗湿的耳畔,用充满磁性的嗓音低语道:
“皇后娘娘,朕的母后,你这身子可真是越来越骚,越来越会吸人了!叫床的声音再浪一些,让屏风后面那个废物皇帝好好听听,你是如何在我的大肉棒下淫叫承欢,如何被我肏得奶水喷涌,淫水横流的!让他知道,他那话儿不行,根本满足不了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
苏月心被他粗俗下流的话语羞辱得娇躯剧颤,美眸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羞愤与痛苦,但随即就被更为汹涌的情欲彻底淹没。她的理智早已被步风那狂野而霸道的攻伐撞得支离破碎,身体的本能驱使着她迎合着身下男人的每一次抽送。她红唇微张,发出一连串娇媚入骨的呻吟:
“啊……步郎……你好大……你好坏……本宫……本宫快要被你肏死了……嗯……再深一点……用力……啊……奶水……我的奶水又要出来了……”她的纤腰疯狂地扭动着,雪白浑圆的肥臀主动向上挺送,配合着步风每一次深入的撞击,丰满的乳房剧烈晃动,更多的奶水从乳尖喷射而出,将身下的锦榻都浸湿了一大片。
一旁的瑶光夫人也不甘示弱,她那双原本清冷的凤眸此刻已是媚眼如丝,主动伸出藕臂缠上步风的脖颈,用自己丰满的酥胸紧紧贴着步风的胸膛,娇声喘息道:
“夫君……妾身……妾身也要……莫要只顾着皇后娘娘……妾身这里也……也痒得厉害……快用你那无敌的神杵来填满妾身吧……”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扭动着自己那仅有一尺六寸的纤腰,夸张的蜜桃臀在步风的腿间磨蹭着,那对雪峰更是波涛汹涌,仿佛要将步风吞噬一般。那燃烧的赤凰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散发出无尽的淫靡与诱惑。
步风见状,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狂笑,他大手一挥,将两位风情万种的绝色熟妇同时压在身下,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暴起的巨物在她们湿滑泥泞的花径间轮番征伐,动作狂野而粗暴,每一次撞击都深入花心,带起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的水声。
未央宫的寝殿内,一时间春光旖旎,淫靡到了极点,两位美妇高亢入云的呻吟与急促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堕落的乐章。步风在尽情享受着两位顶级美妇的同时,还不忘转过头,朝着屏风的方向投去一个挑衅而轻蔑的冷笑:
“陛下,如此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您可得睁大眼睛好好欣赏啊!看看您的皇后,您的母后,还有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蓬莱岛主夫人,是如何在本座的胯下承欢,是如何被本座肏得欲仙欲死的!她们这水嫩多汁的骚样儿,可比您那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之身强上太多了!您就乖乖在后面看着,听着,闻着这满屋的淫靡香气,慢慢回味吧,哈哈哈哈!”
屏风之后,李阙双目赤红如血,布满了屈辱的泪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胸中翻腾着滔天的怒火与无边的绝望。
然而,无论他如何愤怒,如何不甘,他那不争气的下体却依旧软绵绵的,毫无反应。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兼妻子,以及那位曾经清冷高贵的瑶光夫人,如同两条发情的母狗一般,在步风的胯下扭动、呻吟、浪叫,被那个男人用最粗暴的方式肆意奸淫凌辱。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与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海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低吼,声音沙哑而绝望:
“步风……宁柳儿……你们……你们这对狗男女……好狠……好贱……”
与此同时,远在揽月殿的瓦伦蒂娜,也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肉体狂欢。闵柔在被外放边疆之前,特意将自己精心豢养的那群身强体壮、天赋异禀的黑奴,悉数“赠予”了瓦伦蒂娜。
临行前,闵柔这位以淫荡和豪放著称的皇贵妃,在揽月殿的密室中,搂着瓦伦蒂娜那丰满火辣的胴体,笑得花枝乱颤,语气中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与蛊惑:
“我的好妹妹,瓦伦蒂娜,姐姐我这次远行,这些宝贝疙瘩可就全便宜你了!他们那话儿的尺寸和持久力,啧啧,姐姐我可是亲身体验过的,保管让你这骚蹄子夜夜销魂,爽得上天!记得让他们也给你那雪白的皮肉上,烙上一个姐姐同款的黑桃淫纹,那滋味……保管你一旦尝过,便再也离不开,彻底变成一个离不开巨根的荡妇!”
瓦伦蒂娜这位来自安条克王国的金发尤物,本就生性风骚,欲望强烈。听了闵柔这番极具煽动性的话语,她那双碧蓝色的美眸中早已闪烁着兴奋与淫靡的光芒,她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媚笑着点头道:
“我的好姐姐,你可真是太了解我了!这些雄壮威武的大个子,妹妹我早就垂涎三尺了!你放心,我定会将他们一个个都调教得服服帖帖,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他们的女主人!至于那黑桃淫纹嘛……咯咯咯,妹妹我早就想在自己这身雪白的皮肤上,添上那么一点别致的‘装饰’了!”
果不其然,闵柔前脚刚离开京城,瓦伦蒂娜后脚便迫不及待地将那些黑奴召入了她的寝宫。揽月殿内,从此夜夜笙歌,淫声不绝。这位曾经的王妃,彻底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将自己骨子里的淫荡与风骚发挥到了极致。她与那些体格粗壮、精力旺盛的黑奴们日夜宣淫,沉溺于他们那原始而野性的体魄与不知疲倦的索取之中。
没过几日,在她那雪白细腻的脚踝内侧,便多了一枚用特制墨水烙下的、鲜明而妖异的黑桃淫纹。这枚淫纹仿佛具有某种魔力,让她在与黑奴交合之时,能够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与刺激,也象征着她彻底的媚黑堕落。她那对引以为傲的爆乳,在黑奴们粗大肉棒的猛烈冲击下,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般剧烈晃动、颤栗不已;她那丰满挺翘的肥臀,则在一次次深入骨髓的撞击中,被拍打出淫靡的红痕。高亢入云的呻吟与娇喘在寝宫内肆无忌惮地回荡,将她那股子熟妇特有的风骚与淫荡气质,渲染得愈发浓郁,令人闻之欲火焚身。
某日深夜,李阙处理完政务,心中烦闷,便独自一人在后宫中漫无目的地游荡。当他行至揽月殿附近时,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浪荡入骨的女子呻吟与粗重的男子喘息声,以及皮肉拍击的啪啪声,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中。李阙眉头一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悄无声息地走到瓦伦蒂娜寝宫的窗外,透过窗棂的缝隙向内望去。
只见寝宫内烛火通明,瓦伦蒂娜那雪白丰腴的胴体,正被数名身材高大、肤色黝黑的黑奴围在中央,像一件玩物般肆意玩弄。她的金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脸上泛着淫靡的潮红,那双碧蓝色的眸子迷离而失神,红唇微张,不断吐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与呻吟。她的四肢如同八爪鱼般缠绕在其中一个黑奴雄壮的身体上,丰满的爆乳随着那黑奴粗暴的抽送而剧烈晃动,肥硕的雪臀则疯狂地向上挺送,迎合着那根深入她体内的巨物。她脚踝上那枚新添的黑桃淫纹,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李阙的无能与失败。
李阙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股血气直冲头顶,险些栽倒在地。他瞬间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原来,宁柳儿当初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已经为闵柔除去了身上的黑桃淫纹,那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闵柔那个贱人,从未真正摆脱媚黑婊子的身份,她对那些黑奴的迷恋早已深入骨髓!
如今,她更是变本加厉,将瓦伦蒂娜这个洋骚货也一同拉下了水,让她也彻底堕落成了与自己一样的、离不开黑屌的淫妇!
他咬紧牙关,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眼中闪烁着骇人的寒光,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宁柳儿……你这个贱货……竟敢……竟敢如此戏弄朕!”
这一刻,李阙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了。他终于痛苦地确认,这偌大的后宫之中,所有的妃子,无论是他的生母皇后苏月心,还是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闵柔,亦或是这个刚刚被他撞破丑事的瓦伦蒂娜,以及其他那些平日里看似端庄贤淑的嫔妃,无一例外,都早已彻底淫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变成了一个个不知廉耻、不折不扣的婊子!
尤其是苏月心,他曾经最敬爱、最依赖的女人!若说她当初与李耀的乱伦,尚且可以归咎于禁忌血缘带来的病态刺激,以及李耀年轻力壮的吸引,那么如今的她,在步风那个奸贼的调教下,却已经彻底放飞了自我,毫无底线地沉溺于最原始的肉欲狂欢之中,再也寻不到半分昔日的端庄与母仪天下的风范,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只知在男人胯下承欢索取、淫荡入骨的骚妇!
他失魂落魄地站在浓重的夜色之中,抬头仰望着未央宫的方向,那里依旧灯火通明,隐隐约约还能听到苏月心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以及步风猖狂的笑声,与瑶光夫人那压抑不住的娇喘交织在一起,如同最锋利的钢针,一针一针扎在他的心上,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曾一度自欺欺人地以为,苏月心对他至少还存有一丝母子之情、夫妻之义,可如今看来,那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罢了。她早已不再是那个温柔慈爱的母亲,更不是那个与他携手共创帝国的贤后,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被情欲操控的荡妇,一个只知道追求肉体欢愉的行尸走肉!
李阙的拳头握得更紧了,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皮肉之中,渗出丝丝暗红的血痕,一滴滴落在冰冷的宫砖之上。他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与刻骨的恨意,声音沙哑得如同濒死的野兽:
“母后……你们……你们所有人都背叛了朕……这大梁后宫,已经烂透了……再无一处净土……全是婊子!全是淫妇!”
第五十章
养心殿内,一袭烟霞色轻纱薄裳的李烟笼,身姿曼妙,莲步款款地挪入殿中。她那张糅合了狐媚之妖冶与仙子之清纯的绝色脸庞上,此刻却浮现出一抹罕见的复杂神色,似有几分欲言又止的犹豫,又仿佛深藏着某种破釜沉舟的决意。她娉娉婷婷地跪伏于李阙面前,嗓音柔媚入骨,却夹杂着一丝几不可闻的轻颤:
“陛下,臣妾有万分紧急之事禀告,恳请陛下屏退左右,此事关乎大梁江山社稷!”
李阙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眸子此刻布满血丝,疲惫地扫过殿内侍立的太监与宫女,不耐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悄无声息地退下。殿内转瞬之间便空旷下来,只余下他与李烟笼二人,以及愈发沉重的呼吸声。他冷哼一声,声音沙哑粗嘎,透着一股浓烈的烦躁与厌弃:
“烟笼,你既然已经跟了步风,怎么还有脸来见朕!速速退下,莫要再来扰朕片刻清静!”
李烟笼缓缓抬起臻首,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之中闪过一丝幽微的挣扎,但旋即被一抹决绝所替代。她刻意压低了嗓音,语速却又急又快,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砸在李阙的心上:
“陛下,臣妾自知罪孽深重,过去多有不忠于陛下之举,但今日,臣妾实在不忍见陛下再受奸人蒙蔽,被玩弄于股掌之间!长公主李宛兰...她在东瀛所作所为,绝非陛下所想那般为国分忧、开疆拓土!她表面对陛下恭顺孝敬,实则狼子野心,早已在暗中觊觎龙椅,筹谋着篡位夺权的大逆不道之举!”
此言一出,不啻于平地惊雷,李阙只觉脑中“轰”的一声炸响,瞳孔骤然紧缩,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然前倾,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怒与一丝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彻骨寒意:
“你...你说什么?!宛兰?朕最疼爱的女儿,朕视若掌上明珠的宛兰...她怎会...她怎敢做出这等禽兽不如、悖逆人伦之事?!烟笼,你若敢在此胡言乱语,搬弄是非,朕今日便让你求死不得!”
李烟笼贝齿紧紧咬着丰润的下唇,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但她并未退缩,反而挺直了纤弱的脊背,继续用那蛊惑人心的低语禀告道:
“陛下,臣妾对天发誓,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分妄言!李宛兰在东瀛,以和亲联姻为幌子,大肆淫乱当地诸侯,更以自己的玉体作为犒赏,激励那些倭人士卒为她卖命奸淫掳掠,手段之淫靡下作,简直令人发指!她组建了一支名为‘樱刃军’的东瀛淫妇军,表面宣誓效忠大梁,实则完完全全只听从她一人的号令,是她最锋利的爪牙。她此次回京,表面上是向陛下献上奇珍异宝,歌功颂德,实则暗中早已勾结朝中大臣,重金收买禁军将领,甚至...甚至通过吴清影那个贱人,与逸风堂的步风狼狈为奸,欲借蓬莱妖道之力,将陛下...将陛下彻底置于死地,永无翻身之日!”
李阙听罢,一张脸已然铁青发紫,额上青筋突突暴跳,他猛地扬起拳头,狠狠砸在面前的龙案之上,“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案上的玉器都跳了起来。他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焰,几乎要喷薄而出,声音低沉得如同从九幽地狱中挤出来一般:
“宛兰...好一个宛兰!朕一直以为,你是这深宫之中,唯一对朕忠心耿耿、真心实意之人...原来,是朕瞎了眼,是朕错了,错得如此离谱,如此可笑!你们...你们一个个,都将朕当作一个可以随意愚弄的傻子,一个任人摆布的废物!”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怆、凄凉与深入骨髓的绝望,曾经支撑着他的帝王之威,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击得粉碎,散落一地。
李烟笼深深低下头,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与快慰,心中却在暗自冷笑。她此番前来告密,正是步风那“驱虎吞狼”毒计中的关键一环,目的便是要挑起李阙与李宛兰这对父女之间的猜忌与仇恨,让他们自相残杀,斗个两败俱伤,从而为步风扫清登上权力巅峰的最后障碍。她面上虽然装出一副惶恐不安、愧疚万分的模样,内心深处却在疯狂地叫嚣:
“李阙啊李阙,你这个阳痿不举的废物皇帝,纵然你此刻怒火中烧,又能奈我何?步郎的计谋天衣无缝,定能让你父女反目成仇,不死不休!到那时,这大梁后宫,这万里江山,还不是任由步郎予取予求,为所欲为?”
李阙强行压下胸中翻涌激荡的血气,目光阴冷如毒蛇般死死盯着匍匐在地的李烟笼,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沉声道:
“烟笼,你既然敢说出这等骇人听闻之事,手中可有确凿证据?若是没有实据,仅凭你一面之词,朕绝不会轻信于你,反而要治你一个诬告之罪!”
李烟笼对此似乎早有准备,她不慌不忙地从宽大的水袖之中取出一封用火漆封口的密信,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恭敬地奉上:
“陛下明鉴,这是臣妾费尽心机,从吴清影那个贱人处辗转得来的书信,里面详细记载了李宛兰与倭国诸侯王之间淫秽不堪的密谋内容,以及她暗中积蓄兵力,图谋不轨的种种罪证。字迹虽非她亲笔所书,但内容之详实,细节之确凿,绝非伪造,请陛下一阅便知!”
李阙一把夺过信件,指尖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匆匆撕开封口,将信纸展开,目光如电般一扫而过。信中所述,果然是李宛兰如何以自己的胴体为诱饵,笼络那些如狼似虎的东瀛诸侯,如何组建私兵,甚至还提及了她打算趁着禁军换防之机,发动宫廷政变,攻入太和殿,逼迫他退位的详细计划。他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怒不可遏,手中的信纸几乎被他狂怒的力道捏得粉碎,眼中寒光闪烁不定,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好一个东海长公主!好一个朕的乖女儿!朕今夜倒要亲眼看看,你这蛇蝎心肠的毒妇,到底能虚伪到何种地步!”
当夜,李阙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传下口谕,召李宛兰入养心殿侍寝。他的语气刻意装得温和如常,仿佛只是父女之间一次再寻常不过的亲近与抚慰。芙蓉殿内,李宛兰接到圣旨,那张美艳绝伦的瓜子脸上,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她心里很不耐烦,李阙这个废物父亲,阳痿之后被后妃们抛弃,每个后妃都养了自己的面首,李阙没办法,只能经常在李宛兰身上找慰藉。因为李宛兰始终还是在他面前装出无边温顺贤惠的样子,把李阙弄得五迷三道。
尽管如此,她面上还是依旧装出一副温婉顺从、受宠若惊的模样,精心梳妆打扮一番,换上最能凸显她玲珑胴体的华美宫装,袅袅娜娜地前往养心殿。
殿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暧昧不清的色彩。李阙端坐于宽大的龙榻之上,面上虽然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憔悴,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异常锐利,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李宛兰迈着细碎的步子款款走入,纤细的腰肢如水蛇般轻轻扭动,胸前那对傲人的丰乳在层层叠叠的华丽宫装之下,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浑身散发着优雅而又致命的诱惑。她跪伏于地,声音娇媚婉转,甜得发腻:
“父皇,儿臣参见父皇,愿父皇龙体安泰,万寿无疆。”
李阙挥了挥手,示意她起身,声音中带着一丝罕见的、刻意营造出来的温柔:
“宛兰,起来吧,不必多礼。今夜无甚要事,朕只是突然有些想念你,想与你这父女好好叙叙旧情。这些日子以来,朕心绪不宁,寝食难安,唯有你此番东征大捷的赫赫功绩,能让朕稍感欣慰。来,到父皇身边来,陪朕喝一碗莲子甜汤,跟朕好好聊聊那东瀛的异域风情。”
李宛兰依言起身,纤纤玉手接过一旁宫女早已捧着的描金彩凤白玉碗,碗中盛着晶莹剔透的莲子甜汤,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那双流转着水光的桃花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警惕,但面上却依旧堆满了甜美可人的笑意:
“父皇言重了,儿臣能为我大梁开疆拓土,乃是儿臣应尽的本分,何足挂齿。父皇若有何心事烦忧,儿臣愿为父皇分忧解难,纵然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李阙接过甜汤假装喝下,他知道汤里有可能加了让他昏睡的东西,偷偷用内力排出。然后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李宛兰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似笑非笑地说道:
“宛兰,你且坐下,陪朕好好说说话。跟朕说说,那东瀛的风土人情究竟如何?那些桀骜不驯的诸侯王,如今可都对你心服口服,对大梁俯首称臣了?”他的语气看似平和随意,实则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暗藏着凛冽的杀机。
李宛兰心头猛地一紧,她敏锐地察觉到李阙语气中那一闪而逝的异样,但她毕竟是久经风浪、城府极深之人,面上依旧不露半分破绽,反而娇笑一声,声音愈发甜腻妩媚:
“父皇说笑了,那些东瀛诸侯,不过是一群未开化的粗鄙蛮夷之辈,儿臣略施小计,便让他们一个个对大梁感恩戴德,忠心耿耿,恨不得日夜焚香祷告,祈求我大梁国运昌隆,更扬言愿为我大梁抛头颅洒热血,万死不辞!”
李阙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好一个忠心耿耿!好一个万死不辞!宛兰,你果然是朕的好女儿,没让朕失望!”他话音未落,突然长身而起,一把拉过李宛兰温软柔滑的小手,作势要将她拥入怀中,与她亲近一番。李宛兰心中虽有疑虑,但此刻骑虎难下,只得顺势依偎进他那算不上温暖的怀抱,一双纤纤玉手状似无意地轻抚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眼中却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耐与厌恶,但口中依旧用那甜得发腻的嗓音低声呢喃:
“父皇...儿臣自幼便最敬爱父皇,最依恋父皇...愿父皇今夜能稍解烦忧,得片刻欢愉...”
李阙强忍着心中翻江倒海般的恶心与暴怒,努力扮演着一个慈爱而又略带疲惫的父亲角色。他任由李宛兰在他怀中扭动磨蹭,用她那丰腴的酥胸和温热的小腹挑逗着他早已沉寂的欲望。然而,他的肉身早已是一潭死水,无论李宛兰如何施展媚功,那象征着男性尊严的龙根依旧是软趴趴的,毫无反应
李宛兰的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但很快便掩饰过去,她继续卖力地表演着,吐气如兰,媚眼如丝,试图用自己的淫靡姿态来取悦这个她打心底里瞧不起的“父皇”。李阙则在心中冷笑,他早已对这具身体绝望,此刻反而乐得清静,任由李宛兰折腾。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李宛兰似乎也觉得无趣,便娇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依偎在李阙身旁。李阙则顺势闭上了双眼,呼吸渐渐变得均匀悠长,仿佛已经沉沉睡去,实则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耳朵更是竖得老高,仔细聆听着殿内的一举一动。
李宛兰见李阙似乎真的“睡熟”了,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阴冷而残忍的笑容,她轻手轻脚地从李阙怀中滑出,低声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快意:
“老东西,果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连这点甜汤都不敢碰...哼,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今夜本宫便让你彻底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奇耻大辱!”她得意地轻笑一声,随即起身,对着殿外轻轻拍了拍手掌。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名身材异常高大魁梧的亲卫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正是她从倭国精心挑选并带回来的樱刃军精锐之一,名叫佐藤。此人虎背熊腰,浑身上下肌肉虬结,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一双眼睛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与对李宛兰毫不掩饰的淫欲和绝对忠诚。
李宛兰伸出纤纤玉指,遥遥指向龙榻之上“熟睡”的李阙,红唇轻启,用一种带着命令口吻的娇媚声音低声道:
“佐藤,过来。今夜,本宫要你在这老东西的龙榻之上,当着他的面,好好地肏弄本宫!让本宫好好快活一番!让他即便是在梦中,也能清楚地听到本宫是如何在你这雄健身躯下婉转承欢,欲仙欲死!让他知道,他这个连女人都满足不了的废物皇帝,根本不配拥有本宫这样的绝色美人,更不配拥有这大梁的锦绣江山!”
佐藤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狰狞而又兴奋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淫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用生硬的汉话低声应道:“嗨!长公主殿下,属下遵命!能为殿下效劳,是属下毕生的荣幸!”
他毫不犹豫地大步上前,三下五除二便解下了身上沉重的铠甲,露出了古铜色、精壮结实得如同铁铸一般的上身,胸肌和腹肌块块坟起,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力量。
而李宛兰则动作优雅而又充满挑逗意味地褪去了身上华丽繁复的宫装,刹那间,一具成熟丰腴、雪白如玉的完美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她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与胸前那对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几乎要撑破薄纱亵衣的巨乳形成了惊人的对比,修长笔直的玉腿紧致而富有弹性,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气息。她竟是毫不避讳,直接赤裸着玉体,迈开修长美腿,直接跨坐在了“熟睡”的李阙身旁,紧挨着他的身体,然后对着佐藤张开了双腿,露出了那隐秘的桃源秘境。
佐藤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那根早已肿胀不堪、青筋虬结的巨大肉棒高高翘起,闪烁着淫靡的光泽。他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将李宛兰压在龙榻之上,对着她那娇嫩的私处便狠狠地插了进去!
“噗嗤!”一声,是肉体结合的湿滑声响。
李宛兰发出一声夸张而又甜腻的呻吟,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清晰地传入李阙的耳中,充满了刻意的挑衅与羞辱:
“啊...佐藤...你好棒...你好大...比那老东西强太多了...用力...再用力些...让这老东西好好听听,本宫是如何在你这真正的男人胯下淫叫承欢的...他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连让本宫叫床的本事都没有...还妄想掌控这万里江山...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
她的纤腰如同水蛇般疯狂扭动,雪白的双腿紧紧盘在佐藤粗壮的腰间,胸前那对丰乳在佐藤粗暴的揉捏下变幻出各种淫靡的形状,汁水四溅。她眼中满是轻蔑、得意与报复的快感,每一次佐藤的猛烈撞击,都让她发出一阵阵浪荡入骨的呻吟与尖叫,仿佛要将整个养心殿都震塌一般。
李阙虽然紧闭着双眼,但他的听觉却异常敏锐,榻上传来的每一次令人面红耳赤的撞击声,李宛兰每一句不堪入耳的羞辱之词,佐藤那野兽般的喘息,都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在他的灵魂深处留下永不磨灭的耻辱烙印。他藏在锦被之下的双拳早已攥得咯咯作响,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掌心,殷红的血丝顺着指缝缓缓渗出,将明黄色的锦被染上了一点点触目惊心的暗红。
他终于彻底明白了,李宛兰,这个他曾经倾注了无数心血与宠爱的女儿,竟是这后宫之中最毒、最狠、最无情的毒妇!她不仅仅是背叛了他,她的歹毒与残忍,甚至远远超过了苏月心,超过了闵柔,超过了瓦伦蒂娜!那些女人,或许只是贪恋权势,或许只是贪图享乐,而李宛兰,她要的是他的命,要的是他的江山,要的是将他狠狠踩在脚下,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他强行压下胸中那股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滔天怒火,依旧一动不动地装作熟睡,但他的脑海中却已经开始疯狂地盘算着,如何才能不动声色地反击,如何才能将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彻底铲除,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他的心在滴血,痛如刀绞,暗自咬牙切齿地低语:
“宛兰...你真是好狠的心肠...朕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怎对得起朕这九五之尊的帝王之位!怎对得起列祖列宗!”
与此同时,未央宫内,另一场更加污秽不堪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苏月心虽然名义上已被步风那魔头霸占,日夜被迫承欢于其胯下,受尽凌辱与调教,但她内心深处那股对禁忌快感的病态渴望,以及对权力与地位的执念,却让她无法彻底臣服于步风一人。
某个深夜,步风借口外出与宁柳儿那个清冷仙子商议要事,实则是去行那苟且之事。苏月心抓住这难得的空隙,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与空虚,偷偷召来了她的养子李晨轩,欲在这短暂的、充满危险的喘息之机,寻求一丝禁忌的慰藉与刺激。
未央宫的偏殿之内,烛火被刻意调得昏暗暧昧,摇曳的烛光下,苏月心仅仅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她那成熟丰腴得惊人的巨乳在轻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那两点紫宝石般硕大而又深邃的乳晕,散发着一股熟透了的、令人迷醉的淫靡幽香。她一把将身材瘦小、面容黝黑丑陋的李晨轩拉入自己温香软玉的怀中,滚烫的红唇贴近他粗糙的耳畔,用一种腻得能滴出水来的嗓音低声呢喃:
“我的好晨轩...母后今夜...今夜好生空虚寂寞...那该死的步风又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去了...你快来...快来好好陪陪母后...别让母后一个人在这冷宫里孤枕难眠...母后的奶子都胀得好痛...”
李晨轩那双小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贪婪而又得意的光芒,他咧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歪斜黄牙,嘿嘿一笑,那双粗糙黝黑、布满老茧的大手早已急不可耐地直接探入了苏月心宽松的衣襟之内,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对饱满得惊人、弹性十足的雪白巨乳,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感受着那极致的柔软与温热,引得甘甜的奶水不受控制地从乳尖渗出,他凑过头去,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口齿不清地低声调笑道:
“嘿嘿...母后...我的好母后...您可真是越来越骚,越来越浪了...步风那个不识货的家伙不在,儿臣自然要好好伺候您,把您肏舒服了...来,让儿臣先好好尝尝您这甜美的奶水,可比那琼浆玉液还要美味得多呢!”
苏月心被他这粗野直接的挑逗撩拨得娇躯一阵酥麻乱颤,媚眼迷离如丝,红唇微微张开,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娇媚喘息:“嗯...啊...晨轩...你这个小坏蛋...小色鬼...快些...再快些...母后...母后快要受不住了...那骚穴里好痒...好空虚...快用你的大肉棒来填满母后...”
她的身体早已无比诚实地迎合着李晨轩那略显笨拙却又充满力道的动作,纤细的腰肢主动向上挺送,雪白浑圆的肥臀轻轻抬起,丰沛的奶水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便将身下的锦被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郁的奶香与情欲交织的淫靡气味。李晨轩怪叫一声,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与他丑陋外表极不相称的、一根粗黑狰狞的肉棒,对准苏月心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便狠狠地挺了进去!
“噗嗤!”一声,是干柴遇上烈火的声响。
就在二人赤裸相缠,在龙榻之上颠鸾倒凤,沉溺于这禁忌的肉欲狂欢之中,几乎要忘记今夕何夕之时,偏殿那扇沉重的檀木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狠狠地踹开!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宫殿都为之颤抖。步风那高大魁梧、如同铁塔般的身影,挟裹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冰冷杀气,出现在了门口。他的眼中燃烧着两团熊熊的怒火,几乎要将眼前这对狗男女焚烧殆尽。他目光森冷地扫过榻上那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肉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狞笑,声音低沉沙哑,如同从地狱中传来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好啊!苏月心!你这个不知廉耻、淫荡入骨的骚货!竟敢背着本座,在这未央宫里偷偷养汉子,与这等丑陋的杂种行此苟且之事!本座还以为,经过本座这些日夜的悉心调教,你早已被肏得服服帖帖,不敢再有二心,没想到你这骨子里还是如此下贱,如此骚不可耐!”
苏月心闻言,那正沉浸在情欲高潮中的娇躯猛地一颤,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所有的快感与迷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与绝望。她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慌乱与惊恐,连忙手忙脚乱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李晨轩,试图从床上爬起来,颤声辩解道:
“步...步郎...我...我只是...只是...一时糊涂...他...他只是个孩子...”可她的声音却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颤抖,语无伦次,毫无半分说服力。
步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冷哼,如同瞬移般几个大步便冲到了床前,他那蒲扇般的大手闪电般伸出,一把便掐住了李晨轩那细弱的脖颈,如同拎一只待宰的小鸡仔般,轻而易举地便将他单手提离了床榻。他那双充血的眸子里满是暴虐的杀意,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小杂种!连本座的女人都敢碰,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说罢,他手腕猛地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李晨轩那脆弱的脖颈便被他硬生生地拧断了!那双原本还带着几分惊恐与茫然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瞳孔迅速放大,生机如同潮水般退去,转眼间便气息全无,软绵绵的尸体被步风随手扔到了冰冷的地面上,如同丢弃一件破烂的布娃娃般,毫不在意。
苏月心亲眼目睹这血腥残忍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夺眶而出,声音哽咽嘶哑,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步郎...你...你怎么能如此残忍...他...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步风缓缓转过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如同两把淬毒的利刃,狠狠地刺向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苏月心,嘴角的狞笑愈发狰狞可怖,充满了残忍的快意:
“孩子?哼!在本座的眼里,他不过是一只不知死活、敢于偷腥的野狗罢了!死有余辜!苏月心,你给本座牢牢记住,从今往后,你这副骚浪入骨的身子,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只能属于本座一个人!若是再敢让本座发现你与别的任何男人有半分不清不楚的瓜葛,本座定会让你尝遍世间所有酷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他话音未落,便如同饿虎扑食般猛地扑了上去,一把便粗暴地扯下了苏月心身上那仅存的薄纱,将她那丰满成熟、曲线玲珑的娇躯死死地压在冰冷的龙榻之上。他毫不怜香惜玉,动作狂野而又充满了羞辱意味,竟是直接将苏月心翻转过来,让她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然后粗暴地撕开了她那湿透了的亵裤,露出了那雪白浑圆、微微颤抖的肥美臀瓣。
他那根早已因愤怒与欲火而变得更加狰狞可怖的巨大肉器,对准了那从未被人侵犯过的、紧闭的后庭菊穴,便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他选择了这种最为羞辱、最为痛苦的方式——肛交,以此来狠狠地惩罚她的“不忠”与“背叛”。他的大手狠狠地拍打着她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同时在她耳边用野兽般的声音低声咆哮道:
“骚货!贱人!你不是喜欢偷情吗?不是喜欢被男人肏吗?今日,本座便让你尝尝被彻底征服,被肏烂屁眼的滋味!这地方,本座还没好好开发过,今夜就让你这高贵的皇后娘娘,也体验一下被当成母狗一样肏的快感!”
“啊——!”苏月心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从未有过的剧痛让她几乎晕厥过去,娇躯如同被撕裂般剧烈地颤抖着,泪水混合着汗水,瞬间便打湿了锦被,口中发出破碎而又绝望的呻吟:“步郎...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啊...好痛...好痛啊...要裂开了...”
可她的挣扎与哀求,却如同火上浇油般,反而更加激起了步风的施虐欲。他的动作愈发粗暴野蛮,每一次狠狠的深入,都带着毁灭性的惩罚意味,仿佛要将她的尊严、她的意志、她的一切都彻底碾碎,让她永世都记住这耻辱的一夜。
未央宫内,那凄厉的惨叫与淫靡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回荡不休,令人毛骨悚然。苏月心在步风那狂风暴雨般的暴虐之下,彻底崩溃了,泪水与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长发与衣衫,她的身体与心灵,都被这无情的男人彻底摧毁,沦为他掌中的玩物。而步风那双充血的眼中,却只有无尽的占有欲与残忍的快意,他一边疯狂地挞伐着身下这具曾经高贵无比的玉体,一边在她耳畔用魔鬼般的声音低声呢喃:
“记住,苏月心!你是本座的女人,永远都只能是本座的!这大梁后宫,所有这些自命不凡的美人儿,最终都将像你一样,臣服于本座的胯下,成为本座的性奴!哈哈哈哈!”
第五十一章
李阙知晓李宛兰的图谋之后,决意将计就计,暂不揭穿李宛兰的图谋,表面仍旧对她恩宠不减,暗地里却已布下天罗地网,只待时机成熟,便将她连同党羽一举铲除。
某日,李阙于太和殿召集群臣,特意将李宛兰唤至御座之侧,亲手为她披上了一件织金缀玉的华美披风,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朗声宣告:
“东海长公主李宛兰,东征倭国,功勋盖世,真乃我大梁之砥柱!即日起,特命其总揽东南海贸,赏黄金十万,沃土万顷,以旌其劳!”此旨一下,朝野震动,文武百官无不交口称赞李宛兰的赫赫功绩,其声望与权柄,一时之间达到了顶峰。
李宛兰俯首跪拜,面上是感激涕零之色,声音娇柔婉转,恭敬无比:“父皇圣恩如海,儿臣纵是肝脑涂地,也难报答万分之一!儿臣定当鞠躬尽瘁,为我大梁开辟疆土,守护这万里河山!”
然而,在她低垂的羽睫之下,一抹得意与鄙夷之色稍纵即逝,心中暗自冷笑:“老家伙,果真是个不中用的废物,被我玩弄于指掌,还自以为对我宠爱有加...哼,待我的大业一成,你这把龙椅,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
殊不知,李阙那看似温和慈祥的目光背后,潜藏着的是利刃般的森寒。他早已洞悉了她的所有伪饰,却只是不动声色,挥退了众臣,而后独召忠心不二的左相苏信鸿,入了养心殿密室,共商机密。
密室之中,烛光幽微,李阙敛去了平日的帝王之气,面色凝重,声音低沉,带着深深的忧虑:“信鸿,朕近来感到朝局波谲云诡,后宫之内淫乱不堪,朝堂之上亦有动荡之象。长公主李宛兰,看似温顺,实则包藏狼子野心,恐怕图谋着篡位之事。朕寝食难安,故特召你前来,共议良策。”
苏信鸿听罢,神情骤然一肃,当即叩首于地,语气斩钉截铁:“陛下,臣苏信鸿,祖辈皆为大梁股肱,对陛下更是忠心耿耿!长公主若真怀不臣之心,臣必将倾尽全力辅佐陛下,将她的阴谋彻底击溃!陛下有任何差遣,臣纵然万死,亦在所不辞!”
李阙微微颔首,目中掠过一丝宽慰,沉声说道:“好!信鸿,朕信得过你!眼下情势,朕打算以不变应万变,暂且不点破李宛兰的诡计,表面上对她愈加恩宠,以麻痹她的心志,暗地里则要布下反击的棋局。你即刻去联络朝中忠贞之士,稳住文臣集团,同时秘密查探李宛兰的党羽,务须将他们一网打尽,不留后患!”
苏信鸿慨然领命,眼神坚毅果决:“陛下尽管宽心,臣定不辱使命!朝堂之事,臣一力承担,断然不会给长公主任何可乘之隙!”
与此同时,李阙又密诏了大将林冬。此人是其麾下的一员虎将,忠勇无双,武艺超群,向来深得李阙倚重。林冬甫入密室,便单膝跪倒,声若洪钟:
“陛下,末将林冬,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阙声色俱厉地命令道:“林冬,朕命你即刻秘密调遣虎贲铁卫五千精锐,潜伏于京畿左近,务必做到神鬼不觉!一旦朕的号令发出,便立刻杀入宫城,敉平叛乱!此事干系大梁国祚,绝不容有丝毫闪失!”
林冬抱拳接令,双眸之中战意如火:“末将领旨!虎贲铁卫必将枕戈以待,只等陛下一声令下,便将那些叛贼杀个片甲不留!”
诸般事宜布置妥当,李阙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眼神阴沉幽暗,深不见底。他深知,此番反击成败在此一举,倘若稍有疏忽,便是江山易主,自身身死族灭的惨祸。但他已无退路,唯有背水一战,倾尽所有,将这腐烂不堪的后宫与朝堂,来一次彻彻底底的清洗!
数日之后,李阙下旨,暗中散播自己病危的消息,对外宣称龙体抱恙,已然卧榻不起,宫中甚至传出了“圣上恐将不豫”的流言。霎时间,京城内外人心浮动,谣诼纷传,朝野各方势力皆蠢蠢而动,暗自观望风色。李阙则深锁养心殿,闭门谢客,表面上扮作一副病入沉疴的模样,实则与苏信鸿、林冬二人昼夜不停地秘密计议,静待李宛兰自投罗网。
李宛兰听闻此讯,表面上哀痛至极,亲自领着一干妃嫔赶赴养心殿“探病”,哭得是梨花带雨,哽咽难言:
“父皇,您龙体违和,儿臣真是心如刀绞!儿臣愿不分昼夜侍奉在父皇身边,只求父皇能早日痊愈!”
李阙躺在御榻之上,脸色煞白,声音气若游丝,却带着几分“欣慰”之意:“宛兰有这份孝心,朕...咳咳...朕有你这般孝顺的女儿,心中甚是安慰...只是,朕恐怕时日不多了,这朝堂上的千斤重担,往后还需你多多费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觑着李宛兰的表情,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狂喜,心中不禁冷哼:“这小贱人,果然按捺不住了,朕倒要瞧瞧,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李宛兰竭力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脸上依旧是那副悲伤戚戚的神情,柔顺地应答:“父皇尽管放宽心,儿臣定会殚精竭虑,辅弼朝纲,不叫父皇再添半分烦扰!”她告退之后,立刻召来心腹爪牙秘密商议,断定李阙已是病入骨髓,药石罔效,
眼下正是发动政变的千载良机。她一方面加紧与朝中的内线勾连,用重金美色收买禁军统领,另一方面则密令麾下樱刃军的精锐悄然潜入宫禁,预备在不日举行的为李阙“冲喜”的御宴之上,用一杯毒酒结果了李阙,彻底铲除这个碍眼的“废物皇帝”。
御宴依期开席,太和殿内华灯璀璨,乐舞不绝,文武群臣济济一堂,表面看去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实则杀机四伏,暗潮汹涌。李阙高坐御座,面色依旧苍白,带着几分病态,却强打精神,与众臣推杯换盏。李宛兰身着锦绣华裳,体态婀娜,亲自端着一盏玉液佳酿,莲步轻移至李阙跟前,声音娇媚入骨,却又透着恭谨:
“父皇,儿臣敬您一杯,恭祝父皇圣体早日安康,愿我大梁国运昌隆,万世不朽!”
李阙接过酒盏,眸光微不可察地一闪,心底泛起一丝冷笑。他早已从苏信鸿那里获悉,这杯酒中已被下了无色无味的剧毒——“断魂散”,一旦饮下,顷刻间便会七窍流血而亡。但他面上毫无异色,暗中用袖内藏着的银针探入酒中试毒,果然见到针尖泛起幽微的黑色。他若无其事地将酒杯递给身旁的内侍,佯作咳嗽了几声,声音虚弱地说:
“好酒...宛兰费心了...来人,替朕饮了此杯,与长公主同喜!”
那内侍早已得了密令,趁人不备,已将毒酒悄然换成了寻常的清冽米酒。李阙接过换好的酒杯,装作一饮而尽,旋即脸上露出万分痛苦的神情,猛地按住胸口,撕心裂肺般地咳嗽起来,接着便“砰”的一声栽倒在地,气息奄奄,仿佛已然中毒身亡。殿中群臣目睹此景,无不骇然失色,惊呼声此起彼伏:
“陛下!陛下这是怎么了!”
李宛兰一见此状,眼底深处那丝压抑不住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嘴角也控制不住地微微翘起。她立刻站起身,声音装得悲切万分,却难掩那份昭然若揭的得意:“诸位大人,父皇圣体素来不安,今日恐怕是...恐怕是天意如此,已经驾崩了!本宫身为东海长公主,值此危难之际,自当挺身而出,暂摄国政,以安抚社稷,稳定朝局!”
此话一出,满殿哗然,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那些早已被李宛兰暗中收买的官员则立刻跳出来摇旗呐喊:
“长公主殿下所言甚是!我等皆愿拥戴长公主,共渡时艰,安定天下!”话音未落,殿外便响起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樱刃军的精锐甲士手持雪亮的兵刃,杀气腾腾地蜂拥冲入大殿,明晃晃的刀锋直指着殿内群臣,显然是想用武力镇压所有不谐之音。
然而,李宛兰很快便察觉到异样,原先约定好一同举事的逸风堂高手竟然一个都未曾露面,殿中只有她麾下的樱刃军在孤军作战。她心头猛地一沉,立刻意识到事情有变,不禁怒声叱骂:
“宁柳儿那个贱人,竟敢如此戏耍于我!”她原以为步风会按照约定前来,助她一臂之力,彻底解决掉李阙,却万万没有料到,宁柳儿早已将她的全盘计划透露给了步风,而步风那厮,竟选择了隔岸观火,坐等她与李阙斗个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信鸿霍然起身,“呛啷”一声拔出腰畔佩剑,声色俱厉地断喝:“叛贼李宛兰,胆敢弑君谋反,罪无可赦!玄甲死士何在!”
其声未绝,大殿之内,预先埋伏的玄甲死士如潮水般涌现,他们个个身着厚重铠甲,手擎锋利长矛,瞬间便将樱刃军围了个水泄不通。与此同时,殿外骤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喊杀之声,林冬已亲率五千虎贲铁卫从京师外围风驰电掣般杀到,其势如猛虎出闸,锐不可当,转眼间便将负隅顽抗的樱刃军彻底压制。
李阙趁着殿中大乱,已从地上翻身而起,猛然抽出腰间悬挂的帝王长剑,剑芒暴涨,寒光如练,遥指李宛兰,声如炸雷,威震四方:
“李宛兰!你这蛇蝎毒妇!竟敢用毒酒弑父,妄图篡位夺权,当真是罪孽深重,罄竹难书!朕今日便要亲手了结你这逆贼,清理门户,叫天下人都瞧瞧,胆敢背叛朕的,究竟是何等下场!”
群臣见李阙竟安然无恙,先是惊得目瞪口呆,旋即纷纷调转枪头,山呼海啸般高喊:“陛下圣明神武!诛杀叛贼!诛杀叛贼!”
李宛兰苦心经营多年的权谋之网,在这一刹那间土崩瓦解,灰飞烟灭。那些被她用重利收买的禁军将校,原来早就在李阙的暗中运作下倒戈反正,此刻临阵反戈一击,已将她的所有生路彻底断绝。
李宛兰眼见大势已去,一张俏脸铁青一片,双眸之中却爆射出不甘与狰狞的凶光。她到底是一代奸宄枭雄,纵然已是穷途末路,也绝不肯束手待毙,猛地抽出腰系的一柄雪亮短刀,厉声尖啸:
“樱刃军的儿郎们,随本宫杀出一条血路!有敢阻拦者,杀无赦!”
就在这危急关头,虎贲铁卫之中,竟有一支约莫千人的队伍——皆是效忠于李宛兰的悍勇将士——突然临阵倒戈,他们个个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武技精湛。这些人齐声怒吼:“誓死护卫长公主!杀出重围!”这支叛军舍生忘死,以血肉之躯为李宛兰硬生生开道,刀光霍霍,剑气森森,竟真的在虎贲铁卫与玄甲死士的铁桶合围之中,杀开了一条通往宫外的血路。
李宛兰一马当先,手中短刀翻飞如电,宫闱血战,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华美宫装。她双目赤红,满是疯狂与不甘的火焰,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咆:“李阙老狗!你给本宫等着,有朝一日,本宫定会卷土重来,让你为今日所为,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李阙伫立殿中,目光冷冽如刀锋,手中长剑兀自淌着温热的血珠,声音低沉而森然:“放她走!朕今日便要放虎归山,倒要亲眼看看,她这只毒蝎,究竟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他没有下令全力追剿,只是冷冷地注视着李宛兰杀出一条血路,带着残兵败将狼狈逃离京师。他心中有数,李宛兰此番脱逃,定会窜往东南沿海,在那里割据称王,勾结倭寇水师,卷土重来反扑京畿。不过,他早已在东南布下了天罗地网,无数忠臣猛将正严阵以待,只等着李宛兰这只飞蛾前来投火。
李宛兰逃出京城之后,果然撕下了所有伪装,径直在东南之地自立为王,号称“东海女王”,公然竖起反叛大旗,与朝廷分庭抗礼。她倚仗倭国的财货兵甲为后援,纠集倭寇海盗之流,迅速拉起了一支号称十万之众的乌合联军,对外宣称“东海义军”,叫嚣着要推翻李阙的暴虐统治,夺取大梁万里江山。
她甚至还发布了一片檄文:“李阙老贼!昏聩残暴,倒行逆施,致使大梁天下民怨沸腾,生灵涂炭!本宫既为东海女王,自当顺天应人,替天行道,诛杀此等昏君,廓清寰宇,重整我大梁河山!”
她的这番檄文传遍东南沿海,一时间竟也引得无数亡命流寇与凶残海盗前来投奔,声势烜赫一时,东南一带,战火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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